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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且慢:白錦沉淪 (完)作者:7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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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05: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噠…噠噠噠……
靜謐夜色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盤旋在群山環繞中。
山間窄道上,一人一馬披星戴月,正向著連綿群山包圍中的一座燈火通明的小城疾馳而去。
只見跨在黑色駿馬上的人影身姿挺拔,身著男式潔白錦袍,頭豎玉冠纖腰玉帶,身段修長婀娜而貴氣,月色傾照下渾身雪白散發著淡淡清冷微光,頗有種飄渺出塵的感覺。
月色撩人,能看到人影的臉頰,但一張白色面具遮擋了原本絕美的容顏,只露出一雙眼睛。
眼睛雙瞳剪水晶瑩明澈,絕對是屬於一位絕色美人才獨有的動人雙眸,但這雙眸深處卻暗藏精光,猶如兩柄寒鋒利刃,夾雜著山下無敵的傲氣,也許單單僅憑這一個眼神,便能震懾萬千宵小,哪裡能讓人敢提起去仔細欣賞美眸的膽子去與之對視。
隨著快馬加鞭飛速奔行,逐漸臨近了那座山中之城,人影目光一凝望著小城,若有所思暗自嘀咕:「這種偏僻之地竟還有這麼一座小城麼……第七張圖真的會在此城嗎…?」
…………
「啊!」
咚!
一處土階茅屋破舊小院中突然傳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似是某種東西撞在了院牆上,穿透了寧靜的夜晚。
院中,一個身穿舊布衣衫,身材矮小的少年仰躺在牆邊,看起來極為痛苦,不停呲著牙倒吸冷氣,而在少年面前,則站著一位與他的形象格格不入,幾乎是雲泥之別的貌美女子。
女子白衣錦袍包裹高挺身軀,墨黑秀髮由玉冠簡單束起,一張白皙俏臉如若凝脂吹彈可破,美眸清冷澄澈,秀眉細長略帶英氣,櫻粉薄唇紅潤欲滴,白玉瓊鼻嬌俏筆挺,作女扮男裝的打扮也完全掩蓋不住她美貌天生的優勢。而這位女子則正是為救夜驚堂,短短時日游遍天南地北尋找鳴龍圖的薛白錦。
眼下,薛白錦渾身爆發出森寒瘮人的冷冽殺氣,俯首冷視,冷眸如劍,像是要用目光殺死腳下這哀嚎的少年。
但少年只是不停地原地打滾,對薛白錦釋放出的殺氣絲毫不懼,甚至他的眼神中還流露著一副色眯眯的神色,打量著眼前這位艷如桃李,卻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就連嘴中哀嚎聽起來也像是裝出來的。
薛白錦武聖之境,感知敏銳,自然能看出少年是在裝模做樣,淫邪的目光猥瑣的表情,令她心中一陣嫌惡,但自己對此卻感到有些一籌莫展。
猥瑣少年眼見薛白錦停下動作不敢再動手暴力毆打他,確信了某種猜測,隨後忍著全身上下像骨頭散架般的疼痛,擠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說道:「嘿嘿,美人姐姐,雖然不知我銘記在腦海中的圖畫有何具體作用,但你若不肯給我舔舔雞巴,我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將它告訴你的。」
薛白錦聞言身體一震,聽到這少年還敢說出這種無理淫賤的要求,心中又是一陣惡寒,暴怒之餘,足弓如同奔雷之勢迅猛一挑,將少年從地上踹起,隨後如玉縴手單提他的衣領,另一隻玉手「啪、啪!」兩聲奮力抽在了他的臉頰上。
媽的臭婊子……別讓我抓住機會……少年被抽得鼻青臉腫,一次次被薛白錦毫不手軟的痛打,他的眼底也頓時升起一股惱火,心中惡狠狠的暗罵。
思緒迴轉,少年突然梗著脖子像是撒潑般被薛白錦提在空中用四肢亂擺,嘴裡還叫大聲叫喊:「哼!你打死我吧!快打死我!」
薛白錦見少年仍舊毫不服軟,自己又不敢真的置他於死,對此頗有些束手無策,怒火漸漸消退,稍作斟酌後,她才冷著臉微啟朱唇:「換個條件!」
聲音冷傲威嚴,不沾絲毫人間煙火氣,但卻是聽得少年心中蕩漾,隨後他連忙壓下有些躁動的身心免得再被她察覺出來,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嚷嚷道:「不可能!你都快把我打死了,更不可能換條件了!」
「你!」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薛白錦身為平天教主,武功蓋世,獨坐南霄山連對日益強盛的南朝都絕不輕易俯首稱臣,如今卻沒想到會在這種事上拌了腳,但一想起夜驚堂為掩護她撤離而強行推演後三張鳴龍圖,導致如今性命攸關隨時可能暴斃身亡,便越覺得心裡發堵自覺對他虧欠甚多,若是夜驚堂因自己而死,不止自己會痛心疾首懊悔萬分,就連凝兒與雲璃都會因此記恨她一輩子。
理清思緒後,薛白錦銀牙暗咬,似是做出了巨大的抉擇,冰霜俏臉浮現出一抹暈紅,聲音也隱隱帶上了一絲羞意,支支吾吾道:「我…我答應你,不過必須先行隨我去驗證你腦中的鳴龍圖是真是假……」
……
自夜驚堂從北梁歸來回到南朝後,為檢查因強推鳴龍圖而留在體內的暗遺,便一直隱居在夜府調養身體。
月色迷濛,綿綿小雨落入寂靜無聲的宅院。
正屋,臥在床榻上正處於睡夢中的夜驚堂似有所察,緩緩睜開那雙略顯疲倦的俊眸。
床榻外側,懸著薄紗帘子,朦朦朧朧可以看到床邊站著一高一矮兩道人影。
夜驚堂支起身子,眼神漸漸清明,待看清那道高冷如冰山的白衣人影后面色一喜:「坨坨!?」
見他醒來,一隻白皙如玉的葇荑縴手輕輕撩起薄紗床簾,冰霜美人瞧見他還是這副面色蒼白病怏怏的樣子,冷眸中滿是關切,心急之下沒顧得上客套,連忙抓起他的手腕:「你身體怎麼樣了?」
「呃……」
夜驚堂體內傷勢早已恢復,只是自行推演鳴龍圖產生的後遺症使得他的身體提不上力,就像是人體陰陽調和紊亂,影響到他本身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巔峰武夫,之所以看起來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主要還是因為怕每日跑來探望他的媳婦們擔憂,所以強撐出龍精虎猛地狀態美美伺候了幾個媳婦數次……
「咳……」夜驚堂見冰坨坨充滿關切的眼神,心裡極為感動,有些心虛的開口說道:「我身體好得很……就是可能推演的鳴龍圖有些許偏差,有點兒……」
白錦忍不住出言責怪,打斷他的話語:「哼…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天賦超絕,到頭來不還是推演錯了?」
「呵呵…失誤失誤……嗯…這孩子是?」
夜驚堂尷尬的撓撓頭,這才問起薛白錦身旁那位一直以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他,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猥瑣醜陋的矮小少年。
少年頓時呲牙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拱手一禮:「嘻嘻,夜大哥好,小弟賤名二狗,是薛姐姐……」
薛白錦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他是我從邊境一處山城尋來的,據說知曉第七張鳴龍圖。」
「哦?」
夜驚堂一愣,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起這個名為二狗的普通少年,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他自看這少年第一眼時,便不經意間產生出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
二狗自幼在青樓妓院耳濡目染中長大,學會了一身淫虐女人的本領同時,為了更好得調教女人迫使她們身心淪陷墮入深淵,自然也間接習得了一個察言觀色的本事。
眼見夜驚堂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並且眼底隱約還透露出一絲與曾經無數人看待他時同樣出現過的厭惡之意,二狗心中冷哼,但表面還是人畜無害的笑嘻嘻道:「夜大哥相信小弟,小弟這就為您勾勒出圖的全貌,您可以一一對照……」
出於對人美心善冰坨坨的信任,以及不想辜負她這麼多日天南地北的勞累,夜驚堂最終點頭默認。
一段時間後,窗外細雨細雨漸停,月色不再朦朧,月華如水傾照而下。
「咦?」
臨窗軟榻上,盤坐在中央的夜驚堂一聲驚異,睜開了緊閉許久的炯炯雙眸。
睜著深邃炯炯的俊眸,喜形於色,嘴角微揚看向床邊的薛白錦:"是真圖!對照之後更改了我推演的一處錯誤,能明顯感應到體內混亂的氣息平穩了許多。"
聽到此言,薛白錦清冷臉龐微微頷首,心舒了口氣的同時,還有種心悸突然迎上心頭。
「你…嗯……」
夜驚堂瞧見薛白錦將欲說話之時,忽然又緊閉薄唇莫名發出了一聲與她高冷形象十分不符的小聲嬌吟,瞟了眼雙手負後緊挨在她身側的二狗,並未多想,轉眼關心詢問道:「坨坨?怎麼了?」
此時,薛白錦杏眸中升起一絲惱怒,臉頰微微泛紅,身軀微不可察的輕抖了一下後慌忙定住,面不改色用依舊冷冰冰的口吻說道:「沒事,有些疲累,我先去……」
「夜大哥!」始作俑者二狗見她想要逃離,靈光一動忽然大叫蓋住了薛白錦的聲音,接著他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態度問:「嘿嘿,夜大哥,能詳細講講我腦子裡的圖畫有什麼用嘛,它是曾經一位女俠姐姐傳於我的,就連她也不知那玄奧的圖畫有何作用……」
夜驚堂得到了二狗莫大的幫助,自覺認為應該替他認真解釋一番,於是稍加思索,理清頭緒緩緩道:「嗯…世人的叫法皆稱它為鳴龍圖,傳聞它本是一本記載了九種秘術的奇書……」
夜驚堂不厭其煩地一字一言耐心解說,時而仔細觀察著二狗的神色,見他全神貫注毫無怠惰,最初心中對他的一絲厭惡也煙消雲散。
「嗯…嗯……哇……」二狗十分配合的又是點頭又是驚嘆,實際上他此時的心思完全沒有放在所謂的鳴龍圖註解上。
只見薛白錦默然垂首,在她的身後,二狗一隻髒兮兮的小手正覆在她飽滿豐潤的玉臀上,將她寬鬆的衣褲布料壓出一個圓潤的輪廓,肆無忌憚的在上面不停揉動,豐腴臀肉貼合潔白布料,在淫手掌心指縫間凸出漫溢,像是一團白花花的大麵糰,軟彈無比。
「所以後三張圖一一對應天地人……你所擁之圖便正是對應了人這一概念……坨坨?你不舒服嗎?」夜驚堂身體逐漸恢復到巔峰武夫的狀態,感知通人,站在他面前的人一點輕微的動作在那他眼中都極為明顯,很快注意到了站姿十分不自然的薛白錦。
而夜驚堂之所以未察覺到二狗背後的淫穢小動作,是因為他從一開始便欺瞞了兩人。
事實上,二狗的生父曾是一位青樓打手,雖然武功低微,但在二狗幼年之時也曾嚴格教導過他在武道上的知識,只是後來因二狗發育不良天生矮小瘦弱才放棄了武道之途。而鳴龍圖,則是二狗曾在四年前偶然之下,從一位被調教的俠女身上所獲,而後他憑藉著對武道的理解修行至今,再加上鳴龍圖後三張本就超凡,依憑「人」圖的特性,如今他已經能夠做到隱去自身不顯眼的動作與氣息。
二狗見薛白錦遲遲不予回應,嘴角微勾暗暗發笑,隨後繼續愛不釋手的在美人玉臀上恣意把玩,感受著掌中綿軟酥彈,滿足感爆棚。
「沒…沒事,天色已晚,你好生調理,我先離去了……」
「好,我特囑咐過丫鬟將後宅花園打理了一番,日常那裡也不會有人打擾到你,所以你這些時日便在那裡清修靜居吧。」
看看兩人言語中隱約流露出你儂我儂地相互關心,二狗極為不適,一個邪念湧上心尖,玩心大起,蓋在薛白錦飽滿豐臀上的壞手緩緩挪移,逐漸向那神秘溝縫中襲去。
「嗯~!」
薛白錦才剛抬腳邁步,不知突然受了何種刺激,嬌軀猛地一顫,隨即吐出一聲高亢地嬌羞悶吟。
饒是紅顏眾多,定力十足的夜驚堂也被她這聲嬌吟驚動,勾挑起了些許慾念,忍不住吐露出他的困惑:「呃…坨坨……?」
「啊,我不小心踩到薛姐姐了…對不起薛姐姐……」二狗搶先答道。
萬萬沒想到的是,表面上二狗流露著一副呆愣愣的憨笑,看看夜驚堂又偏頭看看薛白錦表露著歉意,但背後的那隻壞手卻在此刻做著無比猖狂的淫惡之事。
若是有人在這時剛好從正屋門窗前經過,便能直觀的透過開展的窗扇看到屋內,一位高挑清冷的美人與一個個頭最多只到她腰肢的瘦小少年背對門窗並排而立,少年正鬼鬼祟祟的用壞手並起雙指在美人的臀縫間不停戳弄,像是精準刺到了美人的嬌嫩雛菊,激得她玉臀緊繃,寬鬆的長褲都被撐出了臀部那圓潤的輪廓。
二狗手指隔著褲料認真體會薛白錦臀縫間因受激而迅速收縮的後庭菊,其餘三指又蹭蹭繃彈臀肉,心中滿意的感嘆:「哈哈哈,太幸運了,這麼敏感,十有八九還是個雛,真想瞧瞧如此極品的美人,那後庭屁眼兒究竟生得什麼模樣……」
薛白錦一雙冰寒杏眸此刻染滿羞意,羊脂白玉般的小臉兒也是羞紅一片,哪裡還看得出她那號稱山下無敵得冷傲姿態。
眼見二狗的手愈發無所顧忌,怒火中燒的薛白錦身下自然垂落的藕臂皓腕微微發抖,氣得攥緊雙拳,甚至纖蔥玉指都被握得煞白,她強忍著從私處傳來的一陣陣怪異麻癢的感覺,匆忙提起無法無天的二狗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只留屋內滿頭霧水的夜驚堂呆坐在軟榻。
……
後宅花園。
砰!
「混帳!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薛白錦面色霜寒帶著慍怒,徒手掐住二狗的脖頸將他瘦小的身軀提起按在房門上。
二狗臉色漲紅幾盡窒息,但仍不依不撓咧嘴輕笑:「姐姐可是堂堂平天教主,山下第一,就是這麼出爾反爾的嗎。咳…我不過賤命一條,那便只好與這鳴龍圖一同安葬了…」
月白風清,夜闌人靜,後宅花園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寧靜。
薛白錦胸口起起伏伏,一瞬間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二狗一句平淡的話語所澆滅,木然的怔在後宅門前,情緒波瀾跌宕,手中的力氣也漸漸變小鬆開了二狗。
二狗雙腳落地,揉了揉被掐出紅印的脖頸……還好我練過鳴龍圖,體魄不再那麼弱不禁風……該死的臭婊子,下手真重……
「你…你要怎麼做…」
忽然聽到冰霜美人失去了先前威風凜然的傲氣,細聲軟語的詢問,二狗迅速回神,用毫不掩飾的灼灼目光上下掃視著薛白錦修長曼妙的窈窕身段。
薛白錦被二狗赤裸裸的視線盯得心裡發毛,滿身不自在,若在以往有人膽敢如此冒犯於她,哪怕不會身死也必然已經落得一生殘疾了…
被盯得實在難以忍受,尤其是那淫邪火熱的視線,像是要將自己全身衣物剝光了似的,薛白錦憋著一股子氣,最終忍無可忍顫聲說道:「看夠了沒有!」
「嘿嘿,沒看夠…所以,姐姐先把全身衣物褪去吧…」二狗笑嘻嘻,徹底展露出了自己的野心。
薛白錦瞬間美眸瞪大,難以置信的怒視面前這個僅僅才十四歲的淫賊少年,以為他是在說笑。
然而二狗接下來的一席話語則否定了薛白錦不切實際的幻想,只見他暗黃的臉一改先前的憨厚無害,用一副猥瑣醜陋的表情色咪咪望著她:「愣著做甚,還不快脫?既然鳴龍圖如此珍貴,只讓你舔我一次雞巴顯然無法匹配它的價值…」
薛白錦神色一冷:「你!」
二狗毫不示弱,此時此刻個頭連薛白錦的胸脯都不及的小身板所爆發出的氣勢甚至超過了面前這位美人武聖,接著他挺了挺身擺出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漫不經心故作隨意道:「那張圖我今日只是展示了一小部分,你若不從,我完全可以故意編改剩餘部分,讓夜驚堂承受無法預知的痛苦,而你為了真圖,就算如此也仍舊無法拿我怎樣…哼哼…」
薛白錦這下徹底慌了神,覺得自己一身巔峰武藝竟因這件事感到完全無用武之地,低頭看看有恃無恐的二狗,憋著一股惡氣卻怎麼也無法宣洩,心如亂麻,腦海中苦思冥想,最終實在是力不從心,無可奈何之下輕聲嘆息,像是接受了現狀捏著衣領抬腳就要進入後宅房屋中。
「慢著…」二狗在這時突然攔下薛白錦,環顧著周圍怡人月色下幽香靜謐的花園芳景,一個更為過分的要求脫口而出:「這花園可是夜哥哥專為姐姐你劃分的,怎能不好好欣賞就進屋呢,就在外面脫光衣物吧。」
薛白錦聽到這話愣了一瞬後,眼底便顯現出難以言喻的羞憤,下意識又要抬手去抽這個色胚少年。
但還未有所動作,她的嬌軀突然一僵,一隻壞手再次覆上了她的翹臀,熟稔的抓捏揉弄,惹得私密部位再次生出一陣淡淡的酥麻感,從臀間蔓延,瀰漫全身,激盪心尖。
啪!
薛白錦拍開二狗的淫手,慌忙側身一跳,柳眉倒豎紅著臉咬牙切齒怒瞪著他。
二狗悠哉游哉笑眯眯回望著面色冰寒的高冷美人,那隻淫手還懸在身前五指張開,做出著一個飽滿圓潤的輪廓,接著他抬手湊到鼻下,嗅了嗅掌心餘香,面色陶醉道:「好香的屁股~再這麼磨蹭我都要忍不住上前扒光姐姐了…」
「……」薛白錦紅唇緊抿,氣得說不出話來,見二狗那無論如何也不想就此放過她的模樣,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短暫遲疑後,不情不願的縴手緩緩搭在了腰間束帶,開始輕輕拆解……
夜風吹拂,樹影婆娑,花香醉人,簇擁著房屋前逐漸寬衣解帶展露雪霜肌膚曼妙胴體的絕妙美人。
潔白寬鬆的錦袍滑落在地,只留一具胸前纏著布帶、胯下遮著乳白褻褲的曼妙胴體有些羞怯的站在二狗面前,秀頸香肩,柳腰豐胯,胴體白得發光,在月華傾照下在表面泛起淡淡清冷微光,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毫無瑕疵光澤動人的無暇美玉。
二狗兩眼放光貪婪得打量著薛白錦的玲瓏玉軀,直看得他腹下火熱,慾望高漲,刺激的那髒兮兮的褲襠都不知在何時頂起了小帳篷。
咕嚕…
一聲下意識吞咽,二狗幽幽張口:「繼續脫…」
薛白錦嬌軀發顫,纖細藕臂白裡透紅不安的交疊托於胸前裹布下,豐腴滑嫩的兩條大腿緊張的閉合在一起,在素白褻褲中央呈現出了一個誘人的「丫」字形溝縫,令人浮想聯翩,心潮澎湃,忍不住想要一探神秘。
看著眼前這個堪堪只到自己腰部的矮小少年,那一眨不眨炙熱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吃掉似的,薛白錦羞憤欲絕,腦海中幾乎亂成了一團漿糊,在這之下她甚至生出了一絲退卻,生出了一分後悔…如果沒有去到那個小城…沒有遇到這個小淫棍……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薛白錦忙甩去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猶猶豫豫過後,終還是一咬牙,舉止輕柔的寬解緊緊纏繞於胸部的裹布。
裹胸一段又一段松解,隨著二狗越睜越大的雙眼,胸脯膨脹,逐漸暴露出了它本該有的雄偉規模。
質地精良的白色裹胸散發著淡淡清香飄落在地,薛白錦那失去最後一層防線的酥胸就此完整展現,二狗雙目圓睜,仰頭瞧著美人那胸前飽滿突出的兩個碩大豐挺,如玉碗倒扣,如壯碩雪峰,將其姣好完美的身段襯得更為飽滿,而兩座雪峰頂端則各挺翹著一顆櫻紅蓓蕾,生在銅板大小的淡粉圓暈間,嬌嫩欲滴,魅惑十足。
察覺到直勾勾的視線射在了自己的豐乳之上,薛白錦嬌軀輕顫,帶動胸前兩團綿軟乳肉乳波輕盪,就在這時,不知是出於身體太過敏感還是太過羞恥的原因,雪峰那兩片圓小暈紅升起了一顆顆微小的凸點,那兩顆櫻紅乳尖也隱隱充血膨脹,呈小指大小硬挺挺的掛在頂峰,顫顫巍巍。
意識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從剛才起便一直出於神思混亂的薛白錦迅速回神,急忙抬起小臂遮住了自己峰乳頂端那兩點羞人硬挺。
咕嚕…
未施粉黛就已經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了,沒想到那藏於衣裝下的身材也是如此傲人……
極品!太極品了!我一定要將她調教成我的專屬母狗!
二狗食指大動,再次下意識地吞咽一聲,心中瘋狂吶喊,躁動的內心再也掩蓋不住亢奮,臉上笑容滿溢:「繼續脫呀姐姐,反正早晚都是要被我看光的還遮什麼,嘻嘻……」
薛白錦已經徹底慌了心神,要知道她除去平天教主、巔峰武聖這一身份,也不過是位冰清玉潔,毫無人事經歷的清白女子,沒成想如今卻被一個孩子所要挾,迫不得已下在他面前褪去全身衣物,展露出凝兒與雲璃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未曾見過的赤裸身子。
見薛白錦僵在那裡遲遲不肯更進一步,心一急,二狗趁她出神之際飛快地保住了她的兩腿大腿,雙手緊托兩片臀瓣,將整張臉埋入了褻褲襠部,正沖私處。
「嗚~滾…滾開…」薛白錦瞬間回神被激出一聲輕吟,隨即眸子瞪大幾分,眼神羞急,推搡著身下二狗的腦袋。
二狗深埋美人私處恥戶,隔著薄薄的絲綢布料用鼻尖蹭著一處飽滿柔軟,貪婪的嗅著從那處散發的沁人芳香,滿足之餘,覆在美人豐腴肉臀上的兩隻大手也開始使壞,分別滑到她白色褻褲的邊緣,往下拉扯。
薛白錦瑩白的肌膚微微泛紅,從未有人涉足過的敏感嫩處被如此挑逗,就連強韌的體魄竟在這時有些提不起多少力氣,思緒迷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褻褲已被扯下近半,露出了小半個光滑圓潤以及中間那條誘人溝壑。
「嗯~你敢!」感受到嬌臀傳來的一片涼意,薛白錦忽地清醒過來,連廝蹭自己羞處的腦袋都不顧了,兩手全伸至臀後作勢去阻止二狗那作壞的淫手。
成敗在此一舉,二狗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騰出一手架住了她那兩隻略顯無力的玉手,緊接著另外一隻手抓緊時機滑入已經褪至在嬌臀一半的薄褲中,而後沿著爽滑溝縫,有些熟門熟路的伸指徑直觸向了臀縫間那朵嬌花嫩蕊。
「啊~」薛白錦某處被一指抵住,整個人都是猛然一顫,櫻唇克制不住的微張開來,吐出一聲勾魂攝魄般的嬌媚呻吟,迴蕩在寂靜的後宅。
隨後她緊繃的身子很快便軟成了一汪春水,白花花的兩腿微微打顫,若不是還有二狗緊緊相抱,恐怕已經癱在了地上。
二狗手指此刻正抵在薛白錦的後庭嫩菊上,雖未見其真容,但在觸摸到這朵雛菊之後,他便知道了,這美人的嬌軀上下完全沒有任何瑕疵,就連這用來排泄的恥處,都是生得如此可人。
菊口光潔柔軟沒有絲毫恥毛,緊密齊整的菊紋緊緊收縮聚攏著中間菊口,在手指輕觸之時,菊蕊還像是小嘴兒呼吸般在輕輕抽搐,菊紋一收一展,緊縮的小洞也是輕張輕合。
短暫過後,二狗眉目陶醉的從薛白錦的私處抬起腦袋,這時包裹私處的前半部分褻褲被連帶著一同下扯已經褪到了她的小腹,露出了大腿夾緊之時才有的兩條斜縫,以及小部分白玉恥丘。
看著這眼前香艷,二狗並未因此急著將剩餘部分的薄褲脫去,而是邊用手指揉弄著薛白錦的後庭,邊用著純真無邪的語氣說:「姐姐一介武聖,怎麼還有這麼致命的弱點呢,只是輕輕一碰你的屁穴,身體就軟成這個樣子了…」
「無恥…嗚~——」
薛白錦氣息夾雜著哭腔才罵出口便是忽地一滯,玉頸上揚,星星點點的晶瑩從眼角滑落。
原來二狗的一根手指竟是已經強行破開重重阻礙,小半指擠進了她的菊穴中。
「滾…!拿出去…!」薛白錦雙腿夾緊不停打顫,緊咬著牙關極力忍耐,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句怒斥,素手無措的扒拉著二狗的手腕。
二狗手指享受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豐腴臀肉裹挾之感,也能察覺出那拉扯自己的冰涼玉手漸漸無力,暗笑過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美人酥臀,微挪身子仰頭笑吟吟地望著她道:「剩下的姐姐來親自脫掉吧!」
薛白錦心如亂麻,清冷的臉頰上依舊帶著怒色與淡淡紅暈,氣得胸前峰巒一起一伏,早已硬挺至極致的嫣紅乳尖跟著酥軟乳肉一顫一顫。
低頭看著二狗那深藏著無盡淫念的孩童純真笑臉,那隻才侵襲過自己嫩菊的手指還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搓捻細嗅,怒火中燒卻無從發泄,最終只得化為無聲一嘆,隱隱發燙的白玉嬌軀悄然而動,筍指輕輕捻住搖搖欲墜的薄褲邊緣,下褪…
「哇~——」見到垂涎許久的最後一處蜜處展現在眼前,二狗故意拖長聲音感嘆道:「姐姐的下面沒有毛耶,騷屄好粉嫩——」
啪!
忍無可忍的薛白錦終於在他這口無遮攔的污言穢語中爆發,儘管身體還有些酥軟,但一掌下去還是那麼力道驚人,抽得二狗臉一偏,踉蹌著往身側挪了幾步才定住身形。
「操!」二狗捂著火辣辣得側臉破口大罵,視女人為洩慾玩物的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眼下雙目冒火怒指著遮蓋住上下羞處的薛白錦故意大吼:「你給我跪下!」
一聲充滿稚氣的高聲吼叫如同寂夜驚雷,驚起近處樹木上兩隻鳥獸振翅驚飛,沙沙響動。
天色還不算晚,薛白錦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的站在宅院,二狗這一聲大叫還不知會引來什麼人,情急之下她焦急一瞥,看到丟在近處脫下的一堆衣物。
二狗其實早有預料,一腳將那堆衣物踢飛老遠,隨即趁著她分神之際再次衝上去緊緊環抱住了她的臀腿,防止她逃離。
有著已經超然俗世概念的鳴龍圖傍身,儘管修行了才短短四年,但眼下倉皇失措的薛白錦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輕易擺脫二狗的無賴之舉。
在隨時可能都有人來察看的恐懼影響下,堅決不屈的薛白錦這才有了服軟的跡象。
「放手…快放開我……」
「哼,你現在必須跪下然後趴在地上我才能消氣!」
聽著二狗聲調絲毫不減的言語,薛白錦局促不安的東瞧西看,生怕夜驚堂或者什麼丫鬟聽到動靜跑來撞見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然而她卻忘記了夜驚堂之前特意提到過的,這處後宅花園是專為她靜居,日常並不會有丫鬟在。
眼下薛白錦冷眸一黯,咬著唇十分不甘的回道:「我…我知道了…」
二狗眼底閃過一絲詭計得逞的精光,隨後身體後撤,直勾勾瞪著她做出一副請的姿態。
只見薛白錦當前的小臉兒已經從耳根紅到了脖頸,墨黑長發隨微風輕曳,幾率墨絲寫意的搭在香肩,那副含羞咬唇恥辱冷視的模樣,像極了一位忍羞受辱的孤傲俠女。
在二狗期待的目光下,她腿彎一弓,跪在了地上。
但顯然二狗想看到得不止是這樣的姿勢,於是道:「趴下!兩手撐地,用狗爬的姿勢!」
冰霜美人羽睫輕顫,遲疑片刻,終還是緩緩俯身,玉手伏地,做出了像狗一般四肢著地的恥辱姿勢。本就寬過肩的香臀也因這一姿勢顯得更為圓碩,觀感極為驚艷。
二狗心滿意得,悠哉游哉的圍著跪伏在他面前的薛白錦打轉,眼神褻瀆又輕蔑,如同真的再看一條美人犬。
只見美人犬,一頭長髮墨黑烏亮,如瀑披散在美背,螓首微垂,看不清她俏臉上的神情,但秀靨酡紅,似若滴血。身下兩座玉峰碩乳狀如吊鐘,頂端嫣紅櫻桃幾乎將要觸及地面。接著越過蜂腰那婉轉的曲線,起伏急劇,圓碩玉臀好似一個大磨盤,珠圓玉潤,光滑白皙,輪廓飽滿,與纖細的腰肢相得益彰,構成一個臀寬腰細的誘人姿態。
迎著明亮的月色,二狗很自然的湊到這豐碩挺翹近處,認認真真瞧著兩片白花花的臀瓣間夾出得那條迷人溝縫,肥嘟嘟的櫻戶恥丘光滑白潔像是兩個白玉饅頭,玉饅頭夾著兩片粉嫩花唇形成一條緊緊閉合的粉紅縫隙。
在粉縫美穴上方,便是他先前連番襲擊觸碰過多次的後庭花蕊,凝神一瞧,果真不出所料,與玉穴相同沒有半根雜毛,粉褐色的菊紋齊整環繞,像是一朵含苞待放嬌嫩欲滴的花骨朵,完全聚攏隱藏著菊洞蜜道。
似是察覺到二狗灼灼目光淫惡凝視,感到羞辱至極的薛白錦足趾緊攥,常年習武的健美大腿繃發出一個清晰的肌肉曲線,盡顯媚態,也在這時,她無意間縮張起了後庭菊。
淡粉菊紋一收一張緊張不安,勾得二狗慾火熊熊燃燒,想要傾盡所有淫虐手段去凌辱摧殘這嬌花弱朵。
突然,隨著菊口翕張縮放,下方那美縫花穴中像是不願他一直將視線放在菊蕊上,從緊密的蜜縫中吐出了一口瓊漿玉液,粘稠透明,泛著盈盈水光。
「嘁…」二狗見狀發出一聲嗤笑,看著美人犬勾人的菊蕊,靈光一閃,偷偷摸摸伸手放進自己的破衣口袋裡摸索了起來。
又羞又憤的薛白錦只聽一陣衣物摩擦聲過後,不知覺察到什麼,心中感兆驚起,忙回首望去。
「你要做什麼?!」只見二狗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毛茸茸的物件兒,那物狀似狗尾,顏色棕黃,在頂端那頭還連著一顆蘿蔔狀的木刻品,那木蘿蔔最寬的部分看起來都快有他那小拳頭大小了,看著他那張笑容滿面的醜臉,薛白錦心頭頓感不妙。
「嘿嘿,姐姐別怕,這狗尾塞子是我老早便做出來的寶貝,今日可算該發揮它本該有的用途了…」
「什…什麼…」薛白錦心中不安感愈烈,看著那普普通通的物件,總覺得比自己習武數載下來見到過的各種兵器還要瘮人,堂堂山下無敵的自傲,竟在這時產生了些許畏懼。
二狗半蹲在薛白錦的臀後,先是忍不住捏揉把玩了幾下玉臀飽滿,而後迫不及待將注意力放到了她臀間那朵一縮一縮的菊蕊,在手指簡單沾了少許口水後抵在菊口。
「唔~……」涼意與手指一激,嬌軀忽顫菊穴猛縮,薛白錦緊閉櫻唇,但還是耐不住悶吟出聲。
就在她輕吟出神片刻,二狗一手覆在她一側臀瓣,掰臀露菊,一手抓著狗尾木塞,抵菊即入。
「啊~!」薛白錦忽一嬌叫,只覺自己的後庭菊穴有一種頂脹傳來,心中一驚:「你做什麼!拿出去!」
二狗勢頭很足正處於興頭上,哪裡肯聽得進去,狗尾木塞懟菊的速度不減反增,邊推著木塞嘴裡還邊嘟囔著:「為防止姐姐反悔,今後屁穴里便一直塞著這狗尾肛塞吧!沒我得允許不許摘除,否則你知道後果…」
薛白錦整具玉盤豐臀都因這塞子的襲擊而開始顫抖,雪白臀肉肉眼可見地晃蕩著陣陣臀浪,顫顫巍巍,晃得人移不開視線,那蘿蔔狀木塞捅入她的菊穴由細漸粗,由淺而深。
「嗯~不…」嬌嫩之處敏感受激,薛白錦身子瞬間發軟,慌亂之下竟以這狗爬的姿勢狼狽向前爬行了幾步,想要擺脫那有辱人格的狗尾塞子,哪還有先前那種殺氣凜然的冷傲,都在這淫蕩狗爬的姿勢下蕩然無存。
啪!
突然一聲肉響,二狗甩了甩微痛的手掌,眼下那片白浪滾滾的臀瓣登時浮現出一個小小的紅掌印。
薛白錦愕然,難以置信的回頭瞪大美眸望著他,咬牙:「你個混……啊~」
話還未落,二狗手掌猛地一拍木塞,薛白錦的嫩菊瞬間被撐圓至雞蛋大小,菊紋都因此變得平展。
見肛塞已沒入菊洞多半,二狗一鼓作氣,力道徒然加大將整顆塞子杵進了薛白錦的雛菊,只剩一條棕黃色的狗尾耷拉在她的臀間。
二狗悠悠站起身,看著身下的滿意之作,眼含嘲弄,嬉聲笑著道:「母狗姐姐塞狗尾,絕配!」
薛白錦失神的目光恍惚了好一陣子才有了焦距,緊接著便是一臉羞怒,伸手便要去拔那顆菊洞木塞。
啪!
「不許拔!」二狗的巴掌毫不留情的再次抽在圓滾滾的雪臀上,緊緻的臀肉波濤洶湧,肉感十足,給予他的手掌異常滿足的觸感。拍打過後,似是還不夠過癮,又五指張開蓋在渾圓的肉臀上大力抓揉,將其抓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在這期間那塞著狗尾肛塞的敏感粉菊也被牽動,不時一鼓一鼓地痙攣收縮,但由於木塞太大,只是被腸壁擠出小部分便又縮了回去。
哪怕薛白錦心智過硬,被這番玷污踐踏顏面也有些扛不住,萬千雜緒籠罩於心,有羞有憤,有苦難言。
見薛白錦突然安分了下來,不知她是思緒太過混亂一時發愣,還是知道抗拒也是徒勞無功選擇默默承受欺辱,也懶得多想,二狗指了指宅院近旁一座坐落於塘前的小亭,拽住她後庭處的狗尾便朝亭子走去:「母狗姐姐,先履行最初你答應我的承諾吧,跟我過來…」
「嗚~…」怪異又羞恥的脹痛感從後庭傳來,薛白錦忍著怒意緩緩爬起身,沒成想嬌臀又挨了二狗一巴掌。
「你……」臀瓣火辣辣的感觸動盪著她的內心,但感受到更多的卻是,薛白錦也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忍下強烈的殺意,每當一想起夜驚堂的性命就掌握在這個禽獸少年手中,她便只能強行阻止自己的衝動,不得不配合或忍受他的種種褻瀆。
「母狗姐姐,我可沒讓你站起來走,我的意思是讓你隨我爬過來呢…」二狗幽幽說道,髒兮兮的手掌還蓋在薛白錦的臀瓣上揉捏。
薛白錦盡力撇開腦海中的種種雜念,強迫自己什麼都不去想,用一切只為換取鳴龍圖挽救夜驚堂來穩固著自己的心神,但顯然這種屈辱也不是這一會兒憑一念就可忘卻的,不過狀態也比先前好了不少,而後她貝齒緊咬,隨著二狗牽動菊穴,一步一停的朝亭子爬去……
淺塘映月,塘水清澈如明鏡,圓月清亮如玉盤。
帶著些許涼意的晚風拂過塘邊小亭,陣陣花香與濕意瀰漫在亭中。
亭內,一具白花花的美玉胴體四肢撐地跪趴在椅凳下,嬌軀一繃,輕輕了個寒顫。隨即,赤裸美人螓首高揚,彎彎羽睫微抖,仰視著椅瞪上的少年。
「腦袋快伸過來舔我的雞巴。」
迎著月光,瘦小身姿懶散的坐在亭中椅凳,二狗那張膚色暗黃的臉更顯醜陋,一張嘴便是毫無涵養的污言穢語,而他此時除了上身還穿著件破破爛爛的布衫,下身已經脫得精光,兩條岔開的細腿間,則昂揚矗立著一根比普通成年人還要大上些許的陽具。
看著後庭塞著狗尾,以狗爬姿勢跪在自己身下默不作聲的冷艷美人,二狗面無表情道:「姐姐學狗爬、屁眼兒也都塞上狗尾巴了,就該像狗一樣乖乖聽話才對,況且你先前可是答應過我的,幫我舔雞巴…」
薛白錦遲疑不決,又冷又迷離的杏眸眸光蕩漾,好一會兒才微張檀口,憋出一句話:「幫你…幫你舔過後…會將鳴龍圖完整交給我嗎……」
二狗從小在青樓妓院長大,耳濡目染加上他本心淫邪,使得他對如何調教把控女子的心理也十分了解,他假裝思考片刻,而後說道:「嗯…何時讓我滿意,我便把圖交給你,所以……母狗快來含住我的雞巴!」
話落,薛白錦苦澀一嘆,暗暗咬牙,終究還是不情不願的爬向前,屈辱的伏在了二狗胯間,唯獨不變的還是那深藏眼底的寒冷與緋紅羞惱的俏顏上一閃而逝的殺意。
初次侍奉男人,並且還是用嘴去含那根醜陋猙獰的陽具,薛白錦內心極為不適,神情木木地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那根散發著腥騷惡臭的肉棒,黑黃色的棒身,紫紅色的肉菇,實在覺得難以接受用嘴巴去舔舐。
二狗看出了她的猶豫,想了想,不急不忙慢悠悠道:「從今日起,姐姐每次回到後宅,必須先在門口脫光衣物再跪地爬進宅院,而後我便在亭子裡等你來含我的雞巴,何時令我滿意我才會將圖完整交給你……」
「憑…唔~!」薛白錦還未爆發,才張開的小嘴兒便被二狗抓住機會,按住她的腦袋將肉棒塞了進去,小嘴兒頓時一鼓,只從中泄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話語。
「嘶~姐姐用力吸,牙齒不不要咬到雞巴…」
肉棒終於捅進了日思夜想的冰山美人小嘴兒里,二狗在這一刻心滿意得,成就感爆棚,瘦小的身體都不自覺前挺,以便肉棒更好的享受嘴腔溫暖緊密的包裹。
臭棒毫無徵兆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薛白錦本能的想要仰首吐出它,卻被兩隻小手按住了腦袋,迫不得已下只得強忍噁心乾嘔感用小嘴生疏的吸吮,就在這時,嘴中碩物猛地直頂她的喉腔,頂得她清冷透亮的瞳孔都隱隱上翻,泛著眼白,淫態盡顯。
「唔唔唔……!」
二狗沒理薛白錦難受的悶吟,孩童的頑劣與男性天生的獸慾交加,兩隻亢奮地小手不停用力按壓著她的腦袋,粗魯挺胯刺棒,十分享受她的銷魂小嘴兒里四面八方的裹挾感。
「呃啊~姐姐的嘴巴里好舒服!嘶…含得我想尿尿……」
「唔唔…!」薛白錦喉腔不斷被這根臭烘烘的肉棒衝擊,甚至還能感覺到那沾染在棒身與龜頭肉菇上的污垢都在這摩擦抽送中留在了她的嘴巴里,只得不停拍打著二狗的雙腿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
一陣又一陣連綿不絕的淫靡輕吟在靜悄悄的後宅花園中迴蕩,盈盈透亮的津液在二狗暴力的抽送間從薛白錦嘴角滲出,形成晶瑩黏絲耷拉在櫻唇邊,隨著她螓首擺動而搖擺不定,撅臀含棒的薛白錦深知自己現在的姿態有多麼淫蕩,擔憂被人看見,也因此逆來順受,最初強烈的抗拒演變成了漸漸接納與順從,在被動地隨著二狗按壓腦袋中也開始無意識主動上下含弄起肉棒。
懸在她玉臀間的那條棕黃狗尾隨著身體搖晃而輕輕擺盪,如此看來,菊眼塞上狗尾的她,此時此刻倒真是像極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美人犬。
「唔…唔……」
儘管薛白錦套弄的動作還十分生疏,但這也讓二狗倍感舒暢,尤其是聽著她不時從嘴縫與鼻腔傳出的呻吟,好似將前幾日受的憋屈跟著肉棒一股腦堵進了她的小嘴裡痛快發泄,才沒一會兒便在這濕滑溫暖的嘴腔吮吸環繞中生出了一絲充滿報復慾望的射意。
於是乎,二狗小臉逐漸漲紅,即將噴發的慾望直衝大腦,惡狠狠的抱著薛白錦的腦袋強迫著她快速套弄肉棒。
「唔呃…唔唔唔……」薛白錦緋紅俏臉浮現出痛苦的神情,嘴腔中肆虐的肉棒幾乎擊垮了她的神志,那雙杏眸中的冰寒此刻已經完全融化成一汪春水,雙眸失神,眼波迷離,在二狗的肉棒每每深頂到喉道之時,還會偶爾上翻出眼白,一身孤傲冷寒也由此冰消瓦解。
「啊…要射了,母狗姐姐全部吞下去吧!」也終於就在這時,痛苦的折磨迎來尾聲,二狗一聲充滿稚氣的悶吼,瘦弱的軀體迸發出巨大的力量,抽搐著將一大股濃精盡數宣洩在了薛白錦的嘴巴里。
「唔!嘔…」巨量惡臭的粘稠液體灌滿嘴腔,湧入喉道,嗆的薛白錦緊蹙眉頭連聲作嘔,但由於二狗的手仍在壓制著她的腦袋,使得她無法吐出嘴中肉棒,只能被迫淚眼朦朧,一口一口將腥熱的精漿咽了下去。
香津橫溢,與耐不住而從嘴角淌出的黃白精漿混合著滴落在二狗胯下,淚眼婆娑,與鬢間幾率淋漓香汗一同勾掛在酡紅一片的絕美俏顏上。
半響過後,二狗痛快宣洩,飄然若仙的鬆開薛白錦的腦袋,頃刻間,薛白錦猛一抬頭,忙吐出那根晶瑩剔透半軟醜陋的肉蟲,跪趴在地不停咳嗽向外傾吐著殘留在嘴巴里的臭精,奈何多數已被她咽到了腹中,吐在地上的也只不過寥寥幾滴。
而這樣的尤物美人顯然給予了二狗無窮無盡的刺激,瞧見薛白錦這副撅臀晃乳跪地吐精的淫蕩模樣,胯下那根半軟的小蟲竟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但他深知在最初不能將這樣一位武功高強的孤傲美人逼得太緊,為循序漸進一步步將她變成心甘情願獨屬於他的洩慾母狗,才不得不放棄了繼續淫弄她的想法。
隨後,二狗似乎想要驗證什麼,起身走到薛白錦的臀後,俯身湊近細細打量。
只見粉嫩雛菊依舊是那副可愛模樣,隨著薛白錦急促的咳喘一鼓一縮,微張著小洞展露著菊口塞著的木塞子。
但二狗目的卻並不在此,於是,他撩開擺盪著的狗尾巴,迎著月光仔細打量起了那條玉戶粉穴,很快便露出了一個果不其然的笑容。
「嘿嘿,饒是平天教主,在被我插著小嘴灌精後,這粉嫩肉屄也忍耐不住吐出了蜜水呀……」
………
「呼…辛苦你了坨坨,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快要恢復到巔峰狀態了……」
夜府正院屋中,夜驚堂盤坐於軟榻,對床前一身素白衣裙著裝的薛白錦柔聲說著。
不知為何,薛白錦向來清冷寡淡的臉此時看上去有些紅潤,甚至櫻紅薄唇也是水淋淋的泛著光澤,完全不像是以往刻意掩蓋自己面貌而做男性打扮的作風。
聽到夜驚堂的話語,還在出神的她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語氣聽起來有些慌亂:「無…無妨……那我先走了……」
說罷頭也不回就要快步離去,卻聽到身後夜驚堂突然詢問:「坨坨,二狗沒隨你一起來嗎?我還想問問這小子為何每次只能刻畫出一小部分鳴龍圖呢……」
薛白錦定了定神,有些侷促的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臀後,故作平靜道:「他還在後宅睡覺…鳴龍圖本就屬於超凡入聖之物,更何況是那已經絕跡的後三張,他年紀尚小也完全不會武功,精力只夠每日刻畫出小部分…」
「這樣啊……那他是否記錯了某個輪廓,今日所推,我感覺體內氣息突然出現了一絲細微的紊亂…」夜驚堂若有所思,隨後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回過神卻見薛白錦已經捂著後臀姿勢怪異的急忙離去。
「呃…誒?坨坨?」夜驚堂莫名其妙,小聲嘀咕道:「能看出坨坨還是十分關心我的嘛……不過這幾日總感覺她有些奇怪,時常見她捂著屁股……」
……
後宅花園。
薛白錦怒氣沖沖的踹門而入,幾步輾轉找到正悠閒依在小亭椅子上打著瞌睡的二狗。
「混帳!」薛白錦抓住他的衣領將其直接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憤憤道:「是你故意將鳴龍圖改錯了一步?」
二狗對她的態度早有預料,此時不慌不忙的睜開小眼兒,直勾勾盯著她光澤動人的嘴唇,從容說道:「姐姐,你忘記我先前說過的話了嗎……」
薛白錦雖然心中十分震怒,但還未到達失去理智的地步,聽到他的話後微微一愣,立馬反應過來他所表達的意思,身上怒火漸漸冷卻。
「不…不能換一種……」
「不可以喲姐姐,先把衣服脫掉吧…」
薛白錦此時羞怒、恥辱、猶豫等種種情緒在臉上呈現,與二狗那張嬉笑、暗諷、漫不經心的表情相比,倒更像自己才是最弱勢的一方。被他盯得心煩意亂,辰時才被強迫吞過精的嘴巴里都在這種時候感覺又生出了那時候的噁心感。
百感交集,萬種思緒過後,最終只化作了一句不甘的沉吟:「我知道了……」
窸窸窣窣…
轉眼間,薛白錦已經脫去了全身衣物,一手遮乳一手遮陰,腳下僅有一條素白長裙與簡單的內襯丟散在地,無論是先前的裹胸還是褻衣褻褲竟然都沒有在此之中,而她的胴體上下也是光溜溜白花花一絲不掛,也由此可知,她在夜府這幾日除去外面這身長裙之外,就再沒了任何遮擋私處的衣物…
「嘻嘻…姐姐終日不穿那憋屈的裹胸與褻褲,是不是舒服了許多?」二狗色咪咪的小眼睛看著滴溜溜打轉,而後伸出小手掰著薛白錦的身體接著說:「快轉過去跪下,先讓我看看你的屁眼兒里有沒有乖乖塞著狗尾巴…」
幾日下來,薛白錦先是被二狗不顧反對沒收了所有褻衣褻褲,又在每日回到後宅全身赤裸被他強硬按在胯下含棒吞精,身體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恥辱,儘管心中依舊嫌惡萬分,惶惶不可終日,但只要不太過分,她都會強忍羞憤來說服自己,用一時的屈辱換取夜驚堂的性命。
當下沒做過多遲疑,薛白錦咬緊牙關聽從了二狗的要求輕輕轉過身體,玉腿彎曲,沉腰翹臀,擺出了這不止一次擺出過的淫蕩姿勢,四肢著地,如若母犬…
「哇~」二狗蹲在滿月玉臀之後發出一聲驚嘆,語氣天真的說道:「母狗姐姐是不是很享受屁眼兒里塞著東西,每次回來一撅屁股就看到從小穴流出的騷水都流到大腿根了呢…」
「嗚~…閉嘴……」薛白錦玉靨羞紅,憤憤道。
二狗則不然,反而伸手捋了捋棕黃狗尾來了興致:「姐姐現在是母狗,應該用『汪汪』來回應我才對嘛…」
薛白錦更為羞怒,氣得嬌軀都開始發顫,但身下那兩團吊鐘乳搖搖晃晃,怕再暴露羞人的騷態,又只好穩住身體,咬牙切齒出言斥責:「你折辱得我還不夠嗎!?」
「怎能叫折辱呢…」二狗嚷嚷著走到薛白錦身前,突然扒下了自己的褲子轉身用屁股朝向了她的通紅俏顏,像是在撒嬌似的道:「嘻嘻,姐姐連我的雞巴都舔過這麼多次了,那如今也試著幫我舔舔屁眼嘛…」
「你!」薛白錦眼睜睜看著他將乾癟黑黃的屁股湊向了自己的臉,透過臀縫,能夠隱隱看到裡面黑乎乎的肛門正在愉悅的縮動。
似乎已經聞到了二狗肛門傳來的難忍惡臭,薛白錦急忙偏過腦袋皺著眉頭語氣慌亂,甚至帶有著一絲哀求之意:「不行…不能換一種方式嗎…我還幫你含…」
「不能!」二狗想也沒想拒絕了她,兩隻小手掰著自己的屁股在她的眼前搖晃著:「快點兒母狗姐姐,舔我的屁眼!不然夜哥哥若因為圖的一處錯誤而受折…」
薛白錦神色恍惚,看到離她的臉越來越近的肛菊,身體明顯慌了一下往後一縮,但又被二狗拿捏住憂慮的心理,說服著自己的內心控制住了身形。
二狗偏頭瞧見薛白錦沒了繼續躲閃的動作,暗暗譏笑。
哼,騷母狗,肚子裡裝了我那麼多精液了還在裝清高……先舔舒服了小爺的屁眼,之後就可以好好考慮該怎麼玩弄你了……
「唔…」
「嘶~」
一聲嬌吟與肛菊傳來的柔軟濕潤感將二狗惡念中喚回,此時他的屁股已經完全貼在了薛白錦的清冷俏顏上,而肛門正對著一張櫻紅粉嫩的小嘴兒。
「舒服~!」
「唔嘔……」
二狗雙手負後興沖沖的錮住美人腦袋,搖晃著屁股用臭烘烘的肛門在她的櫻唇上來回磨蹭,惹來美人連聲抗拒。
「哈嘶~姐姐好厲害,姐姐不如以後就當專為我清理屁眼的母狗吧…」肛穴處受到薛白錦發出聲音而振動的刺激,更是加強了二狗身心爽感,絕妙快意激的他汗毛直立,忍不住挑逗起為他舔舐肛穴的美人。
薛白錦默不作聲,也無法出聲,現在她的櫻唇正緊貼在那臭氣熏人的肛菊上,她能清晰感覺到臀縫肛門口的汗漬與說不上來的臭液皆在二狗磨蹭下塗抹在了她的嘴唇,一時間腹中翻江倒海,幾次噁心作嘔都被她強行壓了回去。
「姐姐快伸舌頭!我的屁眼洞裡也要清理!」二狗搖著屁股再次提出更為無理的要求朝薛白錦嚷嚷了起來。
接連幾日下來,薛白錦的菊洞中無時無刻塞著那條狗尾肛塞,正因如此,那種異樣的脹實滿足感無時無刻都在影響著她的心神,無論是含棒吞精,還是此刻的張嘴舔肛,都在身體多種異樣情緒感染下變得不再那麼難以接受,有些意亂情迷的她白皙臉龐漸漸暈紅,在這迷濛之際鬼使神差間,竟真的微張開了薄唇,吐出了粉嫩的小舌觸到了二狗肛菊。
「嘶哈,哈哈~騷母狗,舌頭繼續往裡伸!」肛菊幾乎絕頂般的暢快感蔓延至二狗全身,一時他心中所想的侮辱薛白錦的話語脫口而出。
但薛白錦仿佛沒有聽到似的,只是紅著臉吐著小舌頭,頗有些靈活的朝她厭惡無比的臭洞裡伸探,表情依舊屈辱,但卻一閃而過了一道迷醉的光……
……
夜驚堂在夜府休整數日後,再加上二狗提供的鳴龍圖,身體雖還不及巔峰狀態,但也足以發揮之前八九成的實力。
南朝也在他休養的這段時日已經率先起兵前往北部,主要目的是先收復西海諸部,再伺機攻入北梁本土,女帝經過深思熟慮後,便希望夜驚堂一同前去,儘管身體暗疾依在,但也相當於給軍隊吃下一顆定心丸鼓舞士氣。
這天,夜府後宅花園。
夜驚堂一早便來後宅尋到了薛白錦。
在後宅小亭中,他看著這位曾與自己共患困境,相濡以沫的清冷教主,心中自然早已盪起了漣漪。
「坨坨,今日我便要動身前往北梁了…」夜驚堂柔聲說道,目光頗為期待的注視著端坐在亭中椅凳上的薛白錦,所表達出的意思不言而喻。
薛白錦面頰微紅,聽出了他想要自己一同前去的意思,但此時卻是有苦難言,垂著腦袋沉默不語遲遲沒有回應他的話。
故意站在她背後的二狗則正伸著壞手握在她玉臀裙擺上的一個凸起不停撥弄把玩,站立的姿勢與坐在椅凳上的她幾乎高度持平,所以夜驚堂一時沒有察覺出異樣。
怕再這麼下去夜驚堂真的會看出什麼,二狗眼珠子一轉,手中捏著薛白錦臀後凸起迅速一按,撒起嬌道:「姐姐,你說話呀~」
「啊~…」薛白錦沒預料到他竟然這麼大膽,毫無防備地被這一激,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叫。接著她的冷冰冰的臉頓時一紅,瞟了眼一臉驚異的夜驚堂,故作鎮定道:「方才在想事情…我這幾日參悟鳴龍圖有了些感悟,便留在這裡繼續靜修了,你一路順風……」
夜驚堂略微感到有些可惜,但也不好強逼著冰坨坨隨他一起來,想了想耐心道:「呃…好吧,那我臨走前吩咐一下丫鬟與家僕,讓他們儘量少來後宅打攪到你…」
「嗯…嗯~……多…多謝……」
「呵呵,咱們的關係不用這麼客氣…」夜驚堂俊美的臉龐露出一張笑顏,言罷,動身辭別。
離開前夜驚堂還有些奇怪薛白錦為何這幾日在夜府都換上了女性著裝,不知是否是因為裙擺的樣式問題,偶爾見到她時,那裙擺臀後總會時不時浮現出一個凸起,但怕被她察覺到自己不懷好意的目光,不好仔細打量,便沒有多想。
而就在夜驚堂離去片刻,恐怕他萬萬也想不到,自己才剛剛在後宅大門前依惜告別的清冷大教主,竟已經脫光了衣裙跪到了二狗的身下,撅著豐碩圓滿的白玉臀朝向門外,臀間粉嫩菊蕾中塞著的狗尾巴輕輕搖晃,就像是在用這令人慾望沸騰的淫臀為他揮手告別……
白錦淪陷 第二章
時間一晃而過,距夜驚堂北上已過去了數日。
這天夜裡,月上枝頭。
白牆青瓦,華貴而不失淡雅的夜府後宅蒙著一層寧靜而祥和的月夜輕紗。
宅中倒映著清冷明月的塘水波光粼粼,姿態各異的荷花挨挨擠擠盛開其中,似亭亭玉立的少女含羞婀娜,嬌艷秀美。
而坐立在水塘前的一處小亭中,有兩位容貌姣好的絕美女子並身而立欣賞著塘內花景。
兩女子一高一矮,一位身段高挑修長氣質不拘言笑冷若寒霜,一身雪白素裙乾淨整潔,整個人站在那裡如若一座千年雪峰氣質脫俗,不染煙塵。一位個頭較矮,但身段也是曼妙窈窕,面上掛著專屬於少女的淺笑,天真無邪,靈動嬌俏,讓人一眼便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十分舒適,她則穿著一件黑白相接的俠女裙,雖不及襦裙那樣柔美,但卻多了幾分英姿颯爽感。
月華傾照,兩位氣質各有千秋的女子芳姿盡顯,一時間,竟讓瑭中艷麗繽紛的荷花都失去了色彩。
折雲璃清澈美眸含著俏皮之意,時不時瞟一眼靜立在旁邊默默不語的薛白錦,抿著薄唇像是想了許久才鼓起了勇氣,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師父…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驚堂哥了吧……?」
「……」薛白錦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垂著腦袋眼帘一眨不眨直愣愣地看著水塘出神。
「師父?」雲璃有些疑惑,還當是師父不好意思回應,繼續呼喚著。
「嗯……」薛白錦這才被喚回過神,微紅著臉低聲沉吟,但聽起來卻不像是在回應折雲璃,反倒像是身體受到某種異樣的刺激,情不自禁傳出的悶哼。
折雲璃年齡尚小,也不及夜驚堂這種年紀輕輕便紅顏眾多的花間老手,自然沒聽出薛白錦聲音中的異常,所以心中會錯了意,平時古靈精怪的她這時倒顯得有些嬌羞,臉色微紅在心裡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那…那這算是我先進門還是師父先進門……師父後進的話豈不是得叫我姐姐……
而就在折雲璃胡思亂想之時,愣神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身旁的薛白錦自發出那聲輕吟後,那雙嚴肅又淡漠的美眸莫名覆上了一層迷離,神色中夾雜著少有的慌亂,往常恬淡清冷的面容也泛上了些許暈紅,就連端莊挺拔的身姿都在微不可察隱隱顫抖著。
夜風拂過水塘,盪起水中圓月倒影如波破碎,後又重歸完好。
折雲璃在肌膚傳來的涼意中醒轉了過來,紅紅的秀靨漸漸淡去,對自己剛才亂七八糟的想法有些哭笑不得,偏頭看看薛白錦又抬頭看看天,眼見天色已晚,也不好一直待在後宅打擾師父靜修,生怕師父覺得她這幾日練功懈怠而拉著她強練一整晚,便小聲道:「師父,我先回去睡覺了,您也早些休息…」
薛白錦正極力維持著面上神色,可完全不知道折雲璃在這短短几刻想了多少東西,聽見她終於要離去,心底還沒來由得生出一絲慶幸,慶幸沒有被雲璃看到自己難堪的一面,隨即便儘量裝做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淡淡「嗯」了一聲。
「嘿…」
這時,兩人身後傳來聲稚氣蓬勃的嬉笑,折雲璃迅速回頭,薛白錦卻像是被嚇到了似的,身軀一顫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折雲璃看著站在小亭入口青石階梯上矮小瘦弱、個頭僅到自己胸脯部位的樸素少年,努力回憶了一下才遲疑著問道:「你是叫…二狗對吧?」
二狗臉上一直掛著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先是看了看背對自己僵立在那裡的薛白錦,而後才轉頭正視著折雲璃禮貌性的行了一禮:「是的,雲璃姐姐可以直接稱呼我為二狗弟弟,小弟多年來對這賤名早已習慣了,不用擔憂有何不妥…」
「噢~這樣啊…」折雲璃若有所思,倒是對如何稱呼沒有什麼鄙夷,只是奇怪面前的少年不知為何眼神總是往薛白錦身上瞄。
這弟弟看起來有些不正經啊…那眼神似乎總是向師父的……屁股上瞥?
時刻關注著折雲璃的薛白錦很快反應過來,一隻玉手匆忙負後,遮住了自己酥臀中間一塊凸起明顯的部位,接著迅速轉身冷眉一瞪:「你來做什麼!」
二狗也是連聲賠笑:「薛姐姐別生氣嘛,這一次我絕對不貪玩…」
折雲璃反而是驚奇的瞧著師父一前一後突然冰冷下來的態度變化,根據二狗的回應,猜測可能是師父覺得他在習武上有著不錯的天賦,出於惜才的原因想要親自指導他,但八成是這少年玩心太大,怠慢了修行,才惹得師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咳…」自認為想透徹的雲璃有些心虛,因為她每日每夜都在思念著夜驚堂,自己的修行早就落下了不少,甚至在剛才還在腦海里想著要一向嚴肅的師父叫姐姐…
雲璃趕忙晃了晃腦袋,目光有些閃躲,也無暇再去細瞧薛白錦,吞吞吐吐道「師…師父…我先走了…」
薛白錦輕輕頷首,由於被二狗不加掩飾的淫邪目光看得心中發毛,敏感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愈發燥熱,怕再這麼下去真的會被雲璃察覺到異常,斟酌過後假意催促道:「你再不走,就一起練一夜吧…」
「嘻…師父再見!」雲璃聽後頭也不回,逃也似的飛身躥出了小亭,蓮步輕踏,淺塘凌波,飄然靈動越過水塘跳上了院牆。
立在院牆之上,折雲璃還想朝師父揮手告別,卻見薛白錦已經與二狗一同離開了小亭,一高一矮兩身影沿著短廊像是要往宅院適合習武的寬敞平地走去。
不知是否是錯覺,她遠遠望見薛白錦在行走時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基本上是一步一頓,偶爾還會駐足在原地輕輕弓一弓身子。
「咦…師父這是怎麼了?」
天真無邪的折雲璃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她傍晚來後宅尋到薛白錦之時,自己這位外表不拘言笑、冷傲恬淡的師父,實際上卻是在後庭中一直塞著條狗尾肛塞與她交談至久。
而夜色昏暗,借著月光在院牆上方觀望的時候,雲璃也仍未看清導致薛白錦走路不自然的那條罪魁禍首———安置在她後庭中的狗尾肛塞,與臀部白裙布料上被撐起的一個淫靡凸起輪廓…
………
待雲璃走後,二狗也終是徹底暴露出了本性,他先是伸出壞手搭在了薛白錦的玉臀,而後邊揉弄著臀肉邊從自己懷裡摸出了一個黑棕色的皮質項圈,揚著小臉朝她揮了揮:「嘻嘻,雲璃姐姐終於走了…母狗姐姐,知道該做什麼了吧?」
聽到他別有用意的話語,接連遭受數日凌辱的薛白錦心領神會,已經能在他多種語境下猜出這個小淫賊的一些變態想法。
只見薛白錦微微頓足,雖面露屈辱與不甘,但還是順從的接過他手裡的項圈,偏頭咬牙,緩緩戴在了自己的鵝頸上。
白皙秀美的天鵝玉頸套了一條質地粗糙又略顯破舊的黑色項圈,就像是在一朵高潔的白蓮上沾染了骯髒的淤泥,完全是在玷污這種天工造物般的絕美。
但此時冰霜美人卻是玉靨酡紅,面露羞容,威嚴霜冷的眸中也透著屈辱,如此看來,這象徵著侮辱之意的項圈,倒是增加了某種別樣的情趣。
薛白錦動作嫻熟,在戴好項圈過後便伸手將要去解腰間束帶。
「等一等。」二狗突然攔下她的動作,打量兩眼這位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拒人千里般的冷傲氣場的冷美人,隨即壞笑道:「狗項圈還是很適合母狗姐姐嘛…姐姐別急著脫衣服,先撩起裙底讓我瞧瞧……」
薛白錦輕輕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沒做太多猶豫,輕輕捻住了身體兩側的裙擺,緩緩上提。
素白裙擺撩至腰間,果然便見到她那白花花一片不著寸縷的下身,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胯間肉嘟嘟的白玉飽滿與隱隱可見的粉嫩小月牙,任意一處都無不是能輕易勾起男人無盡慾火的毒藥。
二狗微微一笑指了指短廊稜柱道:「去扶著那裡,撅起屁股…」
夜靜得像一潭水,漸漸入深,夜府上下皆已熄滅了僅存的點點闌珊燈火,只留銀白月華肆意揮灑傾瀉,為華美氣派的府邸覆上層夜月輕紗。
啪!
突然,從後宅處隱約傳出一聲脆響,在安謐寂靜的夜中顯得十分突兀。
「嘻嘻…」夜府後宅中,二狗正嬉皮笑臉地用雙手揉捏著面前一具豐潤如滿月的翹臀,雪白的臀瓣上浮現著兩塊鮮艷的紅色小掌印,訴說著它方才的遭遇。
「母狗姐姐,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可都聽見了,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歡夜大哥啊。」二狗閒聊似的突然提起,而兩隻小手卻一刻不停的在騷擾著面前薛白錦的雪臀,時不時還會撥弄幾下插在臀間的一條棕黃狗尾。
此時薛白錦沉腰撅臀,兩手撐扶在短廊的石稜柱上,那身衣裙依舊保持著裙擺堆積在腰肢間的狀態,暴露著她光溜溜的白皙臀腿。而她將上肢壓低至極致,身段曲線完美展現的同時,這樣的姿勢又使得她胸下那對兒雪峰規模顯得異常驚人,雖有衣物遮擋看不清具體模樣,但明顯能夠瞧見兩團巨乳將衣料撐出一個吊鐘輪廓,在頂端處還頂出了兩個淫靡的乳尖小凸起。
不過,最為引人入勝的,仍是那高高撅起的玉臀間所呈現出來的香艷美景,光潔白膩的櫻丘,嬌嫩欲滴的粉縫蜜穴,以及那塞著狗尾肛塞的粉褐色菊蕊,頭頂僅僅略高於薛白錦臀部的二狗便是站在她的臀後邊欣賞著淫靡美景邊玩弄著兩瓣臀肉,美不快哉。
薛白錦被問得一陣失神,下意識開始回憶自己這段時日的種種經歷,她喜歡夜驚堂嗎?毋庸置疑,若不喜歡,怎麼可能甘願委身於小淫賊來換取鳴龍圖挽救他的性命。
儘管內心極不想承認,但她其實已經心知肚明,在夜驚堂曾為掩護她逃離強行推演鳴龍圖激發身體潛能,而後獨自面對項寒師之時,那一襲黑衣的冷俊形象便深深銘刻在了她的腦海,也是從那時起,她就已經對夜驚堂產生了好感。
「哼…」在提到夜驚堂的時候,二狗也是發現了薛白錦一瞬間縮緊的菊蕊,自然明白了她對夜驚堂的心意,一聲冷哼過後,隨即面露譏諷,用手指在她的菊口處挑逗,出言輕佻:「那我真是好運呢,夜大哥都沒見過的屁眼兒,在這幾日都被我玩遍了…姐姐可要努力討好我喲,不然等夜大哥歸來,察覺到你屁眼裡塞著狗尾巴,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薛白錦被他的話激得登時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但在聽到他的話語後又不由升出一絲期望,想要儘快滿足他的各種淫慾,早日摘掉後庭中羞恥的淫物,所以眼下她也只得奮力憋著怒氣不讓自己爆發,默默忍受著臀後的酥麻異樣感。
見薛白錦突然沉寂,處於一種怒形於色卻又不得不咬牙忍辱的羞辱模樣,二狗覺得頗為有趣,淫辱的快感頓時大起,於是,他雙手猛一發力,掰開了冷美人的兩片圓潤臀瓣,連帶著陰戶粉色的溝縫都微張開了一條小口,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卻又充滿著誘惑,像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慾望深淵。
二狗看著這勾魂蜜洞口心底燥熱無比,胯下得小帳篷都高高頂了起來,但由於深知薛白錦這類女子得心性,他可不會早早便奪取掉她的處子,明白若是操之過急只會得不償失,甚至會引來她不顧一切的反擊。
斟酌過後,二狗的視線轉而投向蜜穴上方,受力而全部展現的嫩菊正在緊張的微微收縮,菊口裸漏出小部分的肛塞時而從探頭時而收回,牽連著狗尾巴輕輕晃動。
月光照耀下,還能瞧見從菊洞裡溢出得少許腸液糊在穴口周圈,泛著淡淡晶瑩,將菊紋的粉紅襯得更為明艷。
「嗅…嗅……」二狗忍不住用鼻尖湊向嫩菊穴口聞了聞,小臉痴痴地說:「母狗姐姐的屁眼兒好香~」
薛白錦仍未有任何回應,玉手撐扶在稜柱上,腦袋微垂美眸緊閉,像是無視了外界的騷擾,但她顯然也不像表面的那樣心如止水,那敏感的嬌軀在二狗的挑逗下顫抖的幅度倒是更為明顯了。
啪!啪!
忽然間兩聲肉響,白色肉浪滾滾翻湧,緊接著在肉浪間浮現出了兩片醒目的紅色巴掌印。
「你!」故作沉靜的薛白錦回頭怒瞪,臀部數次傳來的火辣感終是動搖了些她樹立起的堅韌心志。
對於她這位武聖來說,臀部的痛感不過是輕描淡寫雖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這種赤裸撅臀三番五次挨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弱少年抬掌抽打,如此帶給她的恥辱感比疼痛感還要多出十倍百倍。
二狗對她的態度熟視無睹,自顧自地接著輕佻道:「姐姐很喜歡被我抽屁股吧,嘻嘻,每次我巴掌抽上去的時候,姐姐的屁眼兒都會興奮的一鼓一縮的…」
「閉…嘴…」薛白錦臉上的緋紅從小耳朵紅到了脖頸,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得,嘴中吐出的聲音都帶上了細微哭腔。
然而淫辱的噩夢還在繼續,並不會因她的羞憤難耐而終止,只聽二狗稚嫩的聲音不參雜絲毫屬於少年的童稚,張口便是令薛白錦心悸無比的淫賤指示。
「母狗姐姐,該脫光衣服學狗爬咯~」
……
啪!
「嗯…」
「往那邊爬…」
啪!
在夜府一處由泥土與石磚夯實打理整齊鋪設而成的窄徑上,褪去全身衣物的薛白錦正四肢著地沿著小徑向前屈辱爬行,先前戴在她玉頸上的黑色狗項圈穿連上了一條細麻繩,像是馬兒韁繩似的延申至身後,由騎跨在她腰身上的二狗牽在手中。
她的滿月雪臀布滿掌印,身下吊鐘酥乳指痕遍布,每當二狗想要讓她轉變爬行方位的時候,便會要麼用手掌抽在她的左右肉臀,要麼伸手探到她身下吊錘著的豐乳上掐上一把以示方向。
薛白錦因此氣得七竅生煙,身材嬌小瘦弱的二狗倒不會給她帶來多少負擔,但這種被人騎在身下的滋味可十分不好受,堂堂平天教主號稱山下無敵的世間巔峰武聖何曾受過這種恥辱,尤其是在爬行之時,還能清晰感知到有一根黏糊糊的棍棒在自己的腰背上前後研磨。
「你…下去!」忍無可忍的薛白錦輕聲冷斥,唯恐聲音太大吵醒了夜府其他人,被人發現自己這副醜態。
啪!
二狗不為所動,抬手用力一掌打在薛白錦的臀瓣,厲聲道:「哼,母狗就要老老實實被我騎在身下,更不能說話,只得像狗一樣汪汪叫!」
薛白錦咬牙,孤傲如她怎麼可能會親自做出那種貶低折辱自己的事情,知道再怎麼斥責也是無濟於事,當下只好再度容忍,順服的馱著二狗默默爬行。
見冷美人突然老實了下來,二狗卻突然玩性大起,一手牽繩,一手摸到那條狗尾巴之上,笑嘻嘻道:「姐姐接下來根據屁眼兒里的指示來爬吧,老是打你屁股,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二狗說著,手掌猛然發力,接著只聽「啵」一聲響,近乎小拳頭般大的木製肛塞便從薛白錦的菊蕊中拔了出來,拔出瞬間菊洞還勾連出幾縷粘絲連接著肛塞,像是在不舍的挽留。
數日以來第一次卸去肛塞的菊洞一時間還未完全聚合,圓張著一個大大的粉紅肉洞將洞內一切羞人淫景暴露無遺,嬌嫩褶皺的粉紅肉壁輕輕蠕動,掛滿穴壁的粘稠腸液淌出穴口…
「嗚~…你…」才平靜下來的薛白錦被後庭襲來的異樣激得嬌軀劇顫,纖腰下弓將臀部翹得更高了幾分,修長健美的玉腿也繃現出優美的肌肉曲線。
羞怒難耐得她還沒來得及發火,不受控制的敏感嫩菊已經逐漸合攏。
噗……
翕張縮攏的菊洞在這時發出一聲羞人的濕響,薛白錦心中一緊頓時愣住,緊接著她那張清冷俏顏變得赤紅如血,只覺涼風吹拂在嬌軀之上也無法緩解肌膚上的燥熱。
「哈哈哈哈……」二狗坐在薛白錦的美背上笑得合不攏嘴,隨後攥著狗尾肛塞的手再次抵在了她的菊口,邊發力邊喘不過氣似的笑道:「哈哈…母狗…母狗姐姐還會放屁呢…我這就再給你堵上…哈…免得再…哈哈哈…」
無論先前有多麼氣憤,在後庭發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聲音過後,饒是薛白錦心智夠硬,也已經深陷一片混亂之中,羞得不知所措。
滋…
「啊~…」
由於數日的充脹,狗尾肛塞十分順利得再次回到了薛白錦的菊洞中,她敏感的身體也像是因此表現出了該有的喜悅,在肛塞完全插入洞中後,菊蕊下方的粉戶花穴不易察覺的痙攣了一瞬,傾吐出小口花蜜,蜜水沿著陰戶粘連成透明銀絲,最終慢慢滴落在了地面。
啵…
「嗚~你…做什麼…」沒成想才放進菊洞的肛塞竟又被二狗迅速拔出,薛白錦這下再也扛不住這種類似排泄一樣的奇怪快感,萬年冰山般的面容此時看上去有些崩潰,儘管還僅存著一絲山下無敵的冷傲氣息,但那雙霜寒冷眸中已經騰出了一層薄霧,晶瑩淚珠勾掛在了眼角。
見到高冷俠女美人被自己淫弄地流露出這樣一副神情,二狗心中得意萬分,不過手裡的動作沒有停止,將肛塞又一次抵在了薛白錦的菊蕊,隨口道:「母狗姐姐根據你屁眼兒里的塞子插拔方式來判斷該向何方爬行吧。」
二狗說完,握住肛塞微微向左傾斜少許,而後將其推入了薛白錦的後庭。
「嗯~…」這次薛白錦有所提防緊閉上了薄唇,只發出了一聲微小的呻吟。
啪!
「快爬!」二狗一掌抽在她的翹臀之上,故意提高了嗓門大吼道。
聲音像是劃破了寂夜,驚起幾隻隱匿在樹上休眠的鳥獸,振翅而飛引動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薛白錦被嚇得臉色煞白,慌慌張張仰著腦袋四處張望,嬌軀緊繃神情緊張,細聽著四周的風吹草動,生怕會有人被聲音吸引而來。
「嘻嘻,姐姐的屁眼兒突然縮的好緊…」二狗拽了拽狗尾肛塞感受了一番驟然縮進的菊洞,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感嘆著,隨後話鋒一轉,迫不及待道:「前面不遠就是雲璃姐姐的住處了,母狗姐姐快爬過去吧!我要等不及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但能夠儘快離開這裡反倒是薛白錦當前所最期望的,於是她凌亂的大腦也沒在這時想太多,四肢一動,緩緩向前挪了起來。
身下豐乳搖晃,臀後狗尾輕盪,通體雪白身段婀娜的美人犬便以這樣的淫賤姿態紅著臉朝折雲璃的住處爬去。
啵…
「嗯…」
「往那邊爬…」
啵…
「嗯…」
「屁股撅高,爬快點!」
由於薛白錦時刻都在保持著高度集中的心神警惕著四周的動靜,在這之下,菊洞中的肛塞帶給她的脹實感也因此放大了數倍,期間還要遭受二狗不停地插拔肛塞所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羞恥排泄感,可謂是對心理的一種莫大煎熬。
隨著不斷爬行,肛塞在菊洞中廝磨無時無刻撩撥著她的情慾,偶爾胸下那對兒碩乳還要遭受幾番襲擊,酥麻難耐,陰戶蜜穴早已泛濫成災,蜜水橫流,像是失禁似的在沿途小徑上遺留下了數條時斷時續的淫靡水痕……
……
在經歷一段漫長的爬行過後,提心弔膽的薛白錦終是忍著煎熬來到了折雲璃的住屋旁。
冷風吹拂,臀後傳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激醒了短暫失神的薛白錦,感受到蜜穴處的異狀,她不由自主回首而望,看見在爬過的路徑上自己留下的淫液痕跡,心中不由產生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唔…師父要叫我姐姐……」突然,從折雲璃的閨房中隱隱傳來一聲含含糊糊的淺語。
薛白錦定神,巔峰武聖的耳力超乎尋常,雖隔著數道房牆,但她依舊聽清楚了自己徒弟沉睡時說出的夢話。
心思一沉,她自然聽出了折雲璃話語的意思,但腰肢上那輕小的少年身板,在此刻仿佛化成了一塊巨石,沉重的壓在自己的心尖,讓她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年幼的二狗沒有察覺到胯下美人的低落情緒,身體輕快的跳下薛白錦的腰肢,下身半裸,揚著那根暗黃醜陋的陽根迫不及待的來到她的臀後,而後習慣性的拍打兩下臀肉,目光熾熱的看了眼微縮的菊蕊,神秘兮兮道:「現在我要換掉姐姐屁眼兒里的肛塞咯…」
薛白錦還沒揣明白他的意思,便感覺後庭菊一麻排泄感突襲,「啵」地一聲,碩大的狗尾肛塞又被二狗拔了出去。
先前不祥的預感頓生,她像是猜到了二狗接下來要做什麼似的,慌張之下手忙腳亂的就要爬起身。
啪!
二狗的巴掌不留情面狠力抽打在薛白錦的臀部,壓低嗓音厲聲道:「再敢亂動,我就接著大叫了,最好把府上的人都叫來觀賞觀賞姐姐的母狗芳姿,嘻嘻,雲璃姐姐就在裡面,一定也會最先聽到動靜出來的……」
薛白錦沒時間顧臀後的火辣,垂著腦袋不敢去看臀後的二狗,聲音帶著憂慮試探性的問:「你…你要做什麼?」
美人的恐慌全部在她臀間一縮一縮的誘人菊蕊上呈現,直勾的二狗半張著小嘴兒像是都要流出口水一樣。
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二狗猥瑣笑著直截了當道:「當然是用我的雞巴來插一插姐姐的嫩屁眼兒啦…」
薛白錦顯然根本不可能滿足他這種要求,正欲掙扎爬起身,卻聽二狗幽幽道:「我早就垂涎許久薛姐姐的屁穴了,這幾日薛姐姐用上面的小嘴兒喝了我不少精液,這一次再用後庭小嘴嘗一嘗也無傷大雅嘛…「頓了頓,二狗的手指觸在她嬌滴滴的嫩菊上,仔細搓捻著菊紋接著說:「更何況,我看薛姐姐的屁眼似乎很渴望某物插進去呢,拔出肛塞後還捨不得合攏洞口,嗯…若不然我喊雲璃姐姐出來瞧一瞧?」
「住…住嘴…」薛白錦聲音發顫,明知道他這是在赤裸裸的威脅她委身就範,但偏偏卻發覺自己根本無力可施。
難道只有這樣了嗎……
二狗見薛白錦怔怔茫然的神情,心中邪念頓起不由想到:「哼…臭婊子,曾經揍我揍得不是很來勁嗎,才幾日就不得不撅著屁股讓小爺肏屁眼兒了……」
「不…不行…」薛白錦眼神恍惚,突然木木地說道。
「嗯?」二狗一愣。
「我…我幫你繼續用嘴……」
聽到美人放下了一切孤高冷傲,說出頗顯弱勢的祈求話語,二狗神色漸冷不喜反怒,兩手掐著翹挺的兩片臀瓣冷笑道:「哼,薛母狗,你以為小爺是在尋求你的意見嗎!」
「你說什麼!」二狗忽然間驟變的態度瞬間激怒了薛白錦,一時怒火中燒連聲音大小都沒有控制住。
二狗稚氣未脫的小臉此刻目光陰翳,嘴角掛著淫邪笑意,看上去十分猙獰,他毫不在意薛白錦的沖天怒火,穩住小身板雙腿一紮,將胯下丑棍精準抵在美人嫩菊口,挺胯送棒蓄勢待發。
就在此時,兩人的動靜終於吵醒了閨房熟睡的折雲璃。
閨房軟榻上,半夢半醒的雲璃微睜開杏眸,睡眼朦朧的下意識咕噥出聲:「唔…什麼聲音…好像聽到師父在叫罵……」
雖然薛白錦聽見雲璃地呼吸平緩又睡了過去,但咕噥的話語依舊令她的身體發僵,怒意盡退,緊接著便感覺到菊口一脹,像是被某個火熱的硬物頂了開來…
「你敢…」
「薛母狗,乖乖把屁眼兒獻給小爺吧!」
呲…
細微的黏液順滑之聲過後,四周環境迎來了久違的短暫安寧。
猙獰譏笑的醜陋小臉,驚恐崩潰的絕美俏顏,反差極大的靜止畫面定格片刻,而後便很快率先由四肢著地的淫蕩美人打破。
「不……」薛白錦眼眸張大,刺入後庭中粗長的肉棍仿佛也捅破了她的心志,高潔清冷的眼淚在美眸中打轉,兩行清淚順著白嫩透紅的臉頰流淌而下。
「嘶~」二狗呲牙咧嘴,被這菊洞中超乎想像的包裹感爽得快感直衝大腦,忍不住讚嘆一聲:「爽!塞了這麼久得肛塞還是那麼緊,薛母狗,你其實是叫穴白緊吧?」
讚嘆之餘,他一邊享受著溫暖緊肉得裹挾,身體又一邊本能得開始前後聳動。
「嗚~……」儘管還處在身心崩潰的狀態,但後庭送來的快意也不知不覺間漫延至薛白錦的全身逐漸侵入大腦,隨即她也因此無意識吐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終究還是一忍再忍,被破了身子……
薛白錦懊悔自己曾經做的不夠決絕,才導致淫賊少年越來越得寸進尺,一步步踐踏著她的容忍度,如今導致她淪落到這種可恥的境地。
但也不知是被後庭的快感沖昏了頭腦還是怎地,她面目緋紅心如亂麻,又莫名生出一絲僥倖…還好只是菊穴遭受了姦淫,最為珍貴的處子之身還保留著…
噗呲噗呲噗呲……
漸漸地,淫靡的濕黏水聲急促響徹,肛菊中的充實脹熱與劇烈的摩擦感幾乎就要淹沒薛白錦的理智。
二狗瘦小的身體迸發著無窮的力量,胯部挺動的速度快出殘影,將白花花的肉臀都撞出了一片緋紅,水聲肉響聲不絕於耳,給予了他極大的滿足與征服感。
大肆操弄美人菊穴的同時,二狗還不忘用言語調戲她幾句。
「呼…呼…呼……薛母狗,屁眼兒爽不爽?是不是比塞著肛塞還要舒服百倍?」
「呼…舒服…比小爺另一條母狗道姑的屁眼兒還要緊,不愧是武聖啊…」
薛白錦似是接受了現狀,無論二狗用什麼輕佻的下流話來撩撥她,她都只是自顧自悶著腦袋一言不發承受著臀後的撞擊,但是逐漸泛起情慾粉紅的嬌軀卻預示著她並非表面這樣的淡然,慾火已經逐步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身下雪乳翻飛搖盪,兩隻碩果時不時相互碰撞在一起一彈又一彈,比兩片豐腴臀肉上滾滾震顫的白浪還要惹人注目,伴隨著乾柴烈火般的肉體撞擊聲與陣陣水聲,湊成一副舉世僅有的香艷春宮戲。畢竟,世上何人能夠如此凌辱一位巔峰武聖境界的女子,將其像是母狗一樣對待,暴力淫虐著她的後庭菊,更何況女子還是那位最為孤高冷傲,有著山下無敵、八魁之首之稱的平天教主。
「嗯…嗯…嗯嗯嗯…」疾風暴雨般的姦淫操干終於沖碎了薛白錦的神志,她憋了許久而緊閉的櫻唇也在此時此刻微張開來,情不自禁的發出聲聲嬌喘,聲音細小,但卻比任何房事淫語都要勾人。
啪!
但二狗卻對此極不滿意,扶著玉臀的兩手像擊鼓似的迅猛一拍,同時將整根肉棒全根送入了薛白錦的菊洞中。
「啊~!」
沉浸在情慾快感中的薛白錦被這麼一激美首上揚檀口大張發出聲高亢的悅耳嬌吟,嬌軀也緊隨著猛一哆嗦,腰肢下意識一沉,圓月豐臀都往後極力撅挺,像是在本能得用菊洞貼合那根肉棒。
「嘶~…騷貨,屁眼兒突然夾這麼緊…」二狗倒吸口涼氣,譏笑道:「呵呵,武聖?不過如此,只是一條被我一打屁股便夾緊屁眼兒的騷母狗罷了…」
近乎欲仙欲死的薛白錦此刻也無暇再在乎二狗用什麼污言穢語來侮辱她,後庭中異樣的快感已經徹底填滿了她的大腦,只覺那根在她菊道中鞭撻肆虐的熱棍仿佛帶給了她從未體驗過的絕頂快活,如同失禁泄洪般的粉縫蜜穴傾吐著止不住的淫液蜜水,也在表明著她的敏感嬌軀沉淪在了這魂顛夢倒的慾海…
噗呲噗呲…
二狗的姦淫還在持續,上百次的抽送下,薛白錦的菊洞內分泌出的腸液越來越多,他自然也察覺到了愈發濕滑暢通的緊洞,隨後嘴裡笑罵一聲母狗,緊接著雙手向前抓緊了美人纖腰,將整個身體傾斜壓上了圓潤翹臀。
這樣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男人在宣示征服,但由二狗呈現出得卻十分怪異,就像是一個矮小孩童將一位體型高挑的美人按在身下騎到她的豐臀上大肆操干。
「薛母狗,小爺快要射了,把陽精全部灌進你的屁眼裡如何!」二狗身體整個壓伏在薛白錦的嬌臀上,先前暴力的抽送此時變得舒緩下來,肉棒慢慢在薛白錦得菊道深入淺出,將菊口一圈嫩肉帶得一鼓一陷,像是暴雨前的安寧,在做最後的蓄勢。
薛白錦雖然神思迷亂,但還沒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聽到二狗竟要將那腥臭的熱精灌入自己體內時,連忙搖晃起了身子掙扎著:「不行…快拔…拔出去!」
然而這種程度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早就被一連串的淫辱肏弄整得全身癱軟地她完全掙脫不掉趴在臀上的二狗,不停搖晃下反而令肉棒插在她菊洞中的二狗得到了更大的滿足。
「嘿嘿,嘴上抗拒,身體倒是很自覺嘛,屁眼兒裡面一縮一縮的,捨不得我的肉棒吧?嘶……」
二狗言語輕佻之際,緩慢聳動的胯部正在逐步增快,也就在此刻,他感覺到自己的肉棍瀕臨極限,忍耐許久的精關即將失守,一股席捲全身的快意沖入大腦,暴虐淫辱得慾望瞬間占據了他的理智,於是乎,他像是突然發了瘋般,小臉神情變得亢奮又猙獰,由緩而疾的聳動頻率驟然加快,毫不憐香惜玉的暴力抽干起了已經微微紅腫的美人後庭。
噗嘰噗嘰噗嘰…
一時間,更為明顯的淫蕩水聲從兩人交合處傳出,醜陋少年騎跨玉臀興奮淫笑,清冷美人四肢跪地屈辱含羞,兩個身份天差地別的人,在此刻由最低賤的少年宣告了他的勝利,他成功將天仙般的冷美人壓在了胯下,用粗長的丑棍怒插美人菊。
「啊啊啊…慢…慢些…啊……」饒是武聖之體似乎也承受不住這種粗魯暴虐,薛白錦俏顏酡紅似血,那張冰霜冷眸徹底消融化為了一汪炙熱春水,眼瞼眉梢無不透露著嫵媚動情的春意,清澈的眸中滿是迷離與痴醉,甚至在臀後的衝擊下還有著隱隱上翻眼白的趨勢,那張粉妝玉琢的精巧櫻唇開開合合吐著胡亂言語,香津玉液形成絲線泛著盈光耷拉在嘴角,哪還有什麼一教之主、山下無敵的冷傲,皆在這銷魂蝕骨的肉體交歡中破滅,像極了一位墮入淫慾之海的淫賤女子。
「呼…呼呼呼…好爽,好爽…穴白緊…薛母狗…屁眼母狗,要射了…肏爛你的嫩菊…灌滿你的菊洞!」二狗也同樣沉醉於爽上雲霄的快感中,高冷美人的銷魂菊洞幾乎讓他癲狂,嘴裡不停飆著亂七八糟的粗語。
噗嘰噗嘰噗嘰…
「啊~!射了!」
隨著一聲悶吼,二狗小臉漲紅,嬌小身板劇烈抽搐,迸發的慾望促使他忍不住雙腳離地,將整個身子壓上了薛白錦緋紅片片的玉臀,肉棒奮力頂洞,膨脹著噴射出一股一股濃精,量之大幾乎都從菊口與肉棒的縫隙間溢出了少許。
「嗚~!」薛白錦雙臂嬌軟,再也支撐不住上身肢體,轟然伏倒在了地面,胸下雪峰綿軟頓時被壓成兩片白花花的肉餅,但也不知是否是無意為之,她的腰肢極力彎曲,竟然沒有因此放下高翹的臀部,整體便是以一個上身伏地,下身舉臀,兩腿緊繃的姿勢呈現,看上去就像是母狗在撅臀求歡,極為下賤…
吱呀……
「哈……」折雲璃打著哈欠,揉著睡意朦朧的杏眸動作輕柔的推開房門,站在屋外抬頭看看黑漆漆的天空,又迷惑地環顧一眼周圍的寧靜,喃喃自語道:「是我在做夢還是聽差了呢……好像聽到師父與二狗弟弟的叫聲……」
見四周靜悄悄的連任何風吹草動都沒有,雲璃撓撓頭轉身即要回屋,眼神餘光不經意的一瞥,卻突然看到了自己腳下近處的一大片水跡。
「咦…」
折雲璃走近蹲在那攤水跡前仔細打量,效仿著夜驚堂曾經在黑衙辦案時的動作,小心翼翼地伸出纖指就要去摸。
但還未接觸到水跡,微風一刮,帶起水跡散發出地氣味撲到了她的鼻間。
「呸呸呸…」折雲璃匆忙收回手在小鼻子下撲閃揮散著氣味,嫌棄的站起身嘴裡嚷嚷道:「府里怎麼會闖入貓貓狗狗呢…還把尿撒在我房門口…哼……」
……
簌簌簌……
待折雲璃回到屋後,在她住屋旁的灌木叢中發出一陣嘈雜的紛響。
而後,一個髒兮兮掛著枝葉的腦袋探出叢,朝外環視了一眼才笑嘻嘻的偏頭說道:「好險,差點就被雲璃姐姐發現了…可惜剛才躲的太急,沒看見薛母狗失禁泄尿的一幕……」
噗…噗嗤…噗嗤……
隨著二狗話落,灌叢內響起一陣怪異的聲音。
只見胴體泛紅的薛白錦跪伏在二狗旁邊,高撅著滿月般的豐挺翹臀朝向他,紅腫淫靡的後庭菊如同嬌花綻放,一縮一張,一鼓一陷,往外噗噗噴吐著黃白濃液,發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羞人濕響,淫聲瀰漫。
菊口吐精的同時,下方的陰穴也不甘示弱,陰戶痙攣,粉嫩花唇諂媚開合,泛白的粘稠蜜液從穴口汩汩淌出,還有幾滴微黃透明的神秘水漬掛在花穴與白玉飽滿上,散發著淡淡的淫騷氣息…
噗嗤噗嗤噗嗤…
薛白錦墨發鋪散在粉背,粗糙的黑色狗項圈鬆散的戴在玉頸間,她雙眸渙散瞳孔恍惚,臀後菊穴無論發出多麼羞人的聲響都沒有因此產生任何反應,只是薄唇微漲吐著粉色的小舌間急促的喘息,身體時不時還會抽搐兩下,享受著高潮絕頂的餘韻……
轟隆…
不知過了多時,霧蒙蒙的天空響起一聲驚雷,隨即雨滴頃刻落下,濕氣與泥土的清香逐漸驅散了折雲璃房外某處的淫騷氣息,雨水掩蓋了一片又一片不能言說的淫靡水跡,將今夜所發生的一切全部埋沒在了這綿綿細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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