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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戰 (46-50完)作者: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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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53: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酒滿

46、父女性愛小情趣:「老虎凳」
依然就著插入的姿勢,凌朗抱著凌雲仰躺,她坐直上身,含坐進他的大雞吧,坐在他的胯上俯視他,文靜卻也有點小氣勢呢。
「我肏你?」她看著他笑。
他搖頭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飛了。」他打開八爪椅震動模式,臀胯下的座椅倏的震動起來,於是他整個臀胯、連帶大雞吧都在劇烈震動。
「啊、呀、嗬」,她尖叫,全身如通了電般亂顫,兩顆大乳房上下甩得他頭暈,他抓住她亂搖晃的手,掐固在她腰側。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亂扭,非但不能減輕震動帶來的刺激,反而讓穴里的大雞吧鑽肏得更深,撓肏得更透,像穴里含著根巨形電動按摩棒,這根按摩棒還時不時往上頂肏她。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來,淫水如注,她簡直懷疑她突然間來了例假。
「嗚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嗚咽帶著哭腔求饒,掙扎著想撲過去關掉。
「乖,爸爸幫你關,呃。」他被她亂顫亂扭的性感樣子迷得五葷三道,大雞吧又被她穴里的淫水澆得、陰道里絞得縮暴爽,哪裡會幫她關掉?
壞心眼的他又調快了一個檔,藉助電動八爪椅他劇烈震肏他的寶貝女兒,健腰得空還往上顛肏狂插,高潮像颱風一般襲卷過來,她再也受不住。
「呦嗚,呃啊,哇」,她被狂亂的震動和顛肏得慘烈式嗚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身上,尿液和淫水一起從下身暴泄,全身顫慄,陰道痙攣絞縮,把他爽得緊緊抱著她,雙腿張直,關掉震動模式後起身疾速抽出來射在她臉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進她逼穴里幫她緩和高潮後陰莖驟然抽離的虛空。
陰道里陣陣脈動餘波告訴他剛剛過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讓剛經歷射精高潮後的他泛起極致的心理滿足快感。
陷在深愛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時並不是首要,讓身下的女人爽更讓他快樂得多,特別當她是他的寶貝。
右手食指卻塗抹著他射在她粉靡小臉上的精液玩兒,他一直很想顏射她,終於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淫媚,他把抹著精液的食指肏進她的小嘴兒,啞著聲兒哄她:「含著,舔掉爸爸的精液。」
還沒緩過勁的她乖順的含著他的手指吮吸,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精液吮舔掉。
她早適應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絲也沒覺得膻腥,只是緩過勁來後難免羞澀,嗔怪他顏射她。
他被她羞澀的模樣撩得大雞吧又硬起來,乾脆遞到她嘴邊,要她親吻大龜頭,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龜頭、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實在太撩了,真愛死她,死在她身上都願意。
他的雞吧實在太大,他也不忍讓她給他口,舔舔親親過過視覺、心理快感癮就是了,趕在她發現失禁更羞澀難當之前把她抱進沐浴間,幫她清洗。
洗著洗著父女倆又膩膩接吻。
「下次換寶寶在下面,爸爸在上面肏著寶寶震動。」他哄她。
「不要」,她拚命搖頭,「那隻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調溫柔模式。」話一出口,知道壞了,說溜嘴了,有溫柔模式幹嘛要搞得這麼猛烈害她這麼狼狽?
果然,她小臉一沉,不理他了。
47、「這個漂亮女生,讓我逗一下?」
一直到晚上睡覺凌雲都黑著臉,眼看怎麼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方懸吊的綢緞,問她:「知道這是幹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沒說話。
「之前,這裡住過一對情侶,他們的愛不被世間所容,在這個大床上徹夜做愛,然後用這條綢緞上吊了。」他緩緩的莫得表情的說。
她小臉煞白,倏的從床上彈坐起來,看著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著她問,聲音沉沉眼神幽幽的在夜裡顯得有點怪。
「你、你別嚇我。」她有點打哆嗦。
「當然、」他又幽幽的說:「嚇你的。」
「凌朗!」她氣極、怒喝!「你還能不能更混蛋!」
「當然、可以的!」說完,大長腿往床下一邁,趕緊溜走。——情愛模式中的他其實真的挺蔫壞,面對寶寶他收斂得辛苦,大獠牙沒事總要伸出來呼嚕兩下。
她扛起大枕頭,邁著小細腿非得追上揍他,他邊跑邊回頭伸出大長舌作上吊慘死狀。
怎麼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
噢?惹大了,他訕訕的邁著大長腿走回來,燉鞣吉蹲下來,跟著她一塊「哇」。
「還抓不到你。」她掄起枕頭打他,他抱頭鼠竄,最後把她扛回床上,壓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氣呼呼。
「誰讓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著,然後把大腦袋埋在她頸側低聲問:「說真的,想不想知道這條綢段幹什麼用的?」
她眨眨眼不說話,一幅你愛說不說的冷樣。
沒法子,冷他是冷不過她的,「我講,行了吧,小祖宗,」他嘆了口氣,拉著綢段坐直起來,悠悠的講起古:「古代,沒有電動椅這些,但是古人閒的時間比咱們多多了,又沒能打遊戲上網,做愛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麼亂七八的?她更氣呼呼,打斷他:「說重點!」
「重點就是古人閒著也是閒著,做愛唄,這綢段就是做愛的情趣用品,穴里含著男人大雞吧的女的手抓綢段,借力凌空做托馬斯全旋,咳,不是,那時也沒這個叫法,反正就是旋著環轉,以把那男的大雞吧給轉斷為榮,才算真的會轉,美其名曰:真環轉」。
她跳起來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過氣,半天才問喘著他:「爸爸,你讀書時是不是很會逗女生笑?」
他正經臉回想,搖頭,「哪啊,那時是姨媽資助我在縣城讀書,成績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現在就變本加厲逗回來嘍。來,這個漂亮女生,讓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摟著他笑。
他轉頭親她,額頭抵著額頭,溫柔柔的說:「不許不理我,凌雲。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冷著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為什麼奶奶不喜歡他,搞不懂他那麼好,施蕾為什麼會離他而去。
他告訴她,有什麼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對她而言吧,別人並不這麼認為,奶奶認為貌似聽話老實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饞他的皮相,對他來自小農村、又沒錢還是介懷的。
如今他有錢、有顏器大活好,有無儘可能,想擁有什麼沒有呢?她有他的家底支撐,年輕漂亮,也有無儘可能,想擁有什麼沒有呢?卻只願違常背德只屬於對方。
又一夜緊緊相擁,緊緊互相極致擁有,他將大雞吧挺到她的逼穴最深處占有她,她雙腿緊緊圈住他,逼穴緊裹他的大雞吧吃到最深擁有他。
「愛你,寶寶。愛你凌雲。」
「愛你,愛你,愛你。」她緊緊抱著他瘋狂的挺動腰肢迎合也索取他……
————————
他們也出去爬爬後山,去附近的馬場騎馬玩、去後山的山潭釣魚,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極有分寸的保持應有距離和慈父相,他要為凌雲的名聲負責,那麼嬌弱的她,受不起任何傷害。而凌雲也不是沒分寸的人,所以他們從不曾引人懷疑過。
過了幾天淫蕩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覺,到了除夕。
48、邊做邊賞今年最後一個夕陽(h)
老闆讓人把院子裝扮得年味十足,樹上掛滿彩燈、小徑邊擺滿年花年桔,廊下掛上了紅燈籠,桌上有一盤盤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雲畢竟還孩子氣,竟開心得滿場蹦。
她開心,凌朗便也更開心,一切不過是為了她,如今、更是這般。
起得晚,父女倆直到兩三點才吃午飯,和樂開心的刷起了海鮮火鍋、喝起小酒,凌朗來了興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總大佬模樣。
她也喜歡他這樣,邊吃邊給他照相,他卻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樣全攝入眼裡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後回來,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過來脫光了攬在懷裡把玩,在她耳邊磁性低語:「跨年愛愛開始……」
她瞟了眼牆角的大立鍾,不過才五點?
他唇角很勾起有點邪肆的笑,「信不過爸爸的體力?」
她自然、是信得過的,他簡直就是頭不知疲倦的狼,大雞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沒有不應期這回事。
他說,因為它太愛你了,愛得忘了自己。
正當她陶醉於這個別致的情話時,他悠悠的補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雞吧,應該有不應期。
她瞬間黑臉。他傻樂。
「祝爸爸越來越年輕!」她端起酒杯認真臉說。
他搖頭,「這哪裡可能,傻寶寶。」他端過她的紅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對嘴度給她,深情的看她,「祝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她揚起秀媚的笑,對的,這個祝祈語才是對的,年年歲歲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擁……
因這句話,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戲,便一片漾濕。
「真是淫寶寶」,他嗔笑,他又何償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間,便硬如鐵棍。
他拆了顆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氣得瞪起大眼睛。
他壞笑的低頭,把沾滿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來,度進她嘴裡,用門牙把糖咬斷,父女倆嘴裡便都各有一半滿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著說。
她也笑,他這麼會逗的時候,她總想,他應該是個很「會」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適合談情說愛的年齡都被小屁孩時的她給綁住了。那時的她多麼的「不懂事」,他晚上遲一點回家,她便一會一個電話連環追CALL,他也是夠耐心,每個來電都接聽,仔細說他在哪,還有多久才能回,哄寶寶乖,哪個女生肯和這樣的他拍拖?
「想什麼呢?」他不滿她跑神,於是乾脆插入,抱著她緩緩顛肏,這樣緩肏,他可以幹個一整天,她卻最怕這樣,雖沒有強勁的高潮,但像泡在溫水中的穴口陰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個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總怕做一遭下來會脫水成個乾枯的老太太。
一邊緩肏她,一邊喝酒、嘴對嘴度酒給她,淫樂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這樣了?」他感慨,「酒池肉林?」
她一臉淫容欲色,享受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靡艷的小嘴流淌出細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頭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頭,「寶寶喂爸爸吃奶。」
淫蕩又過份的話讓她的小臉更粉艷,淫美得不像話。
他抬頭說:「凌雲,你真美。」哎,這麼漂亮又聰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該擁有多麼燦爛、精彩、幸福的人生,卻跌在違常欲淵中,身心皆見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過心房,他一個失控,把她壓到了最底,大龜頭直插進宮頸口,她「呀」一聲低呼,軟軟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這也不是個疑問句,因為他起身一步一肏卻走向臥室的飄窗台,到達時她已被肏得靡軟不堪,嘴裡咕嚕不清的都是帶哭腔的碎吟,一路滴灑淫水。
也不知是現在的她太敏感了,還是現在的他肏太盡興、不似之前還收掖著。
屋裡的玻璃窗都是單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撈起她的細腰,讓她雙手撐著玻璃窗,擺成後入式的姿勢,他們很少用後入式做,她不喜歡,她想看他。他其實還算喜歡,可以欣賞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窩還有俏臀。
他哄她:「抬頭,邊做邊賞今年最後一個夕陽。」
其實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長雞吧一挺到底時,她不自覺便仰起下頜,窗外後山腰果然漫著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肏插下邊喘邊說。
他唇邊掛著笑,腰胯緩緩聳動,肢體律動流暢健美,她從玻璃窗輕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賞身後光赤著身體健帥之極的他,「快點」,她喘著說,其實不是身體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帥、失控的樣子。
「唔,如你願。」他腰胯疾速聳動,啪啪聲不絕於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帥,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卻微收、撈著她細腰的手臂肌肉緊繃,牙關輕咬、眉峰輕鎖、腰胯前送時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龜頭直頂花心,從外至內的帥。
「別走神,我操!這麼肏、你還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還是要自殘以謝你?」他佯怒,大龜頭重重勾撓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饒,她才不會說她在偷偷欣賞他肏操她的英姿,她也不會說她有點後悔催他快了,他快起來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他搖頭,「看來你不喜歡。」搖頭晃腦淫詩,速度依然不減,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吶。
這話是在說他老?他才不老,又帥又猛!「喜、歡,莫道桑榆晚,人間重晚晴,」她扭著腰迎合他的操肏。
「操!」他大樂,於是操肏得更加舒展、傲驕,她隨著他的肏操發出淫蕩嬌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噠不盡的淫水,實在合諧之極。
這麼欲又這麼詩意?這對父女也是泥垢了。
邊操肏邊看完一輪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後一抹雲霞隱匿前一輪衝刺後抽出射在她的玉背,抹著精液在上面寫「凌雲」,畫上一個「心」。
把人撈起起來,依依不捨深情接吻,「愛你,凌雲。」
「愛你,凌朗。」
他一怔。
她改口,「愛你,爸爸。」
他笑斥,「別沒大沒小。」
攬她依偎在飄窗前,暮色剛起,窗外便燃放起煙花,大朵大朵的七彩祥雲在天幕綻放。
49、除夕跨年愛愛: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h)
凌雲回頭看凌雲,「是你?」
他笑著點頭,「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她倒進他懷裡,小腦袋蹭著他的下巴,像只喵一樣往他懷裡鑽,「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連放三天,我是鄉下財主老爺。也是這裡荒郊啦,要不估計我會被抓走在裡面過年。」他不想她太感性了,有意逗樂她。
她雙手捧起他的臉,充滿迷戀的看他、親他,呢喃:「愛你,凌朗。」
這回他沒笑斥她,溫柔柔回吻她,回應她:「愛你,凌雲。」
父女倆怎麼又回到大床上,他怎麼又壓著她聳動操肏,誰都有點迷糊,他太貪她了,恨不得時時都在裡面肏著。
無聊的春晚節目成了他們嗯嗯呃呃喘吟的背景聲,聽到主持人開始刮噪還有幾分鐘倒計時,她緊抓他的肩臂,「爸爸,狂肏一輪!」
他抬頭看她,想起也在這個院子、他們的第三次性事,笑著點頭,把她抱到玫瑰花池邊,像當時那樣把她放在淺水處,從池子邊拿下幾條毛巾墊在她後背,緊貼著她一進到底。
「寶寶,爸爸開肏了哦,會把你肏失禁的那種哦。」
她咬唇既期待又有點發怵的點頭。
幾下輕緩肏插讓她適應過度,接著伴隨男人眼神、神色一變,大雞吧似是暴脹了一圈,雙手撐著池壁,連續十下又沉又重碾過G點撞向花心,仔細一聽,原來應和著外間傳來的主持人誇張又歡樂的零點倒計時。
「新年快樂,我的寶寶。爸爸愛寶寶,永遠愛寶寶。」他沉啞著聲微喘著說。
她被肏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又憋得厲害,便在他肩上咬一口算是回應。
「嗯,知道。」
窗外響起此起彼伏的煙花鞭炮聲,室內響起連綿不絕又沉又重又快的啪啪、卟嗤聲,可見肏插有多瘋狂、有多疾速,這實在是他最喜歡、最擅長的肏干法,他操得滿頭大汗,酣暢淋漓,從大龜頭、柱身、柱身上的每道青筋、每根恥毛、四肢百骸、無不舍爽,嘴裡不時發出長呼重喘。
她蹙起似是難耐忍受痛苦的五官,只有她知道摩擦有多強烈又有多劇爽,他雖疾速,可要命的是每一下來回抽插在陰道里的印跡和感受都那麼清晰,大龜頭勾撓過每一處都留下一道快感,可這玩意兒它勾撓了有上幾百下了吧?
她被快感吞沒了,她已不復存在,一波波極致難耐刺激的高潮把她折磨瘋了慘了,她抓緊他的肩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她尖叫,慘哭,語無論次暴哭的內容竟是「太、太爽了、寶寶太慘了,」讓疾速肏操中的他險些破功狂笑。
只有他才知道,她陰道的收縮有多劇烈,帶給大雞吧的爽意有多強勁,她太好肏了,怎麼肏都淫水淋漓,怎麼肏都和他的大雞吧嚴絲密縫,像天生就該是一對,怎麼肏都哼唧尖叫不停,真實而媚浪。
她的陰道太喜歡他的大雞吧,他的大雞吧也太喜歡她的陰道,它們是如此的情投意合,久操不厭,大雞吧猛鑽進宮頸口向她示愛,她以一個絞縮回應。
恥毛一直騷刺著她的小逼搞事、助興,這個跨年夜所有性器官都在叫囂盡興。
他兩手抓揉她的酥乳做最後衝刺,暴脹的大龜頭頻繁疾速撓過G點,她像一隻就在浪尖的小舟,高潮已經無法拿來形容了,她一直就在高潮中,一個接一個高潮濤浪打來,她只有承受和痛哭流涕的份,她整個下體都似被電擊、爽得都想流出液體,她再一次被他肏操失禁了,熱灼的尿液澆向雞吧正在頻繁進出大雞吧。
大雞吧虎驅一震,十幾下瘋狂的重疾插肏後抽出,插進她像失水魚般的小嘴裡,經久的射出十幾股濁液。
「吞了,寶寶。」他啞柔磁性的聲音蠱惑她,「吞了爸爸肏寶寶肏出來的精液!」
她嗓子干啞,如遇甘霖般悉數吞下。
「乖!」他緊緊抱她,「乖!」
「爸爸,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緩過來的她說的竟是這句。
他明白、他懂。
是的,突然間,他懂了,懂了她當時在他第一次狂肏一輪後問說的那句【你根本就不懂】的意思。
——她愛他,不管他混蛋破處尿她、狂肏蠻幹法操她,她都愛,她愛的就是「他」,完整真實的他,不是完美成熟父親形象,她沒有分不清,她也沒有分不清親情依賴和情愛,她愛他如父、也愛他如男人,且一往無前、從無退縮,不知對錯……
——她比他更早一些懂得「愛」!
哎,寶寶啊,他撫著她濕漉漉的頭髮輕嘆。真的是一個值得愛、值得憐愛和疼愛的小女人。只可惜,天作弄,你我。
抱她回房間時,卻還是走向了八爪椅,和剛才正好的相反,傳統的她在下他在上的插入式,他沒有食言,開啟溫柔震動模式,她臀下的座椅柔和的震動著,她的陰道也溫柔的裹震著他的大雞吧,他時不時肏插兩下助興,兩人邊舒爽邊深情對視,「舒服嗎?」
「嗯。」她嬌羞的答。
「今晚就在這椅子上睡吧,徹夜震動,多爽?」
她:……
「寶寶,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插章日常小番外:做飯還是做愛?吃飯還是吃你?
凌朗發家後、也沒有追求過份的生活奢華,加上凌雲性子乖巧沉靜,也不嬌奢,他也沒再婚,家裡就兩口人,實在簡單,常年只請一個不留宿的鐘點工阿姨,做飯、收拾完便走。
後來,兩人恩愛起來,周末便乾脆不讓阿姨過來,父女倆自己折騰吃的,免得讓阿姨在家裡多瞧幾眼,生出疑竇,無事生非。
所謂的自己做飯,都是噱頭,除了偶爾幾次、還真的做出一餐溫馨的飯菜外,基本到最後不過是一邊膩歪搞得兩人一身淫水,吃下一肚子彼此的口水津液罷。
先說說溫馨的飯菜,凌朗懂吃,也算會做,幾個快手菜還是拿得出手、哄得了小公舉。
通常會蒸條魚,炒個蒜蓉青菜,熬鍋苦瓜或玉米胡蘿蔔龍骨湯,煎兩片牛排或再炒個姜蔥螃蟹,再擺上瓶紅酒或大吟釀,小公舉得意的曬朋友圈:我家帥爸下廚啦。
老四和趙龍把凌朗的手機都打暴了,「凌朗,我們也喊你爸爸,上凌爸爸家蹭飯。」
「滾」。當什麼千瓦電燈炮。
父女倆對飲聊天,間或眉眼傳情,接個濕濕的帶酒意深情的吻,所謂幸福小日子,也不過就是這樣罷了。
這卻是父女倆都最珍視的小幸福,甚至在父女倆做起溫情小遊戲時相互問及:最喜歡的兩人相處的時分是?兩人都在小卡片寫下「一起『真正』的做飯、吃飯」。
真正的?還有不真正的?
嗯,是的。
————————
凌朗做飯,凌雲喜歡在一邊幫(搗)忙(亂),她最喜歡小臉貼著他精壯的背,環抱他的健腰,聽他跟她說今天吃什麼,怎麼做,本來就低沉磁性的聲音,耳朵貼緊他的背聽起來,更性感得不得了。
性感的男人做菜,更性感得一塌糊塗,她便說了出來,「凌朗,你真性感。」
「別沒大沒小。」他嗔斥她。
然後,便被他扯下褲子端抱到餐桌上,逼穴里被塞進小聖女果、提子,再在穴口抹上一勺沙拉醬,低頭埋進她腿間,一顆顆吸溜出來,沾著淫水和沙拉醬喂她、父女倆分吃了。
「餐前水果沙拉,就得這麼吃。」他壞壞的揚眉。
她用眼描摹他越經歲月越醇俊的眉眼,在心裡說,愛你,凌朗,愛你,爸爸。
這兩年,借做飯,父女倆荒唐的事兒沒少做,他會撫撩得她淫水肆流,從消毒碗櫃里拿出把小湯匙,伸進她逼穴里舀出一小匙淫水出來,幽灼灼看著她喝下去。
舌頭還意猶未盡的伸出來湯匙舔個光,再次想把小湯匙伸進她逼穴時被她推開。
她紅著比聖女果還紅艷的臉用小拳頭錘他。
呵,他傻樂,像頭大狗蹲在腿間繼續舔吃她,哄她原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情趣的事,她也喜歡,只是還總是有些兒放不開罷了。
草莓當季時,他親自驅車去地里採摘買回來,挽起衣袖,加上鹽、蘇打粉認真、仔細泡洗,把太過份突起的籽都刷掉,頂部青翠的葉子和梗也摘掉,用精美的水晶碗裝好,端到她身邊。
一邊和她嘖嘖接吻一邊一顆顆塞進她的逼穴,然後把她抱進淋浴間,頂在牆上猛肏狂操,周遭便泛起淫靡又甜膩的草莓香味,隨著大雞吧瘋狂般肏進肏入,兩人結合處不段滲出紅粘粘的草莓果醬。
抽出搗果汁的惡主大雞吧後,他抹起一把果醬塗在她唇上,再次和她漬漬接吻,唇舌間都是甜淫滋味,他壞笑,「我家寶寶有個草莓味的逼,真是稀罕」。
「爸爸特地去地里採摘的草莓好不好?一顆顆都是爸爸親自挑的,特別新鮮,特別大個兒,塞進寶寶逼穴里寶寶才會有撐滿感,經爸爸的大雞吧搗肏後汁肉才夠多」。他一本正經的說。
她任他胡鬧,淫趣那麼多,她也挺享受。
享受他任何掰開她的雙腿、掰開她陰唇的行徑,深情、霸道、性感又、背德。
當然,事後他會好好幫她清洗,他網購了專用清洗器,小小的一根,探進去噴洒溫熱水流,又舒服也真能清洗乾淨。
但他還是嚇她,「寶寶快分泌多多的淫液把果渣流出來,要不爸爸就上婦科用的鴨嘴器。」天知道他為毛線網購這玩意?
他還網購了尿道針,一根細細的塑料針管上面綴著顆小珍珠,初看她還以為是根別針,他告訴她是插進尿道增加情趣的,尿道插起來也、會爽。
她不肯讓他用在她身上,嗔問他為什麼買這些?
他訕訕的、埋進她乳間無辜的說,男、男人都喜歡玩點情趣,爸爸也是男人。
——他確實很「男人」,喜歡窩抱著她看島國動作片,特別喜歡公車痴漢類,邊看邊摸她的逼,會喜歡買些情趣用品回家屯著,哪怕也沒膽子哄她用。幸福小日子有時也、怪怪的。
她瞪他。他大狗式垂頭喪氣說,寶寶嫌棄爸爸了。她親他說沒有。他眼睛一亮,抬頭說那哪天用用?
她:……
後來,當然有用了。
凌朗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成的,那天早上,她膀胱里還裝著泡隔夜尿,便被他在腰下墊了個枕頭,掰開大腿,把小逼亮了出來,那根細細的尿道針插進粉嫩嫩的尿道口,細細的珍珠塞進尿道口,又微疼又極撐的感覺讓她蹙緊了眉。
他拎起那顆小珍珠像性交般抽插,柔韌質地的塑料管把細嫩的尿道插得有些微過激式的酥麻,尿意急起,他壞壞的把小珍珠插了進去,就是不肯讓她排尿,還把大雞吧操進逼穴狠肏。
那天她陰道痙攣得差點休克、哭得成嚎啕,凌朗爽得全身發顫,抱著她想喊我的寶寶第一次喊成了我的女人……
說跑題了,說回這天做飯。
性感成熟還能做點小菜的男人,這一餐簡單的肉醬意面(肉醬還是拆裝倒在煮熟的意面上再拌炒個1分鐘則可那種)、水果沙拉折騰了一個小時還沒搞定,因為凌朗懷裡掛著個粘人精,粘人精逼穴里含著他的大雞吧。
凌雲已學會圈纏抱著他的細腰一挺一沉吞吐大長雞吧,自己控制大龜頭撓她的穴壁、G點、直頂花心。
都不知是在做愛還是在做飯?
他關了火,索性把她放在長方餐桌的另一邊,掰開大腿,大開大合操肏,一邊操一邊把沙拉倒在她酥乳上,「真稀罕,寶寶身上長沙拉了,真甜。」低頭舔咬吮吸乳頭,「奶香味沙拉。」
她瞪他。
終於把十五分鐘的快手菜做好,抱著粘人精,以大雞吧深埋小逼穴的姿勢坐下來吃飯,其實他最喜歡這樣插著喂她吃飯,夠色情、夠色氣。
性感的男人問她:「吃飯還是吃寶寶?」
她欲色迷離掛在他身上,他溫柔嗤笑,用叉子卷了一叉子意面喂她,又從她嘴裡把意面全卷回來自己吃了,她啥也沒吃到。
氣呼呼縮陰報復他,他一個重喘,放下叉子,箍掐她的細腰,重重肏插她,讓你報復?小樣兒!
父女倆乾脆不吃了,一個縮陰、一個狠肏,竟有點勢鈞力敵的意味,把彼此爽得連吃飯都顧不上,完全沉醉在性愛中,小餐廳都是淫靡的氣氛,他暗驚也暗喜寶寶真的長成了能和他對著操的小女人了。
終究姜還是老辣,他半狠烈的把大雞吧頂在她花心處狠狠輾磨,終於把她乾得軟貼著他吟哭求饒。
「寶寶,想吃面就說嘛,爸爸喂你。」他叉起一大叉子已晾溫了的意面,卻不喂她吃,反而全撒在她的酥乳上,自己一點點舔吃了,再一口口度喂給她。
這樣的事兒,只是日、常,日、常……
50、凌朗病了、他們消失了……(有h,O/HE,別被標題嚇著了,非B,暴更4700字)
新年迎來凌雲第一個安全期,凌朗沒日沒夜疼愛、澆灌她……
可惜她被凌朗藏得太好,哪怕出去爬山也是戴上墨鏡、帽子,要不誰見著她,肯定都會嚇一跳,比當初施蕾見她時那股被男人深深疼愛的痕跡更重得多,全身熟得像一掐就會出水。
凌朗也發現了,有意收斂,卻收斂不了了,每晚不插著她睡,他也睡不著。
「寶寶,怎麼辦?離了你爸爸像魚離了水。」抱著寶貝女兒,他無奈慨嘆,兩人情慾之重,實在讓他心悸。
「嘻嘻。」她笑,這就是她要的結果啊。——她用一輪要命的冷戰換來如今要命的情慾滔天。
她也知道自己樣子變了,不過,上學後她就會變醜回來,她會每天穿著醜醜的大衛衣,她才不要又搞出個蔡慕事件出來。
勝似鴛鴦勝神仙的日子總有結束的時候,回程路上,凌朗問凌雲,有什麼計劃?
她才大二就問她有什麼計劃,但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掰著指頭說:「讀碩、讀博,一直讀下去。」國人眼中,只要還在讀書上學,就還是個孩紙,就能一直活在他的庇護中,人生俗務就與她無關。
嗯,他點頭說好,寶寶讀博、做個學者、也好,爸爸在。他懂她的心思。
————
但終究,做學問的路並不易走,即將碩士畢業,凌雲沒有馬上啟動考博的準備,她想好好深究專業方向、學校和導師,她主修心理學輔修人類社會學出國深造是更好的選擇,但她放不下凌朗啊。
她畢業前兩周,凌朗病了,毫無症兆,鋼鐵一般的硬漢就這麼倒下。
她完全聽不懂醫生在說什麼,什麼長期積鬱,焦慮,失眠,壓力過大,什麼吸煙過度,肺、肝嚴重受損,建議肝移植,他在她面前快樂得什麼,他們夜夜相擁而眠,他們帶著蜜糖般的笑吃飯、郊遊,看電影……
這五年來,他親自接送她上學、放學回家,關起家門,他們如平常男女般過起恩愛的小日子,他寵她如手心寶,愛她若心尖肉,替她擋風遮雨,讓她做個無憂無慮每天只要應付課業的學生,像個小公舉般嬌弱傲驕。
她以為會繼續這般甜蜜恩愛下去,卻暴出個天雷?
他身上埋著這些什麼積鬱焦慮的雷?他肝鬱成疾,她竟完全不知!
她恨恨看他,他別過頭,不敢看她。
他要了她整整7年,哦,他總把王佳蔡慕搞事那半年、還有她出國的半年也算進去,她人生最美好、青春恣肆的7年,他的心也疼了整整7年。他曾經掙扎過,但那兩人並不靠譜,他的掙紮成徒勞……
他收回來自己疼愛,但每疼愛她一次、每肏插一下他的心也疼一下。他始終是她的爸爸,不是純粹的她的男人。
他扛不下去。
她已26歲,到了適婚年齡,她從青澀在他手裡走向熟美,他還要再耽擱她多少年?
他再強悍,也沒法把那些問及凌雲婚事的聲音當成個響屁,親友們說、施蕾每天微信和他吵你不能把你的不婚觀傳染給你女兒,她應該結婚、生孩子,體驗幸福女人的人生。
——看到某不婚女星怒斥這種觀點,真想把文章轉給他們看,但終究他還是鬱郁點起根煙了事。他是她的爸爸啊!她也不是自主的不想結婚,她是被他誤了。
雷終於暴了,也好。
當趙龍和老四他們過來看望她時唧唧喳喳的罵他在公司跟煙有仇似的,問他凌雲畢業了,也不小了,什麼長的公子、哪個老總的兒子是不是安排見見?她便有點懂了……
住院後,他一直看向窗外,很少看她。
她卻一直看他,消瘦的他,她明白他用命在陪她走鋼絲,用命疼愛她。既然如此,為何不敢更豁達點?你那麼強悍啊!你那麼愛我的啊!她淚如雨下,他的父愛和男人的愛欲一樣濃烈,作為父親和作為男人的他,同樣強悍,兩者互搏,終有一傷!
如果傷致死,他就當是也替她贖了罪。
昏睡了整整一天後醒來,他難得的看著她跟她說他做了一個夢。
他說,他夢見他終究是走了,到了陰間才知道他們原來有三世夫妻姻緣,前兩世都是和美夫妻,這一世投胎前她在路上摔了一跤,緊趕慢趕還是遲了,竟投胎成了他的女兒。
她笑了笑說,扯淡。過一會問他,夢裡他走後她怎樣了?
他別開頭,沒說。——做了他七年女人、也是他的女兒的她,以女兒身份為他守了三年孝,按古制盡了孝道,鬱鬱而終,他在奈何橋邊等了她三年,終於等到她,牽過她的手說,凌雲,你來了,她說,凌朗,我來了。他們那麼愛,怎麼可能不等、不來?……——這個結局,說不得。
他實在不知他走後她會如何?她能和別人結婚?能適應別人的雞吧?他把她要得那麼透!
怔怔看著窗外,他無法跟她說,我若走了,你去結婚,這話像把雙頭刀,一頭刺她,一頭刺他。他真不該說,所以,他只能生生病得更重。
他終究沒有或者沒法遵守諾言,要她就要到底、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他扛不住!
「扯淡,我告訴你,你他媽的給我活著!」她咬牙切齒,「你就是跟奶奶那樣了,我也要拖著你去金街看電影!去小山灣看日出!看夕陽!」
她聽著每個來看望他的人臨走時都要順帶叨叨她的婚事,她笑了。
爸爸,當初我把你拖進情坑,今日便讓我拖你出雷坑吧。
記得他第一次讓她知道家事的時候,她便想她不是那個只會被嚇得從二樓往下跳的女孩了。她文靜嬌弱,為愛瘋狂,為愛堅強,她從不認為她有錯,他有錯,他們有錯,他們只是沒法子,沒法子!你們懂嗎?
她跟他說她要介入公司事務管理,跟他要了全權委託。
不疑有它,他連帶把股權都全轉給了她,然後他似終於卸下重擔般昏睡過去。
她把公司、房產、汽車等所有動產不動產快速轉讓,一輛救護車呼嘯而來帶他轉院,趙龍和老四攔也攔不住,面面相覷感嘆:凌朗到底養了、寶了個什麼女兒,是來討債的吧?
她要帶他去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排掉他的焦慮和壓力的雷,是她天真了,以為他們能在他混得風生水起有頭有臉的地兒長相依伴到老,他怎麼扛得起拖著獨生女兒不婚和他依伴到老的罪。
所有人都不知他們去哪了,他們消失了;不知時何起,本地商界酒局上總會不時說起凌家那個不孝女兒、可憐爸爸的故事,對凌朗嘖嘖憐嘆,賣掉他拼了那麼多年的家業啊,捧在手心的寶貝啊,哎……
後來,有人說,凌朗終是沒救回來,他女兒太任性了,不聽這些好友叔叔的意見,硬是在不合適的時候轉院,導致他病情惡化,已在某個公墓落葬。
又有人說救回來了,他們出國了,在某個海島見過凌雲和凌朗,又有人說在江南某個小鎮見過很像凌朗的男的,精神頭好多,身材似又恢復如前。
趙龍有天跟老四慨嘆,最近有個期貨投資操盤手,手法和凌朗特別像。
老四也說,在某個之前他們常玩的酒類拍賣網上,有個ID品味和凌朗簡直如出一轍。
嘆了口氣,老四又說,也許是我們太想他了,也許、或但願就是他,既不願回來,咱們便別去追查究竟,留個他還瀟洒賺錢、喝小酒的念想……
——————
某海島一幢小別墅。
一個瘦削卻有對D杯一身欲味媚色的小姐姐,渾身欲得似能掐出水來,還偏偏身著騷騷的淺粉藍比基尼,從泳池裡走上來,緩緩走向池邊遮陽傘下、躺椅上仰臥的全裸男人。
男人瞥了她一眼,大雞吧便眼可見抖立起來,嗷嗚嗚一付日天日地模樣,仔細一看,這大龜頭竟似名器中的名器蠍尾狀,微翹的大龜頭可是熟女至愛,性交中能把女人勾撓得魂都全丟了。
她在男人身邊蹲下,小唇瓣親吻、小舌尖舔舐大龜頭,雞吧實在太大了,她沒法含下吞吐,只能這樣親舔著玩兒。
男人胯間雄性味道頗重,但她愛死這味道了,一聞逼穴便淫水漣漣,她一天也離不了這味道呢。
男人長手一伸,扯掉了她騷騷的比基尼,白圓的酥乳上有幾點瘀青,乳頭不小,不似哺過乳,更似被男人過份吮吸才肥大的性感淫蕩樣兒。
「上來。」男人低沉磁性好聽的聲音卻有點嘶啞。
她乖乖的,自己扶好柱身,對準身下的逼穴,真是淫蕩,難怪一身欲味。
逼穴足夠濕,她緩緩含坐進去,真讓人咂舌,這麼大又長的雞吧,她這麼瘦削文弱,竟吞含得如此熟練順暢,看來沒少被這根大雞吧操肏。
她一邊愛戀的撫摸男人漂亮緊實精壯的胸肌、腹肌,一邊自己緩緩上下沉浮、左右旋動,讓微翹的大龜頭勾撓她的穴壁,讓粗壯的柱身和穴壁頻繁摩擦,這滋味實在消魂,她愛死這滋味,愛死這根大雞吧,更愛死這個男人。
男人任她折騰,待她有些累了,拉她趴向自己精壯的胸膛,就著插入的姿勢,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將她兩條小細腿扛在肩上,壓著她舒緩的操肏,卟嗤卟嗤的操插聲響起,十幾聲後漸漸沉重些、再十幾聲後便漸漸加速,快得讓人有點懷疑,這是打樁機在肏干吧?
她卻是習慣、喜歡極這樣的打樁肏法,挺腰迎合,不知收斂、沒皮沒臉的淫叫連天,男人眼色幽深,灼灼看她,打樁機打得更深更狠。她波光灩漣回視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雖經歷歲月,卻依然俊帥,醇烈熟男氣質,讓她欲罷不能。
把她往上拖了一把,幾近垂直的繼續操肏,還騰出一隻手把玩、按壓她的花蒂,雙重夾擊,她淫水流得更猖狂,男人從兩人結合處撫了把淫水,抹在她臉上,柔啞著聲說:「美容,寶寶。」
「嗯。」她也不惱,全身軟如春泥,似要化進男人眼裡,男人操了上百下後,把她擺成側臥,抬起她一條腿,從後面一挺到底,撫摸她的花蒂,緩緩肏干她,這樣緩肏,他可以做一整天,她卻是最怕,因為太舒服美妙,淫水源源,好怕脫水身亡。
「躺椅下有水。」男人一個用力的頂操肏、提醒她。
她伸手撈起瓶維C功能飲料,喝一口,回頭度給男人,男人誇她:「寶寶乖。」夸是夸卻狠狠啄吮她的小唇珠。
「唔、我快三十了,還寶寶、寶寶的。」她嗔怪。
「你一百歲了,也是我的寶寶。」男人寵溺的說、寵溺的吻、寵溺的肏。
「話說,那個夢裡,我後來怎樣了?」她總要問。
「嗯,我投胎成你的兒子,長大後又有根大雞吧,又操肏你了。」他一臉蔫壞的說。
「胡說!我才不會和別人生孩子!」她氣得縮陰,他一聲重喘,她現在縮陰咬得可厲害,他要是不全神對付,還真會被咬出來。
「你的關注點不對,你應該關注我們有三世夫妻緣,這一世也是夫妻呢,寶寶老婆!」大龜頭來回勾撓她的G點,把她撓得難耐的咬唇蹙臉,似是分外痛苦。
他把玩她的花蒂的手伸過來把她的下唇從門牙下解救出來,更蔫壞的把淫水塗抹在她唇舌上。
「呃、哈、別總撓那裡。」
「那、撓哪裡?」他壞壞的問,撓得更歡、更猛、更不遺餘力,似要把那處軟肉給撓爛、刮下來。
「呀啊,嗚。」她嗚咽,淫水急又猛的一股股泄下來澆灌大龜頭想救她,可卻隨了大龜頭的意,歡樂的沐著淫液繼續勾撓她。
「每操必哭,必尿,這寶寶真是被操壞了」。男人還故意損她。
她嗚咽得更厲害,一顫一抽的全身粉靡嬌艷,真是艷靡漂亮,男人不再說話,邊操肏邊親吻她,時而停下呢喃兩聲:「寶寶、我的寶寶,最愛的寶寶,心尖的寶寶,龜頭上的寶寶。」
事後,男人半軟的性器並沒有抽出來,手也依然把玩她的花蒂小陰唇,逼穴早被他肏透,這些也早被他把玩透,吃飯時也要把她抱在懷裡插著吃,這個小別墅簡直就是小淫窩。
男人突然起身,也不管淫水濘泥趴在她腿間就舔吃起逼來,吮吸穴口,把裡面的淫水吸出來,吞食掉,再吸出來,再吞食掉,抬起頭跟她說:「寶寶的淫水比維C水還甜。」
意猶未盡的,舌頭鑽進去,珍愛無比的舔舐每一寸穴肉,這神仙寶洞不知被他舌肏過幾千次,這逼穴也早被他吃熟了,他還是沒個厭倦的,「愛寶寶,更愛寶寶的逼。」
咦?他好像說反了?可她懂得他的意思,情到深處,欲會更深,深深的迷戀,再也散不了。
男人終於從她腿間抬起頭來,似心有虧欠的急忙親吻撫慰她白嫩的大腿、一路撫吻腰側、鎖骨、耳側,再倒回來,停在酥乳前,舌尖在乳暈處打著圈圈、吮許起兩顆小紅果般的乳頭。
她任他把玩親撫,只是全身止不住的顫,口乾舌燥,呼吸和喘息越來越重,呻吟哼唧越來越重,淫液越流越急。看來,又一輪性事是免不了的了。
男人突然抬頭嘆了口氣說:「我生養了寶寶,可寶寶救了我一命,也算是我再生父母,生命互償,扯平了,所以我們相愛無罪,天長地久,共白頭。」
啊?原來兩人竟是這關係?
她看他,這邏輯你認為能自洽?也好,你能看開就好。她卻是從一開始就不究對錯,一往無前。雷劈下來,倒在他身邊化成炭,也要愛這一場。
「寶寶,愛你。」
「愛你。」
男人的大雞吧再次肏入她濕噠噠的逼穴,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或急或緩或輕或重的操插……
如此相愛,怎能不肏操不做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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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他們是誰呢?
好了,一個由一輪冷戰延生的禁忌故事就到這啦……,別怪爸爸扛不住,他越深愛,心越疼,這是個很深情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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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現實向的父女文其實比較難真實HE,這章爸爸住院時說的夢裡情狀,本來是一個七年後分離的版,我想給了他們七年歡樂再如此收場應該不算BE了吧?但還是沒這份心力,所以給了這樣一個開心的結局,希望你們會喜歡……
感謝所有來看過的大家,特別特別感謝某幾個小可愛,你知道我說的是你、對、就是你,讓我沒有孤寂的單機。感謝每個訂閱、投珠的金主。
希望下本書依然能合你眼緣,於是我們有緣下本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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