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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馬魅惑眾生的妻子 (14)作者:zzystc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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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牛馬魅惑眾生的妻子】(14)
作者:zzystchaha
2024年9月10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10739
第十四章 調教與美人邀約
阮舒姐……
林風緊緊扣住自己手掌,像是在祈禱,又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糾結了許久的心情忽然就垮塌下來。
他在哭泣中想到,阮舒姐與如此大的雄性器官性交的話,一定很舒服的吧……
這樣一想,那僅存的一點男性自尊心徹底粉碎,他依靠著牆壁,如同爛泥般癱軟下去,強烈的失敗感令他喘不過氣來。
啪嗒。
迷糊中的林風手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
他將手裡物件拿到面前,無意識地將手指抵在物件的按鈕上,輕輕按下。 一道白熾光芒掠過他的鬢髮,穿過休息室玻璃,落入房間內的那位半赤裸男性臉上。
在這時林風才意識到,手裡是「某人」拉下的手電筒。
也就在手電亮起的那一瞬間,休息室里發出了一聲驚呼。
是朱俊力壓抑著惶恐的低吼聲:「保安……保安來了……」
阮舒在休息室里輕聲安慰著對方:「保安過來不用這麼害怕吧,我們是公司員工,留下來加班合情合理吧,不過……」
她話鋒一轉:「先把衣服穿好吧。」
房間內傳來悉悉簌簌的穿衣聲,大約過了五分鐘,一位穿著臃腫外套,蒙著臉的男人,神色匆匆地跑出休息室,沿著走廊逃進步行樓梯間,消失在林風視野里。
朱俊力明明只要略低下頭,就能看到門口癱軟的林風,可恐懼與心虛早已奪舍這男人的心魄,令其根本無暇他顧。
自認為窩囊到極致的林風撿起手電筒,默默站起身來,他站在休息室門口,思緒被茫然一把抓住,使他對自己,對阮舒感到非常陌生——就算找到證據證明朱俊力私自動用公司財產,那又怎麼樣呢,阮舒姐被他玷污了,用那根自己完全比不上的雄性生殖器玷污了,那種感覺,仿佛一條毒蛇從心頭輕輕划過,帶來無窮無盡的空虛與恐懼。
就在他患得患失之際,休息室大門開了。
在那裡,有位眼角帶著媚意的年輕女人微笑地看著他。
阮舒哼了一聲:「就這樣哭了?」
在她鄙夷的眼神里,林風默然走進休息室,在凳子落座,掏出兜裏手機擺在桌子上:「東西在這裡……阮舒姐……」
他緊皺眉頭,欲言又止,但還是深深嘆了口氣,閉口不言,就如石佛般坐在凳子上。
林風的神態落入阮舒眼裡,倒是後者心裡起了些異樣。
這傢伙——她在心裡盤算——難道是打著要與我交往的念頭?
還是太年輕太愚蠢了,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
她站起身來,走到休息室的自動咖啡機旁,按下啟動鍵。
「那麼,給你做一杯特製咖啡提提神吧。」
阮舒忽然想起此時早已回家的宋澤,如果我對他這麼做,估計……
他會躲我一輩子,再也不出現吧。
她背對著林風,從褲兜里取出一個打著結垂下來的長條物件。
這玩意毫無疑問是朱俊力剛用過的保險套,之前阮舒埋怨對方過於粗魯,怎麼樣都不肯再替他口交,朱俊力無奈之下,只得戴上保險套,她就隔著套子再替精力旺盛的運動男孩吮吸了一頓。
面前的儲精袋滿滿當當地蓄滿了液體,裡面乳白色的液體非常之多,若是出現在AV場景里,觀眾免不得懷疑裡面是不是用澱粉與水做成的假貨。
「那就倒入剛榨出來的『牛奶』哦。」阮舒用牙齒咬住保險套,撕開一絲縫隙,將乳白色液體擠入咖啡不斷混合攪拌:「這味道,肯定能征服心亂如麻的林風同學。」
做完這一切後,阮舒捧著兩杯咖啡,在渾渾噩噩的林風面前站定。
她緩緩壓低上半身,一邊炫耀聳翹胸部,一邊顯露完美的柔韌度。
在林風看不見的角度,阮舒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林風,你還記得曾經初戀的對象嗎?」
初戀?
林風花了好幾秒才從失落與困惑中回過神,轉而又面對如此刁鑽跳脫的問題。 他疑惑地搖搖頭,短短一瞬又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有些忘記了。」他捧著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唔……味道略微帶點腥味。
咖啡過期了嗎?他在心裡思索著。
但阮舒在他旁邊毫不介意地品茗咖啡,繼續問道:「是大學的同學?」 林風苦澀地喝了一口咖啡,搖搖頭,雖然味道令人反胃,卻不及他心中泛出的酸澀。
「高中的學妹?」
高中?他在心裡想,自己除了讀書一無是處,偶爾能因為教人題目,親近那些容貌秀麗的女生都會興奮地睡不著覺,初戀……
「初中的學姐?」
初中?想到初中時期,那些女生逐漸隆起的胸部,慢慢圓潤的臀部,林風心裡一陣悸動,他仿佛回到了曾經的青澀時代,那時候,女生並沒有過多嫌棄他,也沒有因為他的身高而露出鄙夷之色……
他默不作聲,再次喝了一口咖啡,卻意外地覺得味道不錯。
正在林風陷入回憶時,忽然一股溫熱的,如熟透蜜桃般的氣息襲擊了他的鼻腔,阮舒那酡紅的,比染了胭脂還要艷麗的臉頰,湊到他的耳邊,她咬著他耳朵,幽幽吐息:「那份曾經的感情實現了嗎?」
那一瞬間,林風只感覺一股火熱之氣自小腹竄出,游遍四肢五骸,他又想起剛才朱俊力用生殖器不斷抽打阮舒乳房的場景,在這樣刺激之下,他那胯下的肉棒一下子硬挺起來。
「我看,你應該是連告白的機會都沒有吧?」
告白……這個詞彙帶著阮舒濕潤的呼吸不斷刺激著林風的心神,令他下體愈發堅挺的同時,心裡酸脹卻又鬱悶。
「『初戀』這種東西,對你來說,絕不可能實現的吧。」
「有人覺得擁抱算是實現了。」
她的聲音將林風大腦攪得一塌糊塗:「有人覺得接吻就算實現了。」 「有人覺得做愛就算實現了。」
「而你,林風,你的初戀,實現了嗎?」
我……就連初戀的機會都沒有,唯一能夠接觸的……就是奚玢帶著憐憫鄙夷的神情,用腳替自己踩了幾下,後面……就是阮舒姐……。
這句話直刺心靈,雖然沒用侮辱性語言來傷害林風身為男性的自尊,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卻比他想像中的更能觸動他的心靈深處。
「嗯?」阮舒輕咬紅唇,清純卻又帶著一絲嫵媚的臉頰露出些許疑惑:「怎麼了?」
林風的表情僵硬起來。
他可不敢告訴阮舒姐,兩人在談心交流時,自己卻莫名其妙起了性慾,以至於只能夾緊雙腿,汗流浹背,不敢多言。
「莫非是……」
話音剛落,阮舒眼神一轉,嘴角勾出一絲笑意,卻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望著林風鼓起的西裝褲,露出猶如虐待狂般的表情:「勃起了吧?」 「沒……沒有啊!」林風驚惶地擺擺手:「我沒有勃起,是你看錯了吧!」 可惡,可惡,他在心裡怒嚎,這下阮舒姐更加看不起我了吧!
明明難得能和她相處談心,卻不知廉恥地在她面前硬起來了。
我真是個混蛋啊!!!
但以他視角看去,阮舒此時右手搭在桌上,纖薄柳腰微彎,如熟透蜜桃的臀部豐腴地繃緊包臀裙,穿著黑絲的雙腿蹲在地上,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線條,這女人的身體成熟的恰到好處,卻又帶著少女的清純,絕對是上帝煞費苦心的傑作。 「今天是想好好和你聊聊我們的關係,才叫你進來的。」阮舒面無表情地說道。
沒錯,沒錯,我就是想要和阮舒姐好好談心的,我真的想問問她對我的看法,我們之間……
林風此時的心情糾結萬分,他身體期待與阮舒發生些什麼,但內心卻更想在發生之前,確定兩人之間的關係。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阮舒小手握拳放在嘴邊,身體微微搖晃,詫異地說道:「明明我今天什麼都沒做啊。」
「抱,抱歉,對,對不起!」
坐在凳子上的林風,猛地扭過身體,側身對著阮舒,拚命解釋著:「阮舒姐你實在是太性感了,但,但我保證,我不是朱俊力那種禽獸,我真沒那種打算的!」
「那麼快點讓它變小吧!」阮舒淡淡地說道:「不然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為止了。」
林風應了一聲,他雙手握拳,放在大腿兩側,閉上眼睛安慰著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趕緊冷靜下來,我要和阮舒姐好好聊聊!」
此時此刻,他在腦海里回憶了從小到大各種令自己傷心的過往。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小腹處傳來一聲略帶調侃的聲音:「到底能不能控制住它呢?」
林風大吃一驚,猛地睜開眼。
只見阮舒半蹲著身子,托著下巴,煞有介事地盯著他胯下鼓起的小包。 她的臉頰離他下體越來越近。
林風的心跳發了狂般開始加速。
「哎???」阮舒抬起眼望著他:「怎麼感覺越變越鼓了呢?」
雖然身處低位,但她的眼神卻仿佛在看一隻螞蟻,高傲而輕蔑:「林風,你是想回去了對吧?」
「對,對不起,對不起!!!」林風惶恐而無措地道著歉:「別趕我走,我還想聊聊的!」
「那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吧。」阮舒蹲著,斜刺里剜了他一眼。
林風只感覺被這一眼剜去了靈魂。
「雖然說這麼講有點傷人,但願意和你這麼可憐又卑賤的男人交往的女孩子——阮舒輕笑著——應該很少吧?」
他只能以喉嚨的庫庫聲來回答這句赤裸裸的羞辱。
「林風你每天只能可憐兮兮地自慰,而像朱俊力,賀焱之類的男性卻每天能和不同的女人做愛,其中甚至還包括了你的初戀,不是嗎?」
林風沉默了,他的拳頭緊緊捏在越來越堅挺的胯下兩側。
「你想想看,為什麼我如此討厭朱俊力,還能和他親熱呢,那是因為他是一位更加帥氣,更加優秀的男性呢……在優秀的雄性與劣等雄性面前,女人到底該選誰,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我……」林風忍不住避開阮舒灼灼目光:「朱俊力他們都是人渣,奚玢也好,阮舒姐你也罷,他們都只是想要睡你們……」
「呵呵……」阮舒嗤笑道:」你的反應就和我想像中一樣,被我明確指出後感到害羞了,不是嗎?」
這句話直直擊中林風的內心深處,阮舒毫不掩飾地嘲笑著他,並且那小惡魔般的表情,令他在驚訝之餘,渾身顫抖不已。
如此刺激的語言挑逗之下,林風只感覺胯下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 他默默地閉上眼,竭力抵抗著這股又酸又澀,卻令其內心顫動不已的感受。 直至他忽然感覺下體鼓起出傳來一絲異樣。
只見阮舒伸出食指,隔著薄薄的西裝褲,輕輕搭在他的龜頭之上:「真是個可憐的男人。」她用手指輕柔地在鼓包上畫著圈:「就這麼說幾句話,前列腺液就從龜頭流出來了。」
面對阮舒輕蔑的語氣,林風一時語塞,但他更多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阮舒那纖長的手指上,她每畫一圈,林風就微微張開嘴巴,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酸爽觸感令其欲罷不能。
「很遺憾地告訴你,就算林風你家纏萬貫,我也不可能喜歡你的哦」 「我……我……嗚嗚嗚……」林風失控地顫抖著。
「那些男人是優秀雄性,而你是劣等生物,無論你怎麼改變外部條件,但你的雞巴這麼小是絕對無法改變的事實呢。」
「我……那樣……」
那一瞬間,林風只感覺全身力氣都消失了,他戰戰兢兢地低著頭。
「所以呢,你要感恩哦,感恩像我這樣的女孩,還願意替你擼管呢~ ……」 話音剛落,阮舒右手猛地攥緊他的龜頭,用力一掐,那溫熱的小手順勢將龜頭裹住,隔著褲子如肉套般罩住龜頭,不停旋轉。
肉體與精神均到達極限的林風,在阮舒略微捋擼下,失控般地徹底爆發。 他渾身一抖,從凳子上摔落下來,包皮被精液擠開,在內褲射出噗噗悶響,可惜,那些原本應該落入女人體內的精液,沒有射到子宮之內,而是悲慘的裹在他褲子裡面……
毫無疑問,這時林風迄今為止最為絕望,最為痛苦,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射精,他難以置信的是,自己胸口如此疼痛,就如同有人用燒紅的洛鐵在攪拌一樣,但他的肉棒卻違背了自己的意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射精以後過了許久,林風內心忽然充斥著強烈的虛無感,他感受著濕漉漉的褲襠,良久回不了神。
直至坐在地磚上的他,耳邊傳來阮舒小惡魔般的聲音:「你看,這樣射的多舒服……就算是做愛,也沒有這麼爽吧?」
「那……那個……對不起……」林風無地自容地垂著頭。
阮舒俯身到他耳畔,咬耳朵般輕笑道:「我現在允許你,平時自慰的時候,可以想著我哦,甚至可以想像我和別的男人做愛呢……」
在那瞬間,林風腦海里忽然勾勒出一個畫面,肌膚細膩滑嫩的阮舒趴在床上,高高翹起豐盈的屁股,一位模糊的男人扶著她纖細的腰肢,挺起猙獰粗壯的肉棒,對準那還未見到真面目的粉嫩膣口狠狠刺了進去。
啪!男人小腹撞上雪臀的瞬間,發出一聲輕響。
想像著如此場景,林風心裡一陣難以言喻的激動,幾乎是瞬間,他射精之後的軟癱肉棒連連跳動,竟然再次硬挺起來。
阮舒在他身邊坐下,右手輕輕揉捏著他的襠部,那被精液射得滿是腥臭味的褲子,發出咕嘰咕嘰的黏稠聲:「真是令人頭疼的劣等生物,就講了這麼一句,又興奮地硬起來了。」
男人射精之後的賢者時間,轉瞬即逝。
林風肉棒興奮得像是要爆炸式的,喉嚨里不斷發出荷荷聲響。
在他面前,那雙優美白凈的縴手,正又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揉捏著自己骯髒的褲子,這種視覺感觸再加上鼻子傳來的芬芳女人體香,更是令他激動地顫抖不已。 回想起一個多月前,阮舒姐在雜物間門外,也是替自己捋擼陽具,而那時他還沉浸於奚玢的背叛之中,沒有好好感受,只是由著本能僵在原地,令身邊的美人上下翻動,而這次,他一定要把自己缺失的補回來。
阮舒姐說得對,她不是我能擁有的女人,但今天……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享受……阮舒姐渾身上下,我一定要好好感受一番,她飽滿得胸脯,我要好好揉一揉,她纖細的腰肢,我要輕輕抓一抓,她圓潤的臀部,我要使勁捏一捏,包括她穿著絲襪的長腿,我也要摸一摸,一點都不能漏下!
懷著如此念頭的林風,帶著期冀的目光看向阮舒。
但後者斜眼睥睨著惶急的他,仿佛在看一個小丑:「有趣,還想要射精嗎?」 林風羞愧地點點頭。
「果然,你喜歡受虐對嗎?」
林風臉色蒼白,卻下意識地搖頭反駁:「我……我只是在阮舒姐你面前……」
但阮舒卻毫不顧忌地打斷了他:「想和我做愛嗎?」
林風愣了一秒。
「想,想,我做夢都想!」他狂熱地看向阮舒,言語之間的蓬勃慾望呼之欲出:「阮舒姐,如果……如果能和你做愛的話,我就算死也值了!!!」 「幼稚的傢伙。」阮舒輕蔑地哼了一聲,在他耳邊呢吶道:「那就好好的求我,要跪下來求我。」
那一瞬間,林風捏緊了拳頭。
他腦海里迴蕩著阮舒如惡魔般的話語:做愛,跪下來,做愛,跪下來…… 僅存的男性尊嚴警告他,絕對不能下跪,但阮舒那雙軟嫩小手卻始終放在他脹痛地快要爆炸的褲襠處,不停揉捏著。
肉體快感與心靈痛楚交織成一塊,衝擊力之大,差點讓他當場昏厥。 理智與慾望不停交戰,林風心態幾欲迸裂,他剛想說些什麼,阮舒卻又在他耳邊細細說道:「看來,你不想和我做愛。」
下一秒,林風驚駭地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在阮舒面前撲騰跪下,腦袋重重砸在地磚,在夜晚的公司休息室發出清脆的迴蕩聲:「求,求求你了,阮舒姐!!」
在阮舒憐憫和蔑視的目光下,他的自尊心徹底粉碎,僅存的一點男性尊嚴都被其親手拋棄。
但林風又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他在心裡想到,只要下跪就能和阮舒姐做愛……其實……其實不算什麼屈辱,真的,如果能像上次在消防門前那樣,捏著阮舒姐的屁股,將生殖器插進她兩腿之間,那濕漉漉的縫隙,這一點都不虧。 可惜的是,他僅存的僥倖再次被撕了個粉碎。
阮舒的高跟鞋放在他壓在地磚的腦袋上,用力踩下。
「欸,那我要不要答應呢?」她苦惱的聲音在林風上方空氣迴蕩著:「畢竟,你好像不是很願意呢~ 」
「求,求你了!」心情如過山車般起伏不定的林風,似乎連支撐膝蓋跪著的力氣都用盡了,無力地滑到在一旁:「阮舒姐,求你了!!」
「真是個可憐的傢伙。」阮舒不懷好意地笑聲再次響起:「那麼,我們做個遊戲吧。」
「遊戲?」林風心裡一緊,他心裡回想起在雜物間外面,那場另類的男性競爭遊戲。
阮舒掏出手機,放在了林風面前,後者定睛一看,上面是個定時器,時間為三分鐘。
「只要能夠在我的挑逗下堅持三分鐘。」阮舒走到跪坐著的林風背後,發出如惡魔般的蠱惑之音:「那我就答應和你做愛。」
「現在——開始了哦……」
下一瞬間,林風忽然感覺後背傳來一陣柔軟感觸。
那是……他幾乎要尖叫出聲……那是阮舒姐軟綿綿的乳房,她的乳房貼著我後背,緊緊地貼著,並且他從背後的綿軟觸感里察覺到,阮舒姐現在根本沒有穿胸罩,隔著薄薄的襯衣就靠了過來。
「阮舒姐……阮舒姐……」
林風在未知中激動而緊張地顫抖著,他完全不知道阮舒要如何挑逗他,只是一想到能再次與阮舒親熱,眼眶裡不由蓄滿了淚水。
他正待說些什麼,就感覺一左一右咯吱窩處,兩條滑膩的手臂如蛇兒一般竄入,按在了他不是很結實的胸膛上。
兩隻小手同時隔著襯衫,在他早已凸起的乳頭上,輕輕點了點,與此同時,阮舒湊上前,張開紅潤小嘴,含住他右側的耳垂,細細一磨。
鼻子聞著女人芬芳甜膩的誘人香味,背後傳來乳房的綿軟觸感,耳朵打來她嘴唇的溫熱氣息,林風如觸電般顫抖起來,他不敢相信阮舒姐竟然能伸出舌頭舔自己耳朵,並且還沿著耳廓轉著圈,各種各樣的衝擊並做一塊,令他發狂般地想要站起身,想要按住背後的女人,將其狠狠地壓在身下。
可也就在這時,林風察覺到下身忽然一涼,褲子竟然被阮舒褪了下來,看著被精液射得滿是粘稠腥臭痕跡的內褲,他心裡湧出一絲愧意,乖乖地坐在地上,劇烈地喘著氣。
緊接著,阮舒兩條黑絲美腿如蜘蛛般,沿著林風腰際線,繞制他身前,在他粘滿精液的肉棒上方交扣。
阮舒腳趾圓潤纖巧,如同完美瑩潤的玉石,那橢圓形的足根,露出些許誘人的黛粉光澤,曾經被奚玢用小腳丫服侍過的林風,在這時看得目不轉睛,心臟劇烈跳動著。
「我要動了哦,」阮舒一邊舔著耳垂,一邊往他耳朵里吹氣:「做好心裡準備了嗎?」
下一秒,心肝兒還在發顫的林風,忽然見到那如花兒般盛開的腳趾,靈活地分開,從左右兩處合攏夾住了他的龜頭,然後就這樣用精液當做潤滑,上下套弄起來。
那白嫩腳掌靈活勾弄間,泛著白沫的龜頭進進出出,仿佛合攏的腳掌成了一個肉穴,不停吞吐著他的陽具,如此強烈的視覺效果,加之阮舒食指點在他胸前乳頭,不斷搓弄的快感,刺激得他整個後背反弓著,不停呼喚著背後女人名字:「阮……阮舒姐……好舒服……這樣好舒服啊……」
「是哪裡舒服呢?」阮舒疑惑地問道:「是乳頭感覺舒服嗎?」
「是……是的……」林風老實答道:「我下面……下面也好舒服……」 「呵呵……」阮舒雙腳相對,互相一抵,交扣在一起,壓縮著空間:「這樣是不是更舒服了?肯定比自己擼管強多了吧?」
「完……完全不一樣。」林風面色漲紅地看著自己肉棒在合攏的足穴里進進出出,暢快得大叫一聲:「阮舒姐的腳,特別特別的軟,就像沒有骨頭一樣,比起我自己用手,要舒服好幾倍……不!!!好幾十倍!!!」
「果然……是喜歡被腳踩的變態呢。」阮舒細細地舔著他的耳垂,嗤笑道:「真應該拿面鏡子,讓你看看自己的沒出息樣!」
此時胸前傳來的酥麻的異樣快感,腳掌捋擼的壓迫爽感,與耳朵旁不斷傳來的譏笑聲,林風只感覺體內如火山爆發一般,全身上下所有積蓄的快感一股腦兒往尾椎骨衝去,他夾緊雙腿,整個下半身離開地面,往半空突刺,幾乎是瞬間,他就忍受不住想要射出精液來!
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潑了過來:「早泄男,你看看過了多久?」
林風那舒爽快感為之一頓,他望著身側的手機,震驚地發現,他難以自持的足交體驗,僅僅過去了三十秒,自己就要敗下陣來。
他心裡矛盾至極,又想痛痛快快地在此刻射精,又想按耐住慾望,能在之後的時間裡,真正的和阮舒做愛——捏住身後女人的乳房,狠狠地刺入她的體內。 也就是同一時刻,林風發現快感的停頓並不是他忍住了,而是阮舒鬆開了雙腳——她百無聊賴地掏出林風偷拍資料的手機,在後者面前旁若無人地看了起來。 「今年的合同,」阮舒自顧自地說著,徒留林風在面前急劇喘著粗氣:「有點多嘛……」
哈啊……哈啊……哈啊……
林風從手機里看到了朱俊力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一刻他又想起了運動男孩在阮舒身上肆意洩慾的瘋狂場景,強烈的嫉妒與失落感重新包圍了他,肉棒硬的像是要裂成兩半,他在心裡不斷喊著,繼續,快繼續啊。
但阮舒卻在他耳邊善解人意地說道:「啊,三十秒都沒到,實在是太可憐了,我原本可是很期待和你做愛的呢,畢竟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短的雞巴,我想你這麼硬,多多少少能給我些快感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屈辱感,羞恥心以及強烈的期待讓林風發狂了,這是他絕對無法控制的抖M本能。
為了控制自己,他咬緊後槽牙,夾緊雙腿,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抓住面前的黑絲美腿,往自己胯下合攏:「求,求你了,阮舒姐,別停下來!!!這實在是太舒服了!!!」
下一秒,阮舒嬉笑著放下手機,食指重新點在他的胸前,那珠玉般的大腳趾微微分開,夾住林風跳動不已的肉棒上下捋擼起來。
「好可惜呢,我不能和你做愛了呢……」她舔著林風耳垂譏笑道:「不過比起做愛,你更喜歡用腳吧,因為你是個受虐狂對嗎?」
突忽如其來的快感再次讓林風弓起身子,他整個人如軟泥般倒向身後的女人,倒在她的懷裡,由著她刺激著乳頭,龜頭,以及他不堪重負的內心:「是……是的,我是受虐狂……我要射了,射了……」
「哎,真是可惜。」阮舒隔著襯衣將他乳頭提起:「現在我要施加一個咒語哦。」
她在男人最脆弱的時刻,將自己的話深深地刻印在他靈魂深處:「從今以後,只要我抬起腳,你就得乖乖跪下來,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哦……」
「為……為什麼……」林風在慾望爆發之前,苦苦掙扎著:「我……我不是你的奴隸啊……」
「因為……」阮舒說出了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忘卻的話:「因為,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受虐狂啊……」
那一刻,阮舒用腳趾緊緊跩緊了他的龜頭,無法言喻的肉體爽感與精神滿足,幾乎令林風魂魄升天。
最後,阮舒給了他最為致命的一擊:「那咖啡裡面,慢慢的都是朱俊力的精液哦,那可是比你在生殖能力方面有天差地別的液體呢!」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林風全身彈跳起來,他艱難地轉過頭,借著眼睛餘光看到阮舒臉上虐待狂般的笑容。
又甜又痛的酸澀感如閃電般擊穿了他的全身。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濃稠精液從阮舒腳趾夾住的龜頭馬眼處激射而出,像是噴泉一般勢不可擋地射向天花板。
這絕對是他最為痛苦,又最為舒爽的一次射精,耗時足足二十秒,他在絕望中看了眼手機的倒計時,還剩……
一分鐘。
阮舒將癱軟如泥的林風丟在休息室,整理起自己衣物,臨走之前又望了他一眼。
完完全全上頭了啊,這傢伙——她心裡想到——這應該是沒救了。
接下來,該處理手中的文件了吧。
回去和宋澤商量一番吧,要他過去找下顧音如那婊子,那傢伙肯定能看出些問題。
明天正好周末,大家都很有空,她微微勾起嘴角,甜甜地笑了起來。 -----
宋澤縮在被子裡,不知為何,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他往左側睡,眼淚往左側流,流到左側耳洞,濕濕的,往右側睡,眼淚順著臉頰流到耳洞裡,冰冰的,輾轉朝天,眼淚各自往兩邊流,流到兩邊耳洞,仿佛與他作對似的。
這個阮舒沒回來的晚上,他寂寞地像是獨自嚼了五百顆楊梅,全身發酸,發軟,酸的連睡覺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起身以後,想著今天是周五,他起床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大口大口灌下去,渾噩的精神為之一震。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傳來震動,他欣喜地掏出一看,卻失望的發現:竟然是之前那個陌生號碼,裡面寫了個離家不遠的地址,是個咖啡店。
「我有事找你,好好談談。」
宋澤心裡升起一股寒意,那人像是知道自己家到底在哪,他/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深更半夜會來找自己見面?
自己不過是公司小小的部門副經理,到底有什麼資格能讓對方興師動眾地監控生活?
宋澤暗自鼓勁:我行得正,坐得直,從來沒做過虧心事,怎麼也不怕他/ 她!
在強烈的不安與好奇心慫恿下,他如約來到了小區旁邊的咖啡廳。
走到門口宋澤又有些心虛,畢竟他知道些阮舒的計劃,如果對方是來打探阮舒消息的,然後用阮舒威脅他,該怎麼辦?
他立刻打退堂鼓,想要轉身回家,可一轉身又想,阮舒與他並未做什麼違法之事,對面又是選了咖啡廳這種優雅僻靜卻又在鬧市的地方,總不可能進門就見到幾位壯漢將他打到在地吧?
說實話,在體能與打架方面,他有足夠的信心面對兩三個壯年男子。 於是,他又狀了膽子,走了進去。
「叮咚」一聲玻璃門自動彈開,吧檯內的服務員沖他點頭微笑,說歡迎光臨。 咖啡機在耳邊轟鳴,帶著巧克力的脆甜與酸味的藍山咖啡正不斷從咖啡機里碾磨出來。
宋澤走在這種濃醇的香味里,緊張的身體不由得鬆弛下來,或許咖啡因能讓他回憶起工作時的感覺,也能令他不在惴惴不安。
宋澤在向前台說出卡座位置後,那小伙子詫異地望了他一眼,他從小伙子眼裡讀出了很多情緒,艷羨,嫉妒,還有不忿。
似乎他來赴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到底是誰?
咖啡廳里男人們交頭接耳,卻都將目光躲躲閃閃的纏繞在靠窗的一處位置,仿佛那邊有著一番千年奇景,若把那些熱辣目光比作強盜海賊,那此刻卡座想必是載滿絢麗隗寶的奇妙幻境,吸引著四面八方尋寶來的眾人。
宋澤內心忐忑不安更兼怦怦直跳,他稍微有點眩暈,晃悠悠地走向目光匯聚之處。
那邊坐著一個女人。
勿須用少女形容,因為許多少女早已是裝腔作勢的早熟女人,勿須用女孩形容,因為許多女孩早早凋零化身平凡。
女人未擦口紅,未施粉黛,端端正正坐在那兒,就可以用來形容優雅。她的衣服沒什麼引人注目之處,法式黑色收腰連衣裙,半遮掩著那白皙透亮嬌軀,她的髮型亦沒任何譁眾取寵之處,髮絲柔軟微卷微黃,半透露著明眸亮齒臉蛋。 這模樣令宋澤明白,這女人的魅力並非是衣物,飾品堆砌,這些附加只是添頭,吸引眾人目光的是對方這個人:驕傲,神秘,溫柔動人。
女人黑色裙擺整齊地被豐腴腿肉壓住,想必入坐之前,用手稍稍攏了裙子,這必是個優雅動作。她挺胸收腹滿臉微笑,雙手自然搭握在腹部,微微側著頭,望見走向自己的宋澤後,眼睛閃出光芒,站起身來頷首,表現得溫文有禮。 兩人坐下來,各自打量對方。
宋澤回過神來,這就是曾經來公司尋過麻煩,與各個美女逐一交談,期冀找出勾引自己男人文承宇的——顏依菲。
他再次打量對方容貌,禁不住感嘆,就連顏依菲如此美麗溫柔的美人,文承宇都會相看生厭,一直在公司里染指其他女人,這真的是天理難容。
難道真有審美疲勞這回事,聽阮舒說,文承宇和顏依菲是青梅竹馬,如此無可挑剔的美人,或許十幾年看下來,早就見怪不怪了吧——他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
但見到顏依菲上下觀察著自己神態,宋澤卻忽然產生一種自卑感,自卑地想要立刻起身,自卑地想要將自己重新塞回母親肚子裡。
或許要慶幸,妻子阮舒擁有與顏依菲風格迥異,卻不相上下的一張臉,如若不然,普通男人很容易在女人審視與好奇目光中敗下陣來,戰戰兢兢不知所云。 過了許久後,顏依菲溫和地沖他笑了笑,宋澤終於鬆了口氣——他幾乎不敢在對方面前大聲喘氣,以免唐突佳人。
美人開口了,她語氣很認真:「我聽說,承宇上次派人燒了你家房子,我想替他道個歉。」
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這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宋澤心裡忽然升起警惕。
PS:肉戲還沒寫到,但我準備讓顏依菲提前入場,這次想來,按照自己想法寫下去吧,可能看得人不多了,剩下點熱情繼續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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