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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生物攻略手冊】(1卷1-5)
作者:富士康
2024/12/15發表於:pixiv
第一卷 天國雷動
第一章 回家的誘惑
「咚咚咚!」
連續且急促的敲擊聲將楚門從夢中驚醒,仰起頭來正對上老神父那張溢滿著憤怒的臉。
他愣了愣神,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在禱告中睡著了,在周遭信徒們齊刷刷的注視下,楚門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哈,史密斯神父,這兩天有點失眠,實在是沒精神,望主寬恕。」
「楚先生,仁慈的主自然會寬恕羔羊的過失,但若是您不再虔誠,我想我們有權將您請出這座教堂。」
老神父吹鬍子瞪眼,話里話外充滿了「自己看著辦」的意味。
楚門不著痕跡的撇了撇嘴,不過看在禱告的薪水是他現在唯一的經濟來源的份上,只能擺出卑微的神色。
「神父閣下,請您原諒我,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說著他還行了個標準的十字禮,這才讓怒氣沖沖的神父回到了主座。 看著神父離開的背影,楚門打了個哈欠,繼續神遊天外。
禱告被打斷,原本和諧的大禮堂嘈雜了起來,這個教堂里的信徒跟楚門一樣大多是豐都東區的市民,彼此都熟悉,逮住個空檔就能嘮翻天。
「這貨這個月都被神父說教幾回了?雖然禱告是挺無聊的……」
「這怕不是找了女人了,年輕人晚上睡不著覺,除了這個還能因為啥?」 「扯淡呢,你看他那窮酸樣,貧民窟里當貧民,有點良心的扒手見了都得倒貼錢,要是有女人願意跟他上床我就跟他姓!」
.........
楚門渾然不在意別人對他的評頭論足,腦子裡還在繼續回味著昨晚那銷魂蝕骨的體驗,該說不說,男人要是體驗過幻想種,就絕對不會去找普通女人洩慾了,這是唯有在這個世界才能體驗到的極致快樂。
「不過.....」
楚門嘆了口氣,環顧四周重新開始禱告的信徒,自己果然還是想要回去嗎? 沒錯,楚門原本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他自己也沒想明白,一個天天啃著炸雞喝快樂水的二十歲死宅,是怎麼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的。
他只知道剛來的時候,自己是懵逼的,還以為這是某檔整蠱節目,但當他看見御風而行的仙人和街上奇異的生物後,也只能接受了賊老天給他開的玩笑。 這是他穿越的第五個年頭了,已經大致了解了世界的模樣。
在被稱為舊史的時代結束後,幻想與現實之間的薄膜開裂,墜入世界的妖魔和怪物摧毀了原本的文明,大大小小的國度一朝傾覆,億萬人類淪為妖魔的食糧。
青山垂淚,草木含悲。
從此,天使和惡魔在相互征伐,妖與鬼在大地上出沒,龍鳳被人目睹確實存在......
這場空前絕後的大災變之中,有人選擇和某些幻想生物結伴共生,也有人利用傳承至今的鍊金術、魔法、神通道術修行,成就偉業,最終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建立了新生的國度,與殘忍的妖魔達成了微妙的平衡,算得上和平。 而這已經是四百多年前的往事了....
楚門目前就身處舊史中,古華夏的領土之上,中土國度中一個叫做豐都的主城裡,每日靠在教堂禱告獲取報酬養活自己。
原本楚門以為這是什麼熱血男主劇本,自己終究會在貧民窟中一鳴驚人,戰天鬥地成為強者。
但遺憾的是,無論是中土鎮魔司的靈根測驗,還是聯邦十字神教的洗禮,或者是來自合盟魔法協會的以太觸媒,都顯示自己沒有任何修行的資格。
原以為要在貧民窟中渾渾噩噩一生,直到自己一個月前從已逝父母的遺物里翻出一本羊皮卷,才讓自己體會到這世界的美好....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不免又火熱起來,恨不得腳下生風,飛回自己的小破屋去。
.........
終於一天的禱告結束,當楚門拎著一小袋錢幣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是夕陽西下了。
哪怕是在貧民窟里,這個城市還是保留了自己作為一方都城的體面,四周水泥澆灌的高樓成片——儘管不少科技都遺失了,但重建家園的技術還是保留了下來。而楚門正居住在這破敗不堪的巷區里。
「吱呀...」
半破的木門被推開,一道雪白的身影如黑夜裡的閃電一般撲了上來,聲勢驚人,不過楚門絲毫不慌,直挺挺的迎了上去。
那道身影在離他一寸的地方硬生生的止住勢頭,風聲乍停,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的嚎叫。
「為什麼!你到底是誰!」
話語中帶著怒意,但音色倒是顯得格外的甜膩可人,帶著一絲絲的勾人,仿佛對方天生就是供人玩弄的洩慾工具一般。
楚門用油膩的目光打量著面前的火辣尤物,赤裸裸的意味毫不隱藏。 這是一隻極盡性感的貓娘女孩,包裹住豐滿雙腿的白絲和女僕裝完美勾勒出了她充滿野性的美艷軀體,身前的一對乳球滿溢在藍白色女僕裝里,腰身纖細,臀圍卻是驚人,挺拔翹起,像是在呼喚雄性采蜜一般肆意招展著。
幾乎能勾起所有雄性的性慾,而頭上的棕色貓耳與身後的尾巴更是讓魅力再添一層。
哪怕是對方現在略顯稚嫩的純欲臉龐上寫滿了憤怒,也無法改變她是男人們都夢寐以求的洩慾性奴的事實。
面對貓娘的憤怒質問,楚門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是關上了木門,轉身直接脫下了褲子,任由自己可以秒殺雌性的雄偉兇器暴露在空氣中,
「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主人回家時的迎接禮儀嗎?還是說夏洛特更想要主人的懲罰呢?」
戲謔的話語響起,貓娘夏洛特卻無法反駁,眼光惡狠狠的盯著楚門勃起後將近20cm的雌殺肉棒,腦海里卻翻湧著自己昨晚哭喊求饒的一幕幕畫面,臉上不由得泛起羞惱的紅暈。
但身體卻先一步跪坐了下來,被女僕裝包裹雌香軀體微微顫抖,白嫩的臀肉壓在腳踝上,變換出惹人遐想的形狀。
她的嗓子裡發出了背叛自己意志的聲音。
「歡...歡迎主人回家,請問主人是想吃飯,還是洗澡,還是...享用我呢?唔喵~」
羞中帶怒的話語結束,掌聲又響了起來,楚門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夏洛特說的越來越熟練了啊,今晚有獎勵哦。」
獎勵和懲罰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用那根肉棒猛猛干我嗎......夏洛特銀牙緊咬,勉強隱藏住自己的憤怒。
幾日來的調教下來已經讓她幾乎接受了現實,而自己確實也完全不是那根怪物的對手,只能任由身體墮落,但她內心堅信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原本在召喚到這個世界以後,她壓根無法脫離面前這個噁心人類的掌控,既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也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只能被他肆意侵犯,在極樂中發出歡愉的喘息。
但她終於能想出一個脫離這極樂地獄的方法,現在需要的只是隱忍,只要再靠近一點...
楚門看著眼前尤物的服帖姿態,恨不得上去就撕爛她欲蓋彌彰的羅衫,狠狠侵犯這團美肉,但他深知越是美味的大餐,越是需要耐心等待。
「我的小騷貓還不爬過來?」楚門挺動了下巨根,「餐前肉棒整潔時間到了。」
夏洛特的呼吸有些急促,她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隨著面前的肉棒顯露真身後,一股燥熱也流淌在身體里,雙腿忍不住貼緊摩擦。
下流惹火的身體正在自行誕生出期待的情緒,那是雌性生物被征服之後的本能,期待面前的雄性給自己發情的軀體應有的待遇。
「不對!才沒有舒服什麼的,只是那該死的束縛的效果,只要...只要殺了他就行!」
夏洛特死死咬住舌尖,維持心中的最後一絲清明,哪怕小穴里愛液泛濫,騷氣的軀體在歡呼,但她依舊死守著理智,表面上偽裝成發情的樣子,實則隨時準備著暴起。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貓娘口鼻間灼熱的白氣噴出,盯著肉棒的眼睛簡直要化作鬥雞眼了。 奶膩小穴里,陣陣酥麻不斷提醒她自己需要服侍親愛的主人,只有理智在發出微弱的警報。
「啊哈....就是現在!」
貓娘猛然伸出有些發軟的右手,在陰影處拉動了一根繩子!
倏忽間,一大坨硬物從天花板上墜落,這是她被勒令在家期間,一件件收集的金屬,足足有上噸重,包裹成團,就待此刻砸落,把這可恨的混蛋砸成肉泥! 自己只是不能主動傷害他罷了,但現在又不是自己動的手,她只是吊起了一堆鐵塊而已啊!
「我日你大爺!」
楚門也沒有意識到有驚變,只來得及怒罵了一聲,眼看著那團陰影急速下墜,發自本能的慌張恐懼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卑賤的人類,以為靠點小伎倆就能隨便擺布我了?今天就要讓你這雜魚人類用生命來償還我受的苦!納命來!」
夏洛特雙手叉腰,發出暢快的笑聲,一身美肉搖晃,她看著那重物砸下,仿佛看見了自己自由美好的未來!等自己自由以後,一定要把他的屍體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
...........
片刻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是肉體碰撞的響聲,淫靡又引人遐思。
「哦哦哦齁哦啊啊!~~等等,怎麼會!怎麼又會被這卑賤的人類...不要嗷嗷啊啊!」
這是雌豚的叫喊,歡愉又絕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
一根烏黑髮紫的雄根猶如打樁機,狠狠攻入夏洛特那嬌嫩緊湊的小穴深處,愛液四濺,逼得
剛剛還暢想美好未來,殺氣騰騰的美貌女僕貓娘現在只能屈辱的跪趴在地上,上半身服從似的趴下,使得碩大的美臀高高翹起,迎合男人的後入姿態的大力抽插!
「剛剛不還很囂張嗎?你這養不熟的雌小鬼騷貓!媽的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像是在安撫受驚的肉棒,又像是發泄心裡的憤怒,楚門提起百分之一百二的幹勁,死命的開墾胯下的這一具嬌軀,恥骨撞擊在大白桃一樣的肥美屁股上,顫出陣陣雪膩的臀浪,視覺衝擊力拉滿,白臀完美貼合在楚門胯下,仿佛是在討好自己的主人。
這個姿勢極其的深入,兩瓣碩大的雪白臀肉死死壓在他的腰胯上,隨後又快速的回彈為原形,來回往復,那美妙的彈性觸感讓楚門感覺自己沒有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那把貓娘騷穴中的每一寸媚肉都剮蹭到了,嬌柔的腔肉纏繞住肉棒,讓夏洛特不得不張開紅唇,發出暢美的高亢雌叫!
「等等!!啊啊哦哦!!不該是這樣的...哦哦齁齁!!!怎麼會這麼深!放開我啊啊啊啊!!」
夏洛特感覺自己的身軀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像是回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手裡,不斷的把玩揉捏,極盡羞恥屈辱之能!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身體會自行動作,莫名其妙的會去替這個罪該萬死的人類擋開那陷阱,仿佛自己內心深處是捨不得離開這便宜主人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的一樣!
貓娘十指張開又縮緊,尖利的貓爪從指縫裡伸出,輕易的在粗糙的地面抓出十個孔洞,但卻沒辦法傷害身後肆意操乾的男人分毫。
「喵嗚!!尾巴!不行!求求你...主人!!!」
夏洛特驚叫一聲,渾身像是炸毛一樣弓起又落下,奶膩的美穴里愛液又一次泛濫,她數不清自己已經高潮幾回了...
楚門一手牽住夏洛特極其敏感的尾巴,另一隻手大力拍打著她的柔膩翹臀,像是在馴服一匹野性的母馬,雪白的臀肉從他手裡溢出又回彈,逐漸變得通紅。 夏洛特的女僕裝被撕扯出一個個大縫,漏出無盡的春光,白絲小腿在楚門的身側以膝蓋為支點翹起又落下,顯示出它的主人此刻正處極盡的歡愉之中。 「唔~哈啊!」夏洛特的呻吟聲沾染上了迷離,仿佛一隻小奶貓在發情,她的意識沉淪,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身體徹底認可了對方身為雄性的魅力,正在竭盡全力的接受他。
招招勢大力沉的操干下,楚門突然興奮的感覺到死死夾住他肉棒的小穴中的變化。
他拍了拍小貓的臀瓣,淫笑著說:「寶貝,好像你的子宮在想求我喂配種汁,讓她懷孕呢。」
或許是種族天賦原因,貓娘的子宮隱藏在無法抵達的的深處,哪怕是楚門大力開墾了幾天也不見得有抵達的希望,而此刻,他竟然隱隱感覺到花心的存在了!
「哦哦齁啊!!這...怎麼可能!我們一族只有摯愛之人才能讓對方懷孕!啊啊啊哦!否則別..別想觸碰到子宮!」
「哦?是嗎?那這是什麼!」
說著,楚門猛力挺動了下腰身,同時抓住夏洛特的的肥臀往後一送,兩具相性極強的肉體又一次貼合在了一起,極盡纏綿,而這次,楚門清晰感覺到了花心的存在!
「啊啊啊啊啊不可能!!怎麼會!!」
一瞬間夏洛特不知道高潮了幾次,那遠超以往的美妙滋味簡直就像讓她來到了天堂!
自己要被這卑賤的人類干到懷孕了?!屈辱和歡愉一時讓她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竟然真的開始認為身後這卑賤的男人是自己的摯愛,也是自己的主人!
「我絕不會!!哦哦!絕不會....啊啊哈哈!!」
理智在燃燒...
「別逞強了,乖乖的說,」請主人射在裡面「。」
魔鬼在誘惑...
楚門俯下身子,小腹讓大白桃臀變形貼合,雙手從女僕裝縫隙里伸入,抓捏住奶膩雙乳,將她整個身子都壓在地上,隨後輕輕往她敏感的貓耳深處吹了一口氣。
「啊哈啊啊啊!!!請...請主人把小貓專用配種汁射在雜魚子宮裡!!」
雌小鬼貓娘終於再也忍耐不住,求饒的聲音響起,感受到自己已經無法抵抗後,伴隨而來的便是一場盛大的高潮!愛液就像洪水一般滿溢而出,痙攣的小穴像是要扭斷一切外來之物,但楚門的堅挺和強硬反過來讓她體驗到絕頂! 在這場完美的高潮之中,楚門已經展現出自己作為雄性的實力,不再固收精關,粘稠的濃精噴涌而出,正中花心,隨即地貫穿了無人到訪的嬌嫩花房! 「噗呲噗呲!」
狂暴的射精足足持續了一分鐘,不知道有多少果凍般的濃稠灌入其中。 「噢噢噢噢啊啊啊哈!!!進來了!主人的粘稠配種汁!好熱好燙...我愛您...」
夏洛特趴在地上,白嫩的身軀上儘是歡愛的痕跡,身軀不住的顫抖,肥臀高高撅起,溢出一股股白濁,像是在回味剛剛激烈的性愛。
「喂喂,可還沒結束呢,寶貝小貓要承擔起幫主人洩慾的責任啊。」 楚門拍了拍還在一跳一跳的桃臀,意猶未盡道。
今夜還很漫長...
第二章 幻想生物召喚
晨光微熹,隱隱升起的朝陽穿透晨霧,將整個豐都都籠罩寧靜的氛圍中,如同一杯初煮的清茶。
這又是不眠的一夜,楚門的慾望之強烈,或許世界上沒有哪個凡俗女子能扛得住,不過好在夏洛特是幻想種,一夜征伐下來,也只是小穴略微紅腫罷了。 比起身體的勞累,夏洛特那被徹底征服的軀體和意志才是她真正的變化,現在她哪怕是夢裡都嬌憨地呼喚主人,祈求楚門垂憐。
今日是教堂的休息日,哪怕是十字教無所不能的神都需要一天來休息,更何況凡人呢?
於是楚門心安理得的待在家裡,發泄完積累的性慾之後他的思維變得格外清晰,像是甩去了沉重的包袱。
小奶貓今日的服侍格外順從,似乎昨晚的開宮暴射已經貫穿了她的靈魂,讓她已經開始打心底里接受了自己作為洩慾貓娘女僕的事實。
因此這一天的做愛顯得格外順暢簡單。
早上醒來,半夢半醒間將迷糊的貓娘拉到胯下,讓她張開紅潤小嘴為自己做早安咬服務,用貓娘特有的銷魂口穴吞吐撫弄肉棒,最後將她痴迷的白濁濃精灌注入緊窄的喉嚨里,全部吞咽下去....
午餐前,從身後抱住主動要求做料理的夏洛特,掀起圍裙,將她上半身抵在砧板上,狠狠發泄積攢了一早上的慾望,逼得她一邊發出柔媚貓叫一邊迎合自己.....
夕陽將落未落時,楚門將夏洛特正面壓在床上,一邊纏綿的熱吻一邊用力的挺入,讓她發出不成體統的悶哼呻吟......
晚餐後,楚門看向不堪疲乏的貓娘,伸了個懶腰,放鬆了下不知節度的身體。
他又一次從櫥櫃底下取出了那份羊皮卷——那是他快樂時光的開始。 這是一張泛黃的紙張,歷經時光洗禮,像是荒古時代的遺塵,帶著歷史的滄桑。
上面記載的文字並不算太多,字形有些晦澀,主要是關於召喚幻想生物的儀式需要和流程,以及主僕契約的簽訂方法,一旦簽訂完成,那麼召喚而來的生物將無法違背主人的命令。
也就是只要收集好足夠的祭品,準備好儀軌與香料,那麼就可以召喚一個永不背叛的奴僕。
雖然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強力的神技,但楚門卻沒被沖昏頭腦,能清醒的注意到這一召喚儀式的弊端。
這絕不是能逆天改命的金手指,首先,召喚而來的生物在這個世界算不得多麼強大,多是屬於超凡階層五境內,其上的強者數不勝數。而楚門本身壓根沒有任何修行的能力,召喚儀式也沒有學習的門檻,貿然的暴露只會讓自己被強者抓住,逼問出召喚儀式後殘忍殺死。
其次,召喚而來的生物不是永久存在的,存續時間會根據收集的神秘學材料發生變化,長則一周,短則幾天。事實上,貓娘夏洛特已經是他召喚而來的第三隻生物了,前兩隻分別是一位以男人精氣為食,主動挑逗最後卻往往哭喊求饒的嬌小魅魔,和口口聲聲說要堅守貞潔,最後被操到要跟性無能老公離婚的人妻熟女精靈。
最後,召喚術是需要冷卻的,無法做到無縫召喚,每次召喚都需要至少一個星期的準備,同時也需要收集各種合適的材料,這對目前的他來說已經算得上昂貴了,但比起那銷魂的快感,哪怕再貴一倍也值得!
所以,現在楚門根本不能指望這個召喚術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什麼巨大的改變,甚至可以說一旦暴露,自己恐怕性命不保,畢竟豐都也算是整個華夏數得上的主城,僅次於京都和幾個巨無霸都市,哪怕是在自己所居住的貧民窟,也時常會有執法修士前來巡查,避免出現妖魔潛入的問題。
而若是自己的召喚儀式被發現,輕者沒收羊皮卷,以非法舉行神秘儀式為名關入大牢,重則直接判處一個私通妖魔的罪名,就地格殺。
「唉,要是我是小說里的天命之子就好了,逆境崛起,征戰天下,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楚門雙手枕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而貓娘夏洛特則蜷縮在他的腳邊,時不時發出嗚咽聲。
「主人別走...」
楚門輕笑了一聲,昨晚還恨不得把自己抽骨扒皮,結果一干到花宮以後,就比誰都服帖,是該說這一族的天性如此呢,還是通往女人心裡的唯一道路確實是是陰道?
不過可惜,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楚門嘆了口氣,貓娘的嬌媚身子確實足夠勾人,但自己也沒辦法將她留在這裡,只能任由她帶著一腔濃精從哪來回哪去了。
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楚門安慰自己,他倒是也不想只是走腎不走心,但確實每次召喚只有短短几天的時間,除了用召喚生物的淫媚肉體來發泄自己過剩的肉慾以外,也沒法培養感情不是嘛?
夜幕沉沉降臨,在最後一次激烈的交媾之後,滿身精斑與歡愛痕跡的小貓娘疲憊的睡去,而楚門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形消散與空氣中,一如夏洛特來時的樣子。
楚門倒也沒有太多留戀,甚至已經開始期待起下一個生物會是什麼種族的了,帶著種種桃色的幻想,沉沉睡去。
........
第二天開始,楚門開始了正常的上班禱告生活,他看向面前與貧民窟其他建築格格不入的白色教堂,長久以來縈繞在心頭的魔幻現實感還是不願意散去。 中土依靠的是本土的修行法,一位位強者在四百多年前的大災變中崛起,挖掘古籍中的道法,踏入超凡五境,跨越傳說層次,甚至能與神話中的生物平起平坐。也因此最後才能占據一方,成立中土鎮魔司,以保百姓平安。
而面前的教堂則不是中土的產物,而是來自於原北美大陸上的聯邦國度,據說在那片大地上,人類並不是靠自己闖出一片天,而是靠神明的啟示,也因此他們創立了十字神教,遠征整個大陸收復失地,四百年過去,神教遠征軍和深淵惡魔的戰爭任仍然沒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甚至在五十年前發生過神話生物同歸於盡的驚世事件!
據說那一天風暴席捲了半個大陸,天落血雨,大地開裂,無數惡魔和教會強者也隨之覆滅。
如今教會的遠徵收斂了不少,但對於信仰的需求卻大大增強了,甚至願意遠渡重洋來到中土傳教,放下身段用錢財來換取貧民的信仰禱告,以補充教會虧損的實力。
這也是為什麼楚門能通過禱告賺取報酬的原因。
在夏洛特離開後,楚門自然能睡個好覺,因此白日的禱告也總算能集中精力,不至於昏昏欲睡了。
在四周或虔誠或不走心的禱告聲中,楚門開始思考起下一次的召喚材料該如何湊齊。
先前幾次召喚的材料是他花了許久的積蓄外加東拾西取才攢出來的,為此他可是喝了好久的白粥,而此時他湊齊了些許輔助材料,卻缺乏了用來觸媒的主料,而毫無疑問主料才是最昂貴且難以獲得的。
「這就是真·沒錢就沒有女人嗎?」
正想著,趾高氣揚的神父又一次路過了他身邊,看到這幾天沒有打瞌睡的楚門倒是有些驚訝。
史密斯神父是典型的狂信徒,不然也不可能會離開聯邦,渡過大洋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傳教,他打心底里對這些為了錢財而信教的貧民感到不屑,要知道他們能有信仰偉大的主唯一的神的機會就應該感恩戴德了,居然還敢索要報酬。
若非教會上級組織有要求,自己絕對不可能讓這些賤民踏入神聖的教堂一步!
就在神父想要對楚門再勸告幾句的同時,突然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扭頭看向身側的一個中年婦女。
這個女人臉上毫無血色,枯瘦如柴,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虛弱,而在她的身旁,有一個看起來一樣乾枯的小男孩,像是有些呆傻。
「你怎麼不禱告?」神父威嚴的語氣中帶著質疑,剛剛他巡視的過程中還真沒有聽到這個婦人發出過聲音。
為了錢財前來禱告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了,他無法容忍有人甚至在神聖的禱告中渾水摸魚。
中年婦女張了張嘴,發出沙啞的幾個音節,顯然是因為身體原因無法發聲了。
神父原本還算和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又看了看她身旁的那個痴傻兒童,冷聲道:
「既然如此,那還請夫人你離開這裡,無需浪費主的恩典了。」
「不要...大人...求...我們全家都是靠禱告金養活...」 中年婦女情緒激動,但聲音微不可查,沙啞的不成樣子,能擠出這幾句話都已經是極限了。
「夫人,莫非您不是為虔誠的信仰,而是為了區區幾塊錢幣來禱告的嗎?!」
冠冕堂皇卻又殘酷的話語在婦人的耳畔響起,驚得她臉色一陣煞白。 神父之所以能忍受楚門禱告的懈怠,無非是因為他年輕精神力旺盛,禱告帶來的信仰比其他老弱病殘更多,而面對這對毫無利用價值的母子,他自然不可能有什麼耐心,伸手就要讓他們滾出潔白禮堂。
一時間教堂里嘈雜聲又響成一片,女人的祈求聲,孩童的哭喊聲,神父的怒斥聲,布料的拉扯聲,信徒的竊竊私語聲....
直到神父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教堂才重新恢復了禱告的秩序。
楚門也在剛剛的騷亂中手忙腳亂了一陣,但原因卻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此刻他緊攥的右手中,一枚小巧的白金十字架靜靜躺著。
這正是趁著剛剛的騷亂中從神父的衣角旁取下的,上面流淌著教會的神聖光輝,作為召喚儀軌的觸媒絕對是夠格的!
一天無聊的禱告結束,神父顯然也是感覺失了面子,分發了錢袋之後就匆匆離去。
路過教堂門口時,楚門看見那對苦命母子還在跪求守衛,眼神里滿是絕望和無助,不免嘆了口氣,用雙指從錢袋裡夾出兩枚錢幣,直愣愣的就拋給那婦人。 就當今天幫我忙的報酬好了...楚門沒在意婦人的反應,轉身就直接離開了。
.........
一周時間眨眼過去,那對母子再沒來過,其他的一切照舊,除了楚門心裡涌動的期待。
回家的路上不算順利,避開了幾個麻煩的扒手以後,早有跡象的暴風雨終於降臨,似乎在預示著今夜的不同尋常。
終於,被淋濕了全身的楚門回到自己的小破屋,滿屋的蕭瑟和全身的雨水都無法澆滅他此刻的熱情。
「可算是到時間了,每回都得熬這麼久,快憋死老子了。」
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他當即鎖上房門,坐在地上開始了召喚的前置工作。 楚門擺出羊皮卷,然後將準備好的材料放在一邊,用灰鱗粉開始畫起簡陋的召喚儀軌,召喚陣比起中土的大道法陣來說,更像是合盟的鍊金術,流淌著玄奧和神秘的金屬感。
.........
這場傾盆的暴雨並不只是下在這片大地上,在大洋的另外一側,漫天的雨水如大戲開場前幕布般落下,沖刷著大地上的罪孽。
無數惡魔被斬殺在此,數量能填補一座又一座深淵,而遠征軍團同樣也是屍骨萬千,光是墓碑都能塞滿十座聖城!
這是血與骨的死亡國度,每一位人類和惡魔都會為了自己的信仰和慾望肆意廝殺,直到生命走到盡頭。
而在這滿載了傳說的大陸上,一座耀眼的聖城矗立,似乎天然與絕望墮落的深淵對立,這座聖城修築在至高的山巔之上,祥和神聖,溢滿了主的光輝,是信仰的來源,是願望的彼岸,白銀和黃金澆築成地面,經文禱告聲不絕於耳,聖水流淌在城中,說是人間天堂也不過分。
此刻,聖城最高處,聖彼得大廣場上,一陣莊嚴宏大的誦經聲響起,伴隨聖歌詠嘆,潔白的花瓣自高天落下,他們正在舉辦最為重要的神聖儀典!
這關係到整個聯邦乃至世界的格局,關乎人類的未來!
第二章天使降臨我身邊?
聖城中,大雨停歇,和煦的陽光如神恩普照,照耀著聖城越發永垂不朽。 「是時候了,今日,是終結罪孽的一日,也是見證神跡的一日。」
一位身穿銀白紋金神袍的教皇淡淡開口,但宏大的話語卻蓋壓了全場的誦經與詠嘆調,似乎天地間只存在著這一種聲音。
「終於還是等到今天了嗎?數十年的屈辱將要一朝洗盡!」有戰血未熄的騎士情緒激昂。
「真希望前輩們能看見這一天...」有感傷的唱詩修女淚水盈眶。 而廣場中央的教皇並不在意他們的想法,因為現在他的腦子已經被狂喜和期待所裝滿,這是自從他成就傳說境界後再沒有過的心情。
沒人會指責教皇的失態,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儀典的意義,這是他們數十年來奮鬥拼殺的成果,也是放下尊嚴,去各國與賤民傳教的原因!!
他們要再造神話,讓自己的主垂下目光,施以仁慈,再度從虛無中召喚伴主身側的天使!
自從數十年前,降臨世間的主天使與象徵憤怒的原罪魔王同歸於盡後,教會便元氣大傷,這個世間的神話級生物屈指可數,血統和位格之尊貴,足以割據一方天地,創造永恆的國度!
當年憤怒魔王和天使隕落後,深淵中再一次孕育出了象徵著原罪的魔王,而十字神教卻缺乏這至高層次的戰力,以至於節節敗退,奪取的大地再度淪為惡魔的巢穴!
而今天,大雨止歇後便是希望的曙光!
隨著鐘聲響起,神聖儀軌開始了序章!
.........
寒風蕭瑟,雨聲未停,楚門耷拉著雙腿,啃著干饅頭就著白粥,好不快活。 簡陋的陣紋被粉末勾勒出來,在粗糙的地面上熠熠生輝。
「不知道這次會召喚出來個什麼生物?」
楚門倒是不擔心結果,只要限定好條件,就可以固定召喚出合適的具有雌性魅力的幻想種,雖然無法太精確,但也不至於召喚出個怪物來。
「先來一點山羊指甲,量少了一點應該沒事吧,這玩意可難買...」楚門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繼續儀式。
.........聖城廣場上,羊角魔鬼的角質被剝離,懸浮在聖廣場中央,逐漸被分解成丁點白光。
「接下來是蜥蜴的唾液,也沒說非得紅蜥蜴不是?」召喚了幾次之後,楚門算是輕車熟路,知道儀式的要求不算苛刻,大致流程和要求滿足即可。
.........聖歌詠嘆中,大量古龍的心頭血被傾倒入儀軌的紋路中,化作薄薄的猩紅霧氣。
「接下來是比較重要的材料,我的一滴血...」楚門咬牙刺破了食指,把一點點血抹在儀軌中央。
.........聖人的遺骸緩緩推入,在無窮無盡的信仰之力下潔白如玉石,恍若活過來一般!所有教會的高層與虔誠信徒都在注視這一幕,目不轉睛,不想錯過這場神跡。
「最後的最後,是主材料。」一個小巧的十字架被拋出,旋轉在半空中,整個儀軌開始發出閃爍的白光,身前的虛空也逐漸扭曲,看不見具體的模樣,楚門嘴角咧起,開始期待這次會是什麼弱小又「能幹」的傢伙。
........
聖城最為神聖的十字架上,聖光和陽光交織,數十年來積攢的信仰此刻化作火光,一道又一道,沖向神聖儀典,似乎要重現神教曾經的輝煌!
這已經是儀典所需要的最後一件材料,主已經垂下了仁慈的目光,要救大地上的萬民於水火,他將會把怒火播撒入深淵,讓人間起刀兵。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加入了神聖的詠嘆中,像是要比拼自己的虔誠和純粹,聖歌一浪又一浪,化作音符圍繞著聖城。
天穹上落下極光,那是真正的神跡!在這世界盡頭的高塔上,那些修為驚人的教宗和騎士此刻也是泣不成聲,他們親眼見證了神跡,這是無上的榮耀! 廣場上儀軌漸漸退去,教皇不敢直視那團中心的白光,生怕窺視神之天使會給自己帶來審判,畢竟那可是神話級別的生物啊!
但過去了許久,廣場上也沒再傳來聲音,教皇只能卑微地開口:「尊敬的審判者,您是無量的光,歡迎來到人間。」
又是長久的靜默,教皇指望不了別人,畢竟其他人更加不可能抬頭直視神威。
糾結之下,教皇最終還是抬頭了,然而就在他抬頭後的一剎那,哪怕是他極好的教養也忍不住喊出聲來。
「這怎麼可能!神啟不可能出錯!」
神聖廣場上該沒的全沒了,但該有的卻啥也沒有!
很快,聖城就被各種各樣的聲音淹沒...
...........
「這次是個啥?」
楚門面露疑惑,他看向面前扭曲的虛空,一道身影從模糊漸漸開始變得清晰,雖然還看不清楚具體容貌,但給人的感覺只有潔白無瑕幾個字可以形容,仿佛是墜入人間的神明。
顯形的過程比先前幾次召喚要慢的多,足足讓楚門等待了十幾分鐘,對方的真容才徹底展露出來,而楚門對此的的感覺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
「臥槽!」
楚門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對方極致的美讓他失去了言語的能力,這不是用單一的詞彙可以形容的美麗,而是美好的集合。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生物?
在地板上,躺著一位遺世獨立的少女,看起來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仿佛黃金澆鑄而成的長髮披肩,髮絲略顯凌亂,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和諧味道。她絕美精緻的臉上帶著不屬於塵世的疏離感,寬大的白金長袍罩身,把那一具藏著世間美好的身體遮住,卻也難掩其中的姣好軀體。
她身後的腰際上長著一對潔白羽翼,纖長而神聖,像是可以承載世人去往天國。
一道虛幻的琉璃光環在她的頭頂閃耀,散發出聖潔的光輝,讓人生不起褻瀆之意。這是神的完美造物,是窮盡人力也無法打造的傑作。
這位天使細密挺秀的睫毛根根垂落,雙眼並未睜開,優雅靜謐,如童話里的睡美人,仿佛她是要如畫龍點睛的故事裡,睜開眼睛後便要離開的神龍一般。 前幾次召喚的幻想種已經是凡俗美女不可比擬的了,楚門也以為這就是容貌的極限,但這位恍若沉睡中的女子卻超越了她們,簡直就像是站在了美的盡頭! 抽到SSR了?就憑那蜥蜴的破口水?!楚門無法理解這次召喚儀式的超乎常理,就像是一個常年撿垃圾的乞丐突然莫名其妙地撿到了大金礦一樣。 震驚之後,就是疑惑,儘管這是一個充滿幻想種的世界,但天使的存在依舊是非常罕見的。他也算是在教堂待過許久,了解了不少十字神教的傳說。永恆偉大的唯一神明身旁圍繞著十二位主天使,各自掌握著不同的權柄,是神的副手。 而所謂的天國里也有著其他大大小小的天使,那是最虔誠的信徒才能抵達的形態,雖然原本降臨在世間的寥寥幾位大小天使,也在五十年前聯邦的那場大戰盡數凋零了,他們埋葬在最恐怖的深淵之中,哪怕是主最寵愛的天使也無法從那裡爬出。
這些年也再沒有聽聞天使的傳說,畢竟但凡有一例,教會都不可能不拿出來以展示神跡。
「這麼看來,或許這是世界上唯一一隻天使了?哪怕是小天使也是極品啊!」
楚門呼吸急促起來,感覺這次算是撿到寶了,一想到這絕美的天使將要成為自己的胯下之奴,用極品的容貌每日給自己吞精洩慾,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不由得歡呼起來。
儘管一時間驚嘆於對方的美貌,但楚門還是沒忘記關鍵的步驟,那就是簽訂主僕契約!
要是讓這聖潔天使從自己手心裡溜走,他怕是腸子都要悔青!
主僕契約的方式很簡單,念誦完契約咒語,然後用上自己的體液灑入召喚生物的身上即可,這個過程可以在召喚生物降臨而尚未甦醒的過程中完成。的虧有這麼一個空檔,否則楚門也不可能馴服那些脾氣或怪異或暴躁的生物。
欣賞美貌已經耽擱了太多的時間,楚門現在必須速戰速決,稀里糊塗念完咒語以後,他便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的雄根來。
沒錯,雖然所謂的體液可以是血液或是唾液,但他更偏向於用一發濃精來歡迎自己的新奴隸,一來可以排解積攢慾望,二來也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
就在楚門準備擼動自己的肉棒時,突然發現了一個尷尬的事實,那就是—— 怎麼自己的好兄弟沒堅挺起來?
明明絕世大美人就在跟前,雖然現在觸摸不到,但沒硬起來就完完全全是他的問題了。
「我日,難不成我陽痿了?」一股惡寒傳遍全身,他生怕自己唯一的快樂也要被剝奪走。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原因就在於這位不知名天使的氣質。 哪怕是沒有睜開眼睛,光是靜靜側躺在地上,楚門也能感受到這少女天使身上那股莫名的氣質,威嚴又聖潔,神秘又優雅,仿佛該是執掌冠冕的上位者,而不是一個卑賤的奴僕。再配上那美到犯規的容顏,實在是讓人生不起侵犯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碰見了自己的女神,連硬的想法都不敢有...
「媽的老子還不信了,」楚門啐罵了一身,「在美女面前硬不起來,這不顯得我有病嗎?」
他直接轉身拿了一瓶酒,咕嘟咕嘟灌了個半醉,正所謂酒壯慫人膽,酒精刺激下,身前天使的氣質也不再是那麼的不可褻瀆,而是帶上了致命的誘惑。 楚門呼吸沉重起來,異樣的刺激緩緩湧入下半身,他一手抓住雄根,像是要向世界開炮!
「又一次並肩作戰了,好兄弟...」楚門向下欣慰的看了看,發出中二宣言,「這一次,就是神也操給你看!」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絕美少女,從頭頂的琉璃光環到身後的纖長羽翼,從潔白腳趾到絕美容顏,如果眼神能侵犯人,恐怕這天使早就滿身黏濁了。
雖然用手確實不如操干小穴來的暢快,但看著面前的絕美容顏不斷擼動,卻另有一番滋味。楚門喘著粗氣,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要把這天使刻印在腦子裡一樣,右手揉搓,幻想著自己已經在天使體內肆意抽插一般。
腦海里,自己大力揉捏著那黃金比例的嬌乳,食指挑逗乳頭,逼得這天使發出陣陣呻吟,掄起巴掌扇動美臀,隨後抓住盈盈一握的蛇腰用力下砸,讓這具世間罕見的美好肉體跟自己融為一體!
他想要抓住天使頭頂的光環當把手,讓肉棒能更加兇猛地進出天使的口穴,使得天使絕美的面孔印上自己雞巴的印子,最後狠狠澆灌在她的臉上,讓她承認自己才是她永遠的主人!
「啪嗒啪嗒!!」妄想簡直像是要化為現實。
「操,長這麼好看是不是在勾引老子?」男人眼睛有些發紅,想要把目光直直的刺入白袍里,探究那美好的軀體。
巨量的快感涌動入下身,楚門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也沒打算抑制,任由精關鬆動,一股股的白濁射出,簡直要把身前的一切染成白色!
「噗呲噗呲噗呲!!!」
而離開虛幻的天國,初次降臨世間的艾拉薇兒,在睜開淡金色尊貴雙眸的瞬間,所看見的就是這荒唐的一幕...
第三章 翻車了
「嗯?」
天使艾拉薇兒微微蹙眉,初次降臨現實,她一時間沒有理清目前的狀況。 按理來說,自己應該降生在一座宏大的聖城當中,有福音為自己洗禮,有萬千信徒為自己歡呼才對,她將要從無塵無垢之地起刀兵,統帥十字軍征伐惡魔。 這是她降生到這個世界後的幾秒內所明白的事情,雖然在此之前,她只是存在於幻想當中的符號,無知無覺,但自從降臨之後,她便化作了真實,並明白了自己的使命,那就是光復整個世界!
只是....自己怎麼會在這破爛簡陋的地方醒來?面前這個男人又是誰?自己臉上這黏糊糊的東西又是什麼?
雖然艾拉薇兒生而知之,但在這一瞬間依舊像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太多的疑惑充斥著她的腦海,讓她顯得有些懵懂。她的淡金色的眸子轉動,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楚門把肉棒塞回褲子裡,對面前這位天使的表現感到略微吃驚,之前幾次的召喚,那些幻想種要麼是極其驚喜,要麼是勃然大怒,像天使這樣態度冷靜而疏離的倒是真沒有。
真像是一位神明啊...如果不去看她臉上的一塊塊果凍般粘稠的精液的話...
沒錯,主僕契約已經簽訂,天使絕美的臉龐上滿是濃精,嘴角、眼梢、臉頰都染上了白色,根根分明的金色長髮上也沾染了不少,這副模樣不僅破壞了她原本聖潔不可侵犯的美感,還反過來增強了別樣的聖女落難的誘惑!
「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楚門賤兮兮地開口問道,這也不能怪他,任誰知道一位如此秀美的天使能成為自己的性奴,都無法保持修養。
艾拉薇兒沒有在意面前男人的稱呼,在她看來身前的人猶如塵埃,既構不成威脅也提供不了幫助,她只是注意到自己臉上令人不適的黏膩,隨即淡淡蹙眉,一團團濃精便自行剝落了下來,隨風散去。
——好在天使還未汲取世間的所有常識,對於這種褻瀆的事物更是沒有了解,否則等待楚門的將會是滔天的怒火。
她緩緩開口,嗓音如天籟,開口時仿佛有層層疊疊的聖歌詠嘆響起:「吾名艾拉薇兒,這裡是何處?你又是何人?」
還是高冷范的呢,聲音跟人一樣完美...楚門喜不自勝,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
他緩了緩心情,說道:「這裡是我家,我叫楚門,也是...」
他正要說出也是你的主人時,這位自稱艾拉薇兒的絕美天使就站起身來,徑直朝門外走去,在她立身之地,污濁和塵土自行避開,像是生怕沾染到她的身上。
「喂,別出去!」楚門倒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人,看她要出門了,連忙下達了指令。
話語結束後,艾拉薇兒前進的腳步頓了頓,一道虛幻到極點的鎖鏈在她身上浮現,但隨即又消退了下去。天使受到了阻撓,竟然停留在原地思考了一番之後,轉過頭來看向楚門。
楚門這才發現,自己似乎第一次進入到這位超凡脫俗的天使眼中,先前的交流與其說是交流,不如說是她在詢問這個世界,自己在她眼中跟滿地的塵土沒有什麼區別,這也是她不在意被顏射的原因?!
她好聽的嗓音響起:「某種...契約術?雖然簡陋,但也很實用。」 艾拉薇兒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就是契約的一員,只是在點評這主僕契約的優劣。她邁開步伐,直接無視了楚門的命令,徑直走進了門外和煦的陽光里。 「怎麼可能?!」
但楚門的心卻如落入了冰窖,他的心裡突然騰起巨大的恐懼,自己居然翻車了!
為什麼對方能直接無視主僕契約的束縛?!
他身後泛起冷汗,還好自己剛剛為了情趣,出言還算友善,否則若是觸怒了這尊大佛,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現在楚門的情緒錯綜複雜,亂燉成了一鍋粥,先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又是痛失天使禁臠的遺憾,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擔憂焦慮。
除去欲罪纏身,精力旺盛的猥瑣宅男身份以外,他還是一個有理智的普通人。
天使現身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大新聞,而她又是從自己房間裡出去的,一旦被人發現,順藤摸瓜找過來,自己恐怕萬劫不復。
現在搬家也來不及了,只能聽天由命了...楚門苦笑,果然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自己在天使身上翻車也不算虧,好歹還擼了一把不是?
可惜沒忍抱干,不然死了也值了!楚門咬了咬牙,想著乾等著也不是事,乾脆破罐子破摔,順著天使的方向跟了出去。
..........
艾拉薇兒赤足行走在貧民窟的街道上,周遭的破敗也難掩她此刻優雅神聖的姿態。
她的意念蔓延開來,流淌在每一個角落,她看見了貧民窟里的悲歡離合,流浪者的苦難與災厄,也見證了諸多罪惡的暴行,在這種環境下,什麼惡行都能被醞釀出來。
艾拉薇兒是造物主身旁的審判者,帶著威嚴與震怒,但既然身為天使,自然也有悲憫之心,作為主的使者,不應該只是誅殺罪惡,而應該帶領大地上這些神的子民前往天國,擁有永恆與美好。
艾拉薇兒掃視了一周,如畫的眉眼間帶著淡淡的哀傷,她交疊雙手,祈禱道:「願主的榮光灑滿大地每一個角落。」
細碎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將她襯托得宛如一位遺世獨立的彌撒亞,聖潔而美好。
「真美啊...」楚門追出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一幕,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隨即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其他人像是看不見她?」 沒錯,路上有許多的行人,但來去匆匆,竟然沒有一個人將目光停留在這絕美的天使身上,不能說看不見,只是不在意,像是仙凡有別,他們像是不在一個圖層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天使光環嗎?楚門眼中寫滿了懵逼,不過也不敢多言,只是遠遠的跟在後面,不敢靠近。
他看見艾拉薇兒在他平日禱告的潔白教堂前駐足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楚門實在是不敢再走下去了,因為他看見了御劍而來的執法修士,一旦雙方開戰,或是互相交流,自己的結局都算不得好。
「老天爺,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啊....」 所以楚門也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小破房,開始為自己的小命做第一次虔誠的禱告。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還沒結束禱告,艾拉薇兒就回來了。
她緩緩推開門,徑直越過正在桌子旁禱告的楚門,端坐在她一開始被召喚出來的位置上,像是從來沒動彈過。
艾拉薇兒的神情肅穆又淡漠,金色髮絲披肩,安靜的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尊塑像。
楚門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渾身冷汗直冒,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姑奶奶自己還能願意回來,明明外面天高任鳥飛,卻要回來蝸居在這一個小屋裡,為了什麼?
反正不是為了自己的美色...楚門苦中作樂,卻也不敢上前搭話,也不敢擅自離開,生怕觸怒了這位大人物,因此只好拿起桌上羊皮卷看了起來。 其實羊皮卷上的儀式要求他早就已經滾瓜爛熟了,只是各種神秘學材料的性質還沒背完,這關係到他日後的性福,不能不在意。
只是可惜了他那一套材料....楚門不免又心痛起來,自己的愛好僅此一項,這是他在這個無親無故的世界裡唯一能感覺到的快樂,而一套材料就能讓他快活好幾天,現在算是白忙活了,自己又不可能向她討要,人家沒追究被他射一臉就很不錯了,要是再多嘴,自己怕是就變成材料了。
「說起來這天使到底是什麼人物啊...無視主僕束縛不說,面對第三境的大高手也能全身而退,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在這裡打坐?」
楚門用餘光窺視著天使,對方的容貌美的讓人窒息,但神情卻太過疏離,像是沒有感情的兵器。
似乎是對楚門的打量有所察覺,艾拉薇兒轉頭看了過來,驚的楚門出了一身冷汗,看起來自己似乎在對方眼裡不再是塵埃了,而是一隻會蹦躂的螻蟻... 為了轉移注意力,楚門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閱讀起羊皮卷,不料一道天籟般的嗓音就在他身側響起。
「這就是你召喚我前來的手段?」艾拉薇兒的語氣沒有起伏,像是在說陳述句。
「是...是的!」楚門哪敢怠慢,連忙回答道,順便把自己召喚的過程也簡短的說了一遍。
「所以您就是這樣來到世間的。」末了,楚門說了這麼一句。
「我不該來到這裡。」天使的語氣里難得帶上了一絲情緒,那是困惑與迷茫。
「破是破了點,好歹還能住...」楚門小聲道,顯然也是知道自己住處的簡陋窮酸。
「我本應該降生到世界盡頭的聖城中,帶領子民征伐深淵,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她不像是在與楚門交談,而是在與這個陌生的世界傾吐疑問,儘管她了解整個世界,但此刻也莫名像是個被拋棄的孩子。
聖城?莫非這天使本應該是教會高層召喚而來,抵禦惡魔侵襲的?楚門好歹在教堂禱告多年,自然知道聖城的存在,那是聯邦的首都,是十字神教的聖地,是罪惡的魔鬼們不敢侵犯的領土,也是許多信徒心裡的地上天國。
聯邦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國度之一,單論影響力的廣泛就連鎮魔司也拍馬不及,各大陸在這數十年的瘋狂傳教下已然信徒遍布,他們如瘟疫一般席捲全國。 照這麼說,這小天使八成是超凡五境的高階強者,甚至可能觸摸到傳說層次!難怪能不懼執法修士...
楚門心裡想法翻騰,思路格外清晰,感覺自己機靈的腦瓜或許觸摸到了這場召喚烏龍的真相!
感覺自己已經心裡有數,楚門緩緩拿出小巧的十字架,隨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請原諒我的冒昧,我也是十字神教虔誠的信徒,敢問尊貴的艾拉薇兒閣下,您為何還要停留這裡?」
「萬能的主既然讓我降生到此地,必然是有原因的,我會在此完成伊甸園的構建....」
楚門等了許久,天使的聲音才仿佛從天外傳來,
如果我說是一場意外你信嗎,還有伊甸園是什麼東西,兒童公園嗎?....楚門心裡腹誹,但面上不展露出來分毫,依舊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模樣,甚至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禮。
至少在艾拉薇兒自己看來,她不算是個嗜殺的天使,儘管她在神話中被稱為審判者、造物主的雷霆,但總歸是針對罪孽之人和深淵惡魔,面對主的信徒,她不會無緣無故的開啟屠戮。
因此哪怕面前的男人相較於其他塵埃來說略顯聒噪,但她也沒有表達出什麼惡意,而對於身為神話生物的主天使來說,自己的意志就相當於命運,凡人一念生,一念死,哪怕是這座偌大的陌生城邦也不過翻手即可覆滅。
楚門原以為與天使共處的時間會非常難熬,但沒想到習慣起來也並不算太困難。
原因無他,除卻那神秘的氣質與秀美的容顏外,對方的存在感實在是稀薄,作為至少是超凡高階的幻想種,她無需像凡人一樣吃喝拉撒,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安安靜靜端坐在角落裡,像是一副舊史中的油畫,有時她又會喃喃自語,像是在猜測那所謂的造物主的意圖。
不過與其說是她很難被人注意到,倒不如說是她視萬物為塵埃,不在意他人,也不被他人在意,這等手段和心境超凡脫俗。
事實上,神話級生物本就如此,除非那幾位神話生物有意顯露真身,否則在凡人乃至於低層次的超凡生物眼中,他們只能是虛無縹緲的影子,難以生出影響,但似乎楚門倒是個例外,他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自己,直視了神聖,他既沒有因為恐懼而發狂,也沒有被虔誠所沖昏頭腦,與其他的弱小生物截然不同。 他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較為強大的存在,而非遙不可及的神話。
「或許這就是主的真正意圖所在?」
艾拉薇兒眯起眼睛,開始注意起面前男人的不同尋常之處。
不過哪怕觀察了許久,也依舊無法感知到這個男人身上有任何修為或是聖物的存在,且一舉一動都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別,因此艾拉薇兒也就收斂起了目光。 此刻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
「轟隆隆!!」
當楚門正用屋檐上積攢下來的雨水洗完了碗時,走回屋就看見了這震撼的一幕:只見艾拉薇兒坐在地上,萬千金色的銘文圍繞在她身旁,光與影交織,像是在拱衛她這神明的使者。
神話與史詩都難以形容這一幕,箴言迴蕩,福音響起,周天都在加以禮讚!漫天的金光涌動,簡直要淹沒了整個貧民窟,金光如某種生物的鱗片,又像是海面上的浮光躍金,但面對這震撼的畫面,無論是鄰居還是執法修士都似無所覺。 而周遭的環境似乎也發生了扭曲,明明艾拉薇兒就在角落裡,但楚門就感覺她仿佛離自己千萬里遠,滿是塵土的房屋此刻顯得無比輝煌和廣闊,像是在芥子中容納須彌!
「叮!」
一聲脆響傳來,像是天神在虛空中打鐵,隨即楚門目睹到一片金色的小小旋渦匯聚在天使的身後,儘管光輝微弱,但卻像是天國的大門,從虛無中誕生了形態和色彩。
「殿下,請問您剛剛...在做什麼?」
第四章 伊甸園
見到那團火光漸漸消失,天使也停下了動作,楚門壯著膽子小聲詢問道。 幾個小時相處下來,見到對方並沒有在意自己利用主僕契約的卑劣手段,以及在她臉上顏射的不軌行為,楚門不禁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畏首畏尾,反正橫豎都是一條命不是嗎?
這等手段自己從來沒有見識過,也隱隱覺得對方或許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或許是個能幫助自己修行的貴人!
儘管自己依舊饞著尊貴的天使大人的身子,幻想能和她共度春宵,狠狠調教一番,但此刻形勢比人強,自己控制幻想種唯一的手段都被對方輕易無視,楚門哪敢再在面上表露出什麼不敬的態度。
開玩笑,誰想當天天日批的廢物,楚門可是做夢都想當戰天鬥地的熱血男主啊!都穿越了還不許自己有點理想了?楚·色慾化身·日批廢物·門如是想到,況且變強了能日到更多的批,日更久的批....
「我在構築屬於自己的伊甸園,那是我存世的基礎,我從虛無中來,以此保證火焰不熄...」
艾拉薇兒淡淡回答道,她從剛剛的狀態中恢復,哪怕是身為神話生物,創世的舉動依舊耗費心神。按理來說自己應該會在聖城完成這一壯舉,會簡單不少,但環境限制不了她,最多浪費些力氣罷了。
伊甸園?存世基礎?楚門恍然大悟,原來先前的幾次召喚,之所以她們無法留下,是因為缺乏了這一種手段,沒法為自己在現實中開闢立足之地,最後只能重新歸於虛幻之中去。隨即他又開始震驚起天使的手段來了,這簡直就是相當於無中生有了。據他所知,哪怕是超凡高階的修行者都不會擁有這種能力吧。 「還需要七天,如萬能的主創世一樣。隨後我將榮歸聖城....」 艾拉薇兒自語,自己將會待在這裡七天,從無到有構築一座伊甸園。現在的她由於錯誤降生的緣故,還有些虛弱,而待到伊甸園築成,自己也將不懼任何敵人。但在此期間她若是還察覺不到主的意圖,也只能離開了,畢竟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是剿滅惡魔,光復神教,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
七天啊...楚門聯想到教會的創世神話,隨即又是一陣興奮,既然這位天使貴人要留居在此一段時間,那不正是自己的機會嗎?自己一定要把握住,看看能不能藉此開啟自己熱血沸騰的修行之路!
結果自然是失望的,等到第二天楚門隱藏好興奮後詢問艾拉薇兒自己能否修行時,得到的答案卻很是無情。
「你沒有資質,此生與神話傳說無緣...」
艾拉薇兒淡淡搖頭,隨即又像是覺得這樣傷了自己這位虔誠信徒的心,於是補充道:「即便無法修行,但只要保持信仰,總有一天會被無上的主注視到。」 天使的淡漠只針對那些被她視為塵埃的凡人,而一旦進入了其視野中,她也會展現出自己的應有的態度。這裡的一草一木或許都與神明的布局有關,而永恆全能的主不會做無緣無故的事情,因此自己不會去主動傷破壞周遭的一切,面對信徒的疑問也會有所回應。
知道自己無法修行後,楚門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了,再提不起做強者的美夢。沉重的打擊之下,他看向天使的目光里也沒了先前的尊敬和熱切,而是夾雜著雄性打量優質雌性的慾念...儘管這慾念藏得十分深,不敢有半分展露。
媽的,看來自己以後只能是個日批的命了,明明這天使是自己召喚出來的,吃了自己的材料,但日也不能日,幫也幫不了,憋屈啊...楚門暗暗咬牙,原本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的慾望就很是旺盛,原來沒得到召喚羊皮卷的時候還好,勉強能壓制,但吃過肉之後怎麼能挨得住餓?
幾天沒發泄,家裡又有一尊大佛坐鎮,沒辦法自己解決,簡直要把他憋壞了。
「決定了,今天在外頭擼一發!」
楚門在桌上啃著饅頭,餘光死死地打量著那絕美的神之使者,像是要把她刻印在腦子裡,到時候當做配菜一樣。
艾拉薇兒並未注意到楚門的目光,或者說壓根不在意,她又一次開始了伊甸園的構建,神聖瑰麗的儀式運轉,今天,她將要創造出天空與大地.... ..........
走過貧民窟主幹道,楚門又一次來到了教堂中進行禱告,而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看著前方主位上趾高氣昂的神父,心裡湧現出不屑,現在自己可是家裡養了天使的男人,論起與上帝的距離他可是比誰都接近!
不能修行的憤懣在稀稀拉拉的禱告聲中暫且隱去,楚門也攤開讀本,開始了一天的禱告活動...畢竟無論能不能修行,現在自己都得賺錢吃飯不是? 日升日落,一天無聊的時光又一次過去,但這次楚門沒急著回家,一方面是家裡的大佛儘管存在感薄弱,還有點呆呆的,但實在有壓迫力,自己也不可能完全當她不存在,做事情自然也無法隨心所欲。
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有慾望想要排解一下,否則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突然炸了。
他自然不可能去找個路邊小姐洩慾,自己沒錢不說,嘗過幾個極品幻想種以後,凡俗美女壓根讓他提不起性趣,簡直就是庸脂俗粉。
楚門四下看了看,見到沒人路過,就乾脆鑽進了個無人在意的角落,借灌木和圍牆遮掩自己,在此過程中,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別樣快感,讓他很是納悶。 「莫非我還有露出癖?」
楚門懶得去細想,開始全心全意地意淫起來。
艾拉薇兒那聖潔的面龐仿佛就在眼前,她此刻已然收起了那副虛偽的淡漠神情,轉而是迷離和期待,一如身上被扯開的神袍。白袍從下擺被捲起來,纏繞在腰間,露出了天使那皎白的蜜桃美臀。她背對楚門,順從地伏下上半身,雙手撐在圍牆上,高高撅起那足以讓任何男人鼻血飛濺的大屁股,如招蜂引蝶的花蕊一般主動勾引男人來榨精。
天使的羽翼收攏,蜷縮在腰間,活像是一件高雅矜貴的潔白禮服。
楚門也不廢話,直接了當地挺腰插入,一邊捏住臀瓣用力聳動,一邊欣賞艾拉薇兒那絕美容顏上展現出來的媚態。
「還天使呢,身子長得這麼騷,不就是來勾引雄性的?老子乾死你!」幻想中,楚門極盡羞辱之能,將艾拉薇兒操的不成樣子,丟盔棄甲,癱軟在地,一遍又一遍的求饒。
這給楚門帶來了心理和生理雙重的極致快感。
幾十分鐘後,神情酸爽的楚門走了出來,若不是還得回家,自己還想和腦海里的天使大戰三百回合呢。
「嘖嘖。」
該說不說,艾拉薇兒的身段和容顏簡直是天賜的造物,哪怕是夢裡的女神也不可能及得上她,若是能把她當做禁臠豢養,如金絲雀一樣關在鳥籠里,天天抓起她的金髮給自己含屌吞精,再在她那聖潔的軀體上刻上淫亂墮落的痕跡,哪怕自己短壽二十年也樂意啊。
楚門可算不得什麼狂熱信徒,對所謂的神明也缺乏敬畏之心,先前他還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天使直接格殺,現在人家都住在自己家裡了,且沒有展現惡意,他也就破罐子破摔,想法活絡了起來。
正遐想著,他又一次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嚴格來說,是他與金髮天使「同居」的房子。
家裡與他早上離開時相比並沒有什麼變化,艾拉薇兒也依舊靜靜坐在原地,只是她身後的金色旋渦顯得更加明亮了一點,像是正在緩緩打開的天國之門,將要向世人展現無盡的輝煌和榮光。
楚門並沒有選擇再去打擾艾拉薇兒,而是自顧自的燒起了飯菜,畢竟既然無法修行,對方也不可能真像幻想里那樣給自己操,也就沒必要套什麼近乎,免得到時候徒增危險。
事實上,他的交際能力其實很差,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年,幾乎沒有朋友就可以看的出來,一方面是他不適應這裡的環境,另一方面是他沒有交際的慾望,在能夠召喚之前活的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畢竟這個世界沒有沙雕網友,也沒有薯片可樂...
因此他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先前女人的征服大多是依靠主僕契約和自己超乎常人的性能力的功勞,面對難搞的女人,楚門還是習慣先猛猛干一炮,操服了再培養感情。
但此刻艾拉薇兒卻開口了,天籟的嗓音中帶著困惑:「你居住在這裡多久了?」
楚門比起之前顯得自然許多,畢竟現在摸清了對方的態度,知道這天使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何況自己是明面上還是十字神教的信徒,他思考了一瞬,回答道:「我已經在此居住了五年了,艾拉薇兒殿下。」
艾拉薇兒微微歪了歪頭,好看的眉頭蹙起,似乎正在沉思,她金色的長髮此刻自然的披散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楚門甚至感覺她比昨天更美了,擁有了一種稱為「真實」的魅力。
「這裡是否發生過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艾拉薇兒不帶起伏的詢問,她實在是想要知道為何自己會降生於此,不願相信天父會有所紕漏。
不同尋常?自己的穿越算不算不同尋常?楚門心中一動,他肯定不可能把這種事情說出來,而是拿起一旁的羊皮卷說道:「尊貴的艾拉薇兒殿下,我所能想到的最大異常就是找到了這個羊皮卷,它能讓我召喚傳說里的生物。」
艾拉薇兒緩緩搖頭,她早就檢查過這羊皮卷了,不過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召喚儀式,粗糙且簡陋,在世界隱秘的組織里這種手段數不勝數,實在算不得多麼的奇特。
天使沒了再探尋的意思,楚門也只好乖乖閉上了嘴,自顧自的完成了吃飯洗漱睡覺三件套,他不會抱有不合時宜的期待,也不會妄想著跟這位不食煙火的強大天使發生些什麼。畢竟在這陌生的世界裡,比起一時興起的肉慾,還是小命更要緊,他發誓,這輩子只會日安全的批!畢竟活著才能日更多的批。
他確實是個色狼,但是個理智的色狼,在一眾色狼里顯得那麼的清新脫俗...
一夜安眠,楚門醒來時,依舊能看見艾拉薇兒還在原地,進行新一天的創世,開闢著屬於自己的伊甸園。
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位淡漠天使的存在,她隱沒在塵埃里卻不染分毫,端坐在地上卻又感覺是高高在上。
「可惜只有七天啊,這麼好看的女人哪怕不能幹,拿來養養眼也是好的啊。」楚門嘆息,但也隨即釋然,這天使離開對自己才是好事,不然誰知道哪天會有惡魔降臨,或者仙妖廝殺,指不定自己哪天就被波及,化作了一灘肉泥,這種不穩定因素還是離自己越遠越好。
一成不變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幾天下來楚門不斷的重複著禱告—發泄—回家的流程,唯一不同的是艾拉薇兒身後的金色旋渦越發壯觀,直到化作了一道金色的門扉,門後似乎就是那浩瀚瑰麗的神聖世界,也是一切美好與信仰的起點和終點。
這幾天裡,艾拉薇兒與楚門也有過幾次交談,基本都是在探究周遭的情況,或是了解附近的歷史,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艾拉薇兒感到無奈,也只能罷休。 .......
第五章 光與影
所謂的一成不變只是表面現象,平靜的海水下總是藏著洶湧的波濤。 聖城自從在召喚天使的儀式中失敗以後,便難免的陷入了動亂之中,許多人之所以讓出自己的利益和財富,只是為了能成功地讓神的使者降臨世間,為自己創造更多的權益。但隨著儀式的失敗,還有包括聖人遺骨的消失,聖城蒙受了巨大的打擊,甚至一度有人懷疑起教義,擔憂起與惡魔征戰的未來。
許多權欲薰心的野心家開始借勢,在這場大失敗中攥取無邊的財富和地位,有人扶搖直上,也有人跌落塵埃。
事實證明,哪怕是宣揚榮耀與信仰的聖城,也少不了血腥與殺戮,一場短暫的動亂過後,教皇也不得不宣布讓權,雖然依舊身居高位,但權力被十字騎士團分化了不少,而在此之前,他們也不過是一柄比較順手的刀劍罷了,只能說時勢造人。
紫羅蘭聖騎士作為騎士團的領袖,如今手握著滔天的權力,在這幾日的動亂當中手刃了一個又一個叛逆者,恢復了聖城的榮耀,一躍成為了能制衡教皇的掌權者。
但紫羅蘭卻不以為意,她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肩負騎士的職責從未有絲毫鬆懈,暴漲的權力和財富對她來說毫無意義,她作為世上罕見的傳說層次修行者,早就不需要這種凡俗的事物作為束縛了。
當施展神術,就能讓河流倒灌,大廈崩塌時,就不會去醉心於權術,而是轉而繼續鍛鍊自己的力量和意志,為全知全能的主奉獻自己的一切,為他帶來輝煌與榮耀。
「嘩啦嘩啦~」
海浪聲打斷了紫羅蘭的回憶,她緩緩攏起紫色的秀髮,露出了一張帶著英氣的美麗臉龐,身上沉重的鎧甲碰撞,清脆的金屬聲淹沒在海浪聲里。
海浪翻湧聲不息,在無垠的海面上,天地一片漆黑,唯有一輪明月隱藏在層層疊疊的灰雲當中,艱難地發出些許光亮。
她正帶領數位騎士團的精英和修女渡海而來。
就在前兩天,當紫羅蘭處決了又一位意圖顛覆聖城的隱藏惡魔眷屬,以為一切都暫時告一段落時,一則驚天的消息傳到了她的耳中。
那就是神啟沒出錯,他們應當誓死追隨的領袖,尊貴的主天使已經降臨世間!只是不在聖城而已。
當教皇告訴她這個消息的時候,紫羅蘭的第一反應是疑惑和惱怒,她覺得是這老糊塗不願意接受現實,才編造了這個謊言。
但她還是選擇了暫且相信,經過教會幾天不眠不休的尋找,終於在世界的另一個國度上,探查到主天使的痕跡,教會高層都是既震驚又喜悅,雖然不知道為何主天使會在一個陌生的國度降臨,但總歸是存在的,數十年的努力沒有白費,與深淵的對抗也有了底氣。
堅韌和柔美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如果說艾拉薇兒是天穹上的流雲,那麼她就像人世間的薔薇,知性優雅,亦稱得上絕色。
一位身穿修女服的美少婦在她身旁開口:「就這麼離開,你不怕聖城又鬧出什麼亂子?」
紫羅蘭搖搖頭,說道:「人在和平環境下需要玩弄權術、陰謀和輿論,但動亂時只需要力量,教皇已經老朽,聖城需要足夠強力的人物把控韁繩,如今是我,而很快會是天使殿下。在塵埃落定之前,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美少婦嘆息,道:「又是一場豪賭啊,一如當年...我所能做的也只是祈禱一切順利。」
近些年來教會與聯邦岌岌可危,城池陷落,領土失守,沒有遠見的上位者卻坐視不管,或是爭搶腐肉,或是遠走高飛。
事實上,一個沒有神話生物鎮守的國度能堅挺數十年已經是個奇蹟了,如今無盡的輝煌背後是醜陋和腐朽,要麼主天使榮歸聖城,犁庭掃穴,要麼只能眼睜睜看著神教破滅。
而此刻,紫羅蘭聖騎士正懷著忐忑激動的情緒,橫渡大洋,將要迎接自己發誓追隨的主人。
一切都將回歸正軌。
..........
在這個世界上,但凡存在者,都有自己的反面。
光輝在閃耀時,陰影總是蠢蠢欲動。
那是在另一個國度,另一片大陸,無盡的黑霧涌動間,深深刻在無垠大地上的一道溝壑如有生命一般蠕動,像是一張巨口,貪婪地吞噬著世間的一切。 深淵。
不知道何時有人這麼開始稱呼它,從神話降臨之後,這張長在大地上的巨口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生靈,它吞下的是無盡的血與肉,吐出的卻是罪與罰。深淵被稱為神的敵人,在教會中被稱為神的暗面,是所有生靈的反面與墮落面。 造福者入天國,罪孽者落深淵。
如果說聖城升騰著世間的神聖,那麼深淵就沉澱著最深沉的罪孽。
此刻,在各種各樣怪異扭曲的惡魔中,深淵又一次展露了它的真顏,羊角惡魔攀附在黑紫的崖壁上,蝙蝠形態的魔鬼發出刺耳的嘶吼,雙頭的火焰犬正將一個可憐人的上下半身撕扯咀嚼....
各種慘無人道的景象中,深淵最深處的一座大殿卻是別具一格,儘管它也是由白骨搭建而成,但卻沒有像深淵其他區域那般癲狂血腥,反而帶著某種詭異的寂靜和壓抑,哪怕再癲狂嗜血的惡魔也不敢靠近這裡分毫。
「你是說,他們終究還是找到了那可憐的小天使?」
森然的白骨大殿中,一道成熟魅惑,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聲音響起,語氣淡然。
塞妮婭半倚靠在黃銅打造的王座上,姿態慵懶優雅,惹火的嬌軀被連體的黑紗勾勒,如木瓜般挺拔盈滿的巨乳中有著深深的溝壑,不堪一握的蛇腰輕輕搖晃,纖細而有力,纖腰與比雙肩還寬的安產型白皙淫臀一同組成了誇張的曲線,這簡直在惹人犯罪,足以勾引出所有男人繁殖的慾望。
她的連體黑紗側邊開叉,上面印著魅惑的花紋,開叉間露出雪膩的皮膚,她明明身為惡魔中的王者,皮膚卻遠遠比人類更加白皙細膩,一對雪白修長的雙腿交疊,讓人不得不遐想要是這對美腿能死死地夾在自己的腰間,那該是一種多麼銷魂的體驗。
塞妮婭的身材高挑,比起成年男人來說也不遑多讓,一頭烏髮披散在腰後與胸前,別具一番誘惑,想讓人不顧一切的扎入她的懷中,撒嬌吮奶,操動美穴,哪怕最後被榨到形銷骨立也在所不惜。
一對尊貴的惡魔犄角象徵著這位雌熟嬌媚女子不凡的身份,高聳挺立的臀峰上側,一根黑色的惡魔尾巴輕輕晃動,拍打著自己渾圓厚重的臀球,盪出一陣陣漣漪。
她的容顏千嬌百媚,成熟又魅惑,鼻樑挺巧,一對鳳目旁畫著漆黑的眼影,帶著最原始的誘惑,絕對可以讓男人的卵蛋不斷產精,擊潰他們的理性。 她的身上每一處都擁有著絕妙的誘惑,絕對是床上的恩物,這簡直就是色慾的代名詞,所有男人都夢想征服的存在!
象徵著色慾的原罪魔王塞妮婭並不懼怕主天使的歸來,或者說,她反而樂見其成,足夠強大的對手代表著足夠的樂趣,只有用智謀和實力讓這種層次的對手屈服,調教為慾望的奴僕,她那漫長的生命才有意義。
「莉莉絲,你怎麼看?」塞妮婭看向大殿另一側的聲音,出聲詢問道。 「我怎麼知道,別來打擾我!」
一道嬌俏的聲音咋咋呼呼地響起,很是不耐煩。
被稱為莉莉絲的少女白髮紅瞳,很是不雅觀地趴在白骨大殿的地板上,雙手撐著下巴,兩隻腳前後晃蕩。
她的容貌嬌艷如雛菊,一對猩紅的瞳孔充滿了攻擊性,尖利的犬齒在她說話間格外明顯,莉莉絲的面龐帶著些許稚嫩,似乎是還沒徹底長開,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絕對稱得上是個美人胚子。但她的身材顯然超過了「同齡人」許多,趴著的姿態下,挺立的臀峰高過腰際許多,身下頗具規模的胸部也在地板上壓出扁扁的形狀。
貴為血族真祖,莉莉絲卻一點也不優雅,放浪形骸,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一台奇怪的機器上。似乎是舊史中被稱為電腦的古怪儀器,是她多年前在舊史人類的遺蹟中找到的,鼓搗了好久,才終於學會開啟。
「嘿嘿嘿...」
莉莉絲髮出了與身份不符的憨笑,她被螢幕上人類的古怪舉動整笑了,覺得人類怎麼看怎麼有意思,居然能拍出這麼好玩的動畫。她心裡想著,下次有機會一定要抓一堆人類回來陪自己玩。
「如果這次你還想著消極怠工,摸魚划水,那以後可沒有這樣清閒的時間了。」
塞妮婭顯得有些無奈,明明莉莉絲是在三十年前與自己一同降生的,但現在發育緩慢不說,連心性也像個孩子一樣,實在讓人頭疼,明明虐殺人類,尋歡作樂多麼的好玩,她卻喜歡看著那螢幕上的小人作滑稽的木偶戲表演。
「啊!你說什麼?以後我會看不了動畫?」
莉莉絲驚叫一聲,像是小狗護食一樣抱起了自己的寶貝電腦,四處張望,生怕有人闖進來把她的東西砸個稀巴爛。
塞妮婭點點頭,慵懶成熟的身子舒展,散發出雌熟的香氣,隨即坦白道:「教會的衛道士籌謀了數十年,雖然出了點意外,但還是召喚出了造物主身旁的天使,你可別忘了,上一任象徵著傲慢的原罪魔王正是隕落在主天使的手中。」 「主天使啊...」莉莉絲掰扯著手指,像是在進行比較,「現在我可比不上神話生物,而且外面有太陽,打起來指不定要出事嘞。」
莉莉絲有些猶豫。
塞妮婭淡淡地瞥了一眼電腦和其連接的管線。
「....不過為了我盤裡的愛妃,我願意拚死一搏!」
莉莉絲的語氣頓時堅決,鏗鏘有力。
..........
艾拉薇兒在小破屋裡呆著的七天裡,楚門的生活很是平靜,沒有什麼波瀾,只有兩件事微微泛起了漣漪。
第一件事發生在構建伊甸園的第三天。
幾個在貧民窟走投無路的暴徒在深夜闖入了楚門的小破屋。他們的打算很簡單,早就打聽好這個屋裡只有一個年輕小伙,多年禱告也不見他怎麼花錢,平日裡又窮酸的不成樣,想來肯定是一隻鐵公雞,藏了不少錢幣,用來敲詐勒索一筆絕對合適。
這在這占據了數個街區的貧民窟里不算多麼罕見的事情,事實上,不這麼乾的人才是少數,在陰暗罪惡的貧民窟里,大家手裡都多少沾了點血。
但今天顯然有所不同,當楚門從與天使抵死纏綿的春夢中被驚醒的時候,只迷迷糊糊地看見有幾個陌生的精壯男人闖入,嘴裡響著不堪入耳的叫罵。 他們隨即在下一秒又消散如煙,一切仿佛又是一場夢境。
沒錯,在他們叫囂著推門而入的瞬間,艾拉薇兒的眼皮也沒抬,輕描淡寫地將他們的存在從這個世間抹去,簡直比擦去窗台上的污漬還要簡單。
楚門一夜未眠,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興奮,多年來他見識到的超凡手段不多,對他來說十分縹緲,而如此簡單粗暴的殺人確實是第一次見。
天使在他眼中恍若又真實了一點...
第二件事發生在構建伊甸園的第五天。
那天楚門在離開教堂大門後,與周圍環境像是不在一個圖層的艾拉薇兒竟然一反常態地前來迎接他,抬起如玉的雙手托起了楚門粗糙的右手,輕輕摩挲,像是在感應什麼。
兩人就這樣在夕陽下走了一段路,晚霞漫天,將兩人的臉染上紅色。 當時楚門心裡是困惑和暗喜,偷偷幻想是不是天使開竅了,意識到了自己作為雄性的魅力,想讓自己大展雄風。結果到家人家就放下了手,又回到了屬於自己的角落,臉上難得帶上了一絲遺憾的情緒,呢喃道:「果然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類...」
小處男(?)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淦,普通人吃你家大米了?不對好像我還真吃了,禱告金是教會給我發的,天使又是教會的...溫香軟玉在前,楚門卻動也不敢動,臉上只能帶著卑微討好的淺笑,心裡卻開始思緒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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