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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 (1-2)絲襪,純愛,仙俠,後宮,亂倫,母子,慢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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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王小桃
2024/08/04發表於:禁忌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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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幼子
歲月飛逝,朝廷更迭,時新李歷三年,青州落日人間,春雨時節的青州細雨紛紛,晚風吹拂山間玉柳,在朦朧雨煙之中宛若有人起舞,路上行人並未因雨水而匆匆忙忙,有興致者乾脆坐於房檐下,欣賞著餘暉中的雨景。
此處就是這樣一處絕美地界,環山繞水,土壤肥沃,堪為天國之府,而再此佳境中,當屬紫荊山最巍峨壯麗,高聳入雲。
此地因為山路崎嶇而少有人攀登。若是有人置於山巔向下俯望,便能驚訝於群山間的千溝萬壑,左半邊山巒細雨紛紛,一片翠綠生機勃勃,右半邊溝壑白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而紫荊山,則恰好作為分界線,將春冬分割,堪稱鬼斧神工。
作為青州最高的山峰,同時也是靈氣最純粹的一處地界,紫荊山充滿傳說的色彩,在被雲煙所遮蓋的半山腰處,一處寬敞氣派的建築物坐落於其中,無論從山底向上望還是從高處向下眺,都只能隱約窺探見淡青色瓦檐,以及一塊寫有麟水門三字的牌匾。
麟水門占地寬廣,幾乎盤踞整個山腰,在其中最靠近後山房間中,有一名身著淡青色薄紗襦裙的熟韻美婦坐在床沿上,肉絲蓮足未著繡鞋,隨小腿踢蹬在而空中輕輕晃動,似凝玉般圓粉溫潤的足趾在薄如嬋娟的絲襪包裹下顯得有些朦朧,平坦足背與足踝處堆起的肉襪褶皺令這雙美足誘惑力不言而喻。
十根腳趾在絲肉襪下時而微微舒展,將布料撐得更薄,令滑膩足縫間粉嫩無所遁形,時而又微微夾緊,足趾間相互蹭弄,發出肌膚與薄襪摩擦時的沙沙聲。
似是踢蹬累了,婦人又將足尖點於地面兩隻絲襪肉掌相互貼合輕蹭,輕柔沙沙聲不絕於耳,足弓處恁肉很快變得更加紅顏,足背肌膚在粉白與桃紅間來回更迭。
「小明兒,阿嬤的故事說完,該聽話睡覺了。」婦人輕笑一聲,佩著青玉鐲子的縴手輕摸著躺在腿間的白衣孩童,笑得很是溫柔,清澈雙眸中的憐愛幾欲凝結成絲,三千及腰長發被一水藍色發簪婉成雲髻,在丹鳳眼角淡淡皺紋的襯托下頗有幾分端莊賢淑氣質。
碩大酥胸將抹胸撐得不見一絲褶皺,隨呼吸而上下翻湧起微微如浪 ,肥腴乳球不時輕砸在男孩的臉上與頭上,不過因其十分軟彈,男孩並未露出半分不適之情,反而有些享受在其中,有意無意地隔著衣物將鼻子埋進酥胸間那道深壑乳溝中,用力吸允甜膩乳香。
「小明兒,阿嬤的故事說完了,該睡覺了。」婦人捻著男孩圓潤粉嫩的耳垂,聲音溫柔又動聽,熟美臉頰上寫滿憐愛。
「阿嬤,故事裡的那個布衣女孩,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白衣女人,又是何人?」男孩翻了個身,白凈可人的面容朝上,小臉上寫滿了好奇,嘴角笑容清甜又天真。
「後來啊.......」婦人拉長語調,雙目愈發柔和地打量著男孩,眸中愛意濃得幾乎要化開溢出。
孩童看著約莫七八歲左右,容貌尚且稚嫩卻以生得俊朗可愛,柔似春風的笑容間兩腮酒窩很是明顯,睫毛細長又帶著幾分銳利,耐看且不失英氣,乾淨粉嫩的臉頰看起來頗具肉感,再加上一身素白長衫,年紀輕輕便已有幾分氣質。
哪怕是在麟水門當了有三十來年的嬤嬤,帶過無數孩童,可像他這般長相耐看的孩子,陳巧也是第一次見。
不過,上天造物向來公平,在本該作為點睛之筆的雙目處,有一塊厚重白紗遮蓋住了男孩探知九州世界的權利,其純真笑容在此時竟現顯得有幾分可憐,也正是因此,當男孩方才將鼻子埋入其乳溝中,她才無半分羞怯。
「後來,那個女孩便跟著回了仙門,成為了和阿嬤一樣的老姑娘了。」陳巧笑言道,眼角皺紋隱隱深了幾分,她蔥指輕輕從白紗前掠過,笑容中閃過一抹苦澀,若說什麼東西最殘酷,那必然是應萬千期盼而生的孩子,卻看不見任何的光明。
身為麟水門宗主獨子,林明自娘腹中便被宗門上下賦予極高期望,而誕生一年後,宗門長老例行檢查靈根與宗門秘法傳承,結果大為震撼,其體內「心水」秘法傳承竟比自己還要純粹,而靈根更是恰好能與秘法配對的水屬靈根,哪怕其中摻雜著一些木,也無傷大雅,甚至多了一絲藥師的可能。
憑藉著純粹的「心水」傳承與水屬靈根更是讓其被譽為宗門上下僅次於宗主,也是其生母,麟水仙子麟璃沐的曠世奇才。檢測結果上呈至內門,門內諸位長老頗為大喜,在商量過後特意下令設宴,名譽飛速傳遍九州,各洲宗門紛紛前來道賀。
周歲宴大設三日,宗門上下皆洋溢喜悅,徐州同修扶搖仙門宗主許諾再道賀時曾親自送上千年一凝的玄水凝露,助林明穩固根基。
然除了一人,為其生母的麟璃沐,在得知孩兒靈根與傳承時不喜不惱,僅僅只是垂眸回復一聲知曉便抱著孩子離開,後續周歲也委託他人代理,自己未曾親臨,眾人看在眼裡,也只當是不想過於嬌縱孩子。
在林明四歲時,內門按照慣例理應為其挑選授業師傅,開始邁入修道長路。
那一日,內門各長老紛紛整裝出席,笑得慈眉善目,只為給他一個良好印象,且不說其他,若是當真有那機會能夠指點培養門中天才孩童,待其日后冠絕天下時,自己定然能夠平步青雲,流芳百世。
修道之人大多清心寡欲,不求財不求色,但有一機會能夠培育出決定天才,從而名垂九州仙門,便足矣。
拜師大典舉行時,麟水宗水門殿內,八名門內長老位列兩旁端坐於太師椅上表和善卻也不失嚴肅,門主麟璃沐身著淡青色絲質長裙跪在列為宗主排位前,焚香頂禮後盤膝坐於八位長老中間,縴手平放於兩腿間閉眼沉神,並不甚關心自家孩兒會選擇何人作為未來修煉的依仗。
然而,當陳巧牽帶著林明一同行過繁複的拜師禮節時,本該上前跪於門主身前等待訓話的林明卻待在陳巧身邊遲遲未動,水藍色的雙眸中雖然清澈,卻讓人感覺空洞,仿佛將朽枯木一般,完全沒有孩童該有的勃勃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八位長老臉色逐漸陰沉,卻礙於麟璃沐的面子與林明尚小不好出言,周圍氣氛逐漸壓抑,最後,還是距離林明最近的一名長相和善的中年男子率先開口道:「明兒,為何不上前?是在等些什麼嗎?」
林明眨巴了一下雙眼,腦袋環視了四周後小手抓著陳巧裙邊,小聲問道:「阿娘不在嗎?我想去看看阿娘了。」
這一句話令在場除麟璃沐在場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問話那名男子眉頭微皺,視線看了眼毫無反應的麟璃沐,再次開口問道:「明兒,你當真確定你娘不在?要不再看看?」
也許是語氣有些不善,林明下意識將身軀藏在嬤嬤身後,只探出一個小腦袋,鼻子聳了聳,有些委屈的說道:「不在,這裡沒有娘親的氣味。」
「那,林明,你往前看能看見什麼?」坐在問話男子一旁的白髮老者等待不急,鐵青著臉開口質問。
「什麼?不都是灰濛濛一片嗎?蘇老,你能看見其他什麼東西嗎?可是,阿嬤和我說,每個人都是灰濛濛的,所以才要牢牢用鼻子記住氣味,用耳朵記住聲音,這樣以後就不會和媽媽還有阿嬤走散。」
稚嫩的童聲此時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坐八位長老,除最靠近宗主的藥閣長老陳纖柔與方才問話的靈獸閣長老陸邵鳴外,皆臉色鐵青,視線直勾勾看向高位之上的麟璃沐,身為宗主或是母親,她應當對此有所解釋。
白髮老者蘇塵左手著捋動長須,看似冷靜沉穩,可不斷抖動的雙手依舊能夠看出,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令人有多憤怒。
「宗主,如此大事你卻這般隱瞞,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蘇塵眯著眼,語氣不悅的質問道。
麟璃沐杏目微睜卻並未看向蘇塵,而是朝著臉色蒼白的陳巧揮了揮手,陳巧知會宗主意思,忙抱起孩子快步朝外行去,眾位長老,但也並未因此有所阻攔。
那日發生了什麼,並沒有人知曉,林明患有眼疾之事並未傳開,罕見奇才身份也並未剝奪,只是除了陳纖柔與陸邵明外,再無長輩願意會見林明,漸漸的,內門中也再無他的位置,一直持續至今。
「阿嬤不是老姑娘。」男孩不知陳巧正在想些什麼,腦子專注於她無意間說出的自嘲,忍不住軟聲辯駁::「阿嬤和阿娘,和青姨一樣都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別人怎麼看我不知曉,但我是知道,阿嬤很漂亮,一點也不老。」
略顯稚嫩的話哄得婦人心花怒放,讓其小心翼翼躺在大腿上,兩手揉捏著稚嫩臉蛋,柔聲回答道:「是是是,小明兒,那位在清潭府中殺來殺去的漂亮仙子,就是你的娘親,你娘親,是清潭府和青州的大英雄。」
林明聽得笑意更甚,臉在婦人小腹處蹭了幾下,突然聳了聳鼻子,把臉埋在豐腴絲腿間那抹微微隆起的女子私處,鼻尖隔著裙衣仍陷在下凹溝壑里,在那兒,他聞到了很奇怪但是又很好聞,很誘人的氣味,初聞有點發腥,但久了就覺得甜膩勾人。
用鼻子在牝戶上來回蹭弄數,似是想記住這種屬於自家阿嬤的氣味,林明手臂環抱住婦人的肉臀,將鼻子更深埋入進比其餘地方都要更加濕熱的雙腿間,大力聞嗅微微開始蠕動顫慄的恥丘。
不知是否錯覺,林明感覺鼻頭有些發濕發燙,腥臊味兒也比方才要更加濃郁了些,手臂環抱住的部位也不知為何從軟得雙手能夠陷進去變為及富有彈性。
對事物有所好奇的孩童用手抓揉著臀肉,像是在玩弄稀奇物件,但因其看不見,很快就失去興趣,繼續聞著那甜膩腥味兒。
呼吸氣浪又濕又熱,令陳巧俏臉浮現桃紅,渾身莫名酥軟,豐腴嬌軀在輕顫中漸漸慵懶倚靠在木床上,眸中綿軟增添了幾分羞怯,這種似有電流在身體中穿行的酥麻感覺,真不知該用何種言語來形容
片刻後,她剛想伸手將男孩拉開,突然,有一道濕滑溫熱的軟物壓著薄裙與褻褲在她從沒有人觸碰過的肉溝輕緩滑過,一路直到凸起的陰蒂。
「嗯~,明兒……」
陳巧渾身如遭雷擊般猛然一顫,熟美臉頰紅艷更甚,雙足跟著陡然繃緊,圓潤足趾險些將絲襪撐破。她伸手輕輕拍打男孩腦袋,喉嚨不禁發出一聲嫵媚又酥軟的輕吟,聽著格外愜意嫵媚,
舔得滿口馥郁芳香的林明砸吧了幾下嘴,又吸了吸鼻子,只覺在阿嬤那聲喘息過後,方才舔舐部位腥香愈發濃郁,於是便低頭繼續用舌頭抵著牝戶輕輕舔舐。
濕熱觸感激得陳巧嬌軀又是一陣巨顫,雙腿不自覺向外分開,又礙於心中嬌羞重新夾緊,兩團雪乳不停顛動出肉浪滾滾,一下又一下錘撞在男孩頭上,可那兩團乳肉又彈又軟,打在身上甚是舒服,因此林明並未在意。
用軟舌舔舐了四五下,林明感覺鼻頭濕熱更甚,樓抱著的肥臀也不知為何越來越熱,喘息越來越動聽,心中猜測這樣能讓她舒服,於是他便更加賣力環抱著軟臀,口中時而輕吮,時而舔舐,嘖嘖嘬吮聲在房間內分外清晰。
婦人扭動著柳腰,眸中春意淺現,一隻手下意識按在林明後腦,另一隻手輕輕抓揉著左邊那顆肥軟酥胸,修長雙腿越分越開,最後乾脆一隻踩在地上,一隻踩在床上,將藏在絲襪與長裙下仍能看出豐腴形狀的蜜穴完全貼在男孩的臉上,濕滑肉溝主動上下迎合那條炙熱舌頭的舔舐。
凡人終歸是凡人,無法做到清心寡欲,更何況在山中深居數十年,如今以處於如狼似虎之年的陳巧。
「阿嬤,好香,這是甚麼部位?為何如此好聞?」
感覺嘴上被濕熱柔軟所覆蓋,正沉醉於阿嬤身上的好聞肉香樂此不疲時,林明突然聽到陳巧一聲又軟又酥的喘息,隨後絲絲先前從未品嘗過的滑膩液體慢慢在吮吸時流入到口中,濃郁腥臊夾帶著淡淡咸澀頃刻間占據。
他砸吧了兩下嘴,只覺液體又香又滑,十分新奇可口,剛欲繼續張嘴品嘗,卻被一雙炙熱軟彈的手給抱住了頭,不再能做出任何行為。
他看不見,也不並知道,此時的陳巧已經被撩撥得香汗淋漓,滿臉魅紅,口中吐氣如蘭,肥沃蜜穴上的絲襪與褻褲早已在口水與蜜汁浸濡中變得透明,遍布烏黑軟毛的淡褐色牝戶似是會呼吸般一開一和,不斷將褻褲吸入進艷紅肥沃的肉溝中。
「哼……哼……」
陳巧抱著林明腦袋,朱唇微張輕吐熱氣,雙眸中不斷閃過殘存愛欲與抗拒,她剛剛還真想更加放肆一些,可在淫水被林明從體內吸出,緩緩滑過菊穴的那一剎那,她的理智終於還是戰勝了慾望。
林明身為宗主之子,宗主又待自己有恩,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做出如此僭越之事。
想到這,陳巧臉頰再次泛起一抹淺淺桃紅,表情略顯嫵媚,可偏是孩童的無心之舉,有時候反能讓其覺得興奮舒服,體內及其稀薄靈力也自然而然的運轉起來,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她不敢去想,更不敢去找宗主解答,如果真是那種情況,倒著實愧了宗主的救命之恩。
「小登徒子,以後不准這樣,不然阿嬤便要生氣了。」陳巧輕輕颳了一下林明鼻子,嘴唇彎起一抹嬌媚的笑容,眸中春意化為無邊慈愛。
「登徒子是何意?」林明撫了撫額間丹砂,雙腿盤坐在床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等小明兒你長大以後,阿嬤再告訴你好嗎?現在,該乖乖躺好睡覺了,不然待會兒娘親該說你了。」陳巧笑答道。
「嬤嬤,我要聽歌,娘親給我唱過的那種。」
「好好,阿嬤給你唱。」
夜晚的麟水門格外安靜,偶爾有星光般的燭蟲在空中起舞,忽明忽暗,在蟬鳴映襯下更顯寂靜,皎潔月光從窗間飄入,灑在二人身上,同時將有些昏暗的房間照亮。
陳巧抬頭,望著空中繁星與月華,蔥指輕輕掠過林明眼前白紗,柔和曲調自嗓間緩緩傳出:「月~兒彎~彎~照九洲,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高樓飲美酒……」
嗓音輾轉悠揚,旋繞在木屋之中,蟲鳴與飛蟲皆為聽客,不時發出清脆啼鳴,奢想加入其中,月光如萬千銀絲般傾瀉,將不算寬敞的臥室渲染得如詩如畫,溫馨動人。
「阿嬤……」聽著柔美曲調,林明並無睡意,手在阿嬤的手後,掌心用力握住她的蔥指,軟聲呼喚著。
「怎麼了?小明兒,阿嬤唱得不好聽嗎?」陳巧反握住林明纖細稚嫩的小手,笑得很是溫和,美眸柔得像是看待自家孩子一般,說完後俯身輕輕於他眉間丹砂處輕吻一下。
「阿嬤,雖夜已深,但現在……可以帶我去找阿娘嗎?我……有些許事不解,想要請教。」
「嗯……,是很急很想之事嗎?要不明日在見吧?」
陳巧有些無奈,倒也不是她不想讓林明見母親,而是今晚情況過於特殊,幾位仙門宗主在議事閣商討除邪衛道之事,若是被他們撞見,林明眼疾之事勢必隱瞞不住,日後恐將為宗主生出新變故。
林明吸了吸鼻子,起身趴在陳巧腿上,兩隻小手一起握住軟嫩大手,輕聲哀求著「很想很想,自從娘親上次帶我出去過後以有半月未蹭找我,孩兒心中很是挂念,就讓我和阿娘說說話,聞聞她身上氣味便好,不然日後,恐怕會忘了。」
陳巧被天真童言逗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出言調笑道:「那你和阿嬤呆了那麼些年,可有記住阿嬤身上氣味?若是沒有記住,阿嬤可是也要惱的。」
「記住了,阿嬤的身上是很香很香的味道,像是阿娘給我聞的花兒一般好聞,我很喜歡。」
陳巧聞言笑得更加溫柔,輕聲哄道:「好好好,既然明兒那麼乖,那阿嬤就帶你去找找你家仙子娘親,和她說說話。若是娘親在忙,便乖乖和阿嬤回來睡覺,這樣如何?」
「嗯嗯,謝謝阿嬤,阿嬤對明兒最好了!」
「好好好,誰讓小明兒這麼聽話懂事呢。」
陳巧揉了揉稚嫩臉蛋後便站起身,緩緩將林明抱在懷中,左臂輕托著屁股讓其更平穩靠在自己肩上,右手拿起床上,將他身體蓋好後便邁出房門,沿著晚間雲霧朝著水門殿方向行去。
………………
麟水宗水門殿內,有一女子閉目盤膝坐於殿中央,三千及腰青絲婉成雲髻以一淡青色發簪固定,眉間刻有丹砂一粒,熟美俏臉線條溫和柔美,粉唇輕薄,蔥鼻鼻樑高眺,宛如仙子下凡般氣質出眾。
其身著一席素白長裙,衣裙雖寬,卻隨風緊貼身軀,豐腴嬌軀一覽無餘,結印素手似是凝玉般透著溫潤光澤,香肩藕臂於薄紗朦朧間若隱若現,飽滿酥胸將繁複衣裙撐得圓滑平整,縱然女子呼吸輕緩也牽得兩座肉峰翻湧微微肉浪,仿佛隨時欲從衣下崩裂而出。
兩條束帶自玲瓏腰間一左一右垂落及地,托出腰肢纖細,線條豐腴,被墊子反壓擠扁,卻看著更飽滿豐腴的多汁美臀將衣裙撐得更加輕薄,長明燈下似乎能隱約窺見臀肉上的嬌嫩色澤。
一雙粉白玉足未著鞋襪,隨著盤膝坐姿一左一右置於小腿之上,如青蔥般修長又白皙圓潤如璞玉的足趾相互併攏,指甲修剪得極為平整圓潤,四指縫間乾淨粉嫩,在香汗浸潤下宛如塗抹一層油脂般色澤誘人。燭火中泛著淡橙色光澤的足背潔白勝雪,甚至能看見其下微微收縮的青細血管。
在皓月之下,一粒粒幾乎無從察覺的光子宛如被漩渦牽引一般不斷飄入進她眉心與體內,小部分盤踞在身軀周圍,使其周身泛著微微螢光,更顯驚艷出塵。
光子在美婦周身縈繞片刻便開始不斷朝著小腹匯聚,形成一小團不帶一絲雜誌的灰白色純粹靈氣,又隨著周身渦流一縷縷分散到渾身之中每一個穴竅。
然而,純粹靈氣剛進入到穴竅中便產生劇烈排斥,強烈靈力不斷向外反衝,尖銳嗡鳴聲響徹殿扉,美婦眉頭微皺,調轉多數靈力於各穴竅間,試圖讓躁動靈氣沉寂,可這般舉動此事猶如石擊平湖,千層浪起,靈氣不息,反愈發躁動。
瀕臨突破時的強大威壓自穴竅之中不斷外泄,生生將周遭木桌,石柱沖裂成齏粉,那團置於小腹之上的靈氣團亦是被震得劇烈顫慄,在強壓下竟如煙火般炸裂而開,所爆發的蠻橫氣浪猶如風捲殘雲般摧殘著殿內物件,甚至以堅硬二字著稱的立天石柱都被削去大半,霎時間煙塵滾滾。
氣浪雖迅猛蠻橫,卻連女子貼身衣裙都未曾吹動,坐於中心的美婦淡定自若,依舊盤膝凝神,熟美面頰平靜如水,未現半分慌亂,
隨著靈氣團炸裂,無數光點似是臘月麟雪般飛散於空中,最終徹底泯為塵埃,凡是九州修煉之人都知曉,這意味著突破失敗,積攢數年之久的純粹靈力也付之東流。
盤膝約莫一刻,美婦輕睜杏目,俏臉略顯蒼白,額頭隨著修煉告終早以遍布香汗,頸部也與寬敞衣襟粘合在一起,在汗漬粘濕中變得半透明的布料下,能隱約窺見勝雪般白皙的玉頸與鎖骨,就連裙擺處也以浮現出幾分水漬,透明薄紗仿佛與雪肌融為一體,令人無從察覺。
越是實力強大,突破失敗所帶來的打擊也越是沉痛,雖然無關肉體,卻比切膚之痛更讓人難以忍受。有些人光是觸及突破門檻,便以窮極一生,從頭來過無異於將其千刀萬剮。
美婦抬手拍洛身上塵粉,細長柳眉微微低垂,水藍色雙眸淡漠如霜,沒有失落,沒有傷心,熟美臉頰也沒有一絲顫慄變化。
她宛如一尊精心雕琢出的雕像一般,有著騎絕塵的美貌與清冷氣質,卻沒有情緒,沒有表情,完全拒人於千里之外。不過這點缺陷,在絕世容貌下反倒逆轉成為一種優勢。
她站立起身,視線望向前方,在殿內最東處,擺放一木桌,位置看似擺放隨意,卻未在剛才氣浪中受到半分損傷偏移,倒是有些奇特,像是有東西在此護佑。
美婦雙手隱於袖間,蓮步輕移朝著木桌行去,巧足因沾染香汗而落地生花,每行一步都留下形狀小喬完美的蓮足輪廓,讓人浮想聯翩的同時也在擔心,這般完美無瑕的小腳可否會被煙塵所污染。
可當她行至桌前跪坐於氈墊時,裸露出的足掌除了些許水漬外依舊白皙勝雪,光滑如玉,哪怕由於跪坐微微抓握也不見一絲褶皺,而足跟處因為行走而微現的嬌艷淺紅恰如點睛之筆一般,使這對蓮足看著更加完美。
「諸位宗主,老祖在上,麟璃沐因己私突破登仙中期失敗,在此告罪。」
麟漓沐朝著為首的牌匾扣上三扣便起身再次盤坐,丹鳳眸中除淡漠外,再無半點情緒。
這位突破失敗的清冷美婦,正是自出生遍名譽九州的天才女子,實力位居仙門眾宗主之首的麟水仙子,麟璃沐。
九州之內,修行按照靈力與實力劃分為七個階段,從引氣入體開始直到登仙,所要積攢的底蘊便越多,登仙境更是如此,哪怕只是一個小境界,所需靈氣都足以橫跨前面所有境界之和。
而麟璃沐,年齡放眼修道界也算不得年長的女子,卻以修行至登仙境界,幾乎超越所有同齡之人,哪怕放眼整個九州也難逢敵手。
如今,她竟再次嘗試突破衝擊更高境界,雖然失敗,可此等天賦,除恐怖二字外,再難有其他詞來形容。
跪於氈墊前半晌,麟璃沐再次雙手抱拳,朝著中心那刻著瓊華二字的牌位叩了三叩,旋即起身後轉,雙手重新隱於水袖中,蓮步輕移朝著殿門走去。
還未行幾步,原先緊閉著的大門突然抖動一下,她的步伐陡然停駐,視線望向門扉外左側一處若隱若現的影子,雙眸閃過一抹寒意。
「何人鬼鬼祟祟?」
麟璃沐厲聲質問,一柄泛著水藍光芒的銀白長劍隨著冰冷話語從身後浮現,她縴手一揮,利劍帶著呼嘯破風聲徑直衝向厚重木門。
可當劍尖部分將要刺穿木門時,似是察覺什麼般懸停空中,幾息過後竟原路飛回至麟璃沐身後,宛如怯懦孩童好奇窺探一般僅露出小半邊劍柄。
此劍名為麟雪,為寒天玉晶鍛造而成,為麟璃沐及笄時生母為其所駐,有靜心凝神功效,到如今以跟隨其數年,從未離身,若要論地位,在宗門內也算得上是半位內閣長老,
可就在前幾年,一名孩童的降生令其收斂鋒芒,舉止再難如先前那般隨心所欲,甚至開始如人般處處小心謹慎,生怕傷到那位小祖宗。
影子在月光下被一點點拉長,容貌開始漸漸顯露出幾分輪廓,麟璃沐視線清掃一眼身後佩劍,內心大致知曉藏在門外之人究竟是誰,升騰殺意瞬間煙消雲散。
「阿娘,夜深還在修煉嗎?孩兒可以進去嗎?」
一道天真無邪的聲音自門外穿來,聽著甚是軟糯可愛,可仙子身後那驍勇善戰的麟雪卻莫名開始顫慄,甚至逐漸與麟璃沐疏遠距離,模樣像是時刻準備開溜的敗家之犬。
麟璃沐朝後輕掃一眼,隨即從袖中伸出手,掌心朝上,五指做抓握狀,朝著已相隔半米的佩劍發號施令,麟雪再次顫慄了一下,在空中飄懸許久才緩緩飛到她的手中,末端劍穗無力垂落,無風卻於空中來回晃蕩,頗為喪氣。
「進來吧。」
朝著門外輕言了一聲,麟璃沐便鬆開佩劍,重新盤溪而坐,雙手平放於雙腿之上,麟雪在空中懸停,不斷打著轉,數息後還是平選擇穩落於她腿間,光芒比之剛才卻要暗淡不少。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陳巧抱著林明漫步走入殿內,臉色有些蒼白,方才那抹殺意強盛得令靈力微薄的她都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以至於手臂始終護在懷中孩童頭上,全為發現自己已經冷汗直流。
宗門內自林明眼疾大白於眾前早有傳言,宗主麟漓沐並不喜歡自家孩子,所以才對其頗為冷淡,就連周歲宴都不曾參加。
陳巧自小便在麟璃沐身邊伺候,如今已有數十栽,對其性格或多或少有所了解,但也無法完完全全否認這個傳聞,畢竟性格再怎高冷,也完全不必對自家孩兒擺架子。
她垂著眉,好一會兒才從恐懼中回神,半蹲著將懷中男孩放在地上,見麟璃沐依舊處於打坐便主動開口道:「宗主,請恕深夜打擾,明兒剛剛說想您了,老身才帶他前來。」
林明剛一站穩便帶著笑步伐踉蹌奔向娘親,麟雪微撤半步,似是想要逃跑,可最終卻還是在主人眼神下朝前飛至男孩身邊,以靈力將其包裹後充當引路人,防止不甚摔倒。
剛一走到娘親身邊,林明便嗅到頗為清新的氣味,宛如雨後山林之中淡淡芳香,忍不住用力推開一路牽引著自己的麟雪,伸起兩隻手臂摟住母親的脖頸,軟聲說道:「阿娘,多日不見,孩兒好生牽掛。」
靈劍被推得猝不及待,筆直插在一旁柱子上,入木三分,好半天才從中拔出,滿是無奈的繞著那位倒霉孩子飛來飛去,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會摔著碰著。
「明兒!」雖是童言無忌,可陳巧依舊臉色大變,忙呵斥道:「不可如此對娘親說話。」
麟璃沐微睜杏目,垂首看向正朝自己撒嬌的孩子,抬手握住剛從木柱中掙脫而出的麟雪,輕輕塞入其懷中以換出自己手臂,另一纖纖玉手輕輕揉著他的腦袋:「無妨, 陳巧你且先回吧,我和明兒單獨聊聊。」
「這……」
陳巧看著林明懷中不斷掙扎顫慄著的麟雪眼中充滿擔心,眼角皺紋在皺眉下不自覺深了幾分,生怕銳利劍鋒一不留神傷著孩子,可縱然如此,也不好直接違背宗主之命,只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還有何事?」麟璃沐抬頭看向陳巧,表情淡漠如霜。
「宗主,利劍為兇險之物,還是少些給孩子把玩,容易傷著。」陳巧恭聲提醒道。
麟璃沐再次低頭看了眼佩劍,蔥指輕點在劍穗上,原先躁動著的麟雪立馬安靜下來,林明好奇的用雙臂摟抱,臉貼千輕蹭劍柄,嗅著上面氣味,把玩片刻後突然張嘴一口咬住艷紅劍穗,麟雪猛顫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安靜,看得出在極力忍耐情緒。
這般行為雖然有些失禮,可利劍所做出的反應與耐力卻也讓陳巧稍稍安心了幾分。
「你且回罷,麟雪並非尋常利劍,在明兒面前會暫收鋒芒,此點無須擔心,莫要讓我一直重複。」
面對著明顯的逐客令,陳巧再不情願也只能拱手淺鞠一躬,說了身告退便轉身,行迴路時一步三回頭,直到關門,雙眸中仍尚存擔憂。
第二章:論道
麟水宗水門殿內,一名孩童依偎在美婦懷中,晚風吹拂,竟生幾分微涼男孩吸了吸鼻子,將身體更加貼和著柔軟芳香的豐腴嬌軀,以此尋求幾分溫暖。
麟璃沐低頭望著懷中幾乎要團成一團的孩子,表情稍變柔和,半晌後抬起左手,輕撫著被夜風吹得泛紅的臉頰,又沿著高挑鼻樑一路上延至被白紗纏繞的雙目,力道及輕及柔,可當指尖觸及瞳孔位置時,她的眸子隱隱閃過一抹煩躁。
林明吸了吸鼻子,雖不喜雙眼被觸碰,但仍抬頭,用白紗主動蹭著不明尖銳物體,他目不能視,不知此物是否會危及自身,可那股熟悉的氣息卻讓他明白,這個東西來自於阿娘,孩童對於母親生來就有百分百的依賴,只要是阿娘,他便可以安心。
半晌,麟漓沐雙手輕放在男孩背上,開口詢問著:「明兒,以近子時為何不休息?有何緣由?又可有擾了陳嬤嬤一夢。」話語雖輕,不悅與斥責分外明希。
「原因有二,其一,孩兒想阿娘了,同時孩兒心中有所惑,想請阿娘解答一二。」
「有所惑?陳嬤嬤無所解嗎?」
本該玩樂之間的孩童說出此話,麟漓沐倒是顯得顯得有些意外,但也符合好問天性,指尖輕點幾下,她的視線與手指一同不由自主落在那被白紗覆蓋的雙眸上。
若是尋常問題,她多有所知,也多有所解,可若是他的問題與這雙眸有關,若是問她為何自己與他人有所不同,她該如何回答呢?
晚風輕撫,門外枝葉微微作響,母親無言,林明也無語,身軀仍依偎在母親懷中,鼻子輕嗅著其衣物以及雙峰上的氣味,和陳巧的不同,她身上的氣味很淡雅,不甜不膩,但聞著總是能讓人心安,若是以花來形容,估摸著得是蘇紫檀那般百年一綻,高貞而又淡雅的靈花。
時過半晌,麟漓沐點了點男孩鼻尖,朱唇輕啟,淡聲道:「明兒,你問吧,為娘知無不言。」
「嗯……謝謝阿娘。」
林明緩緩站起,轉身面向母親,隨即雙腿以修煉姿勢盤坐,雙手平方雙腿兩側做論道狀,雖然尚未直接開始過正式修煉,但平常有關練體與修心部分,他從不曾少,因此在母親面前的姿態倒是顯得有模有樣。
麟漓沐眸子微擰,大致猜到了他所要問是何方向,這是她所不想林明那麼早便觸及的東西,至少至少也得是明年才行,但也她並未直接打斷男孩行為,靜坐著等待問題到來。
「同門師兄弟一心向道,一心向正,為的是懲惡揚善,消滅邪修。可……孩兒不知,何為正,又何謂邪?」林明仰起頭,嚴肅道。
「何謂正,何謂邪?」麟漓沐皺著眉,模樣似在思索。
「嗯,孩兒不知何為正,何謂邪。青姨之前給孩兒說過,正道修煉為吸食靈氣修煉,純粹,不影響心緒。邪修則多為吸食怨氣修煉,繁雜,容易走火入魔。
「可孩兒覺得,靈氣也是氣,怨氣也是氣,靈氣可被人所用,怨氣又為何不能為人所用?修煉所謂成仙,邪修又如何不是一條路?」
這個問題,他曾經問過青姨,也問過陳巧,但無一例外得到的都是一句叮囑,那便是萬不可讓宗主與其他弟子聽見,負責後果很嚴重。
這種回答,放在麟水門中,便是大逆不道,妖言惑眾,連麟漓沐都護不住他。
但男孩覺得,這個問題應當和母親討論,同是修仙路,正又如何,邪又如何?
男孩語出驚人,使得麟漓沐的表情變得愈發難看,就連一旁的名劍麟雪,也有些安耐不住。所幸,殿內無旁人,這份歪理不至於讓他人聽了去。
「你才幾歲……如何生出此等想法?」麟璃沐詫異道。
「因為孩兒有聽青姨說過許多故事,無一例外都是正道獲勝,但九洲仙歷域外之戰篇中有所指出,靈氣怨氣本同源同根,既如此,那為何靈氣就為正,怨氣為邪?」
「你說,是青穗告訴你的嗎?」麟漓沐忽略問題,淡然反問道,並沒因自家孩兒有些出格的問題而失態。
青穗本姓徐,是徐州一戶人家的千金,可因於家道中落的緣故,年齡尚幼時便被親生父母拋棄,在徐州與青州見乞食求生,幾次險遭邪門毒手。
所幸在一次外門弟子下凡歷練出行時,隨行的陳巧恰好撞見一身污泥,滿臉木然的陳青穗,不由得想起曾經,心中頓時升起萬分憐惜,自作主張帶她回了麟水門。
對此宗主和大長老都沒有做任何意見,只是下令帶去刑風堂說明來歷,並審查三日,確認無問題後方可入門。
後經過門內數層審查,這位家道中落的可憐女孩得以留在門中,陳巧對其呵護有加,甚至在徵得宗主同意後以自身姓氏為她冠名為陳青穗,打算讓其與自己一道服侍宗主,彼此間關係親如母女。
這一晃便是數個春秋,對於這個凡間來的女子,宗門上下各派系間評價出奇一致,天賦異稟卻不沉心修煉;資質絕佳卻無任何仙緣,但蘇塵惜才,仍是迫其當了外門弟子,每月修煉七日,偶爾與其他弟子一起下山出任務,對此,麟漓沐也有所默認。
或許是因為由同一個人帶大,再加之女性特有的春心,未曾尋找道侶的陳青穗對於這個小自己幾輪的孩子有著莫名好感,輩分似姐更似母,下山出任務時總會帶些小孩子喜歡的稀奇物件,或是聽得些閒聞趣事回來講與林明聽,久而久之,兩人之間也日漸熟絡起來。
在內門中,除了陳巧與宗主外,便是她與林明最親,雖有些不合規定,但麟漓沐也默認自家孩兒喚她為姨,況內門弟子對於林明居所多有規避,倒也無需擔心會被人聽去,從而亂了輩分。
不過……說是姨,但在她看來,未脫去凡心的陳青穗與之自家明兒而言,更像是一位能為其講故事,逗他玩鬧的阿姊。
只是……現在這丫頭,是否有些沒有分寸了,林明才不過十二,講這些,當真不怕影響其心性嗎?九州仙歷里的有些內容,可並不純粹,難分對錯。
「阿娘。」見母親半天沒有回話,林明再次開口問道:「正和邪,當真需要區分如此之開嗎?正邪……可有明確定義?」
麟漓沐抬頭看向門外,天邊繁星在漆黑深夜依舊璀璨,涇渭分明。「明兒,你記住。心正,邪亦是正;心邪,正亦是邪。怨氣與靈氣,無非修煉的兩種手段,心正者,修煉怨氣也可通過常駐於亂葬崗中汲取死者冤魂,心邪者,修煉靈氣毅會從他人體內強取豪奪,濫殺無辜,所修功法,與是正是邪並無決定性因素。」
「心正.......則正?心邪......則邪?是這意思嗎?就是說,哪怕修煉邪門歪道,只要心從正,那就是正嗎?」
「........」
麟璃沐意味深長的看著正低頭沉思,喃喃自語的兒子,久久未有回答,這個東西,她不想讓自己孩子那麼早接觸,畢竟到了高位,修道早已沒了所謂的是非,同道同途也好,同道殊途也罷,為的都是得道成仙,最後飛升至上界。
「阿娘,那.........」
「明兒,貪多嚼不爛。」
男孩聳了聳鼻子,似乎還想接著輪下去,卻被母親開口打斷,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遺憾,但只一會兒他又重新笑顏相對,身體重新依偎在母親軟香豐腴的嬌軀,鼻子重新貼在兩團又大又圓的酥胸上輕嗅,飄在旁邊的麟雪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幾乎要出手對男孩進行阻攔,卻被主人悄無聲息的按了下去。
林明目不能視,不知道自己臉所貼著的究竟是何等私密的部位,他只覺得這個地方很大很彈,頭枕在上面不一會兒就會陷進去,隨後便是被兩團軟乎乎的東西給緊緊夾住,乳香味極其濃郁,甚至於比陳巧的還要好聞。
貼在乳溝處聞了幾下,不一會兒他便感覺到鼻腔內都是母親的香味,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鼻子慢慢往下移動,滑略過還殘留幾分水漬的小腹,最終停駐在雙腿中間那道因為衣服濡濕而顯得愈發飽滿明顯的肉丘,臉則貼著交疊在一起的足弓。
感覺臉上一陣微潤微熱,如蓮花那般淡雅又帶著幾分水氣和足香的味道隨風飄進鼻腔中,他再次聳了聳鼻子,如方才在陳巧身上那般將鼻尖輕輕壓進肉溝中。
想著這個地方應該是和陳巧身上差不多的位置,男孩更加用力的去聞那上面的味道,可不知道為什麼,飄入鼻腔的始終只有帶著些幾分濕濡的足香味,完全沒有陳巧那種勾人的奇特香味
他抿了抿嘴,想著把鼻子更加緊密貼上去,好好尋一尋那股氣味,可還沒行動,兩道冷冽威壓無聲降下,讓他幾乎要喘不過來氣。
「阿……阿娘,您生氣了嗎?」林明捂著胸口,臉瞬間蒼白如紙。
麟漓沐沒有回答,半晌才擰著眉,用指節在他頭上狠敲了三下,一旁的麟雪也想上前教育,卻又被麟漓沐悄無聲息的按下去,
修道之人力道與凡人不同,三下過去,男孩頭上明顯多了三個包,疼得他忍不住用手護住腦袋,但一會兒他又重新放開,仍由其敲打。
母親若是責罰,那必然是自己做錯事了,陳巧曾經告訴過他,做錯事不怕挨罵,不怕挨罵,怕的是不敢承認,不知錯,不認錯,那樣才惹人嫌。
「阿娘,孩兒錯了。」林明低著頭說道。
「知錯?」麟漓沐收回威壓輕輕揉著兒子頭上的腫包,淡聲問道:「錯在何處?可知為娘為何敲打你?」麟雪仍不滿,但見狀也跟著收回威壓,劍柄懸在林明頭上。
「孩兒不知具體緣由,只知阿娘突然生氣,定是孩兒哪裡做錯了,阿娘對不起,別生孩兒氣了。」
劍穗搖來搖去,男孩的回答讓飄在空中的麟雪有些詫異,但也確確實實無法反駁,畢竟自家主子和那倆妮子,誰都沒有教導過林明距離感,方才那種行為若是反正其他外門弟子,怕是早就皮開肉綻了。
以規矩二字著稱的麟水門,那刻在石碑上的三千門規,可不只是擺著讓人看的。
「唉……無妨。」麟漓沐指尖凝聚靈氣,輕點幾下,腫包煙消雲散,她望著天邊那輪皓月,「日後,若你雙眸能看見,為娘會教你一些東西,比如剛才那種行為,切不可在外面擺弄,為娘知你苦處,他人不一定知,明白嗎?」
「看見……」男孩砸吧了幾下嘴,突然露出一抹有些苦澀的笑容:「阿娘,孩兒……還有機會看見嗎……,之前孩兒還聽見有人說,瞎子還搶占名額,不如快些……」
喪氣言語還未說出口,麟漓沐便豎起手指搭他唇瓣上,輕按下他接下來所要出口之言,美眸半睜望著窗外忽明忽暗的飛蟲,表情逐漸陰沉,最後幾欲凝結出薄薄寒霜。
「明兒,記住,天作孽與人無關,你乖乖聽阿嬤話,若是以後有人在如此說你,你便罵回去,罵不過就來告訴為娘,為娘去找他們。」
話畢,她又長嘆了一口氣,熟美臉頰上閃過濃濃疲倦與憔悴,呼吸變得略微急促,麟雪趕忙貼上前,用靈力籠罩著她與懷中的男孩。
「明兒,你是孩子,不需要顧慮這些。正也好,邪也好,這些為娘以後自會教你。」
「那孩兒現在……所要想的是何?所要念的又是何?」林明好奇道。
麟漓沐放眼望天,縷縷雲煙正在空中繚繞,將皓月遮蓋大半,她想了許久,直至皓月重綻光芒方才輕聲開口道:「為娘要你不念,不想。」
「你的路不應該局限於修道上,閒雲野鶴是路,懸壺濟世是路,得道成仙也是路,但這些都並非你現在要考慮的。你要做的,是好好長大,你要不輸給風,不輸給雨,不輸給冬雪,不輸給炎夏。」
「你在孩童時應當念著快樂,使你的心歡暢,行你所願行的,聽你所願聽的,日後,也能見你所願見的。」
「嗯……,孩兒答應阿娘,不輸給風……不輸給雨……」
母親的話,林明似懂非懂,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他知道,母親說的話都有一定的道理,他把身體蜷縮在起來,雙手抱著母親的腰,想要和她貼得更近一些。
麟漓沐眯了眯眸子,手輕輕搭在他的背上,抬頭神情淡漠地望向天邊,一言不發。
夜班子時,山間寒風起,靈力稀薄的男孩無從抵禦,張嘴輕喊了一聲冷,手臂下意識將腰肢摟得更緊,一旁的麟雪似是心疼又似是關切,縈繞著他輾轉數圈,最後輕落於其背上,股股水藍色靈力漸漸將母子二人覆蓋。
「謝謝……麟雪阿姊,下次再帶我出去玩吧。」
麟雪身體抖了幾抖,望著那堪稱叛逆的小主人,剛想因其無禮責罰,又感覺有道視線正盯著自己,轉身便看見鐵青著臉的主人,稍微權衡了一會兒乾脆窩在林明懷裡,默默輸送靈力。
尤記得,上次被死纏爛打拉著一起後山上采十年靈果,那個倒霉孩子腳滑直接掉泥坑裡,雖然沒什麼大礙,可那天又恰逢下雨,弄得白衣上一身泥,回來先被陳巧那個妮子責備半天,然後被告發到主人那裡,又罰禁閉了三天。
如今這事兒過去還沒多久,這沒心沒肺的倒霉孩子竟然就當著主人的面又要拉自己去采果子,實話實講,無論是麟雪或是主人麟漓沐,情緒都不會太好。
自己,是不是太寵著這個孩子了?
「麟雪,我讓你陪在明兒身邊,不是讓你跟著胡鬧的。」
麟漓沐冷眼盯著麟雪,表情令人不寒而慄,卻仍不失傾城絕色,皎潔月色映其玉臉生霜,嬌小蓮足十根凝玉足指微張,濕滑縫隙同樣泛著溫潤光澤。
「還有你,明兒,麟雪雖為一柄長劍,但也算得上你半個阿姊,不可纏著它做些詭怪事,可明白?」
輕紗朦朧之下,一雙纖纖玉臂相互交疊將男孩環於身前,以豐腴雙乳為枕讓其仰於自己身上,淡藍微光似水般在空中涌動,緩緩在牽引中流入到男孩眉心之中,清冷鳳眸隨靈力消逝悄然浮現一抹倦意與虛弱,仿佛操勞至今未有休息,或是強壓抑著痛苦。
但這份疲倦並未影響溫養,空中水波反而愈發清晰,滔滔不絕洗滌男孩脈絡。
夜間偶爾晚風吹拂,輕薄紗裙空中迎風飄動,發簪之上一大一小兩枚麒麟吊墜被吹得相互碰撞,清脆悅耳,高傲氣質無需刻意,哪怕只是舉手投足亦或是一顰一笑,於她而言皆能用仙姿綽約來笑容。
「嗯……嗯……,孩兒明白。」
水繫心法一點點匯入體內,所蘊含靈力為潤如春雨夏風,林明感覺有東西自眉心處湧入,沿著四肢百骸飛速流淌,穴竅也被填充得分外殷實,體內所有鬱結隨著靈力淌過而被洗凈一空。
他抬手,隔空摸了摸空洞無光的雙目,似乎能窺見幾分光景,可僅存在幾息便也轉瞬即逝,徒留一片昏沉。
這種錯覺,近一個月頗為頻繁,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許是因為對世間充滿好奇,自己總是能夠朦朧看見娘親的容貌,那是一張熟美精緻的臉,雖有黑髮微垂掩蓋些許臉頰,卻對姿色無半分損毀。
一對細長眉毛彎成阿嬤所說的小小月牙,蔥指細長白凈,揉捏自己臉蛋時非常聞柔,使得他總是忍不住去輕蹭,感受嫩滑芳香。白皙凝玉纖纖一抹的手腕上佩著一隻淺綠色玉鐲,其上鐫刻似獸卻又非獸的四足狀生物。
陳巧曾說過,娘親被稱為水麒麟,是祥瑞之物,能保人平安,護人周全,想來,那鐫刻著的怪模怪樣之物,定然是麒麟,哼,怎生得如此奇形怪狀,與自家娘親一點也不般配。
這些放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都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對於年齡尚幼的小明兒來說,只算是對於娘親的錦上添花,可有亦可無。唯獨那恬靜笑容,卻是最為打動人。
前幾日,依舊是在在朦朧之中,它似乎看見娘親正對著自己笑,雖然很淺,卻很是恰到好處,如夏雨春風,舒適又恬靜,看上一眼便能忘卻所有煩惱。
沉浸在似夢非夢的之中,林明嘴巴又一次撅了起來,就好似他真的看見了一般。
他心想,若是以後有那機會,定然要送娘親一個比那麒麟要好看上千倍萬倍的東西,這樣才算得上般配,只是,自家娘親究竟長什麼樣?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看到娘親的模樣呢?
那笑容,定是要比自己朦朧中見到的,要更加好看溫柔吧。
「明兒。」正配合麟雪用靈力溫養男孩身體的麟漓沐柳眉黛微顰,掌心輕柔著枕在胸前的腦袋:「在想著什麼?心緒波動為何如此劇烈?」
「沒,明兒在想,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娘和阿嬤的模樣,最近在夢裡,總是夢見您的模樣,好漂亮,如果要用氣味來形容,那就像是蘇紫檀的香味一樣,非常舒服也非常放鬆,而且笑得也很溫柔,明兒很喜歡那樣的笑。」
笑這個字讓麟雪揚起頭看了主人一眼,旋即又重新窩回林明懷中,假裝自己是一把鐵劍的同時默默給小主人輸送靈力。
麟漓沐手在空中停駐,柳眉凝結出怪異弧度:「你就不怕當真見到後,會覺失望嗎?」
「不會」林明用力晃了晃小腦袋:「無論娘是什麼模樣,我都會喜歡娘親,娘親對孩兒很好,阿嬤對我也很好,孩兒最喜歡娘親和阿嬤了。」
「是嗎?」
「嗯,明兒說的句句屬實,男子就應當說話算話。」
「嗯。」
麟漓沐淡聲按下話題令水門殿內氛圍愈漸沉寂,除風吹聲外再無半點動靜,過了約莫半柱香時間,一道輕微鼾聲在寬敞殿中響起,卻顯得周圍更加孤寂。
望著懷中相擁在一起的人和劍,她抬起頭,輕閉雙眼,一手拍著孩兒後背,另一手輕輕撫掠麟雪劍穗,如兩位安撫鬧矛盾的孿生姊弟般。麟雪發出清脆劍鳴,身體更加貼合著男孩身軀,林明無意識的用臉蹭了蹭母親掌心,再次露出純真笑容,三者關係並未有外界傳聞般不和。
許久,一道略顯急促的跑動聲從外面傳來,隨即便是刺耳的推門聲,青色倩影喘了幾口氣,抬頭話還未說出口,便被麟漓沐冷冽視線給壓了下去。
「青穗,內門不可疾行,不可慌慌張張。」麟漓沐開口責備,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何事令你如此驚慌?」。
身著一席青色長裙的陳青穗立馬意識到失禮,拱手對著麟漓沐淺鞠一躬,隨即把視線望向熟睡中林明,殷紅朱唇微張幾下 最終卻一言未發,秀氣小臉上帶著無從藏匿的急促。
麟漓沐輕撫了幾下林明,蔥紙彎起在昏昏欲睡的長劍身上敲了幾下,麟雪發懵的飄在空中,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身後的陳青穗,劍穗彎起一抹疑惑的弧度。
「你帶著明兒先回去,莫要讓陳巧擔心。」
說完,麟漓沐抬起藕臂,纖纖素手引著無數靈氣粒子朝著男孩飛去,漸漸將其身體拖起,飄浮在半空之中,男孩眉頭微皺,撅嘴夢囈了一下娘親,翻身再次睡去,並沒有甦醒跡象。
她抬頭望了孩子一眼便緩緩起身,蓮足輕探入純白繡鞋,雙臂交錯藏於袖口之中,蓮步輕移朝著門外走去,陳青穗同樣抬起頭,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飄著的林明,拱手對著還發著愣的麟雪鞠了一躬,輕道一聲多謝,便也轉身跟著麟漓沐離去。
「叮,嘰嘰,啾……」
麟雪立於地面,劍身忽明忽暗,不斷發出一堆無人知曉的怪異聲,和前兩人一樣抬頭看著飄在空中的林明,如果靈劍有如人般的表情,那定然是無比惆悵。
但哪怕如此,他也畢竟是自家小主人,放著不管的雖然不至於凍著餓著,也不至於讓狼叼了去,可如果明天陳巧那妮子一夜見不著,問到主人那兒自己恐不好交差,況且......這小傢伙安靜的時候,還是挺安靜的,倒也沒有那麼惹人嫌。
它搖了搖劍柄,起身置於林明身下,用水藍色靈力牢牢將其吸在身上後,小心翼翼的朝著陳巧居所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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