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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開始的約P大作戰 (32-33)作者:lci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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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53: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lcitk
32:補償
曾經士道認為如果自己在精靈化之前能夠少和摺紙接觸一點,那麼她受到的傷害也許就會小一點,然而直到摺紙再度反轉的時候士道才明白自己之前的策略反而是更加傷害了摺紙。為了將她帶回自己身邊,士道義無反顧地再度踏上了過去的土地,而這一次的他甚至比上次還要堅決地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當絕滅天使的白光落下士道才終於開始擔心自己,只是這份擔心連半秒都沒有持續到。
「......道......士道......士道,快醒醒!」朦朧之中士道聽到了琴里急切的呼喊,這才猛然驚醒。
「琴里?這裡是......」回過神來的士道趕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日期和時間,果然像上次那樣到達了新的世界線,「這樣啊,看來成功回來了,撿了條命的說......」
「哈?回來了?」出乎意料的是琴里在一旁卻是一臉迷惑,「話說回來今天早上你就一直做噩夢,怎麼也叫不醒,莫非是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你在說什麼啊琴里,我指的當然是摺紙的事情......」士道試圖解釋,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等下,該不會是進入的世界線出了問題?!」
顧不上琴里的疑惑,士道立刻低頭開始思索這件事:雖然在這一次穿越之前自己通過做愛的方式讓大家找回了過往的記憶,但穿越之後抵達的世界線可就不一定了。如果把摺紙發動攻擊以及琴里變成精靈這件事視為分歧點,那麼自己對於現在這條世界線產生的影響其實也僅限於那時拯救了摺紙的父母而已。若是如此,恐怕在這條世界線中發生的一切便只是會走向長發摺紙生活的新世界線而已,在這條線中的自己恐怕並非是帶著記憶回來的,精靈們自然也就沒有任何來自未來的記憶......
「這可真是棘手了啊......」士道有些懊惱,不過很快他就重新振作了精神,「琴里,今天我確實身體很差,能請你在家照顧我一天嗎?」
「呃,這倒沒什麼......不過總覺得你今天意外地依賴我呢,這也不壞。」琴里俏臉一紅,走出房間打電話去了,藉此機會士道則是偷偷在手機上給同城急送下了單。
「笨蛋士道,真是讓人擔心。」怕士道身體不好,琴里主動從冰箱取出牛奶和麵包準備安排早飯,「不過既然今天不上學的話我還是去把初中制服換掉吧,不然還挺容易髒的......」
「沒關係,今天就那樣穿著吧。」士道一邊應付琴里一邊偷偷打開了家門,「那家店離這不遠,說不定已經送到了......有了!」
「嗯?你今天早上怎麼怪怪的,士道?」將餐點擺上桌,琴里一臉問號地看著士道。
「這,這個嘛......也許是噩夢還沒完全清醒吧。」士道搪塞道,「對了琴里,可以麻煩你幫我拿罐飲料嗎?」
「這倒是沒問題啦......」琴里依舊是滿腹疑惑,但還是照著做了。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轉過身的時候,士道悄悄地將一枚藥片拋進了自己的牛奶中。
大約一小時後,看著喝下加了安眠藥的琴里沉沉睡去,士道才終於鬆了口氣。
「雖然有些禽獸,不過要解釋起來真的太費事了,還不如直接來一次得好,反正這時候的琴里在內心應該也不排斥和我做......」士道把睡著的琴里抱到自己床上,利落地脫去了她全部的衣服,「抱歉了琴里,不過等你醒來的時候也就會明白一切了吧。」
「好了,那麼狀況總算是搞清楚了,不過你沒問題吧士道?」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琴里一臉擔心地看著士道。為了讓大家恢復記憶,士道先是下藥推倒了琴里,然後又和琴里一起把精靈們一個接一個騙到了床上。兄妹倆費盡心思折騰了整整一天總算是把已經被攻略的大家全部重新推倒了一遍,好在士道特別的身體構造確實承擔了「資料庫」的作用,大家不但得到了屬於未來的記憶,還得到了士道自未來回歸後留給她們各自的記憶,總算是和士道完成了同步。不過作為代價,士道此時也累得只能癱在沙發上和大家談話了......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也就是說......好不容易救回的萬由里和凜禰她們,就這樣消失了嗎?」十香痛苦地揪著胸口,不過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沒能戰勝命運的同伴們。
「就現在看來,恐怕是這樣的。不過不用擔心,不久之後我們就會迎來又一次機會,到那時一定要把大家一個不少地帶回來!」士道堅定地說著,「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先解決摺紙的問題,沒錯吧?」
「士道說得對,我們沒時間懊悔了,一定要拯救摺紙才行,你也正是為此才這樣拚命的吧。」琴里拍拍士道的肩膀,「說吧,需要大家怎樣配合你?就算現在缺了鞠亞的幫助,我們也一定會盡全力的!」
「非常感謝,大家。」這時士道也恢復了些許氣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如果我有什麼需要大家幫助的話會告訴大家,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既然士道這樣說,大家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互相道過晚安之後精靈們便紛紛離開了五河家,就連琴里也安分地回到了房中沒有來打擾士道。不過這並不意味著這個夜晚就會如此平靜,當士道再度躺回床上的時候立刻就發現已經有另一個人在那裡等他了。
「啊啦,士道先生,身體還好嗎?」狂三笑了笑,「不用擔心哦,我還是記得一切的,好歹也是我把你送回來的,這點能力還是有。」
「這樣啊,我想也是。」士道也不阻攔,摟著狂三躺到了床上,「那麼今天過來有什麼事麼,我可不覺得你會平白無故地跑來哦?」
「說的不錯,其實我是為了送這個而來的。」狂三從陰影中取出了一件東西,「這個還認識吧?」
「是DEM的催眠頭盔啊,確實是至關重要的東西。相關資料都已經銷毀了吧?」士道一邊確認著一邊輕車熟路地查看著頭盔的狀態,「等一下,為什麼少了三次使用次數?明明應該是10次才對......」
「不要緊張,士道先生,我從他們的研究筆記確認過了,那三次只是單純地在功能測試中使用了而已,畢竟這次動手晚了,他們做了些測試也不奇怪。相關資料我也已經全部銷毀,不可能造成任何後果。」狂三解釋道,「我想對上那個純潔的摺紙小姐的話,這玩意也許用得上,所以確認了世界線變動後立刻去辦了此事。」
「謝謝你,狂三,你的判斷的確是對的,這樣的東西決不能留在DEM那邊。」士道將頭盔重新放回床下,「不過我並不打算馬上用到它哦。」
「你不會是想和摺紙小姐正常地培養感情吧,士道先生?」聽了這話,狂三嚴肅地看向士道,「要知道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
「我明白的,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想和摺紙正常地至少度過這個周末。」士道的神色有些黯然,「放心吧,如果正常的方式搞不定的話我會採取措施的。就算她可以理解,我也想要在她回來的時候給她留下一點幸福的回憶啊。」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言了,一切就交給士道先生把控吧。」狂三見狀也不再多言,起身準備離去,「在此期間DEM的監控就交給我吧,雖然現在的艾倫小姐不在掌控之中會有點麻煩,但至少在這周結束之前我還是有自信能守住的,在那之前兩位就請享受相處的時光吧。」
「幫大忙了,狂三。」士道也沒有強留她的意思,畢竟今天的確也很累了,「不過我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向你確認。」
「請說吧,是什麼事?」狂三皺著眉頭想了想也沒猜出士道會問什麼,只得等待他的問話。
「那麼......關於『往事如煙』,你還保留著什麼印象嗎?」
「?什......」狂三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眼神就變得渙散起來,雙手也無力地垂在身側,如同任人擺布的牽線木偶一般。
「是這麼回事啊......不過也對,畢竟心理暗示這種東西是烙印在精神而非肉體上的嘛。」士道鬆了口氣,此前他已經確認過催眠暗號對美九和七罪仍然有效,再加上狂三的話算是將測試中用掉的催眠次數給補了回來,真那這邊操作起來很簡單,至於艾倫就要再找個機會處理一下了。一時間士道竟有些遺憾,早知就該多用用的......好在最後陰差陽錯之下也沒虧次數就是了,既然如此剩下的事也就只有應對摺紙了吧!
次日清晨,高中教室。
「喲,早啊五河!」殿町一如既往地和士道打著招呼,「今天也是和小十香一起來的啊,你這傢伙真是艷福不淺......」
「好啦,不要一大早就惹我和你打嘴仗了。」士道笑罵道,「話說我昨天沒來,有發生什麼新鮮事嗎?」
「哦,對了,你不說的話我還忘記了,昨天班裡確實有件大事。」殿町一拍腦袋,「昨天轉來了一位插班生,名字叫鳶一摺紙,就坐在你旁邊。」
「為什麼這麼興奮啊,你這傢伙?」
「那是自然,畢竟是各方面近乎完美的女孩子到了我們班來啊!」殿町滿臉興奮,「相貌可愛,舉止淑雅,而且聽說不論學習成績還是體育成績都是頂尖的哦!雖然說身材不算出眾啦,不過人總會有那麼一兩個缺點嘛,瑕不掩瑜,就算是琴里妹妹那樣的我也很喜歡喲。」
「喂喂,哪有你這樣一上來就用身材衡量別人的。」士道不禁苦笑起來,「這麼評價女孩子也太失禮了吧?」
「說的沒錯,還請殿町同學好好反省一下。」一個聲音冷不丁地從殿町背後響起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回頭看去一位留著白色長髮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殿町背後,雙眉微顰像是不太滿意的樣子。
「鳶鳶鳶一同學?!抱歉啊,我其實不在意的......」殿町趕緊雙手合十開始道歉,不過摺紙似乎並不買帳:「馬上就要上課了,殿町同學是不是回自己的座位比較好?」
「真是罕見啊,摺紙這樣子發小脾氣的樣子......」與友人不同,士道則是頗有感慨地看著眼前的場面。以往摺紙總是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或是面不改色地作出驚人的發言,這樣像小女生一樣氣鼓鼓的樣子真是少見,怎麼都看不厭。很快,摺紙也察覺到了士道的目光。
「見笑了,我是昨天才轉來的鳶一摺紙,請多......」摺紙本想和新同學打個招呼,但在看到士道臉的一刻卻立刻僵住了,「你,你是......」
「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五河士道。」士道不慌不忙地打著招呼,「鳶一同學和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有什麼奇怪的嗎?」
「呃,啊,不,不是的,沒什麼......」被士道一問摺紙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地答道。不過這幅樣子沒有逃過班裡其他人的眼睛,立刻引發了一陣竊竊私語,幸好小珠老師及時進班才阻止了大家進一步議論。
「好了,接下來要怎麼約她單獨見面呢......」士道心猿意馬地盯著黑板,心裡卻一直在盤算怎麼創造和摺紙獨處的機會。不過似乎比起他來有人要更著急一些,很快士道就發覺一張字條被遞到了自己桌上。
「這倒是挺符合摺紙的性格......」確認了字條的內容,士道微笑著向某個方向點了點頭,遞出字條的那人立刻羞得低下了頭。整整一上午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直到中午的用餐時間士道才向樓頂走去,而將自己約出來的人已經先一步等在了樓頂。
「那個......這麼突然把你叫出來真是抱歉,沒有太打擾五河同學吧?」摺紙不安地扣著雙手,「明明是第一天認識卻到房頂上私會什麼的......不過我不是那個意思哦,五河同學一定要相信我!」
「好啦,好啦,也不用這麼擔心......」士道哭笑不得地將摺紙安撫下來,「不過鳶一同學把我叫出來一定是有事吧,不知是想和我說什麼呢?」
「這要怎麼開口呢......不,仔細想想也有可能單純是我弄錯了吧......」見到了士道,摺紙反而不太敢說了,躊躇了半天才鼓足勇氣,「五河同學,五年前的南甲町......這個地方你有印象嗎?」
「......那個啊,我確實是知道的。」早就知道摺紙會這麼問,士道故意裝出一副悲痛的樣子,「家兄是在那邊失蹤的,就在那場大火災中。」
「果然,我沒有認錯。」痛苦的表情出現在摺紙臉上,她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士道的手,「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隱瞞這件事是不好的吧。你的哥哥,應該是為了救我的父母而犧牲了。等等,你說失蹤,那就意味著......」
說到這裡摺紙的表情更加難受了,既然士道用了「失蹤」而非「死亡」的說辭就意味著那個人不但是屍骨無存,而且家人還一直在默默等待著他回家。時過境遷,自己不但無法表示感謝,還要親口將這個絕望的消息告知他的家人。不過對於士道來說他會用這種說法純粹是擔心摺紙對當年自己屍骨無存這件事起疑而已,因此也只好不去反駁只是安慰了。
「對不起,我失態了......」摺紙胡亂抹了抹眼睛,鬆開了緊握的手,「不過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的哥哥,可以說是他改變了我的人生。」
「如果哥哥聽說的話,一定也會開心的吧。」士道只好繼續陪著摺紙演戲,「鳶一同學也不必太擔心了,生活總要繼續嘛。」
「謝謝,五河同學也很溫柔呢。」摺紙吸了吸鼻子,盡力讓自己恢復了平靜,「耽誤你這麼久真是對不起,請五河同學也自便吧。」
「請等一下,其實我也有事情想問鳶一同學的。」士道的話讓摺紙停住了腳步,「可能我這麼說也有些奇怪,不知道你周末有空嗎?」
「那個,有空,是指......」摺紙吃驚地捂住了嘴巴,「難道是指約會嗎?」
「呃......也算是吧,不知道可以嗎?」士道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就像是道德綁架人家一樣。
「我,我考慮一下!」摺紙回身跑下了天台,不過以士道對她的了解應該沒什麼問題,那麼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吧。
不出所料,午休結束時當士道回到座位上時書中已經夾進了一張新的字條。得到了摺紙肯定的回覆後士道的心也就安定了下來,安心等待周末的同時也真的以同學的身份與對方相處著,幾天下來倒也非常愉快。當約定的日子到來時,等候在車站門前的摺紙也已經沒有太多生分的感覺了。
「感謝你能邀請我,五河同學。」身著洋裝的摺紙輕鬆地說著,「今天......是個好天氣呢。」
「說的沒錯,不過我也很感謝你能答應我那天這麼唐突的請求。」士道輕咳了一聲,「沒想到這麼快就熟悉起來了,似乎我們倆還挺投緣的。」
「這,這個......」摺紙明顯地動搖起來,猶豫著是應該大方地承認還是表現的稍微矜持一點,不過必須承認的是唯有拒絕這個選項從未出現過。經過一番短暫的拉扯,二人終於向著人流熙攘的商業街邁出了腳步,只是中間還保留著些許距離。
「說起來摺紙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今天的安排還是很隨意的。」士道說著舒展了一下身體。這話倒是不假,為了掩人耳目琴里並沒有將摺紙的事情上報拉塔托斯克,因此這次出行真的就是一次幾乎沒有壓力的旅途,士道也不打算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地點隨便加進來。
「那個,稱呼......」被摺紙一說士道才反應過來,看來是自己精神鬆懈過頭了吧。
「抱歉,是我唐突了,只是覺得叫的比較順口......」士道連忙道歉。
「沒關係,我其實也不是非常在意。」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摺紙終於再次正視了士道的眼睛,「如果......如果五河同學願意的話,就叫我『摺紙』也可以的......」(終於不用寫一點就改一次稱呼了,這種有點生分的狀態寫起來真辛苦)
「那樣的話就太好了,請多指教,摺紙。」士道給了對方一個爽朗的笑容,裝作不拘小節般向前走去,「不過如果摺紙也沒什麼想法的話我們就在商場隨意逛逛好了,遇到想去的店再去也不遲。」
「是的,那樣就好。」一陣羞澀後摺紙也恢復了正常,不過士道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有什麼心事。沒等兩人走出多遠,摺紙果然忍不住開了口:「五河同學,聽說你其實是......其實是被現在的家庭收養的,是真的嗎?」
「沒關係的,摺紙不用覺得彆扭,有在意的話題直接問就好了。」士道以寬容的態度給摺紙寬心,「雖然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但確實沒錯。好在五河家的父母和妹妹都對我很好,曾經難受過一段時間是真的,但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
「可是,這也就意味著你唯一的血親也為了救我的父母......」摺紙再一次低下了頭,幾乎要落下淚來,「真的很感謝,我一直都不知道我那短暫的幸福其實是建立在另一個可憐孩子的痛苦之上......」
「沒那回事,摺紙!」士道按住了摺紙的肩膀,「能拯救你們一家,我......哥哥他也一定會感到開心的!相比之下,他可不想看到你因此沉湎在自責中,以我對他的了解一定是這樣的!」
「......五河同學,真的很溫柔呢。」摺紙吸吸鼻子,打起精神繼續逛起了街。這一逛就是一上午,兩人先後去了服裝店、咖啡廳等經典的約會場所,摺紙的潛意識也沒有作祟搞事。按理來說這樣的約會流程應該說很成功,但士道總是覺得摺紙心裡還藏著不少問題沒說出來,直到午飯時間。
「請坐吧,今天中午不用跟我客氣。」落座後士道主動將一份菜單推到了摺紙面前,「順便一提,我比較推薦的是蛋包飯,這家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總覺得五河同學很熟悉這邊呢,你之前來過嗎?」摺紙翻看著菜單提問道。
「來過的,這家店的菜品算是我比較喜歡的,有空在家的話我也會琢磨......」士道不覺有異,隨口答道。
「那......是和夜刀神同學一起嗎,還是隔壁班的八舞同學......?」摺紙一邊問一邊偷偷瞄著士道,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並不是哦,其實是和我妹妹一起。」士道這才明白摺紙的用意,「說起來我的兩個妹妹都挺喜歡這裡的,我會多次光顧也是想學會了怎麼做以後回家做給她。」
「原來是這樣,太好了......」摺紙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繼續低頭研究起菜單來了。
「幸好這時的摺紙還沒有那麼多跟蹤之類的癖好,不然非露餡不可......」士道暗暗想著,但這麼考慮的話自己在這次重置世界線之前和精靈們做的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怕是全被摺紙盡收眼底,這麼想自己就更加對不起摺紙了。
懷著對摺紙的愧疚感,士道特地多加了幾道摺紙喜歡的小食,見摺紙吃的開心才默默開動。沒過多久飯菜已經被消滅大半,士道也感到下身有些許不適,打了聲招呼便往盥洗室去了,留下了摺紙一人坐在桌前。
「不愧是五河同學呢,推薦的菜品果然不錯,看來廚藝高超的人品鑑食物也頗有心得......」摺紙抬頭看了眼士道的背影默默想到,但當她準備繼續用餐時一件東西卻不經意間闖入了她的視野——
「五河同學......用過的勺子......」
心裡的某根弦像是突然斷了,摺紙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當她回過神來時,那柄還殘留著士道唾液的勺子已經被舉到了面前,雖然有心抗拒但很快自己的手便不聽使喚地將它塞進了自己口中。
「這是......五河同學的味道......」摺紙的臉上有些發燒,手上卻不再反抗。小小的香舌起初還有些矜持,但很快就喪失了理智盡情舔舐起來。勺頭就這樣在唾液的裹挾下撫慰著摺紙的口腔,似乎點燃了某種火焰,將摺紙的意志一點點消磨而去。摺紙索性閉上眼睛想像著自己和士道擁吻的場景,喉嚨中也忍不住泄出了一絲呻吟。漸漸的在摺紙的想像中這柄勺子也不再是士道的舌,而是幻化成了某樣更加令人羞恥的東西,逐漸深入自己的喉嚨......
「摺紙,你沒事吧?!」就在此時,摺紙的手腕被死死鎖住了,「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把勺子往喉嚨里送?」
「五五五五河同學?!不是的,聽我解釋啊!」摺紙的臉一下子紅了,著急著想要辯解。
「沒關係的,我想摺紙大概只是拿錯了吧。」士道主動替摺紙解了圍,「不過這樣還是挺危險的,摺紙要小心點才行。」
「是,我知道了......」摺紙支吾著放下了手,此刻兩人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為了阻止摺紙士道抓住了摺紙的手腕,兩人第一次產生了身體接觸。意識到這一點後的兩人又是一通道歉,差點引得店員都介入了,直到兩人離開飯店坐進電影院才停止。
這次要看的電影是士道選擇的,是一部戀愛輕喜劇。午場的電影總是讓人有些昏昏欲睡,開場不久士道便感到了困意上涌。悄悄瞥了一眼見摺紙看的還蠻專注的,士道便默不作聲地打算悄悄打個盹,誰成想一不小心兩人的手卻在扶手上相互觸碰,立刻帶來了觸電般的感受。
「壞了,我應該立刻把手拿開嗎......」士道緊張到一動不敢動,「等等,好像她並沒有逃開的意思......?」
見她是這種反應,士道也大著膽子等著。兩人肌膚相觸的面積並不大,只是小指和手的側面而已,但絕不是會被輕易忽視的程度。將全身的感官調動到了那一小片趨於,女孩子的手特有的那份清涼卻細膩的觸感就那樣傳來,仿佛輕輕動一動就會消失不見那樣。士道突然覺得這份隔靴搔癢的感覺才是青春期戀愛應有的樣子,甚至比水乳交融更有心動的感覺,如果自己真的是個普通人的話期待的戀愛大概就是如此吧。湊巧的是摺紙似乎也是這樣的想法,她顯然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但卻沒有做出任何表示。兩個人就這樣心照不宣,直到熒幕上的情節推進到了最為高潮的階段,男女主人公在一系列的誤會與錯過後終於迎來了愛的告白。
「那麼,或許是時候了吧。」士道暗下決心,在熒幕中的告白結束後觀眾都沉浸在感動中時伸出小指勾住了摺紙的手指。而摺紙的手在微微一顫之後也順從地勾起了士道的手,之後兩根小指就再也沒有分開。
「已經黃昏了,時間過得還真快。」
「......嗯,是啊。」摺紙簡短地回答了一句之後又低下了頭,兩人間的氛圍再度沉默下來。自從電影結束兩人的手就沒有再分開,但卻也僅僅局限於勾指罷了,士道幾次想要握住對方的手都被摺紙躲避過去,無奈之下也只好作罷。以摺紙此時的性格,能夠允許別的男孩子和自己肌膚相觸這麼久說是沒有動心任誰也不會相信,但她卻在此時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猶豫,甚至刻意無視士道的主動進攻。回憶了曾經的事情,士道漸漸明白過來:摺紙會有這樣的表現,多半是因為心裡還有某個心結沒有打開,而自己雖然猜出了這一點卻也無能為力,只能默默等待對方自己說出來。
「五河同學,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雖然聽起來可能會很奇怪......」摺紙終於出了聲,但頭卻埋的更低了,「空間震的時候,你有沒有跑到外面去過?」
「其實......是有的。」士道意識到解開摺紙最後心結的時機即將到來,語氣也沉穩下來。
「果然,我那時沒有看錯......」摺紙痛苦地搖了搖頭,像是失去了最後一絲幻想,「那麼你也一定知道......精靈的事吧?」
「......不錯,我知道。」士道默默點頭,「這麼說摺紙你也知道嗎?」
「是的,而且我還曾加入過AST,也就是對抗精靈的組織。」說話間摺紙鬆開了手指,聲音也變得傷感起來,「雖然想過隱瞞,但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
「......」士道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等待著摺紙的下文。
「殺害五河同學哥哥的,正是精靈。」摺紙說道,「而我也正是為了不再有這樣的不幸出現才成為了AST的一員,並且一直努力著。」
「不過你說了『曾加入AST』對吧,這之後是發生了什麼嗎?」
「......五河同學,真敏銳呢......」摺紙沉重地嘆了口氣,「其實我前不久退出了AST,雖然是有一定身體原因在,可更加困擾我的是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意志了......精靈,真的應該被消滅嗎......?」
「果然是在煩惱這個......」士道不由得苦笑在心,因為自己的立場原因如果主動提起此事不但突兀還很可能引起摺紙的反感,就好像自己完全不在乎親人離世一樣。這件事就像是一處淤青阻擋在兩人之間,每當彼此想要靠近就會帶來痛苦,但只要能把淤血放掉那麼總有一天兩人可以無所顧忌地相互依偎。
「加入AST的時間越長,我就越發覺絕大多數精靈並不是以自己的意志帶來破壞的,甚至還有些僅僅是靜默現界而已也會被人類追殺。」摺紙的傾訴還在繼續,「雖然她們確實造成過難以挽回的後果,但......但我們所做的真的稱得上正義嗎?這份迷茫一直困擾著我,所以我才無法繼續AST的工作了......」
「這就是摺紙想要推開我的原因吧?也就是說,摺紙認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很對不起我......呃,對不起我哥哥嗎?」
「對不起,這樣糾結我本應該一開始就不進入五河同學的生活,但我.....但我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摺紙的痛苦傳達了出來,這層傷疤終於被解開,那麼接下來就是治癒傷口的時間了。
「聽我說,摺紙,我理解你的糾結了,那麼請聽聽我的想法吧。」士道靠近了一點,「精靈無疑給世界帶來了災難,為了不再有那樣的苦難出現,努力無疑是必要的。然而就像你說的一樣,精靈們也是需要拯救的,如果是我來選擇的話,我希望能夠在不殺掉任何一方的情況下讓大家都能得救。我相信一定有這樣的方法,哥哥他也一定是這樣!」
「五河同學......」摺紙重新抬頭望向士道,眼眸中重新出現了光芒,「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沒錯,而且我敢肯定哥哥如果泉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為此痛苦下去。」士道試著牽起摺紙的手,「他也一定不希望自己救出的是一個抑鬱的孩子的,所以重新笑起來吧。」
「謝謝你,五河同學......」摺紙的身形微微顫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做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不過這一刻,她沒有躲開士道的手。
說破了所有的痛苦與糾結,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明顯自然了很多,摺紙的情緒也高漲起來。借著這個勢頭,兩人還逛了原本不在計劃中的夜市,整整一天都泡在一起。當士道將摺紙送到家時已是明月高懸,對方的神色也帶上了一絲倦意,看來確實是到了該分開的時候。
「好啦,把你送到家我就放心了。」士道主動開口道別,「明天雖然是周日不必上學,但是女孩子也不要熬夜喲,不然會影響皮膚的~」
「真是沒想到,五河同學居然還懂這個。」摺紙忍不住輕笑一聲,「不過男生也不要熬夜比較好,會傷身體的。」
「說的也是,那麼今天感謝你願意陪我啦,周一學校見!」士道爽快地道了別,雖然推倒摺紙是必須的步驟,但在摺紙比較穩定的狀態下也不必急在一時。至少今天,士道想給摺紙留下一段尋常戀愛的美好回憶,至於那些不做人的事情還是等到之後再說吧。
「......?」就在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士道卻發覺摺紙並沒有鬆手的意思,「摺紙,你這是......」
「五河同學......那個......要不要進來喝杯......茶......」摺紙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也是壓得低低的看不到表情,甚至指尖都因為過度緊張而有些冰涼,看來能開口挽留士道已經是在挑戰她內心的羞恥心底線了吧。
「當然可以,反正我明天也沒什麼事......」士道心中一動,用力回握了一下。
「真是太感謝了,我這就去......!」摺紙明顯激動起來,把士道讓進家裡後便手忙腳亂地去泡茶,任誰都能看出一股壓抑不住的雀躍感。藉此機會士道也再一次打量起房間裡的陳設,雖然環境還是很簡樸,但細心觀察就能發現電視的旁邊有放著幾張電影的宣傳單和海報,桌上也有了一兩個可愛的小擺件。毫無疑問,世界線改變後的摺紙終於變回了青春女生應有的樣子,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想到這裡,士道似乎連來到這裡的目的都暫時忘卻了,完全沉浸到了這份五味雜陳的感情中。
「五河同學,你怎麼了......」不知過了多久,士道才被摺紙的聲音拉了回來,「你怎麼哭了......是想到什麼難過的事了嗎......?」
「並非如此,我是在為摺紙高興。」士道這才意識到自己流了眼淚,趕忙胡亂擦了擦,「我之前一直很擔心,那場悲劇之後摺紙的生活會變得怎麼樣......所以今天能看到你真實的生活,我真的非常高興......」
「是這樣嗎......」摺紙輕輕放下了手上的茶壺,竟主動從背後抱了上來默默陪著士道。這個擁抱輕柔卻足夠溫暖,傳遞著些許戀情的同時更多是一份理解與共鳴,仿佛兩人在通過心靈對話一般。
「抱歉,摺紙,我有些失態了。」感情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士道輕輕按住摺紙的手,「謝謝你陪我,其實......」
「五河同學真是個好人,對人溫柔,懂得體貼女孩子......」摺紙喃喃道,「只是有一點,五河同學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呢。」
「摺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士道有些不知所措,心臟也是瘋狂地跳了起來。
「五河同學,其實你從來都沒有什麼哥哥,只有一個義妹和一個實妹對吧?」摺紙的聲音很平淡,聽在士道耳朵里卻如驚雷一般,「對不起,最初我只是因為想要知道恩人的姓名並且多了解一下五河同學才私自調查了,但不巧的是我不論怎麼調查都沒沒有任何關於你『哥哥』的信息,如果五年前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的話一定不會沒有任何資料的。」
「......那麼,為什麼還會答應我的邀約?」士道的心馬上涼了半截,摺紙的調查能力他再清楚不過,而且隨便換誰去調查都能輕易發現大量的漏洞,根本就是連僥倖的餘地都沒有。
「因為我相信我的記憶,所以我想弄清楚你的欺騙是為了什麼。」騙局已經被揭穿,但摺紙卻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但是一天的相處下來,我不但確定了你是真的對我好,而且談到過去的那些話題時也是真情實感......甚至我在面對你時內心還會有種莫名的情感波動,讓我做出一些我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可是我並不討厭......」
「......摺紙?」這下士道徹底懵了,他肯定摺紙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正因如此發生的事情才讓他分外不解:摺紙到底得出了怎樣的答案,才能讓她在識破自己騙局的同時依然能甘心陪在自己身邊,甚至做出那些親密的舉止?
「五河同學,接下來我說的話也許會很離奇,但我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了。」摺紙的懷抱稍稍鬆了一點,「其實當年救了我父母的人......就是五河同學你本人,對嗎?」
「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士道心中大為震撼。
「因為我相信我記憶中的那張臉沒有錯,自從那天之後我每天都會想起恩人的面孔。」感受到士道的反應,摺紙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手上的力量再度加緊,「如果五河同學沒有那樣一個血親,那麼我無法相信還有另一個在相貌上完全不同的人存在。雖然有些超脫常識,但連精靈這種存在都能成立的世界裡做這樣的猜測,或許也不是不可能吧......?」
「敗給你了,想不到你真的看穿了。」士道長出了一口氣,既是無奈也是釋然,「也許我一開始就不該瞞著你,但如果我如實說出恐怕摺紙反而會不信的吧?」
「真的是這樣......我的判斷沒有錯,五河同學果然不是壞人。」士道感到背後的衣衫傳來了些許濕潤的觸感,那應該是摺紙的淚吧。這一次主動的換成了士道,他轉過身來將摺紙抱在了懷裡,摺紙也不再有任何抗拒。
「剛剛五河同學說過,明天沒事的對吧......」摺紙囁嚅著。
「沒錯,明天有什麼事嗎,我可以陪你一起......」
「明天沒事的話......」摺紙離開士道的懷抱站了起來,牽著士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摺紙的房間裡掛著可愛的洋裝,也裝飾著少女氣息的擺設,看到這些富有生活氣息的物件士道又是鼻子一酸,而摺紙已經拉著他的手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五河同學,今晚可以留下來陪在我的身邊嗎?」摺紙再次提出了請求,不過這一次她似乎也下了相當的覺悟,「今天......是安全日,應該沒問題的......」
「摺紙,我想要和你確認一件事。」士道沒有急於回答,而是鄭重地問出了另一個問題,「摺紙是想要向我報恩呢,還是認真的喜歡我呢?」
「事實上,我就是因為害怕五河同學誤會才遲遲不敢表白。」摺紙像是早就料到了士道的想法,「我自己也曾經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我發現二者並不衝突。我的確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向五河同學報恩,但同時......我也是真的,真的喜歡上了五河同學,希望自己能被同等程度地喜歡著,了解彼此的一切。」
「什麼啊,原來想到一起去了。」士道笑了起來,輕輕撥開摺紙的頭髮,「我也是啊,擔心摺紙做出違背自身意志的決定才沒有表露心意的。我也喜歡著你,摺紙。」
凝視著彼此的雙眼,士道和摺紙終於久違地吻在了一起。或許是另一個人格的潛在影響吧,未經人事的摺紙表現的並不像是很多精靈第一次時的那般青澀,而是非常自然地與戀人唇舌交纏起來。深吻結束,分開的兩人相視而笑,終於不再有任何隔閡。
「太好了,還好五河同學沒有被別人搶走。」摺紙開心地撫摸著士道的臉頰,「之前我還一直很擔心呢,五河同學會不會已經和夜刀神同學或者八舞同學在一起了什麼的......」
「說,說的也是。」士道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時候還是不能把一切都和盤托出,「那麼,我們把衣服脫掉吧......?」
「沒,沒錯,這樣子可沒辦法......」摺紙又恢復了手足無措面紅耳赤的狀態,也就沒在意士道的不自然。很快兩人就變成了赤誠相見的狀態,這也是士道第一次堂堂正正審視摺紙身體的機會:與上次的急促和尷尬不同,這一次二人終於可以做到底了。摺紙的四肢在月光照射下就如象牙般修長而白皙,純白的長髮有幾縷落在了胸前,搭在微微隆起的丘陵旁側。目光向下移動,摺紙的下身並沒有見到密林的痕跡,也不像是修剪過,看來是天生如此。而那條秘裂就這樣直接地顯露在士道眼前,隱隱流露出一絲光澤。
「別,別一直盯著看啊,很不好意思的......」摺紙被士道看的有些羞澀,主動把身體貼了上來。兩人的體溫傳遞給了對方,一邊撫摸著對方的肌膚一邊親吻、舔舐著對方的面頰與肩頭,將氛圍變得燥熱起來。隨著過程的深入,兩人手上的動作也不再規矩。士道一手托到摺紙臀部下方輕輕愛撫蜜穴和後庭,另一手則在嬌嫩的峰巒地帶徘徊,不時揉搓一下堅硬的櫻桃,而摺紙則早已雙手握住了士道的分身,左手的食指還勾成了環狀上下捋動著,還時不時讓士道的龜頭蹭到自己的小腹之處,勾的士道心癢難耐。
「摺紙,想不到還挺擅長的......」
「請,請不要誤會,並不是和其他男人做過什麼的......」摺紙紅著臉解釋道,「只是不知道......哈啊......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一遇到五河同學這些奇怪的知識就一涌而出......」
「沒關係啦,那個不要緊,有些人天生就擅長也不足為奇。」士道趕緊打岔免得摺紙陷入混亂,「摺紙進入狀態也很快呢,下面已經可以放進兩根手指了哦。」
「咿呀!那,那裡是......」G點被刺激到的摺紙忍不住嬌呼一聲,密徑的濕潤度也快速上升著。一小段時間的愛撫後士道將手指抽了出來,意猶未盡地舔舐起手上附著的花蜜來。
「不要自己一個人偷吃嘛,也分人家一點......」眼神迷離的摺紙一把抓過士道的手,將手指含入口中吮吸起來。這幅淫靡的光景也讓士道決心不再忍耐,讓摺紙在床邊坐好後他便有些粗暴地掰開了摺紙的雙腿,挺起分身湊了上去。
「這,這是,等一下,讓我做點心理準備......」雖然不至於連做愛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想到這樣粗大堅硬的東西即將進入自己的身體時摺紙還是明顯地慌亂起來。不過如今的士道早已明白了對待這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們應該怎麼做,若是事事都過於尊重她們的意見反而會過於拖延,於是士道便不管不顧地將龜頭頂上了花心開始向內鑽。
「呼啊,都說了......五河同學真是壞心眼......」被這麼一刺激摺紙的身體忍不住向後倒去,為了支持身體平衡用雙手撐在了床上,但這樣一來自己的身前也再沒有半點遮掩。士道趁勢按住摺紙的胯部用力衝刺起來,很快耳邊就傳來了一連串夾雜著歡愉與崩壞的嬌吟。
「要......要壞掉了......還想要更多......」摺紙的雙眼有些泛白,舌頭也向外伸著,不過可能她自己也已經不在乎自己說出口的是什麼前言不搭後語的淫亂呼聲,只顧著支持平衡的同時盡力配合士道扭動腰肢。不得不說摺紙與一般女孩子果然不同,處女膜被穿透的瞬間也只是嗚咽幾聲,隨後便更加饑渴地尋求這士道,直到兩人的高潮同時到來。一發射出,失去意識的摺紙終於兩眼一翻倒在了床上,而士道也是累到夠嗆,伏在摺紙的玉體上喘息半天才恢復了支撐身體的氣力。
「呼,沒想到僅僅是這樣的摺紙就已經這麼難搞了,要是恢復了記憶和技術之後還得了......」費了好大力氣,士道終於讓自己和摺紙一起躺在了單人床上休息起來,但很快士道就感到了懷中的動靜,「摺紙?你已經醒了嗎?」
「......嗯......」才剛剛結束沒多久摺紙就已經醒了過來,不愧是受過良好鍛鍊的前AST隊員。不過恢復神智的摺紙並沒有說話,而是將臉深深埋進士道懷中哭了起來。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吧,抱歉,摺紙。」士道心疼地用力摟住摺紙,「不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回,我都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而且又一次沒能阻止你犯下過失。」
「不怪,士道。」聽到士道的致歉,摺紙抽噎著答道,「這是無法避免的,我的罪孽,不能推給士道承擔......但是關於重來之後的事......」
「嗯,我明白。」深吸一口氣,士道用堅決的語氣說道,「不論是怎樣的懲罰我都願意接受,只要你能夠一直在我身邊。」
「......抱緊我,不要再把我推開了。」說出了自己的願望,摺紙便不再說話。這樣的要求士道當然不會拒絕,像是哄嬰兒一樣輕輕拍打著摺紙的後背,直到她沉沉睡去。
「好啦,那麼最為危險的一次轉折也終於過去了呢。」士道暗暗想到,「但是真正的戰鬥也從現在開始,是時候為未來製造一些變革了......」
33:幕間小憩
「有人嗎,我回來咯——」士道在玄關大聲向屋內打著招呼,「真是抱歉,昨晚的消息發的有些晚,讓大家擔心了。」
「哼,那不是挺好的麼,消息發的晚了就意味著我們的色狼得手......」琴里抱怨著迎了出來,但看到與士道十指相扣的摺紙時她的怒意也隨之打消,「歡迎回來,摺紙!」
「嗯,我回來了。」摺紙輕輕一笑,隨後屋內也有了動靜。一大早就集合到五河家的精靈們紛紛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地圍著摺紙噓寒問暖。
「我沒事了,讓大家擔心了......」摺紙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這種回到家人身邊的溫暖感覺已經許久沒有體驗過,以至於指尖都因為過於激動變得有些冰涼麻木。感受到這一點的士道便攥著她的手輕輕搓揉起來,幫助她儘快平復。
「之後終於不用對著你這傢伙演戲了啊,真是太難受了。」十香有些傲嬌地抱起了雙臂,「之前為了不傷到你都不敢和你吵架,以後可不會讓著你了!」
「樂意奉陪,夜刀神十香。」摺紙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但對視片刻後二人卻是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互相擁抱了彼此。
「你這傢伙,以後不要再隨便傷害自己了啊。」十香輕聲責備道,「但是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摺紙。」
「看來你們二位的感情也很不錯呢,這也算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吧。」四糸奈開口轉變了話題,「不過大家總不能一直站在玄關吧,還是到屋裡坐吧。」
「啊,說的也是。」大家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至此摺紙終於算是正式歸隊。
「好了,那麼也是時候商量下接下來的計劃了。」琴里輕咳一聲起了個頭,「雖然世界線回歸這件事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好在一切還是重新回到了正軌上。但是距離最終開戰的時刻也是越來越近,大家必須格外注意保密我們和士道之間現在的關係。」
「首肯,摺紙要不要考慮搬到精靈公寓來?那樣的話大家之間有個照應,想要去士道那邊也更方便些。」夕弦提議道。
「不,那樣反而不太安全。」出乎意料,摺紙主動否定了這個提案,「隨便離開和父母的回憶之地不太符合我的行事準則,說不定會引來不必要的猜疑。」
「那樣的話摺紙會不會太寂寞啊......」耶具矢有些不相信,畢竟那可是精靈中數一數二的肉食派,這麼果斷實在是不太讓人相信。
「既然如此,還有一個辦法。」摺紙扭頭看向士道,「就請士道和我定下婚約吧,如果是這種理由的話我就算直接和士道同居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喂喂,且不說這能不能騙過澪,如果真騙過了的話豈不是更可怕......」想像了一下那樣的場面,七罪忍不住嚇得一哆嗦,「弄不好用不著等到所有精靈都被解救出來,今晚澪就殺上門來了......」
「開個玩笑,我相信士道會娶我的,所以也不急在這一時。」摺紙輕輕笑了起來,隨後俏臉一紅,流露出了些許新世界線養成的性格,「不必擔心,如果我想要到這裡來的話拉塔托斯克和澪是發現不了的。」
「不愧是摺紙小姐......」四糸乃不知為何露出了讚嘆的表情。
「好,那麼摺紙的問題姑且告一段落,我們還有其他議題需要考慮。」琴里點點頭,繼續推進著話題,「接下來要解決的問題是,我們要如何對付DEM?」
「唔姆,澪本身已經非常強大,如果再加上DEM的話就太過棘手了。」十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DEM的機器人和別動隊倒是沒什麼好怕的,但那幾名頂尖戰力卻很難對付,就算是全力狀態的我也不敢說穩操勝券。」
「那麼,想辦法解決她們不久好了?」一個聲音從陰影中響起,隨後狂三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各位早安,特別是摺紙小姐。」
「不必客氣,也許我應該對你說聲謝謝......」摺紙心情複雜地錯開了目光,「狂三是有什麼事嗎,還是單純來見下士道?」
「啊啦,看來摺紙小姐還是對人家有些敵意呢,難道就不存在我是來慶祝摺紙小姐回歸的可能性嗎?」狂三調侃了一句,「不過事實上我會前來造訪也並非單純為了摺紙小姐,而是有更重要的情報相送。」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睛伸長脖子期待起來,值得身為情報大師的狂三專程來通知的事情絕對不同凡響。狂三也對眾人的反應相當滿意,坐下來喝了口茶後才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紙遞給士道。
「這是......什麼啊?」士道一臉苦惱地看著紙上的文字,「全是英文,我看起來還是有些苦手啊。不過看樣子,這好像是一張車票或者機票?」
「不錯,這是一張行程單,是我從DEM那裡截獲的。」狂三點點頭,「就在近期一名DEM的重要人物即將抵達天宮市,作為DEM的戰力補充她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麻煩,而她的名字就是......」
「SSS的王牌,阿爾提米西亞!」沒等狂三說完,摺紙便面如死灰地報出了這個名字,「說來慚愧,我以前在AST供職的時候不但聽說過她,甚至可以算是和她有一段孽緣......果然,該逃的還是逃不掉啊。」
「其實我一直非常在意,按摺紙小姐和真那小姐的說法阿爾提米西亞絕不可能憑藉自己的意志加入DEM的,在她身上必定是發生了什麼。」琴里環抱著手臂分析著,「狂三的信息真是幫大忙了,如果我們這次能夠提前處理掉阿爾提米西亞的話後面也會輕鬆不少。」
「唔......?不好意思,人家不是很明白,我們要用什麼方法提前攔截呢?」美九一臉困惑地問道,「難道要用人家的力量控制她嗎?可是就算是沒有被封印的狀態人家也沒有把握能控制她到什麼時候......」
「這,這個嘛......我相信士道會有辦法的。」意識到自己失言,琴里趕忙打著圓場,「我看下時間......航班今天就應該到了吧,拜託你們二位想辦法了。」
「那麼我稍微準備一下就出發吧,要趕在DEM之前解決問題。」士道也立刻轉身上了樓,從床下掏出了一個頭盔,「這次到手的時候只剩7次使用次數,在真那身上又用掉一次,必須規劃好才可以。」
沒錯,士道和琴里想到的辦法就是這個。這並非尋常的頭盔,而是帶有催眠效果的特別道具。原本DEM打算用它來控制精靈們,多虧狂三及時發現並且搗毀了研發部以及全部的製作資料,還帶回了唯一的成品。真那、七罪、美九和狂三都在頭盔的幫助下被成功拿下,不過這事可不好被其他精靈知道。借著狂三的能力,兩人很快就趕到了機場的到達大廳裝作一對情侶等待目標出現。
「士道先生,等下航班就會抵達,我已經篡改了維斯考特給下屬部門的航班信息所以DEM的接待人員應該會晚兩個小時才到,所以我們必須在那之前解決問題。」狂三挽著士道的手臂說道,「不過我想士道先生應該不會僅僅滿足於催眠而已吧,至於要去哪裡最合適我就不提供意見了,這樣沒問題吧?」
「了解,有催眠頭盔在的話讓她忽略掉這段時間空白是沒問題的。」士道拍拍狂三的手,「等一下,那個是?!」
「艾倫·馬瑟斯......她也是來接人的嗎?」狂三也注意到了熟悉的身影,頓時大感棘手,「說來也是,阿爾提米西亞這麼重要的人物如果只是由小嘍囉們接確實不夠重視,如果維斯考特同時還派了艾倫的話,艾倫一定是直接從他那裡得知的真實情報......這下麻煩了,非得想個辦法引開她才行。」
「慢著,也許這是一次機會也不一定。」士道突然想到了什麼,「現在DEM方面只有艾倫一個在場,她也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傢伙,不過要是能把她也拿下的話,其中的好處也是無法估量的。如果同時控制住了她們兩個,那DEM的威脅也就大大折扣了,甚至拿下維斯考特的人頭也是易如反掌!」
「聽起來的確很誘人,那麼你也一定有計劃了吧?」狂三瞥了艾倫一眼,似乎她還沒注意到這邊,「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當旅客開始出來的時候,我需要狂三分散一下艾倫的注意力,後面的事交給我就好。」士道吩咐道,狂三也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兩人間的默契早已形成,對彼此更是絕對信任。沒過多久人群就開始喧鬧起來,航班上的旅客已經開始出港,艾倫也往前湊著打算今早完成接人的差事。
「真是的,其他人怎麼一個都沒來?日本分部的風氣真的要好好整治了......」艾倫抱怨著,「只憑照片的話誰能保證不認錯啊,真是個麻煩的差事。」
「要說麻煩的話我們這邊也是一樣哦,艾倫小姐。」一個聲音冷不丁在艾倫身邊響起,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是......『夢魘』?!」艾倫心頭一緊,手也不自覺地按在了口袋上準備隨時完成顯現裝置著裝,「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膽子可真夠大的。」
「放鬆點吧,艾倫小姐,我並不打算在這裡挑起事端,人這麼多的話不論是精靈還是魔術師的身份暴露出來都不太好,我想艾倫小姐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雖然精靈讓人感到不快,不過至少這個問題上我們的認識似乎是一致的。」艾倫輕輕放下了手,但神色之間依然充滿戒備,「那麼你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想應該不是散步吧?」
「呵呵,這個嘛......」狂三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不過她心裡其實是相當頭疼應該怎樣解釋,眼神也悄悄向士道的方向瞟去,見此時士道已經和目標搭上話才鬆了口氣,繼續琢磨著該怎麼拖時間。
「你就是DEM日本分部的人嗎?真是年輕有為......」阿爾提米西亞略帶疑惑地打量了下士道,但最後還是沒有選擇質疑,「馬瑟斯部長呢,我聽說今天她也會來接我。」
「不必擔心,艾倫小姐遇到了一點交通擁堵,很快就會過來。」士道已經料到她會有此一問,「我們先到那邊的休息區坐一下吧,相信您也一定累了,不妨稍微休息一下。」
「說的也是,連續飛行了十幾個小時確實是有些疲憊。」阿爾提米西亞打了個哈欠,「那邊好像是有按摩椅,就去休息一會好了......」
在士道的引導下,阿爾提米西亞來到了貴賓休息區的一間小包廂內。雖然空間不大,但對於準備乘坐飛機的旅客來說也已經十分難得。坐下之後阿爾提米西亞正準備閉目養神,卻見士道拿著一個頭盔向自己走來。
「阿爾提米西亞小姐,一路辛苦了。這個是我托機場的熟人準備的可攜式治療儀,對於緩解疲勞很有助益,請您務必試試。」士道恭敬地遞上了手中的頭盔。
「真是讓你費心了,多謝。」阿爾提米西亞也沒有拒絕,打量了下沒發現異常便將其戴在了頭上,「話說一直忘了問,你的名字是?」
「啊啊,我嗎?」士道的聲音傳來,「我的名字是五河士道,沒什麼特色的名字罷了。」
「五河......士道......」阿爾提米西亞似乎隱隱想到了什麼,但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好,那麼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士道鬆了口氣,迅速取下了頭盔,「那麼聽好了阿爾提米西亞,接下來......」
「夠了,別兜圈子了,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與此同時,狂三那邊的氣氛也緊繃到了極點,「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說不定有必要......」
「啊啊啊,來了來了!」就在狂三焦頭爛額的時候一邊的人群突然爆發出了歡呼聲,隨後就是一連串的擁擠,「是艾力什!等了這麼久的航班總算是等到了!」
「啊啊,愛麗絲,總算是等到你了......」狂三立刻配合地做出了一副痴女的表情,儘管她壓根就沒聽說過這是個什麼人甚至還叫錯了名字,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解釋的由頭。
「......什麼啊,原來精靈也會追星的麼......」艾倫一臉無語地走開了,就在此時阿爾提米西亞也來到了她的身邊。
「您好,請問是馬瑟斯部長嗎?」阿爾提米西亞禮貌地打了招呼,「不好意思,人群有些擁擠所以過來的晚了些。」
「沒關係,我這裡也剛剛解決完一些雜事。」艾倫嘴上答應著,眼睛還不忘確認下狂三是不是注意到了這邊,「那我們儘快離開吧,這裡實在太吵......」
「不好意思,能請您幫我一下嗎?」阿爾提米西亞有些不好意思地請求道,「我今天是生理期,但是帶的衛生巾用光了......可以請您幫忙買一些嗎,我去洗手間等您。」
「不足掛齒,我很快就來。」艾倫笑了笑,轉身走向機場的商店。買好了所需的東西,艾倫立刻向洗手間走去,不過剛剛走進洗手間區域便被一把拉進了一旁的母嬰室。
「好痛......誰啊,把人拉到這種地方是想要做什......」艾倫剛要抱怨,嘴就被背後的人堵住了。
「你好啊,艾倫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士道壞笑著從後面抱緊了艾倫,「沒想到今天是你來接人啊,這倒是為我省了不少功夫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來幫忙啊!」艾倫努力掙扎著,同時看向站在母嬰室里側的阿爾提米西亞。收到了艾倫的眼色,阿爾提米西亞緩步走上前來,不過她並沒有幫艾倫拉開士道,反而將一個頭盔扣在了她的頭上。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艾倫本能地感到了恐懼,雖然沒有上一次的記憶但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將要落入士道的魔掌。反抗是毫無意義的,可憐的艾倫就這樣再次成為了士道的奴隸。
「好的,那麼接下來就是調教時間咯。」士道一邊構思一邊隔著衣服享受著艾倫豐滿的胸部,「對了,首先是關鍵詞,你們兩個人今後只要聽到我說『和平共處』就會進入這樣的狀態,懂了嗎?」
「是,『和平共處』......」兩人木然地點著頭,接受著士道的指令。
「從今以後你們在對上精靈的時候可以出手,但要記住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不會真的傷害到她們的性命。」士道叮囑道,「另外如果是確定只有我們在場,不會有別人打擾的情況的話......你們就稱呼我為『主人』好了。」
「是。」兩位當世前五的魔術師如木偶一般點著頭,士道也暗暗興奮起來。平時他和精靈們雖然早已習慣了水乳交融的親熱,但除了攻略之初士道基本沒有要求精靈們配合自己的XP去違背自己的意志侍奉自己。不過對手若是這二位,士道也就不會再客氣了。交代了半天設定,士道正準備開始實踐時狂三卻從陰影中鑽了出來。
「看來計劃是成功了呢,這樣一來DEM的威脅也就大幅降低了吧,甚至可以不攻自破呢。」狂三從後邊抱住了士道,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臉頰,「既然如此就讓士道先生放鬆一下好了,不過別忘了DEM的人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你可要注意下時間哦。」
「總覺得你好像還挺有興趣的,要不要一起玩玩?」士道半開玩笑地問了句。
「士道先生,難道你覺得一個女孩子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別人翻雲覆雨會很開心麼?」狂三語帶責備地掐了下士道的脖子,「酒池肉林什麼的還是士道先生自己享受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記得別被人發現喲。」
「這傢伙......還是沒變啊。」士道苦笑著目送狂三離去後鎖死了母嬰室的門,「那麼你們兩個,也是時候醒過來啦。」
「唔......有點頭疼,這裡是......」艾倫和阿爾提米西亞茫然地環顧著四周,不過當看到士道時立刻站了起來,「主人,沒有注意到您在這裡真是失禮......」
「沒關係,我不在意。」士道擺手示意的同時也暗自忖度,「看來這兩個傢伙都是那種偏於嚴肅的類型呢,該說不愧是優等生嗎......」
士道的評價可以說是一點沒錯,即便是身處這樣奇怪的場所,面前的兩個女人也是恭恭敬敬地保持著優雅的站姿,看得出平時受到的教育非常到位。由於人種的緣故兩人的皮膚都顯得更加白皙,外貌也都是長發及腰前凸後翹還穿著西裝制服,看得人心裡痒痒的。察覺到了士道饑渴的目光,兩人雖然臉上發燒但也只是低下頭而已,身形卻是紋絲不動。
「主人,不知道叫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阿爾提米西亞猶豫著問道。
「這還用問嗎,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士道故意擺出一副霸道總裁的架勢坐到了一邊的座位上,「要是看出來了,還用我多說嗎?」
「這裡是,母嬰室......」艾倫和阿爾提米西亞對視一眼,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對不起,都怪我們太遲鈍了,居然連這麼基本的事情都忘記了!」
說罷,明白過來的二人立刻一左一右走到了士道身邊,同時動手解開了胸前的數枚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與胸衣。艾倫穿的是看似樸素但材料質地卻相當高級的白絲胸衣,阿爾提米西亞則是更富青春氣息的淺綠色蕾絲胸衣。不過沒等士道好好欣賞,兩人便一齊將胸衣拉了下來,四顆飽滿嫩滑的玉球就這樣彈了出來暴露在士道面前。
「那麼久等了,主人。」艾倫搶先一步湊了過來,「雖然現在可能擠不出奶水,不過還請主人盡情品嘗。」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士道也不想多說,張口銜住了送到自己面前的柔軟,雙手則分別放在了艾倫的翹臀與另一隻玉球之上。如果說面對精靈們士道還會加以憐惜,那麼對上艾倫時士道則是以一半惡作劇一半報復的心態狠命蹂躪著對方的嬌軀。而嘴巴也是一樣,在不斷地齧咬和大力吮吸下艾倫的左半球很快就開始泛紅,唇舌略過之處甚至能夠感覺到輕微的鐵鏽味道。
「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吧,畢竟也是個美女,玩壞了可不好。」想了想自己的後宮還真沒有這種類型的女性,士道放棄了傷到艾倫的想法,「那麼換另一邊吧,阿爾提米西亞也別閒著啊。」
「是,真是抱歉,主人。」兩人順從地做出了行動,艾倫坐到了士道的另一側大腿上以便士道能夠舔到另一顆乳球,阿爾提米西亞則是主動拉下了士道的褲子,脫掉高跟鞋後仰躺在地上用自己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玉足按摩著士道早已堅硬起來的肉棒。雖然姿勢有些彆扭,但看得出阿爾提米西亞果然是受過良好訓練的,維持這樣的姿勢也沒有半點怨言,肌肉勻稱的雙腿就那樣穩穩地舉著,甚至感覺不到顫抖。說起來以往士道和大家做愛的時候總會把戀人們脫到一絲不掛,至少也是半裸的狀態。今天沒有命令兩人脫光一開始只是怕萬一有人撞破不好遮掩,但現在他已經充分享受到了這樣做的樂趣所在。持續了一會之後士道倒是還控制得住,但二女的喘息聲都已經忍不住開始加粗加重,看來是體力消耗與性慾共同的作用下讓她們到達了某個臨界點。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大發慈悲地釋放出來吧!」士道輕哼一聲精關放鬆,滾燙的生命精華便噴濺在二人的制服與絲襪上,散發著雄性特有的氣息。
「啊,是主人的......」二女見狀暫時放開士道對面而坐,互相用舌頭為對方清理沾染在足部的精液,場面再度充斥著淫蕩的氣息。
「好啦,接下來換你,阿爾提米西亞。」喘了幾口氣感覺體力有所恢復後,士道便招呼著阿爾提米西亞。
「是,主人......」得到召喚的阿爾提米西亞順從地走了過來,「主人想要先品嘗哪一邊呢?」
「直接面向我坐上來,我想要一起品嘗。」士道毫不客氣地把她的套裝裙向上翻起,調整好姿勢後直接將臉埋進了雙峰之間的山谷,分身則是蠻不講理地隔著蕾絲內褲直插花心。
「嗯......!主人,這樣會不會不舒服......」初經人事的阿爾提米西亞有些吃不住蕾絲布料和肉棒的雙重摩擦,近乎哀求地詢問著士道的意思。
「怎麼,很難受嗎?」士道壞笑著吩咐道,「那麼就自己把內褲扒開好了,我允許。」
「謝謝主人......」阿爾提米西亞顫抖著稍微支撐起身體,將覆在肉棒頂端的薄紗緩緩拉開。就算是世界前五的魔術師,面對真刀真槍的歡愛之事時也免不了方寸大亂。眼看著阿爾提米西亞已經撥開內褲,士道故意使壞抖動了一下身體害她失去了支撐,身體不受控制地狠狠坐了下去。
「唔啊......呃......」突如其來的強大刺激讓阿爾提米西亞瞬間泄身,同時幾縷鮮艷的血跡也一併流淌下來。時隔許久士道終於再一次找到了機會嘗試這種不經足夠的前戲就一口氣連帶處女膜和子宮口一同貫穿的感覺,雖然對士道自己來說也是相當強烈的刺激,但卻是以爽為主。而瞬間喪失處女的阿爾提米西亞則是同時承受了破瓜之痛和陰道破裂的雙重打擊差點直接昏過去,櫻紅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痕。
「了不起,居然撐住了,不愧是SSS的王牌。」士道稱讚道,「不過我想要知道你加入DEM的理由,你不是應該很討厭他們嗎?」
「這,這個......」阿爾提米西亞倒吸著涼氣想要回答,但她的大腦早已和小穴一同被士道的分身攪合成了一團漿糊,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主人,這由我來回答吧。」艾倫跪坐在一旁插話道,「是艾克誘騙了她,並且用剛剛研製出的催眠頭盔對她進行了洗腦,她就是第三個受試者。」
「果然是這樣......真是禽獸。」士道一邊扶著半昏迷的阿爾提米西亞繼續著活塞運動一邊咒罵道,「不過這麼一說我做的事情比他還要過分啊,還是不繼續罵了。」
「......」幾番射精後,阿爾提米西亞也在高潮的餘韻中昏迷過去,士道剛一撒手就如同一根麻繩般軟軟地癱倒在地,雖然西裝還穿在身上卻三點全露,下身還閃爍著淫靡的光澤,看來非得歇息好一會才能重新站起來。
「好了,SSS的王牌『技師』我已經享受過了,果然是名不虛傳。」士道站起身來,卻並沒有提起褲子的意思,「那麼號稱世界第一魔術師的艾倫小姐,應該也不會輕易認輸吧?」
「那是自然,我會向主人證明誰才是最好的性奴隸。」常識被篡改的艾倫燃起了正常人看來非常可笑的鬥志,「請主人吩咐,任何姿勢我都不會輸的!」
「不錯嘛,這才像是艾倫。」士道在她豐滿的臀部狠狠拍了一下,「胸部的品鑑已經結束了,你們二位可以說是不分高下。既然是在母嬰室,就用符合氛圍的方式決定勝負吧。一個優秀的母親不止要會喂奶,還要能夠站在寶寶的角度知道怎樣喝奶,這樣說你懂了嗎?」
「是,從主人這裡喝到更多『牛奶』的人就是勝者......」艾倫點點頭,「不過剛才她並沒用上口交技術,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下次再較量了,為了公平我也只用小穴和她分個勝負。」
艾倫也算是個行動派,看了下屋內的陳設便主動將放嬰兒的小桌板放下,自己趴了上去。見她這麼主動,士道也就毫不客氣地扯下了她的裙子和內褲,扶著艾倫的屁股插了進去。論體力艾倫可是有名的弱雞,才剛被插入雙腿就不爭氣地抖個不停。不過倔強的她可不打算就此認輸,反而用更加積極的態度扭動起屁股來,愛液也大量分泌出來。
「不錯嘛,雖然我記得艾倫還是處女,不過身體卻格外地渴愛啊。」士道也忍不住輕哼一聲,「艾倫平時會有自慰行為嗎?」
「那,那是當然,畢竟我也一把年紀了......」艾倫喘息著答道,「主人可以再劇烈一點,我承受得住。」
「那麼這可是你要求的哦!」士道抓住艾倫的手腕拉向後方,讓艾倫失去了自己掌控平衡的能力。同時士道頂胯的動作也更加猛烈,在衝擊了幾回通路變得濕潤之後一咬牙便突破了艾倫的防線。
「嗯嗯......好......舒服......」雖然生理年齡尚屬青春,但或許是心理年齡的增長帶來了強烈的渴望,艾倫在破身時並未表現的多麼痛苦,甚至那一絲疼痛就像是用來襯托菠蘿的鹽水一樣反而令快感更上一層樓。
「這樣看來我還是有些小瞧你了啊,艾倫小姐。」士道正準備再接再厲,艾倫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下來電顯示,士道壞笑起來示意艾倫接聽。
「喂,馬瑟斯部長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聲,似乎是DEM的下屬人員,「我們馬上就到機場了,不知您在哪裡?」
「我已經先一步到機場了,你們......」艾倫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原因自然是士道的使壞。他早就想嘗試一次這種本子裡才有的橋段了,但之前和精靈們一起沒有合適的測試對象,直到現在才第一次做到。
「部長?有什麼特殊情況嗎?」對面摸不准情況,猶豫著問道。
「沒什麼,你們正常來就好。」這一次艾倫有了心理準備定力果然強了許多,哪怕是士道反覆在宮口進進出出艾倫都咬緊牙關忍了下來。不得不說體力雖然是弱雞,但艾倫的氣息控制卻是格外的好。不過上半身穩住,下半身就不容易把持住了,艾倫的雙腿和密林早已被愛液和精液淋濕。瘋狂的雙人運動後,艾倫終於和士道雙雙癱倒在地。
「怎......怎麼樣......主人......」艾倫一邊逞強一邊摸著肚子,因為身著緊身套裙的緣故,接收了大量精液的身材變化也十分明顯。
「果然DEM的王牌就是不一樣啊,我心服口服。」士道讚許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那麼,『和平共處』。」
「啊......」此言一出,艾倫和剛剛甦醒過來的阿爾提米西亞立刻眼神渙散,又一次成為了士道的提線木偶。
「今天玩的似乎有點過火了啊,好在沒耽誤事......」士道坐了起來,籌划著怎麼掩飾過去。
半小時後,艾倫和阿爾提米西亞一同走出了候機大廳,身後還跟著數名隨從。
「阿爾提米西亞小姐,請問是身體有些不適嗎?」一名隨從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看您走路的樣子不大對......」
「沒什麼,一切正常。」阿爾提米西亞笑了笑,不過腳步仍是有些趔趄,身邊的艾倫也是一樣。
「這......如果穿不慣高跟鞋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嘛......」隨從搖了搖頭,自顧自地做出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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