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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狗變狼狗 (1-19)作者:小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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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奶狗變狼狗
作者:小黃花
(一)高潮迭起陰蒂按摩棒
「高潮迭起陰蒂按摩棒,這款陰蒂按摩棒最大的不同是觸感柔軟,凸出的顆粒彷制真人舌頭,放置在陰蒂上會不斷的舔弄,就好像那溫熱的唇舌一般,等到將按摩棒的前頭插入以後…」
桌上打著鍵盤的女人,手指停頓,一手蓋上螢幕,趴在電腦上面哀號。
「啊!!!我一個單身處女為什麼要寫這個阿。」
女人身後的床上,散了一床各種形狀大小不一材質不同的按摩棒。
她是許歡,一個二十八歲的大齡處女。
床上散落的按摩棒不是她的玩具,而是她的工作,這是她換了無數打雜以後夢寐以求的工作,今天,是她入職的第七天。
當年高考的時候,她家發生了一點事情,沒多久,她爸媽就離婚了。
所以她當年沒不好,勉強上了一個二本學校,雖然她學習本來就不怎樣。
她沒有什麼長才,唯一就是像一般女生喜歡穿著打扮,又喜歡寫點東西。
所以,加入國際知名的夢露集團旗下的紗倪時尚雜誌做個小編輯,一直是她的夢想。
就在無數次的碰壁之後,她終於有了這個機會。
雖然她年齡大了點,但是至少她踏入了夢想了。
她還記得就在她面試到最後的時候,主考官問她,目前針對國內不婚形式盛行,女性用品市場有廣大需求,目前職缺只有女性用品部門編輯,若是她願意,叄個月試用,轉正叄個月後可以內推或者內核其他部門。
她當時驚喜萬分!馬上說,我願意。
等到她真的開始上班的時候,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女性用品。
上班的第叄天,一個資深的同事便給了她叄十隻按摩棒,讓她好好體驗,兩周內寫出各種評測。
陳姐還拍拍她的肩膀說,讓剛畢業小女生做這種事不合適,給她一定行。
她現在只想哭,媽媽,大城市好可怕。
但是,她又不能回家,回家,可能會發生更可怕的事。
隔天,她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上班。
她抬起頭看著陳姐時,陳姐還被她嚇了一跳。
「歡歡阿,雖然你還年輕,評測規評測,但也要節制阿…」
她看著一旁的陳姐,無言以對。
陳姐如果知道她爬了一晚的小黃文東拼西湊會怎樣?
她走到茶水間給自己泡杯特濃咖啡,打算堅持起來再對抗評測一整天。
不意外茶水間聚集了幾個同事在聊八卦。
「哎!我聽說今天總部的新副理要來了。」
「你說上次代表我們中國區演講的那個嗎?他超帥的」
「就是他阿!禁慾型的,看起來就很啊嘶。」
「不過他為什麼會來我們這裡啊?」
「什麼叫我們這裡,我們只是他手下五個部門其一好嗎?」
「我知道!聽說過兩叄年要把我們這裡叄個樓層合併,已經內定他是新部門的執行長,才讓他先來考察一下。」
「天啊!他才幾歲啊,也太厲害…」
許歡拿著她的咖啡走回自己的座位,關於這位空降老闆,她已經聽同事花痴的討論過很多次了。
但是她每天跟她的按摩棒們奮戰,沒有心思理會。
畢竟電動的她都搞不定了,還自動的?不要開玩笑了。
時間很快,一下子就到下班前一小時。
她終於寫完第十一隻按摩棒,覺得再爽也寫的不爽了。
隨即張經理匆匆跑了進來。
「耶!你們,快點,等等站起來,旁邊雜物收一收,副理在樓下了,五分鐘後就上來。」
這是啥?突襲檢查?
辦公室陷入一片騷動,比起收拾更多的是各自開始補妝的同事們。
她看了露出一個冷笑,轉角遇到總裁?
會不會想太多?她人生走過那麼多轉角,怎麼就沒遇過?
看到身旁同事補口紅的補口紅,梳頭的梳頭,她也不禁好奇起來。
人不就長的兩隻腳兩隻手兩個眼睛的模樣,還能怎樣?
她端起剛剛還剩幾口的咖啡,走到辦公室前面一點。
她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辦公室平常一片懶散的女人,各個使出變臉的絕活。
「副理,這邊,這邊請。」走廊響起張經理討好的聲音。
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穿著鐵灰色西裝的男子,站在高掛女性用品的部門前,緩緩抬起頭時,隨著一片女人的抽氣聲,還有一個「乓」杯子破掉的聲音。
(二)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
許歡低下頭,趕緊撿起地上的碎片,匆促之中手還被割了一道口子。
疼痛讓她冷靜了幾分。
陸白?怎麼會是他?
許歡垂著頭端著一地狼藉走進了茶水間,隔壁的陳姐好心看她在流血好心幫她收拾。
她到了茶水間以後,扶住台面用力的深呼吸好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陸白,真的是陸白。
如果這世上能有後悔藥,她怎麼樣都願意求來,為了陸白。
十九歲以前,世界上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陸白。
十九歲以後,世界上她最愧疚的人就是陸白。
她小時候,陸白就是那種街坊鄰里都討厭的小孩,僅限小孩。
不為別的,就因為陸白特別優秀。
考試成績第一名,陸白。
體能成績第一名,陸白。
美術比賽第一名,陸白。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人家陸白。
因為這句話,很少有小朋友不討厭陸白,加上他沒有爸爸。
其實很小的時候,她覺得陸白挺可憐的。
陸白小她叄歲呢,剛搬來沒人跟他玩時,她還給過他糖。
才叄歲的小路白,就常常被鄰居小孩笑,笑他沒有爸爸。
但她小時候,覺得奇怪,她媽媽是唯一不喜歡陸白的大人。
而且她媽媽不僅不喜歡陸白,更討厭陸白的媽媽。
她六歲的時候問過她媽媽為什麼,她媽媽說,陸白的媽媽,以前是她的情敵。
那時候,她還不懂什麼叫做情敵,還是會跟陸白玩,因為他很可憐。
等到她八歲了,知道什麼叫做情敵了,她也不再跟陸白玩了。
而且她發現她爸爸有時候會跟陸白媽媽說話,她更討厭他了。
就這樣。
優秀的陸白是街樓里最耀眼的存在,也是她最討厭的存在。
或許是墨菲定律吧。
初中時她身體不好,她留級了。
陸白學習成績太好,他跳級了。
他們還當過同班同學。
但陸白在的地方,她便走,有陸白的地方,沒有她。
兩人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到了高中,陸白回到原先課程。
她終於,不用在學校裡面常常聽到人談論陸白,或看到他。
在後來,高考前,她父母突然吵得很兇。
有一次,她晚上起來上廁所,偷偷聽到她媽在講電話,她媽邊罵邊哭,其他的她聽不清楚,她只聽到好幾聲狐狸精。
隔天早上,她偷翻她媽的手機,發現通聯記錄是陸白他媽。
她更討厭陸白了,她覺得她好好一個家,都叫他們毀了。
她考崩了,故意選了一所離家非常遠的大學。
搭火車二十四小時,搭高鐵五小時的那種遠。
她不想回家,回到家就要面對她家已經分崩離析的事實。
上大學那年寒假她才第一次回家。
一回家,就聽到她媽跟她爸在吵,說什麼時候去離婚。
她很受不了,跑到頂樓想透透氣。
沒想到頂樓不只有她,還有那個最討厭的陸白。
十九歲之前的她,膽小善良,連蚊子都不太打。
但是那天偷看著陸白,她的心裡竄起濃濃邪惡。
她打量著陸白的側顏,回想起初中時大家給他起的外號「冰山嶺花」
確實,平心而論陸白長的好,身旁才有那麼多的狂蜂浪蝶。
當年的他是美人,今日就已經長成一個冷艷俊秀公子。
陸媽媽也長的好,才會輕易的變成勾走她爸的狐狸精。
她想報復。想讓陸白的家人也嚐嚐這種在意的人被拋棄的心碎感。
她飛速的在腦袋中想到一個計劃。
她打開她胸前的叄個扣子,走到陸白身後。偷偷的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大喊一句:「陸白,我喜歡你。」
然後陸白錯愕的轉過身來時,她一手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把嘴湊過去。
柔軟的觸感貼印在唇上,這是她的初吻,不過沒關係。
很快,回神後的陸白一把把她推開,而她露出一點內衣,嫵媚的對他笑著,出示手裡剛剛拍到的照片。
男人看了一眼手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耳朵染上粉色。
她走近陸白,手指磨搓著他的下巴,笑的撩人性感,就像電視裡面的狐狸精。
「不要這麼生氣,姐姐是太喜歡你了,喜歡你好多年,才會不擇手段,以後每天早上五點半,你就要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知道嗎?弟弟?」
她再度墊起腳,讓自己儘可能靠近陸白的耳朵跟他說:「不然我就把這張照片給你媽看,再去報警,說你強姦我。」
走的時候,她還用指尖颳了一下胸膛,就像真的狐狸精那樣。
隔天早上,五點半,陸白果然沒有來。
五點四十,她出現在陸白家門口,故意按了兩次電鈴。
開門的是陸媽媽。
她露出一個鄰居小女孩的笑容,怯怯的說:「那個…陸媽媽,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那個陸白在嗎?我有點事情……」
她還沒講完,衝出來的陸白跩住她的手,一路把她拖到頂樓。
「你到底想怎樣?」
大男孩跑得喘,耳朵染上一點粉色,平常冷靜自持的臉,出現了一絲窘迫。
「別生氣,姐姐就想吃點甜的,吃完就放你走。」
她用力的推陸白,讓他貼在後頭的牆上。
隨即兩手攬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壓,兩邊柔軟接觸的時候,她先輕輕的吸允,伸出紅嫩的小舌舔過那排柔軟,男孩被她舔的渾身一顫。
她邊吸邊舔,將上身在他胸膛上磨了又磨,吻遍他嘴唇上的每一處,感覺到男孩的呼吸急促時,她才放開他。
刻意用腳蹭了蹭他的下體,靠在他胸膛說著:「姐姐沒穿內衣呢,姐姐的奶子大嗎?」
趁男孩錯愕的時候,一把推開他,轉身時還說:「乖乖去上課吧,去上學的時候要想姐姐喔,明天再給你吃好吃的。」
到了第二天,她上來的時候。
陸白已經在站那裡等她了。
她出現時,死死的用陰晦不定的眼神看著她。
她拋了一個媚眼,一邊走向陸白,一邊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等到她走到陸白面前時,襯衫已經全部解開,男孩的視線出現的是她胸前那兩粒圓渾,除了乳尖她貼了乳貼,其他再也沒有。
隨著她的腳步,兩個奶子一晃一晃。
她一樣用胸緊緊貼在陸白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壞笑的說:「說了姐姐沒穿內衣的,乖乖聽話,就讓你撕掉當獎勵。」
等到她再貼上男孩的嘴唇時,他已經渾身輕顫,微喘。
她貼上男人的唇,反覆吸允,胸前不斷的蹭他,然後在用小舌用力撬開他的嘴巴,開始在裡面攪弄,在他的口中來回肆虐,纏著他的舌舔弄。
她可以感到陸白越來越喘,全身越來越緊繃。
她輕輕退出,貼著他的唇說著:「弟弟好硬,姐姐好喜歡」
灼熱的氣息就這樣噴在他俊秀的臉龐上,又用那兩團柔軟壓了他幾下。
她一邊扣扣子一邊抵著他胸膛說:「甜嗎?下次給你吃姐姐的奶子,更甜。」
走的時候,還笑的一臉媚惑,用指甲刻意輕輕刮過他褲檔隆起的那一處。
接下來的幾天,如果說以前她能怎麼躲陸白就躲,現在她能怎麼堵路白就堵。
她會在只有他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
「在學校的時候有硬著雞巴想姐姐嗎?」「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夢到舔姐姐的奶子?」
男孩都力持著臉色,唯獨耳朵的紅暈透露出他的窘迫。
而白日她做的一日比一日還過,她吻過他的眼睛,吻過他的喉結,舔弄過他的耳朵,舔過他奶頭時,還抓了一把他的那裡,摸起來又硬,又脹。
每天更是沒有放過他唇舌的每一處,她吻的又凶又纏綿,就像吸取男氣的妖精。
她買了好幾套情趣內衣,每天穿給他看,在他的胸膛不斷的磨蹭,男孩的臉色從一臉反抗,眼底漸漸透出腥紅,脖子也冒出隱忍的青筋。
褲檔的那處也越來越鼓。
每次陸白被她吻完的眼睛總是濕漉漉,就像人家說的小奶狗。
她做的最過的一次,是她穿上一件男人的外頭,從陸白背後抱住他,將拉鏈拉開,露出裡面她赤裸的上身。將陸白的學校運動服拉起。
將那兩軟乳肉,輕輕磨著陸白的背後,用硬挺的乳間不斷的觸碰他緊繃寬大的後背。
而一小手則繞到前方隔著運動褲安撫他的脹硬。
「弟弟好硬,姐姐的奶子被磨得好舒服,磨到姊姊都濕了」
「弟弟的雞巴也好硬,好喜歡。」
「被弟弟的雞巴操一定很爽。」
一邊說,小手一邊在那硬頂的頂端繞圈滑弄。
男孩頸脖上的青筋暴紫,喘到不能再喘。
走的時候她在男孩手上塞入一團布。
是她剛剛脫下來,溫熱,沾有她淫水的內褲。
「弟弟晚上看是要聞著姐姐的騷味打雞巴,還是套在雞巴上打。上課的時候可以想一下。」
她說完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就下樓了。
(三)讓弟弟的肉棒插姐姐的騷逼(H)
再過幾天,她依然每天這樣把陸白玩弄的面紅耳赤,下身硬脹難挨。
每每都要弄到男孩喘息急促不已,嘴裡溢出一聲又一聲的濃濃喘息。
她常常一邊吻他,一手從褲子外面揉著他的褲檔,一手摸自己奶子。
對著他說:「騷逼流好多水了…想給弟弟的雞巴插……」「奶子好癢,想要弟弟舔」
說的更多的是,附在他耳邊跟趴在他胸口上的每一句,陸白,我喜歡你。
每次她都用乾凈的眼褚望著他,說著真誠,說的誠懇。
然後享受著男孩一次比一次還悸動的反應。
許歡要回學校的倒數十天。
她先狠狠吻著陸白,吻到他雙眼腥紅微喘的時,將頭埋在陸白的胸前遮掩自己臉上的紅暈。
她掰開他的褲頭,摸進他的內褲,握住他那脹硬過無數回的肉棒。
當柔嫩觸碰到那上面的青筋時,她感覺他全身抽顫,那早已勃起的粗硬更是抖了一抖。
小手輕輕握住肉棒,套弄到最前端,最前端的圓頭,緊緊抵著內褲,簡直快要把內褲撐破,她將硬燙握緊,輕輕套弄了起來。
「嘶…」
男孩急促的喘息,忍不住溢出滿足的呻吟,他握拳的手臂都冒出青筋。
「弟弟…姐姐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姐姐喜歡你。」她說的甜膩又誘人。
她抬起頭,胸前的軟嫩貼著他的堅硬,壓出誘人的線,臉上的紅暈給了她更多的真實性,一雙真誠的杏花眼也染上情慾的眼神,勾著陸白。
回應她的是男孩低頭猛烈的叼住她的嘴,狠狠的吻了下來,吻的又凶,又重,握在手上的腰緊的像是要將她壓碎一般。
男孩主動的吻比她們之前的每一次還要兇猛,像是要吞噬她一般.脹硬的黏膩在她手裡噴出來的時候,男孩兩手緊緊抱住她,止不住渾身顫抖,輕輕地喊她:「姐姐……」
那是陸白第一次叫她姐姐,第一次承認了兩人的關係。
接下來的每天,換成陸白到處在堵她。
看到她買東西會主動幫她提,給她送暖暖包,找藉口給她送吃的,放學的時候刻意在她身邊徘徊。
眼神開始圍繞著她轉。
陸白看著她的時候,眼裡有了星星。
每一次的早晨,陸白都把她吻的又凶又狠,再用那雙漉漉的眼神看著她,流出不舍。
屋頂上的每一次,從她小手的套弄,換成越來越多是陸白在她的小手裡頂撞。
離開的前叄天,她披個長外套,陸白坐著,被她押在身下。
地板上又冰又冷,而陸白露出的粗長,又脹又熱,馬眼滴著汁水,上頭圓柱碩大。
她抱著陸白的脖子,用早已流滿淫水的內褲不斷的磨蹭陸白的陰莖,而陸白的嘴裡含弄著她的乳肉,另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則是揉捏到飽滿的乳肉都溢出指縫。
她不斷嬌吟:「阿…好舒服…姐姐被弄得好濕…阿…恩」
「弟弟肉棒好硬…阿…嗚,等弟弟考完…阿」
「考完…就讓弟弟的肉棒插姐姐的騷逼」
陸白被她弄得滿眼腥紅,雙眸染上又濃又深的情慾跟迷戀。
那天陸白壓著她吻了很久很久。
結束那個濕吻的時候,陸白舔著她的耳朵說:「姐姐…我喜歡你」
一直到她要走的前兩天。
用自己的內褲擦完滿手的黏膩以後,她給了陸白一個紙條。
讓他明天過來這個房號找她。
陸白是晚上十二點來的,看的出來是偷熘出來的。
一看到陸白,她便脫下她的浴袍,露出裡面的白色半罩蕾絲內衣,弔帶襪,丁字褲。
內褲穿在外面,這樣脫掉的時候還看得到弔帶襪,是她旁敲側擊以後,陸白最喜歡的款式,也是他的性癖好。
她要用這一身,讓陸白記住一輩子。
浴袍落地的時候,她看到陸白的眼神都露出凶光。
小奶狗一上來便將她緊緊抱住,狠狠啃吻。
她讓男人用唇舌舔吻過她的每一處,因為她要這個男的往後的日子裡,都記住她的味道。
她用流滿淫液的穴口蹭著陸白的肉棒,也讓白嫩的大腿,夾著粗硬的肉棒磨過她的陰蒂時不斷浪叫,陸白也發出的一聲聲輕哼聲,低啞又情動。
那晚,他們什麼都做過了,除了沒有突破最後那層膜。
她伏在他耳邊說:姐姐想把處女,留給你當高考考完的禮物。
男孩忍著脖子上的青筋,給了她一個很深的濕吻,抱得像要將她融入骨子裡一般,說好。
陸白是早上五點鐘走的。
短短五個小時,被她用嘴射了叄次,用腿兩次。
最後一次,她用柔軟的舌頭舔著他脹大的陰莖,再用小嘴不斷的吞吐肉棒,一邊吮吸他粗壯的莖身時一邊抬眼看他,水汽迷濛的媚勾著他,伸出小舌不斷的舔弄肉棒,眼裡儘是赤裸勾引。
陸白看的用力抱住她的頭,在她嘴裡大力的擺弄腰臀,圓潤的龜頭好幾次戳到了喉嚨口。
「嘶……好爽…姐姐好棒」
他一次又一次的說,她更賣力的舔弄。
陸白射了最後一次以後。
捧著她的臉在她耳邊喘息說著:「姐姐,等我。」
然後深深的吻住她,溫柔纏卷。
隔天一早,她沒出現,陸白在頂樓吹了一小時的風,猶豫再叄以後還是先去上學了。
陸白下課以後,尋了好多藉口終於鼓起去敲她家的門。
她媽告訴陸白:她搭一早的高鐵,走了。
(四)她,就是拋棄小狗的主人
什麼都不說走了以後,許歡原本以為自己會覺得很爽,有所謂報復的快感。
但是其實也沒有,還有點難以言喻的感覺。
就好像一場很長很長的春夢,結束了。
偶爾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想起陸白每一次情動的水潤眼神,喘著氣紅著臉喊她「姐姐…」黏膩又溫柔。
有時候,她會在夢裡夢到那些她也情動的種種。
不得不說那些頂樓時光,她撩撥著,也享受著。
更不要說後期陸白對她的那些撫弄,身體的反應遍不了人。
他的大掌往往弄到她春液泛濫,唇舌更弄得她暈頭轉向。
她是個成年女性,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她對自己說。
她回到了校園,回打工的地方報到,開始充實又忙碌的生活。
入學時她有一個好姐妹是個白富美,雖然脾氣直,但跟她特別處的來。
白富美過不慣寢室同居生活,讓人去打點一下便搬了出來。
許歡有時候下了班,便去她那裡過夜。
這一天,她剛從白富美那吃飽晚飯要回宿舍時,便接到室友的電話。
「歡歡啊!你在哪阿?有個人來找你,他在大門口等了一天阿!」
「啥!?」這啥跟啥,說的是人話嗎?她怎麼沒聽懂。
「哎,你快回來吧,昨天我就看到他到處問著人找你,本來想說你下班就回來了,就讓他等等,結果剛剛我回來居然看到他還坐在那,你快回來吧,這天多冷阿!」
掛完電話,她心裡覺得奇怪又狐疑。
應該是認錯人吧,許歡,這個名子也不是說很稀奇。
她在這裡無親無故,家裡離這一千叄百多公里,誰能來找她。
就在她走到宿舍門口,看到坐在那裡的人時,手上袋子掉到地上。
她低下頭,想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準備撿起袋子拔腿就跑。
隨即,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掌傳遞過來的冰冷沁透了她的骨駭,讓她全身發涼。
她抬起頭,看到男孩平常清俊冷冽的美顏,被凍的霜紅,身上穿著一件看著不太保暖的大衣,瑟瑟發抖。
「姐姐…」
男孩看著她,一雙桃花眼第一次不是因為情慾染紅。
看起來可憐又落魄。
有一瞬間,她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兩個人的對峙被室友出聲打破。
「歡歡你終於回來了,就是他阿!你快帶他去喝點熱的吧,他在這裡等你一整天耶!」
她看了一眼陸白,隨即大力甩開手,對著室友說:「我不認識他。」轉身就要走。
身後的男孩再度握住她的肩膀拉住她。
透著厚重的衣服她都可以感到他全身的冰冷。
「姐姐…不要這樣,我坐了火車來的…我有話…」
她大概猜的到,她知道陸白什麼都好,就是家境不太好,寒門出貴子,這也是他被追捧,跟她敢這樣撩撥他的原因。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陸白會追到這裡來找她。
她深吸一口氣,口氣冷到不能再冷的打斷他。
「你認錯人了」
盯著他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
短短几秒,男孩的眼裡從迷茫到瞭然,染上濃濃的哀愁跟一絲憤怒,那是一種被踐踏的神情,腥紅的雙眼,讓他就像一隻被傷害的幼獸。
「姐姐…我會乖的」
卑微的語調,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姐姐…」
男孩的眼神,還帶著那麼點祈求。
她轉頭就走,告訴自己是他媽先傷害人的,她只是以怨報怨。
一直到宿舍門口時,她透過門口的鏡子看到他還坐在那,死死盯著她,冷風陣陣吹過,撩起了他的衣擺,他依然一動不動,就好像一隻在寒冬里被主人無情拋棄的小狗。
而她,就是拋棄小狗的主人。
(五)她還吞了他的精液
那天陸白露出的受傷神情,確實讓她再下一次回家的時後,猶豫了一下。
但是後來她仔細想想,又不是只有她做錯事。
她這個叫做讓他們感同身受,所以她還是回去了,沒啥好怕了,她就不信了,他現在應該恨死她了,這種事情說出來,對他有啥好處?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就這樣她還是回到了家裡,而走近客廳的的時後,眼前的景象讓嚇到下巴差點掉下來。
她看到他媽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看起來就像陸白媽媽。
這是啥情況?正宮跟小叄聯手弄死渣男?不是吧。
而且她媽抱著陸姨,哭的可憐,而陸姨則是一臉氣憤的安慰著她,不知道的以為她兩一對。
「陸…陸姨」她出聲,不然沒人眼裡有她的存在。
「唉!是歡歡回來了阿!阿姨好久沒看到你了!你說你這孩子,念書就念書,幹嗎非要跑那麼遠呢?」
她媽沒應,就讓陸姨說著,她一臉錯愕,她為啥覺得,他媽跟陸姨兩人,好像似乎很熟?
「唉!你陪陪你媽吧,阿姨給你拿點水果」
陸姨自徑走去廚房拿了水果。
她趕緊一屁股坐下,噼頭就問她媽:
「媽,怎麼回事?你怎麼跟陸阿姨這麼熟?」
「我兩本來就很熟啊!」她媽一邊撫著眼角一邊跟她說。
「不是!那個…那個…你倆怎麼會熟?你倆不是那個…那個情敵嗎?」
她說話都開始結巴,她本來想說陸姨不是那狐狸精嗎?但顧慮人家還在她家裡,還一副跟她媽談好結盟的姿態。
「噗!歡歡你說那是幾百年前的事呢,阿茜你也夠叄八的阿,這種陳年破事都敢說給女兒聽。」
她一臉錯愕的回頭望著邊吃番茄邊說話著的陸姨,她覺得她腦子不好使了,陳年破事?啥意思?現在兩人不是還在這裡抱頭痛哭?
她轉頭一臉疑惑的用眼神直問她媽,但她媽只看了一眼就閉口不說話。
「唉!讓陸姨跟你說吧,你不提陸姨都快忘記這些破事了」
陸姨走了很久以後,許歡還傻傻地坐在客廳中,久久無法回神。
她真的覺得,她現在腦子不好使了,有問題了。
剛剛陸姨跟她說。
她跟她媽媽是初中同學,兩人已經認識幾十年了,那時候她們初中有一個男人,兩人都喜歡上了那個男人,所以好朋友成了情敵。
但情敵也不只他們兩個,對方是一個官二代,有錢又有才,人帥又溫柔,所以半個學校的女生都是情敵。
後來兩個人一直到她媽嫁人的時候都好閨密,好姊妹,她媽坐月子的時候陸姨還來搭把手,陸姨說了,她第一次澡,還是她幫自己洗的。
結果後來,陸姨遇到了一個男人,就是陸白的爸爸。
這個男人還是她爸爸的同事,兩人會認識還是有一次大家一起出門,她媽叫上陸姨認識的。
男的追求猛烈,陸姨很快就心動了,不過她媽很反對,聽她爸說,這個男的品行有點問題,家裡有點問題。
但是愛情戰讓人頭昏,陸姨還是嫁了,這也是兩人決裂的開始。
但是其實她媽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好閨密的,甚至連陸姨會搬來這棟樓,都是她媽在中間搭橋牽線。
雖然來了以後,她媽為了姊妹不聽自己的規勸,跟她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是跟她說情敵那時候。
但是兩人其實很快就和好了,只是她們交集的時候,她都在上學,下課以後大家各家過各家的,她都沒瞧見而已。
而陸姨之所以常常跟她爸講話,則是因為她爸爸死的時候,有一點工作上的問題,公司有點連帶責任,後來幫她爸媽幫陸姨爭取了長年賠償,每一次她看到的那些談話,都是她爸拿錢公司的貼補給陸姨。
而且這次之所以她媽能夠發現她爸外面有跟人曖昧,就是因為陸姨認出了那個她爸所謂的女同事,根本不是同事。
她坐在客廳,久久無法消化聽到的這一切。
不是她爸外面有人,這她已經知道了。
是陸白的媽媽,不僅不是狐狸精,還是她媽的好姊妹。
而她卻因為自己腦補誤會,那天這樣傷害了陸白?
對他做出那些過分的事情…
不對,她不僅傷害了陸白,她還摸過他的肉棒,她不只摸過,她還吞吐過陸白的肉棒好幾回,有一次陸白拔得不夠快,她還吞了他的精液,她還讓陸白的肉棒磨過她濕答答的小穴。
天啊!這都什麼跟什麼!
她緊緊壓住自己脹紅的臉,她…她以為那些事情以後她會跟陸白老死不相往來。
結果…陸姨剛剛居然說晚上陸白回家一起吃飯。
老天!讓她死了吧!
(六)濕滑的肉穴抵上硬燙的圓頭(H)
另一頭的少年聽到他媽說的晚餐邀約,先在房間默默待了一會,漸漸平復呼吸,鬆開手上拳頭後,才跟他媽去隔壁赴約。
兩人來到了許家的飯桌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紙條。
「陸姨,你們吃,不好意思,同學有急事找我,桌上有我拿回來的特產,你們拿去吃。」
男孩看著這張紙條,一陣冷笑。
是!她逃了。
她也知道她的藉口彆扭又幼稚,但是她現在真的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陸白,怎麼…跟他道歉。
她現在一想到陸白,就會想起那天他在冷風中露出那種信任被傷透,卻又拋棄所有尊嚴尋求憐憫的眼神。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故意那樣狠狠的傷害他。
想起那一聲的「姐姐…」她內疚又心疼。
回家的這幾天,她早出晚歸,想盡辦法躲著陸白,她甚至不敢待在家裡,怕她來賭她,最後她改了買好的票,提早了歸期。
她媽對他嘮叨了很多,她只能閉嘴,她有說不出口的緣由。
最後,一直到她要回程的前一天。
睡的迷迷煳煳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壟罩在她身上,壓住了她的手腕。
恍惚中她看不經處男人是誰。
但是她聞到了陸白的氣息。
男人低下頭,用嘴含住她的柔嫩,用舌撬開了她的小嘴,這是一個又情色又極度侵占的吻,男人舌間粗暴的鑽入口腔中的每一處,用力舔著每一處軟肉,深深吸允著她的口腔,還咬了她的舌尖,模彷性交抽動的動作。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她被吻到幾乎快要無法呼吸,而嘴裡的舌頭還不斷的撩撥她口內的每一處軟嫩。
身下是男人沿著睡衣的下擺伸進去的大手,薄繭的手指碰觸到她時讓她渾身一震,而胸前的那處柔軟,很快被一隻大手揉搓,手指反覆在她最敏感的那處挺翹搓揉。
刺麻感讓她無法壓抑,口中溢出「嗯…啊」的嬌吟。
隨即身上一涼,男人將她的衣擺掀起,濕熱的唇舌延著她的脖頸往下。
等她顫慄不已的時候她才發現,胸前的乳粒已經被薄唇吸允,男人的唇舌對著那處嫩紅又舔又吸,弄得她身下發麻,而男人的膝蓋抵著她那正泌出汁水的敏感,輕輕撫弄。
她被舔的渾身酥麻,頭暈腿軟,只能緊緊抱住他細軟的短髮,承受體內竄向小腹的快感。
而男人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淫糜。
一隻粗硬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內側,指尖還輕輕的戳弄那已經濕潤的一處軟布。
男人用兩指,隔著那軟布不斷的摩擦那柔軟的嫩唇。
隨即大手將她的內褲脫下,兩辦柔軟的唇肉被從兩邊掀開,粗糙的手指反覆輾著她敏感的肉豆,密密麻麻的快感一波波侵襲著她的全身,那處變得又脹,又硬,不斷顫慄。
她想抵抗男人,但她沒有力氣。
而男人將她撥弄的汁水四流以後,一把托起她的臀部,將唇舌附上她那敏感的穴口。
一張嘴就是深深的吮吸,舌頭不斷的在肉豆跟穴口來回攪弄,安靜的夜裡發出的嘖嘖水聲聽不出是口液還是淫液。
溫肉的嘴含住兩片柔軟的嫩肉,懲罰似用大舌來回拍打。
酥麻的快感讓她小腿緊繃,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小穴的搔癢蔓延到了頸部的神經。
而溫軟的大舌還不斷的刺弄那穴口,彷佛在預告著濕潤的穴口應該遭到什麼樣的抽插,唇舌不斷的搔弄那觸敏感的肉豆。
她被弄得耳尖發紅,仰起脖子,兩腿開始不斷打顫,然後穴肉一陣陣的緊縮,一股汁水更從穴口流到了股溝。
男人將唇舌移開,濕滑的肉穴抵上硬燙的圓頭,不斷的來回搓弄,反覆磨蹭她的陰蒂與穴口之間,就要順著那淫液滑入那一張一合的小穴…「不要!」
她大聲的說,驚醒後坐在床上,止不住全身輕喘,白皙的薄頸上還泛著淡淡的粉紅。
剛剛那…是夢。
不對,也不是夢,剛剛的那一切,在那一晚的那個房裡,陸白每件事都對她做過。
她將臉埋入雙腿,緊緊抱住,而下放收縮的花穴,還在吐著汁液。
做了那個夢以後,隔天她就倉皇的逃回學校了。
她現在不敢見到陸白,也沒有臉,見到陸白。
(七)有陸白沒有許歡的日子
過了幾個月,跟她媽打電話的時候,她知道,陸白高考考差了。
她最後一次聽到關於陸白的消息,是他出國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的生活回到,有許歡沒有陸白,有陸白沒有許歡的日子。
一別多年。
「歡歡,你怎麼還在流血呢?陳姐給你看看!」
「斯!」
手上的刺痛感,讓她整個人回神過來。
「沒事,謝謝陳姊,我待會自己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只是陳姐,這兩天我有點事,我明天早上,可以請個假嗎?」
「唉!沒問題,應該是那個評測吧,年輕人身體曬要顧的。」
她笑笑沒說什麼,就當陳姐准了。
她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讓自己冷靜,她跟陸白那些,套句陸姨當年跟她說的,都是一些陳年破事了。
說不定人家陸白現在根本就忘了,而且聽起來,他現在…好像很優秀,就像小時候那樣,是街坊鄰里最耀眼的存在。
不像她,這麼多年了,依然像小時候那樣,平平無奇。
而且她剛剛是低著頭撿的,部門裡面六七個同事,還有很多打扮的明媚動人的同事。
她是多麼的不起眼,她自己還是知道的。
所以,陸白剛剛有極大的可能,根本沒注意到她。
冷靜,鎮定,就是這樣。
事情就是這麼巧,陸白都能住她家樓上,哪不能做她同事?
她對自己說。
這個工作室她的夢想,她好不容易爬到今天,可不能因為陸白即將成為她的老闆而毀了。
收拾完以後,她回座位,整理了一下便下班回到了租屋處。
離開公司大門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一雙眼睛透過落地玻璃在盯著她的背影看。
隔天中午,她擠地鐵的時候,想起早上電話里她媽說的那些話。
她今天早上找個藉口打電話回家,旁敲側擊了問了一下她媽陸白的事。
她問了以後才知道,當年陸白雖然高考失利,用獎學金出國念書,但是不到一年,就靠著兼差的資金跟出色的成績,替自己爭取到更好的學校。
天資加上努力,最後別人用四年的時間才能完成的學業,陸白叄年就完成了,而且表現的優異又完美。
也就是說,算起來,又回到了當年。
她留級一年,陸白跳級一年,她倆等於一起畢業。
而畢業以後的陸白,被很多大公司招攬。
現在的工作不是他最頂尖的選擇,但給了他很多的可能。
她聽完她媽這樣說,在心裡輕嘆。
陸白就是陸白呢,那時候聽她媽說陸白高考考遭的時候,陸姨好像還挺難過的。
她那時候,也很心虛。
是因為她嗎?她想過的。
結果沒有多久,他硬是活的比當年就算高考照水準發揮,還更出彩了。
是呢!聽同事說,陸白在這裡待個兩叄年,應該就可以成為新部門的執行長呢。
陸白還小她叄歲呢,那時候,他應該還沒叄十吧。
真好,雖然是他自己的努力,但看到他過得這麼好,她真心感到心裡有一塊石子,放下了一些。
她抬頭看著車窗倒映的自己,八年過去了。
現實磨的她早已經不在是小大一那麼的姿意飛揚,身上也不在是最潮流的打扮,而是中規中矩的工作套裝,她還刻意換上了厚重又土氣的眼鏡。
她想,就這樣吧,最好讓自己毫不起眼,沒人會多看她一眼。
然後陸白最後就會升遷,她們差那麼多級,就不會再與她有可能有任何交集。
畢竟陸白那麼優秀,反觀她自己,連試用期過的了過不了都不知道。
雲與泥的差別,讓她覺得自卑也愧疚,她真心希望以前的事情陸白已經忘了或者不在意了。
不然那麼優秀的人,卻被她曾經那樣玩弄,卻被她那樣惡意欺負,如果耀眼的人生就因為她有了污點,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道歉才好。
(八)那個…這次我們那個按摩棒
等她到了工位以後,沒想到桌上卻放著一個小蛋糕,旁邊還有一個【恭喜晉升】的小卡片。
這是什麼?!她怎麼看不懂。
「歡歡姐,恭喜你晉升小組長拉!」
轉頭的妹妹轉過來看著她,雖然是妹妹,但除了年紀比她小,其她都比她大。
「這是什麼?」她一臉懵,她不就短暫的沒來上班幾小時嗎?
「唉!歡歡,陳姐跟你說吧!是這樣的,今天一早呢,張驚里就來說了,說那個總部的新副理啊,今天就來上班了。
一來呢,就訂了一套那什麼留洋的破規矩,說是什麼,直接報告。也就是說,他要求部門內的每一個產品測試組,不再是透過一層一層的官階讓他知道,而是直接面對新的副理報告。
歡歡你也知道的嘛~我們這個部門,就是比較那個,特別一點,你說依依她們年紀小,臉皮薄,終歸副理又跟她們差不多年紀,她們哪好意思開口啊!
陳姐我年紀太大了,你要我去跟一個小弟弟說什麼跳蛋啊,按摩棒啊,弄一個不好,人家以為我在性騷擾他。
所以早上大夥開會的時候就推舉了,我看過了,你大副理大概叄歲吧,由一個姐姐的身份,跟副理專業探討,最為合適了!你加油,好好乾啊!」
等到陳姐大力的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時,她還張大的嘴反應不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是怎麼回事?她不就少出現幾個小時?
懲罰就是要她去跟陸白報告跳蛋跟按摩棒的使用感想?
「陳姐…那個……陳姐我還沒轉正呢!」
她突然回神起來,第一次這麼高興自己並不是個正職員工。
「啊!這個啊,我跟張經理說了,這件事若過一個月副理認可你,你直接轉正,從今日起比照正職工資,你看,陳姐對你不錯吧!這不是給了你祝賀蛋糕嘛!」
她看著陳臉的一臉笑,跟其他女同事的一臉訕笑。
腦子打結,完全轉不過來,她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坐回椅子上的。
她是不是在作夢?是不是早上還沒有睡醒?!
她還在發愣的時候,就聽到桌板有一個敲擊聲。
「怎麼?太高興啦!忘記跟你說了,副理說我們部門下午四點半去他辦公室報到,你現在…還有一個小時,加油吧!」
前頭的妹妹,笑的不懷好意的又轉了過去。
她看著電腦,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覺得…她現在假裝肚子痛再請假來的及嘛?還是她乾脆辭職?不行,這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求來的,她不能辭職。
如果做得好就轉正…如果她能夠讓副理滿意就可以轉正,也就是說,如果她能夠讓陸白滿意就能夠轉正…一個月…她行嗎?她覺得她好像可以。
許歡看著螢幕里自己的倒影,默默的為自己打氣,她不是跟陸白做了十幾年的鄰居嗎?不就區區一個月。
而且大家也這麼久沒見了,陸白很有可能,根本不認得她了。沒什麼好怕的!
而且那外國啥的不是都很奔放嘛?說不定陸白在那一個月換一個女朋友,什麼膚色都有,她到底在窮緊張什麼。
再說了,雖然當年她對陸白做了很多,但終究沒奪走他的第一次吧,不管陸白付出了什麼,她也是第一次啊!
就是這樣!許歡,不要怕。
就當作是工作,工作,拿出你的態度來!
她不斷的對自己打氣,整理好寫好的文檔,準備下午四點去新副理的辦公室,好好報告。
「叩叩叩」
「進來!」
簡單的兩個字低啞渾厚,已經不是她記憶中的奶聲了。
「副理您好,我是那個…女性用品…那個。」
「我知道,每一個部門的時間都我排的。」
她偷瞄一眼桌上的男人,只見他低著頭處理桌上的文件,完全沒抬頭看她一眼。
「這個是那個…這次我們那個按摩棒…」
她諾諾的說,因為緊張不由自主的結巴,將手裡的文件遞了過去。
「啪!」是大掌將原子筆摔在桌上的聲音。
「我不知道公司成立一個新部門,七個員工,連找個能好好說話的都找不到,如果不會說話,就出去學會再來,不要浪費我時間。」
許歡被他說的一愣,但陸白的頭,從頭到尾就沒有抬起來,而話語是無窮盡的冷漠。
「是…對…對不起。」
她幾乎落荒而逃,帶上門的時候還聽到他一點溫度都沒有的說著:「明天同一時間,還是不會,就再也不用來了。」
(九)有性癮的人怎麽想?
許歡都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回到座位的了。
但是她腦中想起了無數那些年幼的畫面。
那無數個與少年的陸白擦身而過的轉角,他那副冷漠又高傲的模樣。
對!這個人就是陸白,那個天殺的討厭鬼陸白!
到底是為什麼,她當年一時腦抽要去接觸陸白?
現在又再腦抽,忘記陸白是個討厭鬼!
她怎麼就只記得她對陸白說的那件事?
怎麼就只記得他那聲甜膩纏卷的「姐姐」
怎麼就只記得他那小奶狗濕漉漉的桃花眼?
怎麼就忘記了。
再她對陸白做什麼以前,他本來就是一個天下第一字號討厭鬼不是嗎?
天!她都快要忘了。
她當年之所以那麼討厭陸白,就是他常常冷著一個臉,上面不只寫著生人勿近,還寫這你們這群白痴不是嗎?
當年她就是覺得屁孩一個人小鬼大,傲慢的不得了,更討人厭的是他又有傲慢的資本不是?
沒錯,就是他今天那個死樣子。
這個樣子就是那個討厭鬼陸白。
什麼無辜,可憐,令人心疼,這些都是她腦子壞了的錯覺。
努力的壓下自己的憤怒後,她告訴自己,就是這樣。
就算當年她真的對不起他,她跟那個什麼自己不是也讓他舔遍全身嗎?真的要算她也算肉償了好嗎?
而且那些愧疚感,完完全全的,被今天重新喚醒她深層記憶的討厭鬼抹煞一半。
陸白就是討厭鬼,就是當年那個人小鬼大的小屁孩。
不就是大辣辣的跟他談這些什麼按摩棒,情趣用品嗎?
呸!當年她連他的那裡都吃過,她有什麼不敢的。
她可沒忘記,當年戰慄發抖害臊的人,都是陸白。
手下的鍵盤傳來啪啦啪啦的打字聲,她給自己擬了了一個明天面談的大鋼,再看一眼那個陳姐已經幫她手寫的許組長的桌上立牌。
她可以的,不可以也要可以,小屁孩你等著姐姐來收拾你吧!
晚上回到家以後,她把在公司擬好的草稿,用手機錄了一遍又一遍,不滿意的地方又拿出來修修改改。
等到總共錄了五遍,覺得再也聽不出有絲毫的破綻跟緊張以後,總算心滿意足的準備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力氣好好收拾那個小屁孩。
隔天下午四點二十八,最裡面的辦公室響起清晰的敲門聲。
「進!」
一樣,沒有一點溫度。
等她走進去,不出所料,陸白還是低著頭在看他自己的東西,一樣是那副一點都不尊重人的討厭樣。
他現在,除了穿著一身看起來就很貴的西裝,還有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其他的,就跟當年的討厭鬼沒有任何的區別。
「副理你好,我是女性用品商品評測部的許組長,這份報告是針對目前市面上半年內推出的女性按摩棒的評測」
「這次選為評測的商品總共有叄十隻,目前這份是針對市場上銷售量較高的十二隻商品的評測,其他的預計能在下周五前一併給您過目。」
她一口氣說完,微微低頭,將手上的評測報告放在陸白桌上。
呵!看吧!多簡單,能有多難。
昨天就是她傻!還以為小奶狗會像以前那樣可憐的跟她搖尾巴,還是像霸總那樣逼問她當年為何拋棄他,呸!真蠢。
修長的大指,拿起薄薄的紙張,翻了又翻。
「組長?這點能力能當組長,我看昨天猜的沒錯,如果你能當組長,你們組裡都是吃飽幹嘛用的?」
「既然是組長,那我就請問一下許組長,寫這份評測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有性癮的人怎麼想?」
聲音低啞又渾厚,尾音還帶著一絲勾人的慵懶。
陸白抬頭注視著她。
睽違八年的雙眸,犀利又幽冷,好像能將她吞噬一般。
(十)有用按摩棒插入過自己嗎?
「副理…什麼意思?」
鎮定,冷靜,不要慌,陸白就是跟她討論而已。
「呵?性癮,聽不懂嗎?性需求成癮。」
「這…這我知道的,不過這評測,我是用專業的立場去寫的。」
「啪!」
這回,是她的報告直接被丟在地上。
回應她的是一聲輕蔑的冷笑。
「專業?你好意思跟我談專業?」
「專業商品評測的核心是什麼?」
「就是你能站在專業角度去模擬用戶形象,再去針對受眾進行商品分析。」
「你是模擬用戶形象,還是針對受眾分析了?」
「這些按摩棒,對單一性伴侶,單身女性,婚後婦女,性癮患者,能夠帶來一樣的感受?」
「還是你看不太懂字,不知道你自己寫的都是什麼鬼?覺得陰蒂很酥麻,覺得穴口傳來震盪?能夠達到陰道高潮?你當寫作文?還是你這都是去那裡抄來的?」
「你寫了十二隻,但看來看去,我根本看不出來這每一隻對你而言有什麼不一樣!」
「你覺得客戶想看的是什麼?就是針對什麼樣的受眾,會有什麼樣的區別體驗性,這麼基礎的東西還要我跟你說?你是來領薪水,還是打算付學費?」
「你每一隻都很酥麻,震的很爽,你是當大家都跟你一樣蠢,看不懂包裝上面的字?按摩棒不會震動還叫按摩棒?用了這麼粗的按摩棒還沒棒法高潮是性冷感?」
「你這樣好意思說自己很專業?」
「不要拿著這種隨便應付的態度,當做唬叄歲小孩可以嗎?你的工作應該是要實際評測吧,一看就知道沒做,你來上班上的心安理得嗎?」
許歡站立在那裡,低頭聽訓,指尖微微打顫。
她現在覺得又羞愧又憤怒。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陸白的話很難聽,但他說中了一點,她確實,很多都抄來的。
她也確實,沒有實際體驗過,確實,她也沒有去想過不同的用戶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副理…對不起,我…我會重做。」
陸白沒有回她,偌大的辦空室安靜到掉下一根針也能聽見。
「許歡,公司是請你來解決問題,但我覺得這兩天到目前為止,目前公司的問題是你。」
男人的語氣跟字裡行間的冷漠,簡直冰封了空氣。
「副理…對…對不起,是我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眶滑下了一顆淚,她搞不清楚,這滴眼淚究竟是因為害怕失去她的夢想,還是因為剛剛的羞愧。
「你要我給你機會?我看起來很間?我叫別人來做你的事,不用浪費我兩次時間,不用發脾氣,不用教,你到底是怎麼好意思叫我給你第叄次機會?」
「對不起…希望副理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低著頭,希望這個距離,讓陸白沒有看到她有點紅的眼眶。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要先回答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許歡驚訝地抬頭看著陸白,絲毫未查她現在眼眶濕紅,兩頰因為又羞又怒泛起的紅暈,就跟那每一次的春潮泛濫時,毫無二樣。
「你真的有做評測嗎?」
「你老實回答,你有用這些按摩棒插入過自己嗎?」
聲線一樣是那麼的冷漠清淡,讓人絲毫察覺不出,交迭握緊的大手上的青筋繃得有多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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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狗當然是思考比較全面,才能年輕就當副理嘛。
但其實重點是,他以為那十二隻棒棒都拿走他的禮物在爆怒。
(十一)要在陸白面前用跳蛋的意思?
「我……」
許歡看著陸白,話在嘴邊說不出口。
而陸白一雙桃花眼看起來幽暗又深沉,好像這就是一個主管問她工作有沒有如實完成一般。
「沒有…我沒有…沒有插過」她低著頭不敢看著露白的眼睛。
「為什麼沒有?」男人的聲音低沉,絲毫聽出不又任何情緒波動。
「因為…因為還是處女」她吶吶的說,細小的聲音似乎迴蕩在安靜的辦公室里。
許久陸白都沒有說話,密閉僅有兩人的空間內除了安靜還是安靜。
許久,露白髮出一聲冷笑。
「你說你是處女,還要我給你一次機會?」
「是…請副理給我一次機會」她說的絲毫沒有底氣。
「既然是處女,為什麼還來應徵這份工作呢?」男人的聲音一樣清冷。
「我…我當時應徵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工作內容是這樣子的…」
她抬頭看著陸白不帶情緒的雙眸,看著過分冷靜的男人,兩人之間,覺得這個問題難以啟齒的,似乎只有她自己而已。
沉默過了許久以後,對面的男人開口:「,我會跟人事部說的,你待會回去收東西,準備明天就離開。」
隨即陸白低頭,再也沒看她一眼。
她內心整個錯愕,她想過很多種情況,沒想到,陸白的選擇,卻是要讓她離開。
她不能離開,她也不想離開,只要她熬過了,等著她的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工作,她不願意現在放棄。
「副理…拜託你…雖然我是處女…但我也能做評測的。」
「拜託副理不要這樣子…請給我一次機會。」
男人的眼神冷漠,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室內安靜了幾乎一分鐘,誰都沒有開口。
最後男人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後,才緩緩的開口:「你真的這麼想要一次機會?願意做評測?」
「是!我願意!」
看到陸白轉變態度,她的承諾脫口而出。
卡的一聲,陸白拉開一旁的辦公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紙盒放在桌上,慢慢的開口:
「這是心東廠廠最新推出的體外跳蛋,因應目前市場型態,專門為了亞洲未有插入性行為的女性設計,白話來說,也就是專門為處女設計。」
許歡走進,看著桌上那個淺粉紅的跳蛋,不同以往的一顆圓圈,是一個盆口的設計,下方有一個短短的圓頭,而上方有一個突起。
而陸白的聲音冷清專業,毫無波瀾。
「如果你想要爭取一次機會,你現在到我後面的辦公室,按照上面的說明放好,在我面前評測商品。」
「什麼…什麼意思?」
她感覺到大腦暈眩,聲音微微發顫‥陸白的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意思就是你現在進去後面,穿上這個東西,直接在我面前做口頭評測,懂嗎?」
所以…所以是要在陸白面前用跳蛋的意思?
「可是…可是副理你是男的,我可以…可以拿回去用,明天交上評測」
她試圖做最後的掙扎,畢竟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在陸白面前穿上穿戴式跳蛋。
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呵!這就是你說的,想要一個機會跟專業?」
「拿回去?你之前把那些按摩棒拿回去那麼久你做了什麼?要我提醒你嗎?」
「拿回去要幹嘛?再做一次造假?還是再想著去哪裡抄?」
「既然你連這點證明自己的決心都沒有,憑什麼要我給你機會?」
「我是男的?許組長,請擺正你的專業態度好嗎?」
「如果你對工作的上司,有這種性別歧見,那你還跟我談什麼專業?」
「今天我一個男人都敢不為別人的眼光,光明磊落的跟你談女性用品,而你卻帶有這樣的性別歧視。」
「如果今天就因為你的上司是男人,所以你沒辦法擺正工作態度,那你覺得,公司是要你走,還是要我走?」
「如果你想要繼續爭取機會…請擺正你自己的專業態度,許組長。」
許歡被他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抓起桌上的紙盒,就往那個小房間走去。
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一個跳蛋?
說她不專業?
想起陸白一臉挑釁,內心湧起無限的怒意,好,試就試,誰怕誰!
她推開門,只見休息室內有一個比單人床還大一點的床,一面大鏡子旁邊,一旁的衣架上放著陸白的西裝外套。
手上的紙盒上寫著,無限高潮穿戴式跳蛋,她給自己內心打氣,就是試一下不是嗎?沒什麼的。
陸白現在不就是跟她比,誰比較不要臉,這沒什麼的,她當年更不要臉,更有勇氣的事情都做過了。
她拿出跳蛋,照著說明將前頭惟凸的的圓頭放在自己的穴口,而上面凸起的那處緊緊貼著她的陰蒂,她本來以為會怎樣,但意外的沒有什麼感覺,她將衣服穿好就走了出去。
「副理我穿好了,可以開始報告了」
她也用冷漠的聲音盯著陸白,白皙的小臉氣到脹紅,憤怒讓她忽略了男人平靜表皮下話里竭盡隱忍的興奮。
是嗎?那我們開始了。
(十二)看哪一款最快體外高潮(H)
「待會我問你答,直接跟我口頭報告你的評測感想。」
許歡還沒有理解陸白話裡面的意思,下體就傳來一陣強而有力的酥麻,剛剛貼在陰蒂上的顆粒突然不斷的震動,刺激她的陰蒂,讓她渾身一震。
「啊…嗯」
瞬間的快感讓她沒忍住叫了出來,她抓著兩邊的裙擺,眼睛死死的瞪著陸白,陰蒂傳來的酥麻讓小腹一酸,幾乎站不穩。
「這是第一階段震動,你可以開始說了。」
陸白的聲音低冷,沒有一絲溫度,低著頭看著她桌面上的資料,就好像她只是跟他報告天氣如何。
許歡低下頭緊緊咬住雙唇,讓自己稍微適應一下陰蒂的酥麻,深深吸了一口氣,竭盡所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受到按摩器的影響,緩緩的開口:
「很酥很麻,陰蒂上不斷的被震動,就好像有舌頭在舔著陰蒂,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將雙腳縮緊。」
「阿…恩…阿」
小穴的振動器突然加快起來,突然的刺激跟快感激的她脫口呻吟。
放在穴口的前端圓點突然不斷的旋轉吸允,一陣一陣的收縮吸允,就好像有人不斷大力吸舔著小穴一樣,強而有力的吸允讓她腿軟,腳趾緊繃。
「這是第二階段,如何?」
陸白一邊問一邊動著筆,就像完全沒有聽到她的淫叫一樣。
「第二…第二階段…小穴被不斷…的被吸允…恩…吸的小穴口…一直縮,陰蒂上面就好像有舌頭在舔肉一般…啊」
她兩手將自己的裙子拉的死緊,兩腳抑制不住的微微發抖,內褲底下最敏感的那處傳來陣陣的快感,讓穴口開始流出淫水。
「有生理分泌嗎?這也是測試的一環?」
男人冷靜的就好像一個魔鬼,渾然不覺他正在做多惡劣的事。
「柔軟的觸感,貼合著陰蒂,啊嗯…啊啊。」
穴口的按摩器不斷旋轉,一吸一含彷佛要將她的靈魂吸去。
「我是問你濕了嗎?」
男人終於抬頭看她,一雙桃花眼鷹利的像是在注視著獵物一般。
她看著眼前的陸白,突然想起數年前的那幾回,下體流出更多的淫水。
「阿…濕…濕了。」
小穴的內圓頭的按摩器開始往前伸縮,沾著著淫水頂弄著粉色肉縫,而上方貼緊陰蒂的突起也突然加溫,不斷的旋轉按壓著陰蒂,平常她雖然也會自慰,但是她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陰蒂上覺得熱熱的‥阿…很麻…很舒服‥阿。」
震動器的圓頭突然開始不斷的旋轉,上面陰蒂的那一端毫無規律的頻率亂震起來,強烈的刺激著已經被震的紅腫的陰蒂。
「阿…恩…阿」
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洶湧的快感讓她幾乎跌坐在地,她已經無法站直,淫水流的內褲都濕透。
「好,我們用最強的頻率來看多久的時間可以達到高潮。」
男人的話里有濃濃的調侃,深幽的雙眸幾乎要將她穿透。
「阿…嗚」
她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夠忍住不要發出聲音,下唇被她自己咬的幾乎流血。
陌生的快感不段從小腹蔓延到全身開來,陰蒂那端的按摩器開始不斷舔弄她的敏感,就好像有舌頭在舔弄一樣。
小穴中肉體的快感跟眼前的陸白夾雜相交,讓她沉淪在肉慾的歡愉里,她不禁閉上雙眼,而閉起眼睛,腦中眼前出現以前陸白那雙濕漉漉的桃花眼,總是充滿情慾的喚著自己姐姐,而且當時他還會捧著她的雙臀不斷舔弄她的陰核,就象現在一樣,溫熱又狂野的吸允她的那裡,一邊舔的她酥麻腿軟,一邊還說著:姐姐真的好甜…漸漸的她兩腿發軟,再也撐不住的的想要求助,她看著陸白,一雙杏眼充滿春情。
「不要了…拜託」
而陸白一卻是一副毫不相關的冷漠的眼情,眼前陌生的男人,讓她有種在男人眼前自慰的害臊,刺激的兩種感官交織在一起,快感不斷侵襲著她所有神經。
「阿…阿…啊不行」
突如其來的高頻振動讓小穴一陣快速的收縮,流出一股又股的淫水,高潮的顫慄讓她再也撐不住,腿軟的跌坐在地。
「2分12秒。」
「看不出來到底是東西厲害,還是許組長不太能夠堅持。」
「看來,我們需要多幾個樣本。」
男人調侃的聲音多了一絲暗啞,說出口的話卻像惡魔的預言一般。
許歡癱軟在地,高潮的餘韻讓她站不起來,她縮著頭,等著小穴的酥麻過去。
一隻大手突然將她的肩頭托起,她整個人被陸白拉了起來,重心不穩的靠在他的身側。
八年沒見,陸白好像‥更高,更壯了‥濃郁的男人氣習沾染了她的全身。
她還沒回過神來時,嫩白的小手被大掌扳開,放上了一個遙控器。
大手攏住她小手,將遙控器握地死緊。
「保持好你的處女,連續十天,天天下午四點來我辦公室,測試一款跳蛋,就用處女的身份評測,看哪一款最快到體外高潮。」
她渾身顫慄的扶住陸白‥…連續十天?第一天她就這樣腿軟。
許歡看著陸白,白皙的小臉布滿高潮過後的紅暈,剛剛到過的大眼還藏著高潮的痕機。
她抬頭用力的瞪著陸白,卻不知這樣嬌嗔又帶有情潮的眼神讓男人看的下身一緊。
男人低下頭,邪魅又黯啞的嗓音在她耳上傳來。
「剛剛我有錄音…如果你沒有天天來,我就拿你承認作假的錄音給人事部。」
「知道嗎?姐姐…」
暗啞的嗓音裡面有著濃濃的揶揄,說出來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震,更加腿軟。
(十三)這樣姐姐很容易被操死的
許歡今天來上班的時候,腳步虛浮,面容憔悴,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歡歡,你沒事吧!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陳姐,我沒事。」
她硬著扯一抹笑,卻看的陳姐眉頭皺的更深。
「當真沒事?你那臉比你哭還難看。」
「我真沒事。」
她再度硬撐著臉上的笑,轉頭開始做自己的事。
「是不是去副理那邊報告不順利?還是有發生什麼問題?」
「咚」筆掉到地上。
她彎身去撿,心虛到不敢回頭,巍巍的回著:
「我真沒事,副理人挺好的,我就那個那個…姨媽來。」
她覺得自己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飄,連她都聽得出明顯的心虛。
「沒事就好!你們這些小女生,成日就喜歡喝那些冰的涼的,所以痛經那是常有的,陳姐跟你說,你就該跟陳姐…」
陳姐滔滔不絕的講著宮經養身,她一臉陪笑,沒再多說什麼。
畢竟全世界只有她知道,她今天之所以腳軟氣虛,並不是什麼痛經,而是她昨晚用那個跳蛋讓自己整整高潮了八次。
等她醒來的時候,跳蛋還塞在那黏膩的內褲里。
她昨天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睡著了。
這是她昨日搭地鐵回家時一路苦思的「對策」。
她可以想見,陸白現在就是記恨,想玩死她,弄死她,千方百計折磨她。
她當年拿照片恐嚇他,現在他拿錄音威脅她。
天地輪迴,就是這個意思。
是,在這兩日以前,她是很心虛,心虛到恨不得怎麼跟他道歉都行。
但這一切都是對那個又萌又酥的陸白。
她昨天想過了,陸白想幹嘛?不就是藉著她上司的淫威想逼她求饒,逼她認錯,逼她求他嗎?
他想看她腿軟,那她就先自己跳蛋弄到習慣,按到無感,按到可以面無表情的向在跟他報告今日天氣。
不就十日,牙一咬就過了,她一定可以的,從此以後,兩人兩清。
下午叄點五十五分,她站在門口,正準備在過五分鐘敲門時,辦公時的門被一把拉開。
陸白看著她時,眼裡明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他又回到辦公室拿了什麼後就大步向門外走來,朝她開口:「你現在跟我出門,車上報告。」
十五分鐘前發生的一切她都還沒搞清楚時,她人已經在陸白的副駕駛了。
「副理你的事重要,你先忙」回應她這句的客套話,是陸白不帶感情的一句「你想好了?要回辦公室收東西走人?」
然後她就坐在這裡了,坐在這個密閉空間,只有她跟陸白,兩個人。
她看著窗外沉默,一句話也不敢吭,安靜的空間,彷佛連空氣都變了味。
她剛剛偷瞄一眼陸白,他真的不是當年的小男孩了,俐落的髮型,大牌的西裝,熟練地開著車,渾身散發著屬於成熟男人的氣息。
兩人安靜了一段時間後,陸白突然開口:
「待會前面有橋,會塞車,我給你十分鐘,後面盒子是今天要測試的跳蛋。」
她震驚的轉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她後端探去,果真看到一個盒子,上面寫著【絕對快感叄頭跳蛋】
塑膠盒在她的手中,就好像會發燙的熱鐵,燙到她的手都在發顫。
「副理…那個,我,我…我倆現在在這裡。」
她期期艾艾的說著,不自覺放軟了聲音。
「我在開車,你覺得我有辦法看你嗎?還是你覺得我時間很間?可以等到你都準備好?」
冷漠,無情,苛刻,自私,她想不出還有什麼詞可以形容面前的男人,眯著眼死死的看著他那毫無表情的俊美的側顏。
人皮獸心,我呸!
她低頭看清楚說明後,用最快的速度拆掉包裝,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將兩腳踩在副駕駛的皮椅上,慢慢地撥下她的絲襪,將那個紅叄個凸點的的跳蛋塞進她的陰蒂跟穴口,貼合放著內褲放好。
「我好…啊啊……嗯…阿」
她都還沒將雙腿放下,下體傳來的強烈酥麻讓她叫了出來。
按摩器的溫度快速升高,貼合她陰蒂的那頭不斷揉捏著敏感,而穴口的那端一下下的撞期,而尾端貼合她菊穴的地方也一震震的吸允著。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體內叄處的快感同時襲來,將她理智湮滅,下體的震動越來越快,她只能緊緊抓住一旁的手把,昨天被自己玩到敏感的小穴淫液幾乎噴洒而出。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陰唇的酥麻傳到了她的頭皮,而菊花的刺激讓小穴不斷的縮合,突然穴口的那端凸起一個舌頭,大力的舔弄著穴口,淫水不斷流著,就連機器震動的聲音也快掩蓋不了。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她被弄得又喘又叫,隨著頻率的加強,陰蒂一震顫慄,陰道不斷抽蓄後,小穴流出一大泡淫水,她全身發軟,微微發顫,哽咽著求著時,按摩器才停了下來。
「不到叄分鐘」
「就這樣?這樣姐姐很容易被操死的…呵」
陸白邪魅的笑著時,她的小穴還一抽一抽,吐著花液。
(十四)有一滴精液噴到了螢幕上的穴口
聽了陸白的調侃以後,許歡垂下頭什麼都沒說。
等到心跳漸漸平復後她才開口:
「就這樣。副理覺得可以嗎?」
「如果可以了,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想休息。」
許歡壓下心裡湧起的無力感,話里沒有一絲起伏。
她閉上眼,攏緊膝蓋,讓自己蜷縮在副駕駛這個小小的角落,不願再說。
狹小的密閉空間裡儘是沉默。
車子大概又開了二十分鐘,才在一個停車場停了下來,陸白什麼都沒說就留她在車上。
沒多久,后座的門被打開。
后座傳來紙袋摩擦的聲音,還有陸白的話:
「剛剛的事,是我過分了,我給你道歉」
「這袋子給你準備的,車子的隔熱紙很黑,你可以安心的換。」
男人的話才說完,后座的門就被關上了。
許歡拿起后座的紙袋打開一看,發現裡面是全新的女用內褲跟絲襪。
她有點錯愕,下意識抬頭尋找陸白的身影。
只從後視鏡看到陸白靠著後車廂望著車外,就好像…默默地幫她把風一樣。
有一瞬間,她突然覺得陸白的背影有點跟當年那可憐的模樣重迭。
等她換好以後陸白又回了車內,車子繼續行走,誰都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她似乎可以聞到陸白身上傳來淡淡的煙草味,跟她剛換下的內褲所散發的腥騷味,混合到了一起。
難以言喻的味道在車內流轉,使得氣氛曖昧了起來。
等到車子終於停在她的小區門口時,她按住手把,朝陸白露出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假笑。
「謝謝副理送我回家。」
陸白一抬頭,就撞上她疏離又怨懟的眼神。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似乎閃過一絲悲傷,再眨眼時已經不見。
「沒事,明天一樣四點。」
陸白笑的沒心沒肺,活脫像一個毫無良心的妖孽。
許歡又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就走了。
陸白看著許歡離去的背影,只有他自己知道,抓著方向盤的大手有多麼用力。
他閉上眼,將頭埋在方向盤上,深深吸了好幾口氣。
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了,不能再犯同樣得錯誤,他對自己說。
回到家,在地下室停好車以後,陸白從車上下來,繞到副駕駛那側,開門就坐了上去。
他打開手機軟體介面,找出今天車內的行車儀撥放。
螢幕很快就出現一個女人,大張雙腿,慢慢褪下自己的絲襪。
許歡是如何撥開自己的內褲,露出那粉嫩的花穴,將叄頭的按摩器放進自己的下體,他看的一清二楚。
剛才脹到發痛的肉棒馬上變硬。
只見畫面中的女人,被按摩器弄到一臉春潮難以壓抑,快感讓她的白皙的頸脖後仰,一聲聲淫媚的呻吟迴蕩在車裡。
他拉開拉鏈,將那個又脹又硬的粗硬掏了出來,被束縛大半天的肉棒抖了又抖。
他一手握住那前端流著透明水液的肉棒,一手從口袋掏出一團布,握在鼻前用力又貪婪地嗅著。
隨著螢幕里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肉棒上的大手也套弄的越來越快。
「嘶…阿」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他閉上眼享受著慾望的宣洩,任憑大腦中無限幻想,而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快,粗長的肉棒被握的一晃一晃。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啊…姐姐…」
濃濃的白灼就這樣噴洒出來,還有一滴精液噴到了螢幕上的穴口。
陸白又深深的嗅了好幾口手上的軟布,平復著自己的喘息。
過了許久,擦拭完下體以後,他才將手上那件泛舊的女性內褲迭好,收進口袋。
隔天早上七點,許歡還在睡時,張經理就打了電話過來。
半夢半醒中她只聽清一個大客戶的公關出了事,要她們今天主管跟部門同仁一起去救火。
詳細的細節讓她準備行李後到辦公室時找陸白了解。
就這樣,等她上了高鐵時,內褲里已經塞了中午陸白遞給她的「今日跳蛋」。
她不斷偷偷瞪著對面的陸白。
要不是訂票是別的同事負責的,她真的懷疑是不是陸白故意的。
故意坐在她的對面,而陸白的身邊,坐著張經理,她自己旁邊則是坐著跟自己同部門的小婉的。
張經理老練的炒著氣氛,他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小穴內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只能點頭陪笑,不敢開口。
(十五)淫水流到內褲都濕透
「許歡,你是暈車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她突然被點名,抬頭就看到張經理一臉關切。
「沒事,我就昨天,沒睡好。」
「沒事…我」
「呵!暈車?我小時候叄天內坐過四十八小時的火車,那才叫暈。」
陸白開口打斷她的話,眼神戲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什麼?坐火車四十八小時?副理你是做啥去啦?」張經理一臉吃驚,連一旁的小婉也一臉好奇,就唯獨她佯裝看著車外,不敢說話。
「沒什麼,都過去了,不提也罷。」男人的聲線陰冷寡淡,聽來讓人心驚。
「是是,都過去了,待會到了縣城,好吃的可是多了去了,我就縣城人,所以我今天回家,明天跟你們會合…我跟你們說那裡有家…」
張經理滔滔不絕的說著,她只敢撐著微笑,不斷點頭。
她怕一開口,就在高鐵上淫叫起來。
剛剛陸白咬牙切齒的說著四十八小時的火車時,體內的震動就變強了,今天是兩端都是舌舔式的跳蛋,她現在陰蒂不斷的被舔弄,爽到她不斷將兩腿夾緊。
而小穴中流著淫水,也被下方的舌頭一下下的捲走。
坐在同事身邊的窘迫跟禁忌感,讓她全身密布著另類的快感,不禁想要更多。
而陸白就像故意似的,體內的跳蛋忽強忽弱,每一次都讓她快到高潮,又覺得空虛難耐。
她已經這樣被玩了快一個小時,小穴酸麻發軟,淫水流到內褲都濕透。
等到終於要下車時,一起身就兩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陸白抓住她的肩膀,扶了她一把。
「許組長,小心一點。」
男人拖著尾音,走過她身邊時還輕笑了一聲。
她看著陸白的背影,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壞到透頂了。
到了品牌方以後,對方經理對陸白異常熱絡,讓她覺得又是一個瞎了眼的。
但隨著一下午的會議以及漂亮的公關處理,她默默打量著眼前專業、沉著、冷靜的陸白。
看著他精準的剖析著每一個問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快了一拍。
這樣的陸白,是她不曾見過的,也讓她,有一點崇拜。
剎那間,她好像終於知道,為什麼小時候那些人,總說陸白有多優秀,有多耀眼,為什麼那些追著他跑的女生,說起陸白時,眼裡都充滿著星星。
到了下班時間,張經理找了藉口回家,而品牌方讓他們留了下來說要好好辦個慶功宴。
對方招來幾輛計程車,說今晚不醉不歸。
她跟小婉坐在車上時,小婉突然拉著她的手跟她說:「歡歡姐,我在這裡其實有個朋友,我跟他約好了,待會能不能你下車就好?你幫我跟副理說,我…突然姨媽來,要回去休息。」
小女生笑了一臉真誠,還把聊騷的內容給遞給她看,她看著兩人互傳的半裸照,再看了看眼前的同事,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了以後,小婉只丟出一句:「歡歡姐,拜託你拉。」
她就被一把推下車,傻眼的看著計程車揚長而去。
「怎麼只有你?」
陸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那個…那,小婉說她…她不舒服。」
她看著陸白幽沉的黑眸,越講越氣弱。
而陸白就這樣冷冷地盯著她,什麼都沒說。
「呵!」
男人轉頭而去,她趕緊跟上。
兩個小時後,她總算知道陸白那聲嘲諷的笑,是什麼意思。
所謂的吃個飯,品牌方几乎把縣城所有作情趣用品的廠商都找來了,一輪又一輪的人不斷的圍攻她們倆。
她喝了半杯威士忌有點暈後,陸白愣是幫她擋下全部的酒,但包廂里的狀況越來越失控,陸白已經醉到不太清醒。
「唉!小姑娘你不能不給面子阿!你看你家副理都不行了,就這瓶,這瓶紅酒喝完,咱們就散了阿!」
一個渾身酒氣的老男人突然將她摟住,還剩半瓶的紅酒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轉頭只看見老男人一臉淫笑。
「你干…」
「徐總,你說的,喝完就散了啊!」
許歡一把將她抓了過來,搶過那半瓶紅酒,猛烈的灌了起來。
紅色的液體隨著那薄唇流下,染濕了他的西裝。
「砰朗」刺耳的玻璃聲破碎聲惹來眾人的注視。
陸白看著那臉色劇變的老男人,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淡淡開口:「喝完了,醉了,手滑,徐總下次見。」
她還呆呆地看著一地沒有半分液體的碎玻璃時,陸白已經拖著她走出包廂。
出了餐廳大門以後,陸白整個人醉到搖晃起來,她幾乎花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陸白從車上攙進酒店,一路上惹來無數側目,很多人看著陸白喝的薰紅的醉臉,又上下打量她,意思好像是她終於灌醉這隻妖孽正在撿屍。
終於把陸白推到床邊時,許歡已經累到不能再喘。
而陸白也抬起迷濛的桃花眼,幽幽地注視著她。
突然,陸白一手抓住她,將她抵在牆邊,快速的脫下西裝,解開自己的襯衫。
「你…你幹嘛…」
她看著那一點點露出的鎖骨,胸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她明明沒什么喝,現在卻覺得很暈…「姐姐…」
陸白用下顎抵著她的頭,低啞的聲音魅惑撩人,大手突然脫起她的襯衫。
修長的手指解不開扣,一個硬扯,襯衫的扣子全部爆開。
那兩團被蕾絲包復的渾圓就這樣露了出來。
「不…不可以」
鼻尖傳來的酒氣魅人,男人的大手絲毫沒有停下脫著她的衣服,沒多久她的襯衫就被拋開在地。
男人俯下身,滾燙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際。
濕熱的唇從她的頸部吻下,舔拭著她裸露的肌膚,最後在她露出的乳肉上狠狠啃吻,她只覺得氣息都亂了,她抓著陸白的頭,小穴一縮,陰蒂馬上碰到那還沒來的及拿出來的跳蛋。
「阿…」
男人溫熱的唇貼在那處豐滿,輕啃的齒讓她乳尖敏感的翹起。
陸白脫下自己的襯衫,隨即將她拉進懷裡。
她就這樣看著陸白用那又熟悉又陌生的濕鹿眼神,將那還有著濃濃男人氣息的襯衫套在她身上。
陸白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後,將頭埋在她的頸肩,吶吶地說:「姐姐是我的…不可以給別人碰」
喝到沙啞的嗓音纏卷又飽含濃濃委屈。
(十六)現在,會把姐姐操壞的
「唔…」腦中傳來的爆痛讓她睜不開眼。
零散的記憶在腦中拼湊了起來。
昨天陸白真的喝多了,在她的肩頸磨蹭起下後,就那樣睡著了。
她後來把陸白推到床上,將他鞋子脫下後,看著他張看起來無害得盛世美顏,內心一陣悸動。
昨夜他好像又成了那無數在午夜夢回里的小奶狗,又乖又惹人憐愛。
她用指尖偷偷的描了陸白的臉,緊繃整天的神經放鬆,加上酒精的後勁。
她就這樣…睡著了。
想到這裡,她整個驚醒!
只見一個男人背對著她坐在床沿,前面還擺一個桌子。
她低頭檢視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那件松垮的襯衫以外,裙子沒事,內衣褲都還在。
她默默將襯衫扣好,慢慢下床,走到陸白的身後。
「你在吃藥?解酒藥?」
她看到桌上有水杯跟幾個像藥片的包裝。
「恩…」陸白低低應著,沒有回頭看她。
「那我也要吃。」
她忍著劇痛,拿了瓶水走到桌旁,撕開一個藥片的鋁箔就吞了進去。
藥片有點大,喉嚨的異物卡的她閉上眼,再吞了一次水。
「我很少喝酒,不知道宿醉這麼難過。」
她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痛苦的說。
一睜眼,卻看陸白裸著上身,不發一語看著自己,神情難以形容,半晌後才露出了一個饒有興味的表情。
「你幹嘛…這樣看我。」
陸白什麼都沒說,又這樣默默盯著她許久,最後,才發出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
她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笑得渾身發寒。
「我笑什麼…你應該等等就知道了。」聲音里有濃濃的惡趣味。
「什麼意思你…」
「我說,你等等就知道了。」
陸白突然對她露出一個勾人的笑,就像個男狐狸精,撩人又誘惑。
「到底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你到底笑…」
話還沒說完,她就覺得自己聲音怎麼這麼黏膩。
似乎還覺得有點熱?
「為什麼我覺得…有點熱?」
「這麼快?藥效開始了?」
陸白話里有滿滿的調侃,他笑的姿意,笑的風騷又妖嬈,一雙桃花眼狐媚盡現。
「什麼…什麼藥效…」
體內越來越熱,她也開始覺得不太對勁。
「吃…吃解酒藥,都會這樣嗎?覺得有點熱,然後好像還有點喘…」
陸白愣了愣,突然一陣大笑,笑到抹去眼角的淚時,才拿起桌上的藥片,朝她走了過來。
陽光下清晰可見的肌肉線條隱隱抖動,她看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小穴似乎還透出隱隱濕意。
像妖孽一般的男人將她的小手向上攤開,放上那個藥片,俯在她耳邊好笑道:「吃解酒藥應該不會,但我知道吃春藥會。」
「什麼?」
許歡把手心的鋁鉑攤開,瞪大眼看著這跟她剛剛吞下藥片百分之九十九相像的包裝,上面印著【無限快感,絕對歡愉】幾個小字。
許歡愣著看那包裝,一臉呆滯, 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剛剛拿春藥給我吃?」
許久後她才支支嗚嗚的吐出這幾個字,睜著大眼一臉不敢置信。
「呵,姐姐,這話不太對吧!」陸白摸了一下她的頭,笑著說。
「剛剛應該是姐姐你自己拿來就吞的吧?」
「還是…姐姐你這麼迫不及待,是期待什麼?」
陸白俊美的臉掛著妖媚的笑逼近她,兩人剩不到一指的距離,她吞了一下津液,腦中都是他的肌肉跟人魚線。
「不是…你剛剛說…說你吃解酒藥的。」
她頭好暈,這麼近的距離,讓陸白那雙濕潤的桃花眼就好像一個黑洞,要將她的理智吸進去似的。
「我確實是一邊看昨天廠商給的樣品,一邊吃藥,是你問都沒問,一拿起來就吞了。」
「還是姐姐其實看的很清楚?」
「沒想到姐姐你這麼急阿…」
陸白伸出食指,輕輕摩搓著她的下唇,帶著薄繭指尖就彷佛有火一般,她被觸碰的地方都在燃燒。
「摁…」
小穴開始發騷,她發出來的聲吟又勾又媚。
杏眼染上了水光,她看著陸白,期待那手指能夠往下遊走,大掌能夠觸碰她每個敏感帶。
「想要了?」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現在不行…現在,會把姐姐操壞的。」男人的氣息如火一般的滾燙,灼燒了她的全身。
(十七)姐姐想不想被舔到噴水?(H)
陸白往後退了一步,跟她拉開了距離。
腹肌就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上面的線條,看的她眼熱。
她看到男人跨下那處隆起…小穴泌出更多的汁水…她還記得…陸白的那裡,跟他精緻俊美的臉不太一樣,粗長又猙獰,又…兇狠。
體內的熱燥開始侵襲她的神智,心跳越來越快,氣息近乎紛亂,她伸出蔥白的細指,勾住陸白的褲頭。
「…好癢」一雙杏眼靈動濕漉,尾音甜膩誘人,她看著陸白,伸出殷紅的小舌舔了下唇。
陸白眯著眼盯著她,什麼都沒說,桃花眼裡的調笑褪去,附著一絲情慾。
「姐姐犯規呢…」慵懶的嗓音染上暗啞。
男人喉結滾動,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溫熱的薄唇吻住了她的下唇,輕輕啃咬。
貼合的觸感讓她心尖泛顫,揚起下顎,想要索取更多。
濕軟的舌尖掃過她的下唇,刺激著她的全部感官,洶湧的情潮讓她的大腦暈眩,小手貼在堅硬的小腹上遊走。
「嘶…這麼癢?」
充滿暗示的葷話讓她夾緊雙腿,濕熱的唇舌滑過她的耳廓時她被激的腳底一麻,鈕扣被大手一顆顆撥開,襯衫滑落時肌膚的毛孔都被激起,房內的空氣的漫著情慾。
「啊…」
大手撥開內衣肩帶,滑進了她的乳尖,酥麻沁透到了小腹,粗礪的兩指夾住挺立的敏感,反覆的搓弄,細細的麻感從乳尖船來,酥爽的電流竄過她的全身,撩起無限情慾。
「變的好硬呢…」性感的嗓音就像另一種春藥,讓她小穴泌出更多的汁水,她想要,想要更多。
她將小手往下,貼上那處隆起,慢慢摩搓,隔著布料都感覺到那處是那麼硬脹,圓頭的炙熱傳到了她的手上。
「別急…」低啞在耳邊促狹一笑,炙熱的氣息弄的她腿軟。
內衣被推到了雙乳之上,男人低下頭,含住了她胸前的敏感,溫熱的大舌叼著那處紅蕊逗弄了起來。
「啊…嗯……啊」
另一隻大手貼上了她左邊的軟肉來回撫弄,舌尖突然快速的舔刮著乳尖,強烈的快感從胸前散開,她無力的拱起細腰,將乳肉往男人嘴裡送的更深。
「嗯…嗯…啊…嗯」
塗著指甲油的手指往圓頭重重滑過,惹得男人喘息更濃,嘴裡吸的更重,將小穴的淫水不斷吸出,布料被淫水侵透。
舌尖貪戀的舔弄她的敏感的乳粒,又吸又咬,她被舔的雙腳打顫,渾身發軟,呼吸灼熱,屁股不自覺的扭動,想要更多。
「哈啊……」
男人的膝蓋將她的兩腿頂開,大手伸進裙擺,大掌貼著那薄博的布料,在上面輕輕撫弄,還滑向她飽滿挺翹的臀肉捏了一把,指尖經過那硬翹的肉豆時還故意按壓一下,充滿挑逗的愛撫惹的她更加騷癢,嬌吟不斷。
「啊…好癢…嗯…啊」
「嗯?哪裡癢?」
「啊…啊…小穴…嗯…小穴好癢」
手指透過布料不斷的來回撫弄,經過那已經透著濕液的地方時故意戳進,大手摸的她小穴濕到一蹋煳塗,被跳蛋弄的敏感的小穴不斷的收縮,想要更脹的東西填滿。
「啊…嗯…啊啊」
手指撥開那層薄布,手指在那紅腫的肉豆打圈輾壓,伸進那緊緻的肉縫口微微戳弄,快感如潮水般而至,讓淫水不斷流出,慾望讓她挺起腰,將騷癢難耐的小穴送到男人手裡。
突然手指順著淫水快速滑弄在她的肉豆跟穴口之間,竄電似的快感淌過全身。
「啊……好癢…嗚…啊」
情慾逼的她崩潰,全身要到不到的陌生快感弄得她潰散,小手不斷的撥弄那根硬脹,她只想要現在被狠狠操弄。
「姐姐流的我手上都是水…」
未經人事的的小穴不斷發騷,每一次手指伸進穴口淺淺抽弄時,都不斷吞咬,想要將那手指全部吞入。
「姐姐想不想被舔到噴水?嗯?」
舌尖舔的她耳廓發麻,大手撥弄著她柔軟的陰唇,情色的話讓小穴不斷緊縮,又泌出更多淫水。
(十八)我每天都想…想操死姐姐
輕薄的蕾絲,就這樣被褪到腳踝。
溫熱的唇舌放開濕潤的乳尖,沿著她的肚臍往下舔過,一下下激的她渾身發麻,腦中似乎有電流竄過。
「嗯……啊」
舌尖貼上下面那張小嘴,一下下逗弄那脹硬的肉豆,隨即含住兩片柔軟的陰唇,貪婪的吸了好幾口,爽得她小穴一縮,帶著薄繭的手掌在她的挺翹的臀部游移,似有若無的愛撫讓她體內越來越熱,泌出更多淫液。
「啊………嗚…啊」
她緊緊抓著陸白的肩膀,腳趾蜷曲,挺著腰想要男人更多的觸碰。
舌尖伸進粉嫩的穴口,在那流著汁水的媚肉上來回打轉,輕舔慢攪挑逗著她的感官,等到肉瓣漸軟,又鑽進那緊緻的肉縫,反覆戳弄。
「嗯……啊啊…不」
陸白舔的她渾身顫慄,刺激的情慾兇猛而來,陌生的快感讓她不知所措,她一下想推開他,一下又想讓他入更深,插的更底。
「哈啊…嗯…啊」
陸白舔的用力,舌尖極具技巧的來回逗弄那敏感的肉縫,她被舔的神情恍惚,帶有薄繭的手指摸上她的陰蒂,又輕又重的揉捏起來,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穴受不住的縮了一下,淫水又從肉縫中溢了出來。
「哈啊…嗯…不要…啊啊」
「不要停?」低啞的嗓音逗弄著她。
一隻大手突然將她的臀肉緊緊抓住,而另一隻手壓住她的陰唇,紅腫的肉豆在男人眼前翹起,大舌在肉豆上快速的滑動舔弄,淫水跟唾液聲混合到了一起,房內有著說不出來的淫糜。
「哈啊…嗯…啊…啊啊」
她被舔的雙腳發顫,不斷呻吟,濕潤的小唇微張,兩頰嫣紅,一副就是欠操的模樣,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
「哈啊…嗯…啊…受不了…哈啊…好爽…啊」
舌頭伸進細小的肉縫,擠開穴口,溫熱的舌頭刮著粉嫩而敏感的花穴,又是一股淫液從穴心流出。
花穴不斷的縮合,想要讓更粗更長的東西撫慰這淫蕩的穴口。
體內升起的酥麻讓她渾身發軟,卸下傲嬌的面孔,開始發騷。
「嗯…啊……好癢…」
陸白的唇舌舔的她潰不成軍,肉縫越發腫脹,騷癢,強烈的空虛席捲她的理智,長指不停撩撥挺翹的那點,舌尖一邊舔一邊吸吮出嘖嘖水聲,激得她忘情的擺臀淫叫。
「啊…操我…啊…啊」
發癢的肉縫前端被大掌貼上一個震動器,震的她又酥又麻,全身的知覺集中到了下腹那一處,而男人的大手還在陰蒂上不斷的揉捻,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淫液源源湧出。
「啊…嗯……好舒服…啊啊…啊…」
濕潤的舌再度貼上她的乳肉,乳粒在濕軟的唇中不斷的被翻弄,層層的酥麻讓她的大腦空白,下體傳來的酥爽讓她渾身顫慄,微微抽蓄,肉體叄處衝擊在一起的快感讓她再也招架不住,抓著陸白的指尖狠掐進了背肌。
「啊…嗯……到了…啊啊」
小穴噴出一股汁水,兩腳發軟,不停的打顫,陸白卻再度埋下頭,兇猛又用力的吸舔著花穴,陸白彷佛要吸出她的魂魄,吞下她所有的汁水。
剛剛潮吹不斷唆抖的小穴受不了這個刺激,兩條長腿無力地掙扎,她掐著陸白,情慾激的她發狂,花穴內舌尖一個深深的頂弄,將她推向更深的浪潮。
「嗚…嗯…啊…啊」
最後一個巔峰讓她張嘴就是半哭半叫的呻吟,她閉上眼,全身軟綿無力,靠著陸白不斷的喘息,小穴不停的收縮顫抖。
「為什麼…」話說一半,她知道他能聽懂。
男人的鼻尖貼著她的額頭,濃重的喘息訴說著男人的慾望,她似乎還隱約聞到男人嘴上沾上的淫騷味。
「不開玩笑…真的會把姐姐操壞的。」
她不明白,他明明也想的…她剛剛感覺到了,他那處興奮的微微抖動。
「你不想嗎?」高潮的餘韻讓她問了出來,體內的騷癢未退,小手攀附上了男人的後頸。
一雙桃花眼布滿情慾。
「姐姐…別勾我」嗓音啞到不能再啞。
大手掐住她的後頸,男人低下頭來,不再是微微啃咬,而是狠狠的吻著,凶蠻的舌撬開她的小嘴,用力舔拭過她口腔的每一處,卷著她的舌頭不斷攪弄,男人吻的她暈眩缺氧後才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微喘著說:
「我每天都想…想操死姐姐。」
(十九)性癮…真的會操死姐姐的(H)
當晚陸白回到家中後。
想從包里掏出藥來吃,才發現,藥盒已經空了。
他看著空蕩的藥盒,愣了愣,許久,露出一個自嘲的笑。
大手將西裝脫下,襯衫解開,走廊上掉落了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男人走到走廊的盡頭,長指貼上黑頻的密碼鎖。
「逼」一聲,門被打開。
完全不透光的房間,漆黑又陰暗,還隱隱透著一股味,顯得詭譎。
他的目光鎖在一個女人上。
一步步走進,大掌貼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手指復上那處紅蕊,殘暴的揉捏起來,軟嫩的乳波儘是晃動。
陸白將臉埋到那雪白的大腿之間。
用鼻尖刮著那片復著幽谷的薄布,伸出舌尖舔舐。
小心翼翼地褪下那件滾著蕾絲的薄布。
他將手指泡在油里,桶入那緊緻的小穴。
「小蕩婦怎麼這麼緊…」手指插了幾下。
「啊…嗯……啊」
女人的媚吟在安靜的空間裡迴蕩。
「發騷欠操了?」
「啪!啪!!」
大掌打在那雪白的翹臀上,堅硬的肉棒不斷的頂弄股縫。
「啊…嗯…」
女人的呻吟騷浪又帶點痛苦。
「叫的這麼欠干!乾死你!」
一手將那片肉臀抬起,壓住纖細的腰身,把早已脹硬的粗硬狠狠刺了進去。
「嘶!好熱,好爽!」
穴內的熱油已經升溫,粗硬的肉棒在緊緻的花徑中不斷來回插弄。
大手將臀瓣掰的大開,冒著青筋的肉棒在那吸的死緊的穴口猛烈的抽插,陰囊不斷拍打著那處雪白。
「哈啊…嗯…啊…啊啊」
「騷貨,叫那麼騷,每天就是穴癢想要被操」
男人閉上眼,脖子上的青筋浮出,手臂的青筋爆起,他抓著那臀肉死死的大力抽干,就好像要把那個小洞桶爛一般。
「小母狗是不是騷逼每天都很癢」
「一天沒給雞巴操就發騷」
男人乾的用力,一手拉住那白嫩的手,乳肉被撞的不斷晃蕩,肉棒撞的越來越快,啪啪啪的肉擊聲,在室內顯得淫迷又色情。
「受…啊啊…受不了…嗯…阿」
「受不了?干騷逼要干到早上現在就受不了?」
「老子每天把你關在這裡就是為了操死你!」
肉棒被包復的舒爽讓男人爽到脖頸後仰,下體撞的越來越兇狠,越來越粗暴,大掌狠狠掐進那乳肉,白嫩被擠的變形。
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底,狠的幾乎要將下面那兩粒勘進去。
「啊啊……嗯…阿」
「淫蕩的要死,是不是插的你很爽?」
肉棒反反覆復的插干,縱情的宣洩性慾。
男人換了姿勢,將兩條白膝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粗硬刺進那濕滑的穴口,像要將小穴干爛那般飛快頂撞。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不准到!騷穴這麼欠插,要操到爛!」
「啊啊……嗯…阿」
「騷奶子是不是很癢?」
肉棒撞得越來越狠,男人緊閉雙眼,汗液隨著腹肌的線條流下, 粗硬一下下大力插著,每次都插到最底,抽出來的時候就剩一點龜頭,猛干亂插的讓奶肉不斷晃蕩,小腹都微微看得出那粗長的形狀。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小母狗被插騷了發浪了?!」
陸白瘋狂的挺腰猛操,脖子的青筋冒起,腰晃的比馬達還快,撞的男人的翹臀也不斷的聳動,室內迴蕩著「啪啪」的肉擊聲跟「晡滋晡滋」的抽插聲。
「啊啊……嗯…阿」
「啊…嗯…阿…高…高潮了…啊啊啊…哈」
在女人高昂的淫叫下,陸白插了幾十下後才終於覺得尾椎一麻,射了出來。
隨即他從身後的層架拿了個東西,抓住那白皙的腳裸,準備下一番的操干。
夜很長…幽黑的房內儘是淫糜的腥騷。
天亮以後,陽光從窗簾底部透了進來。
陸白從沙發站起,看著一室凌亂,恍惚了下,隨即閉上雙眼。
太陽穴微抽,腹肌發酸,這種感覺他不陌生,他知道,這是射太多次的感覺。
陽光照出一地的按摩棒,皮鞭,各式道具,而空氣儘是靡亂的氣味。
他張開眼,看了一眼那露出奶子,被銬住雙手的真人娃娃。
陽光下,那奶子的大小跟昨天那手裡的溫熱是如此的相似。
娃娃身上穿著襯衫,短裙,下體的絲襪早已被撕得稀爛,絲襪上還殘有他的精液。
眼上是從未被褪去的眼罩,他怕,怕看到八分像的眼時,自己會發狂。
一抬頭,撞上整晚循環撥放的影片。
大螢幕出現許歡那日在車上淫叫的臉,被他剪的長些,長到足以讓他,每晚回味。
他頹喪的跌坐在沙發上,雙手覆住自己的臉,喃喃的說:「姐姐…真的會操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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