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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道人裂綿續寫 (4-5)作者:大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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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28: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殭屍道人裂綿續寫】(4-5)
作者:大書生
2024/8/3 發表於:首發SI001
第四章
高紹龍趴在門縫裡觀察著,那個一向端莊雅致的母親高太太居然在浴盆里與一個如同猴子般瘦削的精壯男人瘋狂的雲雨著。看著那粗黑的肉棒在自己母親高太太的肉穴里來回進出,黑色的肉棒與粉紅色的肉穴,那生殖器強烈的對比使得畫面顯得異常淫蕩,看得高紹龍熱血燃燒,心火沸騰,雙手不自覺的伸向了已經支起帳篷的腿間。
跟著猛力的抽插著,大肉棒在母親高太太濕滑的騷屄里暢快的進出,充足的淫水使得雞巴的抽插十分順滑,浸泡在溫暖的洗澡水裡讓整根粗壯的肉棒上就沾滿了液體,在臥室里光亮的油燈下閃爍著淫蕩而耀眼的光亮。
隨後高紹龍看到跟著的小屁股突然猛力一挺,粗長的大肉棒瞬間全根插入到自己母親高太太的臀縫裡,小腹狠狠的撞在女人肥美的肉臀上發出一聲嘹亮的悶響,緊接著根子就快速扭動著腰肢,抱著母親高太太的肥臀激烈的旋轉起來。 「啊!嗯啊!頂到裡面了,不行了,今日就饒了我吧!」這一下猛烈的撞擊似乎頂到了女人的子宮,高紹龍看到一向沉穩的母親高太太嬌軀亂顫,開始放聲浪叫,全身如抽風般劇烈猛顫,充滿肉感的大長腿一會向里夾緊一會激動的向外分開,猶如觸電般抖個不停。
高紹龍早就知道母親雖然尊敬七叔他們,但只是因為敬重七叔的本事而已,而且對於根子來說母親有著本能的厭惡。高紹龍本以往自己的母親是被迫的,但是看到如今浴盆里女人浪叫的騷浪模樣,似乎心裡早就千百個願意了。
「啊,嗯啊!不行了,你可要弄死我了!」聽著母親高太太在跟著的操弄下肆無忌憚的浪叫著,每一個字都透著極致的愉悅,高紹龍閉上眼睛,心中對母親的敬重頓時跌了很多,此時就算看不到她的樣子也能想到她此時如登仙境的模樣。
高紹龍也不知道,此時在根子身上一股股濁氣升騰,被門外這個大男孩吸入鼻腔中,頓時一股情慾升起。高紹龍心中五味雜陳,自己受到的禮教,母親的墮落,眼前那讓人心跳的春宮圖,多種情感混合在一起,讓高紹龍眼睛發紅,他不自覺的將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里,對著已經發硬的肉棒就開始擼了起來。
高紹龍雖然沒有真的和女人做過,但是他卻在同學那裡買了春宮圖,自己偷偷手淫。可是畫風粗糙的春宮圖那裡有眼前母親高太太光著屁股被操的真正春宮圖讓這個男孩震撼。而且在根子身上散發出的濁氣影響下,他對於母親的尊重頓時再跌幾分。
聽著屋裡母親高太太騷浪呻吟,那嘩啦啦的水聲,以及從門縫裡飄出的濁氣,高紹龍擼動的更加快速,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了一副淫蕩至極的畫面:那粗壯的大雞巴深深的插在濕滑的騷屄里,填滿了母親高太太陰道里的每一寸縫隙,眨眼間就將女人緊窄的騷屄變成了根子肉棒的形狀。
高紹龍幻想著,漸漸的根子的肉棒與自己的肉棒重合起來,那東西猛烈的攪動著,激烈的摩擦著母親高太太屄里的每一塊軟肉,如鵝蛋般碩大的龜頭頂在窄小的宮頸上不停的摩擦旋轉,將女人的子宮頂得節節敗退,甚至因為退無可退而操進了孕育出自己的子宮裡。母親高太太的宮房興奮的收縮著,如小嘴般吸咬著那闖入的碩大龜頭,隨後分泌出大量淫蕩而快樂的蜜汁。
想著那淫蕩的畫面,對母親的尊重早就被高紹龍拋在了九霄雲外,這個大男孩興奮若狂,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滯了,全身的血液如翻江倒海般猛然奔涌,甚至因為大腦缺氧而產生了短暫的暈眩。而他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已經種了根子的淫毒。
屋內的寬大木盆里,水波蕩漾,根子就這樣激烈的研磨著高太太的花心,繃起的小屁股如磨盤一般繞著騷屄猛烈攪動,高太太開始承受不住著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雪白的肉體因極度興奮而不停的顫動。不一會高紹龍竟然聽到了一陣「咕嘰,咕嘰!」淫蕩的水聲,可見此時屋裡的女人有多麼舒爽,騷屄里流了多少淫蕩的汁液。可是那個女人卻是高紹龍的母親,一個高老爺屍骨未寒的未亡人。 「嗯啊,受不了啦!老爺啊,不要再磨啦,啊哦!人家的那裡,都要被你,磨化了!快用力操我,唉,求求你了!」高紹龍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的母親高太太這樣滑膩的情話,她似乎已經受不了這種肉棒的研磨了,居然主動哀求這個野男人用力操她,而且屋裡的女人竟然主動的前後扭動肥臀迎合著,真是比禮寧縣城裡的妓女還要淫蕩。
重新趴在門縫裡看的高紹龍見到,跟著那精裝的腰胯在木盆里猛烈挺動,粗壯的肉棒開始了大力的抽插,在自己母親高太太那肥膩的陰唇間狠抽猛插、橫衝直撞,一下下強有力的爆操著高太太肥美多汁的小騷屄。響亮的撞擊聲隨之在臥房內響起,如戰爭的號角刺激著高紹龍那無法控制的慾望。
「啪啪啪!啪啪啪!」高紹龍看到自己母親高太太那撅起高過浴盆的肥臀被操得激烈動盪,密集的撞擊聲猶如戰鼓擂動,啪啪作響。高紹龍直看得面紅耳赤,血脈噴張,右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肉棒快速擼動,被這淫蕩的視聽盛宴刺激得都快射了。
「啊,啊哦,高老爺,哦,不!根子老爺,太壯了,人家,哦,賤貨吃不消啦,啊,太大力了!」急速的操動讓高太太忍不住發出再次哀求的呻吟,但根子似乎因為女人的稱呼錯了,非但沒有絲毫停頓,大肉棒反而更加迅猛的進出著女人濕滑的陰道,那瘦小的身體里仿佛蘊含著爆炸般的力量,直操的高紹龍的母親高太太連連呻吟,浪叫不止。
在門口觀望的高紹龍直看得目瞪口呆,那跟著的大肉棒就像裝了高家汽車的馬達一樣越操越猛,以每個呼吸兩三下的速度飛快的姦淫著自己母親高太太淫水潺潺的騷屄。每一下都一桿到底全根沒入,每一下都在肥嫩的屁股上撞擊出嘹亮的聲響。
此時高紹龍看到自己母親高太太的兩片肥厚陰唇猶如風箱一般來回捲動,一汩汩淫蕩的蜜汁被兇猛的大肉棒源源不斷的擠壓出來,簡直可以用「淫水飛濺」來形容了。
「你這個賤貨!知道根子老爺的厲害了吧!你別以為現在就會讓你高潮,我得讓你爬到靈堂里對著你家高老爺的屍體噴出陰精!」根子看著身下高太太那豐腴的肥臀被自己撞得啪啪響,肉棒也在這個高傲女人的陰道里摩擦,可是在三屍訣的作用下,根子依然想起里在自己最落魄時想見高太太一眼,聽她說幾句安慰話時,她那冰冷厭惡的眼神。想到這裡根子心裡一痛咬著牙說著狠話,雙手死死的抓著高太太肥嫩的巨臀,手指都深深的陷了進去。
「不,嗯啊!」還沒等高太太抗議,根子便再次加大了力道,打斷了她的話語。這個瘦小男人腰胯如密集的冰雹一個勁的猛力爆操……,高太太撅起的肥臀被撞的連連抖動,又肥又大的肉臀如激烈的浪花洶湧澎湃,不停的聳動出一波波淫蕩誘人的雪白臀浪。不過女人雖然嘴裡說不行,但她還是將肥臀翹得更高了,似乎為了討好身後的小男人。
門外的高紹龍看得熱血沸騰,他似乎失去了人性般的脫下褲子,拚命的擼動自己的肉棒。
「啊,啊!根子老爺,賤貨錯了。我們就在這裡做,不要去靈堂,嗯啊,用力懲罰賤貨,就在這裡,哈!」在根子的勇猛的操弄下,高太太很快便適應了這種狂野的操弄,靈台還有一絲清明的女人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去了靈堂,那一切就完蛋了。於是求饒的呻吟著,高太太還是第一次這樣賣力的伺候男人,她只想讓根子在臥房裡發泄,而不是留著餘力去靈堂。
根子聽到高太太騷浪的叫喊後似乎更加激動,他抓著高太太肥嫩多肉的臀部拚命搓揉,腰肢一個勁的猛烈挺動,粗大的肉棒卻開始淺淺地的操弄著女人濕滑緊窄的小騷屄,不過在高太太的迎合下,很快兩人的交合處還是便形成了一圈淫糜的白色泡沫,然後被蕩漾的浴盆溫水洗滌下去。
「你這賤貨的小心思我還不知?你看看這是誰?」根子嘴角上揚,他精瘦的手一抬,房門大開,露出高紹龍那驚恐的小臉,和他褪下褲子外那根勃起的肉棒。
而此時的高太太正緊閉著媚眼被根子的大肉棒操的欲仙欲死,艷麗的臉龐呈現出極度的陶醉之色。豐腴的雙腿在木盆水中劇烈的顫抖著,爽得如痴如醉,飄飄欲仙。高紹龍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母親高太太的騷屄正不停的往外流淌著大量的蜜汁,淫蕩的程度比他的任何春夢都要過分。
突然打開的房門和外面的一陣冷風,驚醒了陶醉中的沈懿墨,女人覺得房門打開了她慌張的扭過俏臉,只見自己的兒子高紹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正瞪著自己的浴盆里裸體,而且自己的肉穴里還插著男人的肉棒。而兒子的褲子褪下,那肉棒也直挺挺的向上豎立著。
「紹,紹龍?」沈懿墨神情驚慌,紅潤的臉龐驟然色變,腦子裡如被驚雷劈開變得一片空白。她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說什麼都將變得蒼白無力。
沈懿墨愣愣的看著兒子仿似陷入了痴呆,雖然在溫水裡騷屄還抽插著肉棒,但女人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間就冰凍得停止了流動,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驚聲道:「嗚哇,放開我啊,快,放開我啊!」
然而聽著高太太的驚慌喊叫,根子不僅沒有放手,反而獰笑著更加用力的抱著女人的肥臀繼續猛烈抽插起來。似乎讓高紹龍出現在門外早已經是根子安排好的,一邊抱著高太太的肥臀猛操,然後居然看著驚恐的高紹龍呲牙一笑。 「母親,你竟然和,和他,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高紹龍見到自己的母親高太太只是驚呼了一聲,但是卻依然高高撅著肥臀被根子抽插,這大男孩臉上掛不住指責的問道。
「不是的,兒子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嗯啊,你快放開,嗯啊,根子老爺快放開我,嗚嗚,讓我死吧,我不想活了!」沈懿墨哭喊這,她被兒子撞破姦情並羞恥的指責,這個一向尊師重道的女人立即心肝亂跳,羞恥不堪,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
沈懿墨慌亂的想要開口繼續解釋,但很快就被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操的說不出話來,急得女人不停的扭著肥臀,可怎麼也擺脫不了根子那抓住她屁股的雙手。女人羞臊得美頸血紅,頸部的青筋蹦出,額頭上更是瞬間泌出了香汗。如今的情景,便是在恐怖的噩夢也沒有這樣的。沈懿墨咬著朱唇,嘴角竟流出血來。 根子緊緊的抓著高太太肥嫩的肉臀,大肉棒在她濕滑的騷屄里狠抽猛插,橫衝直撞。高太太的騷屄因緊張和羞憤而劇烈的收縮著,柔軟的嫩肉就像小嘴一樣緊緊的吸吮著根子,不僅將他的大肉棒夾的更緊,操起來也更加舒服。
「你這賤貨,騷屄似乎比剛才更緊了,顯然你之前你在偷懶啊!」根子一邊挺動著屁股猛烈抽插,一邊情不自禁的發出舒爽的呻吟嘲諷著身下豐腴的女人,極致的快感一波波狂涌而來,讓根子根本不想停下,也停不下來。
「嗷,啊!你瘋啦,他,他在看我啊。我兒子呀!畜生啊,嗚嗚!」沈懿墨驚慌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對根子繼續操弄自己的做法又羞又氣,可隨著大肉棒猛烈的撞擊花心,沈懿墨渾身的力道仿似在瞬間被抽空了,被身後的男人操得全身發麻,四肢酥軟,扭動的肥臀看起來不像是在掙扎,反而更像是在迎合男人的抽插。
高紹龍十分不解,既然母親看到了自己為什麼還不立刻停止眼前的春宮圖,他都來不及提褲子,粗長的肉棒就耷拉在腿間,而這油光面滑的大男孩卻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母親,沒想到你居然這般淫蕩,竟然和那種男人私通。你不是說最討厭這種下人嗎?為何你們竟然搞在了一起。」
「不是這樣的,兒子啊,你先把褲子提上,嗯啊,不要看啊,嗯啊,又頂進去啦!」眼見兒子一直盯著自己挨操的模樣,而且他還脫下了褲子,沈懿墨更是柳眉緊蹙,羞的面紅耳赤,本能的還想訓斥幾句,那裡有看到母親還脫褲子的。但隨後就被根子猛烈的攻擊操得不能自已,竟然淫蕩的叫出了「又頂進去」的話來,沈懿墨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再也不敢管兒子腿間已經硬了的肉棒了。 「親愛的夫人,我可以讓你兒子忘了眼前的一切。讓你在高府里,還是那個受人尊敬的高太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根子毫不停息的操弄著沈懿墨的肉穴,但這個精瘦的男人卻趴在女人的耳邊說道。
「快,快讓他忘了這些啊!」沈懿墨聽到根子那帶著誘惑的聲音,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陰道里雖然摩擦著肉棒,但女人還是帶著哀求的說道。如今兒子就是她的一切,被他看到自己這樣淫蕩的樣子,還不如自盡了事。可是誰又不惜命啊,聽到可以用法術讓兒子忘記眼前一切,沈懿墨自然心中泛起了一絲期待。 「不過可要辛苦夫人了!」根子用小手托起一縷木盆里的溫水,此時這溫水裡已經融合了沈懿墨的淫水和汗液,只見根子一抖手,那一縷水流如同利劍一般射向高紹龍張開的嘴巴。這大男孩本緊張興奮,那一縷水流恰好被他吞下。 頓時高紹龍咳嗽了幾聲,然後便雙眸血紅的,胯下的大肉棒高高挺起的奔向了正在觀察自己的母親高太太。
「紹龍,你要做什麼?」沈懿墨間高紹龍如同野獸般的低吼了一聲,然後向著木盆走來,而且耷拉在兒子腿間的肉棒竟然高高勃起。此時女人正在被操,自然對肉棒十分敏感,沈懿墨羞臊得俏臉更紅,她知道這堅硬的肉棒一會要做什麼,而這是女人絕對不能接受的。
「夫人勿要驚慌,你只需要給他口交便可,然後我會一邊操你,一邊用道術清除他今日夜晚的記憶。」根子用手輕輕抽打高太太的肥臀,然後細聲細語的說道。
「不,不行!」想著那種撅著肥臀前面給自己兒子口交,而那個讓自己噁心的男人卻在身後操弄自己的肉穴,沈懿墨心中就羞恥交加,掛滿汗珠和溫水的臉蛋似要滴出血來。
「若是不行,那你家孩子早晚會被你的醜事說出去。到那時,我一走了之,而你卻要坐豬籠的。而且高紹龍也很可能失去高家的財產,流落他鄉。這些都是你想看到的嗎?」根子再次勸慰道,此時根子在三屍訣的作用下也感覺格外刺激,心裡如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著,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愈加猛烈的抽插起來。 「嗚嗚,唉!紹龍,快來媽媽這裡,嗚嗚!」沈懿墨的心中滿是羞恥,可是根子說得話確實對的。高紹龍年紀還小,他定會把這事告訴高家新的家主,就算不告訴他也會對這個淫蕩的母親心中頗有芥蒂。到那時……。想到這裡,沈懿墨輕嘆了一聲,她覺得自己好髒,甚至連妓院裡的娼婦都比不上了。可是為了兒子,為了自己,她還是再次把心中的道德丟在一旁,羞紅的俏臉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的呼喚道。
聽到自己母親的呼喚,處於癲狂狀態的高紹龍咧嘴一笑,然後徑直走的浴盆邊緣,那粗大的肉棒抵在了高太太俏臉的面前。看著自己兒子粗大的肉棒在眼前跳動,沈懿墨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身後根子刺耳的笑聲傳來,沈懿墨死死的盯著眼前兒子的肉棒,紅潤的嘴唇不停的抖動,委屈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然而哭泣毫無用處,沈懿墨騷屄里的肉棒依然在抽插,朱唇外兒子的肉棒竟然用力頂在了女人的臉頰上。此時的高紹龍早已經忘記的眼前這個赤裸的女人就是母親,在根子濁氣的控制下,他只覺得這個在浴盆里被操得前後蕩漾的裸女是那樣的豐滿,肌膚光滑,秀髮烏黑,他此時獸性大發就想把自己肉棒插進眼前女人的身體里。
「夫人,你要是再不開始,他可就要清醒了。到時候我也沒有辦法啦!」「啪!」根子抽出了自己粘滿淫水的肉棒,好像鞭子一樣對著高太太的肥臀抽打了一下,打得肉浪翻滾。
「嗯唔,嗯唔!」隨著身後根子肉棒的下流抽打,沈懿墨羞恥得快要窒息了,但是兒子肉棒那雄性的氣味卻充斥著這個作為母親的女人的整個鼻腔。不過當聽完根子的話,沈懿墨卻美眸一亮,女人一直給自己的淫蕩找一個理由,如今兒子已經不再清醒,而且之後也會把事情全部忘記,那麼……
似乎也被根子的濁氣影響,沈懿墨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腦子裡如麻痹了一般一片空白,濕潤的下體更是空虛無比,愈加濕潤。酸麻的灼熱湧上心頭,意亂情迷的沈懿墨只覺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想要品嘗在嘴邊兒子的大肉棒。當她將自己的小嘴張開時,碩大的肉棒立即擠進了她的紅唇中。
「嗯~ 唔!這是兒子紹龍的味道!」感覺到嘴中比鼻子裡更加淫靡的氣味,沈懿墨身軀一顫,如被電流擊中一般酸麻酥軟,整個腦子都被那亂倫的羞恥與淫蕩的氣味麻痹了,她抬起美眸,竟然露出了嫵媚墮落的神色。
強烈的羞恥與渴望充斥著身心,沈懿墨開始神情亢奮,每一根神經都在興奮的跳躍,嘴巴里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伸出舌頭動情的品嘗起來。
「哦啊!」高紹龍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吟,看著身下女人不停蠕動的腮幫和舌頭,這個從來沒碰過女人的大男孩直感到無比的爽快,那種感覺可比自己擼管舒服多了。
此時「咕嘰」一聲,根子的肉棒再次插入到沈懿墨的肉穴里,這次抽插的極其緩慢,讓女人的慾火更加旺盛起來。
「怎麼樣?被兩個男人玩弄的感覺可舒服?」根子一邊默念三屍訣,讓身下的女人作為媒介控制高紹龍,一邊還不忘羞辱一下這個高傲的女人說道。 「嗯,嗯!」劇烈的羞臊引起了沈懿墨激烈的情慾,在木盆里撅著肥臀,感受著嘴巴和騷屄同時被肉棒抽插的女人似乎越來越進入狀態。她的臉龐正對著兒子筆直的大肉棒,白嫩的玉手伸出水來握著粗壯的根部,濕滑的舌尖一上一下舔著宏偉的棒身,嫣紅的俏臉不時變幻角度,將兒子的整個肉棒照顧的十分周到,很快肉棒上就充斥著淫糜的水漬。
「哦,哦!」高紹龍雙眼變得通紅,好像野獸一樣嘶吼著。
「賤貨!把你兒子的肉棒含緊一點!」「啪!」身後正在操弄沈懿墨的根子抬起手抽打了一下女人的肥臀,然後暢快的說道。
「唔,唔!」沈懿墨被打得嬌軀一顫,身下的肥乳蕩漾,情不自禁的含著肉棒點著頭。
此時的沈懿墨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如今的狀態原本是對她最大的羞辱和折磨,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感到格外刺激。兒子的肉棒,根子那粗暴的動作,淫賤的辱罵,以及充滿兒子味道的鼻腔,都像烈性春藥刺激著她,讓她快感如潮,異常興奮,渾身的血液都劇烈的燃燒起來。
「難道我真的好像根子老爺說的,就是個天生的賤貨,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和自己兒子做這種事的放蕩女人?」來不及思考,巨大的快感就在她的體內轟然爆開。沈懿墨悶哼一聲,浴盆里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情不自禁的將兒子的肉棒含得更緊。
「啪!」「誰允許你高潮了?」根子的巴掌抽打在沈懿墨的肥臀上,這一下極重,打得女人從天上落入了地下,全身顫抖,美眸泛出了淚水。而就在此時,作為處男的高紹龍也再也承受不住自己母親高太太口交的挑逗,一團團精液噴出,射進了女人的喉嚨深處。
「嗚嗚!」沈懿墨本想吐出肉棒,但高紹龍卻狠狠地按住自己母親的頭,並且前後拉扯做出刺激,將全部的精液都精液射進了她的嘴巴里。根子獰笑了一下,口中默念法訣,一股濁氣順著沈懿墨的陰道向上,在女人的經脈中轉了幾圈,最終順著女人的香舌注入到了高紹龍的正在萎縮的肉棒上。
「額!」高紹龍如遭雷擊,全身一僵徑直癱軟在了地上,臉色發紫,氣若遊絲。
「紹龍,嗚哇,是我害了你呀!」沈懿墨嘴角里流齣兒子的白漿,她發瘋似的高喊,但女人的肥臀還在根子的拿捏中,只能看著兒子倒地浪叫不已。 「夫人放心!他醒來後,便會忘記今天的事了。」根子讓肉棒緩慢的進出著高太太的肉穴,然後再給了女人的臀部一巴掌說道。
「啊,哦!我定會好好伺候你的!」聽到根子這樣說,沈懿墨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她扭過俏臉瞟了根子一眼,那眼神裡帶著一絲情慾與感恩的說道。 「你伺候我可是天經地義的,和今日你答應我的事無關呢。」根子再次給了沈懿墨的肥臀一巴掌說道。
「嗚哇,那你說吧。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沈懿墨將臀部撅得更高了,女人有些無奈的回答道。這一刻沈懿墨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根子纏住,只要他能不讓這些事敗露,便是天天晚上伺候他也可以接受了。
「如此這般!」根子淫笑了一下,在沈懿墨的耳邊說道。
「不,不行!我便是死也不會答應啊!」沈懿墨聽罷,差點背過氣去。也不知道根子對她說了什麼,讓這個女人立刻開始掙紮起來,恨不得扭過身子將根子掐死。
「你真的以往你兒子沒事了嗎?我就知道你會變卦,若你不聽我的,你兒子便永遠醒不來啦!嘿嘿!」根子用力掐住高太太的腰肢,讓掙扎的女人無法在木盆里站立或者扭過身子,而肉棒卻依然在女人的陰道里摩擦著。根子就好像在馴服一匹發狂的母馬一樣,一邊獰笑著抓住她的柳腰,一邊警告的說道。
「呼呼,呼呼!」沈懿墨翻騰了幾下,都被根子無情的鎮壓,女人此時有氣無力的趴在浴盆邊緣,除了嬌喘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女人心中暗恨,早知道第一次他玩弄自己時便一頭撞死,何必有今日的苦難呢。
「夫人,想好了嗎?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根子的小手揉搓著女人的腰肢,笑嘻嘻的說道。
「嗯唔!呼呼!」沈懿墨顯然還在掙扎,她再次想扭過身子,但腰肢依然被根子的手如同鐵箍一樣攥住,讓她只能嬌喘。
突然沈懿墨感覺到捏住自己腰肢的手用力一抬,竟然將豐滿的女人徑直抬出水面,可見這根子有多麼大的力氣。而根子的肉棒依然深深的插入到沈懿墨的肉穴里,一刻沒有離開。這一對男女就這樣離開了浴盆,而女人四肢著地,高高地撅著肥臀,男人則緊貼著她的臀肉,時不時地腰胯撞擊一下,顯然肉棒還在女人的陰道里摩擦著。
「把我身子擦一擦!」沈懿墨憋得俏臉通紅,知道已經淪為男人的奴隸,無奈間卻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看不必,夫人身上掛著露珠才最美!」根子哪裡能讓女人如意,淫笑著說道。說罷竟然伸出猿臂夾住了女人的大腿,讓這女人只能雙手拄地,好像一個手推車一樣的爬行。
「嗚嗚,你要做什麼!」沈懿墨頓時感覺到雙手壓力變大,此時女人依然赤身裸體,肥碩的乳房蕩漾在胸口,但是女人此時只能雙手扶地,否則就會摔個狗啃屎。
「當然是去靈堂,拜見一下高老爺啦!你不是剛剛答應我的嗎?」根子將沈懿墨的大腿夾在腋下,然後腰胯一頂,那肉棒在女人的陰道里深深插入了一下,然後女人難受便雙手好似雙足般賣力向前爬行。此時的根子便好像推著一個豐滿女人做成的手推車一樣前行。
「不啊,我不去啊。饒了我把,放我下來啊,我會好好伺候你,每日任你玩弄啊!根子老爺,嗚啊!」沈懿墨聽說要這副模樣去高老爺的靈堂,立刻又扭動身子不依起來。但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嘴裡便被塞進了一張符籙。
「夫人,可要叼住這隱身符啊。若是落下,你這光屁股被操的樣子,可就被人看到啦!」根子雙手牢牢摟住女人豐腴的大腿,任她怎麼反抗也無法扭過身子,然後手指一彈,一張黃色寫滿紅字的符籙便插進沈懿墨的朱唇間。這是三屍訣里記錄的隱身符,可在夜晚不被人發現。
「嗚嗚!」沈懿墨扭過俏臉狠狠地瞪了根子一眼,女人的內心似乎還在掙扎,但她卻用勁全力的叼著那符籙,兒子的白漿不自覺的在嘴角流下。此時她心中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說出,但是和身敗名裂相比,沈懿墨還是選擇了妥協。最終沈懿墨的目光放在了倒在地上的高紹龍身上,見到兒子的胸口還在起伏,沈懿墨長出了一口氣,再幾次肉穴里深深的抽插中女人不得不扭過頭向外面爬去。 此時正值後半夜,圓月當空,似乎不用火把就可以將內宅的道路照亮。沈懿墨在這條路上走過千萬遍,可是卻從來沒有光著屁股以這種羞恥的姿勢爬行過。根子身材矮小如同猴子,而他將沈懿墨的大腿夾在腋下腰間,女人只能用雙手爬行,肉棒正好對著女人的肉穴頂去,每頂一下沈懿墨就會呻吟一聲然後向前爬上一步,一雙肥乳向下蕩漾著。沈懿墨被這樣操得全身無力,似乎下一刻顫抖的手臂就支撐不住了身子,但是女人的虛榮支撐著她,讓她死死地咬住那隱身的符籙,讓她以這樣下賤的身姿爬行著。
當看到高老爺的靈堂時,好像人肉手推車的高太太還是嬌軀顫抖了一下,根子明顯感覺到女人的陰道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從小到大的家教和禮教都讓高太太無法接受以這樣的姿勢出現在亡夫面前,她的眼睛泛起了淚花,便是再怎麼操她龜頭頂著她的花心,這豐腴淫熟的女人也不爬了。
「夫人放心,高老爺不會怪你的,他還會為你開心,因為在我的法術下,他將再次陪在你的身邊。」根子雙手摟住高太太顫抖的大腿,對著心情複雜的女人說道。
「嗚嗚!」高太太扭過俏臉,眼淚在臉頰上衝出了兩條濕痕,她依然咬著那已經濕了一般的符籙,女人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爬進了靈堂。
這正是黎明前鬼呲牙的時候,高家的幾個晚輩都靠在椅子上打著盹,別說根子和沈懿墨用了隱身符,便是兩人就這樣爬進來,這些紈絝子弟也醒不過來。而有成此時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其實根子還是有點擔心有成的,但見這個師兄不在,心中念到天助我也。
原來是就在一刻鐘前,七叔那邊傳來消息,七叔終於將那百年黑蟒袍殭屍斬殺,但那殭屍十分兇悍,在屍身受重創後,竟然反手一爪,讓七叔的胸口也受了傷。多虧七叔穿在符甲,才撿回一條命,若是尋常人便是穿著鐵衣也被開膛破肚了。有成問訊,哪裡還有心情再此守靈,而且高太太也不在,連忙告辭回到館裡去看師傅了。
高太太見到靈堂內無人醒來,心中放鬆了不少,在肉穴一次次被肉棒撐滿的過程中也漸漸來了感覺。高太太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被操,而且在自己亡夫的靈堂上。高太太年輕時幾乎每日都與高老爺刑罰,是個喜淫之人,對尋常性交早已經習慣了,反而對這種姿勢的性交和羞恥的心裡感到格外的刺激。
此時高太太已經在根子的控制下爬到了靈堂深處,縴手把著高老爺的棺槨,光著身子被操著。女人低頭去看,見穿著壽衣的高老爺臉色蓋著白布,女人心裡苦澀,心想你倒是撒手而去了,卻留下我被著禽獸不如的男人操弄受苦,還不如隨你而去呢。
高太太鼻子一酸,眼淚再次流了出來,但是她卻不敢喊叫,因為女人還咬著那隱身符。根子不慌不忙的擺動著腰胯,他放下高太太豐腴的大腿,讓女人趴在棺槨上被自己操弄。根子知道,只要高太太還咬著那隱身符,就說明女人還是想活,還是虛榮的。
根子還在向裡面擠著高太太那豐滿的身軀,讓女人在棺槨外不知所措,女人無奈只能跨坐在棺槨上,一雙赤足踩著棺槨的兩側,根子才罷休。
「嗚嗚!」跨在自己丈夫的屍體上,被身後男人操,沈懿墨頓時羞臊得雙眸緊閉,緊緊的抿著朱唇咬住隱身符。這美麗女人的眼球不停的亂轉,但在根子的三屍訣催情的作用下,沈懿墨的表情漸漸變得騷浪愉悅而沉醉,肉穴里的快感連綿不絕,快速而有力的衝擊著她亢奮的大腦。
沈懿墨只覺根子那大龜頭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高頻率的摩擦著她敏感陰道,帶來無與倫比的銷魂刺激。一股股粘稠的蜜汁流淌出來,讓龜頭摩擦的愈加順暢,也讓沈懿墨感到更加的舒爽。越發強烈的快感猶如連綿的浪花不斷持續,沈懿墨仿似飛了起來,女人幾次想張開性感的紅唇呻吟,但都因為含著符籙而只能發出憋悶的低吟聲。女人豐滿的裸體騎在亡夫的棺槨上原本白嫩的肌膚卻遍體嫣紅,性感的香汗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在長明蠟的照耀下折射出點點淫糜的光亮。
很快沈懿墨就受不了這種高強度的刺激,手指抓緊了身下的棺材邊緣,一個勁的喘著粗氣,讓符籙蕩漾在她的嘴邊,淫熟的肉體逐漸緊繃,暢快的抵達到了美妙的高潮。
「嗯,啊!」 隨著一聲忘情的叫喊,女人終於憋不住了,符籙落在了身下的屍體上,沈懿墨的腦袋猛然上揚,渾身的肌肉驟然緊繃,緊接著陰道便開始劇烈的痙攣。一股灼熱的浪水從子宮裡噴涌而出,激烈的沖刷著彼此的生殖器。沈懿墨羞臊的閉著眼,感受著高潮的美妙滋味,但看到那隱身符落在高老爺的屍身上,然後自己的淫水噴了身下的屍體一身,沈懿墨還是嚇的俏臉蒼白,硬是在持續的高潮中憋了回去。
「啵!」的一聲根子拔出了高太太肉穴里的肉棒,讓女人噴水的騷屄對準高老爺屍身的頭部,一股股陰精噴射,褻瀆了那已經沉寂了四十八天的屍體。 「嗷嗷!你這個賤人啊!我定不饒你!」突然高老爺的聲音在沈懿墨的耳邊響起,女人睜開美眸,卻發現一道綠光圍繞著自己的裸體旋轉了幾圈。而此時,沈懿墨趴在棺材上的嬌軀一顫,原來是根子將手指伸進了女人的肛門裡,一顆鵝蛋大的紫色鑽石被根子獰笑著掏了出來,根子嘴裡念念有詞,那綠光似乎被什麼控制最終進入到那紫色的鑽石里去,那一刻鑽石漸漸變成了墨綠色。
「怎麼樣?你老公如今被我囚禁在這石頭裡,他將永遠陪著你!我說話算話吧!」說罷,根子又將那鵝蛋大的鑽石塞回了沈懿墨的屁眼裡去。其實高老爺的靈魂早已經進入了地府,這咒罵沈懿墨的綠色魂魄不過是根子的一個障眼法而已,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擊潰沈懿墨的尊嚴。
「嗚啊!」沈懿墨高潮後極度疲憊,再加上驚恐瞬間暈倒在地上。根子嘿嘿一笑,抱起那裸體飄然而去了。他還有更多花樣玩弄這個曾經看她不起的高太太……
將赤裸的高太太送回臥房,根子感覺自己的修為又多了幾分,剛回到地窖里想繼續修煉,卻發現一個渾身冒著黑煙的人影突然向他襲來。竟是那黑色蟒袍的殭屍,只不過這個傢伙如今只剩下半個頭顱,看起來更加陰森可怖,只有根子能看出來,這獠已經隕落在即了。
第五章、
根子正在高家地窖中修煉體驗那在豐腴女人赤裸身上榨取來的快感,而就在此時一陣黑風在平靜的地窖內颳起,緊接著一股刺鼻的腐臭腥臊味道傳來。盤膝而坐的根子睜開眼眸,小眼睛裡閃過一道道精光,顯然根子在玩弄高太太時竟然獲得了修為的提升。這三屍陰陽道確實非同凡響,難怪每次天下大亂都有他們的影子。
而在根子面前的是一具身穿黑色蟒袍的百年殭屍,這殭屍便是高家的老祖,在大清朝官拜湘陸提督。是明末時跟隨大西王張獻忠殺人無數的戰將,也跟著學了些三屍訣的皮毛,但因資質悟性有限,空拿著大西王三屍訣的人皮,卻只能吸納陰穢之氣,修成了百年的屍寮,而且失去了人性。
不過在根子面前的殭屍卻已經快要不行了,他的頭上的大沿紅纓官帽早已經不見了,而那長滿獠牙的鬼臉也只剩下一半。那傷口上還泛著焦糊的味道,顯然是被茅山道術「五雷劍法」所傷,顯然是被七叔收拾了。
「被茅山道術所傷還能逃到這裡來,也算是你沒白修煉三屍訣的銅皮鐵骨了。」根子和那百年殭屍對視一眼說道。如今根子竟然完全不害怕這腐臭的殭屍,完全沒有之前對著猛屍的本能恐懼,在修煉了三屍訣後反而對其有些莫名的親近之感。
「呼呼!」那殭屍搖搖晃晃的走的根子面前,直挺挺的站著,它吐出一口陰氣,身子便開始瓦解起來,一塊塊腐臭的碎肉在黑色蟒袍里脫落,顯然崩解在即。
「想讓我救你?」根子雙膝用力,如同猴子般的跳起來,又和那隻剩下半個頭的殭屍對視了一眼問道。
「呼呼!」那醜陋的殭屍再吐出兩口陰氣,因身上已經沒有血肉支撐,那黑色蟒袍也脫落在地上。而根子亦看到在著殭屍已經逐漸鏤空的腹內,居然有一個明晃晃的物件,看似金屬物品,在微弱的火摺子下泛出賊光。
根子捏著鼻子,伸出小手,在殭屍腐臭的內臟中一下抓住了一個銅柄,然後用力拉扯。只聽「嘰咕」一聲,一柄粘滿了黑血的銅鏡在著百年殭屍的腹中被拉扯出來。而在那一瞬間,這曾經殺死高老爺,也讓根子重傷的屍寮,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根子用袖子將鏡子擦拭乾凈,一面古香古色的銅鏡出現在眼前,這鏡子全由黃銅製成,但鏡面卻打磨得如此精緻,不亞於如今市面上賣的玻璃鏡子,完全看不出是在這屍寮腹內存放了百年的樣子。而在黃銅鏡的背面,寫著此鏡的名字:「月風寶鏡」。
「你想用這東西交換讓我救你?」根子把玩著這面銅鏡,然後看著躺在地上只剩下半個頭的殭屍說道。
「呼!」那殭屍竟然再次噴出一口陰氣,作為回應。雖然失去了人性,但百年的修煉似乎讓它也有了些許靈智,讓它知道在重傷時去尋找誰來幫助自己。 「不過我不知道,這東西如何使用啊?」根子雙手一攤的說道,而那殭屍在無動靜。
「罷了,罷了!我能變成這樣大多是與你有緣,就幫你這一次吧,」根子笑嘻嘻的將寶鏡插入自己的腰帶上,然後咬破大拇指,將一滴鮮血滴入到這殭屍的半張大嘴上……
天剛蒙蒙亮,七叔的道觀便響起了敲門聲,有成睡眼朦朧的打開房門,竟然是根子背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此時距離根子離去已經足足過去了三日。 「你這傢伙究竟去哪了,尋也尋不到你!」有成用力的給了這個如同猴子般瘦削的根子胸口一拳,作為師兄弟他們倒是經常開這樣的玩笑。但是根子吃了這一拳後,卻痛苦的咳嗽起來,此時有成才想起來,自己的這個師弟已經身種屍毒,失去了所有的修為。
「是根子回來了嗎?讓他進來!」七叔的聲音在臥房內傳來。
根子的痛苦顯然都是裝的,他放下行李卷,跟著有成向七叔的房間走去。 「根子,你可不知道,就在幾個時辰前,師傅大戰那黑袍殭屍。我這十幾年都沒有見到過這樣兇險的了……」有成嘴角冒沫的說道,顯然他也被剛才的戰鬥震撼了,不停的對著這個小師弟嘟囔著。
走入七叔的房間,一股濃重的中藥味撲面而來。平日裡硬朗的七叔,如今面白如紙,躺著雲床上,身子靠著被褥微微坐起,胸口處包裹著繃帶,血水滲透出來,振風在屋裡不停的用紗布擦拭著七叔胸口的血水。
「師傅!」根子見狀,眼圈一紅,眼淚就要流出來,雖然根子已經修煉的三屍訣,但是對於七叔的感情是有的。當年若不是七叔收留自己,長相怪異的根子恐怕早就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無妨,若是那寮的爪子再偏下一寸,恐怕你就見不到為師了。咳咳咳!」七叔見根子哭了,一擺手自嘲的說道,旋即劇烈的咳嗽起來。
「師傅將那殭屍斬殺了嗎?」根子明知故問的說道。
「卻是重傷了它,就算不滅,數十年也無法出來作惡了。」七叔勉強笑了一下,但旋即又痛得齜牙咧嘴的說道。
「師傅把那寮的半個頭都砍下來,天雷滾滾,便是銅皮鐵骨的殭屍王也化為灰燼了!」振風挺著胸脯自豪的說道,眼中對七叔滿是崇拜。
「振風休要洋洋自得。你等到早飯後,便去鎮子的電報所,花兩塊大洋給你師叔白柔柔發去信息。讓她速來禮寧鎮助我,那殭屍頗為難纏,而且可能還有餘孽,定要將它們徹底剷除才可。」七叔突然坐了起來,然後指了指書桌上的抽屜,最後又無力的靠在了被褥上說道。
根子臉色一變,他知道這白柔柔乃是七叔的師妹,三年前曾經來過這裡。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雖然沒有高太太那樣豐腴嫵媚,但給根子印象深刻的卻是她那一雙大而靈動的美眸,還有那身材前凸後翹的身材。白柔柔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看起來卻宛如青春少女。
這女子修習道法更是讓肌膚白嫩之極,特別是那充滿氣場的大眼睛,和高太太相比少了三分嫵媚卻多了七分的純潔與靈氣。她雖然是七叔的師妹,但也深得茅山道術,是茅山某個宗師的關門弟子,對收拾邪術與殭屍頗有手法。如今住在武漢三鎮,在當地極有名氣,聽說還給黎元洪驅魔震宅過。
聽到白師叔要來,根子心中暗暗叫苦,但卻也只能等待著眼中不揉沙子女人的到來,不過現在卻給了根子事先做好準備的時間。根子心中暗暗發狠,定要努力修煉,否則定會被嫉惡如仇的白柔柔師叔砍掉狗頭。
「根子,等你師叔來了,讓她給你用銀針拔毒吧。」七叔看到根子眉心屍氣更勝,似乎已經到了命不久矣的程度,連忙壓下身上的傷痛關心的說道。七叔哪裡能知道根子已經棄道從魔,修習了三屍訣。可是這也不怪七叔,一方面七叔以為根子身中屍毒,所以面帶異相也算正常;另一方面七叔也身負重傷,無力去仔細觀察根子;況且屋內藥味濃重,亦掩蓋了根子身上的氣味。
不過根子也知道,自己比較幸運,如果七叔不受傷,此時怎麼也會發現自己身上的端倪了。此地並非久留之地的說道:「多謝師傅關心,小子爛命一條,嘿!」
七叔見根子還能開玩笑便搖了搖頭不再提及,然後對有成說道:「有成,今日是高府老爺出殯之日,為師有傷在身,你便去料理一下吧。」
「師傅,我也去!」根子呲牙一笑說道。
七叔此時感覺天旋地轉,連忙閉上眼睛,點了點頭,擺了擺手似乎同意了根子的要求,並讓他們吃完早飯便快些去。
根子雖然昨晚才操得那高太太欲生欲死,但是不到四五個時辰便又開始想念她那曼妙的身子,柔軟的奶子,肥膩的巨臀。胡亂扒拉了幾口高粱米飯,吃上幾條小鹹魚,連忙隨著有成向高府走去。
此時的高府門庭若市,作為出殯的大日子,整個禮寧鎮有頭臉的人都匯聚於此。門口黃包車、馬車和小汽車擠在了一起。有成和根子,挑了一個角門進了。他倆是七叔的徒弟,府內下人都認得,也不屬於賓客,而是幫忙料理的跑腿一樣。
看著有成忙碌,根子嘿嘿一笑,鑽入人群中不見了。有成知道自己師弟受傷,也沒有什麼讓他忙碌的,估計去看熱鬧去了,也就不理根子,忙自己出殯打點的事了。
根子身材本就瘦小,在人群中穿梭,不一會便擠到了靈堂門口。在那裡他終於見到了讓自己和身下肉棒思念了數個時辰的高太太。那個穿著一身寬大素衣的豐腴女子……
經過一夜的蹂躪,高太太的媚眼有些紅腫,不過人們都以往這個未亡人思夫心切,所以哭了一夜。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站著的嬌軀微微晃動,卻有種人見相憐的感覺。一陣風吹過,將寬大的素衣裹在女人身上,頓時顯露出女人那性感的曲線,又高貴有迷人,特別是那肥大的臀部居然輕輕的搖擺著。 此時高太太正站在靈堂高老爺的靈牌旁邊,心中一片悽然。高紹龍今早醒來卻有些呆傻,他的確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這讓高太太心中的一塊石頭頓時放了下去。 沈懿墨的頭昏昏沉沉的,似乎昨晚的荒唐舉動都是一場噩夢一樣。這女人昨晚光著屁股跑回了自己臥房,肛門裡還夾著變成墨綠的鑽石。她胡亂的穿上幾件衣服,將高紹龍抱到床上,然後也疲憊欲死的昏沉睡去。可是一晚上,她都能夢到,當自己以把尿的姿勢在棺材上和根子交歡,而那淫水噴到自己失去丈夫高老爺一臉時的情景。
似乎那根子嘴中念咒做法,有一道綠色的光球注入了自己屁眼裡插入的鑽石中。緊接著也不知道在睡夢中還是真的,高老爺那呵罵聲充斥這沈懿墨的耳邊。 「你就是一個淫婦,竟然這樣玷污我的身體。」
「你這淫婦,就應該去坐木驢,進豬籠!」
「妄我這些年如此對待你,竟然和男人私通!」
在半夢半醒中,沈懿墨被罵了一夜。女人不敢回嘴,她也無力反駁,只能流著眼淚任由自己的死去的丈夫痛罵自己淫婦。同時沈懿墨心中也暗暗發誓,今後就算死也不會讓根子繼續占有自己的身體。等到超辦完老爺的喪事,自己就落髮為尼,再也無臉在高家了。想到了這裡,沈懿墨才真正的放下心來,她似乎再也不怕根子對自己作妖了。
這和根子的想法完全不同,他本以為讓那分身裝作高老爺羞辱高太太,會讓這個女人自暴自棄的徹底沉淪。沒想到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堅定了高太太抗拒的決心。
靈堂里祭拜的人一波接著一波,高太太的目光卻有些空洞,甚至有時忘記還禮。但是人們也不怪她,畢竟喪夫之痛再加上四十九天的守靈,便是一個強壯的漢子也拖垮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高太太的美眸在人群中飄來盪去,最終卻落在了一個身材瘦小如猴的男人身上。女人心頭一動,好像緩醒過來一樣黛眉緊促了一下。
根子就知道高太太會在眾人中尋得自己,他連忙吐出舌頭上下勾了一下。這是十分下流的動作,代表著舌尖在女人肉穴的縫隙里上下舔弄的姿勢。根子本以為高太太已經屈服,她看到自己這般模樣即使不歡喜,也會羞紅了俏臉。讓根子沒有想到的是,一雙冰冷的眼神和厭惡的表情。高太太的這種表情讓根子再次想到了半月前,高太太讓小紅丟給自己三塊大洋的嫌棄模樣。
「媽的,就是一個無情的婊子!看我一會不狠狠地收拾你!」根子和猴子一樣頓時氣的火冒三丈,他怎麼也想不通,昨日在浴盆里被自己操的浪叫的女人,那個夾著她雙腿在內宅里爬行的女人,那個在自己亡夫棺材上高潮的女人,居然只是一夜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看來自己真得和妓院裡的窯姐們多聊聊,為什麼這女人會翻臉比翻書還快。
當太陽高高升起時,出殯的一切事宜都已經完成。高紹龍舉起瓦罐在靈堂里摔個粉碎,然後哭四起,高老爺的棺槨也被人抬起,放在四匹馬車上。一行送行人在禮寧鎮內搖搖蕩蕩的組成了一條黑線,向著鎮外,高家的祖墳慢慢走去。 高太太牽著高紹龍的小手,她左右觀望,警惕的看著根子的位置,生怕這個醜陋的小男人在這要命的時刻做出什麼讓自己羞恥的事。高太太決心已定,若是那男人再用妖法,讓自己脫衣服,便一頭碰死在棺槨上。不過女人想錯了,一切都好像一場噩夢一樣,什麼也沒有發生。
「王叔叔,進入我來開車!」高紹龍對著小轎車裡的司機說道。
「哎,好嘞。注意安全啊!」小轎車的司機忙推開車門,讓高紹龍進去。人家和母親同處一車,司機作為外人當然要讓出來。
高太太見高紹龍坐在了駕駛席上,不安的心中稍定,她一直都沒有見到根子。而如今自己只要進入到車裡,似乎就安全了許多。只見高太太寬大的素衣內,彎過腰肢,那裹在身上的衣服將女人細腰肥臀完全展露出來,小細腰如風中楊柳輕輕擺,大屁股如水中明月微微盪。
高太太坐定,車門關閉,小轎車在棺槨後面慢慢的行駛著。作為高老爺的遺孀和孩子,送他們的丈夫和父親最後一程……
汽車慢慢的形式,出了禮寧鎮後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到達霧隱山的地界。沈懿墨昨晚沒有睡好,她坐在轎車后座,靠在轎車的皮椅上昏昏欲睡著。只見這美麗的女人,一身素衣,慵懶的靠著,眼圈和鼻翼還帶著一絲哭泣後的紅潤,在外面的的光線下,女人就宛如一具美麗的白玉人,光彩奪目。
「高太太,你這賤貨,不知道昨晚把那鑽石夾在屁股上了嗎?」突然一個讓沈懿墨不寒而慄的聲音在她身邊傳來,女人突然睜大嫵媚的眼睛,剛要喊嘴巴便被一隻小手捂住了。
「怎麼?還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在車廂里親熱嗎?」根子用力的摟住了高太太的腰肢,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檀口。這豐腴的女人掙扎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而根子再次聞到了高太太體味那動人的幽香,纏綿繚繞,沁人心脾,讓根子恨不得立刻撕開她的衣服,在用力嗅下去。
「放開我,紹龍在開著車呢。嗚哇,我和你拼啦!」被捂著嘴巴的高太太,美眸厭惡的撇了一眼根子,然後在他的指縫間說道。
「嘿嘿,放心吧,和昨晚一樣,他什麼都記不住!」根子捂著高太太的嘴巴,在她的耳珠上舔了一口的說道。
雖然高太太嘴裡不饒人,但聽到這話身子卻不再反抗,只是胸口極具的起伏著。雖然高太太但是在根子眼裡,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女人一身素白下,那嬌媚的表情,成熟而艷麗的臉龐,再加在指縫裡清脆悅耳的嬌嗔聲,組成一幅動人的畫卷。根子只覺心頭一盪,渾身都似乎酥軟了一般,融化在了這女人毫無死角的美麗中。
身體的摩擦勾起了沈懿墨對於昨天高潮的回憶,但是她又在後視鏡里看到駕駛著轎車的兒子,這個豐腴的女人微微撇過臉去,眉目低垂,俏臉嫣紅,兩朵嬌艷的紅霞悄悄爬上臉頰,更顯嬌媚動人。
「今日老爺出殯,你若再這樣無禮,我定要找七叔。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沈懿墨黛眉一擰,堅定的說道。而根子從未見到過這個嫵媚的女人,這樣堅決的說出話來,以往都是猶猶豫豫患得患失的。
「師傅他昨晚被殭屍所傷,如今人事不省。沒有半個月你是見不到他啦!想告狀?你這賤貨看我不操死你!」根子與沈懿墨對視著,這個瘦如猴子的男人此時相貌更是猥瑣。
沈懿墨也想不輸氣勢的和根子對視著,但是聞著根子身上那一陣陣凝練的催情濁氣,這個堅定的女人很快她就敗下陣來,她只覺得自己小腹里一股熱流竄動,美眸一翻嬌嗔道:「你,你看什麼?別這樣看我!」
而修煉三屍訣的根子看著這嬌嗔的美人素衣女人更是心神迷醉,早已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在白天的陽光下近看高太太竟是如此迷人,眼若秋水,眉似遠黛,臉龐嫩滑的如凝脂白玉,在車燈的五彩的霓虹下顯得有幾分朦朧。兩片紅潤的唇瓣緊閉,如嬌艷欲滴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素衣中露出的雪白細長的脖子曲線優美,若宛天鵝,幾縷柔順的髮絲垂下,黑白交映,更添幾分女人的慵懶之態。儘管她已年過四十,卻不顯老態,端莊嫵媚,風情撩人。特別是眼睛中的淡淡哀傷,不僅沒有破壞美感,反而遺留下時間流逝後的痕跡,將一個成熟女人的風姿與嫵媚凸顯的淋漓盡致。
雪白的素衣被根子的小手微微翻開,一小抹黑色蕾絲驚鴻一瞥,兩團豐滿的肥乳被緊緊的束縛其中,擠出一道深不見底、誘惑無比的緊緻乳溝。白嫩的乳肉如凝脂豆腐,細膩嫩滑,根子只用眼睛就可以分辨出握在手中時的醉人質感。 寬敞素衣中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長的雙腿纖細豐腴,素衣下黑色透明的長筒絲襪緊緊的包裹著美腿,嫩滑的肌膚在絲襪的點綴下若隱若現,朦朧似幻。白色的衣裙因剛剛掙扎以及坐姿被撩開上揚,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裸露出半截嫩滑的白肉,根子相信只要女人微微微一動,那隱藏在雙腿深處的誘人桃源就能被窺見。
就在根子以為已經看仔細時,兩根黑色的絲帶悄然躍入眼帘,讓他心頭瞬間火熱,喉頭哽咽。兩根黑色的絲帶緊緊的貼在腿肉上,順著曲線延伸而上,隱沒在素衣的套裙內。那黑白對比是如此強烈,延展的方向是如此引人遐想,讓人忍不住想要隨著黑色的曲線去探索裙內深處的奧秘。
這是一雙性感無比的黑色弔帶絲襪,顯然是英國貨,沒想到高太太竟然是有備而來。
沈懿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穿成這樣,雖然女人心裡已經決定不再被根子欺負。可是在早上穿衣服時,她還是在素衣內選擇了最大膽,最性感的衣服。似乎被高老爺的冤魂咒罵了一夜,沈懿墨的確有些自暴自棄。女人心想,按照根子的性格今日出殯也不會饒了自己,反正都是出家為尼,那便以自己最美的樣子丟人現眼吧。
不過當自己的素衣被剝開時,沈懿墨看著根子那醜陋的小臉,心中又覺得不值。「你,你看夠了沒有!」沈懿墨睜著杏眼,俏臉略帶一絲薄怒的說道。不過沈懿墨沒想到自己先前的嬌斥不僅沒有絲毫作用,反而讓根子更加肆無忌憚。這個瘦小如猴的按內容火熱的雙眼如點燃的火種,目不轉睛的掃蕩著女人的嬌軀,而且根子身上的發出的氣味讓她疲憊的身子湧起一絲異樣的熱流,使原本紅潤的俏臉顯得更加嬌艷。
「賤貨,沒想到你還真會打扮。就是縣城裡的窯姐也沒有你這樣穿的!」女人羞怒的姿態更加迷人,根子痴痴的看著她,只覺口乾舌燥。三屍訣在體內不自覺的運行著,大量催情的濁氣在肌膚里滲出,最後在吸入到沈懿墨的嘴巴里。 很快,那催情濁氣開始發揮作用。沈懿墨只覺臉紅髮燙,呼吸急促,心跳開始加速,隨著根子摟住腰部那厚重寬大的手掌的愛撫,一股股灼熱的暖流涌了上來,一點點流遍全身。背部似乎化為了敏感帶,傳來一陣陣酥麻難耐的快感,順著肌膚深入神經末梢。
「賤貨,想男人了吧。剛才的清高去哪了?我告訴你,你骨子裡就是一個婊子!」高太太明顯動情的模樣,根子知道催情濁氣已經起到效果。那三屍訣中,挑逗女人的手法無數,這便是其中之一。他緊緊的摟著高太太柔軟豐滿的身體,聲線溫柔,繼續說著羞辱她的話。
「啊,啊!別在紹龍面前這樣稱呼我,我們不可以這樣,我,這裡是車子,外面都是人啊!」已經動情的沈懿墨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儘可能嚴肅的斥責著。然而根子的手掌如燃燒的火焰,一遍遍的愛撫著自己素衣內的背脊、腰肢,留下陣陣灼熱的痕跡,刺激著自己串起的情慾。這一刻沈懿墨感覺事情有些快失去控制了。
「媽媽,我權當什麼也沒有看到!」高紹龍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連你兒子都不如,他都知道成人之美!」根子對開車的高紹龍擠眉弄眼,然後親了高太太的臉頰一口說道。原來高紹龍清醒全靠根子,他醒來後便要扭打根子。被幾下制服後,便被迫付下了毒丸若是沒有解藥便會腸穿肚爛而亡。而後根子也沒有想到,這高紹龍竟然哀求與自己學藝,為此他願意讓根子成為自己的乾爹。根子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衣冠楚楚的高公子,內心竟然比自己還骯髒。還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的母親。
「紹龍,你怎麼可以看著我被欺負!」沈懿墨聽到自己的兒子高紹龍這樣說,立刻嗔怒的說道。但是兒子的話似乎也讓這個羞臊的女人少了負擔。於是沈懿墨看著後視鏡里兒子的眼神雖然幽怨,但撇向根子的眼神卻漸漸變得嫵媚而朦朧。
而高太太的神色變換,她呵斥兒子的話語,這一切都誘惑著修煉三屍訣的根子,讓他慾望高漲,血脈噴張。根子在車廂內用力將高太太抱起,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隔著輕薄的素衣揉捏著飽滿的乳房,嘴唇猛的吻上她白嫩的脖子,一遍遍的親吻吸吮著。
「不要,快放開我!我們是在送葬的車裡,嗯啊!不行!」沈懿墨似乎再也不能保持鎮定了,成熟女人的臉龐開始驚慌,雙手推打著根子的胸膛,慌亂的叫喊著。
「桀桀!放心,棺材裡裝的可不是你家高老爺。而是那隻百年的殭屍!所以你這賤貨也不用覺得自責啦!」根子表情乖張的在沈懿墨的耳邊說道,同時大量的濁氣注入女人的體內,在加上根子雙手輕柔而富有技巧的愛撫,沈懿墨的掙扎越來越弱,她的身體開始酥軟,呼吸開始急促,酥麻的快感如翻滾的破浪一股股湧上心頭,瓦解著她意識的防線。
當聽到棺槨里不是高老爺的時候,沈懿墨嬌軀顫抖了一下,女人不知道自己死去丈夫的屍體被弄到哪裡去了。然而沈懿墨並沒有多少時間思考,很快她就陷入到情慾中不能自拔。
此時的她臉頰赤紅,眉目低垂,密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秋水般的眸子半開半合,一層朦朧的水霧折射出情慾的光澤,櫻紅潤澤的小嘴微微張開,吐出香甜而濕熱的氣息,顯然一副動情誘人的嫵媚模樣。
「我還是第二次做轎車,沒想到就能在這裡操你這賤貨!」看著這個高傲冷清的高太太,在兒子面前卻如一隻小貓溫順的躺在了自己懷裡,根子心中湧起一股征服者的快感,濕潤的舌尖沿著雪白的玉頸向上舔抵著,最後含住晶瑩的耳珠,輕輕咬吮,右手也開始解弄女人素衣上的紐扣。
「嗯啊,不,不要!」看著身上素衣的紐扣被根子一顆顆解開,沈懿墨露出慌張的神色,抬起玉手拉扯著根子的小手,想要阻攔他的動作。但此時的她卻無能為力,男人柔軟的舌尖和濕滑的嘴唇不停的挑逗著自己敏感的耳朵,濕熱的氣息如細小的熱流鑽入耳孔,令女人酥麻不堪,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醜陋的男人解開自己的衣衫。
一顆,兩顆,三顆……
紐扣的解開如刀鋒破開了沈懿墨的偽裝,看著自己完美高聳的玉乳即將暴露在自己兒子和這醜陋男人火熱的視線下,沈懿墨臉頰通紅,羞怒交織,她可以感覺到火熱的心臟在胸口劇烈的跳動著,一種異常的刺激在身體里泛濫。
羞恥,卻渴望。矛盾,而刺激。和上兩次不同,只要他們在隨行的車隊里,只要沈懿墨搖開車窗呼救,就可以擺脫這種困境。可是女人卻不敢,在兒子開的車裡和其他男人這樣,如果被外人看到,紹龍也將身敗名裂。
最後一顆扣子鬆動,雪白的素衣頓時如凋零的花瓣向兩邊敞開,雪白豐滿的玉乳終於完全暴露在了根子的視線下。高聳、堅挺、白皙似玉。三分之一式的黑色蕾絲胸罩,緊緊的包裹著沉甸甸的巨乳,大片瑩潤的乳肉裸露在外,緊緻的乳溝如深邃的黑洞吸引著根子的目光。在車窗外的隔著窗簾的陽光灑下,泛著一層朦朧而誘人的光暈。
沈懿墨羞臊在後視鏡里看自己的兒子也通過鏡子看著自己,而他居然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唾液。
「不要,紹龍不要看,把後視鏡搬到一邊去!」感覺到自己兒子和根子的火熱的視線,沈懿墨感覺自己的乳房如同被灼燒一般,熱的發燙。纖細的玉手輕輕的遮在了胸脯上,想要阻止兒子的目光,但女人卻不知,這樣的動作讓原本就深邃的乳溝顯得更加誘人。
根子看到高太太求饒般的喊叫頓時心火大動,三屍訣的燥熱迭起,一把拉開女人的手,右手猛然罩了上去,絕美的觸感頓時被手掌感知。柔軟、堅挺、細膩而富有彈性,沒有一點四十歲的女人應有的鬆弛和粗糙。揉捏了兩下,根子又開始興奮起來,粗暴的扯掉她的胸罩,讓手掌更深入的去體會那滑如凝脂的誘人質感。
「你這賤貨,昨天就已經被兒子看個遍了,還要什麼臉面。以後在我面前主動脫光,要不根子老爺就會狠狠地懲罰你。」根子一邊用舌尖舔抵著高太太的耳朵,一邊用力的搓揉著肥嫩的巨乳,淫蕩的挑逗著女人在兒子面前搖搖欲墜的理智與羞臊。
根子那淫靡的話語沙啞而低沉,酥麻的快感陣陣湧入,沈懿墨的身體不可抗拒的顫抖著。如今經過兩次雲雨交歡,沈懿墨的身體似乎已經習慣並接受了根子的挑逗,但她不能這樣屈服於是閉著美眸悽苦的說道:「唉,真是上輩子的冤家。你把老爺的屍身弄到哪裡去了呀!」
「放心,雖然高老爺活著時為人刻薄,放高利貸,無惡不作。但恰恰如此,我才給他安排了一個好地方,讓他不用遭受地獄之苦!到時候你可要夫債婦償啊!」說罷,根子低笑一聲,手指夾住高太太已經勃起的乳尖,來回的碾壓、摩擦。
「啊~!」一陣觸電般的刺激從乳尖傳來,沈懿墨半裸的嬌軀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剛剛堅定的質問很快化為了動人的呻吟。
「我們今日便在此雲雨,我要讓你這賤貨徹底成為我的奴隸!」強勢的話語,堅定的語氣,看著高太太那粉嫩誘人的櫻桃小嘴,根子霸道的吻了上去,狠狠的吸允著那兩片芳醇的唇瓣。他的另一隻手也襲了上來,抓住了女人肥嫩的巨乳,盡情的搓揉把玩,愛撫捏弄。
「唔,唔!」沈懿墨搖擺著腦袋,掙扎著,抗拒著,但卻無法抗拒身體內三屍訣濁氣帶來劇烈的快感。沈懿墨感覺到根子寬厚的雙手灼燒著自己的玉乳,激烈的蹂躪著,柔軟的乳肉不時從指縫中溢出,完美的鐘乳型玉乳不斷變幻著誘人的形狀,一陣陣酥入骨髓的快感在蔓延、激盪,最後那劇烈額淫慾如洶湧的波浪席捲全身,將自己的理智慢慢吞噬。
這種感覺是如此強烈,甚至強於每一次和高老爺的歡愉。沈懿墨感覺自己渾身的肌膚似乎都化為了敏感的陰蒂,男人的每一次玩弄,都化為了巨大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勢摧殘著自己的心理防線。手掌灼熱的愛撫,濃烈的雄性氣體,根子霸道強勢的強吻,激烈似火的熱情,摧毀了她的心高氣傲,引爆了水壩的閘門。
「嗯,嗯。不管了,吻我,吻我!」沈懿墨突然激動的摟住了根子的脖子,迷醉朦朧的眸子盪出渴望的光芒,豐滿的身體如靈蛇一般扭動著,挺動著胸脯迎合著這個醜陋如猴子般瘦小手掌的蹂躪,嬌柔的聲線嫵媚而沙啞,熱烈的向根子索吻。
沈懿墨羞臊的撇了一眼那反光鏡,發現自己兒子的眼睛正好和自己對視著,女人羞臊得閉上了眼睛。此時沈懿墨的嘴唇已經大開,根子毫不猶豫的探出了舌頭,霸道的鑽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濕潤而香甜的口腔。沈懿墨也激動的伸出小香舌,迎合著男人的挑逗。兩條的舌尖積累的交纏在一起,翻卷纏繞,來回追逐,貪婪的吸允著對方的唾液。與此同時,更多的催情濁氣被灌入到沈懿墨的檀口裡,讓女人更加欲罷不能。
開車的高紹龍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母親高太太和根子舌頭攪拌的聲音,以及男女那粗重興奮的喘息。而車內的溫度似乎也在這一刻高漲起來,狹窄的空間充斥著情慾的瀰漫。高紹龍手裡扶著方向盤,但是腿間的肉棒卻已經堅硬如鐵。在某一個時刻,他恨不得身後的根子就是自己。
「嗯,啊,嗯!」衣服在熱情中褪去,勃發的慾望在呻吟中燃燒。沈懿墨的上身已經全部赤裸,如玉般瑩潤的肌膚在車窗透過的光芒下泛著誘人的光暈。此時的她媚眼如絲,俏臉赤紅,一臉放蕩的跨坐在根子腰部,豐滿的身體緊緊的貼在這個瘦小男人身上。素衣的裙擺撩在腰際,裸露出渾圓碩大的雪白肉臀,隔著窄小的黑色三角褲摩擦著根子已經強勢勃起的大肉棒。在根子米色的褲子上,已經留下了一大片濕潤的光澤。
「賤貨,你的兒子和老公可都看著你呢!」根子感覺高太太已經開始發情,為了讓一會的雲雨更加有趣這個猥瑣的男人說道。說罷從懷裡拿出一面銅鏡,將那光滑的鏡面對著發情的高太太。
「嗯?啊,不!」沈懿墨如同見鬼了一樣大叫一聲,然後下意識的用縴手捂住了嘴巴,原來那鏡子裡竟然浮現出高老爺的臉,只是此時高老爺滿臉憤怒,顯然看到了鏡子那一邊的妻子。
「我拘來了他的魂魄,又用神鏡吸納了他的屍身。讓他再續命五十年,怎麼樣,夫妻想見是多麼美妙的事啊!」根子淫笑了一聲說道,而此時開車的高紹龍卻聽不到一絲聲音了,顯然是根子做了手段。
「別在那橫眉怒目,今日是我和你妻子歡好的時候。這是你能成為鏡中倀奴後,應該給我的好處!」根子看著鏡子中暴怒的高老爺,輕蔑的說道。果然那高老爺憤怒了一會後,便表情悽苦,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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