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文 言愛 (1-2) 作者：599426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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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文 言愛】
作者：599426535
2025/1/16發表於SIS001
第三章 不堅定的俘虜
季燁泱第一次醒的時候，天邊泛起淡淡的曦光，與未消退的夜色交融著難分彼此，如明如暗，似真似幻。
她看了看環住她腰的言憬，在確定了她的存在後，再次陷入黑甜。 ……
季燁泱第二次醒時早已天光大亮。和喜歡的人親密接觸並共枕一夜讓她臉色紅潤，精神肉眼可見的好。
「咔嚓——」房門被適時打開，溫婉的女人放輕腳步走到床邊，「睡醒了嗎，起來吃午飯了好不好？」言憬俯下身，輕撫著女孩略微蓬亂的頭髮。
「嗯——」女孩模糊答著，腦袋輕蹭女人的手心，像一隻毛茸茸的貓咪向主人撒嬌。
言憬也不急著讓季燁泱起床，一天無事，大可慵懶幾分。於是她只繼續輕撫女孩的頭髮，等她慢慢醒神。
言憬進來時怕外面的光線晃眼，就沒拉開窗簾，於是昏暗的房間加上女人溫柔的動作使得季燁泱本要開始清醒的精神又有了昏沉的趨勢。
「好啦，你又要睡著了。」言憬輕捏了下女孩的臉頰，「不吃飯對胃不好的，還想睡的話等吃完飯再睡，嗯？」
是一如既往的寵溺，宛若對待還沒長大的小孩子。季燁泱有些羞恥。 她揉了揉臉，趕走自己未消散的睡意。
——
吃完午飯，季燁泱洗了碗筷，和言憬貓在沙發上看起電影。 開始並沒有在意選了什麼電影，畢竟這只是兩人用來打發無聊的下午時間的方式。
但本該愜意美好的下午成功被電影破壞，這讓以後的季燁泱在播放電影前都會細細考量一番。
《海邊的曼徹斯特》——灰濛濛的天空，海浪拍打停泊的船隻，白茫茫的雪，各種意象都為電影奠下抑鬱的基石。
年青人的心境向來不定，季燁泱輕易地為電影所影響，這說不上有什麼具體原因，只是一顆赤子心靈最基本的共情。
不僅如此，她還敏銳地覺察了沉穩的言憬似乎也有些難以抑制的，悲傷？亦或是其他一些她不懂的東西。
季燁泱並沒有覺察錯。
言憬看著電影主人公李從電影開始麻木易怒，到電影揭示他如此的原因——因為他的疏忽使女兒死於火災。
在電影的最後，李與前妻相遇，痛苦的說道「I can't beat it.（我走不出來了）」
如果將來季燁泱以後喜歡上別人，如果將來季燁泱風華正茂而她已有老態，更甚者如果將來季燁泱對今日她不阻止的作態產生責怪和厭惡……
那她言憬，又與劇中之人何異？
言憬無法想像，彼時的她怎樣才能與彼時的季燁泱，以及今日的自己和解。
消極的想法一旦有了苗頭就會猛長，痛苦如潮水湧上，令一顆心臟感到窒息。
言憬閉上眼睛獨自消化著。
直到她的臉被女孩溫柔捧住，接著唇瓣被當作珍寶般輕輕含住。 「嗚…」消極的情緒仍在肆虐，她下意識輕推著女孩。
她害怕這樣下去。她害怕將來她無法釋懷，她更怕女孩會無法釋懷。 這麼美好的人，不該為了今日的她，而有將來走不出來的可能。 季燁泱看著言憬緊閉不安的眼睛，莫名心慌。
「姐姐…你別害怕…」她輕囈。
她並不明白姐姐為何如此，但她仿若能聽到姐姐靈魂的迴響。 那是害怕，是矛盾，是不堅定。
言憬是季燁泱的不堅定的俘虜，時而聽之任之，時而試圖反抗。 第四章 彼此的虔誠信徒
季燁泱一隻手輕拍言憬的背，像撫慰一個孩子。
她將自己的額頭與姐姐的額頭相抵，「姐姐不要害怕啦，季燁泱會一直喜歡姐姐，會一直陪在姐姐身邊…」
她並不清楚言憬為何害怕。尚且年輕的女孩拿得出手的太少了，她只有一具心甘情願奉上的身體，一遍一遍熱烈的告白和一句句堅定的承諾。
言憬的理智讓她遠離女孩，及時抽身才應該是對她們都好的選擇，但她快要咬破唇了都沒做到推開季燁泱。
好想要季燁泱啊。各種意義上的要。
無論是肉體上占有她亦或是被她占有，還是精神上非她不可，且不能容忍其他任何人和她在一起。
甚至想把她關起來，讓她的世界裡只有她，讓她只能和她說話，只能對著她笑。
讓她淪為自己的禁臠。
言憬一直很害怕會這樣想的自己，這樣陰暗的自己，有可能傷害女孩的自己。
季燁泱空的那隻手牽起言憬的，往自己身上帶。
「別…」言憬如同應激般握住了季燁泱的手。僵持了片刻，沉默地往自己身上帶。
占有欲與理智對峙的結果是認輸般地交出自己的身體。
她懦弱地想借自己身體得到的歡愉壓蓋那些害怕，矛盾以及一切她妄圖逃避的東西。
「燁泱，我想要…」她低著頭，聲音帶上一絲哭腔。
季燁泱湊上前，先是在言憬額頭落下一吻，然後是眼睛，鼻尖，嘴角。
言憬感受到她的珍視，翻湧的心緒略微平復了些。
季燁泱也注意到了，這才緩緩鬆了口氣。
她接著往下，帶安撫意味的吻開始變得侵略。
她在女人脆弱的脖頸上輕輕吮吸出印記，接著是精緻的鎖骨，因這裡不像脖頸那樣脆弱，平日又有衣物遮擋，於是她得以微微用上力，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然後就到了傲人的胸乳。白若凝脂，一片雪色間兩點朱紅挺立。 她輕輕地吻上去，如同登頂雪山的朝聖者。
「嗯啊…你、你別這樣……」言憬一下軟了身子，如一灘春水橫流。 她雙手輕扶著女孩的頭，想要推開又沒有力氣，強烈的情動甚至讓她想將女孩用力按向自己。
季燁泱溫柔含著，一隻手向她身下探去。
「姐姐，你下面——」
「別、別說出來！」言憬慌張地捂住女孩的嘴，防止她說出羞人的話。
季燁泱眉眼彎彎，伸舌舔女人手心。
言憬略睜大眼睛：「你，你變態…嗚…」
言語間季燁泱探入一根指節。
「嗯…你再進來一點……」
季燁泱緩緩照做。
「呼…快一點，你快一點……」
季燁泱想：看來姐姐確實很想要呢。她漸漸加快了手上動作，時而淺嘗輒止，時而一下到底，認真感受著言憬的甬道。
「嗯啊——你別，別碰那裡！」言憬突然顫了一下，羽睫不安地顫動。
季燁泱又試探性地觸了下剛碰到的凸起。
甬道收縮著，湧出一股清液。
言憬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季燁泱：「都說別碰——」
話音未完，季燁泱已經猛探那處凸起，年輕的女孩仿佛有用不完的手勁，一時間水聲嘖嘖作響。
「不，不要了，太超過了……唔，好、好舒服…」言憬因快感失了神，眼神渙散著，只余身下花唇還在微微翕張。
她沒救了，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只為季燁泱一人情動失神。 她懵懂地想著。
她就像是季燁泱虔誠的信徒，為她牽動心神，甘之如飴。
季燁泱一隻手撫摸言憬的臉，仿佛怕驚擾了她，另一隻手輕牽起言憬的手，扶起兩指探進自己狹窄的甬道，然後狠拽她的手腕，同時自己也猛然撞向她的手指。
「唔——」饒是季燁泱做了心理準備，依舊發出了一聲悶哼。 果然還是有些痛啊，不過這樣一來，姐姐就能一直占有她了吧。她了解姐姐的性子，即使不喜歡她了也會對她負責，會一直陪著她了。
她們一定會一直在一起，自己不用不安姐姐會不會像從前那樣抽身離開，姐姐也不會莫名害怕了吧。
「燁泱…你……」言憬顫抖地哽咽著，自責和心疼讓她破碎得不成字句。
「姐姐，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不管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始終如此。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季燁泱第無數次堅定地對她表白。
言憬看著女孩身下滲出的處子血跡。
她恍悟，
原來季燁泱也是言憬的虔誠信徒。
原來她們一直是彼此的虔誠信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