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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生,你也不想你的女朋友丟了工作吧? (1-2)作者:可愛的米米米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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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5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可愛的米米米米米
簡介:公司女老闆威脅剛入職沒多久的佑生
如果不從,佑生的女朋友就要被開除了
佑生該怎麼辦,誰來幫幫他......
第一章 佑生,你也不想你的女朋友丟了工作吧?
「幾點了...快下班了吧...」
在公司電腦面前坐了一天,疲憊不堪的佑生看了眼手錶,「四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嘍...」
佑生在一家財務公司做審計工作。他是985大學畢業,業務能力很強,入職做了不到一個月的實習生便轉正了。事實上,佑生的主管領導似乎很欣賞他,總是當著別人面夸佑生多麼能幹,私下也常常關心佑生,問他工作有沒有困難啊,業務上有沒有問題之類的。佑生很納悶,就算是好大學畢業,也不至於對自己這麼好吧,畢竟他只是個新人。
佑生23歲,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人長得也算是清秀,讓人看著很順眼,所以公司里的前輩也喜歡這個小男孩,有什麼問題也常常教他。進了公司沒多久,佑生便和人力資源部的一個同樣是剛轉正的女孩處對象了。女孩叫婉舒,人長得漂亮,性格很內向,和別人相處比較羞澀。兩個人感情迅速升溫,才兩個月便訂婚了。總而言之,自從進了這個公司,佑生過得很舒心。
「先把手頭的事情幹完,然後去接婉舒回家吧...」
佑生和婉舒兩個年輕人也是順應當下潮流,早早便同居,住在一起了。
正敲打鍵盤碼著字,主管走了過來。
「佑生啊,下班你來我辦公室一趟。」說完,主管沖他眨了眨眼,便自顧自走了。
佑生一臉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看了看鄰桌的同事,同事也投過來一個同情的目光。
「我跟你說哦,咱們主管,把人叫到他辦公室,就從來沒有好事。之前審計部裁員,誰被叫到辦公室,就相當於宣布誰被裁撤了...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做什麼錯事之類的...」同事戲謔道,「是不是在外面接私活了?」
「沒有啊葉哥,我才入職多久,哪有那個膽子...」佑生壓低聲音說。
「那就不知道了,嘿,可能是好事呢?反正你自求多福吧...」
佑生也很鬱悶,自己知道自己是新人,明明處處謹小慎微,哪裡做過什麼錯事。難道是哪裡得罪主管了?絞盡腦汁思考了一會,佑生完全沒有頭緒。「算了,一會兒去了就知道了...」
走到主管辦公室門前,佑生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
「主管,是我,佑生,」門打開,佑生探出半個身子,「主管,您找我?」
「啊,佑生,進來進來,進來坐,」主管滿臉笑容,這讓佑生鬆了口氣,心想應該不會是有什麼壞事。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坐在主管對面。
「佑生,別拘束,放鬆點。」老奸巨猾的主管一眼就看出來佑生心裡在想什麼,「來,你看一下這個。」主管遞給佑生一份文件。
「這個啊,是咱們公司這季度的財務報表,負責這一塊的審計組組長弄完之後今天中午給我的。你今晚加加班,審核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紕漏。」說罷,主管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佑生。
「主...主管,明天行嗎,我今天有點事...」佑生答應女朋友今天陪她過生日。
「佑生啊,不是我說你,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啊?按照規定,轉正未滿五年的新人是不允許接觸公司相關財務帳目的,連我都沒有這個權利讓你審核,你還不懂麼?」主管已經在明示了。
「那...為什麼...」
主管用看笨蛋的眼神白了佑生一眼,「這是公司老總親自點名讓你做的啊,這麼好的機會得把握住啊。」
看佑生懵懂的表情,主管怕佑生還是不理解,乾脆說得明白一點:「佑生,讓你去核對財務報表,就相當於你也參與了審計工作了,到時候審計人員名單上...明白了麼?」
這下佑生聽明白了。主管讓他核對審計組組長做好的財務報表,就相當於他也做了審計工作,到時候就可以在審計人員名單上添上自己的名字。這可是很重大的成績,對於一個剛來公司不到一年的人來說幾乎是天方夜譚。佑生剛參加工作,雖然懵懂,但還不傻,即使心中疑惑老闆的安排,這種好事他肯定是要把握住。
「主管您放心,我明白該怎麼做了,真感謝您在老闆面前幫我爭取的機會,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感謝您。」佑生趕緊表態。
「主要是你最近乾的不錯,老闆賞識...」對於懂得人情世故的佑生,主管心裡還是很滿意的。「行了,你去忙吧,我就先撤了...誒,對了佑生,問你個事。」
「你,和咱們老闆很熟吧?」
佑生一臉問號,他甚至不知道老闆名字,只知道是個女人,還是聽同事說才知道的。
「老闆怎麼會和我很熟,我一個新人...」
主管莫名地笑了笑,心裡更加重視眼前的年輕人。「沒準這小子是老闆的什麼親戚呢......可要把他拴住。」
「親愛的,主管突然和我說讓我今天加班,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我可能會晚一點回去...」
「不是說好今天給我過生日去吃日料嘛?」電話那邊傳來婉舒的嗔怪。
「我不也是為了我們兩個嘛,而且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回去我再和你說,我估計8點肯定能弄完。」
「好吧,那我在家等你。早點回來哦!」
安慰完女友,佑生便打起精神開始工作了。但他不知道的是,監控室里,有一個女人正緊緊盯著監控里的佑生,眼裡寫滿了貪婪。
員工辦公室,晚上7點半。
整理完手頭的材料,佑生伸了個懶腰,「終於...弄完了。明天把審核結果交給主管我就大功告成嘍...不過話說回來,做這麼簡單的工作就把我加入到審核小組真的合適麼...還有,我根本不認識老闆啊,她怎麼...」
正想著,門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女人左右看了看,看見了佑生,便徑直朝著佑生走來。
女人身著一身黑色大衣,黑色皮褲,手上戴著一對黑色蕾絲邊手套,卷髮下面露出一副精緻的面龐,舉止中透著成熟與嫵媚,猶如一隻下凡的母狐狸,狡猾地上下打量著佑生。
看著走進來的女人,佑生愣了一下,這個時間同事應該早都走光了,難道這個人也是在加班?
佑生剛要開口詢問,女人先對佑生說道:
「佑生,工作做完了麼?」
佑生心裡納悶,自己明明不認識眼前的女人,她怎麼開口就講出自己的名字?他試探地問道:
「請問您是...」
「我是這個公司的老闆,我叫凌韻。」
女人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高貴氣質,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識得她的凌人貴氣。但眼神是裝不出來的,那是一種獵人看獵物的眼神。女人貪婪的目光在佑生身上上下掃動,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
「啊,真是失禮了,對不起老闆,我剛來沒多久...」佑生站起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清秀的臉龐、年輕勻稱的軀體配上小男孩做錯事一般的動作,凌韻心裡痒痒的,偷偷咬了咬嘴唇。
「很奇怪為什麼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嘛?」凌韻微步輕移,走到佑生身旁,「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女朋友也在公司工作,叫婉舒是吧?」
「佑生,把你划進審計小組是我的意思。」凌韻朱唇輕啟,用手指了指佑生手裡的文件,但眼睛卻始終死死盯著佑生,「你很年輕,應該抓緊時間給自己積累資本,這種資歷對你以後升職有很大幫助。」
「但是,您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照顧我呢?」佑生還是很不解。
「佑生,你也工作了,應該懂得,在公司,必須聽上司的話...」
一邊說,凌韻走到佑生身後,「你知道嗎,你身上有一股,令人著迷的味道,年輕的味道......」
凌韻身體前傾,從佑生身後用雙臂環抱住佑生的腰,鼻子靠近佑生脖子,狠狠地吸了一下,紅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突然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佑生先是呆滯了片刻,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之後,佑生立刻開始反抗,試圖掙脫女老闆的束縛。
「老...老闆,您別這樣,您放開我,讓別人看到會誤會的...」
「現在,這個公司,只有我們兩個人,沒人會來打攪我們。別掙扎,放鬆~」凌韻靠近佑生耳朵輕輕說道。
「您...您別這樣...這不合適...」佑生還是試圖掙脫逃走,奈何凌韻從身後死死抱住他。
「佑生,你依了我,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錢,地位,要什麼有什麼,你聽話,別掙扎了...」
「絕對不可以,我...我有心上人了,我們馬上要結婚了,求您...求您放了我......」很明顯,錢和地位之類的東西無法讓佑生放棄底線。
「佑生,你女朋友也在公司工作吧?」凌韻突然冷冷地說道,「她還很努力工作呢,但是,我只需要一個電話,她在公司就待不下去。」
「佑生,你也不想你的女朋友丟了工作吧?」
看到佑生慢慢停止掙扎,凌韻明白她的威脅奏效了。她接著蠱惑佑生道:「只要你聽話,你女朋友什麼事也不會有,我還可以給她升職,她也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一邊說,凌韻一邊隔著襯衫撫摸佑生的胸部。見佑生沒有再反抗,凌韻嘴角微微上揚。她明白,最後這幾句話算是起到了效果。佑生很愛他的女朋友,他接受不了女朋友因為他丟掉喜歡的工作,只好妥協。
慢慢的,凌韻一顆一顆解開佑生襯衫的扣子,自己也脫掉上衣,只剩下乳罩以及包裹著的飽滿的奶子。凌韻命令佑生轉過來,見到佑生臉羞得通紅,凌韻心裡別提有多癢了。
「和我接吻。」
凌韻紅唇壓住佑生的嘴,雙臂抱著佑生的頭,瘋狂吸吮著。無奈,佑生也只能配合凌韻,淫蕩的接吻聲充斥著整個員工辦公室。
「你真可口,我的小可愛,姐姐好喜歡你。」吻了五分鐘,凌韻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佑生的舌頭。「寶貝,坐下,脫了褲子,快點。」
「但是...」剛想拒絕,但老闆命令的眼神讓佑生只能乖乖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不大不小尺寸剛剛好的肉棒。看到佑生的肉棒,凌韻眼前一亮,剛要蹲下張嘴含住,桌子上佑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佑生看了一眼,是婉舒打過來的。已經八點,原來是婉舒不放心佑生,打來電話想問一下佑生什麼時候回家。佑生心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凌韻,「是...是我女朋友打來的。」
「接起來,開免提。」說罷,凌韻也不管佑生,自顧自蹲下開始舔弄佑生的肉棒。
「嗯啊~」在肉棒進入凌韻溫潤小嘴的一剎,佑生情不自禁哼了出來。「慢...慢一點...拜託...不要那麼激烈...」
肉棒在凌韻溫暖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實在是爽得要命,佑生感覺肉棒爽到隨時都有可能射精,他只能拚命壓制住射精的衝動。
此時此刻,他坐在座位上,凌韻蹲著給他口交,這種情景接女朋友電話未免有些太過分,他怕自己太爽,控制不住叫出聲來。但身下凌韻命令式的目光還是迫使他接了電話。
「喂...婉舒...」
「親愛的,怎麼還沒回家?不是說好八點回家的嘛?」電話那頭傳來婉舒略帶嗔怪的聲音。
「我...我公司這還...嗯...還有點工作沒...沒做完...快了...嗯啊!」
佑生突然失聲叫了出來,原來是凌韻在口交的同時,用香舌舔弄起佑生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毫無防備的佑生叫苦不迭,隨即幽怨地望著凌韻。
「佑生,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事...我不小心被筆扎到一下...嗯...沒事...那個...我馬上就回去...做完...手頭的工作就回去...嗯...」
「你的聲音好奇怪,周圍有別的什麼人嗎?」
「沒...嗯...沒有的...就我一個人...」
「好吧,親愛的,早點回來,我還等著你陪我過生日呢。」
佑生想要回答,但他已經再也忍不住了。在射精並爽到上天的尖叫前一秒,他掛了電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佑生第一次被口交到爽上天,大量滾燙的精液猛的灌入凌韻喉嚨里,而反觀佑生,已經半靠在座位上,雙腿伸直,爽到不能自已。
高潮持續了半分鐘,佑生慢慢從飄飄欲仙回到了現實中。看著身下一臉滿足地舔著嘴角殘留精液的狐狸精,佑生心中突然多了好多莫名的情感。對女朋友的愧疚,對現實的無奈,對自己守身如玉卻被威逼侵犯,多年清白毀於一旦的無助,這些痛苦壓垮了佑生。他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淚抽泣。也難怪,佑生才二十多歲,這些複雜的問題對於他這個剛從大學象牙塔中走出來的年輕人來說還是太沉重了。
「好了,佑生,你女朋友在家裡等你呢,今天我們先到這吧。」說著,凌韻把衣服穿好,走到門口,她不想太過急於逼佑生再進一步,就先讓他慢慢適應吧。「回去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先走了。」
說罷,凌韻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只留下痛苦的佑生獨自伏在桌子上哭泣。
接下來的幾天裡,佑生每天工作都心不在焉,好像心裡裝著很多事,經常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發獃。他也主動遠離同事們,在佑生看來,同事們總是有意無意偷瞄自己,好像已經知道了那晚的事一般。其實這都是佑生的臆想,那晚的事沒有一個人知道。
佑生一直等待著老闆的消息。因為各種理由開除他,又或者進一步侵犯他,這些他都想到了。他已經做好離職的準備,也決定和婉舒分手。他覺得他不配和婉舒在一起,也不想因為這種事影響到婉舒的工作甚至讓婉舒成為別人的笑柄。
但凌韻沒有找他,也沒有通過別人向他轉達什麼通知,好像那一晚的事情從沒發生過一樣。事實上,凌韻只是想給佑生一點時間讓他適應,而在佑生看來,她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
今天,佑生做了一個決定。他決定辭職,離開這個公司,和婉舒分手,離開這個城市。他不希望婉舒的生活軌跡因為他的原因而改變,也不想再和這個女老闆發生什麼了。
佑生手裡拿著辭職信,坐電梯來到管理部樓層。到了老闆辦公室門前,佑生仔細思考了一遍,便義無反顧地敲了敲門。
「哪位?」
推門而入,佑生什麼也沒說,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凌韻。
「是你呀。把門關上,進來坐。」凌韻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工作,靠在老闆椅上略帶調戲地望著佑生。「想明白了?」
佑生沒有回答,只是遞給凌韻一張紙,上面赫然便是他自己寫的辭職信。
這有些出乎凌韻的預料。凌韻記得,在打聽佑生的消息時,他的主管和同事說過,佑生是一個很聽話的員工,這也是凌韻看中他的原因。她喜歡能控制的事物。但今天佑生的表現讓她很吃驚。
「辭職?你想好了?」凌韻試探性問道。
「是。」佑生不願多說,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沉默了一會,凌韻說道:
「可以。但是,你的女朋友也會被公司辭退。」
佑生突然瞪大雙眼盯著凌韻,「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是我主動辭職...」
「我知道。」凌韻戲謔地看著佑生,「但是我是老闆,我有權利辭退這個公司的任何人。既然你決定辭職,告訴你女朋友,明天她不用來了。」
佑生心中怒火中燒,忍耐了片刻,還是決定發泄出來。
「是你,是你毀了我,是你毀了我的家庭,讓我沒臉見我愛的人。現在我辭職,我離開這個城市,這和我女朋友有什麼關係!」
「啪」的一聲,凌韻拍案而起。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我公司的一個職員,你以為你能控制全部的事?我為什麼把別人支走,單獨把你留下?還不是給你留面子?」凌韻真生氣了,這麼多年她沒對哪個男人動過情,從來都是別人追她。而眼前的年輕人竟然全然不顧她所做的安排和她爭執,這讓凌韻很不爽。
「就這樣,如果你辭職,你女朋友,叫什麼...婉舒對吧,她也會被辭退,而且,」凌韻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我保證,在這個城市,這個行業,你女朋友找不到任何一份工作。」
此刻,佑生心裡充滿了憤怒與無助。在資本面前,他們這些員工就像是工具一般被肆意蹂躪。
凌韻無視佑生仇恨的目光,接著說。
「如果你現在向我道歉,我既往不咎。如果你轉身離去,一切就無法挽回了。你還年輕,容易衝動,但是要記得,衝動一定伴隨著後悔。給你五分鐘,考慮一下。」說完,凌韻便不再理會佑生,接著閱讀桌上的文件。
佑生心裡好苦。他不明白,只想安安穩穩生活的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多年的學校教育告訴他,自己不能做對不起妻子的事,但現實生活用皮鞭狠狠地抽著佑生,讓他左右為難到了極點。
但不管怎樣,佑生無法一走了之,留下無辜的女朋友在這個城市四處碰壁。思來想去,他也只能服軟。他不知道自己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模樣,但眼前沒有別的路可以選。
「五分鐘到了,想好了麼?」凌韻停下手裡的工作,抬起頭望著表情掙扎的佑生。
「我...我...我向您道歉。」佑生咬著牙一字一頓說著,「我會聽話...求...求您別對婉舒...」
「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她是你女朋友,我怎麼忍心看著你傷心呢~」凌韻一臉壞笑地說,「倒是你,別嘴上說的好聽,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
「那...我...怎麼...」
看著佑生手足無措一臉懵懂的樣子,凌韻這才滿意地笑了。在她看來,佑生不管為了什麼,今後都只能聽她擺布了。
「跪下,跪著過來,來我桌子下面。」
佑生聽話跪了下來,跪著挪到女老闆桌子下面。
凌韻褪下褲子和內褲,下半身全裸,但在正面看,由於有碩大的辦公桌遮擋,並不能看見桌子下面跪著的佑生和裸露著的凌韻的下半身。辦公室里,春意正濃。
「給我好好舔穴,沒有說讓你停,不許停下來,聽懂了嗎?」
佑生只能點點頭,伸出舌頭慢慢接近凌韻的小穴。在舌頭碰到小穴的一剎那,凌韻繃直上身,半伏在桌子上享受著這「特殊服務」。
不巧的是,舔了沒兩分鐘,突然有人敲門。
「哪...哪位...」
推開門,原來是佑生的主管。
「老闆,有個事想向您請示一下。您方便嗎?」
聽到有人來,佑生下意識停下舌頭上的動作,怕別人聽見聲音。但凌韻右手伸到桌子下面,摁住佑生的頭,示意佑生不許停下來。無奈,佑生只能繼續舔弄。
「說...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我們部門有一個叫佑生的員工,您還記得吧,之前您讓我給他加到審計小組裡面。但是審計組長不同意,說佑生沒有真正參加審計工作,只是審核了一下最終的財務報表,而且他的意思,佑生年紀是不是太小......」
「和他說...這是我的意思...讓他別多管閒事...唔...」凌韻強忍著下面強烈的快感,右手死死摁住佑生的頭。
「好的老闆,我明白了。那我就先下去了。」主管看了看臉色潮紅的女老闆,心想以往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今天怎麼這副表情。也沒多想,主管便離開了。
「操...你怎麼這麼會舔...你是不是經常給你女朋友舔...」主管走後,凌韻終於忍不住低聲悶哼出來,兩隻手都伸到桌子下面,死命摁著佑生的腦袋,「告訴我...是你女朋友的小穴好吃,還是我的小穴好吃...唔...你說啊...」
「再伸進裡面一點...舌頭用力...前後抽插...嗯嗯...就是那裡...我的小穴好吃嘛...」
調戲著佑生,看著一個男人跪在自己胯下給自己舔私處,凌韻感覺特別有成就感。而佑生呢,頭被凌韻雙手摁在小穴處動彈不得,自己舌頭也不敢有一絲懈怠,只能發出「嗯嗯」之類的聲音。
「好了...我的小老婆...人家真的要來了...不許偷懶...繼續用力抽送舌頭...鼻子蹭...蹭陰蒂。」
凌韻抬起頭,兩眼翻白,明顯已經到達極限。
「我...我...我真的要...去了...嗯嗯...不管是什麼...都喝下去...聽見了嗎...去...了...去了...」
「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如巨浪般襲來,凌韻只覺得自己快樂地飛在空中,然後便是下面一熱,大量的淫液混雜著尿液一股腦噴了出來。凌韻還是死死摁著佑生的腦袋,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被摁著頭無法動彈,無奈,佑生只得大口吞咽著噴涌而出的溫熱液體。在咽下凌韻淫水的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已經變成了他原來最討厭的人。
幾分鐘後,凌韻從雲霄之上回到了現實。她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望著佑生,笑著看他滿臉淫水狼狽不堪的樣子。她明白,這個男人,已經被貼上她的標籤了。
「聽話,佑生,我會好好愛你的。錢,地位,你會要什麼有什麼...甚至你的小女朋友,我也會善待的...」說完,她莫名地沖佑生眨了一下眼,那眼神里,寵愛與威脅並存。她明白,佑生已經惡墮,只會慢慢淪為她的玩具。
「好了,我還有個會,先走了。你就...先在裡面的床上休息一會吧...我的小老婆~」
第二章 女老闆把佑生帶回別墅,當著佑生的女朋友面和佑生翻雲覆雨
親愛的婉舒:
我走了。
這一個月發生了太多事,我實在是...承受不住...
這個公司的老闆凌韻是個魔鬼...她毀了我...我不想看到你因為一些事受到傷害。
我不想傷害你。我們分手吧。
信封裡面的銀行卡里有二十萬,是我的全部積蓄。
婉舒,離開這裡吧,離開這個城市。
對不起。我實在是...沒臉見你
我永遠愛你......
佑生
把寫給婉舒的信放在桌子上,佑生提著行李箱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佑生回過頭,最後一次看了一眼這間屋子。這是他和婉舒的家,這裡承載了太多他們兩個的回憶。
「婉舒,請原諒我...」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佑生頭也不回出了門。他提著行李箱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機場而去。

事實上,自從那次佑生在老闆凌韻辦公室被侵犯,他的噩夢便開始了。被女老闆凌韻威脅,如果佑生不聽話,他女朋友婉舒就會被開除。所以,佑生只能完全服從於凌韻。而作為佑生的未婚妻,婉舒對這件事絲毫不知情,只是感覺最近佑生每天神魂顛倒的,下班回了家也很少和她說話。之前她們還會有一些婚前的夫妻生活,但最近不論她在床上怎樣引導佑生,佑生都拒絕了。她以為是丈夫每天工作太累,便不再多言。
其實,這一個月以來,佑生每天在公司都很煎熬。凌韻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她經常把佑生叫到自己辦公室,和佑生在辦公室裡面的隔間瘋狂做愛。隔間裡只有一張床,以及一張桌子,上面放滿了性玩具。每天,佑生都要被迫「使用」這些性玩具來博得女主人凌韻的歡心。
凌韻是個十足的抖S,她最喜歡掌控他人生命。在她面前,佑生被要求每天在西裝外套裡面穿上女僕裝,屁穴里塞兩枚跳蛋。而作為佑生的主人,凌韻則經常會戴上假雞巴在辦公室操他。每天遭受著這樣的折磨,一個月過去,佑生瘦了整整一圈。
一個月的折磨讓他崩潰了。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堅持,為了女朋友的工作,為了家庭幸福,他可以忍。但每天被強迫做愛,每天被裝扮成一個小女孩,每天被一個女人操,僅僅一個月,他便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只能逃走,離開這個城市。
跟隨著人流過安檢、領登機牌、值機託運,在過完最後一道安檢時,佑生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他恍惚間感覺到,這一個月的經歷,是他做的一場夢。世界正常地運轉,飛機與既定時間一刻都不誤,沒什麼東西像他一樣,這麼敏感,這麼奇怪,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一個月前,他還在兢兢業業工作,每天朝九晚五非常規律。這一個月,他夜不能寐,寢食不安,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仿佛自己虧欠這個世界太多。
「也許...也許和婉舒袒露心扉,事情就能解決呢?也許報警呢?也許...有解決方法呢?」佑生站在登機口前痴痴地看著前方,時間似乎為他停了一瞬。
但立刻他又想到,那個魔鬼,強迫自己在床上變成一個女人被她操,每次被強制後入以後,強迫精疲力竭的自己給她口交,強迫自己在裡面穿女僕裝,穿學生校服,強迫自己每天塞各種玩具......
這些回憶讓佑生堅定了離開的信念。「已經沒有理由留下來了...那些痛苦的回憶,就讓時間來解決吧。」想到這,佑生義無反顧走向登機口。
在登機艙里,佑生回過頭,隔著窗戶,再一次望了望這個城市,這個自他大學畢業便定居於此的城市。本以為自己會一輩子都交給這裡,誰能想到,這只是人生旅途中的一個小站。
「再見了...婉舒...」
幾乎同一時間,在佑生登機的同時,婉舒也下班回到了家。前幾天兩個人在家吃飯的時候,佑生無意中說了一句「好想吃小時候在家吃過的糟溜三白」。想到愛人每天無精打采的樣子,婉舒特意去魯菜館買了糟溜三白和一些別的特色菜,就是為了讓佑生心情好起來。在婉舒看來,佑生不好的精神狀態可能是最近工作不順利,加上總是加班,勞累導致的。奇怪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佑生對公司的工作隻字不提了,要知道,以前佑生可是一個比較開朗的人。
打開了門,屋子裡面漆黑一片。把菜放到桌子上,婉舒嘟囔道:「加班也不給我打個電話...算了,就當給他個驚喜吧...」
剛要進廚房,婉舒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個信封。「這是什麼?這寫的...」
婉舒打開信封,把信拿出來讀了一遍,短短几行字頓時讓她感覺天旋地轉。
「這是什麼意思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承受不住什麼的...」
突然,婉舒聯想到最近佑生魂不守舍的狀態,還有信里提到的老闆,「難道是佑生在公司發生什麼事了嗎?老闆?佑生一個新人會和老闆有什麼交集啊?」
「不行,我得找到佑生,這究竟是...」婉舒撥通了佑生的手機,但在婉舒預料之中,佑生手機關機。婉舒只能給佑生手機留言。
「別嚇我,佑生...你回來吧佑生,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抗,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好怕...」
與此同時,佑生剛登上飛機。
「怎麼回事,怎麼人這麼少...我來的不早了啊,」雖然有些奇怪,但佑生沒多想,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18,19,20A...就是這裡了。」
佑生看到自己座位上有一個女人,戴著墨鏡,低著頭全神貫注地盯著手機,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旁邊的佑生。沒辦法,佑生只能對那個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女人說:
「您好,這是我的位置。」
女人並沒有什麼反應,依舊盯著手機,好像沒有聽到佑生說的話一般,時不時還掩著嘴笑著。
見狀,佑生想要去拍女人的肩膀提醒她。但是,佑生的視線突然間伸出去的右臂突然僵住了,一個恐怖的猜想占據了他的大腦。
「是她?」
右臂僵在半空,佑生的身體緊繃著,呼吸急促,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脊背。
與此同時,女人似是注意到了佑生,她先是看了看手錶,然後漫不經心地摘下墨鏡,抬起頭,朱唇微啟,
「佑生,要去哪呀?」
當那熟悉的魔鬼面龐展露在佑生面前時,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轉過頭就要逃走。但凌韻怎麼會放他離開,她早就令手下跟在佑生身後,還沒等佑生開溜就控制住他了。
「我得承認,你很有個性,我喜歡有個性的人,」凌韻朱唇湊近佑生的耳邊,「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放開我,我要喊警察了,救......」
「命」字還沒出口,佑生就被身後的壯漢擊暈了。視線一點點模糊,在意識消弭前,他聽到凌韻說道,
「把他帶回我的別墅。」
壁爐前,佑生仰面昏倒在地毯上,雙手被牢牢反綁住。偌大的屋子只有壁爐微弱的光搖曳著,藉助忽明忽暗的爐火可以發現,厚重的沙發上坐著位外表端莊女人,正饒有興致地把玩一部手機,時不時看看腳下不省人事的佑生。
不知過了多久,被打暈的佑生緩緩恢復了意識。
「唔...這是...哪裡...」
貴婦此時正盯著手機咯咯直笑,雖聽到了佑生微弱的聲音,但視線並沒移開手機。「我說,我的小老婆,這個叫婉舒的女人在你心裡很重要吧?」
說著,她把手機轉到佑生面前,「你看看,你手機相冊里全是這小姑娘的照片...咦?最近一個月怎麼相冊是空的?」
虛弱的佑生恨恨盯著眼前的女人,卻沒說話。明知故問!最近一個月佑生幾乎天天被這魔鬼折磨,回家之後看到自己未婚妻心中除了愧疚與痛苦還剩下什麼。
「17個未接來電...佑生,你的小女朋友現在肯定急死了,」凌韻俯下身,戲謔地看著佑生,「要不要告訴她我們的關係呢?」
心弦似是被什麼觸動了,剛才還一臉憤怒看著女老闆的佑生一下子軟了下來,低著頭,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求求您,只有...只有這件事...別告訴她...」
「還是問問你女朋友吧,她現在肯定很著急呢,你也不想讓你女朋友擔心吧?」沒理會佑生的哀求,凌韻還是撥通了婉舒的電話。
「喂?佑生?你電話怎麼關機了?我看到你留的字條,你......」
「你好呀,佑生的小女朋友~」
電話那邊的女人聲音讓婉舒嬌軀一顫,她忽然想起佑生留下的字條,難道這是公司的老闆?
「你是?」婉舒冷冷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在找你的小男朋友吧,」凌韻笑著看了一眼佑生,後者神色看起來十分激動,「他在我這裡哦...」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真當凌韻準備再次開口時,婉舒問道:「你是公司老闆嗎?」
凌韻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可能是佑生告訴女朋友的,但即使她知道自己是誰,一個小女孩又能怎麼樣呢。凌韻笑了一下,說道,
「是又怎麼樣?我還要告訴你,佑生這幾個月一直在我這…侍候我,他告訴過你嗎?」
一直在強忍怒火的婉舒在聽到「侍候」兩個字時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她發了瘋似的朝電話那邊怒吼:「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小三,你這個賤貨,偷別人老公的破爛貨......」
「罵夠了?」凌韻語氣陰冷,「你們還沒結婚吧?你只是他前女友,佑生更喜歡我,所以我現在是他的女朋友。」
「如果你想見他,就過來我這裡吧,我會把地址發給你。不過我提醒你,不許報警,雖然你報了警也無濟於事,但是,如果你不是一個人來的,那佑生的安全...我就無法保證了。」
「我一定會來。」婉舒咬緊銀牙說道。
「好呀,小女朋友,那見面聊~」
 
掛斷了電話,凌韻玩味地打量起佑生,只見佑生正憤怒地死死盯著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不過凌韻也不在意,她把手錶從纖細的玉腕上摘了下來,遞到佑生面前晃了晃,
「這才晚上八點,這裡離市區好遠的,你的小女友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能到,在她到這之前,我們要做點什麼呢?」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你這個不要臉的女變態。」佑生冷哼,一臉不屑地說。
凌韻一怔,這是第一次佑生敢當面罵自己。她什麼都沒說,緩緩站起身,一雙玉手摸向腰間,把那條佑生再熟悉不過的黑色皮帶抽了出來,這皮帶在凌韻辦公室的裡間不知多少次抽打在佑生身上。可憐佑生雙手雙腳被捆,他能做的也只有轉過身去,祈禱鞭打不要太重。
「你長能耐了,敢罵主人?」事不遂人願,那條黑色皮帶在凌韻手中猶如一條滾燙的鐵鏈,一下一下狠狠落在佑生柔弱的背上。
「你...不過...是...老娘的...玩具...老娘...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白手起家的女總裁心理似乎有些扭曲,她很享受那種支配他人的樂趣,享受踐踏他人靈魂的樂趣。
「抽死你...主人抽得你爽不爽...叫出聲來...你給我叫出聲來...」
佑生死咬著牙不出一聲,但隨著鞭打的頻率越來越快,佑生吃不住痛,只能小聲哼叫起來。
打了近五分鐘,凌韻也累了,而佑生則被打的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眼中噙著淚。背上的疼痛自己還能承受,可自己怎麼和婉舒解釋?想到和自己恩愛無比的女友要承受這一切,他眼中的淚便不受控制地湧出。
「給我爬到床上去,趴好。」
凌韻把上衣脫掉,只留下襯衫,敞開幾顆扣子,露出乳罩和裡面的豪乳,下半身則是只穿著內褲。通過鏡子,佑生能看到凌韻正把一根東西系在腰上,他知道那是什麼,他再熟悉不過。那是一根塑膠質的假雞巴。
熟練地在假陽具上塗抹潤滑劑,凌韻已經迫不及待了。這項「節目」是女變態凌韻的獨愛,雖無法給她帶來性愛快感,但壓在佑生身上抽插他的後穴,看著佑生如何掙扎也掙脫不開,這種極致控制欲的滿足總是能令凌韻得到更高層次的快樂。
而佑生,只能如同一隻羔羊一般任由身後的女人凌辱。
「放鬆,寶貝,主人要進來了...」
雖然經歷過多次,但那根假雞巴慢慢進入自己後穴時,佑生還是不禁哼出了聲,那一聲細微的「嗯啊」被凌韻敏銳捕捉到了。她一反常態,上半身溫柔地趴在佑生的背上面,身下的假陽具慢慢地柔柔的在佑生後穴里前後抽送。
在凌韻趴在佑生背上的一瞬間,佑生渾身不自覺地顫了一下,一雙豪乳擱著蕾絲乳罩貼在自己背上,隨著假陽具的抽送,兩人的上半身也在互相摩擦,像是在做一種雙人運動般輕柔,而不再是單方面的強姦侵犯。這種久違的溫柔也讓佑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這句哼聲同樣沒有逃脫凌韻耳朵,那哼聲中分明透著愉悅。
「佑生,舒服嗎?」
耳邊的輕語似一陣涼風一般令佑生清醒過來,怎麼可能舒服呢,和自己做這種事的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啊,怎麼可能...會舒服呢...
他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這可愛舉動也被上面的凌韻盡收眼底,她痴情般摸了摸佑生的頭,溫柔但賣力地用假陽具操弄佑生。
...
這般令人心醉的溫柔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十幾分鐘過後,佑生感覺身上負擔的重量變大了,似乎凌韻整個身體壓在了自己身上,腰也被凌韻雙臂環抱住,最要命的是,抽插後穴的假陽具速度變快了。
那假陽具在佑生後穴進進出出的速度本來在佑生接受閾值內,突然的增速令佑生措手不及,不僅僅是速度,就連進出的力量也是增加許多,每次進時深入後庭花心,那力量感與充實感仿佛插入佑生靈魂深處,而從花心抽出來更是仿佛把他的前列腺抽了出來一般爽快。
「嗯...嗯...嗯啊...慢...慢點...嗯...後面慢點...」佑生聲音微弱,斷斷續續,快感正逐漸取代羞恥感。
感受到身下玩物的變化,凌韻更加賣力地抽插,力道更大,速度更快,進進出出,汗流浹背,一時間,剛才情侶間卿卿我我的小情調轉瞬間變成了兩頭髮情野獸的交配現場!
「你是...我身下...的一隻...小母狗…我是...你的老公...懂麼...我的小老婆...舒服嘛...老婆...那你叫我老公啊...」
「嗯嗯...嗯嗯...嗯啊...輕點...不行了...受不了了...」
衝刺階段,佑生真的有點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在燃燒,一種比射精高潮還要爽的多的前列腺高潮馬上就要來了!佑生的心裡也顧不得什麼了,什麼廉恥什麼女友,他現在只希望那根操弄他的假雞巴不要停。
而凌韻也非常享受這掌控他人的感覺,她用雙臂緊緊抱住佑生的細腰,胯下陽具不要命般狠狠撞在佑生花心,她用肌膚感受到了佑生那絕頂快感的到來,如同她預想的一樣,佑生在她的猛攻下很快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快...快點...別停...我...我不行了...操死我吧...後面...後面要高潮了...後面...」
「高潮了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透徹心扉的快感附著在佑生每個毛孔中,如果快感也有等級的話,這種快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玉手撫摸著身下的大男孩,凌韻也同樣是成就感滿滿,佑生就好像一隻小獸,掌控他真的是很有意思。
「好了,佑生寶貝,我給你鬆綁,別光顧著自己爽,你女朋友還沒到,給主人舔舔穴吧。」
婉舒按照女老闆給的地址找了過來。剛下車,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頗為壯觀的莊園。婉舒沒有猶豫,幾步便進入了莊園內。
大廳里,幾個黑衣男人搜完婉舒的身之後,由一個領頭人帶婉舒來到凌韻的房間。
推開房門,縱使婉舒做好了心理準備,眼前的一幕也差點令其昏厥——自己的男友佑生正跪在地上,給一個陌生女人舔穴口交!
「你來啦?你就是佑生那個小女朋友?」凌韻滿面笑容,衣著華貴卻不張揚,身材姣好且凹凸有致,舉止談吐平易近人中藏有餘威,若不是此刻自己男友正同其苟且,凌韻一定會給婉舒留下個好印象。
而反觀婉舒,年輕,長相甜美,但缺少世俗磨鍊,還帶有稚嫩氣。
「怪不得能在佑生心中如此重要,婉舒小姐真是美玉無瑕。」凌韻笑道。
而聽到「婉舒」兩個字,跪在地上給凌韻口交的佑生似是被雷擊中一般僵住了,楞了半晌,才緩緩轉過身。那再熟悉不過的連衣裙、馬尾辮,此刻又變得無比陌生。
四目相對,佑生眼裡噙滿了淚,眼中儘是愧疚。而婉舒的心先是不可置信,接著是面對那個小三時的怒火中燒,在佑生轉過身的一瞬間,那顆心幾乎只剩絕望。
「對不起...婉舒...對不起...」佑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跪坐在地上掩面而泣,弱小的身形在身後凌韻的托襯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你知道嗎?」凌韻撫摸著身前佑生的頭髮,「你的小男友是為了你的前途,自願服侍我的呢。」
「他寧可辭職也不願讓你受到傷害,看著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睛我就明白他有多愛你,但你知道嗎,」
「他越愛你,我折磨他的時候越興奮。」
凌韻最後一句話徹底擊垮了婉舒的心理防線,她發了瘋似的朝凌韻撲了過去,結果被身後的兩個黑衣人摁倒在地。即使被摁在地上,婉舒嘴也不饒人,不停辱罵凌韻。
凌韻也不惱,她徑直走到婉舒面前,蹲了下來,嘲諷道:「看來你也很在意你男朋友啊?不過,我能給他他想要的一切,權利、地位、錢,你又能給他什麼呢?」
瞪著凌韻半晌,婉舒突然笑了起來,「你再有錢,也是個小三,是勾引別人老公的妓女,永遠也改不了,你這個偷漢子的賊,你這個婊子,你......」
這幾句話無疑也觸到了凌韻的逆鱗,她看了一眼佑生,反手給了婉舒一個耳光。
「你這個沒用的綠帽廢物,今天,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男朋友是怎麼和別的女人做愛的。」
凌韻的兩個貼身保鏢把婉舒綁在一個碩大古樸的椅子上,並給她嘴裡塞上了一塊破布,讓她說不了話。但老闆並沒有讓他們參觀這場好戲,離去時他們心裡肯定感到很惋惜。
「你知道嗎,婉舒,有一次佑生打電話和你說他在加班,聲音顫抖著,你還記得嗎?其實那是因為我在給他口交,他當時都快爽死了。」
凌韻不慌不忙,慢慢脫著佑生的衣服,褲子,然後是襪子,然後給他換上了超短裙和黑絲漁網襪,那是她和佑生房事中的一點小情趣。佑生也不反抗,目光遲滯,他已經失去任何希望,徹底麻木了。
「平時我和佑生做愛的時候,我會用一條黑絲帶遮住他的眼睛,這次我改主意了。知道為什麼嗎?我想讓你男朋友看著我...也能看到你。」
凌韻從桌子上的一個小藥瓶中取出兩枚膠囊,這是一種強效催情藥,她也只和佑生試過一次,兩人做愛做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凌韻連高管例會都沒力氣參加了。
「佑生,規規矩矩躺在床上,把膠囊吃下去,還記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吧?她可是你女朋友婉舒,你不聽話的話她的小命可就危險了。」
似是靈魂回到身軀,聽到婉舒的名字,明白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佑生也只得老老實實躺在床上,吃下膠囊的同時噙滿淚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婉舒,真是好一對苦命鴛鴦!
在等藥效發揮期間凌韻也沒閒著,她壓在佑生身上,趁他不注意,紅唇突然貼在佑生小嘴上,兩人接吻良久。過了一會,凌韻嫌不過癮,於是雙臂環抱著佑生的頭,用全身的力氣吸佑生的小嘴,似是要把他吸干。
「要趁著...這藥還沒...起作用...和你老公...好好親熱...不然...一會...都沒機會...」
婉舒被綁在椅子上,看著這荒誕的場景,銀牙恨不得咬碎。她恨自己無能到了極點,自己的老公在自己面前被別的女人偷,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放聲咒罵小三都不行。
凌韻也不急,她拿出一個黑色眼罩給佑生戴上,佑生眼前瞬間漆黑一片,如墮深淵。凌韻用玉手溫柔地撫摸佑生臉龐,像是把玩一件藝術品。她湊近佑生耳邊,酥麻的聲音傳入佑生耳中,
「佑生,我是婉舒,是你最愛的老婆...」
經歷過巨大精神傷害的佑生此時已經完全崩潰。被迫出軌、被強暴、被性虐待,最重要的是自己最愛的老婆因為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羞辱,甚至連自殺都不能,精神和肉體雙重摺磨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慢慢的,他開始選擇性失憶,他幻想中的世界和現實逐漸融合為一體......
他把坐在他身上的凌韻當成了女朋友婉舒。
「你是...婉舒...」眼前一片漆黑,佑生的潛意識把凌韻認成婉舒,也只有這樣,內心深處的恐懼、內疚、痛苦、絕望才能稍稍被緩解。
「婉舒...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的心...我的身體...永遠屬於你...」
凌韻邪魅一笑,「那,什麼都不要想,我們做愛好嗎?沒有痛苦,只有快樂...」
這句話似乎深深嵌入佑生心中,沒有痛苦,只有快樂...他毫不猶豫答應了。
「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凌韻跨坐在佑生身上,在婉舒絕望的眼神中,坐在那根大小適中的肉棒上。肉棒進入身體一瞬間,凌韻周身一顫,觸電般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這感覺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歡愉,更多的是當著別人老婆面偷人家老公的罪惡快感。
「什麼都願意嗎?」凌韻臉色潮紅,肉棒在她的嫩穴進進出出。她把臉靠近佑生,「和我結婚,願意嗎?」
「結...婚?」佑生突然血氣上涌,身下肉棒加快抽插速度更賣力地操弄凌韻的小穴,「我願意...婉舒...我願意...我願意永遠和你在一起...」
而「真」的婉舒正親眼目睹自己的老公和搔首弄姿的小三做愛,而她也只能咬緊銀牙不停掙扎,可也無濟於事。她只能寄希望於佑生能甦醒過來擺脫那個賤女人的控制。
凌韻騎在佑生身上,淫蕩地扭動腰肢,絲毫不在意身邊的那位「旁觀者」利刃般的眼神,她享受著做愛的快樂,更享受著當面NTR搶別人老公的巨大快感。
而此刻的佑生,內心深處只把眼前的美人當做婉舒,他的心,被對婉舒的愛裝滿了,雖然那愛里有一半都是愧疚。
「佑生...願意和我生孩子嗎?」
「我願意...」
「佑生,願意愛我一輩子永不變心嗎?」
「我願意...」
「佑生,願意和凌韻結婚嗎?」
「我願意...誒?」
另一個熟悉的名字鑽進佑生耳朵里,那個名字是他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夢魘。
「凌...韻?」佑生意識逐漸清醒,眼睛裡不再空洞無比,「你不是...婉舒?」
凌韻沒有說話,她用雙臂壓住佑生的肩膀,胯下力量不減反增,蜜穴更快地上下吞咽佑生的肉棒。
佑生反應過來後,眼神移向周圍,很快便在右側不遠處的椅子上發現真正的婉舒,她嘴被塞住發不出聲音,正淚眼婆娑望著自己。
佑生開始掙扎,他拚命扭動肩膀想把身體轉向婉舒的方向,可肩膀被凌韻雙手牢牢摁住,自己的手腳也被繩子綁住,可憐的男孩只能把頭轉向自己的愛人,兩人近在咫尺,但此刻卻似是相距千里,永世隔絕。
不僅如此,之前那顆佑生吃下去的媚藥也開始起作用了,在凌韻小穴的上下吞吐間,佑生似乎已經已無法抑制住肉棒的滔天快感,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但令他感到絕望的是,他居然要在自己最愛之人的注視下,被另一個女人搞到高潮!
「佑生...別忍著...你應該...很快樂吧...那就...在你妻子的注視下...我們一起...享受那份...愉悅...」
心中的廉恥告訴佑生,他不能在妻子面前和別的女人享受魚水之歡,而恰巧此時婉舒用盡全身力氣向右側倒去,她和椅子一同栽倒在地,那聲音是在對這荒誕一幕的反抗。
「我不能...我要忍住...我不能在...婉舒面前...」佑生在努力壓縮快感。
凌韻此時也爽到不行,快堅持不住了,她希望在自己高潮時,佑生也能在他女朋友面前高潮,這樣他那薄弱的心理防線將徹底崩潰。她把嘴巴湊近佑生的耳朵,一陣攝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傳入佑生耳中。
「佑生...好爽...干我...在你老婆面前...捅死我...把我干懷孕...人家的蜜穴...要高潮了...被老公幹高潮了...最愛老公了...」
「婉舒...你老公在...被我干...你這個...廢物...女綠帽奴...只能在一邊看...我和你老公...結婚...你來...做伴娘...好不好...我和你老公...洞房...你在後面...推屁股...好不好...」
凌韻見佑生苦苦支撐著,索性把舌頭伸進佑生耳朵里攪動起來,巨大的刺激令佑生突然怒目圓睜,身體繃直,射精的快感再也抑制不住,精液破關而出。
「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滾燙的精液霎時間一股腦湧入凌韻的花心深處,把她從高潮邊緣徹底拉入快感的深淵。她趴在已經羞暈過去的佑生身上大口喘著粗氣,相較於性愛的快感,巨大的征服感更令她興奮。
緩了兩分鐘,凌韻從佑生身上爬了下來,她下了床,蹲在婉舒面前,戲謔地望著倒在地上被捆住動彈不得的婉舒,那飽滿的屁股正對著婉舒的臉,自己老公的精液和一個狐狸精的淫水融合成的液體自凌韻的蜜穴里一滴一滴落在婉舒的臉上。
而此刻的婉舒,已經目光呆滯,放棄掙扎,臉上只寫著絕望二字。凌韻明白,自己已經把這對夫妻的自尊徹底打散,以後他們二人只會成為她的玩具。
「綠帽女,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以後你名義上是佑生的女朋友,周末我和你男朋友逛街會牽根繩溜你這條女綠母狗,每天晚上你要侍奉我和你男朋友做愛......」
「我和你男朋友的婚禮,要做我的伴娘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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