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回复: 0

瓊明美人圖(同人) (女劍仙篇) 作者:邯鄲公子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4 23:58: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瓊明美人圖(同人)】(女劍仙篇)
作者:邯鄲公子
2024年5月31日發表於pixiv
【女劍仙篇】
天空之城的日落來的要比人間晚上一些,精雕細琢的窗台上,模糊的人影逐漸清晰起來,稍有經驗之人透過輪廓便能想起二十四橋上的明月夜。
李思成用手撫摸著胯下裸跪女子的髮飾問道:「靜兒今天怎麼肯這麼用心服侍我?」
「唔~不許叫我靜兒!」陸嘉靜粉白的臉有些發紅,她用蔥段般潔白的手指扶住男人肉棒,用小巧的嘴巴吞吐著前端,嗔怒的話語從節奏的間隙脫口而出。
男人不以為意,抓住一隻碩乳揉搓起來,嫩滑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可惜的是終究還是得不到她的心,現在溫順乖巧的貓咪有一天也會亮出尖牙利爪,想到此處他手上不知覺用力一些。
陸嘉靜吃痛,卻強忍著沒有發作,男人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一邊命令她:「把屁股翹的再高一些!」她調整跪姿,用力壓下腰肢,將圓潤豐滿的臀部展示出來。
「嗯,眼睛看著我,含的再深一些!」
陸嘉靜用一雙魅惑的大眼睛仰視著男人,似乎這樣會讓對方更有征服感,果然,她感覺到那東西更加硬挺了,長長的肉棍在她喉管里進出,那種窒息的感覺竟然讓她有些興奮,眼神也有些迷離起來,晶瑩的液體從她下面穴間滲了出來,掛在漆黑的蝴蝶觸角上,她用雙手抓住男人的腿,在這風暴中穩定自己的身軀。
「嘔~唔!」長時間的插入異物,喉嚨開始反抗起來,陸嘉靜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嘴,將嘔吐壓了下去。
李思成看她難受的樣子說道:「你可以吐出來。」
陸嘉靜搖了搖頭,喉嚨動了幾下就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然後將粉嫩的舌頭伸出來給男人檢驗。
「嗯,真乖~」李思成說著用手撫摸她的頭頂,像是在誇獎一隻聽話的寵物。
「你答應我們的事~」陸嘉靜一邊給男人清理,一邊用含糊不清的話語試探。
李思成揉捏著她的耳垂似乎在自言自語:「希望你到時候不會後悔!」
自從神話時代的大破滅之後,潮斷峰就成為了瓊明界的第一高峰,然而近幾百年來卻無一人能再次領略此峰的風光,葉臨淵布置的重重結界阻止了一切攀登者的腳步,甚至連他道統的繼承者也一樣止步於此,久而久之,這裡便成了飛鳥走獸的福地,只是一陣破空聲攪碎了漫長的寧靜,稍有些智慧的禽獸都遠遠觀望,似乎在等待對不自量力者的嘲諷。
「壞人,你有把握嗎?」蘇鈴殊揮了揮拳頭問道。
「唔,強行闖進去不難,只是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了。」
陸嘉靜扯了扯李思成的袖子,用楚楚動人的眼睛看著他,李思成嘆了口氣,祭出了一枚古樸的石符,然後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上面,虹光。閃爍了幾下復歸安靜。
李思成將石符貼在禁制結界之上,光幕劇烈抖動起來,他對幾人說道:「抓住我的手,這破界符只能持有者才能通過!」
陸嘉靜和夏淺斟一人握住一隻手,蘇鈴殊直接爬到了他的背上,幾個人就這樣一路來到了半山腰。
「這條路怎麼好像永遠也走不完?」李思成牽著兩女的手,倒是沒有察覺山路的異常,夏淺斟經驗豐富很快感覺到了不對勁。
「嗯,的卻是一種陣法,你們試著後退一步看看。」
陸嘉靜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瞬間,她和三人的距離就拉開了十幾丈遠,她加快腳步,卻怎麼也追不上幾人,想要御空,結果離地半尺就感覺到無比沉重的壓力。
「公子對這陣法有何見解?」
「巧妙倒是巧妙,似乎是斗轉星移和咫尺天涯復合陣法。」
說話間李思成從袖口裡取出一枚大印擲到天上,印璽迎風見漲,很快就如同小山一般大小。
「這翻天印封印著一座真正的山,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真的移山填海!」說話間,山路兩旁許多樹木突然變得透明,然後像水晶一樣破碎,陸嘉靜一步蹋下,再無之前的阻滯感,很快幾人就登頂潮斷峰。
峰頂建有一座大殿,只是殿門緊閉,門前有一把劍立在那裡,蘇鈴殊好奇用手摸了一下,結果卻只是個虛影,陸嘉靜認出了這正是葉臨淵的佩劍「羨魚」,她剛要去開殿門,劍突然由虛轉實,凌厲的劍氣削下一縷髮絲,讓陸嘉靜呆呆地愣在那裡,她喃喃道:「臨淵,我是嘉靜啊!」然後她腳步繼續向前,夏淺斟上前一步拉住了她。夏淺斟看著她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是警告,再闖下去真的會死的!」說完她扶著有些消沉的陸嘉靜退了回去。
「都說神劍有靈,你們試試將血灑在劍身上,看這劍認不認得你們。」李思成對陸嘉靜和夏淺斟說道。夏淺斟劃開手掌,讓鮮血流淌到劍身上,幾個篆字閃爍紅色光芒,她眼裡有些驚喜,就要向前一步踏過古劍畫出的橫線,就在夏淺斟踏過那條線的一瞬間,一道凌冽的劍氣從後面斬向她的身體,她轉挪身子勉強躲過一劫,夏淺斟的臉色有些難看,撐著身子要繼續走下去,鋪天蓋地的劍氣再次席捲而來。李思成踏出一步,身形變幻,瞬間來到她的身邊,攜著她的腰轉了一圈,袖口獵獵作響,驅散了劍氣鋒芒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靜兒,你要不要也試試?」李思成看著陸嘉靜灰暗的臉色又補充道:「這劍頂多把你們打成重傷,失去前進的能力而已,不會要了你們性命。」
蘇鈴殊接話道:「看來葉臨淵也不是那麼薄情寡義啊,或許是不想你們打擾他罷。」
「你有辦法打破這劍陣嗎?」蘇鈴殊也不管傷心的女人,向李思成問道。
「我怕把這座山給毀了,此路不通我們換條路走就是了。」
「底下一定還有通道,我們從那裡進。」李思成繞到山的另一面,感應著山川形勢,帶著眾人來到一處隱蔽的山洞,沿著洞口往裡走,開始還亂石林立,到後面就越來越平整,最後出現了和山腳下一模一樣的陣紋擋在一道石門前。
「先裡面看看再說吧。」四個人再次闖過光幕,打開石門來到了一條幽暗的石徑中。
走過石徑,幾人來到一間密室,裡面只有有幾口大箱子,打開來看是用法術封存的一些生活用品。再往上走了一段時間,李思成沿著石階推開擋路的石板,爬了上去,果然來到了大殿裡面,他伸手接幾個女人出來,陸嘉靜有些焦慮不安地四處張望,大殿中幾間屋子被屏風隔斷,桌椅床榻一應俱全,就是不見一個人影。
陸嘉靜拉著夏淺斟的手低聲抽泣起來,「嗚嗚,他真的不要我們了,難道我們加起來也比不過他追求的劍道嗎?」夏淺斟仰起頭用手擦拭著陸嘉靜的臉龐,安慰著她。「也許他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只是沒來得及告訴我們。」陸嘉靜哭的更厲害了,所有的委屈傷心一股腦地爆發出來,連蘇鈴殊都有一種把她抱在懷裡安慰的衝動。
「別哭了,過去看看那是什麼。」
被夏淺斟聲音吸引,幾個人來到屋中央放置的丹爐前。
蘇鈴殊指著丹爐說道:「葉臨淵不是劍修嗎,他難道改修丹道了,擺這麼大一個煉丹爐?」
「世間萬法走到盡頭都有相通之處,這爐子煉的不一定是丹藥。」
「我問你們,你們願意接受一個偽物嗎?」李思成看向陸、夏二女。
「什麼是偽物?」
「就是有著和你們心中所想男子大部分記憶,軀體也和他十分相似,性格更是非常接近的化身!」
陸嘉靜臉色蒼白,也不再哭泣,只是盯住金色爐,死死咬住嘴唇,嫣紅的血滲出嘴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夏淺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好開口說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就在這時,原本在殿外的羨魚劍再次出現,化作一道虹光刺向蘇鈴殊。
「找死!」
李思成也顧不得許多,直接祭出番天印砸去,兩件法寶在半空中僵持,整座大殿開始搖晃起來,看著面無血色的女孩,他怒上心頭,一掌拍在丹爐之上,羨魚劍的氣開始失衡,被番天印重重砸在劍身上,咣當一聲掉到地上。
陸嘉靜一聲驚呼:「丹爐裂開了!」
李思成確認這混帳劍不會再作妖之後也把目光轉向丹爐,丹爐裡面似乎發生劇烈變動,不一會爐蓋就沖天而起,爐身裂成兩半,露出一個圓形平台出來。
平台上坐著一個沒有五官的人形,李思成發現人偶似乎還未長出人類的特徵就提前出世了,看來是註定早夭了。
陸嘉靜看著爐子中的靈液迅速消退,人偶馬上就要夭折,哀聲向李思成求道:「求求你,救救他!」
李思成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救不了,咱們回去吧!」
陸嘉靜神情激動起來,她抱著李思成胳膊狠狠搖晃起來,嘶啞著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求求你救救他吧!」
李思成不為所動,這丹爐又不是他故意弄壞的。
丹爐碎掉的瞬間陸嘉靜感應到了一陣求救的聲音,那聲音是如此地熟悉和陌生,女人感性瞬間衝破了她的理智,她哭泣著哀求起來:「只要你救活他,我就嫁給你,當你的妻子,我什麼都願意做!」
李思成剛要試探這傻女人的底線時,旁邊兩道目光齊刷刷看向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李思成笑了一下,轉身去研究這人偶去了。
「元氣先天不足,想要救它就必須給它補充高層次的生命精華。」
陸嘉靜滿懷期待地問道:「我的血可以嗎?」
「你的血沒用,讓我思考一下。」
李思成打開儲物空間,他其實有一滴邵神韻的血,但他一點也不想用,他翻找了半天,找到一個刻著金色神鳥的玉瓶,也不知道這是朱雀、孔雀還是鳳凰的血了,也不想管那麼多了,反正只要生命層次夠高就行。
「?~」一聲響亮的鳥鳴聲之後,人偶開始快速吸收生命能量,逐漸變得像生物一樣。
陸嘉靜看著人偶開始長出人類的特徵時感到有些不對勁:「為什麼是個女孩子!」
李思成看著這個越長越清秀的傢伙有些心虛,葉臨淵要是一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姑娘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眾人在殿里等待了七天,人偶終於蛻變成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雖是少女的身形但已經凹凸有致,粉面如畫,俏臉含春,氣質即使和三女相比,也不落下風。
蘇鈴殊見李思成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偶女孩的胸口,便開口問道:「有沒有衣服給她換上!」
李思成感應到這人偶心臟里有兩股力量在爭奪主導權,正要一探究竟卻被打斷,他翻了翻儲物空間,拿出一套男裝。
陸嘉靜一邊給人偶女孩穿衣一邊問道:「難道就沒有女孩子穿的衣服?」
「其實我認為她不是女孩!」
蘇鈴殊反駁:「怎麼可能,她就是女孩。」
「鈴殊,她的內在是男人,記憶也是男人,即使換了具女體,也不能算女人。」
「那你盯著一個男人的胸口看那麼久幹嘛!」
「唔,她的心臟有些不太對勁。」就在這時人偶女孩的手指動了幾下,好像要醒了過來,幾人停止了討論,等待她的甦醒。
「嗯?我是誰?這是哪?」
女孩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幾人表現各不相同,最終還是李思成開口問道:「你不知道你是誰?」
「嗯,我意識里好像有兩個東西在打架,好凌亂!」
蘇鈴殊質疑道:「有人剛出生就能和別人交流的嗎?」
夏淺斟說道:「有些聖獸就是生而知之。」
李思成扯開這孩子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脯,接著用手指在左乳側處劃開一處創口,幾個人看這由淫靡到驚悚的畫面有些不太適應,蘇鈴殊擰了李思成一下叫道:「你在幹什麼!」
李思成指著心臟中兩個糾纏的核心說道:「估計還要很久才能融合成功。」
蘇鈴殊問道:「那該怎麼辦,我們要一直養著她嗎?」
陸嘉靜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她似乎已經接受了人偶變成女兒身的事實。
李思成像是想到什麼開口說道:「這孩子和裴語涵有一段師徒情緣,送給她養好了。」
陸嘉靜和夏淺斟沉默不語,她們來時還看到裴語涵在潮斷峰外面御劍徘徊,好像在等故人歸來,只是不知已經等了多久。
見眾人安排好了自己的去處,人偶女孩問道:「裴語涵是誰?你們要把我送到哪裡?」
李思成回答道:「你以前是裴語涵的師傅,為了突破界限轉世重修,過幾年你就會恢復記憶,在那之前你要先給裴語涵當幾年徒弟。」
「那我的名字呢?」
「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
人偶女孩指了指胸口說道:「那這裡怎麼辦?」
「過幾天自己就長好……好吧,我給你抹點藥。」
不知道是人偶女孩體質特殊還是藥品神奇,胸口上的開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消失。
「這把劍也是我的嗎?」人偶女孩站起舒展手腳,突然被地上的羨魚劍吸引,她拿起比自己還高的劍比划著問道。
「嗯,是你的劍,不過劍有點小問題,我給你看看。」
劍遞過去的一剎那,李思成感覺到它的顫抖,他冷笑一下,不著痕跡地抹除了劍靈的靈智。
「好了,現在你拿著這把劍下山去吧!」
「那我們還會再見嗎?」
「也許會吧。」
潮斷峰外,一條七彩小蛇吐著蛇信子追逐著熟悉的氣息,卻冷不防被一個面若桃花的長髮少年提起了尾巴。
「你是什麼東西?」柔軟的嗓音暴露了少女的身份,她拎起蛇尾將蛇頭和自己視線齊平,好奇地問道。
小蛇打量了她一番然後蜷起身體嗖的一下咬在女孩的脖頸上,她的意識很快模糊了起來。
北域繡衣古城妖神殿主殿,邵神韻端坐主位之上,一隻手撐著下巴,臉上的狐狸面具掩蓋住喜怒哀樂,下面的眾妖彙報時都戰戰兢兢,就在這時,妖尊突然打斷了進程,向一旁立著的繡衣族女尚宮問道:「血祭法陣準備好了沒有?」
「陛下,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使用。」
「好吧,今天就到這裡,你們兩個隨我去祭壇。」
邵神韻盤腿坐在祭壇之上,不去管祭壇下的血腥,她這次要橫跨半個瓊明傳送,雖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卻也容不得半點疏忽。
潮斷峰山腳下,空間一陣猛烈的波動之後,原本的七彩小蛇消失不見,一個模糊的人影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邵神韻看著昏迷不醒的女孩點了點頭,手指舞動,幾棵小樹被齊根斬斷。她在地上搭了個十字木架,將女孩衣服剝光之後綁在上面,從遠處看頗似邪惡巫婆獻祭純潔處女。
邵神韻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最終手指落在了胸前,她右手食指緩慢划下,兩股力量糾纏的心臟再次暴露出來,邵神韻本就是真龍之軀,對這種力量與知識的傳承無比熟悉,很快就推演出前因後果。
「這黑色的應該就是葉臨淵的劍道傳承,金色的是?好純凈的火本源,不知是哪位聖獸,算了,先把它們分離開,我倒要看看這兩個男人在算計什麼!」
雖然邵神韻很小心控制著兩團本源分離,但意外還是發生了,分離完成的瞬間,兩本源都失控暴起,邵神韻沒有過多思考,直接把劍本源丟向結界屏障,然後快速咬破舌尖,用自己的本源之力壓制住金色本源,重新恢復平衡。
潮斷峰的結界吸收了劍本源的衝擊力量,並沒有造成太大破壞,邵神韻鬆了一口氣,再看向女孩時發現她已經醒了,用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她。
「請問,你是給我名字的人嗎?」
邵神韻看著她純凈的眼睛點了點頭說到:「我看你天資不凡,長大後必定是傾城傾國,不如就叫葉傾城吧!」
女孩似乎對這個名字很是滿意,只是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被固定在木架子上,胸前有些疼痛,她有些疑惑地看向邵神韻。
邵神韻面不改色地說道:「我路過此處時發現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好在我也算略通醫術,就幫你解決了身體的隱患。」
說著邵神韻拿出療傷聖藥塗在傷口上,然後解下束縛,給她穿好衣服。
「謝謝你,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南宮便好。」
邵神韻說完撿起地上的羨魚劍,檢查一下後她從袖子裡拿出一粒銀色晶石鑲嵌進劍柄,她將劍遞給女孩說道:「這劍我幫你修過了,你仔細溫養,很快就能產生新的劍靈了。」
女孩接過劍輕輕撫摸劍身,感覺這劍好像自己的血肉一般,等她抬起頭時卻發現眼前林木蔥蔥,哪裡還有那人的蹤跡。
女孩順著山路繼續前行,終於在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中見到了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裴語涵原本巡視完畢就要回宮,可是她的佩劍卻嗡嗡鳴響了一下,她再次搜山檢海但依舊一無所獲,等她再次拖著疲累的身軀帶著失望離開的時候,一個拖著劍的小小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喂,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劍!」
聽到她的呼喚,那人影轉過來,清脆的聲音充滿喜悅:「你就是我的師傅裴語涵嗎?」
裴語涵一滯,這孩子不懂得禮儀嗎,這樣拜師,哪個肯收你為徒!她正要拒絕,眼睛卻被那孩子手中的劍死死吸引,她顫聲說道:「你手裡的劍,能不能給我看看?」
「給你。」女孩乾脆利落地將劍遞了出去,裴語涵手指觸碰到劍柄,無比熟悉的感覺讓她幾乎穩不住身形,她一寸一寸地撫摸劍身,臉色像是調色盤裡的顏料一樣變幻莫測,最後她嘆息一聲將劍還給女孩。
「你能告訴我你和這柄劍的來歷嗎?」
「你是我的師傅裴語涵嗎?」
裴語涵點了點頭,拉著她的小手說道:「走,我們回去再慢慢說。」
「回去?」
「嗯,回家!」
「傾城,師傅有件事需要你下山去辦一下。」
立在台階下的玄色練功服少女嗯了一聲,望著這如同外界傳聞一樣冷艷的女劍仙,她心裡嘆息一聲。三天前她的師尊遣散了除她之外的所有門人子弟,連那些世代依附的雜役、使人也散的乾乾淨淨,然後就自鎖在了碧落宮,似乎在考慮什麼重大的決定。
「師傅,那些師兄肯定是被迫的的!」
「你不用說了,連征三批我劍宗弟子去前線,這本就是朝廷削弱劍道的陽謀,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下作,竟然、竟然讓那些弟子去必死之地!」
裴語涵攥緊了手裡的絲帛,她沒有想到與妖族的戰爭這麼快就全面爆發,更沒想到自己那些弟子竟然成了政治博弈的犧牲品,那些卑鄙的傢伙還想著用劍道傳承來要挾她,要她獻上自己的身體來換取片刻的安寧!
「傾城,如今劍宗就剩你我師徒二人,為了劍宗的傳承,有一件事你必須去做。」
「師傅,你放心,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願意闖下去。」葉傾城說完在心裡默默補充:「是為了您!」
裴語涵接著說:「朝堂之上,蟲豸橫行,須早做打算,我準備讓你把我劍宗核心傳承送到一個遠離紛爭的地方保存香火。」
葉傾城似懂非懂,只得不斷點頭,接著裴語涵帶著她進入大殿,她看到桌上擺著大中小三個包袱行囊,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拉到側室按在了銀鏡前的椅子上。
裴語涵看著鏡中精緻的少女嘆道:「這次你要喬裝出行,你這樣太引人注意了。」
少女一邊聽著師傅講解行走江湖的經驗禁忌,一邊感覺到臉上被塗抹有些泥土氣息的東西,直到一頭秀髮被展開,冰涼的剪刀沾到她的肌膚上她才激靈一下,哀求地看著背後的師傅說道:「可不可以不剪頭髮呀?」
裴語涵咔咔幾刀收拾了弟子長發之後說道:「傾城,一般情況下,不要對那些普通人出手,但是一旦你決定動手,就一定要做的乾淨利落,千萬不能婦人之仁!」
「可我本來就是婦人~啊。」腦袋上挨了一巴掌的女弟子安靜了下來,享受著離別前的最後時光。
午夜時分,裴語涵帶著僅剩的徒弟走在一條隱秘的山道上,兩人邊走邊小聲交談。
「那些重要的山川城池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我跟你說,儘量晝伏夜出,遠離人煙,千萬千萬不要去招惹修士。」
葉傾城抬頭看了一眼,似有些疑惑。
「無論你路上看到什麼,不要去管!」
眼看女徒弟更加疑惑,裴語涵嚴厲地說道:「如今我們自身難保,不是你行俠仗義的時候,為了劍宗的傳承,不許再沾染什麼因果。」
「力所能及的事也不行嗎?」
「不行!」
「我知道了。」
接下來是一陣長久的沉默,直到分別前,師徒二人再也沒有言語上的交流。
陰陽閣主殿,閣主和兩位陰陽道主圍坐一起,傳閱著一封字跡清秀的信件,看完信的內容後,那位陽道主竟激動地將信封貼到鼻子上吸嗅,直到陰道主咳嗽一聲他才從意淫中醒來。
「恭喜閣主,這劍宗小妞終於屈服了,什麼女劍仙,到時候我要讓她欲死欲仙!嘿嘿~」
看著陽道主如此失態的樣子,陰道主心裡鄙夷,但他一想到那女宗主曼妙的身材,冷艷的氣質以及高貴的身份,下身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到底還是閣主境界高上一籌,他淡淡說道:「聽說裴宗主近年來收了個天資極高的女徒弟,你們有什麼印象?」
「對,那個女徒弟好像叫葉傾城,也是個美人胚子,絕世的爐鼎,您這次準備來個師徒雙飛?」
「不著急,慢慢來,先把師傅調教好了,徒弟還能跑的掉?」說到雙飛的妙處,季易天的臉上也露出有些淫靡的笑容。
碧落宮前,一縷小草悄然在石縫中探出頭來,突然,一隻厚重的靴底碾過它的身軀,朝著殿門走去。
裴語涵側躺在榻上,她剛從劍坪回來,身上的熱氣在周圍形成了肉眼可見的白霧,聽見這腳步聲一時竟有些慌亂,但很快她就自嘲一聲,剛起來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李思成在裴語涵臥室的門前停了下來,抬手叩門,接下來是一段長久的沉默,然後一道帶著怒氣和不滿的女聲從裡面傳來:「你是誰?這碧落宮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裴語涵很生氣,她算算時間,以季易天的腳程,這兩天也該到了,這外面的年輕人也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偏偏這個時候來這裡,要是被季易天碰到,多半是難以善了!
李思成也不惱,藏在袖子下的手一擺,一封信從門縫中飛了進去,繞過屏風,如同蝴蝶一樣停在裴語涵的指尖。
裴語涵一愣,然後看到信的一瞬間,本就紅潤的臉龐簡直要滴出血來,她沒想到季易天這麼無恥,將她的密信隨意給別人觀看!
「裴語涵,可以出來見一面了吧。」
「滾,叫季易天親自過來!」
裴語涵沒想到外面那個小子如此無禮,就這樣直呼她的閨名。
「季易天恐怕來不了了。」
裴語涵收拾了一下妝容,彭的一聲打開房門,她倒要看看這狂妄的小子什麼來頭!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裴語涵的心像是掉入了九寒之地一樣冰冷,那種淡淡威壓,讓她想起了曾經的師傅,對於季易天,她或許還有反抗之力,但眼前之人,她的身體已經先一步感受到恐懼。
「你。不,前輩請原諒我的無知,請問您到此有何貴幹?」
李思成對這女人的前倨後恭感到有些好笑,他捏了捏裴語涵手中的信,說道:「當然是為你而來。」
裴語涵苦澀著說:「前輩,你可曾聽聞我師傅的故事?」
李思成勾起她光潔的下巴說道:「你師傅的名頭如今連季易天都鎮不住,你還想拿來嚇唬我?」
「不……是」
「那你是說季易天承諾給你的,我做不到?」
裴語涵沒想到來了個如此棘手的攪局者,只得搖頭不語。
李思成將一塊玉牌塞進裴語涵手中說道:「這是浮嶼的長老令牌,庇護你們一時還是沒有問題的。」
裴語涵氣極,她今天的命運就是因為浮嶼的高層和她師傅的過節,沒想到他們現在竟然直接插手,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裴語涵認命似的點了點頭,帶著陌生的男子走進了她的閨房。
李思成打量著女劍仙的房間,感覺有些清冷的過分了,屋內除了一套屏風,幾乎沒有什麼擺設,連桌上的香爐里都是空空如也,梳妝檯上只有一面蒙塵的銅鏡,陰暗的簡直不像一個女孩的房間。
裴語涵也在偷偷打量這個男人,初見時的威壓被收斂的無形無蹤,年輕的有些過分,她嚴重懷疑這是服了什麼奇怪丹藥的老妖怪,她聽說這樣的人大多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感覺自己的未來愈發暗淡起來。
李思成拉著胡思亂想的裴語涵來到床榻前,他開口問道:「你這宮殿是被強盜洗劫了嗎?連根蠟燭都沒有。」
裴語涵眼神一黯回答道:「許多弟子在戰場上犧牲了,需要撫恤,遣散門人時…總之,都是些身外之物。」
男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塊表面坑坑窪窪的石頭,然後向上一擲,只見一輪小小的月亮憑空出現,銀白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裴語涵再次愣住,因為她真的從這月光中感受到了純凈的月華之力。
「好了,現在該你履行承諾了。」
「現在?」
「對,先把衣服脫了。」
裴語涵沒想到這人看起來道貌岸然,卻表現的如此色急,心中還是有些不甘心。男人看她猶豫不決,也不催促,過了一會,他拿起床頭的佩劍扔給她,說道:「全力出招吧!」
裴語涵拿到劍的瞬間,所有的不安與彷徨都消失不見,她調整呼吸,蓄力,劍尖划過一道銀芒,叮的一聲刺在男人的掌心,幾個呼吸過後,裴語涵卸力收劍,她已經感覺到佩劍的哀鳴。
「怎麼不用全力?」
「我敗了!」
裴語涵說完將劍入鞘放好,然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開始寬衣解帶。
裴語涵隨手從床邊找了一根木簪,將秀髮盤了起來,脖頸上幾根柔軟的細發在白皙的肌膚上飄蕩,她兩手慢慢解開腰帶,打開寬鬆的上衣,為了不影響練劍時的動作,她胸前纏了幾層厚厚的布料,兩隻飽滿圓潤的兔子像是要報復她似的,在解開的瞬間彈跳起來,裴語涵臉色微紅,用手臂將它們收攏起來。
「這對巨乳勒了這麼久不會變形吧,這女人真是暴殄天物!」
裴語涵雙手報臂看向男人,對於男人臉上的惋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從小這對乳房就給她帶來很多麻煩,不僅是身體上的。她搖頭不去回想那些慘痛的經歷,努力讓自己忘記羞恥,彎下腰褪去鞋襪,起身時外褲順著光滑的肌膚掉落,她再次望向男人,咬著牙將最後的褻褲褪下,用雙手掩蓋住私處。
李思成看著這白玉一樣豐滿圓潤的胴體,心開始躁動起來,他命令道:「把雙手舉起來!」
隨著手指的離開,飽滿的陰阜上,一條纖細的肉縫逐漸顯露出來,漆黑柔軟的毛髮呈三角形展開,半球形的乳房之上,兩顆殷紅的乳首顫巍巍地屹立其上。
「轉過身去!」
從後面看,乳肉溢出背腋,牛乳一般的肌膚在臀部形成了誇張的曲線,大腿渾圓有力,小腿勻稱結實,簡直是人間極品。
李思成忍不住走近了些,嗅著她身上濃郁的香味,剛接觸到她的身體,裴語涵整個脖頸像塗了胭脂一樣變得粉紅,她的手下意識地放了下來,遮掩住要害,李思成腦袋靠在她的肩上,捉住她一隻手撫摸起來。
她的手和纖柔一點關係都沒有,硬硬的,拇指和無名指上還有許多粗糙生硬的地方,他開口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繭子?」
裴語涵被他呼出的氣息弄的很難受,她顫抖著回答:「我從小就開始練劍!」
「到你這個境界,使用一些天才地寶,洗髓伐骨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裴語涵閉口不言。
得不到回應的男人開始放肆起來,他的手從她的臂下穿過去,抓住兩團細膩綿軟的乳肉揉捏起來,裴語涵初經人事,很快身體就有了反應,兩粒乳珠腫脹起來,強烈的酥癢讓她仰起頭咬住嘴唇,抵在男人胸膛。
李思成咬住她的耳朵粗聲說道:「把腿張開,我要檢查一下。」
絞在一起的大腿被男人的手強硬分開,潮濕的一線天峽谷迎來了首位探險者,只是剛剛進入就遭遇到了山洪爆發。
李思成看著滿手油膩,有些錯愕,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經不得挑逗,他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裴語涵的眼前晃了晃,笑問道:「裴大劍仙,這是什麼東西?」
裴語涵也沒想到自己如此不堪一擊,下意識地張開口去咬,等到她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李思成將沾著口水和淫液的手指在她乳房上擦拭乾凈,然後抱起癱軟的女人一把丟在了床上。
裴語涵閉上眼睛忐忑地等待著失身時刻,只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動作,她睜開眼時發現男人正盯著她的臉龐,空氣中情慾的氣息開始消散,似乎有什麼事情在她閉眼的時刻發生。
裴語涵慢慢伸手拉過一角被子,掩到胸口,大眼睛裡帶著一絲疑惑。
「這床太小了!」
盯著男人遠去的背影,裴語涵感覺自己像是撞在蛛網上的蟲子,她抬頭望向上方懸浮的小月亮,手指一彈,昏暗的氛圍再次籠罩整個房間,讓她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安心。
真正的月亮升起來時,裴語涵端著一個木盆走出房間,來到後山溫泉處,她拿出盆里的盥洗物什,然後將解下的衣物放進去,說是溫泉,其實泉水一直都是冰冷的,不過她早已經習慣了。
裴語涵仰坐在水中的石台上,想著白天的事情,她手指慢慢從小腹上移動,來到綿軟且富有彈性的乳房,在那些壓抑無助的時間裡,她也曾試圖用手指來慰藉自己,只是得到的快樂不及預期,反倒是那種負罪感讓她更加煩躁。她先用右手揉了揉,發現感覺不太強烈,又換了左手,她閉上眼睛,很快就漸入佳境,突然一聲聒噪的鳥叫打破了寧靜,裴語涵刷的一下坐直了,臉上有些發熱,然後用極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
窗外散落的白光讓裴語涵有些迫不及待的心冷了下來,她走到門前敲了幾下。
「進來。」
裴語涵像客人一樣走進自己的房間,發現男人披著頭髮側坐她的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放鬆的樣子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前輩,這裡還有很多空著的房間!」
「我就喜歡你這裡。」
「那我搬出去!」
李思成拉住要收拾東西逃走的女人,把她按在床上說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裴語涵被壓在身下,臉色紅潤,喘息有些不勻,但還是搖頭表示拒絕。
「你同意了?」李思成逗著她說道。
裴語涵剛要反駁,身子就被男人摟進懷裡,耳邊傳來了可惡的聲音。
「在我的家鄉,搖頭表示同意,點頭表示拒絕,現在我再問你一次,要和我一起睡覺嗎?」
裴語涵下意識地點頭,然後男人就摸著她的腦袋說道:「真乖。」
額頭上被狠狠親了一口的裴語涵掙紮起來,她很快便被剝的精光,只能喘著粗氣,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著這可惡的男子。
裴語涵扭過頭去,過了一會突然感覺到身體上一陣絲滑的觸感,她仔細一看,原來是男人把一件絲質的衣物扔在了她身上,她坐起來,雙腿並著檢查這件裙子,粉白色的布料輕柔細膩,青綠色的竹葉點綴其間,摸在手裡,很是舒服,她抬起頭,確認自己並沒有這樣的衣服。
「難道你喜歡光著身子睡覺?」
裴語涵怒目,研究了一陣,她伸展手臂,將睡裙套了上去,裙子無袖,柔軟的褶邊堪堪能蓋住大腿,半透的料子導致胸前兩點粉紅凸起似乎要破衣而出,如此露骨的衣服讓她下意識地雙臂環胸,像只濕透了的小鳥一樣瑟瑟發抖,男人卻並不想放過她,隔著衣物一頓揉搓,把她弄的像熟透的龍蝦一樣。
本不寬闊的床榻上,兩個人相擁而眠,裴語涵翻來覆去也逃不出男人的懷抱,索性枕著他的手臂閉目養神,她被這壞人折騰的不上不下,身體癢,心裡也有點癢,她再次翻過身,正對著男人,感覺自己的屁股一直被什麼東西頂著,她手指接觸的一瞬間,就像被火炭燙了一樣縮了回來,過了一會,好奇心促使她再次探索起來。
「那些香艷話本里說,男人那東西一直硬著會很難受。」裴語涵想著用手輕輕撫摸肉棒,她感覺手裡的東西變得堅挺無比,摸了一會她停下來,等肉棒開始緩和就再次捋動起來,看到睡夢中的男人臉上開始露出難受的表情,她感覺很開心,便繼續撥弄。
李思成白天的時候去布置護山陣法,花費了很多精力,所以只是稍微挑逗了一下裴語涵就沉沉睡去,可沒想到美人在懷竟然也會做噩夢,他夢見自己變成了葫蘆娃,然後被蠍子精各種玩弄,他生氣地從夢中醒來,發現現實里也有女妖精在拔他的蘿蔔。
被抓到現行的裴語涵羞憤欲死,爬起來想要逃跑,卻被早有準備的男人一把捉了回來。
李思成用一隻手鎖住她的手臂,一隻腿壓制住她的下身,開始拷問這搗亂的妖精。
一隻手穿過睡裙,握住碩大的乳房,將其變成各種柔軟的形狀,裴語涵耳邊傳來呼吸聲,然後她感覺耳邊的肌膚上,一條濕潤的舌頭在不斷遊走,她的大腿被頂開,兩根手指在水潤的陰阜上旋轉跳躍,強烈的刺激讓她腦袋裡一片空白,扭動著身子,期盼著到達巔峰。
李思成一邊揉著這絕美的少女,一邊咬住她的耳朵輕聲問道:「小色女,為什麼要折騰我?」見裴語涵咬著嘴唇不說話,他威脅道:「再不說話我就停下來了~」
裴語涵被慾望驅使,舔了舔嘴唇,用嬌媚的語調回答道:「因為~因為很難受~」
「真乖,轉過來親我一口,我就給你絕頂的快樂!」
身體的慾望暫時壓制住了理智,女孩轉過頭將粉唇送上,李思成提起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俯下身親吻著她的嘴唇,然後撬開她的牙齒,尋找她舌頭的蹤跡,見她有些抗拒,他打開她的大腿,找到穴口,將手指慢慢插進小穴,她的身體一陣顫抖,口腔很快失守,粉嫩的小舌頭被勾出來糾纏吮吸,鼻子裡哼出誘人的聲音,然後這聲音愈發急促起來,裴語涵的腰臀不斷抖動,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明顯到達了高潮,李思成彎著兩手指扣挖穴肉,拇指快速地搓弄陰蒂,兩片陰唇開闔間,帶出絲絲淫液。
看著一臉醉迷躺著床上快要睡著的女孩,李思成嘆了口氣,他拍打著女孩的臉頰將她叫醒。
「喂,你倒是滿足了,我還硬著呢!」
裴語涵嬌嬌地回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你幫我舔一舔。」
「舔?」
「對!」
裴語涵搖晃著起身,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下然後問道:「是這樣嗎?」
李思成將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攪弄了一下說道:「下面一點。」
於是女孩再次舔了他的鼻尖,痒痒的,很舒服,可是依然不夠。然後是嘴唇、下巴、脖頸。裴語涵含住男人左邊乳頭,一隻手在他胸膛上划著圈,很明顯男人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剛要舔另一顆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坐了下去,她理了理髮絲,仰起頭看向他,嘴角微微翹起。
「小色女,你是故意的吧!」
裴語涵對男女之事只是沒有經驗,並不是一無所知,但是她的眼睛裡卻表現出一股懵懂無知的來。李思成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手指撥弄她的唇瓣,女孩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繼續歪著頭,小貓一樣盯著他。他看著女孩修長的脖頸突然有了想法,只見他大手一揮,在虛空中打開一條縫隙,取出一條珍珠項鍊出來。
雖然沒有太多光線,裴語涵還是看出了這條項鍊的不凡,但是更讓她震驚的是男人拿出項鍊的方式,她仰起頭,任憑他將項鍊戴在她的頸上,大小不一的珍珠有序排列,散發出淡淡光澤,與細膩的肌膚相互映襯。女孩像是吃到魚乾的貓,眼神變得乖巧溫順起來,她一邊盤起散落的長髮一邊說道:「我是第一次做,可能不太熟練~」果然,話語剛落她就感覺男人那翹起的東西顫抖了一下,她伸出手抓住肉莖放到鼻尖聞了一下,並沒有書中描寫的那種腥臭,她淺淺在前端舔了一下,有一種豆乳的淡淡腥味,於是她伸出舌頭沿著莖身舔弄起來。李思成望著身下追逐肉棒的女孩,胯下的肉棒彈了一下,打在她精緻的臉上,她嗔怪地看了一眼,然後抓住肉棒,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他趕緊用手撫摸女孩的頭髮,揉捏她的耳垂來安撫她。裴語涵賣力地舔了好一會,這男人卻毫無爆發的徵兆,她有些氣餒地看向李思成,男人讀懂了她的眼神,用手固定住她的腦袋,肉棒慢慢頂開她的嘴唇,進入濕潤柔軟的口腔,她的小嘴被大大的撐開,臉頰鼓鼓的,口水浸潤了整根肉棒。「張開嘴,把舌頭吐出來!」男人拔出肉棒後命令道。裴語涵扶住男人的大腿,張開嘴,輕吐小舌,肉棒就像竹笛一樣被她噙在嘴邊,柔軟的舌頭墊在下面,源源不斷地提供潤滑的津液,她的腦袋被按住,感覺像一件器物一樣被使用,很是難受,她瞪大眼睛向上看,示意他快點結束。 「含進去,吸一下。」裴語涵不情願地用手握住肉棒,終於在下巴都快酸掉之前,她感受到這東西再次膨脹,想要吐出,然後又被按頭。「吐出來就射在臉上了!」裴語涵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感覺一股強烈的射流噴薄在她的口腔中。
「嗚嗚嗚嗚~」裴語涵意識到被騙後,用力拍打男人的大腿。
李思成拔出肉棒之後撫著她的腦袋說道:「千萬不要咳嗽,會咳進咽喉里的!」
裴語涵剛要咳嗽,被他這麼一拍,又含了進去。
「味道怎麼樣?」
「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李思成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猜到了她要過來親自己,於是就趁著夜色開溜了。
第二天,裴語涵被一陣邦邦聲叫醒,她收拾好後沿著聲音的方位尋去,結果就看到了讓她怒髮衝冠的一幕。
「你幹什麼?」
「砍樹!」
「為什麼要砍樹!」
「因為床太小了。」
「這棵樹有幾千年的歷史了!」
「嗯,這樣伐出來的木料才夠結實。」
裴語涵撫摸著密密麻麻的紫色年輪,這棵樹從她上山時就在這裡,貫穿了她的回憶,如今卻因為一個可笑的理由就這樣倒下,她扯下頸間項鍊丟在地上,大步離開。
負氣而去,執劍而回,青色的劍,鋒利中透著一股寒氣,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就碎成一片一片,裴語涵看著激射而去的碎片,心如死灰,她揮動劍柄,向頸間刺去。
「叮~」斷劍脫手而去,她跪在地上,臉色慘白。
「你為了一棵樹,命都不要了?」
沒有溫度的聲音:「你不懂。」
李思成拎起斧頭,噼里啪啦地破開原木,自顧自的說道:「我原先不懂,現在反倒明白了一點。你約季易天來,根本不是獻身的吧。」
裴語涵身子顫了一下,著眼睛看向了他。
「我剛見你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你身邊竟然一個徒弟都沒有留下!昨天在這山里轉了一圈,果然發現這山川形勢和靈氣走向頗有些奇妙。」
李思成將原木劈的只剩下一段木心,他雙手持斧,大喝一聲,木心寸寸斷裂,將一柄無刃無尖的「劍」暴露出來,此「劍」一遇空氣,很快就化作一灘銹跡。
這「劍」是師傅留給她的鎮宗之寶,啟用之後,這片山川也就廢了,裴語涵原本想著作為誘殺陰陽閣的保命手段,沒想到就這樣化作銹鐵,晶瑩的水珠在她的眼眶裡滾動、落下。
李思成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慢慢走向裴語涵,她像一隻木偶一樣任他擺布。
他握住她的手,慢慢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無論是你的師傅,還是你的徒弟,都會為你的勇氣感到驕傲。」
裴語涵喃喃道:「我對不起他們。」
李思成拿出一片方巾,為她擦去淚水。
「無論是屈辱獻身,苟全求和;還是衝冠一怒,血濺九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氣,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他接著補充:「不過我還是喜歡現在的你。」
他拉起她,為她整理散落的頭髮:「有時候,死亡是最不負責任的解脫。」
「我恨你!」
「我知道。」
「你賠我的樹!」
「好。」
「你賠我的劍!」
「好!」
「你到底是誰?」
「我是來拯救你的英雄。」
「我不需要!」
「嗯。我知道。」
【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6-8 02:02 , Processed in 0.119987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