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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樓(修改) (太后篇6-10)作者:偷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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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6: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風花雪月樓(修改)】(太后篇6-10)
作者:偷肚兜
2023/5/20首發sis
第一卷太后篇第六章
走了許久,王慍看天,已是響午,便停隊整頓。西邊幾個州皆是較為荒涼,大山較多,官道則需繞很遠的路,故此,才選擇山路。
「嗚嗚——」遠方,幾聲狼嚎不斷,讓眾人心裡一驚,不過沒有放在心上,天狼山,天狼山,有狼不奇怪。
王慍一直服侍在秋儀身側,給她端水,擦汗,讓秋儀心裡暖上不少,任哪個女子都無法拒絕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吧。
不過臉上的傷疤,卻一直提醒自己,勿心念,勿心動。
「你還好吧。」看著秋儀下坐些許艱難,王慍擔心她肚子不適。
「沒事,就是被踢了幾腳……」
懷孕至今,也已快四月,她能感到肚裡頭的生命了。
半刻鐘後,眾人又是騎馬趕路……
秋日的太陽不算大,但西落的速度卻也不慢,眾人行進好大半時間,卻還沒瞄見城牆的影子,一路上,集鎮都沒看見。
「看來,進城還要好一段路途,眼下天色漸黑,我們,就只能此地修整了……」王慍不會讓眾人夜間行路,不僅疲勞,速度還不會快。
王羽天卻是向前騎了一段距離,片刻,他高興喊道:「將軍,前面有炊煙,看來是有人家……」
王慍一喜,他摟著秋儀笑道:「看來我們今晚不用夜宿了。」
「嗯……」
……
只不過,等眾人趕到這座村莊的時候,卻發現,竟無一人,整個村莊十幾戶人家,靜悄悄的,雞鴨牛羊都不見了,沒有一處活著的生息。
「這……」王慍十分詫異,怎麼會沒人?人都去哪兒了?要說鬧匪,卻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村裡乾乾淨淨,一具屍體都沒有,若說去別處,那也不會男女老少,一個人影都不見。
王慍令眾人在村裡尋找起來,看有什麼線索,自己也是與秋儀共騎一匹馬,環顧周圍。
「還有剛洗的衣服……」一處人家前,木盆放置門口,矮凳在里,王慍甚至還能看到,一個婦人坐在門口搓衣服的場景。
但就是沒人,似乎洗衣服洗到一半,就有什麼事發生,急匆匆跑開了。 「嗯,很奇怪。」
不久後,所有人搜查完了,但都沒什麼收穫,無任何活口。
「將軍,我們發現,不少人家裡,還在燒火做飯呢,灶台裡頭在燒,鍋里吃食都熟了。」
王慍砸砸嘴:「奇了怪了……」
「那我們還要在這村裡歇息嗎?」
王慍皺眉思考一會,眼下太陽馬上下山,已經沒有更多選擇了,他開口道:「就在這裡過夜吧,加強警惕,不要放鬆就行,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難不成有什麼妖怪?」
不信這個邪,王慍是從不信這些東西的,娘親也是自小教育他,無鬼神,無妖仙,人定勝天!
「哼,有本事晚上來啊,誰怕誰?」一聲冷哼,便帶頭進了一戶寬敞人家。 黃昏降臨,讓天地都染上光輝,全村戶寂靜安然,卻有一家,燈火笑語不斷……
屋內有好幾桌,眾將士痛快吃喝,他們搜颳了所有人戶的吃食,反正也沒人要,素的葷的,都端上桌前,王慍則和秋儀,王羽天一桌,他們三人倒是吃得較為斯文,沒有其他人那麼豪放。
秋儀並沒有揭下面巾,整張臉,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小口吃菜,對於這個奇怪的打扮,王羽天雖多看兩眼,很知趣,沒有問。
「來,喝一杯!」王慍舉杯,秋儀和王羽天也是舉杯共飲,能這麼痛快喝酒,還得感謝王羽天這個酒蒙子,不知哪兒翻出來幾大瓶珍藏的女兒紅,可把大傢伙高興壞了,除了打仗,他們最喜歡的便是喝酒吹牛逼,逛窯子了,這不,那幾桌吹噓得內容,都把秋儀整害羞了……
「大夥說說,怎麼肏女人舒服?讓直接肏太浪費了。」」
「來點衣物才刺激。」
「不不不,調教成母狗才刺激。」
「屁,露出最好。」
「深喉舒服。」
「肛舒服。」
「奶推好。」
「那必須是足!」
「……」
玩得真花,搞不好這一回金霄城,又要戰場廝殺了……
秋儀聽得滿臉通紅,握酒杯的手指,都用力的發白,這之前,她可是一位臉皮薄的婦人啊。
什麼,王慍幹嘛去了?這不豎著耳朵聽得可認真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偷聽些下流話,對於他這個初哥,那是薄紗!
王羽天看著秋儀不斷給王慍使眼色,強忍憋著笑。 兩人仿佛在空中做無聲交流:秋:「讓他們閉嘴!」
王:「再聽會……」
秋:「無恥流氓!」
王:「就一會……」
秋:「聽它作甚?」
王:「學習。」
秋儀:「……」
沒辦法,桌子底下,只得狠狠給王慍一腳。
「嘶- 啊……不是……。咳咳……你們都注意點啊,注意點,嘴巴掩一掩,還有人呢……」說完眼睛一直往秋儀這邊挪,反觀秋儀,十分平靜喝酒,端莊嫻靜,看不出一絲異樣。
「是,將軍。」
回頭,王羽天隔著偷笑。
王慍:「笑什麼?」
王羽天搖搖頭,不敢說出來,偷偷道:「要不,將軍,回去帶你去開心一下?」
「嗯……」
快速和他碰杯:「一言為定!」
秋儀:「……」踩在王慍腳上更用力了。
……
晚上,王慍熟睡之際,耳邊靈動,聽見一聲極小的聲音,原來是有人推門。他耳朵十分警覺,這是素來養成的習慣,即便晚上喝了不少酒……
不動聲色瞄了一眼,只看見兩條大長腿,再往上,一個圓鼓鼓的肚子…… 是秋姐姐?大半夜的,她來作甚?王慍心裡奇怪,但也裝睡,不動聲色的往裡挪了挪……
只見秋儀來到王慍房間,嘴角輕咬,看了一會熟睡的王慍,就躡手躡腳,爬上他的床。背靠著他躺下來,很快,房間內瀰漫淡淡香氣。
王慍美色當前,那怎還忍得住?晚飯時那些人的聊天,便把他撩得心火燥熱,現如今一長腿美人在身側,肉棒瞬間就立起來了。
他在心裡暗悔:「王慍啊王慍,你怎能如此邪惡?秋姐姐不僅早就嫁作人婦,甚至還懷孕,難不成你要當個畜生?』不過這時,秋儀卻小聲講話了:「王……公子,是個好人,人長得俊,又是才華橫溢,武功高強……」
王慍內心:「會說就多說點……我愛聽……」
秋儀:「一路幫我這麼多忙,救我於魔窟,是我再生父母都不為過!」 王慍內心:「啊,爽了……」
秋儀:「我無以為報,就只能……」
王慍些許期待,心裡暗道:「以身相許?」
「就只能多說幾聲感謝了……」
王慍:「……」
姐,我都硬了,你……那就對不起了……
然後,翻身一手一腳搭在秋儀身上,王慍只覺她身子輕顫一下,沒有拒絕,更沒有離開的意思。
「姐,半夜三更,躺我床邊,應該不是為了說這些吧……」王慍溫熱的氣息吐在秋儀耳邊。
「我……我……我只是來和你道聲感謝,現在說完了,我要走了……」秋儀語氣有點小心翼翼,竟真的要離開。
不過王慍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摟得更緊了,腹部緊貼著秋儀胯下,那根火熱肉棒,鑽到了秋儀兩腿中間,雖是隔著褲子,卻也舒爽。
「姐,我不要你走,弟弟想你。」
說完,探進秋儀領口,抓住了一隻白皙的奶子,用力捏起來,秋儀奶子很大,王慍一手根本握不住。
「哼……不……要,不要欺負姐姐……」
秋儀象徵性推搡,在王慍的強勢之下,也不動了,任由他輕薄。王慍將腦袋緊緊埋進秋儀發間,狠狠嗅著香氣。
「慍兒,別弄了,姐姐……髒……」
秋儀有些失落道,王慍將她翻過來,面朝上,隨後一把騎上秋儀,俯身面對面,只是秋儀,始終不敢看他。
「姐,你不髒。」
「髒。」
王慍強制將她腦袋板正,想要面對面,即便她還是在閃躲。
「那並不怪你,不是嗎?姐姐心善,心美,那就夠了,我娘從小教導我,看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只聽信讒言,要認真對待每一個對你好的人。」 秋儀低著頭:「嗯……」
王慍壞笑道:「你看我對秋姐姐這麼好,那姐姐是不是也要回報我呀。」 秋儀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麼回報?」
王慍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褲襠里那根早就硬得發直的雞巴,他牽起秋儀的手,讓她握住……
「啊……」王慍爽的快翻白眼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握住命根,心裡帶來的差異,讓他極度興奮。
秋儀默默握著,也沒動,王慍喚了一聲:「動一動,姐姐……」
然後,秋儀才開始上下緩慢擼動,當包皮褪去,露出那鮮紅的龜頭時,秋儀問了一句:「你還是第一次?」」
王慍點點頭。
「那就更不能浪費在我身上,我是個爛褲襠,你的第一夜,應該留給相愛的女子,而不是我……」
王慍聽完後,不由得腦海里,浮現了一個身影,遠在金霄城的,那抹桃花紅……
但他可不會說想著別的女人,道:「我愛的女子,可不就在眼前嗎?」 笑如春風,十里燦爛。
「不,這不一樣,我不幹凈,我早不是完璧之身,還是一個有夫之婦……」 「可我就是愛你。」
秋儀:「你……怎麼說你都不聽?」
王慍:「今晚,我一定要得到秋姐姐。」
秋儀:「唉……那你看看我。」說完,摘下面巾,將那個傷疤對著王慍,鷹虎幫,在黑暗裡,格外刺眼。
「現在你還覺得我美嗎?」
她眼神低落,帶著強烈的不甘,她也曾是一個驕傲的女人啊,那恥辱洗不盡,從此,一輩子跟著她,無論日夜,都將刺痛她的心。
「美!」王慍認真道。
「天下第一美!」
說完俯身,用舌頭,舔過傷痕,划過鷹虎幫,將三個字吸進嘴裡,狠狠吸允,似乎要將恥辱的靈魂吸出來。
「慍兒……」
秋儀眼含淚光。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就是我的西施。」
秋儀哭出了聲,她很想說一聲,謝謝你!她想到了丈夫,看著眼前少年,想到丈夫的容貌,背德感格外強烈,那之前的匪窩,他們只是得到秋儀身子,而王慍,已經俘獲了她的心。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再見了,東方熬辛……』丈夫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直至消失。
「我能相信你嗎?」
王慍:「嗯。」
秋儀終是放開,握著王雲慍的雞巴用力擼動:「慍兒,要了我吧……」 「好嘞,姐。」
隨後,扒開秋儀的褲子,用手撫摸那茂密的黑色森林,漸漸,摸出了水花。 「姐,沒事吧。」王慍摸著她的肚子,會不會傷害到裡面的孩子呢。 「怕什麼,別人的老婆,不要心疼。」
「用力就行了。」
王慍哈哈一笑,扶著龜頭,用力一挺,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房間裡,兩人同時叫出聲。
「啊啊……嗯……啊啊……」
隨著王慍的抽查,秋儀便跟著呻吟,那胯下水兒,越肏越多。
「姐姐,真騷啊……」王慍美道。
「啊……嗯哼……臭弟弟,用力就行了,不要怕弄壞,反正你肏的是東方熬辛那個烏龜的老婆……」
王慍:「對對,那個臭綠帽烏龜,自己沒本事,看我不肏死她老婆……」 秋儀:「淦死我吧!狠狠肏,肏他這個用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老婆!」 王慍將秋儀雙腿扛在肩上,胯下激動得淫水四濺,房間裡,「啪啪啪啪……」不斷。秋儀的屄就是水多,不得不說少婦風韻好,讓王慍這個初哥,體會到了天倫之樂,少婦的穴一捅就能讓你整根沒入,什麼都不用擔心,只管大力淦,淦出的水還更能增加情趣。
「秋姐姐,快,你剛剛來的時候,說我是你什麼?」
秋儀臉色通紅,眼神迷離:「啊啊……什麼……啊啊啊……」
「快,你不說我是你再生父母嗎?」
秋儀:「哼哼……我……不知道……」
王慍:「姐姐,你肯定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快說!」
秋儀:「嗯嗯……我說不……出口……」
王慍:「快,姐姐,我想聽!」
王慍說完,將秋儀側翻,那大屁股就這麼暴露,王慍再次翻身策馬奔騰,雞巴虎虎生威,攪得龍潭不斷滲透濃稠的粘液,「啪啪——」王慍用力抽著秋儀屁股。
「不說,抽死你個騷貨!」
秋儀皺著眉頭:「嗯~ 」
「啪啪——」又是對著屁股一段拍打。隨後王慍加速,腰部猛力挺動。 「啊啊啊……」
「爹爹,肏死女兒了,爹爹用力……」秋儀還是喊出了那個讓她羞愧難當的稱呼,這一刻,仿佛心中什麼東西被打開,一泄千里,再也攔不住,什麼羞恥心,什麼道德,什麼三從四德,什麼婦道,統統丟光,現在只想爽!
確實很難想像,年紀三十好幾的大肚子婦人,會喊一個少年叫爹,秋儀也覺得自己下賤,但在自己愛人面前下賤,她心甘情願,自己已經什麼都給不了他,女人最美好的東西,都沒有,那就將靈魂給他吧,墮落在他身上。
王慍:「我是你的什麼?」
秋儀:「你是我爹爹,親爹爹,乖女兒要被你肏去了……啊啊啊……」 王慍大吼一聲:「騷女兒,你真騷,爹要射給你!」
「爹!射吧,都射給騷女兒吧……」
「嗯嗯……啊~ 」
兩道肉體相擁,靈魂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王慍摸著秋儀秀髮,滿足笑了,秋儀也是溫柔看著他,今晚,秋儀格外火熱。 不久後,房間裡。
「嘻嘻,爹,還要嗎?」
「乖寶貝,又硬了,幫爹吃一下。」
……
第一卷太后篇第七章
體態丰韻,桃源探濕的秋儀俯身在王慍胯下,她將整根雞巴塞入口中,小嘴鼓鼓囊囊,鼻尖埋進濃密的陰毛里,嗅著他胯下的氣息。
「乖女兒,好吃嗎?」
秋儀無法說話,但卻搖了搖頭,隨後吐出:「我只喜歡吃爹爹的。」 「哈哈哈……。」王慍伸手摸上她的臉頰,大拇指塞進口裡,秋儀很是乖巧舔著。
「你給你那個烏龜丈夫口過嗎?」
秋儀愣了愣,還是點點頭。
「他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秋儀嘆道:「他愛我跪著,說這樣更有男人風範。」娶一位蓬萊俠女,雖是很多人夢寐以求之事,但如此強勢的內人,有多少人又能鎮住?夫妻雙方不平等,男人便會沒了那大丈夫之勢,卑從心中來。
王慍倒不在意:「他有的,我也要。」
秋儀白了他一眼:「可你已經得到更多……」
王慍就這樣笑眯眯,讓伏在他身上的秋儀也跟著笑起來。
秋:「我並不討厭。也許,這是我的天性?」
不過看著王慍,眼裡除了溫柔,再沒別的,別人對待她,是強迫,只有王慍,是自己主動,願意去做那件事,本質上差別很大。
她起身,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在王慍跟前站好,站得很規矩,王慍坐在床邊,兩人赤裸面對,空氣中,那根雞巴直挺挺。
秋儀修長的身子,格外吸引人,如果沒有大肚,那將是多麼完美的身材啊,長腿結實,曲線優美,她溫柔笑道:「儀兒,拜過爹爹。」
雙手合,向前舉過頭頂,彎腰一拜,隨後直起身子,緩緩曲下雙膝,那雙高傲的長腿,徑直跪在地上,她再次行禮,腦袋重重一磕,居然出了聲響。 「姐姐何此行大禮?」
王慍想要去扶,不過秋儀只是將身子支起來,並未起身,她嬌滴滴道:「這不是認爹爹嘛,孩兒拜父母,可是天經地義。」
王慍失笑道:「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話,姐姐何苦當真。」
秋儀反而認真:「我倒是真心,若無你,又會屍首何處?我親生父母給了我生命,你也給了我生命,於父母有何區別?」
「這……」王慍沒想到她有這般說法,不過仔細想想,秋儀今晚進門獻身,也不太正常,一個女人家,放下曾今引以為傲的身份,放棄為人婦的矜持,甚至放棄成年人的尊嚴,究竟是受過怎樣的苦難?
王慍想到匪窩,秋儀被欺負的場景,他以為她沒事了,真的……會沒事嗎?那傷害,遠比想像中的疼痛,可能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她,是啊,她性情大變了,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她只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受害者,她……沒有那麼堅強……她的靈魂時時刻刻被折磨,她會瘋的,她只能尋找另一種方式,讓自己……不那麼難堪……
『你是一個婊子,你就是一個賤人。』這句話,已經刻進她的骨子,她怎麼會不在意?她做不到,她更忘不掉,有幾個男人強姦過她,她始終記得,只要睡著,夢裡,就會重複,那個場景。
人言永遠最傷人,有人會因為一句話結束自己的生命,如果得不到治癒,秋儀,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吧,她得了心病,她需要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王慍只想心疼她,她跪在地上,他上前將她抱住。秋儀靠在他的腹部,輕吻他的肚臍眼。
「為我而活吧,為爹爹活下去。」王慍輕聲道。
這是一場畸形的愛情。
更是一場生與死的交換。
秋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眼角卻有淚水,原本她便打算,今晚若是王慍不嫌棄,獻完身,回去將孩子生下,就回泰山腳下,將自己埋葬,她無臉回宗門,破敗之軀會玷污那個神聖的地方,那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啊,死在那裡,是最好的歸宿。
不過,現在改變了主意,她要活下去,為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拜認的少年爹爹,痛苦的活下去,用新的恥辱,掩蓋曾今,掩蓋臉上那道疤痕,她覺得,她越賤,便越能得到救贖。(什麼德莫爾綜合徵來著?)
輕輕的回應:「嗯。」
現在她不恨東方熬辛了,她被解放,欠他一句,道歉……
王慍低頭撫摸她的秀髮:「我會治好你。」
「現在就很好。」她搖搖頭。
「爹,你坐,女兒服侍你。」秋儀跪著將他攙扶到床邊,王慍心裡五味雜陳,不過,認了一個女兒,感覺也不錯。年紀輕輕,就有一個三十多的女兒,好奇怪啊,不確定,在看看?
王:「女兒?」
秋:「爹爹。」
王:「儀兒?」
秋:「爹爹想怎麼叫,便怎麼叫。」
「好,乖女兒。」
「嗯,就讓女兒來服侍爹吧。」
說完,扶起王慍早就挺立的陽物,用素手剝去包皮,一口將龜頭含住,舌頭纏繞,像是吃糖葫蘆一般,吃進嘴裡。
她服侍得很有耐心,心細之餘,用手揉弄卵袋,讓王慍這個初哥,爽的直哆嗦,一深一淺的吞吐,宛如有生命一般,陣陣律動。
「儀兒,口技如此了得。」
秋儀吐出肉棒:「爹,是那匪徒教的,不過我從未用過,他們敢把雞巴插進我嘴裡,我就一口咬斷。」
「哦哦,真爽,不過以後只有我能享受了……」
秋儀媚眼一笑,又俯下身子,將龜頭含進去,很快,王慍胯下濕潤一片,秋儀不僅將肉棒舔乾淨,同樣將卵袋,以及兩腿中間的部位,全部舔過一番。 王慍手掌撫摸著秋儀臉蛋,在傷疤處,久久停留。
秋儀:「很難看,對吧。」
王慍:「嗯。」
秋儀:「爹爹以後若是不喜,儀兒便帶個面具。」
王慍:「不,讓我記住你的痛苦,更能珍惜你。」
秋儀溫柔笑笑,靠在王慍手間,無聲。
「起來吧,跪久了,不舒服,更何況,你還懷著……」
秋儀站起來,坐在王慍腿上,王慍摸著她的肚子,甚至還要去聽,兩人倒像是真正夫婦一般。
「又不是爹爹你的……」
王慍:「哈哈哈,但是你的啊。」
「你要把他生下來嗎?」
「嗯,孩子是無辜的。」
王慍點點頭,輕揉秋儀的肚子:「寶寶乖,不要調皮。」
秋儀笑道:「放心,我會還給東方熬辛,這是屬於他的東西,但我屬於你。」 王慍將她摟得更緊了,一雙巨乳,呼之欲出,上下顛動。
王慍捏了捏,像是棉花,更像是麵糰。
「爹爹想吃嗎?」
王慍點點頭,秋儀就挺了挺身子,因為身高的差距,一雙大奶,剛好送到王慍嘴邊,王慍張口含住,用力一吸。
「咦,有奶?」
秋儀:「那日爹爹昏倒,可是吃了女兒一晚的奶呢。」
「還有這事?」
秋儀嘟嘟嘴:「咬得可疼了!」
王慍尷尬笑笑,怪不得早上一嘴奶味……
秋儀便道:「好吃嗎?」
王慍搖搖頭:「很鮮,又很腥。」
秋儀捂嘴:「嘿嘿,誰讓爹爹這麼大人,還像個小孩一樣吃奶,將來要和孩子搶嗎?」
王慍:「切,我才不稀罕,又不好吃……」
秋儀:「好了好了,爹爹吃吧,沒人和你搶。」說完,又將自己奶子送上去,王慍這才叼了一隻,美美吃起來,只剩秋儀,喘著粗氣,嬌吟不斷。
……
過了許久,秋儀兩隻胸被王慍玩得滿是口水,而那根肉棒,也被她擼得堅硬不已,她柔聲道:「爹爹這次要如何玩弄?」
「嗯……」王慍倒還真認真想了想。
「我最喜歡你這雙長腿,不如用腳吧。」
秋儀:「爹爹真壞,可是我腳不好看,很大。」
獻朝,女子以小腳為美,不過,卻無裹足風俗。
她身子往後挪,抬起自己的腳,伸到王慍胯間,撥弄肉棒。
王慍:「可是很長呀。」
他上下撫摸這健碩的長腿,心裡喜歡得不得了,吃晚飯的時候,聽見他們聊足交,就已經心猿意馬。
秋儀:「看來爹爹有戀足的癖好呢……」
王慍糾正道:「不,是戀腿!」
「嗯……」
秋儀不愧為八尺,這腿長,筆直不說,還十分健美,王慍將它纏上腰間,龜頭摩擦小腿,秋儀翻身,用大小腿夾住雞巴,緩緩動起來。
「嘶,啊……」
腿精,只能說腿精!
摩擦了一會,王慍看著流水的潭口,忍不住了:「儀兒,再來一發!」 秋儀笑吟吟,她早就有了感覺,於是回道:「好,爹爹來吧,莫要心疼。」 「不過這回,儀兒,你趴好,我要像騎馬一樣,騎在你屁股上,狠狠肏你的騷穴!」
秋儀隨機翻身,趴在床頭,不過王慍卻朝她屁股刪了一巴掌:「撅高點!」 「啊……爹!」
房內再次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月光照在他們身上,地上的影子,一個大肚子女人,翹著屁股,被狠狠肏著……
……
許久之後,兩人相擁而眠,皆是面帶笑容,看來,又做了好夢。
不過,這種平靜,並未持續多久,連續而清晰的狼嚎,將他們吵醒,王慍聽了片刻,臉色巨變,瞬間沒了睡意,他趕緊叫醒秋儀。
秋儀明顯有些累,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問道:「爹,怎麼了?」
「情況不秒,有狼。」
秋儀:「狼?」
「有狼怎麼了?」
王慍臉色凝重:「它們好像進村了……」
「那又……」話還沒說完,一陣一陣狼嚎,接踵而至,秋儀臉色也難看起來。 「怎麼……怎麼這麼多……」
然後,就被王慍拉出了房間,出了屋子,庭院裡,王羽天他們早就再此等候了,所有人臉色都很難看。
「將軍,我們……想必是被包圍了……」
王慍:「不行,要衝出去。」
「可是,山林里,是它們的地盤啊……」
王慍:「呼……」長吁一口氣,不知如何是好呀……
……
第一卷太后篇第八章
「靠,這群狼也太聰明了。」
王羽天邊撤邊罵,十幾人圍成一團,儘量縮小範圍,不分散,長槍對外,眾人都很緊張。
為什麼緊張?
若只是一群狼,估計大家都不當回事,但圍住王慍等人,足足有上萬頭!可能還會更多!
這早就超出眾人理解範圍之外了,現在大家才明白,為什麼一路入靖州,全是荒山野嶺,不見人影,這個村莊如此詭異,原來就是因為這如同蝗蟲一般多的狼群!
眾狼眼冒綠光,齜牙咧嘴,飢餓的眼神虎視眈眈,王慍不知道這麼多狼從何處而來,為什麼聚集,但也明白,這是個大麻煩,天狼上延綿數萬里,幾萬隻狼不稀奇,稀奇的卻是它們聯合成一股勢力了!甚至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白日一隻影子都見不到,晚上全冒出來,狼群有這麼聰明?
「爹爹,這……」
現場緊張的氣氛,大家對秋儀這樣奇怪的稱呼都沒了探究之心。王慍摟住秋儀,他表情較為凝重,但沒有慌亂,帶兵打仗,將軍若是心不穩,那麼軍心就會崩潰。
王慍自是不急,以他的實力,殺光不現實,但逃跑還是綽綽有餘,即便帶著秋儀,也不會有太大問題,不過他定不會拋棄王家親衛,這些人,以後都會是領兵打仗的好手,皆是值得培養的將才。
「大家先不要慌,這個村莊的村民們顯然是知道此事的,他們傍晚走得匆忙,肯定走不遠,估計是附近有庇護所,我們邊走邊撤,仔細尋找一番。」
眾人這才緩慢向著山上移動,若說什麼可以躲避這種野獸的襲擊,那自然便是洞穴最佳,只要躲進去,準備足夠的水糧,便可安然無恙。山上,涵洞居多。 不過狼群們已經要蠢蠢欲動了,它們已經在試探底線了。
「生火!狼怕火!」
王慍喊道,於是眾人分出一部分人員,拾起地上枝丫,點燃,扔向前去,很快,隨著枯葉乾燥,大火便蔓延,這招很有效果,火焰一定程度阻擋了狼群前進的步伐,王慍等人則是抓緊這個時機,快速向後撤退。
不過它們後方,傳來一聲長嘯,這聲與大多數狼群不同,它更加清脆,響亮,久遠,傳遞得相當有節奏,眾狼們紛紛對月長嘯,以作回應,很快,狼群們憑藉數量優勢,便直接踏向火焰,一隻狼一腳,不多時,就將火焰熄滅。
它們重新撲上,試圖撲倒王慍等人,對於這種野獸,火焰的威懾遠比利器要強,動物的本能,便是害怕火焰,如是用刀槍刺殺,那麼血腥味,只會增加它們的凶性,畢竟數量占優的,是狼群。
「喂——前面的人,這邊——」
突然,身後傳來呼叫,王慍回頭,只見遠處有峭涯,漆黑的夜色,上頭有一處火把,照得光亮。
有人在喊他們。
「快,我們去那邊!」
王慍一喜,直覺果然沒錯,有救了!
他抱起秋儀,腳踏輕功,如魚點水,懷孕的秋儀絲毫沒有給他帶來負擔,很快,他就越過一片叢障,幾下輕踏就上了那洞穴。
接引他們的是一位臉上有著雀斑的年輕姑娘,剛才就是她舉著火把,站在洞口呼喊的。
王慍看了她一眼,很淳樸的打扮,扎著兩根馬尾辮,看樣子,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他謝道:「多謝妹妹。」
他把秋儀放下,那姑娘一直盯著王慍看,滿是好奇。
王慍疑惑道:「姑娘,我臉上是有什麼嗎?」
她憨憨笑道:「你長得真俊,比我都好看。」
王慍:「……」
他笑笑沒說什麼,轉身就要下去接應王羽天他們。
秋儀:「爹,小心。」
王慍點點頭,示意沒事。
「爹?」小姑娘頓時震驚了,怎麼看,這位蒙面姐姐都應該大些吧,怎麼喊一個少年叫爹?而且懷著孕……
待王慍走後,秋儀淡淡道:「認乾爹不行?」
「呼……」
「哈哈,那什麼,當然,當然可以……」內心狂吐槽;『城裡人真會玩……』……
王慍飛速跳到底下,眾人都被狼群包圍了,他抽劍砍出一條路:「快走!」 王羽天等人則一個一個向上爬,王慍殿後,等最後一人上去,他就三兩步便飛上去,與眾人匯合。
看著底下的狼群,嚎叫聲不斷,那綠眼睛,一片又一片,看著就瘮人。 他們轉身進去洞穴,裡邊不大,但人還蠻多,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睜著大眼睛,看著這群陌生人,不過王慍手下都穿了鐵甲,即便以前沒見過軍士,第一時間也能知道這群人什麼身份。
「幾位軍爺,你們好,沒有受傷吧,要不要喝口茶,我們騰出地方給你們休息……」
人群里出來一個白髮花花的老人,看樣子他就是村長吧。
「大爺,不用了,我們不休息,就想問你們,什麼時候有這些狼群的?」王慍開口道。
大爺嘆口氣:「我們村啊,是史家村,其實,也不算這十里唯一的村戶,只是半月前啊,從涼州,光州天狼山那邊,狼群爆發,沿路吃了很多村子了,不少人逃難到我們村裡,這才知曉的。」
王慍:「那大爺,既然是十幾天以前來的,那為什麼我們路過你們村,卻還有人居住的痕跡?」
大爺道:「軍爺,您是不知道,這狼群啊,有一頭白狼率領,都成精了,它們白天躲到深山去,到晚上,才出來覓食,故此,我們白天回村作息,只有晚上才躲到洞裡。」
秋儀驚訝道:「狼,有這麼聰明?」
大爺:「是啊是啊,我們報了好幾次官,來不少官爺了,白日裡一頭狼影都尋不到,夜裡又沒人願意來,苦不堪言啊……」
「狼群一入村,雞鴨牛羊,就全遭殃,唉,老天爺作孽啊……」
王慍:「真有那頭白狼?莫不是什麼故事哦……」
大爺:「真的真的,軍爺,幾天前,親眼所見,那月亮照在它身上,還閃閃發亮呢,看起來可漂亮了,但它的眼睛,卻如同人一般,看了讓人害怕……」 那雀斑姑娘道:「對,我也看見了,那眼睛可機靈,像是有感情……」 王慍和眾人眼神交流一波,他們去天狼征夷,怎麼就沒到遇到過這麼稀奇的事?難不成,那群狼就是再躲著他們?畢竟現在天狼山還駐紮的兩萬人…… 王慍沉默片刻,他自是不信鬼神妖獸之類的說法,不過眼下,確實邪乎,他思考一陣,似乎在想怎麼解決這事。
王慍:「這件事必須要解決,不然就是一大禍害。」
「可是,爹爹,要怎麼辦才好呢?」
大爺偷偷瞄了瞄秋儀,又望望王慍,很聰明的選擇沉默……
王慍:「這樣吧,我出去看看,如果真如同你們所說那樣,是一頭白狼率領,那我殺了它,狼群不就解散?」
「可是這樣太危險了……」王羽天道。
王慍:「但眼下,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更何況,這裡只有我輕功了當。即便發生意外,也能逃掉。」
「……」
眾人皆是有些沉默,秋儀沒有太過擔心,王慍的實力,她最清楚,匪窩都能闖出來,更何況一個狼窩?畜生能聰明到那裡去?
「好,那爹爹小心……」
王慍點點頭:「嗯。」
他便離開洞口,在眾人目送下,消失在夜裡……
夜晚並不是完全看不見,王慍飛在樹梢之上,腳尖靈動,仿佛踩著風,他輕功確實一等一,他所習的功法便叫《風靈秀動》,內功化為輕盈的巧勁,牽動外界的氣流,因此,形成風。
不過他目前頂多就叫過堂風而已,給人解解暑還是沒問題的,她娘那才叫風暴雲集……倒不是王慍不夠努力,而是他娘過於妖孽,據說出生時就能控風飛在空中,三歲時,行走在水上自如不濕鞋……
《風靈秀動》乃他娘所創,全天下便只有兩人會。王慍的劍法,也是跟他娘那裡學的,名《出雲劍法》,共有九式,小時候,娘親只讓王慍用柳條練劍,她說,軟綿綿的柳條,更能體會,風的韻動,王慍沒有他娘那種境界,一根柳條就能劃破九天之上厚厚的雲層,呃,至於王慍會幾式?不才不才,目前就會前三式……
雖然王慍菜,但他有勇氣,很有自信,所學不多,對付幾頭狼,綽綽有餘。 即便沒人知道他的自信從何而來……
……
山林之大,想要尋找一頭狼,談何容易,王慍在樹梢上,像是一陣風,他發現狼群是用嚎叫聲交流,那麼頭狼想要指揮狼群,就必須發出長遠的嚎叫,再結合那個老人所言,特殊的頭狼,聲音,肯定也會有所不同……
王慍側耳傾聽,他五官都十分靈敏,在風中捕捉,過不其然,雜亂的狼嚎中,還真被他尋找出一絲規律……
那狼嚎悠遠,清脆,一聽就和那些雜亂的不同,隱隱有雷鳴之勢,不同尋常,王慍心裡暗自吃驚,看來,的確有它的奧妙。
趁著狼嚎不斷,王慍找准方位,西北方!果然在天狼山脈裡頭,他循著聲音,快速摸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狼嚎愈來愈清晰,越靠近越有種心悸的感覺,那聲音過於悠揚,王慍一時間感覺挺好聽,怎麼會有這種錯覺?但事實便是如此,這聲音像是歌聲一般,百雀起舞,王慍腦海里,不禁浮現一個身影,丹青琉仙裙,銀月照白頭,素婉皓玉顏,輕眉容憔悴……
王慍有些醉,醉在夜色里,最是朱顏,罪不該窺……
心裡的悸動強烈起來,他懷著忐忑的心,翻過最後的山丘,只為一睹…… 幾顆石柱,繞成一個奇怪的陣型,王慍細看,似是天上明月牙,一頭銀白色的生物站在陣法之中,它在仰天長嘯,它比一般的狼更加巨大,脖子上白色的毛髮更加濃密,不過確實十分優美,腰線細長,像是個精緻的白玉雕塑。
「好一頭漂亮銀狼。」王慍不得不感慨起來,他承認,他有些心動…… 片刻,幾隻生物被狼群趕來,王慍再看去,竟是家畜!它們被趕到一旁,那裡是一個淺坑,裡面還有不少生物,他們的馬匹也在裡頭。
王慍不解:「這是要做什麼,祭祀?狼?祭祀!陣法!怎麼和星神宮那群神棍一樣?』「我靠,不會真成精了吧……」
王慍都被自己嚇一跳,妖怪?這超出自己認知了啊……
……
「嗯?」狼聲突然停了,剛開始,王慍還沒有發現,但周圍突然的寂靜,讓他反應過來。
「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他試探性往陣法那邊看一眼,一雙藍色眸子。
王慍:「……」
一人一獸,平靜對視。
王慍:「靠,忘記了狼還有嗅覺……」
銀狼緩慢朝他走來,步伐高傲,神態輕蔑,王慍想退,但這時,身後卻傳來野獸的低吟,他知道,被包圍了。
「操,什麼東西啊,你不要過來啊……」王慍裝作驚慌的樣子,故作害怕。 那銀狼眼中的不屑更加濃厚,這樣一個弱小的人類,也敢擅闖狼窩?剛好用來做祭祀的祭品。
它所沒看到的是,王慍已經將手放在了腰後的劍上。
它慢慢走到王慍眼前,它的巨大,還是超過了王慍的預知,站起來高昂的頭顱,需要王慍仰視。
它眼中透露濃烈的威亞,似乎再說,跪下,人類。
不過,顯然,它並不了解王慍,因為:「我從不缺勇氣。」
他抽出風不語,風捲殘雲,刺向銀狼,白色身影原地不動,似是要碰一碰。 ……。
第一卷太后篇第九章
夜色如水,月光如沙。
王慍與銀狼擦肩而過,這劍並沒有傷到它,似乎有嘲笑在空氣中響起,王慍皺眉,他是可以感覺到,打到了它的身上,但為什麼沒有造成傷害?
銀狼轉身,藍色瞳孔好像打了個哈欠。
王慍:「?」
操,被一個畜生嘲笑,王慍很是不服。
「再來!」
他朝前急速駛去,內力洶湧,讓周圍響起獵獵破功之聲,劍上青光綻放,風刃聚集,斜著向上一划,在空中勾勒出一道斜月殘影,出雲劍法第一式,王慍動真格了。
「風嘯月!」
即使面對如此之勢,銀狼始終都未動過,月光皎潔,凝聚得像是實質,「叮——」王慍這一劍仿佛打在了鏡面,離著在銀狼幾尺之地,再也無法前進。 「什麼!」
王慍一臉震驚,這……是法術嗎?他沒看錯吧,劍被月光攔下了,他抬頭望天,不知何時,那輪彎月,已經變為圓盤。
它掛在天空,照的人間如同白晝。
「你能操控月光?」
王慍不解問道,不過它顯然不會回答他,看著他的眼神,一直都是那麼高傲,平靜,這種看螻蟻的眼神,王慍有些熟悉,因為,他娘,有時便是這種神態…… 「唉……」
誰言天地不變?敢教日月換星辰!
月亮光芒綻放,掩蓋天空一切的暗淡,那一道光輝撒下,擊在王慍身上,他抬劍抵擋,卻還是飛出很遠,王慍吐出一口鮮血,半空中,又有一道月光擊來……
「啊啊啊……」
像是個拋物線,又像是被風吹走的落葉,又一道月光擊下……
「啊……嗯……」
空中,王慍的聲音都小了許多,他滿臉鮮血,咬牙凝神,凌亂的他,看見銀狼嘴角,那無情的嘲笑,又是一道月光擊下……
「……」
王慍沒了聲音,現在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他重重倒在祭壇的中央,眼神卻是倔強看著銀狼,手裡緊緊握著風不語,他勉強撐著站起來,半跪。
「我承認你很強,我打不過你。」
銀狼緩慢,又優雅朝他走來。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王慍深吸一口氣,直起手臂,緩緩對著銀狼。
「但我想,這個祭壇,與你很重要,對吧。」手中風刃凝聚。
銀狼怔住了,似乎沒想到王慍要做什麼,但當它看見舉起劍,對向祭壇的石柱時,一成不變,波瀾不驚的藍色眼睛,終於露出一絲慌亂。
「我不喜歡你的那個眼神,讓我很不爽啊!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不要小瞧人類!!」揮劍披上石柱,那一瞬間,銀狼疾馳的身影閃過王慍的眼前,但同時,石柱又爆發強盛的光芒,似乎在和天上明月相照應,好像是儀式好了…… 王慍不知道這是什麼儀式,打斷會出現什麼後果,但眼下,劍已經劈上去,由不得猶豫,風不語不愧為一柄神兵,劍強,人便強,它擊碎了石柱,劍身劇烈轟鳴,顫抖著「叮噹、叮噹、」響個不停,像漣漪一般,波及蕩漾……
很遠之外,陵下,王宗某處,一處瀑布飛流直下,如同九天銀河,這是獻朝最大的河流,白沙起源地,瀑布在底下匯聚成為一個水潭,水潭十分幽深,看不見底,其中央有一塊巨石,有個人在之上打坐。她黑髮如墨,鋪在石潭上形成很大一片,白衣飄揚,並不繁複,十分閒適,面如寒霜,眉冷凝。她忽然半睜眼眸,金光綻放,無言語,重新打坐,只是,身後幾條毛茸茸尾巴,似雲。
王慍被銀狼用腳踹出去很遠,在地上不斷打著圈,像個皮球。
銀狼似乎炸毛了,很是生氣,王慍又坐起來,看見銀狼這副樣子,愉快笑了,吹吹口哨,對著豎了一個中指……
它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很能感覺到,這個小人物的得意。齜牙咧嘴的銀狼那雙藍眸子兇橫盯著他,想吃人了。不過祭壇的異象並沒消失,隨後,天空之上的月光又一次綻放,沖天光束射下來,將祭壇里的一人一獸籠罩,慢慢的,月光越來越濃,越來越濃,快要凝聚成為實質,黏糊的得觸手可得。
「啊歐,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剛感慨完,王慍體內就湧出一股燥熱的氣息,直衝腦門,讓他意識迷糊,他感覺身體好熱,體內血液像是要被蒸發,渾身躁動得難受,全身每一塊肌膚,都煥發紅色,就連原本的眼睛,都變成紅色……
「好熱啊,好熱啊,怎麼辦,身體有一股火啊,我要瀉火,瀉火啊!!!」王慍早就被燒得失去理智,他現在連記憶,都出現錯覺,就想,就想,找個洞,瀉瀉火!!!!
他恍恍惚惚站起來,搖搖晃晃走著,看似要摔倒,卻又十分堅挺,一步一個坑,一步一個腳印,他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裡,這凝結成實質的月光,將他困在祭壇里,他身體里的火熱,需要發泄……
銀狼這時也不好受,它虛弱癱倒在地,無法站起來。
事情似乎超出它的預期……
藍色眼睛有氣無力,再也沒有了讓王雲慍討厭的眼神……
不過,它卻一直盯著王慍,因為他居然還能走動!不一會,它看見王慍停住了,緩緩向它走來。
『糟了。』心裡有十分不好的預感,仿佛即將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它掙扎著虛弱的身子,努力,向前探,它想跑……
失去知覺的王慍,只能遵循本能行動,而他的本能,是要瀉火,對了,狼,也是有洞的吧?
他慢慢向著這頭銀狼走來,每一步,都踏在了它的心尖上,他要幹什麼?他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啊!你為什麼要脫褲子啊!我是頭狼啊!!!
王慍的肉棒早就昂揚挺立,那長度,那尺寸,第一次讓銀狼眼裡產生了害怕的情緒,不要,不要,不要啊!!!!
王慍跪在銀狼的屁股後面,他扶著自己的雞巴,緩緩摩擦銀狼菊穴,嘴裡吃吃笑道:「嘿嘿,小穴,嘿嘿,真嫩,嘿嘿……」
銀狼心裡泛起巨大的恥辱,它不敢相信,它會被一個人類強姦,它痛苦的閉上眼睛,想要逃過這段折磨,但開苞疼痛的,還是讓它仰天長嘯!
「嗚——」
……。
王慍的肉棒消失在銀狼屁股後面,一人一獸,下面緊貼,外頭群狼,聽見自己頭領如此痛苦的呼嚎,紛紛跟著嚎叫,但月亮的光輝,卻讓它們,不敢上前……
待在洞內的秋儀等人,聽著狼群的嚎叫,雖不知什麼意思,但也是能感覺到,瀰漫一股悲傷的氣息。
「太好了,王大人成功了……」小丫頭興奮,這裡眾人,都難免露出開心的笑容。
只是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同,銀狼痛苦閉上雙目,承接著後面男人的進攻,王慍也是堅挺,抓著巨大狼尾巴,不斷輸出,嘴裡還痴笑,像個弱智:「嘿嘿,尾巴,好玩,嘿嘿……」
銀狼眼裡滿是嫌棄和屈辱。
不知多久後,王慍射出了第一發,那濃精狠狠灌入,讓銀狼措手不及,一人一獸同時歡愉。
不過這個時候,銀狼卻發生了某種變化,它的身上,銀白色毛髮消失,變成了光滑的皮膚,四肢狼腿,逐漸化形,成了人類的模樣,那狼屁股,變為了圓潤挺翹的肉瓣,王慍抓著的尾巴也消失了,兩腿併攏,王慍就這樣從側面肏著剛開苞沒多久的小穴……
銀狼化形為了一位白髮少女!她的額上,一輪小巧精緻的彎月,少女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臉上一陣驚喜,再也沒有剛才被王慍強姦時的屈辱,憤恨。 「哈哈哈,終於成功了,修行五百年,哈哈哈……」她放肆大笑,似乎發泄著心中的鬱悶與不快。
她帶領天狼山眾狼群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變成人類?眼看古老的祭祀被破壞,心中萬念俱灰,卻沒想到,柳暗花明。
她睜著美目,藍色湛藍依舊,就連看王慍都順眼許多,竟也是稍稍配合王慍的抽查,嘴裡發出好聽的呻吟:「嗯嗯……」
月光撒下,照在這個被欺負的女子身上,她一絲不掛,胸前玉兔傲立,渾然天成,面若銀盤,目若秋水,秀眉纖美不畫而翠,挺巧的朱鼻下朱唇點點,啟齒之間,貝齒潔白如玉,雙目湛湛有神,她就如同下月的女神,在王慍面前,底下了高傲的頭顱。
意識迷糊的王慍聽見神女嬌吟,更是用力抽插起來,雙手將胯下女子雪白的秀髮纏繞在手上,讓她腦袋昂揚,使她身形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屁股也是崛起,淫汁四濺。
「啊啊啊……」
祭壇里,一片女子呻吟,讓人耳紅心跳,王慍像是個騎士,騎著戰狼,狠狠鞭撻,肉棒攪得渾水洶湧,神女不得已雙手撐地,被迫跪在地上,王慍雙手抓著白髮,粗暴幹著嬌嫩小穴,那額上的銀月,逐漸,逐漸化為金色……
神女俯身把歌唱,摘月祭幼麟,這一夜,他得到了她的身子,從此,兩人的命運交織……
……
豎日,祭壇上,異象早已消失,周圍一團破敗,白日換下明月,養上青天。 狼群早已不見蹤影,因為,偌大的祭壇上,站著一個白髮女人,她的額前,金月十分矚目,白髮吹的很遠,很遠很遠。這個女人,十分高大,就如同她還是狼的時候,現在的她,依舊比王慍高出半截身子(大概兩米左右。)
她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素手修長,渾身不著一縷,美的,神聖,她所在地方,即是仙鏡。
她目光複雜看著躺在地上的王慍,藍色眸子滿是糾結,她喃喃自語:「狐族血脈……」
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風中,傳來鈴鐺的聲音……
不久,王慍甦醒,他茫然看著周圍,不知所措,他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或者說,他沒有昨晚的記憶了。
「我這是……怎麼了?」
「我不是受傷了?」
他很疑惑,但現在,神清氣爽。
「呃……」
再次看向周圍,已無任何狼的痕跡,忽然,他將手抬到眼前,打開手掌,那是一個鈴鐺,王慍搖了搖,響的很清脆,很靈素。
不過所幸,那些家畜還在,狼群並沒有吃,他們的馬也在,王慍搖搖頭,失笑道:「所以,這就算解決問題了?」
「哈哈哈,如果所有問題,睡一覺就能化解,那就好了……」
……
「所以,這便是你的說辭?」秋儀睜著好看的眉目,看著王慍的眼裡有光。 「誰知道呢,反正,我就是睡了一覺而已……」
「是啊,有時候,睡一覺,人生就這麼過了,也挺好……」
兩人走在夕陽里,闡縣的街道,似乎也沒那麼不好。
「所以,你要回去了?」王慍側目。
「嗯。」秋儀撫摸著大肚子,「做一個了斷吧。」
「那你……會來陵下找我嗎?」
「你猜?」秋儀狡黠一笑,雖然她帶著面具,但王慍似乎瞧見,那面具下,笑顏如花……
「不猜不猜,麻煩……這個送你。」王慍說完,將懷裡一個鈴鐺系在秋儀發上,秋儀還挺貼心,彎了彎腰……她挺著肚子,轉了兩圈,「鈴鈴鈴……」 「鈴鈴鈴……」
……
「那你也帶上……」
「什麼?」
秋儀白了他一眼,「哦哦。」王慍懂了,將懷裡那個玉兔掛在腰間。 「嘻嘻,你送的我帶上,我送你的,你也帶上……」
「哈哈哈……」王慍失笑。
隨後王慍轉身離開了,因為秋儀,上了白馬山莊的馬車,他也不留戀,江湖,不就是這樣?分分別別,要習以為常。
不過,耳邊似乎響起了鈴鐺聲,王慍剛要回頭,卻響起了一個女聲:「不要,我怕不不想走了……」
「後會有期。」
「爹爹。」
王慍得意笑了。
……
第一卷太后篇第十章
白露收殘月,清風散曉霞。
盛秋時節露盈盈,暑氣漸消,風高氣爽,滿城丹桂飄香,金霄城景色宜人。 「今天,爺給你們講講名震江湖,威名四海的風花雪月,二十年前的事兒……」
大獻輝鴻雙十年的秋季,皇都颳起了一場秋風。吹得市坊閣樓附近,勾欄肆販旁的潑皮閒漢裹上長衣,他們圍在茶攤上,成片。
說書先生口吐蓮花,講著江湖上早不稀奇的陳年老事:「上回說啊,江湖沒有不散的筵席,風花雪月散場之後,風劍,花劍,隱退,月劍,便是如今風頭最勝的南宮家族嫡長女,南宮沁鳥,這三劍,也算落個好歸宿,唯獨這雪劍,你們猜猜,如何下場?」
「俠女的事,我們這小老百姓咋曉得……」
「就是就是,快說……」
一幫子聽眾半輩子沒出過郡,顯然都在等「江湖軼事。」
說書先生十分享用眾盼所期的眼神,賣了半天關子,才興致勃勃開口:「雪劍單槍匹馬,獨挑江湖一半的豪門,殺人無數,連斬四位武道大宗師!」 「四位?」
「怎麼可能!」
眾人譁然,皆是不信。
尋常武者,便能飛檐走壁,輕鬆越上數丈高的城頭,武道大宗師,那可是能一人匹敵千軍的存在。
「此事,在當年,不僅讓江湖譁然,更是震動朝堂,御天府高手齊出,硬是折下兩位天級捕快,還沒拿下,太后震怒,不惜懸賞十萬黃金,一舉成為史無前例的記錄……」
「我滴個乖乖,十萬兩黃金,讓我花十輩子都花不完吶……」
「還不止哩,若能拿下雪無雙人頭,太后更是許諾,冊封異性諸侯王……」 「諸侯王?武功蓋世的異性諸侯王,那不就是……」
說書先生臉色一僵,連忙抬手下壓:「別瞎接話,那是能說的?……」朱蘭之亂,妖禍天國,在如今,可是禁忌,搞不好被人舉報,要吃牢飯的…… 說書先生口若懸河,茶客聽得津津樂道,這場面在金霄城的市井之間不少見。 眾人逐漸佳境,聽得入迷。一旁,無人發覺的角落,一道黑衣,放下茶杯。拿起手旁鞘上嵌著血紅寶石的長劍,起身,離開。
「小二,結帳!」
清冷的女聲,深幽。
「好嘞,客官,您一共……」
待小二前來,桌前早已不見人影,碎銀靜躺茶杯旁,空中繞著蘭香。 「哎,等等,客官,您給多了……」小二扯著嗓子喊,回應的卻是遠去的腳步聲,以及纖細的黑色背影。
「真是奇怪的人……」一盞茶哪能要的了這麼多錢,小二收起碎銀,心裡美滋滋,不禁想著,每天都來幾個這樣的人,便好了。
遠去的黑衣斗笠女子逐漸泯然眾人,穿著如此奇特的她,卻又能讓人記不住,奇哉,秒哉。
很快,走進一個暗巷子,換做以前,已經躺滿流浪漢,如今,卻是乾淨,空空如也。
黑暗中,逐漸走出幾道影子,他們單膝跪地:「小姐,落腳地已經清點好了。」
「讓你們去查的人,辦妥了?」
黑暗中,遞過來一張紙,上頭畫的是一位劍目眉星少年,神態俊逸,栩栩如生,仿佛那人,便在眼前……
她伸手去摸,久久不動,像是一個石塑,斗笠里,看不清,猜不透。 幾位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算是和小姐相處較久,此刻卻也詫異,看似無常,卻能隱約,聞到,空氣里,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這還是他們那個冷漠不喜言語的小姐?眾人對視,皆是看出對方心之所想,暗自記下那個少年的面目……
巷子裡,響起一聲蚊蠅般的呢喃:「慍哥哥……」
……
「駕!駕!」
快馬加鞭的王慍等人,策馬奔騰在寬敞的道路上,眼前,漸近,一座古樸,巨大的城牆立在眼前,露出笑容,滿溢喜悅,終到金霄。
這是他第二次進皇都,頭一次,還是一個月前,得太后親旨,領兵征夷。王宗坐落陵下紫陽城,以前從未來過,家父因病辭官多年,回家養老,整天不是釣魚,就是下棋,將王慍丟給其母。
都說慈母多敗兒,王慍想做個敗兒,但那「慈」母,完全不給機會……棍棒交加不說,偶爾來點小竹鞭,屬於是葷素搭配。
一路上,行人逐漸多,各色馬車,整齊有序,獻朝有規,民在兩側,官走中。 不少小姐們偷掀帘子,王慍一行人矚目,精兵俊才,尤其是領頭的少年郎,鐵甲蕭蕭,劍眉朗朗,不少人便猜,又是誰家少爺?
過了洪武門,就算正式入城,金霄城很大,天子腳下,嚴禁私鬥,治安管理十分苛刻。
金霄大街小巷商業繁華,店鋪很多,商人們只需要向衙門交稅就可以,這裡是富豪最喜歡的地方。
他們在城外兵營卸甲,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王慍,讓人一亮,束髮玉冠,濃眉俊眼,飄逸挺拔的身姿,配上一襲黑衣,真是颯沓如流星!
王羽天笑著打趣:「將軍真是俊,以前在紫陽城的時候,就迷上不少女孩,哎,我記得那誰?誰誰家的女兒,一見到你就臉紅,你還老逗人家,哈哈哈……」
說完,和一旁的眾人哈哈大笑,大家都是王宗長大,小時候,可沒少干偷雞摸狗的事。
王慍尷尬一笑,總不能說,看我臉紅,是因為偷過她肚兜吧……只是現在,物是人非了……
「走,去食月宴吃飯,接風洗塵。」王慍一呼百應,眾人騎著馬,朝著金霄最大最奢華的食府駛去。
食月宴坐落河邊,共計五層,越往上,越是貴,王慍他們在二層找個靠窗的位置,包下幾桌,靜等上菜。
很快,菜上齊了,食月宴不愧以奢華出名,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眾將士也是許久沒吃這麼上檔次的食物,紛紛胃口大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談笑風生,整座二樓,就數他們這邊最為熱鬧。
王慍沒喝酒,一會還要騎馬辦事,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他獨自小酌茶飲,欣賞窗外遊船上的姑娘,一個人,也是風度翩翩。
響午,日上高竹,清秋碧空,食月宴逐漸熱鬧,人來人往,過客不絕。眾人吃完,他喊道:「結帳!」
不久,一位黃衣侍女款款而來,她盈盈施一禮,笑容如沐春風,:「公子您好,此頓便免了。」
「免了?」王慍十分詫異,他看向王羽天,對方也是一腦門問號。
「可有另意?」
侍女搖頭:「公子,這是我們老闆的意思。」
「可否,讓我見一見?」
侍女笑笑:「我們老闆說: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不如不見。」 王慍點點頭,泰若自然接受,臨走前,對著侍女道:「替我向你們老闆道聲謝,若是以後有機會,一起喝杯酒。」
瀟洒離去,不多言,不久留,人生只在朝夕,走好眼前路,江湖崎嶇。 分別眾將士,他要去尋一人,久念成思,唯相見可解相思苦。
快馬來到風清水秀閣,路上,攜著一盒吃食,這座莊園很大,成齊林之勢,一座雅閣。
琴棋書畫便是風清水秀閣的全部,集數多名家作畫,聚天下文豪題詩,制九天弦樂之器,捻殘世寶墨,如此寶閣,其主何人?
陵下第一才女,慕容嫣黛。
常年獨居風清水秀閣,琴棋書畫成了她的全部,外世風雲變動,不及她閣內一草一葉,江湖血雨腥風,抵不過,她玉手浮華。
倒應一句,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看著府頂牌匾幾個大字,稍稍有些緊張,少年第一次有自形慚愧之意,便是和她並立而行……
緩復情緒,快步踏入,裡頭,少見外面喧囂,絕如兩世。只有百靈鳥啼叫,綠竹流水小壇,荷花羞。
風清水秀閣幽靜少人,王慍一路直入,未見人影。所過門扉,皆大開,似是邀君入幕,共品名茗。
九轉蜿蜒,眼前出現一座白綢遮掩的小亭,水石清華,琪花玉樹,朦朧之間,有道苗條身影,如煙似霧,縹緲若現。
「嫣姐姐……」
王慍痴醉喊聲,目里,一片白柔。
「嗯……」女子應他,很快,無風吹動白綾,霧裡看花終現月,探得美人歸。 只見一個身形高挑的古典宮裝女子,靜立。她三千青絲在腦後挽了一個雲鬢,戴著碧玉瓚鳳簪,耳邊垂了兩顆紅翡翠,一色宮妝螓首峨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她折腰微步,緩緩走來,王慍一時看呆,如此典雅高貴的女子,真想潑點墨水上去,將她污染……
驟地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一跳,趕緊搖頭晃腦,將這個不實的的想法拋諸腦後,嫣姐姐這麼美好的人兒,怎能心生玷污?
「王公子,好久不見。」談吐如香,聞之清神。
「嗯,嫣姐姐過得可好?」
她淡笑點頭,素心蕙蘭。
「每日琴聲作伴,書畫入眠。」
「嫣姐姐不厭嗎?」
慕容嫣黛搖搖頭,隨後,靈巧的鼻子聳了聳,掩嘴笑道:「公子可是帶了吃食?」
「嗯。」
「倒是麻煩了。」
王慍急忙搖搖頭,樣子憨憨,看得慕容淡笑嫣然。
「是紅闌軒家的嗎?」她眼前微微一亮。
「對,我知道你愛吃他家的……」
她柔聲輕輕:「辛苦你了,專門跑一趟。」
「你喜歡就好。」
王慍提著食盒,朝院中亭走,不過這時候,慕容嫣黛的目光,落在他的腰上。 「好精巧的兔子……」
「你喜歡?那便送你。」
慕容稍曲身子,行了一禮:「多謝王公子。」
王慍樂得慕容接受,換佳人一笑,烽火戲諸侯又如何?
他解開身上的紅繩,慕容嫣黛抬起右手,那樣子,似乎要讓王慍親手給她系上……
王慍大喜,怎麼都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終於,他牽上了眼前女子的手……要知道,陵下無數青年夢寐以求的女神,連太子都被迷得神魂顛倒,無數世家子弟打破頭顱,就為和她說上一句話……
看著王慍因雙手顫動,而不斷犯錯,慕容臉上的笑意,一直沒停,本來極其簡單,卻半柱香都未弄好,讓人不得不懷疑,是故意的。
慕容嫣黛倒沒點破,靈動的眼睛,一直倒影他的臉龐,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腕,施施然。
「好了。」
許久,那枚玉兔,便戴在了慕容嫣黛的手腕上,王慍有些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舉起自己的那隻玉手,靈活轉了幾圈。
「真好看。」
讓王慍再次看呆,玉兔和她十分搭配,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為她而生…… 「好了好了,別看了,你是呆子嗎?」
王慍趕緊回過神,頓覺不好意思。
「來,坐。」
「好。」
……
「要聽一曲嗎?」她淡淡問道,素手撫摸琴弦,十指凝脂皓月,紅繩綁在手腕,十分起眼。王慍心神傲然,我為她戴上的……
「好。」
自是笑允,夢寐以求。
慕容嫣黛十指靈巧,琴音略顯傷涼,王慍不懂欣賞,看著她,養養眼,自是極不錯,宮裙端莊,優雅,氣質恬靜。
「這是什麼曲子?」
「老先生蕭涵的遺作……」慕容嫣黛曲罷,就沒再彈,起身開了食盒,端出裡頭的吃食。
「蕭涵啊……」王慍倒有所耳聞,一代著名戲師,也曾聽聞,琴藝高妙…… 這日,兩人都很開心,慕容嫣黛的眼睛,未從他身上移過,笑顏,從未斷。 ……
夕陽漸晚,日暮時分。無論如何流連忘返,終要離去,慕容嫣黛將他送至風清水秀閣外。
「嫣姐姐,請回吧,不用再送了……」
她眼含笑意:「嗯……」
目送他騎馬,消失人海中,收起笑意,摘下手腕那奶玉雕刻的小兔子,湊到眼前,目光玩味,像是找到一個什麼好玩的東西……
不遠處,一輛馬車,帘子掀起,裡頭一個冷漠的目光,默然注視剛才一幕。慕容嫣黛似有察覺,她對著馬車神秘一笑,揚揚秀眉……
「哼!」
「回食月宴。」
「是,小姐。」車夫趕著四馬寶輦,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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