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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女友的淫慾正義(贏棠除三害) (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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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律師女友的淫慾正義(贏棠除三害)】(56-59)
作者:深夜漁夫
字數:35374
第五十六章
嬴棠舒展了一下四肢,沒發現掛礙之處,便步履輕盈的邁步前行。
微風襲來,耳畔不斷傳來樹葉的沙沙聲。如果換一個時間,不失為一段心曠神怡的特殊旅行。
穿梭在樹林裡,緊身衣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很少掛到樹枝,行動上特別利落。
穿過小樹林,眼前忽然出現一道兩米多高的白色圍牆。沿著圍牆向右看,十幾米外是兩扇黑色不透光大鐵門,門前有一條青石路,一直通向小區外面。
如果嬴棠正常拜訪,那就應該走這條路進來。
路到這裡就止住了,所以圍牆內的這棟別墅應該是小區最裡面的一家。
別墅主人大概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把他家周圍的公共區域用圍牆圈了起來,能更好的保護隱私。
就是不知道別墅的主人是誰,是不是胡元禮?
嬴棠觀察了一下牆頭,沒看到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便向著鐵門相反的方向走去——鐵門那裡是一定有攝像頭的,否則有客來訪都不知道。
走出一段距離,轉過一個牆角,就徹底看不到鐵門了。
目測了一下圍牆的高度,嬴棠助跑幾步,乾淨利落地攀上牆頭。
她沒有貿然翻牆而入,一切要等觀察一下裡面的情況再說。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大草坪,至少有幾百平。裡面有水塘有沙坑,遠處還有發球檯和幾間休息室,應該是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
球場過去是一棟西式別墅,別墅一側修建著花園泳池,另一側停著幾輛汽車。其中一輛跟胡元禮的車極為相似,應該就是他的。
嬴棠正琢磨著,草坪對面的休息室里突然走出來一個男人,身穿休閒大褲衩,手裡拿著高爾夫球桿,正是胡元禮。
嬴棠連忙低下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去。
下一刻,嬴棠徹底呆住了。
只見胡元禮身後跟著兩個一絲不掛性感美女。她們跪爬在地,頭上分別戴著黑白兩色的六片帽。秀髮綰在帽子裡,天鵝般的玉頸上戴著跟帽子同色的恥辱項圈。性感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爬行微微甩動,光溜溜的脊背上分別馱著一個圓形托盤。
黑帽女人的托盤裡放著茶壺、茶杯、茶點,白帽女人的托盤裡放著各式切好的水果。
兩女明顯習慣了這樣的爬行,翹臀扭的銷魂放蕩,背上的托盤卻紋絲不動。
胡元禮叉腿坐在涼椅上,兩女就跟著爬到椅子兩旁,倒轉身體,把屁股對準了球場方向。
胡元禮把白帽女人背上的果盤放到了黑帽女人屁股上,然後說了點什麼。白帽女人就乖順地爬到旁邊,在球堆里叼出一個高爾夫球,又爬到發球位,用嘴把球擺好。
看著白帽女人不知羞恥的光著大屁股,忙碌的爬來爬去,嬴棠心裡一睹,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下來。
她卻像沒有察覺一樣,模糊的視線一直追趕著白帽女人的身影。
「媽媽——」
嬴棠輕聲呼喚著。哪怕看不清女人的五官長相,只憑藉熟悉的身形和冥冥中的感應,嬴棠也已經確認了,這就是她失蹤已久的母親——沈純。
沈純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扭頭看向嬴棠的方向,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牆頭。
嬴棠跳下牆頭,擦乾眼淚,繞著圍牆迅速移動,很快來到了休息室斜後方。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牆頭上觀察著,只見胡元禮剛剛開完球,手拿球桿進了球場。
而母親正扭著妖淫性感的肥美翹臀,跪爬著跟在他身後。
最讓嬴棠不能接受的是,母球的嘴裡咬著一根高爾夫球桿,那模樣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獵人打獵時跟隨的獵犬。
獵犬是幫助獵人打獵,沈純是輔助胡元禮打球。
冷靜!一定要冷靜!
嬴棠相信,憑藉她的身手,從胡元禮手中搶回媽媽應該沒什麼難度。
她從小就被父親教導擒拿格鬥,在這方面的天賦極高,又一直勤練不輟,普通三五個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對手。
去律所工作之後,嬴棠鬆懈過一段時間。但自從在網上發現了母親的蹤跡,哪怕是工作和調教再累,她也會每晚堅持鍛鍊。
除了每天在家鍛鍊體力,嬴棠還瞞著所有人報了一個散打班,一有時間就去找人對練,為的就是今天。
所以,單純的搶回母親,嬴棠是有信心的。
她擔心的是胡元禮會不會有什麼後手。這人平時的表現有點過於冷靜了。
不過現在想這些沒用,當務之急還是先進去再說,之後的事只能隨機應變。
想到這裡,嬴棠不再猶豫,翻身越過牆頭,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宛如一隻靈巧的狸貓。
悄悄接近休息室側面,嬴棠沒敢探頭,因為球檯那裡還跪趴著一個女人。
試了一下,休息室後窗沒鎖,嬴棠輕手輕腳的翻了進去。
這個房間應該是用來更衣休閒的,裡面擺放著一排大衣櫃,還有床榻沙發和冰箱電視之類的家具家電,用料十分考究,價格應該不菲。
正面的窗戶剛好開著一條縫,嬴棠縮身藏在窗戶後面。
幾米外就是馱著兩個托盤跪趴著的黑帽女人。她沒動,嬴棠也耐心的等待著。
好一會之後,窗外傳來腳步聲,應該是胡元禮和沈純回來了。
聽到椅子響動,嬴棠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找好角度,悄悄看向窗外。
只見胡元禮背對窗戶,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正從黑帽女人背上的托盤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沈純跪趴在胡元禮身前,低頭垂目,不知道在想什麼。
胡元禮放下茶杯,又拿起一片西瓜吃掉,把沾了汁水的手指伸到沈純面前。沈純乖巧地張開小嘴,用香舌幫他清理起了手指。
媽媽瘦了。
看著母親熟悉的眉眼,嬴棠又有點想哭。
沈純的確比失蹤前瘦了不少,但也更性感誘人了。纖細的腰肢配上她飽滿的胸脯,再加上肥美的大屁股和遺傳給嬴棠的修長美腿,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讓男人發狂的熟女風情。
胡元禮摸了摸沈純紅潤的俏臉,輕輕拍了兩下,然後道:「去擺球。」
沈純立刻像剛剛一樣,扭著勾魂的美臀爬了兩趟,用嘴擺好了球。
嬴棠這才發現,母親的屄口如同一道豎眼,陰唇鼓脹地分向兩邊,中間是一個白色帶花紋的「眼珠」——那竟然是一個高爾夫球!
不僅如此,沈純的下體還伸出兩根粉色的天線,一根在陰唇形成的「上眼瞼」,一根在「上眼瞼」上面的嬌嫩屁眼。
兩根天線一上一下,正隨著沈純的爬動晃來晃去。
嬴棠百感交集,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麼,畢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用過。這是兩顆遙控跳蛋!一個被高爾夫球堵在屄里,另一個直接塞在母親的肛門之中。
等沈純擺好球,胡元禮便站起身,拿著一號木球桿來到發球位,擺出標準的姿勢,「砰」的一聲把球打出去老遠,落點幾乎靠近遠處的圍牆了。
「把球撿回來!」胡元禮輕蔑地踢了踢沈純的臀腿,如同在命令一隻寵物。
沈純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犬一樣,邁開四肢奔向那顆早已經看不見影子的高爾夫球。
沈純是曲起膝蓋腳尖著地的,有點像跑道上準備起跑的運動員,夾著跳蛋和高爾夫球的大屁股翹的老高,在行進中放浪的扭擺。
嬴棠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母女重逢的場景,有溫馨的、有悲傷的,甚至有淫亂不堪的,但她從未想過母親竟然真的在給男人當狗。
之前是用嘴巴叼著球桿,現在是狗爬著去撿球。嬴棠哪還不明白,胡元禮是把母親當成了他的專屬球童。
不,或許叫「球犬」更貼切一些。
看著母親用這種世界上最羞辱、最下流的姿勢越爬越遠,嬴棠芳心悸動,本能的攥緊拳頭,想立刻衝出去給胡元禮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可不她擡腳,忽然聽到一陣沉悶的「嗡嗡」聲。
「啊——」有些熟悉的呻吟聲傳來——是黑帽女人,她的身體里也塞了跳蛋。
「哈哈,不好意思,按錯了!」胡元禮毫無誠意的道著歉。插在褲衩兜里的手微微動了動。
下一刻,「嗡嗡」聲戛然而止,遠處的沈純卻隱隱浪叫了一聲,爬行的腳步陡然變得緩慢而艱難。
胡元禮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黑帽女人的臀丘,慢條斯理的道:「說說吧,臭小子叫你來找我什麼事?」
「她想求你放過棠棠。」
這竟然是虞錦繡的聲音。這個背臀上馱著托盤,宛如人肉茶几的黑帽女人竟然是虞錦繡!
嬴棠剛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母親身上了,直到現在才發現虞錦繡的身份。
兩人的談話涉及到了自己,嬴棠勉強壓抑住怒火,暫緩衝出去的念頭。屏住呼吸,開始凝神傾聽。
「呵呵——」胡元禮冷笑一聲,道:「真是出息了!竟然為了條賤母狗求我!腦子進水了嗎?」
虞錦繡道:「他是真的很喜歡棠棠!」
「喜歡?喜歡值幾個錢?」胡元禮顯然非常惱火,「你告訴他,自己沒本事,就別怪老子出手!等老子調教好了,就讓那個小婊子嫁給她!到時候他拿人當天仙還是當祖宗老子都不管!」
「他說、他說——」虞錦繡吞吞吐吐的。
「他說什麼?」胡元禮厲聲喝問。
「他說他不想娶棠棠。」虞錦繡的語氣有點心虛。
「哦?為什麼?他不是一見鍾情麼?」胡元禮疑惑的問。
虞錦繡猶猶豫豫地答道:「他說他要是娶了棠棠,棠棠就、就徹底逃不脫你的魔掌了。」
「啪——」胡元禮一巴掌扇在虞錦繡的屁股上,虞錦繡痛叫一聲,水果茶具散落一地。
「小兔崽子!老子分給他多少女奴?就為了一個女人!還他媽是仇人的女兒!」
胡元禮越說越氣,一腳踢開地上的托盤,怒氣沖沖地道:
「滾!你現在就去告訴他!他不娶也得娶!這是嬴振華欠我們的!必須讓他的妻女來還!你讓他養好腿等著結婚領證吧!別的事少操心!」
「好的主人,繡奴先走了。」虞錦繡乖巧的應道。
嬴棠呼吸一緊,做好了直面虞錦繡的準備。哪知道虞錦繡竟然沒進休息室,反而扭著屁股爬向不遠處的停車位。
「唉——」胡元禮看著虞錦繡騷浪的背影,忽然嘆了口氣,略有些頹然地靠在椅背上。
嬴棠仔細思考著兩人談話的內容,卻抓不住關鍵點。
爸爸是王煥的仇人?那胡元禮呢?他跟王煥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讓王煥娶她?如果胡元禮就是李玉安的話,為什麼一開始就說要在老公面前肏我?這個老公指的是許卓還是王煥?
遠處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打斷了嬴棠的思路。
虞錦繡開車走了,她竟然是光著身子爬上車,直接離開了這裡。
就在嬴棠繼續思考的時候,沈純爬著回來了。
她嘴裡叼著高爾夫球,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呻吟,不停地流著口水。
沉悶的「嗡嗡」聲越來越近,那是跳蛋碰撞著陰道肛門裡的嫩肉、還有高爾夫球時,所發出的獨特的淫靡聲音。
「主人,呃嗯——球撿、回來了。」沈純呻吟著放好球,扭身爬向了胡元禮。
「咱們回——」胡元禮話到一半,忽然看到沈純瞪大了雙眼,騷紅的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震驚之情。
他意識到不好,剛想回頭,忽聽腦後傳來「嗚」的一聲。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媽——」嬴棠丟掉手裡的球桿,緊緊摟住沈純赤裸的身子,撲進母親懷裡,一時間淚如雨下。
長久的思念和擔憂全部變成了失而復得的喜悅,還有莫名的委屈。嬴棠哭得肝腸寸斷。
沈純呆愣愣的看著懷裡的女兒,有些羞恥和不知所措。但母女間的情感是連通的。女兒的放聲大哭勾起了她心底無盡的思念和悲傷,一時間忘記了羞恥與尷尬,母女兩個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微風輕輕吹拂,如同溫柔的撫摸,似乎在撫慰母女倆經歷的種種苦難。
良久之後,哭聲逐漸止息,嬴棠睫毛忽閃的看向母親,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抽噎著道:「媽,你去哪了啊!嗚嗚——」
「呃——等、等下。棠棠你先起來,媽媽、媽媽——」沈純聲音顫抖,有點說不下去。她能直接跟女兒說,自己被跳蛋震得受不了嗎?
何況屄里還有個高爾夫球呢,一想到這個,所有的羞恥瞬間回歸,沈純恨不得當場死去。
嬴棠這才覺察到母親的尷尬之處。跳蛋的聲音一直沒停,母親的身子時緊時松,紅唇中不斷吐出灼熱的氣息。
「啊、好、好的。」嬴棠慌慌張張的起身,就想去拉沈純。卻被沈純擺手拒絕了。
「棠棠,你、你先轉過去。」沈純低頭說道,羞怯的根本不敢看女兒。
嬴棠聽話的轉身,聽著身後母親的悶哼,忽然注意到軟倒在椅子上的胡元禮。這傢伙被她一球桿楔在了後腦,打出一個大包,還處在昏迷之中。
她左右看了看,找到一根細繩,不由分說就把胡元禮的雙手背在背後,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棠棠,你沒把他打死吧?要是打死了就說是我打的。」沈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語氣中帶著久違的關心。
「死不了!」嬴棠恨聲道,扭頭看向母親。只見沈純只穿著一件男士襯衫,兩條性感白皙的大長腿俏生生的暴露在外。
「媽,你怎麼穿成——」嬴棠下意識就想問母親為什麼這麼穿,又想到這樣可能問到沈純的痛處,可是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女兒打量了一下又躲閃的眼神,沈純俏臉一紅,明白了嬴棠的未竟之意。
不等她想好怎麼解釋,就聽另外一個聲音道:
「咳咳——因為在這裡,女人是沒資格穿衣服的,自然也不會準備女人的衣服。」
這是胡元禮,大概是嬴棠粗暴的動作把他弄醒了。
胡元禮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抱怨道:「嬴棠同學,你下手可真夠狠的。」
緊接著,他又上下打量著嬴棠,目光里露出一絲貪婪,繼續道:「我的眼光果然不錯,就知道你會穿這套衣服。」
嬴棠心頭一緊,低頭看了看自己。
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性感的嬌軀,銷魂的身體曲線蜿蜒迷人,難怪去租車的時候吸引了無數火辣辣的目光。
操!差點又被這個王八蛋帶偏!
嬴棠暗自爆了一句粗口,鳳眸一立,掩飾著剛剛的不自然,語氣極為強硬的道:「少廢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其實在出手之前,嬴棠有過一瞬間的猶豫,想到昨晚高潮時欲仙欲死的感覺,竟然有點下不去手。
不過嬴棠轉念想到了許卓,又想到了母親,想到了胡元禮對他們的所作的一切,最終還是果斷揮出了球桿。
「呵呵——」胡元禮冷笑了一聲,優哉游哉地道:「我為什麼要坐牢?騷律準備告我什麼罪名啊?」
「你果然是李玉安!」聽到「騷律」這個稱呼,嬴棠終於確認了一直以來的猜測。
「你不是猜到了嘛。」胡元禮輕蔑地道:「我坐不坐牢不好說,倒是你,故意傷害加上非法拘禁——呵呵——」
「是嗎?」嬴棠拍了拍胡元禮的臉,拍得「啪啪」作響,胸有成竹地道:「胡老師,你都落我手裡了,還這麼鎮定?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哦?你有什麼辦法?告我囚禁你媽?」
胡元禮看向不知所措的沈純,淫邪的道:
「純奴,跟你女兒說說,你是怎麼搖著大屁股求我肏你的?要不要給你女兒現場表演一下?」
胡元禮成竹在胸。
他的確說過不讓沈純離開這裡。但既沒有威脅,也沒有強制囚禁,只是這麼說了一句。
很多時候沈純都是一個人待在這,真要是囚禁,她為什麼不跑?
胡元禮的問題讓沈純極為羞恥尷尬,嬴棠也不知道該跟母親說點什麼,氣氛一時間僵住了。
卻聽胡元禮滿是得意的繼續道:
「要不你告我聚眾淫亂?這事倒是真的。你媽就喜歡被人輪姦,尤其是你爸爸親手抓過的那些罪犯,肏起來那叫一個狠——」
「你閉嘴!」
「啪——」
嬴棠怒目圓睜,俏臉緋紅,用盡全力打了胡元禮一個耳光。
偷眼看向母親,只見她雙手捂臉,淚如雨下,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哈哈,我為什麼要閉嘴?」胡元禮舔了舔嘴角滲出的鮮血,好像挨打的不是他一樣,滿臉癲狂之色,和從前的溫文爾雅簡直判若兩人。
胡元禮滿是報復的快感,繼續道:「還有你,我的騷女兒!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個終生難忘的畢業典禮,一邊發表畢業感言一邊被你爸爸抓過的罪犯輪姦。怎麼樣?是不是特別刺激?想不想嘗試一下?」
嬴棠呼吸一窒,心臟砰砰砰亂跳,那畫面她簡直不敢想,只得轉移話題,滿臉羞憤地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哈哈——」胡元禮大笑出聲,暢快至極,「想知道啊?來來來,你們母女兩條賤母狗一起跪過來,一起給我舔雞巴,讓我高興了,我就告訴你們。」
「你、你痴心妄想!」嬴棠指著胡元禮,氣的渾身直哆嗦。她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可真的無法做到。
胡元禮冷笑道:「你又不是沒舔過?昨晚我還跟小許一起肏你呢,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記性這麼差,騷屄是不是又欠抽了?」
這次發怒的人換成了沈純。
不等嬴棠說話,沈純尖叫一聲撲到了胡元禮身上,連抓帶撓的,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咬了胡元禮好幾口。
直到失去力氣,沈純在癱坐在地,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的掉落。
「嗚嗚——為、為什麼?我都、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滿足!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女兒?為什麼啊?嗚嗚——」
直到此時,他才確定,女兒也遭了胡元禮的毒手。
「媽,沒事了,我沒事——」嬴棠顧不得羞恥,連忙安慰母親。
胡元禮仍然不依不饒地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忘了嬴振華是怎麼對我的嗎?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啊?」
「我問你——」
沈純掙脫嬴棠的懷抱,直視著胡元禮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嚴肅的問:
「——老贏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哦?」胡元禮挑了挑眼眉,玩味地道:「嬴振華是自殺的啊,你怎麼懷疑到我頭上了?這罪名我可背不起。」
「老贏不可能自殺!」沈純斬釘截鐵地道。
胡元禮道:「那你就去找兇手啊,跟我可沒關係。」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爸爸他、他——」
嬴棠聽得滿頭霧水,但事涉父親的死因,實在忍不住出聲詢問。
「我——」沈純低頭落淚,好一會才道:「——我也不知道。但你爸爸不會自殺的,一定跟他脫不開關係。」
沈純指著胡元禮,全身都在發抖。
「所以你是把我當成了殺夫仇人?用你的騷屄找我報仇?你是想夾死我還是想累死我?哈哈哈——」胡元禮又開啟了肆無忌憚的嘲諷。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讓胡元禮閉了嘴。
嬴棠甩了甩手,緩解著掌心的痛楚。
「呸!」胡元禮吐出一口血沫子。猙獰的看向嬴棠,恨聲道:「今天你打不死我,以後就等著被我肏死吧。」
他雙頰紅腫,臉上還有沈純抓出來的一道道血痕,表情猙獰而又悽慘。
嬴棠不在意地笑笑,心裡一陣暢快。這些天她毫無尊嚴的迎合著這個禽獸,現在終於輪到他無能狂怒了。
嬴棠扶起沈純,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著胡元禮。
「媽,咱們報警吧,讓劉叔叔收拾他。」
嬴棠口中的劉叔叔是嬴振華生前的同事兼好友。一直以來,嬴棠就是托他幫忙留意母親的下落。
胡元禮瞳孔一縮,威脅道:「報警抓我?不怕你們母女倆挨肏的視頻傳遍大街小巷?」
嬴棠一瞬間就捕捉到了胡元禮的色厲內荏,心裡越發篤定,繼續道:「你說的對,那咱們就先把視頻刪了。」
嬴棠看向沈純,問道:「媽,別墅里還有別人嗎?」
沈純搖搖頭道:「從前還有一個人,不過他已經一個多月沒回來了。」
這是一個隱患,但嬴棠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繼續問道:「別墅里有監控什麼的吧?」
「有。」沈純點點頭。
「那咱們先去看看,有視頻就刪了。別的視頻我也知道在哪,今天就一起刪了。」
嬴棠踢了踢胡元禮,扯著他站了起來,道:「走吧,去別墅!」
按理說,胡元禮一個大男人,哪怕是綁著雙手也不至於害怕兩個柔弱的女人。但嬴棠自信的模樣讓他心裡打鼓,不敢輕舉妄動。
三人一起走向不遠處的別墅,沈純的動作卻有點不自然。
就像是,就像是——嬴棠也不知道怎麼形容。
「媽,你沒事吧?」嬴棠試探著問。她擔心母親母親是不是不舒服。畢竟高爾夫球那麼大的東西都塞進去了。但身為女兒又不方便直接詢問。
「哼——」走在前面的胡元禮冷哼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目光里滿是輕蔑。
「你媽是當狗當慣了,讓她站著走路肯定不習慣啊。」
「什麼?」嬴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心想問,又怕傷到母親的自尊。揮動手裡的球桿抽了胡元禮一下,命令道:「你閉嘴!沒人讓你說話!」
胡元禮不說話了,沈純也不好意思說話,氣氛有點尷尬。好在別墅不遠,三人很快走了進去。
第五十七章
一進別墅,胡元禮就裝出一副頭暈眼花的模樣,說什麼也不肯走了。總之就是擺爛。
「頭暈是吧?上不來樓是吧?」嬴棠踩著胡元禮的後背,握住他右手中指向外掰。
「啊啊——斷了、斷了、斷了!」
胡元禮痛叫連連,沈純連忙攔住嬴棠。
「棠棠,算了,弄傷他不值得,電腦在三樓的書房。你去刪視頻,我在這看著他。」
嬴棠也不想在胡元禮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念頭一轉問沈純:「媽,你知道哪裡有繩子嗎?」
「知道。」沈純猶豫片刻才輕輕點頭,不太自然地轉過身,從靠牆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紅色繩子。
這繩子看起來有點怪,每隔半米就打了一個粗大的結,很多地方都像是被油浸過,尤其是繩結位置,看起來烏黑髮亮。
嬴棠結果這根怪異的繩子,拽起胡元禮按在一把椅子上,三下五除二綁的結結實實。
「媽,你小心點,這人很狡猾的,千萬別解繩子,最好是別搭理他——」
嬴棠囉囉嗦嗦的叮囑個沒完,沈純不得不出聲打斷。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
「那好吧,要是有事你就大聲叫,我立刻下來。」
嬴棠最後囑咐了一句,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
這別墅平時就沈純一個人住,很多房間都落滿了灰塵。嬴棠一間間看過去,重點檢查了一下頂樓的臥室書房。
臥室里有兩台平板,書房裡有一台台式電腦和一台筆記本電腦。
台式機是打開的,顯示器上是一個個小方格,顯示別墅里日常的監控畫面。
找到客廳的監控,沈純正坐在胡元禮對面的沙發上,專心地盯著他。
嬴棠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便一邊格式化硬碟一邊看著母親那邊的動靜。
「純奴,你怎麼這麼緊張?」胡元禮突然出聲,頓時吸引了嬴棠的注意力。
果然,他死活不上樓,就是在打著某個壞主意
嬴棠放大畫面繼續看著,就聽沈純道:
「我哪裡緊張了?」
「那你幹嘛總夾腿?」胡元禮目光灼灼的盯著沈純的兩腿之間,「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屄癢了!」
「胡、你胡說!」沈純雖然在否定,但羞紅的表情和躲閃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嬴棠忍不住懸起了心。
胡元禮露出一個猥褻的表情,眼神循著沈純的目光,最終落到了捆綁她的繩子上,淫笑道:
「哈哈,我知道你為什麼屄癢了!我說你為什麼把平時玩屄的繩子拿出來了呢,是不是又想『走繩』了?」
不等嬴棠想明白「走繩」兩字的意思,沈純立刻面紅耳赤地顫聲否認:
「我、我真的沒有!你再這樣我喊棠棠了!」
這與其說是否認,還不如說是變相承認。
「真沒有嗎?」胡元禮完全不在意沈純的威脅,繼續追問道:「那你為什麼留下來陪我?」
沈純不自然的道:「我、我這是在看著你。你別耍花樣!」
「我不信!」胡元禮篤定道:「你就是屄癢了,讓我看看濕沒濕!」
「我不要!你別、別想像從前那樣了。」沈純拒絕著,可表情卻有些鬆動。
「純奴,我都要被你女兒送進去了,以後可能也沒機會看你了。最後一次了啊,你不想給我看看嗎?你忘了我帶給你快樂了嗎?」
胡元禮先是用商量的語氣,見沈純紅色上臉,目光也變得渾濁,突然就換成了嚴厲的的語氣命令道:
「把屄亮出來!」
「你、你這個惡魔!」沈純語帶哭音,怯生生的看了看樓梯的方向。然後顫抖著擡起雙腳,用足跟蹬著沙發,兩條大長腿擺成M形,對著胡元禮露出了胯下私處。
嬴棠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母親被胡元禮調教的太久,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無法拒絕他。
嬴棠本想下樓阻止,猶豫了一下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她阻止得了一時,阻止不了一世,不如趁此機會看看母親墮落的程度,然後再想辦法。
其實嬴棠也有點後怕,還好提前找到了母親。不然的話,她要是再被胡元禮調教一段時間,很可能跟現在的母親一樣。
嬴棠飛快的轉著念頭,那邊胡元禮的眼中已經冒出了淫光。說話的語氣也帶上了羞辱之意。
「我就說你濕了吧。是不是很癢?癢就自己摳摳!」
「不、不行的!我女兒還在、樓上。」沈純羞怯的看著樓梯方向,右手卻伸到胯下,嘴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媽媽——」嬴棠輕聲呼喚著母親,心情極為複雜。
在媽媽身上,她似乎看到了那個拒絕不了快感,無數次被性慾只配的自己。
「我還不了解你?」胡元禮道:「咱倆前前後後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身上有幾根屄毛我都清楚!在女兒身邊只會讓你更興奮!
剛剛就想挨肏了吧?是不是想起當年在女兒身邊肏屄的感覺了?想不想再試一次?你就是全世界最不要臉的母親!只配當婊子,不配當媽媽——」
「呃、呃——求求你不要說了好不好?」沈純悲戚地哀求著,自慰的手指卻越動越快。
胡元禮壓低聲音,繼續淫笑著道:
「——當年你女兒還未成年吧,你就帶著我這個姦夫在她身邊肏屄!
哈哈,你女兒比你還賤!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你女婿一起肏的你女兒,兩根雞巴同時插你女兒屄里!
哈哈!知道你女兒為什麼這麼騷嗎?就是你這個騷媽媽打的樣兒——」
胡元禮字字誅心,對親生母親述說著嬴棠的淫亂事跡。
恍惚間,嬴棠也憶起了昨晚那悖德淫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褪下緊身褲,探向了早已經濕漉漉的胯間。
「媽媽——」嬴棠神色迷離地看著監控,看向不斷哀求卻無法自控的母親,情不自禁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其實今天看到沈純的第一眼,嬴棠就已經濕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變態,看著親生媽媽被人調教成母狗,還會勾起性慾。
事實就是,她的屄早已經濕了。
不過那時候嬴棠還能控制。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再加上胡元禮的言語調教和親生母親的自慰引導,嬴棠真的控制不住了。
「罷了,發泄出來就好了。」嬴棠這樣安慰著自己,又加了一根手指。
「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大,嬴棠蹬了幾下,下半身就變得一絲不掛。
她像是掙脫了某種無形的束縛,雙腿岔開搭著桌子、背靠著椅背,開始了更加放肆的手淫。
樓上樓下,母女二人同樣光著下半身敞開大長腿,在壓抑的呻吟聲中,摳挖著自己水淋淋的騷屄。
而胡元禮還在繼續說著:「——一會就讓你女兒親眼看看你這個當媽的跟我肏屄!我還要告訴她,就是遺傳了你的淫蕩基因,她才會那麼騷、那麼賤——」
「不要說了!嗯嗯——求求你不要說了!」沈純自慰的那隻手幾乎抽插出了殘影,明顯已經接近高潮。
「純奴,你捨得我嗎?離開了我還有誰能讓你這麼快樂?」
胡元禮圖窮匕見,開始了惡魔般的誘導。
嬴棠強行壓抑住熬人的慾火,用力摳挖兩下,依依不捨地抽出手指。
她深吸一口氣,穿回褲子鞋襪,做好了隨時下樓的準備。
胡元禮還在說著:「你想要我的大雞巴嗎?想不想讓它肏你?還記得它肏你的時候多爽嗎——」
「我、呃呃——我不會給你——啊呃呃——解開繩子——喔哦——好舒服!」
沈純閉著眼睛,在高潮的同時斷掉了胡元禮的念想。
看著母親癱軟的身子,嬴棠暫時放下了懸著的心。
硬碟的格式化已經完成,嬴棠關掉監控,拆掉了電腦里的硬碟,找個東西把它砸了個稀巴爛。然後才抱著筆記本電腦和平板下了樓。
胡元禮計劃失敗,神色略顯頹然。見嬴棠下樓,強打精神道:「剛剛你媽背著你在我面前自慰——」
嬴棠像是沒聽到一樣,看都沒看胡元禮。
她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在母親身邊,給了沈純一個大大的擁抱。
「媽,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作為同樣被胡元禮調教過的女人,嬴棠理解母親。連她都忍不住肉體的慾望,何況被調教了這麼久的沈純。
母親只是自慰,沒給胡元禮解開繩子,這情況已經比嬴棠預想中的結果要好了。至於以後能不能恢復正常?嬴棠相信一定可以,她一定會想辦法幫母親擺脫淫慾的困擾。
嬴棠緊緊擁抱著母親,感受著她微微發顫的肉體,腦海中飛速思考著以後。
胡元禮越說越沒趣,自己就訕訕的閉了嘴。
沈純有點難為情,說了一聲「我去找衣服」,逃跑似的上了二樓。
嬴棠看向胡元禮,打開筆記本電腦,看到了桌面上的紙飛機。
這東西是自動登陸的,嬴棠直接把群聊解散,帳號註銷,然後格式化了硬碟。
一邊做著這些,嬴棠一邊問:「你總說報仇報仇的,我爸爸到底怎麼你了?」
她剛剛雖然雖然也被情慾困擾,但胡元禮說的話還是聽清了的。現在想來,在她十六歲那年,在她身邊跟母親做愛的人應該就是胡元禮。
「呵呵——」胡元禮的笑聲有些堵,佯裝強勢的樣子道:「我說過了啊,想知道就給我舔雞巴,舔的我高興了就告訴你。」
「不說算了。」嬴棠表情平靜,俏臉上全部在意。
「以後,就算你想說也不一定有機會了。」
「那你幫我解開繩子,這樣綁著太難受了,不方便說話。」胡元禮換了一個條件。
其實他沒抱什麼希望,哪知道嬴棠一挑眉毛走了過來,乾淨利落地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
胡元禮吸了吸鼻子,滿臉沉醉的嗅著嬴棠的體香。
忽然,他似乎聞到了什麼,目光發亮的道:「這味道——你剛剛在樓上自慰了?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看到你媽自慰,你也沒忍住!」
嬴棠俏臉微紅,儘量壓下被揭穿隱私的尷尬,雲淡風輕的點頭承認道:
「是啊!我沒忍住。這不都是你教的嘛。」
說著說著,嬴棠表情一變,變得不屑和冷漠,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可那又怎麼樣?就算我是下賤的騷貨,你也沒機會了!怎麼樣?要不要說?不說就老實呆著,等我媽出來咱們就走。」
胡元禮仍然沒有死心,佯裝抱怨道:
「你好歹把我的手解開啊,這樣真的特別難受。看在我弄得你這麼爽的份上,你不能虐待我。」
「切——」嬴棠鄙夷地搖了搖頭,隨手幫他解開了綁手的繩子,勾了勾手指。
「別說我沒給你這個老師機會,來吧,打贏了我就讓你肏個夠,當母狗也行。打輸了就乖乖的把一切告訴我。」
看著嬴棠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樣,胡元禮眼裡閃過讚賞的目光。
他明白,嬴棠能主動說出這樣的話,大概是堪破了自己、堪破了情慾。以後想調教她的肉體容易,想操控她的內心就千難萬難了。
那嬴棠堪破了嗎?只能說一半一半。
剛剛安慰母親的時候,嬴棠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如果想幫媽媽擺脫情慾的控制,她自己首先就要做到。
至於怎麼做到?嬴棠也不太清楚,只是按照直覺說了一些話,做了一些決定。
目前看來效果很不錯。剛剛那些「放浪」的話出口之後,嬴棠感到了久違的放鬆。就像小草頂開了頭頂的石頭,沐浴到了柔和的陽光。
嬴棠覺得她可以正視自己的情慾了。
淫蕩也好,變態也罷,都是自己的一部分。既然做愛那麼爽,這就是造物主給予女人的獎勵。
或許會愧疚,畢竟她一直深愛著許卓。但這種愧疚並不多——誰讓許卓是綠帽癖呢?所以也不用太抗拒。
在想要的時候盡情享受。享受過後,嬴棠還是那個嬴棠,還是那個自信明媚的天之驕女。
胡元禮一邊活動手腳一邊道:「你果然有成為頂級性奴的潛力,比你媽還要極品,可惜——哈!」
胡元禮嘴上吸引著嬴棠的注意力,趁她不注意發動了偷襲,一拳打向嬴棠的小腹。
嬴棠一直留意著呢,聽到胡元禮微微拉長了「可惜」兩個字,就察覺到了不對。
眼見拳頭突然襲來,嬴棠的表情古井不波,微微側身躲開了這一拳。
不等胡元禮收勢,嬴棠右手一探,直接掐住了胡元禮的脈門,蔥指發力,掐的胡元禮半邊身體都不聽使喚。
「啊啊——」胡元禮難受的直叫喚。卻見嬴棠抽手後撤,氣定神閒。挑了挑英氣的修眉問:「服了嗎,我的主人?不服再來。」
「不來了,我認栽。」胡元禮甩著胳膊,徹底放棄了掙扎。
「手伸出來。」風水輪流轉,這次輪成嬴棠下命令了。
胡元禮也很光棍,乖乖伸出了雙手。
嬴棠重新綁住了胡元禮的雙手,讓他坐回剛剛的椅子上,道:「現在能說了吧?」
雙手綁在前面比背後舒服多了,胡元禮點了點頭,道:
「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
隨著胡元禮的講述,嬴棠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
當年,胡元禮還是一名執業律師。虞錦繡的錦繡律所原本就是他的。
有一次,胡元禮去派出所保釋當事人,意外見到了去找嬴振華的沈純,一時間驚為天人。
當時的嬴振華就已經是派出所所長了,正處級幹部。
能升到正處級,嬴振華其實已經不年輕了,他比沈純大了十多歲。兩人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男人大點知道疼老婆,但太大了也不行。嬴振華就是這樣,四十多歲的他很難滿足三十來歲的沈純。
這就給了胡元禮機會。
胡元禮這個人,外表還是很有欺騙性的。費盡心思跟沈純上了床。
其實這也是嬴振華默許的,沈純也知道嬴振華的態度——否則的話,偷情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嬴振華這樣的老公安。
那會胡元禮還沒有現在的手段,但已經顯露出了變態的潛質。他帶著沈純越玩越大膽,最後竟然發展到在嬴棠這個親生女兒的身邊做愛。
隨著偷情次數的增加,在兩人做愛的時候,胡元禮開始試探著提起嬴棠,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想母女同收。
一次兩次的,沈純只以為是做愛時的情趣,也就一直放浪地配合著。
直到那一次,就是嬴棠十六歲時發現的那一次。胡元禮竟然想去摸摸「睡著」了的嬴棠。
沈純當時阻止了,但事後胡元禮又在做愛的時候用言語試探。
左思右想之下,沈純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為了女兒著想,乾脆把這些坦白給了嬴振華。
嬴振華這個人算不上什麼好官。
嬴棠小時候不明白,等長大一點之後,才知道自己收到的那些大額壓歲錢是怎麼回事。
自從明白了這點之後,她就一直沒動過這筆錢。後來想考公檢法,也有想幫補父彌補的考慮。
言歸正傳。
嬴振華雖然算不上好官,但對老婆孩子是極好的,女兒嬴棠更是他心裡的逆鱗。
胡元禮的下場可想而知,大兒子經常被小流氓騷擾,懷了孕的老婆也被人告知胡元禮在外面亂搞,一氣之下流了產,沒過兩年就抑鬱而終。
至於胡元禮本人,則是被迫改頭換面、遠走他鄉——當時嬴振華是想弄死他的,不過由於官面上的身份不方便直接下手,這才讓他跑了。
後來,胡元禮偷偷回了SH,利用虞錦繡接近沈純,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續上了從前的緣分。
不過這一次,胡元禮就不是單純的貪圖美色了。他要報仇!
「所以說,我爸爸是你殺的?」嬴棠面容平靜,眼神里卻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那不能夠!嬴局長那麼厲害,我哪殺的了他?」
胡元禮矢口否認,表情上毫無破綻。但嬴棠跟母親一樣,就覺得他有問題。哪怕不是直接殺人兇手,他也脫不開關係。
嬴棠強壓下心底的殺意,沒有糾結這個。胡元禮只要不傻,就不可能承認,這些還是等報警之後讓專業人員調查吧。
嬴棠佯裝相信了胡元禮的話,繼續問:「這麼說王煥是你兒子?」
胡元禮點了點頭,道:「他隨媽媽姓,一直不怎麼待見我。」
「所以你想讓我嫁給他,補償他受到的傷害?」
「是的。」胡元禮極為光棍地道:「我本來的想法是讓你嫁給我兒子,我再娶了你媽,到時候你們母女倆就是我們父子倆的玩物。」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嬴棠還是被胡元禮變態的想法驚得全身發冷。
「李玉安這個帳號是兩個人吧?另一個是誰?」
「他跟這事沒關係,只是幫我的忙。」
「他跟我說過的話都是你的意思?」
「差不多。」
嬴棠回憶了一下,繼續問道:「我記得最開始聯繫的時候,他說要讓我老公心甘情願的把我送給他,為什麼要這樣要求?」
「呵呵,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就是想逼你跟小許分手。你為了找你媽,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讓王煥假扮男朋友,到時候我就讓你們假戲真做,直接結婚。」
說到這裡,胡元禮自嘲的笑笑:「誰知道我哪個傻兒子真看中了你,連仇都不想報了。還有你那個男朋友,他媽的剛好是個綠帽癖?連老天都在跟我作對。」
嬴棠心中一動——許卓一開始可不是綠帽癖,或者說,他的綠帽癖都是虞錦繡引導開發出來的。那麼問題來了?虞錦繡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明顯違背了胡元禮的想法,胡元禮知道嗎?
當然,嬴棠還沒傻到直接把這些疑問說出來。
談話進行到這裡,該說的胡元禮都說了。至於不想說的,問他也不會承認。
「媽,咱們走吧。」嬴棠喊了一聲。
「來了——」沈純「佯裝」下樓,其實她已經聽了好半天了。
看著熟悉的母親,嬴棠百感交集。
沈純穿的是針織衫和百褶裙,裙角幾乎垂到腳踝,她從前就經常這樣打扮。這套衣服也應該是沈純初來別墅時穿的那一套。
恍惚間,嬴棠感覺那個氣質溫婉、散發著書卷氣的母親似乎回來了。再也不是赤裸的大屁股、宛若母狗般滿地亂爬的淫蕩模樣。
可看著沈純的儀態,嬴棠知道,一切都都跟從前不一樣了。
沈純的神情明顯不太自然。她似乎是習慣了赤身露體,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還要不自在。總是這裡扯扯,那裡拽拽,身上的衣服好像帶電一樣,哪哪都不舒服。
嬴棠沒有揭穿母親的不自在。她知道,等習慣了自然就好了。
走出別墅,胡元禮主動按開了車子的指紋鎖。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嬴棠沒上車,她有點不放心。
「啊?」胡元禮詫異地看向嬴棠,「咱們總不能腿著出去吧?還是說,你是開車過來的?」
「算了,就開你的車吧。」嬴棠看了看母親,沒再拒絕。她的車停的有點遠,不想母親走太多的路——沈純不只是穿上衣服不自在,連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彆扭。
嬴棠讓沈純坐後面,胡元禮坐副駕駛,這樣開車的時候可以就近看著他。
車子駛離黑漆漆的兩扇大門,嬴棠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路很窄,前面又有拐彎,嬴棠開的不快。
「你打算去哪?」胡元禮問。
「去你家,刪視頻。」嬴棠沒有隱瞞。
「我家沒視頻的,視頻都在繡奴——就是虞錦繡那裡。她——」
胡元禮喋喋不休的說著,弄的嬴棠有點煩。
車子繞著小樹林拐了一個大彎,迎面駛來一輛大眾轎車。
嬴棠打著方向盤想要錯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的胡元禮陡然把住方向盤。猝不及防之下,車子對著迎面駛來的大眾撞了過去。
「砰——」兩輛車撞在一起,各自震顫了一下。好在車速都不快,人都沒事。
「這就是你等來的幫手?」嬴棠冷冷地看向胡元禮,扯過他手上的繩子綁在方向盤上。
「媽,你別出來。」嬴棠推開車門,迎向了對面下來的三個男人。
「哪來的小娘們,長的這麼好看?這不是胡老大的車嗎?胡老大呢?快下來啊?哥幾個來了!」
三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走了過來。
中間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挺著大大的啤酒肚,留著明晃晃的光頭。
光頭左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精壯漢子,寸頭墨鏡,胳膊上紋著大花臂,身高將近一米九,長得膀大腰圓,活像一頭棕熊;右邊是一個長發青年,看起來有點瘦弱,賊溜溜的眼睛看誰都帶著討好,只是偶爾閃過毒蛇一樣的寒光。
「小娘們,胡老大呢?」光頭男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兩隻小眼睛直往胡元禮的車裡瞄。
「你們要是現在就走,我不難為你們。要是不走的話——」嬴棠拉長聲音,目露寒光。
「小娘們還挺辣!」花臂男應該是三人中的武力擔當,一邊走向嬴棠一邊問:「我們要是不走呢?」
「不走的話——那你們就別走了!」嬴棠原地起跳,勢若驚雷,膝蓋「砰」的一聲頂在了花臂男的鼻子上。
嬴棠早就衡量過三人的實力,知道纏鬥下去自己肯定吃虧,所以一出手就毫不留情,哪怕冒著下盤不穩的風險也要使用最具攻擊力的膝撞。
花臂男痛叫一聲,鼻血長流。
他顯然沒想到嬴棠竟敢搶先出手,一邊後退一邊下意識的捂了一下鼻子。
就是這個機會!
嬴棠如同捕食的獵豹,搶身來到花臂男身側,右腳向後踹向花臂男的腿彎。
花臂男瞬間單膝跪地。不等他反應,嬴棠的右手手肘直接向後,重重砸中了他的後頸。
「砰——」花臂男如同巨熊一樣的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短時間內是爬不起來了。
兔起鶻落之間,最強壯的花臂男就失去了戰鬥力,另外兩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女、女俠。我們這就走,您大人有大量——」長發男點頭哈腰,似乎在慌亂之中走錯了方向,直直得奔向嬴棠。
嬴棠扭身避開長發男偷襲的右手,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拉,長發男連人帶刀轉了小半圈,徑直刺向攻上來的光頭男。
光頭男慌忙後退,避開同伴的刀鋒。
趁此幾乎,嬴棠一拳擊中長發男的腋窩。
「啊——」長發男大叫一聲麻了半邊身子。
「倉啷啷——」匕首落地。三兩下就被嬴棠卸掉了胳膊。
嬴棠兩個照面就廢了兩個,心裡鬆了口氣。現在只剩下光頭男了。
「你、你不要過來啊!」光頭男跟見了鬼一樣連連後退,慌張之下竟然復刻出了步驚雲的表情包。
嬴棠正想一鼓作氣解決了他,忽聽身後傳來一聲讚嘆:「乾淨利落!英姿颯爽!嬴棠同學,我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嬴棠心中一沉,猛然向後看去,只見胡元禮不知何時解開方向盤上的繩索,正施施然地站在汽車旁邊。綁在一起的雙手握著一個黑乎乎的金屬物體——那是槍。
「不知道你能不能解決這個?」胡元禮晃了晃晃了晃槍口,忽然對準了車裡的沈純。
「就算你不怕,你媽也不怕嗎?」
隱忍了這麼久,胡元禮一朝翻身,滿臉癲狂之色。
「啊!」車內傳來一聲尖叫。
剛剛沈純一直趴在車窗上擔憂地看著女兒,直到此時才發現胡元禮手裡的槍。
「棠棠快走!別管我!」沈純不顧危險,滿是慌亂的下了車。張開雙臂,尖叫著撲向胡元禮。
「噗——」胡元禮閃身避開了沈純,虛空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沈純身旁的青石路上,留下一個小坑。聲音不大,應該是裝了消音器。
沈純因為動作過大,差點摔倒。
嬴棠剛想動作,調轉的槍口再次對準了沈純。
「別動!第二槍我可就不留情了!」
恰在此時,光頭男快步跑了過來,抓住了剛剛恢復平衡的沈純。
一息、兩息——對峙了十多息之後,眼看槍口抵住了母親的太陽穴,嬴棠不得不舉起了雙手。
「你贏了!我投降!」
第五十八章
嬴棠暗嘆一聲,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母親,怎麼能拿她的生命冒險?
誰能想到,一名大學教授會私藏槍枝?這傢伙的身份有大問題啊!
「棠棠!你別管我!嗚嗚——別管我啊!」沈純悽厲的呼喊著,哭泣著。可惜這裡的入駐率實在不高,根本引不來別人。叫了幾聲之後,就被光頭男堵住了嘴巴。
胡元禮大概是被嬴棠的武力值嚇到了,仍然不敢放鬆。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還在痛叫的長髮男。
「嬴棠同學,這三位可是來參加你畢業典禮的嘉賓,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他們?把胳膊給人家接回去吧。」
嬴棠深吸了一口氣,拉住長發男,咔咔兩聲給他裝上關節。
她也想過劫持一個人質,但想想這幾人的關係,估計也不會管用,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花臂男呻吟一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胡老大,這就是嬴局長的女兒嗎?真夠辣的!我現在可以肏她嗎?」
他上下打量著嬴棠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中閃爍著猙獰和貪婪。
「當然!」胡元禮點了點頭,槍口一直沒離開沈純。
這麼快就到這一步了嗎?嬴棠心尖一顫,濕過幾次的下體再度湧出一股熱流。
花臂男脫掉上衣,露出精裝的上身。又用衣服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一步步走向嬴棠。
可等他來到嬴棠跟前,面對著嬴棠凜然的神色和絕美的面容,一時間竟有點露怯,遲遲不知道怎麼下手。
胡元禮以為花臂男被嬴棠打怕了,鼓勵他道:「你放心,她不敢動手。你放心大膽地上就是!」
其實花臂男不是害怕,對於一個搞過拆遷隊的老油條來說,他知道嬴棠在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是不敢反抗的。
他只是覺得嬴棠的感覺很特別。
剛剛交手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嬴棠撂倒了,此時看來,嬴棠真的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這種感覺一上來,連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這其實就是一見鍾情。
是的,一個毫無同情心、良心也喂了狗的社會渣滓,竟然在嬴棠身上找到了戀愛的感覺。
可惜,像花臂男這樣的人,早已經忘了什麼是愛。特別的感覺只維持了一會,就被習慣性的色慾擠到了角落。他推搡著嬴棠,讓她彎腰扶住了一旁的汽車。
「嘿嘿——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藏武器。」
花臂男淫笑著,大手摸向了嬴棠性感的腰胯。
嬴棠身體一僵,大手的力度透過薄薄的布料,敏感的肌膚陣陣酥麻。
一瞬間,嬴棠對接下來的命運有了清楚的認知。
可這是剛見面的陌生人啊!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想起胡元禮說過的話,嬴棠知道,他們還是父親曾經抓過的罪犯。
她要被這樣的人侮辱了嗎?還會被輪姦!
嬴棠哀嘆著,顫慄著,心情複雜的無法形容。
她是堪破了自身的情慾,但不是不知羞恥。想到這裡是戶外,想到大家都在圍觀,想到媽媽。
是啊,媽媽在幹嘛呢?怎麼一直沒有聲音?
嬴棠微微扭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去,心臟差點倒轉過來。
只見沈純正蹲在地上,一手握著一根雞巴,輕輕的擼動著。
下一刻,母女倆的目光接觸到一起,又像觸電一樣慌亂的避開。
原來,沈純也在偷看著女兒。而她也已經自身難保。
大手摸到臀部了,嬴棠芳心悸動,用最後的理智看了一眼胡元禮。
這個混蛋真的太謹慎了,就這樣拿著槍對準沈純,站在旁邊看著,不給嬴棠半點反抗的機會。
嬴棠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被動的感受著臀部上的大手。
花臂男一開始還小心翼翼的。畢竟一個照面就被人撂倒,一直讓他心有餘悸。
見嬴棠乖乖的任他撫摸,抓揉著屁股都不反抗,這才放心大膽起來。
「嘿嘿,嬴大小姐,我懷疑你褲子裡藏了武器,讓我好好檢查檢查。」
話音未落,嬴棠就感覺屁股一涼,緊身褲被花臂男扒到了膝彎。
「哦哦——」花臂男誇張的叫了一聲,直勾勾的看著嬴棠的股溝,驚嘆道:「你這屁股吃什麼長大的?比你媽的還勾人!」
嬴棠羞恥的呻吟了一聲,只能沉默不語。卻聽胡元禮插話道:「自然是吃雞巴長大的!你扒開看看,還有更大的驚喜!」
下一刻,粗糙的大手扒開了嬴棠的臀瓣,花臂男再次誇張的叫了起來:「怎麼這麼快就流水了!我肏!還會收縮!」
他表現的越誇張,嬴棠就越羞恥,此時已經羞的擡不起頭,再不是剛剛英姿颯爽的打女形象。
「嬴大小姐,跟我說說,你這屁股中間怎麼有個洞?還往外吐水!是不是隱藏起來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越來越下流,引得圍觀的三個男人不斷淫笑。
無論是光頭男還是長發男,都知道花臂男剛剛受到的傷害最大,作為補償,默認了他可以率先享用嬴棠。
他倆一邊讓沈純幫他們手淫,一邊滿心羨慕地看著花臂男玩弄嬴棠,不停的琢磨待會要用什麼花樣。
胡元禮同樣也在看著嬴棠,既能監視她,也能看著她被人淫辱,心裡滿是大仇得報的暢快。
他心裡想的是:我當年不過是說一說,還沒碰你女兒呢,你就搞得我家破人亡。那就讓你女兒成為千人騎萬人肏的婊子,讓那些你曾經最看不起的那些罪犯來淫辱她!
這就是胡元禮對嬴振華的復仇!
要說胡元禮有多愛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也未必。他就是恨,恨嬴振華,也恨當初那個無能的自己。
恨,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烈的情緒;恨,真的能徹底改變一個人。
「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你們來肏我!我欠肏!我喜歡輪姦!你們都來肏我好不好。」
沈純哀羞地看著女兒,看著她被人扒開了屁股,迷離的目光里閃爍著無法掩飾的心疼與悲哀。
「媽!你別求他們!」嬴棠沒有回頭,音量卻足以被母親聽到。
身為人女,她又怎麼能讓母親代己受過?
恰巧這個時候花臂男又在催促嬴棠回答剛剛的問題。
罷了!既然拒絕不了就用心享受吧,希望他們能放鬆警惕。
想到這裡,嬴棠後退了一步,把屁股翹得更加凸出,顫聲答道:「那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滿臉大喜過望,沒想到嬴棠這麼配合,繼續問道:「你這武器有什麼用途?」
「是用來對付男人的。」嬴棠忍著羞恥,偷眼打量,可惜胡元禮一直沒有放鬆警惕,根本找不到機會。
「對付男人哪的?」花臂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嬴棠的陰蒂,刺激的嬴棠屄肉收縮了好幾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看得他眼都直了。
「對付、對付男人的、男人的大雞巴呃——」嬴棠強忍悸動說出了淫蕩的話語,既羞恥又刺激。
「你、你要怎麼對付男人的大雞巴?」花臂男激動的心臟幾乎跳出來。
「嗯——」嬴棠騷叫一聲扭回頭,目光迷離的看著這個即將占有自己的手下敗將,微微搖了搖屁股。
「你、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肏!怎麼比你媽還賤!」花臂男毛手毛腳的解開腰帶,露出硬邦邦的大肉棒。停頓了一下,又徹底拔掉了嬴棠的緊身褲,把她翻了一個面。擡起她頎長秀麗的右腿,龜頭在屄口習慣性的磨了兩下之後,急急地一插而入。
「啊——」嬴棠尖叫一聲,雙手本能地抓住了花臂男粗壯的胳膊。
花臂男的雞巴跟他棕熊一樣的塊頭成正比,不比胡元禮的小。又粗又硬帶著一股子非同尋常的粗魯。
最主要的是,這是一個遠遠比不上嬴棠的男人,這是一個社會渣滓。可嬴棠偏偏就被這個平時多看一眼都嫌棄的男人占有了,這讓她有一種自輕自賤、不再乾淨的墮落之感。似乎連靈魂都一起被污染了。
沈純一直在偷偷看著嬴棠,那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啊!就在她的眼前,被這樣一個粗魯的男人姦污了。
要不是為了她這個不中用的母親,女兒哪裡會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可她能做什麼呢?她早已經失去了反抗意志,連生活的意義都只剩下了性愛。
不,沈純忽然想到,她還是能幫女兒做點什麼的。只要她滿足了這些男人,女兒就可以少受一點苦。
想到這裡,沈純含住光頭男的雞巴,吸溜吸溜的舔吸起來。舔幾下,又換成了長發男的。
也許連沈純自己都弄不清楚,她賣力的舔男人們的雞巴,到底是因為性慾的本能,還是真的為了幫女兒分擔。
「哈哈,花哥,你不會是射了吧?怎麼一直不動?」長發男按著沈純的頭髮,調侃著花臂男。
「你不懂!」花臂男微微搖頭,從沉醉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天知道,剛剛插進去的時候有多爽。
嬴棠的屄又緊又熱又滑,比全身泡在溫泉里還要舒服百倍。
更何況,這還是剛剛打敗他的對手。如果說有什麼是比把競爭對手踩在腳下還要爽的,那就一定是讓戰勝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胯下。
這傢伙爽的魂都要飛了。
不過既然回過神了,花臂男就不會再發獃發愣,因為還有更大的刺激在等著他。
「啪啪啪啪——」一連串急色的撞擊聲傳入眾人耳中,花臂男摟住嬴棠就想去親她的小嘴。
面對嬴棠,很少有男人不急色的。花臂男也是這樣。他甚至來不及脫掉嬴棠的上衣,就迫不急的發起了猛烈衝鋒。
或許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嬴棠這種上衣完好、下半身赤裸的模樣比一絲不掛還要誘人反差,吸引著現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呃呃啊啊——」嬴棠避開花臂男的大嘴,壓抑不住口中的浪叫呻吟,條件反射一樣夾緊了下體。可不管她怎麼夾,都阻止不了大雞巴的進進出出,反而給對方帶來了更大的快感,肏得更加賣力,淫水咕嘰咕嘰的流滿了大腿。
「我肏!這屄比你媽的還緊!」花臂男見嬴棠拒絕親吻,乾脆捋直了嬴棠的右腿,把她擺弄成了站立一字馬,挺動腰胯快速抽插。
這人三番五次的用母親跟她對比,嬴棠哪還不知道,他們就是輪姦過母親的那些人。
想到這根雞巴肏過母親,現在又來肏自己,嬴棠就被那種悖德的刺激折磨的幾欲瘋狂。
她早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個喜歡看親媽發騷發浪的變態。既然這樣,那就讓變態來的更猛烈些吧。
嬴棠靠著車子,儘量凸出胯部,讓花臂男抽插得更加順暢。她本人就是身高腿長的體型,要是換了矮小的男人,這樣站著交合肯定極為費力,但碰上花臂男這樣人高馬大的男人簡直是天作之合。
感覺到嬴棠的主動配合,花臂男愈發覺得刺激。他低頭舔舐著嬴棠的右腿膝蓋,喘著粗氣道:「剛剛你就是用這裡頂我的吧?沒想到吧,現在換成我頂你了!」
嬴棠不答,浪叫聲卻愈發大了。
就這樣抽插了一小會,花臂男突然發力,連抱帶頂的把嬴棠弄到了半空中。
「啊——」嬴棠尖叫一聲,本能的攀在了男人身上。
這下正中花臂男的下懷。他一把撈起嬴棠的左腿,微微發力就把嬴棠抱了起來。
「啊啊——別、別!你放我下來!」看著花臂男近在咫尺的猥瑣淫笑,嬴棠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果然,花臂男勾住嬴棠的兩條大長腿,雙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著走向了沈純那邊。
「不要!不要!不要啊!」嬴棠瘋狂搖頭,驚懼的目光里滿是哀求。
可這些根本打動不了色慾上頭的男人。
嬴棠是標準的高挑美人,但在花臂男的懷裡卻顯得嬌小玲瓏、輕若無物。
花臂男沒廢什麼力氣就走到了沈純身邊。
早在嬴棠尖叫拒絕的時候,沈純就發現了異常。
可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歪過頭,閉目舔吸著長發男的雞巴,耳邊全是啪啪的肉響和嗞嗞的生殖器摩擦聲。
事情到了這一步,這些男人怎麼會善罷甘休?
光頭男抓著沈純的腦袋,強迫她扭回頭,惡狠狠地道:「眼睛睜開,看清楚點,不然就找更多的人來輪姦你們!」
「不要!」沈純連忙拒絕。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女兒雪白的大屁股正被人上下拋甩,肏乾的啪啪作響。
花臂男大腿上毛茸茸的,肌肉硬的如同鐵塊,肌膚是充滿力量感的古銅色,和嬴棠雪白的肌膚貼在一起,如同野獸與美女。
看著女兒的嫩屄被「野獸」粗暴的肏干,沈純在心疼的同時,又忍不住心生嚮往,一時間竟然有些呆了。
「哈哈,你們看純奴的樣子!是不是在羨慕她女兒?」長發男一推沈純的後腦,命令道:「看什麼看,給你的騷女兒舔舔!」
「什麼?」母女倆同時大驚失色。
嬴棠緊緊摟住花臂男的脖子,恨不得當場逃離。她想要求饒拒絕的,可知道求饒也沒用。她知道母親肯定拒絕不了這麼變態的男人,竟然有一點隱隱的期待。
「啊啊——我好變態啊!」嬴棠哀叫一聲,張開了緊閉的小嘴。
自從來到母親身邊,她一直不想發出騷浪的呻吟,可現在,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們不知道嬴棠內心的想法,只是催促沈純快點。
沈純捂住胸口,緊緊合上美目。試探著伸出了香舌。
下一刻,香舌如同蜻蜓點水,碰到了嬴棠下落的屁股。
肉體上的感覺幾乎沒有,但嬴棠卻像是觸電了一樣,四肢死死的摟住花臂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喚:「媽——」
「我肏!怎麼這麼緊!」花臂男表情扭曲,慌忙停止抽插。
可惜已經晚了。高潮的屄穴就像一隻無處不在的小手,一抓一握間就擠出了他的精液。
等嬴棠恢復神智的時候,她已經落入了光頭男和長發男的手中。
兩人一左一右,同時托起她的腰肢,空著的那隻手勾住她的腿彎,向兩旁大大的分開著。
嬴棠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敞開了流淌著精液的下體。在她的胯間,沈純正仰頭跪在那裡。
母女倆的視線在半空中相遇,又同時羞怯的別開了頭。
「快點,你女兒要是懷孕了我可不養。」花臂男站在一邊,吐出一個享受的煙圈,不停的催促沈純。
嬴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見母親羞澀的低下頭,對著她一塌糊塗的股間張開小嘴。
「媽!別、啊!」
感覺到母親用盡全力的吸允和鑽插勾舔的香舌,嬴棠汗毛倒豎,兩條大長腿瘋狂的想要合攏。
光頭男和長發男同時咬緊了牙關,抵擋著嬴棠的掙扎。
大腿被人控制著,最敏感的性器官被母親用力吸允。三管齊下之下,嬴棠只堅持了幾秒鐘就徹底失去了力氣。空洞的目光看向灰暗的天空,只剩下無助的喘息。
嬴棠有點分不清現實跟虛幻了,感覺像在做夢,偏偏母親的小嘴一直像吸盤一樣用力吸允,不停的吞咽,讓她想逃避都沒有辦法。
「啊——啊——」嬴棠張開紅唇,發出一聲聲舒爽到極致的騷媚浪叫,被這種悖德的快感徹底擊潰。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被親媽舔屄的一天。
嬴棠忘記了身邊的男人,忘記了無地自容的羞恥,整個世界只剩下母親那根靈巧的舌頭。
媽媽,原來我最變態的地方是渴望跟你亂倫!
在高潮的最頂端,嬴棠確認了內心最黑暗的慾望。
肉體在高潮中顫慄,心思卻意外的平靜。目光掃過四周,花臂男在抽煙,胡元禮仍然警惕的舉著槍。
嬴棠暗自苦笑。她現在哪還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慢慢找機會了。
「這下該我了吧。」
沈純剛剛清理完女兒屄里的精液,光頭男就放下嬴棠,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
「等等——」胡元禮連忙出聲阻止。
「怎麼了?胡老大?」光頭男不解的問。
「保存好體力,一會還有更精彩的節目。咱們回去再慢慢玩。」胡元禮解釋道。
「行吧。」光頭男訕訕的,忍不住在嬴棠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剛剛就是這個女人嚇的他落荒而逃,害的他幾乎丟盡了臉面,一定要狠狠的找回來。
「酒菜什麼的都帶了吧?」胡元禮轉移著話題。他怕這三頭色狼不管不顧,影響接下來的計劃。
「帶了,都在車上呢。」
「太好了!咱們今晚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雞巴乾女人!」
「哈哈,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日子。」
幾人聊了幾句,等嬴棠恢復了一些力氣,就讓她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向著別墅那邊爬。
青石路很硬,嬴棠不敢用膝蓋著地,只能踮起腳尖,曲起迷人的大長腿,撅高光溜溜的大屁股,搖擺著走在最前面。
在嬴棠身後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跟女兒擺出相同姿勢的沈純。她的裙子被繫到腰間,下半身同樣一絲不掛。低頭就能看見青石上星星點點的濕痕,那是女兒屄里流淌下來的淫液。
胡元禮拿著槍跟在後面,一直保持著警惕,在他身邊是光頭男。花臂男和長發男開車跟在最後。
光頭男和胡元禮邊走邊聊,已經了解了胡元禮差點翻船的「事跡」。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在前方翹著大屁股的母女倆。
光頭男道:「胡老大,還是你牛逼,竟然把嬴局長的千金都搞定了。這大長腿大屁股,又圓又翹還會搖,跟她媽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胡元禮道:「還得謝謝你們,不然我今天可就陰溝裡翻船了。」
光頭男道:「應該的,應該的。這麼極品的女人你都捨得分享,我們上刀山下火海也是義不容辭。話說回來,一會咱們怎麼玩?」
胡元禮道:「過會你們就知道了。保證大家不虛此行。」
兩人指指點點,把母女倆當成了肆意羞辱的玩物。
沈純還好,早已經習慣了。但嬴棠真有點受不了。感受到落在股間的貪婪目光,晚風都帶不走周身的燥熱。
聽著身後的嘲弄淫笑,嬴棠真想不顧一切的反抗,但想到胡元禮那種癲狂扭曲的樣子,再想到沒有自保之力的母親,她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動的衝動——反抗一旦失敗,失去的很可能就是母女二人的性命
忽然,嬴棠聽到胡元禮叫她。
「嬴棠,你別看這哥幾個長的凶,他們都很溫柔的,不信問問你媽。」
嬴棠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聊到了這個,只能沉默不語,默默的向前爬著。
她不說話,光頭男便接茬笑道:「純奴,跟你女兒說說,我們對你是不是很溫柔?」
一句話說完,兩個男人又是一陣淫笑,連跟在後面的汽車都配合的按起了喇叭。
嬴棠悲哀的閉了一下雙目,眼底的堅毅一閃而過——她不能就這麼認輸。
不知不覺,母女倆就先後爬過了黑色大門。
嬴棠的心情極為複雜。
不久前,她還滿懷著找回母親的喜悅,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這裡。哪想到一轉眼,就毫無尊嚴的爬回來了。
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里,兩個醒目的大白屁股一前一後爬行在草坪上。
跟剛剛不同的是,這次母女倆是膝蓋著地的。
嬴棠原本以為這樣的姿勢沒有踮起腳尖那樣的姿勢放蕩,可真的跪下之後,才明白了胡元禮讓她們換姿勢的險惡用心。
在這樣的姿勢下,跟在後面的沈純擡眼就能看到女兒的下體,想不看都不行。
沈純每次看過來,嬴棠都能第一時間感受到她的視線,這簡直比被那些臭男人看看還要刺激。
嬴棠羞恥的夾了夾屁股,卻控制不住股間泛濫的淫水。她索性徹底放開,在爬行中誇張的扭擺起來。
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他們放鬆警惕。
嬴棠這樣想著,看向落日的最後一抹餘暉。
遠處的別墅逐漸隱入黑暗,顯露出猙獰的形狀,如同噬人的深淵巨口。
第五十九章
一種相思風波惡,
兩分秋月愁水長。
許卓坐在岸邊,看著江心倒映著的一彎新月,情思如同江水一樣晦暗起伏。
他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尋找了很久,找過了嬴棠可能會去的地方,還是半點頭緒也沒有。視頻里只提到了今天會給嬴棠發畢業證,卻沒有提及任何的時間地點。
「棠棠!棠棠!」
許卓呼喚著嬴棠的名字,隨手拿起一塊碎石,朝江心奮力一扔,似乎要把滿心的焦躁憤懣一起扔出去。
石頭撲通一聲砸碎了江心的月牙,也打破了許卓的心湖。他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飛速奔向了停在江邊的汽車。
「棠棠!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看著手機里某個正在移動的亮點,許卓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亮點距離很遠,已經接近城郊,並且還在繼續移動,許卓想要追上可不容易。
好在十幾分鐘之後,亮點應該是到達了目的地,徹底停住不動了。
許卓一路疾馳,足足花了四十多分鐘才趕到亮點附近。
這裡是一個私密的高檔別墅小區。
許卓把車子停在入口不遠,步行接近了小區大門。
奇怪的是,崗亭里亮著燈光,卻沒有值班人員,大門也是敞開的。
許卓本來打算找機會偷偷溜進去,現在沒人看守,他乾脆回到車裡,開著車子進了小區。
路燈散發著青白色的清冷光芒,夜晚的樹木有點陰森,每一根樹枝都表現出不同於白日裡的怪異形狀。
轉過一片樹林,遠處突然出現一團橘黃色的火光。
那是——著火了?
許卓心中一驚,連忙加大了一點油門。他不敢開的太快,這裡的路彎來彎去的,簡直是傳說中的九曲黃河。
不知道拐了幾個彎之後,眼前終於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大鐵門。
門也是開著的,路也到了盡頭。
許卓沒怎麼猶豫就開了進去,只覺得豁然開朗。
不遠處,一棟孤零零的別墅如同巨大的火炬,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寬敞的草坪上停著幾輛消防車,十幾名身穿制服的消防隊員正在努力救火。
距離消防員不遠,在隔離帶的外面,站著十幾個業主打扮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還有幾個面色焦躁的保安,其中一個正點頭哈腰的打著電話。
許卓下了車,跟著感覺走了幾步,路過保安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正對著電話那頭道歉:
「陳先生,對不起,您的家實在太靠裡面了。是!是!消防車已經來了。正在救火。」
於此同時,許卓隱隱聽到了電話那頭一個男人正在抱怨:
「——我怎麼這麼倒霉,洛杉磯的家被山火燒沒了,SH的家也被燒了,這他媽是跟火犯沖啊——」
消防隊員在有條不紊地救火,業主們在隔離帶外面指指點點,幾個保安也在為自己的前途發愁。
沒人顧得上突如其來的許卓。
終於,借著明亮的火光,許卓發現遠處的草坪上有兩個孤零零的身影。
她們並排坐著,正凝望著被大火吞噬的別墅。
火光閃爍,偶然間照亮了兩人的身形。
「棠棠!」許卓大聲呼喚著,興奮的揮舞著右手。
其中一個身影聞聲而起,火光掩映的俏臉上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山間夜放花千朵,桃花淚現暗香來。
驀然回首,最在意的那個人果然在燈火闌珊之間。
————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前,嬴棠穿著一身紅黑相間的博士服、頭戴博士帽,看著面前的話筒,滿臉羞紅地站在屋子中間。
這裡是別墅的地下室,或者應該叫調教室更為恰當。周圍的牆壁上掛滿了繩子、鎖鏈,還有各種樣式的皮鞭。一個個小格子裡擺滿了不同類型的情趣道具。
這裡,就是胡元禮給嬴棠舉辦「畢業典禮」的地方。
在嬴棠的頭頂和腳下,到處都是鑲嵌著的聚光燈。這些燈光明亮躁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聚焦著中心處的嬴棠,讓她看不清面前坐著的男人們。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本應該意氣風發的新晉女博士,正岔開雙腿,纖細的腳踝上分別連接著一副皮質手銬。它們一端束縛著嬴棠的玉足,另一端連接著地面上提前裝好的金屬圓環。
嬴棠剛一進來就認出了這裡。
她清晰的記得,在第三次跟王煥做愛的時候,他一邊播放著母親的性愛視頻,一邊把自己擺弄成跟母親一樣的放蕩姿勢。而那部視頻的拍攝地點,應該就是這裡。
對於現在的嬴棠來說,在母親被調教過的地方被男人圍觀,已經掀不起內心太大的波瀾了。哪怕是即將被男人們輪姦,她也能一邊享受一邊思考反擊的策略。
可是——
嬴棠看著面前微微顫動的話筒,感受著胯下溫柔靈巧的香舌,只覺得大腦陣陣眩暈。
話筒是插在沈純屄里的,話筒周圍就是被聚光燈照亮的大白屁股。
嬴棠至今還記得母親不久前出場時的震撼與淫亂。
一進別墅,母女二人就分開了。胡元禮和長發男帶走了沈純。嬴棠在剩餘兩個男人的監視下洗了個澡——當然,也「洗」了屁股。
沒有內衣內褲,嬴棠只能直接穿上胡元禮提前準備好的博士服,被帶到了地下調教室。
等嬴棠被鎖住腳腕之後,胡元禮抱著沈純出場了。
重新落入敵手的母親被倒立著被綁在一把高腳椅上。肩膀抵住椅面,腦袋幾乎懸空。兩條大長腿對摺著綁在一起,肥美的大屁股朝天敞開。
最讓嬴棠無法接受的是,母親的屄里插著一支粗大的無線話筒。
沈純羞恥的捂著臉,屄里的話筒晃晃悠悠的,任由胡元禮把她的俏臉插到親生女兒胯下,放在博士服裡面的私密空間。
胡元禮抓著話筒抽插了幾下,插的沈純在呻吟中張開了小嘴,被動的舔舐起女兒的陰部,這才滿意的拍了拍她的大屁股。
然後,胡元禮接過長發男遞過來的一頁寫滿了文字的紙張,笑吟吟的遞給了嬴棠。
「嬴棠同學,今天是你博士畢業的大日子。為了慶祝,你媽刻意給你搭建了這個特殊的的主席台。這可是滿滿的母愛啊!你可千萬別辜負!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胡元禮沒說。嬴棠也顧不上問。
她無意識的接過胡元禮遞來的那頁紙,終於從失語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滿臉的羞憤欲絕。
這是嬴棠第二次被母親口交了。
如果說第一次嬴棠還有些懵懵懂懂,而沈純也只是單純的想吸出女兒屄里的精液,那麼這一次,就是純粹的亂倫。
沈純舔吸的很細緻,也很溫柔。大概是知道逃脫不了被男人們輪姦的命運,想讓女兒舒服一點,她幾乎是哪裡刺激舔那裡。
從縮在包皮肉褶下的陰蒂,到細膩敏感的陰唇屄縫,再到嬴棠剛剛洗過的小巧屁眼,沈純或吸或吮,極力撩撥著親生女兒的性慾。
眼前是母親插著話筒的肉屄和性感撩人的大屁股,水潤的淫液已經打濕了陰唇兩側的濃密恥毛;胯下是母親柔軟的唇舌——似乎是為了方便發力,沈純的兩隻玉手在博士服下面摸了摸,輕輕抓住了親生女兒的赤裸嬌臀。
這種最直接的母女亂倫帶來了無與倫比的悖德刺激,嬴棠雙腿發軟,嬌喘吁吁,強行壓抑著呻吟的衝動。
本來就比一般女人多的多的淫水幾乎形成了潺潺的溪流,順著興奮的屄穴流到沈純嘴裡,被她照單全收,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媽——媽——」嬴棠輕聲呼喚著,聲音卻被話筒陡然放大,響徹整間地下室。
她本想讓母親停下,可突然響起來的大聲呼喚羞的沈純一激靈,倒立在女兒面前的大白屁股掙扎了一下,帶動屄里的話筒一陣亂晃。
嬴棠也嚇了一跳,雙腿一軟,下意識扶住了母親的淫臀,這愈發刺激到了沈純,舔屄的力度更大了,甚至傳來了嘖嘖的吸允聲。
嬴棠也想擡起屁股遠離母親的唇舌,可貪歡的肉體卻拒絕了大腦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不願停止這種悖德的舒爽刺激。
「你們!你們好過分啊!」顫抖的控訴聲在封閉的環境里迴蕩,聲音里卻充滿了欲罷不能的羞恥淫慾。
「行了!這麼喜歡舔屄,一會讓你們母女倆舔個夠!現在先發表畢業感言。」
胡元禮不耐煩地催促著,其他三個男人卻看的兩眼放光,不斷發出猥瑣的淫笑。
嬴棠閉了一下眼睛,儘量適應著身周躁動的燈光,看向了手裡的那頁紙。
「啊——」嬴棠輕叫一聲,視線如同觸電一樣快速移開,俏臉愈發紅了。
迷離的目光逡巡著周圍,嬴棠眯著眼睛,試圖看清這些惡魔的樣子。
可惜周圍的燈光太亮了,她只能看到幾個模糊的身形,還有旁邊支架上,剛剛被胡元禮打開的攝像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嬴棠下定了決心,重新拿起了那頁紙。
紙上寫滿了字,字裡行間充斥著不忍直視的淫邪放蕩,哪怕是資深的職業妓女都不一定能念的出口。
這個時候,來自親生母親的口舌侍奉反而幫助了嬴棠,讓她可以用這種打破禁忌的快感壓抑住本能的羞恥心。
「各位主人,大家、好:
我是2021屆的、呃、賤屄女博士嬴棠。
在出生的那一天,父母就、就給我取了一個諧音、諧音「淫蕩「的名字,她象、征著我、我淫蕩的本性,也、也預示了我淫蕩的未來。
我是一個、一個天生、天生淫蕩的女人,這遺傳自、我的、我的親生、媽媽沈純——」
讀到這裡,嬴棠的俏臉紅的滴血,紅唇開合了幾次都沒能繼續念下去。下面的段落只是看看就讓人羞恥的想要死去,已經遠遠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大概是因為女兒提到了自己,沈純猛然張開小嘴,雙唇吻住女兒的陰唇,形成了一個濕滑柔軟的密閉空間,舌頭靈巧的如同手指,不停的往親生女兒的屄洞裡鑽。
「啊呃——」嬴棠壓抑不住喉嚨里的呻吟,岔開的雙腿抖了兩下,親眼看著母親抖了抖屁股,話筒晃了兩下,從屄肉的縫隙里擠出一縷濕滑的淫液。
亂倫的快感刺激著嬴棠敏感的生殖器官。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母親為什麼突然加大了舔屄的力度。
美麗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嬴棠在母親口舌刺激中迷離著、墮落著、體會著此生難忘的禁忌感覺。
就在這時,光頭男忽然站了起來。
他不知何時脫光了全身的衣物,晃著一身油膩的肥肉,大踏步來到嬴棠身後,一把掀起了博士服,露出了內里光溜溜的騷浪淫臀和微微顫抖的大長腿。
當然,還有沈純滿是淫水的柔媚俏臉。
「嬴大小姐,屁股撅起來,我幫你加加油!」
光頭男的陰莖跟他的人一樣,肥膩的有點畸形,很粗但是不長,是跟普通人差不多的長度。因為肥胖的原因顯得有點短。
這是大多數女人看一眼都想要遠離的男人。但此時此刻,正是嬴棠被亂倫擊潰了神智、想要忘記一切的時候。男人的粗俗、油膩、不堪,反而激起了她自虐般的墮落淫慾。
來吧!來吧!肏死我!肏死我這個變態的賤女兒!
這樣想著,嬴棠甚至不等男人的話說完,就主動翹起了肥美的大屁股,露出了濕的一塌糊塗的粉嫩屄口。
光頭男驚喜異常,根本沒想到嬴棠會這麼聽話。
出於男性的本能,他握住自己那根又肥又粗的畸形陰莖,興奮的擼了兩下,找准位置之後,用力的挺了一下腰胯。
「嗞——」痴肥的雞巴插入到嬴棠體內,圓圓的啤酒肚抖了兩下,沉甸甸地壓迫著嬴棠的臀峰。
性器間淫靡的交合聲驚醒了沈純。她下意識的睜開眼,就看見女兒漂亮的嫩屄里多了一根骯髒醜陋的蠢物,一縷淫液從屄肉和陰莖的縫隙間擠出來,晃晃蕩盪的拉出長長的淫絲,滴落到她淫魅的眉間。
沈純知道,她無力改變這些,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羞辱輪姦,今天也會在親女兒身上一一復現。
她能做的,只能是同甘共苦,或者讓女兒儘量舒服一點。
在短暫的接觸中,沈純隱隱猜到了女兒不能出口的黑暗性癖,也猜到了這種性癖形成的原因。
這都是她這個當媽的作的孽,是她這個當媽的不要臉,才報應到女兒身上。
既然女兒喜歡,那就滿足她吧,
想到這裡,沈純重新閉上眼睛,反手抱著嬴棠的大屁股,滿懷愧疚地含住了親生女兒的陰蒂——這樣至少能讓棠棠舒服一點,刺激一點,承受住男人們的調教輪姦。
「啊——」嬴棠羞恥的騷叫一聲,嬌軀一軟,情不自禁地扶上了母親的大白屁股,指尖一下子陷入了肉里。
光頭男的插入讓嬴棠感受到了無限的墮落。這個油膩的肥男如同專門懲罰她的惡鬼。懲罰著她天生淫賤的肉體,讓嬴棠感受到了自虐般的快意。
而母親的口舌又把這種刺激指數級的提升,把嬴棠帶入了無以言表的極樂夢境。
然而下一刻,重重的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亂顫,徹底回到了現實。
「騷貨!怎麼比你媽的屄還緊!放鬆點!」
光頭男皺著眉頭扶著嬴棠的腰肢,同時羞辱著母女倆,滿臉都是舒爽難耐的扭曲之意。
是的,嬴棠又開始夾屄了。自從被「李玉安」教導過之後,每逢陰莖插入,她都會情不自禁的夾緊,這似乎成為了身體的本能。
更何況,此時最刺激的還是不是光頭男的插入,而是母親在別人肏她時,配合著舔起了陰蒂。
嬴棠根本控制不住屄肉的律動。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反而夾的更緊了。濕滑火熱的屄腔如同產生了獨立的生命,要把入侵者的靈魂吞噬吸收。
光頭男不敢再等了,擺動肥胖的身體開始了奮力抽插。可他越插嬴棠夾的越緊,他不得不連續抽打嬴棠的屁股,打的騷屄更緊,這似乎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別、求求你別打我女兒!她還小,受不了的!你打我!打我的騷屁股!純奴的屁股好癢!」
沈純哀求了幾句,又連忙含住女兒的陰蒂,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幫女兒緩解著肉體上的疼痛。
光頭男竟然真的改變了目標,肥大的巴掌從嬴棠身後探出,在嬴棠眼前扇打起沈純的大屁股。
肏著女兒的屄,還能盡情抽打媽媽的肥美的屁股,這種母女雙飛的新奇刺激是光頭男從未體驗過的。
「啊啊呃啊——別、別打我媽!」
身為女兒的嬴棠本能的出聲阻止,語氣卻不怎麼堅決,反而是騷媚的浪叫被顫抖的話筒擴大了幾倍,傳遍四面八方。
屁股被用力抽打,沈純也愈發的興奮。她一睜眼就是女兒被肥雞巴爆肏的花屄。淫水絲絲縷縷的落在她臉上,滋潤著她淫魅的嬌顏。
沈純吸允的愈發用力,敏感的陰蒂在唇舌間越來越脹;光頭男也在瘋狂的啪啪肏干,啤酒肚不斷摩擦嬴棠變形的臀肉。再加上母親肉浪翻湧的淒淫肥臀,這一切都讓嬴棠瘋狂。
不知不覺間,剩餘的男人都已經圍到了嬴棠身邊,近距離圍觀著這場淫亂的母女雙飛。
嬴棠彎腰屈膝,既是在配合光頭男的身高,方便他更加順暢的抽插,也是貪戀著母親的口舌,不捨得失去這種悖德的刺激。
她幾次阻止光頭男的對母親屁股的虐待,但哪裡阻止的了!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開紅唇發出一聲聲墮落沉淪的騷叫。
「嬴大小姐!快點發表的你畢業感言,不然老子打爛你媽的大屁股,再把你們賣到緬甸去!」光頭男惡狠狠的威脅著。
嬴振華的確不是什麼好官,但他抓捕的犯人就是被冤枉的好人了?世界上沒這個邏輯!光頭男就是壞人中的壞人。
嬴棠儘量保持身形的穩定,緩緩把記錄著「畢業感言」的那頁紙拿到面前,好一會之後,才找到剛剛停頓的地方。
「——從小、呃嗯——媽媽就身體力行的教導我啊啊——怎樣用、用屄取悅男人。她啊啊——騎在我的臉上,扒開屄讓我看,還告訴、我說『你就是——啊啊啊啊——就是爸爸從媽媽的屄里肏出來的』。」
嬴棠的語速時快時慢,有時連續念出整個長句,有時卻只能頓出來一兩個字。時不時的,還要停下來喘息,中間夾雜著大量騷媚的哀叫。
劇烈的刺激讓嬴棠忘記了羞恥,她越念越興奮,就像是終於有藉口說出了憋在心底的心裡話。
大概是因為嬴棠的感言實在羞恥放蕩,又涉及到了自己,沈純舔的更加用力了。小巧的陰蒂如同調皮的孩子,在唇舌間四處躲藏,又總被抓到。
光頭男也肏乾的愈發瘋狂,他停止了抽打,雙手勾住嬴棠的肩膀往後拉,配合著陰莖每一次的前挺。
嬴棠叫的更為大聲,忍不住出聲哀求:
「啊啊啊啊——你慢、慢點好不好?」
「繼續念!」光頭男始終不為所動,反而喘著粗氣惡狠狠的命令著。
「啊啊——媽媽的淫蕩、啊啊——感染了我。我也、我也繼承了她、啊啊——她喜歡偷人的大騷屄——啊啊呃啊——救命啊!饒了我吧!求求你肏死我!啊啊——肏死我這個大騷屄——」
「畢業感言」里夾雜著嬴棠的淫聲浪語,高潮的降臨讓她瘋狂的挺動屁股,迎合著光頭男肥膩的肉體。
光頭男也已經到達極限,晃著滿身的肥肉全力抽插了幾下,在屄穴的律動中射出了所有的精液。
不等射完,他就雙腿發軟的癱倒在一旁。只剩下嬴棠顫抖著屁股,任由母親吸允著屄里新鮮的精液。
「媽——別吃、別啊啊——」嬴棠不想讓母親吞下這些骯髒的液體,又興奮得渾身發抖。
不等她說完,一絲不掛的長髮男已經接替了光頭男的位置,三兩下扒掉了嬴棠的博士服。
原本被衣服遮擋的場景赤裸裸的展示在眾人面前。母女倆一正一倒,正好是騷浪的69式體位。
嬴棠的身上只剩下象徵著身份的博士帽了,沈純更慘,除了捆綁她的繩子和屄里話筒,身上什麼都沒有,臉上還流滿了女兒夾雜著濃精的淫液。
長發男手拿一個尖嘴塑料瓶,裡面裝滿了透明的潤滑液。
「純奴,把你女兒的屁眼扒開!」長發男命令道,眼神里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沈純擦了一把臉,連忙睜開眼睛,頓時明白了長發男的變態想法。
「求求你!求求你別碰我女兒那裡好不好?你肏我!你肏我的屁眼!我屁眼欠肏,隨便你肏!」
「呵呵——」長發男冷笑道:「那可不行!你的屁眼現在還不能肏!我今天肏定你女兒的屁眼了!你攔不住!」
「可是、可是你的雞巴太大了——」沈純還想繼續哀求,就見長發男揚起巴掌,「啪啪」兩聲打紅了女兒的大白屁股。
長發男的雞巴其實不是大,而是長,細長細長的,只有龜頭那裡隆起了一個大大的圓球,沉甸甸的壓彎了棒身,造型像一把圓頭錘。
「快點!不然把你們這對母女花帶到我那賣屄!哼哼——肯定是最受嫖客歡迎的頭牌。」
長發男冷笑著威脅。揮舞著長長的雞巴,在沈純的俏臉和嬴棠的下體之間來回敲打,掛出一根根晶瑩的淫絲。
「棠棠!媽媽對不起你!」沈純心疼的扒開了親生女兒的大屁股,露出裡面隱藏著的嬌嫩屁眼,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你們!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自打重逢以來,嬴棠第一次聽到沈純的反抗,哪怕只是言語上的詛咒,也足夠讓嬴棠欣慰了。如果這樣能讓母親恢複本性,嬴棠甘願獻出自己的屁眼。
「用力點扒!賤貨!」長發男繼續冷笑,指揮著沈純加大力度,讓嬴棠的屁眼更加暴露。
長長的尖嘴瓶抵住了嬴棠的肛門,不顧身體本能的收縮,強硬的插了進去。
瓶嘴很細,嬴棠並不覺得疼痛。可這種在母親眼前被人玩弄屁眼的感覺實在是太荒誕了,荒誕的有些不真實。
嬴棠哀叫一聲,感覺腸道涼涼的,還產生了想要排泄的鼓脹感——這是瓶子裡的潤滑液。
長發男持續用力,在沈純「夠了夠了」的阻止聲中,直把瓶子捏的癟了又癟,灌了嬴棠滿滿一屁股的潤滑液,這才輕輕拍了拍她繃緊的大白屁股,隨手拔出瓶子。
「啵——」屁眼裡發出一聲淫靡的氣泡音,開合了幾下,擠出一大股不受控制的粘膩液體。
「不想你女兒受苦就扒大點,我要肏她的屁眼了!」
話音未落,雄偉的龜頭就抵住了嬴棠微微綻放的屁眼。
「我、我真的做不到!」
看著女兒緊張到極點的肉臀,沈純下意識鬆開手,推拒著長發男的大腿,淚眼朦朧的道:
「你、你肏我女兒的屄好不好?求你了!我們母女倆的騷屄都給你肏!求你了!」
這本是母親心疼女兒的話語,聽在周圍男人的耳中卻像是下流的求歡。
長發男眼神一厲,剛想做點什麼,就見嬴棠主動向後頂了頂屁股,用嬌嫩的屁眼迎向長發男的大龜頭,顫聲說道:
「媽!媽!我沒事的!你讓他肏吧,我肏過屁眼的,很舒服!」
這是沈純第二次反抗了,嬴棠不希望母親受到男人的虐待,熄滅了心中反抗的火種。便忍著內心的羞恥和顫慄,選擇了主動配合。
「聽聽!你聽聽!當媽的還沒有女兒明事理!」
長發男得了便宜還賣乖,龜頭離開了嬴棠的屁眼,放到沈純的唇邊,敲打了兩下之後,繼續道:
「你有拒絕的力氣,還不如幫我舔舔雞巴,舔的濕一點,也省的你女兒受苦。」
插入女兒屁眼之前竟然讓母親用口水潤滑!這是何等屈辱的調教!
可沈純沒有拒絕,反而甘之如飴的張開小嘴,一口含住了長發男的大龜頭。
這個龜頭實在太大了,撐得沈純嘴巴鼓脹,俏臉都有點扭曲變形。沈純卻一直含住,香舌靈巧的服侍著龜頭,就像品嘗著某種珍饈美味。
這不是因為沈純淫蕩。現在的她只想為女兒做點事,哪怕幫到她一絲一豪都是莫大的心理安慰。
然而,長發男只是想羞辱她們罷了,並不是迷戀沈純的口交。幾秒鐘之後就強行抽離了龜頭。
沈純仰頭去舔,表現的依依不捨,還是無法阻止龜頭的遠離。
長發男甩了甩頭髮,得意的道:「好了,我要開始肏了,把你女兒的屁眼扒開,扒大點!」
在長發男的指揮下,沈純不得不再次扒開了親生女兒的大屁股,越扒越開,直到露出了內里流滿了潤滑液的粉嫩肛肉。
「棠棠,你忍著點。」沈純擔心的看著女兒的肛門,那裡已經綻放成了一朵淫艷的嬌花。
「嗯——」嬴棠輕聲回應,感受著龜頭的巨大,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放鬆屁股上。
下一刻,大龜頭殘忍的破開了嬴棠的防護,撐開肛周的褶皺,緩緩插了進去。
沒有什麼試探與緩衝,長發男插的不快卻異常堅定。
嬴棠悶哼一聲,下意識咬緊嘴唇,只覺得肛門上傳來一絲痛楚,又連忙放鬆了身體。
長發男的龜頭實在太大了,比胡元禮的還大,插入時把肛門撐成了一個擴張到極限的肉環,插入後更是撐滿了腸道,把潤滑液一絲不漏的向里推。
嬴棠感覺自己變成了密閉針筒,正在被嚴絲合縫的莖杆刮擦著內壁。
這種感覺是如此強烈,嬴棠悶哼著、顫抖著,直到屁股貼到了長發男的小腹。
「呃嗯——插的好深!」嬴棠下意識抓揉著母親的大屁股,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一種龜頭要從喉嚨里頂出來的錯覺。
沈純哪怕被抓疼了也沒有出聲,只是舔吸著女兒的陰蒂,本能的夾了夾屄,帶著話筒微微晃了晃。
她的目光一直看著女兒的屁眼,看著嬴棠收緊肛門括約肌,緊緊裹住了長發男細長的陰莖根部。
長發男也極為滿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緩緩抽插了幾下,命令道:「爛屁眼的賤母狗!繼續念你的畢業感言!」
嬴棠緊鎖眉頭,感受著直腸里的抽插,感覺像是有一隻大手在腹腔里用力按摩。不過說話倒是不像剛剛那樣艱難了。
她緩了口氣,儘量忽略小腹里的飽脹排泄之感,拿起紙上寫好的「畢業感言」,喘息著念道:
「隨著年齡的增加,我越來、越淫蕩,屄也越來越賤。
我經常穿著緊身褲,用風騷的、風騷的大屁股勾引同學、呃嗯、勾引老師,滿足自己、嗯嗯、滿足喜歡被人偷窺視奸的變態性癖。
今天,我的屄終於畢業了。可以勾引更多的、呃呃——大雞巴了。
我要感謝、啊啊——感謝我的導師胡元禮,是他用、他用、呃啊——大雞巴親身教導我,讓我知道,我的屄、呃呃、我的屄、就是專門給男人長的,啊啊——我、我喜歡露屄給、給陌生人看!啊啊呃呃——我喜歡、喜歡跟男人肏、肏屄——啊啊——我要主動送屄給男人去肏、去日、去干!
啊啊——你輕、輕點肏!我受不了!」
隨著嬴棠的下流念白,長發男越插越快。啪啪的肉體碰撞好像激烈的鼓點,規律的打著節拍。
嬴棠不得不停下「畢業感言」,扭頭哀求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胡元禮開發的好,讓嬴棠不反感肛交。她甚至感受到了不同於正常性交的快感。這種快感不太強烈,卻勝在羞恥新奇,有一種逐漸上癮的感覺。
然而,長發男骨子裡就是個陰冷狠毒的人。嬴棠的哀求打動不了他,反而惹來一記無情的虐打。
長發男一巴掌扇在嬴棠的臀峰上,感受著屁眼的縮緊,冷冷地道:「輕點?你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輕點?」
嬴棠羞恥的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想到不久前大殺四方的自己,現在卻不得不撅著大屁股,被手下敗將肆意姦淫,一時間心跳如鼓,愈發地恥辱墮落了。
長發男卻不想輕易放過嬴棠,抓起她空著的那條胳膊就是一陣暴力抽插。
噼里啪啦的撞擊聲中,嬴棠的大屁股不斷擠壓變形,泛起濤濤肉浪,向外界展示著它受到的強力衝擊。
「啊啊呃啊——屁眼、啊啊——屁眼要壞了啊!」嬴棠被肏乾的花枝亂顫,哀哀欲絕。卻聽長發男惡狠狠的說道:
「給老子道歉!」
「啊啊——對不起!我不該打你!啊啊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屁眼受不了了啊!」
「媽的賤母狗!不肏你不老實!屁眼舒服嗎?」
「舒、啊啊——舒服!」
「給老子繼續念你的畢業感言!沒有命令不准停!」
嬴棠顫抖著拿起那頁紙,卻看不清上面晃動的字跡。好在長發男也發現了這點,放開了嬴棠的胳膊,命令道:「扶著你媽的賤屁股!」
嬴棠已經站不穩了,不得不服從了命令。
她雙手扶著母親的大屁股,儘量支撐著身體,承受著連綿不絕的啪啪肏干,艱難的念道:
「啊啊——我也要感謝我的媽媽沈純,嗯嗯——是她用賤屄、生、生養了我。呃嗯——我發誓,一定不會、不會辜負媽媽的期望,跟她一起賣屄,一起、啊啊——做最淫賤的性奴母狗。
啊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長發男適時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嬴棠才緩了口氣,繼續念道:
「我還要感謝現、場、的、各位來賓,謝謝你們來參加、參加我的肏屄典禮。
從此以後,『棠奴』就是、就是我的、我的母狗名字!啊啊——是我的性奴代號!
在此,我代表、我代表的媽媽沈純,呃啊——鄭重宣告:我們、母女、自、願啊——被大家輪、輪姦!大家、啊啊啊啊——千萬、不要、客氣!
謝謝、謝謝大家啊啊——輪姦我們、母女倆的、呃呃啊啊——大賤屄、還有、還有騷屁眼!
啊啊——救命啊!救命!」
皺巴巴的紙張飄飄悠悠的落下,上面沾滿了嬴棠的汗水。
嬴棠的台詞越來越下流,長發男抽插的也越來越快,肏得嬴棠香淋漓、屁股主動迎合後挺。
屄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體液,大部分落在了沈純呆滯的臉上。
嬴棠感覺到一種極為詭異的高潮。她也不知道是因為屁眼裡麻木的快感,還是被「畢業感言」里的下流話刺激到了某個界限。
地下室了里的氣氛愈發火熱,不管是圍觀者還是參與者,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場奇詭的高潮里。
長發男咬緊牙關,視線盯著博士帽上飄忽的流蘇,痛擊著嬴棠騷浪的大屁股。
在嬴棠癲狂的後頂之中,大量的潤滑液滲漏出來,在肛周布滿了咕嘰咕嘰的白色泡沫。
某一個瞬間,長發男再也控制不住精關,怒吼一聲放開了限制。
嬴棠卻仍然不滿足,大屁股狠狠一頂坐倒了長發男,不等他反應,就連續坐了十幾下。
「啊啊啊啊——肏死我的騷屁眼!」嬴棠大力拋甩著肥美的肉臀,忘記了周圍的男人,也忘記了面前的母親。
可惜的是,男人這種生物,勃起時威風八面,一旦射精就變成了軟腳蝦。
長發男雙腿來回蜷縮,在嬴棠的進攻下徹底潰敗,趁她擡起屁股的時候猛然發力,連滾帶爬地落荒而逃。
「啵——」龜頭離開了嬴棠的屁眼,只剩下一朵無法合攏的淫靡肉花。
嬴棠一屁股坐在空處,好似崩斷了的弓弦,抽搐兩下躺倒在地。玉手不停的摩挲著身體,發出一連串哭泣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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