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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布林俘獲的最強女騎士 (番外 2.7-3)作者:最討厭澀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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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8: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番外2 黑暗精靈的馬奴 7
黑暗精靈的族群過著居無定所的商旅生活,但除了一路上落腳休息的補給點,每支部落也是有固定的大本營的。
雖然已經與木精靈的生活習俗相去甚遠,念舊的黑暗精靈依舊會將大本營設立在森林裡,一方面是因為這是一個重視傳統的種族,另一方面則是這個族群里往往也不缺木精靈的身影,甚至在數量上有時還會超過身為主人的黑暗精靈。
比起生活在森林深處的木精靈,黑暗精靈部落的選址會更加苛刻一些,需要依託在森林邊緣,最好是和草原,平原地形的交界處,瑞恩率領的部族正是如此。
這個奇怪的需求自然是源於黑暗精靈們『畜牧』的生活習慣了,除了跑馬的草原,幾個巨大的馬棚也被設立在了森林與草原交接的地方,方便著牧民們隨時對可愛的馬匹們進行訓練與調教。
清晨,馬棚里還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氣氛,一位位美麗的女孩們(大多是精靈)被繩索和馬具打扮成了母馬的模樣,酣睡在各自的隔間裡的草垛上。
即便是睡覺的時候,她們的雙手依舊被繩索拘束在身後,後庭里的馬尾肛塞自然也是不允許取出來的,時刻保持母馬優雅美麗的姿態早已成為了這群女孩們的日常,如果不趁早習慣這一點,之後的日子恐怕就有些難過了。
因為是屬於休息的季度,母馬們大多還在各自的草垛上發出著平穩的酣睡聲,雖然依舊披枷帶鎖,但這已經是她們一天中難得的輕鬆時刻了:不用早起訓練,維持身形的皮革拘束都被拆除,只留下一些基本的繩索束縛,這點小小的不便對於訓練有素的馬奴們來說已經是完全可以無視的了。
這不,睡姿有些猖狂的小精靈思思已是將半邊身子躺在了地上,帶著鐐銬的雙腿甚至伸到了旁邊的隔間裡,時不時還會將身下充當自己床鋪的茅草吸進嘴裡吧唧吧唧地嚼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不少…
馬廄里也不是絕對安靜的,角落深處的隔間裡時不時會傳來幾聲少女嬌羞的嚶嚀聲伴隨著肉體摩擦的聲音,被關起的門板里,一抹誘人的春色正在這寂靜的清晨悄然上演著……
隔間的配置與其他差別不大,依舊是一位馬奴裝扮的精靈美少女睡在草垛上,不同的是草垛上鋪著一床褥子,少女修長的玉腿也被子遮擋著,只留下一片若隱若現的誘人輪廓。
一個黑髮正太靠在床榻上,雖然外表看上去與精靈馬奴年紀相差甚遠,卻用十分老成的動作摟著少女的香肩,俊俏的臉上掛著親昵的微笑,和少女的臉頰貼在一起,另一隻手更是伸到了被子下面,在少女雙腿間緩緩動著…
黑暗精靈正太的動作顯得有些稚嫩,還未成年的他並未掌握族群專屬的玩弄女性的手法,但依舊用著自己稚嫩的小手試圖給懷中的精靈小姐姐帶去快樂…天賦異稟的他也確實做到了,精靈美少女的俏臉在他溫柔的愛撫下已是一片緋紅,貝齒間露出的低聲嬌吟誠實地回應著少年的動作。
眼下這位一臉羞恥,但又舒服得有些不能自己的馬奴正是曾經的鳴泉村第一美少女蘭蘭,在戰鬥中被俘獲調教成馬奴後帶到了如今的黑暗精靈大本營已經過去了快兩周的時間。
身旁的正太則是一位尚未成年的黑暗精靈少年,這位名叫凱斯賓的孩子年齡是與其外貌相符的十一歲。
按照黑暗精靈的族規,未成年的族人並不需要參與商隊的旅程,他們平時會呆在大本營里學習各種知識和技能,在商隊回歸後則需要擔當起照顧馬奴們的工作…當然,這種照顧到床上去的情況還是沒有包含在他們日常的任務當中的。
「蘭蘭姐~你的下面好濕哦,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還…還好,就那樣,你玩夠了…就趕緊把手抽出…嗯啊~夠了…不許那麼用力了!」
因為是清晨,蘭蘭也不敢大聲訓斥這個無法無天的小色狼,只能用壓抑的低吼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明明我的力度沒變…看樣子大人們說得沒錯,女孩子的下面出水後確實會變得敏感呢…」
少年若有所思地說著,同時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在他溫柔的動作下,蘭蘭緊繃的陰部也逐漸放鬆了下來,又變回了柔軟滑膩的狀態。
溫熱的肌膚在手指的輕戳下回彈著,帶來有趣而舒適的觸感。
「果然這些熱熱的液體不是尿呢…雖然說味道有些怪怪的」凱斯賓吮了吮沾滿愛液的手指,再次試圖將手重新插回蘭蘭的雙腿間。
少年那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得小精靈一陣窩火,雙腿一夾阻擋住靠近的小手,同時用香肩狠狠地撞了凱斯賓地胸口一下,氣鼓鼓地瞪著有些不知所措地少年
臭小子居然還敢當著我地面品嘗我愛液的味道…完事後居然就這麼一副若無其事地想把手插回來?!我的下面是這麼隨便的地方嗎?你小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蘭蘭夾緊的雙腿並未堅持多久,凱斯賓的小手很快就突破了女孩羸弱的防線,再次占據了她的陰埠,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渾身一顫,險些尖叫出聲。
「真搞不懂蘭蘭姐你想幹什麼…明明就被我摸得很舒服吧!為什麼不讓我繼續…」
「沒有!才沒有!誰跟你說…嗯…這樣摸著很舒服了?!我看是你自己想摸才…才這麼說的吧!」
「我自己想摸這一點就姑且先不否認了…蘭蘭姐你不一點都不坦誠!明明就被我摸得很舒服!為什麼不承認呢?」
凱斯賓一臉不服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摟在蘭蘭肩膀上的手逐漸下移,從側面攀上了柔嫩的酥胸
「住手!才沒有很舒服…臭小子,再…再這麼用力揉的話…嗯啊啊~姐姐真的要生氣了啊…嗯嚀~!!」
「我昨天問了族裡的長輩,他們都是這麼說的!女孩子下面被摸得噴水了,就代表她們覺得很舒服,無論嘴上是否承認,」凱斯賓一步步撕扯著少女嬌羞的偽裝,信誓旦旦地樣子看得蘭蘭一陣心虛
「胡說…什麼鬼道理,你的長輩都是男的吧…他們懂什麼…啊啊…輕一點…不許摳…嗯唔~」
「那除了長輩,奴妻阿姨們也是這樣說的呢!而且她們還說…像蘭蘭姐這樣年輕的精靈馬奴,一般都會在被玩弄地舒服的時候嘴硬,不肯承認!」
「……」
羞紅了臉的蘭蘭終於停止了掙扎,乖乖靠在凱斯賓的身上,雙腿也是微微張開了一些
「夠了…別說了,讓你摸就是了…只是…嗯唔…你小子,動作輕一點…溫柔一點…拜託了…不要讓姐姐難受…」
「所以說蘭蘭姐是承認被我摸得很舒服咯~」
「隨你怎麼想吧…」
蘭蘭努力擺出淡定的表情將臉扭開,但這一舉動卻是將自己那尖尖的耳朵送到了凱斯賓的嘴邊。
精靈的耳朵精緻而漂亮,此時上面還掛著一層誘人的紅暈,少年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張嘴將其含在了口中,同時伸出舌頭細細品味著…
「噫?!!!!!不行…啊啊…不許碰我的耳朵啊啊…!!」
平靜下來的蘭蘭再次尖叫出聲,這次的聲音是未經壓抑的,輕鬆傳遍了整個馬廄,將不少熟睡中的馬奴們從夢中驚醒。
這也不能全怪蘭蘭,生活在森林中的精靈們需要靠耳朵感受聲音,氣流,溫度等多重因素,這也早就了這對尖尖的耳朵成為了她們身體上除了陰埠外最敏感的器官,一般來說除了配偶和父母,一生中不會再有第四個人能有機會觸碰精靈的耳朵,性子高傲的蘭蘭更是有過:「就算是我以後的丈夫,要是敢碰我的耳朵,我也會把他從樹上一腳踢下去!」這樣的暴論。
「唄含唔惡多後,安安接好樣面得嗯敏俺額嗯(被含住耳朵後,蘭蘭姐好像變得更敏感了呢~)」
吸吮著耳垂的凱斯賓含糊不清地調戲著蘭蘭,另一隻手則是開始把玩起她那小巧的鴿乳。
柔軟而不失彈性的小白兔摸上去鼓鼓的,中心處逐漸變硬的小點摩擦著掌心,讓酥胸的觸感多變而富有層次感,令人愛不釋手。
蘭蘭的胸部不大,至少比起思思的巨乳來說是差了好幾個量級的,但形狀精緻優美,還剛好能完全握在男孩稚嫩的掌心,方便他的各種玩弄,這一點讓凱斯賓尤其滿意。
上下多重的刺激下,蘭蘭的身體在一陣顫抖中攀上了快樂的高峰,灼熱的液體打濕了少年的手掌,在被子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印記。
精靈美少女雙目失神地靠在正太小巧的肩膀上微微喘息著,嬌媚的樣子再也沒有了大姐姐的架子…
蘭蘭是凱斯賓負責管理的五位馬奴之一,蘭蘭那即便是在一眾精靈美少女中都出類拔萃的美貌讓凱斯賓在見到她的第一眼便徹底淪陷了。
未成年的他才開始接性教育沒幾天,這位情竇初開的少年卻一下就對漂亮的蘭蘭產生了強烈的興趣,開始三天還能勉強耐著性子按照規矩辦事,第四天晚上就抱著被子跑來馬廄和自己這位心儀的小姐姐睡在一起了。
事實上,對於這個一心撲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蘭蘭的心理並無太多的厭惡之情,甚至在這兩周特殊的待遇下還對他產生了一點莫名的好感。
或許是少年藏在天性中的單純,讓他在和蘭蘭親近的時候始終保持著溫柔的態度,雖然時常會因為好奇和衝動玩弄她的身體,但整體來說都是比較溫柔體貼的,這讓此前一路上習慣了被雄性們粗暴對待的蘭蘭的內心悄然淪陷在了少年稚嫩的愛撫中。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長期以姐姐的身份照顧思思的緣故,在看到一臉忐忑的少年抱著被子,用祈求主人收養的幼犬般的眼神看向自己,表示晚上想要一起睡的時候,這位平日裡傲氣十足的精靈美少女只是為了面子故作猶豫了十幾秒後就答應了下來…或許是凱斯賓身上的弟弟屬性太強了吧,這傢伙來找蘭蘭的時候甚至還把自己的抱枕小熊一起帶了過來,俊俏的小臉搭配上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完全就是一副弟弟朝姐姐撒嬌的模樣…這種時候提出的要求讓習慣了當姐姐照顧人的蘭蘭完全無法拒絕。
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蘭蘭的背上,身後傳來的是少年愈發粗重的喘息聲
「蘭蘭姐…我下面…呼呼…好奇怪的感覺…」
「…那那那那…那又…那又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少年用手臂輕輕箍著想要落荒而逃的小精靈的肩膀,稚嫩的小手這一雖然沒用多大力,卻給予了蘭蘭一種完全無法違抗他的意志的感覺…
「怎麼就跟你沒關係了…明明你之前一直在用手亂摸我的下面!」
凱斯賓氣鼓鼓的捏著蘭蘭被捆在身後的小手,這幾根春蔥般的玉指確實在不久前游離在他的襠部,看樣子,即便是讓年齡數倍小於自己的正太用手指丟人的玩弄到了高潮,這位驕傲的精靈女戰士也絕沒讓對手好過(霧)!
「你不要亂說…我才沒有!明明是你自己發情了吧…」
「沒有!明明就是你…「
「哼哼~這跟小孩子的肉棒擅自硬起來…還要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果然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呢www」
「……」
感受到凱斯賓無語的目光,蘭蘭突然渾身一顫,伴隨著氣氛逐漸凝滯的她才注意到,自己一邊說話的同時,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再次下意識的抵在了正太的胯下凸起上,甚至一根小拇指已是探進了他的褲子裡……
「……(抽手)」
「為什麼若無其事的把手抽走了還能裝做沒被發現的樣子啊!」
「才…才沒有呢!你小子摸了我這麼久,我就不小心碰到了一下怎麼了?!」
「什麼叫不小心碰了一下?!你明明一直就在摸好吧!」凱斯賓揮舞著拳頭以示抗議,隨即再次用嘴含住了蘭蘭的耳朵
「噫!你又幹什麼?!」
「蘭蘭姐好狡猾~明明做了壞事還不承認,有必要好好懲罰一下了!」
少年的懲罰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沒過多久,哪怕是沒有蘭蘭無意識的撫摸,單方面玩弄對方身體的凱斯賓很快就被下體處翻騰的慾望把小腦袋弄得昏昏沉沉的。
「蘭蘭姐…我好難受…」
「……」
「多幫我摸一下…或者…讓我…不要…讓我多蹭一下…」
少年的褲子在先前打鬧的時候被扯開大半,還帶著些許粉色的下體已是一柱擎天。
雖然還是個孩子氣的肉棒,但凱斯賓的好兄弟明顯已經到了接近人類成年男性的大小,形狀像雪茄一樣圓潤,硬邦邦的同時又有著一絲彈性,頂在蘭蘭的屁股上讓她感到一陣說不出的舒適感
這東西摸上去的感覺確實不錯呢,難怪我之前老是下意識地去模…圓圓的…硬硬的,用手指夾住按壓的時候又有點彈性……
「蘭蘭姐…這東西…是不是可以放進你下面的洞洞裡…就不會難受了?」
「?!」
「是你讓我下面變成這樣的吧…嗯…拜託了…幫幫我…」
「你想都不要想!讓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的…東西進來什麼的…絕對不行!」
蘭蘭感覺自己的臉上都要著火了,尖聲拒絕的同時,自己被這小子按在床上肏得翻白眼的畫面卻是不受控制的在腦海里湧現。
「慢著…我不是說了不可以嗎?怎麼還把你那根東西伸過來?!不行不行不行!」
凱斯賓的肉棒像覓食的小蛇一樣探了過來,順著臀縫悄然進入,來到了屁股的下方,充血帶來的疼痛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通過摩擦蘭蘭柔嫩的翹臀試圖緩解
「拿走…再…再不拿走的話,姐姐我可真的要生氣了哦!不跟你說話了哦!」
「拜託了…讓我…進去一下吧…就一下下,前面的地方…感覺滑滑的…只要能插進去…感覺就不會難受了…拜託了…」
「你……」
「這都是蘭蘭姐的錯吧,本來早上的時候就會控制不住的硬起來…你還一直亂摸,還捏…」
「……」
粉嫩的龜頭終於在本能的驅使下找到了一處濕滑的洞穴口,生命的本能告訴他這裡就是最終的目的地
「求求你了…蘭蘭姐~」
……
「那…那就…讓你…蹭一下…就一下哦…不許全部放進去…剛剛已經被你摸得高潮了好幾次了…裡面已經很敏感了…不許…不許亂動哦~你要是敢射在裡面……「
「喲呵~玩得很開心嘛~」
玩味的聲音從兩人的頭頂傳來,玲子嫵媚的俏臉出現在了隔間門的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對纏綿在一起的『姐弟』
「玲子姐姐!」「工口巫女!」
伴隨著異口同聲的兩聲驚呼,這一大一小兩人一同抓住了身前的被子猛地上拉,將身體完全蓋住,只露出兩顆腦袋在外面
「我…我不是故意跑過來這邊的……」「你這工口巫女跑來這裡幹什麼?!」
「我等會倒是想聽聽『不是故意的』跑來這邊是個什麼情況呢,這種事情還能是無意的嗎?然後是你…天天跟這群小可愛呆在一起,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嗎wwww」
玲子笑嘻嘻地看著兩人,用身體頂開了隔間大門。
包裹在長筒靴中的性感玉腿動作妖嬈地掀開了兩人的被子,勾住凱斯賓褲子上的一個小鐵環將他從蘭蘭的懷抱里拉了出來。
「雖然知道你們關係很好,但是凱斯賓小弟還是未成年哦,再怎麼饑渴也不能對人家出手呢,再忍忍吧~」
馬廄里的精靈們已經醒來了大半,熙熙攘攘的,幾個和凱斯賓差不多年齡的正太開始走進了各個隔間,準備幫助馬奴們進行晨間的清理。
睡眼朦朧的思思好奇地從一旁探出了小腦袋,剛好看到一臉羞憤欲絕的蘭蘭,以及居高臨下的站著,一臉玩味的玲子。
玲子的雙手一樣被皮革拘束在了身後,身上的著裝昭示著她與馬廄中的其他女孩們一樣的都是屬於黑暗精靈的馬奴。
然而,裝束上細微的差別還是展現出了這位黑髮馬奴身份的不一般。
與普通的馬奴相比,拘束玲子的皮革明顯更加高級,上面附著有黑色寶石的裝飾。
頸部的項圈是閃閃發光的黑曜石,下面還戴著一串漂亮的項鍊,兩枚精緻的乳環掛在乳房尖端,一根珍珠項鍊將兩環連在一起,這樣的裝束能讓這對豐碩的胸部在奔跑時不至於晃蕩的太過劇烈,給馬奴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與其他女孩們外露的陰埠不同,一串金色的腰鏈纏在玲子纖細的腰肢上,下面連接著一塊漂亮的紫色兜襠布下身的春光完全遮擋。
雖然馬奴們以袒露身形為美,但將生殖器外露在黑暗精靈的族群里依然是象徵著低賤的奴隸的裝束,這一身漂亮的裝束是只有專屬馬奴才有資格穿戴的。
玲子的腰挺得很直,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走路的姿勢同樣出眾,一雙大長腿步伐妖嬈而靈動,邁著性感的貓步,完全不像是其他馬奴那樣一臉卑微地彎腰低頭,隨時等待被他人騎乘的樣子。
周身散發的風韻更是馬廄里所有的精靈美女們加起來都無法比擬的,比起馬奴,她更像是一位美麗大方的花魁,鶴立雞群的矗立在群花當中。
玲子並不是跟她們住在一起的。
這裡收容的都是屬於族群的普通馬奴,除了精靈外還包含了不少人類美女。
每一位專屬馬奴都不用住在馬廄里,黑暗精靈的房子跟木精靈一樣,都建立在某顆參天大樹上,樹下則是他們奴妻專屬的私人馬廄。
當然,這些的設施平時也是派不上什麼用場,專屬馬奴們往往都是跟主人一起住在樹上的房子裡,過著各種沒羞沒臊的生活,甚至還有過某些妻管嚴被老婆罰住下面馬廄的笑話在黑暗精靈的族間流傳。
「我說怎麼在祠堂里看不到你,原來是跑這裡來了,」
稚嫩的聲音從馬廄的大門口傳來,一個黑髮蘿莉雙手叉腰站在了玲子的身前。
蘿莉的身高比一旁努力幹活的正太們要高一些,與成年的黑暗精靈相仿;齊肩的短髮下是一張精緻的小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眯成了一條縫,淡淡地看向玲子。
「怎麼?你也想跟她們一起住嗎?」
「所有的訓練到昨天為止都結束了吧,那我也沒什麼理由呆在你那裡任你擺布了」玲子早在不知何時就收起了臉上嫵媚的笑容,轉身用冰冷的目光直視著面前的少女,微微上揚的嘴角處透著幾分挑釁。
眼前的少女是一位女性的黑暗精靈,名叫瑞娜。
與哥布林不同,黑暗精靈的族群中是會有女性個體出生的,但是因為數量過於稀少,甚至到了百里挑一的地步,這才導致了他們只能被迫跟哥布林這樣的低等魔族一樣去尋找其他種族幫助自己繁衍。
高傲的他們往往也只認可精靈為自己延續血脈。
女性黑暗精靈數量不但稀少,一旦出現都會擁有及其高貴的身份,流淌在黑暗精靈血脈中的黑暗魔法天賦只有在女性個體上才得以完全體現,她們擁有著數十倍強於男性個體的魔法天賦,往往都是族群中身份高貴的祭司,掌握著族群文化延續的命脈。
好巧不巧的是,這位黑暗精靈少女還是上任族長的女兒,瑞恩的親妹妹。
除此之外,她還擔任著玲子的婚前調教師的身份。
是的,現在的玲子還並未正式成為族長瑞恩的奴妻,完婚前的她需要經歷由祭司們量身定製的奴妻修行與調教,通過考核後才有資格成為瑞恩的專屬馬奴,獲得奴妻的身份與地位。
幾周前跟隨商隊來到這裡後,玲子便被交到了瑞娜的手裡。
她需要在這位年輕祭司的監督下學習各種成為奴妻的必修課程。
其中主要是各種羞辱性的禮儀,以及服侍丈夫的方式,黑暗精靈們在這方面有著相當深厚的研究。
除此之外,每位奴妻還需要在祭司們的調教下被轉變為受虐狂的體制。
黑暗精靈們往往傾向於徵服強大的精靈女戰士為妻,確保每個奴妻都擁有嗜虐的興趣,被黑暗精靈們認為更加有益於健康的夫妻關係,虐戀文化也在黑暗精靈族群的歷史中淵源流傳。
玲子略帶挑釁的目光讓瑞娜眉毛一挑,一根細細的皮鞭從手中伸出抽打在了地上。
破風聲讓在場的馬奴們都渾身一顫,紛紛縮回了各自的隔間裡,用害怕的目光看著這個一臉冰冷的小蘿莉。
媽的,這個死兄控又想發什麼瘋
玲子在見到瑞娜的第一眼就看出了這丫頭對瑞恩的感情絕對是遠超兄妹之情的,這個少女用欣喜的目光看向許久未歸的兄長,再到看向其帶回來的『嫂子』,臉色變化之大宛如一池溫泉在頃刻間結成了臻冰。
玲子用謹慎的目光注視著瑞娜手上的鞭子,與其她瑟瑟發抖的女孩們不同,她是在場唯一一位親自體驗過這鞭子味道的馬奴。
在瑞娜主持的奴妻課程中,玲子犯下的第一個錯誤是跪坐在地時屁股碰到了腳後跟……這並不在奴妻的日常行為守則中,但瑞娜還是這樣要求了,對於這個奪走了自己兄長的女人,只有聽到其在自己長鞭下的慘叫才能讓她內心的刺痛稍有緩和。
拜瑞娜『貼心』的教導所賜,玲子學的很快,幾乎只用了不到一周就學完了其他奴妻一個月的課程,當她被瑞娜第一次牽著走出祠堂的時候,嫵媚誘人的氣質頓時吸引了一眾黑暗精靈的目光,包括那些早就擁有專屬馬奴的傢伙…落落大方的氣場讓在場所有人都產生出:族長的奴妻就該是如此這樣的想法,面對其他奴妻和祭司時柔順而不失端莊的態度同時也得到了所有女眷們的認可…除了瑞娜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這位絕世的尤物成為族長夫人的一天。
玲子繡眉緊蹙,謹慎的目光死死盯著瑞娜手上的長鞭,雙腿微微打開,原本圓潤的大腿在這些日子的鍛鍊下多了一些健美的線條,玲子有十足的信心能在長鞭朝自己揮出時飛身躲開然後從她的身旁衝出馬廄。
「想逃嗎?去找兄長大人?從你的調教開始的時候,整個婚禮的儀式就已經進入準備階段,在此之前,你是絕不能和兄長大人見面的,你如果執意要去找他的話,到時候,就不只是我一個人阻擋你了」
瑞娜舔了舔嘴唇,與嘴角一起上揚的還有手上的長鞭
「你應該也很清楚違反規矩的下場吧~」
瑞娜用毒蛇看獵物般的眼神注視著玲子,冰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一旁的思思已經快嚇哭了)然而,面對這樣危險的目光,早已習慣了的玲子嘴角卻是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呵呵~規矩?真可惜,我們可是天天見呢~
雖然被族規所禁止,但心系愛人的瑞恩哪可能真就老老實實地等著玲子被妹妹調教完成。
二女第一次見面時,妹妹危險的眼神,玲子臉上流露出的不安都被全全他看在眼裡,夜晚悄悄靠近祠堂的時候,厚厚的石牆裡傳出的慘叫聲更是令他心如刀割,讓他老實等一個月再與玲子相見,恐怕比殺了他都難受。
瑞恩是在調教開始後的第四個晚上溜進祠堂的。
找遍了大堂,調教室和休息室的族長最終是在懲罰室的鐵窗間看到了愛人的身影。
森林裡的晚上很冷,北風在牢房的牆壁上發出呼呼的聲音,玲子的身上除了鐵鏈外卻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畢竟是專門關押反抗的馬奴的牢房,藉助嬌小的身形,瑞恩勉強從鐵窗間擠了進去。
對於瑞恩低聲的呼喚,玲子並未做出任何的反應。
此時的她正盤腿坐在房間的角落,雙手反縛於身後,潔白的美背在冷風的吹拂下瑟瑟發抖著。
直到瑞恩靠近才發現,玲子不回頭並不是在生他的悶氣,而是因為脖子上的皮帶將她死死固定在了牆上。
一根從牆上伸出的假陽具填滿了玲子的小嘴,口水止不住的滴落在自己的胸前,頸部的皮帶讓她無法將嘴從陽具上抽出,只能整夜含著這個巨物;眼罩和耳塞隔絕了她的感知,讓她只能徹夜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口中的陽具上。
口交的訓練是要求奴妻們在兩周之內掌握的,但瑞娜卻將時限縮短到了三天,並強迫玲子沒日沒夜的練習,即便達標,卻依舊要承受毫無道理的刁難。
解開了脖子上的束縛,瑞恩驚訝的發現玲子依然無法從獨自地上站起來,依舊盤腿坐著,仔細聽還能聽到她小腹處傳來的陣陣咕嘟聲。
攙扶著玲子從地上站起來,瑞恩才終於看到了玲子身下的機關:兩根巨大的陽具豎立在地板上,上面沾滿了透明的液體,沒過一會,其中的一根還會持續上下運動一段時間,再歸於平靜,看得瑞恩觸目驚心——這樣定時啟動的機關比持續運動的還要可怕,受刑者甚至無法通過麻木和習慣去忍耐痛苦,只能徹夜不眠的被折磨……
看到玲子紅腫的下體,瑞恩這才意識到紫檀沐下午讓他帶上的藥膏是用來幹什麼的。
暫時解放了的玲子靠在瑞恩的懷裡靜靜喘息著,沒有哭泣,沒有大鬧,只是用腦袋撞了撞瑞恩的胸膛,委屈的抿著嘴,靜靜地注視著一臉心疼的少年,沉默著任由對方將沾藥膏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兩個肉穴,撫平身下的疼痛。
我會讓那傢伙老實點的,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晚上再睡在這各種地方了
簡單的話語此時卻如教堂的聖歌般令人安心,苦痛結束後遲來的溫存讓玲子的心中時隔多日揚起了幸福的波瀾。
玲子有些幽怨的眼神似是在控訴瑞恩為什麼來的這麼遲,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瑞恩這才注意到了原本雪白的肌膚上的紅印,這是蠟液凝固後被鞭子抽碎的痕跡…
番外3 最強偶像美少女,即使在舞台上挨肏也能輕鬆hold住!


厄羅提的市政廣場上此時人山人海,除了圍觀的人群,還有一群壯碩的魔族工人在廣場中央搭建著一座巨大的舞台。
「最強人類美少女偶像邦妮,闊別十年的回歸」
許多告示牌和建築上都貼著這樣的海報,畫面中作為主角的少女只是一個黑色的剪影,與一旁華麗色調的背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雖然看不到臉,但剪影曼妙的身姿還是相當有誘惑力的,搭配上『邦妮』的名號,讓每張這樣的海報下都圍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能只靠一個名字和剪影就引起如此多的關注,這位偶像自然是大有來頭:早在十三年前,邦妮就作為一名實力派歌手在人類社會中出道了。
妖精般絕美的容顏,美妙的歌喉再加上小惡魔般妖媚的氣質,讓這位在當時年僅十四歲的少女瞬間走紅,成為人類王國中頂流的歌手。
一年後的她更是成為了人類與魔族建交的親善大使,在魔族的首都進行了公演,同樣深得魔族人民的喜愛,甚至比在人類社會中更加受歡迎。
當然,作為人類歌手的邦妮在兩族戰爭爆發後便再也沒有在魔族開過演唱會了,如今,戰爭尚未結束,這位在魔族民眾的生活中曇花一現的巨星如今確實突然宣布回歸,還將第一次演唱會的場所選定在了厄羅提這座特殊的城市,自然引起了相當大的關注,此時的舞台雖然尚未搭建完成,但廣場周圍已經圍滿了邦妮曾經在魔族的粉絲和慕名前來的觀眾,一同期待著今晚與偶像的重逢。
夜幕降臨,華美的燈光給這座不夜城帶上了耀眼的花冠,這場萬眾矚目的演唱會也終於如期開始。
這場演唱會並不是為了邦妮一人而特別開設的,而是厄羅提每個月都會定期舉辦的市政公演。
在這一天,許多美女歌手,舞者都將在這城市中最大最華麗的舞台上一展身姿。
出場的演出者們有的是已經有主的奴隸,承載著主人炫耀的目的在大眾前一展自己的美貌與歌喉;有的則是各種風月場所中的漂亮小姐,希望通過演出給自己博得更高的知名度(這兩種類型的演出往往福利都是最多的,有時候演出者甚至會全裸上台,讓台下的觀眾們一飽眼福);當然,演出者中也是有不少自由的偶像或歌手的,她們的表演往往更加的專業,在歌唱與舞蹈方面也更有實力(雖然說在厄羅提身份自由的女性才是少數,甚至許多本來是自由人的女明星在一次演出中引起了某些魔族大佬的興趣後,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時就是以先前提到的第一種身份登台了…即便如此,能在這座魔族娛樂業最發達的不夜城中展示自我,依然令這些自詡天之嬌女的美女們趨之若鶩。

前面幾個出場的主要都是作為開胃菜調動氣氛的夜總會小姐們,在幾位衣著暴露的兔女郎結束了一段令人熱血沸騰的鋼管舞后,舞台再次歸於寧靜,燈光緩緩熄滅,廣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呀哈嘍~讓各位久等啦~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人家的聲音嗎…還記得嗎…拜託大家不要真的把人家給忘了QAQ…哼哼,當然是都記得的吧!想必大家今天聚在這裡,都是專門來看邦妮的吧!希望大家沒有被這些搶在邦妮前面登場的胭脂俗粉消耗太多的精力哦,邦妮很快就要登場咯~」
風鈴般悅耳的嗓音帶著幾分刁蠻的語氣在黑暗中驟然響起,雖然只是普通的講話,聽上去卻是比先前一些演出者們唱得都要好聽,只是一瞬間就點燃了全場的氣氛。
已經下場的小姐姐們一個個氣得牙痒痒,但又完全無可奈何:她們也很清楚,今天來看演出的觀眾中,有超過八成都是專門來看邦妮的。
「噓——要安靜嘍,邦妮希望在出場的時候,大家只能聽到邦妮一個人的聲音哦~能做到嗎?」
這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中充斥著小惡魔風格的刁蠻與俏皮,同時還透露出一絲性感,喚醒著粉絲們塵封了十年的記憶。
回想起當初那個宛如音樂的精靈在台上活潑躍動著的倩影,雖然有著少女可愛且精緻的容顏,一舉一動間卻是透露著性感御姐般成熟的風情,甚是撩人。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強烈的反差,才能讓這位在當時還不到十五歲的少女,在那個美麗的夜晚,將他們的心給徹底征服了吧。
伴隨著熙熙攘攘的觀眾們逐漸歸於平靜,黑暗的舞台再次被幾束燈光照亮。
舞台的中央放著一台電子琴和打碟機,旁邊還有一張小桌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先前那動聽聲音的主人並沒有如預期那般出現在舞台上。
台下的觀眾再次騷動了起來,就在這涌動的人群中,以為高大的身影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上了舞台,來到了聚光燈下。
伴隨著燈光的聚焦,觀眾們終於看清了來者的身份:這是一位身材壯碩的淫魔,一身褐色的皮膚套在一件西裝中,巨大的身材一副要把西裝撐破的樣子,就像一隻身著盛裝參加宴席的狗熊。
這隻淫魔的容貌並不英俊,眼睛小小的,頭上只有幾撮稀疏的雜毛,看上去是血統相當低賤的下等淫魔(高等淫魔往往身材苗條,容貌英俊)。
觀眾們有些開始不耐煩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小聲地咒罵台上的壯漢。
面對台下傳來的不屑與厭惡的眼神,淫魔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並沒有因為觀眾們的不耐煩而加快自己的步伐。
淫魔拎著一個巨大的手提箱,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將箱子放平在那張小桌子上。
伴隨著手提箱被打開,台下喧鬧的觀眾再次與一瞬之間歸於寧靜,在場的人群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將目光緊緊聚焦到了舞台中央。
打開地箱子中放置著以為赤裸的少女。
她那摺疊起來的雙腿被拘束帶固定在箱子兩側地內壁上,伴隨著箱子地打開而在萬眾矚目地舞台上打開雙腿,露出了自己那乾淨地沒有一絲毛髮地陰埠。
少女留著一頭齊肩的褐色波浪短髮,雖然眼睛被黑色的眼罩所遮擋,但不少粉絲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她的身份並發出了尖銳的驚呼。
「是的沒錯~現在躺在箱子裡的就是邦妮哦~」
藉由拍攝著舞台中央的魔導大螢幕可以清晰地看到,箱中少女的小嘴被口球堵得嚴嚴實實,完全不象是能發出隨意講話的樣子,看來這不知從何處響起的聲音應該都是提前儲存好的錄音。
「很抱歉咯,因為邦妮啊,特別希望能在這重逢的日子裡把最漂亮的自己展現給大家,可現在這幅不檢點的樣子,可實在是不適合表演呢~所以就只能拜託邦妮的主人大人現場幫人家打扮一下了,請大家稍安勿躁,再稍微就等一會兒,真的就是最後一小會兒了哦~」
隨著邦妮的標誌性的俏皮聲音結束,壯漢淫魔終於開始擺弄起了箱子裡少女的胴體。
他並未第一時間解開邦妮身上的拘束,而是拉開桌子的抽屜,從中取出一副項圈套在了少女的粉頸上;隨後從抽屜中被取出的物件是一根巨大的震動棒,淫魔在將其塗滿潤滑液後掰開兩片粉嫩的陰唇,緩緩將震動棒塞了進去。
伴隨著巨大的異物插入體內,少女渾身微微一顫,一聲誘人的嬌喘聲由項圈上的麥克風收錄後從台下音響中傳出,清晰地響徹在現場每一位觀眾地耳畔。
隨後進入少女身體的是一串大號的拉珠,看上去足有成年人手臂那麼長,就這麼一顆接著一顆被塞進了邦妮粉嫩的小屁眼裡。
伴隨著每一顆玻璃珠的進入,少女的菊門都會一陣抽搐,嬌媚的呻吟逐漸變得苦悶。
伴隨著最後一顆拉珠的進入,從音響中穿出的已是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這還不算完,在將拉珠完全塞進邦妮的身體後,淫魔又掏出了一枚大號的肛塞,強硬地將少女抽搐著的肛門給徹底堵死,可以看到,肛塞的外端上豎立著一個圓圓的小環。
金屬肛塞與玻璃拉珠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雖然在腸道的阻隔下變得有些沉悶,但依然由錄音項圈完美地傳遞到了音響中,牽動著觀眾們緊繃的心弦。
有的觀眾露出了心痛的表情,有的更是憤怒地握緊了拳頭,礙於維護治安的守衛的阻攔無法衝上舞台。
當然,這些都是少數情況,台下出現最多的還是觀眾們興奮的眼神,以及一大片的叫好聲。
美麗的少女遭到色情的淫虐,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美女明星,在厄羅提都是相當受歡迎的(倒不如說這樣更棒了)。
淫魔又拿出幾個漂亮的金屬環,分別戴在了少女的乳頭和陰蒂上。
看樣子這些敏感的部位早就被打好了洞,即使被金屬環穿過,少女也沒有出現過多的掙扎。
完成了手上工作的淫魔開始用粗糙大手撥弄起這幾個金屬環,很快就讓邦妮的三點在刺激下站立了起來。
充血的乳頭與陰蒂看上去更加的粉嫩可人,與此同時,還有幾聲舒服的哼哼聲從口球上的小洞中漏出。
在將一個金屬制的貞操帶給邦妮穿上並上鎖後,淫魔終於取下將取下了她臉上的眼罩,露出了下面那張絕美的嬌顏。
十年的時光,讓原本有些稚嫩的小臉變得成熟了幾分,依舊精緻的同時多了幾分冷艷與性感,從原來鄰家小妹成長為了勾人小妖精的感覺,搭配上齊肩的小波浪髮型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感。
身上地拘束被一件件解除,口球也被摘下,少女終於在萬眾矚目中從箱子裡坐了起來。
先是活動了一下因長時間的捆綁而有些酸痛的手臂,隨後更是有些妖嬈地伸了個懶腰,邦妮絲毫不介意自己赤裸地身體展現在台下地一種觀眾眼中,盡情的舒展著身體。
「嗯……啊~~~終於能動了,被綁在箱子裡真的是好辛苦呢~」
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回明顯與先前的不同,與先前一樣動聽的同時多了幾分靈動,顯然是箱中的少女親自開口所說
「再等一下下哦~雖然之前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想必…為了邦妮…大家無論多久…都會為人家等下去的,對吧?」
少女一臉調皮地說出了這樣地話語,伸出可愛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隨後向鏡頭拋了給媚眼,頓時引起了台下地一陣歡呼。
舒展完身體的邦妮坐在了桌子上,朝身前的主人妖嬈地伸出了小腿,讓對方將絲襪套在了自己的玉腿上。
淫魔給邦妮穿絲襪的動作很慢,似乎是在用手指好好感受邦妮腿上絲滑的肌膚,足足花了半分鐘才穿好。
絲襪的尺寸相當小,套在豐滿圓潤的玉腿上十分的勉強,但也營造出了一股強烈的勒肉感,讓這條黑絲美腿變得更加誘人。
隨後,熱褲,抹胸,手套開始一件件地由淫魔套在了邦妮的身體上,遮擋著這具誘人的胴體上外泄的春光。
淫魔最後將一件白色的小外套披在邦妮的身上,這就是她本次演出的最終裝束了,同時,也是邦妮十二年前第一次在魔族首都登台演出的著裝。
與當初唯一不同的是,曾經的台下觀眾只能看著邦妮性感的裝束幻想衣服下面的景色;而這一次,服裝下面的情況,台下的觀眾們卻已然知曉,只要閉上眼睛,先前那具絕美的胴體便會在腦海中浮現……
穿好衣服的邦妮朝淫魔伸出大腿,將自己的絲襪美腿再次送到了對方的手上。
一個高跟鞋被溫柔的套在了被黑絲包裹的腳丫上,淫魔的動作很溫柔,讓人聯想到童話中給公主穿水晶鞋的王子…當然,童話中的王子是否會把這樣一個專門給性奴穿的帶鎖的高跟鞋套在公主的腳上就不好說了。
畢竟這樣的鞋子一旦穿上,沒有主人的許可,奴隸是絕對沒辦法自己脫下的。
接近20公分的高跟鞋底緩緩點地,邦妮終於正式站在了舞台上,一臉熱情地沖台下地觀眾們微笑著揮手。
超長地高跟迫使邦妮像跳芭蕾一般將腳尖完全立起,但這位美麗的偶像歌手在如此艱難的條件下卻依舊步伐優雅,妖嬈地步伐讓她性感的翹臀一扭一扭的,甚是誘人,靈巧地邁著一字步在舞台上行走。
「正如大家所見,邦妮最近的運氣可不是很好呢…本來在自己的國家當偶像當得好好的,一不小心,就被主人抓住,調教成了專屬於他的性奴了呢…嗚嗚嗚…真的是好倒霉哦~」
邦妮擺出委屈的表情,動作誇張地做出抹眼淚的動作,浮誇的演技引得台下一片大笑:從她那先前那一臉從容地任由主人擺弄自己身體的樣子,可完全看不出一點她對自己奴隸身份的抗拒。
「嘛~雖然說從自由人變成奴隸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能重新回到這裡,見到久違了的大家,就會在想…其實當主人的奴隸也不賴呢~好啦!久等啦各位,雖然說穿衣服浪費了不少時間,但為了喜歡的女孩子多等一會兒,相信大家一點都不會介意的把~那麼,準備好了嗎?演出,就要正式開始了哦」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富有動感的前奏開始響起。
這是邦妮的成名曲之一,歌詞的內容主要講述的是原本性格內向的少女在成為偶像後逐漸變得開朗的心路歷程。
♬哈嘍,喜歡蘑菇的女孩,一個人在牆角幹嘛呢♬
♬達咩,這樣下去不行哦,再這樣下去,似乎自己就要變成蘑菇了♬
伴著歡快的音樂,邦妮開始在舞台上跳起了雀躍的舞步。
她的動作充滿著陽光與開朗,與先前性感撩人的樣子判若兩人,仿佛回到了剛出道時那個陽光活潑的少女形象
♬該起床健身啦,今天要練習的東西有很多哦♬
♬跳舞?唱歌?身材管理?還是說全都要?!啊啊啊啊啊…怎麼辦,腦袋要爆炸了♬
♬不行哦,不知不覺又回到牆角和小蘑菇對話訴苦什麼的,這樣下去可當不成偶像了哦♬
♬咦咦咦?你這又是在幹什麼?是在羨慕蝸牛先生背著的房子嗎?♬
♬隨時都想躲進自己殼裡可不行哦,趕緊走進服裝店把漂亮的衣服穿上!打扮的美美的是成為偶像的第一……慢著慢著,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停下停下!
沉浸在歡快節奏中的少女突然停止了舞蹈,在她的指示下伴奏戛然而止,舞台再次靜了下來,徒留台下的觀眾面一臉疑惑的面面相覷。
「不對呢…人家現在的身份明明已經不是之前的最強偶像美少女了,而是主人專屬的小性奴呢!這樣隨意地在舞台上跳舞什麼的…會不會有些太囂張了點呢…以作為一個奴隸的角度來說~」
少女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隨後看向台下的觀眾
「大家!在厄羅提,奴隸要想在公開場合活動,不被套上鐵鏈或者拘束什麼的,會不會有些太不檢點了?」
「會!!!」台下傳來鋪天蓋地的回應
「那麼,對於現在這個在舞台上蹦蹦跳跳,一點不守規矩的囂張奴隸,還是要被鐵鏈適當的拘束一下才行呢~主人,又要拜託你啦~」
邦妮回頭沖身後的淫魔拋了個媚眼,一臉俏皮的說道。
在少女奇怪的要求下,原本負責打碟的壯漢淫魔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便從一旁的抽屜里再次取出了三條鐵鏈。
「因為等下還要跳舞,還請主人手下留情…咿呀!」
在邦妮的驚呼聲中,淫魔居然直接從身後將她的熱褲完全扒下,露出下面的貞操帶,白生生的翹臀在貞操帶上的拉鏈被打開後再次展現在了觀眾們的視線中。
淫魔粗暴地掰開少女柔嫩地臀瓣,露出鑲嵌於其中地肛塞,將手中鐵鏈地一段拴在了肛塞外端的小洞上固定,鐵鏈的另一端連接著手銬,套在了邦妮的皓腕上。
就這樣,邦妮的一隻手便和臀部的肛塞連結在了一起,只能進行中等幅度的活動,一旦動作過於激烈,藏在貞操帶下的巨大肛塞將會在少女稚嫩後庭中肆虐到何等地步,恐怕就只有這位偶像自己才知道了。
邦妮手握麥克風的右手也被戴上連著鐵鏈的手銬,鐵鏈的另一端則被連接在了她陰埠上掛著的陰蒂環上,與左手上的鐵鏈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將邦妮的雙手分別連接在了她的前後兩處敏感部位上之後,淫魔幫她重新穿好了熱褲。
隨後又將一條寬腳鐐套在了少女的腳踝上。
就這樣,一位披枷帶鎖的偶像歌手躍然於舞台之上,在無數聚光燈下展露出自己淫蕩而曼妙的身姿。
「既然停頓了那麼久,我們還是重新開始吧…ready…ACTION!」
伴奏重新響起,美麗的偶像再次開始隨著伴奏扭動起了身體。
在幾條鐵鏈的拘束下,少女的動作的幅度開始有所減小,不再像先前一般活潑而雀躍,但卻多了一抹魅惑,通過一個個妖嬈的小動作撩撥著台下觀眾的心弦。
♬該起床挨肏啦,今天要練習的玩法有很多哦♬
♬灌腸?口交?女上位?還是說全都要?!啊啊啊啊啊…怎麼辦,小穴想要得快要爆炸了!♬
♬不行哦,不知不覺又回到牆角和小蘑菇對話訴苦什麼的,這樣下去可沒法成為最棒得性奴哦~♬
♬咦咦咦?你這又是在幹什麼?是在羨慕蝸牛先生背著的房子嗎?♬
♬隨時都想躲進自己殼裡可不行哦,趕緊走進情趣店裡把淫蕩得制服都打包帶走!打扮的色色的是成為性奴得第一任務!♬
♬什麼?今天不想要了?來例假了?不是還有屁股嗎?性奴身上的每一個洞都是主人肉棒專屬的房間♬
♬即使小穴已經紅腫,即使腰已經直不起來,滿足主人的任務一刻也不能停♬
伴奏與先前並未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歡快旋律,歌詞確是悄然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淫蕩而露骨的詞彙源源不斷地從一臉乖巧的少女口中吐出,強烈的反差感讓台下的觀眾一齊發出興奮的歡呼,有的甚至還直接跟著唱了起來。
幾位漂亮的舞姬身著性感的裝束從舞台的四周出現,簇擁在邦妮的身邊為她伴舞。
新出現的女孩們一個個也都有著美麗的容貌,且各有特點。
她們也都是厄羅提中小有名氣的舞姬,無不是各自主場的焦點,如今聚在邦妮的身旁卻是只能淪為鮮花旁點綴的綠葉,襯托出主角的完美。
一曲唱罷,邦妮俯身撅臀,對著鏡頭拋了個兼具俏皮和性感的wink,歌曲隨後在主唱性感的姿勢中悄然結束,隨著燈光逐一的熄滅,舞台上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借著台下觀眾手上螢光棒傳來的微光,邦妮看向簇擁在自己身旁的幾位舞姬光潔的脖頸,眼角閃過一絲落寂:這些女孩們雖然一個個都衣著暴露,但四肢和脖頸處確並未像她一樣佩戴象徵奴隸身份的項圈和鐐銬。
這代表著這些舞姬都是自由之身,雖然在台上只能仰望自己的光輝,下了舞台,她們和自己身份的差距卻是比人和畜生都要大……真是何等的諷刺。
一行清淚從邦妮的眼角悄然滑落,意識到這點的她趕忙趁著黑暗中沒人發現,偷偷伸手將淚水拭去,同時深呼吸試圖平復自己波瀾的心情。
在演出中的她強迫著自己去扮演一位絲毫不在介意自己成為性奴的淫蕩偶像,但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又怎麼可能會真的不去在意呢?雖然經過了幾個月的調教,邦妮已經能比較熟練的隱藏心中真實的情感,但如今重回熟悉的舞台,身份上巨大的落差還是令她有一瞬間不能自已:身邊依舊如同當初一般簇擁著伴舞的女孩,還是像以前那般,只能用引以為傲的容顏和舞姿作為自己的陪襯,但那個曾經的『最強人類偶像』,如今,卻已是淪為了最低賤的性奴……

接下來不妨讓我們回顧一下那個改變邦妮命運的時刻,那個讓邦妮永生難忘的夜晚。
明星在日常生活中往往需要費相當大的精神隱藏自己的身份才能進行正常的日常生活,作為以容貌為賣掉的美女偶像邦妮在這一點上自然是頗有心得:柔順黑色長假髮加上能改變臉型的眼睛,讓她即使將臉完全露出在大街上行走也不會被人認出。
然而,這些偽裝對於勞勃來說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見這位身材壯碩的淫魔縮在酒吧的角落的桌子旁,用眼角的餘光目睹著邦妮若無其事的走到了吧檯前坐下。
身為低等淫魔的勞勃並沒有同類那英俊的容顏輔助他去誘惑女性,壯碩的身材和醜陋的容貌讓他甚至需要化妝才能勉強隱藏自己魔族的身份。
此時的他頭戴帽子和墨鏡,身披一件大外套,靜靜地注視著吧檯旁那位剛坐下地女性,這是他本次任務的目標。
邦妮的偽裝其實是相當精妙的,就連勞勃這種追蹤和綁架大師都無法光靠外表判斷出這位吧檯旁地黑髮女性就是此時他們身處的人類國家中最著名的女明星。
幫助他認出本次任務目標的,是邦妮的偽裝眼鏡下那對迷人的美眸。
這對漂亮的眼睛早在十年前就深深的刻入了勞勃的內心,讓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勞勃痴痴地注視著邦妮的身影,十年前的回憶在腦海里閃爍著,曾經舞台上那宛如太陽一般耀眼的少女逐漸與面前女人性感的身影重合,一抹幸福的微笑洋溢在他的嘴角。
當時是他這輩子最灰暗的時刻,因為容貌上有缺陷的他飽嘗了世間的冰冷與醜惡,萬念俱灰的走到了那個盛大的舞台前……是那位絕美的少女宛如太陽一般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將他從深淵中拉了出來,這也是為什麼,當他在厄羅提的人販子懸賞中心看到了那張懸賞單時,直接毫不猶豫地伸手將其揭了下來。
此時勞勃的懷中,一張牛皮紙露出了深黃色的一角。
上面印著邦妮美麗的正臉,下面標註的價格,更是足以買下一塊普通貴族的封地。
在不知不覺間成為獵物的邦妮此時正和身邊的酒友發著牢騷,抱怨最近工作的辛苦,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注視著自己的獵人。
「所以說啊,最近我們城市多了好多多蘭來的難民啊,白天就在我們要表演的廣場旁打地鋪,看上去好嚇人啊」
「沒必要這麼說吧,他們的國家被魔族給占領了,無家可歸,真挺可憐的」
「那又怎樣…都跑我們這來,影響市容市貌,還到處乞討,噁心死了!」
「你這惡劣的性格可真不能讓你的粉絲們知道啊…會出大亂子的」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傳入了勞勃地耳中,但他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身為魔族的他當然不可能去同情這些人類難民,自然也就不會對自己的偶像惡劣的言行感到幻滅。
媽的這些難民怎麼不去死啊,讓邦妮美麗的眼睛映入了你們這些人污穢的身影,拿你們命來陪都不夠!
幾瓶啤酒喝下去,邦妮的臉有些紅紅的,自知有些醉了的她趕忙切換話題,以防酒後的自己說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惡言。
「所以說,魔族也真是夠討厭的…沒事打人家幹嘛啊,自己的地盤明明就比所有人類國家加起來都大!真是一群神經病!」
罵魔族在人類的世界裡是怎樣都不為過,特別適合作為酒後的談資。
「是啊,搞得現在人心惶惶的。
說實話,我們國家也有不少人在擔心魔族會不會有一天打過來……」
「欸,吧不是吧,咱共和國可比多蘭的國力強上好幾倍啊,那幫傢伙應該不會這麼蠢吧……」
聽到這話的勞勃一臉黯然,拳頭握的緊緊的
也是,畢竟她的同族的國家被我們給攻陷了,她這樣想…也是很正常的。
唉,這我也沒辦法,我只是個小小的奴隸販子
夜已經很深了,酒吧里也冷清了不少,一直注意著周圍環境的勞勃終於緩緩起身,開始朝吧檯走去。
他的手在衣服的口袋裡摸索著,那張畫著邦妮樣貌的懸賞被抓在了手中。
同樣在口袋裡的,還有一張沾滿了迷藥的手帕,以及一捆繩索。
「話說,你剛出道的時候好像還當過人類和魔族的親善大使吧,記得你當時在魔族那裡老受歡迎了,比在咱人類這邊都火」
是啊,當時的邦妮可太討人喜歡了,像一隻完美的精靈,在舞台上照亮著粉絲們的人生,可惜了…那幫腦殘政府突然就要發動戰爭,弄得邦妮之後就再也沒來過了
勞勃的腦海中回憶著兩人初見時的情景,他現在還記得在當時邦妮歌詞中宣揚著即使是容貌各異,文化截然不同的兩個種族,也總有一天能相互理解。
這對於因為自己丑陋的容貌而自卑的勞勃來說,就仿佛是一雙天使的手,將他從黑暗的深淵中拉起。
很好,人都走了,她也穿著偽裝,不會引起過多的注意。
剛才也觀察過了,附近沒有保鏢,看樣子邦妮是偷偷溜出來的,旁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她的酒友…很好,不是什麼會礙事的人
「欸,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都十年了吧…記得當時這個親善大使還沒當幾個月,魔族就跟我們斷交了……」
在邦妮和朋友完全注意不到的視覺死角,身披外套的勞勃已經是悄然的靠近,只要一伸手,就能讓這位美麗的獵物落入自己的掌心。
呼…冷靜,沒什麼好緊張的,我只要上去打個招呼,告訴她我是她的粉絲,是即便身為魔族,依然暗戀了她十年的人……對,就這樣,再說說當時的我是怎樣被她所拯救的,之後再把這張懸賞單交給她,讓她小心,自己已經被魔族的貴族給盯上了,對,就是這樣!
「這麼一想啊,這場仗打得也不錯呢,這樣我就不用硬著頭皮繼續去當這個親善大使了!你是不知道,那些魔族看上去有多噁心,一個個丑就不說了,有的就是怪物!看得我毛骨悚然,各種想吐…有些傢伙,明明看上去跟人還有些相似,肢體上卻有其他動物的特徵,簡直就是異形…完全讓人接受不了。
不用硬著頭皮討好他們真是太棒了!打得好,這場仗!即便沒有侵略我們人類,這個噁心的種族都該死絕啦!」
欸?
————
之後發生了什麼,勞勃自己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偶像的話語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
在離開酒吧的前一刻,身後還傳來了各種對於自己的種族的惡意辱罵……用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優美的嗓音!
勞勃渾渾噩噩地在酒吧的門口遊蕩著,沒走幾圈就看到邦妮和酒友一同從裡面走出,在門口道別後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深夜的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人影,邦妮也摘下了假髮和眼鏡,露出了自己本來的樣貌。
勞勃下意識地跟著邦妮走了一段夜路,隨後,在對方拐入一條幽暗的小巷時,他掏出了口袋中沾滿迷藥的手帕,一個箭步撲了上去……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般,勞勃熟練地將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孩扒掉外套,用繩索捆了起來,用手帕堵住嘴,裝入了一個大小完全與邦妮身材相契合的行李箱中。
一系列的動作是那樣的熟練,仿佛已經這樣干過無數次了一般…事實也正是如此,勞勃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人販子,專門幫厄羅提的貴族綁架各種各樣的美女,在深夜中抓捕這樣一位毫無防備的少女,對他來說不比在叢林中逮住一隻兔子要麻煩多少。
這一次,勞勃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讓自己十年來華麗的戰績刻上唯一一次失敗的記錄,為了自己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太陽。
可惜的是,這個在他心中存在了十年的太陽,在見面後的不到半小時里,就熄滅在了一聲聲酒後的惡言中……

在那個昏暗的小屋中甦醒的一瞬間,我便明白了自己當時的處境:我被綁架了!
美女偶像總是要面臨這樣的風險的,此前我聽過不少的相關案例,經紀人也提醒過我一定要小心,可我還是無法想像這樣的事情居然真的有一天會降臨到自己的頭頂。
對方是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皮膚黝黑,面容醜陋…我不敢去想像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如果是要被瘋狂的粉絲強姦的話,我希望對方至少是個看上去不那麼令人作嘔的傢伙
我被各種拘束帶捆綁得死死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看樣子對方非常專業…是人販子嗎?我被裝在一個行李箱中,像貨物一般帶到了他的地盤,身上只穿著內衣,我珍藏了二十幾年的身體,如今他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他的所有物一般……
對方看上去情緒非常激動,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撕扯著我身上僅存的遮擋物,口中語無倫次地控訴著我,似乎是不久前我在酒後說的一些醉話冒犯到了他,他本來不想這麼做的……是粉絲嗎?因為發現了我惡劣的本性而幻滅的粉絲?我試圖道歉,但對方完全聽不進去……最後,他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掏出了那個醜陋,但巨大無比的男根,狠狠地插入了我的身體,插入了這個我珍藏了二十六年,除了家人外從來沒讓任何男性觸碰過的身體。
這個過程當然是非常疼的,被這比嬰兒手臂還要粗的肉棒插入體內,疼的我當場慘叫了出來。
對方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將肉棒從我的身體中抽了出去,隨後伸手在我的小穴中一頓摸索,抽出了一根半透明的絲線,向外拉去。
那是一個粉色的跳蛋,當然,不止一個…很快,其他三個跳蛋都被他找到,一個個扯了出來,我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差點就當場潮噴了出來。
這有什麼的,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早就對我幻滅了吧,下面塞著跳蛋進行演唱會彩排什麼的,甚至每次演唱會下面都夾著不止一個跳蛋…跟我之前說的那些惡劣的話相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這樣看似清純,實則淫蕩的偶像理所當然的遭到了言語的羞辱。
這樣的場景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了:我各種變態的行徑被粉絲髮現所遭受到的屈辱。
這種羞恥的感覺讓我著迷,這樣的幻想曾無數次成為我自慰的配菜,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淫靡而舒爽的夜晚。
我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將要被強姦的事實,雖然為此感到痛苦和憤怒,但我並沒有反抗,甚至打算偷偷享受這種被強姦的感覺…直到,對方用那巨大的肉棒抽插著我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告訴我他是一位魔族,從十年前開始就是我的粉絲……
我發出了悽厲的慘叫,隨後就是控制不住的噁心,想吐。
這樣的表情被發現後理所應當的引起了他的暴怒,狠狠地扇了我幾個巴掌…這怎麼能怪我?!我對你們這個噁心的種族就是會感到生理不適啊!別說是上床了,即便是跟魔族的粉絲握個手,都會讓我噁心得想吐……不對,當初我記得我真的吐了,在粉絲見面會結束之後回到酒店了,我還吐了好幾回,之後還把頭蒙在被子裡狠狠地詛咒著那些令人作嘔的魔族粉絲。
我被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對方一邊說著像我這樣惡劣而淫蕩的女人,不配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挨肏,一邊把我扔到了一張餐桌上。
宛如砧板上的魚肉,我的身體被他隨意擺弄著,玩弄著各個重要的地方。
他趴了上來,將我的雙腿頂到了肩膀上,這對於擅長跳舞的我來說並不難,但這個陰戶大開的姿勢讓人十分羞恥,我扭過頭試圖不去看他那張醜陋的臉,但被揪著頭髮把臉轉了回來。
他把我的腿扛在肩上,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搓揉著我的乳房,把肉棒再次插了進來。
接下來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我只記得我最後哭了出來,到底爽不爽…已經沒印象了。
但正如他所說,他是一個淫魔…確實,他在這方面確實強的有些可怕,不但肉棒大得嚇人,在我得體內做活塞運動得時候,力氣也十分持久…甚至還會控制肉棒在我得體內旋轉!頂到各種舒服的地方,一下就乾得我噴出了高潮。
對方並沒有放過初次潮噴後變得敏感至極的我,繼續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之後……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理所應當的,結束了對我超過一整晚的『懲戒』的他把我留了下來,囚禁在這個昏暗的出租屋裡,成為了一個他隨時想上就能上的肉便器。
最開始的幾天都是在無休止的肏穴中度過的,在這段痛苦的時間裡,我曾慘叫過,哭喊過,怒吼過…當然,也曾哀求過,但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最後我也認識到,只有盡力滿足他的一切命令,在他用肉棒抽插我那早已紅腫的小穴時,學會如何扭腰,迎合他動作的同時盡力避開那幾乎要將我子宮頂穿的衝擊才是唯一有意義的事情。
再然後,我被要求成為一個對他百依百順的性奴,開始接受各種淫靡而羞恥的調教。
在每天的肏穴時努力熟練女人扭腰的方式自不用談,口交的各種要領也是被迫在幾天內就掌握了;無需多說,屁股也被好好地開發了,每天都要被多次灌腸,學習肛交的知識。
他…不對,主人,我被要求這樣稱呼他,在各種奴隸的禮儀方面對我要求相當嚴格。
挨肏前的祈求,結束後對主人臨幸自己的感謝…以及奴隸專屬的吃飯的方法,上廁所的方法,對主人提出要求的方法,各種各樣色情而羞辱的知識被灌進了我的大腦,改變著我的一切。
主人不在的時候,對我的調教也不會停止。
我會被四肢張開著捆綁在床上(這是我一天中為數不多的能躺在床上的時候),眼睛中被戴上一種名叫『盲片』的調教道具(一種類似隱形眼睛的東西,但可以完全遮擋視野,讓佩戴者陷入徹底黑暗的世界),嘴巴被口球堵死,甚至就連耳朵都會被塞上。
我的小穴中會被塞入持續運作著的震動棒,肛門中被灌入大量的液體然後用肛塞堵死;尿道也是如此。
我將在一片徹底黑暗的世界中,清晰地體會身體上各個小洞傳來的不同感覺。
再之後,我學會了隱藏所有反抗的想法與情緒,開始變得對他百依百順…說是隱藏,也可能是再也沒力氣和勇氣去反抗他了,或許再過一些日子,我就會真的變成從內心深處對主人馴服的完美性奴了吧。
我被允許在一些時候陪主人出門,當然,需要穿戴性奴專屬的出門裝束。
我的身上首先會被綁上無數條繩索,構成一件特別的『繩衣』,繩子會經過我的小穴,勒緊我的雙乳,讓我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被拘束的快感;灌腸是必不可少的,憋尿也是,兩個排泄的小洞都會被堵上,主人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我難受的機會;震動棒和跳蛋會把小穴塞得滿滿的,遙控器則握在他的手裡,只要他願意,我隨時都要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忍受最高頻率的刺激;我會被戴上口球,外面用口罩遮擋。
我被繩索勒緊的肉體也會被一件單薄的外套覆蓋。
有的時候,還會被要求戴上盲片……
佩戴好這一系列相應的裝束後我就能和主人出門了,沒有戴盲片的時候我勉強能自己走路(戴了的話就只能全程攙扶著主人行動了),主人會在我們走到鬧市區的時候將我蜜穴中的各種玩具的功率開到最大,欣賞我苦苦忍耐時的表情。
我還會被要求獨自去情趣玩具店購買今晚將要用在我自己身上的道具(這是很麻煩的事情,因為我不能說話,還要時刻擔心自己真正的裝束暴露)。
主人已經不需要擔心我會逃跑了,除了對他完全順從以外,一個帶有魔法紋路的項圈被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旦我在公開場合做出不符合他要求的舉動,主人都可以用項圈上的魔導裝置將我電暈。
所幸我從來沒有違抗過他的命令,被項圈電暈的體驗也只有首次將其戴上後的那一次而已。
當我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全部的性奴調教課程後,我作為偶像的身份被恢復了。
當然,我依舊是主人的性奴,但多了為主人唱歌和跳舞的『權力和義務』。
我被要求穿上各種情趣服裝(有時候是全裸),在主人的出租屋裡為他一人表演。
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首先是練習:以性奴的身份進行演出和以前作為偶像時是不一樣的,我花了好幾天去適應。
穿上華麗的演出服歌唱會讓我回憶起曾經自由的日子,這樣的想法是痛苦的,但為了主人的願望,我必須努力去克服。
一開始是照搬曾經的歌曲和舞蹈,再之後是將曾經的歌曲改編,搭配上各種淫靡而羞辱的歌詞進行演唱;舞蹈也被要求和妓院中的娼婦所跳的舞所結合。
逐漸的,我變成了一位優秀的『性奴偶像』。
顯然,相比於之前那位普通而順從的性奴,主人會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我一點。
這也讓我的生活質量稍有改善,對此我是心懷感激的。
再之後……我被裝進了行李箱,帶到了厄羅提,徹底遠離了我熟悉的人類社會,來到了這個我曾經最厭惡的國度。
在這裡我將獲得重新登台演出得到機會,這一次,我被要求,成為厄羅提…不,世界上最受歡迎的性奴偶像

演唱會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廣場上被圍得水泄不通,除了舞台周圍的觀眾能有凳子坐之外,周圍的其他觀眾都是要站著看演出的,艾琳娜和波格也是如此。
此時女騎士的雙腿有些發軟,半邊身子靠在了身後哥布林的懷中,任由對方將邪惡的大手伸進自己的衣襟中肆意的揉捏。
此時的艾琳娜身著平時出門時的『都市麗人』套裝,雖然性感,但至少還算是得體,各個敏感部位都能得到遮擋。
這代表著今晚看演唱會是屬於他們約會的行程之一,此時在哥布林懷中嬌喘著的女騎士也並非是低賤的性奴,而是備受主人寵愛的小女朋友。
「看到沒,你的偶像也說了,作為奴隸,在公開場合不被聚束起來的話,會不會太不檢點了?」波格一臉壞笑地晃蕩著手上的手銬,就要強行給艾琳娜戴上,但手腕卻被對方柔嫩的小手給翻手握住,最終十指相扣。
「不…不行!現在的人家可不是什麼奴隸,而是你的女朋友哦!」艾琳娜嗔怪著用見肩膀頂了波格的胸膛一下,隨後將頭靠在波格得到肩膀上,扭過頭,像小鳥一般在對方綠色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女騎士紅著小臉主動獻吻的可愛模樣逗得哥布林慾火中燒,眼見對方正要羞澀地逃跑,波格哪肯就這麼放她離開,一把揪住對方的下巴將艾琳娜漂亮的小臉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低頭吻了下去。
與先前艾琳娜淺嘗輒止的輕啄正相反,波格這次的吻熱烈而淫靡,把艾琳娜的櫻桃小嘴吸得緊緊的,肆意玩弄著那條可愛而柔嫩的小舌。
於此同時,哥布林邪惡的大手悄然來到了女騎士的腰際,在充滿彈性的纖腰上摸了幾把後撩開了下方熱褲的纏腰帶,在溫暖的熱褲中摸索著。
在先前的一番挑逗下早就變得濕潤的肉縫很快就被波格找到,只見波格用中指探入那條濕滑的洞穴中一陣摳挖,用指甲刺激著裡面的一條條褶皺;拇指和中指則揪住了洞穴上方的小豆豆,像搓麵條一般細細揉搓著……
女騎士的身體一陣抽搐,一股濕熱從洞穴伸出湧出,潑灑在哥布林的手指上。
竟是直接小小的高潮了一回。
感受到懷中美人狀態極佳後的波格也不含糊,將手指從熱褲中抽出後摸到了艾琳娜的屁股上面,熟練地摸上了一條金屬拉鏈向下拉開,讓艾琳娜滾燙的翹臀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不要!現在不可以,這裡人多…不…可行…」驚慌失措的艾琳娜立刻反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屁股上作怪的大手,一臉哀求地看向波格。
被這傢伙繼續摸下去會發生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可是現在兩人正處於人山人海地演唱會中,甚至旁邊觀眾地肩膀有時都能觸碰到自己,要是在這裡被肏,再被發現,到時候恐非得羞恥到當場昏過去不可。
「沒關係的,咱這裡黑漆漆的,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台上的那個小騷貨身上,不會注意到我們的」
「不…可是,人家會…會發出聲音的!求求你了,人家回去讓你隨便玩,現在就放過人家把~」
「別怕,這可是演唱會,那麼吵,你只要控制一下音量別叫得太大聲就好」
波格的大手強硬地突破了艾琳娜顫抖的防線,撐開緊緻而充滿彈性的臀縫,最長的中指摸索著濕潤的陰道口,拇指則撥弄著肛門處塞著的金屬肛塞。
意識到自己的反抗終究是徒勞的女騎士只得嘆了口氣,鬆開了手,一臉認命似的咬緊了嘴唇,做好了隨時被肉棒插穴的準備。
「話說…這裡有兩個小洞,想被主人寵幸哪一個啊?」
「你!」
「別這麼大聲啊,被人發現就不好了~要是想被插前穴的話你就撅一下屁股,畢竟從後面有點不方便,你得配合一下;要是想我干你屁眼的話就自己把肛塞取下來吧」
「嗚嗚…這是什麼鬼二選一啊,居然這種時候還讓我來挑…你怎麼那麼討厭啊!」艾琳娜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俏臉一片緋紅,渾身微微顫抖著。
在波格玩味的視線中,兩條修長的玉腿向兩側打開了一些,微微彎腰,朝波格撅起了屁股……
在艾琳娜的悉心配合下,波格昂揚的肉棒一下就找到了小穴的位置,非常順利地插了進去。
「嗯唔~輕…輕一點,拜託了,要是真的讓人家忍不住叫出來了……人家…人家真的會害羞死的…」
艾琳娜羞恥地低著頭,死死地咬著嘴唇,抵擋著身下逐漸湧上的快感。
伴隨著波格越來越興奮的抽插,艾琳娜口中的呻吟開始變得愈發的嬌媚,音量也逐漸增加,一副停不下來的架勢。
就在一聲舒爽的尖叫即將從喉嚨深處噴涌而出的千鈞一髮之際,波格一把將手指塞入了她的口中,把那即將爆發的尖叫聲堵了回去。
小嘴被堵上的女騎士終於鬆了一口氣,也不好意思嫌棄對方那沾滿自己蜜露的手指,反而還乖巧地伸出舌頭舔舐著波格的手指,紅著臉品嘗著自己高潮的味道。
「話說,你看台上的那個小美人,現在也在做著跟你一樣的事情欸,這種沉浸式聽演唱會的感覺很爽吧~」
「什麼鬼沉浸式…你說什麼?!」
艾琳娜抬頭望去,只見此時的邦妮正坐在原本負責打碟的主人身上,淫魔碩大的男根將她的菊花大大撐開,她那高高豎起的雙腿被搭在胸前,從腋下穿過後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擺出一副身下門戶大開的姿勢;一直被握在手中的麥克風如今插在了她的小穴中,為了讓歌聲能被好好地傳遞,邦妮看上去有些辛苦地拚命低著頭,讓自己的嘴儘量靠近只在陰埠中露了個小頭的麥克風。
雖然歌聲已經因為嬌喘走音得不成樣了,但作為專業的歌手,邦妮依舊在身後主人粗暴地插穴中苦苦堅持著。
她嬌小的身體在淫魔的掌控下不斷的上下移動,用粉嫩的菊門套弄著主人碩大的肉棒,看上去就像個會唱歌的飛機杯。
「居然能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韌性是得有多好啊~要不你也好好鍛鍊鍛鍊,我們回去也試試這樣?」
「去死吧變態!嗯…嗯啊~輕一點,快不行了…」
「看樣子這方面還是台上那個專業偶像更厲害一點啊,同樣是被肏,人家還能唱歌,你卻不堪成這樣,怎麼樣,還需不需要主人幫你把這張小嘴給堵上啊?」波格用手指玩弄著艾琳娜的紅唇,把頭抵在了艾琳娜的肩膀上。
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哥布林雙腳是站在一塊放在女騎士身後的木箱上的,這才得以讓他能在身高上和高挑的女騎士持平。
「不…不用了,」艾琳娜紅著臉搖了搖頭「話說,為什麼舞台上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嗯?你沒看到嗎?剛剛邦妮已經唱完了第三首歌了啊,這個演唱會每個人最多就唱三首,想繼續表演的話必須要台下觀眾的呼聲足夠大才會被主辦方允許多唱一曲…當然這對於邦妮的人氣來說是小菜一碟啦,但有意思的是,剛剛台下觀眾全都在喊『干她,干她』,而不是『安可安可』,然後就變成這樣咯~話說這倆聽上去還挺像的呢」
「什麼鬼啊…」
「哼哼~剛剛聲勢那麼浩大結果你啥都不知道嗎?哎呀呀,只是被隨便玩弄了幾下就辛苦成這樣了啊~明明我在身後干你,你想看演出還是能看的啊?怎麼回事啊~」波格壞笑著把臉貼在艾琳娜的脖子上,用嘴含住了對方那紅的晶瑩剔透的耳垂。
隨著他壞心眼的提問,艾琳娜脖頸的溫度迅速升高,清楚地傳達到了波格地臉上
「我…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一下子走神了……才沒有…怎麼樣呢…」艾琳娜低著頭,蚊子般大小地反駁聲如果不仔細聽就要淹沒在觀眾地喧鬧聲中了
「嘿嘿~是嗎,走神?你不是說你很喜歡邦妮的嗎?以前邦妮每次來你們多蘭你都會去聽她的演唱會,這次他鄉遇故知,怎麼會走神呢?」
『嗚嗚……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啦!」
「話說,雖然舞台上的那小妞跟你都是在挨肏,但她能同時被干前後兩穴呢」波格突然將手摸到了艾琳娜屁股上的肛塞上,一邊旋轉著一邊說道「作為粉絲的你只能被玩一個,會不會覺得很不公平啊?」
「有毛病吧你!誰會在這種方面覺得不公平啊…不…不許亂摸了!這種時候同時被玩屁股的話會…啊!」話還沒說完,鑲嵌在女騎士臀部的大號肛塞便在一聲驚呼中被取了出來。
失去了堵塞物的菊門微微張開著,一縷半透明的液體順著艾琳娜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打濕了包裹在她玉腿上的性感黑絲。
「混蛋!快,快塞回去了……不要再欺負人家了…而且,這種時候,你打算怎麼…怎麼玩那種地方嘛!」
波格並未理會艾琳娜,在黑暗中摸上了艾琳娜的右臂,順著一路摸了下去,在艾琳娜的手上一直緊握的杯子裡拿出了一根小勺子。
這是在演出開始時兩人一起買的一杯雪糕,因為想要把剩下的小半杯留給主人享用,艾琳娜便一直將雪糕杯抓在手上。
「用什麼玩…現在知道了嗎?」
波格把沾著雪糕的小勺子抵在了艾琳娜的屁眼旁,讓冰涼的雪糕液滴進微開洞口
「噫!好涼!不行!不可以,你想用這個勺子幹什麼?」
「勺子嘛,當然是用來挖東西的咯,你之前不是很喜歡被那跟小棒棒捅屁股的嗎?這個也差不多啦~」
「差很多!這東西的形狀…萬一真的挖出點什麼…該怎麼辦?!不可以!」艾琳娜低聲怒吼著,剛想伸手奪回勺子,但卻被波格一把抓住雙手拉到身前,用先前戲弄她的手銬鎖住。
「就對自己的屁股那麼不自信嗎?明明出門前才剛幫你清理了好幾回的,有啥好怕的?」
「那…那也不行!你快把我解開!不!我說了不行了!不許在伸進來了!快拔出去…嗯啊~你!」
塑料小勺在哥布林的發力下輕鬆頂開了想要縮緊的菊門,在幽深的腸道中開始了自己的探險。
勺子光滑的邊緣在前進了一段距離後陷入了肉壁上的褶皺中,波格操控著其開始轉動,用勺子刮擦著濕潤而敏感的腸壁。
觸電般的快感順著背脊一掠而上,讓艾琳娜趕忙用雙手抵在自己嘴邊,一聲壓抑的呻吟從雙手的覆蓋下哼出,雙腿一陣發軟,若不有身後波格的支撐,差點就要當場跪倒在地。
女騎士刺客渾身的重量幾乎都要在了哥布林插入其小穴中的肉棒上,頓時夾得他一陣抽搐,將滾燙得液體射入了洞穴得伸出,灌滿了整個花心。
「這種時候居然…嗯啊啊~行了,你也滿足了吧…趕緊拔出去,兩邊都是!」
「哼哼哼,別急啊,正好檢查一下你得小屁股洗得干不幹凈~」
「啊啊…別挖了!不行!住手啊啊!真的會有髒東西出來的啊啊!」
「別慌,你的小屁眼最近不是被藥物改造過了嗎?就算真的有東西,也是那種沒有任何異味的彩色史萊姆吧…你已經連續一周拉的都是這樣的東西了吧,那玩意可乾淨了~」
「你!不許提這種事!……總之就是不行啊啊!快住手啊變態!」
伴隨著波格的挖弄,艾琳娜的菊穴終於不堪重負,一陣抽搐之後,大鼓的陰精噴洒在了波格停留在其前穴中的肉棒上,讓剛射完精後有些敏感的肉棒舒爽得一陣抽搐。
「行了,玩到這也差不多了,把杯子遞過來吧~」
「所以說…哈…哈啊,你這個變態…終於玩夠了嗎…玩夠了就趕緊停手,然後把肛塞塞回來…哈…哈啊~」
「別急啊,你之前不是說剩下得雪糕要留給我吃嘛~可是我現在還沒胃口欸,一直讓你拿著這個小杯子也怪辛苦得…所以說……」
「你想說什麼…難道說…???」一股不想得預感湧現在艾琳娜得心頭,還未等她回頭,一勺冰涼的雪糕便被勺子從杯中舀進了她得屁股里,熾熱的腸道遭到冰涼的雪糕液刺激,凍得艾琳娜渾身發抖,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不行…咿呀!好冷!不許把這些東西塞進人家的屁股了!不可惜……嗯啊~弄出去!髒死了!黏糊糊的,不許再…嗯啊~」
「你的小屁眼整天都被老子射的滿滿當當的,還會怕這種黏糊糊的東西?別怕,回家之後我會負責舔乾淨的,在此之前,你就用你的小屁眼乖乖把雪糕裝好吧,要是雪糕化了,影響了口感,主人可是要好好懲罰你的哦!」
「放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不化啊!你個變態差不多得了啊啊!想欺負我就直說啊!」
艾琳娜的怒吼聲終於引起了旁邊觀眾的注意,波格趕忙用塞子將艾琳娜顫抖的菊門重新堵死,兩人一起迅速穿過人群離開了廣場。
就在兩人狼狽逃離之際,舞台上的邦妮也終於結束了全部的表演,在一片歡呼聲中,邦妮再次被脫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在幾位舞姬的協助下被塞回了手提箱拎下了台。
至於第二天艾琳娜因為腸道受寒而得了感冒,被以芙蘭為首的幾位店員小姐姐再次打扮成了小寶寶玩弄,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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