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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 (13-15) 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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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8: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13-15)
作者:WDCH(達也)
第13章
「齁噢噢噢!」猝不及防的楊玉蓮被老王不講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懾了身心,第一次被全根插入,宮頸凹陷到極致仍舊阻擋不了分毫,立刻就被撐開了一個小口,這下馬眼連帶一小截龜頭直接洞開了宮頸的阻攔,直面了子宮內部!
但只要龜頭最粗的部分穿不過去,子宮就仍舊沒有被徹底攻陷……
她吃不住這股衝勁,目眥欲裂的瞳孔猛地上吊,仿佛因為這一下兇狠轟入干到下頜都失去了自控能力,嘴巴大張著鮮嫩的香舌彈出口腔,僵硬的舌尖都在顫抖著。
上身轟然倒回了床上,帶動著高聳飽滿的乳房劇烈蕩漾著如同失控拋飛的兩顆水球,下體內被火熱堅硬的陰莖完全塞滿的劇烈擴張感,完全覆蓋了宮頸撕裂般的疼痛感,她整個身子都因此而篩糠似的劇烈顫抖起來。
顫抖之劇烈就像是癲癇發作,或者被電擊棒戳到了腰眼一般!
史無前例的恐怖感覺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嬌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劇烈碾壓,腔壁被完全撐開至極限,子宮口被狠狠撞擊、龜頭完全陷入後並狠狠擴張開……
諸般感覺,對她來講都是只有老王能帶給她的極端體驗。
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長的陰道恰好具備容納老王這柄兇悍陽物的潛力,又有前兩次的開發墊底,所以她從一開始就勉強承受住了老王的魯莽插入……
要知道老王這五公分粗、二十四公分的巨根全根沒入,捅的凹陷的宮頸幾乎要陷進子宮內壁的可怕程度,她楊玉蓮居然都沒有一觸即潰,反而像是武俠里臨危境界突破了似得,把她的所有潛力都逼了出來。
而不像司徒青,明明比楊玉蓮高三公分,但每次都不能全根承受,而且往往開端要蹙起秀眉苦挨一些時候,等陰道逐漸適應完全舒張之時,才能用快感蓋住痛苦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樣,橫衝直撞是他喜歡的習慣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
他只覺得這輩子雞巴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全部包裹住了,嚴絲合縫到連卵蛋都要塞進去似得,爽的他虎吼一聲,鼻孔噴出兩道熱息,興奮到眼睛更紅。
楊玉蓮剛被衝力頂得重新砸倒在簡陋的木床上,那對飽含漿汁、椰青般碩圓的雙乳還劇烈地晃動著沒有恢複本來形態,老王已經咬牙切齒地拔出再貫入七八次了!
他的抽插幅度極大,頻率又極快,就如同超級跑車剛啟動就瞬間推至一百碼一樣,楊玉蓮額頭青筋畢露,太陽穴鼓動,分不清是劇痛還是巨爽的極致官能狂潮中,屄芯子處的滾燙幾乎全灌進大腦里,腦漿仿佛被頃刻間溶解,感覺靈魂都要被拋出大腦似得……
她食髓知味的春田因這雷霆雨露而極度歡欣雀躍,甚至於她都忘了閉上雙眸,勉強把本能往上翻的瞳孔靠意志力落下來,喉嚨深處無意識發出慘烈的「呃呃」聲的同時,抹了把淚如泉湧的眼眶。
旋即捂著嘴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滿臉不敢置信的去瞧那全根沒入她陰道里飛快進出的紫黑肉棒,為他抽插的勇猛、為他雞巴的雄壯直抽涼氣,眼看著自己的肥熟皮肉被乾的皮開肉綻,漿水四濺,每次拔出來,墳起的大陰唇都被抻長了不少!
如此直觀的看到人類性交歷史上都罕見的駭人場面,疾風驟雨中搖搖欲墜的楊玉蓮內心一陣心驚肉跳,恐懼不安的放開死死捂住嘴巴的玉手,咿咿呀呀開口哀求:「齁噢噢……輕輕點嘔嘔……你…你慢,慢點呀,裡面的肉掀出來,嗚嗚掀出來咋辦~」
顫抖的哭腔倒不是因為嚇哭了,純粹是因為老王的插入實在太猛,她被乾的根本受不了一點。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緩了一些,語氣里有點慌張。
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真切的關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經意的關心和憐惜,能恰好地安撫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藥沒兩樣。
楊玉蓮雖然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但老王對她而言完全不一樣,芳心裡頓時一陣痴意,不由顫巍巍的濕聲囁嚅:「嗯,你這麼大居然全插進去了……我害怕,嗚…裡面好像要被捅穿了似得……又不趕時間,我今晚都是你的,你慢點,憐惜我好嗎。」
她為了長久的精神控制老王,努力不讓自己撒嬌,但極度情動的聲線仍舊透著驚心動魄的甜膩。
老王瞧了瞧楊主任梨花帶雨的潮紅臉蛋,勉強耐著性子,慢條斯理地搖動著結實的屁股,維持著陰莖的抽插頻率,把她陰道口的粉嫩屄肉帶動著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開一合,狀極淫靡,卻又滿含著生命的神聖莊嚴意味。
老王這會兒感覺到最的鴨子飛不了,心思活絡起來,得意洋洋道,「不是你讓我快點辦事的嘛,現在又要我慢。」
「你只是大而已,誰知道你中不中用……上次才不到十分鐘吧……吹牛反正不用上稅。」楊玉蓮聽他揶揄的話,床上過於弱勢的雜魚表現引發了自尊心的刺疼,便忍不住反唇相譏。
即便她這會兒宮頸洞開,隱隱的刺痛不適感使得她潮紅的臉蛋和嘴唇有些失去血色的病態蒼白感。
即便她跟老王可不止公交車上那次十分鐘不到的交媾,早就領教過老王的持久。
「小……」老王剛想說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來,幸好智商還夠用,連忙把後面的話吞回肚子裡,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話接下去,於是就這麼戛然而止了,老臉上不由有些尷尬。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老王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你是不是想說小青?司徒青?你給我停下王鐵根!」楊玉蓮是何等聰慧,馬上猜到了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認,登時臉色徹底冷下來,屈辱的咬著嘴唇猛地扇了老王一個大嘴巴。
她一雙黑絲肉腿也強撐著攀上老王的小腰,緊緊套住碩大無朋的龜頭的宮頸雖然沒有離開的意思,但也不讓老王動了。
她本能的做完這一切自己都蒙了,為什麼要如此憤怒?
一開始知道丈夫出軌,似乎都沒有這般容易失控過。
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壓在她身上男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這讓她感到無比嫉妒和憤恨。
想起來之前壓抑一個月的求而不得。
司徒青不是良家婦女,她八成是個高級妓女,前兩天還跟她在公車上共用了一根雞巴。
也不知道她干不幹凈……
想到這一節,楊玉蓮就心裡一緊,聯想到之前還被肏破皮流血,發炎才剛好,忙問道:「司徒青沒病吧?」
老王忙搗蒜般點頭道:「當然沒有!你放心。」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司徒青,我肯幫你解決生理問題,你也不許在找那萬人騎的野雞發生關係,免得跟她染上病,對你我都不好,明白沒有?」楊玉蓮冷著臉,指著老王鼻子用不容置疑的強勢語氣道。
眼見老王猶豫,楊玉蓮氣的又是用了六七分力氣給了老王一耳光。
她之前怕折騰老王,老王捲舖蓋跑了。這會兒卻不信老王插在她身體里,還會想跑,於是過去的那股潑辣強勢,此時不遮不掩的暴露了出來。
「我實話告訴你王鐵根,我跟我丈夫現在三年沒有夫妻關係了,以後也不會有,雖然你我只是上下級關係,但生理層面我既然只跟你一個人發生關係,你也必須反過來平等的對待我。」
「小青她不髒……從來不跟那些男人無套做愛,而且她現在已經從良了。」老王現在還真老實的像個被主人踢了兩腳的忠犬,楊玉蓮只要不趕他,在他射出來前從頭扇耳光扇到結束他都受得了。
楊玉蓮聽他這麼說,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沒戴套,現在又在排卵期,便道:「她說你就信?你知道小姐無套做加錢就可以了吧,你看,同樣是不帶套,我一個良家婦女跟她相比能一樣嗎?而且她是真心對你嗎,比如我不止肯讓你無套,還可以讓你射進來,她可以嗎?」
「呃……」還真可以,但老王沒承認。
更不會知道命運跟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也可以說是巨大的贈與。
那天他已經完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一箭雙鵰!
兩人低聲又交涉了一會兒也沒個結果,老王偷偷把性器磨蹭起來,已經帶籽的著床子宮傳遞出劇烈刺激,才顧不得糾結此事。
老王搖動屁股的頻率又快,不知不覺已經抽插了一百來下,靜謐的夜裡,只聞「啪啪啪」的皮肉交擊聲綿延不絕,間雜著女人的嬌喘低吟和男人的濃重鼻息。
幸好此間再無第三個人,否則荒謬的違和感,會讓人懷疑這香艷的一幕是否真實在發生,抑或只是一個無稽的夢境而已。
仰躺在老舊的單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豐腴壯美,皮膚極白,興奮的通體紅潤,皮膚敏感的浮現一層雞皮疙瘩,又分泌著一層細密香汗。
別說胎記了,連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無瑕,而且身段高挑豐腴,爆乳肥臀,即便是躺著,胸前的巨乳依然高聳豐隆,加之柔腰低陷,陰阜高鼓,修長油亮的黑絲雙腿無力地屈膝分立著,畫面極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與周遭簡陋、低劣的環境格格不入。
不像是主動走入此間,倒像是被擄掠來的。
而伏在她白嫩的身體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雞巴瘋狂地抽插著她的粉紅蜜穴的男人,矮小削瘦,古銅色的肌肉線條頗為明顯,尤其是胯下那條傢伙,粗若兒臂,形如彎刀,筋絡虯結,虎威凜凜,與他的身高極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皮膚不算粗糙,其他地方體毛倒不茂盛,除了雞巴周圍,那可謂是鬱鬱蔥蔥,胡生亂長,別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雞巴生的小一點,怕是藏在裡面要找一會才能找得到。
如此的一個小男人,跟這間陋室的氣質是相通的,並無矛盾之處,但他在肏弄的對象竟然是如此高貴嬌媚的高大熟婦,這就極為不通情理了。
偏生這女人還沒在反抗,只是一味地捂著嘴唇,一派苦苦忍受的順從樣子。
老王旋風般搗了五百餘下,已經把她過往二十年淤積的陰火給搗得煙消雲散。
第一次迷奸老王,她有安全感可以全情享受,但老王沒法主動。
第二次老王主動,但她所處環境又非常不安全。
只有這第三次,她所處的環境又私密安全,老王又主動,她現在快美得骨頭縫仿佛都在呻吟。
她確信即便是跟范雪峰婚前兩情相悅情濃得化不開時,做愛的感覺也不及此時的萬一,因為彼時她青澀的身體不如面對老王時像生病了般過度敏感,而小范也完全沒有老王現在這般的粗長、堅硬、火熱和持久,甚至根本沒有可比性,就像巴雷特大炮和袖珍玩具槍一般差距巨大。
不考慮情感的因素,純以生理上的歡愉而論,如果說跟年輕的老范做是開二手破普桑,那麼和老王做就是開全球限量款法拉利,暢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更不用說,情感方面,楊玉蓮對老王的渴望,甚至超過了情竇初開時那難忘炙熱的情感,到達了痴迷的地步。
「嗚…嗚嗚…」楊玉蓮半閉的星眸恍惚無神,捂住嘴巴,無意識地啜泣著,子宮受到的劇烈刺激根本承受不了,她被刺激的從頭哭到現在。
她的呼吸顫抖急促,帶動著雪丘般的胸膛劇烈地聳動著,那一波波的油光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
老王是見過、操過極品美女的,司徒青已經是萬中無一了,但司徒青畢竟才二十四,即便外表是成熟御姐范,但換了年過四十的楊玉蓮,熟媚的氣質又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情。
老王虎吼一聲,忽低伏低上身,大嘴準確地叼住了楊玉蓮的一枚嫣紅乳頭,舌頭像蛇信般飛快律動著,扳開關似的把勃硬的乳頭撥上撥下,撥左撥右,樂此不疲的玩了一會,又用牙齒輕輕噬咬了一番。
末了,大嘴一張,把一小半軟綿綿而又嬌彈彈的乳尖都吃進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凍一樣拚命往喉嚨里吸吮。
楊玉蓮美乳的絕妙質感,給了他極大的歡愉,但被他一邊操弄著蜜穴,一邊狎玩著雪乳的楊玉蓮就很不堪了,奶頭在老王嘴裡病態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沒被男人的嘴巴碰過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傳身教過的調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來,只把她弄得豐碩雪潤的乳房如同過電一般,又酥又麻,又熱又漲,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巨浪般席捲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呼吸困難,腦袋缺氧,哭腔更加顫顫巍巍,都無法形成清晰的音節,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顫慄哽咽。
幽幽的顫抖啜泣在靜室里迴蕩。
她哆嗦著又猛地泄了一次,完成了梅開二度!
平心而論,如果不考慮楊玉蓮達到高潮的快感閾值極高,一般男人難以征服這點外,她可謂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上恩物。
不輸明星的臉蛋和氣質,完全超過她們的誇張身材,更重要的是,唯獨面對老王就變得像雜魚一樣敏感的身體,稍一受刺激就情動難抑,反應極為明顯,很容易讓男人油然而生強烈的成就感。
暈暈陶陶中的楊玉蓮,娑婆淚眸嬌痴的望著被老王啃著一隻乳房,大手揉著另一隻乳房,大屌肏的下體火燒火燎,上下要害全告失守。
做愛是男女間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練才會慢慢達到默契,從而形成齊頭並進的節奏,互相收穫最高的快感的。
然而這種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間很難達成,因為從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計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況就是女人剛完成熱身,男人就已經完成射精了,所以齊頭並進,無從談起。
然而這個晚上的楊玉蓮感覺完全相反,她不知不覺已經陷入了高潮迭起的致命節奏之中。
而她的肢體語言也在無聲地述說著這點:她的一手一直捂住嘴巴,不肯發出聲音,另一手不安分地偶爾摸一摸老王結實的臂膀,或者在他吮吸自己的乳頭時母性泛濫的揉一揉他鋼針一般的短髮。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動地等著老王的衝擊,而是忍不住偷偷配合著他的速率,規律性地抬送著髖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明明低頭在啃著她的乳丘,沒在看她的動作,卻每每在她伸手的當口頭部就往前一送,讓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長就能夠得著他的頭髮。
而他的雞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鐵,火熱如爐的雞巴,總是在她髖部抬離床榻,陰阜往上送到最高點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聲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砸回床上。
這是一種玄妙的節奏,這是一種對方遊刃有餘、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節奏,一種仿佛可以延續至永恆的節奏。
意亂情迷的楊玉蓮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松垮的宮頸套住龜頭,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斷地沿著老王的棒身,被抽離幽長的花道,灑落在床單上,她滾圓的肥臀四周,已經被淫水浸潤得如同剛洗過一樣,沒有一處是乾爽的。
熟齡美婦強烈的荷爾蒙香味瀰漫在床榻周圍,只把老王熏得血貫瞳仁,氣喘如牛,恨不得再長出幾根雞巴,把楊玉蓮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滿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動力的。
他心裡這麼想著,也就不再一味貪戀楊玉蓮的美乳了,抬起了頭來。
他這一抬頭,就可見楊玉蓮本來那一雙雪潤無瑕的乳峰上,塗滿了亮晶晶的口水,還有星羅密布的紅印,毫無疑問是這老貨啜得太久所致。
如果楊玉蓮是新婚少婦,就憑這些紅印,就夠回去讓老公揍得死去活來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現在根本就不會碰她,所以倒是無虞。
老王這一抬頭,不是因為膩煩了楊玉蓮那女人中萬中無一的美乳,而是惦記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
他拉開楊玉蓮捂住的小嘴的柔荑,這才發現對方指甲上細緻塗抹的粉色指甲油,稀罕的親了親羊脂白玉般的手背。
對方只是投來疑惑的濕濡眼神,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因為她的身心此刻已經完全淪陷在男人的胯下了。
楊玉蓮的嘴算不上「櫻桃小嘴」,她的嘴巴沒小家碧玉那麼小,她的更大氣,更有女王的氣質,更與她這張嬌媚的臉蛋相襯。
她天生完美的唇線塗著性感口紅,紅潤的色澤,編貝般的雪白牙齒,在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過如果楊主任用這張嘴吃一吃自己的雞巴,那該有多麼的銷魂。
可惜那時候只是奢想,甚至於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畢竟這麼高貴的女人能讓自己操上一回已經是祖宗十八代墳上冒青煙了,還敢想讓她給自己口一下?
其實老王哪裡知道,身下的熟婦早就偷吃過了,還很風騷的把他的精種盡數吞咽了下去。
不知情的老王此刻看向楊玉蓮因情動而微張而濕潤的櫻唇,嘴角還流下一絲絲津液,此刻他並不是為了讓她吃自己的雞巴,只是純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雙唇,咬她的舌頭,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
這是純粹的動物性,一種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衝動。
就像楊玉蓮此前迷奸老王時,掐著他的下巴也要跟他舌吻,是一樣的本能衝動。
楊玉蓮見老王停了上下夾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
換了開場之前的自己,還沒進入這玄妙的節奏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有跟老王舌吻的念頭的,她得按計劃表現出矜持才行,怎麼可能讓對方親,即便內心百般願意。
然而此刻,在極為情動,身體每個細胞都在歡欣悅動的此刻,高潮了三次的楊玉蓮竟然不忍心讓老王有一丁點的失落,她酡紅的臉龐上忽地綻開一個香甜的笑容,半閉上了水潤的星眸,半張開了嬌艷的檀口。
這麼明顯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領會了,於是他高興之極,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著脖子把濕淋淋的大嘴復上了楊玉蓮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著脖子,皆因楊玉蓮比他高了足有十二公分,不抻根本夠不著。
也得虧楊玉蓮的後腦勺下墊著一個枕頭,要不然就算他再怎麼抻,在雞巴不拔出楊玉蓮的陰道的前提下,也是萬萬夠不著的。
非情到濃處,女人是不願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風月場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給操逼不給親嘴,這種沒來由的堅持,男人往往不理解。
老王是個粗人,他從來也沒有為此疑惑過。
所以,老王吻上楊玉蓮的這一刻的感覺,跟一個嬌媚異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頭碰舌頭,互相交換口水的感覺有多麼美妙,有時候甚至能糾纏上半個小時也會意猶未盡,沒試過的人根本無法理解。
這只能解釋為,男人與女人身上潛藏著的與生俱來的動物性,賦予了他們在和出色的異性親密接觸時澎湃的愉悅感,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對交配樂此不疲,從而保證物種的繁衍延續。
總而言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老王並沒有在這當口思考任何深層次的問題,他只是本能被新奇刺激給震撼到了。
這種狀態當然也發生在跟司徒青做愛時。
乃至於他黝黑精壯的身體竟而猛烈顫抖起來,讓身下的楊玉蓮錯以為他要噴發了,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黑絲美腿交叉在他身後用力盤著,生怕他跑了似得。
可過了一會他顫抖歸顫抖,下體內那根熱騰騰的大寶貝絲毫沒有要開閘泄洪的意思,她倒是哆嗦著又泄了一次,這才雙腿一軟解除了受精準備。
馬拉松式的性愛仍在繼續,緩過來楊玉蓮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樂了,只不過她本就涕淚橫流,渾身大汗淋漓,所以笑起來也顯得十分狼狽。
從他跟自己裸體相接的第一秒開始,他就儼然是個花叢老手,從愛撫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純熟到位,親吻她的乳房的時候,也是頗富技巧而非一味胡來的,就偏偏是親嘴這一樁,他完完全全是沒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貪婪、粗暴之餘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風驟雨而毫不溫柔旖旎。
但正是因為如此,楊玉蓮心裡了悟,這貨九成是從來沒有過跟女人接吻的經驗,所以雖然明知這老貨並不是什麼風流倜儻的優質男士,仍然不由為收穫了心愛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她不知道自己純粹是猜錯了,因為司徒青沒教過老王舌吻,司徒青親嘴的時候是主動的一方,而且一般都是被深深插入的狀態,她也張不開嘴教學。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為人師,不管是不是在床上。
此刻的楊玉蓮就是如此,以為得到了老王的初吻,見他如此的笨拙可愛,於是她激動的用靈活的丁香主動地纏向老王的舌頭,時而又抽離出來用櫻唇蜻蜓點水般親親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眼神痴纏,復刻著司徒青曾做過的同樣事情。
她的主動和多變,又讓老王暈乎乎的陶醉其中,習以為常的被動享受起來,不知不覺地,兩個人在性器交纏廝磨不休之餘,口舌相接你來我往又過了十多分鐘,期間楊玉蓮又泄了一次……
此刻足足高潮了四次!
老王只覺著楊玉蓮本來溫潤香甜的口水,慢慢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涼,他雖覺有些奇怪,但並沒有想到,其實這是楊玉蓮在交媾中體力損耗過甚,漸漸到達強弩之末之故。
便是楊玉蓮自己,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快活到了虛脫的邊緣……
她肉感結實的黑絲長腿早就無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勢了,而是軟綿綿地倒向了兩側。
本來柔韌的腰肢硬撐著往上拋送著髖部迎合著老王的雞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濕透的柳條一般,沉重地貼在汗濕的床榻上,根本無力再律動。
她氣若遊絲,眼眸失去焦點,渾身香汗淋漓像被從水裡撈出來似得,明明她是被動享受的那個……
她的臉色由紅轉白,唯一持續在累積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過一浪。
她在高潮四次後,從來沒有過蓄積這麼久的性高潮,乃至於此刻她雖然明知道那最銷魂的一刻還沒來臨,但這個階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已經遠遠超過了以前跟丈夫有過的少的可憐的性高潮。
這個事實,讓迷迷糊糊暈暈陶陶的她覺著有點夢幻而不真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楊玉蓮已經沒在回應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閉星眸,瞳孔上吊,嘴唇已經被吮的紅腫,下頜鬆弛,軟噠噠的舌頭癱軟的搭在下唇上,任對方吮吸的越來越麻……
她眼神痴呆,淚花仍舊無意識的滑落臉頰,妝容早就花了。
鼻腔里若有似無地嗚咽啜泣著,狀極難受而又喜歡。
這種表情老王見過,在緊要關頭的司徒青也會這樣,區別只是司徒青有時候會呻吟地更浮誇、大聲而露骨,甚至好幾次語無倫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楊玉蓮這方面就相對含蓄得多。
她矜持到甚至一開始都不肯放開捂住嘴巴的手。
意識到楊主任已經支撐不下去,老王連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楊玉蓮身上的其他諸般妙處了,專注地搖動著結實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不過他的一雙賊眼倒也不閒著,時而看看楊玉蓮以誇張的幅度拋聳著的油汗乳瓜,乳瓜充血的脹大了整整一圈,皮脂鼓脹,皮下如樹杈般充血隆起的淡青色毛細血管,血液流速快的要把奶皮子脹開似得!
時而看看兩人粘連拉絲的性器糾纏處,那紫黑與粉紅的零距離撕咬,時而看看淋滿雪嫩的大腿根部那如同淋了油膜漿汁的淫靡泥濘,時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張的小嘴她修長的粉項和潮紅的鎖骨。
我的天,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美,哪哪兒都美的女人!
各種看不夠的美態,極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於他本來還能多堅持幾分鐘的雞巴,竟然開始有失守的徵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熱度突破了極限。
早就在期待著這一刻的楊玉蓮,精準地體察到了老王的變化,那滿滿的期待竟然讓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發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巔峰,她猛地嬌軀一緊,一大波陰精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身體深處傾瀉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熾熱陰精灌注在剛剛達到最高興奮點的雞巴上,登時就如同一個火把扔進了一個儲油罐里似的,火燙的陽精同步噴發了!
重型機槍抵住楊玉蓮被乾的鬆軟紅腫的花心上,鬆弛的宮頸在最後一刻終於徹底淪陷,龜頭整顆陷入子宮,宮頸勒住龜冠的稜角下沿,一瞬間徹底鎖住!
完全陷入子宮內的龜頭痙攣著,滾燙的子彈爆射到子宮內壁上,發出「噗噗」的悶響!
又讓仍在泄身的楊玉蓮迴光返照般的眥目欲裂,如遭雷擊的全身僵住一瞬間,然後抽風似得花枝亂顫著,尖叫聲終於壓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貝,淫靡悽然地迴響在窄小的陋室里……
為這一場漫長而又極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絕配的終結樂章。
兩人靈肉交融的大泄特泄,末了,被開了宮的楊玉蓮居然徹底暈厥了過去!
而處在無意識中的楊玉蓮,大汗淋漓地僵硬狀態中,居然還四肢八爪魚般死死的纏住老王。
依然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還把過度充血被摩擦的紅腫的騷屄塞得滿滿當當,只有被摩擦的白濁的淫液混著透明的陰精緩緩地順著紫黑的棒身從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床單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國風山水畫。
精液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全部灌進子宮,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幾天前受精卵的著床……
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老王沒說話,靜謐中只聽得到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以及依然砰砰亂響的心跳聲,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老舊的鐵門上突然響起一陣輕微而又急促的敲門聲,就顯得異常突兀和驚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個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來!」是今晚值班的老張的聲音。
剛聽到他開口時,老王登時都一顆心懸在了半空:糟糕,這傢伙怎麼會來?
他來了多久了?
然而他最後的一句卻暴露了他顯然不知道楊玉蓮的身份,雖然他自以為是的猜想。
然而楊玉蓮沒有完全閉合的眼皮縫隙里只能看到眼白,明顯是暈厥了過去。
「你來幹什麼?快走!」老王見楊玉蓮根本幫不到忙,忙壓低聲音衝著門口吼了一嗓子。
「別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塊,捎帶著讓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張的聲音既猥瑣又渴望。
「這不可能,做夢去吧你。」老王也來氣了,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裡的真是小姐,也斷沒可能五十塊讓你打一炮啊,現在都什麼物價水平了?
「哎,這麼小氣幹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廢了武功了,就算讓你摟著睡一宿你也幹不了啥了,幹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說什麼?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氣了啊!」老王梗著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來的女朋友?就憑你?吹吧你就。」老張將信將疑,口氣倒也不敢十分篤定了。
他也是嫖過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門比正常價格來得要貴一些的,老王這麼摳門的人,會捨得多花這個錢?
說不定還真是他不知道哪裡找來的醜八怪女朋友,也就聲音聽著好聽些,不熄燈都硬不起來的那種。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點不耐煩起來,忽地靈機一動,恐嚇道,「喂,你不在大門口守著,跑這裡來幹嘛?你再不走,我可打電話向楊主任投訴了。」
「至於吧你!」老張腦海里浮現起楊玉蓮千嬌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說了句,終於還是不甘心地走了。
聽著老張的腳步聲去遠,屋裡的老王鬆了一大口氣。
「這個老混蛋,明天我就開了他。」楊玉蓮忽然嗓音嘶啞的軟聲囁嚅,聲音透著極度的疲憊感,仿佛剛睡醒的人嗓子有些沙啞的狀態。
「楊主任您醒了?」老王驚喜道,然後回答道,「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過幾天,我再尋個由頭開了他。」短暫暈厥後清醒過來的楊玉蓮說著晃了晃屁股,感覺老王還深深的埋在自己體內,那雙無意識呈大字型的黑絲雙腿,又攀上老王的腰勉強收緊,一點沒有讓他拔出來的意思……
要知道她可是排卵期,也就是危險期,受精機率非常大!
老王感受到對方的動作,也不言語了,只是舒服的往身下的雞巴套子裡又栽了載雞巴,擠得性器溝壑的縫隙里又溢出一股白濁。
楊玉蓮清醒些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鬆開了雙腿,她硬著心腸冷冰冰的道,「你射乾淨了就拔出來,怎麼……你還想抱著我睡一覺?」
不過她攔住老王脖子的胳膊卻沒放開,只是虛搭在上面,身體也一點不排斥跟老王大汗漓淋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這個……」老王還不捨得。
「是還沒處理完嗎,那你在趴一會兒,排乾淨在起來吧。」楊玉蓮語氣平淡的像在聊吃啥喝啥一樣,要不是老王雞巴還插她屄里,肉貼她膏脂肥膩的黏膩皮肉,還真以為是在上班跟楊主任日常交流呢。
一會兒後,老王卻發現楊主任夾著她的屌居然睡著了,他就想先拔出來,這下半軟的龜頭感覺像被某個緊湊的套子套住了龜頭下的稜角,卡住了居然拔不出來!
楊玉蓮本來頃刻間就陷入深度睡眠,但老王嘗試拔出來的半軟雞巴反而越來越硬,又把她塞得滿滿當當,子宮被完全勃起的龜頭拉扯,疼的她表情痛苦的像是做了噩夢。
可即便如此,楊玉蓮都沒有醒過來……
可見她短時間內陷入的睡眠多麼深沉。
老王也不敢用蠻力,萬一傷了,把楊主任內臟拽出來,那不就完了!
廢了好大力氣叫醒楊玉蓮,老王尷尬的鬧著後腦勺,說明了雞巴拔不出來的尷尬情況。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老王托著她的肥臀,攔著光潔嫩滑的粉色背脊緩緩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楊玉蓮感覺像被伺候月子似得……
可本來該養育孩子的胎宮,現在居然寄居著老王鵝蛋大的龜頭!
尷尬的她根本不敢看老王,只能把佝僂著腰,把下巴墊在他的肩頭,忐忑不安的要老王拿出個對策,可這個男人跟丈夫完全相反,小事上,家裡的事情能打理的井井有條,但涉及到大事就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氣惱的楊玉蓮咬了他一口,只能赤裸相擁的等下去。
雖然性愛結束了好久,但五次高質量高潮,使得楊玉蓮身體在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復正常,皮膚的顏色一直沒有恢復到正常的雪白色,仍舊周身籠罩著一層妖異的粉紅。
「今晚的事兒,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不需要性慾處理的時候也不許提起。」半晌,楊玉蓮努力把平日裡的威嚴找了回來,發布了一個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我做不到吧。」老王沒成想完事兒才一會,雞巴還沒拿出來呢,楊玉蓮已經開始劃界限了,他開始不能理解性慾處理和親密關係的界限。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是因為上次被你在公車上玷污了,又不想毀了你,而且我知道司徒青不是個好女人,作為領導為你考慮,就想說幫你……處理下性慾,讓你脫離那個女人,就這,你剛才還不答應!」楊玉蓮冷笑道。
她心裡不斷對老王道歉,但她PUA是為了讓老王只有她一個情人就好,她犧牲也很大,不避孕感覺真的會懷孕!
而且她會生下來!
這些都不能對老王明說。
「沒錯,像你這樣高高在上,又這麼美的女人,能幫我處理性慾,我算是祖上八代積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帶你這樣不拿人當人看的。」老王氣呼呼的道,不安的動了動屁股,卻扯動了楊玉蓮洞開的脆弱宮頸。
「喔嘶……你,你別動啊!」楊玉蓮金蹙眉頭,一臉受不了的用力拍老王的脊樑。
下身忍過去那陣酸脹刺疼,楊玉蓮才有心思回想老王剛才的話,心說還要怎麼拿你當人看?
女人危險期肯讓男人內射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楊玉蓮雙手抱著老王脖子,雙腿盤著老王的腰,軟綿綿靠著他默然不語。
立場不同,她並不想和老王爭辯,一時間,兩個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樣,但吵架的夫妻本來該一人坐床的這頭,一人坐床的那頭,但以如此親密的姿勢絞纏在一起,甚至注滿子宮精液的龜頭還被鎖在子宮裡……
難言的詭異氛圍瀰漫在靜夜之中。
幸好,恰在此時,外面傳來炸破天的一聲雷響,沒過多久,雷陣雨就嘩嘩嘩地下了起來,豆大的雨點把低矮的平房屋頂和老舊的鐵門打得噼啪亂響,在如斯的嘈雜聲中,沉默的尷尬也就不再那麼明顯了。
又過了一會,楊玉蓮的聲音嘶啞又嬌弱,哀羞的囁嚅:「咱們不會最後要報警吧,我以前在新聞上聽過這種新聞,女的陰道痙攣把男的鎖住……最後去醫院才取出來。」
「啊?那我們不就暴露了!」
「那你倒是軟下來!這又不是我陰道痙攣把你鎖住了,是你戳我……戳我子宮裡!我讓你沒輕沒重……我讓你全插進去!」楊玉蓮說著愈發羞惱,腿子用力盤住老王的腰,上身推開老王,一手扶著他肩膀,另一手開始用四五分力扇他耳光。
「哎喲……楊主任教訓的是,可我不是動不了嗎……要是我再射一次應該就能軟下來!」楊玉蓮軟綿綿的力道哪裡能打壞皮糙肉厚的他,他也知道楊主任沒用力,便如條老狗般臊眉耷眼的討好解釋。
「我不管你想辦法!你趕緊把這臭東西軟下來放我回家!」
「這也不是想就能行的啊……再說現在不下大雨嗎。」老王頓了頓,「你現在也走不了,老張估計還在留意這邊的動靜。等到三四點吧,那會他該打瞌睡了。」
「怎麼熬得到三四點?再說那會兒你就軟的下來?」
「不用熬,那個嘿嘿……我輕輕磨蹭試試,看能不能……」
「啥意思,磨蹭啥?」楊玉蓮一時沒反應過來,畢竟她潛意識覺得鎖在子宮裡的龜頭根本動不了。
然而沒了宮頸的阻礙,陰道不在需要透支彈性承受二十多公分的長度,龜頭在刺入子宮後,莖身居然還能往裡更深入!
老王只是往前聳了聳屁股,擠了擠,楊玉蓮便感覺粗壯的青筋凸起的陰莖,又送進子宮內部一截!
「你!怎麼可能?」楊玉蓮花容失色,連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點失聲驚叫的檀口。
第14章
震驚之餘,高潮了五次的楊玉蓮早已經沒什麼慾望了,也無力承受了,老王剛才那一頓暴風梨花般的狂肏浪屌,已經把她喂得快撐死了,而且她已經渾身散了架似得,懶洋洋的手指都不想動彈……
好在她的宮頸已經過了最難熬的剛開宮的時候,老王也沒開始肏她,她便能更從容一點的說:「你別再往裡戳啊!那裡面就不是干這事用的!你真是屬牲口的,我受不了,咱們就這樣坐著等一會吧,我不信你還能硬那麼久,那玩意長時間充血可能壞死的——哎,你幹嘛?!」
卻是老王這輩子頭一次戳進女人的貞潔子宮,強烈的新鮮感在楊玉蓮表現無恙後便活絡起來,根本沒打算偃旗息鼓,嘿嘿一笑,「我現在就要你給我處理!試試嘛楊主任!」
楊玉蓮被巨根貫穿著整條陰道和子宮,根本就是案板上的肉,想躲都不可能,老王粗糙黝黑的大手已經握著了她白若霜雪的柔腰,輕輕一摟,奇大的手勁把楊玉蓮一帶,整個赤裸的上身已經被他摟在了懷裡,胸前的一對巨乳擠在老王堅硬的胸肌上,肥膩膏腴壓成肉餅,從兩人胸前溢出。
胯下那柄火熱滾燙的鋼槍也一直戳在她緊湊而紅腫的肉腔之中,那熱力和硬度,頓時如燒紅的烙鐵般,把楊玉蓮燙的忍不住顫抖了下。
「不行,再來要被你插壞了!子宮真不行了……」楊玉蓮本就紅暈未散的玉臉上又燒起來,雙頰霞蒸,柔媚至極。
她軟噠噠的身體根本無力掙扎,嚇得花容失色,失聲求饒。
「沒事,我保證輕輕的,剛才那樣往裡插了一截不是也沒事,我慢慢來,一點也不會弄疼你。」
「宮頸都撐開了怎麼可能不疼,我只是沒那麼疼,沒表現出來不代表不疼!」楊玉蓮氣急敗壞的用力掐了老王兩把。
她天賦異稟,嬌軀內外都極富彈性,雖然老王的陽具既粗且長不類常人,但楊玉蓮被三度開發的陰道,極限狀態已經能很好的容納下,更不用說這次套著他的大雞巴這麼久,正是適應性最高的時候。
真正讓她有點吃不消的,不外乎是兩人性器肉搏廝磨的時間過長,摩擦過度而已。
而且用子宮性交?
她聽都沒聽過!
子宮被肏一頓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她都不知道!
「你當個人吧,好歹再多等等,真沒辦法的話你在這麼試!」楊玉蓮只能用上緩兵之計,一時心頭感覺極度荒唐,她楊玉蓮此前幾年巴不得有人滿足她,可真遇上天造地設的人兒了,居然變成她經不住折騰……
被徹底偷了老家把胎宮都掏了!
算了……
敗給這個牲口了!
真要有什麼嚴重的後果,感覺不對再喊停就是了。
「你起碼讓我喝口水?」楊玉蓮沒好氣的道。
見楊玉蓮沒有強烈反對,老王無賴的抱著她,挪動屁股來到床邊,伺候她喝了水,老王頭部往前一湊,徑直伸長舌頭去舔她皎潔可愛的耳垂,與此同時,雙手都離了她的腰肢,左手下探摸向她尚自淋漓狼藉的陰蒂,右手一抓,捏住了她早就布滿草莓印的腫脹欲裂的乳瓜,緩緩揉搓起來。
這牲口……
楊玉蓮三處敏感地帶同時被侵襲,嬌軀馬上就軟了。
雖然生理上她已經要得夠夠的,但她這副身體卻非常忠實於她的征服者——面對賜予她極致歡愉的老王,依舊極度敏感,不堪挑逗,幾乎頃刻間,汗水乾涸後油膩粘手的粉色軀體上便紅霞更深。
一時間成熟美婦性愛後的荷爾蒙味道再度濃郁起來,瀰漫了小小的宿舍。
慾火再度被點燃,疲憊感就退居二線了。
方才那頓狂風暴雨般的性愛是如此的死去活來,此刻楊玉蓮對即將到來的未知一切,心裡半期待半畏懼,終於在半推半就中,再度被老王壓在了床上。
男人有縱慾過度的說法,女人也有,縱慾過度的楊玉蓮身子雖然虛,但心底的慾火在多巴胺的加持下沒有減弱多少——就像蠟燭燃燒到最後時刻,迴光返照的更加炙熱。
窗外的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依然在繼續肆虐,但與這暴烈的風格極其違和的是,床上兩人的動作卻極其柔和而緩慢。
楊玉蓮這邊,她是懶得動一個小指頭了,所以只是星眸微閉,對禁忌子宮奸的未知恐懼中,內心萬分忐忑的任由老王小心翼翼的折騰。
而老王呢,卻是由性生愛,方才的那次超越他想像極限的完美交媾,首次戳入女性深層臟器的新鮮刺激,讓他對身下這具美麗女體愛得無以復加。
體現在此刻,就是他把從司徒青處學到的所有關於性愛的點點滴滴,全都淋漓極致地使了出來。
他用上了他的舌頭、雙手、雙腳乃至於腫脹到了極點的狂怒雞巴,無微不至地溫柔地愛撫著楊玉蓮每一處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位,用腳去撓她的絲襪美腳,但就是不急於進攻她兩處乳尖和子宮。
如此的水磨功夫,很快就把楊玉蓮的情慾充分調動了起來,而不著重點的溫柔刺激,又讓她心癢難搔,如此過了七八分鐘,她終於忍不住扭動起嬌軀,主動用乳頭去摩擦老王的胸大肌,甚至不時弓起髖部,用紅腫狼藉的宮頸去套弄那根深入其中的火燙巨碩。
能感到龜頭在子宮裡攪動精液,透過肚皮居然隱隱發出攪弄泡沫的聲,她的眼睛雖然仍舊半閉著,但鼻腔里的呼吸已經漸趨濃重,顯見已經情迷意亂的不知身在何處。
老王一直觀察著楊玉蓮的神色,見狀嘿嘿而笑,不動聲色地抱著她兩條渾圓的油絲大長腿,猙獰畢露的肉棒根部左右擠壓著紅腫的大陰唇,攪得淋漓肉縫又滲出一些稀稀拉拉的湯湯水水。
「嘶……」被左右牽動子宮頸的楊玉蓮緊蹙眉頭,神情恍惚的瞳孔上吊,顫抖著吐出一口濁氣,痛並快樂著嘆息出聲。
怪不得司徒青和自己都願意倒貼老王,那個狐狸精倒是便宜她了,自己費盡心思才如願以償,司徒青卻可以輕易得到……
「你插到過司徒青這麼深的地方嘛……」楊玉蓮迷迷糊糊的哼唧著,眼角噙著淚花,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老王雞巴更硬了一分。
「怎麼可能……這真是戳進子宮了?」老王仍感到不真神,激動的身體的老臉都微微抽搐。
「嚶……對,對哦~」楊玉蓮的聲音愈發甜膩。
「生小孩的地方居然還能插進去……居然還可以這樣!楊主任我愛死你了!」確認子宮奸的老王格外亢奮的紅著眼,嘶聲吸氣哆嗦著。
生理上的快感倒是沒有強太多,畢竟子宮內是空腔,長七八厘米寬四五厘米,是沒有陰道緊湊的。
成年女人的子宮也就雞蛋大小,形狀像倒放的鴨梨,楊玉蓮生育過的子宮大一些,碰上老王鴨蛋大小的雞巴雖然小一些但前端套在上面,除了最為緊湊的宮頸比陰道緊湊外,套在龜頭上的子宮內壁黏膜壓力就小很多了。
但心理上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
一個尊貴的區長夫人,普通人眼裡高高在上的高官之妻,是平頭百姓完全接觸不到的階層,那就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她本身還是居委會和小區業委會的主任,這個身份倒是沒那麼遙遠,但平民階層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雖然朝陽是個老小區,但也有千八百號人,居委會主任就是這裡面最大的官,?平時坐鎮組織和管理社區事務?,宣傳法律法規和教育居民,協調和處理居民問題,還要協助政府工作,但基本不用露面,一般就坐辦公室指使人就行了。
名面上居委會只有主任、副主任加上幾個委員,小貓三兩隻,但僱傭的員工加起來也有將近十號人,再算上長期合作的水電維修這些可以隨叫隨到的編外人員,楊玉蓮只需要坐辦公室吹空調,統籌調度一下就行,也就下面人解決不了問題時候才親自出馬。
在老王這個底層保安眼裡,這已經是身份無比高貴的存在了,如此高貴的人現在卻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那本來只為范區長這種達官貴人以婚姻誓約為保證,才肯生育用的子宮,如今卻被自己強行徵用,行使的還是生育職責外的事情——發泄性慾!
他如何不激動狂喜呢?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老王勉強忍住了心神激盪下狂暴轟入的衝動,耐著性子輕揉慢捻的溫柔動作著,使得楊玉蓮第一次被迫宮交感覺居然還不賴,起碼痛覺可以忍受,異樣刺激感使得她骨酥筋軟頭皮發麻的同時,思維能力還能勉強保持住。
她聽到自己是唯一能完全占有老王的,占有欲滿足的她,眼神愈發的嬌痴,水汪汪的眼眸痴痴看著老王,媚眼如絲的不時划下一顆顆晶瑩的淚珠。
這是極致愉悅感導致的生理性淚花,也是情動到極致的證據。
此刻她好想讓老王一直說「愛死你了」,但她怕自己萬分歡心下,忍不住表達她也一樣……
假正經也好,真矜持也罷,或者說為了獨占計劃,她都忍住了想要傾吐愛意的強烈衝動。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楊玉蓮的持久力,老王來一次就半個多小時,已經是她的極限,再來她真的經不住折騰。
但自己約的炮含淚也得打完,要是老王不滿足,自己幫他處理性慾的說法便不攻自破,所以她得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有獨占老王的資格。
這也是她為什麼接受了宮交的原因。
也辛虧老王守信,肏子宮果然比肏屄溫柔了太多,也舒緩了很多。
他把滿腔的愛意,灌注在每一次小幅度的抽插里,體察著逐寸突入時子宮狹長膣腔里的擠壓,以及擠壓宮內精液時的子宮被迫膨脹的感覺,同時留意著她玉臉上每一點微小的表情變化,就像最高明的中醫用一根手指把脈。
逐漸,他對怎樣的角度和力度會引發她怎樣的反應瞭然於心,滿足感隨之溢滿胸腔,不知不覺間,已經不疾不徐地抽插了五六百下了。
老王是肏得分外過癮了,而且他的手和眼也沒閒過,凡是能摸的地兒,凡是能看得著的部位,他都一處不落,可被他肏著的楊玉蓮愈發煎熬起來。
本就強打著精神,老王還一直不射,子宮本就不是性交的器官,再慢她也受不了了,哆嗦著又來了兩次高潮,體溫隨著體內液體的大量流失,愈發的涼了一些。
宮頸和子宮內壁的不適感也越來越強,慢慢的痛苦逐漸蓋過了快樂。
女人在這方面的恢復能力本來比男人強,楊玉蓮是子宮受不了,體力上倒是因為老王沒像第一次那樣狠狠鑿她,和風細雨中倒是稍稍恢復了一些。
就在楊玉蓮嘴唇蒼白,意識彌留之際,忽然感到老王的龜頭肉棱刮過了宮頸的皮肉套,她驚喜的睜大俏目,嗓音嘶啞乾澀的大喊「拔出來了!」
見老王不聲不響的居然還想往裡捅,臉色蒼白的她沒好氣的瞪了老王一眼,凶道:「再弄進來我真要讓你肏死了!」
見老王還在猶豫,哭笑不得的她柔聲說,「你放心我肯定幫你處理完,聽話。」語氣像哄孩子似得。
老王將信將疑的拔了出來,戀戀不捨的欣賞了一下蛙張的黑絲大長腿,以及被肏的皮開肉綻汁水的鬆弛肉洞。
「幫我翻過來,讓我在上面,我……我用後面試試!」
「什麼後面?」老王下意識問。
「你說呢?」楊玉蓮壓下內心的羞恥,抽來紙巾擦拭著髒兮兮的臉蛋,然後撩了撩鬢角濕漉漉的頭髮,平淡自然的說道。
老王聞言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打了個激靈。
他當然是巴不得楊主任來一下!
肛交?!
他跟司徒青都沒玩過!
心頭大喜但不敢表現出來,連忙下馬躺平,扶著楊玉蓮翻身而起。
楊玉蓮扶正那水淋淋的粗長雞巴,掏了大把股間的泥濘抹到肥臀里的雛菊上,肛門表面早就被陰部流淌的粘液潤的十分黏膩。
被撞的通紅的滾圓軟彈的肥臀,艱難的一起一落,屁股隱隱脹大,屁眼的褶皺被迫完全拉伸到極限繃緊,括約肌艱難的把火燙堅硬納入了洗澡時清理乾淨的肛門裡。
楊玉蓮腸胃很好,直腸內壁相對而言很乾凈,但再乾淨也有殘餘,洗澡也洗不到裡面。
正常來說即便老王不嫌棄拿雞巴當攪屎棍,楊玉蓮心裡也膈應。
可她一點辦法也沒了,子宮愣是被龜頭肏進去又高潮了兩次,陰道里前幾天被摧殘的傷口剛癒合,今天又被搞的流出血絲了。
傷口不大,但即便有源源不絕的淫水沫子潤滑也疼的厲害。
楊玉蓮的肥臀真可謂天賦異稟,不到幾分鐘時間便嘶著涼氣,二十四公分長無公分粗的巨根肉眼可見的速度沒入了後庭被挖開的巨大肉洞裡,等到拳頭大的睪丸緊緊擠在屁眼上蓋住,整條巨根全插了進去!
又用了二十分鐘適應,這二十分鐘趴在老王身上,疲憊到極點的楊玉蓮居然還小憩了片刻,補了個覺!
主動開發了自己屁眼的楊玉蓮,小睡片刻被按耐不住的老王叫醒,恢復了些精氣神的她,鼻腔里噴出疲憊嬌吟的同時,極盡妍美的上半身一俯,油絲雙腿一併,整個身子趴在了老王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從緩到急的扭動著腰肢,帶動著美臀轉圈,直腸死死拉扯著肛門裡的雞巴皮,艱難研磨起來。
因著這個姿勢,屁眼本就遠比正常的姿勢來得緊的多,她的節奏又不熟悉,所以楊玉蓮感到滿脹欲裂的同時,老王到顯得遊刃有餘。
只是對他來說,肛交從未試過,感覺分外新奇刺激,此刻近距離看著楊主任難受的目眥欲裂、涕淚橫流、咬牙切齒的猙獰臉蛋,心裡雖心疼,但更多的是無以復加的亢奮。
唯有真正征服過極品美女的男人才能懂。
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中,一個狹小的陋室里,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身段修長肌膚勝雪的絕美女體,趴在一個個頭矮瘦的男人身上律動不休,這已經不僅違和,而且詭異,好像現代聊齋的片段裡面,一個美麗女鬼在攫取男人的精氣。
但身處其中的兩人卻無暇聯想,蓋因楊玉蓮的研磨已經到了最後一刻,後半程一直是老王幫她發力,她負責忍受括約肌時刻可能被撕裂的煎熬感就行。
真不知道老王這麼一點的個頭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和耐力,他的極限到底在哪……
每次碩圓的龜頭狠狠地戳中直腸深處的腸壁,饒是她體質特異,天生適合肛交,還是在密集的搗弄中心肝猛顫。
隨著時間推移,痛苦下降,只剩受虐般的病態快感一浪快過一浪,終於屁眼的皮肉被龜頭擀麵似得猛掏了幾百次後,她滲出血絲的屁眼肉洞死死纏夾著硬挺雞巴,肛門裡感覺到一陣猛烈的抖顫和膨脹,她知道老王馬上要射了!
而就在這種巨大的期待中,她歇斯底里的嘶聲哭喊尖叫著,嬌軀一僵,居然用屁眼先老王一步達到了洶湧的高潮,而且屁眼括約肌鬆弛導致了尿道跟著也一松,前面紅腫的騷屄膨脹著,兩瓣兒大陰唇像食人花開口般隱隱一翻,猩紅油潤的肉縫裡陰精和尿液一塊噴射了出來!
與此同時老王也開始了狂烈的噴射!
雖然量沒有第一次足,但仍然足足噴發了十餘次,把岩漿般火熱的精液灌滿了她的直腸深處,而她的高潮也生生被滾燙的精液推升著徘徊在峰巔,綿延不絕,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幽幽吐出一口氣若遊絲的濁息,搖搖欲墜的豐腴身子徹底癱瘓,一對大奶子猛的砸到老王身上。
「啪!」香汗四濺。
再看女人已經翻著白眼又暈厥了!
而且全身上下如同剛蒸完桑拿似的,汗出如漿,如蘭似麝的馥郁香氣填滿了房間。
被楊主任主動壓著套弄到了高潮,老王也是爽得魂飛天外,射完最後一發子彈後,疲累感終於蔓延了他的軀體。
與司徒青時從來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因為他射一次對方就不行了。
此時,楊玉蓮前後高潮了足有七八次!
兩個人就這樣交疊著,陽精埋在楊玉蓮的屁眼裡太深,但依然隨著時間流逝,緩緩順著緊緊堵住屁眼的拳頭大陰囊里絲絲縷縷的滲出,粗細兩種喘息極有韻律地交替響起,不多時,老王擁著汗濕油潤的熟婦進入了夢鄉。
凌晨四點左右,夜色依然濃重。
醒來的老王抽出直腸里軟下來的雞巴,欣賞了一下蛙張的黑絲大長腿,以及被灌滿白濁肏的皮開肉綻的兩個鬆弛肉洞,才依依不捨的喊醒對方。
雨後的空氣十分清新,寂靜安寧的小區里,老王背著一個身穿輕薄紅裙的美麗精靈,小心翼翼地躲過一灘灘的積水,穿過窄小的巷道,還不忘警惕地四下張望。
身後背著的高大女人一張雪白的臉龐美艷絕倫,一雙眸子透著濃濃的疲憊感,睡眼惺忪,強打著精神堅持著才沒在老王背上睡過去。
女人身段豐腴壯美,不是偷情被肏毀了的楊玉蓮還能是哪個。
老王見四下無人,飛快地鑽進了樓道,背著沉甸甸的熟婦爬上樓梯,到了門前,接過鑰匙輕輕地開門進去,鎖上門後,開燈發現她丈夫果然不在,這才放下心來。
背著女人摸黑進了浴室,關上門才開了燈,第一時間扒光了她的衣服,抱起一條沉甸甸的油絲美腿,手指從大腿上被長筒襪勒肉的部位伸了進去,勾起長筒襪襪口,然後把膏腴嬌嫩的大白腿剝離出來,最後解放出柔若無骨的蔥嫩美腳。
光滑精緻的指甲上吐著豆蔻般的粉色指甲油,煞是誘人。
記起曾經在辦公桌下把這雙極品玉足每一寸皮肉都舔了個遍,老王心頭髮熱,掐著腳心用力捏了捏,熟婦立刻敏感的哼唧一聲。
帶著虛弱感十足的濃濃鼻音,楊玉蓮憤憤不平的啞著嗓子吼道,「讓你給我洗澡,又給我想七想八是不是…前後都磨破了出血了你還要怎麼樣?」
「不是……主要是楊主任你腳太好看了……我,我這就是看呆了,沒別的意思。」老王尷尬的摸著後腦勺。
「一會兒天就亮了…辛虧這幾天老范不在家,要不你把我弄成這樣,搞不好幾天下不了床…到時候咱倆全玩完!」被握住小腳的楊玉蓮,沒好氣的輕輕踢蹬了一下。
「你也脫光了吧,用淋蓬頭,浴缸放水還得等……快點給我洗完了趕緊滾,我困死了……」楊玉蓮無精打采的眯縫著美眸。
「好好好……」
老王麻利脫光,抱著楊玉蓮之前出完大汗油光黏膩的膏腴胴體,單手托著女人碩大的肥臀,另一隻手按下沐浴露,接了點抹到女人光滑的背脊上。
順便也在自己身上潦草的抹了幾下。
打開了噴頭,任由滾燙的熱水從兩人頭上澆了下來。
老王很快給她洗完了背面,楊玉蓮配合著落下腳掌,踩實地面,配合著轉身,然後靠到老王身上,老王一隻手環住她的蜂腰,托著她軟趴趴的身體站穩。
這時候她才抬頭,看向了鏡子裡依在古銅色肌膚矮小男人懷裡的赤裸女人。
本來完美無瑕的軀體上,密布無數紅印,都是老王用嘴吸吮或者用手抓捏太久所致,雙乳上一個個猩紅的吻痕十分明顯,但最為明顯的還是被撞擊的充血赤紅的胯間。
老王托著她側過身時,她又發現屁股都被撞的皮脂鼓脹,紅腫了一大片。
腰兩側也被長時間掐的各有四個手指肚陷下去太久導致的淡紫色淤痕,如果給老范看到了,恐怕他用腳指頭思考都知道她經歷了什麼。
然而,這只是杞人之憂罷了,他根本不會看得到。
經歷了極致的歡愉和過度的體力透支,嚴重縱慾過度的楊玉蓮神色有些木然,她安然享受老王像伺候植物人一樣的無微不至的服務,楊玉蓮玉臉上浮現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內心翻湧著濃濃的幸福感。
之後老王讓她坐在浴缸上,蹲在她兩腿間給她洗溝子的時候,感受著老王小心翼翼的溫柔搓洗著陰戶和屁眼的里外,楊玉蓮低頭看著他的眼神滿溢了嬌痴和迷戀。
洗凈了身子,擦乾了,老王又老實的按照她的命令,給她吹乾了頭髮,這才把她裹著浴巾,關了浴室的燈,公主抱進了臥室。
她讓老王拿來消炎的外敷藥,讓他給自己的陰道和肛門上藥,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一切。
這是她應得的。
最後,她很有分寸的要求老王離開,而不是按照內心的真實衝動留下老王。
為了從司徒青手裡搶走並獨占老王,些許忍耐是必須的。
楊玉蓮帶著滿意的笑意深深睡去。
之後請了兩天假才恢復過來,起碼走路不會看出彆扭感了。
五天之後,下午時分。
坐在辦公室里的楊玉蓮,無聊地在電腦上玩著五子棋。
實際上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盤上,老王請了幾天假居然跟司徒青一起消失了,她打電話問了才知道,是跟司徒青去給她媽看病了!
楊玉蓮再吃醋,人不在眼前也沒辦法拿他怎麼辦。
好的一面是老王現在完全不敢不接她電話,當著司徒青的面他都不敢不接,電話里還聽司徒青朝他發脾氣。
這一轉變讓楊玉蓮十分得意,覺得勝利的天平已經朝自己傾斜。
腦海里轉著亂七八糟的念頭,不自覺想起差不多十天前,自己在公車上被射進胎宮裡那次。
那天早上丈夫起床後,以為跟她發生了關係,而楊玉蓮因為心虛,對他語氣特別好。
裝作不經意地說起排卵期的事兒,丈夫有些期待的表情,沒有負罪感是不可能的。
老范的態度她並不意外,因為許多年前他就想再要個孩子,只不過以前楊玉蓮不想生。
說她自私也好,但生養一個孩子真的太累人了。
但她現在同樣因為自私的目的,排卵期不避孕錯上加錯……
老范主動又提起再養一個孩子的事兒,楊玉蓮的回答是否定的,說自己年齡這麼大,這次要是能懷上就生,懷不上剛好。
她又想到了司徒青這賤人,她多希望這次司徒青死外面,從此都不要再出現在她跟老王面前……
片刻她臉上又浮現擔憂,擔憂被宮頸被肏進去會不會導致懷孕失敗。
須臾後,又想起幾天前的荒唐雨夜,自己暈厥了兩次,宮頸居然被肏穿,然後居然能用子宮高潮兩次,還主動獻出了屁眼的第一次……
她以前從來沒想過嘗試肛交,那處排泄的地方得多變態的人才會有這種想法?她看片子的時候如是想。
但原來……真有這麼一個人讓她主動的渴望肛交,也嘗試了肛交……
……
被楊玉蓮詛咒的司徒青,與老王一起帶她母親到上海最好的醫院找專家會診過了,得到了振奮的消息,多花點錢就能治!
雖然治好後免疫力依然很差,但有錢繼續吃藥調理滋補,再活個二三十年沒問題。
她弟弟雖然現在才是大一,但司徒青也找人問過,花點錢他畢業後的對口工作好安排,甚至這個寒假他就可以先過去實習。
這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第15章
這一晚兩人相擁而眠,到了早上,性致勃勃的老王把司徒青弄醒,又要了一次。
楊玉蓮在思念老王,詛咒司徒青,與此同時蘇荷在煩惱。
自從上次郊遊回來,那個小朋友家長錢明就老故意糾纏她。
如果他是單身也就算了,可他明明就是已婚男人,這樣公然追求她,會不會光明正大得過於無恥?
而且他兒子一周在培訓機構也就兩天有課,但他倒是一周有四五天在培訓機構出沒,有事沒事就出現在蘇荷的視線內,實在讓她不堪其擾。
蘇荷的確對錢明毫無好感。
首先他自作多情的性格就不對她的胃口,況且他也並沒有他自以為的那麼帥,而最重要的,雖然老公跑路了,但法律上她畢竟還是已婚的,而且還帶著年幼的兒子,生活已經足夠艱難了,她根本沒有興趣和一個已婚已育的男人玩註定沒有結果的婚外情。
雖然蘇荷每天把小寶帶到培訓機構蹭課,但她自己授課的時候,小寶倒是不一定跟著她的,他要不在上別的老師的課,要不就是在外面的遊樂區玩,反正工作人員都會時不時的看他一眼,倒也無妨。
這天下午,蘇荷下課後一出教室,就看見不遠處的遊樂區里,小寶悶悶不樂地坐著,一個油光粉面的男人正在千方百計的逗他笑,正是錢明,頓時小臉一垮,心想這惹不起的祖宗怎麼又來了。
她見小寶情緒不高,不免有些擔心,便趕緊走了過去,人未到話先到了:「怎麼啦小寶?怎麼不高興了?」
錢明聞言眼睛一亮,抬頭朝她看來。
她勉強地報以一個微笑,正準備把小寶拉走,負責前台接待的一個小姑娘跑過來帶著歉意的說:「蘇荷姐不好意思,剛才我有點忙看不過來,小寶玩玩具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個家長的手機砸到了,螢幕砸碎了,那家長罵了小寶兩句,小寶嚇哭了,幸好錢先生剛好在旁邊,他給那個家長賠了錢,那家長才消了氣……」
蘇荷心裡一緊忙說:「啊?是哪位家長啊?小寶也真是的。錢先生,謝謝您了,剛才是賠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錢明根本不差這幾百塊錢,他巴不得蘇荷欠他一個人情呢,忙故作洒脫地擺手笑道:「沒多少錢,你那麼客氣幹嘛,算了算了。」
「這怎麼可以?」
「你要謝我也行,請我吃頓便飯就行了,這總可以了吧?」
「啊?哦,那……也行。」錢明打蛇隨棍上的功夫這麼了得,蘇荷一愣,已經順口應了下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正好今晚沒事,要不,就今晚?」
「今晚啊?今晚我還有點事。」蘇荷其實倒是沒事,只是心裡還有些牴觸,下意識的說。
「那明天也行,就這麼說定了啊。我有事先走了,晚點微信里約。」錢明根本不等蘇荷答應,笑呵呵地揚了揚手,出門走了。
這人真是厚臉皮。蘇荷看著他的背影,沒奈何地搖了搖頭,這才謝了一聲那個小姑娘,蹲下來摟著小寶,溫聲安慰。
當天晚飯後,錢明果然發來微信約明天的飯局了,而且看起來,他根本沒打算讓蘇荷請客,因為他主動給了幾個餐廳的選項,蘇荷雖然一家都沒去過,但上大眾點評查了下,都是人均消費超過300塊的高檔餐廳。
她心裡明白錢明只是借著這個人情製造跟她約會的機會而已,但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她也只好見招拆招了。
「錢先生,這幾家餐廳我都沒去過,什麼菜好吃都不知道,要不咱們換一家?」
「放心吧,我都吃過啊,我是挑了幾家最好吃的推薦給你的。放心,不用你買單,你能答應出來和我一起吃飯,我就很高興了,這比一千幾百塊有分量多了。」
「這不妥當吧?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那您定哪一家吧。您和夫人孩子一塊來吧?」
「他們都有事,我來就行了。我定的地方當然是我買單。那我就定這家花語山房吧,好嗎?我六點鐘到你家接你。」
「行吧。不用接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
「沒必要啊,那個餐廳很遠的,在城西半山上,我接你一下也很方便,你等會把你們小區的地址定位發我一下。」
「很遠啊?小寶八點多就睡覺了,這不太方便啊。要不換個地方?」
錢明心裡竊喜,他正嫌小寶在旁邊礙事呢,飛快地回復道:「沒事啊,那就別帶小寶去了,那種地方太幽靜,可能不太適合小朋友。下次我再帶他去必勝客,小朋友都喜歡。」
「那怎麼行,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家的。」
「啊?不是有叔叔在家照看一下嘛?」
看到這條回復,蘇荷終於沉默了幾秒。哦對,為她擋過錢明好幾杯啤酒的乾爹,前天通話的時候說今天回來,這會兒應該已經跟司徒青到家了。
「好吧。」蘇荷俏冷地回了兩個字給錢明。
當天下班蘇荷就領著小寶坐公交車先到了老小區,孩子吵著要看爺爺,要不等老王下班回家再說或者打個電話都行。
找著了坐在門衛室里心不在焉的老王。
楊主任這些天全程監控老王的行程,還逼老王主動打電話匯。
結果老王一回來,屁股沒坐熱乎,就被楊主任抓來上班,他偏偏說不出半個拒絕的字眼。
一上班楊玉蓮就跑來責問他為啥跟司徒青一起走,像個母夜叉似得鬧得他心煩意亂,楊玉蓮前腳剛走,蘇荷和小寶就來了,著讓他有些意外。
蘇荷先說了明天晚上有飯局,需要勞煩老王代為照看一下小寶的正事,等他答應了,才接著說道:「爸,今晚回碧水花園吧,出去這麼幾天小寶想你了,老是在司徒青這兒也不是個事兒,搞得像沒家似得……」
蘇荷倒不是看上老王了,純粹是感激老王的收留,加上跟老王同住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相處久了,又因為小寶很親老王,老王回家經常幫她看孩子,她就更感激對方了。
真心拿著當長輩,這長輩老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到一起,還經常徹夜不歸,蘇荷難免心底不滿。
老王沒猶豫,答應道,「行,我跟楊主任請個假就回去。」
等笑眯眯的蘇荷領著小寶走了,老王有些心虛,這剛回來屁股沒做熱又請假,工作態度這麼差還怎麼找領導給自己處理性慾呢。
但蘇荷的要求又不能不理,他是真把那對可憐的母子當半個家人,有幾分含飴弄孫的感覺,蘇荷在家時洗衣做飯,襪子都不嫌髒,就差洗內褲了。
把他伺候的比親爹還周到。
這事兒還得找楊主任報備一下,今晚不方便值夜班,那就得把老張換回來了……
老張這貨願不願意還兩說,自己已經請了這麼久的假了,剛回來又整這一出,直接找他能答應才怪。
不想了,先跟楊主任說說探探口風。
想到這裡,老王心頭都火熱起來。
他抬頭一看鐘,都快五點了,就連忙一溜小跑過了馬路,到了楊玉蓮的辦公室門口,敲響了門。
「請進。」在不知道敲門人是誰的情況下,楊主任的聲音是很親切隨和的。
「楊主任……」
「你怎麼來了?」一看進門的是老王這貨,楊玉蓮的笑臉瞬間晴轉陰,沒好氣的打斷了他。
她還在生他剛才的氣呢。
以為是來哄自己的,但不可能表現出喜悅的樣子,那樣顯得自己的感情很廉價。
楊玉蓮雙臂抱胸,別過頭去氣哼哼的不看他。
老王最近跟她打電話彙報行程已經習慣了她的冷言冷語,沒當一回事,回身把門關好後,才摸了摸後腦勺,憨笑道:「楊主任,是這樣的,我今晚準備回家,幫蘇荷帶天孩子,值夜班不方便……您安排下,讓老張跟我換一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老張才幫你頂了幾天,你剛回來又請假,拿我和老張當猴耍啊?前幾天怎麼答應我的,我幫你處理…處理那個不就是為了讓你好好工作嗎!」
「……」老王訕訕的摸了摸後腦勺。
「怎麼不說話了?你把我楊玉蓮當什麼了!」
「呃……」老王一下子噎住了。
他看著一臉惱火的楊主任,漲紅了臉憋出一句:「楊主任,就這一次,我以後儘量不去找小青行了吧。」
「儘量?!你說的是人話啊!」楊玉蓮也火了,玉掌一拍桌子。
楊主任積威猶在,這下發飆頓時讓老王打了一個哆嗦。他老臉通紅,張了張嘴,但是腦子裡一片空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楊玉蓮見老王又露出了原有的畏縮模樣,感覺老王還飛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也不敢逼急了他,誰讓自己饞人家身子呢……
她打算見好就收了,強忍住胸口翻湧的醋意,舒緩了語氣,語重心長地說:「行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這事我跟老張說,你走吧。」
老王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雖然明白自己該從楊主任面前消失了,但幾天不見如隔三秋,他又不捨得馬上就走,所以只是躊躇地看著腳尖,並不挪步。
「還有事兒?」楊玉蓮語氣更加柔和。
「沒事……其實我就是想問問……那個處理,處理,呃…幾天可以來一次啊……」老王豁出去了,鼓起僅余不多的勇氣,囁嚅著說。
「嗯?」楊玉蓮本來雪白的絕美臉龐上,胭脂之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起來,甚至都延伸到了頎長光潔的頸項上,與此同時,她的秀眉豎了起來,羞憤以光速向她的星眸中集結。
他表現這麼差還好意思跟自己提?
雖然她一點不討厭,還很開心就是了……
但臉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
「你說什麼?」她的語氣冰冷。
「沒什麼!」老王膽子都嚇破了,連楊玉蓮的臉色都不敢看,連忙夾著腚拉開門,屁滾尿流地滾蛋了。
這慫貨!
楊玉蓮從窗口看著老王落荒而逃的背影,玉臉火燒,羞怯的按住自己碰碰急跳的胸口,偉岸的胸脯因為緊張的呼吸加深,起伏的格外明顯。
一點不聽自己的話還敢提這事兒。
真是……
可食髓知味的她豐乳急劇起伏,讓老王一句話居然激的好半天平復不下來,直欲漲破紫色連衣裙的飽圓胸脯在空氣中蕩漾著,泛起一陣陣香艷的漣漪。
只可惜,老王不在屋裡,欣賞不到這至美的春光勝景。
生怕楊主任余怒未消追殺過來,老王沒等老張來交班,腳底抹油就回家了,在路上才打了個電話給老張通報了一下情況,也不管他怎麼強烈抗議,徑直掛了電話抹了把汗抓緊趕路。
他這麼干確實不地道,但老張和蘇荷做取捨,老王是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理直氣壯的見色忘義。
到家後,老王發現蘇荷已經把他和小寶的飯菜都燒好了。
她不無歉意地說:「爸,我恐怕不夠時間看著小寶吃完飯了,麻煩您了啊。我可能得九點鐘左右才能回來,你先給小寶洗洗讓他睡下吧。」
老王一揮手道:「你那麼客氣幹啥,去吧,小寶有我看著,你放心好了。」
蘇荷又謝了一句,才拿起手提包,風姿裊裊的出門而去。
碧水花園門口,坐在保時捷駕駛室里的錢明看見蘇荷正朝小區門口走來,便下了車遠遠地朝她揚了揚手。
蘇荷還是穿著白天上班時的那套黑色的職業套裝,內里搭配的是一件平平無奇的白襯衫,腳上是一雙平底的黑色皮鞋,跟普通白領的裝扮沒什麼兩樣。
錢明倒不介意她沒有換一身更個性化的打扮,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應約出來嘛,人來就不錯了。
再說,即便是這身普通的裝扮,在她身上也顯得分外知性秀雅,尤其是那雙穿著肉絲的纖直小腿,以及白襯衫下胸前那雖不豪綽卻形狀優美的隆起,自有一份端莊含蓄的撩人感。
「來了啊?快上車,現在高峰期,不快一點那得餓肚子了。」錢明故作風趣地嚷道。
蘇荷扯動嘴角露出一絲寡淡的微笑,並沒有搭話,高挑的身子矮下,坐進副駕駛的位子。
一路上,錢明都在沒話找話,旁敲側擊蘇荷的家庭情況和感情生活,間或不經意間展露一下自己的財力和人脈。
蘇荷雖然並沒有見識過上流的圈子是怎樣的,但也不至於無知淺薄到被錢明虎軀一震就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更何況,個性恬靜的她根本就不喜歡錢明這種浮誇臭美的風格。
她答應出來吃這頓飯,無非就是為了還掉昨天下午的人情而已,所以,對他的話語只是有技巧地敷衍一番,避重就輕的回了幾句,主要還是保持禮貌的傾聽而已。
而看在錢明眼裡,卻又是自作多情的認為,這是身旁這位佳人已經對自己產生興趣了。
堪稱完美的第一步!
錢明心裡暗爽著,一時間胯下都發硬起來,已經暢想起了蘇荷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美妙畫面。
高峰期的交通擁擠自不待言,等兩人抵達餐廳的時候,已經將近七點了。
侍者把兩人引入一處安靜的卡座,錢明也不跟蘇荷客套,徑直拿起餐單,一邊飛快地翻著,一邊隨口向侍者報著名貴的菜式,顯然是來慣了的。
囿於收入水平,蘇荷從來沒出入過這麼高檔的餐廳,好奇地看了幾眼周遭的陳列擺設,便收回了目光,緩緩地品嘗著身前的一杯清茶。
茶是好茶,菜也是好菜。
精美雅致的幾色菜肴上了桌,錢明優雅地展現了自己的紳士風度,用公筷給對面的玉人夾起了菜。
他很享受她禮貌的致謝,很享受柔和燈光下她澄澈的眼神,秀美的臉龐,更享受她一箸入口,那一閃而逝的驚艷神色。
他的成就感很快就攀升到了最濃烈的境界,飯局到達尾聲時,已經過了八點半了。
錢明見蘇荷頻頻抬腕看錶,雖然極不舍就此結束,也不得不識趣地喚來侍者結帳。
蘇荷並沒有故作客套地要跟他搶著買單的意思,畢竟這一頓以她的估算,恐怕也不會少於一千塊錢,她有自知之明,才懶得在這種人身上做冤大頭。
「先生,一共是一千兩百八十元。」
「行,刷卡吧。」錢明看也不看帳單,面不改色地從錢夾里抽出一張信用卡遞給了侍者,不忘輕鬆地對蘇荷笑道,「怎麼樣,菜還可以吧?」
「挺好的。謝謝你請客了。」蘇荷也只能笑著回應。
「謝啥,下次再帶你去吃別的,保證也不比這家差。」
那就不必了。
蘇荷心裡默念著,淺淺一笑,並不答話。
保時捷緩緩從飯店離開,駛入夜色中。
此處位於城郊僻靜的半山腰,平時尚且人不多,現在都晚上九點了,更是人跡稀少,便連路燈也隔得很遠才有一盞,顯得特別沒有安全感。
而令蘇荷更加沒有安全感的是,保時捷開出不過一公里,就靠著路邊徐徐停了下來。
這路邊啥也沒有,停車幹嘛?
蘇荷心裡一緊,錢明卻已經微笑著看向她。
「怎麼了,幹嘛停車?」
錢明卻不搭話,已經鬆開了安全帶,探身過來想吻她的小嘴,蘇荷大驚失色,連忙躲開,卻還是不免被他熱烘烘的嘴巴親到了光滑的臉頰上。
錢明並不死心,又繼續追尋著她的櫻唇,恰在此時,後方有來車拐過彎,明亮的大燈從後窗穿透過來,使得錢明的動作停頓了一拍,蘇荷趁此機會,猛的推開車門拎著手提包就跑,一邊跑還一邊朝後面在快速接近的車招手,那車本來就是一輛回程的空計程車,見狀一個急剎車就停下了。
蘇荷驚魂未定,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師傅,去碧水花園,快開車!」
司機好奇地朝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卻沒有多嘴,一踩油門,一溜煙兒地跑沒影了,只把一臉愕然的錢明留在此間。
快到碧水花園的時候,蘇荷的心情已經大致平復下來了,只是仍然憤懣不已。
她氣的是錢明把她想得太隨便了,怎麼可能第一次吃飯就想著強吻她,而且那裡荒郊野嶺的,如果不是剛好有輛計程車經過,她都不敢想錢明還能做出什麼來。
唉,雖然被性騷擾一把,可是也拿他沒什麼辦法,以後可絕對不能給他任何機會了。
下了車,蘇荷滿心不是滋味,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
開門進了屋,卻只見老王一個人坐在廳里心不在焉地看電視,小寶不在廳里,想是已經睡了。
「回來啦?沒喝酒吧?」老王見她進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畢竟相處了一段日子,她又是自己的乾女兒,大晚上的一個人在外面,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嗯,沒喝。」迎面看見老王放鬆下來的神色,蘇荷先是一怔,而後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涌了上來。
在擔驚受怕之後,回到溫暖的家,發現有一個人在為自己牽腸掛肚,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雖然心裡明白老王並不是自己的親爹,但在這一刻,蘇荷心裡莫名委屈,真有種想撲到他懷裡哭訴一番的衝動。
但當然是不可能的,就算親爸,她三十的年紀了,也不好意思那麼干。
蘇荷一搖頭就把這種念頭拋諸腦後,對老王展顏一笑:「小寶呢,睡著了嗎?」
「哦,他睡著一會了。」老王被蘇荷明艷的笑容弄得心裡一癢,他慌忙站了起來,囁嚅道,「那,我也先去睡了,你早點洗洗睡吧。」說罷,夾著卵蛋逃回了房間。
蘇荷早就把他迅速移開目光的一幕看在眼裡,哪裡不明白是自己那個因為感動而過於親昵的笑容惹的禍,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的背影沒入臥室,心想:雖然乾爹極其好色,但至少他是有底線的,比錢明這樣的衣冠禽獸可要好得多了。
一起住了這麼久,平時很有分寸感,除了那次拿著她內衣打飛機,還有七八次來家裡跟司徒青……
好吧,乾爹其實也沒太多分寸感。
這一晚蘇荷都沒有睡好。
而比她睡的更差的人當然也不會少,比如說,楊玉蓮。
這晚楊玉蓮是回想著與老王發生的種種荒唐事,時而羞赧時而甜蜜,時而一臉恨恨的嫉妒,失眠了一個半小時才睡著。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入睡後不久就開始做起夢來,夢裡她走在街上,不知怎的居然碰到了一個男人,他見了楊玉蓮就兩眼放光,當街向她搭訕請她喝咖啡。
楊玉蓮怎麼可能拒絕這個莫名熟悉的男人的請求呢,於是,下一刻兩人就在星巴克面對面坐著了。
她面紅紅地偶爾瞟男人一眼,男人的面容其他部分很模糊,卻每每發現對方炙熱的目光十分清晰,一直在自己高聳的胸脯,柔軟的腰肢和裸露在外的纖直小腿流連不已,不由一直心如鹿撞。
坐了一陣,男人終於按捺不住,說自己要回酒店了,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房間裡坐坐。
話說到這個份上,楊玉蓮又是過來人了,哪還不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她頓時滿臉緋紅,卻是點了點頭——她根本不能拒絕面前男人的魅力。
片刻之後,楊玉蓮就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富麗堂皇的酒店套房裡,剛關好房門,矮小的男人就猴急地一把摟住她,也不顧她象徵性的一番掙扎,攔腰把她抱起,蹭蹭蹭就走到了床邊,把她放平了。
飛快地把自己的白襯衫一拉,紐扣橫飛,牛仔褲也飛快地脫了,剩下的一條白色三角內褲裡面就像藏了一把機關槍,兇悍地指向了她。
她羞澀地看著男人五官模糊的臉,黝黑結實的身材,以及內褲下那猙獰至極的傢伙,一時間芳心酥醉,紫色及膝連衣裙的裙擺已然滑到了腰間,敢情是已經情不自禁地把兩條豐膩筆挺的長腿張開支起,擺出了任君采拮的姿態。
真羞人!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楊玉蓮很是羞赧,但男人倒沒笑話她的意思,他雙目赤紅,猛地把身上僅余的內褲扒掉,把紫黑油亮的巨碩雞巴釋放了出來,他的傢伙是如此雄偉,如此熟悉,每一個細節早已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大腦里,形成了最最牢固的長期記憶。
楊玉蓮不由忘了矜持,定睛一看,見他的雞巴足足有二十多公分之長,而且十分粗壯堅挺,筋絡虯結,生的不偏不倚,硬直微翹,宛如一把飽飲鮮血的絕世好刀,英武逼人!
楊玉蓮見獵心喜,看著這個寶貝,只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馬上把它納入已然癢到極點的蜜穴里狠狠地吸吮糾纏一番。
男人好像知曉她的心意似的,果然已經俯身過來,簡單粗暴地直接捏著她濕漉漉的黑色蕾絲內褲一扯,隨手一扔,然後扳過她的雙腿,也不上床,直接站在地板上,擎開她的腿兒,惡狠狠地把那巨碩無朋的猙獰雞巴對準她泥濘的粉嫩穴口刺了進去。
肉冠擠入窄仄膣道的一剎那,楊玉蓮只覺得渾身一個哆嗦。
幾個毫秒的功夫已經全柄盡入,直把楊玉蓮頂得七葷八素,舒爽得頭皮一陣發麻。
她確信這根髒東西絕不是亞洲男人的尺寸,但為何自己偏偏正好可以容納得下呢?
若是增減半分,反倒不夠完美了。
如此看來,這根傢伙還真的和我很般配。
嗯,但是,為什麼感覺如此熟悉呢?
這絕不是丈夫老范,她一開始就意識到。
夢的場景里楊玉蓮忘記了和老王發生過關係,暈暈陶陶的當口,男人已經抄著她的腿彎,旋風般抽插了好幾十下了。
她只覺快美難言,豐沛的淫水被硬挺的雞巴帶動著四下飛濺,啪啪啪的皮肉交擊聲如鞭炮炸響般既響又急,好一番屌到濃烈處的淫靡景象。
然而,這不是剛開始嘛,這壞人咋就拿出了衝刺的勁頭?他不會真的是銀樣蠟槍頭,就那麼兩分鐘的持久度吧?
一念至此,楊玉蓮哀怨起來,哼,你敢兩分鐘內射出來,看老娘不一腳踹開你!
但楊玉蓮的擔憂註定是多餘的,因為很快兩分鐘就過去了,而男人絲毫沒有半點要射精的跡象,就像一個長跑選手跑著博爾特的速度卻遊刃有餘似的,極其不真實。
楊玉蓮快活得眼角都迸出了淚花,方才的些許哀怨頃刻間換成了滿腔的柔情蜜意,恨不得被這個壞人肏得粉身碎骨也甘願。
怎麼著,男人的性能力為什麼這麼強,表現得這麼非人類?這好像不對啊,像那個混蛋那樣的應該很罕有才對啊。
嗯?那個混蛋?
我是在說誰?
……
在極致的一浪快過一浪的快感里,楊玉蓮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就像一陣迷霧散去,老王的名字顯現出來。
她又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再看男人模糊的面容時,赫然就是老王!
所以她才對這根陽具了解到這麼具體,細節豐富,纖毫畢現。
芳心一陣強烈的歡喜,楊玉蓮更加奔放的迎合起來,身體明顯感覺到高潮已在眼前,再也顧不上其他了,她一遍遍嬌痴的大喊著「我愛你」大膽表達愛意,在老王低吼著噴射精液的同時,開始大泄特泄,陰精狂涌而出,那水量極其磅礴,噴力竟然把老王推離了自己的下體!
就如同水管爆裂似的,地毯很快被澆濕淹沒了,甚至很快漫過了仰面朝天的老王的脖子,她驚恐欲死,大聲呼喊起來:「救命啊!」
「啊——」
楊玉蓮終於從離奇的夢裡驚醒過來,她在漆黑中猛地睜開眼睛,急切地喘息著,待明白這只是一場夢境,這才放下心來,然而身上已經浸透了香汗。
過得幾秒,她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濕漉漉的一片滑膩,竟然跟春夢裡同步高潮了?!
她懶懶地攤平身體,待高潮的餘韻漸漸過去了,這才懊惱地爬起身來,摸黑從抽屜里拿了一條幹凈的內褲,出了臥室進了洗手間,關上門,開了燈,開始清理狼藉的下半身。
她現在被老王開發的身體居然如此不堪了,做個春夢居然都能高潮……
楊玉蓮羞恥的輕啐一聲。
偏愛紫色的她,此刻穿著的是一件絳紫色的真絲連衣睡裙,寬鬆的圓領設計,腰身略略收窄,下擺直到大腿的一半位置,雖然一點也不透光,但她的身材完美,而且三圍的比例極出挑,說是豐乳肥臀,半點也不誇張,只是恰如其分而已,所以這條在她身上,依然有著極為性感的效果。
滾圓高聳的兩陀巨乳把睡裙高高撐起,兩顆食指指頭大小的激凸乳頭的痕跡特別明顯,睡裙在柔陷的腰身處急劇收攏,卻在肥美臀部的位置陡然向四周拋射,兩條渾圓秀潤的長腿大半裸露在外,那動人心魄的白在絳紫色的襯托下,視覺效果極為驚艷。
楊玉蓮皮膚之白可謂欺霜賽雪,單看膚色都讓人無比驚艷,尤其經由老王滋潤,過去暗淡的皮膚現在都瑩潤了不少,仿佛逆生長了似得。
高潮才過去片刻,她的玉臉上紅暈未消,眼角眉梢依舊春意盎然,益發顯得嬌艷難言。
她攬鏡自照了一會,終於幽幽嘆了口氣,撩起睡裙的下擺,把濕漉漉的黑色蕾絲內褲脫了下來,隨手扔到了洗手台地下的髒衣籃里,打開了熱水龍頭,拿了自己的毛巾,打濕了又擰得半干,這才再度撩起睡裙下擺,小心翼翼地拿毛巾去擦拭陰戶以及大腿內側。
在明亮的澄黃光線下,那濃密烏黑的陰毛,那腫脹嫣紅的肥唇,那晶瑩透亮的淫液,泛著絕美而淫靡的光華。
私處似乎更加肥厚了。
讓老王那麼大的傢伙折騰,不肥點厚點也經不住啊。
感覺私處本來還略有秀氣的形態愈發向與老王巨根配套的形態轉變……
「嚶……」楊玉蓮眼神拉絲的看著鏡子,神情卻有些恍惚,顯然注意力根本不在鏡子裡的自己,而是心上的那個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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