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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的修行無綠版 第一卷(78-81) 作者:karma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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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45: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子的修行無綠版】第一卷(78-81)
作者:karma085
第78章 王家淫窟
青青和小荷拉著手來到了王家後宅接近山頂處的溫泉池邊。
溫泉池很大,五畝地那麼大,足足可以容納三、四十多人在裡面暢遊嬉戲。
池水造型很像是八卦圖案,中間是深水區,溫熱的泉水剛好沒過一個人的脖頸,中間放著一個小涼亭,淺水區則是在四周,水面從腳踝至腰際,再慢慢過渡到深水區。
溫泉池四周有草木遮擋,大樹下有鞦韆,長椅,石桌,軟塌,可以隨時淫…樂。
「這……」
青青的臉又發燙起來,她第一次來,可一見這裡的設施,她幾乎就能想像到,以前,還有待會,這裡會發生怎樣的事,雲平和姐姐們又會在哪裡玩樂,還有侍女姐姐們又會在哪裡等等。
方才在草地上混亂的家宴,會完全照搬到這裡,又將繼續上演淫蘼菲菲的戲碼。
從溫泉池邊的長椅和石桌,還有蕩來蕩去的鞦韆,白色大理石的淺水區,姐姐們躺下去後,水面剛好沒到她們的胸乳處,讓雲平跪在地上時,正正好能…插入她們。
繼續交合。
而中間深水區,游累了又可以上小涼亭休息,可以容納四五人的涼亭下,赤身裸體的姐姐們也可以在上面廝磨行歡,與岸邊的歡淫一起將溫泉池內的縱情歡愉推向高潮。
「喜歡這裡嗎?」
小荷的臉也是紅撲撲的,嬌羞揮之不去,猶豫了片刻,聽到遠處的嬉笑打鬧聲在靠近後,她咬咬牙,用顫抖的雙手脫下了身上的小肚兜和褻褲。
光溜溜的豆蔻少女,身子纖細苗條,就站在了青青面前,羞澀的用時手臂護住如荷花苞般嬌嫩粉紅的乳尖兒,雙腿夾緊,腿間淺淺的絨毛下,兩瓣悄然濡濕的陰唇隱約可見。
青青呆住了。
她隱約記起來了,在剛才的家宴上,她不但和夫人們有過唇對唇親吻,嘴對嘴喂食,吃掉姐姐喂過來的食物,又用舌尖推回給姐姐吃,唇舌纏繞,相互愛撫身子,玩得嬌喘吁吁,意識模糊,全身發燙,難受至極等等香艷混亂事。
而且……她記起來了。
在五姐姐的慫恿提議下,她的六個姐姐排成排躺在草地軟毯上,都是一絲不掛,張開雙腿,玉乳高聳,蜜穴朝天的姿勢。
六個姐姐並排躺好,嫵媚的嬉笑著,呼喚她過去。
她那時候剛被雲平吻得目眩神迷,聽到姐姐的呼喚後,扭頭看著她們,那淫蘼異常的一幕飛彈沒有讓她覺得不適,反而讓她看得慾火焚燒,想要去和姐姐們再親一親,玩一玩。
與雲平的親吻,和與姐姐們的親吻,都是不同的感受。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雲平抱著她來到第一個姐姐,也就是大夫人的跟前。
「乖。」雲平寵溺的說了一句,就把她轉了個身,變成父親抱著女兒尿尿的姿勢,腿間的無毛小穴——姐姐們大都有毛,小荷也有,就她沒有長出一根,光潔白嫩的私處,就暴露在姐姐們的面前。
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著,腿間無毛小嫩穴展露無遺,被雲平抱著,慢慢的將她放在大夫人的身上。
她的小嫩穴,剛好壓在了大夫人的鮮艷蜜穴上,大夫人黑色叢林貼著她的小腹,痒痒的,蜜穴的兩瓣陰唇與她的嬌嫩裂縫貼合,溫熱柔軟的摩擦感,讓青青與大夫人都呻吟了起來:
青青是繃緊了雙腿,緊貼大夫人的修長美腿,嗚嗚嗚的呻吟,小屁股緊緊夾著,腿間嫩嫩的小裂縫又羞澀的閉合夾緊,被大夫人的陰穴吐出的蜜汁打濕,青青感覺自己的小嫩穴又哆哆嗦嗦的張開,粉紅的小肉洞吮吸了一些大夫人的蜜汁,羞答答的與大夫人的蜜穴緊緊貼合。
大夫人則是仰起臻首,美艷典雅的臉上露出無比滿足的神色,雙手緊抓著青青的小屁股蛋子,往下壓,讓少女未經人事的粉嫩裂縫與她的蜜穴口緊緊貼在一起,將自己高潮後湧出的蜜汁灌入到少女的無毛嫩穴內。
許久,兩人都沒動一下,維持著緊密相擁,四瓣火熱陰唇緊貼的姿勢。
青青的身高只到大夫人的胸部處,此時剛好可以埋首在她懷中,臉頰被大夫人高聳的玉乳包圍,軟軟膩膩的乳香味十分誘人,但青青那時候卻忘記了,只是悶頭埋首在她懷裡,偶爾才蹭一蹭。
她那時候,感官全都在下身私處,小小的嫩穴被夫人火熱濕潤的蜜穴緊貼,帶給她無比燥熱難受,卻又捨不得離開片刻的感覺。
她也不敢動一下。
怕身體的感覺太強烈,羞愧的噴出那些汁液出來,要是暈過去,她身體內的那位姐姐會出來的。
她那時候,就一直和大夫人陰唇貼著陰唇,沒有磨,只是貼著私處,卻已經讓她很舒服了。
直到旁邊五位夫人掩著嘴笑的聲音傳入青青的耳朵里,她才驚醒,羞澀的掙紮起來。
但她嬌小玲瓏,肉少得可憐的屁股還被大夫人緊緊抓著,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真乖——」
大夫人嫵媚的笑著,鬆開她的小屁股,改為摟著少女纖腰,嘴唇在她臉上親吻,呢喃似的說道:「沒有被老爺糟蹋,未經人事的青澀小處女,難怪五妹妹那麼心動……錯過這些天,後面再和青青妹妹廝磨接吻,可就不是乖乖嫩嫩的小處子嘍。」
感慨的話語中,大夫人又抱緊了青青小小嫩嫩的屁股蛋子,扭著腰,挺著蜜穴,快活的與青青慢慢的廝磨下體,四瓣陰唇火熱的交纏,黏膩的汁液不斷湧出。
「嗚嗚,好難受,難受……姐姐——」
青青很快受不住,張嘴用力一咬大夫人的乳頭,潔白小巧的貝齒緊緊的咬住她的嫣紅乳尖。
「啊——!壞蛋青青。」
乳尖上的刺痛讓大夫人顫抖著高潮,嫵媚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快活的神情,大股的蜜汁湧出,噴濺在青青緊閉的無毛小穴上,兩瓣粉嫩陰唇被塗抹得一團糟,蜜汁將它們黏在了一起。
「姐姐……」
青青腦海一片空白,似快感,又沒有到最頂峰,緩了一會,她又被二夫人抱住,趴在她身上與賢惠溫柔的二夫人接吻,下體廝磨幾下後,青青又來到了三夫人的懷中。
三夫人特別喜歡給她喂東西吃,抱住她後,沒有馬上與她廝磨或者親吻,而是捧著碩大渾圓的胸乳,將漲硬的嫣紅奶頭塞入到青青的嘴裡。
「乖青青——」
三夫人微喘著氣給她喂奶,一雙手寵愛的撫摸她赤裸的少女纖細身子,乳頭在她的小嘴內被她不斷的輕吮著,一波一波輕微的快感和哺乳行為扭曲後的母愛,使得她臉上蒙上了一層聖潔又妖媚的紅暈。
吃完左邊,青青又乖巧的去吃右邊,同時用小手給三姐姐揉捏左邊的雪乳,纖細的手掌將豐滿的乳肉揉成一個個形狀。
直到兩粒乳頭被吃得嫣紅漲硬,櫻桃上,以及雪白乳肉都是少女甘甜的口水,三夫人才熱切的捧住她臉頰,與她嘴對嘴接吻,將嘴裡的津液渡給她吃,又吃了她的許多香津。
青青仰著頭,吃了三姐姐的好多口水,被她吻得迷迷糊糊,大口喘息,才暫時結束。
忽然,她聽到旁邊有呻吟聲,扭頭一看左邊。
原本躺著的大夫人,現在卻翻身壓在二姐姐身上,四腿交纏的與她接吻,舌尖相互纏繞,玉乳壓成餅狀,下身同樣貼合在一起廝磨,兩個姐姐百合磨鏡交歡的動作明顯比和她時候要激烈得多。
「啊——嗯嗯,啊——姐姐——好姐姐——」
賢惠的二夫人此刻卻激烈的與大夫人廝磨,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青青聽得面紅耳燥,羞得不敢再看:
她的粉嫩小穴,還跟三姐姐的火熱蜜穴緊貼在一起呢。
「乖乖小青青,來四姐姐這。」
躺在右邊的四夫人,從三夫人懷裡把青青接過,嫣紅的最初迫不及待的親吻在她的小嘴上,同時,下體慢慢磨蹭著,逐漸與青青的下身小穴貼合在一起。
青青軟成了一灘泥,抱著四姐姐咬她的奶子,嗚嗚嗚的咬,纖腰亂扭,嘴裡發出小獸哀鳴般的呻吟聲和嗚叫聲。
她徹底亂了。
旁邊的大夫人跟著她過來,與三姐姐親吻。
接著,青青又去和五夫人廝磨糾纏,被喜歡女孩子的五姐姐親得滿臉都是口水,纖細的玉腿更是被她緊緊夾著,廝磨了好久,才被六夫人搶過去。
大夫人壓在五夫人身上,霸道的挑起她下巴,在五夫人佯裝嫌棄的表情中,狠狠親下去。
「讓五妹妹你喜歡女孩子,今天我要行大婦職責,把你轉變過來!」
「就喜歡,就喜歡,姐姐有本事把妹妹弄哭,妹妹——呀啊——」
五夫人尖叫一聲,被王家大婦扛起一隻玉腿,用腿間的蜜穴朝著她的陰穴狠狠撞來,啪嘰一聲,肉唇擠壓,汁水飛濺,仿佛在肏她一樣。
情慾瀰漫全身內外,意識模糊而混亂的青青扭頭看去,看到大夫人在和五姐姐激烈碰撞,二姐姐在跟四姐姐磨鏡擁吻,雲平也不知什麼時候加入進來,在抽插著三夫人。
「青青——」
小荷也不知什麼時候躺在了六夫人的右邊,將她抱過去親吻愛撫。
青青玉腿夾緊她,腿間磨著她還未脫下的褻褲,她那時候是什麼樣的呢?
雲平去肏四夫人,剛才被肏得軟綿綿的三夫人,撐起身子壓在了五夫人身上。
淫蘼的聲音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夫人壓著六夫人,下身緊貼,上半身抬起,一對雪乳垂在六夫人面前,兩人神情像是在小便那邊緊鎖著眉頭,下體卻很努力的在緊貼,一下一下的顫抖著。
一吻結束後的青青,趴在小荷的身上,眼神迷離看著她們,知道這兩個姐姐是在高潮中,蜜穴在哆嗦著噴出蜜汁,灌入到對方的穴內。
良久,汁液噴完的大夫人,才軟到在六夫人的身上,與她慢慢接吻,享受高潮餘韻。
而另一邊,雲平也在肏著哪個姐姐了?
「青青……到你了——」
大夫人過來,從小荷身上抱起她,溫柔的讓她躺在草地上,將她壓住,親吻她。
青青臉頰羞紅,摟住她脖頸,與她接吻,纖細的雙腿很自然的張開,扭著纖腰,未經人事卻又廝磨了不知多少次的白嫩小穴,在渴求什麼似的,一下下的碰撞大夫人的胯部,大腿,卻又始終找不到位置,急得她小臉蛋都漲紅了。
「真是小笨蛋——。」
吐出她的軟舌後,大夫人扭了幾下腰,蜜穴準確的湊到青青的小穴外,緊緊貼了上去。
「啊——」
青青軟軟的呻吟,感受著大夫人火熱的蜜穴,剛才與六姐姐磨鏡高潮後的蜜汁,一起塗抹在她的嬌嫩小穴上,軟綿綿的沒了一絲力氣。
她被大夫人從額頭,臉頰,鼻尖,嘴唇,下巴,脖頸,一路往下,親吻到了肚臍,大腿,小腿,再捧起她的小腳丫。
「姐姐——?」
青青香體酥軟,眼神迷離的看著跪在她腿間捧起她玉足的大夫人。
「小腳真可愛,又白又嫩,姐姐親一下——」
大夫人含住了她的腳趾頭,青青一哆嗦,腳丫子踢了一下,踢到了姐姐柔軟的奶子上。
「嗚嗚,姐姐對不起。」
「既然對不起,是不是該懲罰一下呢?」
「啊?」
「就懲罰青青你被我們親——」
大夫人含住她小小的腳趾,用牙齒輕咬,用舌尖舔舐,青青又軟了下來,張著嘴喘氣,眼神迷離的看著夜空。
她的小腳,被大夫人親了一遍又一遍,再順著往上,親吻她的小腿,最後,來到了她的小穴上方。
青青顫抖了一下,姐姐喘著氣呼出的灼熱氣息,噴在了她的穴口上,讓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將姐姐的腦袋夾住。
「青青——悶死姐姐啦。」
聽到她呼聲,青青又哆嗦著鬆開。
「青青,讓姐姐親一口,好不好?」
大夫人問她。
但青青那時候,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似乎是扭了一下身子,也似乎是嗯了一聲。
最終的結果是,她依舊被姐姐張開嘴,被姐姐分開雙腿,一口含住了她的小穴。
「嗚嗯——」
那時候,青青繃緊了身子呻吟,雙腿緊緊了夾著,不讓姐姐動一下,許久才鬆開,身子不斷打顫。
大夫人沒有盡情舔她,只是含住她小穴而已,若非如此,她腦海里的那個姐姐也要出來了。
「真甜。」
大夫人伸出舌尖,不敢刺激少女太過,慢慢的舔了一下她的無毛小嫩穴,舌尖刮過她緊閉的一線天粉嫩裂縫,讓青青又哆嗦了一下。
「最後一次——青青,姐姐再親一口。」
大夫人又張開嘴,含住了她的整個小穴。
「嗯……」
青青迷迷糊糊的呻吟一聲,軟綿綿的沒有動,任由姐姐含著她的私處。
沒有吮吸,也沒有親吻舔舐,姐姐就只是含著,舌頭貼著她尿尿的嬌嫩之處,粉色的裂縫被濕潤火熱的舌頭貼住。
許久,大夫人的舌頭才離開,又依依不捨的舔了一下,舌尖仔細品嘗,滿足的說道:「青青的這裡真甜。」
「是嗎?我也要嘗一下青青的滋味——。」
二夫人唇角帶笑,推了一下大夫人,讓她躺在青青右邊,自己則是壓在了青青的嬌軀上,與她接吻。
並做了和剛才大夫人一樣的事。
接著又是三夫人。
剛才是青青壓著她們親吻,現在是她們壓著青青親吻,一直輪到了六夫人,輪到了雲平,輪到了小荷,青青一直張開腿,被一個個人去親吻她,品嘗她腿間的甘甜滋味。
隱約間,她那時候聽到了侍女們議論的聲音:
「青青的穴兒真好看,又白又嫩,沒有半根毛,比我們好看多了。」
「要不怎麼說是我們的七夫人呢?」
「夫人都說很甜呢,我也想嘗嘗。」
「呸,輪不到你呀。」
「誰說輪不到,等下我就去排隊——」
「……」
……
她羞恥的回憶一直到她跪在六姐姐的腿間,用小嘴舔舐對方的蜜穴,小巧柔軟的舌尖一下下的舔舐,如貓兒喝水,將六姐姐的汁液全都舔掉,六姐姐發出快活的聲音,夾著她腦袋,扭著柳腰,穴口不斷的迎上來讓她舔。
「我……」
青青臉頰發燙,這幾個月來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來不及多想,小荷又擁住了她。
兩具纖細青澀的少女身子緊貼在一起,盈盈一握的小巧椒乳相貼,粉嫩的乳頭恰好頂撞到對方的乳頭上,敏感的乳尖相互擠壓,肌膚相親,讓兩位少女都發出了一聲動聽的呻吟聲,看向對方的眼神變得濕潤起來。
「青青真美——」
小荷摟著她纖腰,臉上像是喝醉一般紅潤,櫻唇親吻在她臉頰和耳朵上,吐氣如蘭的低語:「在浴室里我可以脫下衣服了……青青,來和我磨吧——」
剛才在家宴時,她一直都是穿著褻衣褻褲,沒有完全脫下,似乎還有著某種矜持。
但來到溫泉邊,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脫光,把之前沒磨得過癮的歡好繼續下去。
青青的臉紅得更厲害,她發現自己拒絕不了,腦海里一半的清醒的,一半又是迷糊的,貪求著某種來自身體的快感。
「唔。」
她被小荷吻住了,櫻唇與對方的唇瓣貼合,柔軟芳香的少女唇瓣讓她沉迷,一半的清醒也化為了慾望。
等雲平帶著夫人和侍女一大幫赤身裸體,身上還滿是歡好後的痕跡的女人們來到浴池時,一眼就看到了兩個坐在寬大溫泉池水邊,相擁接吻,相互愛撫的美麗少女。
「這就開始了?好好!」
雲平眼睛放出光來,他的乖女兒和七老婆在接吻,兩人青澀的小屁股坐在溫熱的泉水下,水面沒過了她們的纖細小腳,水嫩嫩的兩個少女緊貼在一起接吻,這畫面真實又刺激又香艷。
豆蔻年華的少女,情愫就如這溫泉水一樣溫熱柔和,雲平興奮得胯下生硬,和夫人們告罪一聲後,湊過去參與進兩位少女的親吻中。
「雲平你怎麼……唔。」
青青和小荷纏繞在一起的舌尖,被一根粗大的舌頭闖入,兩人的香舌一起被一張大嘴含住,熟悉的刺激和味道,讓青青立刻知道是雲平來了。
「乖女兒,讓爸爸也親一個——」
「乖青青,讓為夫親親,小嘴啊——」
雲平坐在溫泉池邊緣,大屁股坐下,一手一個摟住兩個赤裸的少女的纖腰,讓她們青澀的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嬌柔的少女身子也與他緊緊貼合,柔軟細膩的肌膚觸感,少女獨有的纖細嬌小,才是十四五歲的年紀,最是嬌嫩可愛之時。
青青的肚子被他的大手摟著,仰著脖子與他接吻,雲平親一下她,又去親一下小荷,又或者摸摸她屁股,腿部,胸部,也摸摸小荷的。
同時,雲平還讓她去親小荷,去摸小荷,也讓小荷來親她摸她,在雲平面前表演女孩子之間的親昵嬉戲。
「雲平,你壞死了——不許摸!」
青青紅撲撲小臉蛋上洋溢著嬌嗔的笑意,還未長開的眉眼間已經帶上一絲嫵媚,小小的胸被反覆揉玩,她全身發軟,粉嫩的乳尖兒更是被他指使小荷含住,被父女倆合夥欺負。
雲平嘿嘿一笑,嘴湊過來,青青臉上微紅,抿了抿唇後,舌尖伸出,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
「不夠,再來一次。」
「不要!」
「好青青,好老婆,來吧來吧,再來一次。」
青青被哄得團團轉,又嘟起了小嘴,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小荷摟著她噗噗直笑。
「乖老婆,再來一次——」
雲平的手指摸在她大腿上,一遍遍的摸,青青被摸得意亂情迷,在他懷裡不斷喘氣。
「青青,來親親。」
雲平在呼喚她,青青又抬起頭,小屁股坐著他大腿,纖腰被一根粗大火熱的陽物緊貼,她扭了幾下身子,坐直,抬起手摟住他脖頸,小嘴對準他的大嘴吻去。
雲平張開了嘴,一根柔軟的香舌就主動伸入進來,害羞的試探著。
昔日連看一下就對他橫眉豎眼的高傲少女,現在卻主動獻吻,還是赤身裸體的坐在他懷裡,被他隨便摸隨便玩,身子被他摸了個遍,還主動伸出軟舌要和他舌吻。
天底下最快活的事,莫過如此,天底下過得最爽的雲平,就是他雲平!
「青青老婆真乖真可愛!」
雲平一邊與她接吻,含住她軟嫩的舌尖不斷的品嘗,一邊用大手撫摩在她和女兒的身上,摸得青青咿咿呀呀的可愛呻吟,纖細的身子不斷亂扭,但還是與他一直親吻,身子軟軟的被他摸。
「爸爸——」
旁邊的小荷慾火焚燒,腿間的穴兒一直貼著雲平的腰身在廝磨,卻還是止不住的想要。
吐出青青老婆的軟舌,雲平低下頭,又親了一口自己女兒,含住她的舌尖與她舌吻。
接著又輪到青青。
溫泉池邊,其他的夫人們在嬉戲擁吻,或者與侍女交纏,有些害羞的侍女這時候才鼓起勇氣,去找自己喜歡的夫人廝磨擁吻。
至於和其他侍女,倒是不用,她們平日裡就已經相互磨鏡纏綿多時,家宴時就是要和夫人以及老爺交歡。
整個溫泉池內,都充滿了淫蘼的氣息。
青青躺在淺淺的溫泉水裡,枕著雲平的大腿,神色迷離的看著她們。
六姐姐被兩個侍女一前一後的夾著,在放肆又快活的律動,相互扭著纖腰磨蹭。
大夫人在和一個叫小玉的侍女交歡,她趴在溫泉池邊緣,小玉從背後壓著她,摟著她翹高的肥嫩翹臀,用雙頭龍啪啪啪的抽插不停,嘴裡嗚咽哭泣哀吟,舌頭舔著夫人的背脊,似乎能和大夫人再次交歡,讓她萬分的激動。
二姐姐躺在溫泉水中,幾個侍女在給她按摩,三夫人也躺在旁邊與她聊天,偶爾兩人又會四腿交纏,相互擁吻,一個侍女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了一根雙頭龍,笑嘻嘻的插入穴內,從背後貼住三夫人,一下下的挺動,惹得三夫人嬌嗔罵她。
但很快慾火升起,一邊喘氣呻吟的被侍女操弄,一邊與二夫人親吻。
四姐姐和五姐姐在比賽游泳,繞著涼亭游,誰輸了誰就翹起屁股等著懲罰。
溫泉池中心的涼亭下,幾個侍女拍手叫好,玉乳蹦蹦跳跳,嬉笑打鬧中,有侍女跌入溫泉池中,惹得大家一起嘻嘻笑起來,又被水中的侍女拉下,在泉水內扭打在一起。
不知怎麼地就變成在水中翻滾擁吻,磨鏡頂弄,肆意交歡的淫戲。
還有一些侍女裸著身子在溫泉池邊走動,手中捧著托盤,將美酒糕點發給交歡中的侍女,偶爾也會加入進去,或者乾脆用小嘴含了一口酒,渡入其他人的嘴裡,再與她們舌吻一番。
場面混亂得一塌糊塗。
每個人都在尋求最刺激,最放蕩的歡愉:
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被稚嫩的少女背後操著,溫柔的媚叫著,讓那第二次操她的少女越發的賣力,哭泣著不斷舔舐她的背脊,腰肢一下下的挺動;賢惠矜持的二夫人張大雙腿與三夫人以及幾個侍女交歡;四夫人武功高強,劍法了得,玉足踏在水面上,赤身裸體的為李仙仙表演舞蹈,五夫人看得情動不已,不知說了什麼,讓四夫人下來與她纏綿,兩人一起在水中游泳交歡;六夫人最騷媚,叫得最大聲,玩得最瘋,身子嬌小玲瓏的她,扭得腰肢都斷了,張大雙腿仰天漂浮在水面上喘氣。
「你喜歡這樣?」
腦海內,那個被雲平叫做女劍神的姐姐的聲音響起,青青的理智似乎恢復了一下,迷茫的看著四周。
溫泉池內的肉宴歡淫,白花花的嬌軀隨處可見,淫媚的叫聲響徹不休,讓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她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為什麼又會變成這樣?
「爸爸,癢——」
旁邊小荷的聲音傳入青青的耳朵里,她轉頭一看,發現雲平不知什麼時候將小荷壓在了溫泉池的淺水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小荷仰著頭接受父親的愛撫親昵,小巧的唇瓣張開著,不斷的喘息,雙手也攀上了父親寬大的腰身,不斷的撫摩著。
「乖寶貝很癢嗎?」
雲平含著她的唇瓣,火熱的撫摸女兒滾燙的臉頰問道。
「嗯,嗯——爸爸,好癢,女兒好癢,要爸爸摸……不,要爸爸,爸爸來幫女兒洗一洗身子。」
小荷被摸得全身泛紅,情動的把少女嬌軀貼上去,口中卻還堅持這不是父女之間的淫戲,而是爸爸在給她清洗身子。
「爸爸就來!」
雲平興奮的和自己女兒接吻,又親舔舐她的脖頸,讓女兒更急促的喘息,再往下,一口含住女兒嬌小的乳房,大口吮吸滑滑嫩嫩的乳肉,舌尖舔著她粉嫩的乳頭,含糊說道:「乖女兒又長大了,爸爸的乖女兒越來越水靈,小奶子都長那麼大了,是不是爸爸的功勞?爸爸每天給小荷舔舔摸摸,小荷就長大了。」
「嗚嗚,壞爸爸,壞雲平爸爸,不許用嘴吸……啊——啊——」
小荷腦袋浸在溫泉水中,濃密的秀髮散在腦後,仰著頭急促喘氣,被父親含吮的胸脯努力挺起,讓爸爸更好的親吻她的小乳兒,兩粒乳頭被含吮得嫣紅,像是小豆子般挺立在椒乳上。
她看了半個晚上的淫戲,她的母親和小媽媽們,媽媽和爸爸,她也自己加入,掩耳盜鈴似的穿著褻衣褻褲,與自己的媽媽們親吻,與青青相互愛撫,隔著褻褲和她們廝磨。
此時的她,下身的私處早已泛濫不堪,身體深處的慾望衝擊之下,讓她急需發泄出來。
青青捂住了臉,小荷是在學她說話呀!
「嗚嗚,爸爸,女兒好癢——」
王小荷感覺自己快瘋了,全身都在發燙,雙腿纏住父親的腰身,下身去廝磨,卻是越磨越熱,腿間瘙癢難耐。
燥熱滾燙的肌膚,如火燃燒的慾望,讓她快要哭泣起來,嗚咽的求爸爸快疼愛她。
好在她的父親也是最疼愛她的父親。
一根粗大火熱的雲平陽物,抵住了她最癢最難受的地方,頂住了她軟軟絨毛之下最柔軟的濕潤之地,輕輕一頂,就讓她張開嘴叫出聲來,嬌嫩的聲音中充滿了被寵愛的饜足,以及那一絲掩飾不住的慌亂。
「乖寶貝,要爸爸給寶貝止癢嗎?」
雲平低著頭,壯臉上滿是柔情和慾望,用龜頭慢慢研磨女兒的陰戶,頭小棒身大的父親性器,與濕潤嬌嫩的女兒陰阜,緊緊的研磨在一起,相對來說細小的龜頭,剛好能擠開女兒兩瓣緊閉陰唇,上下掃動剮蹭,龜頭摩擦著女兒的粘稠陰唇。
小荷大口大口的喘氣,纖腰一挺,陰戶迎向父親的肉棒,那一粒細小龜頭很順暢的破開她的陰唇,進入到裡面,小半粒龜頭被黏滑濕熱的陰唇包裹,才是豆蔻年華的少女陰唇,太滑太嫩,也太緊了,龜頭滑溜溜的少女的陰唇上磨過,顫慄般的快感讓她哭泣般嗚咽:
「爸爸——」
她的腰肢往後,想躲開父親的龜頭,可父親又很快下壓胯部,龜頭追逐她的嬌嫩陰戶,往下輕輕一插。
「啊——」
小荷捂住了嘴,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身子也僵住不動——她的兩瓣陰唇,已經被父親用龜頭分開,緊窄的少女陰戶已經被撐大,裡面濕潤火熱的處子肉洞,已經在一張一合的吐出濕滑的粘汁,渴望著被占有。
「小荷!」
躺在池水中的青青,心疼的叫起來。
好在雲平不是無情的人,也不是貪婪的人,見女兒不願此刻被破身後,很快就挪開了龜頭,用棒身去貼住女兒的陰唇,擠進去,讓女兒的嬌嫩陰唇含住他的棒身,自己則是伏低身子,不斷親吻乖女兒的臉頰,一邊喊她,一邊用嘴唇吻去她的淚水。
青青怔怔的看著父女兩人,小荷很快止住了淚水,玉臂摟住父親,貪戀的與他接吻,舌尖伸入父親的嘴裡,與她爸爸寬厚的嘴唇纏綿在一起。
喘息聲,呻吟聲,兩人扭動身體廝磨性器的滋滋水聲,以及拍打溫泉水的聲音,父女廝磨性器的淫蘼畫面,深深的印入青青的腦海內。
她腦袋枕著纖細的手臂,躺在淺淺的溫泉水中,看著兩人。
她看到,小荷很快受不住這種廝磨,主動結束與父親的吻,喘著氣,羞澀萬分的咬著他的嘴唇,說:「爸爸,幫小荷洗一下身子吧。」
聲音又柔又媚,隱約中有著一種青青猜不透的意思,小荷的臉比平常更紅,像是喝醉了。
眼神又媚又酥,如同即將要享受到某種極致的歡愉,那種渴望的神情呼之欲出。
「好,乖女兒躺好,爸爸給你洗身子。」
雲平挺了挺胯,讓性器與女兒的陰戶頂撞廝磨。
小荷又軟了下來,躺在溫泉池中,扭頭看了一眼青青後,就害羞的捂住了臉:
「青青,我,我讓爸爸給我洗身子……你,你可以學一學。」
「學?」
在青青的疑惑中,雲平已經開始。
大手開始撫摸女兒的全身,捧著溫泉水為赤身裸體的女兒清洗,同時,大嘴一遍遍的吻她。
小荷很快發出軟綿綿的叫聲,嘴唇,脖頸,耳朵,小胸脯,下身,都被父親洗了一遍,也吻了一遍。
最後,她被父親翻轉過身,纖細滑嫩的膝蓋跪在溫泉池中,水面剛好沒過她的小腿。
她的嬌俏柔滑,白白嫩嫩的少女小屁股,對著父親高高的翹起。
青青呆住了。
一朵嬌嫩粉潤,如花兒般的小雛菊,顫抖的緊縮著。
這朵又嫩又小的花兒,就盛開在少女兩瓣潔白的翹臀中,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顫抖、收縮。
一張一合,粉粉嫩嫩,沒有一點的污垢和不潔,少女最羞人的地方,竟是如此的美麗?
「爸爸……」
小荷跪在溫泉池中,雙手撐起,腦袋低垂,小小的椒乳完全沒有婦人驚人的渾圓,僅僅是兩顆剛剛鼓包的豆莢,粉嫩嬌艷,一滴水珠從漲硬的乳尖兒上垂落,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她的秀髮垂在了池水中,青青之看到她羞澀漲紅的側臉。
小荷已經完全緊閉上了眼睛,害羞得不敢抬起頭看一眼她。
「乖女兒,爸爸給你洗小嫩菊——。」
雲平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捧起一捧水,澆在了少女的小屁股上,水珠四濺,白皙的嫩肉在四周波光粼粼的溫泉水反照下,潔白得不可思議,也美麗得讓青青都挪不開眼睛。
夫人們,侍女們,也都停下來歡淫,湊近過來,欣賞……欣賞什麼?
欣賞父親為女兒洗澡?
還是欣賞,父親給女兒洗屁股,用大手揉摸女兒翹高起來的小屁股,用手掌慢慢撫弄,將女兒青澀的翹臀揉捏成一個個形狀,讓女兒嗚咽的喘氣呻吟,輕扭腰肢,卻又沒有躲開父親的摸屁股行為?
還是在心上,父親為女兒慰菊,手掌壓上去,按住整個小雛菊,讓女兒驚叫呻吟,繃緊了翹臀和身子,哆哆嗦嗦的被摸得又軟下去,父親再用手指按住她的粉色嫩菊,慢慢的研磨,輕輕的抽插,讓女兒呻吟聲越來越大,嬌軀也越來越粉紅?
亦或者,欣賞,父親給女兒舔菊花,做父親捧住女兒的兩瓣嫩嫩的小屁股,用臉頰去與女兒的白嫩臀瓣磨蹭,伸出舌頭去舔了一遍她的臀肉,口水將女兒的屁股塗抹得滿滿都是,用牙齒輕咬女兒的小屁股蛋子,嬌嫩的臀肉上咬得滿是齒痕,被玩得紅通通的,最後再一口含住女兒粉粉嫩嫩的菊蕾,用力的吮吸親吻。
「叭叭巴巴,爸爸,嗚嗚嗚——好癢,好癢——」
小荷扭著纖腰,抬起腦袋,發出哭泣的呻吟聲,纖腰沒有再扭,而是向後迎湊,將嬌嫩的菊蕾獻給父親,讓父親更用力的舔吻吮吸。
夫人們,侍女們,都在嬉笑的欣賞著這一幕。
只有五夫人有些不滿,咬著嘴唇,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己即將又被她丈夫爆菊的女兒。
這是女兒的選擇,也是她喜歡的事。
可是……
「爸爸,爸爸,要——嗚嗚,給女兒吧,女兒好癢。」
跪在浴池翹高屁股的少女,終於被父親舔菊舔得失去了理智,纖腰扭動,甩開父親的臉,又急切的抓住他的肉棒,顫抖的朝自己的臀部處拉,讓自己的菊蕾,觸碰到了爸爸的肉棒。
在龜頭頂到嫩菊的一剎那,小荷哆嗦著放開,又雙手撐在了地面上,臀部高高翹起,兩瓣青澀的臀肉中,粉嫩的雛菊含羞綻開。
「爸爸——女兒要爸爸疼——」小荷神情迷離,呻吟著求歡。
「乖女兒,爸爸來了!」
雲平挺著下身,扶著女兒的屁股,發力,細小的龜頭,慢慢的破開女兒嬌嫩的雛菊,兩顆異常碩大的卵袋,正隨著他興奮的慾望而在一收一縮,裡面蓄積的濃濃精液,已經迫不及待要灌入到親生女兒的嫩菊中。
青青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小荷雙手撐在溫泉池水底,膝蓋跪著,仰起頭,咬著唇,眼睛睜開來,裡面是痛苦與歡愉,迷茫的滿足構成的極其複雜的神色。
父親雲平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插入她的菊蕾內。
小荷緊閉的菊門,被父親的肉棒有力的撐開,緊窄的菊腔,再次迎來熟悉的客人。
「爸爸……」
在龜頭徹底沒入她菊蕾的時候,小荷身子忽然軟了下去,手無力支撐,腦袋砸向了水面,隨後又被雲平抱起,胯下一頂,噗的一聲,細長的肉棒整根插入進去。
「嗯唔——!」
小荷悶哼一聲,嫩菊被父親插得痙攣,閃電般的快感和滿足感席捲全身,讓她在一剎那間,蓄積許久的快感都釋放了出來,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雲平摟住她的前胸,腰杆再次用力一頂,竟是將跪著的女兒從後面頂起來,變為嫩穴朝天的姿勢。
菊蕾被他深插,女兒嬌嫩的處子陰戶高高朝著天空。
「啊——!」
一聲尖叫,大股的汁液噴濺而出,直飛一米高。
年芳十四五歲,與青青同大的少女,被她的親生父親插菊插到了高潮。
啪啪啪啪。
「啊——爸爸,爸爸——啊——嗚嗚嗚,爸爸,要女兒,女兒要爸爸,好癢,嗚嗚好快活,爸爸快插——!」
從小就在王家山莊長大的少女,被父親插入嫩菊後,釋放出了驚人的妖媚。
扭腰,頂胯,後撞,扭頭熱吻,尖叫噴潮,仰天被插,被父親推著沿溫泉池走,一邊走一邊插。
又倒在母親的身上,與她們熱吻。
再與父親在淺水中相擁翻滾,把父親推倒在泉水中,跨坐上去,無需扶著肉棒,被撐開的嫩菊一插而入,隨後就是放肆的扭動,纖腰畫著圓圈,讓肉棒在菊腔內搖動。
啪啪啪。
少女在和父親玩騎馬遊戲。
啪啪啪。
少女被父親騎著走,玉足踩在父親的腳背上,被他一邊操一邊帶著走。
啪啪啪。
少女被父親分開雙腿成筆直的一條線,小穴暴露,嫩菊被一頓狂插。
啪啪啪。
少女跪在溫泉池邊緣,雙手抓著石壁,屁股翹得高高的,父親的胯部不斷撞擊她的小屁股。
又來到青青身邊,抱著她熱吻,扭著纖腰與父親插菊交歡。
再去了深水區,父親漂浮在水面上,少女與他在水中翻滾行歡,還上了涼亭,當著七個夫人,二十多位侍女的面,被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在溫泉池最中心表演女兒與父親的淫戲。
最終,少女抱著欄杆,他父親從她身後緊貼她,親吻她,安撫她,父親碩大異常的睪丸,緊貼她的雪白小屁股,緩緩的蠕動,似乎將什麼東西灌入到她的穴內。
這一過程,漫長得不可思議。
雲平一直貼著女兒,睪丸慢慢蠕動,愛撫她,似乎在將陰囊中海量的東西,慢慢的射入進女兒的肚子中。
青青看不懂了。
……
許久,她才閉上了眼睛,腦海里最後的畫面,是小荷的肚子撐得大大的,好似懷胎七月,鼓鼓漲漲。
肉棒拔出後,小荷就仰天倒下,全身都在抽搐,大口大口的喘氣,雙手卻捧住鼓起來的肚子,玉足踢打著空氣,腳趾頭在不安的彎曲蜷縮,像是痙攣了一樣在扭曲著身子。
但姐姐們似乎已經見怪不怪,看她的眼神還滿是羨慕,明明小荷就鼓著肚子在涼亭下扭動,不是很難受嗎?
「青青不知道吧?」
雲平又來到她身邊抱住她,嘿嘿笑著,滿是自豪:「你夫君我有一項本事,這本事只有夫人們才知道,連侍女們都不知曉的厲害本事,知道是什麼嗎?」
青青搖頭。
然後就被吻住。
「夫君來告訴乖青青老婆,夫君我這項本事,就是……」
一隻大手摸到了她的小屁股上,青青顫抖了一下,又很快軟下來,舌頭回應雲平的吻。
迷糊中,她感覺一根手指,鑽入到了她的臀縫中心,輕輕一刺。
青青腦海一片空白,姐姐,出來了!
「!!!」
趙青青睜開凌厲的眼眸,夾緊了菊蕾,卻又渾身一顫,猛一扭腰,甩開臀瓣夾著的粗大手指。
「死!!」
隨後,一巴掌。
「啪!!!」
身材強壯的雲平翻滾著飛上天,直飛百米高,轉了數百圈,才轟然砸落到溫泉水中,掀起數十米高的浪花。
王家淫窟內,數十個赤裸交歡的女人目瞪口呆。
「青青,你!!」五夫人驚怒交加。
「女劍神!!!!!」
雲平手舞足蹈的爬上岸,朝著青青撲去,又被一隻潔白的腳丫子踹中,死沉死沉的身子如柳絮般飛起千米高,落下時,侍女們尖叫躲避,夫人們瞠目結舌。
「轟!!!」
整個溫泉池的淫窟,化為了烏有。
碩大的天坑底部,雲平就躺在了最中間,一根細長的雞巴不屈的指著天空。
「女劍神!!!就算你打我,夫君還是愛你!!!」
「!!!」
第79章 若只如初見
雲平太快活了。
自從那婊子被不知道怎麼死後,他就過上了神仙般快活的日子。
婊子沒了,仙子還在。
出了京城後,走出沒有六十里地,他就把蕭曦月抱到樹林裡,借著突然有頓悟靈感要雙修的藉口,把她扒了那身白裙壓在沾著露珠的草地上,給狠狠肏了一遍。
從早上一直肏到下午,每次蕭曦月被他肏得呻吟喘氣的時候,總會讓他修煉,雲平懶得鳥她,摁住又是一頓狂肏,直插得她身酥體軟,連翹高雪白屁股都做不到,只能軟綿綿的趴在草地上,被他騎著屁股又是一頓狂插,口是心非的仙子才終於師實下來。
到了下午,被肏暈的仙子悠悠醒轉,看了坐在石頭上美滋滋的抽旱煙的他一眼後,一言不發的穿上白裙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
雲平惱火了,從石頭上跳下來,撲過去扒了她的裙子,用蠻力讓她彎腰曲腿,扯開她的褻褲,碩大的肉棒對著那白嫩無毛、流著精液的饅頭穴就是一捅。
「放開!」
清冷的聲音摻夾嚴厲,雲平心裡一哆嗦,但看著這姣美仙子的身子上,被他凌辱過的痕跡,內心的一股邪火騰的就冒起。
「你他媽在我面前裝什麼?!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雲平粗長的肉棒插著她嫩穴,用手粗魯的推著她來到石頭邊,肉棒追著她日,最後摁住她渾圓雪白的兩瓣翹臀,腰杆開始瘋狂挺動,抽插著胯下被迫彎腰曲腿以迎湊的仙子,操得她青絲飛舞,臀肉顫顫。
「爽不爽?!老子淦得你爽不爽?!」
他臉上興奮而猙獰,胯下肉棒瘋狂的進出著那緊窄誘惑的仙子妙穴,水聲滋滋作響,兩人性器黏糊糊的滿是淫汁,直淦得蕭曦月捂著小嘴發出無力的呻吟。
見此,雲平哈哈大笑,手掌抬起,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暢快無比:
「什麼仙子,還不是和李仙仙一樣的婊子?」
「都爽得叫出聲來,還裝什麼?」
「老子這根大雞巴,就是專門為了操你而生,夠長,夠粗,夠大,用來操你的騷穴再合適不過!」
「說,爽不爽?!」
一頓狂肏,蕭曦月被迫趴在了大石上,十根手指抓著石頭,膝蓋彎曲,臀部翹高,被身後的雲平兇狠撞擊。
她的蜜穴,就在這一陣一陣的狂猛頂撞中,流出了許多的黏膩汁水,被雲平撞得唇肉翻飛,汁液四溢。
蕭曦月達到了高潮,絕美的臉龐滿是紅暈,顫抖的跪在了地上,無力再支撐。
但在她背後雲平的抽插卻未停止。
她雙手前伸,臀部微翹,纖腰弓起,身材高大瘦削的雲平騎在她玲瓏嬌軀上,不斷抽插她,白潤的雙手緊緊抓住她的乳房,豐盈柔軟的雪白乳肉從他指縫溢出,漲硬的嫣紅乳頭高凸,也不知是因為她的肉體太過興奮,還是因為被雲平緊緊抓捏的關係而凸出來。
但不管如何,蕭曦月腦袋抵著地面,臀部高翹,雲平就趴在她身上騎著她的屁股,腰杆快活的挺動,用胯下粗長陰莖插她——在這樣的姿勢下,眼神朦朧的蕭曦月,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被捏得緊緊的兩座雪白乳峰,那頂端的乳頭是多麼的凸出。
嫣紅的乳珠的如此誘人,她還被雲平肏得呻吟不止,若是師妹還在,定然會鑽入她的懷中,張開嘴含住她的乳頭慢慢的吮吸,眼睛帶著脈脈情意的看著她。
隨後又會與她接吻,她一邊被雲平抽插,一邊與師妹柔柔的接吻。
「師妹……」
蕭曦月意識模糊,喘著氣,張開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被屁股上的雲平一把抓住手,反剪到背後,屁股高高翹起。
「爽不爽?!」
雲平興奮狂喜的抽插,拉著蕭曦月的素手,就好像騎著母馬一樣騎在她圓潤柔軟彈性十足的屁股上,又瘦又短的雙腳很自然的垂在蕭曦月身體的兩側,坐在她雪白屁股上,扭動腰身,讓胯下肉棒鑽研蕭曦月的穴底。
「啊——啊——」
翹高屁股挨操被騎的仙子,發出柔軟輕緩的呻吟聲,她滾燙的臉頰貼著草地,翹起的屁股充當了馬鞍,雲平就騎在她屁股上。
「什麼仙子,在老子的大雞巴下,還不是被操得浪叫的份?」
「嘿嘿,仙子,以後你就乖乖做老子的母馬,怎麼樣?架!架!架!給老子跑起來!!」
雲平抬起屁股,從仙子水淋淋的緊窄淫穴中抽出肉棒,再狠狠往下一坐。
肉棒再次插入。
蕭曦月呻吟了一聲,腦袋深深埋在草地上,無邊的肉慾將她浸沒。
她知道,接下來……
果不其然。
雲平就好像騎馬一樣騎在她嬌嫩的臀部,坐起,又坐下,撞得她臀肉啪啪作響,兩顆碩大的囊袋也在反覆拍打她的大腿。
蕭曦月的腦袋埋得更低了,纖腰沉下,雙腿併攏,翹高著完美的雪白屁股,被他騎,被他日,被他插,忘記了身處何處,忘記了京城一切,自然也忘記了雙修。
小樹林內,唯余男女交媾的火熱淫蘼。
從中午到下午,再到傍晚夕陽落下,蕭曦月翹著屁股受了精後,再次軟綿綿的趴下,大口喘著氣,紅腫的穴口一張一縮,吐出雲平的濃精與她噴出的蜜汁。
「……該是修煉了。」
蕭曦月無力的翻了個身,用被浸污的白裙遮住自己的身子,看向雲平的眼神帶著一絲責備。
她剛才又沉浸在肉慾歡愉中,實在不該。
他也不該放縱慾望,整日怠惰。
「還修煉什麼?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明天再說。」
雲平又抽起了旱煙,精瘦高大的身子赤裸著,就坐在大石上,胯下一根軟趴趴的大肉蟲,上面滿是淫水的痕跡,大屌長在高大的師傢伙身上,配合他雄壯的肌膚,格外刺眼。
「你錯了。」
蕭曦月遮掩形體,低聲輕嘆,「修行豈是能推後的?凡人壽命由天定,一日不修,就錯過了今日。」
能被清冷的曦月仙子諄諄教誨的,天底下也就僅此一人,可雲平的注意力,卻被另一件事所吸引。
他死死的看著蕭曦月此刻的模樣:
被狂肏一頓後,這女人身上滿是歡愉後的痕跡,雪白柔嫩的肌膚遍布他留下的吻痕和手摸過的痕跡,又被他射了一身,嬌軀上滿是白濁。
更妙的是,這裝模作樣的女人還拉扯著白裙遮掩住身子,玉手放在胸口部位,那高聳的乳尖將白裙頂起兩粒絕妙的凸起,渾圓飽滿的山峰頂點的凸起,讓人看得慾火直冒。
這騷仙子還側坐著,兩條玉腿併攏在一起,玲瓏嬌軀在白裙下若隱若現,素白清雅的衣裙似遮還露,絕美仙子一絲不掛的酮體才剛承受了他的鞭撻,瑩白的肌膚帶著一縷粉色紅暈。
如此誘惑,雲平如何能忍?
他再次跳下石頭,也不搭話說什麼修行,挺著一根又勃起的粗大肉棒走來走去,在旁邊尋了幾根粗大的枯樹枝,點起篝火後,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毯子來,鋪在了草地上。
「你想做什麼?」
蕭曦月隱隱察覺他的意圖,雙腿夾緊白裙,手也緊抓裙子。
但云平已經撲過來。
「做什麼?當然是肏你!」
雲平興奮得雙眼發紅,一把扯開她的白裙,再掰開她的雙腿,挺著粗大肉棒便狠狠刺進去。
「啊——」
蕭曦月發出短促的呻吟聲,玉手捂住了嘴。
肉棒的進入是如此的容易,沒有任何阻礙,穴口被無情分開,白日歡淫留下的淫汁被粗大肉棒擠壓而濺射出來,隨著雲平的抽動而滴落到毛毯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雲平沒說話,插入後,便是一頓兇狠快速抽插,將近三十公分的威猛肉棒毫不留情的進出蕭曦月的白嫩饅頭穴,直插得她汁水四溢,很快就意亂情迷,主動張開雙腿迎合雲平的肏弄。
「騷,真騷!不說話你也騷,比婊子還騷!!」
雲平一邊狂插,一邊肆意的辱罵,他就是讓胯下的女人知道,她這輩子都逃不脫他的大雞巴!
他想什麼時候肏她,就什麼時候肏她!
「修行……」
雲平越插越快,蕭曦月全身燥熱,蜜穴好似著了火一樣,纖腰也忍不住上抬,蜜穴湊上去迎合雲平的肉棒,濕淋淋的穴口被粗大的棒身反覆摩擦,花芯深處也被有力的撞擊著,又酥又麻還癢得難受,肉體的慾望幾欲壓倒她的理智。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記得雙修之事。
這是最緊要,也是能讓她解脫開來,壓在她心底的大事。
「修行?你還打算修行?仙子修行是吧,我讓你修!」
雲平咬牙切齒的罵胯下倔強的女人,深吸一口氣後,捧住她的兩瓣屁股,胯部往前壓,讓她被迫分開了雙腿,穴口大大的暴露出來。
雲平再繼續往前,粗大的肉棒兇狠有力的往內鑽,長達三十公分的肉莖早已抵住了仙子的花芯,卻還是死死的頂著,那柔軟的肉環花芯,被頂得變了形。
仙子的宮口張開來。
「不……」
蕭曦月瞠目結舌:眼睛睜大,舌頭吐出,香津流淌,她的花芯被死死頂弄,敏感的宮口被一顆圓滾滾的龜頭死命頂著,強大的壓迫力,讓她的宮房變了形。
又酸又漲的感覺讓她生不出一絲力氣來,全身的感官都放在那顆碩大滾燙的龜頭上。
好深。
他又用出了這一招。
「不、不要再進……」
蕭曦月小手推著他的腹部,那麼的無力。
雲平再頂,用龜頭撞擊仙子的穴底花芯,粗長的肉棒被蕭曦月的陰道死死的夾著,但還是被他奮力開墾出一條路,狠命的頂到了最深處。
小樹林內,兩人僵住不動。
肉棒與陰道的較量,穴芯與龜頭的對抗,仙子與師兄的貼身肉搏,在這一刻演繹得淋漓盡致。
仙子緊窄的陰道死死的夾著粗大的肉棒,對抗這插入的力量,肉環花芯也在緊緊收縮,不讓龜頭闖入。
仙子咬著銀牙,睜著羞怒的明眸,與雲平對視。
她的屁股,卻被肉棒挑起,臀部離開毯子懸空著。
雲平眼中噴出怒火,死命頂著她。
兩人媾和在一起的性器,在半空中爭鬥。
龜頭頂著花芯,棒身泡在濕熱的陰道內。
許久。
雲平先撐不住,喘了口氣,龜頭離開她的花芯半晌。
蕭曦月也喘了口氣,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剛想休息片刻的時候,插在她陰道內的肉棒急速後退。
「不。」
她心生不妙,捂著小嘴的手想要去阻止,可雲平已經發力,兇狠的一撞。
噗!!!
汁水四濺,一顆粗大的龜頭插入她的肉環花芯內,進入到她火熱的宮房中,頂到了她的子宮壁上。
「!!!」
蕭曦月悶哼一聲,雙腿蹬著毯子,被日得就好像砧板上繃直的魚,痙攣的挺高了纖腰,屁股離地,竟是將插著她蜜穴和宮房的高大雲平給抬了起來,兩瓣臀部緊緊收縮,陰道死死夾緊。
穴汁不受控的流下,綿綿不絕,好似瀑布一樣從兩人媾和的地方流出、滴落,插著她的雲平都呆住了。
「還說不是騷貨仙子?哈哈哈!」
雲平嘿嘿直樂,也不管仙子高潮爽快過沒,繼續插她。
仙子被他操得沒了脾氣,屁股被他抱著懸空,一下下的日。
宮口花芯張開來,雲平每一次插入都是盡根沒入,頂著她的子宮壁狠狠攪弄,再拔出。
蕭曦月的白嫩饅頭穴的穴口嫩肉,兩瓣陰唇緊緊夾住他肉棒,被肉莖帶著被拉扯出,好似皮箍一樣束縛著肉棒,大股的淫汁也隨之被帶出。
啪啪,啪啪啪。
一夜歡淫。
第二日醒來,陽光刺眼。
雲平與她面對面擁抱著,半軟的肉棒還插在她緊窄的蜜穴內,舒服得他又動了動。
「嗯——」
懷中仙子嚶嚀一聲,悠悠醒轉,一雙清冷中帶著疲倦的明眸與他對視。
「嘿嘿,仙子,昨晚爽嗎?」
雲平的雞巴急速漲大,又深深插入她穴內。
昨日種種不堪的畫面湧上腦海,蕭曦月閉上眼睛,輕聲道:「你該修煉了。」
「好好好,修煉修煉!」
聽出她話語中帶著不悅,雲平敷衍了一句,卻沒放在心上,早一天修煉,晚一天修煉不是一樣?
他把蕭曦月操出月華來,吸收那些月華,不比什麼雙修功法更快?
況且,他遲早進入築基期,多出幾百年壽命,到那時想什麼時候肏她就什麼時候操。
雲平挺腰就插,乾涸的陰道很快濕潤,熱烘烘的肉洞仿佛天生就是該他來插。
「唉。」
一聲輕嘆,蕭曦月揮手推開了他,粗大的肉棒從穴內拔出,肉與肉的摩擦引起她的一陣顫慄。
她撐著酥軟的身子起身,素手一招,污濁的白裙回到了她的身上,潔白的月光從她身上散出,驅散了滿身的不潔。
蕭曦月轉身離開。
「呃仙子?仙子等等我!」
雲平提上褲子,慌忙追上去,說了無數好話,總算讓蕭曦月的臉色好了一些。
「操!又裝清冷了!」
暗暗的啐了一口,雲平盯著她走動時搖擺的纖腰和臀部,咽了咽口水,尋找著機會再肏她。
看來昨晚還是沒把她給肏服,明明已經將這騷貨仙子給日得死去活來,翻著白眼要暈過去似的,雙腳拚命的踢打,結果今早起來又裝清冷了!
沒有那婊子的干擾,雲平的機會很快就來。
中午時分,他就找了個藉口要在吃飯時修煉,強硬的拉著蕭曦月尋了個偏僻的背風陰涼處,掀開她白色的衣裙就操進去。
些許的言語也被他用猛烈的抽插給化解,一頓狂插把她給懟得癱軟在地,雲平才滿意的坐在她身上喂給她吃。
吃完又是一場淫歡。
從中午持續到了傍晚,又走不了了,雲平乾脆抱著她屁股,讓她雙腿夾著他腰身,粗長的肉棒就插在她穴內,一手摟著她屁股,抱起來就走。
「放、放開,放下我。」
走路時,穴內的肉棒左突右支,上下亂動,毫無章法的抽插,讓蕭曦月身子發軟,不得不雙手雙腳抱緊他,被他插著走路,幾個時辰的歡好讓她手腳酥軟,連蜜穴都被迫夾緊粗長的肉棒,才不至於掉下去。
雲平懶得理會她,摟著她屁股的手鬆開,嚇得蕭曦月緊緊抱住,穴兒也拚命的夾緊,讓雲平哈哈大笑,又玩了幾次,對著她狂肏一陣。
接著又把她翻轉過來,讓被肏得沒反抗能力的清冷抱住一株大樹,依舊是雙手雙腳抱住,屁股懸空的姿勢。
只不過,雲平卻站在了她背後,叉腰站立,胯下一根長肉棒插入她蜜穴內,一頓狂插。
蕭曦月眼神迷離,雙手抱著樹幹,被背後的雲平不斷頂撞,身子被撞得上下起伏不定,玉乳與粗糙的樹皮摩擦,乳尖兒硬得發燙。
起起伏伏,青絲飛舞,背後的雲平得意的大笑:
「這一招就叫做玉女抱樹!」
抱樹是對的,玉女卻不是。
結束後,蕭曦月仰躺在地上,四肢大開,朦朧的眼神看著天上的明月,怔怔的出神。
這樣的日子,該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第三天,她又被雲平日了一整天。
第四天,走出不到三里地,遇到一處小木屋,又被雲平拉著進去插了一天。
第五天,蕭曦月決意不再理會他修行的藉口,冷著臉走路,到了晚上住宿的客棧,又被他趁著送晚飯的機會推上了床,兩人在被褥中歡淫一夜。
第六日,蕭曦月沒有出客棧門,勉強讓他修煉的兩個時辰,其他時間一直被干。
第七日,離開客棧後,兩人騎上了馬,在大道上時,雲平尚且能忍住,只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在馬背上顫顫的臀部看,但到了小路後,雲平就飛躍過來,硬是坐在了她背後,扒下褲子,粗長的肉棒鑽入到她的臀縫中。
馬兒噠噠噠的往前,雲平粗長火熱的肉棒也在她臀縫穴兒上來回摩擦,蕭曦月努力忍住,卻還是被摸得流了水,很快又被抬起,踩著馬鐙站起身,又再坐下,坐到了他的肉棒上。
「架!」
肉棒被仙子肉穴吞下,雲平興奮的一拍馬屁股,駿馬飛馳起來,這次可真的是在騎馬了。
一邊騎馬,一邊日著曦月仙子。
駿馬邁著四條腿在奔跑,四周的景色飛掠而過,蕭曦月在馬背上起起伏伏,捂著嘴發出悶哼聲,馬鞍上的肉棒不斷將她頂起,胸乳也被一雙手鑽入到衣襟內摸住,雲平在她背後狂頂不休。
「哈哈哈!」
快活的笑聲十分刺耳,但蕭曦月已經沒了其他的念頭,被他插著走了十里地,兩匹馬不知走到了什麼地方。
蕭曦月趴伏在馬背上,額頭臉上滿是汗水,吃力的抬起頭一看。
只見兩個背著藥簍的採藥人,站在懸崖上往下看她,一臉的吃驚。
隨後,這驚訝的臉色化為了濃濃的鄙夷,厭惡,破口大罵道:「哪來的騷貨光天化日之下就發浪,真賤!」
「小弟,這賤貨賤是賤了點,但長得可真不錯啊,這細皮嫩肉,一看就不是山裡的婆娘。」
「能在大白天就發浪,我看也不是什麼好人家,喂,山下的這位大哥真是好興致,騎著馬操著女人,怕不是在青樓里的浪貨吧?」
「哈哈哈,小弟說得對,也就只有青樓的那些騷貨才肯大白天被人騎著日!」
懸崖上傳來越發不堪的恥笑聲,蕭曦月以袖掩面,羞慚欲絕,這些日來漫天的肉慾都化為濃濃的羞愧,恨不得自絕以求清白。
可如今的她,哪裡還有什麼清白?
「仙子,仙子!」
在她背後,雲平卻越發興奮,抓著她兩瓣臀部瘋狂挺動,粗長的肉棒進進出出,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迴蕩在山林間。
懸崖上的兩個採藥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雞巴,這屁股,這操乾的速度,這水流得,還有這馬背上操B的淫蘼畫面,都遠不是他們所能想像到的。
他們只有一個念頭:
城裡人真會玩。
「放開!」
蕭曦月咬著銀牙,羞憤夾緊下身,對抗那猛烈的頂撞。
雲平充耳不聞,被外人看到他操著的女人是曦月仙子後,他反而欣喜若狂。
就好像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將蕭曦月在雨夜狂操一頓後,那種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曉他雲平操了仙子的意氣風發,滿天下的男人都比不過他,這樣的萬丈豪情,再次湧上來。
當時李仙仙稍一試探,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肏了仙子的事一股腦的說出,為的不就是在外人面前炫耀自己操了仙子的一豐功偉績?
仙子又如何?還不是在他胯下臣服的女人?
單就他一個人知道自己肏了仙子,實在太可惜了,最好天下人都知道,是他雲平奪走了曦月仙子的處女血,是他雲平,將仙子操成了母狗!
「老子操死你這騷貨!!」
雲平白潤的手爪死死的抓住她柔軟的白屁股,在馬背上一下一下的奸弄,馬鞍早就被兩人流出的淫汁浸濕,他的胯下挺動如風,一下下的肏干伏在馬背上與他相淫的仙子!
山崖上,兩個採藥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有著雪白屁股的女人,被日得抬不起腰,身子哆哆嗦嗦,趴伏在馬背上撅著個屁股被肉棒插,她還羞澀的以袖掩面,騷浪淫賤中又摻夾著聖潔高貴,那兩瓣白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臀浪滾滾,淫水嘩嘩的流下馬背。
「騷,真騷!」
「哈哈哈哈!你們兩個看到了嗎?老子肏的是仙子!!!」
雲平暢快的大笑,曾幾何時他也只能對著仙子幻想一番,連手淫都只能躲在明月峰之下,遠遠的看著山頂自瀆。
可如今,他卻能在馬背上狂日蕭曦月,將她肏得死去活來,淫水就跟瀑布一樣流。
這樣的爽快,豈是當初能比的?
什麼修煉,成仙哪有肏仙子過癮?
「啪!」
不是淫蘼的撞擊聲,而是掩面羞愧的蕭曦月抬起了手,勉強一巴掌打在馬背上,讓駿馬吃痛,撒開馬蹄奔跑起來。
狂風呼嘯,身後的雲平卻惱火的加大撞擊力度,幾乎就是站立起身,站在馬鐙上居高臨下的肏著她,瘋狂頂撞她的屁股。
那羞澀美麗的女人趴伏在馬背,被雲平操得抬起屁股,露出穴口和菊眼,臀肉被撞得翻滾不休。
雲平也沒這麼爽過。
不算青樓那次,外人看不到,也不算湖邊那一次,他操仙子的屁眼,就說這一次:
當著別人的面,不是修行中人,但這種光明正大狂肏仙子的爽快感,足以刺激得他發狂。
而是三界帝王,仙帝,魔君,尊主,什麼天才,什麼幽冥公子,什麼狗屁神劍,全都沒他這般快活!!
他們能肏到仙子?
他們能碰一下曦月仙子?
他雲平,才是三界唯一!
「爽!!!」
雲平站在馬鐙上,幾乎要將蕭曦月的柳腰折斷,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居高臨下的將肉棒深插進入,馬眼一松,濃精噴涌的灌入到仙子的蜜穴內,讓這騷貨曦月仙子痙攣的扭動,揮手拍他,又被雲平抓住她雙手,死死的摁住她,將濃精一股股的射進去。
師兄站馬鐙,仙子翹屁股,駿馬噠噠走,奇異而淫蘼的畫面,持續了不知多久,雲平才爽得一屁股坐下,大口大口呼氣,舒服得雞巴都要麻了。
「……」
蕭曦月趴在馬背上,臉頰慘白中帶著紅暈,閉目喘息了一會,揮掌將他打落馬去,就欲離開。
雲平見勢不妙,連忙喊道:「仙子,師兄錯了,求仙子賜予師兄月華!助師兄修行成功!」
「……」
蕭曦月閉上了眼睛,微微嘆息著。
罷了。
……
十多日後,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路旁,馬車掛著窗簾,卻不見有人坐在前頭,任由拉車的馬沿著道路往前走。
這吱呀吱呀聲響的馬車內,還傳出噗滋噗滋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再用一根擀麵杖,用力的抽捅著粘稠的麵糰,攪得汁水四溢。
「啪!!」
響亮而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這馬車內,分明就是一對男女在交合啊!!
馬車內傳出一個女人壓抑至極的呻吟。
「嗯——嗯——啊——」
三聲輕飄飄的吟唱,讓人聽得慾火焚身,真是動聽如天籟,直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仙女墮落人間,在裡面與雲平歡淫。
「不,不……修行,啊——」
「你又胡來!」
「今日到此…啊——啊——」
「啪啪啪!」
「讓你多嘴!肏死你!」
輕柔婉轉的呻吟,興奮狂喜的喘息,淫蘼菲菲的水聲,裡面那有著美妙聲音的仙女,被操時所展現出來的媚態。
啪啪啪啪。
許是也知道外面有人偷聽,馬車開始劇烈晃動,車廂砰砰砰的響,眾人目瞪口呆,抓著褲襠下的淫物不放,仿佛已經看到馬車內,雲平瘋狂肏著女人,把她給日得伸腳蹬腿,捂著嘴巴拚命忍耐的瘋狂一幕。
太刺激了!
馬車劇烈的上下晃動,眾人終於聽到馬車內女人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動聽,再加上馬車上下抖動,他們完全可以想像到,馬車內的雲平就是從上而下的猛日胯下女人,日得她左右扭頭,呻吟哀叫,淫水流了一車廂。
有人忍不住再靠近一些,鼻子聞了聞,臉上頓時露出陶醉的神情,口中喃喃道:「這是什麼仙子啊,連淫水都是香的……」
淫水是香的?
「哈哈哈,爽,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聽一聽我雲平操仙子,就已經是三世修來的福氣,還不快謝一謝老子我?」
馬車內傳來年輕的聲音,讓圍著的人越發羨慕,眾人完全就是簇擁著馬車前進,讓遠遠看到的人還以為他們都是護衛。
「大爺。」雲平,有人按耐不住,諂媚的求道:「您把帘子拉起來吧,周圍都沒有外人,不礙事的。」
「滾你娘的,回家看你娘去!」
雲平笑罵道,卻越發得意的挺動腰杆,肏著胯下無力的女人。
「大爺,您就大發慈悲吧,咱們也聽了一路,還不知大爺您的女人長什麼樣。」
許是「大爺的女人」這句話拍到了雲平的馬屁,他嘿嘿一笑,說了一句等著。
雲平瞪大了眼睛。
他們似乎聽到了馬車內的女人有反抗的聲音,卻又被一陣急促而響亮的啪啪抽插給馴服。
最終,他們看到了一隻精美白嫩玉足,被人拉著,撩開了馬車兩側的窗簾,擱在了窗沿上。
馬車左右兩邊,各有一隻玉足。
白嫩,纖巧,優美。
雪白的肌膚上細小的青筋若隱若現,腳踝圓潤小巧,腳趾頭晶瑩可愛,並排著好似一粒粒的珍珠,腳背白嫩光滑。
這是兩隻美得不可思議的玉足。
雲平呼吸陡然一緊,腦海內空白一片,他們已經想像不出,馬車內的女人究竟有多漂亮,才能擁有這麼美的小腳。
就算她長了滿臉麻子,可只要套上個袋子,肏著她的時候光看她的玉足,不,只是把玩一下,含一含,舔一舔,就足以讓人射出精來!
「美,美,美……太美了。」
那兩隻晃動中的玉足,看得如痴如醉……
「這是什麼樣女人?才會有這樣的玉足?」
「啪!!」
馬車內,雲平用力頂撞了一下,那美麗的玉足繃緊,十根豆蔻似的腳趾蜷縮,似乎被操得全身都在痙攣,舒服得叫不出聲來。
也可能是羞得捂住了嘴巴。
但嘴巴能捂住,她的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卻捂不住。
左右兩邊的馬車窗戶上,她的玉足被一左一右的架在上面,完全能想像得到她此刻的姿勢是什麼樣的:
躺在馬車中央,雙腳大張,玉足擱在左右窗戶上,腿間被操得紅腫的濕潤妙穴全部暴露出來。
雲平就跪在她腿中間,挺著一根大肉棒,一下下的肏她。
肏得她腳趾蜷縮、繃緊,肉棒拔出時,又緩緩鬆開來,似乎龜頭在拉扯她的陰道內壁軟肉,讓她全身都在放鬆,陰穴張開,享受著性器摩擦交媾的快感。
或許,這有著美麗玉足的女人,還會被插得抬起了屁股,靠著架在馬車窗戶上的雙足,以及後背雙手支撐,雪白柔軟的翹臀完全離開馬車,承受、配合著雲平的抽插,被肏得嗚咽哀鳴。
「啪啪啪啪!」
「啊啊——嗚嗚,嗯,停——啊——!」
馬車晃晃悠悠,吱呀吱呀,從中午搖晃到了下午,一路流出不知多少淫水,也不知多少雲平喘著粗氣射濕了一褲襠。
一個被肏得軟在席位上的美麗女人,身材絕佳,肌膚雪白,蓬頭垢面,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模樣,已經完全被操得沒了神智一樣,高聳的胸脯滿是指印和精斑。
雲平得意的說道:「這是大爺我…我雲平的女人,怎麼樣,漂亮不?」
第80章 孤陰不生
雲平五百年來第一次這麼快活!
他飛馳著千山萬水之間,或是暢快的仰天長嘯,或是興奮的挺腰頂胯,又或者躁動的舔舐嘴唇,口中狂熱的喊著婉兒小姐。
道韻境的准仙人實力讓他可以隨意的行走在任何地方,江河,山川,草木,腳踏城牆,俯視人間繁華,又或者走在官道,與策馬奔馳的俠客同行,而對方毫無所覺。
逍遙快活,酣暢淋漓。
他的胯下肉莖,就沒有軟下來過。
從仙雲宗一路出發,橫跨萬里之搖,他的雞巴一直堅硬,未曾有半刻的歇息。
他太爽快了!
一路哈哈大笑,挺著根肉棒,一路飛馳奔走,若是外人看到一個道韻境的傢伙,居然如此猥褻,真不知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他實在太快活了!
看到的,聞到的,聽到的,摸到的,觸碰到的,吃到的,吸到的,等等。
早上起床,雲平迷迷糊糊的張嘴就吃奶。
吃了早膳後,雲平又撒嬌要吃奶。
過了一個時辰,雲平又纏著婉兒小姐要吃奶。
午飯前,雲平吃一口奶。
午飯後,雲平又吃幾口奶,滿足的眯著眼笑。
午睡前,雲平含著奶頭睡,小臉蛋枕著婉兒小姐豐盈飽滿的乳肉。
醒來後,雲平又懶洋洋的吮著婉兒小姐的奶頭,吃了左邊乳又扭頭去吃右邊,直到被拍了下小屁股後,才笑嘻嘻的起床。
下午,雲平撲入在竹椅上躺著曬太陽的婉兒小姐懷裡,撒嬌嬉笑,小腦袋拱著美婦的衣襟,將本就薄軟輕透的胸衣拉開,一對渾圓白膩的豐碩大乳跳出,美婦還未罵他,雲平就迫不及待的張開嫣紅的小嘴,一口含住那頂端的櫻桃,讓婉兒小姐的百般嬌嗔就化為長長的一聲嬌吟。
「嗯——臭小鬼,啊——輕些吸。」
婉兒小姐叫一聲,遠在千里之外的雲平身子骨就軟一分,雲平吸一口奶頭,他的骨頭就輕一兩。
雲平再伸出手揉一揉美婦的另一隻大奶,雲平就爽得全身發麻,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手放進褲襠里就擼,大口喘氣。
到最後,雲平被美婦摟在懷中,叭滋叭滋的吃著她的奶頭,感同身受的雲平舒服得渾身輕飄飄,仰天長嘯,狂亂四處奔走,發泄夠後,才尋了方向繼續朝著京城出發。
「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師兄我太愛你了!」
「五百年,五百年了,我終於又吃到婉兒小姐乳頭!」
「太爽了,太爽了,婉兒小姐,哈哈哈!」
與雲平天人共感的雲平,享受到了與雲平一模一樣的滋味。
雲平吃奶,他的嘴裡也仿佛含著婉兒小姐的奶頭,雲平吸一口,他也不禁嘴裡用力吸一口,如同真的在咬著婉兒小姐的奶,雲平摸一摸她的碩大乳瓜,雲平也伸出手爪,做出摸奶的動作,手指間如同有乳肉溢出,又軟又彈。
這是婉兒小姐的奶!
太舒服了,太好摸了,就跟五百年前一樣!
不,五百年,還是六百年?
他記不清了,但就是一樣!
不不,不一樣!
幾百年前的婉兒小姐還未成為六道門聖女,她還只是一個純潔青澀的少女,眨著靈動活潑的眼睛,在他們十人面前背著手走來走去,臉頰微紅,洋溢著明媚可愛的笑容。
那時候的婉兒小姐,還不知道挑選雲平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挑選她的侍衛,在一系列捉弄,玩耍,陪著她打了幾次後,雲平在十人中脫穎而出,被婉兒小姐選中。
當晚,他就肏了婉兒小姐。
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小乳兒嫩嫩滑滑,身子也軟軟細細,被他壓住後,還嬌嗔的問他要幹什麼,是不是要造反。
他當然是要造反,一口親在了婉兒小姐的小嘴上。
婉兒小姐瞪大眼睛,一巴掌就拍飛他。
她的天賦真是極好的,十四五歲就修成了天人舞第三層,滑溜得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被他壓在了床上,重重的吻下去。
婉兒小姐很快沉迷在這新鮮的刺激中,被他吻得鼻息咻咻,分離時,兩人舌尖還依依不捨的勾連著津液。
她害羞的扭過頭去,雲平還記得當時,他那時候太急躁了,也或許是太喜歡婉兒小姐,迫不及待就脫光了她的衣裙,狂熱的親吻她纖細的身子,挺著肉棒就上。
好在婉兒小姐當時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被他輕易得手。
雲平猶記得,他破去婉兒小姐的身子時,她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流出的惹人憐惜模樣。
他溫柔的含去婉兒小姐的淚水,肉棒停在她緊窄的嫩穴內,被她吮吸包裹著。
他不斷愛撫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親她,摸她,與她接吻,舌尖纏著舌尖。
少女的婉兒小姐很快情動,眼睛如蘊著薄霧,軟膩的呢喃:
「壞侍衛,我好難受——」
她以為他是她的侍衛,只是對她做了出格的事情,可婉兒小姐軟聲嬌膩的說自己難受,那種美妙的誘惑,讓破去她身子的雲平顫抖不已,很快開始抽插起來。
婉兒小姐在他身下呻吟,扭動,迎合他的抽插,嫩穴緊吸他的肉棒。
自小修行天人道,又是天人生下的婉兒小姐,生來就有驚人的魅惑力,更不說修行小有所成後,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驚人魅力,更是讓雲平無法拒絕。
那一晚,雲平肏了她一夜,在她又緊又熱的嫩穴內射了十次。
婉兒小姐也高潮了二十五次。
第二天中午才醒轉。
又打他。
撐著一夜歡愉後酥軟的身子追著他打,罵他騙了她身子,打著打著,雲平又將婉兒小姐壓在地上操,兩人衣裳扔了一地,婉兒小姐跪在地上,被他捧著青澀的嬌臀插了幾千下,小屁股被撞得紅通通的。
第三日,婉兒小姐起床,對著鏡子梳妝,青澀活潑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
這是被他操出來的韻味。
雲平把拿來的早膳放在桌子上,抱起她親吻,吮吸她的脖頸,弄得她妝容凌亂,在她的嬌嗔中脫了她剛穿上衣裙,硬起的肉棒尋了流水的嫩穴插入,一邊吃早餐一邊操她,嘴對嘴喂給她小米粥喝。
第四日,兩人跑到幽冥界枯寂的花園中做愛,翻來滾去的交媾了一天一夜。
第五日,婉兒小姐坐在他身上,捂著臉,羞澀的搖動纖腰,讓嫩穴中的肉棒不斷搖晃,吞吐不定,黏滑的汁液流了滿地,他再伸出手捧著婉兒小姐的嬌小屁股幫她上下起伏。
第六日,婉兒小姐被他抱起來操了一天,他體力很好,婉兒小姐的體力也很好,兩人一天都以一個姿勢交媾在一起,侍女送飯來時,婉兒小姐還會羞澀的掙扎,讓他拔出,但云平還是當著侍女的面抽插她,讓她罵個不停,一直罵壞侍衛。
第七日,婉兒小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被他操,有力氣時就抬起小屁股迎合肉棒,前後搖晃小屁股,左右扭動纖腰,沒力氣時就趴在床上,腦袋枕著枕頭,雙腿大張被他從背後一直懟。
第八日,婉兒小姐披著被子,髮絲凌亂像鴨子雙腿合攏坐在床上,瞪著殘留嫵媚的眼睛看他,卻還是被他給哄得小臉暈紅,又被他壓在床上,吻得情動,再慢慢的操她。
「壞侍衛,壞侍衛,還不夠……啊——嗚嗚,是還不夠嗎,夠啦——嗯啊,快些,快些——」
那一天,他和婉兒小姐又做了一天一夜,侍女送飯進來時,都不敢看一眼,走出去時,兩腿軟得幾乎走不動路,腿間滿是濕痕。
第九日,第十日……
半月,一個月,兩個月。
足足有半年時間,北冥宮成了他和婉兒小姐歡淫的戰場,兩人沒有任何其他事,沒有修行,也沒有接待訪客,不見外人,更不會有半點打擾。
從早到晚,雲平一直和婉兒小姐做愛,吻她,摸她,操她。
從小穴到嫩菊,從口交到深喉,從正常的體位到倒掛金鉤,從兩人,到十多人。
從破身的半個月後,北冥宮的侍女一個接著一個淪陷,先是送飯時,一位侍女主動跪在地上侍奉雲平,被他破了身,惹得婉兒小姐醋意大發,但那侍女又跪在地上求饒,爬過去親吻她的腳趾。
婉兒小姐從沒嘗試過女人的滋味,再加上雲平推波助瀾,很快就與那侍女翻滾在一起,倒在床上磨鏡交纏。
他當時也是蠢,看不出幕後的深意。
他還以為自己享受到了三界最美妙的待遇,不但尊貴的婉兒小姐被他操了,連她的侍女也都一個個操了個遍。
但其實,哪裡是他在享受,分明就是婉兒小姐在享受。
侍女們教會了她許多的姿勢,使用了不知凡幾的淫物。
從磨鏡交歡,到雙頭龍互插,搖搖馬,吊繩,綁縛,滴蠟,鞭打,她們甚至會排成一圈,跪在地上翹高白屁股,任由婉兒小姐戴著雙頭龍挨個將她們插一遍,又或者赤身裸體的圍著婉兒小姐,愛撫她全身,將她全身上下的三個洞都用雙頭龍插入,弄得婉兒小姐全身乏力,枕著一大片白花花的肉體睡下。
又或者,侍女們熱烈追求她,清純,嫵媚,賢淑,又或者化妝成一個個雲平,與她幽會,做著和雲平一樣的事情:
從早到晚,一直在親熱。
到最後,雲平甚至分不清,北冥宮內到底是只有他一個雲平,還是有很多個雲平。
到底是他肏了婉兒小姐,還是婉兒小姐肏了他。
他和婉兒小姐,還有這些侍女們,就在北冥宮一直交歡。
直到半年後,宮門打開,婉兒小姐的母親,一位美艷的女魔尊款款走入,將她女兒從白花花的肉體中拉起,擁著她,含笑問道:「可夠了?」
婉兒小姐迷茫的點頭,看向了他。
「姐姐,吃奶——」
又一個午後,眉目如畫的雲平放下筆,笑嘻嘻的撲到了陽台處躺在竹椅曬太陽的美婦身上,撒嬌的摟著她磨蹭。
溫香軟玉的豐腴熟婦身子,讓感同身受的雲平打了個哆嗦,嘴裡無比狂熱:「婉兒小姐!」
比起當時少女模樣的她,如今的婉兒小姐已經成長為,不,是變為一位成熟的美婦。
身子豐腴,腰肢偏偏還那麼細,再往下是兩瓣渾圓的臀部,壓在竹椅上,沉甸甸的臀肉攤開,將衣裙繃緊,形成兩瓣渾圓弧線,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水嫩多汁。
胸前一對雪乳渾圓飽滿,包在又薄透寬鬆的衣裙內,被雲平撒嬌搖晃後,已經成為美婦的婉兒小姐,一對飽滿山巒也隨之顫顫巍巍,寬大的衣襟完全遮掩不住這一對碩大的乳瓜,呼之欲出。
雲平此時正飛在天上,在雲平伸出小手拉住婉兒小姐胸前的衣襟,露出大半的雪白乳肉後,他的胯下也跟著飛速漲硬,喘著粗氣,使勁嗅著前面,急不可耐的讓雲平快些。
可雲平玩心卻很重,跨坐在美婦的髖部,兩隻纖細如少女的小手在她胸前拉扯玩弄,嘻嘻笑著,不斷喊著姐姐姐姐,我要吃奶。
雲平急得直跺腳。
「吃吃吃,整日吃,早晚有一天姐姐的奶讓你吃光!」
慵懶躺著的美婦不耐煩了,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雲平哎喲一聲抱著腦袋後,讓她噗嗤一笑。
隨後,她的一隻手伸進了衣襟內,從紅色彼岸花的胸衣內捧出自己的乳瓜,沖他拋了個萬般嫵媚的眼神。
「過來吃——」
雲平全身都酥了。
婉兒小姐捧著自己的雪白乳瓜喂給雲平吃奶,這是他當初都沒享受到的待遇,甚至連她兒子,都未曾被她這般哺乳過。
唯一能享受到的,就只有雲平這位男身女命的雲平,只有他,才能對著這對碩大飽滿的雪乳又含又吸,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幸運的是,雲平能感受到。
他不能親自玩,卻能感受到雲平的一切動作,包括這一刻:
雲平坐在南宮婉豐腴寬大的胯部位置,小小的嬌嫩屁股就坐著熟透的美婦,兩隻烏黑的大眼睛饞兮兮的盯著那一隻從肚兜露出的雪白乳瓜,在美婦手捧玉乳的動作下,那一粒嫣紅的乳頭格外凸出,就好像特意是為他準備的。
「不吃了?」
南宮婉三分慵懶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嫵媚。
嫣紅的乳頭已經漲硬,麻癢難耐的感覺早已讓她難以忍受,事實上,還未到雲平吃奶的時候,她的乳尖就隱隱有著刺痛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個溫暖的口腔含住,被他柔軟濕潤的舌尖舔舐,被他慢慢的……「吃——」
雲平拉長聲音,湊過去,小巧的鼻尖嗅了一口乳尖和乳肉的味道,香香甜甜,是和他媽媽不一樣的氣味,但也是他所熟悉,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吃的味道。
「臭小鬼還聞什麼?跟小狗一樣吃飯前還聞一聞……啊——」
雲平伸出濡濕的粉紅舌尖,在她嫣紅的奶頭上舔了一下,等候多時的乳尖上傳出一股難以想像的快感,讓南宮婉全身都在痙攣打顫,手不由得鬆開,被捧住的玉乳失去束縛,沉甸甸的乳肉直接撞到了雲平的臉上。
雲平發了狂般在空中呼哧呼哧喘氣,雲平是小奶狗,那他就是仙女,是婉兒小姐的仙女!!
「嘻嘻嘻,姐姐的肉肉——」
雲平調皮的用舌尖在南宮婉白膩的乳肉上一刮,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又看著姐姐挺直了胸膛,大口喘息的模樣,忍不住湊了湊上前,一雙手環住了她的左半邊乳,一捏,讓渾圓的乳峰變成橢圓,乳尖更加凸出,嫣紅漲硬,如一顆紅色的珍珠鑲嵌在雪峰頂端。
「臭小鬼……啊——」
南宮婉失聲呻吟,扭了一下腰肢,身子再次痙攣起來。
她的乳尖,被雲平用嘴唇含,用鼻尖抵住,乳尖對鼻尖,雲平還伸出舌尖調皮的舔她的乳暈,然後再用光滑的臉頰貼住她漲硬瘙癢的乳頭,磨蹭,再磨蹭,又轉頭,用另外半邊臉來磨蹭。
渾圓的乳肉被他臉頰貼著磨蹭,山巒不斷變形,南宮婉急速喘氣,想推開他,卻全身乏力,被雲平蹭得全身著了火一樣難受。
「小鬼,啊——啊——吃不吃?不吃就——嗯嗯——小鬼,啊——」
呻吟喘息,扭動挺起。
在雲平的眼裡,婉兒小姐分明已經慾火焚身,成熟的美婦身子急需雲平安慰。
可唯一在她身邊的雲平,卻是一個身體有毛病,連勃起都不能的雲平。
雲平越是撒嬌磨蹭,南宮婉的身子就越渴望發泄,直到她忍不住,捧起雲平的腦袋,將自己麻癢難耐的乳頭塞入他的嘴裡。
「啊——」
躺在竹椅上的美婦,一挺一挺用下身撞著磨著雲平軟趴趴的腿間,廝磨著達到了一次高潮。
雲平也大口喘息,射出精來。
與這樣豐腴的美婦廝磨,雲平這種沒法勃起的雲平沒什麼感覺,只覺得好玩,可對他來說,無異於要了命。
遠在天邊的誘惑,卻又能近距離的感受到美婦的嫵媚風情,簡直讓他發狂。
他知道,婉兒小姐空曠了百年的身子,一次高潮遠遠不能滿足!
他恨不得飛回仙雲宗,取而代之,代替雲平去安慰寂寞的婉兒小姐,可最終,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婉兒小姐軟倒在竹椅上,修長的雙腿勾住雲平的腰身,一邊撫摸他腦袋,一邊給他喂奶吃。
雲平的神念短暫脫離雲平,從上方看著他和婉兒小姐。
在剛才的拉扯間,婉兒小姐的另一隻碩大乳瓜都已經蹦了出來,沉甸甸的掛在胸前,即使是平躺著也不見絲毫攤開的痕跡,甚至乳頭部位還昂揚的上翹著。
她雙腿勾著雲平纖細的腰身,剛剛高潮後的下身,慢慢的與他下體廝磨、扭動磨蹭,美艷端莊的臉上有著潮紅的餘韻,慵懶而聖潔,既有母性,又有妖嬈。
南宮婉在給雲平喂奶,讓他吃完左邊又吃右邊,兩隻乳頭被吃得水淋淋的,嫣紅漲硬的挺立在雪白乳峰上。
她的下體,卻在慢慢的與雲平廝磨。
肉慾的快感讓她熟透的身子顫慄不已,每次雲平吸她奶頭玩她雪乳的時候,就是她空曠多年的身子暫時得到發泄之時。
南宮婉又高潮了,下體挺起,雙腿緊緊的夾住雲平,仰著頭張著嘴喘氣。
「姐姐——」
早已與她有過多次這樣歡愉的雲平,很熟悉的扭動腰身,用細嫩的陰莖不斷頂撞美婦的下身,兩人的性器隔著衣裙對撞廝磨。
一個的成熟美艷的道韻境婦人,因種種原因而空曠許久,正是需要慰藉之時。
一個卻是懵懂清秀的雲平,下身陽物更是手指頭大小,白嫩粉潤,天生女命,缺少陽氣的他根本硬不起來。
可這不妨礙雲平與美婦的廝磨,也不妨礙成熟多汁的美婦顫慄著高潮。
許久,雲平才離開她的懷抱,跑去畫畫去了。
「夫人。」
侍女紅綾按照時辰上了樓,果然又見到軟倒在竹椅上,下體一片狼藉的夫人,正閉著眼眸享受餘韻。
她低著頭,臉頰紅潤,不敢多看,小心翼翼的上前,幫夫人換下濕透的衣褲。
在衣褲褪下時,畫畫的雲平扭頭看了一眼,雲平又看到了婉兒小姐紅腫潮濕,黏滑鼓脹的下身蜜穴。
「婉兒小姐!!」
他恨不得撲上去抱住啃咬,瘋狂的親吻婉兒小姐沒有長毛,卻比五百年前鼓脹肥嫩了許多的蜜穴。
五百年前,婉兒小姐的嫩穴緊窄火熱,五百年後,變成美婦的婉兒小姐,穴兒又該多麼的水嫩多汁?
要是被他插一下,怕不是就水流不止,又軟又嫩的白虎美婦蜜穴,被插起來又是什麼模樣?!
那狗屁白鶴仙,成什麼仙,得什麼道,裝什麼高雅超凡,當初在幽冥界,和婉兒小姐在彼岸花中肆無忌憚的做愛,被無數冤魂圍觀,在婉兒小姐的穴內射了一次又一次。
結果到了人間,又變成狗屁正人君子,和之前的仙雲宗掌門一模一樣!
可憐婉兒小姐,活活守寡幾百年,該死的正人君子,該殺!!
「好——看嗎?」
南宮婉聲音慵懶,曲起修長的美腿,褻褲掛在她的腳踝處,腿間白嫩紅腫的蜜穴鼓脹濕滑,仿佛在誘引著誰去親吻愛撫,一張一縮的穴口更是饑渴的等待著什麼。
好看?
當然好看!
雲平大叫起來,但回答的不是他,也不是雲平,而是侍女紅綾。
「夫人,好看。」
她聲音顫抖,目光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火熱,直勾勾的看著夫人的腿間,她的雙腿也夾緊,不自覺的回答了夫人的話:
好看,夫人的白虎穴,好看。
但侍女又怎能隨便插嘴?
「嗯?」
南宮婉略顯古怪的看向她,侍女紅綾一哆嗦,跪在了地上磕頭:「奴婢,奴婢該死……」
雲平嘿嘿一笑,明白過來。
婉兒小姐和女人玩過磨鏡交歡,即便她不記得了,但她本身修行的天人舞對男女都有巨大的誘惑力。
這侍女天天看她的穴,幫她換衣裳,清理下身,甚至偶爾還能看到雲平吸她的乳,被誘引到也很正常。
「紅綾……」
似乎也想到了,南宮婉嘆息著,用白皙的腳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那張潮紅的臉露出來。
「夫人,我,我……」
紅綾滿面潮紅,鼓起勇氣,捧住她的玉足,顫抖說道:「紅綾、紅綾我,我也能,也能,替雲平安慰…夫人。」
她覺得,雲平是少女,她也是女子,雲平可以,她、她是不是也可以?
紅綾抬眼看去,正好看到勾起她下巴的夫人的雙腿間,紅腫濕滑的下體就暴露在她眼前,鼓脹肥嫩,讓她看得目眩神迷,一顆芳心早已躁動難安。
「丫頭,我問的不是你啊……」
南宮婉看向雲平,雲平睜著無辜的眼神與她對視,清脆的說道:「好看!」
與婉兒小姐的眼神「對視」,雲平打了個哆嗦,他懂了,婉兒小姐是在問他!!
「師兄知錯了!!」
遠在天邊的他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再看一眼。
許久,才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猛然間又想到一件事:
婉兒小姐知道他在看,卻還問他好看不好看,是不是說……「呼哧,呼哧。」
雲平又大口喘息起來,小心翼翼的再次感受雲平那邊,下體又一次硬了起來。
他覺得,是時候讓婉兒小姐舒服起來了!
……
又過了幾日,午後,南宮婉照例趴在竹椅,斜斜的陽光照入天人殿內,照在她的豐腴可人的美婦身子上。
雲平從樓下玩了回來,興高采烈的拿著剛畫好的畫來找她,撲到了她身上把她搖醒。
「姐姐,看!」
看個屁!
雲平氣得渾身打顫。
就剛才他通過雲平看到的,婉兒小姐慵懶的伏趴在竹椅,陽光照在她身上,薄軟的絲質衣裙下兩瓣桃臀又肥又厚,就好像渾圓飽滿的水蜜桃,將衣裙繃出緊實的兩瓣形狀,中間隱約可見一條臀縫,緊實柔軟的美婦臀部,多麼讓人眼饞誘惑。
不管是看,還是拍一拍,又或者撲上去用臉蹭一蹭,再或者拿胯下陽物去頂弄,成為婦人的婉兒小姐的渾圓臀部都是極其美妙的享受。
可雲平這小鬼頭,卻毫不客氣的坐上去。
「嘶!」
雲平爽得打哆嗦,雲平坐在了美婦豐腴柔軟,緊實肥嫩的臀部上,驚人的彈力竟是讓雲平覺得自己是坐在一大塊糯米糕上,軟軟彈彈,婉兒小姐的臀部竟是這般的滋味!
——實際上還是雲平坐上南宮婉的臀部,雲平僅僅是感受到了。
「又畫了什麼鬼東西?」
被雲平騎在身下的美婦,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似乎被坐得有些難受,她晃動了下窄細的腰肢,想要把臀部上的雲平給晃下來。
但云平就好像騎上了母馬的稚嫩騎士,咯咯笑著抱住她,胯部使勁往下壓,壓得南宮婉的肥厚臀部都變了形,鼓鼓的兩瓣桃臀竟是比他的腰身還寬大幾分。
雲平捂住了鼻子。
婉兒小姐被雲平壓在身下,換做是他上,胯下雞巴早就插進兩瓣蜜桃臀中,享受那驚人的柔軟,再插一插,怕是沒插幾下,就狂泄出精來,將美婦的桃臀射得一塌糊塗。
換做是一般的雲平,這般壓著一位成熟風韻的美婦,恐怕也早就顫抖著丟了精,更甚至在美婦的桃臀扭動下,堅持不到片刻就丟盔卸甲。
「可憐的婉兒小姐,非得要師兄我來才能滿足吧?」
雲平頗為自戀的自言自語,在他看來,雲平也好,那侍女也罷,白鶴仙更不用說,根本沒辦法滿足婉兒小姐空曠幾百年的身子。
婉兒小姐是升不了仙的。
她慾望難消,她心裡躁動,她是妖女,她不安分。
就算當了幾百年的掌門夫人,她還是妖女!
註定要回幽冥界!
「看嘛看嘛——姐姐看我畫的——」
雲平湊過去,將自己的畫放到南宮婉面前,纖細的雲平整個壓著她豐腴的身子,美婦纖腰下隆起的緊實臀部,完全將他給撐起來,就像母馬背上綁好的馬鞍一樣,給他極佳的騎乘位置。
雲平氣得七竅生煙。
看個屁畫,你身下的美婦又嫩又多汁,幾百年的忍耐,又被你吃奶吃得慾火焚身,早就饑渴難耐多時,隨便來個雲平,甚至那個叫紅綾的侍女,都可以享用到你身下的美婦。
還看什麼畫?!
「雲平完全就是一個小屁孩,而且還永遠變不成雲平……不如我來幫他一把,否則的話,這輩子都享受不了婉兒小姐了。」
雲平終於下定決心,要讓雲平發生點變化,不能總是吃奶,還得更雲平一些!
天人殿內。
「唔,這是什麼?」
南宮婉併攏雙腿趴著,隆起的肥厚臀部上,雲平就趴在她身上,用他腿間的小雞雞部位壓著她臀部,換做是任何一個雲平,都會被她誘惑得瘋狂,勃起的陽物急躁的想要頂入她的臀瓣中。
甚至的女人,比如她的侍女紅綾,若是她看到這一幕,也會臉紅耳熱,不敢多看。
唯有男兒身女兒命的雲平,才能抵得住她天魔極樂功與天人舞一起形成的驚人魅力。
這還不算她沒施展的六道輪迴亂心決,若是三者合一,怕是連她夫君都……「這是媽媽去的彼岸——」
雲平炫耀般說道,「昨晚我夢到媽媽了,媽媽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走進了鬼門關,走到了彼岸花中,站在奈何橋前,媽媽好美好美的,可惜媽媽站得好遠好遠,我都看不清她。」
「她去奈何橋幹嘛?」
南宮婉不喜自己的兒媳,一臉嫌棄的推開這幅畫,卻猛然看到畫裡面的人有些熟悉,又抓住,仔細看。
雲平的畫與其他人的畫都不同,畫法不同,用的筆墨也不同,他稱這個叫做素描,說是黑白畫,上面又加了很多顏色。
這幅畫中,畫的是幽冥界,陰森漆黑,樹木長久長久不長葉開花,直愣愣的矗立在那,看不到半點的生機。
唯有彼岸花開得最好。
滿目紅色的花海中,身穿紅裙的女子朝著遠處的奈何橋走去,她的頭頂上,一輪皎潔的明月照耀著她。
「幽冥界怎麼會有月亮!?」
南宮婉聲音大起來,心中一突一突的跳。
「這是曦月姐姐啊。」雲平做了個畫圓圈的手勢,「曦月姐姐是月亮,她保佑著媽媽順順利利,媽媽一定會回來的!」
「胡鬧!」
南宮婉將畫扔一邊去,「曦月要去幽冥界,那也是和我一起去。」
「姐姐要去幽冥界?好啊好啊,帶上雲平一起去!」
「我是說如果,誰說我要去幽冥,我是要成仙……」
「成仙?姐姐?咯咯咯,姐姐不可能成仙的啦,媽媽說仙人都是裝模作樣的正人君子,姐姐一點也不像仙人。」
「臭小鬼亂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嘻嘻……姐姐,我要吃奶——」
壓在她背後,騎著美婦臀部的雲平,伸出兩隻柔滑的小手,探入到她豐滿柔軟的前胸衣襟內,小小的手掌按壓著那仿佛盛滿奶水的美婦酥乳。
「嗯——」
沒有奶水的美婦,微顫的呻吟一聲,媚眼如酥的白了他一眼,搖晃了下腰肢,示意雲平起來下,等她轉個身,再給他喂奶。
雲平手掌抓住她的兩隻碩大乳瓜,正要起身,卻突然感覺一股燥熱席捲全身,身體變得好熱,腿間白嫩的雞雞一下子硬了起來,比一根手指長不了多少的粉嫩小雞頂入姐姐柔軟緊實的臀部中。
他打了個顫,臉頰滾燙,只覺得身下的姐姐突然變得充滿了誘惑力。
先前被他壓著的柔軟肥厚的臀部磨蹭著他的雞雞,讓他好舒服好舒服。
「姐姐——」
雲平那張眉目如畫的小臉漲紅起來,又壓回了南宮婉身上,小手緊抓她的胸部,扭了幾下腰,腿間那根粉嫩雞雞就鑽入到她的臀縫中。
「啊——」
三人一起呻吟。
南宮婉吃驚的扭過頭,看到小小雲平臉上那異常的紅暈後,頓時明白過來。
「仙女,是你!」
只有他在背後搗鬼,雲平才會一下子勃起,頂著她屁股亂動。
「小姐,師兄這也是為了雲平好。」
雲平通過雲平說話,聲音不男不女,與之前變化極大。
南宮婉仿佛已經看到他變成太監一般的模樣:被雲平天生的陰氣侵擾,道韻境也擋不住這源源不斷的陰氣,再這樣下去,這兩人都要死,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姐姐,難受。」雲平壓著美婦豐腴的身子,來自雲平通過秘法送來的陽氣一股一股的冒出,化作慾火席捲他全身。
他的雞雞,變得好硬。
頂入姐姐的臀縫內,又好舒服。
「臭小鬼。」
南宮婉臉頰紅潤,成熟的婦人身子受不住陽物的刺激,很快軟下來,即便這根陽物又細又小,卻已經足夠讓她發泄出蓄積許久的洪流。
雲平無師自通的開始磨蹭,用粉嫩的雞雞磨蹭她肥嫩多汁的臀部,吚吚嗚嗚的呻吟,一下下的頂,身下美婦的臀部被他撞擊,蕩漾出柔軟的臀浪,他很用力的頂,卻還是很難將美婦緊實肥軟的臀部給頂開。
再加上他小小的雞雞,還隔著幾層衣物,就更不可能頂到什麼東西,只有龜頭的一點兒陷入進美婦的臀縫中,與她廝磨頂撞。
但對三人來說,已經夠了。
一個是久曠的美婦,一個是初嘗滋味的雲平,還有一個發狂的師兄,淺淺的廝磨竟是讓三人一起高潮。
雲平趴在美婦身上,滾燙的臉頰緊貼她的背脊,嗚咽著顫抖,小小的嫩雞卻沒有噴出任何的東西——不是年紀不夠,而是他根本還不是雲平,以前僅是作為長著陽物的「女子」,直到今日,一位道韻境的師兄捨命傳給他雲平的命格,用陽氣衝散他命里的陰氣,才讓他第一次有了屬於雲平的衝動。
「姐姐……」
雲平全身滾燙,南宮婉來不及享受,轉了個身心疼的將他抱在懷裡,將乳頭喂入他的嘴裡,狠狠罵道:「仙女,要是雲平出了什麼事,我扒了你的皮!!給我滾!」
「嘿嘿,小姐,您還看不到嗎?這法子有用!」
雲平信心大增,「雲平剛才已經有了雲平的慾望,他此前一直都是做女子,好不容易才有了變化,您不打算多看一看,到底能成不成?」
南宮婉怔住了,她知道拖下去毫無辦法,雲平沒有雲平的命格,單純靠別人,他還是免不了被篡改命數,變成不知什麼鬼模樣:
徹底變成女的?還是就此死去?亦或者被某位存在奪去肉身?
只有雲平自己生出陽氣,衝散命格里的陰氣,才能讓他變得正常。
可又該怎麼做呢?
第81章 衝破
紅綾進入仙雲宗已有三十年,伺候在夫人身邊也有二十年了。
但她對夫人的傾慕,似乎才剛剛開始,又或者是突然爆發出來,變得無比的熾烈。
她在伺候夫人之前,就已經從上一代侍女的口中,知道了許多關於夫人的事。
夫人愛吃甜食,早上下午都要吃一份糕點,軟糯的最佳,偶爾硬的也可以,要切成小塊,方便夫人躺著的時候慢慢抓取來吃。
夫人早上會起得很晚,而且起來後不愛打扮,就蓬鬆著頭髮躺在陽台,有時候午飯也不吃,就一直枯坐著。
而且很快又會午睡,到下午才起來,在閣樓的陽台處懶洋洋的躺著,若是陽光好的話,夫人連襪子也不穿,裸著一雙優美的玉足,身上只穿褻衣,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夫人是一位道韻境美婦,幾近仙人的修為,天下少有,她以能伺候這樣的夫人為榮,為此驕傲不已。
只是。
紅綾很早以前就覺得,夫人是很孤獨寂寞的。
她很多很多時候,都是沉默的一個人,或是站在欄杆處遠眺,不知在看什麼,或是定定的看著一本書,許久都沒翻頁,又或者躺在竹椅上,溫暖的陽光也不能衝散她身上的孤寂冷意,如果不去打擾她,夫人能整日的躺在竹椅上,一動也不動嗎。
不知在想什麼。
又或者什麼也不想以前,只有掌門來時,她才會露出幾分笑容,又變回那位賢淑的掌門夫人,又或者臨近要去找掌門時,表情才會變化,但一回天人殿後,又很快陷入長久的沉默。
紅綾打聽不出夫人這樣子究竟多久了,問上一代的侍女,她們都是避而不答,也警告她不要說出去。
似乎百年來,夫人一直都是待在天人殿,許久許久沒有出去過。
直到夫人收了一位弟子,她才有了笑容,天人殿也一下子有了生氣。
即便那位弟子一直不愛說話,總是夫人在說,但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可惜,她的弟子似乎修行出了問題,出外歷練去了。
好在還有雲平。
她比蕭曦月更活潑,更可愛,更調皮,靈動純真,愛鬧愛笑,逗得夫人橫眉豎眼的抓她打屁股,雲平這丫頭每次都是滿口保證不會再犯,再下一次又繼續頑皮。
她甚至會用炭筆在夫人午睡的時候,在夫人臉上畫了個大花貓,等夫人醒來還一本正經的和她聊天,過了好久夫人才發現,和她在閣樓里上演美婦與少女的追逐,抓住後扒褲子打屁股。
小小白白的屁股被打得通紅。
但云平也比蕭曦月更黏著夫人。
來了天人殿沒多久,就撒嬌著……吸了夫人的奶。
紅綾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時,嚇了一跳,差點打擾到她們。
當時,夫人側著身子躺在榻上,上半身的襦裙脫落,紅綾只看到她潔白優美的背脊,還以為夫人是睡著了,要過去給她蓋上薄毯。
哪曾想,等她靠近時,才看到雲平就躺在她懷中,小臉埋在夫人潔白豐碩的胸脯里,張著嘴在吮吸她的乳頭,夫人豐滿白皙的乳肉幾乎蓋住了雲平的整張小臉。
一股熱血直衝紅綾的腦袋,她捂住了嘴巴,閃身躲開了。
腦子裡嗡嗡的響。
雲平都那麼大的女孩子了,怎麼還吃奶?
而且還是夫人親自喂奶,解開衣裳,露出胸脯,把奶頭喂給她吃,夫人還被雲平吃得臉頰潮紅,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哼唧呻吟聲,聽得紅綾身子發燙。
夫人叫得就好像發情的母貓。
紅綾慌慌張張的下了樓。
在那之後,她撞見雲平吃奶的次數就變多了。
早上,她伺候夫人起床時,往往能看到夫人胸脯前的衣衫濡濕了兩點,分明就是被雲平那張粉嫩小嘴含吮過的乳尖上殘留的香津!
紅綾一想到雲平剛用她那張櫻桃小嘴吃過夫人的奶,含住夫人的奶頭慢慢吮吸,撒嬌似的舔舐,美婦與少女兩人在床上相擁,美婦解開衣裳露出雪白的胸脯給活潑天真的少女喂奶,讓她含著乳頭,慢慢吮吸、親咬,將兩粒乳頭吃得水淋淋的。
光是想像這樣的畫面,紅綾就覺得有一股子壓抑不住的燥熱湧出,讓她面紅耳赤,伺候夫人的手也開始顫抖。
好幾次,夫人都用複雜的目光看她。
紅綾低著頭,垂眉順目,對夫人與雲平的交…歡,不,不是交歡,雲平嬌憨可愛,調皮又不失乖巧的惹人憐愛模樣,或許,雲平只是因為她親生母親的離開,所以才渴求夫人的母愛。
也渴求,夫人的雪乳。
無比的渴求。
紅綾沒見過這麼大還撒嬌吃奶的少女,同樣沒見過吃得這麼頻繁。
早上起床要吃,吃甜點的時候也要順便吃,兩個時辰後還要吃。
午飯時不必說,雲平不撒嬌著吃一下奶就不肯吃午飯,起初夫人還會敲她腦袋責罵一番,又來也只能聽之任之,穿著輕薄的衣裙,在午飯前夫人就會很自然的解開衣襟,讓雲平撮吸幾口。
有時候,雲平吃飯時也不安分,摟著夫人在她懷裡,讓夫人喂給她吃,時不時又扭頭朝夫人的胸乳前含吮一番,弄得夫人臉頰生紅,推搡打罵她,雲平卻嘻嘻笑著撒嬌,又含吮幾口,夫人往往就會敗下陣來,喘息著喂她吃奶。
明明沒有奶水的。
吃過午飯,夫人和雲平會休息一會才去睡午覺,期間自不必說,夫人的兩粒乳頭,還有雪白渾圓的乳肉幾乎是一直被雲平霸占著。
紅綾身子看到過,夫人從陽台把雲平抱回床榻上,期間雲平一直埋首在她胸前,把夫人吮吸得腳下無力,紅綾上前攙扶,等到床榻後,夫人就雙腿發軟的跌倒在繡床上,與雲平翻滾在紅被中。
「臭小鬼——啊——睡覺!別、別吃了——啊嗯」
在床上被雲平吸著奶的夫人的聲音,真是又媚又酥,喘著氣的呻吟聲,以及雲平粉嫩嘴唇吮吸她嫣紅漲硬乳頭的聲音,讓紅綾聽得渾身發燙。
夫人……被雲平吃奶吃得情動了?
亦或者說,不是情動,是夫人有了慾望。
這件事很快得到證實。
一次午後。
雲平看完書,寫完功課,又歡鬧著撲到了躺在竹椅上曬太陽的南宮婉身上,纖細的少女壓在豐腴成熟、嫵媚慵懶的少婦,腦袋臉頰蹭著她碩大豐滿的美乳,很快就將衣衫蹭得脫落。
紅綾看不到夫人的胸是什麼樣的,她早已低下頭。
夫人和雲平又要上演母親給女兒喂奶的戲碼,喘息,呻吟,含吮,舔舐,嬉鬧等等聲音即將迴蕩在天人殿二樓。
紅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紅綾姐姐——」
意外的是,在吃奶之前,雲平突然沖她嘻嘻一笑。
紅綾下意識抬頭,看向雲平那張天真可愛的小臉,目光卻在下一刻,不自覺的被夫人胸前的兩座雪白乳峰所吸引。
好大,好白,好圓。
夫人的美乳,大得驚人。
她第一次這麼抬頭看夫人的乳。
好大,真的好大。
莫說雲平的那雙小手,就是雲平的大手摸上去,也不足以掌控夫人如此豐滿的乳峰。
又大又挺,兩座雪白的山巒驕傲的挺立在夫人的胸前,不見絲毫攤開的痕跡,豐滿的乳肉繃得緊緊的,竟好像是二八少女的青春玉乳,而非美婦那種生過孩子後又哺乳過的柔軟大奶。
雪白雪白的乳峰,在夫人的胸前傲然挺立,白皙得耀眼的乳肉反襯出乳白色的光澤,碩大挺拔的乳峰與胸脯形成了優美的弧線,中間的那道深邃的媾乳溝令人發狂。
但最吸引紅綾視線的,還是夫人雪白渾圓的挺拔乳峰上,所點綴著的兩粒嫣紅櫻桃。
夫人胸前雪白飽滿的大乳就已經散發出誘人的氣息,頂端的瑰麗嬌媚的乳尖,又該是怎樣的美妙滋味?
如此美味可口的雪白大奶,也難怪雲平看到後,會撒嬌著去吃奶,整日整日的吮吸,就算吸不出奶來,也樂此不疲,一直吸吮著夫人的乳頭。
莫說雲平,連紅綾她看後,也忍不住想要上前,張開嘴含住夫人的奶兒,吃一吃,親一親,激動的愛撫一番。
她突然想到了掌門。
身為夫人的丈夫,掌門是怎麼忍得住百年來一直都不來天人殿與夫人歡好的?
「姐姐,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好不好?」
雲平的那雙小手捧住了南宮婉沉甸甸的乳肉,慢慢揉捏,讓大得驚人的乳峰在他手掌心變換形狀,同時懇求著紅綾。
紅綾又怎麼會把夫人與雲平的閨中秘事告訴其他人呢?
她不知道其他成了婚的夫人是如何緩解寂寞,但也聽說過,後宅之中會有女子相互磨鏡慰藉,痴纏程度不亞於男女。
雲平天真可愛,卻已經享受到與夫人纏綿交歡的滋味,想來也是很舒服的,不然也不會每日纏著夫人要。
她雖未出閣,但想來夫人也不會破了她的身子,頂多是給她喂奶,與她親吻,磨鏡一番,相互慰藉解悶,未來雲平要是嫁出去了,她的夫君也不會知道,還當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雲平的未來夫君絕不會想到,雲平已經與一位美艷的夫人相互磨過鏡,吃過她的奶,纏綿歡好多年後,才嫁給他的。
出嫁前,夫人一定會教雲平怎麼演戲,保證不會露餡。
教?
腦子混亂的紅綾,突然反應過來,慌忙答道:「是,是,夫人是在教雲平,教、教……生兒育女的事。」
她想起來了,凡間的洞房夜前,新娘通常會被母親教導一些床幃之事,可不就是和夫人與雲平一樣嗎?
夫人噗嗤的笑出聲來,胸前雪白的碩大乳瓜一陣顫動,頂端的兩粒紅果更是晃動不休,紅綾看得痴了。
「雲平不是小姐啦!」
「而且也不是生兒育女,雲平就是想吃一吃奶,媽媽一直給雲平吃奶呢,也吃姐姐的。」
雲平嘟囔著說完,似乎也受不住美婦胸前的誘惑,張開小嘴,啊的一聲,將南宮婉的乳頭含住。
「啊——小,鬼。」
夫人發出了一聲呻吟,手抬起來放到了他的腦袋上,軟綿綿的輕哼著。
紅綾的目光再也挪不開。
她就站在大殿角落,腦海空白的看著美婦與少女的歡好淫戲。
午後的陽光下,纖細的少女趴伏在美婦的懷裡,嫣紅的小嘴張開,含住美婦的乳尖,嘴唇親在乳暈上,可愛的臉頰凹陷下去,正一下一下的吮吸著美艷婦人的乳頭。
小小的櫻唇,吸得美婦顫慄呻吟,仰著頭躺在竹椅上喘氣,秀美的脖頸伸直,挺起胸脯,手捧著少女的後腦勺,讓自己漲硬麻癢的乳尖塞入少女的嘴裡。
美婦喂奶,少女吃奶。
又白又大的美味乳瓜,被少女吃得滿是口水和齒印,少女還很調皮,又吸又咬,嘴唇含著乳尖,眼神咯咯笑著看美婦,又或者伸出粉紅的舌尖,舔舐在美婦豐挺的乳肉上,將雪白的乳肉舔得滿是香津,最後又一口含住乳尖,一口一口的吮吸著。
把美婦吸得滿面潮紅,不得不用手捂住了嘴巴,可少女一直吃她的奶,吃得她躁動不已,扭著身子去磨蹭,下身與少女廝磨。
紅綾知道,夫人有了慾望。
她想和雲平磨鏡,不,夫人和雲平已經是在磨鏡了。
兩人就在竹椅上,在午後陽光下,在掌門很少很少會來的天人殿,磨鏡歡好。
夫人上半身的衣衫全部脫落,兩隻渾圓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白得耀眼。
雲平就趴在她身上,一邊含吮她的乳尖,吃著她的奶,一邊用生澀的動作,扭著小腰肢,與夫人廝磨下身。
「啊——啊——輕些吸,臭雲平吸得那麼用力——啊——」
夫人呻吟著,顫慄著,用豐腴的熟婦身體,與纖細的少女磨蹭,愛撫她的全身,喂給她奶吃。
她們,已經是在磨鏡。
紅綾全身滾燙,腦海混沌不知想什麼,直到夫人一聲嗚咽哀吟時,她也哆哆嗦嗦的顫抖,腿間好似有洪水噴涌而出,濕了一大片的褲襠。
夫人也濕了一大片。
竹椅完全濕透了。
黏糊糊的滿是汁液殘留,夫人的下體處更是狼狽,雲平已經離開去玩了,但夫人還無力的躺在那,微張開著雙腿,輕薄的衣褲完全濕透,沾在夫人的腿間,讓夫人那鼓鼓漲漲的飽滿下陰輪廓暴露出來。
兩瓣陰唇,中間一條細縫,肥沃多汁的模樣,紅綾腳下無力的走過去想給夫人清理時,還看到夫人的兩瓣陰唇在一收一縮的張吸著,陰道媚肉在顫慄,渴望著再與雲平嬌嫩纖細的下身廝磨。
又或者,渴望著她的丈夫。
「掌門為何不來呢?」
紅綾為夫人感到哀傷。
夫人渴望著夫妻之間的歡愉,掌門卻許久許久不來天人殿一次。
「紅綾。」
躺在竹椅上感受著歡愉餘韻的南宮婉,輕聲開口,卻又許久未說下一句話。
似有千言萬語。
紅綾低著頭,緩緩跪在了地上,手握著夫人的手,慢慢的抬起頭,目光落到夫人那張泛紅的嫵媚臉頰上。
她的視線,被兩座雪白的、微微起伏的山巒占據,她的全部心神,卻被夫人迷離中帶著一絲哀傷的眼神占據。
可憐的夫人。
她發誓,她一定不會把夫人與雲平磨鏡交歡的事告訴任何人,也一定不會背叛夫人!
她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換來的只是夫人的輕聲一笑。
夫人的手掌落到了她的腦袋上,紅綾受寵若驚,鼻尖聞到夫人泄身後的幽香,夫人腿間濕漉漉的模樣,讓她不敢多看一眼。
「紅綾啊紅綾,假如……假如你家夫人我,是一位貪婪無度的妖女,從來不是什麼仙雲宗掌門夫人,你該如何?」
「妖女?」
紅綾下意識又看過去,視線第一時間落在夫人兩座雪白乳峰上,被吸引住,片刻後,才看在夫人的臉上。
夫人嫵媚的輕笑著。
嘴角似乎帶著一抹隱藏起來的壞笑,就好像六道門那些妖女,遊戲人間,弄得雞飛狗跳後又拍拍屁股走掉。
這一刻,夫人不是掌門夫人,而是一位青春明媚,又壞又媚的二八少女……「是,妖女……或者說——妖婦。」
妖婦?
紅綾深深的看著她,與豆蔻年華的少女在閨閣中廝磨取樂,夫人的所作所為,的確不是五大仙門的掌門夫人會做的事。
但這樣的夫人,更讓她心疼幾分。
紅綾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了,只知道夫人聽了她的話後,躺在竹椅上,定定的發獃許久。
「我北冥小婉……是一個可憐人嗎?」
依稀模糊的記憶中,紅綾想起夫人說了這樣一句話,這讓她更加疑惑,她那時候到底是怎麼回答夫人的?
那一天後,紅綾見到了更多的夫人與雲平的歡愉。
就在天人殿的二樓與三樓,夫人與雲平整日在一起,做著讓紅綾臉色發燙,腳下發軟的事。
喂奶,廝磨,玩耍,雲平用牙齒咬夫人的乳肉,夫人氣得光著上半身追她,將她壓在身下用碩大渾圓的乳峰壓住她的小臉,將雲平悶在了沉甸甸的乳肉中。
但往往嬉鬧後,雲平總是能滿足的含著夫人的乳頭,嫣紅的唇瓣叼著夫人漲硬的乳尖,慢慢的吮吸舔舐。
紅綾甚至能看到她們在一起玩一兩個時辰都不會膩,夫人流了好多的水,臉色潮紅,胸口起伏許久才平息。
夫人想要了。
夫人的慾望很強烈。
雲平一個人似乎滿足不了她。
紅綾這樣想著。
她躁動的心越來越壓抑不住。
有一天,看到了夫人在與雲平廝磨歡愉後,扭動美腿妖嬈的褪下了褻褲,在她面前露出那飽滿鼓脹,沒有半分毛髮的白嫩蜜穴,濕漉漉的,如剛蒸熟出籠的白嫩肉包子,散發出可口的熱氣。
中間的一條粉色裂隙,因為剛才與雲平的廝磨而紅腫不堪,一滴滴粘稠芳香的蜜汁沾在那兩瓣肥肥鼓鼓的穴口,猶如蜜糖一般誘引著紅綾去舔舐。
「好看嗎?」
夫人嫵媚的聲音響起,紅綾心中一顫,腦子發熱之下根本沒有思考太多,顫抖的回答道:「好看。」
夫人的穴,比她的好看,比她見過的任何一位女人的穴兒,都好看。
怎會這般的白嫩肥沃?
兩瓣陰唇緊緊閉攏成一條線,宛若幼女的穴口,卻又比幼女豐潤厚實,似乎掐一下,夫人的穴口就會張開,露出裡面妖媚的穴肉,大量的蜜汁濺射出來。
自然的,夫人嫵媚的呻吟也會跟著泄出,讓紅綾聽得全身發熱。
好看二字說出口後,紅綾就知道自己越矩了。
夫人不可能詢問她這般出格的問題,即便夫人與雲平廝磨許久,夫人也從未表現出淫蕩的模樣,一直都是壓抑著與雲平歡好。
紅綾跪了下來,但她不後悔,就算死,她也要表明自己壓抑了許久的熾烈心意:
她也可以和雲平一樣伺候夫人!
夫人沒有責怪她,也沒有趕她走,當然也沒有同意。
讓紅綾奇怪的是,除了她們三人外,似乎還有一人在看著,夫人正是與對方在說話,還與對方決定了什麼事。
為了給雲平治病的事。
雲平生病了?
紅綾看不明白,也不敢問,為雲平擔心,也為夫人擔心。
之後十多日天,夫人表現出很猶豫的樣子,也不給雲平吃奶了,不是躲在書房內,就是來回的踱步,似乎在念著掌門,又似乎在抱怨她兒子,猶豫了許久,才最終下定決心。
「啊,姐姐有奶了!」
聽到雲平這一滿是驚喜的喊聲時,紅綾才知道夫人在猶豫什麼。
夫人,找了一本功法,讓自己豐滿的雙乳產出了乳汁?
夫人不是在哺乳期,卻能給雲平吃到真正的奶水……紅綾顫抖的抬頭看去,果然看到了雲平那張嫣紅小巧的嘴唇,被白色乳汁浸潤,粉潤的舌尖上,分明還殘留著點點乳液。
再看夫人的乳頭,在那雪白高山之上的櫻桃,已經滲出了白色黏黏的奶汁,被雲平一吸後,就源源不斷的滲出……這是夫人的奶水。
紅綾呼吸急促起來。
她頭暈目眩,夫人的乳頭漲得比以前更大,乳暈也大了少許,但一點也不難看,指頭大小的乳尖傲然挺立,點點的乳汁滲出,讓夫人雪白的乳肉變得越發的美味可口。
「多嘴,吃你的吧!」
南宮婉少見的害羞起來,臉頰泛紅,摟著雲平的腦袋,讓他繼續來吃奶,將她又漲又癢很是難受的豐滿胸脯給雲平吃,讓他將裡面積蓄了幾日的乳汁慢慢吮吸出來。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修煉秘法催產,給雲平吃到真正的奶,至於原因……千里之外。
「小姐,小姐,婉兒小姐的乳汁,我吃到了,我周烈陽,竟然吃到了婉兒小姐的乳汁!!」
始作俑者雲平立在空中,在雲平吸到南宮婉第一口奶的時候,他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定在空中,嘴唇哆哆嗦嗦,感受著雲平傳過來的,吃到婉兒小姐乳汁的滋味。
他只是隨口一說,表示既然雲平的母親藏天驕一直給雲平喂奶,而且還有奶水給他吃,怕不是有什麼隱秘的作用,才讓雲平安然無恙活到了現在。
雲平指天發誓,他真的只是隨口一說,說出這句話時,也絕對沒有想過會品嘗婉兒小姐的奶水。
可結果,婉兒小姐卻認可了這個說法,猶猶豫豫的幾天後,還是修煉了《奼女育陽》法,生出乳汁,哺育雲平。
品嘗到婉兒小姐乳汁的那一剎那,雲平徹底呆住。
「嘻嘻,謝謝姐姐——」
雲平是個乖孩子,吃到了奶汁就會道謝,仰著頭歡快的對臉頰羞紅的南宮婉道謝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從嫣紅奶頭的小孔流出的乳白色奶汁。
雲平全身打哆嗦,這是怎樣的美味?
雲平的舌尖觸碰到婉兒小姐豐滿彈柔的乳肉,溫熱緊實的乳肉觸感本就美妙無比,此刻又加上婉兒小姐乳頭流出來的甘甜乳汁,乳香味與奶肉的觸感,足以讓他癲狂!
他甚至聽到婉兒小姐難以抑制的呻吟聲。
緩緩流出乳汁的美婦,被雲平舔一口,就禁不住呻吟出聲,待會再被含住乳頭吮吸乳汁的時候,又該是怎樣的嫵媚妖嬈?
雲平想都不敢想,他想不出來待會會發生什麼,等一下的婉兒小姐,會被雲平吸奶吸得變成什麼樣?
痙攣顫慄,高潮迭起,柳腰扭動,乳汁橫流?
紅綾的腳在打顫,她已經腿軟得站不住。
她也想不出來等一下夫人會是什麼模樣,已經蓄滿乳汁的渾圓雪乳,被雲平含住的時候,夫人又會是怎樣的神情?
「吃,吃吧,臭小鬼……」
南宮婉閉上羞紅的雙眸,嘴裡呢喃:「你父親小時候都沒吃過我的奶……沒人吃過,就你這小鬼頭……為了你,我可是……」
她咬著唇,心中漣漪掀起。
胸脯中蓄滿的乳汁,真是只是為了救雲平嗎?
還是為了,她心中那道已經越來越薄弱的防線,那迫不及待要迸發出來的躁動,那曾經逍遙自在,又被關住許久許久的心……「啊——」
南宮婉仰頭呻吟。
懷中的雲平,幸福的張開小嘴,含住了她火熱敏感的漲硬乳尖,刺激得她神魂顫慄。
吸一下吧,吸一下,把她的奶水吸出來,喝掉她的奶!
她北冥小婉和丈夫生出來的兒子,那個惹她生氣的兒子,所生出來的孩子,吸她的奶吧,把她的奶水吸出,喝掉,吮吸她的乳頭,將她的奶水吸出!
她,北冥小婉,要給她的孫子云平喂奶。
她要做天底下最禁忌的事,最被天下人指責痛罵的事——亂倫!
就在仙雲宗,在人間五大仙門的駐地,在這個名門正派內,她北冥小婉做著最邪淫的事,她要給自己的孫子喂奶,要與他亂倫!!
「啊——!」
雲平粉嫩的嘴唇含著她的奶頭吸一口,北冥小婉魂飛魄散的尖叫出聲。
她的乳汁被雲平吸出,被秀美的雲平含吮著乳頭,一口一口吸著。
吸得她神魂搖曳,快感如九天星河傾瀉,沖毀了掌門夫人的防線。
她是妖女,不是掌門夫人!!!
在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位與她長相很相似的少女,牽著一個雲平走在滿是紅色的花海中,那少女笑靨如花,開心的踩著花兒,拉著他的手,與他走到了奔涌著冤魂的橋前。
她跟著在後面,走了很遠很遠,但最終,那個雲平還是離開了,身影越來越模糊。
她想追上去,那少女卻定定的站在遠處,她回頭,看到了少女臉上滿是落寞的神情。
她知道的,少女一點也不想當掌門夫人。
她還是她,北冥小婉。
「真乖。」
乳汁被吸出,紅綾看到夫人的笑著越發的嫵媚,修長雙腿纏上了雲平纖細的身子,夫人的雙手捧住自己渾圓雪白的乳房,捏得乳頭激凸,讓雲平吃得更舒服一些。
夫人源源不斷的乳汁,被雲平吮吸了出來。
甘甜芳香,滿口留香。
雲平吃了一邊後,又去吃另一邊,剛才被他含住的、沾了口水的嫣紅乳頭,鮮艷誘人,些許的乳汁滲出,從夫人嫣紅的乳頭流到了雪白的乳肉上。
夫人呻吟得更大聲了。
身子如水蛇一般扭動,妖嬈又嫵媚,豐滿的乳房顫顫巍巍,兩坨沉甸甸的乳肉被雲平吃得滿是口水和齒印。
她們開始廝磨。
紅綾就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一場異常淫蘼的磨鏡交歡,在四溢而出的白色乳汁中,紅綾聽到了夫人越發放縱的笑聲,猶如妖魔的低語,攝人心魄。
紅綾動彈不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夫人,喘著氣,看著兩人的歡好。
夫人似乎變了一個人。
變成紅綾不認識,丟卻了往日沉默,丟掉了美婦的成熟風韻,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少女的朝氣。
少女和美婦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不只是床上事,更是……少女更敢於愛,敢於恨,敢於做一切事。
就如現在。
夫人將雲平推在竹椅上,捧著自己豐碩的雪乳,用乳尖去逗弄他的臉,雲平張嘴去吸,夫人就笑著躲開,捏著乳肉將乳汁噴出,濺射到雲平的臉上。
兩人嬉笑打鬧,好似從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相互愛撫身子,香艷中又有著純真爛漫。
這才是夫人真正的性情?
紅綾突然想起之前雲平和她說的一句話:姐姐就跟我一樣大,當然是叫姐姐啊。
如今想來,雲平竟是已經看透了夫人,知道她有著一顆愛鬧愛玩的心,所以才會一直跟她玩。
夫人活了幾百年,卻還有著屬於少女的嬌嗔嫣然……?
「夫人……」
紅綾神色複雜,看著夫人捧著乳尖跪在雲平的兩側給她喂奶,滿面艷麗的潮紅。
直到夫人扒下雲平的褲子,才讓紅綾從恍惚狀態中回過神來。
她被嚇了一跳。
雲平的下體竟然不是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家粉色裂縫,而是一根微微漲硬,粗長不過細指,粉嫩嫩的小雞兒?
雲平竟是一位少爺,而不是小姐?!
紅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小鬼,陽氣足夠了嗎?」
瞥了自己侍女一眼,南宮婉伸出手,摸住了身下雲平粉嫩的肉莖,開始思考該怎麼做,才能刺激他的慾望,讓他擁有雲平的陽剛,自生陽氣,而不是靠別人。
不過。
真小啊。
這小鬼的小雞兒就一點點兒大,別說滿足她一個空曠許久的妖婦,就是紅綾這樣未經人事的少女都滿足不了。
「姐姐——」
雲平又接受了來自雲平的一點陽氣,此刻臉色紅潤,有些不安的在美婦下扭動身子,小小的肉莖逐漸的變硬,被空曠許久的美婦慢慢把玩。
他看到了自己的肉莖,變得硬邦邦的,好似一根伸直的小拇指,白白嫩嫩的頭部被婉兒姐姐的手指捏住,陌生的感覺讓他很不安。
姐姐似乎很猶豫,慢慢揉搓他的肉莖,弄得他又熱又難受,幾次想要起身,都被姐姐鎮壓在竹椅上。
「哼,不許動。」
南宮婉想通了,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也不是什麼掌門夫人,她是北冥小婉,就是一個妖婦,活了幾百年,潛伏在仙雲宗的妖婦,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顧忌什麼!
想做,就去做!現在立刻!她不想再等幾百年!
「便宜你了臭小鬼——」
南宮婉伏下身,一根手指勾起雲平粉嫩嫩的肉莖,來回撥弄著,就好像對待一根好玩的東西,而不是雲平的肉棒。
缺乏陽氣的雲平肉莖,也確實稱不上什麼肉棒,在美婦的手掌中還不及她的一根手指長,小小粉粉的模樣,被她玩弄著。
她還在猶豫。
「姐姐——」
雲平扭動起來,他那裡好熱。
「小姐,快些!」
從雲平的嘴裡突然冒出一句年輕的話,把紅綾嚇了一跳,果然還有第四人,就在雲平的身上!
「催什麼催,這點陽氣都沒有的話,你乾脆去死算了。」
罵了一聲,南宮婉又遲疑片刻,最終還是慢慢的低下頭,口中微不可查的呢喃一句。
「夫君,對不起……」
她撩起秀髮,張嘴含住了雲平的肉莖,兩瓣紅唇貼住了肉莖的根部。
吮吸了一下。
溫熱濕滑的口腔包裹住肉莖,雲平啊的一聲呻吟,兩隻腳用力夾緊,顫抖了起來,一股更炙熱的熱流湧出,一起匯聚在他的陽莖上。
他的肉莖在急速變大,長了一倍有餘,在婉兒姐姐的嘴裡劇烈顫抖,像是要噴出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噴出。
「姐姐……」
雲平大口大口的喘氣,小臉上滿是汗水,「尿,尿……嗚嗚,姐姐。」
「臭小鬼不許尿我嘴裡,你……呸呸。」
南宮婉將長大了許多的雲平肉莖吐出來,仔細觀察了下,變化頗為驚喜。
沾了她口水的小肉莖,從之前的纖纖細指大小,變成了如今兩指長寬,粉嫩的龜頭也露了出來,一跳一跳的,還處在射精的餘韻中。
卻什麼都射不出,還欠缺更多的刺激。
「臭雲平要是尿出來,就趕緊說,知道不?」
南宮婉咬了咬唇,又低下頭,含住了雲平長大後的肉莖,如他剛才吸奶一樣,給他輕輕吮吸著。
這一次,她用了舌頭。
柔軟的舌尖纏上稚嫩雲平的肉莖,旋轉,輕磨,舔舐,只幾下媚功,就讓雲平嗚咽的坐起身,抱住了她的腦袋,纖細的身體一下下的顫抖,胯部緊緊的貼著她的臉,肉莖魯莽的朝著她的嘴裡深處插入。
粉嫩的肉莖在南宮婉溫熱的嘴裡跳動,依舊是什麼都射不出,但云平嗚咽哀鳴的聲音,已經表明了他受到了多麼劇烈的刺激和快感。
「又來了?」
南宮婉有些驚訝,幾百年沒用的舌功威力尚在?還是雲平這雛兒不禁刺激?
她沒有鬆開雲平的粉嫩肉莖,反正也沒射出什麼東西來,不算背叛她的丈夫。
她依舊含著。
錯覺嗎?怎麼感覺又變大了一些。
等雲平的顫慄結束,喘著氣倒在竹椅上時,南宮婉抬起眸,嫵媚的瞥了他一眼,舌尖又纏上去,繞著粉嫩的肉莖打轉。
「姐姐——!」
雲平秀美的玉足踢她的豐滿胸脯,嗚嗚的呻吟,肉莖被舔弄,陌生又灼熱的快感讓他迷失,忍不住扭著腰,將小肉莖挺入姐姐的嘴裡,讓姐姐吃得更多。
「臭雲平——唔,果然是臭雲平。」
南宮婉臉上一紅,含著肉莖說著話,張開嘴承受雲平的挺腰戳刺。
如果之前還只是自我歡愉後順便給雲平治病,那麼現在,雲平一挺一挺的用細小粉嫩的肉莖戳刺她嘴唇,將肉莖朝著她嘴裡塞,還反覆抽插的行為,就已經是在……口交。
她南宮婉,在為自己的孫子,一個半大的稚嫩雲平含吮肉棒,用小嘴承受他的抽插。
「我……」
南宮婉身體劇烈震顫起來,她又變成了北冥小婉,心中的快意洋洋洒洒的蔓延。
她全身都在顫慄。
張著嘴,讓雲平挺著粉嫩肉莖,在她小嘴內進進出出。
「啊——!」
雲平又「射」了,粉嫩的肉莖劇烈跳動,還是什麼都射不出,只是盡根沒入南宮婉的嘴裡,緊貼著顫抖。
紅綾腦海一片空白。
雲平變成雲平雲平,又與夫人上演了……口交?是口交嗎?
夫人為雲平口交……
「呵呵嗬,好舒服,好舒服,小姐,就是這樣,對,就跟我們當初一樣,您含住師兄我的陽物,啊,好舒服!」
雲平「射」的時候,雲平也在一下下的射精,不同的是,他射出的是真材實料,大股的濃精從空中飛濺而下,若是被人看到,定是一番奇景。
「……」
「真的在長大?」
含著雲平粉嫩肉莖不放的南宮婉,這次又感受到了,原本雲平粉嫩的小雞雞隻到她的半根舌頭處,如今卻伸長了一些,幾乎要觸及到她下顎處的舌根了。
「姐姐,還要——」
休息了不到片刻,初嘗滋味的雲平又纏上來,主動的挺著小肉棒,在美婦嫣紅的嘴唇里抽插,他不知這是什麼玩樂,只知道這樣讓他很舒服,難怪姐姐之前一直磨蹭他。
「唔,小鬼等等,你不累嗎?」
南宮婉張著嘴,被雲平摟著腦袋用粉粉嫩嫩的小肉棒抽插她的嘴巴,換做是其他雲平,她早就一巴掌拍過去,將她給拍扁。
她南宮婉就算給丈夫舔舐陽物,那也是讓他躺著,自己去主動,而不是被雲平這樣亂頂,把她的小嘴當成肉穴一樣用。
「不累,姐姐,我很舒服——」
雲平臉頰上泛起紅暈,興奮的挺動肉莖,不斷的戳刺姐姐的小嘴,粉粉的肉棒被含住、被摩擦的感覺讓他停不下來了。
「姐姐——」
雲平又射了一次,沒有精液,卻有一道微微的涼氣沖入南宮婉的喉嚨,仿佛在吮吸著什麼,但什麼都吸不到,又消失了。
「這是什麼?」
臉頰紅潤的南宮婉來不及感受,那東西就消失了,她不得不繼續被雲平抽插小嘴,等他再次顫抖的射出來時,又一次感受到了那股涼意。
「絲線?它想纏住我的嘴?臭小鬼怎麼像蜘蛛一樣吐絲……唔,怎麼又來了?」
南宮婉又被射了一次。
雲平的肉莖再變大了一分,更多的看不見的絲線被他射出,緊緊的纏住南宮婉的口腔,隨著雲平的挺動,與她的嘴不斷磨蹭。
「不行不行,這次到此為止!」
南宮婉慌忙叫停,不敢再繼續下去。
不知是怕這些絲線對雲平不利,還是說,被雲平用粉嫩的肉莖抽插小嘴,讓她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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