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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崩壞書 (9 IF線)作者:強襲の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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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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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目睹亞當揍翻夜店保安們【Old】
②怒叱亞當的暴力行為【New!】
→②
【Loading... ...】
*** *** ***
天穹市,某夜店。
「晚上好!天穹市的各位!昨晚的幸運大樂透是滿打滿算的30個。多虧了新式的抽獎機,光是西城區我們就抽到了十位幸運用戶。其中有一位還是個乞丐,我看咱們今晚的開獎環節都得賠錢咯,因為博彩中心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混雜的空氣中布滿著一股能讓人作嘔的煙酒的味道。被拉到了最大的音樂開著最狂放的BPM,讓噪音直達內心深處,猶如地獄中千萬鬼魂的哭喊。無論男女都在中央和四周的舞池內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腰臀,那些裝扮艷麗的年輕女子正混在男人堆里,用著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操縱不住自己的雄性。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場面就像是聖經中審判日到來前,人類在為著自己的慾望進行著最後的狂歡。
在發出狂躁之音的音響下方。
一張桌子邊上,布洛妮婭正坐在那裡,和周圍幾個小年輕正在交談著。
「不是吧,社長,你也用不著這麼激你男朋友吧。」
「對啊對啊,雖然說是遲到了很久,但是你這樣……」
「說實話,我想溜了,我感覺待會兒我會被社長男朋友打死。」
「加六個月工資,每個月加百分之三十,滿意了吧。」布洛妮婭冷冷地說道,然後又像個小女人似的,小聲嘀咕著:「實際情況……說了你們也不明白……」
「啥?」
「沒什麼。」
「不過社長既然說加六個月工資的話,這個冤種我當定了!公司是我家,社長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太陽!」
看他們心滿意足答應了,布洛妮婭也就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去那邊轉轉,如果亞當那傢伙找過來,不要跟他起任何衝突,直接讓他來找我。」
高跟鞋敲打著地面的聲音,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與人群的歡呼聲淹沒,布洛妮婭來到吧檯前,對正在擦拭著玻璃杯的酒保說:「一杯長島冰茶,多冰,謝謝。」
布洛妮婭將目光轉向舞台,在台上的一位年輕漂亮的金髮歌手的帶領下,數不清的人正在這音樂中來回地跳動著,雷射燈的照射下人影忽閃忽現,就像是布洛妮婭不安的內心。
「是EIKO的歌啊,看樣子是最近挺火的一個歌手呢,真沒想到在天穹市還能聽到翻唱她歌的人。」布洛妮婭悶悶不樂的,她此刻是那麼的羨慕現在這群如同脫離了塵世進入烏托邦一般狂歡的人群,自己現在卻感覺有一塊大石頭一直壓在自己的胸口。
(自行腦補背景音樂:Be Crazy For Me)
明明之前跟亞當說好了,下班的時候一起出去,結果那傢伙卻毀了約。
當自己把電話打過去後,聽見對面全是芽衣和幽蘭黛爾的嬉笑聲,自己的心簡直碎了一地。
「亞當那傢伙……」
如果目光能殺人,現在的布洛妮婭可能巴不得把亞當殺個一千次。
「跟誰吵架了嗎?」身旁傳來一聲詢問,那聲音很好聽,充滿磁性又帶著些許空靈。布洛妮婭這才發現旁邊還坐著一個……金髮少年。他的裝束有些奇怪,跟時代格格不入,讓布洛妮婭懷疑是哪裡的coser走錯了路。明明是男生卻留著辮子,可偏偏他就是能駕馭住這種髮型,讓人生不出吐槽的心來。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在催促著布洛妮婭回答。
「我可不記得這間酒吧能允許未成年人進來,小小年紀就學會搭訕了是嗎?」布洛妮婭顯然是把他當做了那種不好好上學,來社會上鬼混的小子,畢竟他的臉雖然好看,卻略顯稚嫩。不過當下布洛妮婭也並不在意這位「小小少年」跟他搭話,畢竟寂寞不安的內心需要有人來排解。
「額……其實我成年好幾千年了。」金髮少年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空,是一名旅行者,在不同的世界遊歷,剛剛來到這個世界而已。」
「噗嗤~」布洛妮婭被逗樂了,「這是你給自己寫的遊戲設定嗎,聽上去還挺像那麼回事,要不要來我布洛妮婭的遊戲公司上班啊?」布洛妮婭單手掩笑,原本悶悶不樂的心情好了些。
「不信我給你講講我在上一個世界提瓦特發生的事情吧。」空有些無奈,像是在哄自家妹妹的哥哥,「就當聽個故事吧,別像個悶葫蘆一樣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女孩子要對自己好一點哦。」
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布洛妮婭愣了愣,哪怕是亞當也沒對她說過類似的話,更多時候是被亞當按著猛肏,像個性處理玩具一樣。心裡湧起一道暖流,調笑道:「行啊,撩妹技巧挺熟練的,不知道撩過多少漂亮小姑娘了吧。」
「確實挺多的。」
「……渣男!」
這時候酒保來了,將之前布洛妮婭點的雞尾酒遞到了她的面前。
「小姐,粉紅佳人,請享用。」
「粉紅佳人?我點的不是長島冰茶嗎?」布洛妮婭看著眼前帶著盛放著偏粉色液體的高腳杯,一臉疑惑地問道。
「哦,這個是我們老闆為您點的。」
「你們老闆?」順著酒保指的方向,一個梳著染黃的大背頭,渾身肌肉塊,眉目間卻難掩大叔氣質的男人將目光投往這裡,舉了舉酒杯當作示意,緊接著就徑直朝她走來,一面還不忘搖晃著透明玻璃杯中的淺綠色酒液。
「在我們店裡,長島冰茶一般只是提供給比較稚嫩的女孩。」男人的嘴角微翹,目不轉睛地與布洛妮婭對視著,像是面對她尚未說出口的疑問而給予回答,「通常,有不少女孩會在她們的成年禮後選擇來酒吧體驗一下這曾經未知的樂趣。但很顯然,您並不在此列——衣著、妝容,您的美貌本身就是上帝贈予的禮物,又通過了一番心思巧妙地雕琢。我想這一杯紅粉佳人更符合您的優雅嫻淑。」
「哈?」
聞言,布洛妮婭毫無遮掩目中鄙夷的意思:「你們這裡還會給小女孩提供烈酒?」
而被稱作老闆的大叔則是聳聳肩,自顧自地用酒杯輕碰一下布洛妮婭的那杯紅粉佳人,在他的臉上完全找不出半點尷尬的情緒。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店裡接待這些毫無防備心的女孩。我專門吩咐過酒保,為了這些小朋友特地將入口調得刺激一些,這她們就不會點第二杯了……嘿,保羅!」男人說著,朝櫃檯後正在擦著雪克壺的青年舉起了酒杯,而對方也回以一個張揚的笑容。
「當然了,老闆。我從來都是這麼做的。」那個酒保以爽朗的表情應聲作答,卻讓布洛妮婭感覺到泄出的一絲絲陰謀氣息。
「您的眉眼之間有些憂鬱、有些怒意……」大叔用一種相當浮誇的表情皺起眉,一隻手在布洛妮婭的眼前虛畫著圈圈,但在他那雙深邃眼窩裡寄宿的眸子中,卻流連有鷹一般銳利的鋒芒,「如果會錯意了,我向您道歉。庇佑著每一位可憐女性的酒神告訴我,我眼前這位女神般的女人——噢,真是可怕。似乎有一個男人讓您失望透頂了……吵架?…咒罵?…紀念?…約定?……天哪!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難道他不明白男人最重要的責任之一就是遵守約定嗎?」
布洛妮婭沒有說話,但目光變得黯淡幾分。
空則是眯著眼睛看著那杯粉色的酒,目光透著幾分銳利。
「看起來他的行為確實讓您難以釋懷。老實說,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也難以想像會有人能夠將美麗如您的女性忘之腦後。」店老闆深深嘆了一口氣,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他隨手拉開布洛妮婭身旁的高腳凳坐了下來,兩手撐在桌台上,一隻手輕輕搖動酒杯、瞧著杯壁里閃亮的酒液,又側過頭,望向布洛妮婭:「如果他沒將您放在心上,那麼您也不必為他揪心。用美酒澆滅憂愁,讓音樂覆蓋煩悶。這就是我們店為每一位客人提供的服務。」
男人將手中的酒杯舉起,遞到布洛妮婭胸前一尺左右的位置,聲音中宿入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希望您能在這裡享受到屬於自己的歡樂。而對於我來說,能夠遇見您這樣動人的女子便已經是今晚最令人開心的事了。您認為呢?」
布洛妮婭看著店老闆的樣子,總感覺哪裡不大對勁兒,可對方恰到好處的殷勤、直指痛點的話語與溫柔和善的安慰也確實讓她頗為受用,以致於手裡一直端著的那杯「粉紅佳人」都忘記了放下。
沉默了大抵兩到三秒,男人仍然是那一副坦然的表情,再次開口道:「只是為了銘記這一次偶然的相遇。」
這樣坦蕩的態度反倒讓布洛妮婭不禁有些尷尬,她感到自己的臉上微微發熱。
明明還沒喝酒呢……
「……謝謝。」最終,她還是迎上了自己的酒杯,與之輕碰,「沒想到你不像看起來的那樣,僅僅只是會油嘴滑舌。」
「這是每一個在這裡工作的男人都要學會的必修課。畢竟讓客人們滿意、在這兒度過一個開心的夜晚就是我們最大的義務。」
老闆爽朗地笑著,朝布洛妮婭挑挑眉,將手中的酒仰面一飲而盡。也許是受到那種豪邁的情緒所影響,布洛妮婭也隨著他的動作將那一杯「紅粉佳人」盡數咽下,熱辣的燒灼感從口中一轉眼就蔓延到了自己的肚子裡。
臉上仍是那副嫻熟的笑容,而眼神卻向一旁撇去,櫃檯的另一側,酒保也同時望了過來,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瞬間進行了意味鮮明的交匯。
而就在此刻!
「嘭——」一聲巨響。
夜店的大門被以巨大的力量猛推了開來,因為離門口比較近,布洛妮婭立刻就被這聲音將目光吸引了過去。在門外紛亂的霓虹燈的照射下,只有一個看不清臉的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布洛妮婭通過身形一下就認出了他是誰。
「……亞、當!」
布洛妮婭聲音輕細,但卻咬牙切齒地兇狠十足,仿佛要將來人生吞活剝似的。
這邊,亞當擠過面前擁擠的舞池,來到了吧檯這邊,他那如獵鷹般的目光一下就鎖定了布洛妮婭。
畢竟相對於這裡的大部分人,身材與外貌都極佳,還穿著一件旗袍的布洛妮婭,未免有些太顯眼了,更別說在經過天命訓練過的亞當眼裡了。
亞當徑直推開人浪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起布洛妮婭的手腕,自顧自地拉起她就要向門外走去。
但是布洛妮婭倒是毫不留情地把手抽了回來,然後冷冰冰地說:「你不是玩兒得挺開心的嗎?怎麼還專程來找我啊。」
「難道讓我看你在這裡跟別的男人鬼混嗎!」與布洛妮婭的冰冷形成對比的是亞當那仿佛無窮業火般的怒意,他的金色雙瞳像瀕臨發狂的野獸,劇烈顫抖。
「呵,想不到你還會生氣呢,那你之前放我鴿子的時候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我……」
就在亞當啞言的這個時候,一旁坐著的店老闆找準時機,突然站到了布洛妮婭的身旁,一手搭在布洛妮婭的小臂上,皺起眉頭看向來者不善的亞當:「喲,這位小哥,您好像搞錯什麼事情了,這位小姐今晚有約了。您啊,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店老闆說著,而在店老闆將手搭在布洛妮婭身上的瞬間,亞當的眼神便死死盯住了對方的手背。
「把手拿開!」亞當說。
「該拿開手的是你才對,你根本——」
「請把手拿開!!」亞當感到自己的鼻翼隱隱在抽搐著。
「你根本不在意她在想什麼,你所在意的——」
「我他媽叫你把手拿開!!!」
神經緊繃到了極限,亞當的怒吼在一瞬間將時間整個凝結,仿佛充斥在夜店裡的環繞電音也霎時間不復存在。
「……只有你自己而已!」而店老闆卻對這瞬間的寂靜視若無睹,針鋒相對的大喊道:「保安!」
亞當的眼神變得如同死灰一般的空洞,那金色的眸子此刻仿佛化作了毀滅之神阿波菲斯的眼睛。
——「要冷靜!亞當!!」
這是亞當的理智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
「哐——」
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店老闆的面部,鮮血從亞當的拳頭前濺出,面部骨骼開裂的聲音都清晰可辨。
「老闆!!老闆!!!」
周圍傳出了十幾個這樣的聲音。隨著那個男人被亞當一拳打倒在地,那些穿著西服的保安從夜店的四面八方涌了過來,然後擺起架勢準備制服這名突然闖入並動手打翻自己老闆的男子。
被酒保扶起來的店老闆,感受到了臉上迸裂而出的鮮血,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大喊道:「他媽的……打!給老子狠狠地打!把這傢伙給我丟出去!」
「呵,打架嗎?正合我意。」
亞當說著,也擺出了一副招架的態勢。
周圍十幾個保安二話不說,一擁而上。但亞當再怎麼說,也是天命的戰士,現在唯一的「男武神」,就算身上沒有攜帶戰鬥用增幅裝甲,也不是十幾個小保安能對付的。
一擁而上的保安們,被亞當一個接一個的扔出去,砸在牆上、沙發上、桌子上……
「住手!」正當亞當要丟出第四個人的時候,一聲怒叱卻將他的動作喝止。
「布洛妮婭?」
亞當朝櫃檯邊望去,只見布洛妮婭半蹲在剛剛被他一拳打趴下的店老闆身旁,一手拿著從急救箱裡取出的紗布按在男人的臉上,怒目瞪著他:「你能不能別像個小孩一樣撒潑了!」
「我?!」聽到這種極富侮辱性的指責,亞當頓時漲紅了臉,「我沒有撒潑!這怎麼能叫——」
「閉嘴!」
亞當此刻的所有辯解在布洛妮婭的眼中都只是不堪入目的任性,眼前這個她最愛的男人接二連三讓她感到失望,濃縮在這一刻驟然如暴風般乍起:「你今天真他媽像個小丑一樣啊亞當。」
她用這句話做憤怒的傾泄閘。
「你放我鴿子的時候怎麼沒這樣揍自己?光鮮亮麗人模狗樣的突然竄到我的面前,你以為我就會乖乖聽你的話讓你想拽走就拽走?
「你很大牌?我讓人碰一下都碰不得?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獨占欲這麼扭曲呢亞當,你自己跟幾個女人搞在一起都無所謂,忘了我的事情也無所謂,而別的男人想幫我掙脫你的束縛就會這麼讓你看不過眼嗎亞當!」
「沒有!我沒忘記!只是——」
「我不想聽!」布洛妮婭完全無視了試圖為自己辯解的亞當,再一次拔高了聲音,「你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成熟點?你還嫌給我惹的事不夠多嗎?!看看周圍你自己乾的好事!我現在不想聽你說的任何廢話。滾、現在就滾!」
「我不走!」在布洛妮婭提到的時候,亞當眼神一掃周圍被自己擊倒的幾個保安,仍然梗著脖子叫道,「你不能留在這裡!」
「我,讓,你,滾。沒聽到嗎?」
布洛妮婭的聲音瞬間降了八度,但卻比剛才聽起來更加冰冷可怖:「但凡你還有那麼一星半點的理智,就現在給我滾。否則你再也別想見到我。明白嗎?」
「我……」
「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的任何一句狡辯,那現在就分手。」
「但你不……」
「最後一次機會。」不論是在場的任何人都能夠明確感覺得到此刻布洛妮婭的澎湃怒意,與剛才強烈的宣洩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話語中的決然卻讓人更是感到不寒而慄。
她伸出手,指向門外,字正腔圓:
「滾。」
亞當的表情陰晴變幻,布洛妮婭的洶湧怒火令他陷入了迷茫,明明他完全是為了布洛妮婭好才會出手揍人的,卻不知為何引來的是布洛妮婭的誤解。他多想不顧一切地將布洛妮婭直接帶走,但心裡又無比清楚對方生氣的根源在於自己最初的失約,這種愧疚的自責反而讓亞當的手腳被束縛住,無法向前邁出哪怕一步。
他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布洛妮婭纖細的手臂穩穩釘在空中,仿佛扎在了他的心上。看著對方毫無動搖的模樣,亞當不由得咬緊了下唇,絲絲血色從他的齒縫間滲出。
空氣片刻凝滯,最終,亞當渾身脫力似的將視線挪到了一旁。在這場沉默的對決中,他選擇屈從於布洛妮婭的憤怒,轉過身,蹣跚著腳步;人群也下意識在他經過以前讓開出一條通道,目視著這個方才還耀武揚威的男人,如今像個斗敗的公雞一樣,頹然離去。
喀、喀。夜店的大門闔攏。
旋即,綿長的寂靜瀰漫在空氣中,徒留斑斕的燈光閃耀其間。或許是從舞池中央開始的,一點點的交頭接耳拋入這面空曠,擊碎了鏡花水月的沉悶。三秒?十秒?氣氛的再次點燃消不了多少時間,觥籌交錯的清脆再次編織成歡樂的曲目,搖盪在擁擠的人群中。
仿佛剛才發生的小小插曲並不存在。
只有布洛妮婭低垂著的面龐上,這無人拭去的汩汩悲哀刻畫著女人的傷痛。她以手掩面,卻掩不住絲絲泣聲。
「擦擦吧。」男人突然出了聲,布洛妮婭從指縫中向外望去,店老闆用紗布壓著自己臉上出血的地方,而酒保則在他的身旁向著布洛妮婭遞出了一張潔白的手帕。
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手帕,三兩下抹掉了臉上的淚跡,低聲說了句:謝謝。
而老闆則是一副大度的樣子,擺了擺手。
「你沒事就行了。還好,那男人沒有對你出拳,只是在我的臉上留了一道印記……」店老闆伸手輕撫疼痛不已的臉頰,眉目間頓時浮現出狂躁的狠戾,但僅瞬間又恢復了中年紳士的文雅,仿佛剛才不過是因為觸碰到傷處的刺激讓他表情扭曲,他又苦笑著看向布洛妮婭,「可以幫我看看嗎,這一記打在這兒,有沒有讓我破相?」
在布洛妮婭的眼中,眼前的男人試圖替自己出頭,甚至挨下了唯一男武神亞當的憤怒一擊,此時提出的要求雖然略顯親昵,但也並不過分。於是布洛妮婭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店老闆的雙頰,仔細觀察起對方的傷勢。
「破了一道兩厘米的痕……」布洛妮婭聲音輕柔。
「這會讓我變醜嗎?」店老闆一面說著,一面順勢將自己的掌心覆在了布洛妮婭嬌小的手背上。
「不……」手上感受到的炙熱讓布洛妮婭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覺自己的臉上仿佛也不知為何略略發燙,「不、不,並沒有。」她想將手抽離,卻被一股微妙的力量所按住,明明是稍微用力一些就可以掙脫的力道,但目視著店老闆催促般的眼神,她卻沒辦法使出比這更強的力氣來。
「沒有?你覺得現在的我還能稱得上帥氣嗎?」
「是、那個……現在也很、很帥氣。」
隨著這句話的吐露,店老闆緊握了一下布洛妮婭柔嫩的小手,便鬆開了她,心滿意足似的笑著說道:「呵呵,能得到你的喜歡是我的榮幸。說實話,我還真怕破了相以後再也沒法作為這裡的承台人出場了。」
喜歡?不,臉上的熱度並不是喜歡……充其量只能稱作吊橋效應的影響。布洛妮婭倏然站起來,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發出嗒嗒的聲響。在經歷了這麼一個事件過後,她的心情絲毫沒法平復下來,心臟在胸膛中砰砰作響。再說了,這也很丟臉——
「那麼,我就先……」正待布洛妮婭打算道別離開的時候,卻讓店老闆拉住了她的手。
「別著急,好嗎?」店老闆臉上仍是那一副貌似文雅溫和的笑容,「畢竟讓你在店裡受驚了,也算是我的不對,還請讓我為你賠個禮吧。」
「不、不用了……」
「保羅,為我們受到了驚嚇的小姐做一杯『壓壓驚』的。」
酒保保羅何嘗不明白店老闆的意思,比了個OK的手勢,便繞到櫃檯的後方開始調起了酒。
而布洛妮婭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拒絕老闆的「好意」,只能連聲說不,她想要掙脫店老闆的大手,卻感覺完全沒法在不傷害到他的前提下抽離出來。
「這個、老闆,你的這……」
又一次搶在布洛妮婭之前,店老闆的左手則從另一個方向將布洛妮婭的小手包覆,他的表情看似嚴肅認真:「小姐,你有沒有想過,現在出去的話,那個男人也許還會在外面守株待兔呢?」
亞當的話,一定、應該……可能會在外面等著的吧?越想,布洛妮婭的心情就越發灰暗。
「你並不想現在見到他,對吧?」
短暫的遲疑,但布洛妮婭還是實誠的微微頷首。
「所以,就不要那麼急著離開。」店老闆以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盯著布洛妮婭的雙眼,「先來試試一杯保羅特調的壓驚酒。啊,如果在卡座這裡會讓你感覺有些尷尬的話,不如讓我們去那邊的桌子坐吧?又或者,我們去包廂里方便一些,在那兒的話就不會有人盯著你瞧了。」
布洛妮婭聞言望了望四周,偶爾有三兩道視線朝她這裡射來,似乎是在暗地裡嘲弄著剛才那男女爭鬧中的女主角;她又看向店老闆說的桌子:圓形的木桌,環繞大半圈的柔軟沙發,毫無疑問是惹人注目的焦點位置;而——
「就、包廂好了。」布洛妮婭低下腦袋,掙扎的意願在此刻盡數消散,任由店老闆握在手中。
注意到美人兒的這副模樣,店老闆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皺了皺眉,判斷著布洛妮婭此刻的心境,隨後選擇再次鬆開了她的手。
這讓布洛妮婭有些驚訝,而看到中年大叔那副溫和的表情,心底不由得暗暗升起了連自己也沒能發現的淡淡好意。
此時,酒保將調好的酒遞給了布洛妮婭,她抓著杯,順從地跟在了店老闆的身後,亦步亦趨走向店裡的深處。
而一直被夜店保安們攔在兩人之外的、布洛妮婭的部下們,只能眼睜睜目睹著社長的離去,心底隱隱有些擔憂,卻沒辦法做出任何行動。於是,這些小年輕們在嘈雜的夜店裡呆坐了一小時,卻遲遲沒看到布洛妮婭社長從里出來,也不得不離開了夜店各自回家。畢竟,他們明天還有班要上。但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角落裡,一道淡金色身影閃過。
……
包廂內僅僅經過了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在酒精的作用下,布洛妮婭就將自己的名字、與亞當之間發生的事情向店老闆道清了經過。當然,對於她和亞當、芽衣、幽蘭戴爾幾人的身份十分巧妙地略過不提。
(老闆他,很紳士啊……亞當什麼時候能夠學到老闆的萬分之一成熟呢……)
布洛妮婭小口啜吸著高腳杯中的雞尾酒,臉頰上早已潮紅一片。明明自己的酒量應該沒那麼差。即使懷抱著疑惑,已經沒辦法像平常一樣冷靜思考的大腦也不去深究內因,只是一味地向店老闆傾訴著作為女人的怨氣。
而店老闆臉上仍舊是那般營業表情,但眉目間早已掩飾不了其蓬勃難耐的慾望。如果布洛妮婭仍保持著清醒,一定能夠第一時間發現男人所展露出來的不對勁。
就在布洛妮婭再次喝凈杯中的酒時,店老闆極迅速地起身,貼到了布洛妮婭的身旁,就在他的手即將摟住布洛妮婭的肩時,又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店老闆的面部,大量鮮血從面部濺出,面部骨骼徹底開裂,這下真破相了。
「你的酒比迪盧克的酒難喝多了,人品也比迪盧克差了好幾個檔次。」空的黃金瞳發著令人顫慄的光,像是威嚴的君王即將暴怒。「要不是我剛才收著力,你就像個被碾過的螞蟻一樣去死了。」
店老闆驚恐的臉上浮現出絕望的神色,劇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猙獰的五官擰在一起,像是醜惡的蛆蟲在地上蠕動。聽到聲音的酒保打開門就看見店老闆的慘樣,頓時嚇得跌倒在地。就在酒保屁滾尿流地想要爬起身溜之大吉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威壓令他動彈不得,只能匍匐在地。他的頭正好對著空,現在他的樣子又像是犯了錯的奴才正磕頭請求皇上的原諒。
「我讓你走了嗎?」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都是老闆…讓我做的…我也…不想…的……」劇烈的威壓壓的酒保眼淚都流了出來,話也只能斷斷續續的說出。
一旁的布洛妮婭看到這一幕,原本臉上春意盎然的表情也消散幾分,帶上了幾分愕然。
「求求你....好漢....饒我一命吧」
「換成熒的話或許會大發慈悲放你們離開,只可惜,我可不是什麼大善人。」空看著半倚在自己的懷中的布洛妮婭,此刻正眯著雙眸,眼神沉醉,紅潤的臉蛋上甚至仿佛一捏就能滴出水來,溫柔的問到:「想看煙花嗎?」
……煙花?布洛妮婭迷亂的思緒讓她整理不清現狀,迎著空溫柔的目光紅了紅臉,像只小貓一樣點了點頭。
空將風元素集中起來濃縮成一個小型黑洞,作用對象僅限於在地上垃圾們,隨即隨手扔至窗外的空中。 現在的他們如同洗衣機里的髒衣服般在風渦中高速旋轉著,但這還遠遠沒有結束,空在手中聚集火元素的力量,火焰逐漸幻化定型成長槍的形狀。
隨著炎槍從手中擲出,結結實實射中風眼的同時並將其一同帶向高空,緊接著火焰爆散,如同煙花般四射的場景呈現在人們的眼中。
絢爛的煙花倒映在兩人的瞳孔中,布洛妮婭自然地靠在了空的肩膀上,少女的心也怦怦直跳。
(這也是吊橋效應印發的感覺嗎?……不……是真的……喜歡……)
周圍的一切又恢復了寂靜,兩人坐在包間的床上沉默著。
終於,空先開了口:「那個……布洛妮婭,你還好…唔!」布洛妮婭把臉轉向空,隨後在空驚愕的目光中一口吻住了他,還未說出口的話語被一條小香舌堵了回去,一鑽進空的口中就纏住了他的舌頭。原本空還想躲開舌頭,但奈何布洛妮婭的舌頭不依不饒地纏上來,一下子就被逮住,嘴裡頓時發出了「嗞嗞❤❤~~」的淫靡聲。
「嗯啾❤❤~~空~~我......我身體好熱......啾❤❤~~...好......好想要......嗯嗯❤❤......舌頭❤~......好靈活❤❤~~......嗯啾❤❤~~~」
布洛妮婭聲音嗚咽,可濃郁的火焰在她喉間翻騰,呼出一道道熾熱的情慾。雙眸緊閉,一滴晶瑩自眼角流落:「空~請抱我吧。」
佳人在懷,容不得拒絕。更何況他的心也被撩撥了起來。「我可能不會很溫柔的。」空在布洛妮婭耳邊吹著熱氣。
試探,品嘗,漸入佳境。
相識,相知,沉迷彼此。
熱烈,奔放,密不可分。
他們痛飲著名為彼此的烈酒,品味著彼此杯中的芳華,布洛妮婭的身軀溫潤熾熱,空的身軀火燙壯麗——他們彼此是那樣的相配,是如此的切合,仿佛世間再也找不出任何與之相稱的彼此。
她摟著他的腰,他吻著她的唇,小動作越來越多,嚶嚀聲越來越明顯……比美女更美的,只有動情的美女。
空的大手在布洛妮婭的胸前肆意揉弄。布洛妮婭的淋漓香汗滲過薄薄的黑色胸衣溫潤了空的掌心。
於是空兩手並用,解開了布洛妮婭領口的排扣,左右一拉,熟女豐盈的柔軟美乳隨之晃蕩,白花花的乳肉總算完全敞露到了空氣當中,兩粒乳頭充血脹立,好似熟透了的櫻桃令人垂涎三尺。
只要是個男人都無法忍耐的甜美果實擺在面前,更何況空這個花叢老手?他大手猛一抓,用力揉捏,在泛起桃色的雪白肌膚上恣意留下一道道指痕,喘著粗氣,埋首到布洛妮婭的脖頸間,痴迷地吸入布洛妮婭由於發情而散發出的雌香。
「嗯嗯❤❤~~想要......更多❤❤......繼續嘛,空的口水……啾唔❤❤~~好好喝❤❤~~」
兩條舌頭在布洛妮婭的口腔內你來我往的打著舌戰,空緊緊的吸住布洛妮婭的香唇,貪婪的吸食著布洛妮婭口內的香甜玉津,些許粘稠的透明液體沿著兩人嘴角低落而下,看上去極其淫靡,被吻住的布洛妮婭思考能力越來越弱,被堵住的小嘴讓她只能「嗯啾❤~」的發出呻吟聲,碩大滾圓的豪乳在空的手中中被揉捏成了各種形狀,酥麻的快感不斷傳遍布洛妮婭全身,把她逐漸的推向了快樂的頂峰。
「嗚哦哦哦哦!!那裡啊那裡不行等!嗚啊啊別嗯哈啊啊用力嗚要去嗚啊啊啊!!!!」
隨著空揪著的乳頭上傳來的強烈刺激,連續喝下的數杯雞尾酒中所混合的春藥效力早就在這具淫蕩的身軀中醞釀已久,此刻便轟然炸開。布洛妮婭的兩條長腿瞬間繃緊,鞋跟狠狠地連續敲撞地面,兩三下即被敲落;紅唇才開,高亢的呻吟就完全不受控地響徹整個包廂,幾欲穿透到走廊中。而從體內噴湧出的大量愛液頓時浸透了包臀短褲,從兩側緊貼著白皙大腿的褲縫間飛濺而出,但更多的則沿著襠部、順著腿際,汩汩淌下,在布洛妮婭的高跟鞋尖前迅速匯成一汪暖流。
微弱的嚶嚀刺激著男人本能的慾望,尾音婉轉,搖曳著融化在空的意識里,成了他最好的壯陽藥。一把扯開布洛妮婭胯間的緊身短褲,兩隻大手擒住她那纖細的腰肢,輕鬆將她舉起,作為雄性象徵的碩大肉棒赫然彈起,龜頭擠開肉縫,布洛妮婭的兩瓣陰唇軟肉如欲放的雲英花,泄蜜如流,早已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伴隨而來的失重感讓布洛妮婭下意識有些膽怯地頷首,四目相對的瞬間,水霧盈滿了眼眶,又覺得有些羞澀,布洛妮婭慌亂地揮舞手腳,想要遮住雪乳與蜜澗,但最終更受不了直視空那燃燒著慾火的視線,兩手掩面,掌心感受到自己臉上的熾熱,愈發讓她意亂情迷。
「那、那個❤❤……呀嗚不、不要盯著嗚嗯嗚❤❤……盯著我看❤❤。」然而,布洛妮婭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姿勢無疑是將自己全身上下發情著的雌性部位完全暴露給了面前同樣慾火焚身的雄性,與其說是遮羞,更不如說是小綿羊主動送到了大灰狼的嘴邊任其施為。
「哦呀?明明是布洛妮婭先開始的,這麼這會又害羞了~」空調笑的聲音傳來,讓布洛妮婭羞紅了臉。粗大的肉棒對準了濕滑不堪的花穴入口,空直接向下一壓,肉棒便猛地擊穿了女人的防線。正如他所料,整個腟道根本就暢通無阻,證明此刻的布洛妮婭已經完全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啊啊嗚嗚嗚嗯❤❤~~~~~~」綿延了漫長時間的空虛,在這一刻,終於被亞當以外的男人給填滿,布洛妮婭的嬌吟聲中滿溢出連自己都為之驚愕的強烈歡愉,「嗚呃呃❤❤……好大嗚好熱嗚哦嗚哦❤❤……嗚噫噫噫❤❤——」
「啊啊啊啊❤❤❤~~~!!!空的大肉棒插進來了❤❤!!咿咿❤❤~~!!這是什麼感覺❤❤~!!子宮......子宮被肏穿了齁噢噢噢噢❤❤❤❤~~~~!!!!」
豐美的穴肉吸附上侵入物的粗大莖身,不住纏攪著,每當這根肉棒向外抽動時,都會產生出一股強烈的吸力抗拒這種趨勢,而在又一次被突入的時候卻分泌大量愛液,以迎合征服者的衝撞。更加讓布洛妮婭所困惑的是,即使不是亞當的肉棒插在體內,自己所得到的快樂卻一點也不見減弱——不如說,更加刺激。
怎麼會……僅剩的一絲理智在思考的不是行為的對錯,而是,為什麼正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會這麼爽。
在此之前,她的經驗只有亞當一人,而首次出軌通姦帶來的背德感對布洛妮婭是前所未有的,可快感的來源似乎又不僅於此。像玩具一樣被剛見面的少年上下拋動,每次都會直直撞上她嬌嫩的子宮口,空的十指死死扣緊她的腰肢,扼出道道鮮紅的印記。
布洛妮婭對身體的控制權已經完全讓空所掌握,以致於她那兩隻線條優美的大長腿也失力的左右癱開,隨著身子的搖晃而不住顫抖。並非是戀人、情人,甚至談不上做愛的對象,仿佛只是一個隨意使用的飛機杯。
「呀啊啊啊不不行❤❤——嗚哦嗚哦哦哦我、我才不是嗚哦哦❤❤不是嗚嗚❤❤才不是飛機杯呼哦哦哦❤❤——!!」
布洛妮婭的呻吟聲漸漸變得狂放,在注意到的同時,就連自己的潛意識也慢慢不再將自己視作為正在做愛的女人,而是一隻沉耽在交尾中的淫亂母豬,只會喘著粗氣向雄獸求歡。
身為雌性,肉體會主動追捧性能力更強大的雄性是刻在遺傳基因中的本能。瘋狂高漲的慾火使得布洛妮婭的獸性更加敏銳,讓她從所有的性愛經驗中,尋找到曾經唯一的那個人進行對比。
(空的……比亞當的還要大。)
結論則是,亞當的完敗。
不論是長度、還是粗度,抑或者是當下完全激發出了布洛妮婭作為雌性的抖M本能的這份強大雄性的狂妄,都是致命的毒藥,與布洛妮婭體內的春情一起,釀造出沉湎慾望的迷醉。
「啊?」這可把空給整不會了,心想:這姑娘不會把自己當成飛機杯了吧?就連神子也做不到淫賤墮落成這樣……吧?好像也不是不可能,這隻騷狐狸被肏爽了什麼話都說的出來。(此時某位住在塵歌壺的粉毛狐狸打了個噴嚏)
估計布洛妮婭也沒想到,正在和她上床的少年此時心裡在拿她跟別的女人比較吧,雖然亞當也乾了!
空吻了吻布洛妮婭的耳垂,舔弄著耳朵:「既然布洛妮婭這麼想做我的飛機杯,那我可就收下了哦~」他的兩隻手先後從布洛妮婭的膝下繞過,讓兩條修長美腿呈「M」字狀大大張開,接著反扣在布洛妮婭的肩上,粗壯的巨根抽出了大半,只留下一個龜頭在穴內仍在享受著肉蚌貪婪地啜吸。
「呼嗚……嗚空,這個啊嗯嗯❤❤這個樣子好羞恥……」布洛妮婭雙眸微眯,顯然,大量春藥對布洛妮婭的影響之一,就是讓她現在成了一個幾乎只會索要快感的雌肉。這大到過分的雞巴對一般女人而言可能是酷刑,但此刻抽離所帶來的空虛感,卻令布洛妮婭為之焦躁難耐,開始不自覺地左右搖晃大屁股,渴求著一個人所不能獲取的滿足。
空當然注意到了布洛妮婭這淫蕩的變化。
「話雖如此,但要是布洛妮婭小姐不同意的話我也沒辦法呢」他的語氣隨意而俏皮,「想要雞巴就張口求我。作為飛機杯,連這點禮貌都沒有嗎?」
「我……我才不是、嗯呼嗯嗯才不是呼哦飛機杯」這種一句三喘的反駁顯然並無半點力度,只不過是調情的一環。空作勢欲將肉棒徹底抽出時,布洛妮婭下身的動作就驟然激烈了起來,不住地向下沉去,抗拒著帶給她諸多快樂的男根被拔離。
「不、不那個咕嗚嗚空,你明明嗯答應過我的。要啊啊嗯這是、為了報復他才做的……那個嗚哦哦對、對不起請抱我呃嗯抱緊我嗚哦哦」
沉醉在桃紅色的空氣中,布洛妮婭的大腦早就被春藥浸透,言語不再受思考控制,而是由著身體的本能索取著情慾之火傾泄的任何途徑。
「呵呵呵……」布洛妮婭屈從的速度令空忍俊不禁,「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當我的雞巴套子,那就……給你!!」
隨著一聲怒喝,空將布洛妮婭猛然下壓,21公分的粗壯肉棒便完全被吞沒在白嫩肥美的股縫之中。
「嗚哦哦哦哦哦❤❤——!!」
碩大的龜頭一路暢行無阻,好似一枚炮彈,轟然砸入了布洛妮婭的花蕊中,在布洛妮婭的小腹上赫然頂出一個圓潤的形狀。布洛妮婭肉穴最深處的子宮口直接被空的大龜頭狠狠地貫穿插進了子宮花房內,第一次被侵犯子宮的布洛妮婭瞬間就渾身顫抖的達到了高潮,強烈的快感湧向全身,肉穴甬道里火熱滑軟的淫肉迫不及待的纏繞上來,緊緊的纏住棒身和龜頭來回的蠕動,緊接著,空完全不帶絲毫猶豫地直接開始了瘋狂的衝擊,滿是肌肉塊的腰杆不斷重複著大幅度的向上挺動,每一次的抽插都瞄準最深處捅進,房間內立馬響起了「啪嘰❤~!啪嘰❤~!」的撞擊聲,布洛妮婭高潮的肉穴頓時被插得春水潮噴,浪花飛濺。而布洛妮婭的子宮完全套緊了空的大龜頭,絲毫不願放鬆,隨著雄性的不斷姦淫反覆被前後拽動這團淫肉。此刻,布洛妮婭整個身子幾乎是完全浮在空中,僅蜜穴、膝彎總共三處有著支點,雙肩則被身後的空鎖住,全然在男人強有力控制之下的身體不斷承受著最敏感部位遭受的蹂躪。
雌性生來就是要讓雄性播種的。毫無疑問,布洛妮婭的肉體比她的靈魂更加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即使空的動作再如何粗暴狂放、幾乎要將她的骨架給撞散,但她的雙乳上下飛甩,淫穴愛液四濺,屁股上掀起一陣肉浪,子宮也成了空的雞巴套子,全然只為了男人的歡愉而獻身。
「嗚哦哦哦肉棒肉棒嗚哦哦❤❤大、好大呼呃呃爽啊啊啊❤❤痛痛子宮呃呃❤❤但是嗚又嗚哦哦好痛嗚又好爽❤❤肏我肏死我❤❤嗯呼呼嗚哦哦哦哦哦❤❤——!!」
雌肉的本能讓她完全接納了被強壯雄性所蹂躪的疼痛,反化作她渴求萬分的快感,布洛妮婭發出母豬般的浪叫,在斑斕燈光閃爍間唱和出一曲情糜欲濫的激烈淫樂。房間內不斷的迴響著淫蕩的肏弄聲,空如同打樁機般瘋狂地肏弄著布洛妮婭的子宮花房,源源不斷的快感不斷的侵襲著布洛妮婭的大腦,爽的她忍不住放聲浪叫,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內心在大肉棒插進來後頓時煙消雲散,開始主動挺動肥美的大屁股承受著空瘋狂的撞擊,嬌嫩的蜜穴淫肉被粗壯肉棒不斷地摩擦,伴隨著「啪嘰❤❤~~!!啪嘰❤❤~~!!」的撞擊聲,布洛妮婭肥美的肉臀頓時被撞的蕩漾起一圈圈迷人的肉浪。
「啊❤❤~~!啊❤❤~~!!小穴好酥服❤❤~~!!空的大肉棒頂到子宮深處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好舒服❤❤~~!!好棒❤❤~~!!腦袋要壞掉了噢噢噢❤❤❤❤~~~!!!!」
(如果亞當在這裡……還能認得出我來嗎?)
猝然盪起的絲縷念想卻在布洛妮婭的心間漾不出一丁點兒水花,縱是轉瞬即逝的焰火也能在璀璨夜空中綻放片刻的色彩,而這片思緒的殘渣只不過是魚在海里遊蕩時吐出的零星泡沫,輕而易舉地便消散在了無人知曉的波紋中。
可在布洛妮婭身上肆意馳騁的那根肉棒卻是能夠捲起浪濤的巨鯨,將她一次又一次地甩上了無邊際的高空,在極樂中窒息、高潮中揚曳,滿腦子只剩下肉棒、雄性與他所贈予的歡愉。
五分鐘?十分鐘?抑或是二十分鐘——對於時間的正常觀念早已被摧毀殆盡,再一次感受到變化的時刻,則是從脖頸後方傳來的一股大力,強行將布洛妮婭的腦袋與上身向下彎折,幸而足夠柔軟,長期鍛鍊的成果讓她不會因為這種狂野的擺弄而受到不可逆的損傷。
空的雙手從布洛妮婭的身前向上彎起,在她的後腦勺十指併攏,緊緊箍住這具雌肉玩具的四肢關節,讓布洛妮婭兩條秀美修長的小腿只得無助地在空中晃蕩,而纖細的胳膊則是被迫夾在大腿外側動彈不得。
「嗚哦❤❤」,啪唧,「呼啊❤❤」,啪唧,「嗚哦哦❤❤」,噗呲——「嗯哦哦哦❤❤!!」
且不說完整的語言邏輯了,布洛妮婭甚至無法保持渴精抖M母豬那份持續不斷的嬌喘淫叫。在這個姿勢下,雄性每一次的肏弄挺動都會讓她柔軟豐潤的白膩奶子猛烈地甩起,打到布洛妮婭紅潤的面頰上,發出啪唧啪唧的淫蕩聲響,而不出片刻,兩隻雪乳在反覆拍打的過程中突然從粉嫩嫩的乳首飆射出了小股甜膩的白汁。
空微微一愣,隨即想到可能是春藥的功勞,便將胸前的小櫻桃納入口中,品嘗著甘美的乳汁。只要大手半環住白嫩乳房的根部,用力向上一搓,便又能噴射出一股奶腥味的溫白。(味道還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大慈樹王的)這麼想著猛然加劇了胯下衝刺的頻率,凶神惡煞的陽具膨脹到極限大小,將腟道內不住分泌的大量愛液一次次掏出,布洛妮婭的潮吹從五分鐘前開始似乎斷斷續續的就沒停下來過。
反光的牆壁鍍面邊上,布洛妮婭看清了自己的臉,有哪個正常的女人會擺得出這副淫賤至極的母豬臉?
(我是……母狗?)
卒然間,布洛妮婭想起了那天視頻里的芽衣與幽蘭黛爾,在亞當身下嬌吟婉轉、恣意求歡的她們也與如今的自己一番模樣嗎?
壓抑不住的念想像毒蛇一樣啃噬著布洛妮婭的大腦:「只要是個雞巴都能讓你輕鬆潮噴到十米開外,還不明白嗎?你那從骨子裡滲出來的騷浪根本不是人類應有的玩意,你是個肉玩具、飛機杯、雞巴套子,沒有作為人的資格。」
咕咚。
布洛妮婭清楚地聽到了喉嚨間口水吞咽的聲音,她反射性地張開嘴:「布洛妮婭是空的母狗」
而話到嘴邊卻又不自覺地頓住了。
欸?布洛妮婭感覺昏昏沉沉的,酒精、春藥、性交,讓她的腦子裡、視野里都是一團亂糟糟的,還在想著芽衣與布洛妮婭臉上的那些表情。
(如果我是母狗的話……那芽衣她們呢?)
布洛妮婭隨著空的衝擊不斷的放聲淫叫,胸口雪白的乳肉隨著空的抽插晃蕩著一陣陣淫靡的乳浪,放開了性交的快感讓她爽的如痴如醉,淫蕩的浪叫在屋內里迴蕩著,甜美的聲線又浪又盪,香甜的蜜汁如同開閘泄洪般不斷的從兩人結合處噴涌而出,空每一下的抽送都會帶出大股大股的春水,兩人的身下早就已經狼狽不堪,床上和地板上全是布洛妮婭噴射的淫水。
「我的肉棒舒不舒服~~?!」
「好舒服❤❤~~!!空的大肉棒好舒服噢噢噢❤❤~~!!小穴要被空的大肉棒肏爛了咿咿❤❤❤~~!!好舒服齁哦哦哦哦哦❤❤❤~~~!!!」那粗壯肉棒只為了少年的慾望而賣力地恣意衝擊著布洛妮婭的靈與肉,施予對常人而言毫無疑問是折磨的痛苦,但是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滲出了快感,顫抖著渴求更加深入的挖掘。
「呃呃哦哦哦哦❤❤!!肉棒肉棒嗚哦哦哦❤❤……呼要呼喵肏嗚嗚嗚太深惹哦呼啊❤❤、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呼行❤❤……呼行❤❤!身體會哦哦哦哦會稀飯上要稀飯上惹❤❤嗚哦哦哦哦!!!」
在不間斷地來回抽插中,腟道與腸內被兩根肉棒反覆擠壓,不論是芽衣還是幽蘭黛爾,亦或是亞當的存在都在此刻被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雞巴給完全覆蓋了。布洛妮婭的腦子裡只容得下肉棒,也只剩下了肉棒而已,即使是她最愛著的亞當也沒法插的這麼深,然而正在布洛妮婭身體里瘋狂肏幹著的男人不僅有著比男友更優秀的性器,更是能夠將她的空虛全部占據,輕而易舉地擊碎她的快感閾值。
短短一刻鐘內,布洛妮婭已經高潮了十餘次,蜜穴縮緊了一回又一回。
終於,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塞進了布洛妮婭的最深處,直接插在子宮裡噴出大量滾燙陽精,輸精管「咕咚咕咚」地脈動著,肆意宣洩雄性最原始的播種本能。
而布洛妮婭只能翻著白眼吐著香舌,模樣悽慘無比,而呻吟聲更是難以止住:「嗚哦嗚哦哦哦~~~~」
保持著這個體位朝布洛妮婭的子宮中不斷注精,近兩三分鐘的時間之後,空才將疲軟下來了的肉棒從她的花心裡拔出,在脫離戀戀不捨的兩瓣嫣紅陰唇的時候還能清晰無比地聽到「啵」一聲響。鵝蛋大小的龜頭猛脫出的瞬間,布洛妮婭的纖腰不受控制地彈起,小腿繃緊,從蜜穴里倏然濺射出一束強勁的淫水,氣勢洶洶地直直打到沙發後的牆上,數秒後,才嘩嘩地淋落出一條水線,圓潤的屁股啪一下摔向桌面。在激烈的播種高潮之後,爽到渾身脫力的布洛妮婭被空小心放到了沙發上,整個下身不時顫抖著,被肏得紅腫外翻的兩瓣花唇隨之小幅度的開合翕動。
在布洛妮婭這副淫蕩豐腴、雌香四溢的嬌美肉體上宣洩了一通慾火的空撓了撓頭:「唔,好像做的有點過了。總之先把布洛妮婭帶回塵歌壺讓諾艾爾清理一下吧。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女孩子躺在這種地方吧,畢竟咱也不是什麼拔屌無情的渣男啊~」說著,空從披風后面拿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茶壺,隨即兩人就被吸進了茶壺裡。
「布洛妮婭!!!」就在兩人離開的片刻,包間的大門被狠狠撞開。那是一身青紫色蕾絲邊點綴的白色勁裝的女人。她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掃射了一圈房間的內部,「該死,剛才明明聽見了布洛妮婭的聲音,這麼快就轉移走了嗎!」那個女人——雷電芽衣的臉上滿是懾人的可怖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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