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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魔錄 (188-194)作者:STURMGE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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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34: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碧魔錄】(188-194)
作者:STURMGEIST
2024年9月2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八十八章:疾風驟雨
「哦……大人……主事大人……」
南絮的雙腿隨著主事人的抽插一伸一縮,繫著鐐銬的鐵鏈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喜歡麼,鎮撫使……本座的大棒可插得你舒服?想必你也很久沒體驗驗過本座大棒肏入的滋味了吧!」
「嗯……」
被插到深處的南絮閉著眼應了一聲,但這激烈的抽插讓她沒法完整的回答,只能發出斷續的呻吟。尤其是那主事人毫不憐惜的壓在自己身上時,南絮總有一種背叛了蘭俊航的奇怪感覺。
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
專心感受主事人抽插的動作,滾燙的肉棒和寒冷的環境給南絮帶來截然不同的感覺,不同於在太子大帳或者與蘭俊航私會的小院子,粗黑肉棒分開南絮的蜜肉重重插入,淫汁冒出在寒風中化作冷液,順著股溝流到石桌上。
「哦……嗯……」
主事人從站立變成彎腰伏在南絮身上,一邊抽插,一邊用自己的下巴磨蹭著南絮胸前的軟肉,身披黑袍的人前後摩擦挺動著被黑色連身衣包裹的矯健身體。
她的乳房因為動情高高挺起,在胸口的衣料上顯眼的凸了出來,任由主事人用下巴感受著南絮的胸口凸點。
向下一看,主事人嘿嘿一笑,放開南絮的雙腿,抽插放緩,而雙手則是捉住了南絮的一對乳房,這裹身的黑色皮料本就富有彈性,再加上乳房隨著動作晃蕩,誘人無比。捏住其中一隻的尖端,毫不憐惜的咬了上去!
「呀!」
乳尖突然被咬噬在口中,又是用牙齒硬咬,胸口驟然一疼,南絮這才受不了叫出聲來。她睜開眼睛卻看到原來的黑袍之下竟露出一張嘴來!從來不見真面目的主事人終於露出了冰山一角,雖說看不真切主事人到底長什麼樣,但南絮長期辨人識物的本事還沒落下,這個人似乎是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若不是這寒風一般冷冽的聲音,將他丟到人群中也是普通一人罷了。
「本座咬疼你了?」
主事人的嘴又收回了那個黑不見底的罩袍內,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讓南絮不禁浪吟起來!
「既然咬疼了,那就用其他的感覺將它忘記好了!」破亭子中的野合淫戲仍舊再繼續,南絮雙腿被綁在柱子上,下體大開,淫汁潺潺不說,紅艷的肉穴早已被肉棒肏的向外翻開,周邊的衣料也被淫汁盡數打濕,小撮黑色恥毛點綴在肉穴之上,此時也已經黏連成一團。而黑袍之下的主事人正頂著南絮一下一下的向前挺著,將自己的粗黑肉棒盡數貫入到南絮的身體深處。
「噢……嗯……哈……」
每一次插入,都讓南絮竭力的擺動身體,努力迎合,蜜汁濺落,泡沫橫飛。
濺落在石桌之下的淫汁,此時竟已經結成一灘薄冰。看著南絮此時的模樣,再回想當初第一次玩弄她的時候,主事人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更加硬挺,不愧是他自小肏到大的鎮撫使!
只聽主事人笑道:「遙想兩年前,你寧願被本座玩上一夜也要去幫你那個蘭家情郎!現在你那蘭家情郎吐血昏迷,而你卻還在本座胯下承歡,要是蘭俊航知道你你此時的模樣,還知道你是太子胯下的母狗,不知道他會做何想法?是吐血三升呢,還是被再氣的昏死過去?」
「這……不一樣!」
雖然一邊擺動著嬌軀,一邊迎合主事人的肉棒插入,但是她的眼睛突然發出認真的光芒:「我……我只想他能好一些……現在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他……喔……不要將他牽扯進來……啊……」
「嘖嘖嘖……」
主事人戲謔一笑:「你鎮撫使倒是一直護著他……可惜他蘭俊航一廂情願……卻換來你這麼一條被不知道多少人肏爛的母狗……怕是他的一廂情願……都要付諸於流水了……」
「不許……不許你……這樣……」
本來想要反駁的南絮,被主事人一陣激烈的抽送之下,反駁的話語瞬間變了調,只需要嬌喘悶哼。
「南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頂撞本座?就讓你嘗嘗頂撞的滋味!最好將那蘭俊航叫來,讓他看看你南絮在本座的肉棒之下的騷媚入骨的樣子!」「啪啪啪啪!!!」
主事人的黑色罩袍又壓了上來與南絮吻在一起,一邊不斷吸吮著著南絮的香舌,一邊胯下用力猛肏。肉棒隨著主事人的一挺一挺每一次都撞在花宮深處,隨著「咕嘰咕嘰」的怪響,淫汁四濺。
「你……啊啊啊!!!啊啊啊!!!」
主事人一邊抽插一邊放肆的大笑起來,最後幾十下,他幾乎用上了渾身了力氣要用自己的肉棒將南絮花宮鑽透一般,直到末尾的最後一下重擊,兩人皆劇烈的顫抖起來,一時間主事人的滾熱白濁全數灌入到南絮的體內。
溫存了一會兒,主事人才將自己的肉棒從南絮體內拔出,沒有肉棒堵塞的肉洞之中,混雜著淫汁泡沫的白濁液體從其中汩汩溢出,沿著股溝向下與剛才淫汁結成的薄冰混在一起,匯聚成一灘濃白色的粘液。
就在主事人因為內射在南絮體內而腦子放空的檔口,一陣不合時宜的輕響打破了這份尚在雲霧間的餘韻。甚至影刺連半軟的肉棒都沒藏好就身形一閃躲到了一邊,只餘下破亭子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南絮。
「誰?」
主事人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警惕,現在這個時候還會有誰過來?百姓早已逃散,此處也不在太子護軍的巡邏範圍之內,況且周圍撂荒已久,不可能有過路之人!莫非是小動物?可如此寒冷環境也不會到這裡來覓食!
到底是誰?
「影刺,好久不見啊!」
主事人聽得這聲音頭皮發麻,尤其是這聲音竟在自己背後!轉頭看去,只見一名女子站在高牆之上,身著如蛇鱗一般的連身衣,足蹬銅頭高跟鞋。
而且影刺這個稱呼,他已經許久沒有聽見了。那麼長時間,當慣了主事人的他竟是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
「你往牆上一站,本座就能感覺到你身上的沖天騷氣!黃泉,魔國上下可都說你已經死在息水了,本座也當你死了!魔帝可為你悲痛了好一陣,沒想到啊沒想到,本座也沒想到你竟也來了清河!」
她的出現,在此刻的情境下顯得尤為突兀且意味深長。南絮雖然仍舊被開著腿被束縛在破亭子中,心中卻已經暗自思量,黃泉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而且,這個影刺……
想到這裡南絮背後一股寒意突然升起,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喜歡姦淫玩弄自己的密調室主事人,竟然是魔國大將影刺?!
她難以置信地望向黃泉,又看了看影刺,心中五味雜陳。南絮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被捲入一場遠比想像中更為複雜旋渦之中。
「怎麼,影刺,你來這清河又是為了什麼?」
黃泉一個鷂子翻身,輕鬆從高牆上翻了下來,著高跟鞋的雙足穩穩落地,發出清脆的「咯噔」聲。
「你問本座過來幹嘛?看來黃泉你是離開魔國太久,不知道魔國發生了什麼事了?」
「倒也沒錯。」
黃泉複雜的掃視了一眼影刺,但雙方似乎都有所保留,在這種地方絕不會湊近說話的!而同樣的,影刺隱藏在罩袍中的眼神中也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波動,但很快便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此事說來話長,但並非今日所能盡述。若是長話短說,魔帝遣本座前來主持清河局勢,畢竟眼看著梁軍可都打到家門口了!」「這臭蛇怎麼不自己來?他不是挺有本事麼?本來奴家潛伏在密調室中,差一點就能俘獲那蘭俊航,沒想到被靈蛇派來的暗樁壞的一乾二淨!奴家還想要去找那臭蛇算帳,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你!」黃泉道。
「你在密調室潛伏?真會挑地方!」
影刺輕笑一聲:「要是早幾年,說不定你黃泉先被本座玩了!那還輪得到他魔帝?」
「在那太子大帳中玩的也不差,這梁國太子可玩的花,還想要奴家和你那南鎮撫使一起給他當母狗!不過影刺,在其他地方還是對魔帝尊重些!尤其是當著奴家的面。」黃泉對於影刺的輕佻話語並不在意,但是說到魔帝,黃泉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看起來不是開玩笑。
「哼,誰不知道當年是魔帝將你這騷貨肏服的?至於那梁國太子,本座看就是個草包廢物!」
影刺哼了一聲,話語中也表露出對候紀的不滿:「現在梁軍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清河的敵我局勢已經發生逆轉!除了主持局勢,魔帝還命我與那草包太子同去宣泰城,完成我魔國答應過他的最後一步,重登大寶!」南絮心中一凜,果然那些傢伙已經開始走險棋了!現在被蒙在鼓裡的大梁朝廷還以為前方捷報頻傳,實則與一敗塗地無異!若是被他們得逞,候紀登基稱帝,恐怕征西梁軍再無重見天日之時!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決定繼續聽下去。只不過這個時候黃泉已經笑盈盈的來到南絮跟前,將她的手腳鐐銬全都解了下來。
「南鎮撫使與我可是姐妹關係呢,怎麼能被你這樣綁在這裡?」「南絮被怎麼綁著那是本座樂意!但是黃泉,本座可提醒你,她已經聽了太多不該聽的東西!本座心裡已經有十種辦法讓她徹底消失!」本來只是順路過來玩一玩南絮,可沒想到黃泉橫插一腳,讓南絮聽了許多魔國的機密大事!雖然影刺將南絮列為密調室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更是期望未來南絮能堪大用,可在這個對於魔國和梁國都十分關鍵時候,影刺還是不免起了殺心!
「南絮見過黃泉大人,影刺大人!」
剛被解開鐐銬的南絮第一時間單膝跪地,黃泉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可影刺再看地上半跪的南絮,突然有一種疏離的陌生之感。
「怎麼樣,影刺,是不是有點陌生?實話告訴你,去年在安陵城的時候南鎮撫使就與奴家相見了!而且連奴家也沒想到……嘖……千算萬算,影刺啊影刺,你還沒有體驗過被人挖牆腳的感覺吧?」
「黃泉,你什麼意思?」
影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卻聽黃泉打了個響指,只見半跪在地上的黃泉轉了個身,跪在地上高高抬翹起臀部,將剛剛被影刺享用過的腿間秘處再次展露出來。
而兩瓣臀肉之間的肉穴與後庭中,一條條白色的小蛇捲曲而出,在南絮的臀肉上遊走爬行!
第一百八十九章:影刺吃癟,梁帝震怒
影刺怎麼會不認識這些白色的小蛇?這些小蛇,靈蛇在臨津城為他展示過,說是這些平白無奇的白色小蛇有控制人心的作用。哪時候影刺還當做一個笑話聽了,根本沒放在心上。在他心裡,哪有那麼多控制人心的奇怪玩意?真想要控制一個人,沒有長期的打磨、蠱惑,是做不到的!
現在好了自己私下決定的繼承人,如今竟被種下了傀蛇,看著這些白色小蛇一條一條的從南絮肉穴中爬出,又一條一條的從後庭中鑽入,如此往復,不僅顯得南絮淫靡,更是詭異。看到此處影刺不由得感覺下體一涼,冷汗直冒,剛才肏到興頭上,根本就沒注意到南絮肉穴中的奇怪之處,若是有人要害他,直接在他雞巴上咬一口不就完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本座怎麼不知道?」影刺怒道。
「影刺大人,大概是一年多前,有陌生人偷偷放了傀蛇給我,就變成如此了。
若是影刺大人喜歡南絮服務,以後南絮可以常伴影刺大人身側!」南絮轉過身低頭道。
「本座不需要!莫要再談此事了!」
雖然傀蛇已經縮了回去,但是影刺心中還是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寒。而聽到影刺發大火,南絮的頭更低了。
「媽的,靈蛇這個人不人蛇不蛇的東西,挖牆腳挖到本座頭上了!」黃泉聽聞影刺發怒,輕輕舒了一口氣,接著咯咯一笑:「影刺你才知道啊?
看來密調室的情報也太不靈光了!連自己的鎮撫使中了招都不知道!要不是奴家和她南絮好好打了一場,奴家也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呢!」「你又沒被蛇肏屁眼,你知道個什麼?」
黃泉翻了個白眼,話語中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你怎麼知道奴家沒和蛇做過?奴家涉獵廣泛,除了男人和女人,豬馬驢狗奴家可都體驗過,蛇又算什麼?」「閉嘴!騷貨!」
數十年的養氣功夫一朝皆破,不過影刺罵歸罵,心中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看來剛才南絮的騷樣都是因為傀蛇寄生裝出來的,也就是說,南絮到目前為止還是「自己人」,至少對於魔國來說還是自己人。被傀蛇寄生的她,必然不會泄露剛才他與黃泉交談的內容,也就是說若是以後能找靈蛇解除傀蛇的寄生,除卻蘭俊航這個不穩定因素,將來南絮依舊是一名合格的密調室接班人!
不過放心是一回事,惱火又是一回事,靈蛇讓傀蛇寄生南絮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靈蛇也從未與他說過此事,虧得自己還將她送到前線去!想到他將南絮玩了一夜放她離開的時候,她的肚子恐怕早就被蛇給填滿了,影刺心中又是一陣惡寒!
等梁國的事情了了,自己要找靈蛇這狗東西好好算算帳!
「那信鷹呢?信鷹是怎麼回事?」
南絮低頭道:「回大人,太子殿下將所有密調室的信鷹全都收歸己有,還占據了所有發信渠道。本來按照南絮與靈蛇大人的約定,隔一段時間就要給靈蛇大人發信彙報情況,但是這段時間信鷹都被收走,殿下又對南絮索求無度,導致無法發信!本來南絮是靠賄賂護軍才獲得的信鷹,可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影刺大人!」「又是靈蛇!這個狗東西,就會噁心本座!」
影刺一時間竟是有些後悔將密調室的管道交給候紀使用,不過現在的關鍵時刻影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梁國朝廷內的太子黨已經全都聯絡上,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太子如何秘密回歸宣泰城,何時回去,需要帶多少兵馬合適?
影刺虛揮了揮手:「本座先去面見那草包,要是讓那草包一個人來,怕不是還沒開始就玩砸了!黃泉,這段時間你可注意些,後面梁國可能還有大的動向,魔帝委派本座全權處理此事,你這騷貨,幫本座看著點南絮!」「放心吧,奴家還有其他的潛伏任務!」
黃泉理了理自己的秀髮:「來清河本就是在這裡監視梁軍動向,奴家會待到最後一刻再走!這段時間若是有空,奴家會幫你看好你的繼承人的!哦,對了,你口中那個草包太子身邊也有靈蛇布下的暗樁,叫聞風吟。」「別再和本座提靈蛇!」
影刺今天可被噁心壞了,本來就是來玩玩南絮,可現在清河城中如此多的事情都和靈蛇脫不了干係,他可不想再再這裡待下去了!身著的黑袍的影刺迎風而起,很快便消失在這裡。
「他走了?」
還跪在地上的南絮悄悄抬起眼。
「走遠了,往太子大帳的方向!應該不是藉口,是真的要去見候紀。」一想到密調室的主事人竟是魔國大將影刺,南絮就覺得自己的經歷未免有些戲謔,拼死拼活作戰、遞送情報,顯示對主事人的忠誠,滿足他的要求。可沒想到自己服務了數年的主事人,背後的身份居然是魔國大將影刺!這不大不小,也得算是個黑色幽默了。想到這裡,南絮難免有些道心崩碎的感覺,自己這些年的付出不僅一文不值,梁國對於魔國來說反而是單向透明的!
「演的還不錯!不過終究這淫蛇可救了你我兩次了,還不快謝謝它們。」黃泉取回了那個存放信鷹的籠子,輕輕放在南絮面前。
「你怎麼就會篤定影刺會相信你的話?」
面對南絮的提問,黃泉一愣,隨即失笑:「相信?魔國高層互相都沒有信任可言,除了我與羅奎,凡事都留有餘地,人與人之間有所保留。既然沒有信任,那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其實今日也是有些賭博的成分在裡面的,不過也算是賭對了!」
她從籠子裡取出信鷹遞給南絮:「因為互相不信任,造成了獲取信息的不對等,有些事情我知道,靈蛇知道,影刺和貪狼卻不知道!就像前段時間哄騙聞風吟一樣,很多事實際上她並不知道,但是從奴家嘴裡說出來,就不一樣了。什麼任務,什麼潛伏,什麼傀蛇……全都是假的,可到她耳朵里卻真的不能再真!影刺雖然是掌握著密調室的情報,但也不是全知之人,也有不知道的事情!若是想要求證信息的真偽,除非我、羅奎、影刺、貪狼和靈蛇在一起對信,要不然根本沒人能戳穿這些謊言,再加上我們肚子裡的淫蛇,畢竟眼見為真,對吧?」南絮點點頭,她想像得出那麼大個屎盆子扣在靈蛇頭上,它是什麼表情了!
「至於靈蛇,它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先前它可是知道奴家被種了傀蛇,還當奴家是他的女奴呢。至於奴家潛伏的真實事情,恐怕靈蛇也不會去深究,很多事情早已掩埋在塵埃之下無法發掘了。就算它真要找,也是死無對證。」南絮嘆了口氣,人心之複雜,超乎她的想像。她的手一揚,信鷹發出一聲長鳴,帶著南絮的最後希望展翅飛向空中。
「希望它能快些抵達!」
再兩女的目送之下,信鷹在她們的頭頂盤旋了一圈,全速向東飛去。
*** *** ***
宣泰城,皇宮,龍靈殿。
「啊……啊……啊……」
肥胖的梁世宗全身舒展的躺在香榻之上,而同一時間,孕肚已經圓鼓鼓的韓煙雨則騎在梁世宗身上起落著。此時的韓煙雨是一身符合梁世宗口味,又不礙著孕肚的情趣裝束,雙臂和大腿上都套著粗而薄的金環,脖子上戴著金色項圈,項圈上弔掛的藍寶石正隨著韓煙雨的動作搖晃著。她的雙乳因為乳汁分泌又大了一圈,乳尖位置則被精巧的五葉花瓣所裝飾起來,而五葉花瓣的花蕊,便是韓煙雨滴著乳汁的乳頭位置。小腹到下體的位置因為礙著孕肚所以什麼都沒穿,雙腿上則是輕薄的金色過膝絲襪,與之相配的則是一雙繡金紋的精緻高跟鞋。
雖然韓煙雨已經懷孕,但看著挺著孕肚的韓煙雨主動騎乘在自己身上,肉穴將自己的龍根一吞一吐,梁世宗心中暗爽不已。尤其是那臀肉在大腿上拍打,雙腿夾在梁世宗腰際,讓他感受著臀肉與絲襪的細膩觸感。
「都懷上了……怎麼還要做……你這色狗……就不怕孩子沒了……」「沒關係……沒關係……御……大夫不是前段時間來看過,現在做又沒關係!
但再過一段時間就要熬一熬了,不然真的會傷了胎氣!」「你還有臉說!索求無度,真當自己是鐵打的?」雖然韓煙雨嘴上不開心,但是動作卻一直沒停下,不僅媚眼如絲,與梁世宗膩在一起更是極盡纏綿。梁世宗心想要是她韓煙雨真是自己的妃子就好了,一想到這是別人的未婚妻,他總覺得有些惋惜;但又想到韓煙雨已經被她肏了那麼長時間,肚子都被肏大了,心中又是一陣欣喜。
「啪啪啪啪!!!」
韓煙雨時而前後扭動,時而上下蹲坐,一邊動作,一邊發出誘人的喘息。韓煙雨胸前的一對大乳房已經可以以「浩大」著稱了,因為乳汁分泌而漲大的乳房,隨著韓煙雨的節奏上下彈跳,誘人的乳汁更是從黃金製成的花瓣上流淌下來,就連梁世宗都能聞到人乳的腥甜香氣。
在悠長的呻吟中,梁世宗的手伸向了韓煙雨的雙乳,乳頭的凸起在他眼中異常顯眼,在輕輕揉捏之下,腥甜的乳汁細細射出,噴洒在梁世宗的臉上,他不由得用舌頭舔舐滴落的乳汁。
「你別……噢……這是給……啊……給孩子吃的……又不是給你……嗯……」「沒關係……反正孩子還沒出來……讓我這個當老子的先嘗嘗味道!」韓煙雨啐了一口,腰臀扭動的頻率比剛才更快,蜜穴不斷吞吐肉棒,她延綿的嬌喘和呻吟聲,夾雜著肉體之間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著整個寢殿。
這一幕要是被蘭俊航看見,不得嘔血三升活活氣死!
「啊……啊……啊啊啊啊!!!」
在高亢的呻吟中,梁世宗龍根劇顫,再也守不住精關,他低吼一聲,隨著韓煙雨的呻吟一起,將一股股的龍精全數射入到韓煙雨的體內。直到蹲坐套弄到無力的韓煙雨,精疲力盡的倒在一遍,梁世宗才可以看到她孕肚之下被龍根挑開的肉洞滿是濃白的濁液。每一次將龍精射入韓煙雨體內,梁世宗總有一種征服欲被滿足的欣喜感受。
「好好歇著,可別著涼了!」
給韓煙雨蓋好被子,他緩緩從香榻上起身。整個下午梁世宗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精神飽滿,仿佛連日來的疲憊都一掃而空。心中既想著梁軍對魔國作戰即將勝利的喜訊,又挂念著懷孕的韓煙雨,眼下她的肚子已經漸漸隆起,再過一段時間,他們的孩子就將呱呱墜地。這份即再為人父的喜悅,讓梁世宗的心情大好。
正欲前往御花園散步透氣的他,享受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然而,當他推開門扉,準備步入御花園時,卻意外地發現大太監李福順與五個小太監跪在門外,神色凝重。
「怎麼回事?」梁世宗沉聲問道。
「皇上,密調室鎮撫使急報!事關征西大軍!」李福順道。
「鎮撫使?南絮?征西大軍不是都快勝了魔國,怎麼還發急報過來?」李福順連忙將急報呈上,上面還帶著密調室的畫押。梁世宗接過急報,細細閱讀起來。起初,梁世宗的臉色尚算平靜,但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繼而轉為陰沉。終於,他怒不可遏地將手中的紙猛地摔在地上。
「大膽!」
第一百九十章:篡位前奏
「大梁皇帝陛下御覽:
臣密調室南絮,惶恐頓首,書此急報,以告陛下天聽。近日,臣等細察西部之風雲,驚覺事態嚴重,關乎社稷安危,萬不得已,冒死上言。
其一,太子殿下與魔國之間,暗通款曲,往來交易頻仍,非但無益於剿滅魔國叛匪,反有資助敵寇、削弱我大梁國力之嫌。此等行為,實乃自毀長城,置我大梁萬千將士生死於不顧,於清河城故意消耗士氣,戕害忠良,危害國家根本,其罪昭昭,不可不察。
其二,更有甚者,太子殿下,位高權重,其行跡詭異,似有篡位之謀。臣等已掌握確鑿證據,示其假傳聖旨篡奪征西大軍軍權,私蓄甲兵,又廣結朝中黨羽,暗中指使朝中奸佞,蒙蔽朝廷,以此種種,動搖國本。又聞其私下收買梁軍將領,圖謀不軌,一旦時機成熟,恐將發難,屆時我大梁江山社稷,危如累卵。
臣深知此報一出,必涉及宮闈秘辛,權貴利益,然國之大者,在於社稷與百姓。臣以項上人頭為誓,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望陛下聖明獨照,速行決斷,以正朝綱,安民心,保社稷於萬世。
臣等雖居暗室,猶望光明,誓死效忠陛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乞陛下垂憐,速發雷霆之怒,斬奸除惡,以儆效尤,則我大梁國運昌隆,可期可待。
謹以此報,伏惟陛下聖鑒。
密調室鎮撫使南絮,急上。」
自己的兒子戕害前線將士,瞞報戰況,致使國威受損,百姓蒙難。更有甚者,對內結黨營私,對外與魔國暗通款曲,還想要謀朝篡位!有悖人倫,悖逆君父,實乃大不敬、大不忠、大不孝之罪!怎麼看都是要造反,這還了得?換做任何一個皇帝看了都得暴怒!
「皇上息怒!可不要被肝火傷了龍體!」
李福順與眾太監將頭低垂,連連告罪。
「事情竟然到了這種地步!連朕都不敢這樣做,他怎麼敢的!朕只是將他放到前線歷練,竟然搞出了這種么蛾子!而且朕只是讓他隨軍,不是讓他來指揮!
如果……如果上面說的都是真的……」
發了一通火以後,梁世宗終於冷靜了下來,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急報,細細讀了兩遍才揉成一團捏在手中。前段時間都是捷報連連,怎麼突然換成了報憂不報喜的?
「李福順,上一次前線戰報是多久以前了?」
李福順抬起頭來:「回稟皇上,上一次戰報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情,按理來說前線戰報有時間誤差這不奇怪,只不過……」「只不過什麼?」
梁世宗眼睛一瞪,李福順又低垂下頭來:「從征西大軍出擊起始,傳給皇上的密報都是由南鎮撫使簽發,若是戰報則有虎賁將軍蘭俊航、虎威將軍關風月共同簽發核准!但自太子殿下隨軍歷練,很長一段時間的戰報全都是太子撰寫的,而南鎮撫使簽發的密報已經許久沒有傳來,戰報上也沒有兩位將軍的簽名,之前奴才只當太子是為了邀功,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奴才懷疑……」「說下去!」
「奴才懷疑,大梁軍以及密調室通往後方的通信渠道,可能被已經太子殿下把控!」
梁世宗深吸一口氣,他確實是個多疑之人。按照李福順所說,他這段時間忙著淫玩韓煙雨,有段時間沒有看到密調室的密報。這麼一說那些最近發來的戰報是有些奇怪,若是真的把控了密調室這一重要的渠道,那發給後方,尤其是到自己桌上的奏報豈不是可以隨意造假,將朝廷和他這個當皇帝的爹蒙在鼓裡!況且南鎮撫使的字跡,他已經不能再熟悉了,這是造不了假的!也就是說南鎮撫使在急報中說的東西,大機率是真的!
要是這樣,前線現在恐怕早已糜爛!
不過,梁世宗心中倒還抱著些許希望,有可能這是誇大其詞,畢竟相隔如此長的距離,總會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下定決心,梁世宗道:「李福順,給朕擬旨!」「是!」
李福順點點頭,後方的太監搬來摺疊小桌與文房四寶,皇帝可能需要隨時下旨,這些東西李福順總會帶在身邊。
「朕心憂國事,夜不能寐。望太子及朝臣上下,皆能以此為鑑,恪盡職守,共謀國是,以保我大梁江山永固,社稷安寧。」梁世宗煩躁的邁步來回走著,偶爾停下,眉頭緊鎖:「朕聞太子在外日久,國事繁忙,多有挂念。念及父子之情,家國之重,特詔太子即刻啟程,返回國都宣泰城,面見朕躬,共商國是。太子身為儲君,當以國家社稷為重,不可久離京師,以免朝中事務積壓,民心浮動。朕望太子速速歸來,協助朕處理政務,以安天下。」
李福順提筆疾書:「沿途各城、縣、鎮,務必全力配合,確保太子一路暢通無阻,安全無虞。太子需在接到此詔後,五日內啟程,不得有誤。朕深知太子在外或有諸多事務需處理,但家國一體,國事為重。望太子顧全大局,速作安排,早日歸來。欽此!」
全篇聖旨沒有對於太子罪行的描述,僅僅是因為梁世宗事務繁忙,普普通通的想要召回太子處理政事而已,同樣也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
李福順鄭重的放下筆,將文稿遞給梁世宗:「還請皇上過目!」一目三行的看過,梁世宗將文稿丟給李福順:「即刻傳旨,八百里加急送往前線……不行,八百里加急還是太慢了!給朕派最好的信鷹過去!太子返程後,派可靠之人沿途接應,確保太子安全返回!不可再出紕漏!另外……」梁世宗盯著李福順:「暗中部署人手,在太子返回前於宣泰城中展開全面的調查。這個事情,你去做!不要驚動密調室,派你李福順信得過的人,調查的結果必須在太子返回前呈交給朕!」
李福順神色一凜,顯然皇上意識到密調室此時已經不可靠,也不知道皇上是否有意整頓密調室?
「奴才遵旨!」
*** *** ***
清河城。
候紀已經基本完成了起事的前期工作,所屬的物資人員全部加強給了關合的關家軍一部。隨著魔國大將影刺的悄然加入,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悄然匯聚於他的麾下,如同暗夜中的利刃,靜待出鞘之時。
影刺,這位來自魔國的神秘人物,雖然不見面貌,任何時間都是一身黑袍打扮,但武藝超群,更有著超乎常人的決斷,讓候紀頗為驚喜。他的到來,不僅為候紀帶來了魔國魔帝的指令,更以其獨特的身份和能力,成為了太子最信賴的左膀右臂。不僅如此影刺還替太子做了不少工作,更是作為候紀的貼身護衛。在影刺的協助下,候紀一系列精心策劃的行動悄然展開。
至於聞風吟,這位原魔國使者的存在卻逐漸變得微妙起來。曾幾何時,聞風吟是太子與魔國之間溝通的橋樑,她的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魔國帶來的重要信息。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影刺的加入讓聞風吟的作用顯得愈發邊緣化。她不再是那個不可或缺的角色,甚至在某些場合下她的存在似乎成了一種多餘。鑒於自己的作用直線下降,聞風吟索性不再出現在太子身邊,有影刺在,這段時間聞風吟更是直接人間蒸發不知所蹤,沒人知道她幹什麼去了。
正當候紀的大計按部就班地推進之時,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打破了所有的平靜。
「殿下,皇上突然下旨!」
藍衣太監劉茂匆匆步入太子大帳,手中緊握著一卷金色的捲軸,臉色凝重。
現在劉茂算是知道候紀到底想要幹什麼了,但對於這個服侍多年的主子,劉茂還是選擇了沉默,只是每日出現服侍。
「先退下吧!」
待到劉茂退出大帳,候紀這才展開聖旨,只一眼,便見他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不安。他匆匆瀏覽了一遍,只見上面赫然寫著梁世宗要求自己即刻返回梁國。
「這……這怎麼可能?」
候紀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恐懼。他深知,自己近來的種種舉動雖隱秘,又有魔國幫忙遮掩,但難保沒有半點風聲泄露到父皇耳中。如今這突如其來的召回,有可能是對他的一種警告,甚至可能是對他不軌之心的察覺。
「殿下!」
影刺見狀,從候紀手中接過聖旨細細端詳,心中雖有不甘,卻也不得不承認聖旨在此時抵達確實戳中的候紀的痛點。放下捲軸,影刺開始細細揣摩起來,在這密調室的十幾年來,影刺不是沒有揣摩過聖意,梁國皇帝可能發現了什麼,所以發聖旨試探,不然怎麼會在「大軍高歌猛進」的時候突然下旨要求太子回去呢?
「殿下,恐怕軍中有人泄密!但看旨意,皇帝目前的態度還是半信半疑,要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下旨召回殿下?但此時若貿然行事,只會讓殿下落入更危險的境地!不過……此事雖然非同小可,但也不必過於驚慌。」影刺沉聲對太子說道:「梁世宗此舉或許只是試探,我們需立即做出應對之策。」
「那該如何是好,請先生教我!」
太子聞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問道:「那依先生之見,本太子該如何是好?」
影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首先,我們必須保持鎮定,尤其是殿下回信時,用尋常措辭就好。其次,殿下應按照聖旨上的時間帶兵撤離此地,畢竟魔國的條件已經與殿下談好,梁軍撤離後魔軍保證不會攻擊,僅僅是接收屬於魔國地盤,這一切就看殿下的執行力了!」
「另外,本座與殿下可以先帶十幾名親信先行一步,掩人耳目。至於後續的太子護軍儀仗,則可按照原定計劃,到時間再開拔。不過,關家軍關合一部乃是殿下手中的精銳之師,他們既然是太子嫡系,就必須緊跟殿下腳步。」「此計甚妙!」
太子點頭表示贊同,隨即又問道:「那宣泰城那邊呢?本太子是否應該提前聯絡嫡系人馬?」
「殿下英明。」
影刺微微一笑:「宣泰城內想必也有不少太子親近之人!這同樣也是的魔國的一處重要據點之一,提前聯絡嫡系人馬自然是必要之舉!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既然我等是先行一步,就秘密前往宣泰城聯絡,而關合一部則晝伏夜出,以避人耳目。待他們到達宣泰城下之時,再行起事!如此,可保殿下起事萬無一失!」
第一百九十一章:秘密行事
「不過……」
候紀想想這幾天淫玩四女的經歷,總有些不舍。
「本太子還是不放心李大學究和天衍神女,還有密調室那兩位!畢竟她們都從本太子嘴裡聽過不少東西。這次不將她們一起帶走,會不會發什麼什麼意外?」影刺心中冷笑,這點小心思怎麼瞞得過他的眼睛,為了造自己老子的反,不過是少幾天肏女人!尤其是南絮,花宮和屁眼裡都被種了傀蛇,這草包太子好色如命,竟然也下得去屌!
「殿下,大忍則大成,小忍則小成,不忍則無成!等殿下登基稱帝,什麼樣的女人沒得玩?如果殿下是擔心李雲馨和蕭靜瑜會不會出亂子……哼,一群自命清高的書生和神棍,以為憑她們的力量就能改變什麼?還不是成為了殿下的玩物!」候紀點頭道:「她們的學識與能力倒是本太子所看重的,只要她們願意為本太子所用,便可借她們之手達成大業!既然先生這樣說,那本太子明日啟程!」「不,太子殿下還是連夜啟程,為起事留出更多時間!殿下應該知道,我魔國有預留在宣泰城的人員,屆時會與殿下匯合,入城之後,再共商大事!」「可!就按照先生說的辦,連夜啟程!」
太子聞言大喜,連忙命人準備行裝,同時秘密召集親信與關合一部將領。一時間,太子大帳內燈火通明,人影綽綽,看不見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動。
*** *** ***
同一時間。
軍帳之內,燭火搖曳,映照著一張張或憤慨、或疑惑、或無奈的臉。關合立於中央,身著盔甲裝具,儘量讓自己擺出一個威嚴的樣子。雖說前些天太子候紀以養病為由,暫免蘭俊航虎賁將軍之職,由奮武將軍關合暫代。但是這幾日因為魔軍未有攻城的動作,加之與太子一同淫玩李雲馨等四女,梁軍中僅僅等來了命令,卻沒見到這個暫代的統領過來。
直到今日,候紀確定了起事的各項事務,關合才齊整披掛,匆匆過來,只不過他這一路走來,路上無論梁軍軍官和士兵對他毫無尊敬之意,甚至有些人都對他怒目而視,要取代在軍中威望極高的蘭俊航,恐非易事。
「諸位將士,本將軍接到太子殿下之命,命令我軍即刻後撤,不得有誤!」話音剛落,軍帳內頓時一片譁然,議論聲四起。就在這時,虎威將軍關風月一身修身輕甲,英姿颯爽,大步流星地走進軍帳,而她身邊則是首輔大臣黃裴之之子黃來遠,同樣也是一身華麗裝束。關風月的眼神銳利如鷹,直視著關合。
「關合,召開如此重要的會議,為何不邀請本將軍?」「此乃軍機大事,方有邀請之人才能……」
「砰!」
關風月一腳踢碎了一張空的椅子,嬌叱道:「自安陵一戰扭轉乾坤,再到息水與魔國血戰,我軍將士悍不畏死、前赴後繼,只為早日平定魔國之亂,還百姓安寧!」
關合慌亂的抹掉身上飛濺的木屑,又聽關風月道:「我梁軍與魔國鏖戰近兩年,將士們血灑疆場,經歷無數次生死考驗,只為哪一天攻入臨津,拿了那魔帝的項上人頭!如今卻要在打到敵人家門口之際撤退?兩年之功,一朝盡廢,何以向陣亡的兄弟們交代?」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四周的將領們聞言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四起。
「關合,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東西!」
除卻照顧蘭俊航的姚昊霖,像是魏陌洲、彭雲、杜松和劉挺等虎賁軍虎威軍的軍官不禁大聲責罵,認為關風月言之有理;有的則面露難色,搖頭嘆息,這些大多數是關家軍的軍官,好些還是聽從關合的命令,似乎對太子殿下的決策有所保留卻不敢直言。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情緒。
至於黃來遠更是陰陽怪氣:「我看關將軍是打仗不行,摘桃子第一名!」「六妹,你之心意我豈能不知?戰局瞬息萬變,我們需從長計議。此次撤退,非是畏懼!太子殿下有他的考量,我梁軍上下必須服從命令。」「從長計議,從長!從長他奶奶!服從命令,服從!服從她爺爺!」關風月怒喝道:「那清河城,又作何解釋?我梁軍士兵不能進城、沒飯吃、沒水喝、沒給人給他們治病!凍餓之下無數士兵枉死城外!若非殿下輕率冒進,我軍何至於被包圍而損失慘重?殿下的一意孤行,讓多少梁軍兄弟白白送命!你還有臉和我說從長計議!哦對了,你那兩萬嫡系可是沾了太子的光吃飽穿暖,就我們在替你關合挨打!」
關風月情緒激動,猛地一拍關合面前的桌子,桌上東西在關風月的巨力之下猛地一跳,不僅在桌面上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更是震得軍帳內眾人皆是一驚。
「關風月,你放肆!」
這簡直就是指著自己鼻子罵!這下關合也顧不上兄妹情誼,大聲呵斥。
「本將軍才是太子殿下任命的統領,這個會議你關風月和黃來遠都沒資格參加!給本將軍出去!」
「關!合!」
關睿見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怒氣沖沖地走到關合面前,雙目圓睜,怒不可遏,甚至一把揪住關合的衣領:「息水之戰,關家軍的兄弟悍不畏死,為國盡忠!現在,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大局,可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情!你嘴裡的太子殿下,在清河城讓多少關家軍的兄弟白白折了!你倒好,自己去清河城裡享福!你配做這個統帥嗎?老子操你媽的!」話音未落,他已揮拳相向!拳風呼嘯,直逼關合面門!
「恁你娘!」
關合雖未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但反應極快,側身一閃,避開了關睿的重拳。雖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措手不及,但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迅速反應過來。
他猛地一掙,掙脫了關睿的束縛,同時大聲喝道:「關睿,你敢毆打上官!別以為你是本將軍兄長便可肆意妄為!我乃太子親命之將,你要是敢違抗軍令,軍法從事!」
「呸!你別拿軍法來壓老子!你算什麼上官,舔那太子的腚溝子也能當上官?
我們關家還沒有你這種厚顏無恥的東西!現在蘭將軍還昏迷不醒,你就想趁機奪權?老子告訴你,門都沒有!今天老子這個當哥哥的拼著不要這將軍的位置,也要給關家清理門戶!老子打死你!」
這段時間關睿與蘭俊航等一同出生入死,從最開始的蔑視到現在打心底的佩服!現在的關睿哪裡聽得進去這些,他只想為自己死去的兄弟們討個公道!一口濃痰噴在關合臉上,兩人瞬間就在軍帳內纏鬥在一起,一時間拳腳相加,勢均力敵。見他們扭打成一團,軍帳內的軍官紛紛退避三舍,生怕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兄弟鬩牆波及。
「住手!都給我住手!」
關風月喝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們是梁軍將士,不是市井流氓!」已經有人上前勸阻,但兩人都像是紅了眼的鬥雞,誰也不肯罷休。臉上挨了關睿幾拳的關合一邊被人拉住,一邊口齒不清的怒喝道:「反了!全都反了!本將軍等會就向太子稟報!要把你們全撤了!全都撤了!」這種時候關合這番話顯然更引起了眾怒,更多的人拉住了關合,而怒極的關睿則沒人去拉,只餘下關合一人挨打。看著這混亂的局面,關風月搖頭嘆息,清河城和息水河畔如此惡劣的情況都熬了過來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無力回天。
「隨你便!關合,你想要玩過家家,自己找人陪你玩!」關風月按下想要拔劍的衝動,慢騰騰的向帳外走去,再回頭看一眼一片狼藉的帳內,她一字一句道:「這個虎威將軍,誰愛當誰當吧。我關風月,受夠了!
黃公子,我們走吧!」
待兩人走出軍帳,帳中嘈雜的聲音這才輕了些,關風月步伐雖顯沉穩,但眉宇間難掩無奈。她也沒曾料想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尤其是這進退兩難的時刻。
「關將軍,你說這關家何時才能真正的團結一心?」黃來遠輕聲嘆息。
「團結一心?關家從來沒有團結一心過!」
關風月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深邃地望向黑峻峻的夜空:「其實早先我最不看好的是大哥關睿,他尤其護短,脾氣也實在是太臭,可我也沒料想他變化的如此之快,要知道他當年可是對虎賁將軍極度仇視的!只能說,人心隔肚皮。」正當兩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時,一陣清脆的笑聲突然傳來。只見黃泉——依舊是扮成密調室參事蘇紅袖,與密調室鎮撫使南絮並肩而立,兩人的姿態悠閒,仿佛這營中的紛擾與她們無關。
「哎呀,關將軍,黃公子!你們這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模樣啊,怎麼,戲看夠了?」
關風月哪能聽不出黃泉的調侃之意,她搖了搖頭:「差不多,只不過是自家兄弟內戰,本將軍也不好插手!……蘭將軍現在如何了?」南絮嘆了一聲:「氣息和心脈已經在逐漸恢復了,但是還是昏迷不醒,估計還得等一陣!」
「嗯?」
黃泉的敏銳直覺讓她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她猛然回頭,視線穿透重重帳篷的縫隙,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她手中提著的黑布箱子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喂!」
黃泉壓低聲音,手指指向那個人影消失的方向方向。關風月與黃來遠順著她的指引望去,卻只見帳篷之間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捕捉到。唯有南絮,那雙銳利的眼眸穿透黑暗,瞬間鎖定了目標。
「聞風吟?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提著個箱子,裡面裝的什麼?」南絮奇怪道。
關風月與黃來遠對視一眼,皆是滿臉疑惑:「聞風吟她不是李大學究的侍女麼,你們管她幹什麼?」
「什麼侍女,她不僅是個不男不女的妖人,而且還是魔國埋在我軍的暗樁!
最近密調室才獲悉這個事情,只不過聞風吟這段時間一直失蹤,但為何她今日又回來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惡毒試探
「南鎮撫使,您是說……她是魔國的暗樁?」黃來遠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千真萬確!我大梁軍恐怕免不了撤離清河,在撤軍之前此人必須儘快處理,以免留下後患!」
關風月將手按在雙劍上:「既然如此,我們該怎麼做?」「殺,當然要殺。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弄清楚她為什麼突然出現,以及箱子裡到底藏著什麼。」
南絮冷靜分析,目光在三人臉上掃過,「我們分頭行動,紅袖,你與我一起負責追蹤她的行蹤,務必小心,不要打草驚蛇;關將軍、黃公子,你們二人去調動虎威軍,以巡邏的名義仔細搜查,隨時準備支援!」四人迅速達成共識,各自領命而去。關風月與黃來遠如無事般往回走,而南絮和黃泉身形一閃,如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融入黑暗中。
*** *** ***
聞風吟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有作為魔國使者的從容了。相反,她有些慌張,因為她剛才看到了不遠處的黃泉等人。而且聞風吟現在要做的這件事與黃泉等人相悖,所以她只能隱蔽身形,避免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響,以免驚擾了其他人。手中的黑色箱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裡面那未知的活物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變化,不安地扭動著身軀,使得箱子發出低沉而有節奏的「咚咚」聲。
他穿過一排排錯落有致的帳篷,目光如炬,最終鎖定在那座較為寬敞且沒有守衛的大帳前。要是換平時,有密調室值守的大帳她還不一定進得去,但現在不同,影刺大人駕臨,加之城中的密調室力量都被太子收了去,這才讓她有了可乘之機。再三確認無人見過她以後,聞風吟拎著箱子一閃而逝,進入了大帳之內。
大帳之內,爐火溫暖,燭光搖曳。李雲馨和蕭靜瑜正低頭相互擦拭著身體,這段時間候紀無休止的姦淫讓她們精疲力盡,尤其是是自己還要扮做主動在他胯下承歡的樣子,更是讓她們身心俱疲。幸好候紀因為要忙著起事,將她們全部遣散,這才讓她們有了喘息之機。此刻李雲馨張開腿,將四處暴露在蕭靜瑜面前,而蕭靜瑜紅著臉手中抹了些藥膏在對方的私處小心塗抹。無節制的姦淫讓她們的肉穴和後庭又紅又腫,她們身邊散落著各式各樣的藥膏和棉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草香氣。
「喲,你們在這裡啊!」
聞風吟的突然闖入,讓兩人先是一驚,接著又故作神態:「聞風吟!影刺大人已經開始主持清河局勢,你不去幫大人分憂,來這裡做什麼?」兩人都極力保持著鎮定,生怕泄露了任何情緒。
聞風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她緩緩將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那箱子落地時發出的輕微聲響,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李大學究、天衍神女,你們可誤會了,我聞風吟雖為魔國麾下,但心中自有是非曲直。今日前來,實則是有些疑惑,想向二位請教!」
「請教?為何不向影刺大人和黃泉大人請教,非得請教我們兩個無名小卒?」「喲喲喲,無名小卒!我看未必!二位姑娘本就是聞名中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卻忍辱負重,假意順從,實則暗中籌謀,這份智勇,非一般人所能及。」聞風吟笑道。
「你胡說什麼?」
蕭靜瑜則顯得更為直接,她猛地站起身,怒視著聞風吟,聲音中帶著幾分質問的意思:「傀蛇種下之日,我等早就是靈蛇大人的人了,還用你這個奴才說三道四!」
「誒呀!還沒幾天就將這高高在上的姿態學會了?不過沒關係,這幾日我特地跑了趟西南邊,請來了一位厲害的朋友。」
那個黑布籠罩的箱子在地上一跳一跳,似乎裡面被裝了一個活物,聞風吟拉開了箱子上籠罩的黑布,原來那箱子本來是個鐵籠子,裡面卻裝了一隻快兩尺長,比面盆還大上一圈的大蟲,大蟲龐大健壯,結實的三對節肢,蟲腹連著一條長長的尾巴,雖然沒有翅膀,但渾身呈身渾身墨綠,有些滲人。
這玩意可是她不少力氣才捉來的,又是布陷阱,又是下活餌,將其中最大的一隻給捉走了,還引來地蠶的圍攻,若不是這些走地蟲還不會飛,恐怕聞風吟自己都難以脫身。
看到這隻大蟲,博物頗多的李雲馨脫口而出:「地蠶?」「不愧是李大學究,博聞多識!」聞風吟笑道:「這些地蠶雖然不會飛,但帶有劇毒,靠著圍獵吞噬活物的血肉壯大自己!」「聞風吟,你是不是覺得用一隻大蟲就可以來嚇唬我們了?」李雲馨面露嘲諷,顯然不信聞風吟的說辭。
「如果這地蠶只是用來嚇唬李大學究的話,那可就太浪費了!雖然地蠶也噬人血肉與腦髓,可這種地蠶可不吃女人,相反,它們還是挺喜歡女人的!」聞風吟指著那地蠶的長尾巴道:「看沒看見它的長尾巴?那裡面可是地蠶的蟲根呢!書上是不會告訴你,這地蠶喜歡女人的淫汁,蟲根又壯碩無比,勝過許多男人!只要來上一兩隻地蠶,就能把一個女人肏的雙洞開花,死去活來。」「而且……」
聞風吟小心的打開箱子的鎖扣:「而且事後這地蠶還會在女人的花宮和後庭里產下蟲卵,把你們的騷穴和屁眼全都填滿!只要多給你下幾次地蠶的種,以後你就離不開它了!」
「你敢!」
見聞風吟真的要將地蠶放出來,又聽聞風吟對地蠶姦淫女人的描述,李雲馨和蕭靜瑜心中頓時恐懼起來。
「哼!真要是被種了傀蛇,就算我讓你們和畜生肏你們都不會拒絕,看來你們真的是裝的!哼!黃泉這個叛徒裝的倒是像!差點連我也騙過去了!本來留著你們是要給我自己享用的,沒想到被那候紀給截了胡!既然我啖不了頭湯,那別人也用不著玩,我看看誰願意玩你們被地蠶肏過的爛洞!今天你們要不被這地蠶下種,就休想邁出這帳篷一步!」
「救……」
兩女下意識的要喊救命,可是聞風吟動作更快,先是捂住兩人的嘴將兩人按倒在地,接著兩顆木質口球被硬塞入兩女嘴裡!
「別叫……若是叫了,對大家都不好!」
想起黃泉南絮之前種種,聞風吟就恨得咬牙切齒,想必都是和她們一樣誆騙自己!先挑李雲馨和蕭靜瑜這兩個軟柿子下手,等到自己上報靈蛇大人,你們一個都逃不掉!全都得送去給蛇人下種!
「砰!」
沒有了鎖扣籠門被地蠶撞開,它似乎還對周圍的環境懵懂異常,不過很快它就尋獲了目標,面前的李雲馨和蕭靜瑜皆面露驚恐,因為地蠶已經嗅到了淫汁的味道,順著氣味傳來的方向,它找到了李雲馨的秘處。只不過李雲馨的反抗異常激烈,用腳將地蠶踢得連連後退,雖然地蠶一般不傷害女子,但是這幾腳也將其踢出了真火。
地蠶用兩隻強壯的後肢抓住李雲馨的一條腿,長尾的末端位置則噴出一股粘稠的白色液體,起初這液體粘稠,像是漿糊一般,但不消一會兒這粘稠液體就變得干硬堅固,竟是將李雲馨的一條腿牢牢固定在地上,任由她如何掙扎的都不成。
另一條腿地蠶也有樣學樣將其固定在地上。就這樣雖然李雲馨的上半身還能活動但是雙腿已經被固定成大大岔開得摸樣。
聞風吟看時機成熟,一套三連鐐銬便掏了出來,哪怕李雲馨再用力掙扎也逃不過地蠶和聞風吟的圍攻,這三連鐐銬,一頭拷在脖子上,分出兩根短鏈子,又連結一左一右的手鐐,強行給李雲馨拷上以後李雲馨的雙手就無法伸直,只能在鐐銬固定之下折放在自己胸口處。
現在李雲馨在地上被迫擺出「人」字型的屈辱樣子,地蠶見對方動彈不得,金蠶興奮的「吱吱」叫起來,三兩下就爬上了李雲馨的身體。
「不要……快走……快走開……」
哪怕李雲馨拚命扭動身體,地蠶三對節肢卻牢牢抱住了她的身體死活不肯鬆開,在李雲馨驚恐的眼神中,地蠶那蟲腹後長長尾巴的末端分開了一個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條粗大的、帶著大量凸起的蟲根正在李雲馨的蜜肉之外來回磨蹭,這蟲根起碼七寸多長,就比孩臂稍微細一些,十分瘮人。看到這一幕,一旁被聞風吟制住的蕭靜瑜發出驚恐的悶哼!
「李大學究既然知道地蠶,那不得和地蠶交配一番,好好體驗!等被蟲卵撐大了肚子,也好寫一篇博物文章讓天下人見識見識李大學究是如何挨一隻大蟲的肏的!」
對準了李雲馨的蜜肉縫隙之後,那地蠶蟲尾的粗大蟲根毫不猶豫的向李雲馨的肉洞中送去!
「咿……啊!!!」
李雲馨從沒有和人以外的東西交媾過,尤其是這連畜生都不如的大蟲。它磨蹭了幾下後,接著便猛地刺入她的肉穴!隨著她痛苦的悶哼,地蠶的蟲根幾乎完全鑿穿了李雲馨的腔道,尖端直撞在她的花宮中。
「噢……噢……啊……啊……啊……」
蟲根毫不憐惜的突入李雲馨體內,劇烈的撞擊疼的的她雙眼一陣陣發黑。地蠶的智力本就十分有限,進食與交配不過是本能而已。碧綠色的巨蟲趴在李雲馨身上,蟲尾前後挺動,蟲根插入抽出,插得李雲馨一抖一抖。隨著地蠶蟲根的大力進出,李雲馨的秘處被撐得大開,顯然是還沒有適應蟲根的粗大,雙腿痙攣顫抖,被固定的足尖彎曲伸直,一部分淫汁隨著她與地蠶的交媾位置滴落在地上。
「看到了麼,天衍神女,等會兒你也會像李大學究一樣被這地蠶給肏爛!還會被它射大肚子!」
蕭靜瑜雙目瞪大,眼角兩行淚水直流而下,今日所見簡直就是對她精神上的巨大折磨,尤其是一會兒自己也要落得和李雲馨一樣被這巨蟲姦淫的下場。而聞風吟摟住蕭靜瑜的身體,一邊為已經痴傻的她脫著衣物,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大學究與巨蟲激烈交媾的淫亂春戲,只需要一會兒,那在李大學究體內進出的醜陋蟲根便會用蟲卵將她的肚子撐大。
看著面前的「美景」聞風吟不禁有些提起了性趣,她拉過痴傻的蕭靜瑜,毫不費力的剝去了她剩餘的褻衣褻褲。
第一百九十三章:蟲卵注體,神女注精
「要知道那會兒我可是想肏你沒肏到,更沒想到你早早的將身子交給了別人!
李大學究現在有伴了,那你天衍神女就陪我好好玩一玩!等這地蠶將你們都肏大了肚子,我便去靈蛇大人地方揭發你們四個!」再看一眼被蟲根深插入體的李大學究,聞風吟又湊近蕭靜瑜的身體,看著痴傻流淚的蕭靜瑜,聞風吟伸手將她的雙手放在兩旁,本來她還想要將蕭靜瑜鎖上,但短時間遭受的巨大打擊讓蕭靜瑜失了魂,只能任人擺布,連鎖上都沒有必要了。
聞風吟到不急著插入,而是仔細的欣賞起來,這段混亂的日子聞風吟不過是品鑑了李雲馨的身體,而蕭靜瑜的胴體不過接觸,卻沒有細品。如今仔細看來,蕭靜瑜雖然早就不是處子之身,又被候紀姦淫調教,靚美的容貌中已經夾雜著風塵之氣,如果忽略候紀調教捆綁後留下的紅痕,她的肌膚依舊如凝脂一般,從乳房到雙腿,姿色身段與李雲馨不相上下,再加上天衍神女的名號,神色姿態大大超出尋常的的美貌女子。
將蕭靜瑜的雙腿往兩邊分開,聞風吟向她的腿間仔細看去,雖然被姦淫多時,但是蜜肉仍舊是粉嫩的顏色,中間的縫隙稍稍打開,顯然早已不是處子肉穴,但這已經沒關係了!聞風吟對蕭靜瑜的身體相當滿意,自己則脫去裙裝,跪在了蕭靜瑜的腿間,扛起她的雙腿,挺著胯下已經硬得發疼的肉棒,棒頭對準了她的腿間位置,用力向前一挺!
「嗯!」
肉棒的猛的捅入到蕭靜瑜體內,痴傻的天衍神女發出迷亂的哼聲,雖然失了魂,但是身體的本能依舊在。肉棒又進了幾分,慢慢探入蕭靜瑜的腔內,肉棒將腔道撐大,轉眼之間就進入到花宮之內!
體內被火熱肉棒塞滿,蕭靜瑜被扛起的雙腿猛地伸直並且向外張開,滿是淚痕的眸子突然瞪大,呻吟更是由低到高,接著聞風吟就感覺肉棒被緊緊錮住,一股熱流竟從蕭靜瑜的體內噴射出來,盡數澆在聞風吟的肉棒之上。
「剛進去,這就泄身了?」
聞風吟也沒想到剛插入蕭靜瑜就小小的泄了身子,肉腔如若溫泉一般,稍微溫存一會兒,她揉捏著蕭靜瑜的乳房一挺一挺的向前運動著,由快到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哦……嗯……啊……」
蕭靜瑜的呻吟如夢囈一般,她眼角的淚痕已干,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身前不男不女的妖物姦淫。但這樣更讓聞風吟興奮更加大力的插入她的身體,身下之人的呻吟頓時更加急促高亢起來。
而在一旁李雲馨嫌惡的趴在小腹上,看著一下下插入自己體內的地蠶,地蠶的鋒利口器正對著她。她知道地蠶喜歡血食,是一種兇殘的大蟲,眼前的地蠶雖然看起來可怖異常,但是它並沒有攻擊自己的打算。剛插入時還有些乾澀,尤其是這頂撞的力量更甚,撞在花宮位置還有些疼痛,但隨著快速的節奏激烈的往復動作讓地蠶不斷發出興奮的「吱吱」聲。
甚至插到用力之處,李雲馨的小腹上甚至還能看到蟲根動作時隱約的蠕動。
此番李雲馨是後悔莫及,若是現在與南絮她們待在一起恐怕不會遭此橫禍,但是自己現在動也動不了,只能只能任由這巨蟲姦淫,而一旁的蕭靜瑜也是如此,承受著聞風吟的肉棒一下下奸入,此情此景讓李雲馨更加絕望。
「啪!啪!啪!」
地蠶抽插的頻率與尋常的男人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這巨蟲可不會在乎什麼體味,甚至中途都不會變慢。這樣高強度的抽送讓李雲馨口中只能發出斷續的呻吟。
而隨著地蠶長尾的擺動插入她體內的蟲根,因為交合處飛濺的淫汁,蟲根反射著淡淡的水光,抽送則更加順滑,顯然李雲馨已經慢慢適應了地蠶的蟲根。
現在自己已經沒辦法擺脫了,還不如……
面對巨蟲的姦淫,李雲馨儘量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欲拒還迎。隨著蟲根抽插,大股白漿飛濺出來,在人蟲的交合處漿液成片,小部分黏連在李雲馨的股溝中,大部則低落下來,宛如一個骯髒的濃白水窪。
「我這是……怎麼了……」
不知不覺的李雲馨盡然喜歡上這中人蟲交奸的奇異快感,本來她還算清秀的臉上因為快感而變得扭曲,雙目翻白,小嘴微張,只能發出一些斷續的呻吟。乳房被地蠶纖細的前肢摁在尖端位置,前後抽插帶來亂抖的乳浪,兩條腿難受的開合顫抖。
「吱吱!」
地蠶尖利的嘯聲讓李雲馨從迷濛之中短暫的清醒過來,可蟲根隨之而來的幾下重擊插卻撞得她眼冒金星,在她看不見的位置,只見地蠶的長長尾部緊縮了幾下,李雲馨只覺得體內的蟲根一鼓一鼓,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擠入了她的花宮中!
「這就是……蟲卵?」
李雲馨根本來不及思考,也無法阻止地蠶在她體內產卵,一顆顆柑橘大小的蟲卵帶著冰冷濃白的漿液一同被注入她的花宮!
「肚子……肚子……漲起來了……」
隨著蟲卵注入,李雲馨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脹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地蠶體內的蟲卵全部被注入李雲馨體內,她被蟲卵填滿的小腹如同臨產孕婦一般大小,這大蟲才算完事,將蟲根抽離出看起來好像快要臨盆的李雲馨體內。最後地蠶還不忘用蟲根對著李雲馨的肉穴噴射出粘稠的白色液體,待到這些液體干透,不僅封住了蟲卵,更將李雲馨的肉穴堵了了個嚴嚴實實。
但這還沒完,白色粘液一股股噴出,不僅將李雲馨的手腳腿間都淋了個滿滿當當,等風乾之後更是將其固定在地上,就像一具融化的蠟像一般,僅有注滿蟲卵的小腹和頭露在外面,成為一個開腿待產的淫靡姿勢。
「看見沒,等會兒你也要變成這樣,到時候產下蟲卵,昔日的天衍神女和李大學究就要變成地蠶蟲後了!也不知道你們能生出多少地蠶來?以後等那些地蠶長大了,它們會接著在你的體內下種在,周而復始……怎麼回事?莫不是真變成了傻子了?」
不過,這又管自己什麼事情?
聞風吟將蕭靜瑜痴傻的臉往旁邊轉去,也不知道她看進去了沒有,粗壯的肉棒繼續插入到蕭靜瑜的體內,一下下的插入讓她發出本能的呻吟,唾液更是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雖然就像肏一個缺乏生氣的人肉娃娃,但是蕭靜瑜的腔道依舊緊緊包裹著聞風吟的肉棒,沒有因為她失了魂而變得鬆弛。不過看地蠶產卵以後,暫時沉寂在李雲馨的小腹上,應該是需要休息,她可不想一會兒這地蠶飢不擇食的趴在她的屁股上下種,所以自己要加快速度了!
聞風吟更加猛烈的伏在蕭靜瑜身上,對著她那雪白玉體猛烈挺動著。粗大肉棒上水光陣陣,在蕭靜瑜的肉穴中進進出出。而隨著肉棒一下下挺入到深處,如死魚一般的蕭靜瑜竟又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尤其是花宮內陣陣吮吸之感讓聞風吟十分滿足,就像是要將肉棒融化在其中一般。
蕭靜瑜雖然已然失魂,但是面對這樣的猛干還是粉頰桃紅,動人心魄,神女的瓊鼻櫻唇中又發出了含糊「嗚嗚」聲,顯然忍受不了快感的波波襲來。聞風吟的乳房與蕭靜瑜的乳房緊貼,時而乳尖觸碰,時而又相互擠壓,如麵糰一般將兩人的乳房都壓的扁扁的。
「啪啪啪啪啪!」
逐漸的聞風吟又加了一把力,尤其是插入的速度和力道,每次肉棒拔出都能帶出些淫汁拉絲,紅肉翻卷,復而插入,肉棒如打樁一般自上而下插入蕭靜瑜的肉穴中。這下就算是失了魂,蕭靜瑜也受不住了,現在的她沒有痛苦,只有快樂,口中都是不知所謂的淫聲浪詞。
「哦……太進去了……哦……插……插死了……」「現在知道舒服了?等會兒地蠶給你下種有的你舒服的!」聞風吟可勁的抽插,享受著腔內嫩肉包裹火熱肉棒的美妙感受,雙手則伸出,揉著蕭靜瑜那對柔滑的乳房。肉穴花宮中酸麻無比,快感陣陣,插到深處,蕭靜瑜甚至不禁搖其自己的臀部與聞風吟的抽插相互迎合。
「就算變傻了,那還是個騷貨!」
挑起情慾之後,哪怕失了魂,竟也如此迎合。聞風吟不是沒聽過天衍神女的名號,只道是那種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玄女之流,性格冷峻,不言苟笑的那種。如果能將她們收入魔國,再讓靈蛇大人真正種下傀蛇去,也不知道能夠騷成什麼樣子呢!聞風吟手指輕輕彈在蕭靜瑜的乳頭上,重重揉捏,或者用手指彈上一彈,便可收穫「啊」的一聲的短促驚叫,將蕭靜瑜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肆意把玩。
仰面肏弄膩了,聞風吟又將這條死魚翻過來,強迫她提起臀部,抱緊她的兩瓣臀肉,肉棒再次重重從後方直搗黃龍,直頂的的蕭靜瑜雙眼往上吊,接著又狠命的抽插起來。她的胯部撞在蕭靜瑜的臀肉上,臀瓣顫抖,發出「啪啪」的肉體相撞聲,從後面射出的淫汁更是如泉涌一般。
「是時候給天衍神女內射灌精了!」
聞風吟嘿嘿一笑,一邊拍打著蕭靜瑜的臀肉,一邊用力向前挺動。肉棒直撞在花宮頂端。失魂的蕭靜瑜整個頭都被撞得埋在地上,不僅嬌軀狂震,被聞風吟分開的雙腿則死死繃住!
「哦啊啊啊……不要……不要……」
蕭靜瑜嬌嫩的花宮像是要被撞碎一般,足以讓她失去理智的快感讓她抖的像是在篩糠。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壓在肉棒之上,怎麼都走脫不了,猛乾了一陣後她已然不知身在何方,只知道花宮中的大棒摩擦的像是要著火,弄得花宮也像是要被這股火給烤化了,只能大聲的發出浪哼。
聞風吟興奮的肏了十幾下,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猛,終於蕭靜瑜顫抖著泄了身子,在這股淫汁澆下之後,這種刺激讓聞風吟再也忍不住後腰的酸麻,低吼了一聲之後,聞風吟的的白濁終於一股股射出,全數灌入到蕭靜瑜的花宮深處。腥臭灼熱的陽精灌入讓蕭靜瑜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啼,翹起的臀部僵直了一會兒,頹然癱軟下來向前倒去,倒下時順勢將聞風吟的肉棒從體內抽離。趴在地上的蕭靜瑜腿間,一股濃白濁液汩汩流出,悽慘異常。
第一百九十四章:撥雲見日
剛剛在蕭靜瑜體內注入白濁的肉棒此時已經半軟的攤在聞風吟的胯部,棒頭與棒身因為沾滿了女人的淫汁而顯得水潤光亮。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聞風吟並不是單單來宣洩自己的慾望的,要不然她大可仗著魔功在身將兩女的肉洞肏個遍。
仔細看去,蕭靜瑜的臀縫中因為粗暴地姦淫,此時被撐開的洞口尚未合攏,兩瓣蜜肉也是大大的敞開著,一時半會怕是難以恢復。肉瓣上皆是剛才飛濺的淫汁,其中翻卷出的嫩肉還因為射入體內的濃精微微顫抖著。而被肉棒撐開得洞口中,粘稠的濁液一股股的流淌而出,從多到少。在燭光之下透著淫靡的水光,將蕭靜瑜下體所在的位置沾濕了一小片。
如此淫穢的悽慘景象,讓聞風吟又有將蕭靜瑜狠狠按在床上肆意凌虐的想法,只不過李雲馨身上的地蠶已經起身,看起來事休息完畢了。聞風吟小心的讓到一旁,之間地蠶伸展了一下三對節肢,很快就嗅到了女子的淫汁氣味。它迅速地從李雲馨的孕肚上爬下,毫不費力的爬上了蕭靜瑜的臀肉。地蠶不像其他的男人,它可不嫌棄剛被內射過的蕭靜瑜,很快便趴在蕭靜瑜的臀肉上擺好姿勢,縮回尾巴內的蟲根此時再次伸出,粗大的蟲根頂端已經頂在了蕭靜瑜尚在流淌出白濁的肉穴之外。
「可惜了,以後天衍神女和李大學究,就是被蟲子給肏爛的女人了!」聞風吟倒是有興趣欣賞蕭靜瑜被蟲卵注入花宮的過程,就在那地蠶準備將蟲根肏入的時候,聞風吟背後警兆突生,她幾乎是在本能驅使下,身形暴退,同時低頭閃避,險而又險的避開那突如其來的襲擊。只見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穿透了帳篷的布料,帶著呼嘯的風聲,及其精準地將趴在蕭靜瑜臀部的地蠶釘在了帳篷的支柱上,被刺穿身體的金蠶掙扎幾下便失去了生機。
來人三兩下撕開帳篷布,卻是全身披掛的關風月。剛才虎威軍拉網搜索卻什麼都沒找到,後來有人報告李大學究和天衍神女所在的帳篷因為男女有別,虎威軍就沒進去搜查。關風月聽後暗叫不好,便帶人沖了過去,就看到了現在帳篷中的一幕。尤其是李雲馨挺著大肚子還有蕭靜瑜生死不明臥在地上,再加上挺著半軟肉棒的聞風吟和那被劍釘在牆上的巨蟲,關風月真的是又驚又怒!
「聞風吟!你這個雜碎!拿命來!」
關風月眼神冷冽如冰,她怒喝一聲,身形暴起,反手抽出腰間另一柄天山劍,劍光如龍,直取來人面門。
「壞我好事!」
聞風吟雖然下體光赤,尤其是那根半軟肉棒隨著她的蹦跳四處亂甩,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動作。她身形一動,一掌接一掌的與關風月斗在一起,雖驚不亂,她身手靈活更是選擇和關風月貼身戰鬥,時而纏繞,時而突進,天山劍雖然只有一柄,但在關風月手中依舊化作漫天劍影,將聞風吟籠罩其中。兩人之間劍光交織,掌風陣陣,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帳篷內頓時一片狼藉,桌椅陳設帳布頂棚全部片片碎裂。
「叮叮叮叮!!!」
戰鬥逐漸白熱化,關風月驚怒之下攻勢如潮,每一劍都蘊含著開山裂石之力,而聞風吟則憑藉身法詭異,屢屢化險為夷。她深知自己正面交鋒絕非關風月對手,便有意將戰場引向帳篷之外,利用夜色與地形優勢尋找脫身之機。可是一到外面,四面八方都有人聞訊趕來,周圍到處都是火把,南絮和黃來遠領著大隊虎威軍正朝這裡進發,不多時周圍長槍如林,竟是已經將其包圍!
「馬上束手就擒!本將軍好給你一個痛快的!」關風月怒道。
聞風吟環視周圍的虎威軍士兵,嘲笑道:「哼,說得輕巧!我可還有許多東西沒有享受過,今日她們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關風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可不奉陪了!」
關風月眼睛一眯:「起槍陣!」
虎威軍訓練有素,他們熟練地變換好陣型,擺出禦敵的姿勢,冰冷的槍頭正對著中間的聞風吟。
聞風吟眼神一冷,若是今天被拖在這裡越久,她就約難以脫身。不多時,她終於動了,只不過不是朝著關風月的方向,而是一腳踢在一座帳篷上,大力竟是將帳篷掀了個跟頭,一下便砸在虎威軍的槍陣上,士兵一下就被砸倒了一大片。
另一個方向也是有樣學樣,直接將槍陣給掀翻了,關風月怒極親自上前將再一次飛起的帳篷劈成了兩段。可這個時候聞風吟已經製造了足夠的混亂,再不戀戰,她瞅準時機,身形暴退,借著夜色掩護一躍而出,落在梁軍的營寨之外。
「恕不奉陪!」
聞風吟身形一閃,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關風月緊隨其後,正欲追擊,這個時候卻被黃泉給攔了下來。
「蘇參事!為何攔我!」
「關將軍,這種事情不應該交給密調室?幫我個忙,馬上封鎖周圍,不要讓任何一個男人靠近營帳!至於聞風吟,她活不過今晚了」關風月正欲回答,卻見「蘇紅袖」已經隨即拔出腰間匕首,躍了出去,半空中的她身形一閃,已追向聞風吟逃遁的方向。強行壓下追擊的想法,關風月收起劍返回李雲馨和蕭靜瑜所在的營帳,本以為這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只是過來將兩人姦淫一番逃走,可實際情況比她想像的要複雜多。
「關將軍,為何不讓我進去?」
帳篷外虎威軍已經豎起了兩層防線警戒,禁止任何人入內。黃來遠在人牆外心急如焚,但虎威軍令行禁止,不准他入內。直到關風月到來,他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們目前沒事,但是有些東西……男女有別,是不能亂來的,黃公子!還請黃公子注意下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這裡有本將軍在就好了!」總不能將李雲馨和蕭靜瑜受辱的事情明著說出來吧!不理黃來遠,關風月越過虎威軍的人牆,回到破損的營帳中,李雲馨一絲不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以不雅的姿勢黏在了地上,她的肚子更是如十月懷胎一般,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蕭靜瑜很明顯北聞風吟姦淫過了,腿間的殘精依稀可見,而且南絮將她反過來以後發現她雙眼無神,像是失了魂一般。
「咔嚓!咔嚓!」
一陣破碎聲之後,南絮和關風月一同將李雲馨從一堆乾燥透明的物體中扒了出來。扭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李雲馨根本不管自己的肚子還被地蠶注入了蟲卵,挺著孕肚就去查看蕭靜瑜的情況。
「雲馨!你這樣子……」
前幾日雖然李雲馨等人飽受候紀姦淫,但由於三女都按時喝下避孕湯藥,這才沒有珠胎暗結。南絮還特地看過,那會她的肚子還是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懷上了?
「別管我!天衍神女剛才被著巨蟲嚇壞了,恐怕得了失魂症!」李雲馨低下頭仔細檢查蕭靜瑜的情況,只見其除了雙目無神,四肢綿軟,對外界的變化更是沒有任何反應,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關將軍,烈酒一盅,加大量糖!」
「我去找!」
關風月提著劍沖了出去,不多時便提著一壺烈酒回來。她打開壇封,頓時酒香四溢,又掏出一包白糖盡數塞進了酒壺。晃蕩一會兒便遞給了李雲馨,張開蕭靜瑜的嘴巴之後便灌了一口進去。
「噗!!!咳咳咳!!!」
一口甜膩的烈酒下肚,蕭靜瑜被酒辣的噴了一地,好不用容易才緩了過來,一見到面前的三女便嚎啕大哭起來。
「你們……沒事……沒事就好……那個大蟲……它抱在雲馨身上……太可怕了……」
雖然地蠶已經被活活釘死在柱子上,可是看到它的屍體,蕭靜瑜依舊心有餘悸。關風月不信邪的走上前去,把將那巨蟲釘死的其中一柄天山劍抽了出來,待到蟲屍落地,關風月用劍尖撥弄一番,放才看到從破裂蟲尾位置倒流出來的蟲卵。
到這裡她才明白為何李雲馨突然挺著大肚子,不禁一陣毛骨悚然。若是自己被這種東西玷污了身體,她會立刻選擇自刎!
「就是說,聞風吟將這東西帶過來姦淫你們!真是該殺!」要是剛才再晚一些,恐怕天衍神女也要被這畜生也不算的東西給玷污了!
「那雲馨,你的肚子?要不要叫醫官過來!」
李雲馨分開腿,卻發現腿間的污物早已干硬,就算剛才一番清理也只是清理了腿間的外部,但再深處卻是沒有辦法清理了,尤其是肉穴之內的粘液已經干硬,連取出都不可能,更何況腹中的蟲卵?
她搖搖頭,撫了撫自己的孕肚:「沒用的,我猜這種大蟲的卵應該是需要在孵化之前產出,而不是裂腹而出,不然不會將卵產在腔道中。現在蟲卵無法取出,硬來可能會受傷,還不如順其自然,等到產下蟲卵應當是沒有問題了。這個事情務必向外界保密,不然很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對了,聞風吟呢?她逃走了麼?」「那個不男不女的狗雜碎?黃泉去追了!依照她的身手,聞風吟這會恐怕已經人頭落地了!」南絮道。
「黃泉?哪個黃泉?」
關風月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與聞風吟打鬥一陣之後正要追趕,卻被密調室的那個五品參事「蘇紅袖」攔了下來,讓她先去照顧李雲馨等人,自己則去追聞風吟了。蘇紅袖不像南絮,是半路加入的密調室人員,現在南絮口中的「黃泉」如果和「蘇紅袖」是一個人的話……
想到這裡關風月心中猛敲警鐘,手已經按在了天山雙劍的劍柄上。她警惕的掃視了三女一眼,道:「那個蘇紅袖,到底是什麼人?是本將軍想的那個黃泉麼,魔國魔女黃泉?她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還是……你們有事情故意瞞著我?」南絮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用眼神徵求了下李雲馨和蕭靜瑜的意見,得到了肯定的回覆之後,她才開口道:「關將軍,這件事說來話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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