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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那些事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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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3 姐姐的另一面
之前對攝影這方面少有涉獵,現在買了這麼一個玩意,價格還不便宜,我也是擺弄了好半天,才勉強搞明白基本的使用方法。
走進臥室的時候,姐姐已經換好了衣服,上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職場襯衫,胸口開著兩顆扣子,玉頸間是一條她一直戴在身上的鉑金項鍊,豐滿的乳房緊緊繃著胸口的紐扣,看起來隨時有崩開的趨勢。
下半身只穿著一條連體黑色絲襪。背靠在床頭,雙腿交疊在一起,雙手將襯衫的衣擺不斷往下扯著,想要掩蓋住自己的私處。先前塞在她小穴的跳蛋,已經被她取了出來,放在床頭柜上。
我擺好三腳架,將攝像機放在上面,調整好角度。畫面里一張大床,上面坐著性感的美婦人,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秀眉微蹙,帶著幾分羞臊和慍怒。
「不錯,錢沒白花,畫面很清晰。」
我看著攝像機裡面的畫面,不由地讚嘆了一聲。
「你拍這個要做什麼?」姐姐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遮遮掩掩地說道。
「當然是留點紀念,平時沒事時,也可以翻出來好好回味回味。」我放好攝像機,隨後坐到床邊,一把抓住姐姐的絲襪小腳,輕輕把玩著。
姐姐好似神經反射似的,下意識就要收回玉足,可只是微微收縮了一下,便放棄了。頭偏向一邊,不再理我。
要不說現在這社會,人人都追逐金錢呢。單從保養這一方面說,電視上那些四五十歲的女明星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年輕,一方面是因為濾鏡和現代醫美的加持,另一方面便是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來保養自己。
姐姐這些年的生活也算是極為優渥,本身又是經營美容院的,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肯定不少。本就天生麗質的她,再加上多年的細心的保養,身上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這一雙美腿,沒有絲毫贅肉,均勻修長。此時穿上這條黑絲,更增添了一種朦朧的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說來矛盾,一方面,我想讓姐姐在我面前當一條溫順的母狗。另一方面,她臉上流露出來那種不情願的屈辱感,又讓我很是迷戀。
這也是我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沒體驗過的感覺。
「你們這些女人,有時候是 真的會裝,前兩次明明被我肏的那麼爽,一轉眼又是這般不情願的樣子。」
我沒看姐姐的臉,只是將她的兩隻黑絲玉足放在大腿上,如珍寶一般細細撫摸著。
「生理反應和願不願意是兩回事。」姐姐侷促地說道。
「呵!既然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啊,又何必死皮賴臉地待在我家。」
姐姐無言以對,再次將頭轉向別處。只是她的玉足似乎挺敏感的,被我這一通撫摸,她的胸部起伏明顯更加不一樣了。
「死出,還挺傲嬌的。」
我笑罵了一聲,隨後將那些情趣玩具拿了過來,放在姐姐面前。隨後甩掉拖鞋,騎在姐姐大腿上。
「來,自己戴上吧!」我晃了晃手中的項圈,下面的金屬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黑色的橡皮項圈上,外圈打著一圈金屬釘,明晃晃地,帶著幾分狂野。下面連著一條一米長的銀白色金屬鏈,金屬鏈那一頭還連著一個握環。
姐姐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項圈,身體卻沒任何動靜,片刻後,低著頭喃喃道:「這麼糟踐我,真的能讓你開心嗎?」
這個問題也讓我愣了下神,沉默了幾秒後,我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要不然呢?」
姐姐重重地呼吸了幾下,然後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隨後重重地說道:「好!」
說罷,便結果我手裡的項圈,乾脆利落地戴在自己脖子上。甚至還主動撿起下面的金屬鏈,將握環放在我手裡。
「說吧,還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應你。」
「不錯,開始覺悟了啊!不過……沒有主人的同意,你竟然敢將跳蛋拿出來,這就不得不懲罰你了。」
我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鏈子,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姐姐也不經意瞄了一眼床頭柜上那個粉紅色跳蛋,臉頰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
猶豫了片刻後,姐姐又拿起那個跳蛋,一手扯起自己腰間的絲襪,另一隻手正準備將跳蛋塞進去時,我卻一把住住了她那隻手。
「等下,現在只是這樣可不行了。」
我壞笑著說道。
隨後我拿出一瓶風油精,將其拆開,往那個跳蛋上倒了一點,用手均勻地塗抹開來。
「行了,塞進去吧!」
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我緊緊地盯著姐姐的眼睛。
姐姐看著那塗滿了風油精的跳蛋,頓時變得猶豫起來。鼻翼不自覺地翕動了幾下,隨後一咬牙,直接拿起跳蛋,一狠心便順著絲襪塞進胯間。纖細的玉指稍稍擺動了幾下,那顆跳蛋便再次陷入姐姐的小穴裡面。
「嘶……」
只見姐姐眉頭微皺,嘴裡倒吸涼氣,雙腿也瞬間夾緊。
「感覺怎麼樣?」
我扯了扯鏈子,笑著問道。
姐姐皺眉白了我一眼,沒理我。
「呵呵!別著急,還有更刺激的。」
說著,我將跳蛋遙控器的開關打開,姐姐瞬間將大腿夾的緊緊地,全身肌肉緊繃,整個人似乎都在蜷縮著。
「嗯…………」
姐姐緊緊抿著嘴唇,可還是沒忍住呻吟了出來。
我便將姐姐身體掰過來,讓其背靠在我的胸前。我坐在姐姐後面,雙手將姐姐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露出那件剛買的性趣胸罩。
由於這件乳罩並沒有海綿墊子,只是由幾層薄紗鉤織而成。乳頭處更是輕薄,兩顆挺翹的乳頭在一層繡著花紋的黑紗下面,若隱若現。小小的兩片布料連著幾根細細的帶子,在她那兩團豐碩的奶子上,就像掛件似的。
「小時候,你這裡都還平平的,沒想到能長這麼大。」
記得直到我上初中時,姐姐這裡還並不顯眼,沒想到她會發育的這麼好。我用手抓著姐姐一對大奶子,用力揉捏了幾下,發現姐姐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臉上一臉不情願,奶子被我捏兩下就動情了。蘇文靜,別騙自己了,我們倆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亂倫這種事,也會讓你感到強烈的刺激吧!」
我將臉貼在姐姐的耳邊,笑的像個魔鬼似的。
「我才不會像你那麼變態。」
姐姐再次夾了夾腿,她說這句話的底氣,似乎並不是很足。
「呵呵!事實如何,只有你自己知道。騙騙我就行了,別連自己也騙了。我就不信,你那死鬼老公這麼摸你兩下,也能讓你產生這麼大反應。」
我像個惡魔似的,不斷在姐姐耳邊說著充滿誘惑性的話語。
「前兩次和我做愛時,看你欲仙欲死的,自己想想潮噴了多少次。話說,還別說潮噴,你那死鬼老公,讓你性高潮過嗎?」
「你……你能不能不要提他了。」
姐姐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深,臉也越來越燙,嬌軀像條水蛇一般,在我懷裡不斷扭動著。
「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呢?還是怨恨他呢?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一向高傲的你,又怎麼會做一條母狗,任自己的親弟弟玩弄肏屄呢?」
我一邊說,一邊拿出兩個乳夾隔著乳罩上那層輕紗,夾住姐姐的兩個乳頭,然後在乳夾下面掛上兩個跳蛋。
跳蛋的震動雖然沒有直接作用於姐姐的乳頭,可還是通過中間連接的繩子不斷傳導到她乳頭上。
「嗯……啊……」
這時,我突然感覺姐姐的嬌軀一陣痙攣,她不斷在我懷裡蹭著。隨著一聲壓抑的呻吟聲,姐姐一邊全身抽搐,一邊喘著粗氣。
隨後,我就看到大量的淫水從她小穴裡面流出來。
「這就高潮了?身體這麼敏感的麼?」
「你看看自己,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承認自己是個不顧倫理道德的變態。那麼,我親愛的姐姐,你又是什麼呢?表面清高,骨子裡也不過是個淫蕩貨罷了。」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姐姐此時還陷在高潮的餘韻中,身子是不是還抽一下,不過頭埋的很低。或許,在她心裡也承認了我剛才說的話。
那吊在姐姐乳頭上的鏈各個跳蛋,一邊震動著,一邊隨著姐姐的身子的抖動不遠搖晃著。
「嘖嘖,看看,噴了這麼多,床單被你澆濕這麼大一片。」
我將手伸到姐姐的私處,摸著她襠部那濕漉漉的絲襪,戲謔地說道。
姐姐雖然剛剛高潮完,可身上三個跳蛋,不斷刺激著她那三處敏感的區域,她此時已經有些不堪承受,嬌軀不斷蹭著我的身體,時不時看向我的眼神,含著滿滿的春情。此刻的姐姐,真是媚到骨子裡了。
「騷貨,想挨肏了?」
我用手指撥動了下吊在姐姐乳頭上的跳蛋,笑著問道。
姐姐沒說話,只是不動聲色地抓住我的手腕。
這時,我又看到了放在床上那根毛茸茸的情趣尾巴。想到某個畫面,我心裡不免又是一陣澎湃。
我扯了扯手中的鏈子,鏈子扯動了姐姐脖子處的項圈。
「騷貨,趴在床上,屁股撅起來。」
我拍了拍姐姐的嬌臀。
姐姐這次倒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我懷裡起開。然後跪趴在床上,那蜜桃一樣的嬌臀對著我高高撅起。
我拿起那根假尾巴,惡趣味地笑了笑。
隨後我雙手抓著姐姐菊蕾處的絲襪,用力扯了一個小洞。姐姐發現我動的是她的菊蕾,頓時變得有些慌張,轉過頭來,一臉惶恐地看著我。
我沒理她,拿出潤滑油,擠了一些滴落在姐姐的菊蕾上,然後將食指抵在她的菊蕾處。
姐姐神經反射似的,瞬間收緊括約肌,那朵小菊花也將我的食指緊緊夾住。
「不要……不要動那裡好不好!」
姐姐看著我,哀求著說道。
「那要看你今天表現了,讓我滿意的話,我今天可以不肏你的屁眼,要不然,呵呵!」
「乖,放鬆一點。」
姐姐看到我手裡的那天毛茸茸的尾巴,似乎也想到了些什麼,不過聽到我的話,她也稍稍放鬆了一些。夾緊的括約肌逐漸鬆弛了下來。
那是一條白色的尾巴,毛絨絨的,就像是雪狐的尾巴一樣,前面帶著一個圓錐狀的金屬頭,至於用途,那就不言而喻了。
我用酒精給金屬頭消過毒後,又在金屬頭上塗抹了一些潤滑油,然後對著姐姐那嬌嫩的菊花便塞了進去。
「嗯……啊……」
姐姐再次收緊括約肌,鼻腔內發出一陣呻吟,嬌軀也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幾下,那根大尾巴也跟著抖動了幾下,看起來渾然天成,宛如是長在姐姐身上一般。
不得不說,這根尾巴還姐姐還真是挺配的。她的氣質本就是清冷中帶著幾分妖媚,和雪狐的氣質很配。此時再戴上這尾巴,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狐仙的姿態。
「好姐姐,轉過頭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和你的氣質挺搭的。」
我抓著那條尾巴,輕輕搖晃著,嘴裡戲謔著說了一句。
沒想到姐姐還真轉過頭來了,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屁眼裡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隨後又看向我,眼神似嗔還怨。
嗡嗡嗡……嗡嗡嗡……
三個跳蛋的震動聲不斷傳來,姐姐趴在床上,一雙藕臂筆直地撐著身子,白色襯衫只有最下面的一顆扣子還在扣著,黑紗乳罩下面的椒乳若隱若現。
兩個跳蛋扯著乳夾吊在姐姐的胸前,在空中不斷顫動著。
「嗯……嗯……」
姐姐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屁股越翹越高,甚至還不動聲色地向後挺著,似乎是想要我那根大雞巴插進去。
我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那根黝黑的大雞巴瞬間彈了出來,青筋暴起,龜頭已經充血變成紫色。
我起身在床上,原本那鬆鬆垮垮的鏈子,也被我扯緊,姐姐的脖子受到牽引力,也不由地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後眼神不由地又看向我的胯間。
那一刻,我能明顯感覺到,姐姐眼神中充滿了火熱。
「騷貨,剛不是還在裝清高嗎?看見我的雞巴眼神都收不住了,是不是很像要啊!」
我扯著鏈子,又拿起一條小皮鞭,控制著力道,在姐姐的黑絲嬌臀上抽了一下。
「啊……嗯……」
姐姐吃痛叫了出來,死死夾著雙腿,嬌臀也因為小穴的跳蛋,輕輕搖晃起來,似乎是在呼喚著我的肉棒,眼裡也籠上了一層迷離的霧氣。
「想要嗎?想要的話就叫兩聲。」
我再次扯了扯手中的鏈子。
姐姐原本低著的頭,也在項圈的拉扯下,不得不抬起頭。
良久之後,姐姐最終還是抵不住身體上的慾望,雙眼迷離地看著我:「汪……汪……」
「好狗!想不想吃主人的雞巴!」
「汪汪……」
姐姐快速叫了兩聲,身體內難以抑制地慾望,驅使著她轉身面對我,然後向著我爬過來。
待她剛爬到我面前,正想用嘴含住肉棒時,我卻壞笑著向後退了幾步。
姐姐此時似乎已經將自己的面子放下,見我後退,她又向前爬過來。等到她的嘴唇剛碰到龜頭上時,我再次向後退去。
姐姐不知道是因為太饑渴了,太需要這根肉棒了,還是因為她想通了,願意配合我的惡趣味。我每退一步,她就往前爬一步,張著小嘴,不斷追逐著我的肉棒。
就這樣,我用手裡的鏈子扯著姐姐,像遛狗一般,沿著床沿轉圈。姐姐像一條吃不著骨頭的小狗一樣,不斷搖著尾巴追逐著我。而我也將她身上的三個跳蛋,調到了最大功率,那嗡鳴聲也越來越急促。
「嗯嗯……嗯嗯……」
姐姐嘴裡不斷發出壓抑的呻吟聲,看的出來,她此時已經被那三顆跳蛋折磨的不堪忍受了。每爬一步,都故意用力摩擦著大腿兩側的嫩肉,似乎是想緩解小穴內的瘙癢。
啪……
我再次用皮鞭在姐姐嬌臀上抽了一下,姐姐的身體也劇烈顫抖了一下。眼裡的春情已經泛濫成災。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姐姐一個不注意,臉直接撞到了我的胯間,柔軟的臉蛋貼著我的肉棒。於是便迫不及待地張開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嗯……嗯……」
姐姐含著我的肉棒,不斷搖晃著腦袋,嘴裡不時還發出貪婪的聲音,恨不得將我的肉棒吃進她的肚子。
布滋……布滋……
姐姐螓首不斷上下起伏,嘴唇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快速地進進出出。每隔十幾下,她便將我的龜頭深深地抵在她的喉嚨處,然後控制著喉嚨間的肌肉,不斷蠕動著。
「哦啊……」
「我都說吧!你骨子裡和我一樣,也是個淫蕩貨。」
「嘶……」
「太會舔了……」
我將手指插進姐姐的頭髮里,輕輕撫摸著她的螓首。
14 姐姐主動?
之前對攝影這方面少有涉獵,現在買了這麼一個玩意,價格還不便宜,我也是擺弄了好半天,才勉強搞明白基本的使用方法。
走進臥室的時候,姐姐已經換好了衣服,上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職場襯衫,胸口開著兩顆扣子,玉頸間是一條她一直戴在身上的鉑金項鍊,豐滿的乳房緊緊繃著胸口的紐扣,看起來隨時有崩開的趨勢。
下半身只穿著一條連體黑色絲襪。背靠在床頭,雙腿交疊在一起,雙手將襯衫的衣擺不斷往下扯著,想要掩蓋住自己的私處。先前塞在她小穴的跳蛋,已經被她取了出來,放在床頭柜上。
我擺好三腳架,將攝像機放在上面,調整好角度。畫面里一張大床,上面坐著性感的美婦人,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秀眉微蹙,帶著幾分羞臊和慍怒。
「不錯,錢沒白花,畫面很清晰。」
我看著攝像機裡面的畫面,不由地讚嘆了一聲。
「你拍這個要做什麼?」姐姐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遮遮掩掩地說道。
「當然是留點紀念,平時沒事時,也可以翻出來好好回味回味。」我放好攝像機,隨後坐到床邊,一把抓住姐姐的絲襪小腳,輕輕把玩著。
姐姐好似神經反射似的,下意識就要收回玉足,可只是微微收縮了一下,便放棄了。頭偏向一邊,不再理我。
要不說現在這社會,人人都追逐金錢呢。單從保養這一方面說,電視上那些四五十歲的女明星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年輕,一方面是因為濾鏡和現代醫美的加持,另一方面便是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來保養自己。
姐姐這些年的生活也算是極為優渥,本身又是經營美容院的,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肯定不少。本就天生麗質的她,再加上多年的細心的保養,身上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這一雙美腿,沒有絲毫贅肉,均勻修長。此時穿上這條黑絲,更增添了一種朦朧的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說來矛盾,一方面,我想讓姐姐在我面前當一條溫順的母狗。另一方面,她臉上流露出來那種不情願的屈辱感,又讓我很是迷戀。
這也是我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沒體驗過的感覺。
「你們這些女人,有時候是 真的會裝,前兩次明明被我肏的那麼爽,一轉眼又是這般不情願的樣子。」
我沒看姐姐的臉,只是將她的兩隻黑絲玉足放在大腿上,如珍寶一般細細撫摸著。
「生理反應和願不願意是兩回事。」姐姐侷促地說道。
「呵!既然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啊,又何必死皮賴臉地待在我家。」
姐姐無言以對,再次將頭轉向別處。只是她的玉足似乎挺敏感的,被我這一通撫摸,她的胸部起伏明顯更加不一樣了。
「死出,還挺傲嬌的。」
我笑罵了一聲,隨後將那些情趣玩具拿了過來,放在姐姐面前。隨後甩掉拖鞋,騎在姐姐大腿上。
「來,自己戴上吧!」我晃了晃手中的項圈,下面的金屬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黑色的橡皮項圈上,外圈打著一圈金屬釘,明晃晃地,帶著幾分狂野。下面連著一條一米長的銀白色金屬鏈,金屬鏈那一頭還連著一個握環。
姐姐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項圈,身體卻沒任何動靜,片刻後,低著頭喃喃道:「這麼糟踐我,真的能讓你開心嗎?」
這個問題也讓我愣了下神,沉默了幾秒後,我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要不然呢?」
姐姐重重地呼吸了幾下,然後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隨後重重地說道:「好!」
說罷,便結果我手裡的項圈,乾脆利落地戴在自己脖子上。甚至還主動撿起下面的金屬鏈,將握環放在我手裡。
「說吧,還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應你。」
「不錯,開始覺悟了啊!不過……沒有主人的同意,你竟然敢將跳蛋拿出來,這就不得不懲罰你了。」
我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鏈子,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姐姐也不經意瞄了一眼床頭柜上那個粉紅色跳蛋,臉頰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
猶豫了片刻後,姐姐又拿起那個跳蛋,一手扯起自己腰間的絲襪,另一隻手正準備將跳蛋塞進去時,我卻一把住住了她那隻手。
「等下,現在只是這樣可不行了。」
我壞笑著說道。
隨後我拿出一瓶風油精,將其拆開,往那個跳蛋上倒了一點,用手均勻地塗抹開來。
「行了,塞進去吧!」
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我緊緊地盯著姐姐的眼睛。
姐姐看著那塗滿了風油精的跳蛋,頓時變得猶豫起來。鼻翼不自覺地翕動了幾下,隨後一咬牙,直接拿起跳蛋,一狠心便順著絲襪塞進胯間。纖細的玉指稍稍擺動了幾下,那顆跳蛋便再次陷入姐姐的小穴裡面。
「嘶……」
只見姐姐眉頭微皺,嘴裡倒吸涼氣,雙腿也瞬間夾緊。
「感覺怎麼樣?」
我扯了扯鏈子,笑著問道。
姐姐皺眉白了我一眼,沒理我。
「呵呵!別著急,還有更刺激的。」
說著,我將跳蛋遙控器的開關打開,姐姐瞬間將大腿夾的緊緊地,全身肌肉緊繃,整個人似乎都在蜷縮著。
「嗯…………」
姐姐緊緊抿著嘴唇,可還是沒忍住呻吟了出來。
我便將姐姐身體掰過來,讓其背靠在我的胸前。我坐在姐姐後面,雙手將姐姐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露出那件剛買的性趣胸罩。
由於這件乳罩並沒有海綿墊子,只是由幾層薄紗鉤織而成。乳頭處更是輕薄,兩顆挺翹的乳頭在一層繡著花紋的黑紗下面,若隱若現。小小的兩片布料連著幾根細細的帶子,在她那兩團豐碩的奶子上,就像掛件似的。
「小時候,你這裡都還平平的,沒想到能長這麼大。」
記得直到我上初中時,姐姐這裡還並不顯眼,沒想到她會發育的這麼好。我用手抓著姐姐一對大奶子,用力揉捏了幾下,發現姐姐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臉上一臉不情願,奶子被我捏兩下就動情了。蘇文靜,別騙自己了,我們倆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亂倫這種事,也會讓你感到強烈的刺激吧!」
我將臉貼在姐姐的耳邊,笑的像個魔鬼似的。
「我才不會像你那麼變態。」
姐姐再次夾了夾腿,她說這句話的底氣,似乎並不是很足。
「呵呵!事實如何,只有你自己知道。騙騙我就行了,別連自己也騙了。我就不信,你那死鬼老公這麼摸你兩下,也能讓你產生這麼大反應。」
我像個惡魔似的,不斷在姐姐耳邊說著充滿誘惑性的話語。
「前兩次和我做愛時,看你欲仙欲死的,自己想想潮噴了多少次。話說,還別說潮噴,你那死鬼老公,讓你性高潮過嗎?」
「你……你能不能不要提他了。」
姐姐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深,臉也越來越燙,嬌軀像條水蛇一般,在我懷裡不斷扭動著。
「是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呢?還是怨恨他呢?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一向高傲的你,又怎麼會做一條母狗,任自己的親弟弟玩弄肏屄呢?」
我一邊說,一邊拿出兩個乳夾隔著乳罩上那層輕紗,夾住姐姐的兩個乳頭,然後在乳夾下面掛上兩個跳蛋。
跳蛋的震動雖然沒有直接作用於姐姐的乳頭,可還是通過中間連接的繩子不斷傳導到她乳頭上。
「嗯……啊……」
這時,我突然感覺姐姐的嬌軀一陣痙攣,她不斷在我懷裡蹭著。隨著一聲壓抑的呻吟聲,姐姐一邊全身抽搐,一邊喘著粗氣。
隨後,我就看到大量的淫水從她小穴裡面流出來。
「這就高潮了?身體這麼敏感的麼?」
「你看看自己,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承認自己是個不顧倫理道德的變態。那麼,我親愛的姐姐,你又是什麼呢?表面清高,骨子裡也不過是個淫蕩貨罷了。」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姐姐此時還陷在高潮的餘韻中,身子是不是還抽一下,不過頭埋的很低。或許,在她心裡也承認了我剛才說的話。
那吊在姐姐乳頭上的鏈各個跳蛋,一邊震動著,一邊隨著姐姐的身子的抖動不遠搖晃著。
「嘖嘖,看看,噴了這麼多,床單被你澆濕這麼大一片。」
我將手伸到姐姐的私處,摸著她襠部那濕漉漉的絲襪,戲謔地說道。
姐姐雖然剛剛高潮完,可身上三個跳蛋,不斷刺激著她那三處敏感的區域,她此時已經有些不堪承受,嬌軀不斷蹭著我的身體,時不時看向我的眼神,含著滿滿的春情。此刻的姐姐,真是媚到骨子裡了。
「騷貨,想挨肏了?」
我用手指撥動了下吊在姐姐乳頭上的跳蛋,笑著問道。
姐姐沒說話,只是不動聲色地抓住我的手腕。
這時,我又看到了放在床上那根毛茸茸的情趣尾巴。想到某個畫面,我心裡不免又是一陣澎湃。
我扯了扯手中的鏈子,鏈子扯動了姐姐脖子處的項圈。
「騷貨,趴在床上,屁股撅起來。」
我拍了拍姐姐的嬌臀。
姐姐這次倒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我懷裡起開。然後跪趴在床上,那蜜桃一樣的嬌臀對著我高高撅起。
我拿起那根假尾巴,惡趣味地笑了笑。
隨後我雙手抓著姐姐菊蕾處的絲襪,用力扯了一個小洞。姐姐發現我動的是她的菊蕾,頓時變得有些慌張,轉過頭來,一臉惶恐地看著我。
我沒理她,拿出潤滑油,擠了一些滴落在姐姐的菊蕾上,然後將食指抵在她的菊蕾處。
姐姐神經反射似的,瞬間收緊括約肌,那朵小菊花也將我的食指緊緊夾住。
「不要……不要動那裡好不好!」
姐姐看著我,哀求著說道。
「那要看你今天表現了,讓我滿意的話,我今天可以不肏你的屁眼,要不然,呵呵!」
「乖,放鬆一點。」
姐姐看到我手裡的那天毛茸茸的尾巴,似乎也想到了些什麼,不過聽到我的話,她也稍稍放鬆了一些。夾緊的括約肌逐漸鬆弛了下來。
那是一條白色的尾巴,毛絨絨的,就像是雪狐的尾巴一樣,前面帶著一個圓錐狀的金屬頭,至於用途,那就不言而喻了。
我用酒精給金屬頭消過毒後,又在金屬頭上塗抹了一些潤滑油,然後對著姐姐那嬌嫩的菊花便塞了進去。
「嗯……啊……」
姐姐再次收緊括約肌,鼻腔內發出一陣呻吟,嬌軀也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幾下,那根大尾巴也跟著抖動了幾下,看起來渾然天成,宛如是長在姐姐身上一般。
不得不說,這根尾巴還姐姐還真是挺配的。她的氣質本就是清冷中帶著幾分妖媚,和雪狐的氣質很配。此時再戴上這尾巴,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狐仙的姿態。
「好姐姐,轉過頭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和你的氣質挺搭的。」
我抓著那條尾巴,輕輕搖晃著,嘴裡戲謔著說了一句。
沒想到姐姐還真轉過頭來了,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屁眼裡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隨後又看向我,眼神似嗔還怨。
嗡嗡嗡……嗡嗡嗡……
三個跳蛋的震動聲不斷傳來,姐姐趴在床上,一雙藕臂筆直地撐著身子,白色襯衫只有最下面的一顆扣子還在扣著,黑紗乳罩下面的椒乳若隱若現。
兩個跳蛋扯著乳夾吊在姐姐的胸前,在空中不斷顫動著。
「嗯……嗯……」
姐姐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屁股越翹越高,甚至還不動聲色地向後挺著,似乎是想要我那根大雞巴插進去。
我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那根黝黑的大雞巴瞬間彈了出來,青筋暴起,龜頭已經充血變成紫色。
我起身在床上,原本那鬆鬆垮垮的鏈子,也被我扯緊,姐姐的脖子受到牽引力,也不由地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後眼神不由地又看向我的胯間。
那一刻,我能明顯感覺到,姐姐眼神中充滿了火熱。
「騷貨,剛不是還在裝清高嗎?看見我的雞巴眼神都收不住了,是不是很像要啊!」
我扯著鏈子,又拿起一條小皮鞭,控制著力道,在姐姐的黑絲嬌臀上抽了一下。
「啊……嗯……」
姐姐吃痛叫了出來,死死夾著雙腿,嬌臀也因為小穴的跳蛋,輕輕搖晃起來,似乎是在呼喚著我的肉棒,眼裡也籠上了一層迷離的霧氣。
「想要嗎?想要的話就叫兩聲。」
我再次扯了扯手中的鏈子。
姐姐原本低著的頭,也在項圈的拉扯下,不得不抬起頭。
良久之後,姐姐最終還是抵不住身體上的慾望,雙眼迷離地看著我:「汪……汪……」
「好狗!想不想吃主人的雞巴!」
「汪汪……」
姐姐快速叫了兩聲,身體內難以抑制地慾望,驅使著她轉身面對我,然後向著我爬過來。
待她剛爬到我面前,正想用嘴含住肉棒時,我卻壞笑著向後退了幾步。
姐姐此時似乎已經將自己的面子放下,見我後退,她又向前爬過來。等到她的嘴唇剛碰到龜頭上時,我再次向後退去。
姐姐不知道是因為太饑渴了,太需要這根肉棒了,還是因為她想通了,願意配合我的惡趣味。我每退一步,她就往前爬一步,張著小嘴,不斷追逐著我的肉棒。
就這樣,我用手裡的鏈子扯著姐姐,像遛狗一般,沿著床沿轉圈。姐姐像一條吃不著骨頭的小狗一樣,不斷搖著尾巴追逐著我。而我也將她身上的三個跳蛋,調到了最大功率,那嗡鳴聲也越來越急促。
「嗯嗯……嗯嗯……」
姐姐嘴裡不斷發出壓抑的呻吟聲,看的出來,她此時已經被那三顆跳蛋折磨的不堪忍受了。每爬一步,都故意用力摩擦著大腿兩側的嫩肉,似乎是想緩解小穴內的瘙癢。
啪……
我再次用皮鞭在姐姐嬌臀上抽了一下,姐姐的身體也劇烈顫抖了一下。眼裡的春情已經泛濫成災。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姐姐一個不注意,臉直接撞到了我的胯間,柔軟的臉蛋貼著我的肉棒。於是便迫不及待地張開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嗯……嗯……」
姐姐含著我的肉棒,不斷搖晃著腦袋,嘴裡不時還發出貪婪的聲音,恨不得將我的肉棒吃進她的肚子。
布滋……布滋……
姐姐螓首不斷上下起伏,嘴唇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快速地進進出出。每隔十幾下,她便將我的龜頭深深地抵在她的喉嚨處,然後控制著喉嚨間的肌肉,不斷蠕動著。
「哦啊……」
「我都說吧!你骨子裡和我一樣,也是個淫蕩貨。」
「嘶……」
「太會舔了……」
我將手指插進姐姐的頭髮里,輕輕撫摸著她的螓首。
15 未來的規劃
我先是一愣,不知道姐姐心裡在想什麼。
「不是人還是狗啊?」我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姐姐突然苦笑一聲,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水:「是啊,我可能連狗都不如,狗還能被自己主人疼愛呢。」
「蘇文鈞,是你把我變成了這般不人不鬼的樣子。」
姐姐突然憤憤地說了一句。
「不是,蘇文靜,你有完沒完,所有的事,都是你心甘情願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
我有些不耐煩。
「我是心甘情願的嗎?我是心甘情願的嗎?」
姐姐情緒微微有些失控,連續問了兩遍。
還不等我反駁,姐姐突然用力地捶打著我的後背,發泄道:「我就是個賤人,我就是個淫蕩貨,我就是個婊子,我被自己的親弟弟肏的不斷高潮,甚至還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求你肏。蘇文靜,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嗚嗚…………」
姐姐不斷毒罵著自己,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
我沒有安慰,也沒有在幾次戲謔,只是安靜地任由她發泄。或許,這也是姐姐自我和解的一個過程。
過了很久很久,姐姐的啜泣聲才逐漸停止。
「發泄完了沒?」
我輕聲問道。
姐姐輕輕點了點頭。
我沉默了片刻,隨後沉聲問道:「覺得自己很委屈嗎?」
姐姐沒回答,顯然是默認了。
我苦笑一聲,有些落寞地說道;「呵呵!活在這世上,誰不委屈呢?這麼多年,你至少還有家人,可我呢?你知道嗎,媽走的那一天,我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孤魂野鬼,那股近乎絕望的孤單,陪伴了我好多年。」
這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對別人說這些事,沒想到竟是對這個冤家姐姐。
「其實,你也不是委屈,只是你本能的自傲,讓你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但事實上呢,我肏了你三次,你捫心自問,你的身體抗拒我嗎?」
姐姐仍舊保持著沉默。
「甚至,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亢奮吧!理智上讓你對亂倫這種事忌諱莫深,可你身體上的反應,已經證明你骨子裡對這種事也很嚮往,只是以前沒發現而已。」
「你之所以看到委屈,說白了,只是在騙自己罷了,想讓我覺得你是被逼無奈的,讓我覺得你還是那個驕傲的你。」
「可是,這一切沒有任何意義。蘇文靜,雖然咱們兩個分開了這麼多年,但你的性子,從未變過,你還是以前那個你,那個虛偽自私的你。甚至里連自己的兒女也能利用。」
我毫不留情地將姐姐的內心戳破。
聽到我說起嘉瑜,姐姐正想反駁,卻被我打斷:「你不用著急否認,很多事,可能你自己都沒意識到。明明是大人之間的事,可清明那天,你為什麼要將嘉瑜帶回去。」
「還有,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女兒。身為一個母親,你又怎麼會看著自己的女兒被自己的親弟弟上。或許曾經有一瞬間,你可能考慮過,嘉瑜也是你手裡的一個籌碼,能保證讓我為你還那些帳。」
姐姐身體突然沉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脫力了一般,顯然是被我說中了。或許,她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些,被我說起後,她才後知後覺。
「其實呢,從結果上來說,你也沒錯。如果你們家那些帳不清,嘉瑜這輩子也不會清凈,以後麻煩更多,她這一輩子都會活得很痛苦。」
「至於我說的對不對,你不用承認,也不用否認,你心裡肯定有數。以前我可能會看不起你,可現在……」
「人自私一點也好,在這世上,匆匆幾十年,自己活得舒服就行,管別人怎麼看呢!」
說完,我自嘲地笑了笑。
姐姐這時也想從我身上掙紮下去,「我先去洗澡了。」
「再抱一會吧!我好久沒這種感覺了。」
我抱著姐姐的柔軟的腰肢,沒讓她離開。
姐姐停止了掙扎,我們倆就這樣,赤身裸體地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肉棒還插在她小穴里。誰也沒說話,靜靜享受著這一刻來自……『家人』的溫暖。
那一刻,我也想過,如果姐姐從小就是一個性子軟糯,對我也很好的姐姐,那我們此時又是怎麼一副光景。
都說蝴蝶煽動一次翅膀,都能引起一場颶風。
蝴蝶效應下,或許當初只要有一點點不同,我們現在的處境也是天差地別。我也許不會有現在的成就,過著普通的社畜生活。姐姐也不會淪落至此,甚至她可能也不會和她老公結婚,更不會有嘉瑜。
——————
從這天起,姐姐好像釋懷了一般,幾乎沒再對我擺過臉子。早上都是做好飯餐才出去,中午飯點也會回來做飯。平時也會對我抱怨一些找工作的糟心事,仿佛就像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似的。
在床上,姐姐也放開了不少,對於那些小玩具,都願意配合我。
我倒也沒夜夜笙歌,每天直播那麼長時間,也挺累的。再加上我每周我還要去健身房幾次,和姐姐差不多兩三天才放縱一次。
都說愛情是女人最好的醫美,我和姐姐之間肯定不是所謂的愛情。嗯……至少目前不是。但姐姐這些天來,氣色明顯好了不少,臉上那抹憔悴也消失了,透著健康的色澤。一顰一笑之間,偶爾掠過那股嫵媚,讓我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大概過了一個多禮拜,吃晚飯的時候,姐姐突然興高采烈地對我說道:「我找到工作了!」
「還是美容行業?」
姐姐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以前打麻將認識的一個朋友,她現在在魔都的一家連鎖店裡做店長,我也是正巧遇見了她。」
「男的女的。」我下意識地問道。
姐姐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回道:「女的。」
「哦!那就行!」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吃飯。
「雖然只是美容師,不過我還是挺滿足的,以後慢慢發展吧!至少,在這方面,我還是比較專業的。」
「嗯,你自己看吧!」
頓了頓,我又接著問道:「嘉瑜最近和你沒聯繫嗎?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姐姐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低頭吃了幾口飯,隨後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知道,沒說。」
「那她沒生活費,最近是怎麼生活的。」
「聽說周末會出去兼職,具體做什麼也沒和我說,她現在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姐姐臉上掠過幾分愧疚。
我雖然也加了嘉瑜的微信,不過自從上次給她賺錢,她沒收之後,我也沒和她聯繫過。
這丫頭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骨子裡也是心高氣傲。對於這種女孩子,你越在乎她,她反而會不屑一顧。只有等她撞盡南牆,回過頭來了,才有機會將她徹底馴服。
對於嘉瑜,我並不著急,只要在她身上打上了我的烙印,那她就永遠是我的女人。只是如何讓她心甘情願,死心塌地,這個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第二天,等我起床洗漱完的時候,姐姐已經準備出門了。臉上只是略施淡妝,長發披肩,上身穿著一件棕色的蝙蝠衫,下身穿著一條略顯寬鬆的牛仔褲,時尚中帶著幾分簡約。
「飯給你放在餐桌上了,應該是熱的。中午我就不回來了,你自己先湊合下,晚上下班我再去買菜。」
姐姐一邊彎腰換鞋,一邊對我說道。
看著姐姐將那對穿著小白襪的玉足塞進小白鞋裡,我的戀足癖又犯了,有些失神地盯著姐姐的腳。
姐姐見我沒說話,轉過頭來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腳,輕聲說道:「我先走了。」
我將餐桌下面的椅子往出拉了一點,坐在椅子上,眼睛有些火熱地看著姐姐。
「過來!」
姐姐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走了過來。
我一把將姐姐拉入懷裡,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別鬧了,我快遲到了,等我下班好嗎?」
姐姐懇求道。
「不行,不把我伺候好不許走!」
我故意說道。
姐姐這段時間似乎也將我的性格摸透了,知道我吃軟不吃硬,於是往我身上貼了貼,有些討好地說道:「文鈞,求你了,等我下班好嗎?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遲到不好!」
我板著臉說道:「你要知道,你的第一職責,不是上班,而是……讓我滿意。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姐姐見我這樣,臉上划過一絲無奈,遲疑了幾秒鐘,便從我腿上下來,蹲在我身前,雙手向著我的褲腰伸去。
看到姐姐這般乖巧的樣子,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隨後抓著姐姐的胳膊,笑著說道:「行了,你去上班吧!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你……」
姐姐微微皺眉,對於我的捉弄,她似乎是有些不滿。
「怎麼,沒吃到我的雞巴,生氣了?」
「懶得理你。」
說著,姐姐剜了我一眼,隨後便起身拿著包包準備離去。剛開了房門,姐姐又回過頭來看著我說道:「那一萬塊錢,我會儘快還你的。」
說罷,不等我回應,姐姐便徑直離開了。
姐姐是個聰明人,她明知道我在乎的並不是那一萬塊錢。或許,她還是想在我面前保留最後一絲驕傲。
補了一個多禮拜的直播時長,接下來的日子,我也可以稍微輕鬆一點。
自從爸媽走後,我這人也沒多少野心了。這一點,從我那麼早退役就可以看出來。這些年跟著直播行業的興起,我也賺了一些錢。
最近一段時間,我也開始思考自己以後的發展方向。總不可能直播一輩子,雖然我現在已經財務自由,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可真要我放棄直播,坐吃山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錢這東西,不一定要很多,但絕對不能沒有。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考慮過自己以後的問題,甚至曾經還異想天開地想過自己搞一個直播平台。
可現在去看,那無疑痴人說夢。以我那點家底,怕是連個水花都砸不起來。
人脈、資源、資本這些東西,我混跡這個行業這麼多年,也算有一點,可要搞直播平台,還是差太多太多了。
平台不行,搞個公會還是可以的。這些年在這個圈子,我也積攢了一些人脈。
只是這東西水也深,據我所知,現在所有平台的很大一部分公會,都是吃人血饅頭的。很多小主播不知道,簽完合同後,錢全被公會賺了。進公會容易,可要想退公會,那是難上加難。
我自然是不屑於去做這些事,但也不可能太過於清高。當渾濁成為一種常態,你要是太過於清醒,也不是什麼好事,至於這其中的權衡尺度,我自認為還是能把握住的。
同時,我也準備搞個青訓隊伍。主要是培養一些優秀選手,然後賣給聯賽隊伍。說起來像是人口販子一樣,其實本質也差不多。
這幾年雖然沒有再打比賽,但我倒是經常看比賽,對於聯賽的幾支隊伍,還有棒子國的所有隊伍都有研究。這也是我以前的職業病了。
以前還有幾支隊伍聘請我去做教練,可那段時間,自己實在是太過於懶散,於是便婉拒了。
很多人認為RANK打的厲害的人,打職業也沒問題,這其實是一種錯誤觀念。路人王那麼多,可是能在職業賽場打出名氣的人,寥寥無幾。
可以說,排位和職業比賽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個人實力、團隊配合、大賽心態等等,都是決定一個人職業上限的因素。
青訓隊說白了,就是教一個路人選手如何成為職業選手。我算是比較早的一批職業選手,這麼多年在這個行業深耕,對於比賽的理解也算是比較深。
從去年年底我就開始著手準備這些事了,我在這個圈子也算是有些名氣,事情都比較順利,準備再過一段時間就開始正式立項。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便開始各處跑,辦理各種手續。選辦公地址,還有訓練基地。
而姐姐剛開始上班的幾天,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可最近這幾天,每天回來看著情緒都不怎麼樣,像是生悶氣一樣。我問她的時候,她也總是說沒事。
16 偶遇嘉瑜
其實這種事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習慣了當老闆,習慣了站在高處主導一切,突然之間要被別人主導,要為工作做出各種妥協。這種落差,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更何況是姐姐這種性格。
聽姐姐之前說,她現在的領導還是之前一塊打過牌的朋友。
嗯,我們暫且就稱呼這種關係為朋友吧!
看到姐姐最近的情緒,我瞬間就能腦補出幾十集女人之間的小九九。
晚上下播回到臥室時,姐姐還沒睡,側躺著,雙手墊在側臉下面,眼神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開了一個床頭燈,柔和的燈光下,幾縷髮絲輕輕遮在姐姐側臉。薄薄的一層被子,完全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曲線。被子只蓋到了肩膀下面,光滑的肩膀上露出紫色睡裙上的弔帶。
一個人的精氣神,還有內心世界,很多時候通過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的。
此刻的姐姐,臉上再看看不出從前的傲氣,只有淡淡的落寞。
直到我走到了床邊,姐姐才緩緩抬起眸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話。
「都說燈下美人,這麼一看,你這張臉確實還挺耐看的。」
我伸出手在姐姐臉上摸了一把。
「要是我是個黃臉婆,你怕是也不會對我有這些想法。」姐姐淡淡說道。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甩掉拖鞋,直接鑽進了姐姐的被窩,狠狠地在她髮絲間嗅了一口,隨後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應該慶幸。」
姐姐背對著我,沉默了半天,竟然坐起來開始脫起了衣服。
「怎麼,幾天沒肏你,忍不住了?」
我開玩笑道。
「不是你要來嗎?」姐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依舊背對著我。
「我什麼時候說了?」
看著姐姐已經褪掉弔帶睡衣,露出裡面那被黑色乳罩緊緊束縛住的玉乳。我玩味地說道。
「哦,那我睡覺了。」說著,姐姐又準備將睡衣穿上。
她總是這般樣子,每次被我威脅,知道事情嚴重性事,都會放下姿態來。可一旦事情過去,她好像也就忘記了一般,繼續保持著她那冰冷的高姿態。
我的心畢竟也是肉做的,和姐姐之間的血脈羈絆,也是永遠不能改變的,在我內心深處,我也不可能真的將姐姐當成一條母狗看待。
所有的源頭,都是因為我心裡咽不下那口氣。如今那口氣,似乎也逐漸消散了。我突然有些迷茫起來,有些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處理和姐姐之間的關係。
只是這些事,我也只是心裡想想罷了,我嘴上是絕對不可能認輸的。或許,這正是我們姐弟之間唯一的相似點。
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每次我肏姐姐時,那種刺激感,有一部分是來源於我們之間的禁忌關係,還有一部分則是看著她那張高傲的臉在我的雞巴下,變得嫵媚嬌吟。
可姐姐要是真有一天,變成了毫無羞恥心的性奴隸,我不能確定自己還會不會對這樣的她提起慾望。
我一把將姐姐拉到懷裡,姐姐猝不及防之下倒在我懷裡,下意識地做出防禦的姿勢。
「既然脫了,那就別穿了,讓我看看最近特訓的成果怎麼樣。」
我一臉壞笑,說著,便將手伸向了姐姐的胸部。
「嗯……」
當我雙手撥開胸罩,抓住她的雙乳時,姐姐明顯呼吸急促了幾分,嘴裡也發出一聲輕微的嬌吟。
「嘖,好像更敏感了一點。」
我將臉向著姐姐的臉貼了上去,鼻尖貼著她的鼻尖繼續說道:「姐,你說是吧!」
姐姐將臉轉向一邊,似乎是想逃避我那火熱的目光。
「頭轉過來。」
我命令道。
姐姐遲疑了兩三秒,還是將頭轉了過來,直視著我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竟感覺今晚姐姐的眼神,似乎柔弱了幾分,還透著幾分疲憊。
那一剎那,那一個眼神,我竟有些心軟。
或許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我最終還是輸了,輸給了那一點我和姐姐兩人都遺忘多年的親情,輸給了我自己的內心。
就在這時,姐姐突然笑了一下,隨後玩味地看著我。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眼神閃爍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
姐姐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看來,你也不是沒心沒肺嘛!」
「蘇文靜,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好不好。」
我臉上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雖然從小和姐姐積怨深重,但我一直覺的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如今看來,我還是低估她了。
能從我一個眼神中精準捕捉到我內心的想法,這女人有點可怕。
姐姐這時突然伸出雙手,玩味地撫摸著我的臉,慢悠悠地說道:「蘇文鈞,你知道嗎,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小時候就這樣。我以為你變了,其實你一點也沒變。」
「哈哈,你在搞笑吧,我心軟?」
我用手指著自己,笑著問道。
「你還真是個賤皮子,我都對你和你女兒這樣了,你竟然還覺得我心軟。」
姐姐也沒我這句話生氣,只是平靜地看著我,隨後緩緩開口:「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好像所有的事都想過。我發現你好像沒什麼哥們兄弟之類的。」
這個確實,我認識的人不少,但幾乎和別人的交往都是利益往來,真正能推心置腹的兄弟,並沒有。
「這和你有屁關係。」
我不以為然地罵了一句。
「確實和我沒關係, 剛開始我還震驚,你為什麼有這種變態的想法。這段時間,似乎也想明白了。」
姐姐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明白什麼了?」我有些好奇。
「從媽媽過世後,或許你就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了,你變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心裡又對當年所受的恥辱,一直耿耿於懷。當初我求你時,我猜你內心應該是高興的,或者說是興奮的,因為你終於有機會一雪前恥了。」
姐姐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通過我的眼神確定她的猜測對不對。
「繼續說。」
我趴在姐姐身上,一手輕輕把玩著她的奶子,淡笑著說道。
「還有一方面原因,其實你這種人,其實比一般人更渴望親情。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在你心裡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開始你拒絕我,只是你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報復我,羞辱我。」
「後來,那個最殘忍的方式還是被你找到了。」
姐姐語氣一直很平靜,只是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唏噓。
「嘖,蘇文靜,還還是這麼自以為是,以為能看透所有人?你要是真這麼厲害,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沒有自己為是,那只是我的一點猜測,如果猜錯了,你就當個笑話聽聽得了。」
我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猜對了又如何,猜錯了又如何,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姐姐看著我愣了半天,不知在想什麼,最後才幽幽地開口:「我只是想說,文鈞,你能不能稍微對我好一點。」
「呵,還要對你怎麼好?老子以德報怨,幫你還了那麼多帳,還把你肏的舒舒服服的,你還要怎麼樣?」
說著,我用力擰了一把姐姐的乳頭。
「嗯呀!」
姐姐嬌呼一聲,眉頭因為吃痛皺了起來。
還不及她反應,我的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內褲裡面,中指和無名指塞進姐姐的小穴,開始用力扣弄起來。
「嗯……嗯……」
「我……我……我是說,你……你能不能……別……別那麼羞辱我了。」
姐姐一邊嬌喘,一邊斷斷續續地懇求道。
「怎麼,當年那一家人那樣對我,我還不能出氣了?」
我兩根手指飛速抽查起來,姐姐的小穴本就泥濘不堪,在我這一番抽插下,很快便淫水漣漣。
姐姐這時也不說話了,我明白,姐姐似乎是開始用懷柔的對策了。
看著姐姐漸入佳境,我的手指也不斷變換著節奏。
就在她一臉迷醉的時候,我卻突然停下手中動作,將手指取出來,撬開姐姐的牙齒,伸進她的檀口中。
姐姐在情慾的支配下,也很配合起舔舐著那沾滿淫水的手指。
她可能以為我取出手指,要開始提槍上馬了,可等了半天,見我一直沒動靜,姐姐有些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外婆故意打了一個哈欠,捂著嘴說道:「累了一天了,有些累了,睡吧。」
說著,我便將手指從姐姐嘴裡拿出,從姐姐身上翻下來,然後躺在她旁邊,準備睡覺。
「你……」
姐姐有些氣憤,欲言又止。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最折磨人了,可想而知姐姐現在的心情。
她肯定知道我是故意的,可她最終還是沒拉下臉主動求歡,我也裝成沒事人一樣,眼睛一閉,沒一會功夫就睡著了。
第二天等我起床的時候,姐姐已經上班去了。等我到廚房一看,好傢夥,一口早飯也沒給我留。
看著空蕩蕩的餐桌,我有些無語。
「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也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自己解決。」
我有些惡趣味地想到,順手打開手機,向姐姐發了一條消息
[蘇文靜,你牛逼]
今天周六,我也休了一天假,正好趁這個時間,去把之前看好的辦公地點的租用合同簽了。
最近一段時間,各種手續也基本跑的差不多了,主要崗位上的人選,也基本已經確定。在這個行業深耕多年,現在做很多事,也顯得得心應手。
等到下午忙完的時候,剛走出步行街,在前面的廣場上,不經意間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只見林嘉瑜正穿著一件又厚又大的棕色玩偶熊裝扮,此刻她正做在樹蔭下的長椅上,棕熊頭套放在一邊,清純俏美的小臉上已經布滿汗水,兩邊的頭髮濕漉漉地黏在皮膚上。
我一細看,林嘉瑜手裡還拿著一沓傳單,此刻正用手裡的傳單給自己扇涼。
距離我奪走她初夜,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之前說好的一個月回去兩次,她也並沒有踐行,至今沒有回去過一次。不過我也沒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是真沒想到,她竟然會在周末干起發傳單這活,這種悶熱的天氣下,身上還穿著那種笨重的裝扮,這種兼職的工資,一向低的可憐。
男人的占有欲,讓我潛意識裡,已經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看待。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心情有些複雜。
我並沒有上前去打擾她,只是遠遠駐足看了一會便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姐姐已經做好晚飯。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兩副碗筷,我不由地戲謔道:「還以為你只給自己做飯了呢。」
姐姐轉過頭來,淡淡地說道:「早上忘了。」
我緩步走到姐姐身後,用力摟住她的腰身,由於用力過猛,姐姐似乎被我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蘇文靜,你說你又何必呢?昨晚被我搞的那麼難受,都拉不下臉開口,你就這麼喜歡自欺欺人嗎?」
姐姐此時還不停掰著我的手,想掙脫開來,聽到我的話,姐姐突然停下動作,轉過頭來,有些嘲諷地說道:「自欺欺人?你不也一樣?這樣的我,會不會讓你多幾分征服感?」
我再一次被姐姐看透了心思!
「這就是你蹬鼻子上臉的理由?」
總是被看穿心思,我感覺自己那種掌控感弱了很多,這種感覺很糟糕,我有些氣急敗壞地冷下臉來。
「你想報復的是從前的那個我,如果我真如你所說,變成了一……一隻母狗,那我還是我嗎?你的報復還有意義嗎?你真的想看到那樣的我嗎?」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還得供著你,讓你繼續高高在上?」
我發現我對自己這個姐姐,了解的還是不夠透徹,她總能為了自己利益,說出讓你很難反駁的話。
姐姐這時也掙脫了我的手,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可沒那麼說,你要是願意那樣做,我也不介意。」
「蘇文靜,你在想屁吃。一個女人,臉皮能厚到這地步,我也是佩服。」
「過獎了!」
姐姐突然揚起嘴角,笑著說道。隨後便轉身,扭著腰肢坐到了餐桌旁邊。
「要吃飯嗎?再不吃飯菜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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