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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染染 (番外篇 14-16)作者: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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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29: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四章
凌晨2點半,樓下停車場,奔馳大G車廂內。
此刻白染仰躺在柔軟的真皮車後坐上,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整凌亂的套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兩指寬的肩帶早就不在原來的位置,正無力的搭在那纖細的藕臂上,而那鏤空蕾絲睡衣的下擺,也卷在了那纖細凹陷的小腹上。
這曼妙的身姿只有後背的一點靠在椅背,而那渾圓挺翹的豐臀,也只有一半坐在后座的邊緣。
至於那原本應該撐著身體大部分重量的纖細上腿,此刻正大大的張開,高高的舉起,甚至那纖細的腳踝上,還掛著正不停往下滴水的內褲。
而造成這一切的,則是此刻趴伏在這雙纖細雙腿中間的男人,此刻他那滿是贅肉的膝蓋半跪在車廂的地面。
肥碩的上身幾乎全都壓在了白染的軀體上,肥碩的屁股不停的挺聳著,很顯然這個人就是金大器。
按理來說,自己身下白染的騷屄自己已經肏了幾個月了,這原本聖潔嫩屄,幾乎天天都要被自己的大雞巴捅穿。
若是尋常女人被自己這麼天天肏,那她兩腿之間的騷屄,早就被自己肏鬆了。
可實際情況呢?感受著那死死勒著自己大雞巴上的陰道嫩肉,細密的褶皺還是和第一次肏的時候感覺一模一樣。
甚至自己不停捅撞的子宮頸,在自己的龜頭馬眼每次捅進去的時候,那微微張開的小孔,仍舊傳來強烈的吸吮感。
更何況此刻這個女人已經懷了自己的種,因此女人那充滿淫水的嫩屄,比平時分泌的淫水更多,溫度也更燙了。
「嘶~!哦~!!這騷屄,真騷啊,都幾個月了,天天幫你通,怎麼還這麼緊?」
金大器嘴賤的毛病一直都有,尤其是肏白染的時候,這毛病更是嚴重,雖然曾經很不願意聽這些,甚至在最開始的手,金大器這麼說,白染甚至都想不顧自己體內的快感,把這根讓自己銷魂的大雞巴抽出來,然後反手給他一個耳光。
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體會到被虐待的這種異樣快感後,白染甚至已經到了聽不到金大器侮辱自己,就已經有些不習慣的地步了。
尤其是現在,和自己丈夫宋傑才待了兩個晚上,他那根正常人的雞巴已經根本無法滿足自己了。
好在這時候在自己體內淫毒最為鼎盛之際,金大器送來了世間最好的解藥,被肏的身體通泰的女人,也根本不屈顧忌體內自己還懷著他的孩子。
可在這山呼海嘯般的快感襲擾下,白染早就忘記了一切,只想就這麼享受著快感,甚至想要更多的她,不停地迎著金大器胯下那個粗長的大雞巴。
看著胯下女人那張嬌艷欲滴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的痴迷之色,仍就在那裡不停肏干她的金大器再次嘿嘿一笑,沒有絲毫想要克制的打算繼續開口說道:
「騷屄,就這麼喜歡哥的大雞巴麼?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爽?想不想要更多?」
此刻的白染,躺在後車坐上,那原本無處安放的小手,正抓著自己的上腿腿彎處,強迫性的把自己公高高舉起的兩條大腿向兩側分開到最大,同時配合著男人的抽插。
每當金大器那宛如攻城錘的大雞巴全力以赴砸進來的時候,她總會抬高自己的下體,將自己的嫩屄擺成最適合男人插入的角度迎合著男人。
而在隨著金大器的話音落下,白染也沒有任何的思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開口說道:「是!...啊~!!!,染染...染染喜歡~!...啊!!!,喜歡金哥的大雞巴...啊~!!特別...啊~!!特別喜歡。」
「啊~!!沒有...啊!~沒有...沒有你的雞巴...啊~!染染...嗯~!!染染會死的啊~~~~!!」
好在奔馳大G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要不然以現在白染的呼喊聲音來看,恐怕在這半夜兩點的時候,周遭不少戶的人家,都會被她這幾嗓子給吵醒。
雖然如果能被外面的其他人聽到會更好,但是此刻金大器對白染的臣服也非常滿足,嘿嘿笑了幾聲之後,卻又猛然的閉上了嘴。
那厚重的腮幫子下,一塊凸出的鼓包開始肆意的游弋,很顯然那張嘴裡的舌頭似乎在搞什麼事情。
直到驀然間,金大器猛地張口,嘴裡仿佛含著什麼東西,用瓮聲瓮氣的聲音開口說道:「騷屄,把嘴張開~!」
金大器那眼裡不容質疑的聲音響起,雖然此刻白染已經被這個男人肏的神智不清了,但是這個聲音鑽進自己耳朵的一剎那,白染被這段時間養成的條件反射驅使著,按照他的分開,將自己紅潤的小嘴大大的張開了。
「啊~!呸~!啊~!呸~~!啊~~~!呸~~~!」
見此情形,金大器毫不客氣的把身下女人那張開的紅潤小嘴當做痰盂,把自己用舌頭搜颳了好久的口水,徑直吐進了白染的嘴裡。
不過好在這些口水清澈沒有任何雜質,很顯然金大器並沒有往裡面摻雜什麼別的作料,而這也是為什麼白染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感覺自己就像是喝了一大口水一般,隨著男人最後吐了幾口後,嘴裡再也沒有任何口水可以吐出之際,金大器一邊挺聳這自己肥碩的腰胯,一邊繼續「嘿嘿嘿」笑著得意說道:
「挨了兩個小時肏,渴了吧?給你送過去點好喝的,喝了吧!!」
聞聽此言的白染點了點頭,這乖巧承受的模樣,更讓金大器心中想要將這完美女人摧毀的慾望更加強大。
直接欺身而上,將身下的女人上半身與下半身徹底摺疊起來,兩個肥碩的屁股幾乎上下完全疊在了一起。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上方男人那充滿脂肪的肥碩屁股,此刻就像是一張恐怖的深淵巨口一般,似乎要將下面女人那挺翹、緊實、充滿彈性而又柔軟的蜜桃嫩臀給吞掉一樣。
這樣的姿勢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金大器那粗短的雙腿在車廂里紮好馬步,直上直下的近乎是打樁一般的肏幹著。
每當拔出來的時候,那如小兒手臂粗的肉杆子上,不停地把那將那方便自己進進出出的白色黏液掏出來。
然後又在下一秒猛地砸下去的時候,隨著兩人裝機在一起的陰阜,那些白色的黏液又四處溢散著。
直到碩大的龜頭分開那幾乎是死死勒著自己雞巴的嫩肉,感受著女人那死死糾纏自己大雞巴,且充滿褶皺的嫩肉,金大器內心瘋狂的哈哈大笑。
而在內心的笑聲中,自己的馬眼與白染體內深處的子宮頸痴迷的親吻著,在女人屄肉與自己不舍的磨蹭中,重複著剛剛自己拔出來的動作。
尤其是兩人胯下短暫分別的時候,那由粘稠淫液撕扯而成的密密麻麻的絲線,這連接著彼此身體的東西,對於金大器來說,才是自己隨意牽扯白染內心的真正鑰匙。
得意的金大器看夠了這美妙的景色後,猛地一聽腰胯,重新把自己的大雞巴盡根沒入後,一抬頭就看到此刻的白染,臉上滿是迷醉的神色,剛剛還張開的紅潤小嘴早已經閉合,纖細的喉嚨也跟著上下涌動著。
很顯然那已經被自己雞巴貫穿了無數次的小嘴,此刻整不停地把自己渡送進她嘴裡的口水,一口口的往下咽。
「好不好喝?是不是很解渴?」
不會放過任何機會敲碎女人自尊的金大器,適時的開口說道。
完全被壓在男人身下的白染,此刻僅憑著自己的後背,維持著並不穩的中心,只好還像剛才那樣掰著自己的腿彎配合著男人的抽插。
此刻在聽到金大器的詢問後,即是為了讓男人更開心後更快、更猛的肏自己,也是發自內心的由衷說道:
「嗯...!好~~!....啊~!!!好喝~!!!很....啊~~!...很解渴~~~!!」
斷斷續續的說完這番話之後,白染便徹底合不上嘴了,那紅潤的嘴唇徹底張開,在金大器的眼中,她就和剛剛的痰盂一樣,等待著自己繼續往裡面吐更多的口水。
「你個騷屄,剛剛叫我什麼?」
白染聞言之後,臉上那狂亂的表情沒有任何遲疑,下一句便把金大器想聽的稱呼,直接張口用近乎喊的方式說出來。
「哦~!!金..金大器...是...啊~~!是我的主人!啊~~!是...我的爸爸。」
「嗯~!!主人,肏...肏我~!啊~!用力...用力的肏我啊~!!!爸爸,肏死我...啊~!!我要...啊~!!我要永遠被...被爸爸肏啊~!!」
「哈哈哈哈~!」一隻壓抑在心中的狂笑終於徹底從那醜陋的大嘴裡發出,金大器仰頭完全不再看身下的白染,只是任由自己喜歡的挺聳自己的腰胯。
只是肏了幾下之後,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低下頭,看著那已經被折彎的小腹,砸吧砸吧自己厚厚的嘴唇,再次得意的開口說道:
「現在我可捨不得肏死你,你肚子裡還有我們金家的種呢?!」
說完之後改成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則插入兩人的身體之間,在哪完美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撫摸了一陣,然後很認真的說到:
「媽的,這麼好的騷屄,只生一個太可惜了,應該從今年開始,往後你一年給我生一個兒子。」
「怎麼樣?讓你給我們老金甲開枝散葉、光耀門楣這事,就落在了你身上了,至於現在樓上的那個綠帽王八,就讓他以後滾蛋吧,怎麼樣?」
腦海中滿是一片空白的白染,此刻就像是大海上唄驚濤駭浪搖擺的小船,聞聽此言之後,那雙原本抓在男人手臂上的小手猛地仰起,纖細的藕臂摟住了已經壓在自己面前如足球一般光滑的光頭,吐氣幽蘭的說到:
「行~!啊~!!行~!!你...你想生幾個...啊~!就...就給你生幾個...啊~!!只要...只要...啊~!!!只要你天天肏我,給你...啊~!給你生到死...啊~!都行啊!肏我啊!!!」
女人這般自甘墮落的話,無疑讓金大器內心那變態的慾望得到了徹底的滿足,那已經征伐了白染將近2個小時的大雞巴,在這一刻也終於繃不住了。
所以,在感受到隨著女人說話時,愈加縮進的嫩屄肉整緊緊的絞揉著自己的肉棒後,金大器也不由得咬牙開口說道:
「媽的,這騷屄,一說要給我生孩子還特麼來勁了。草,說好了今晚是你強姦我,說吧,想讓我射哪?」
早就已經忘了之前約定的白染,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是自己主動,亦或是金大器在主動了。
總之在快感的刺激下,那已經被晾了兩天的子宮,急需要只屬於金大器的精液來填充和占領。
所以,白染勉力的抬頭,睜開了自己微闔的雙眼,一雙美目充滿了似水的柔情,盯著金大器劇烈的喘息著說道:
「主...主人~!!求...求求您...啊~~!!!射...射...射到...嗯~!!射到騷屄...啊~!!騷屄的深處...嗯~!!」
「抵著...啊~!!抵著...抵著騷屄的子宮射...啊~!!把..把裡面射滿,騷屄...啊~!!騷屄需要...啊!~!需要爸爸的精蟲啊~!!」
雖然白染是這麼說的,但是她失去了理智可金大器現在還沒有,知道自己的大雞巴若是給這娘們開宮射精的話,那很容易會傷到自己的孩子。
所以只是糾結了幾秒鐘後,便將大雞巴的三分之二留在裡面,龜頭馬眼抵著那微微張開的子宮頸,開始瘋狂噴射自己的精液。
「啊~~!!!!」
「啊~~~!!!」
啥時間,在這凌晨十分,小區居民樓下的這兩奔馳大G內,並不屬於彼此的一對男女,正在進行著只有合法夫妻才應該進行的受驚配種儀式。
此刻白染感受著自己下體的穴肉深處,粘稠且渾濁的液體一波波的湧入,裡面裹挾著的那驚人的熱量,也在隨著那些液體一波一波的想身體四肢百骸擴散著,強烈的安全與幸福感也隨著那擴散的熱量充斥著她的內心。
懷孕期間的女人內心是比平時要更加敏感,今晚金大器並沒有像之前樣,將龜頭擠進自己的子宮裡射精,雖然與平時相比,少了那種子宮被填滿的滿足感,但她卻知道此刻身上這個把自己死死壓住的男人,其實還是很在意自己體內孕育著的他的孩子的。
與那「小小」的滿足感相比,男人並沒有隻顧著發洩慾火,從而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帶來危險的克制行為,無疑讓女人心中感覺到更加的有安全。
而白染之所以這麼想也並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因為在人類早起茹毛飲血時代,面對嚴苛的野外環境,男性為了更好的生存,拋起已經懷孕的女人,已經司空見慣了。
而懷著孩子的女人,既要保證自己的生存,又要面對野外殘酷的環境,這種危機感隨著時間的推移,哪怕進入了文明社會,但是這種恐懼仍舊隱藏在她們的意識深處,這也是為什麼相比於其他因素,女人更在乎男人的責任感更多一點的原因。
不過金大器雖然也是照顧女人肚子裡自己孩子的原因,可他卻不會想那麼多,也更不在乎白染是不是真的因為自己並沒有深宮內射而愛上自己。
反正對於他來說,白染只是宋傑的老婆,如今這個他人之妻,不止那兩腿之間的騷屄讓自己肏的更爽,也更是被自己反覆姦淫後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別的男人的老婆,被自己勾搭出軌,然後懷上自己的孩子,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仇人,那這對於金大器來說,沒有什麼能把他老婆變成這樣更讓自己滿足的了。
隨著最後一股精液射完,金大器今天倒也出奇的沒有像以前一樣,射過之後就趴在白染身上不起來了。
而是小心翼翼的起身之後,一個翻身便在女人旁邊坐了下來,然後往旁邊的女人身上伸出了那因為實在太粗而顯得有些短的手臂。
曾幾何時,哪怕被這個男人肏到高潮迭起後,恢復了理智也不願意搭理他的白染,此刻在感受到那沖自己壓過來的手臂後,乖巧的把自己的身體往男人懷裡一倒,任由他摟著自己,然後把自己的臉頰貼在男人只比自己小一點的肥碩胸膛上。
甚至下一秒,白染似乎感覺自己對男人依賴的心意,只是這樣並不會讓男人接收到,還挪動了一下自己嬌嫩的身體,繼續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
已經肏了多少個女人的金大器,在察覺到了白染的小動作後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明顯就是女人在身、心都徹底臣服於一個男人後才會有的特有的小動作。
而在此時此刻,平日裡只射一髮根本無法滿足的金大器,也因此而感到了自己平日感受不到的心靈上的滿足。
只是到底是一個變態且充滿惡趣味的男人,正常行腳無法滿足的他,總是喜歡作踐女人來彌補心裡深層次的滿足。
所以他下意識的捏了捏白染那滿是汗水滋潤的柔滑肩頭,輕聲的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到:「騷寶貝,來,讓爹看看爹的成果。」
剛剛還沉浸在幸福感的白染,此刻在聽到金大器的這句話後,心情頓時差了一些,不過已經適應了男人脾性的她,雖然心中吐槽金大器正經果然維持不了3分鐘的同時,還是乖乖的按照男人的要求,緩緩地把自己剛剛併攏沒多久的雙腿向兩側張開。
「噗~~!噗~~!噗~~~!」
也許是受到微涼空氣的襲擾,也許是突然張開的雙腿,讓女人胯下那還沒徹底閉合的嫩屄重新張開。
總之一時間,隨著空氣被排出來的聲音一陣陣響起,一坨坨白色的如果凍一般的粘稠、渾濁的液體也跟著奔湧出來。
很顯然這些就是金大器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因為不像以前那樣是在子宮射精的,所以男人今天的射進去的精液幾乎全都被排出來。
以前一直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自己體內到底射了多少才讓自己懷上他孩子的白染,這一刻也終於清楚的知道男人的射精量到底有多恐怖了。
看著那落在自己身下那幾乎有自己兩個手掌大面積的地面上,慢慢的都是乳白色堆砌大概有一個手掌厚,宛如小山一般的精液。
白染也終於第一次終於直觀的感受到了自己曾經好奇的一切,而且與自己實際丈夫宋傑射出來的那種稀疏的,和前列腺液那種清湯沒什麼區別的精液相比,無論是精子的活力,亦或是精子的密度,哪怕只用肉眼去觀察,也能在一瞬間立馬分出高下來。
只是得到這樣的結果之後,無數次高潮過後的白染,內心也不由得變得悲哀起來,如果自己的老公宋傑有金哥一半的本事,想來自己今天也不只有走到這種地步吧?
這樣想著的白染,在驀然間聽到自己耳邊想起了打火機點火的聲音,她當然知道是金大器在抽煙,而且在直到自己懷孕之前,白染自己也開始抽煙了。
只是隨著懷孕的消息徹底證實,白染也已經戒煙有一段時間了,如今在聞到這個味道之後,心中難免會想要抽。
可考慮到肚子裡的孩子,她還是壓下這種衝動,甚至為了減少對肚子裡孩子的傷害,她還在轉瞬間就想到了讓金大器不抽煙的辦法。
只見她稍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抬頭看了一眼雙手夾著雪茄的金大器,正一臉愜意的吞雲吐霧後,猛然開口用輕柔的語氣說道:
「給我也來一根~!」
聞聽此言的金大器,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和以前一樣,從旁邊的雪茄盒裡抽出一根雪茄,只是剛要用工具剪斷首尾,下一秒他卻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平靜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厲色,轉頭看著白染惡狠狠的說到:
「你他媽的,肚子裡揣著我的崽子,你抽什麼煙?想給我生個畸形兒麼?」
聽到這番話的白染嘴角浮現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宛如奸計得逞一般,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話悠然自得的說出了口:
「所以,你不讓我抽一手煙,就讓我抽二手煙?」
話音落下,金大器頓時啞口無言,不過也怪不得他,畢竟雖然他有個兒子,那不過是他前妻和前夫生的。
所以縱觀這個男人的一生,只有此刻白染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才是真正屬於他的,沒有什麼經驗的男人,自然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相處。
如今得到白染提醒的他,也馬上反應過來,趕忙打開車窗,將手中的雪茄熄滅之後,又直接扔了出去。
見金大器這麼緊張的樣子,白染心中也浮現出一抹竊喜,看了看前面車上的儀錶盤,此刻已經快3點了。
再過一天東邊的天該泛白了,而那個時候樓上的宋傑隨時會醒過來,知道自己該回去的白染,慵懶的從男人的懷裡爬起來。
先是將自己已經徹底凌亂的頭髮捋順後,又是將自己身上已經凌亂的睡衣規整好,然後這才把前面副駕駛位置上的風衣拿過來。
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之後,白染喜笑顏開的打量了一眼金大器,然後輕聲的說道:
「明天我老公就又該出差了,你也折騰我一宿了,就讓我一個人在家休息休息吧,白天我就不上班了。」
聞聽此言,此刻心中滿是白染肚子裡孩子的金大器,更是想都沒想,「嘿嘿嘿」的憨笑了幾聲後,這才點點頭說道:
「行,白律師,現在你是最大的,你說啥是啥,想休息就休息,以後天天在家養胎就行,哪怕不上班我也養你。」
「切~!鬼才信你說的。」
白染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那張剛剛被滋潤過後,顯得嬌艷欲滴的粉嫩臉頰,還是滿臉笑意的推開車門。
那雙重新被穿上的高跟鞋站在地面上後,白染看了一眼裡面還在那裡坐著的金大器,語氣中帶著關切的叮嚀囑咐道: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一宿也沒睡了,趕緊穿上衣服回家睡一會吧,一會天亮了你還得上班呢。」
驟然打開車門讓外面冰冷的空氣瞬間湧入車內,金大器也感覺到一陣冰涼感席捲自己的身體,聽到女人的叮囑後,心中有自己打算的他,還是坐在那裡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
「別跟我廢話,趕緊上樓睡覺養胎去,我要幹啥不用你個騷屄去管。」
被男人這樣罵的白染也沒生氣,只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後,便關上了車門,然後轉身走進了幾個小時剛出的樓道里。
乘坐電梯回到了自己的家,用出來時放在風衣里的鑰匙打開家門,走進去關門之後,白染並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那裡仔細的傾聽了一陣。
確認家裡一切都是悄無聲息後,她這才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在旁邊的衣架掛好。
做完了這些之後,白染站在玄關的落地窗前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將一些沒有處理好的小細節處理好之後,這才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臥室里。
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然後一點點的鑽進了被子裡,空了半袖的大床另一半,此刻終於迎來了它的女主人。
而在睡夢中的宋傑,此刻卻沒感覺到任何的不正常,渾渾噩噩的他,只是下意識的本能將自己的嬌軀摟住,卻在剎那間感受到了一陣冰涼的感覺,迷迷糊糊的他不由得開口問道:
「老婆,你身上怎麼那麼涼啊?」
聽著那宛如說夢話般的低聲呢喃,白染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雖然此刻面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合法的男人。
但是自己雙腿間那還在往外溢出的精液,卻提醒白染自己在剛剛還和別的男人做過愛,但是不想在這種難以抉擇的背德中繼續糾結的她,只是輕輕的轉了個身,背對著自己的丈夫之後,她輕聲的開口說道:
「嗯,剛剛去廁所的時間有點長了,趕緊睡吧,你還要趕明早的飛機呢。」
睡夢中的宋傑並沒有感覺這樣有什麼不妥,只是緊了緊自己懷中女人的纖腰,然後就這樣自顧自的睡去。
白染並沒有馬上睡去,那環在自己腰肢上的臂彎此刻對於她來說是那麼的陌生,甚至還有一點恐懼。
尤其是自己那渾圓挺翹的臀部,此刻的感覺是那麼的空空如也,過往每個和金大器度過的夜晚,激情過後,自己總能在自己的臀部中間,感受到那哪怕已經是疲軟,卻仍舊能貫穿自己臀肉的肉棒。
但此刻在自己合法老公的身上卻感覺不到,那種少了些什麼的不適應感,還是讓白染壓低聲音長長的嘆了口氣。
不過到底是折騰了幾個小時的女人,此刻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很疲憊的白染,就這樣很快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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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宋傑來說,一個平凡而又溫馨的夜晚在悄然中就這樣過去了。
當意識重新掌控自己的身體,也預示著安穩睡了一夜的宋傑也終於醒了過來,熟悉的體香是最先鑽入鼻子裡的。
感受著臂彎里妻子那纖細的腰肢,這一刻宋傑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天還要離家出差,一時間也難免感嘆起來這幸福終究是短暫的。
悄然的鬆開自己的雙臂,將手臂收回來之後,宋傑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放在自己這邊床頭柜上的手機,此刻已經是早上6點40了。
車票是上午8點59的,也就是說,現在自己還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撇頭看一眼自己的妻子,白染還在沉沉的睡著,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仔細想想平日裡染染這個時候早就醒了,今天是怎麼回事?
想來應該是自己離開家時間太長了,她自己一個人生活太辛苦了吧?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回來兩天,她也終於放下心中的負擔好好休息了。
想到這裡,宋傑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會心的笑容,洗漱過後站在我是的門口,看著那熟悉的大床上,還在那裡安靜躺著的美人。
安靜了片刻之後,宋傑突然想起來,自從結婚之後,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給妻子做過飯了,既然今天難得染染賴床,索性早餐就自己來做吧。
想到了就要動起來,宋傑就是這樣的性格,快步的到了廚房,揮舞鍋鏟間,花了半個小時,很快便把一頓精緻的早餐做好了。
此刻已經是7點40,距離八點已經只有20分鐘了,當做好早飯之後,宋傑又回到了臥室的門口往裡看,只見妻子還在安靜的睡著。
雖然這已經十分反常了,但距離自己出發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想到這裡,宋傑也不想糾結妻子今天怎麼賴床到這會還沒醒。
進入臥室把行李拿出來,外出的衣服也換好之後,自己在餐桌上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後,特意留了張紙條,然後這才拿著東西出門去了。
早上8點10分,樓下樓道門前,拽著自己的行李箱,宋傑推開家門後,便徑直離開了小區,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後,便風馳電掣的往火車站而去。
宋傑這一趟走的很急,甚至除了樓道門之後,都沒注意到,在他家的樓下,有一輛他很熟悉的奔馳大G停在那裡,安靜的仿佛裡面沒有人一樣。
20分鐘之後,通往外地的火車上,坐在窗邊位置的宋傑,雙眼無神的看著車窗外,那飛快掠過的景色。
想著列車此刻離家越來越遠,心中也跟著難免惆悵了起來,一時間不由自主的迷茫了起來,天知道下次再見到自己的染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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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上午9點半,宋傑離開家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經過昨晚的一番折騰,白染終於在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此刻渾身慵懶的她,驀然間想起了昨晚在樓下和金大器顛鸞倒鳳的畫面。
那種蠻橫的撞擊與讓自己感覺到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反抗的打樁,白染此刻回想起來,頓時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變得酥麻仿佛要散架了一樣。
而那種敲骨食髓的銷魂快感再次在自己的腦海中浮現,白染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
只是很快的,白染突然發現了一件事,驀然間拿起放在自己這邊床頭櫃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此刻已經9點多了。
這時候白染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競顧著回想昨晚的事情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老公是今天早上8點59的。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自己老公應該已經搭上了高鐵,再一次前往外地出差了。
有些後知後覺的白染猛地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後一個翻身便下了床,只是那雙嬌嫩的小腳剛踩到臥室的地板上,一股明顯的腫脹痛感從自己的小腹陣陣傳來。
沒有絲毫準備的白染,猛地想要站起來的時候,那種腫脹的痛感更加明顯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白染那本就白皙的粉嫩臉龐,被小腹內傳來的痛感刺激的滿臉煞白。
重新坐下之後緩了好一會,才感覺小腹深處的痛感這才緩解了不好,重新慢慢的站起來,確認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後,這才一步步的走出了我是。
在家裡巡視了一圈,發現沒有人之後,她的足跡最終來到了客廳的餐桌上,平整的桌面上,安靜的躺著一張潔白的、寫滿字跡的紙條。
很顯然這是自己老公宋傑,見自己早上沒有醒來之後,便不捨得打擾自己,走之前給自己留下的留言。
纖細的玉手拿起紙條,映入自己眼帘的事那熟悉的字體。
「染染,早飯給你放在電飯煲熱著呢,醒來記得好好吃飯,我就不打擾你了,去趕車了,勿念。」
「願我們這次的別離,是為了迎來下次溫馨相聚的最好的準備。---------------永遠愛你的傑。」
看著這白底黑字的留言,白染此刻感覺到的是丈夫對自己濃濃的愛意,一時間白染不由得感覺自己的眼眶裡充滿了水霧。
感性了一會之後,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清醒過來的白染,抽泣了一下,將眼眶中的水霧抹掉後,便去了廚房。
打開電飯煲,看著裡面的早點,只是一眼她就認出來,這些早點都是自己丈夫親手做的。
久違的愛情甜蜜在這一刻如泉涌一般浮現在白染的心頭,她此刻就像是一個小姑娘一般,把早點一一拿出來,然後放在餐桌上準備享受老公留給自己的愛心早餐。
只是就在這時,玄關方向,突然傳來了家裡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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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10分鐘之前。
今天凌晨把白染送回樓上的金大器,先把散落在車裡四處的衣服撿起來,然後一件件傳好了之後,又點了一根雪茄,在那裡慢四條例的抽了起來。
思慮了半晌之後,覺得回去也沒什麼意思,而且對於白染這個女人,已經有些痴迷乾的他,索性就打算抽完這根煙之後,就在她家樓下等著了。
就這樣,那臃腫的身體癱軟在車后座半晌之後,就睡了過去。
直到十分鐘之前,隨著小區內一聲嘹亮的徹底上響起,安靜的奔馳大G後車座上,宛如一座肉山的金大器,身體猛地一顫,然後下一秒就醒了過來。
如皮球一樣的腦袋迷茫的抬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是白染家的樓下惠州,他很快又清醒了過來。
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9點了,從白染那裡早就聽說這個時間宋傑已經走了的他,嘴角在這一刻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坐起來打了個哈欠之後,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檢查了一下隨身攜帶的東西後這才下車。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的金大器,早就熟悉了,徑直進入了樓道,當電梯開啟後再開啟,他便已經到了白染家的門前。
掏出準備好的鑰匙,差勁鎖孔隨意的擰了一下,就如打開自己家門一樣,白染的家門就對著金大器大大的敞開了。
第十五章
「你怎麼進來的?」
看著門口沒有換鞋向自己走來的肥碩身影,白染不由得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而面對女人的詢問,金大器仿佛沒聽到一樣,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這裡畢竟不是他第一次來了,所以到也沒什麼陌生的感覺。
只是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番之後,對著還在自己身後等自己解釋的白染招了招手。
女人見狀雖然不耐煩,但是被這個男人調教了這麼久,心底早就形成了服從的天性,所以她還是乖乖的跟著金大器往屋裡走去。
只是當白染跟著繼續往裡走的金大器走了幾步之後,她突然發現,金大器居然正帶著自己往主臥那裡走去。
如果白染這都看不出來他想要幹什麼的話,那她也不至於被金大器惦記了這麼久了,只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她的腳步不由得遲疑了起來。
金大器已經走進了主臥里,床上的被子還沒有整理好,很顯然在不久之前還有人睡在這上面。
見此情形,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這兩晚白染就是在這裡和他老公肏屄的畫面,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想到一會自己要做的事情,他的嘴角便跟著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只是回過神來的他一回頭才發現,此刻白染就站在臥室的門口不肯進來,無奈之下金大器只好再次揮了揮手,示意女人趕緊進來。
雖然動作還與剛剛一樣,但是白染這次能看出來,男人的眼神中已經有了一抹不耐煩的神色。
身體上對於男人的性能力的臣服,讓白染心理上被男人的情緒所調動,所以當心裡察覺到男人不高興的那一刻起,意識控制著她的身體,乖乖的來到了男人的身邊,甚至剛剛的疑問都已經不在乎了。
女人的乖巧讓男人非常滿意,所以此刻心情大好的金大器,也不吝嗇自己的大度,「嘿嘿嘿」的笑了幾聲後,便開口解釋道:
「我拿你鑰匙配的,很早之前就配了,不過一直沒機會用,畢竟我之前想進來的話,你都會主動開門帶著我進來的,不是麼?」
聞聽此言的白染,心中的疑慮也打消了很多,甚至對於他私下拿自己的鑰匙去配自己家裡的鑰匙,這種嚴重侵犯他人隱私的行為,心中連一點生氣的想法都沒有,仿佛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噠!噠!噠!」
拖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是那麼的突兀,此刻白染面無表情的來到了金大器的身邊。
此刻的她仍舊是昨晚的那身睡裙,金大器上下打量了一圈,片刻之後他那滿臉的橫肉不由得糾結在一起,顯得很不滿意。
這對於白染來說有些奇怪,畢竟在過往的所有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正常情況下他很少對自己露出這種表情,這讓女人不由得下意識的打量了自己一下,卻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
不過好在金大器並沒有讓白染疑惑多久,只見那粗短的手指指了指她的周身上下,然後不耐煩的說到:
「你昨晚就穿這個睡覺啊?趕緊去洗洗,換一身好看的來。」
而聽了這話的白染,這時候也反映了過來,金大器說的也沒錯,昨晚自己就是穿著這身睡衣下樓和他在車裡,進行了一次瘋狂而又刺激的性愛。
結束之後自己也就是穿著這身衣服回到家裡,直接和老公睡了一覺,醒了現在見到他還是這身。
可以說,現在她這身衣服,早就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好幾遍了,這對於有些潔癖的白染,確實有些過了。
所以此刻被金大器這樣呵斥,白染並沒有感覺討厭,反而覺得男人讓自己這樣做,是在尊重自己,在為自己的身體健康和衛生考慮。
因為身體得到滿足而顯得紅潤的臉頰這一刻浮現出開心的笑容,痛快的點點頭之後,邁著小碎步在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中,轉頭去了外面。
花了將近1個小時,將自己的身體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洗了個乾乾淨淨,甚至因為昨晚身體上的疲憊,也被滾燙的熱水洗掉了。
洗好之後的白染,便用家裡的粉色浴巾把自己的身體裹好後,這才踩著同樣粉色的拖鞋,快步的跑回了主臥里。
而此刻的金大器,不知何時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了,連個內褲都不剩,就那麼肆無忌憚的躺在屬於宋傑和白染的大床上。
那肥碩的身體就和一座肉山一樣堆砌著,足球大一樣的腦袋抵在床頭,短促的手指夾著雪茄一口一口的吸著。
不過對於白染來說,此刻最吸引她眼球的,就是在那身體的最高峰下,半山腰處,一條深淵壕溝里,一根擎天玉柱突兀的伸出。
它宛如一條盤山的巨龍一般,從半山腰的壕溝中伸出,然後趴在了山頂的最高處,也就是金大器那凸起的圓滾滾的肚子上。
也許是想到了昨晚白染跟自己說的話,當見到這個懷著自己孩子的女人出現時,他趕忙將手中的雪茄插入了放在床頭柜上宋傑的水杯里。
這樣一來,雖然主臥里有些二手煙,但是對於白染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見男人這貼心的行為,她也知道他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
這讓感覺到男人在乎自己的白染,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明顯了。
兩人對視了片刻之後,金大器指了指家裡的衣櫃,然後賤兮兮的說到:「之前不是給你買了挺多衣服麼?趕緊去挑一件穿上吧。」
白染聞言沒有拒絕,笑著跑到衣櫃之前打開櫃門,先是大概得打量了一番之後,眼中有些不滿意。
然後俯身拉開了一個抽屜,這裡面有十幾件摺疊好的貼身衣服以及各種絲襪,白染仔細的想了想之後,從裡面搭配了一套拿出來後轉身看向金大器說道:
「怎麼樣?」
金大器聞聲轉頭看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搖搖頭說道:「你穿過好幾次了,感覺沒原來那麼強烈了。」
白染聞言臉上的高興突然一滯,但也沒失望,而是把衣服扔到柜子里,然後再次轉身挑了一套,重複之前的詢問。
這次金大器看完之後還是搖了搖頭,然後不滿意的說到:「沒意思,這套不好看。」
最終,白染再次斟酌了一陣之後,跳出來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然後轉身對金大器說道:「那這套呢?」
男人聞言眼中隨意的打量了一下,不過本來有些呆滯的眼神,卻在下一秒放出了精光,臉上滿是歡欣雀躍的不停點頭說道:
「可以,可以,就這個,順便再把絲襪處理一下套上。」
這一刻開心的笑容浮現在了白染的臉上,賞給金大器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白眼之後,就那麼大大方方的當著男人的面,把自己身上的浴巾給扯掉了。
一絲不掛的白染,先把黑色的鏤空胸罩掛在自己身上,然後雙手背到自己的後背,將後面的扣子掛上。
那薄紗的布料讓白染那白皙、挺拔而又渾圓的奶子形狀變得更加完美,只是胸罩罩杯正中間,那本應該遮擋乳頭的布料卻沒有,女人那粉嫩的乳頭就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因為想到一會即將迎接面前男人暴風驟雨的洗禮,甚至都已經有點變硬了。
穿上了胸罩並不是結束,內褲和胸罩是一套的,也是同樣款式的丁字褲,扯著兩根細繩,白染讓自己的雙腿從中間穿過,然後將其提到那比肩還要寬一點的腰胯上。
一圈細繩緊緊地箍住了纖細腰肢下肥碩、渾圓的腰胯,褲襠處那薄薄的布料遮擋住了如雜草一般的陰毛。
而兜襠布的正中間,是一條縫隙,隨著女人身體的挪動,時而打開時而閉合,這很顯然就是一條開襠的情趣內褲。
最後就是白染準備的兩條黑絲褲襪,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讓男人看著自己穿褲襪的樣子,她先一點點的將其捲成一個布圈,然後從自己的交織一點點的往上扒拉。
女人的動作很慢也很優雅,白染這麼做就是讓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欣賞自己,而金大器也沒辜負白染的期待,一雙小眼睛這一刻睜的仿佛像銅鈴一般,就死死的盯著女人,將那黑色的黑絲褲襪一點點的往自己的腿上套。
直到最後的褲襪邊緣到了白染的大腿根上,白染這才結束了對一支大腿的撫摸,不過人畢竟是有兩條腿的,一條腿雖然穿好了,還有另一條腿還是白白凈凈的呢。
不過就在白染把另一條腿上的褲襪套成一個布圈後,剛要準備往自己腿上套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猛地轉頭看向在床上躺著的金大器,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
「爸爸,騷屄想讓爸爸幫女兒穿,好麼?」
話音落下,白染一手拿著自己的襪子,一手掐著自己雪白纖細的腰肢,徑直來到了金大器的身邊。
男人早已經從躺著的姿勢坐了起來,而白染見狀也把自己那白皙、纖細的大腿慢慢的抬起,看著滿臉欣喜的男人後,把自己的襪子送了出去。
「媽的,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騷了。」
笑著罵了一句之後,金大器接過白染送過來的襪子,兩根手指撐開之後,很輕易的便套在了女人的腳尖上,然後那粗糙的雙手推著捲起來的布圈,一點點往她的上推著。
當金大器的雙手把絲襪推到了白染的小腿上之後,女人慢慢的把自己的長腿放低,插入到了男人胯下的雙腿之間。
小巧玲瓏的腳指頭深入到盡頭,此刻白染控制著自己的五根腳趾仿佛如手指一樣靈活,或是在那還癱軟的肉蟲上輕輕的點點,亦或是深入到最裡面,用腳尖把那裝滿了讓自己為它懷孕的精囊袋子上挑一挑。
感受著男人的大手推著絲襪往自己的大腿盡頭一點點的接近,白染那本就粉嫩的臉頰,這一刻變得更加坨紅,低頭看著金大器笑著說道:
「那你喜歡你的騷屄這樣麼?」
「喜歡,我他媽的太喜歡了啊!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中,金大器的大手已經到了白染的大腿根,薄薄的絲襪已經徹底展開,不過就算這樣金大器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左手拿短粗的手指輕輕將開襠內褲的兜襠布布料挑開,金大器能清晰的看到,本應該閉合的兩片厚唇早已經向兩側翻開,中間那顆黃豆粒大小的陰蒂也已經勃起,最下面那入嬰兒小嘴的小陰唇也整不停乾的蠕動著,他知道這是女人的嫩屄在渴求著自己的雞巴快點狠狠地肏她。
看到這一幕,男人的最好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兩根手指併攏之後,直接了當的擠入了那已經騷的不行的嫩屄口。
粉嫩的屄肉在一瞬間將金大器的兩根手指緊緊包裹住,站在那裡的白染,也在感受到自己的肉屄中,也在驟然間迎來了那兩根熟悉的手指。
「嚶~!」
一聲帶著萬千媚態的淫叫聲中,金大器的兩根手指只是探了幾下,很快的便十分熟練的找到了女人嫩屄里的G點。
「嚶~~~!!嚶~~~~!不~~~!不要~~~!」
用中指的指肚輕輕按壓幾下,就讓白染在一瞬間變得嬌喘連連,那緊緊糾纏男人兩根手指、滿是褶皺的嫩肉,也幾乎像是人瞬間出汗一樣,開始不停的往外分泌清澈的淫液。
「這小騷屄,真是騷啊,就這兩下,就開始流騷水了呢?」
畢竟男人剛剛說夠比這更難聽的話,所以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她早就對這種騷話免疫了,甚至還能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和金大器調情。
「還...啊~!~!還不是...嗯~!!還不是你害的。啊~~~!輕點....輕點啊!主人,求求你輕點。嗯~~~!太激烈了...啊~~!主人...不要啊~!!!」
明明是抗拒的話,但這落在金大器的耳朵里,但他聽到的卻是在鼓勵自己繼續更激烈的刺激他。
「昂~~!昂~~!昂~~~!.......昂~~!」
一陣陣連綿而又銷魂的叫聲,不停地從白染那張開的紅潤小嘴裡噴薄而出,很顯然金大器想的沒錯,白染嘴上說的不要,其實就是要讓他加大力度的意思。
男人卵袋子沉沉的壓在自己的腳面上,還有屄肉里那兩根粗手指不停的口挖著嫩穴的G點,終於讓白染無法維持自己的矜持。
猛地抬手拍掉了那自己胯下的大手,然後纖細的雙手抵在金大器那寬厚的肩膀上,狠狠地往前一推。
原本以金大器那如山一樣的體格,白染推一下只會如山嶽一般不可被撼動,只是此刻金大器本來就沒思想準備,再加上他的意識徵集中摳挖白染的嫩屄,所以一時間沒有絲毫準備的他,身體一仰就往後躺了下去。
沉重的身體砸在柔軟的床墊上,發出了「咚」的一聲,還沒等金大器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腳踝也別女人提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
一瞬間發生了這麼多事,金大器此刻腦袋還有些懵,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女人都是被動承受的,但如今白染這麼做,在他眼裡明顯就是一種造反的感覺。
心中怒意在一瞬間「騰」的一下就升起來了,只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白染那被黑絲包裹的大長腿就從自己眼前划過。
然後便感覺到一個沉重而又柔軟的軀體壓在自己的肚子上,而此刻金大器也發現了白染那挺翹渾圓的大屁股,以及自己眼前那粉嫩的小屄肉,正在自己的眼前淌著涓涓淫水。
這時候金大器就算再傻也明白怎麼回事了,果然下一秒,他就感覺到,一雙纖纖玉手已經抓住了自己的大雞巴,開始輕輕的套弄著。
感受著那緊緊頂著自己小腹的大肚子,白染這一刻感覺小腹有點脹痛,不過並不是那麼明顯,對於性的渴求已經讓她根本不在乎身體上的這點異常了。
輕輕的把男人的大雞巴從雜亂的草叢中撿出來後,白染開始熟練的套弄了起來,剛剛腳指頭的挑逗,已經讓男人的雞巴開始充血了,只是簡單的把玩了一下後,便已經完全夠自己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所以狠狠地套弄了幾下後,白染在嘴裡積攢了一大口口水後,便張開自己紅潤的嘴唇,腦袋壓下一下便把男人的龜頭納入自己的嘴裡。
「咕嘰...咕嘰~~!咕嘰~~~!」
有唾液的緩衝,雞巴進入白染的嘴裡後,並沒有讓男人那粗糙的皮膚擦破自己粉嫩的皮膚。
昨晚在樓下車裡的口交再次發生了,只不過這一次是在白染的家裡,那張獨屬於白染和她丈夫宋傑的大床上。
雖然此刻床上的男人已經換成了別人,不過白染的表現卻比和宋傑在一起時更奔放了,仿佛這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樣。
原本柔順的長髮披散在女人的腦後,在隨後的時間裡,那不停起伏的腦袋,卻讓那些長發變得凌亂。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女人的美感,反而多了一絲凌亂破碎的美感,只是可惜現在金大器看不到這樣的美,若是被他看到,以他那暴戾的性格,肯定會忍不住心中那摧毀的慾望,讓白染那聖潔的美感徹底變得破碎。
只是雖然看不到,但此刻的金大器也很開心,一個女人看在你面前張開雙腿,把她胯下的嫩屄毫不保留的展現給你看,這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成就的事呢。
看著那掛在周圍雜草上的一滴滴晶瑩如水晶般的淫水,再加上自己的雞巴不停的被白染的小嘴舔舐、嘓吮,金大器也不可能再繼續無動於衷了。
一雙大手勾住白染的大腿根,金大器也抬頭把自己的臉堵在女人的胯下,粗糙、灼熱的大舌頭不停的在她嫩屄里,還有小豆豆上舔舐著。
只是幾下,就已經讓身體早就發情的白染,也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本能的把男人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仰著頭髮出連綿的淫叫聲。
而此刻金大器胯下的那根雞巴,在白染的腐蝕下,也早已經到了頂點,做好了準備之後,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打算結束男女用口舌刺激對方敏感帶的這個69式性交的金大器,抬手在白染那豐碩的屁股上狠狠地一拍,隨著一陣肉浪掀起,他這才開口說道:
「騷屄,趕緊下去,我要肏你。」
正從剛剛的快感清醒過來的白染,聞言身體趕忙一個翻轉,從男人身上下來直接在床上躺好,第一時間張開自己的雙腿,擺成了一個M型,等待著男人的雞巴插入。
只是金大器很顯然不想這樣的,畢竟因為昨天晚上在車裡,空間特別的狹小,實在沒地方施展開,很多自己想做的姿勢不能做。
所以哪怕此刻女人已經在自己身旁躺好了,但是金大器也當沒看到一樣,身體一個翻轉從床上下地,然後站起來。
「去窗邊,我要從後面肏你。」
畢竟是在自己家,而且還是窗邊,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人會看到自己,所以第一時間白染是不想去的。
「別...別了吧!」
微弱的反抗很顯然並沒有任何作用,看著白染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金大器沒有絲毫退讓的打算,只是眼中摟著凶光死死的盯著白染再次開口說道:
「去窗邊。」
知道這一次不允許自己拒絕的白染,最終還是遲疑了一陣後,還是怪怪的從床上爬下來,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了窗邊。
緩緩地抬手,把自己的掌心貼在那透明的玻璃上後,白染慢慢的壓下自己的纖腰,把自己渾圓挺翹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來。
默然回頭,發現在哪裡站著的金大器,臉上還是陰沉的表情,眼底還有明顯的怒意,見此情形白染心中一顫,然後又怪怪的把自己的屁股挺得更高了。
而且還乖巧的搖了搖自己拿碩大的屁股,即像是請求男人快來肏自己,又像是請男人原諒自己剛剛的忤逆。
而女人這樣討好的表現,也讓金大器滿意了很多,這才點點頭在一陣憨笑中來到了白染的身後。
「艹~!還他媽的跟我裝純,早這麼老實不好了?」
金大器說著抬手在那豐碩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伴隨著「啪」的一聲,白染那豐碩的臀肉掀起了一陣肉浪。
「嚶~!」
又是一陣宛如黃鸝半的哀鳴,感受著自己屁股上男人那強大力道帶來的刺痛感緩緩消失,緊跟著的酥麻瘙癢讓白染又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看著被自己調教的如此順從的白染,此刻正如一條奶白色的肉蟲,不停地在自己身下如東,金大器便開始控不住自己心中變態的慾望,又「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他也不用手扶,就靠自己的腰還有自己堅硬的大雞巴,只是跳動了幾下,便準確的把龜頭抵在了白染的嫩屄口上。
只是感覺到那渾圓灼熱的肉球抵在自己的小陰唇,白染便開始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甚至哪怕被金大器掌握著自己的身體,她也在奮力的往後坐,試圖主動把這根大雞巴嵌入自己的體內。
察覺到女人的動作之後,金大器也十分高興的沒有阻攔,只是挺著自己腰胯往前送,配合著白染把自己的雞巴送進她的嫩屄里。
緊窄的洞口被堅硬的龜頭擠開,然後一點點的、緩緩地消失在了那肉洞深處。
那充滿褶皺的嫩肉原本死死的絞在一起,但是當男人的龜頭一點點深入,也都舒展開來,無力抵抗的嫩屄肉,只能被迫歡迎著那壯碩的雞巴強行闖入自己的世界。
不過那被迫也只是暫時的,屄肉被分開之後,沒有絲毫的停頓,又馬上痴纏的嬌柔在金大器的雞巴四周,本能的蠕動給那壯碩的雞巴任勞任怨的按摩著。
「啊~!!嘶~~~!~」
畢竟是後入式,女人的生理結構就就決定了,男人用後入姿勢把自己雞巴插入她體內,會比正常面對面的姿勢插入的更深。
感受著那比平時更加濕熱的嫩肉將自己整個雞巴包裹住後產生的蠕動,金大器不由得嘶啞著吼出了聲音。
當那滾燙的龜頭馬眼碰觸到白染陰道盡頭的子宮頸時,那白皙曼妙的軀體瞬間又開始顫抖顫慄了起來。
「嚶~~!」
和金大器一樣,這直擊靈魂深處的碰撞,也讓白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猛地張開紅潤的嘴唇開始叫了起來。
儘管這兩個人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深度感受過彼此的緊緻和粗長堅硬,但不得不說的是,白染的嫩屄實在太緊了,這就導致金大器每次插入的時候,都要給白染充足的時間來放鬆她的屄肉。
當然這個時間對於金大器來說也並不是無聊的等待,畢竟那種濕滑柔軟的嫩肉死死的絞揉著自己的雞巴同時,那滿是褶皺的嫩肉也在不停放鬆與緊繃中,宛如一直小手一般把玩著自己的雞巴。
那種感覺對於金大器來說,哪怕是每次都這樣,但他都覺得百試不厭。
幾分鐘之後,一直緊閉雙眼,享受金大器那粗壯的大雞巴,給自己穴肉帶來的震撼感後,白染這才睜開了自己的眼帘。
再次勉力轉頭看向了身後,然後向後撅起自己有點壓低的屁股,同時還晃了晃自己纖細的腰肢。
這番細微的活動,卻讓本就敏感無比的白染,感覺到了更加洶湧的快感,刺激的他猛地轉過身,仰頭滿是享受的表情,再次「嚶」叫了一聲。
而已經收到白染信號的金大器,聽到這聲音之後,也知道這女人在催促自己進攻的號角。
一雙大手死死的攥住哪豐挺的屁股,白染渾圓挺翹的臀肉被那大手都給抓的變形了,不過這並沒有讓女人感覺到痛苦,甚至還把自己的上身壓的更低,好方便男人更好的肏自己。
緩緩地把自己的大雞巴從白染的嫩屄里抽出來,滿是暴起血管如小孩手臂粗的肉杆子上,是一層水潤的光澤,那是被金大器那稜角分明的龜頭剮蹭出來的淫水。
那碩大的龜頭褪到了白染的陰道口之後,短暫的停留了片刻,然後又緩緩地把自己的雞巴推回到緊緻的陰道里。
一次、兩次、就像是老式的活塞式一般,剛開始都是緩慢的,但隨著兩人身體的熱量逐漸升高,早就已經配合默契的彼此,他們也開始逐漸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隨著那肥碩的小腹與豐挺的大屁股撞擊的越來越快,清澈的淫水也逐漸多了一絲奶白色,並且隨著淫水越來越多,大顆大顆的淫水水滴隨著兩人下體的撞擊而墜落在身下那木質地板上。
跟昨晚的那種因為空間的原因,只能簡單的幾個姿勢相比,還是這樣把白染當做馬一樣騎著肏來的痛快。
感覺到十分自由和舒爽的金大器,胯下的挺聳沒有斷,仍舊和剛才一樣一下一比一下快,此刻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在草原上縱馬狂奔一般的自由,齜牙咧嘴的展現出他那醜陋的笑容,看著窗外那如叢林辦佇立的鋼鐵高樓。
漸漸的,在快感的催促下,兩人都有點開始得意忘形了,沉浸在肉慾中的他們,忘記了此刻女人的肚子裡,正孕育著兩人的孩子。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白染的子宮內,那顆受精卵經過一段時間的孕育,早已經附著在了子宮壁上。
臍帶連接著子宮壁和胚胎,整把母體的養分源源不斷的輸送到胚胎里,好讓胎兒得到充分的成長。
而在最初懷孕的前三個月時間裡,女人的子宮是特別脆弱的,而且胚胎著床並沒有徹底穩定,所以大夫一般都會建議孕婦前三個月不要與丈夫過性生活。
昨晚雖然和她的丈夫宋傑做過,但是好在宋傑的生殖器並不像金大器那麼大,所以雖然有異物,但是對白染的子宮影響並不大,倒也一切正常。
只是如果一切到此為止的話,也許並不會發生一會要出的意外,只是後來在慾望的驅使下,白染還是沒能承受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雞巴的誘惑。
在本該休息的時候,偷偷的跑到樓下,在情夫的那輛車裡,兩人顛鸞倒鳳了幾個小時,一直到凌晨2點多。
本就休息不足的白染,還經與金大器高強度的性交,這讓白染的子宮變得不穩定,這也是為什麼她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會感覺到小腹疼。
如果一切到此為止的話,雖然有點危險,但是接下來的時間,她只要好好養胎,倒也能安全的度過。
只是沒想到,她的丈夫宋傑前腳剛走,情夫金大器後腳就跟了上來,尤其是白染也覺得昨晚在車裡不盡興,也沒克制住心中的慾望,被男人撩撥了幾下,就乖乖的和金大器媾和了起來。
那如攻城錘一般的龜頭不停的裝在子宮頸上,裡面還沒有羊水的緩衝,導致那本就不穩的胚胎正一點點的搖搖欲墜。
而此刻還不知道這一切的白染和金大器,還在那裡忘情的交合著,每當那肥碩的腰身往前挺的時候,女人總會雙臂發力,撐著那透明的落地窗,將自己的身體狠狠地迎合著男人的插入。
馬眼準確的與子宮頸擁吻在一起,已經被男人大雞巴撬開無數次的子宮頸,似乎在這一刻也認出了那讓自己為其孕育後代的另一半,居然違反了主人的意志擅自張開一條縫隙,似乎是要迎合那如雞蛋大的龜頭再次進入自己的子宮裡。
只是雖然白染有些忘我,但好在金大器還沒忘了正事,直到女人子宮裡有自己的孩子的他,每當感受到自己的雞巴深深插入後。
儘管從子宮頸另一邊傳來的強烈吸吮感,讓他很想不顧一切的破宮而入,但他還是能克制住自己心中洶湧的慾望,保證自己只是淺嘗輒止。
不過金大器沒想到的事,就算這樣也足夠傷害到子宮深處,那還在發育早期的胚胎了,此刻那顆掛附在白染子宮壁上的胚胎,就像是在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風鈴,只有一根極其細小的線繩連接著母體,只要更加洶湧的狂風一吹,便會徹底斷開。
而這洶湧的狂風也很快,隨著白染的高潮,幾乎是一瞬間到來。
此刻的白染,感覺自己就像是暴風雨中的小船,男人那根碩大的雞巴就像是脫離了控制的定海神針。
每次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間,自己小腹深處的屄肉,就會不停的開開合合,每當他探進來的時候,那剛剛還沒來得及徹底閉合的嫩肉,就會被那野蠻的龜頭強制性分開。
然後稜角分明的龜頭往外拔的時候,那稜角分明的龜頭,總會將自己瘙癢的嫩肉剮蹭一邊,哪怕是褶皺深處的瘙癢都能被其給抹平。
一陣陣酥麻的電流一波接著一波的從小腹深處向身體的四肢百骸擴散著,讓白染為期瘋狂和痴迷。
「哦~~~主人,肏...肏我!!~肏死我啊!!!用力...嗯!!再用力。」
畢竟是享受過被金大器那樣大雞巴破宮過的女人,現在金大器這樣的抽擦對於白染來說,實在是太溫柔了。
不適應的她,自然有些不滿足於此,急速的喘息中,她張開紅潤的嘴唇,那充滿嬌媚氣息的聲音,配合著前後挺聳著的曼妙軀體,向男人發出想要承受其更多歡愉的請求。
金大器同樣也不盡興,但是男人,哪怕是在交配中也能保持意識的清醒,不想壞了大事的男人,在感覺到白染不停的追逐著自己的雞巴。
害怕女人不知道輕重,導致自己的龜頭不小心闖入她子宮後,給肚子裡的胎兒帶來危險的男人,這一刻猛地抬手重重的扇在了那滿是自己手印子的打屁股上。
「啪!」
清脆的響聲過後,金大器惡狠狠地高聲說道:「你個騷屄,他媽的輕點,把老子兒子傷到了,我他嗎把你宰了。」
不過男人的這話說了似乎和沒說一樣,體內情慾愈加高漲的白染,根本就什麼也不在乎了,仍舊用一下比一下狠的力道,往身後的男人挺聳自己的大屁股。
感受著那幾乎鑽開自己子宮頸的龜頭馬眼,白染很想死死的做下去,讓那碩大的龜頭鑽入自己的子宮裡,只是可惜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屁股,根本不讓她越雷池一步。
看起來現在並沒有出什麼意外,但是未來的意外總是從人們想不到的地方悄然而至。
強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仿佛將白染體內的力氣都給抽光了,那白嫩柔軟的身體,幾乎直接趴在了玻璃床上。
透明的玻璃擠壓著女人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原本飽滿挺拔的乳肉,此刻被壓成了兩張大餅。
「爸...啊!!!爸爸...肏我...求求你...啊!!!用力的肏...肏死我...我要...啊!!我要來了...我想更爽...啊!!求求你...爸爸...讓我更爽的來吧。」
此刻,白染就像是毒癮犯了的癮君子,趴在窗戶上,如一頭瘋狂的,只知道交配的雌獸一般,乞求著金大器更用力地肏自己。
而感受著那蠕動變快的軟嫩屄肉,金大器也知道女人的高潮要來了,那濕滑、溫熱的嫩肉不停的絞揉著自己的大雞巴,男人這一刻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慾望。
力道也再一次提升了一個檔次,只是狠狠的捅了幾下之後,白染的嬌軀便如塞糠一般顫抖起來。
一股清冽、滾燙的淫水猛地從白染的子宮中噴涌而出,當龜頭的馬眼擠開子宮頸之際,那連著子宮壁與胚胎的「絲線」也徹底斷開。
正沉浸在被白染緊緻嫩屄包裹著自己大雞巴的金大器,突然感受到女人那沖刷著自己龜頭淫液似乎有什麼東西,而且那液體也比昨晚更加滾燙。
意識到了什麼不好事情發生的他,眼中多了一絲凜冽,然後猛地把自己的雞巴拔出來。
第十六章
赤身裸體的金大器就站在那裡,看著地板上,那粘稠的液體中央,一顆大約巴掌大,宛如爛肉一般的人體組織就在其中。
若是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會感覺有點噁心,但是此刻金大器的眼中卻浮現出一抹惋惜和怨憤。
雖然這個東西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怖,但是隱藏與人心中的感覺,卻讓這個男人的心中感覺到,這團爛肉組織內部,流著和自己想同的血。
是的,那就是白染體內的那顆胚胎,隨著金大器把自己的大雞巴拔出來,那顆胚胎也跟著脫離了母體,墜落在了地上。
此刻的白染,沒有了身後男人的支撐,身體癱軟的跪坐在地上,劇烈的快感遮蔽了體內的痛處,或者說此刻的她正享受著那比平時更加怪異的快感,完全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只是在那裡劇烈的喘息著。
只是畢竟身體已經有了變化,金大器帶給她的快感也只能短暫的遮掩,當快感如海浪退潮般逝去的時候,小腹內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很開就讓白染清醒了過來。
「嚶~!....疼,...怎麼這麼疼....好疼啊!!!!」
原本跪趴在玻璃落地窗的白染,隨著疼痛愈加劇烈,那白皙粉嫩的嬌軀在一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一雙小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小腹,半舒展的軀體也猛地在本能的驅使下蜷縮起來。
而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的金大器,他至少表面看去十分的淡定,仿佛自己的孩子沒了,並沒有讓他的內心產生多大的波瀾。
直到他看到白染痛苦的掙扎時,這才從雲淡風輕中清醒過來,上前一步把女人從地上抱起來後轉身放到床上。
然後又拿起自己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給孟思晴打去了電話,等接通之後的第一時間,金大器便開口說道:
「馬上弄一輛救護車來,白染流產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說完之後也不等電話那邊的孟思晴有什麼反應,直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再次轉身看了一眼那還泡在淫水湖中的胚胎,趁機在那裡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到10分鐘的時間,孟思晴便帶著婦產科的醫生來到了白染的家,仔細的檢查了一陣發現白染只是胎盤脫落導致的流產,並沒有伴隨大出血等其他併發症,只要好好修養並注意消炎,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徹底恢復過來。
聞聽此言的金大器,看著醫護人員把白染抬走之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沉聲對孟思晴說道:
「行,你做的很好,這裡交給你了,簡單收拾一下,我先走了。」
「哦!」當白染家裡只剩下自己和金大器的時候,孟思晴還以為這男人會和自己干點什麼,只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還有他注意到床頭上掛著的白染和宋傑的婚紗照時,眼角所展露出的暴戾以及悲傷。
孟思晴知道,現在這個男人就是暴風雨到來前的最後寧靜,仔細想來,若是沒猜錯的話,等一個月之後,白染的身體修養過來,恐怕要遭受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等金大器走了之後,孟思晴也抬頭看向了掛在床頭的那張結婚照,咧嘴一笑間,潔白的延遲展現出來,片刻之後她那濃妝艷抹的烈焰紅唇中,仿佛自言自語的吐出了一句話:
「宋傑,你老婆要倒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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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一個半月就過去了,這天晚上,白染吃過晚飯,仰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望著窗外的萬家霓虹在那裡獨自發獃著。
自從自己那天流產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正好90天了,這90天裡,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度過的。
剛開始身體虛弱的時候,宋果會每天帶點東西過來看看自己,幫著她收拾收拾家裡的衛生,做點夠她一天吃的飯菜。
直到半個月之後,孟思晴找人給白染重新複查了一下,確認下地做日常家務沒有問題,從那天開始家裡就再也沒人來過了。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白染都自己一個人在家,一個人也沒來過,平時也不用上班,因為宋果之前就跟她說過,金大器給她放了一個半月的假,讓她好好的回覆身體。
雖然最初在心裡上,白染是很感激那個男人的體貼,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這也讓白染有些幽怨。
直到最近這兩天,也許是一個人待的時間又寫久了,有更多的時間去審視自己,逐漸重新恢復那種律師獨有的理智,讓白染開始重新考慮自己與金大器的關係,以及她與宋傑的未來。
也許是此刻被自己腦海里分亂的思維襲擾的有些煩躁,躺在床上的白染,掀開身上的被子從上面爬了下來。
雙腳踩著那雙粉色的脫鞋,再次來到了那扇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她不由得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腳下乾淨的地板。
雖然腳邊什麼都沒有,不過這一顆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半月前,那從自己子宮裡傾斜而出的胚胎。
想起自己那還沒發育成型的孩子,自己之後在醫院的時候,孟思晴給自己看過,不過那已經是泡在裝滿了福馬林的瓶子裡了。
雖然那孩子的父親並不是自己丈夫的,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白染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女人天生的母性讓她對那塊爛肉一樣的胚胎充滿了愧疚。
儘管直到現在如果能挽回的話,白染仍舊願意付出自己的所有一切,但是如果要說讓自己和金大器在要一個孩子的話,那她其實也是不想再犯一次錯誤的。
只是那個男人的勢力太強大了,自己若是想擺脫他的糾纏,只要自己還在這座城市,不,自己還在這個省份的話,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要不...自己現在收拾收拾東西趕緊去找老公,然後兩人一起換一個省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
隨著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白染就覺得這個可能的成功性非常大,不過下一秒,她便相到了別的因素。
雖然走可以隨時走,但是家裡的東西怎麼辦?雙方的父母怎麼辦?這個房子還是兩口子一起買的,該怎麼處理?
如此多的問題一件件的壓在白染的心頭,讓這個女人一時間也有些糾結,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就在白染百般糾結的時候,身後那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了微信的視頻來電提示音。
被這聲音驚醒的白染,眼中浮現出一抹帶著弄弄幸福的笑容,欣喜的邁著小碎步快步的回到了床邊。
看著來電顯示上那熟悉的頭像,以及「老公」兩個字的備註,她直接抬手在綠色的通話鍵上按了下去。
「老公,你休息了啊?」
「嗯,老婆,你也下班了啊?」
......。
這段時間的宋傑和白染夫妻兩人,每隔幾天都要進行一次視頻通話,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讓白染在私下獨處的時候,會重新考慮斷掉與金大器的聯繫。
就這樣夫妻倆聊了一會日常之後便掛斷視頻電話,此刻已經是晚上7點49,這段時間的安心修養,讓白染養成了早睡的習慣。
距離平日裡睡覺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剛和老公通完話的白染,此刻心情還不錯,打算去客廳看看電視,等時間到了再去睡覺。
起身去衣櫃里,把平日裡在家批的那條毛巾拿出來披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踩著那雙粉色的脫鞋去了客廳,打開電視後便看了起來。
只過去了十多分鐘,那被自己從客廳帶出來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著茶几上的來電顯示,本來心情大好的白染,這一刻卻突然皺起了那如一對柳葉一般的秀眉。
「金大器」
泛著螢光的螢幕上,來電顯示的名字落在白染眼裡是那麼的顯眼,只是單單看到這三個字,她便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支熟悉又陌生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來電鈴聲已經響了快一分鐘了,儘管此刻白染的心中仿佛有個人在告訴她,「不要接,不要接。」,可不知道怎麼地,白色披肩下那纖細潔白的藕臂還是不聽主人使喚,慢慢的把大拇指按在了那代表著接通的綠色按鈕上。
電話接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儘管剛剛還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但白染還是把手機放在了耳邊,輕啟朱唇開口說道:
「喂!」
「身體養好了吧?」
金大器那熟悉的厚重聲音從手機的聽筒傳來,白染那本就緊張的情緒,隨著這個聲音鑽入耳朵里,猛地顫抖了一下。
這一刻白染明明想說還沒有,但是她的嘴卻比腦袋反應還快,直接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行,換身衣服下樓吧,我在樓下等你,5分鐘沒下來,我就去上樓找你,你知道我有你家鑰匙的。」
電話那頭,金大器再次開口說話了,白染能聽出來,男人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就是要找自己下去聊聊天,還是那種普通朋友的聊天,甚至白染還有一種錯覺,那就是之前自己被他搞的事情也都是沒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而這種感覺讓白染緊張的內心頓時放鬆了不少,甚至在這一刻,她也把自己心中對於金大器的戒備也放鬆了不少。
「好!」
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白染,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關掉電視從沙發上起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從衣櫃里找了一套平時工作時候穿的衣服,不過並不是在認識金大器之前穿的那種保守的OL職業裝,而是低胸V字領襯衫、短裙、黑絲襪還有高跟鞋的那套。
對著門口玄關的落地鏡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後,白染開門雙腳踩著那雙五公分左右的高跟鞋,邁著「噠噠噠」的小步伐就這樣下樓了。
到了落下,推開自家單元門的大門,一眼就看到此刻就停在門口的那輛熟悉的奔馳大G。
此刻這輛車的副駕駛車門就在白染面前,車窗也已經搖了下來,看到自己等的女人出來後,正看向前方出身的男人回過神,打量了一眼白染,面無表情的他對白染擺了擺手,示意女人趕緊上車。
只是白染此刻雖然心中還有對男人的懼怕,但之前已經考慮好了要和男人徹底斷了聯繫,所以表情顯得掙扎和糾結了一陣後,女人輕啟朱唇柔聲的說到:
「金總...,對不起,我...我沒保住我們的孩子,是我的錯,只是...只是我們之前本來就是錯的,要不然...我看,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況且我之前就已經很對不起我老公了,我們趁著現在分開,也可以讓我們彼此的生活恢復到之前的正常,我不想再對不起我老公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染一直都在注意男人的臉色,從始至終他都是很平淡的,但是當自己把話說完之後,金大器猛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白染。
就是這一眼,讓白染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頭暴怒的老虎盯著,表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但是那雙小眼睛之中噴薄而出的殺氣,讓她的內心仿佛隨時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最後說一遍,上車。」
此刻白染這才意識到,現在的男人就是恐怖的暴風雨到來前所展現出來的寧靜而已,虧得自己剛剛還以為這個男人叫自己下樓只是想和自己聊聊天而已,現在想來自己想的真是太單純了。
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該下樓,只是這樣想著,白染很快又在心中把自己的這個幼稚的想法給推翻了。
畢竟剛剛通話的時候,金大器也說了,他是有自己家裡鑰匙的,就算自己不下來,他也可以上樓把自己拽走,而且以金大器在社會上的實力,自己就算報警也沒用。
看來自己還是躲不過啊!意識到這個事實的白染,不由得心中哀嘆了一聲,就那麼默默地低頭,幾乎要把自己的臉埋在那深V的領口裡。
坐在附加上的白染就在那裡這樣的自怨自艾著,絲毫沒注意到,金大器開著他的那輛奔馳大G往哪裡開。
雖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但是這座不打也不算小的城市裡,主要幹道上仍舊車來車往的,足足半個小時,金大器把車開到了位於他郊外的別墅。
開車進入別墅里,隨著一腳剎車踩下,一陣推背感驚醒了在那裡肚子沉思的白染,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金大器拉到了他的家裡。
到底是已經出過軌的女人,當這一刻白染意識到自己徹底無法回頭之後,她這一個半月以來千思百慮的所有想法都不重要了。
「生活就像被強姦,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吧。」
白染這一刻突然想起來這句自己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話,擺爛的心讓她拋棄了所有的負擔,猛地打開身邊的車門,然後就仿佛被自己老公開車送回自己家一般,沒有任何對命運不甘的下了車。
看到這一幕,想想來自己家之前,白染的那一副貞潔烈女的人妻模樣,金大器不屑的嗤笑一聲後罵了一句:
「媽的,騷屄。」
這句話白染其實聽到了,不過此刻沒了負擔的她,在聽到男人這熟悉的話之後,並沒有生氣,而是轉頭看著金大器,沒有絲毫吝嗇的展顏一笑。
媽的,現在還笑,一會我看你怎麼哭。
這話金大器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裡悄悄的說了一句之後,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的下了車,然後當先向別墅裡面走去。
白染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所以男人打開了房門之後,跟著她走進別墅,本來她打算像以前一樣,直接去樓上的主臥洗個澡,然後和這個男人做愛。
只是她剛跟著金大器來到了通往三樓的樓梯時,卻發現男人並不是往樓上走,而是往地下室走。
此刻金大器似乎也發現了白染要往樓上走,所以停下腳步猛地回頭,看著白染不咸不淡的說到:
「今天不去樓上,跟我下來。」
雖然已經不是來這個別墅一次了,但是說實話,白染還真沒去過地下室,不過想來一般這種人家的地下室,應該就是健身室,亦或是一些別私密的地方。
如果是金大器的話,以他那無色不歡的性格,搞不好會在地下室搞一個情趣房,雖然變態了點,但是在裡面玩的話,也應該很刺激吧。
想明白了白染,心中帶著濃濃的緊張,還有一點點期待,就這樣跟著男人走上了通往地下的樓梯。
大概2米深的樓梯之下是一個緩步台,轉個身再次往下走了兩米,就是一片漆黑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
人類對於黑暗時本能的恐懼的,白染也不例外,雖然心中已經猜到了些什麼,但是畢竟還無法用肉眼看見,所以一時間難免有些緊張的白染,下意識的轉身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金...,大器,這...這是什麼地方。」
金大器聞言之後,驀然的轉頭看了一眼,此刻他似乎還在克制心中的某些念頭,但也已經到了隨時崩潰的邊緣,嘴角驀然扯起的笑容,帶著變態的猙獰,忽的開口說道:
「給你看點好東西。」
說著,金大器大手突然插進自己的褲子口袋裡,從裡面掏出了一個仿佛是車鑰匙一樣的遙控器一按。
下一秒,這片廣袤的空間正中央部位,突然升起一幕鵝黃色的光芒,而白染看到那光芒所照耀的東西。
原本平淡的雙眼浮現出了一抹驚恐的神色,只見那鵝黃色的燈光中,是一個半米高的台子,台子上放著一個也是半米高的等距玻璃瓶。
鵝黃色的光芒下,讓那玻璃瓶里的液體也呈現出金黃色,而那些液體中,則泡著一個看起來有點像是腐爛的人體組織。
能讓白染感覺到震驚和恐懼的東西,很顯然是屬於金大器和白染遺傳因子結合的那個胚胎。
看著身體逐漸宛如塞糠一般顫抖的白染,眼中透露著絕望和痛苦,金大器滿意的一笑,冷哼一聲說道:
「不管怎麼說,他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讓孟思晴把他送過來放到這,就是等著給你看的。」
那泡在福馬林中間的陪談看起來是那麼的噁心,但是落在白染眼裡,她卻並沒有對醜陋事物感到噁心的反感,只是在愧疚和痛苦的折磨下,不安的轉身抓著金大器的衣袖,用宛如乞求的語氣哀聲的說到:
「他...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我,你要對我做什麼?」
「啪~!」
迎接著白染詢問的,是金大器那厚重手掌猛然揮動後拍在女人粉嫩臉頰所產生的響亮的耳光。
啥時間,白染只感覺自己的嘴角泛起一絲甜意,而與之伴隨的則是眼花耳鳴,不過這也不影響金大器那裹挾著滔天怒意的喝罵:
「他媽的,那天要不是你發騷的一個勁喊要,一個勁的他媽的往我身上湊,怎麼可能動到你子宮。」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騷,讓我的兒子還沒生下來就死了。啊?!我他嗎今天都多少歲了,你不知道麼?我有個孩子容易麼?你總不能讓我把家產傳給那個廢物吧?」
「那他媽不是我兒子,等到以後我真的動不了了,就憑那個小野種,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我的。」
「所以我他媽的這些年勾搭人妻玩女人是為了什麼,他媽的就是為了要個屬於我的孩子,讓我老了之後,徹底動不了的那天,好繼承我的遺產。」
「結果就是因為你的騷,讓我好不容易有的兒子,他媽的就這麼沒了,你個騷屄,你說你該不該死?」
作為眾女中,得到金大器最多寵愛的女人,白染知道金大器說的這些其實都是真的,就算之前他騙自己。
但是後來得知自己懷孕之後,不當著自己面抽煙,做愛時也小心翼翼的不肯盡根沒入,也都在側面印證男人剛剛說的這些話。
其實以前兩人私下裡白染也曾經問過金大器,他又沒有把別人家老婆的肚子搞大過,答案是當然有。
不過當那天事後白染趴在金大器的懷裡問他,為什麼就那麼中意自己,非要讓自己和他的孩子繼承他的遺產時,金大器是這樣的回答的。
「那些騷娘們,無論是長相,還是智商,跟你比都是平庸之輩,只有像你這樣的長相絕美,聰明的女人,和我的基因結合才能生出完美的孩子。」
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白染還故意裝作一副聽到歪理邪說的不屑,誰知道金大器非常自信的告訴自己,他其實仔細的查過。
女兒的基因更偏向父親,兒子的基因更多偏向母親,而我金大器要兒子繼承家業,那必須得找一個聰明,長相好的女人。
這樣既能改善老金家的基因,還能讓兒子聰明,有足夠的能力繼承他的家業。
而當白染聽到這句話的是偶,她就確信的知道,金大器說的是事實,而且也是真的打算把自己的肚子搞大,讓自己給他生個兒子。
之後的事實證明,他確實做到了,不止降服了白染的身心,還成功的讓白染懷上了他的孩子。
只是這個孩子卻因為那被男人開發出來的恐怖慾望所摧毀,這一刻他這麼憤怒,白染也是能理解的。
潔白的皓齒緊緊的咬著那紅潤的嘴唇,大顆大顆的眼淚悄無聲息的滴落在地面上,只是金大器沒有給白染繼續在那裡悲傷的機會。
壓抑了一個半月的怒火,隨著一巴掌如岩漿衝破了岩石的舒服,火山噴發的發泄了出來。
剛剛的那個巴掌只是開始,當女人的眼淚落下時,馬上又一個巴掌襲來,扇在了白染的另一邊臉頰上。
巨大的力道讓已經失魂落魄的白染一個沒站穩,嬌弱嫩滑的身軀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好在此刻白染似乎踩在一張面積很大的地毯上,所以當倒下來的時候,並沒有造成什麼二次傷害。
「嘭!~」
身體砸在地面上泛起的沉重聲音產生了迴響,足以說明這片地下空間是很大的。
簡單的發泄了一陣之後,金大器再次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只聽「噠」的一聲,整個地下空間頓時全都亮了起來。
眼前突然變亮,讓白染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本來剛剛就被金大器打的眼冒金星,現在突然變亮一時間讓她感覺頭暈的更厲害了。
不過此刻已經徹底爆發的金大器才不會管白染的感受,俯身抓著女人腦後那頭柔順的長髮,就那樣扯著白染的頭皮往深處走去。
頭皮的疼痛感讓白染早在第一時間便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所以她也不是很狼狽的,只是因為頭髮被男人抓著,她就是側著頭跟著男人走。
雖然頭皮有些刺痛,但是這不妨礙白染觀察周圍,看到那超大的大床,以及放在周圍的各種自己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道具。
果然下來之前自己的猜測都是正確的,這裡就是一個超大的情趣臥室,只是有些東西白染不認識,但是她也知道,那是用來折騰自己的東西。
扯著白染的金大器並沒有帶著她去那張足夠容納四五個人的大床,而是帶著她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女式專用的醫療床呢。
「把衣服脫了,給我躺上去,騷屄。」
此刻的白染,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當金大器鬆開她的頭髮後,只是眼中帶著稍許的糾結後,便乖乖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去。
甚至到最後,都沒用金大器再開口,白染自己都把自己穿的性感胸罩和內褲都給脫了下去。
乖巧的躺下去之後,白染還主動把自己的那雙長腿抬起來,然後把小腿肚子放在兩邊抬得很高的腳托上。
就算白染表現出這樣乖巧懂事,但是金大器的臉上那憤恨的神色也沒有消緩一點,只是冷冷的把那腳托的固定器,還有窗體兩側的手腕固定器鎖好。
此刻白染哪怕被金大器打了兩次,甚至現在都被他綁在了婦科床上,做了這麼多,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這男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躺著的她,就默默的看著金大器從自己身旁繞過後,在一個台子旁邊擺弄著什麼。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後,金大器這才轉過身,而白染這一刻也終於看到男人的手中,多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把剃刀,就是那種老式理髮店必備的給男人剃鬚刮臉的剃刀,而看到這個東西,原本眼中滿是悲哀的白染,這一刻終於慌了。
雖然此刻她還是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但是現在無論怎麼看,只要動刀了,那對自己來說都不是個好事情。
「大...大器,你要幹什麼?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大器,你...你別動刀子啊。」
看著躺在自己面前那白皙的女體因為恐懼而不停的搖擺,想要掙脫那不可能掙脫的束縛,金大器當然知道此刻白染在想什麼,嗤笑一聲開口說道:
「白大律師,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倆親近的次數都這麼多了,這麼簡單的法律常識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還是說,你對我的性格不了解,認為我會為了一個女人去讓自己的手上粘上人命?」
有了這話,意識到自己沒有性命之憂,白染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眼角餘光一瞥,看著金大器手中那明晃晃的剃刀,還是讓她有些心驚膽戰。
一時間有些不敢繼續看下去的白染,索性就死死的把自己的眼睛閉上,然後仿佛死豬一樣等著自己的身體某個部位挨上一刀。
看著白染臉上那宛如等著被開水燙的死豬一樣的表情,金大器冷笑一聲,然後拿著已經蘸好泡沫的毛刷,再次繞過婦科床來到了白染的兩腿之間。
死死閉著雙眼的白染在驀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什麼東西在蹭來蹭去,驚訝的睜開眼抬頭一看。
只見金大器就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另一隻手拿著一個小毛刷,在自己的小腹上來回的刷洗著。
細膩的白色泡沫已經在自己的小肚子肚皮上打了厚厚的一層,而且那小毛刷還在一點點的往下花圈,不一會白染就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都被打滿了一層濕滑冰涼的泡沫。
這一刻白染要是還不知道金大器手中拿的那個剃刀是幹嘛的,她就是真的太傻了,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小腹和胯下的陰毛都剃掉,不由得有些緊張的說到:
「大器,別...不要把毛剃了,很...會...會很不好的。」
金大器聞言確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帶著陰鶩眼神的小眼睛微微的抬起,將另一隻手的剃刀放在旁邊後,猛地抬手照著白染的屁股側面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聲音伴隨著一陣肉浪漣漪,躺在床上的白染猛地尖叫了一聲,疼痛讓她勉勵抬頭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金大器,仿佛是犯了什麼很重要的錯誤,在那裡乞求男人的饒恕一般。
不過就算這樣,金大器也沒有被女人的表情所影響,惡狠狠地看著白染大聲說道:
「操你媽的白染,你個騷屄,你覺得現在在我面前,你還有提自己要求的資本麼?都已經到現在了,你現在還想在我面前裝以前的那個純情少婦?」
說到這裡,金大器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大手左右開弓,在白染的屁股上左右扇了好幾次,那白皙粉嫩的皮膚,瞬間變得比蘋果都紅,仿佛那隻要輕輕一按,那薄薄的皮膚就會破開,裡面殷紅的血液瞬間就會噴出來一樣。
連續的毆打帶來的疼痛,讓白染躺在婦科床上,嗷嗷的喊叫著,只是雖然她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但是卻隱瞞不了金大器的眼神。
那已經外翻的陰唇,隨著金大器的毆打,一股股清冽的淫水,從那粉嫩的小陰唇中緩緩流淌而出。
怎麼一直沒看出來,這娘們居然還有受虐體質,意識到這一點的金大器嘴角扯起一抹猙獰的笑容。
「騷屄,以前還是把你太當人看了,你看看你,我打了你這幾下,你下面這小騷屄流水兒,流的更多了。」
屁股上的疼痛一陣陣的消退著,躺在那裡的白染正劇烈的喘息著,聽到身下男人那調侃的聲音傳來,她那原因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龐,此刻居然多了一抹坨紅。
見白染在那裡裝死不打理自己,金大器也沒有在意,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用毛刷把白染的小腹和陰唇周圍的陰毛全塗滿泡沫後,這才把毛刷扔到了一旁。
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剃刀,金大器俯身低頭,那粗壯的上身幾乎趴在了白染的下體,然後拿著剃刀從泡沫的邊緣開始一點點的,貼著白染白皙的皮膚,將泡沫里的陰毛一點點的往下剃。
「刷刷刷!!!」
隨著剃毛開始,這偌大的地下室瞬間變得極致安靜,只有剃刀貼著白染小肚子上剮蹭發出的聲音。
剃毛足足持續了20多分鐘,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期間被金大器大巴掌降服了的白染,已經徹底認命了,就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
按照金大器的想法,給白染剃完了毛,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原本計劃是好好地,但是就算是已經縱橫花叢許久的他,再見到白染這白花花的軀體後,也難免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他本就是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心中一開始想入非非,心理的火熱便開始躁動了起來。
索性,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跳過,直接在婦科床饒了半圈後,直接來到了白染的頭頂。
失去了陰毛的白染此刻臉上滿是自暴自棄的表情,仿佛現在金大器無論做什麼她都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當她注意到金大器來到自己的頭頂,開始解褲腰帶的時候,她也馬上就知道接下來男人要做什麼,那因為抬頭而變得明顯的喉嚨,開始因為吞咽喉嚨而無意識的蠕動了起來。
看著女人的表情和細微動作,金大器也知道了白染已經直到了自己的目的,將解開的褲腰還有裡面的內褲一起從自己的下身脫下去。
本來被內褲緊緊包裹的大雞巴,此刻已經微微充血,當金大器把下身的衣服去都脫光之後,那看起來非常膨脹的肉龍猛然砸在了白染的臉上。
「啪!」
白染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感覺金大器那讓自己熟悉無比的大雞巴擋住了自己的視線,還是那麼粗、那麼滾燙。
這一刻一個半月的休養禁慾生活,只是在感受到男人雞巴的溫度,就讓她壓抑許久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
甚至她下意識的把頭抬高,提前做好了把口腔和喉管彎成一條直線的姿勢,好方便一會大雞巴進入自己嘴裡後可以插得更深。
見到女人這麼上道,金大器終於露出了今晚第一次滿意的笑容,拿著自己的雞巴在女人的臉上拍了拍之後笑罵道:
「騷屄,迫不及待想給我喊雞巴了?」
只是短短的一會,體內的慾火便已經開始升騰,已經逐漸喪失理智的白染,考慮都沒考慮的點了點頭,然後張開她那紅潤的小嘴,捕捉著自己臉上那根大雞巴的龜頭。
見此情形的金大器嘿嘿一下,轉頭看向了一邊,那裡有一個像是訂書器一樣的裝置,本來那東西他是並不打算現在用的。
但是現在仔細想想似乎現在用剛剛好,所以金大器拖著自己的大雞巴往後走了兩步,這也讓白染輕易的能用自己的小嘴捕捉到男人的龜頭。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白染把自己的小嘴張開到最大,一下便把金大器的龜頭納入到了自己的嘴裡。
而這時金大器也把那個裝置拿到手裡,看著身下躺著的白染仰著頭,正往前探腦袋,儘可能的吞入自己的雞巴,男人見狀嘿嘿一笑開始欠壓自己的下身。
直到白染那絕美的臉頰埋入自己胯下雜草的陰毛後,金大器才寧笑著開口說道:
「騷屄,一會你要是敢把我雞巴咬了,我她媽讓你和宋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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