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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姿態 (1-9)作者:賽比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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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絕對臣服姿態
作者:賽比姨
1.幹嘛在意我什麼眼神你喜歡我吧?
德青中學的下課鈴響了,樓道人聲沸騰,洋溢著濃郁的青春氣息。
高三五班。
溫迎和一堆女生說說笑笑,人如其名,溫柔又很受歡迎,眼睛彎彎安靜地傾聽著女孩們談笑。
她嘴角上揚臉上笑容洋溢熱情的回應與她說話的女孩們,等話題不再落在她身上時,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笑容就漸漸收斂乃至冷漠。
天天的維持人緣好的人設,好累。
抬眼看向窗外時,發現一個長相出眾的男生帶著學生會主席的袖章挨在牆邊與他人交談。
那是戴望津,一個成績位列前茅,長相優越,家庭優越的戴家少爺,一個可以完美稱之為別人家的孩子的優秀學生。
陽光撒在他的側臉,髮絲蕩漾著微光削弱了幾分臉上的冷漠,男生身高腿長,寬鬆肥大的校服在他身上猶如高定。
漂亮的五官過分精緻,雖然臉上神情冷淡,認真聽著旁邊幾人的講話,偶爾回應幾聲。
戴望津似乎有所察覺,扭頭尋找源頭,和她的目光交錯,她眼底的冷冽快速消散,眼睛立馬彎起來,遠遠地沖他笑笑表示打招呼了。
他看著女孩那突然揚起的笑容,掃了一眼就不過多停留的挪開。
溫迎看到了他的漠視,但她不管,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的臉,好一副少女痴情圖。
旁邊的女生髮現溫迎的目光落在窗外那人身上。
「溫迎,你還不放棄啊,你對他那麼好又是噓寒問暖又是送吃的送喝的,他依舊對你冷臉,倆年了,是石頭都捂熱了吧!」女生替溫迎打抱不平,聲音大的就是故意讓外面站著的那人聽到。
身旁的說話聲停住,周圍安靜了一會,戴望津才發現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溫迎身邊那個女生吸引去。
聽見女生的控訴,戴望津沒什麼情緒在臉上,心裡倒覺得有些許小小的委屈。
旁邊的男生用肩膀撞他,「津哥,我也很好奇,人家溫迎跟在你屁股後面多久了都,你是聖人嗎這都不動心,要是這樣一個小美女天天笑著叫我名字,我銀行卡密碼都要交出去了…」
好幾雙眼睛看著他,想看看他會吐出什麼話,結果他一聲沒吭。
「怪不得你叫李想,你是真敢想,人家津哥有顏有才的你有什麼吸引人家溫迎啊,用你的一身牛勁嗎?」另一個戴眼鏡得男生立馬接話,嘴毒的很。
就站在一旁的幾個學生會的人聽到這些話,紛紛笑出了聲。
「你你你…」李想氣得話都不利索,「你完了…我告訴小青她的香水是你打碎的!讓她制裁你。」說完立馬往外走,但下一秒就被戴眼鏡的男生鎖喉拐了回來。
「你敢!是不是兄弟,怎麼還玩告狀!」
戴望津被他們的玩鬧逗笑了,不經意間餘光注意到了溫迎在擦眼淚,他的笑意緩緩收斂。

「沒事,可能是我的喜歡讓他困擾了…可是我就是很喜歡他…」溫迎撇撇嘴,眼眸垂下,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把惹得身旁的女生一陣心疼。
「溫迎…」女生拿出紙巾遞過去。
「喜歡他這麼久,我不甘心做朋友…」溫迎用紙巾擦擦那似有似無的眼淚,「我沒事…我會讓他看到我的用心的。」她對女孩展顏一笑,帶著少女的倔強。
「真痴情。」女生無語撇撇嘴。
他們說什麼戴望津並沒有聽到,看著她落淚的樣子,眉頭微蹙。
只見少女對旁人一笑,拿起一盒甜品走出門往他的方向走來。
戴望津直直地看著少女一步步向他靠近。
「望津,試試嗎,我親手做的。」溫迎知道他嗜甜,專門為他準備的。
戴望津看看她手裡精緻的桃酥,又看著她的臉,不動。
溫迎掰一小塊放到嘴裡,然後把盒子遞到李想他們面前,「嘗嘗,很甜。」
李想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拿了,「謝謝啊,沒想到溫大小姐手這麼巧。」
溫迎分了一圈後才回他,「才沒有,我弄了十幾次呢,我在家吃了一堆失敗品,這次可是最成功的一次呢,好不好吃,還要嗎?」
「好吃,夠了夠了,吃多了膩,這麼甜一看就給津哥準備的,津哥最喜歡這種齁甜的東西了,真不懂一個大男人為什麼那麼愛吃甜的。」李想邊吃邊吐槽,叨叨絮絮地說個不停。
戴望津掃了他一眼制止住他繼續講,不然他能講到戴望津太奶奶叫什麼。
「他們都說好吃,你不試試嗎?」溫迎歪頭望著他笑笑。
戴望津的手微抬,溫迎立馬又收回去,「好啦,不逼你了,不喜歡就算啦,是我手藝太差了。」
她聳聳肩,轉身把一盒桃酥丟進垃圾桶,「我自己解決,你當著我面丟我也是會傷心的,這樣我就不傷心了。」
一旁的人都愣住了,都沒想到溫迎這麼果斷,嘴裡咀嚼的動作都慢下來了。
戴望津把手悄悄放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又是這樣,又在戲弄我…
他憤恨地深呼吸了一下,他看著眼前人笑容假得要命,很想把她該死的面具撕下來。
溫迎把他所有細微的小動作收入眼中,滿足了內心的惡趣味,他不想要非逼他要,他要就偏不給,就是要逗他玩。
「溫迎,我不喜歡你,你不用這麼費盡心思。」戴望津不留情面地開口,斂眸看著她。
不出他所料,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看到她那個笑容割裂。
李想驚得瞪大了眼睛,「津哥說天氣好呢……啊啊打球去打球去,陽光明媚的…津哥咱們走。」他和另一個人架著戴望津快步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剩下的人作鳥獸散,沒有人願意停留在這個氣氛凝固的地方。
「溫迎,別難過。」有個女生拍了拍溫迎的肩表示安慰,然後也趕一樣離開了。
溫迎往周圍一掃,多得是看戲的人,她毫不在意,但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她不禁身體顫慄,身上還未好全的傷疤刺痛。
媽的,又要見那個死老頭了。
那個人影看了她一眼,低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然後轉身離開。
她站在原地,儘管內心的憤怒快從眼睛溢出來,也要維持表面功夫。
她望向戴望津離開的地方,他不掙扎地被架著走,他還回頭看,和溫迎對視上,嘴角揚起,挑釁得朝她笑著。
他故意的。
他似乎知道只有鬧到檯面上的事能拿捏溫迎,雖然他不知道溫迎會面臨什麼,但他只想看到她破防。
她氣得胸口疼,她看著戴望津,恨不得撕爛他的臉。
很快,就在學校飯堂吃飯的時間接到電話,是她父親的秘書。
「大小姐,晚上九點,溫先生在老宅等您。」
「嗯。」
然後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塞進嘴裡的飯菜味如嚼蠟。
因為溫先生的原因,她對戴望津的厭惡加深。
溫迎抬頭注意到不遠處自己一個人坐著吃飯的戴望津,她又走過去徑直坐在他對面。
「望津。」她知道周圍的人邊吃飯邊看戲,她一坐下來就笑著叫他名字。
戴望津淡淡地看著她,看她又要玩什麼花樣。
「我太喜歡你了,送你一份禮物。」這話越說越小聲,小到後面那句話只有他們倆個人能聽到。
戴望津看著她的眼眶裡逐漸蓄滿淚水,淚水隨著聲音湧出,他蹙眉。
「戴望津!你不要太過分了!」她突然拍桌站起來,帶著哭腔對他大吼,手指顫抖地指著他。
飯堂瞬間安靜了一會兒後嘈雜的議論聲包圍著倆人。
戴望津錯愕,她在幹什麼?!她不是最看重臉面嗎?怎會主動挑事??
溫迎的想法很簡單,反正今天橫豎都要挨一頓打,那她就再折騰戴望津一番。
「對,我是喜歡你,但這不是你可以說出如此噁心的話來羞辱我的理由!」聲嘶力竭喊完後,她捂著臉哭著跑出去。
周圍的學生吃了一場大瓜,他們不知道實情,只知道一個女生突然哭著對著學生會主席喊出那些話,這任誰看了都覺得這是學生會主席出言羞辱女生的情感糾紛。
議論聲穿插著幾句對戴望津的譴責,「這就是學生會主席啊,怎麼這樣…」,「真的假的,戴望津哎有身份有背景的沒有理由這樣做啊…」,「長得好學習好也不見得是什麼好貨…」……
溫迎單方面的控訴表演,讓眾人的惡意的言語毫不客氣地壓在他身上,他氣得捏緊的拳頭都在顫抖,溫迎倆個字在口腔里環繞,恨不得咬碎吞進去。
從小到大他一直是各項都優秀眾星捧月的存在,第一次遇到這樣眾人譴責的場景。
他回神過來趕緊追出去,他必須要解決這個事,因為嚴厲的家風薰陶緣故,戴家人十分看重名聲臉面。
這個事要是傳到了爺爺耳朵里,面對嚴格的家風難逃一頓家法伺候。
他追出去看到溫迎站在不遠處樹陰下看著自己,臉上還帶著笑,看準了他會出來找她。
他快步走過去,等他靠近,溫迎就轉身往後跑,他也跑上去,跑出了一段距離後他才抓住溫迎。
他用手臂鎖住溫迎,胸膛緊貼著她的背,壓抑著怒火,「跑什麼,現在知道怕了?」
「對啊,怕死了呢。」語氣輕佻,她掙開男人的手臂,轉身直面他。
「為什麼三番五次戲弄我?這次更是直接當眾胡說八道讓我難堪,你到底想幹什麼!」戴望津氣急。
剛開始溫迎追他的戰略確實是無限對他好,吃喝玩樂的戴望津喜歡的,不管他需不需要就是一個勁雙手奉上,但他毫無動容之色,溫迎急了直接當眾告白,戴望津只知道他拒絕告白後,溫迎消失了一個月才來上學,臉色還很蒼白。
那時候,溫迎就變了,時不時就用點小把戲作弄他,逗他跟逗狗一樣,但都是小痛小癢瘋狂膈應人但沒有實質性傷害無法追究,戴望津吃下啞巴虧。
「喜歡你啊,因為得不到你我就要毀掉你。」溫迎笑得惡劣,像在說一句很平常的話。
「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我,靠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是你還是溫家?」
「喜歡不會是那種眼神…」
「你明明厭惡我至極為什麼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喜歡我!」
「你裝喜歡我,到底為什麼!」
戴望津一步一句逼問,把溫迎逼到背部緊貼牆壁,怒火燃燒理智。
那張精緻的臉生氣起來也是好看的,比平時冷冰冰的臉更加有生氣了些呢。
「你喜歡我啊?」溫迎嗤笑,眼睛裝作無辜地望著他,「幹嘛那麼在意我喜歡你的眼神是怎樣的。」
他的怒火一瞬間被澆滅,呼吸一頓,理智恢復,他被那話嚇到他在思考自己剛剛為什麼會失控般質問這樣的問題,像在控訴她的濫情,自己像氣急敗壞求愛的狗。
「幹嘛不說話,你真的喜歡我嗎?」溫迎見他不說話又問。
「不喜歡,你死心吧。你立刻馬上去解決剛剛的事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戴望津又變成平時冷漠的樣子,仿佛這是他的保護色。
溫迎伸手扯住他的校服領子,往下扯,直到雙方平視,「真的不喜歡我嗎?」說話時眼神似乎帶著鉤子。
「真的嗎?」溫迎見他傻愣住又問了一遍,臉突然靠近,離他的臉只有五厘米的距離時停下。
這一個動作把戴望津嚇得猛地推開她火速拉開了距離,溫迎趁這個空隙跑了,等戴望津反應過來已經跑得沒影了。
他憤恨地錘牆,憤恨自己又被戲弄了。
2.見到她不再偽裝的模樣
晚上,溫迎從車上下來,看到平時漆黑的書房今天亮起了燈,她不由得抓緊了拿包的手,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腳步頓在原地,灌了鉛似的抬不動腿。
管家看到她回來卻不進來打開院子大門迎上去。
「小姐,先生在客廳等您很久了。」
「知道了。」
溫迎應了一聲走進大門。
華麗的吊燈映著客廳里的寂寥,牆上鐘錶秒針跳動的聲音讓安靜的氛圍更加壓抑。
「爸爸…我…」
溫迎的話還沒說完,一陣衣物摩擦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交錯敲擊著她發顫的胸腔。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迴蕩,艷紅的掌印在她白凈的臉上綻開。
溫迎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沉默不語,眼裡也沒有什麼波瀾,但身體條件反射般顫抖。
其實她可以躲開,但她到底是不敢,還記得上一次躲開,被溫先生打得遍體鱗傷,高燒不退,幾乎一個月沒上學。
「真是廢物,又被人拒絕,真丟溫家的臉,這麼久都沒什麼進展要你有何用!。」說畢,溫先生反手又扇了一巴掌,把她打摔在地上,她的臉很快就腫了可見力氣之大 。
「跪下。」溫先生說,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看向溫迎時眼神毒狠。
溫迎頂著發暈的腦袋跪到他面前。
「勾引男人的把戲不會嗎?不會就和你媽學,你媽那個賤人都不知道跟情夫跑到哪裡去了…」溫先生面目猙獰,把手帕嫌棄地甩到溫迎臉上,「只要讓我抓到戴家的把柄,他戴家不認也得認!」
戴家家風嚴謹死板,戴家老爺子把家族臉面看得比命重要,他又是戴老爺子最青睞的孫子,只要溫迎和戴望津傳出重大醜聞,就不怕戴家不認。
溫先生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盤。
只是溫迎和戴望津久久沒有進展,而溫氏已經開始破敗,溫先生急了。
「你要是沒用,老子就把溫棄送給王總…」溫先生還沒說完。
溫迎聽到溫先生說溫棄的名字,她突然情緒失控伸手用指甲去抓他,眼眶發紅地瞪著他,「不可以!溫振你他媽混蛋…!」
溫先生手急眼快手上的木尺抽到了手臂上,抽出了血絲,疼得溫迎一聲悶哼。
「我是你老子!你罵什麼?還要我教你什麼叫尊重長輩嗎!」溫先生氣得又抽了一尺子到她臉頰上,尺子划過臉頰鼻子,把她扇到在地上。
嘴角的傷口更加撕裂,鼻骨一陣生疼後湧出鐵鏽味兒的暖流。
「你最好聽話點,不要想著反抗老子!不然我就把溫棄關到死,聽到沒有?」溫先生沒聽到回應又往她身上抽了幾尺子,尺子在半空劃出破空聲落到衣物上發出悶響,「說話啊,啞巴了嗎,不要給老子在這裝死,聽到沒有!」
「聽到了…」溫迎聲弱如絲,白色上衣上被傷口沁出一條條鮮紅的痕跡,裸露的皮膚上傷口更是猙獰,疼得額頭冒冷汗。
「溫先生。」秘書面不改色地走過來。
「說。」他活動了一下打麻的手。
「這是小姐和戴家少爺在飯堂發生爭執的過程,還有一張照片。」秘書平板播放視頻,又拿出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是溫迎湊進戴望津臉的時候拍的,但是拍攝角度比較隱蔽,角度巧妙,拍得倆人像在熱吻。
「你也就這點用了,這倆個東西應該能在戴氏換一筆小數目填補一下漏洞,但不夠!你最好能把他騙床上被拍到,如果你有本事懷上孩子做上戴家的少夫人,那你妹妹就自由了。」溫先生說。
溫迎全身哪哪都疼,毫無力氣回應。
溫先生看著她的樣子就回去,又毫不留情的補了倆腳,似乎這樣就能去晦氣。
溫先生下了最後通牒,「再給你倆個星期時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沒有我想要的結果遞上來,我就把溫棄那個死丫頭打死燒乾凈,你不要想逃,也不要妄想報警,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禽獸!
溫迎躺在地上不動,身體貼著冰冷的瓷磚,仇恨地看著溫先生出門,全身沒一個地方不疼,她就像一個被折騰到破碎的布娃娃,毫無生氣。
等身體恢復了些許力氣,她坐起來,她像不怕疼似的用力擦著嘴角的血。
髮絲凌亂有些還粘了血貼在了臉上,眼神狠戾,沉聲吐出,「媽的。」
她泄憤般用紙巾擦著湧出的鼻血,擦不完,她只好用紙巾堵著,整理了一下自己,披上外套,隨意撥了撥她的頭髮,抬頭掃了一眼這個晦氣的地方,呆久了噁心,她拿起包快步離開。
她打車回到市區,快到小區門口卻不想進去,她找了一家便利店買煙,進去的時候,一臉的傷把老闆嚇了一跳,偷摸問她需不需要幫她報警,她艱難地扯起嘴角笑了笑,拒絕了。
溫迎坐在便利店前的台階,手臂隨意搭在膝蓋上,指尖紅光閃爍,吞雲吐霧,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香煙暫時麻痹了神經,讓她有了些許喘息的空間。
熟悉的鈴聲響起,溫迎猛然才回神。
接通視頻電話的一刻,女孩甜甜的聲音傳來。
「姐姐,你怎麼在外面啊?怎麼還在抽煙!抽煙對身體不好!」
是溫棄。
溫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喉嚨一緊,有些哽咽,艱難扯起嘴角笑笑,「奇奇,姐姐好想你…」
溫棄,棄棄棄不好聽,溫迎不願意這麼叫,就改叫奇奇了。
「我也想姐姐了!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帶著小蛋糕回來呀!」溫棄笑嘻嘻地說。
溫迎說不出來話,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溫棄。
「姐姐,你臉怎麼了,為什麼嘴還有傷口…又是他打的嗎?他又逼你幹什麼了!」溫棄情緒激動起來。
「小傷,死不了,現在這個時候死老頭才捨不得讓我死。」溫迎輕描淡寫,嘴裡吐出煙霧。
溫棄沉默了一會,抬眼時眼神堅定,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姐姐,你走吧,我待在這其實挺好的,吃穿都有人伺候,我不想跟你走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被溫先生軟禁都是為了拿捏在外的姐姐。
「你有病啊,溫棄。」溫迎脫口而出,聲音寡冷。
「姐姐,你逃出去安定好再來接我好不好…」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等著姐姐來接你。」溫迎快速說完就掛了電話。
幾乎就是下一秒,眼淚划過臉頰,滴落在腿上。
「對不起…是姐姐沒用…」
她管不住失控的眼淚,只能任其落下,她的目光還是落在前方,看著灑落在河面的燈光隨風漂。
在她沒有注意的暗處,一個修長的身影看了許久的戲,把內容的所有收入眼中。
他本是出來隨便逛逛,未曾想會看到熟悉的身影。
少女身上的校服鬆鬆垮褲地套在身上,冷著臉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煙霧繚繞著那個孤獨的身影,和她平時完全不一樣的樣子被他突然發現了。
他看著她冷冰冰的樣子,仿佛有什麼枷鎖在她身上脫離,似乎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模樣,不愛笑也不陽光,一切都是她的面具。
為什麼那麼討厭我還要費盡心思靠近我?
戴望津百思不得其解,現在…似乎確實猜出個大概。
他看著溫迎和妹妹視頻,到掛電話後崩潰落淚,到她緩步走向橋邊。
河風吹起她的長髮,單薄的背影走向圍欄。
她想幹什麼?輕生?!戴望津皺眉,腳步不自覺地放輕快步靠近。
溫迎碰到欄杆的下一秒,被一個高大身體的熊抱緊緊環在胸膛里,拖離開欄杆倆三米。
溫迎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一個肘擊,又抬腿踢後面的小腿,身後的人發出一聲悶哼。
溫迎意識到,這是個男人。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她反抗這麼劇烈會給他胸口來一個重擊,力氣還不小。
溫迎趁男人不注意掙脫開懷抱,轉身用腳勾他膝蓋,男人不受力直接跪了下來,跪到溫迎面前。
戴望津穿著衛衣,衛衣帽子套著頭,捂著胸口垂頭咳嗽,導致溫迎並沒有認出他。
溫迎似乎找到了發泄口,根本不想留情,「媽的,死變態。」
她抬腿往男人腰上來了一腳,男人痛得啊了一聲,聲音沉沉的,叫得還挺好聽。
她又往男人的擋下踢,這次男人很快抓住了她的腳,「這個不能踢…」他咬咬牙吸著冷氣說。
她沒執著,伸手掐住跪在她面前的男人的脖子,撐著男人下巴強制他抬頭的同時另一隻手拉開他的帽子一巴掌往他臉上抽,巴掌快得只留下殘影和聲音。
清脆的巴掌聲落下後,溫迎才看清這個變態的臉。
「操,戴望津?!」溫迎蹙眉,她剛因為他被打得全身都是傷,語氣也不怎麼好。
溫迎放開掐住男人脖子的手,故意把他甩開在地上,男人摔坐在地上咳嗽起來。
那張光潔白暫的臉龐此時綻開鮮紅的巴掌印,劇烈咳嗽讓他眼眶濕潤,嘴唇泛著艷色的水光,像只狐狸精。
溫迎看著這張帥氣但略顯狼狽的臉很是厭煩,理由很簡單,她沒有能力反抗溫先生,只能把過多的情緒遷怒於戴望津。
看到他的臉就會想到被軟禁的妹妹,被折磨的自己,荒唐的勾引計劃。
戴望津咳嗽緩下來,被她扶著站起來,腰疼腿也疼,膝蓋也疼,胸口也疼,被她掐過的脖子似乎在發麻發熱。
剛剛窒息的快感像電流刺激著他的神經興奮起來。
仰望溫迎那一瞬間兇狠冷冽的眼眸像深淵一樣吸食著他的魂魄,半晌沒抽出神來。
「發什麼呆,說話啊,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溫迎一臉厭煩,但又想起之後還得靠他…真是一種吃到石頭硬吞的感覺,象徵性關心一下「你…沒事吧…?」
戴望津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什麼快感?!他為什麼會覺得有快感!他是瘋了嗎??
「沒…沒事…」戴望津眼神躲閃,囫圇吐出幾個字掩蓋住他荒唐的顱內高潮。
他回神才注意到溫迎的臉頰紅腫得嚇人,嘴角撕裂冒血,鼻孔外沿還有血漬,整個人狼狽又陰鬱。
「你的臉…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戴望津脫口而出的關心,她身上的傷比自己的看著重得多了。
溫迎對他的關心表示疑惑,看了他一眼回,「對。」
「是誰?」
「呵,怎麼,大少爺你要幫我弄死他嗎?」溫迎冷笑出聲,她不認為有人會無緣無故這麼好心。
「弄死?」戴望津沉思,他在想怎麼悄無聲息的解決這個問題,他反應過來他眉毛皺起他在幹嘛?為什麼老是因為她思想亂飛。
「行了大少爺,別管我了我死不了,先看看你自己那喘不上氣的死樣子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溫迎拍開男人想要觸摸她臉的手,不爽地說。
「不去,被打了還被罵去什麼醫院,我就應該躺著等死。」戴望津不爽地陰陽怪氣。
溫迎沒說一個字菜,但每字每句都告訴他,他很廢物。
「你跟我耍什麼脾氣,不去拉倒,都不知道你發什麼瘋衝過來抱我幹什麼,跟個流氓一樣,不打你打誰?」溫迎白了他一眼。
「我發瘋?我是為了救你,看見你邊哭邊抽煙又突然直奔河邊,哪知道你是不是想不開。」戴望津氣急,覺得她不可理喻,救人反被她罵。
「…你以為我要跳河自殺?」溫迎越聽越覺得荒誕,甚至還笑出了聲,「救我幹什麼,我死了不更好,沒人會戲弄你了。」
「不好。」戴望津的話很小聲,隨著河風吹散,他很不適應直白的表達內心想法。
他也不知道對溫迎什麼感覺,就是不想讓她死,但也不想接受她那一次次虛偽的表白和討好。
溫迎聽清了,呼吸緩慢了一瞬,又裝作沒聽清地問,「什麼。」
「沒什麼。」戴望津不願再說一次,敷衍地回應。
「嗯。」她也不執著。
3.他很怕疼,但他真的很裝
倆人都沒說話靠著圍欄,靜靜地享受河風拂過臉頰,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
溫迎指尖夾著還有半截未抽完的煙,剛剛的打鬧也沒有把她的煙打落。
戴望津看著她嘴唇微啟,緩緩吐出繚繞的煙霧,她的眼睛在煙霧中顯得有些迷離,明明她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感覺她身上總有散不開的憂鬱和酸澀。
溫迎往他臉上呼出一口煙霧,嗆得他直咳嗽,她把煙頭熄滅後說,「走,看看傷到哪了,我幫你上藥。」
戴望津迷迷糊糊就跟著她到了她家裡,坐到沙發上,看著溫迎給他找藥的空隙,打量著溫迎的公寓。
很冷清,不像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生活氣息。
溫迎拿出一個醫療箱,提著到他面前,一打開滿滿當當的各種傷藥把他震驚到了。
「你經常受傷嗎,這麼多外傷藥。」戴望津問。
「嗯。」溫迎皺眉,不想多說。
她拿起消毒水直接就忘戴望津臉上噴,他臉上紅腫還有幾道溫迎指甲劃出的傷口。
「嘶…」這個消毒水疼得戴望津臉部抽搐,扭著臉就躲開。
溫迎冷冷看了他一眼,捏著他下巴把他臉拉回來,接著上藥。
乳白的藥膏塗到傷口上一陣冰涼後是火辣的疼,又熱又疼,疼得他飆出了淚花,直接用力拍開了溫迎的手,身子往後倒在了沙發靠背上,眼神抗拒。
「對不起,我不是怕疼,我只是有點癢。」戴望津看著她給自己上藥的姿勢還僵著,看了一樣被自己打紅的手,又不想丟了面子,冷著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戴望津怕疼,但他很裝。
「真嬌氣。」溫迎嗤笑,怪不得在河邊時那一巴掌落下後能看到淚光,是不是再來一巴掌直接就哭出來了?
腦海里浮現戴望津冷著一張死魚臉眼淚汪汪的樣子確實把她逗笑了。
「我?嬌氣?你笑什麼??」戴望津氣得額頭抽筋,但他壓制怒意,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很在意,儘可能的心平氣和的講話。
「我就笑怎麼了?一個大男人怕疼的要命,是不是男人啊你,真廢物。」她不以為然地回。
戴望津眸里冒火,起身就要去抓她的手臂,溫迎更快一些,手指按上他臉上的傷口,揉著藥膏發狠地按下去。
疼得男人腿一軟又倒回沙發,他扯著溫迎的衣服一塊摔下去,溫迎整個人撲進了男人的懷裡。
溫迎手撐著戴望津頭部兩側的沙發起身拉開距離,她身下的人昂頭呆呆地看著她的臉一動不動,她溫熱的鼻息灑臉上,耳根悄悄地發紅。
溫迎顧不得此時氛圍的旖旎,撞的她臉上的傷更疼了,鼻子一陣酸疼,暖流湧出,鮮紅的血液划過嘴唇滴落在戴望津的衛衣上。
她心裡一陣煩躁,捂著鼻子起身找紙巾,
戴望津很快把她按在沙發上,起身去抽紙巾擦了擦流出的血,把她額頭固定向前傾斜45度,倆只手指揉捏著鼻骨與軟骨的連接處,然後用紙巾捲起輕柔地塞進她的鼻子。
「張嘴呼吸。」戴望津邊說話手上的動作不停。
血止住之後,他又拿出紙巾細緻地擦拭乾凈臉上幹掉的血漬,鮮血染紅了唇,有些妖治的艷麗,他盯著少女的唇愣了一下才開始擦拭,他偷摸抬眼看看溫迎的神情,只見溫迎直勾勾地盯著他,嚇得他趕緊收斂眼眸。
他又拿出那隻讓他痛得要死的藥膏塗在她臉上的傷口,他想看到溫迎也被痛得叫喚,但他把全臉塗上了厚厚的藥膏都沒聽見溫迎發出一聲悶哼。
溫迎看透了他的心思,「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怕疼嗎?大少爺。」
「喂。」他不滿地喊了一聲,掃了溫迎一眼,似乎在說你在說他就撂杆子不幹了。
「這麼願意伺候人,那就幫我把別的傷口也上藥了吧少爺。」溫迎陰陽怪氣地喊著少爺。
她脫掉校服外套,露出手臂上交錯猙獰的傷痕,白色上衣的背部被浸出條條紅痕,戴望津愣住了。
「傻愣什麼給我上藥啊,拿那個白的給我塗。」她語氣裡帶著命令的意味。
戴望津乖乖地按她說的做,邊塗邊皺眉,慘不忍睹。
「你這些傷是父母打的嗎…是他們覺得你不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之外的地方上嗎…這也打得太狠了吧…」
溫迎沒說話,他以為她默認了又繼續說。
「高三了,確實你要好好學習了溫迎,你成績退步了好多…也許你父母打你是為你好,但是這種教育方式未免太過偏激…」戴望津不了解他們家庭裡面的惡劣,他用自己的經歷去思量這件事情。
溫迎聽到這樣一番站在道德制高點說出的話一下子勃然大怒,一腳踹開正細緻給自己上藥的男人,男人毫無防備的向後仰,後腰重重地摔到茶几邊上。
「戴望津,別他媽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說教我,很蠢,上流社會養出溫室的花就覺得全世界都很美好,上趕著普度眾生,在我面前當教父呢?」溫迎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繼續往後壓,手上帶著狠勁收緊。
戴望津的臉因為窒息變得通紅,缺氧的腦子緩慢才發覺對方真的想對他下死手,他掙扎著掰開掐住他脖子的手。
溫迎不會讓他逃開,她翻身坐到男人身上,膝蓋用力壓著他的手臂,讓他無法動彈。
「你以為我他媽為什麼天天像個傻子一樣追著你?你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都是該死的溫振逼的,讓我勾引你和你上床,最好奉子逼婚。這就是為我好嗎?」溫迎情緒爆發,幾乎失去理智,把這幾年受的委屈遷怒發泄到這個也是當局受害人身上。
「你他媽要是真這麼牛逼,別光動嘴,你就把溫振殺了!那我和我妹妹就自由啦,你都不用裝了,你就是超級大菩薩了!」
溫迎紅著眼眶發狠地捏著戴望津的臉頰,捏得變形,神情瘋癲崩潰交錯爆發。
「不能…就這麼便宜的放過他,我要把他關起來,讓一群男人去輪他…讓他屁眼開花讓他生不如死……!」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滑落,她恨自己沒有能力對抗溫先生。
戴望津腦子裡湧入巨大的信息量,衝擊得他腦子發懵,他只知道自己犯錯了,他一聲不吭地任由溫迎發泄。
後面,他只知道脖子一刺痛就失去意識。
溫迎清醒的一瞬反應過來自己失控了,快速給他扎了一針讓他暈過去,全身的力氣像突然失去力量一般倒在男人胸膛上,用頭抵著胸膛緩緩地平息情緒。
溫迎意識到不能把他放走,萬一他回去因為她的話對她進行報復,那就徹底打亂自己計劃了,真對溫氏報復無所謂,但妹妹不知道被溫先生藏在哪裡,妹妹的人身安全不能出現意外。
溫迎站起來,眼神淡漠如冰,緊盯著地上的人,暗忖著什麼。
4.不聽話的懲罰放置play
戴望津再次一醒來,只感覺有什麼束縛著他的身體讓他喘不上氣,看了一眼身上簡直倆眼一黑,羞恥感湧上腦子,在臉上爆發艷紅。
他被綁在椅子上,上身的衣物皆被褪去,紅繩繞過脖子穿過腋下胸肌束住手臂把雙手捆在背後,校服褲還是完好如初,只是他現在光著腳,腳踝上被扣上了銀色的腳銬。
他想掙脫開束縛,扭了半天,無果。
繩子似乎變得更緊,掙扎的過程繩子在他光潔的胸背上磨出了紅痕。
「別掙扎了,你扭不開。」溫迎倚靠在房門口不知道看了多久才出聲。
她看著自己捆綁的作品很滿意,男人的臉毋庸置疑是女媧完美的作品,屈辱的表情變得格外的誘人,不同於長相的清冷衛衣下的身材倒是張揚精壯,肌肉緊實,腹肌胸肌線條明顯,紅繩的束縛倒像是錦上添花的飾品,欲色撩人。
校服褲就是融入這番欲色中的禁忌感。
「你要幹什麼?」戴望津看著她逐步靠近,不由得後靠,但他沒有任何可以後退的餘地。
「你不是高高在上嗎,我非要你像狗一樣求我。」溫迎揚著惡意滿滿的笑容。
戴望津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不可置信地望著吐出這句話的少女。
指尖在他的皮膚上滑動,緩緩地勾勒著肌肉線條,指尖划過的地方引起男人一陣顫慄。
「你…別碰我,離我遠一點。」戴望津眸里速起冷意,想藉此逼退眼前的人,可他沒想到溫迎能更加膽大妄為。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少女的臉突然逼近,伸出舌頭描繪著他的唇,鼻息交錯。
唇上的濕潤讓他清醒,他扭頭躲開。
「躲什麼?不讓碰?我非得碰。」
溫迎彎曲手指摩擦男人的乳頭,倆只手指用力捏起乳頭玩弄,眼神卻看著那張精緻的臉從茫然到羞愧。
戴望津猛地轉回頭,眼睛似乎冒著火,嘴唇被他咬得發紅,「溫迎!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樣…」
「我哪樣?」溫迎故作無辜地問,見他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笑得更加得意了,「說啊,我到底哪樣了?」
他剛一張嘴,溫迎低頭靠近,小舌穿過牙齒勾起躲在裡面的舌頭糾纏起來。
房間裡盪起旖旎的水聲。
他吻技很生澀,被迫地承受著少女的侵犯。
溫迎手按著他後腦勺不讓他躲,拇指摩挲著脖子,又撫摸向上摸捏著耳垂。
他的耳垂很敏感,摸一下整個人都在哆嗦,耳朵紅得快要滴出血,酥麻的快感從耳根飛竄到下腹,燥熱從下腹燃起。
他不應該這樣,他應該拒絕…他的腦子混沌,理智讓他清醒,身體在淪陷。
快感飆升到一個臨界值,溫迎放開了他的唇,他舔舔唇仿佛意猶未盡。
溫迎看著他胯間頂起的鼓包,笑出了聲,「同學,你硬了耶。」
他順著少女的視線望向自己胯間,神情割裂,溫迎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我…」他想要辯解什麼。
一隻手伸到他胯間揉捏,手掌在褲子上勾勒出形狀。
「溫迎!你有沒有羞恥心!」他羞恥與不堪把他逼急了。
「沒有。」
說著手上用了力去握他的陰莖,男人發出一聲難以遏制的呻吟,手上的圓柱體似乎又再次勃發。
「被侵犯還能硬,你說你是不是下賤啊,少爺。」溫迎語氣輕佻。
他聽到這話緊抿著的唇有些顫抖,想反駁但又把話咽了下去。
細長的桃花眼含著汪洋一般的欲色,矛盾羞恥雜糅,他自認為用很兇狠冷漠的眼神等著溫迎,但在溫迎開來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你一副受委屈的可憐模樣,讓我更想欺負你了。」溫迎嘴角揚起微諷的笑意。
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張鬼斧神工的臉,底下手指隔著褲子對著他的性器又是戳又是撩撥,折磨得戴望津喘息急促,渾身的血氣幾乎全湧向了胯下。
洶湧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掙扎著被捆綁的身體難耐地頂胯,用磨蹭她的手心得到細微的疏解,但還不夠,這一點的磨蹭讓他的慾望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性器腫脹得很難受。
「哎彆扭,忍一下那股子騷勁。」溫迎按著他的腹肌把他頂起的胯往下往下壓。
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哪裡聽過這些下流的話術放在自己身上的,腦子裡覺得憤怒,但他的陰莖口卻偷偷湧出了液體。
溫迎拉開他校服褲的鬆緊帶往裡瞧了一眼,「一副被我強迫的樣子,背地裡興奮得內褲都被你的前列腺液浸濕了呢。」
說著嘖嘖了倆聲,「大少爺,沒想到你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是一個爐火純青啊。」
「是不是心裡其實很希望我粗暴一點對你?被我扇巴掌的時候那個眼神跟爽飛了一樣…戴望津你好變態哦。」
溫迎笑嘻嘻,手指一松,褲子的鬆緊帶彈回他的腰上,男人一聲悶哼。
戴望津聽到她的說扇巴掌的時候看到的眼神時,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少女,他所以為的掩蓋得很好的情緒被少女一語戳破,他感覺自己瞬間低人一等,變成了下賤的狗。
「我沒有!溫迎!你把我放開!」他咬牙切齒,嘴硬道,「你才是那個變態,我被迫的,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滾開,你別碰我!」
溫迎不管他嘴上說什麼,乾脆利落地把他校服褲扒了下來,腫脹的性器被灰色的內褲緊緊包裹,被浸濕的深色一片很是顯眼。
「溫迎!」他吼道,他無法阻攔溫迎的動作,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褲子被扒下,接著是內褲…
腫脹的性器被釋放,以傲人的姿態立起,青筋盤虯。
「你長得那麼好看,你的屌怎麼這麼丑…」溫迎嫌棄的眼神在他的臉和性器上來回掃。
戴望津一下子啞火,他看看自己的性器又看看她的臉,嫌棄的意味太明顯了,他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她拿去擦腳。
一向什麼都優秀的他,被抓到了有不完美的地方,他的心裡竟因為少女的一句話,產生出了自卑。
他帶著這種情緒更加氣急敗壞了,「嫌丑那你就放開我啊,溫迎知不知羞恥…」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清脆的巴掌聲打斷,巴掌聲落下之後房間瞬間安靜。
「別吵,乖一點。」溫迎用手輕撫著男人被打紅的臉,安撫道。
戴望津被打懵了,臉上已經癒合的指甲印自己又被打裂,刺痛感強烈,疼得他一下子眼眶通紅,瞪向溫迎的眼神似乎帶著委屈。
「喲。」溫迎看到了男人胯間氣勢洶洶的性器又湧出了半透明的液體,「還真被你爽到了是吧。」
戴望津把頭撇到一邊,他不想面對自己羞恥的快感。
溫迎坐到男人大腿上,隔著內褲用陰唇摩擦著陰莖,身體里升起絲絲快感,她當著男人震驚的眼神中脫下白色的上衣。
戴望津看著她脫下上衣後露出猙獰的傷疤,胸前到鎖骨紋了一個艷麗的火焰雲彩蓋住胸前大片傷疤,性感又勾人。
他想起暈之前溫迎的話,他看著這些傷疤只覺得心疼。
「 心疼我啊?不妨告訴你我這些傷都是因為你。」她說著,指尖划過哪些凹凸不平的傷痕。
「我?」戴望津不明所以。
「裝什麼,你這麼聰明,不是早就猜到了只有當著所有人拒絕我會讓消失很長一段時間嗎?這次也是啊,只是沒上次嚴重,我還能下床走。」她嗤笑。
「所以上一次消失這麼久,你在養傷?」戴望津震驚,他是真不清楚,需要那麼久時間養傷豈不是被打的下不來床??
就單單這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就把他驚到,那之前豈不是傷的更嚴重,那得多疼啊…
他心裡隱隱浮現出慚愧,愧疚和心疼交錯在心裡。
「昂,那幾個月沒我的存在,你很開心吧戴望津。」溫迎大方承認。
他沉默,內心波濤洶湧。
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他以為他的拒絕把女孩傷太深,溫迎不在的日子,他多次懊悔為什麼要當那麼多人面拒絕,但要他答應那虛偽的告白他又不願意,矛盾交錯慚愧的一段時間後,溫迎揚著笑容回來,他才放下心。
「對不起…」他悶悶出聲。
「既然是你的錯,那你就要接受懲罰,補償我受得那麼多苦頭。」溫迎挑眉,沒想到這個小少爺這麼好忽悠。
「嗯。」
「那現在,先從叫我主人開始吧。」溫迎說。
戴望津緊抿唇,半晌不肯出聲,也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世家少爺也是有點傲氣的。
「行,不願叫,等會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求著叫。」溫迎也不管他叫不叫。
溫迎脫下內衣,把胸抵到男人嘴邊,「舔總會吧。」
一陣專屬於少女的體香衝進戴望津的鼻腔,像無形的春藥勾起慾火,性器仿佛腫脹得更疼了些。
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試探性得舔弄了一下乳尖,然後一口含住,乳尖在口腔里被舌頭卷著糾纏。
溫迎的身材偏瘦,胸不大,一隻渾圓正好被他一口吞進。
生澀的口技把溫迎折磨的夠嗆,氣得她抬手給了戴望津一巴掌,「把牙齒收回去,敢再咬我一次我就拿鞭子抽你!」
戴望津被扇出了眼淚,淚花掛在睫毛上,望向她時眼裡還帶著委屈和不甘。
男人狠吸了一口乳尖,仿佛要從乳房裡吸出乳汁來,刺激得溫迎哀叫一聲無力地倒在男人身上,胸脯緊壓道男人臉上,陰道湧出一大股清液澆在男人龜頭上。
戴望津只覺得緊貼自己的女孩身上的馨香變得濃郁,讓他下腹更加難耐。
他等著溫迎高潮之後會給他解決一下,沒想到那個沒良心的爽完就不管他了,自顧自的脫下內褲準備洗澡。
「溫迎…你…你不管我了?我我…好疼,幫幫我…」他難以啟齒,彆扭地吐出話來,挺立的陰莖腫脹得發抖。
「安靜點。」溫迎把脫下濕噠噠的內褲塞到他嘴裡。
他瞪大了眼睛,吐又吐不出來,少女的清液混合著他的唾液進入他的喉嚨,腥味放肆地席捲他的味蕾。
「嗚嗚嗚…」他眼睜睜看著溫迎開了房門走出去,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但就是射不出來。
沒多久溫迎捧著一堆東西回來了。
溫迎看著他的表情笑出了聲,「戴望津,你的表情好淫蕩啊。」
戴望津腦子白光一閃,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出來,灑落在地上。
「咦。」溫迎往後躲開。
他沒看到溫迎的小動作,他還在射精後的餘溫中還未回神,他對自己的性器真是恨鐵不成鋼,一句話硬了一句話射了,未免太廉價了。
但這次比他以前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刺激,在矛盾中淺嘗快感。
溫迎把他嘴裡的內褲扯下來,給他帶進口球皮帶子卡扣在腦後,他一掙扎就狠狠的捏那顆葡萄乾,一掙扎就掐肉掐脖子,直到男人安靜才鬆手繼續手上的活。
戴望津被掐得渾身都是一片紅腫,疼得眼眶濕潤,面前的人給他帶上眼睛綁上不透光的黑布條,讓他瞬間失去視覺。
他不適應地咽嗚了幾聲,扭頭想在黑暗中尋找少女的身影。
溫迎拿出陰莖束環,調整大小直接束到男人性器底部,打開開關。
戴望津的咽嗚聲變得急促,肌肉緊繃,性器在束環的刺激下快速從疲軟狀態腫脹,把束環卡死。
溫迎滿意地拿出手機給這個男主角拍照錄視頻,拍到合心的才放下手機,拿出遙控器調整按摩力度。
戴望津含著口球,嘴裡是口球都堵不住的呻吟。
「這是不乖乖叫主人的懲罰,給我記住了。」溫迎伸手在戴望津身上挑弄,給他的慾望再添一把火。
「好了,你好好享受,我啊睡覺去了,困死了。」說這溫迎打了個哈欠就往外門外走了。
好好享受?!喪心病狂!!
戴望津簡直要氣瘋,全身跟火爐一樣冒熱氣,劇烈掙扎著,嘴裡嗚嗚的,語氣聽著是罵人。
直到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他才清楚溫迎真的不管他了。
周圍很安靜,像被剝奪了聽覺,被黑暗吞噬視覺。
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不斷攀升的快感,被束縛的軀體,仿佛一切都脫離掌控,無法獲取一絲信息的壞境,讓他失去安全感,他開始產生對未知黑暗的恐懼。
他對時間失去概念,根本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被拋棄的情緒逐漸放大。
不遠處傳來細微的滴水聲,傳到耳朵變得清晰。
一滴,倆滴,三滴…
仿佛砸進了他高度緊繃得神經上,撥弄著他的理智。
戴望津承受著沉重的精神壓力,身體上還要被折磨,性器底部的束環不知休眠的震動,刺激快感到達臨界值,忍不住地射精。
口球放了可以刺激性慾的東西,咽唾液時隨著食道進入身體,讓他快速勃起。
一段時間裡不知被強制射精多少次,射了又被束環刺激得再次勃起再次被迫射出。
無止境的循環反覆,折騰得他筋疲力盡,精神幾乎崩潰。
他腦子裡開始映出溫迎的身影,想著溫迎的面容,精神上似乎有所舒緩,腦海瘋狂浮現溫迎的所有,像電影一般在眼前放映。
他瘋了,不知覺的情況下對溫迎的愛戀發瘋般進入腦子。
一晚上他暈過去幾次,又被性器硬的發疼折磨醒來,直到後半夜藥效徹底消失,他暈死過去。
他暈過去之前,只覺得陰莖疼得仿佛要斷了,更多的是被擊潰的理智和思維可以得到解放。
5.乖乖,你先和父母報個平安
溫迎一覺睡到天亮,可能是折騰了一頓貴公子給她爽到了,睡得可舒服了。
看了一眼手機,是溫先生髮來的信息。
溫先生:好女兒,照片不錯,戴氏讓出了一個的大項目,他們不會報警,但要求讓戴望津報平安。
還有一條銀行卡到帳五十萬的信息。
溫迎笑了,真摳門啊溫振,讓從戴氏狠狠刮下一大塊肉填補虧損,就給這麼點錢打發,看來溫氏出現的經濟斷鏈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她沒有回覆,溫先生直接打了電話。
「看到信息不知道回?還想挨打嗎?多發點照片視頻,越放肆越好,聽到沒有?」溫先生尖銳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你儘快懷上戴望津的孩子嫁入戴家才是正事,然後把他們的項目挖過來,只要溫氏重回往日輝煌,我在你媽留給你的股份上,再給你加半分之五…」
溫先生開始畫大餅穩定溫迎。
「溫棄呢?」溫迎問。
「乖女兒,等你嫁入戴家,溫棄自然是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溫迎已經猜到又是這樣的文字遊戲,說到底溫棄是不會放的,溫迎是要抓緊的,榨乾所有利益。
「嗯。」應了一聲後掛斷。
沒過幾分鐘。
「嘟--」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來電人是趙希北。
趙希北,溫先生在外沾花惹草留下的種,近幾年接回來當溫氏繼承人培養的私生子。
「喂?溫迎你搞什麼飛機?你讓我去搞垮那個A級項目,你又找戴氏注資,讓溫氏重新拉回資金鍊,補回將近一半缺口,那我不就白折騰了嗎?」趙希北怒氣沖沖質問道。
「死老頭髮現了我查溫棄的位置,轉移了溫棄,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我不能拿奇奇的生命安全開玩笑。」溫迎言外之意就是委屈他白乾。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什麼吧,你是我救命恩人你說了算,那我接下來還要幹什麼?」趙希北無奈。
「我記得溫振最近要去競標一個地皮的項目要用這個機會翻身,你想辦法讓他和過幾天從美國來的伊斯團隊接觸。」溫迎說。
「伊斯?什麼出名的團隊怎麼沒聽說過?該不會是你挖的坑吧?」趙希北驚訝。
「嗯哼。」溫迎應聲。
「行不行啊,溫振也不是傻子,露餡了我們全都得完蛋。」
「你狗腦子啊,你想到的我想不到嗎?團隊是我的人,技術人員是真的,研發項目是真的,團隊也是真的,怎麼查都是真的,沒點門路查不出來什麼。」溫迎蹙眉,不耐煩地給這個腦子不太聰明的合作夥伴解釋。
「哇,姐姐好聰明。」趙希北陰陽怪氣道。
「別逼我抽你。」溫迎不冷不熱地說,「你作為他的好兒子多吹吹耳邊風,走投無路了只能病急亂投醫了。」
「去死,別好兒子了,真晦氣。」
「對了,他上星期支出一大筆錢到國外進貨不知道什麼東西,肯定不對勁,你查查。」
溫迎最後安排一句就掛了。
-
她是故意救下趙希北的。
趙希北是單親母親帶大的,生活很清貧,救下他的那年高一,比溫迎小一歲。
學習成績一塌糊塗,但腦子好,會算計,在商業小買賣中賺到不少,事業處在快速上升時,趙母癌症住進了醫院,一下子抽光了他大半積蓄,他只能上學工作照顧母親三點一線,忙得像陀螺,好不容易在酒桌上喝成了一張大單,眼看母親的手術費就要湊齊,卻被同行嫉妒陷害。
失去獲得救命錢的項目還背上了巨額賠款,他蹲在路邊崩潰大哭。
溫迎就是這時候出現的,她看著男孩情緒失控後才上前。
「別哭了,賠款我替你解決了,阿姨手術費我也交了。」她遞出紙巾,揚著笑容說。
趙希北愣住了,他仰望著這個俏麗少女帶著笑意給自己遞出紙巾。
路燈的光芒灑落在少女髮絲,挺翹的鼻尖上落著微光, 身影被燈光籠罩,他仿佛看到了神明來拯救自己。
「為什麼幫我?」趙希北聲音沙啞。
心中的石頭落下了,但不知道這樣的幫助需要他用什麼抵消…
「因為你是我弟弟,幫你不是應該的嗎。」少女無辜歪頭,一副很真誠的樣子。
當然,溫迎溫柔的樣子只能騙到那時候沒有見過她真正的樣子的單純趙希北。
後來的趙希北只會說,溫迎,你好裝。
「你是…溫振的女兒?他不會出錢救我媽的,他就是個爛人!!我去找過他了…我求他…我求他看在和我媽往日舊情上救救我媽媽,他把我打了一頓警告不要再出現,施捨一般丟了十萬給我…可是十萬根本不夠手術費…」趙希北絮絮叨叨,精神狀態很差。
話語間都是對溫振這個父親的失望與厭惡。
「不是他,是我個人對你的資助。」溫迎手臂環胸,「當然,也不是白給的。」
「條件是什麼?」
「聽我的話,替我辦事。」
趙希北是一個聽話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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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迎洗漱完後才慢悠悠打開客房的門。
房間裡瀰漫著濃郁的腥味,她不禁蹙眉。
戴望津一身狼狽得靠在椅子上,身上的紅痕都是他難耐掙扎的痕跡,陰莖處在半軟不硬的狀態,頂端小口艱難吐出絲絲白濁。
他安靜得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臉上泛著異常的紅暈,眉頭緊皺。
溫迎摸摸他的頭,滾燙。
嘖,麻煩。
溫迎把繩子腳銬解開,把他拖抗到床上。
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的體重真不是蓋的,把溫迎累得夠嗆。
她把男人身上的口球乳夾束環依次取下,取下束環時,燒得迷糊的男人突然輕喘出聲,眉頭蹙得更緊。
她並不打算幫男人穿衣服 而是用被子蓋住全身露出肩膀以上就算。
溫迎打了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掛了電話後火速收拾完房間,開啟通風模式,散掉房間裡瀰漫的味道。
吳醫生趕到時,看到是臉頰發紅,嘴唇蒼白的戴望津。
「玩過火了,你看看怎麼處理吧。」溫迎說。
吳醫生臉色如常,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拿出醫療箱就開始進行退燒處理。
他先處理了比較嚴重的傷,直到看到男人的陰莖紅腫程度還是震驚到了。
根部一圈最為嚴重,被束環磨出傷口,泛著血絲,身上明顯繩子磨出來的紅痕布滿全身,修長骨感的腳踝上傷口上的血已經結痂。
吳醫生邊上藥邊覺得檔疼。
冰涼的藥膏塗滿柱體,戴望津似乎舒服了好多,身體沒那麼緊繃冒汗。
「大小姐,他下體射精過度,精神高度緊繃,造成的發熱,勃起能力還在,但儘量適可而止。」吳醫生給戴望津蓋回被子,對溫迎說。
「嗯,你回去跟溫振彙報,適當增加點火。」
「好。」
「謝謝吳叔,我送你出去。」
把吳醫生送走後,溫迎又回到房間。
她靜靜地打量著床上的人,露出的肩膀和胸膛上都是紅痕。
戴望津睡得不太安定,仿佛深陷噩夢無法掙脫,額頭開始冒冷汗,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被拉緊的琴弦。
溫迎手指撩開男人的劉海,指尖在眉尾眼尾臉頰划過,欣賞著他置身噩夢中痛苦的表情,又施捨般幫他揉揉緊皺的眉頭。
「好可憐啊。」溫迎輕嘆出聲。
戴望津夢中似乎遇到了什麼,他喘息變得急促,嘴裡呢喃著。
「求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
「求你了放過我…」
「救救我救救我…」
「溫迎!」
突然驚醒,睜開眼睛猛然坐起來,手抓住了一隻纖細的手腕。
他頭疼欲裂,看清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漸與夢中的人影重合,眼神中流露出恐懼,胸膛起伏急促,心跳在身體里敲得震響,快要跳出來胸膛。
溫迎看著他的眼睛,對他笑笑,「醒了?你先把藥吃了,我幫你把藥塗完。」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抓著的手腕,指尖上還捏著粘了藥膏的棉簽,他像碰到赤鐵般火速放開,眼神驚恐,看著一個帶笑的惡魔。
就一個晚上的蒙眼放置,仿佛改變了他的心理。
他顫著手接過藥,他緊盯著溫迎的動作,直到冰涼的膏體在身上揉開。
生怕溫迎又有什麼法子折騰他。
「吃藥,要我喂你嗎?」
嚇得戴望津把藥塞嘴裡猛灌一口水咽下去,咽急了,他開始咳嗽。
溫迎拍拍他的背,給他緩氣,等他緩下來,又遞過去一杯沖泡好的藥,還是暖的。
他的抗拒的情緒被一杯藥安撫下來,小心抿一口,苦得他蹙眉。
「啊,張嘴。」溫迎往他嘴裡塞了一顆糖,「含著糖喝就沒那麼苦啦。」
溫迎笑得溫柔,這幅樣子又變回在學校扮演的樣子,笑眸攝人心魂。
他受蠱惑般,聽話地喝藥。
好像真的沒那麼苦了。
「戴望津,你給你父母報個平安吧,我想你陪我幾天好不好,我一個人住好孤獨。」溫迎軟著聲音哄他,手從肩膀撫到後頸,拇指摩挲著頸側,低頭吻他。
突如其來的氣息糾纏,把戴望津生病混沌的腦子衝撞得更加凌亂無序。
唇舌分開時,他氣喘吁吁,蒼白的嘴唇被吻出淡淡紅潤,眼眸濕潤。
「乖乖,你先打電話好不好。」
「嗯。」
溫迎坐在一旁看著他打通戴氏夫婦的電話。
6.期待你把我玩死的那天哦
他還沒講話,戴夫人著急出聲。
「兒子,你在哪啊!」
溫迎給他做口型,「外放。」
他乖乖照做,溫迎輕輕地獎勵了他一個吻。
「望津,你到底怎麼了,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媽媽去報警!」
溫迎給溫先生的照片,給戴望津的陰莖打了碼,給他留了點面子。
所以給戴氏父母看到的也是同一張。
戴望津喉頭一緊,聰明的他已經猜到是什麼照片了,他對這個照片的事不知道怎麼解釋,他根本不知道他父母也會看到,他會想起他那副樣子會被親人看到就羞愧難當。
「媽,我沒事,你別報警…我不想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
「爺爺知道嗎?」他又問。
「他還不知道。」
對面沉默了一會,雙方只剩呼吸聲。
大家都知道戴老爺子的脾氣,上一個戴家的人因為傳出惡劣醜聞讓戴家差點淪為笑柄,戴老爺子火速截斷各種傳播,把人扣在老宅被用私刑活活虐死,死了還沒得安息,砍碎喂狗,並警告戴家所有人做事做隱蔽些,鬧到檯面上那就只能由他處理。
戴老爺子握著股權處理事情嚴密,沒有任何把柄能讓人抓到,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謹慎小心做事。
戴氏夫婦收到這種不堪入目的猥褻只能打碎牙往裡吞,不能讓事情傳出去。
「那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溫氏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太不是人了!溫氏給我等著…」
「媽,我過幾天就回去了,沒有生命危險,你放心,好了就這樣吧,再見。」
戴望津掛了電話,他知道了溫迎把照片傳出去,眼裡生怒。
「很生氣嗎?那你把溫氏搞垮啊,把溫振弄死啊,那就沒人知道你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這麼騷,你還可以把我關起來…」
溫迎指尖划過喉結,挑起下巴。
「把我對你做的全部對我做一遍。」
拇指摩挲嘴唇。
「扇我巴掌,把我打服,把你面前這個壞蛋打哭,讓她再也不能玩弄你…」
溫迎氣吐如絲,聲音像蠱,魅惑著男人的心神為她著迷。
他想像溫迎柔弱地求自己,睜著無辜的眼睛喊他名字就覺得可怕。
他意識到溫迎的示弱一直都是有野心有目的才會存在的,只會有更大陷阱等著他。
「不…」
「真期待,你把我玩死的那天哦。」溫迎笑得張揚,讓面前的男人看得有點心驚膽戰,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邪惡和瘋狂。
「現在,你睡覺,別煩著我。」溫迎變臉迅速,把他按著往下躺,用最後的耐心掖好被子後,起身準備離開。
還沒走出一步,手腕被拉住。
溫迎抬眸撞進一雙清澈的眼眸里,眼裡怨恨祈求依賴雜糅。
戴望津心底懊悔,他在害拍下意識出手挽留,但內心和動作是極度矛盾的。
溫迎說著把手抽開,可抓著她的手越發用力,「鬆開,又不聽話了是嗎?」
戴望津心底又湧起那股恐懼,手不自覺就鬆開了。
他的低頭得不到回應,他不願再開口。
他看著溫迎離開,忍住衝上去的衝動。
他縮在被子裡,盡力去穩定心神,明明一眼就可以看完的安靜房間,在他眼裡仿佛一個漩渦,把他拖入。
睡覺…睡著了就好了…
他努力醞釀睡意,額頭冒出冷汗,極力壓抑內心的顫抖,但一閉上眼昨晚的噩夢就在眼前播放。
溫迎離開又回來了,她當然會回來,訓狗也要一巴掌給一顆糖,不然狗狗瘋了怎麼辦。
溫迎拿著濕毛巾輕輕擦拭男人冒汗的額頭,幾乎是下一秒就被拍開。
「滾開,不要靠近我!」戴望津怒吼,他願不承認剛剛出現的依賴情緒。
「幹什麼?我看你生病這麼辛苦的樣子,只是給你擦擦汗而已。」溫迎無辜道。
「我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你裝什麼?」
「什麼因為我?明明是你不聽話的懲罰,怎麼能怪我?」
「溫迎!你不可理喻!」
「別生氣嘛,你也很享受,那個淫蕩的樣子也不像不喜歡呀。」
戴望津聽到這話臉一下子氣得通紅,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眼底的怨恨倒是更濃郁了。
溫迎看著他羞愧得漲紅的臉笑意更濃,「沒關係的,戴會長就算是發情也是好看的…」
「會長浪蕩的樣子很誘人哦。」
戴望津咬牙切齒,「溫迎!」
他沒有溫迎厚臉皮,說不出更下流的話,他選擇逃避,選擇不理人,把頭埋在被子裡。
「不理我?那我上學去了,乖乖在家等我哦,寶寶。」
「你也可以想著逃,你儘管試試。」
溫迎說完,背上挎包就走了。
直到聽到落鎖好一會兒之後,床上的人才翻身坐起。
戴望津剛想翻身下床,發現身上一絲不掛,裹著被子在房間裡尋找能穿的衣服。
他看到一堆熟悉的衣物,是他昨天來時穿的衣服,但是當他一拿起來,確實一堆碎布。
溫迎把衣服撕破剪爛,還要擺在他眼皮底下。
他已經能想像出溫迎那副溫柔無辜的表情,眼裡滿是得瑟的樣子了。
他抓著碎布的手不禁握緊。
他在一堆女性裙子中抽出一條粉色的浴巾圍在跨上,這倆天唯一給自己心理上圍上的一絲尊嚴。
他揉揉疼痛的額頭,走出房間,走向門口,他嘗試扭動門把手,不出他所料反鎖了,沒有指紋和密碼他根本出不去。
溫迎生日輸進去,不正確。
他甚至地把自己生日輸進去嘗試,也不正確。
他頹廢低頭,額頭更痛了,抬頭髮現門旁貼著一張紙條。
放棄吧,你逃不掉的。
旁邊還畫著一個笑臉,刺痛他的眼睛,仿佛他的一舉一動皆在女孩的掌控中。
他面無表情地把紙條用力揭下,撕碎,撒落。
急促起伏的胸膛映照了主人的怒意。
他反應過來還有手機,他轉身想去翻找,又一張紙條映入眼帘。
你在找手機嗎?不好意思~我帶走了哦。
他扭頭看著打開的窗戶,這裡是26樓…跳窗並不現實。
逃出的辦法被一個個擊破,無助的情緒翻湧撲騰,戴望津隨手抓起一個杯子砸向貼著紙條的牆壁。
精緻的杯子砸在牆壁上炸開,水花帶著瓷器碎片砸落在地上。
他嚴格的禮儀不允許他失態發瘋,氣瘋了也只是砸了一個杯子的動靜。
他沉默著跨過地上的狼藉,回到房間,蜷縮在被子裡。
怒意高漲讓他更加頭昏腦脹,無法思考,只能逼自己沉睡。
在學校上課的溫迎,看似認真聽著老師講課,心裡盤算著戴望津看到紙條已經放棄掙扎了,嘴角揚著笑。
玩弄高位者的快感油然而生。
「哎哎你們知道戴會長為什麼沒來上學嗎?」旁邊的同學在討論。
「不知道哎,國旗下講話突然變成了任嘉我才知道人沒來。」
「早上我去學生會開會就看到沒來了,好像說是家裡有事要請好幾天的假,他們家管家來學校請的假呢…」
「是不是有什麼競賽要參加…戴望津可不是隨便請假的人哎。」
「估計是吧,家世好成績好,肯定要到處鑲金,以後得出國留學吧…」
溫迎靜靜聽著他們的談論,突然一個同學q到她。
「哎溫迎,你平時不是和戴望津關係挺好的嗎?你知道他到底去哪了嗎?」
溫迎立馬癟嘴,表情難過,「我不知道啊,我表白被拒絕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講過話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事不上學。」
眾人一下子安靜了,他們意識到自己似乎戳到了別人的傷心事。
「對不起…溫迎,我不是故意提起的…」那個問她的人小心翼翼道歉。
「沒事,也沒多大事嘛哈哈。」溫迎展顏一笑。
眾人只覺得是她強顏歡笑,還想再說什麼就被老師的呵斥聲打斷。
「第一組後面那個角落,嘰嘰喳喳吵什麼呢?不想學就給我站到後面去!」講台上的老師怒喝。
聲音瞬間消失,大家都鵪鶉一樣熄聲聽課。
直到放學,她一一友好的回應所有對她詢問戴望津的事的同學,一個被拒絕的可憐女孩在大家心中悄然升起。
溫迎哼著歌回到公寓,一打開門就是一地的紙碎和瓷片碎片,不遠處的紙條處還被砸出了一個缺口。
她已經想像到戴望津沉默發瘋的模樣,她邊收拾邊想。
真不乖,還砸壞了我的牆。
折騰完後她去房間看看自己的小寵物。
戴望津昏睡了一天,連午飯都沒吃,不知道溫迎是故意的還是忘記了給他留飯,廚房一點食物都沒,不過他也沒有任何吃的慾望。
溫迎看著他安靜的睡顏伸出手去摸他的臉,燙手,看來還沒退燒。
溫迎把他搖醒,「喂,起來,戴望津。」
戴望津迷迷糊糊被人搖醒,嘴巴里塞進體溫計,額頭貼上退燒貼,冰涼的退燒貼讓他熱得跟火爐一樣的身體好受了些許。
「麻煩死了。」溫迎不耐煩的嘟囔。
等待十分鐘過去拿出體溫計,39.1度。
「要燒成智障了咯…」溫迎邊說邊在藥箱裡尋找退燒藥。
「張嘴。」她拍拍還是一臉呆的男人的臉,等男人張嘴把藥丟進去,又遞過去一杯水,「喝。」
戴望津喝水喝得很慢,水都從嘴角劃落,划過修長脖頸,他意識到水流出來了抬手又擦掉。
這該死的美色。
溫迎熾熱的目光引來了男人的不滿的怒視。
她突發奇想,新奇的提出問題,「男人發燒硬不起來是真的假的啊。」說著,手已經往男人腹肌上摸。
戴望津表情割裂,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溫迎!你是禽獸嗎?!」
7.沒關係我就喜歡盪夫
溫迎的手指順著他腹肌往下,勾勒著小腹上的青筋,摸上還在沉睡的陰莖。
他伸手想阻攔,溫迎用力一握。
「呃嗯…」他呻吟出聲,「溫迎…」
「溫迎,你放過我行不行?你要錢,我有!你放了我我立馬轉帳到你的卡里!」他邊說邊用手抓著溫迎的手,阻擋她的動作。
「不會真硬不起來吧…」溫迎直接一個無視,自己在那自言自語。
「你聽我講!我絕對不會騙你!你看你手裡還有我的照片…我肯定是不會糊弄你。」他看著溫迎無動於衷的樣子有些氣急。
溫迎手裡玩弄著男人的陰莖,又揉捏著底下的睪丸,專心致志地研究怎麼讓他硬,絲毫不理會對方講什麼。
「啊呃…溫迎…溫迎!」他被刺激得喘出聲來,扯過被子蓋住下體,強行格擋面前人的侵犯,「我也不會計較你…你侵犯囚禁我這件事情,我給你錢你放我走,我們一別兩寬,好不好。」
溫迎看著已經被自己玩弄得傲立的性器被拒絕在被子外,格外不耐煩。
「不好,我喜歡你,我就要關著你陪我玩。」
「你喜歡個屁!你他媽把我關起來把我這樣折磨這叫喜歡?!你沒病吧溫迎!」戴望津見她根本不配合怒氣值暴漲。
溫迎看著他一手捂著被子一手撐在床上支撐身體後仰,蹙著眉,臉頰通紅,連帶著鼻尖耳垂脖頸都帶著紅,色氣十足。
「罵我是吧?又不聽話?」
溫迎手已經抬起準備反手賞他一巴掌,他下意識就扭頭抬手擋,跨上的被子失守,溫迎又不打算打他了,直接扯掉被子又扯掉浴巾,讓他赤裸暴露在空氣中。
「溫迎…!」男人咬牙切齒。
「這樣吧,給你個機會,現在開始計時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你不叫出聲三次,我就放過你。」溫迎看看手機時間。
看完,她跪姿上床跨坐在戴望津身上,絲毫沒有給戴望津思考的空間,仿佛就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戴望津猝不及防身上一重,一聲悶哼,但還是反應過來咬緊嘴唇,愣是沒發出一個音調。
正當戴望津覺得這次全身毫無束縛可以制裁溫迎時,他的手臂被拉直一個手銬映入眼帘。
病得頭昏昏沉沉的他一番掙扎讓溫迎沒有成功把他倆只手鎖在床頭,只鎖了一隻手。
他覺得這是反抗成功的第一個進度,他挑釁地從溫迎笑笑,像一隻得了小便宜就很得瑟的小狗。
「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更淫蕩了?」溫迎一句話讓他表情僵住。
「都不知道得意什麼,難不成很期待我上你嗎?」
「……」
「沒關係,我就喜歡騷的。」
「……」
溫迎又掏出腳銬,想把戴望津腳拴在床尾,但他這次學聰明了扭著身體根本不讓溫迎碰到他的腳。
「我答應你一小時內不叫出聲,你不能鎖我!」
「你不叫出聲和我鎖不鎖你沒有任何關聯。」
溫迎從床頭柜子里抽出一個鐳射的拍子,拍子上鏤空一隻華麗的蝴蝶形狀,拿在手上掂量了倆下。
「這什麼?你要幹嘛??」戴望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掙扎得更厲害了,幾乎要把溫迎從身上翻下去。
溫迎抬手一揮,拍子帶著細微破風聲落到男人的大腿上,觸碰皮肉時發出的拍打聲在房間裡迴蕩,一個華麗的蝴蝶形狀紅痕在他大腿側部綻開。
痛感泛起,酥麻感從紅痕處往身體深處蔓延,一種奇異的滋味刺激著他的腦子。
戴望津懵了,看著面前的少女看著自己一下又一下顛著拍子。
溫迎看他不動,起身坐在一旁抓起他的腳踝往後拉,和腳銬靠近,他又開始掙扎,溫迎又是一拍子送給他,大腿外側又多了一隻蝴蝶。
最後他挨了十幾下,溫迎才把他倆只腳鎖起來,倆只腳曲起分開倆處鎖著。
戴望津挨在床頭板自覺屈辱般不想面對現實閉眼,睫毛上掛著淚光,估計是剛剛疼出來的。
「什麼時候學會聽話?非得挨打才學乖。」溫迎輕哼。
結果都是一樣的,非得反抗。
戴望津閉眼了好一會兒都沒等來溫迎動手,倒是聽到了她加速的喘息和玩具的震動聲。
他一睜眼入目的是拿著白色跳蛋自娛自樂的少女。
少女跪坐在床上枕頭墊高屁股,裙子撩高露出大片冷白的大腿肌膚,秘密部位被手掌擋住,纖長白皙的手指按著跳蛋往陰唇上按摩,嘴裡含著細微的呻吟。
他看愣了,少女隱忍低吟的模樣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這是…在對著他自慰?
舒張了一會兒後,溫迎把跳蛋推進去,推進去的一瞬間她的腹部開始抽搐,彎著腰,嘴裡的嬌喘變得急促,一陣白光腦子裡閃過,上半身一軟往前倒下去,頭抵著男人的腹肌,顫著身子高潮了。
戴望津看著她自慰,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動情,陰莖傲然挺立,他看了眼不爭氣的傢伙,並未鎖住的右手把陰莖往下按,試圖用疼痛屏蔽動情的羞恥。
「承認對我有慾望很難嗎。」溫迎抬頭。
「我為什麼會對強姦犯有慾望?這是正常生理現象,看片和看你有什麼區別?」
「不一樣,因為我沒有強姦你,不要隨便給我戴帽子,即然你這麼想了,那我要把這個身份坐實了。」
溫迎翻身坐上他的胯上,陰阜壓上棒身,他感受到對方甬道里跳蛋的震動,酥麻像電流扎進身體。
少女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支撐身體,臀部前後擺動,用陰唇按壓陰莖,另一隻手手指揉虐著紅腫的陰蒂。
戴望津要被這緩慢又拖沓的磨蹭折磨得要死,本就發燙的身體更是慾火焚身,全身的注意都被吸引到下體。
他覺得溫迎就是要存心磨他。
溫迎只按自己的節奏擺動身體,把他當人體按摩棒只顧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咋想。
「要上就趕緊上,別在這折磨我了。」戴望津不知道自己期待什麼,他只覺得的性器要疼爆炸了。
「沒折磨你啊,我很爽啊。」溫迎撩開擋臉的頭髮,故作無辜對他笑笑。
戴望津這一刻覺得眼前人異常的誘人,就是臉上那個笑著無辜眼裡卻是挑釁很礙眼。
他蹙眉,順著溫迎的動作故意去頂胯,陰莖頭部滑進穴口把跳蛋頂進去,濕潤的穴口讓他滑了出去,頭部碾壓在陰蒂上。
「啊呃…」
倆人都被刺激到,陰莖的頭部觸碰到跳蛋的震動又被緊緻的穴口夾了一下,讓他直接喘出聲來。
溫迎體內的跳蛋被推進去更深,讓她一下子衝上高潮,甬道湧出的暖流澆在棒身,男人小腹上也沾上了清夜。
「叫得真好聽呀,戴望津。」
戴望津緊抿嘴,把喘息壓下,但頂胯的動作再次加重,把身上的人都要顛起來了。
他似乎不滿現狀,伸手把溫迎的裙子往上扯,他有些猴急,把溫迎扯疼了,又挨了溫迎一拍子,嘴裡差點含不住聲音。
他忍著痛伸手探向少女的下體,手指在花園裡探索,他好不容易探到穴口,伸進手指想把跳蛋扣出來,手指在穴里扣挖,溫迎的喘息急促。
把跳蛋拿出來後隨意丟開, 少女拿出保險套給他戴上,他托著少女的屁股往上後又握起陰莖,溫迎看他一隻手那麼辛苦就順著他動作抬起屁股等他折騰。
陰莖多次滑過穴口,溫迎有點無語了。
「你不會是處吧,戴望津。」
戴望津動作一僵,但不做回答,額頭都逼出汗來了。
溫迎手握上戴望津抓著陰莖的手對準自己的穴口,慢慢沉腰,終於是進去了個頭部。
戴望津感受著穴肉對性器頭部的吮吸,爽的他頭皮發麻。
溫迎沉著腰往下吞入性器,戴望津的性器從頭部到根部逐漸變粗,吞到一半甬道有些撐得發疼她不太敢往下了,僵持在原地。
「好疼啊…嘶好燙…」她呢喃,眉頭緊蹙。
戴望津見她要退縮起身,按著她的腰往下吞,她挺著臀愣是不願坐下去,戴望津用了勁往下按,胯毫不客氣地往上頂。
「啊…」
陰道猛得被填滿,裡面的褶皺仿佛都要被撐平,漲到發疼,這一下又把她頂泄了身,暖流沖刷龜頭,甬道緊緊收縮,緊箍陰莖。
「呃…別夾,放鬆點…」戴望津回憶起之前看過的av里男優給女優揉陰蒂讓女優放鬆,他也學著揉。
溫迎疼得怒瞪著男人,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抹到他臉上,然後插進他嘴裡攪弄,模擬性器抽插。
「都說了很疼,你還頂,是不是沒見過女人?!」手上的捏著的拍子又往他手臂上抽,抽出了好幾個蝴蝶紅印。
戴望津現在可不慣著她,捏著她的腰就開始活塞運動,虎口卡著她的胯不讓她躲力,把挨了幾拍子的氣全捅回她身上。
戴望津的嘴被她手指抽插得唾液在嘴角流出,看著她生氣,戴望津含著她的手指揚著笑,挑釁意味明顯。
但他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有多邪氣,有多淫蕩。
「盪夫。」溫迎恥笑。
戴望津是個記仇的,身下的動作越發猛烈,橫衝直撞毫無章發,每一下都帶著勁,仿佛要把溫迎干爛乾哭。
傲人的尺寸讓他毫無技巧地頂弄都讓溫迎嬌喘連連。
溫迎感覺到他在蓄力加速,估計是快射了。
性器頂到甬道凸起的軟肉,溫迎喊叫出聲,腰一軟趴在男人身上。
戴望津見狀來勁了,對著軟肉頂弄,溫迎全身顫慄,甬道一縮一松地夾著陰莖,這番刺激讓他沒忍住射了。
精液隔著套燙著陰道,她再次高潮,高潮中的甬道把陰莖咬得死死的,快要陰莖夾斷。
「啊…別夾…」男人的嬌喘聲也很勾人,仰著脖子似痛似爽的呻吟闖出唇舌。
溫迎埋在男人頸脖間喘息,倆人都沒講話,空氣中只有呼吸聲。
她歇了一會,抬腰抽身,性器分離發出「啵」的一聲,被堵在裡面的液體傾瀉出來。
對比男人一身赤裸還沾滿淫液的模樣她仿佛就只是衣服凌亂了幾分,裙子一放下來仿佛與剛剛的性交隔絕開。
她丟下戴望津準備去洗澡,戴望津叫住了她。
「我也要洗澡,你快放開我。」
臉上塗抹的腥香縈繞他的鼻腔,全身纏繞著溫迎的的味道。
8.不就是被打射了嘛哭什麼
「想洗澡可以,但要戴上這個。」溫迎手指上拎著一個皮質的項圈,手一晃還有鈴鐺清脆的響聲。
「我不要。」戴望津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那就別洗。」溫迎轉身就走。
戴望津內心矛盾,他忍受不了自己不洗澡,如果今天不洗那就倆天沒洗澡了,何況今天沾滿清液,還有汗味,他無法接受自己身上髒。
「我戴我戴,行了吧!」
「晚了,現在項圈要加鏈子哦。」
「溫迎!」
「不願意那就別洗。」
最後當然是某位學生會會長妥協,梗著脖子任由溫迎帶上項圈,扣上長長鏈子,鏈子的另一頭被溫迎握在手裡,用力往後一扯,戴望津被扯的身體猛然向前沖,鈴鐺響的清脆。
「真可愛。」溫迎把鏈子扯緊,想去親他,但想到他臉上沾著自己抹上去的液體,又後退。
「我臉上是你的東西,你還嫌棄你自己啊?」戴望津看到她的嫌棄的神色。
「嫌棄你。」
溫迎放開他腳上的束縛,才牽著他的狗鏈子起身。
戴望津非常屈辱,像只俘虜的寵物,咬著牙一聲不吭地跟著走進浴室。
「乖狗狗,躺進去。」溫迎用下巴示意浴缸的位置。
這個稱呼讓男人僵在原地,溫迎可不管他,手用力扯了一下鏈子,他被迫屈身靠近溫迎。
「聽話,你我給你放水,不然你就滾回去,別洗了。」
戴望津看她手上抓著的拍子不情不願地坐在浴缸里,看著溫迎調水溫,拿出浴球,拿出來的一瞬他就知道這個就是溫迎身上經常飄散的香味。
「不要放這個,我不想身上和你沾上一樣的味道。」
「撲通」浴球徑直掉入水中,濺出水花。
「就放。」溫迎惡劣地笑笑,她就喜歡逼迫戴望津接受。
戴望津趁溫迎還在得瑟,起身長臂一撈,把溫迎帶到浴缸里。
溫迎摔進浴缸,水花帶著泡沫被她濺出去不少,她摔坐在戴望津大腿上,雙腿還搭在浴缸邊,小腿懸在浴缸外,她縮著腦袋才沒讓頭撞到浴缸的另一邊。
浴缸她一個人躺還挺寬,現在倆人都在浴缸里,顯得浴缸很是擁擠。
戴望津把她扯進來翻身壓在身下,浴缸的水又盪出去半分。
「你幹什麼。」溫迎不滿他的自作主張。
「你不就是想做嗎?」他抓住溫迎亂動的手,「我現在就滿足你啊。」
他把溫迎托起,溫迎屁股坐在浴缸邊,背部被壓得緊貼牆壁,他的精壯的身體把溫迎死死籠罩住。
手指在溫迎陰阜揉虐,倆只手指猛地插入陰道,溫迎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他在溫迎的怒視下報復性地舔舐頸脖,鎖骨,乳房。
舌尖卷繞乳尖,把乳房含入,用力吮吸仿佛要吸出乳汁來,他還不忘觀察溫迎被他的動作折磨得氣喘吁吁。
溫迎討厭不可控,她掙扎,身體確實爽到,但寵物的以下犯上讓她生氣,爽感遲遲沒有攀上高峰。
她生氣男女的力量差異讓她如此受挫,她的三腳貓功夫全靠技巧偷襲還有輔助道具從而得以取勝,現在實實在在地被壓制住無法動彈。
戴望津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倆只手,另一隻手伸向自己的勃起的性器擼了倆下,懟上那艷紅的小口,她想把腿夾起來阻止男人的動作,結果男人猛得一挺腰,整根沒入。
「啊…」
好脹…
溫迎揚著脖子,嘴裡發出尖細的喘叫,動作靜止住,她在緩和著這個突然襲來的刺激。
戴望津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報復她的機會,準備頂胯時,項圈傳出猛烈的刺痛感,像針扎進皮膚,讓他神經瞬間疲軟,失去對溫迎的控制,身體無力支撐壓向溫迎,他跪著的腿也有些軟,手臂緊環著溫迎的腰控制下滑進水裡的身體。
陰莖因為他身體下滑從穴里滑出來。
「你…!」
他還沒從這全身的神經酸軟刺痛中緩過來,他在努力反應,他的臉無力地貼到溫迎的腰處喘氣。
「你太不聽話了…戴望津…」溫迎眸光冷冽,手上輕撫著男人的發頂,手上捏著的鏈子尾端上一個小型遙控器。
「不過,我給你個機會,你五分鐘給我舔到高潮我就不對你進行懲罰。」溫迎說。
戴望津沒應,溫迎又說,「聽到沒有?!還想被扎一次是不是?」
這下男人有反應了,他緩慢地把頭埋進溫迎腿間,溫迎大腿順勢打開。
舌尖鑽進嫩肉的褶皺,逼得溫迎嬌喘連連,插進男人發間的手指不自禁抓緊了頭髮。
舌頭像小蛇般挑逗著陰蒂,舌頭往下鑽進甬道模擬性器抽插,嫩壁吮吸著舌頭,戴望津高挺的鼻子頂著陰蒂,他聞著灌滿鼻腔的馨香耳根帶著脖子都紅透了,腦子糊成漿糊思考緩慢。
他有些不情願,嘴裡的動作很鬆懈,溫迎察覺了。
「又耍什麼小性子呢少爺,就喜歡被懲罰嗎?」
溫迎扯起他的頭,逼迫他昂頭看自己。
他的下半臉掛著水漬,眼睛微眯,舌頭還未收回去,嘴巴微張吐著舌頭喘息。
溫迎伸出手指去扯他的舌頭,他想縮回,卻被捏緊,唾液從嘴角滑落。
「你自己數數這張嘴叫了多少次呢,五分鐘了你也沒把我舔到高潮,忍又忍不住,舔又不會舔,真廢物,還想反客為主?搞不搞笑。」
「你說說你,都背多少債要還給我了,還學不會聽話,學生會會長難道不知道什麼叫識時務嗎?」
戴望津被她的話繞得頭暈,但他聽懂了這些荒唐無禮的話。
「滾開。」戴望津扭頭縮回舌頭,低聲怒吼。
溫迎皺眉,怒意值上升,抬手連續倆巴掌重重男人臉上,接著落在蝴蝶拍子反著握著,用手柄往他大腿上抽。「啪」一聲清脆的皮肉碰撞的破聲落下。
手柄上纏繞凸起來的暗紋,與皮肉碰撞,暗紋變成紅痕在他大腿上展開。
手柄的受力面積更小,帶給他的疼痛感加倍增大。
「啊…」戴望津痛呼,眼裡泛起霧氣,鼻腔里泛起鐵鏽味,鮮血從鼻子湧出,划過嘴唇,在下巴凝聚。
溫迎氣頭上,根本沒有心疼的情緒。
「真是難訓的狗,還想冒犯主人,主人很生氣,要狠狠的懲罰狗狗。」
溫迎用手柄的頂部挑逗般划過男人的皮膚,在他乳頭上打轉…
他驚恐不安,下一瞬,他的乳尖就被抽了一下,乳尖立馬紅腫挺立。
「真騷…」
溫迎狠狠捏他的乳頭,他疼得叫出聲來,「啊…好疼。」
「才哪到哪?這就疼了…」溫迎從水裡走出來披上浴袍,回頭命令,「爬出來,跪下地上。」
戴望津坐在浴缸裏手背擦著鼻子流出的血液,眼神警惕地看著溫迎,下一秒項圈又出電流,他感覺脖子被掐狠地疼痛,身體一抽搐失力地趴在浴缸邊像脫水的魚一般喘氣。
溫迎看著男人那非常賞心悅目的肩膀手臂,流暢的肌肉線條。
很美,有點紅痕更美…
「給你三秒鐘滾出來,不然再電一次。」溫迎手裡把玩著遙控器,冷目看著他。
被電的滋味好痛苦,他不想再嘗。
他乖乖地走到溫迎面前,貴公子的傲氣還在矛盾跪不跪的問題,溫迎一下子給他解決了,拍子一下子抽到他大腿,把他抽得跪倒地上。
「磨蹭什麼,還在裝你的公子哥啊,你現在是我的狗,聽清楚了嗎。」
他咬著嘴不理會,又被溫迎扯著頭髮抽了一巴掌。
「說話,聽清楚了嗎?」
這一巴掌讓他下體又燒起來了,性器頭部興奮地湧出液體。
「…清楚。」他顫著聲音回,極力克制因為挨打莫名升起的慾望。
「清楚什麼?」
「我…我是…」他半天說不出來,氣得溫迎給他另一邊臉打了個對稱。
「戴望津,想被電直說。」溫迎冷哼。
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溫迎倆巴掌打射了,他覺得自己身體變得好奇怪…
「我是…我是你的狗…」
「誰是誰的狗?」
「…戴望津是溫迎的狗。」視死如歸地說完,扭頭不想看溫迎。
「錄音了,戴會長的話我得好好聽幾遍呢…」溫迎說著又播放了倆遍,戴望津除了氣得胸膛起伏得厲害沒有作出別的反應了。
溫迎好心地用紙巾擦擦小狗的臉,低頭親了一下,「真乖,現在爬去房間吧,乖孩子。」
戴望津頓了一下,彎下了腰雙手撐在地上,跟著溫迎牽著的鏈子一步步爬出去。
無盡的羞恥席捲他的全身,性器也在這中羞恥中硬挺地發顫,隨著爬動的動作在腿間垂著。
啪_
「太慢了,乖乖。」溫迎的蝴蝶拍子揮起重重落下,在他屁股上留下了痕跡。
就這一拍,他咽嗚一聲,竟然射了。
白色的精液射在地上,還有他一絲自尊也射出去了…
他人恍惚了一下,一下子趴了下去,臉埋在手臂里,身體顫抖。
「哇偶,戴望津…你這是被打射了?我說得沒錯吧你這個騷貨天生挨打都會爽的死愛慕哈哈哈哈」溫迎放肆地笑出聲。
「不是吧?你還射哭啦?哈哈哈哈。」
溫迎蹲在地上把他肩膀扯起來,他坐了起來,捂著臉抽泣。
「真哭啦?」溫迎扒開他的手,想看看他哭的樣子。
戴望津長得好看,哭得也好看,蝶翼般的長睫帶著淚光撲閃,眼淚止不住地落下,嘴巴癟著。
看著他哭,溫迎不是心疼,而是更想揉虐他。
「哭什麼呢,你動情的樣子多誘人啊…不就是被打射了,你以後還能有更多不同的方式射出來呢。」
溫迎從他背後靠向他,頭靠在肩膀處,鼻息落在他的頸間,手掌從後腰往前撫摸,勁腰…腹肌…胸膛…,手指順著肌肉溝壑流走,走過的每一處都引起顫慄。
「你夠了…」戴望津眨著淚眼驅逐強勢的入侵的人,但這副樣子只會引起入侵者的興奮。
突然間性器被一隻小手抓住,他的呼吸一滯。
「你又硬了…」
9.不要試圖和主人談判
這一抓,讓他硬起的性器得到些許緩解。
好難受…好想操她的手…她的手好軟…
身體不自覺就跟隨腦子的想法開始緩慢的提臀抽插。
溫迎感知到他的動作便隨他了,甚至手上還配合著男人身體的律動,手指陷進性器淺淺的溝壑中,指尖摩挲著頭部的小孔,爽得哆嗦,咬牙仰起脖子壓抑著唇齒間滾動的呻吟,身體幾乎要挨在溫迎身上。
溫迎放棄打轉在乳頭上,抬手把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頭扭過,撫著他的臉深吻。
看著他此時此刻不反抗沉迷情慾的模樣,溫迎很是暢快。
高嶺之花,不過如此。
也是俗人罷了。
戴望津要射了,身體在顫抖,溫迎腦袋後退不再吻他,他朦朧著眼睛,嘴唇張著舌頭還伸著,仿佛還未從深吻中反應出來。
他感覺腦袋昏昏沉沉,不滿地把頭埋在溫迎頸窩,舌尖舔舐著脖子,這一刻他沉醉在迷戀溫迎的情緒中,他也不知這種迷戀從何而生…
就像挨打後的小狗突然得到了極致的安撫,像賞賜一般,小狗只覺得這是恩賜。
戴望津哆嗦得射了出來,射了溫迎滿滿一手,溫迎有些嫌棄,把手伸進他嘴裡。
「髒死了,快給我舔乾淨。」
戴望津動作緩慢,舌頭舔舐的速度也很慢,他好累…好累…沒一會兒他就挨著背後的人昏了過去。
溫迎「嘖」的一聲,「真沒用。」
她拿起手機自拍,把鏡頭對準含著自己手指的的人拍了一張。
照片里溫迎只露出纖長的脖子和肩膀給男人靠著,男人嘴角上,嘴裡含著的手指上,指縫間全是白色的液體,頭髮凌亂,露出的裸露上半身,乳頭被玩得紅腫,整張照片糜爛至極…加上那張絕倫的臉,眼睛閉上像睡著的天使,此刻的天使卻被如此褻瀆…
多完美的作品啊。

戴望津再次醒來是第二天下午了,這個點溫迎上一天課都要放學了。
他是被餓醒的,昨天被折騰了一整天,最後直接昏過去,他已經倆天沒吃飯了,人都要虛脫了。
這是他被囚禁的第三天了,衣服依舊是沒的,他又只能用浴巾圍著下體。
手腳都好沉,起床都費勁,但下一秒他就知道為什麼了。
他的手腳上都被帶上了禁制環,手環是倆個像玉鐲子的飾品,腳環就是毫不掩飾的電子銀環了。
這下子,真就成私有寵物了,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在監控中。
他帶著手鐲砸到牆上,無事發生,連續砸了好多下,毫髮無傷,倒是把自己手臂砸紅了,疼得要死,他放棄了。
他看了一眼門口,眼裡流出渴望,很明顯他還沒死心,他明知道出不去,但還想試試…
「咔…」門開了
他吃驚地看著門緩緩地打開,心裡開始躁動。
禁制環回去找人砸了就行…終於能走了…
他毫不猶豫地踏出去,剛踏出的第一步,腳環開始閃紅光然後開始大聲播放他之前說過的一句話。
「戴望津是溫迎的狗…戴望津是溫迎的狗…戴望津…」
爽朗的聲音在樓梯口迴蕩。
腳環喊的第三聲時他立馬縮了回來,立馬重重地關上門,腳環在他縮回來的下一秒立馬就熄聲了。
腳環的聲音很大聲,仿佛樓道里還在迴蕩著。
戴家最是要面子,在戴家的薰陶下戴望津也不例外,在外的臉面比命重要。
他重重地喘息,他不敢想像這棟樓的住戶聽到這些聲音會怎麼想他,更何況錄音裡面還有他的名字…
傳出去同學老師會怎麼想他…
覺得他一個學生會長居然如此淫蕩…
戴家少爺給別人當狗…
還被打射了…
給父親母親丟人…要是傳到族宅讓爺爺知道了…他就要被打死了…
溫迎手裡還有他的照片…她要是發給別人了…他應該怎麼活…
儘管這都是他鑽牛角尖的幻想,但他無法控制思緒往最壞的地方飛去。
戴望津覺得好絕望,他非常看重自己在外的形象,他想到自己的形象在外破裂他就覺得生不如死…
這下子他對出去的想法才徹底消散,心如死灰地站在原地,捂著胸口喘氣,彎著腰快要喘不上氣了,他感覺有一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
那不是一雙手,是他自己對自己禁錮,只要他在意臉面,他就永遠走不出這個套。

好一會兒後他才恢復過來,他壓抑住情緒。
等溫迎把自己玩膩了,把禁制環解開了,就自由了,再給溫迎一筆巨款封口費,溫迎不說他不說,那就沒人知道這些事情了…
他還是那個眾人眼裡永遠優秀永遠耀眼的戴家少爺。
戴望津混亂的腦子緩慢轉動,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即出身體又出錢。
簡單來說就是,倒貼求虐。
想透徹後他發覺餓了,既然出不去,只能翻冰箱了。
他用冰箱不多點食材做了一頓飯,剛坐下準備開吃時,門開了。
是溫迎回來了。
她穿著校服背著書包,頭髮挽起,和居家面對他時完全不一樣,此時的她陽光清純,美麗無害,就是一個稍微有點姿色的學生罷了。
當初也是被這樣的她騙了。
「沒想到大少爺還會做飯啊。」溫迎看到了用過洗乾淨的廚具,放下背包丟到一旁,拉開椅子坐在了他對面,「有我份嗎?我快要餓死了。」
溫迎笑笑,聲音軟軟撒嬌著,此時的她正常得可怕,與昨天的她割裂開,仿佛他們現在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她沒想到戴望津還真準備了自己的飯,她笑看著戴望津為她拿碗裝飯,連帶筷子擺好在她面前,然後一聲不吭地開始吃飯。
「今天這麼乖啊,不對勁啊,你是不是下毒了,和我同歸於盡啊?」溫迎說。
戴望津冷眼看了她一眼,「愛吃不吃。」
「吃,當然吃,和你一起死又怎樣,就喜歡和你死在一塊。」溫迎笑出聲,這樣嗆她才對嘛,太乖了很嚇人。
她真奇怪,又希望惡犬乖乖被自己馴服,又希望狗狗別那麼乖,有點小脾氣也是情趣,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戴望津就算雙手戴著有點分量的玉手鐲,用餐的儀態依舊像個矜貴優雅的公子哥。
她看著戴望津手上的玉手鐲,適配度很高嘛,她嘴角上揚開口道,「怎麼不跑了?我今天可是沒鎖門呢。」
戴望津一頓,又回想起腳環大叫的事情,臉色很黑,看了一眼玉鐲子望向她,「你說呢?」
她放肆笑出聲來,「哈哈哈真好玩,你好可愛呀戴望津。」伸手去捏戴望津的臉,被對方一把拍開也沒生氣。
戴望津很快吃完,把菜推過去,暗暗深呼吸,一度視死如歸的樣子,態度反轉,僵硬地拉起笑容,用不擅長討好人的話語說,「你試試我做的,看看好不好吃。」
她很詫異,但很給面子的吃了倆口,「還行。」
「那你快吃飯吧,別餓著了。」他關心道。
「有話直說。」溫迎邊吃邊說。
戴望津道心思一下子被猜到,笑容更加僵硬。
「我不跑了。」他又說。
「嗯,然後呢,你又跑不掉。」溫迎不以為然。
「我聽你的話…伺…伺候…你…」說著他感覺羞愧難當,伺候倆字含糊說出,「這些事情你都不要說出去…行嗎?」
不要說出去?真是天真,這就把自己可以被拿捏的的點展示出來了,這不就更好拿捏了嗎。
他見溫迎沒有講話又說,「那我給你一筆封口費行了吧。」
「行啊。」
「那你把我放了,把這玩意解開,你有需要我會乖乖回來…」他心中一喜連忙說。
「不行。」溫迎毫不猶豫拒絕了,「死心吧,作為一條乖狗狗不要試圖和主人談判。」
他表情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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