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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樓(修改)】(太后篇61-65)
作者:偷肚兜
2023/10/1首發sis
第六十一章
「慍兒……你...你要做什麼?」
微弱的燭光搖曳,窗外月光透著薄紗,讓房間蒙上鵝黃,王慍猴急的抱著慕容嫣黛,一腳踹開門扉,將懷中美人扔在床上,慕容嫣黛仰躺,黛眉微促,身子像朵雪蓮,清冷綻放,她捂著渾圓的臀部,眼神略有幽怨,似嬌嗔,面前這目光火熱的男人動作的粗暴。
「哼...」
她發出不滿的聲音,只不過,在王慍眼裡,更添風情,只見他眼前,美人如玉,完美無瑕的容顏勝星華,身材高挑,一雙玉腿曲著,小巧玲瓏的腳丫被錦繡綢鞋包裹,搭在床邊,顯得些柔弱。雙峰如雪顛,挺拔圓潤,她更像白蓮仙子,仙子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光溢彩,高潔素雅如她,輕靈空幽如她,天資絕色如她。
「嫣姐姐,我受不了...」
王慍心中慾火騰起,如此美人,如此姿態,如此場景,如此...朝思暮想...讓他胯下陽根瞬間立起,撐得褲子起了一個小丘。躺在床上的慕容嫣黛,瞧他這番模樣,嬌羞不已,一雙美目不敢去看眼前的少年,紅暈早已爬滿雙頰。 慕容嫣黛不出聲,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只是害羞得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讓王慍更膽壯,他立即撲上去,像是惡狼撲食,將這隻柔嫩的白兔狠狠壓在身下。
「呀...」
被男人如此粗暴的壓在身下,慕容嫣黛一時慌亂,掙紮起來,紅紅的嘴唇一撅,伸遞出白皙如雪的玉手扶著額頭輕聲的痛呼,而束著素白絲帶的黑色披肩長發輕紗般,隨著肩膀的晃動滑落下來,水潤猶如仙女一般的雙目蘊含著一泓清水,委屈看著身上男子。
王慍瞧見嫣姐姐這番如同受辱的模樣,心生愧疚,腦中的慾望淡了些,他支吾道:「嫣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嫣姐姐你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所以就...」
慕容嫣黛帶著些憤恨,她語調甚至起了哭腔:「呵呵,慍兒,你這般對我,和凌辱有什麼區別?置我顏面於何處?難不成,我慕容嫣黛,在你的心裡,就是肆你妄為不值錢的女子麼...」
「看來,我在你心裡是無足輕重,你也不心疼我,和一件衣服一般,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弄壞了就換一件,對吧,慍兒,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王慍急忙矢口否認:「不是,嫣姐姐,我絕無輕視你的意思,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你就是我的天,真的,我發誓!」
王慍說完,為證明真心,作出發毒誓的姿態,只不過看得慕容嫣黛也只是冷哼一聲,似乎並不相信。
旋即,她幽幽開口道:「你們男人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像是想到什麼,她目光頓時有些淡漠。
王慍急忙搖搖頭,露出獻媚的笑容:「嫣姐姐,我們認識這麼久,你還不願信我麼...」
慕容嫣黛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麼能知曉你心中所想...」 「呃...」
王慍摸摸腦袋,有些無話可言,但他是真心喜歡眼前的仙女,於是他抓住身下美人的玉手,和她食指相扣,他臉色嚴肅,用十分輕柔的語氣道:「嫣姐姐,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辜負與你...」
慕容嫣黛正色道:「一輩子很長,你怎知你心意會不變...」
王慍:「...」
反正嫣姐姐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吧,感覺今天,她有些變了,自己說什麼都要反懟幾句,王慍十分頭疼,女孩的心思他不是很懂,莫不是所有姑娘都是這般,在即將交付情郎貞潔的時候,變得多愁善感,不像江湖女子,自骨子裡的洒脫。 「你扶我起來吧...」
身下仙子淡淡嘆了口氣,王慍挽著她潔若冰霜的欣頸,將她慕容嫣黛扶至坐在床邊,與他一齊,饒是兩人如今親密接觸,王慍卻不敢有絲毫逾越,只是扶著她,輕輕攔著,生怕褻瀆,再惹得她生氣。
「慍兒,我們相識,多久了。」
「八年。」
「已經...過去這麼長了麼...」
慕容嫣黛似在回憶,她清澈如水的眸子淡雅,瞳孔明亮,白色素衣端坐,修長的身形更勝王慍半分,側顏無瑕,她安靜的樣子,清雅不可方物,突然她眉間染上幾分溫柔,稍稍低著頭,靠了過來,額頭頂著王慍的胸膛,輕聲道:「慍兒,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麼...」
「那時候,你很小,躲在你姑姑跟後,眼睛卻像個燈籠,灼灼偷著看我...」
王慍尷尬笑了笑:「嫣姐姐,沒想到那時候你就注意我了...」
慕容嫣黛抬起頭,與他對視,眼神倔強道:「當然!誰讓你偷窺!」 「嫣姐姐你這麼美,恐怕那時候沒有男人不會不看你吧...」
慕容嫣黛卻搖搖頭,她嫣然笑道:「不,你...你一樣...」
王慍默然,他看著眼前女子,眼裡雀躍的那份純真,像是孩子,固執便認為屬於自己東西,就是最好的,嫣姐姐她不一向是如此嗎,整個陵下,追求她的青年公子,又何嘗不少?可是這麼多年,從未有任何風聲,她對誰有過好顏色,即便是太子...
王慍頓時有些感動,他喜極道:「謝謝你,嫣姐姐,我王慍一定會迎你過門,八抬大轎!」
慕容嫣黛綻放笑容,她回道:「那我等你。」
王慍旋即就立起身來,他激動道:「我這就回家,和爹娘商量,上慕容家提親...」
「哎,你現在去哪兒...」
王慍回道:「我睡客房去,嫣姐姐,就不打擾你了,等到洞房花燭夜,我們再行夫妻之實...」
「慍兒,回來...你!」
慕容嫣黛喊了一聲,隨後姿態就有些羞澀。
「怎麼了,嫣姐姐,你還有話與我講麼...」
「唉,慍兒,你過來聽我說罷...」
然後,王慍便重新坐會床邊,慕容嫣黛悠悠道:「不是我不願給你,我長你...幾歲...卻也不是傳統之人,只不過,只不過...」
王慍一聽還有戲,便激動道:「只不過什麼?我一定尊聽嫣姐姐指示...」
「哼...」慕容嫣黛白了他一眼,接著道:「你不能猴急,一定要溫柔,千萬不要再像剛才那般,粗魯待我,我要你疼我,愛我,讓我看到你的心意,好嗎...」
「好!」
王慍立即連連點頭,畢竟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這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今夜將要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
王慍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去抱她,像是她是個什麼瓷娃娃一般,一砰就碎,慕容嫣黛看著好笑,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白眼,就自個鑽進他的懷裡。
就在王慍要使壞的時候,突然,美人揚起紅撲撲的臉蛋道:「蠟燭,把蠟燭吹滅!」
...
燈暗月圓,片刻,房裡響起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
「唉...」
不遠處,藏在桂花樹後的王依然,看著這一幕,不斷嘆氣,自燭光熄滅後,她再也不能偷瞄屋裡的情況,但要發生什麼,她此時十分清楚,不過面對這種事,她卻始終扶額,口中哀嘆連連,還做出捂胸口的動作,像是心疼一般。 「你說,他們真的要邁出那一步嗎...」
酥玉一旁笑盈盈道,她一臉無所謂,倒是樂得見此之景。
「以慍兒的性格,你會認為他抱著一個美人睡在床上,不為所動?」 「這倒也是...」
王依然沉默了一會,不知說什麼,倒不是她喜歡聽牆角,若是此刻屋裡的女人換成林晚霞,她都不會多說一句話。當然若是換成皇后娘娘,估計她會直接一腳把門踹了...
雖然現在她也想踹門,可是她不敢,只得侯在外頭,不斷唉聲嘆氣。 「怎麼,難道這不是一件好事?」
王依然斜撇了一眼沒心沒肺的酥玉,冷聲哼道:「呵呵,以後,慍兒該怎麼面對現實?」
「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他不會死。」
王依然沉默,她認可這話,但是,她的心依舊很難受,為王慍以後的命運擔憂,為他日後知曉一切的真相,卻又無力改變,該作出怎樣的選擇。
她抬頭望天,冷不丁就說道:「你怎麼就確定,她不殺他?」
「啊咧?」
王依然隨即就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平靜:「走吧,一切看命。」
...
「慍兒...你,你還在等什麼?」
黑暗中,傳來慕容嫣黛羞澀的聲音,雖然吹滅了蠟燭,但王慍自幼習武,借著月光,還是能將身下美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激動的心,壓抑住亂竄的心頭熱血,看著嬌羞而無盡溫柔的慕容仙子,他此刻卻又像個孩子,不知該怎麼做。
「嫣姐姐...我...」
「怎麼了?」
王慍仿佛不好意一般,他小心問道:「我...我該怎麼做?」面對身下宛如嫦娥一般的清冷仙女,王慍腦子轉不動了,再加上剛剛,嫣姐姐說出那番話,導致現在,他束手束腳,面對美人美色,根本不知道做什麼,生怕走錯一步,就惹得嫣姐姐生氣...
「啊?」
慕容嫣黛頓時瞪大雙眼,眼裡閃過驚訝,似乎再說,你是男人哎,為什麼要問我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但看到王慍真摯的表情,黑暗裡,一時間分不出真偽。
「你...摸摸我的...胸...」
慕容嫣黛說完臉蛋紅得像是要滴出血,她心裡湧上無盡的惱羞,她自始至終都想不到,有一天,她會開口,讓一位男人玩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有種異樣的刺激夾雜,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快感...
王慍呼吸灼熱,他長大手掌,努力撐到最大,在空中,比划著,能否一隻手握住,很顯然,嫣姐姐太大了,他只手根本掌握不住...
「嗯...啊...」
當王慍攀上那玉乳的時候,慕容嫣黛鼻尖發出嬌嗔,那宛如天籟一般的聲音,聽在他耳里,猶如仙音。既得到美人肯首,王慍自然不會躡手躡腳,雙手在她胸前,細細揉捏起來,雖隔著衣物,卻也體會到無限的嬌柔。
只見慕容嫣黛修長玉頸冰肌雪膚、纖巧鎖骨精緻玲瓏,其下約一寸余處,一小片雪白嫩肉微被素衣擠得鼓起,飛騰的宏偉雙峰被純白絲質抹胸緊緊包裹蓋住,素衣勾勒出滾圓半球般的乳峰輪廓,飽滿挺拔如倒扣玉碗,傲人酥胸儘管被遮蓋掩映得絲毫不露,卻風情撩人。
嫣姐姐的胸懷過人,王慍早就體會過,深知她仙軀胴體前凸後翹、曲線傲人,只是平日穿著打扮寬鬆,誘人曲線不甚顯現,唯有偶然的驚鴻一瞥才能略微窺見其風情,也正因如此,眼下的觸摸才更讓人心神震撼。
王慍的揉捏,讓慕容嫣黛情動瀰漫,不知不覺間,心裡渴望著更進一步,她本就不是什麼性情淡薄之人,相反,她也只是個普通女子,在面對情郎的挑逗,內心怎能沒有感覺呢...
「嗯嗯...嗯嗯...」
慕容嫣黛小聲呢喃,雖隔著衣物,但王慍用指尖挑撥乳頭,酥癢的感覺,爬上心窩,她忍不住的呼吸急促,吐氣如蘭,秀口半開半和,格外誘人。
「嫣姐姐,我...我可以脫掉你的上衣嗎?」
王慍輕聲詢問,在她耳邊細語磨砂,他玩弄一陣子,早已不滿隔衣瘙癢,他想用手去揉捏,那雪嫩乳肉。
慕容嫣黛沒有回答,她不敢去看王慍的眼,生怕被他發覺,他的嫣姐姐早已充滿情慾,王慍雖然沒有得到回應,但從她稍稍舒展胸脯的動作中,察覺美人心思,於是他深吸一口清香,解開神往已久的素衣,入眼就是清秀的內衫,王慍不做過多動作,兩指一撥,便將內衫打開,塵封已久的畫卷展開,不可方物的嬌軀春光乍泄。
霎時間,袍裾衣襟間的光景闖入眼帘,驚艷絕美到讓人頭暈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對神聖的豐碩雪乳蹦了出來,宛若掙脫束縛、跳躍歡脫的玉兔,占據了整個視野,猶自波回水盪地輕抖微顫,仿佛赤蕊梨花在微風中搖曳生姿。 如此風景,借著淡淡月光,灑在雪白之上,宛如染上幾分光輝,尤其是玉兔上那兩點如同雪地盛開的梅花,紅得晶瑩,深吸一口氣,一股迷人的甘甜清香撲面而來,不似清雅體香,稍顯濃烈卻並不熏人,反而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舒適。 「真美...」
王慍忍不住讚嘆,他望著這飽滿的乳肉,一道深邃的白嫩溝壑分出兩座雪峰,雪白豐乳宛如酥脂凝成,嫩到極致,撩人酥胸傲然豐碩,飽滿得似乎灌滿了蜜水,盡顯嬌嫣雪美,雪乳如同滿月,毫無瑕疵,乳尖微微鼓漲,嬌嫣櫻粉的乳暈光滑如同一片幽靜湖水,充滿誘惑力。
不過王慍這番觀察,可就讓慕容嫣黛吃了苦,她袒露胸懷,將自己羞澀的一面完全展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心裡不知嬌羞幾許,只覺得渾身仿佛有螞蟻再爬,不自在,而王慍好死不死來了一句:「嫣姐姐,我能吃嗎?」
瞬間,她豎眉冷對,沒好氣道:「慍兒,你是成心捉弄我麼,今晚你若是什麼都要問我,都要我一個嬌弱女子來答,那你便滾下床,睡地上吧...」說完還不解氣,狠狠瞪他一眼,這壞小子一定是故意,對吧...非得說些羞人的話,來刺激我,難不成非要我開口,請君享用,肆意把玩妾身胸乳,才肯罷休?那豈不是就成了騷魅女子...
飽讀詩書的慕容嫣黛,陵下第一才女,固有思想,讓她說不出這番話... 「別,嫣姐姐,我錯了,在也不問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 王慍壞笑一句,不由得張開大嘴,赫然將近處那粉紅乳尖含入口中。 「啊...慍兒...」
慕容嫣黛仿佛措手不及,嬌聲輕呼,好看的黛眉蹙成一團,眯著眼睛,身子不安分扭動起來,生平第一次被人吸住乳豆,酥癢的感覺讓她又愛又恨,她沒想到會是如此的感覺,這種滋味,好難受,又好刺激...
她玉手不安分推搡著王慍趴在她胸前的腦袋,想要推開,又沒有力氣,想要更多,又不好意思按住,玉腿胡亂蹬著,若不是被王慍按住,她早已扭成泥鰍...
「啊啊...慍兒...我不要了...好癢...啊...你...你別吸....受不了...輕...輕點...求求你...啊啊...好難受...慍兒呀...嗯~~~」
到最後,慕容嫣黛不斷吸著涼氣,身子弓起,玉腿翹著老高了,這種銷魂的滋味,讓她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溫熱,酥癢,麻痹,刺激,緊張... 無數的情緒交織,讓她迷情亂意,最讓她羞憤的是,胯下密道里,有股濕潤湧出,打濕了一片...
王慍聽著美人嬌吟,卻不管如何,只覺得嫣姐姐這般更添他的獸慾,他饑渴的吸允乳尖,粗糙的舌頭不斷舔弄,雪峰絕頂上的紅梅綺珠隨著挑逗綻放開來,勃漲幾分,划過舌道,質感分明,王慍知道,身下美人動情了,他趕緊加大吸允的力度,竭盡所能,挑撥纏弄。
在王慍經歷過的幾個女子,慕容嫣黛的乳肉,或許不是最大,卻是最美味的,完全不同於其他女人,沒有一絲一毫雜味,飽滿甘甜,如雪一般光滑,聖潔不可方物,堪比天上仙女。
不過嫣姐姐全身上下,都是如此潔凈,肌膚似乎經過洗力一般,凝脂冰晶,光滑得看不見任何毛孔,真就像是奶脂一般,過於完美,就連玉腳也是如此,精緻得如同陶瓷,王慍吃過不少女子的玉腳,沒有任何一人,能夠與慕容嫣黛相比較,她太純潔了...世間一切的污穢,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污點。
王慍吃完一隻,轉頭就將另一隻含入嘴裡,用力吸允著,仿佛要從裡頭吸出奶水一般。
「啊啊...慍兒...不要使壞...別咬...啊啊...饒了我吧...好慍兒...」
慕容嫣黛被他刺激得連連求饒,王慍嘴裡咬著一隻白兔,手還要握住一隻,雙管齊下,盡享美人美好之處。
「嘿嘿,嫣姐姐,怎麼樣?感覺如何?」
不知為何,王慍就很想逗弄這個敏感的女子,他壞笑望著女子濕潤的眼眸,只是慕容嫣黛不與他對視,輕輕撇開,嘴裡不服的冷哼了一聲。
「切,剛剛是誰嘴裡喊著,好慍兒,不要呀,饒了我吧...」
王慍學著慕容嫣黛的語調,賤兮兮道,說完還不忘捏了捏手中美乳,像是個什麼好玩的東西,用指頭逗弄挺立的乳尖...
「呸,色痞,該打!」
慕容嫣黛怒目,碎罵他一句,抬起玉手就在他腦上敲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一想到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心裡就氣憤,早知道,便不來了...
「嘿嘿,嫣姐姐,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可不色,這是發乎男人本性...」
「哼,歪理,怎麼不學學懈王殿下,還有書院的學士們,你看他們會不會天天就想著對女子使壞...」
慕容嫣黛併攏雙腿,雙手護住胸前波濤,雖是黑夜,可是王慍的雙眸猶如螢火,讓她感覺不到一點安全感,王慍看著春水盈盈的嫣姐姐還板著臉一本正經,他就忍俊不禁,你現在的樣子,讓聖人來,都忍不住要吃了你...
「嫣姐姐,我想親你...」
王慍望著嬌艷欲滴的美人,紅唇在月色下,濕潤泛著光澤,想起她口唇的美好,頓時就將臉蛋靠了過去,兩人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面上,慕容嫣黛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止住王慍要伸過的嘴唇,她柔聲道:「那你不許使壞...」 說完,就主動送上香吻,嫣紅的小舌帶著滑膩,與王慍的粗舌追逐纏綿、繞舔深舐,毫不吝嗇檀口中的香津蜜涎,也不嫌棄他的濃稠口水,或渡送或吞吃,唇舌相交之間,已然混合成了粘膩絲液,潤濕了嘴角。
享受著美人的蜜吻,只見她仙顏飛霞、春情盎然,王慍駕輕就熟地解開她腰間系帶、內衫褡扣,伸手至衣領向外一扒,懷中仙子順勢抽出香肩玉手,任由將白袍內衫扔在床頭,如此一來,嫣姐姐全身上下,就只剩胯下衣褲,還未遭到毒手...
端莊的慕容嫣黛,在迷情深吻中,配合王慍脫下衣衫,上半身再無半點遮掩,這風姿妙韻的酮體,是世間絕有的風景。
此刻美人半躺在床榻之上,仙顏舉霞,美目柔波,藕臂後撐,圓潤香肩在月光里耀眼,雪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隨著輕喘嬌吁微微起伏,撩人心魄。 慕容嫣黛的小腹如同軟膩雪脂凝成一般,並非一平如砥,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沒有橫紋褶皺,如同渾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臍眼明明是凹陷內窩,卻圓潤素潔,反似鑲嵌了一顆光滑珍珠,隨著呼吸微微翕張,讓人口乾舌燥。 那腰肢自胸肋下開始收束緊窄,並非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但與渾圓碩乳與綢褲間隱約的胯臀曲線相得益彰,竟與葫蘆口、凈瓶縮頸不遑多讓,構成了風韻秀妙、豐腴誘人的曼妙軀體,妙到毫纖,不可方物,若有增減,則美感俱毀。 王慍的手怎能老實?早就把美人的話忘得一乾二淨,大手在她腰肢上遊走,從腹部摸到腰側,在摸到玉乳,繁複來回,讓熱吻中的美人瞪大雙目,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
「嗚嗚...慍兒住手!...好癢....啊啊...嗯嗯,咕嚕...哼~~」
美人嬌軀顫顫巍巍的抖動,雙乳落入魔爪,王慍大手盡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撥、摩挲嫣珠,大手將碩乳肆意搓圓揉扁,幻化塑形。
許久過後,在慕容嫣黛不安扭動下,王慍放開了她的櫻唇,此時的她,檀口無力張著,一小截粉嫩嫣舌掛在唇邊,下顎嘴角,都是兩人混合留下的口水,無比的奢靡。
王慍掌中握著美乳,看著慕容嫣黛這番樣子,他動情道:「嫣姐姐,你真美...」
隨後吻著她的雪頸,一路向下,靈巧的舌頭一路遊走,滑過完美無瑕的肌膚,吸允香甜的乳肉,將嫣紅含入口中,細細品味。
「嗯嗯...啊啊...」
慕容嫣黛又是連續的嬌喘,王慍吃完一隻,又換到另一隻,貪得無厭,樂此不疲的折磨敏感的美人,讓她身子繃緊,玉手不安的無處安放。
吃了好一會,王慍一路向下,慕容嫣黛剛想鬆口氣,卻感覺到腹部傳來更加難以忍受的瘙癢,王慍偏偏舔著她敏感部位,像是故意撓著痒痒。
「慍兒...好癢啊...」
王慍抬頭看了一眼迷離的美人,笑道:「嫣姐姐,很舒服,不是麼...」 「嗯哼...」
沒有拒絕,王慍也知道,她內心還是很渴望,女子情動更難以抵抗這種情調,倒不是淫慾作怪,而是體驗到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內心在某種刺激下,渴望更進一步。
他對著肚臍舔了一陣,雙手放在了慕容嫣黛下衣,就要下拉,然後抬起腦袋,壞笑道:「嫣姐姐,準備好了麼...」
...
第六十二章
「哎...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慕容嫣黛看著不懷好意的王慍,心裡有些害怕,連忙捂住裸露的下體,月色下,美人曲著修長美腿,肌膚雪白,美艷高翹的白嫩屁股,玲瓏精巧的香臍、平滑雪白的軟腹,被蔥指護住的嬌嫩小穴,若隱若現,羞答答的躲在美麗的花園中,但穴口卻淫水潺潺,一絲絲愛液竟然不停外流,尤物如此動情,簡直是收人性命。
王慍動情在聖潔仙子胯間深呼吸,神色迷戀,像個虔誠的信徒,他聞到了,那小穴里獨特的香味,是真正的清香!與王慍玩過的其他女人都不同,無論是秋儀,東君,皇后娘娘還是魔女,她們小穴多多少少都會帶點臊味,可是慕容嫣黛,那純潔無瑕的下體,最為神秘的地方,聞著香氣飄飄。
「嫣姐姐,快打開...」
王慍激動道,他眼裡冒著光,像只餓狼,腦袋埋在女子最為羞人的部位,儘管隔著玉手,但那種莫名的心悸還是在她心中瀰漫,讓她十分緊張。
「我不要,你...你起開...」
「嫣姐姐...你就挪開嘛,又不會吃了你,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慕容嫣黛眼裡滿是清澈的晶瑩,仿佛珍珠,在月光下又宛如夜明珠,幽黑,就是倔強看著王慍猥瑣的臉,一臉的拒絕。
「那你說,你要幹嘛....」
「品嘗這世間最美好,最美味,最完美的佳肴!」
慕容嫣黛:「...」
「你...太髒了,我不要,你起來...」
「那我不用嘴,只是看看,就真的看看...」
王慍像哄著孩子,就是慕容嫣黛捂住的手掌似乎更緊了...
面對桃花源穴,只能聞味,卻不能好生玩弄,這讓色急攻心的王慍心裡一陣痒痒,只好暫時放過這處美妙的地方,雙手撐住白皙的膝蓋,用力將她修長的雙腿搬開,涼颼颼的空氣竄過她的下身,使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然後她便感覺到有一雙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內側,那種溫暖而急切的碰觸,讓慕容嫣黛又輕微顫動了幾下。接著一張濕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靈活而刁鑽的舌尖,來回從膝蓋舔向她的會陰部手指、再從會陰部手指又舔回她的膝蓋,這樣左右開弓的循環了三、四次,讓她粉嫩的花穴又潮濕了幾分,按住神秘洞穴的手指忍不住鬆了一下...
慕容嫣黛明知道這是王慍淫虐的挑逗,但還是無法壓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應,那開始騷癢起來的下體,令她羞愧地挺聳了好幾次雪臀,就是被她自己遮掩的部位,沒人去照顧它,他的舌頭轉往慕容嫣黛的小腹和肚臍去舔舐,陣陣快感充斥腦海,讓她忍不住去想,若是哪裡被舔吸,會是什麼感覺?
這個想法一出,心裡就止不住泛起迷離,雙手已經快堅守不住了,這個時候,倘若王慍執意移開,恐怕嬌羞的慕容嫣黛也不會過多阻攔吧...
可是王慍沒有,他明顯感覺到了,嫣姐姐心底的掙扎,心裡一喜,他一定要讓擊潰慕容嫣黛的羞恥心,讓她主動開口!
王慍的雙手往上愛撫著美女高聳的胸脯,而他的嘴巴則往下親吻著,溫熱的嘴唇觸及在柔嫩的手背上,他便停下來對著那條欲掩欲遮粉紅色的小肉縫吹氣。這招欲擒故縱的折騰法,整得慕容嫣黛是螓首亂搖、一雙玉手在掙扎的邊緣不放,不過心底還是不肯認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著這樣的挑逗不願挪開... 「嗯嗯...慍兒...我...你只准看,不許做別的!」嘴裡說著自欺欺人的話,心口不一,就連她自己都知道,若是挪開,將會發生什麼,不過這個時候她也無法過多思考了。慕容嫣黛瞪著泛起水霧的雙眸,羞憤望著這個不斷挑逗,擊潰她心裡防線的男人,又愛又恨。
「好好...嫣姐姐,我保證,不去做別的...」
「哼!」
於是,在王慍興奮的目光里,她慢慢打開手掌,終於,皎潔的月色下,王慍看到了,那潔白無瑕,沒有一絲瑕疵的玉戶,仿佛純白的翡翠一般,反射光芒。 「嫣姐姐,沒想到,你居然是白虎!」
「什...麼...嗯...」
慕容嫣黛早已羞澀睜不開眼,一雙手攥著棉單難以掩飾心中的緊張,在男人目光下,她羞澀併攏雙腿。
只見雪腴腿根與肉丘緊緊相抱,恰似丫字,僅有阜丘上一截肉縫,粉嫩嫣紅,整個玉壺飽滿,沒有一根毛髮,晶瑩得發光,一雙玉腿緊緊併攏,雪白腿股連成一片,一絲春光都不曾泄漏,幾乎不分彼此。
「太完美了...」
王慍忍不住感嘆,他深吸一口氣,沁香撲鼻,帶著花心深處的味道,讓人迷醉。
王慍將雙手插至玉腿縫間,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難以言喻的溫軟相貼,看向面有緋色的慕容嫣黛,柔聲請求道:「嫣姐姐,我來了...」
「嗯...不要看...」小聲嚶吟一聲,無力反抗。
王慍深吸一口氣,雙手輕輕用力一扒,頓時一雙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開,美胯里的仙子玉穴再無遮掩,飽滿肉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風乾,在腿根間架起細細水橋,黏稠滑膩,甚至流到了臀縫中,浸潤了小巧而粉嫩的菊蕊。
「嫣姐姐,沒想到,你早已情動,全然只是嘴上硬氣...」
「...」
王慍用嘴唇觸碰了一下,那冰涼滑膩的蜜液如同六月飛霜一般,將他心神驚醒半分,卻是迅速將嘴唇後撤,那唇瓣與花唇間拉出數道濃密透明的絲液,如月弧一般連接不斷。
隨後他用手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著,揉著,一面用大拇指去刮刺那越來越濕的肉縫。慕容嫣黛又再度扭動雪臀,那急起急落的雪臀,讓人一眼便看出了那不斷收縮的小腹下,正燃燒著一團難以平息的熊熊慾火。
王慍用手指撩撥小屄間隙、指頭擦著陰蒂,指尖一點點頂在肉壺上下輕輕一掃......慕容嫣黛感到酥酥痒痒的並且叫道:「噫......啊......噫噫噫......哎......唉......」
王慍手指在小屄外很有耐心的把玩了數分鐘,慕容嫣黛感覺自己臉頰熱燙、喉干舌燥,但為了僅有的羞恥感令美麗才女忍著不再加大呻吟的聲音,狠狠的咬著兩片嘴唇......王慍見慕容嫣黛強忍著,詭詰的望著美女笑一笑,然後用手輕輕撥開小屄兩邊,讓內里春水洶湧更為嫩滑的肉縫露了一道出來,突然認準慕容嫣黛那純粉色的陰唇,竟然埋頭伸長舌頭舔了上去。
「啊!」
慕容嫣黛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慕容嫣黛的小穴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這美好的性器溶化,不愧是白虎屄穴,純潔潔白,嬌嫩多汁,隨便呼出一口氣,便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香甜可口的雪蓮汁水,源源不斷流出,浸濕整個飽滿的白饅頭。
身體最為柔弱的部位遭到人生以來,最為強烈的刺激,讓這位躺在床上的仙女,感覺被人掌箍一般,似乎整個人都捏在胯下男人手裡,這是種新奇的感覺,慕容嫣黛很不適應,於是柔弱低聲求饒道:「慍兒不要!慍兒......你......別這樣,放開我,嗯......嗯......別這樣......」
王慍絲毫沒有放鬆慕容嫣黛劇烈抖動的身體,雙手分別抓住她細細的兩腿,強行把慕容嫣黛修長的雙腿大大的劈開呈一字形,然後雙手壓住慕容嫣黛的兩個小腿,低下臉,把聖潔美好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里擠壓。
沒想到王慍竟然吸吮自己的性器,慕容嫣黛驚呆了!!
「你快放開我,不許這樣啊,別這樣......求你......我只是讓你看看......沒讓你......用嘴亂來......」
表面上看,慕容嫣黛好像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實際上她確實是在拚命的掙扎,但由於她的雙腿已被淫賊牢牢壓住成一字形,慕容嫣黛的抗拒毫無效果,所以只能任王慍亂來,就如同被強姦一樣!
但現在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只在幻想中有過,卻又不真切,雖然不難受,卻讓自己煩躁不安。慢慢的,全身除了白嫩的光屁股在扭動掙扎,竟然無力做出任何反抗!
王慍可真是高手,無論慕容嫣黛再怎麼晃動屁股,他的嘴始終象是粘在了她的小穴一樣!!這可是慕容嫣黛第一次被男人吸小穴啊!不知怎麼地,這時她的心理與身體的所有感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覺地體會那兒所傳遞來的所有訊息,這時候慕容嫣黛的情慾竟然變得非常高漲與放馳——唉!
王慍根本不理仙女的求饒,濕熱的嘴唇急急地舔舐著,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更不提這種極品白虎穴,他的舌頭一次次從慕容嫣黛豐隆的陰戶滑到深邃的陰道口,又從陰道口中探嚮慕容嫣黛的陰蒂甚至陰道深處......舌頭卷過之處,留下濕濕的痕跡,慕容嫣黛感覺象是有一條爬蟲在自己的陰部搔弄著,又是麻庠又是難受,全身軟軟的毫無一絲力氣。
處女香穴的滋味沁人心脾,味道清純而又讓人嚮往,想要得到它,得到她的全部...
每次,當王慍厚厚的舌頭卷向陰唇之間,猛然伸入微張的穴口之際,慕容嫣黛都會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臀部扭動著,既象在掙扎又似在迎接男人。經過這一番挑逗,慕容嫣黛對自己的性反應就清楚了,她的下體極為敏感,在這種被男人吸穴的狀況下,根本無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合,可慕容嫣黛總得禁住自己的呼聲。急忙用牙齒緊咬住下唇,千萬不能呼出享受的聲音。身歸身,那是身體的,不是她的靈魂,她內心深處一直覺得,這是身體正常反應,和本心無關。而且慕容嫣黛是被王慍強行在弄。
突然,王慍的舌尖從慕容嫣黛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進去。那溫熱而靈活的舌尖馬上使慕容嫣黛發出輕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臉上也充滿了鬱悶和羞怯的神色。
那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令她是呼氣少、吸氣多的頻頻打著哆嗦。隨著王慍的舌頭越來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來愈顯得夢幻與迷離,她開始張著嘴呼吸,那幽怨而無助的表情當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
像覆蓋著一層晶瑩露水的艷麗肉瓣,終於使王慍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來,把整片舌頭貼在肉瓣上舔舐,等慕容嫣黛開始大聲喘息著挺聳她的下體時,他才接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她泛濫成災的淫液。
初次看著男人吃下自己騷水的慕容嫣黛,不但喉嚨發出了「嘰哩咕嚕」的怪聲,她那如痴如醉的雙眼也充滿了興奮而嫵媚的春情。王慍的舌尖此刻已轉去挑逗慕容嫣黛的陰核,那粒原本還在探頭探腦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也已更加膨脹、也幾乎整粒都凸顯了出來。
「嫣姐姐,你以前摸過這顆紅豆嗎?」
慕容嫣黛緊張的喘著氣說:「沒……沒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王慍淫笑的說道,接著便把那粒小肉豆整個含進嘴裡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發出舒暢的輕哼漫吟,身體也不時隨著快感的衝擊發出顫抖,然而也不知王慍是怎麼去折騰那粒陰核的,嬌喘著說:
「啊......啊.......不要啊......噢......呼、呼......嗚......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嗚......嗚......好哥哥......喔......你不要吸呀!」一時間,迷情亂意下,她糯糯地喊出一聲好哥哥,直喊道王慍心尖去了,讓王慍更加賣力服侍起來。
慕容嫣黛水汪汪的媚眼變得越來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動著嬌軀,那雙雪白的手臂東推西抱,一副想要摟住男人求歡卻又怕被人恥笑的焦慮模樣。 這慾火漫天燃燒的時刻,王慍毫無預警地用牙咬住了慕容嫣黛的陰核,那份突如其來、錐心入骨的酸癢,讓慕容嫣黛終於發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亂叫著,渾身也激烈地顫抖起來,那雙胡亂揮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後是緊緊的按在王慍的後腦上。
慕容嫣黛發覺從自己的陰核部份傳出了一絲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接著那份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種詭異莫名的飛升感,在她根本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那種騰雲駕霧、身心都輕飄飄的舒爽,讓她完全陷入了空白與虛無的境界裡,時間彷佛已經靜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強烈的白光正在逐漸的消逝......
王慍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陰核,同時大嘴將慕容嫣黛的陰核緊緊吸住,牙齒輕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陰核,舌尖兒在上面的陰核處不住的使勁兒摩擦,不時用力地吸吮舔咬。慕容嫣黛的粉紅陰蒂,被色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裡,吸來舔去的嚼弄。
「啊......呀......啊......啊啊......」強忍住用微弱的聲音呻吟越發高亢,但慕容嫣黛已覺十分羞恥。熱辣的舌頭在手指的配合下插入小屄裡面,舌尖伸入裡面還不斷向上頂刮慕容嫣黛的潮點,王慍舐得雪雪聲像摩打一樣不停鑽挖小屄,潮點被快速又強烈的揩擦著,陣陣快感傳來,愛液好像泉水一樣淙淙流出來,大腿旁和床上都沾得濕濕的。
王慍停了下來說:「嫣姐姐......你的淫水很清甜啊......啊......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呀......」慕容嫣黛不知王慍是否為了取悅她而說。但她聽到之後很受刺激,淫水也就更多。舌尖深入的急攻小屄深處一輪,傳來一陣子麻癢的刺激,慕容嫣黛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叫呻吟,終於受不了大叫起來:「天啊!好癢,饒了妹兒吧,慍哥哥,不要啊......啊......你是淫賊,你是大壞蛋!啊......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像洪水般涌了出來。
被想到被王慍吸的如此舒服,一絲不掛的慕容嫣黛淫水閘門大開,大量分泌,雙手抓緊床上的龍鳳被單,白嫩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開,向前用力挺著屁股,她什麼也不顧了,開始高聲叫床:「啊......好癢......好難受啊......呃......不要啊......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慕容嫣黛那誘人發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聲刺激得王慍幾乎喪失了理智,猛烈地在她的私處狂吻又吸又舔著。
「這敏感,嫣姐姐,你的白虎嫩屄真是寶貝......」王慍淫笑道! 「哦!!!!求你......不要啊......呃......啊......呃......」頭一次被男人口交竟是這樣類似強姦的方式,但強烈的快感隨著王慍的舔動直竄到慕容嫣黛的腦神經,她不禁高聲叫了起來。 「啊......嗯......啊......色狼......淫賊......你弄得人家......難受死了......放開人家!」慕容嫣黛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白挺的光屁股不停的往前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抓住被單,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流氓......人家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難過......人家......人家不要......不要阿......」
王慍猛地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慕容嫣黛的小肉穴一股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只好猛挺屁股,分開玉腿把翹臀向上抬高,讓王慍更徹底的舔吸自己的小穴。
「咻......咻......」這是王慍在親吻慕容嫣黛下體的聲音。 王慍像蛇般的舌頭時而撥弄著慕容嫣黛勃起的陰核,時而順著陰唇滑進她的陰道,還頂起舌尖伸到陰道里,挑動著敏感的陰道壁以及那最深處,一片薄薄的膜......最後用力吸她的淫水......
「啊......啊......求你放過人家......人家從沒這樣過......呃......不要啊......呃......不要......求你不要......」
慕容嫣黛再也忍受不住強烈的快感,哭了出來。
「饒了妹兒吧....嗚......不要......哦......嗯......嗚......人家求你啦......真受不了啦......好癢......呃......啊......呃......好舒服啊......」慕容嫣黛強烈的扭動著身軀,在王慍極為專業的舌功下,她徹底的投降了。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好哥哥求你......不要......呃......啊......呃......」慕容嫣黛雙手抓緊被單,努力的向上挺著屁股,在王慍的強烈刺激下,她感覺小腹中憋著一股熱流馬上就要奔涌而出。
她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來臨,在一再調戲自己的少年嘴下決堤的羞恥感,使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發出來,但是已經遭人徹底挑逗過的肉體、以及那被完全撩撥起來的燎原慾火,早就擊倒了她最後一絲自尊!
終於,一泄如注的淫液,在慕容嫣黛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噴涌而出,弄得王慍滿臉都是她的淫液,而且她的噴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熱流還在從陰道內湧出來,而餘下的液體則順著大腿內側滴落。與此同時,就像在宣洩她心中難以表白的羞恥與無奈一般。那帶著哭聲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而她那輾轉反側、激烈扭動著的軀體,也同樣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還是正在享受。
久久之後,慕容嫣黛那痙攣的小腹以及那大張而開卻不停蹭蹬的雙腿,才緩緩地平息下來,凌亂的髮絲沾粘在唇邊,臉頰則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那幽怨的雙眸定定地看著王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備受煎熬。
王慍仰頭看著淚水尚在眼眶裡打轉的悽慘美女,一面抹拭著噴得他滿臉都是的淫液,當他再瞧見慕容嫣黛那粒飽受摧殘、依舊整個凸顯在外的陰核時,他的嘴角馬上露出了淫穢的奸笑:
「怎麼樣?嫣姐姐很舒服吧?呵呵......我從來就沒碰到過像你流這麼多淫水的女人!弄得我滿臉都是。嘿嘿......這就是白虎穴麼......」慕容嫣黛沒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視了少年片刻之後,便把她含嗔帶怨的俏臉轉向一旁。
王慍望著這朵鮮艷欲滴的幽谷百合,異常溫柔地幫她吻去臉上的淚水,慕容嫣黛的粉臉霎時整個嫣紅起來,她羞赧無比地「恨」了他一眼,又將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的臉。連自己的小穴都被王慍徹底吸過了,她還能怎麼樣呢。
嫣姐姐的反應使王慍更加亢奮起來,似乎也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不過她接下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怨,讓王慍愣住,心裡泛起了難,只見回過神來的嬌艷仙子,瞪著修長的臻眉,她咬牙切齒道:「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從沒碰到過像我這樣的女人?也就是說,你在外頭有很多女人?嗯?」
王慍得意的神情,頓時凝固,月色下,身下仙子的表情,有些讓人心驚,似是有淡淡的涼意一直傳到後腦勺......
第六十三章
不過也只是片刻,驀地,她欺身坐起來,雙手攬上王慍的脖子,美人近在咫尺,她吐氣如蘭,圓潤的雙峰壓在少年的胸膛,氣勢滔滔。
面對如此洶湧的壓迫,讓王慍口乾舌燥,一時間竟有些喘不過氣,慕容嫣黛淡淡笑笑,一手勾著王慍的下巴,居高臨下,夜色下,她的眸子泛著金色的光芒。
她冷傲看著王慍,用不帶一絲情感的語氣道:「慍兒,你在外有多少女人我不關心,我只知道一件事...」
王慍被美人欺壓,勢頭頓時弱了許多,似乎剛剛被他褻玩求饒的慕容嫣黛變了一個人,他有些結巴道:「什...麼...」
慕容嫣黛自信一笑:「你愛我,一定愛我,無論你有多少女人,無論我了做什麼,你永遠都愛我,對嗎?」說完用手指搓著他的心臟,嘴角是輕蔑自信的笑容,她高高昂起雪白的欣頸,用淡漠的目光俯視被她坐在身下的少年,某一刻,她強勢宣誓著自己的地位。
王慍目光迷離,他被此時的慕容嫣黛深深吸引,那傲視睥睨天下的神態,高貴的氣質,無時無刻都想讓人臣服,臣服跪拜在她的腳下,猶如向神女宣誓一般,他聲音顫抖卻異常堅定,王慍望著那雙金色眸子,虔誠道:「對,我永愛你,天荒地老。」
慕容嫣黛驀地大聲一笑,笑聲里,是無與倫比的自信,是來自骨子裡與靈魂的尊貴,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唐府,王依然依著窗邊,獨自一人賞月,她手心是幾朵桂花,一、二、三、四...百般無聊數著,一遍又一遍,突然耳邊響起一個笑聲,她驟然回首,驚起一片月光的漣漪,那裡是回憶,回憶里,皎潔的月光下,端坐著一個人影,同樣的風華絕代,同樣的不可一世,一雙金色眸子無論看誰,都像是螻蟻。 王依然突然眼裡泛起淚,不知為誰而哭,又是否是因為,那風中的笑,嘲笑地刺耳...
...
唐府某處院子,月光滿地,無風自動,捲起凋謝的桂花,在月色下飛舞,中央,一高挑女子侍立,桂花繞著她不斷旋轉,看不清的面目,只有長發飄散,凌而不亂,女子身形玲瓏,然而最為吸引目光,還是左手那把劍...兩片鳳羽金光流溢,修長的劍身,內斂而又磅礴。
女子喃喃自語:「誰,又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
...
遙遠的雪山之巔,這裡終年大雪紛飛,高山之頂,這夜,格外不同,寧靜的天空沒有一片雪花,一輪皎潔的月光亮的稀奇,山上只有一座不大的茅草屋,被厚厚的積雪掩蓋,它立在雲上,白雲之上,大雪之下。
一絕美女子,坐於椅子,她似乎雙腿不能站立,膝上披著厚厚的貂衣,她目光平靜看著窗外,看著窗外白雪一片,屋裡有女聲道:「師父,雪停了...」 她搖了搖頭,淡淡道:「雪...不會停,只不過,下在了別處...」 隨後又是笑道,像是對自己說:「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不願放棄嗎?」 屋裡女聲疑惑道:「啊?師父,你在講什麼?」
她更像是自嘲一般:「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咦,誰啊!師父你脾氣這麼臭,還有朋友啊...」
女子一愣,隨後回過神,她滿臉怒色,回頭咆哮道:「死丫頭,皮癢了?讓你磨十顆明珠粉,老娘現在改注意了,磨一百顆!今晚做不完不准睡覺!」 「嗚嗚嗚...師父你不是人,一株要半柱香,一百珠我...我不要...嗚嗚...」
女子不耐煩,揮揮手,對裡頭的哭聲毫無心軟,語氣惡狠狠道:「再廢話兩百珠!」
「嗚嗚嗚...」
屋裡哭聲更凶了...
...
某處地牢,枯草叢生,這裡空間狹隘,散發著潮濕、陰暗、死氣的味道,沒有任何光亮,只有頭頂一處窄小鐵窗,散落幾分月光,光芒如華,陰暗交加之下,卻只見,斑駁牆邊,靠坐一人。
這人頭髮髒亂,垂著腦袋,無聲無息,他的肩上鎖著兩個巨大的鐵環,手腳都被鐐銬束縛,無數傷疤新舊相加,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猙獰,他不像活人,更像是死人。
突然間,死人劇烈抖動,似乎很興奮,寒芒眸子煥發生機,他滄桑的臉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但依舊難掩此刻的激動,劇烈掙扎之下,肩膀的鐵環滲出血跡...
宛若瘋魔般的人仰天大笑:「哈哈哈...尊上,二十年了,你終於要重出江湖了嗎!我等這一刻等了二十年啊...」此刻他像個虔誠的信徒,拜倒在地上,似乎眼前,站著他的神明。
「徐青玄!!!你折磨我二十年!!!二十年啊!!!!」
「你給我等著!啊啊啊啊啊!!!!」
驚天動地的喊叫,在這個地牢里,卻沒有人回應,仿佛只有他一人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外頭,風吹草動,兩位持劍的年輕人在夜色下,皺著眉頭,因為地牢里那難聽的聲音又傳來了...
「師兄,那個瘋子又胡言亂語...」
「別管他,操,要不是倒霉,誰願意來這個鬼地方守夜...」
「是啊是啊,師兄,這地鳥不拉屎,身後涼颼颼的,誰願意來誰來...」 較為稚嫩的一位弟子抱了抱雙臂,目光看向四周,靜悄悄的,配合地牢里的鬼嚎,的確有幾分害怕。
年長的弟子雖然也心有餘悸,但在師弟面前勉強維持住面子,他故作鎮定道:「師弟,你也別害怕,咋們這可是蓬萊劍宮,哪個不長眼的,敢來送死...」
「嗯,也對,就是那個瘋子總是對宗主不敬,好似他是個什麼大人物...」
「呵呵,師弟,別理他,江湖誰人不知,黃庭劍仙的威名?不過一個瘋子罷了...」
...
唐府,渾身赤裸的美人坐在一位少年身上,她姿態隨意,身下柔嫩白虎穴緊貼男人的腹部,連接處點點濕潤,她挺著雪白豐乳,充滿誘惑的身子一絲不掛,看著格外淫蕩。
淫浪的玉體豐滿,可她的神情卻是格外冷淡,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慾,像是沒有七情六慾的仙子,即便裸露身子,即便用世間最淫蕩的姿勢,即便雙腿神秘之處淫水泛濫,可她依舊如我,本我聖潔,不可褻瀆,慕容嫣黛此刻的靈魂,如同煥發,和剛剛柔弱的人相比較,是兩我。
她睡醒了,身子裡真正的主人,那雙金色眸子的主人,嘴角時刻上揚,睥睨天下的驕傲,王慍有一種錯覺,她看向自己,如同看著螻蟻,這還是自己的...嫣姐姐嗎?
他迷惑問著:「你...你是誰?」
慕容嫣黛居高臨下,淡漠道:「如你所見,你最愛的人。」
王慍皺著眉頭:「你...還是我認識的嫣姐姐嗎?為什麼突然間,像是換了個人...」
慕容嫣黛不以為然反問道:「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我...」隨後面無表情的扯了下嘴角,森幽道:「你真的想要...」
她用指尖划過自己雪峰,一路向下,白皙腹部,片刻,落在了飽滿白嫩的玉壺上,修長的玉指點著花蕊,在王慍火熱的目光里,她仿佛挑逗一般,揉捏了片刻,這種過火的動作,讓慕容嫣黛看起來...騷浪...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慾望的情緒,一直都是冷漠,高高的姿態,面對王慍,她金色的雙眸,看不出任何愛意,冷漠猶如一塊冰。
她的身子不像自己的,沒有絲毫的情緒傳遞,王慍看不透,看不透她的本質,只是循著本能道:「要,我要嫣姐姐的第一次!」
「呵呵哈哈哈...」慕容嫣黛肆無忌憚笑了,只不過神色沒有幾分開心。 她神色正然道:「可是我要拿走你一樣東西。」
「什...麼...」
慕容嫣黛平靜道:「你的心。」
霎那間,王慍仿佛進入一個奇妙的境界,他眼神空洞,神魂虛無,遨遊在虛無之中,他有些不懂,究竟是否在夢裡,眼前的一切,超出他的認知,但當他想要深入思考的時候,又會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遺掉一切吧,它就是這樣... 他喃喃自語:「我的心,一直都是你的。」
「從來都是你的。」
「它就屬於你。」
「以前,現在,將來...」
「只屬於我的...」
「嫣姐姐...」
王慍緩緩閉上眼睛,他用心在發誓,在虛無亘古的世界裡,心誓貫穿一切,這一刻,他丟了自己的心,高空冷漠的眼神不再,換來的是久遠的平靜以及弱不可察的溫柔。
慕容嫣黛安詳躺在少年的胸膛上,耳朵貼著他的心,那有力的跳動,彰顯著生命的活力,這是一顆少年的心,年輕,充滿活力,如同照樣,帶給暮人生機,隨後,她爬到王慍的耳邊,細聲道:「你的心,我拿走了...」
她終於拿到了...夢寐以求之物...
...
子陽城,王宗後山,月光下,瀑布的聲音一直不曾變過,嘩啦呼啦,從高空流落,那偌大的山脈,高山流水,飛流瀑下,直到山底才匯聚一潭,自然之氣生生,這裡風光無限好,在皎潔的月色下,更美。
景美人更美,潭中有巨石,水遇而開,有青衣女子盤坐,她頭頂金冠,髮飾別著碧玉,眉如彎月,眼似秋波,膚色盛雪,冰肌玉骨,神仙下凡,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美艷不可方物,衣袂飄飄,無風自動,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覺,任何靠近她身的落葉,都會被一股細流風吹走,仿佛她的身體表面,披著一層風衣。
「噗...」
突然之間,她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打破夜間的寂靜,讓這裡鳥獸驚飛,蟲鳴斷寂,她立即起身,環顧四周,神色卻是十分疲憊,眼裡透著慌亂,看著四周的黑夜,仿佛瞎了一般,又像是無助的斷翅飛鳥,女子此時沒了任何的從容,她是一隻受驚的母獸,丟掉了崽子,眼裡含著淚珠:
「慍兒...慍兒你在哪兒?」
聲音裡帶著哭腔,她想走,離開這裡,去找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可是沒有兩步,就摔倒在地,跌入池水...
...
而遠在金霄城的王慍,躺在床上,懷裡抱著美人,仿佛夢中,大夢初醒,沒有任何不適,疑惑了幾息,就被手中滑膩吸引,只見慕容嫣黛乖乖躺在懷裡,兩人赤裸緊密,王慍挺立的肉棒,還插在她雙腿之中呢...
「嘿嘿,嫣姐姐,我可以要了你嗎?」
「嗯。」
這次,她的回答在沒有任何猶豫,閉著眼睛很乖巧回應,看不出她的心思,不過王慍卻不在意那麼多,他早就想要奪走她的初夜,發泄心中的慾望,於是他翻身將慕容嫣黛壓在身下,一手握住粗長肉棒,抵在穴口,然後他看著緊閉雙眸的仙子,大聲吼道:「嫣姐姐,我來了!」
隨著「呲」的一聲,王慍碩大的龜頭,消失在了飽滿白嫩的玉穴口,他一個用力挺動,肉棒直刺深入,一瞬間,他清楚的感受到,一層薄薄的肉壁,破了...
「啊...」
慕容嫣黛一聲疼呼,半眯著眼睛,幾滴眼淚從金色眸子流出,那冷酷無情的金眸,卻是在這人間,第一次,烙印上男人的印記...
雪白臀瓣下,盛開了一朵鮮紅的梅花。
第六十四章
「嘶...啊...」
隨著肉棒整根沒入,王慍和慕容嫣黛彼此融合,美人雪白無瑕飽滿的丘恥流下一朵嫣紅的玫瑰,滴在屁股下頭一片手絹。
王慍破了她的處子之後便沒有再動,因為他看見,慕容嫣黛有些痛苦撫著額頭,看樣子,承受了不小的痛苦。
「嫣姐姐,我終於得到你了...」
慕容嫣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滿意了吧...」
「當然,我一定要娶你。」
王慍柔聲道,他雙手慢慢摸上美人碩乳,像是揉著麵糰,指尖挑逗著那顆嫣紅。
面對王慍的深情,她未說什麼,眼神迷離,靜靜感受體內那根火熱,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
「慍兒...」
「叫慍哥哥...」
慕容嫣黛:「...」
她忍不住敲打一下他,鼓著嘴道:「欠打。」
王慍不以為然,他道:「剛剛你叫的可歡了...」
美人蜜穴讓王慍愛不釋手,他抱著慕容嫣黛纖細的腰肢,儘管嫉妒渴望,可是插在濕潤柔軟內的火熱之物,卻怎麼都沒有抽動,他用雙手努力的讓慕容嫣黛生起情慾,指尖在她雪白的上半身,來回遊動。
王慍壞笑道:「嫣姐姐,我是不是你的好哥哥?」
慕容嫣黛反駁:「是個屁,你就是個弟弟...」
王慍故意挺動一下屁股,便讓美人輕聲痛呼了一聲。
「啊...」
王慍道:「嫣姐姐剛剛叫的可歡了...」
慕容嫣黛紅著臉反駁道:「那不算,不是我的本心。」
王慍來了興致,打趣道:「那嫣姐姐,你的本心是什麼?」
慕容嫣黛道:「我本心是...你就是個臭弟弟!」
王慍:「...」
慕容嫣黛瞪著眸子,嗔道:「臭弟弟還想著騎在姐姐頭上,你要反了天不成。」
看著身下美人敞開大腿無力的說辭,王慍就忍俊不禁,嫣姐姐就是有趣,你現在不正被我壓在胯下麼...
王慍也不裝了,抓起一隻光滑玉潔的小腳,就往自己嘴裡塞,慕容嫣黛修長的腿曲著,光滑潔白的大腿在月光下如同璞玉。
他含住五根珍珠般的腳趾,在口中細細品味,慕容嫣黛的足他之前就已經品嘗過一次,那時候就讓他流連忘返,如今再次入口,又仿佛是珍餚,舌尖不斷來回在指縫間掃動著。慕容嫣黛感受柔軟的舌尖遊走在敏感的腳趾上,心中不斷蕩漾著,隨後,咬著嘴唇的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高吟:
「嗯...呀...啊啊...」
在如此刺激之下,她情慾大發,花心逐漸湧出濕潤的蜜液,這大大減少了破瓜的疼痛,很快,身下便傳來一陣瘙癢。
王慍自然察覺了這一變化,他開始緩慢抽送著,嘴上也沒停下,粗舌卷掃舔繞,如同吮吸乳汁一般。
一顆顆足趾,如同豆蔻一般,軟圓香嫩,宛若凝脂,入口即化,毫無異嗅,儘是清香,粗舌掃卷纏吸,竟讓人極欲吞進腹中。
王慍動情望著慕容嫣黛,他柔聲道:「嫣姐姐,還疼嗎?」
慕容嫣黛看了他,忽然一笑:「哼,臭弟弟,這才關心起姐姐...」 王慍回應道:「好姐姐,親姐姐...」
她嬌哼一聲,還未待王慍開口,美目便輕輕瞟來:「來吧,慍兒...」 面對仙子美人的邀請,王慍再也忍不住了,開始體驗這無比的銷魂,慕容嫣黛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塊暖玉,無間無隙,溫熱緊緻到了極點,龜尖每前進一分,都感覺是開天闢地般艱難,但隨後又被蜜肉緊貼包裹,無與倫比的銷魂快感吸引著繼續深入。
原本他就艱難捅破那層薄膜,粗長肉棒一直停留在蜜道,而今要更進一步開墾,直進花心。
那竅口肉環緊緊箍住莖柱,似乎在極力阻攔根部,每前進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穴里滲出的清粘愛液又讓這份抗拒變成了異樣的快美。
突入到花徑的陽物遭到了更加難以想像的歡迎,層層疊疊的蕊褶蜜肉緊緊裹住棒身,如同極細極膩的蠶絲一圈一圈地纏繞,每前進一分便被套弄無數次,更好似在歡迎遊歷已久的愛子回鄉。
龜首被花徑推拒,根徑卻被溫熱的蕊肉痴纏,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構築了無與倫比的快美,貞潔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無禮淫徒,又似在熱烈侍奉心愛情郎。 王慍一邊深入溫暖緊緻的花宮,一邊不由粗聲喚道:「嫣姐姐......裡邊好熱、好緊......好像在咬弟弟......啊——」
「嗯~壞弟弟,得了便宜、還賣乖......哦——」
「啊——」
隨著慕容嫣黛的一聲嬌媚長吟,王慍的一聲粗獷叫喊,二人胯部緊緊相貼,陽物終於盡根沒入了仙子玉宮裡。
進去了,徹底進去了!
王慍難掩心中激動,他往下身一瞧,心火更旺:
只見一根烏紫發黑的陽具盡數沒入玉戶之中,被撐得滾圓的櫻紅蜜裂死死地咬纏莖身,花唇仿佛貪嘴似的含裹柱根,飽滿肉丘被粗棒塞滿,與軟腴腿根擠出深深肉褶,些許清亮粘露沾濕了緊緊相連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溝、陰囊尾緣。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與慕容嫣黛雪白美胯相接,讓他心中火起,如此若要拔出則太吃緊了些,因為嫣姐姐下身玉穴實在太緊。
王慍瞄了一眼緋暈玉面,心中有了主意,雙手握住美人的腰肢,胯部向後,總算將嵌套彌合的陽具緩緩帶出。
只見青筋突起的肉棒從花唇中一點一點的退出,浸潤著清亮粘稠的愛液,帶出一圈緊緊箍著棒身的薄薄肉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無數肉褶摩擦刮舔,聚集堆疊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舒爽得讓王慍呻吟出聲:「啊,嫣姐姐......怎麼這麼緊......」 「嗯啊~壞弟弟,盡說這些......哦~」
伴隨著美人的昂頸長吟,王慍忍受著快要爆炸的快感將陽具拔出,終於退無可退:
方才阻止他向仙子花徑中突進的竅環,此時成了不容退出的關隘,牢牢地陷箍在龜首冠溝中,好似天造地設的長槍與紅纓。
王慍喘了口粗氣道:「嫣姐姐如此緊緊挽留,弟弟想拔也拔不出啊~」 「嗯~弟弟,姐姐都敢笑話~」慕容嫣黛美目泛白,微微嗔道,「美得你~別摩蹭了,不然天快亮了、嗯~」
最後一聲潰不成軍的嬌吟,卻是王慍又重新將肉棒擠進花徑所致。
第二回進軍,並不比首度順利幾分,花徑圈圈層層疊疊環環,緊緊貼裹上來,但那蜜肉卻又是極嫩極熱,反倒讓王慍這個入侵者感到了無窮的快感。 「啪~」伴隨著恥骨撞擊在慕容嫣黛雪胯的一聲輕響,肉棒再次填滿了仙子玉宮,毫無縫隙,身下玉體雪峰一顫,兩顆嫣珠在風中招搖。
「嗯啊~」
「哦——」
王慍和慕容嫣黛同時呻吟,皆帶著靈肉合一的舒爽與快美。
方才那一下,將棒身上的花蜜撞擊得水絲四濺,落到了慕容嫣黛的雪丘玉臀、以及王慍的烏黑曲毛以和大紅被褥上。
慕容嫣黛如此豐沛的愛液,蜜穴怎會緊到這般地步呢?王慍分明察覺到蕊肉嫩滑,但兩次進出都是緊緊包裹、快感萬分,最後這一切,都只能歸感於,嫣姐姐的白虎嫩穴,原來這就是白虎的味道啊,果然名不虛傳...
捉住慕容嫣黛的腰肢如此反覆進出幾回,數股花蜜打濕了兩人胯間,總算不再那麼生澀,王慍才放開雙手,腰身前搖後晃,陽具在玉宮中緩進慢出,無窮的快感充盈了所思所想。
「嫣姐姐、好緊......弟弟好舒服......」
「嗯~啊......呀......慍兒......」
慕容嫣黛仙顏染緋,美目盪波,被王慍陽根重搠之下,檀口嬌吟,雪腹起伏,腰肢挺拱,一對豐乳來回搖晃。
往日冰清雪寒的仙子,此刻染上了情慾,玉面緋霞,被污穢陽根衝擊得螓首微昂,嬌吟曼哼,婉轉清啼。
望著慕容嫣黛輕吐媚吟的檀口櫻唇,如同一朵綻放的桃花,王慍再也忍不住,肉棒狠狠插入蜜道關底,兩顆濕潤的囊丸擊在臀瓣上,水花四濺,發出清脆的「啪」聲。
「啊——慢些......唔~」
慕容嫣黛一聲嬌呼未盡,雙手便被王慍甩到頸後,嬌艷欲滴的櫻唇亦被大嘴銜住,一條粗舌魯莽地鑽入檀口,逮住香巧靈巧吮吸起來。
「唔......嗯~哼嗯——」
耳邊天籟般的鼻吟嬌哼,總覺怎樣聽也不會膩,王慍反手抱住香肩,胸膛將慕容嫣黛豐碩雪乳壓得扁圓,腰胯勁聳,一抽一插之間,陽具帶出大股粘稠愛蜜,而後又勢若沉鈞般搠入花徑深處。
「嗯唔......嗯~」
慕容嫣黛櫻唇被堵,陽物每次沖入花宮,滿溢的春情便化為哼吟從瓊鼻盪出,被壓得似麵糰的豐乳上,勃漲雙豆似有似無地劃在王慍胸膛,盤在男人身上的玉手和雪腿均是輕輕搭靠,仿佛王慍再多使半分力就會不由自主地癱甩到被褥上。
如此姿勢,幾乎將慕容嫣黛胴體完全壓在身下,每次都能將陽具盡根沒入,但弓身駝背,動作不捷,是以少不得在花宮內以龜尖研磨數息,每當此時,慕容嫣黛便會盪出一連串似斷似續的鼻吟,不停「嗯哼」,既似快美到了難以抑制的地步又似難受得急欲排解,讓王慍心中蕩漾非凡。
陽物受花蜜滋潤,更脹更硬半分,仙子蜜穴緊咬死纏的快感亦讓王慍泄意漸起,他放開慕容嫣黛的嬌唇,陽物重重破入花宮深處。
「啊~」受襲之下,重得自由的檀口吐出了哀媚嬌吟,慕容嫣黛雪頰緋紅,微嗔埋怨道,「怎地這般使勁......」
「嫣姐姐、裡邊太舒服了,弟弟忍不住......」
王慍粗重喘息,雙手抓住慕容嫣黛柔軟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挺臀送胯,強忍著銷魂蝕魄的快感,在仙子玉宮中橫衝直撞。
「啊——慍兒......慢些~勿需心急......嗯~」
胯臀相擊,啪啪作響,玉露飛濺,花枝亂顫,仙子促吟,嬌啼哀懇。 這場交歡,慕容嫣黛已是香汗密布,黛眉微蹙,媚意橫波,烏黑青絲黏在額鬢、雪頸以及豐乳間,最妙的是在她的檀口嘴角間含掛著的一縷秀髮,仿佛墨汁流淌在湛白宣紙的桃花林中。
冰雪仙子在他胯下被寵幸得如同一灘爛泥,嬌顏緋紅,雙目迷離,雪乳蕩漾,扭腰拱腹,臀腿泛波,玉手虛抓,體香、乳香以及蜜香混合彌散,滿室可聞,更刺激了王慍的情慾,動作愈加狂放。
王慍腰胯不停,粗硬肉棒在花穴里抽插,帶出汩汩淫蜜,一手抓上了滑膩雪乳,肆意揉捏;一手撫上了柔腴玉腿,來回愛撫。
「嗯嗯~慍兒,貪心......什麼都想要、啊~慢些——」
慕容嫣黛的埋怨嗔怒被撞得支離破碎,月牙似的美目流露著動人春情,嬌軀胴體卻被男人的陽物插弄得雪波蕩漾,一隻沒有被魔爪抓攝的雪乳如同大白兔在上躥下跳,甚是吸引眼球。
「啊嘶——嫣姐姐,好緊......弟弟好舒服——」
爆炸般的快感漸漸累積,衝擊著精關,王慍亦有些支持不住,腰胯不由得急送狠聳,如鐵般堅硬的陽物無情地蹂躪衝撞著蜜穴。
「嗯,慍兒、慢些......莫這般快、嗯~好酸、好脹......我不成了......嗯啊——」
未曾想,在王慍狂奮地抽插下,慕容嫣黛意亂神迷地哀呼嬌啼,雪白胴體顫抖顫動,玉腿死死夾箍王慍的腰背,雙手抓住被褥,伴隨著一聲盡情長吟,竟是先登了極樂之境——
一股溫熱的蜜穴,大股大股噴涌而出,帶著些冰涼,在火熱的穴內,宛如冰火兩重天。
這下直接讓王慍差點一泄如故,肉棒體會到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而仙子花宮緊縮、蜜穴吮咬,不斷刺激著王慍的粗黑肉棒,仿佛無窮盡的旋渦,要把王慍吸干。
王慍頓時面色通紅,腦袋有些暈眩,他大喊道:「啊啊,嫣姐姐,我受不了,我要射了...」
慕容嫣黛泄過後,神智稍復,仙軀仍顫,他動情嬌呼道,「夫君......姐姐的小乖乖,射進來——」
當聽到慕容嫣黛那聲嬌滴滴的夫君,王慍在也忍不住,粗大肉棒精關大開,陽精源源不絕地成股噴射,如同山洪暴發,如同汛河決堤,不斷衝擊著花房。 「啊啊...慍兒,好多...」
慕容嫣黛被衝擊得嬌軀亂顫,一雙玉腿死死箍住王慍,腰臀逢迎,似乎不允許陽精有點滴泄露,花宮緊縮、蜜穴吮咬,似乎想將他的體內污穢精液榨乾殆盡...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道在銷魂玉宮裡射了多少股精液,王慍才渾身一松,銷魂到欲死欲仙的極樂幾乎讓他不省人事,癱倒在慕容嫣黛丰韻仙姿的胴體上,頭腦一片空白,只顧著大口喘息。
隨後濃烈的疲憊傳來,幾乎讓王慍睜不開眼睛,他臉枕在美人胸脯上,柔軟的舒適,讓他想要睡去...
「睡吧,睡吧,好慍兒,好弟弟,你已經很累了,今夜,你已經登上仙境...」
聽著慕容嫣黛溫柔的聲音,王慍心滿意足,他閉上眼睛,仿佛真的,踏入了仙境,夢裡,一片白雲,諸多神仙位列,而他,卻是在其中,看見了嫣姐姐...
月光照耀,今夜圓得格外,仿佛一輪太陽,照的大地宛如白晝。而這小小的房內,令人目眩神迷的傾城仙子微微嬌喘,絕美胴體上卻正壓著一名男兒,二人下體還結合在一起,俱是慵懶放空,似乎正在享受著歡好的餘韻。
慕容嫣黛抱著熟睡的少年,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嘴角喃喃自語,似乎在說著什麼...隨後,她玉手從屁股下拿起,那是一片手帕,上面的嫣紅,讓美人看了很久,很久很久,她像是看了一整夜...
...
第六十五章
深秋要走到盡頭,天氣逐漸轉涼,金霄城行人們衣物也多了起來,林鹿學院終考即將來臨,那些出生平凡的學子,眼裡滿是希冀,也許能經過這一次,踏入翰林院,改變命運。而對於江南六大世家的公子們,倒是輕鬆不少。
公孫星嵐身披裘衣,在食月宴與一位黑衣公子並排走著,他的身子好不少,臉上現了紅暈,整個人精神很多。
他笑著道:「王兄,多謝,我身體已經好許多了。」
和他一齊的人,正是王慍。
王慍上下拋著一個藥瓶,轉頭對著公孫星嵐道:「好了就行,我還擔心這藥不起作用...」
公孫星嵐道:「星神宮東君大人出手,我還是沾了王兄的光。」
王慍打量這個面色有些發白的公子,點點頭,回道:「當真有這麼神奇?」 公孫星嵐正色道:「我受的內傷,當年被飛花欲神教淫賊打傷,那股纏綿的內徑傷筋動骨,吸取了我太多的精力,江湖第一鬼醫替我續命好幾年,始終治標不治本,倘若沒有王兄為我去星神宮求藥,我也無多日可活了...」
王慍聽後沉吟許久,沒有講話。
公孫星嵐看著他低頭沉思,也不知他想什麼,於是便道:「王兄為我求藥,想必付出不少,天下也沒有聽過,有誰能請動東君大人,承此大恩,我無以為報。」
說完,向著王慍行了一個大禮。
王慍順手扶起他,調侃道:「我的確付出不少....」內心:現在腰還是酸的...「日後若是去了江南,公孫兄一定要好好招待我...」
公孫星嵐露出一個笑容:「哈哈,好,到時候一定好好報答王兄...」 兩人走在亭廊里,向著後頭走去,今日食月宴熱鬧不少,倒也無他,太子殿下宴請諸位賢士,金霄城所有世家都收到了請柬。
...
廂房。
錦繡綢衣的公仲龍戩對著銅鏡整理自己的衣袍,那張胖胖的臉上,顯露幾分驕傲,幾點灰塵滴在他的肩膀,他愣了一下,便想要伸手去拂,不過身後一雙手溫柔的為他拂去。
「龍戩,你看,這身衣服穿著,很好看呢。」
「母后,是你的眼光好。」
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婦人,她眼裡儘是欣慰,這讓太子殿下的胸膛,挺得更拔了。
能得到母后的賞識,就算微不足道,也會給他這個兒子莫大的勇氣。 皇后娘娘今日穿著得體,梳著端莊的頭髮,頭上挽著一支翡翠玉簪,玉簪的墜飾上掛著一顆福珠,黛眉深色,眉眼明亮,身著暗色雲錦宮裝,掩蓋了秀麗的身形。
公仲龍戩看著母后為自己整理衣物,一時間心中湧起溫馨的感覺,他想了想:「娘,太后奶奶她,昨日是不是遇刺了?」
唐紫抬起眸子,其中不知閃爍著什麼光彩,她檀口輕吐:「龍戩,確有此事,只不過,太后早有預謀,提早便去了紫軒閣,昨日,並未在馬車裡,不必過多擔心。」
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撫著,不久前,太子殿下也經歷過相似的事,她似是以為兒子受了驚嚇。
「唉...」
公仲龍戩便也只是嘆了口氣,他並未多說什麼,在自己母后面前,他也不再帶什麼面具,露出他真正的心思。
他轉而開口道:「娘,如果孩兒出金霄受封為王,不要太想念孩兒。」 話里意思,很是明了。
唐紫露出一個淺笑,就是不怎麼好看,她道:「龍戩,你說什麼呢,你可是太子。」
公仲龍戩卻搖搖頭:「可我也不想一直是太子...」隨後他底下頭,表情些許落寂,他有些難過的開口道:「娘,你知道嗎,我在金霄城裡,過得並不開心。」
隨後他又補了一句:「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唐紫心不由得緊了一些,有些疼,她最愛的一雙兒女,這個小胖子,長這麼大,這麼多年,跟著他在宮裡渡過一個又一個春夏秋冬,臉上真心的笑容,也越來越少。她又想起很多年前,不大的龍戩,那時候他還沒有這麼胖,眉目如畫,像個精緻的泥娃,他拉著自己的手,說著:娘,我不要在宮裡住了,我不開心...一如現在,多麼相似...
還有龍鳴,一心想要做女俠的公主,當了這麼多年的金絲雀,他們不像自己啊,心如平水,一眼便能看到盡頭的人生。
她也不知說什麼:「你...」
公仲龍戩認真道:「娘,你和我一起走吧...」
說完這句話,唐紫的眼裡,竟然閃了一下,只是很快,就被她掩藏,她捂著嘴,輕笑:
「說什麼呢,龍戩,我怎麼...怎麼會出宮呢...」
「我...我離不開,我不會離開的。」
公仲龍戩胖胖的臉上便也激動起來,他那雙眼裡露出渴望:「總會有辦法的,娘,你相信我,我...我要把你...還有妹妹,接走,我們一起去江南...」
唐紫打斷他的話:「去了江南又怎樣呢...」
她放開公仲龍戩的雙手,轉身嘆了一口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況,更何況...」她神色滿是無奈,只不過,背對著公仲龍戩,他看不見。 二十年前,今皇登基,那時候,她只是一個秀女,隨著眾多富家美貌小姐進宮,後宮中鶯鶯燕燕,粉色桃花盛開,一朵一朵,她不是最貌美那位,也不是最富才華的那位,在眾多美女中,她也不過平常,那年冬夜,她猶記得,承鳳宮還未矗立,它後頭,有一座孤院,孤院裡有一口古井,近百人,近百秀女,離奇死在那口古井裡,沒人知道怎麼回事,無論是否封禁,第二日宮裡總會少一位秀女,井裡會多一位屍體。
所有人都以為,後宮裡遇了鬼,那是以前慘死的冤魂,它們在索命,鬧得人心惶惶,年輕時候的她,對未來充滿憧憬,少女也夢想一飛沖天,過上隨意揮灑千金的生活,她自然不想死,她害怕死亡,她害怕極了,她蜷縮的身子,在雜屋躲了好幾天,侍衛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哭喊著,死活都不敢出去。
她只是不想死。
後來,有一個女人找上她,她渾身充滿奇異而又獨特的紋路,美麗,卻又看起來,很致命。
她的笑聲至今,迴響在耳邊:「我不僅能讓你活下去,還能讓你坐上後宮之主。」
她只不過點了頭,然後不知怎麼的,她便做了皇后,頭戴鳳冠,身披霞衣,年輕的皇帝,滿眼是她,像是娶了最愛的女人。
那個如同妖魔一般的女人,在往後,成為她生命里,再也割裂不掉的存在了。
她當了皇后,宮裡並沒有停止死人,魔女只是說,不要擔心,她會無恙,後來,和她一起進宮的秀女,死光了,偌大的後宮裡,便只有她一人,沒人和她爭寵,更沒有勾心鬥角。
直到有一天,承鳳宮建成了,它壓倒眾多宮闕,成為後宮裡,唯一的存在。 再沒人死,可是,後宮裡,也沒有人了...
那口枯井,依舊在那個院子裡,魔女讓她定期帶女人,丟到那口井裡,也許一開始,她不願意,她的心裡,是憐憫的,如今十幾年過去了,便只剩下麻木了。
金霄城裡,死幾個人,沒人在意,紫軒閣里,有很多侍女。
她也曾意識模糊中,看過一位紅衣,在深黑里,猶如厲鬼,獨自一人坐在枯井旁。
這個秘密,在她心裡藏了很多年,魔女說過,不久後,還她自由。
只是,這個不久,還要多久呢...她不敢去看兒子眼裡的希冀,興許,直到變天的那日,她也無法離開吧。
她只是淡淡道:「龍戩,你快出去吧,不要讓他們等得太久。」
公仲龍戩沉默點點頭,這個胖子轉身就離去,他步伐穩重,也不帶一絲猶豫,或許在出了這門,他心裡也下了覺醒。
皇后娘娘回頭看著兒子離去,笑得欣慰:「這孩子,長大了,走吧,娘也放手了...」
這對兒女,她護得很好。
二十年前,太后垂簾聽政,公仲家族被貶,幾近滅族,金霄城再無皇族。 十八年前,葉老將軍病死,葉家余族滅門。
十七年前,皇親國戚悉數被滅門,殺得金霄城再無先帝遺親。
十六年前,血洗西山寺,逼得林鹿書院老賢士逐一自殺。
十五年前,太后殺了兩位藩王,西北軍中大亂,戰亂持續兩年,死傷數十萬,戰後戍北疆邊關將士盡數斬首。
十年前,先賢遺族滅門,陵下只剩慕容家。
九年前,皇帝納妃,豎年,滿門抄斬。
六年前,皇遺子遺女死於天牢,共計十六人,皇城只剩太子龍戩,公主龍鳴。
三年前,先帝最後一位藩王,魯王死於承鳳宮,後魯王世家滅門。
沒人敢談論那位,記載的書籍典獻一一被燒毀,修撰大獻典籍的史官只寫了一句話:合,天下大和,明,天子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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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食月宴里,公仲龍戩身旁,圍繞不少人,倒讓這個胖子喜得媚笑眼開,金霄四紈絝也在,他們有說有笑,秦炎也是換上一副笑臉,今日來的人很多,有不少熟悉面孔,他拉著太子殿下,說著悄悄話:
「太子殿下,這請帖,有送到風清水秀閣嗎...」
公仲龍戩自信一笑,擠眉弄眼道:「當然!慕容姑娘可是親口答應我,一定會來。」
秦炎皺了皺眉:「親口?你見著她了?」
公仲龍戩道:「那倒沒有,我也是在門外聽她親口說的。」
「嗯...」
這就奇怪了,午時將到,滿座卻並沒有那道身影,他目光不由覺得看向王慍,只見這位黑衣少年,陪著林玉堂,公孫星嵐,林晚霞,還有...公仲龍鳴,有說有笑,他眉頭更深了。
...
風清水秀閣。
侍女在外道:「小姐,今日有約,您去嗎?」
裡頭傳來一個清冷,卻又帶著些疲憊的女聲:「不去。」
院子便沒了人,片刻,二樓窗戶大開,一道靚麗的影子,趴在上邊,慕容嫣黛此刻衣不遮體,雪白的肩頭露出大片雪白,只不過,如此風景,卻無人欣賞,她面色憔悴,支著腦袋不知想什麼,一隻蝶飛來,秋日最後一隻蝶,帶著生的氣息停在了她玉指上,慕容嫣黛看著許久,突然便將這隻蝶捏死,然後關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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