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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女友的淫慾正義(贏棠除三害) (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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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5: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律師女友的淫慾正義(贏棠除三害)】(51-55)
作者:深夜漁夫
字數:36567
第五十一章
夜,越來越火熱。
房間裡充斥著男女交歡時特有的淫亂聲響。
胡元禮跟那些發了福的中年人不同,小腹緊實得不像話。每次撞擊到嬴棠的大翹臀,都像是鋼鐵堤壩打碎潔白的浪花,力量感十足。
不同之處在於,胡元禮的「堤岸」是主動撞過去的,而嬴棠的「浪花」也極具韌性,變形之後很快就會恢復原狀,繼續迎接下一次的拍打變形。
這是力與美的對決!這是鋼和柔的較量!
「啊啊呃啊——」嬴棠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叫聲婉轉騷媚,好似深海里惑人心智的美人魚。
妖精般迷人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不斷的前後搖擺,任何雄性生物看了都要發痴、發狂。
碩大的奶子划著弧線,好似盪鞦韆,來回刮擦著許卓的小腹。那裡的衣襟被奶子撥開了一大塊,讓這對情深意重的恩愛情侶能夠肌膚相接,彼此慰藉。
左側乳頭上的夾子熬不過一次次摩擦,已經提前掉落。右側的那個同樣搖搖欲墜,只夾住邊緣處一點嫩肉,正演奏著頑強的鈴音。
哪怕是圓頭光滑的夾子,只夾住這麼一點也是很疼的,但嬴棠卻毫不在意。
不,不能說她不在意。
正是乳頭上的疼痛幫助了嬴棠,讓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避免了騷屄再次悶住男友的呼吸。
在做愛這件最原始的運動中,男人三十歲以前靠的是體力,三十歲以後靠的是技巧。但胡元禮卻是個例外。他就像一隻不可名狀的怪物,在擁有中年人嫻熟技巧的同時,還保留著年輕人的爆發力量。
他不像王煥那樣猴急,粗長的大雞巴如臂使指,每一個動作都遊刃有餘,巧妙地刺激著嬴棠最饑渴的癢處。
一旦嬴棠控制不住貪歡的大屁股,主動向後挺,大雞巴立刻就會變成最致命的武器,全力抽插挺進,殺的她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以陰道為原點,嬴棠的整個下體連同臟腑都沉浸在劇烈的刺激之中。就連臀部表面的肌膚都變得酥麻一片,除了逐漸逼近高潮的快感,幾乎失去了其餘的感覺。
嬴棠拼勁全力保持著美臀高挺的姿勢,以決死的姿態承受著大雞巴的花式肏干。
秀髮被胡元禮抓在手中,嬴棠被迫揚起俏臉看向窗外。
那裡夜色如墨,如同擇人而弒的無底深淵。
嬴棠鳳目迷離,找不到焦距,好似把靈魂投入了窗外的黑暗世界。
她想不明白,胡元禮的傢伙明明比王煥的還要小一點,年紀也更大,為什麼反而比王煥這個年輕人厲害。任憑她一次次縮臀夾屄,都沒有半點要射的意思。
嬴棠的小動作不但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極大的激發了胡元禮變態的獸慾。這從他的話語裡就聽得出來。
「呼——嬴棠同學,老師有點後悔了,這幾天都沒肏你!沒想到你不僅長的漂亮,騷屄也這麼會夾,水又多!比你那些學姐學妹肏起來都爽!」
「啊啊——夾死你這個大色狼!夾死你這個老變態——啊啊啊啊——別插這麼深啊!」
嬴棠夾緊騷屄後挺了兩下,馬上就被胡元禮發現了。淫聲浪語還沒說完,就挨了一連串快准狠的爆肏。
劇烈的刺激之下,忘情的騷叫里竟然帶著一縷哭腔。
她本能地想要躲避,卻被胡元禮扯著頭髮向後拽。
放縱的大屁股已經不堪承受了,卻還要被迫後挺,主動迎向大雞巴毫不留情的肏干。噼里啪啦的肉響聲中,血脈噴張的呻吟瞬間提高了幾度。
「呼——嬴棠!深點肏你不爽嗎?」胡元禮呼吸悠長,像長跑運動員一樣控制著呼吸節奏。
「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受不了!」嬴棠越叫越大聲,爽到極點的刺激讓她欲罷不能。
「我看你以後別叫嬴棠了,就叫『淫蕩』好了!你爸媽可真會起名字!」
「我——啊啊——呃啊啊啊——」
「叮叮噹噹」的鈴音驟然加劇,又戛然而止——剩下的那個乳夾連同鈴鐺也剮蹭掉了。
夾子拉扯著皮肉,乳頭針扎一樣疼。疼痛與快感糾纏,很快被快感覆蓋。嬴棠發泄般的縱聲尖叫,忘記了剛剛想說的話。
胡元禮罵道:「賤婊子!不怕吵醒你的小男友了?叫的這麼大聲!」
「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別問了!」嬴棠本能的挺了挺屁股,想距離許卓的臉遠一點,無形中正好迎合了胡元禮的肏干。
「呵呵,他正睜眼看著你挨肏的大騷屄呢。看得特別專心——」
「不要!不要!啊!啊!老公別看啊!」
嬴棠已經儘量不去想許卓了,但許卓就在她身下,頭臉夾在交合的胯間,又怎麼忽略得了?
此時被胡元禮一提,嬴棠又是愧疚又是刺激,騷屄一緊,淫液噴涌而出,被的大雞巴抽拉拋甩,有一部分甚至滲進了許卓嘴裡。
「為什麼不讓他看?他雞巴那麼小,能滿足你嗎?正好跟我學兩招,瞧瞧我是怎麼肏你的。」
見嬴棠不答,只是一味的呻吟浪叫。
胡元禮等了片刻,突然伸手摳住了嬴棠濕漉漉滑膩膩的肛門,手指配合著陰莖一起抽插。
屁眼裡的潤滑液還有很多,嬴棠沒覺得疼痛。但手指就在陰道隔壁,甚至能摸到陰莖的粗長形狀。這樣的刺激她怎麼受得了?
兩個肉洞同時發力,敏感的肉體瞬間達到了極限,連「救命」這樣的字眼都來不及說。
嬴棠根本來不及反應,高潮就已經到來。
滾燙的愛液洶湧沖刷,配合著一張一縮的屄肉,咀嚼似的擠壓著肉體深處的大龜頭。
胡元禮靜靜享受了一會,仔細體會著嬴棠高潮時的生理反應,這才重新開始有節奏的深插。
嬴棠一夾屄,他就狠狠的插進去。幾次下來就擊潰了她高潮時的陰道律動。
「啊——哦——啊——嗷——」
律動變弱了,嬴棠的快感卻越來越強。性感的肉體變得潮紅妖艷,每一次顫抖都是極樂頂點。
騷吟浪叫或短促、或悠長,隨著抽插的節奏發泄著那種升天般的舒爽歡喜。
嬴棠的反應極大的取悅了胡元禮。
他越肏越滿足,越插越有勁,把嬴棠的高潮推得越來越高,如同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潮,無窮無盡連綿不絕。
如果許卓此時睜眼,就能看到嬴棠的陰蒂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充血變大,從粉嫩的豆粒變成了妖嬈的紅寶石。艷紅的屄肉也跟漏了似的,愛液一股一股的噴涌,潤滑著黝黑粗長的大雞巴,讓它抽插得愈發順滑,插得屄洞「嗞嗞」作響。
過了一會,連小巧的尿道口也有了反應,在大雞巴的抽插中一開一合,水花閃現,噴射得韻律十足,有一種淫邪的美感。
可惜藥物的作用不是人力能抗拒的,許卓一直沒醒,對身上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他還本能地吧嘰嘴,用這些淫穢的液體緩解著酒後乾渴的喉嚨。
嬴棠時而大聲淫叫,時而沉默失語,香艷的肉體上香汗淋漓。高潮如雲般起起落落,肉體痙攣顫動,徹底沉浸在這種人類最美好的大歡喜之中。
這樣的狀態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
「『淫蕩』同學,舒不舒服?」
胡元禮停下抽插的動作,等嬴棠恢復了神智,才低頭問道。
「舒服!哦——怎麼會這麼舒服!」
嬴棠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放鬆下來。語聲輕柔滿足,還略帶著一點沙啞。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嬴棠臀部白皙的肌膚下面,竟然泛起了誘人的微粉色,乍一看還以為是錯覺。
胡元禮閱女無數,此時也不由得驚嘆於嬴棠獨特的體質。仔細欣賞了一會才調侃著問:
「你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這麼舒服?」
「呼——我不知道。不討厭了呃——」
「還想要嗎?」胡元禮忽然抽出了嬴棠屁眼裡的手指,揉摸著她淫艷的粉臀,繼續問。
「想要——」嬴棠的聲音風騷嫵媚,骨子裡的騷浪掩都掩不住。高潮前後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想要什麼?」
「想要老師的大雞巴繼續肏我的賤屄——」
嬴棠把「屄」字拉得很長,說得抑揚頓挫。說話的同時,包裹住陰莖的騷屄還跟著夾了一下,把「騷媚」兩個字發揮到了極點。
「哦?不怕吵醒你老公了?」胡元禮用指尖輕掃著嬴棠的脊椎,從臀溝邊緣向上,似觸非觸。
「呃——不、不怕。」嬴棠略有些顫抖,脊椎里像是通了一股酥麻的電流。
「為什麼?」胡元禮有些不解。
嬴棠反問道:「你是不是在我老公的酒里下藥了?」
剛剛高潮時,她叫的那麼激烈,淫水潮液亂飛,許卓卻一直沒醒。如果還發現不了異常,那她就不是嬴棠了。
其實嬴棠還猜到,下藥的事大機率是虞錦繡乾的。不過她的鑰匙在胡元禮那,按在他頭上合情合理,便用這種方式試探了一下。
「哦?你猜到了啊。果然聰明!」胡元禮直接承認了,沒有半點心虛的意思。
他知道嬴棠擔心什麼,不等她詢問便繼續說道:「放心吧,對身體沒有害處,就是讓他睡得沉一點、久一點。」
「你可真混蛋!什麼時候做的?」嬴棠咒罵了一句,繼續追問。
其實她想問問胡元禮跟虞錦繡的關係,還有跟王煥或者李玉安的關係。最最主要的,嬴棠想問問他把自己的母親藏在哪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這麼直接問大機率得不到答案,還會打草驚蛇。一切還要等確定母親的下落再說。
「就在你偷看別人做愛的時候啊!」胡元禮笑的不懷好意。
嬴棠猛然回頭道:「不可能!你當時明明跟在我身後——」
「為什麼不可能?」胡元禮笑著打斷了嬴棠的話,「你親眼看見我了?」
「可是、可是跳蛋——」
「我把控制器交給朋友了啊。怎麼樣,他玩的你爽不爽?」
嬴棠芳心一悸。當時還不覺得,現在想起白天的事,怎麼想怎麼覺得異常。
他們倆昨晚就回SH了,胡元禮沒讓嬴棠回家,兩人在酒店住了一晚。
上午的時候,嬴棠按照胡元禮的吩咐,屄里塞著跳蛋出了門。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裙擺寬鬆的連衣裙,內里完全真空,風一吹就得趕忙壓住裙角,不然就可能走光。
胡元禮還給了嬴棠一個藍牙耳機,說他會跟在嬴棠身後,讓她按命令行事。
但嬴棠一直沒看到胡元禮,只能從跳蛋不時的震動中感受他的存在。
偏偏這個混蛋還一直命令嬴棠往人多的地方走,人越多跳蛋越震。
嬴棠心驚肉跳的強裝鎮定,大腿上流滿了淫液。好在裙擺不算太短,一直到膝蓋下面,淫水流過膝蓋就差不多乾了,不湊近看不出異常。
路過的每一個人都像是觀眾,嬴棠特別心虛,又覺得特別刺激。畢竟這是人群中被人偷偷玩屄啊!對嬴棠來說,實在太下流、太放蕩、也太新奇了。
後來,嬴棠便顧不得尋找胡元禮在哪了。反正跳蛋在震,她就以為胡元禮離她不遠。至於為什麼沒看見他,只能歸結於她自己無法專心尋找,還有胡元禮隱藏的好。
嬴棠走過許多地方,什麼大街、商場、奶茶店,等等等等。
她站又站不穩,坐又不敢坐,好幾次都都差點出醜。
每當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嬴棠就拚命尋找人少的地方,她那時還奇怪胡元禮為什麼不阻止,這不像他的行為方式。
現在想來,胡元禮不是沒阻止,而是一直沒說話。如果他當時不在的話,那就很合理了。
可後來胡元禮說話了,雖然只說了兩個字:進去!
等等,那個聲音可能不是胡元禮。那會跳蛋震動得厲害,她根本沒注意男人的聲音。
當時嬴棠剛好路過一家美術館,裡面正在舉辦畫展,人挺多的。
進去之後,嬴棠就儘量站在人少的地方,佯裝欣賞畫作。
胡元禮一直不下達指令,嬴棠也趁機歇口氣,很是品味了幾幅喜歡的作品。
再後來,畫展的主人來了。那是一個氣質極佳的絕色美女。嬴棠離得有點遠,也不敢靠的太近,畢竟屄里還塞著跳蛋呢。怕胡元禮又整什麼么蛾子。
現在想來,按照胡元禮的一貫作風,他肯定會命令自己靠過去。什麼命令都沒有就是最大的異常。
嬴棠不遠不近地看著,發現畫展主人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行容氣質,都跟自己不相上下。
這還是嬴棠第一次碰到能跟自己一較長短的女人。
女畫家很年輕,身材性感火辣,穿著一身很高檔的白色絲繡連衣裙。一來就被十幾個年輕人圍在中心。
偶爾聽到隻言片語,嬴棠知道那些年輕人都是女畫家的學生。當時還讚嘆來著,沒想到她這麼年輕就當上教授了。
嬴棠看了一會就離開了,然後一直在畫廊里逛啊逛的。
就在她最為放鬆的時候,屄里的跳蛋忽然開始了微微震動。
她本能的觀察著周圍,看到一個年輕男生正對著她笑,好像知道了什麼。
這一驚非同小可,嬴棠連忙尋找人少的地方,但畫展上人來人往,有些甚至拖家帶口的參觀,哪裡有人少的地方?
好在跳蛋的震動不強烈,嬴棠還能忍住。轉了幾圈之後,找到了一個空曠的樓梯。
樓梯旁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參觀止步」。
周圍沒人,嬴棠就悄悄上了二樓。
上來之後,她發現這裡除了空曠的場地外,還有幾間辦公室和臨時休息室。
嬴棠隨意走了幾步,忽然聽到了女人低低的呻吟聲。她當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叫出聲了。仔細分辨才發覺不是,聲音是從休息室里傳來的。
嬴棠下意識來到休息室門口,才發現房門沒關嚴,呻吟聲也越愈發大了,果然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那會跳蛋的震動已經停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想的,探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嬴棠就差點驚叫出聲。
因為不久前眾星捧月一樣的女畫家,正側對著房門,撅高屁股跪趴在沙發上。
嬴棠只能看到女畫家肩膀以下,膝蓋以上的部分。之所以這麼肯定她的身份,是因為她腰側裙子上的鏤空刺繡。
因為確實好看,嬴棠曾經多看了幾眼。
女畫家的裙擺被掀起來撩到一邊,露出了她光溜溜肉滾滾的大白屁股,形狀圓潤挺翹,肥美誘人。
一個只能看到部分身體的男生正跪在女畫家身後,不停的聳動腰胯。
看得出來,男生還是有分寸的,一直控制著不去撞擊女畫家的大屁股。不過從他的動作幅度來看,陰莖的長度應該很驚人。
而嬴棠之所以知道那是個男生,因為他正用稚嫩的聲音輕聲說話。
「——一定想不到,他們的美女教授會在自己的畫展上,撅著大屁股跟學生偷情。」
「呃嗯——你、你怎麼也這麼壞!」女畫家的聲音也很好聽,連嬴棠這個女人聽了都覺得心動。
「哦——簡老師,在畫展上肏你真的太刺激了!死了都值!」
「你慢、慢點,我有點忍不住!」
「哪裡忍不住?」
「屄——呃呃——我的大屄忍不住!」
「簡老師,你可真騷!我跟你老公誰肏的爽?」
「你!嗯嗯——你肏的爽!」
「晚上陪我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學校了。」
「嗯嗯——不、不行!我老公會發、發現的。」
男生突然把手伸到了女畫家胸前,扒開裙子的肩帶,掏出一隻雪白鼓脹的大奶子。比嬴棠的還要大了一圈。
嬴棠更加震驚了。如果這女人不是提前脫掉了胸罩的話,那一定是跟她一樣,根本沒穿內衣。
她可是畫展的主人啊!嬴棠看得愈發專注。
只見男生微微一用力,猩紅的奶頭上竟然噴出了一股分叉的乳白液體。
這是奶水!嬴棠已經震驚的有點麻木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與此同時,屄里的跳蛋也跟著震動起來。嬴棠不敢再看,趕忙快步離開,繞過休息室,從另一邊找到了來時的樓梯口。
下樓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穿著T桖衫休閒褲的男人正站在她剛剛的位置,看打扮正是剛剛對她微笑的男生。
他一邊看還一邊掏出了手機,明顯是要錄像。
「咳——」嬴棠用力咳嗽了一聲,提醒著休息室里的野鴛鴦。
她那時已經自身難保,淫水流滿了大腿。但心底的正義感讓她無法視而不見,發出了提醒的聲音。
咳嗽一聲之後,嬴棠轉身下樓,屄里的震動忽然變得無比劇烈,要不是扶住了扶手就摔下去了。
跳蛋跟瘋了似的,在最高檔上震個不停。嬴棠只得艱難地走出畫展現場,拐進旁邊的一條小巷子,任憑淫液在高潮中打濕了鞋子。
嬴棠忽然明白了,那個在她之後偷窺的男人,應該就是胡元禮說的「朋友」。
她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就迎來了跳蛋的懲罰。
其實嬴棠一直有一個懷疑,「李玉安」大機率是兩個人。她曾經觀察過李玉安的身體特徵,跟胡元禮並不相同。而且後來李玉安還用上了變聲軟體。
她當時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現在想想,應該是「李玉安」換人了,胡元禮怕自己聽出他的聲音。後來給王煥製造機會的人,也應該是胡元禮。
這樣想來,白天那個男生就是另一個李玉安!是她最開始接觸的那個李玉安。
不被人抽插肏弄的時候,嬴棠的思維轉的很快,只是回憶了一個瞬間就猜得八九不離十。
她不想讓胡元禮發現異常,大屁股用力頂了一下,「啪」的一聲主動撞上了他的小腹。
「呃啊——你怎麼這麼壞啊!」
這是嬴棠在回應胡元禮的話,他剛剛說把跳蛋的控制器交給朋友了。
「嘿嘿——看看你現在的騷樣!」
胡元禮淫笑一聲,拍了拍嬴棠的屁股,
「還有更壞的呢!騷屄放低點,放你老公臉上!」
「別、別這樣!求你了!」
「怕什麼?他又不會醒!」
「我、我怕憋醒他。」說到這裡,嬴棠的聲音里充滿了羞恥和為難。
「行吧,那你就撅著屁股吧。」胡元禮慢悠悠的說道。
不等嬴棠鬆口氣,忽然感覺到床邊一沉——胡元禮竟然邁步上床,雙腳踩在嬴棠的腳踝兩側,整個人騎上了她的大屁股。
「賤婊子!告訴你老公,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胡元禮一壓嬴棠的脖子,按著她的俏臉貼在許卓的胯下。
「啪——」沉重的胯骨帶著風聲砸了下去,砸的嬴棠淫肉亂顫。
感覺到大雞巴一插到底,直達酥麻敏感的屄芯。嬴棠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騷媚的哀鳴,挺翹的大屁股抖了兩抖,頑強的頂住了男人突如其來的進攻
「啊啊——爽!騷屄好麻!」
「告訴許卓,你是什麼?」胡元禮按著嬴棠的脖子,臀腿上肌肉嶙峋,胯骨不停的砸落,每一下都用盡全力。
「啊啊——我是婊子!」
「還有呢?」胡元禮砸一下就問一句。
「啊啊——我是欠肏的大賤屄!」
「啊啊——我是主人的騷母狗、肉便器!」
「啊啊——我是萬人上的公交車!」
這樣的對話在過去的幾天裡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了,嬴棠本能地說了出來。
但之前都是在鞭子或戒尺的「懲罰」下說的,胡元禮抽打一下讓嬴棠說一句。跟現在交合的刺激相比,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感受到的舒爽都判若雲泥。
何況她還趴在許卓身上,胡元禮簡直是騎著他們這對小情侶在肏她,比剛剛的後入更加羞恥難堪,嬴棠也更加愧疚。
她有點不知道將來怎樣面對男友了。
像她這樣不要臉的淫亂女人,還有資格當許卓的新娘嗎?
第五十二章
嬴棠的的愧疚只維持了片刻,就被「啪啪啪」的大力抽插擊得粉碎。
這種被男人騎著屁股肏屄的下賤姿勢,嬴棠曾經經歷過一次,那是在王煥家的沙發上。
當時的嬴棠以為,她把褲襠剪個洞,再用這樣的姿勢,就可以少吃點虧。可真正交合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姿勢比普通的後入更加刺激,也更加的羞恥。
從那以後,嬴棠有時候獨自在家,就會偷看當時的視頻錄像,每次都看得心火旺盛、欲罷不能。她回味過,幻想過,一直藏著一個羞人的念頭:要是能再體驗一次就好了。
此時此刻,身上的男人換成了胡元禮,嬴棠終於實現了這個無法對人言說的黑暗願望。
胡元禮比當初的王煥還要過分,也更加下流。他不但騎著嬴棠,還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無法移動分毫。
閉上眼睛,嬴棠好像看到了自己毫無廉恥地翹著光溜溜的大屁股,任由男人騎著,臣服在男人胯下。
她覺得自己像一條無助的美人魚,前後左右都被「章魚」的觸手束縛起來。
她的生殖器官,她引以為傲的豐盈翹臀,本應該專屬於一生相伴的愛侶。
但在「章魚怪」的控制下,只能擺出最淫賤的姿勢,乖乖獻給此生最厭惡的男人。
嬴棠太喜歡這種被男人徹底掌控的感覺了。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啪!啪!啪!啪!」
胡元禮每一下都用盡全力,仿佛要把嬴棠的屁股撞碎、撞爛,撞到它再也不敢發騷犯賤。
雄壯的龜頭每一次碾過G點,都像是一把巨大的攻城捶,剮蹭著濕滑緊緻的淫慾通道,砸向嬴棠肉體深處的敏感開關。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肏死我!」
嬴棠側臉貼在許卓胯下,張開的紅唇好像金魚的嘴巴,口水打濕了許卓的陰毛,不斷發出騷媚入骨的浪叫。
她右手回伸,抓著胡元禮的小腿,每一次被插都死命抓緊,好像要把自己的力量也傳遞給他;另一隻手胡亂抓了兩下,無意識地握住了許卓的雞巴。
「想高潮嗎?」胡元禮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動作。胯骨緊貼著淫臀,大雞巴整根深入嬴棠體內,探手抓住了她一側的乳房。
「想!想!」嬴棠急不可耐地搖了搖屁股——她馬上就要高潮了。
胡元禮捏著嬴棠膨脹的大奶頭,罵道:「賤貨!滿腦子就知道肏屄!都不知道體諒一下小許!」
「我、我——」嬴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許」指的是誰。
「我什麼我!想高潮就給小許吃雞巴,沒看見他都軟了嗎?」
胡元禮掐著嬴棠的後頸,強迫她靠近許卓的陰莖,腰胯擡起,猛然抽插了一下。
嬴棠渾身一抖,騷叫一聲之後,乖乖含住了許卓軟掉的陰莖。
「啪啪啪啪——」胡元禮一手壓著嬴棠的後頸,一手揪住她的奶頭,重新開始了大力肏干。
嬴棠微微側了側身子,方便胡元禮摸她的奶子。嘴裡不斷發出唔唔的叫聲。
男人酒醉之後本就不容易硬,嬴棠又無法專心,含了一會也沒什麼起色。
不過硬不硬的其實不重要。哪怕許卓硬不起來,嬴棠也感覺是兩根雞巴在一前一後同時肏她,初次經歷3P性交的心理,刺激得無法形容。
隨著胡元禮插屄插得越來越重,啪啪啪的聲響如同雷鳴。嬴棠全身酥麻。從頭髮根到腳趾頭尖,體表每一寸肌膚好像都變成了性感帶,隨便一碰就會獲得強烈的快感。
「別、別、停!唔唔——」嬴棠喘著粗氣吐出嘴裡的雞巴,只說了三個字就重新含了回去。
也不知道她想讓胡元禮停下來還是別停下來。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慢慢的,嬴棠的屁股和大腿開始抖了,胡元禮這個混蛋卻突然改變了插屄的方式。
他鬆開了嬴棠的脖子和奶子,雙手壓著她的香肩,懸空的腰胯繃得緊緊的,淺插幾下才會來一下狠的。
淺插時如蜻蜓點水,重肏時如山崩地裂。
偏偏胡元禮還插的毫無規律,有時淺插三四下,有時淺插七八下,每一次深插都來的猝不及防。
嬴棠像是懸在了半空中,找不到任何著力點,只能繃緊心弦緊張的等待。
「嗞嗞」的性器摩擦聲越來越響,淫水瀑布一樣流滿了嬴棠的大腿。但她卻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距離頂點始終差了那麼一根頭髮絲的距離。
「啊啊——快、快點肏我!肏爛我的騷屄——」嬴棠再度吐出了許卓的陰莖。
這樣上不去又下不來的折磨哪個女人都受不了,何況嬴棠呢?
可她完全被胡元禮掌控著肉體,能做的只有騷浪哀求。
「叫爸爸!」胡元禮突然說道。
「啊啊——爸爸!爸爸!求求你讓女兒高潮吧!」
這是嬴棠第一次這樣稱呼胡元禮。
想起父親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生前對自己的疼愛,想到自己對父親的褻瀆,嬴棠無比愧疚。
可她抑制不住身體對肉慾的渴求,只能放棄回憶,放棄思考,用墮落的性快感壓抑情感,滿足自己下賤的慾望。
「騷女兒,自己數著挨肏的次數!」
胡元禮下達了最後的命令,深吸一口氣之後,開始了一下又一下、鏗鏘有力的深插。
「啪——」
「啊——一!」
「啪——」
「啊——二!」
嬴棠崩潰般的數著胡元禮插她騷屄的次數,眼角閃著墮落的淚花。就像過去的幾天裡,胡元禮用戒尺抽她屁股時那樣。
「啪——」
「啊——三!」
「啪——」
「啊啊——四」
「啪——」
「啊啊啊——救命——」
高潮的淫叫簡直要衝破屋頂,她再也數不下去了。
每一個數字都是一個快感的刻度。高潮就像一個無法戰勝的巨人,在一二三四這樣的節拍中,腳步沉重而又清晰的走向嬴棠,每一步都是即將崩潰的強烈壓迫。
嬴棠無法反抗,也無法逃脫,只能徹底臣服。
生殖器的摩擦聲變得「噗呲噗呲」的,那是淫水在泄露。
嬴棠伸長玉頸,仰頭翻起了白眼。顫抖的大腿支撐不住沉重的騷臀,徹底趴在了許卓身上。
在高潮的沖刷下,嬴棠幾乎失去了意識,只有淫軀在不時的痙攣顫抖,還有紅唇間不明意義的哀叫呻吟。
胡元禮卻沒有放過她。粗長的雞巴如同跗骨之蛆,跟著嬴棠一起落下。
隨著嬴棠的軟到,他變成了蹲坐的姿勢,騎馬一樣騎著這對命運多舛的愛侶,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啪——」
胡元禮奮力擺動腰胯,大雞巴在痙攣的騷屄里橫衝直撞,所有的阻滯都被他撐開肏平,如同一邊倒的屠殺。
嬴棠失語了十幾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浪叫。
不久之前,高潮還怎麼都不肯來。現在,又變成怎麼都不肯走了。
嬴棠雙膝抵住床面,艱難地拱起屁股,讓胡元禮抽插得愈發順暢。
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這是女人獨有的決定快感。嬴棠似乎失去了全部的情感道德,只想在這種極致的愉悅中墮落沉淪,哪怕真的爽死也心甘情願。
胡元禮始終保持著衝刺的節奏。
他一手攏著嬴棠的雙臂,把它們壓在嬴棠的後腰;一手扯著嬴棠的頭髮,強迫她擡起頭,如同被馴服的母馬,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嘶鳴。
嬴棠迎合著、哀求著、不時的翻起白眼,淫慾的淚珠滾滾而落,背臀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紅,不知此身何處。
突然,胡元禮陰莖暴漲,額頭上青筋暴跳,怒吼一聲之後,在急速抽插中射出了積蓄已久的精液。
濃稠的精液如同致命的彈丸,帶著巨大的動能命中了嬴棠的宮口屄芯。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兩聲長長的哀鳴,肉體不受控制地癲狂震顫。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火熱的房間終於安靜下來,只剩下兩道粗重的喘息。
胡元禮「啵」的一聲拔出了水淋淋的陰莖,好像打開了抗壓閥門。
嬴棠「嗯」了一聲,屄肉在胡元禮的眼前不斷蠕動,白濁的精液一股股的,流滿了許卓早已被淫水打濕的胸膛。
胡元禮搖搖頭,略有些遺憾。
他原本的想法是讓精液流到許卓臉上,可惜沒能忍住。
「舔乾淨!」胡元禮繞嬴棠對面,跪在許卓的雙腿中間,把污穢的陰莖湊到了嬴棠面前。
嬴棠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乖乖張開小嘴,順從地含住了胡元禮的雞巴,清理著上面的污穢。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聽話,連以前的小潔癖都不在意了。或許是因為這東西能讓她快樂吧,總要有點特權的。
「嘶——你輕點!」胡元禮倒吸了一口涼氣。男人在射精後是很脆弱的,稍微用力就會覺得疼。
嬴棠卻不管那麼多。紅唇圈成O字,擦拭著污穢的棒身;香舌一卷一卷的,包裹著軟弱無力的龜頭,把裡面殘留的精液都吸了出來。美麗的鳳眸還挑釁地看著胡元禮,似乎在說:「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胡元禮哪受得了這個!忍了幾十秒之後,終於舒服起來。
雞巴舒服了,胡元禮又起了壞心思。他挪動膝蓋,一點點向前,壓迫著嬴棠後退,直到她把屁股懸在許卓頭頂。
嬴棠不知道胡元禮想幹什麼,又無法詢問。心中正疑惑的時候,卻見胡元禮彎腰抓住她渾圓的大屁股,用力揉了兩下。
「噗嚕嚕——」安靜的室內忽然傳來一連串陰道排氣的聲音。
等嬴棠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大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掛漿一樣流出陰道,落在了許卓臉上。
「唔唔——」嬴棠推拒著胡元禮的小腹,卻被他按住後腦,憋的喘不過氣。
好一會之後,胡元禮才放鬆力氣,任由嬴棠掙開。
「你混蛋!」嬴棠怒罵了一句。也顧不上擦拭嘴角,就想轉身去給許卓擦拭。
胡元禮雙手箍住嬴棠的腦袋,就是不放她離開。
「你放開唔唔——!」
嬴棠話未說完,胡元禮便趁機挺胯,半硬的雞巴再次插進她嘴裡。
「唔唔——」嬴棠掙扎了幾下,卻因為缺氧的緣故沒能掙脫。
胡元禮淫笑兩聲,直接抽插起了嬴棠的小嘴。
雞巴越來越硬,插的也越來越深,一道道口涎順著嬴棠的嘴角拉絲滴落。
「唔唔——」嬴棠無力反抗了,被插的幾次乾嘔,下意識抱住了胡元禮的大腿。
直到意識模糊,胡元禮才放開嬴棠。
「呼呲呼呲——」嬴棠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好一陣才想起來擦拭臉上的淚珠口水。
「哈哈——給小許舔硬,不然就讓他自然風乾。」胡元禮用力按壓著嬴棠後腦,強迫她靠近許卓的陰莖。
嬴棠知道,除非她立刻翻臉,否則就必須按照胡元禮的要求做了。
「再磨蹭下去就真的乾了。」胡元禮面帶笑意,指了指許卓的陰莖,繼續道:「小許的雞巴有點小啊,平時能滿足你嗎?」
「你才小!」嬴棠反駁了一句,見胡元禮笑笑沒說話,頓時有點心虛。
許卓的陰莖就在胡元禮的旁邊,跟他的相比,小了不是一星半點,如同青蟲面對巨蟒。因為他還軟著呢。
想到這裡,嬴棠放低身子,不服輸的含了下去。
也許是因為愧疚,也許是因為愛意,嬴棠的動作很溫柔。她先是細緻的舔舐一遍,溝壑馬眼全都不放過。等感覺到一點硬度了,才用舌頭包裹著龜頭,給許卓更大的刺激。
「吸溜吸溜——」嬴棠吸允得極為認真。剛剛的對比太強烈了,哪怕比不過胡元禮,她也不希望許卓相差太多。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嬴棠賣力地舔了半天,許卓硬是硬了,可跟胡元禮相比,無論是長度還是體積,都不在一個數量級。
「怎麼樣?誰的雞巴大?」胡元禮驕傲地握著自己的陰莖,用它抽了抽嬴棠的臉頰。
「我老公的大!」嬴棠睜著眼睛說瞎話,再次嘗試起身。
「等等!」胡元禮阻止道。
「怎麼了?你答應我的!」嬴棠扭過頭,心裡有點委屈。
「放心,我只是想幫小許謀點福利。你把他弄硬了,難道就不管了?」胡元禮不疾不徐地道。
不等嬴棠想明白他的意思,胡元禮就摟住她的腋下,抱著她站了起來。
「轉過去,好,坐下來,對,就是這樣,扶著小許的雞巴,坐下去。」
胡元禮一邊說,一邊擺弄著嬴棠,讓她跟許卓交合。
嬴棠哪好意思在胡元禮面前跟許卓做愛?可她剛想掙扎,就被胡元禮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賤貨!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見胡元禮忽然翻臉,嬴棠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便乖乖扶著許卓的雞巴,找准位置之後,屁股一沉,發出一聲騷媚的呻吟聲。
對於胡元禮的命令,她已經習慣服從了。而且還要救媽媽。
是啊,我要救媽媽!
這樣想著,心底最後一絲抗拒也消失了。嬴棠搖了搖屁股,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開始緩緩的套弄。
陰道里殘留著大量的精液淫水,套弄起來毫不費力。想到自己剛剛被別的男人肏過,屄里還夾著別人的精液,嬴棠心尖一顫,慾火瞬間沸騰。
「啪——」胡元禮不知何時拿回了戒尺,用力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抽得她哀鳴了一聲,不解的回頭觀望。
「賤貨!」胡元禮繼續罵道:「滿腦子就知道肏屄!不管小許的臉了?用你的騷嘴給他舔乾淨。
這是胡元禮第二次這樣罵了。
我真的是滿腦子只知道肏屄的賤貨嗎?是的!我是!
嬴棠嬌軀輕顫,看向許卓的面容,只見那裡被各種體液弄得一塌糊塗,連嘴唇都濕漉漉的。很明顯,很多體液已經流進許卓嘴裡了。
嬴棠心裡一緊,仔細看去,稍稍舒了口氣。
還好,還好那灘最渾濁的液體落在了許卓的額頭上。那應該就是她屄里流出來的精液了。
「啪——」胡元禮再次揮動戒尺,抽打著嬴棠的屁股,厲聲催促道:「等什麼呢?快點舔!你看看小許的臉,都是你的賤屄弄的!」
「啊——」嬴棠痛叫一聲,看著許卓狼藉的俊臉,心底愈發愧疚,還夾雜著一陣陣心疼。
她俯下上半身,伸手去摸許卓的臉頰。
「啪——」戒尺落下,臀肉亂顫。舒爽的痛楚讓嬴棠想起了胡元禮的命令。
「老公對不起!」嬴棠愛憐地捧起許卓的臉頰,輕聲道著歉,深情地吻上了男友濕潤的嘴唇。
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的淫水潮液,沒什麼特別的味道。直接喝的經歷都已經有過好幾次了,嬴棠不在意這些。她只想把許卓的口腔清理乾淨。
接吻這種表達愛意的方式是人類的本能。許卓哪怕失去了意識,也輕輕回應著嬴棠,吸允著她柔軟的香舌。
「哈哈,婊子就是婊子!」胡元禮放下戒尺,撫摸著嬴棠的屁股,嘲諷道:「你是怎麼想的?剛剛吃完我的雞巴,就去親男朋友的嘴?」
嬴棠芳心一悸,陡然停止了動作。
是啊!我是怎麼想的?
嬴棠不敢再吻,也不敢看胡元禮嘲諷的笑臉。
她埋頭親吻著其它地方,口舌並用,把淫穢的體液一點點吸進自己嘴裡。
沒有地方吐,嬴棠也沒想吐,吸一口就咽一口,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體液全部吞入腹中。
「哈哈,這就叫自產自銷,今天還給你加了一份精液。要不要謝謝我?」胡元禮淫笑著掰開嬴棠的屁股,手指再度插進她濕漉漉的屁眼。
嬴棠俏臉燥熱,久違的羞恥感再次湧上心頭。她沒有停下吸允,反而跟著胡元禮的手指輕輕搖動大屁股,緩緩套弄著許卓的陰莖。
這其實是嬴棠逃避現實的方式。每當她感覺到羞恥、愧疚之類的情緒,就想通過性刺激來麻痹自己。
「這就對了嘛!騷浪賤就是你的本色!」胡元禮加了一根手指,上下左右的旋轉,鑽頭似的往嬴棠的屁眼深處鑽。
「啊哦——好脹!」嬴棠扭了扭屁股,似乎瘙癢難耐,並沒有躲開。
「脹嗎?那這個呢?」胡元禮拿過空置了半天的肛塞,懟著嬴棠的屁眼,試探著往裡塞。
「啊噢——」嬴棠叫的更大聲了,清理的動作不得不停了下來。
胡元禮經驗很豐富,也很有耐心。沒有直不愣登的往裡塞,而是反覆試探,一點點深入。
許多次之後,才塞進最粗的地方。
「啊啊——」小巧的肛門擴張到極限,嬴棠誇張的大叫了一聲。大屁股顫抖了兩下,主動吸入了入侵的肛塞。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
不等嬴棠放鬆,胡元禮就扣著肛塞的底座往外拔,拔到一半又往裡塞。
一開始,胡元禮的動作是小心的,溫柔的。等嬴棠適應之後,就拔插得越來越快,最後竟然像插屄一樣,「噗嚕噗嚕」地肏起了嬴棠的屁眼。
嬴棠渾身僵硬的趴在許卓身上,叫聲越來越騷。勉力放鬆的臀肉中間,小巧的屁眼變成了一個無法合攏的大洞。裡面積蓄的乳液不斷被肛塞帶出體外。
「賤貨!爽不爽?嗯?」
胡元禮雙眼通紅,興奮地盯著嬴棠的肛門,手臂上的肌肉繃的越來越緊。
「爽!啊啊好爽!」嬴棠騷叫著回答。
「哪裡爽?」
「啊啊——屁眼、屁眼爽!」
「騷屄不爽嗎?小許的雞巴還比不上肛塞?」
「爽!啊啊——屄也爽!」
「小許肏過你的屁眼嗎?」
「沒、啊啊沒有!」
「賤貨!自己掰開屁股!」
嬴棠聽話的扒開了自己的大屁股。
胡元禮卻隨手把肛塞丟到一旁,雙腿岔開跪在了嬴棠身後。
「你、你幹什麼?」嬴棠回頭一看,見胡元禮正握著雞巴跪在身後,頓時明白了他的目的。
「幹什麼?」胡元禮反問了一句,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干你的屁眼了!剛剛在小許的臉上肏你的賤屄,現在在他雞巴上肏你的騷屁眼,正好合適。」
感覺到碩大的龜頭頂住了自己的肛門,尖端已經探了進去。嬴棠緊張得嬌軀微顫,卻始終沒有放開自己的屁股。
「別、別、求求你別——啊——」
拒絕的話剛到一半,胡元禮的龜頭已經深入其中。
嬴棠的屁眼裡灌滿了潤滑液,剛剛又被肛塞擴開了門戶,再加上這幾天的調教,插起來並不費力。
可她屄里正插著男友的陰莖啊!
嬴棠剛剛只顧著緊張了,直到屁眼也被陰莖插入,感受著前所未有的飽脹,才意識到一個心悸的事實——我這是被兩根雞巴雙插了!
無情的事實讓嬴棠頭皮發麻,心跳近乎停止。不等她繼續思考,胡元禮就緩緩推進,挺著大雞巴插向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隨著屁眼裡越來越脹,嬴棠的叫聲越來越高。她有點喘不過氣,導致叫聲短促而顫抖。
胡元禮一邊觀察著嬴棠的反應,一邊用力,直到小腹貼上了嬴棠的臀峰,大雞巴徹底插入進去,這才滿足的呼了口氣。
「舒服嗎?」
「啊啊!太脹了!」
簡短的對話過後,胡元禮開始了小幅度的緩慢抽插。
一開始,嬴棠一動不敢動。好一會之後才克服了心裡的緊張,慢慢放鬆了身體,體會到了雙插時那種怪異變態的滋味。
「啊啊——慢、慢點!我受不了。」
嘴裡說著受不了,嬴棠的叫聲卻更騷了。胡元禮也愈發放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有著足夠的乳液作為潤滑,胡元禮一點也不擔心會弄傷嬴棠,幾十個回合之後,就開始用力撞擊嬴棠的臀峰。
這一下嬴棠是真的受不了了。胡元禮的動作太大太猛,撞得她前後移動,自然帶動了陰道里許卓的雞巴。
兩根雞巴如同雙龍出海,隔著敏感的肉膜同進同出,這是嬴棠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騷貨!兩根雞巴肏你舒不舒服?」胡元禮志得意滿地問道。
「舒服!啊啊——肏得好舒服!」嬴棠跟著感覺回答。
「哪邊更舒服?騷屄還是屁眼?」胡元禮繼續問。
「啊啊——都舒服!騷屄和屁眼都舒服!」嬴棠不敢看許卓的臉,生怕他突然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賤樣。
她只能閉上眼睛。但迷離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
「啪——」胡元禮隨手扇打著嬴棠的翹臀,加快了肏乾的速度,狠聲道:「必須選一個!騷屄和屁眼哪個更舒服?」
「啊啊啊——」嬴棠顫聲浪叫,身不由己的答道:「屁眼、啊啊——屁眼更舒服!」
「賤婊子!為什麼屁眼更舒服?是不是因為我的雞巴比小許的大?」
「啊啊——是、是!你的雞巴大!」
「叫爸爸!」
「啊啊——爸爸的雞巴好大!啊啊!大雞巴肏死我了!」
前所未有的體驗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高潮來得特別快。
嬴棠心骨酥軟,完全忘記了,就在不久前,她還在極力維護著許卓的尊嚴。
第一次插嬴棠的屁眼,胡元禮並沒有肆意發泄。
他靜靜地感受著直腸里不同於陰道的律動,一直到嬴棠的高潮結束。
「怎麼樣?沒騙你吧,肛交爽不爽?」胡元禮拍了拍嬴棠顫巍巍的臀肉
再看肛門那裡,乳液已經變成了白色的泡沫,如同漿糊一樣掛滿了肛周。
「呃——是有點舒服。」嬴棠不怎麼好意思承認,下體仍然脹脹的。忍不住自己動了兩下。
胡元禮大笑出聲,笑的嬴棠面紅耳熱,暗罵自己不爭氣,趕忙停下動作。
「好了,第一次不能玩的太狠。」胡元禮體貼地道。
這明顯不是胡元禮的性格。嬴棠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對,下意識問道:「你還想做什麼?」
「呵呵,當時是幫你畢業咯。明天就要給你發畢業證了嘛?」
胡元禮緩緩抽出雞巴,留下一個圓圓的粉嫩肉洞。
嬴棠就感覺腸子連同五臟六腑都被帶了出來,肛肉本能地收縮著,好半天才得以合攏。
胡元禮拉起嬴棠轉了個身,讓她面向自己。
他又岔開雙腿,壓著許卓的大腿,相對著他的方向躺了下去。把他大了許多的雞巴跟許卓的貼到一起。
兩根雞巴同時昂揚而立,誰大誰小一目了然。
「你、你要做什麼?」這次嬴棠是真的怕了,聲音都在顫抖。
「呵呵,你不是猜到了麼?這次不是我要做什麼,而是你該做什麼!
想畢業,你就要能人所不能!不然怎麼當博士?你說是不是啊,我最優秀的學生?」
嬴棠渾身一震,面對胡元禮惡鬼一樣的表情,羞怯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你的騷眼睛看著!快點插!」胡元禮厲聲喝道。
嬴棠睜開迷離的鳳眸,低頭扶住兩根雞巴,一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就覺得全身發麻。
她不知道胡元禮是怎樣想到這種下流主意的,這個混蛋是不是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怎麼玩女人上了啊!
第五十三章
嬴棠心中懼怕,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性交方式。
也正因為從未想過,渴望冒險的基因發揮了作用,肉體深處對這種前所未聞的性交方式產生了躍躍欲試的渴求。
理智在拒絕,渴求的肉體卻自作主張,顫了顫淫靡的大屁股,緩緩落了下去。
胡元禮的雞巴比許卓長了一大截,率先分開陰唇軟肉,就著濕滑的淫水插入了嬴棠體內。
「呃嗯——」
感受到大龜頭撐開屄口,嬴棠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暗罵自己不爭氣,總是控制不住這個不要臉的騷屁股。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嬴棠乾脆放棄思考,把一切交給了身體本能。
屁股繼續向下,大龜頭越插越深,陰道後側邊緣很快觸到了許卓的龜頭。
嬴棠渾身一激靈,屁股繼續緩慢向下。
可胡元禮的雞巴實在太大了,把屄撐得滿滿的,一點縫隙也沒給許卓留。許卓的龜頭頂了一下就偏向後方,滑向了她糊著白漿的屁眼。
嬴棠連忙停止,屁股稍稍擡起一點,扶正了男友的陰莖。
卻聽胡元禮笑吟吟地問:「騷屁眼又想挨肏了?」
見嬴棠不回答,胡元禮也沒在意。隨手抓來枕頭墊在腦袋下面,興致勃勃地看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嬴棠屏住呼吸,扶著許卓的雞巴連續試了幾次,淫液嘩啦啦打濕了胯下的兩根雞巴,卻一直無法成功——許卓的雞巴實在是找不到縫隙。
這種嘗試比正常做愛還累,嬴棠的大腿都有點抖了。無可奈何之下,只得皺起修長的俊眉,無助的哀求道:
「胡老師——」
「叫爸爸!」
胡元禮果斷打斷嬴棠,更正了她的稱呼。
嬴棠只得換了稱呼求道:
「爸爸!求求你饒了騷女兒吧。我做不到!」
「做不到嗎?看來你只喜歡爸爸的大雞巴,不喜歡自己老公的小雞巴啊!」
聽到胡元禮顛倒黑白的嘲笑,這裡面還涉及到男友許卓,嬴棠連忙否認道:
「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胡元禮再次打斷了嬴棠,「快點插,一會小許該醒了。」
明知道這個禽獸在嚇唬自己,嬴棠還是小心翼翼地扭頭看了一眼。
許卓呼吸悠長,臉上的水漬被嬴棠清理之後,俊俏的面容睡得很安詳。
老公,你知道嗎?你的棠棠正在做世界上最淫亂下賤的事情!
嬴棠鼻頭一酸,連忙壓下多餘的情緒。緩和片刻才轉過頭,繼續思考起面前的困境。
既然胡元禮的雞巴太粗,進來就會把屄塞滿,那就只能讓許卓先插進來。
想到這裡,嬴棠退出胡元禮的陰莖,上身後傾著坐在許卓身上。她不敢坐得太用力,生怕壓醒了許卓。只能左手向後撐著床墊,分擔著自己的體重。
做完這些,嬴棠才俏臉通紅地打開雙腿,右手壓住許卓的龜頭,對準位置之後,屁股一送就套了進去。
恰在此時,胡元禮突然伸手彈了彈嬴棠的陰蒂,嘲笑道:「看你這陰蒂長的,哪個女人有你這麼大?天生挨肏的命!」
「啊——」嬴棠雙腿一夾,幾乎支撐不住,只能無助的道:「你別、別搗亂好不好!」
「好好,我不搗亂。」胡元禮連忙收手旁觀。
嬴棠壓嬌喘一會,等身體恢復了力氣,才重新張開雙腿。
從胡元禮的視角看去,嬴棠的淫水流了一屁股,也流滿了許卓的小腹,看起來滑溜溜的,倒是方便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嬴棠把許卓的陰莖插到合適的位置,然後伸手壓住胡元禮的龜頭,繼續向前送屁股。
可胡元禮的龜頭還是太大了。嬴棠只能用力下壓,用胡元禮的龜頭壓著許卓的陰莖,儘量在屄里擠出縫隙。
「嗯——嗯——啊——啊——」
嬴棠呻吟不斷,反覆挺動屁股,想要吞下胡元禮的龜頭。
這樣的行為不可避免地套弄起了許卓的雞巴,刺激到了敏感的屄肉,導致淫水越來越多,如同洪水泛濫。
一開始,龜頭只是接觸陰蒂下面的屄口嫩肉,偶爾還會觸碰到腫脹的陰蒂,給嬴棠帶來更多更強烈的刺激。
隨著嬴棠右手下壓的力度增大,胡元禮龜頭的尖端陷得越來越深,在一次次的反覆嘗試中,逐漸擠開了濕滑的陰道口。
在嬴棠的感受里,就是屄被撐得越來越大,一會空一會脹。
或許騷屄也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用來潤滑的淫水不要錢似的向外流,浸潤著周圍的一切。
嬴棠就這樣試探著、試探著,反覆向前送屄,騷媚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因為淫水的潤滑,嬴棠的屁股和許卓的小腹之間幾乎毫無阻滯,送屄送的一點都不費力。
嬴棠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她跟許卓做愛,胡元禮的龜頭就當成一個輔助道具,為他們增加樂趣。
某一個瞬間,她「一不小心」送屄過了頭,騷屄的入口陡然擴張了一倍有餘。前所未有的飽脹感傳回大腦,嬴棠心臟咯噔一下,差點跳出胸腔。
胡元禮的大雞巴終於闖進了同一個肉洞,在嬴棠跟許卓做愛的時候。
狹小的屄腔里,原本在進行著愛侶間最親密、最快樂的交合,卻突然闖入了一個橫衝直撞的第三者。它甚至把許卓這個原主人擠到了偏僻角落裡。
喧賓奪主!鳩占鵲巢!
這,是真正的第三者!
「啊——」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嬴棠就發出了一聲似驚愕、似羞恥,又有點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後就如同中了定身術一樣,張大小嘴一動不動,迷離的鳳眸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把兩根雞巴同時插進了自己屄里!
「好脹——」這是嬴棠的最原始的感受。
她繃緊小腹屏住呼吸,忐忑地看向雙腿中間。只見兩片撐開的小陰唇中間,胡元禮的大雞巴已經插入小半截。
嬴棠的視線里沒有許卓的雞巴。要不是陰道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還以為它被胡元禮擠出去了。
「不愧是要當博士的女人!屄就是厲害!」
胡元禮的話讓嬴棠回過了神。這個禽獸總喜歡把「女博士」的身份跟「騷屄」、「屁眼」這類羞恥的器官聯繫在一起,嬴棠都有點習慣了。
胡元禮的話雖然是調侃,但說的也是事實。女人的陰道能生出孩子,彈性本來就很好。理論上來說,插兩根雞巴不是什麼大問題。
嬴棠只在最開始感覺到一絲疼痛,等身體反應過來,分泌出更多的潤滑液之後,就只剩下脹了,無與倫比的脹!
但這只是生理上的感覺。
在此之前,嬴棠從未想過女人的陰道可以同時容納兩根雞巴,更沒有想過這個女人會是她自己。
當第二根更大的雞巴真的插進來之後,她驚愕、她顫抖、她不知所措,她也體會到了其她女人體會不到的悖德刺激。
這種行為徹底擊潰了嬴棠身為「人」的理性與道德,把她變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獸。
不!野獸也不會像她這樣,一個屄被兩個雞巴同時插進來肏。
嬴棠不再理會胡元禮,咬緊下唇調整成蹲坐的姿勢。
似乎是嫌棄狗繩礙事,嬴棠解開脖子上的項圈和一直掛著的賽口球,胡亂丟在一旁,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飽脹酥麻的大屁股微微動了兩下,找到合適的位置之後,不用人吩咐就主動套弄起體內的兩根雞巴。
「啊啊——」這一動更加不得了,詭異而又強烈的刺激讓嬴棠見叫一聲,差點軟到。
她連忙扶住了胡元禮的胸膛,低頭看向胯下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緩了一口氣之後重新擡起了水光泛濫的淫臀。
嬴棠的動作不大,也不快。但淫液卻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做愛流得都要多。「嗞嗞」的抽插聲越來越明顯,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放蕩的註腳。
嬴棠感覺自己好像分成了兩半。一半在跟男友做愛,就像從前經歷過無數次的甜蜜日常;另一半則是在跟野男人偷情肏屄,為了一夕之歡主動套弄著姦夫的雞巴,簡直就是不知羞恥的蕩婦。
長短粗細都不一樣的兩根雞巴,同時刺激著陰道里不同的敏感點,時而一前一後,時而一左一右,不斷變換著插入的角度。
偏偏胡元禮的雞巴還毫無身為姦夫或者第三者的覺悟,一直擠壓著許卓的生存空間,一會把他擠到左邊,一會把他擠到右邊。
兩個男人把嬴棠當成了角力的戰場,插得騷屄不斷變形。
胡元禮侵襲得肆無忌憚,許卓抵擋的節節敗退。
而作為戰場的嬴棠,只覺得「甜蜜」的那一半一點點變少,「蕩婦」的那一半逐漸增多。
她貪婪地套弄著騷屄,痴痴地看著三個生殖器官糾纏碰撞、彼此摩擦,每次都卡在許卓龜頭的邊緣,再狠狠的落下去,砸出啪啪的肉響。
兩根硬邦邦的陰莖雖然在同一個屄里,但它們不是固定的,時常會偏離原來的位置。這導致每次交合都像第一次插入一樣,嬴棠也不知道屁股落下之後,雞巴會以什麼角度、哪個方向,進攻屄里的哪個部位。
這無疑加重了她的不安與期待。
「啊——怎麼!會!這麼!刺激!」嬴棠一詞一頓,像是缺氧的魚兒。
每一次停頓和重音都是大屁股落下的瞬間。像是用肉體的碰撞給驚嘆聲打拍子。
胡元禮撩開嬴棠披散的秀髮,伸手揪住她兩顆大奶頭,慢條斯理地道:
「你們女人天生就渴望男人下種,別的女人都是一次一個,你是一次兩個,能不刺激嗎?不過嘛,你要是懷了孩子,能分清是誰的嗎?」
「我、我分不清!」嬴棠幻想了一下那個場景,羞恥得頭皮發麻。脹滿的屄腔用力一夾,忽然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屄里的某根雞巴射精了。
嬴棠知道是許卓,愈發加重了羞恥的幻想。她情不自禁的快速套弄,大屁股噼里啪啦的碰撞變形。
她在配合許卓射精,努力擠出他全部的精液,同時也迎來了屬於自己的絕頂高潮。
「啊啊——我不行了!賤屄不行了!啊啊啊——救命!肏死我得了!」
嬴棠的叫聲騷浪而又墮落,徹底忘記了自我。
胡元禮突然縮腿起身,壓著嬴棠後躺下去。
許卓的陰莖軟趴趴的,已經脫離了嬴棠的肉體。
胡元禮卻像是吃了興奮劑,推著嬴棠的雙腳壓在許卓臉上。
他雙腿岔開呈八字形蹬著床面,不顧嬴棠高潮的顫抖,從正面插入她朝天綻放的騷浪花屄。
「啪啪啪啪——」胡元禮繃緊全身肌肉,騎著嬴棠就是一頓激烈的打樁爆肏。啪啪啪的肉體碰撞幾乎連成一片。
他已經等待太久了。
對胡元禮來說,這種雙龍入一洞的玩法,除了視覺上的強烈刺激之外,就是滿足他凌辱嬴棠純潔愛情的變態心理。至於抽插體驗,遠沒有一個人來得肆意暢快。
「啊啊呃啊——別、別啊啊——」嬴棠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變成了屁股朝天的淫蕩姿勢。不等她有所反應,胡元禮就像一隻強壯的大猩猩,不由分說騎了上來。
她胡亂揮舞著雙手,卻找不到任何受力點,抓了幾下之後,終於摳住了胡元禮繃緊的胳膊。
可這樣還是無法掌控自身的方向,只能任由胡元禮一會向左,一會向右,插花似的肏弄著她高潮痙攣的騷屄。
「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了!我要掉下去了!啊啊——」
嬴棠語無倫次,死死扣住胡元禮的胳膊,指甲甚至陷入肉里。俏臉上滿是崩潰扭曲的表情。
胡元禮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胯骨夾著嬴棠的大屁股,左右搖擺著花式抽插。
「噗嗞噗嗞——」淫水混合著精液,變成了一股股污穢的液體。
嬴棠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身體搖搖欲墜,被迫繃緊潮紅的嬌軀,隨著胡元禮的暴虐抽插顫聲浪叫。
隨時掉落的危險感和連綿不絕的高潮混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世界上最舒爽的折磨。
「賤婊子!讓你討厭老子!讓你晃著大屁股勾引老子!老子騎死你,騎爛你的賤屄!」
胡元禮面目猙獰,不再左右搖擺,變成了直來直去的狠肏猛插。
碩大的龜頭每次都直撞嬴棠的屄芯子,好像大力士在輪著大錘奮力打夯,砸得嬴棠骨酥筋麻,停在高潮的峰頂始終無法下來。
猛烈的撞擊讓嬴棠前後搖擺,許卓也跟著搖擺。他承受了大部分衝擊,讓嬴棠可以專心享受性愛的快樂。
終於不再擔心跌落,嬴棠騷屄大開,淫叫著配合胡元禮大開大合的動作,被肏乾得啪啪作響。
噗嗞噗嗞的騷屄里流出一股股渾濁的體液,順著兩人交合部位,流過嬴棠的會陰屁眼,流到許卓濕漉漉的小腹。
「嗚嗚、啊啊、嗯、嗯——」
嬴棠又開始翻白眼了,連求饒的能力都已經失去。哀婉的騷叫中夾雜著嗚嗚咽咽,眼角閃現著舒爽的淚珠。
至於腳尖碰到許卓的臉上,她根本感受不到。就連身體偶爾抽搐顫動,也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賤婊子,揉你自己的騷奶子!」
胡元禮分開嬴棠的雙腳,看著她近乎昏厥的表情,終於放緩了抽插速度。
嬴棠喘了口氣,高潮緩緩褪去。等胡元禮又重複了一遍命令,才乖乖放開他的胳膊,抓住了胸前的大奶子。
「啪——」胡元禮腰胯發力,大雞巴瞬間消失。大腿撞擊著嬴棠的翹臀,撞得她泛起層層波浪。
在嬴棠的尖叫聲中,胡元禮左手抓著她兩隻玉足,壓著她的膝蓋抵到奶子兩側。
通過雙腿間菱形的空間,胡元禮看著嬴棠高潮後的嬌顏,用龜頭點著她的屄芯子,徐徐問道:
「在老公身上肏屄爽不爽?」
「呃呃——爽!」
「那還不謝謝你老公?」胡元禮用空出的右手捻動著嬴棠腫脹的陰蒂。
「呃啊——謝、謝謝老公。」
「謝你老公什麼?」
「啊呃呃——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別、別碰陰蒂。」
高潮後的陰蒂本就敏感,而嬴棠又比大多數女人更加敏感,哪裡受得了這樣搓揉。潮紅的嬌軀不停顫慄,沙啞的聲音里滿是哭腔。
「謝謝他給你當肏屄的肉墊!」感受著騷屄里的強烈的收縮律動,胡元禮加重了捻搓陰蒂的力度。
他還鬆開了嬴棠的右腳,讓她雙腿大開,弄起陰蒂來更加方便。
「啊啊——謝謝、謝謝老公、給我當、肏、肏屄的肉墊——」
嬴棠越抖越厲害,背臀感受著許卓的身子,刺激得嘴唇發麻。
忽然,胡元禮手心一暖。低頭看去,只見嬴棠尿道周圍的嫩肉正緩緩合攏——她竟然控制不住噴了。
「啪啪——」胡元禮鬆開陰蒂,雙手抓著嬴棠岔在半空的玉腿,連肏十幾下。
在嬴棠高潮的呻吟聲中,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雞巴。
「啊啊——」嬴棠長長的浪叫一聲,屄肉本能的痙攣開合,小小的尿道口徹底打開,噴出一股長長的溫熱體液。
「讓你多喝水還真是不浪費!」
胡元禮操控著嬴棠兩條大長腿,推高她的屁股,讓弧形的水柱一路向上,淋過小腹,淋過胸脯,澆上了嬴棠猝不及防的俏臉。
「啊啊——噗噗——別、別——」
嬴棠正閉目呻吟,被澆得滿頭滿臉。她下意識吐出嘴裡的溫熱液體,歪頭一躲,剩餘的液體嘩啦啦全部淋在了許卓臉上。
察覺到許卓的窘境,嬴棠愣了一下,只得回正臉頰、閉緊紅唇,用自己的臉擋住了自己的尿。
是的,嬴棠知道,這是她高潮失禁的尿液。
「哈哈!不張嘴的話就都流到你老公臉上了哦!」
胡元禮一邊笑一邊操控著嬴棠的大長腿和騷屁股,讓尿液的落點停留在她的紅唇附近。
尿液嘩啦啦的迸濺出無盡的水花,又順著嬴棠的臉頰頭髮流到許卓臉上,像是給他倆洗臉。
嬴棠來不及羞憤,趕忙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起來。
反正她已經喝過自己的淫水了,那裡面就有尿,現在直接喝自己的尿也不算什麼。
這樣安慰著自己,嬴棠張開眼睛,捕捉著尿液的落點,儘量用嘴去接,避免波及到身下的許卓。
她不是沒想過收緊尿道,中斷羞辱的源頭。但每次夾斷片刻,都會被洶湧的尿意衝擊得被迫放開——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屄了。
胡元禮志得意滿的看著眼前毫無底線的下流淫戲,不停的念叨著「自產自銷」之類的嘲諷的話語。
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嬴棠的屁股被越推越高,最後幾乎是垂直於床面,只剩下香肩玉頸還壓在許卓肩上,淅淅瀝瀝的尿液才終於變小消失。
第五十四章
嬴棠剛要伸手擦臉,就感覺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了屁眼,不等她有所反應就果斷的一插而入。
這個混蛋就不知道累嗎?
看著正上方朦朧的燈光和自己屁眼朝天的大屁股,嬴棠暗自咒罵著,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這一次,胡元禮又換了一種騎法。他背對嬴棠跨立在她頭頂上方,雙手抱著她的大屁股,上身前傾,大雞巴斜斜地肏弄著她的屁眼。
第二次肛交比第一次還要順暢,嗞嗞的抽插聲淫靡而又磨人。
嬴棠脖子有點難受,微微歪了歪頭,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了許卓濕漉漉的熟悉面容,芳心陡然一悸。
這感覺就像是跟男朋友臉貼著臉,一起看著頭頂上方的大屁股被胡元禮雞姦。
「老公不要看——」嬴棠默默哀求著,又忍不住一次次偷看許卓的臉。視線一會落在胡元禮前後甩動的卵蛋上,一會落在許卓臉上。感受著屁眼裡活塞一樣前後移動的大雞巴,敏感的肉體好像在燃燒。
忽然,胡元禮抽出雞巴,留下一個合不攏的淫艷肉洞,「嗞」的一聲插進了嬴棠的騷屄。
嬴棠的大腿倒懸在半空中,積滿的淫水擠出屄口,順著這兩條天然通道順流而下。
「啊——」嬴棠感覺長長的雞巴拐著彎捅到了自己的屄芯,懸在頭頂的腳趾頭蜷縮兩下,發出一聲舒爽的浪叫。
胡元禮喘著粗氣,肏得愈發激烈。黝黑粗糙的卵袋拍打著腫脹的陰蒂,拉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線,又打著旋把水線甩落。有些落在許卓臉上,有些落在嬴棠自己的臉上,躲都躲不開。
在跟男友貼著臉看胡元禮抽插屁眼之後,嬴棠又開始了最新的刺激環節——跟男友貼著臉看姦夫肏她的屄。
嬴棠羞怯地看著許卓豪不知情的面容,心底愈發的羞恥愧疚,也愈發的興奮墮落。
她伸手掐住胡元禮的大腿,被他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又連忙騷叫著放開了人家。
「啊啊——肏死我!當著我老公的面!肏死我這個大賤屄!」
嬴棠聲音顫抖,眼看就要來到高潮。胡元禮卻突然抽出雞巴,重新插進了她的屁眼。
「啊——」嬴棠苦悶的叫了一聲,聲音里滿是失落。
騷屄不甘的夾了幾下。汩汩的淫液沿著倒懸的大長腿順流而下,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兩道晶瑩的水光。
胡元禮就這樣一會插嬴棠的屁眼,一會插她的騷屄,在兩個淫洞裡來回輪換。
淫水都流到腳尖了,嬴棠還在高潮邊緣徘徊。
她呻吟著,哀求著。可每次即將高潮,胡元禮都會果斷放棄渴望的屄穴,肏弄她沒那麼敏感的屁眼。簡直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性愛機器。
慢慢的,嬴棠的屁眼也越來越敏感。她也說不清是因為卵袋摩擦著外陰,還是肛交時帶動了隔壁的屄肉。
終於,在胡元禮又一次插進嬴棠屁眼,大力抽插了幾下之後,她體內的快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兩條大長腿胡亂的伸直挺動,差點把胡元禮掀翻。下體的淫洞也在一瞬間死死收緊。
或許是因為煎熬的太久了,嬴棠的高潮無比猛烈。她「喝!喝!喝!」的悶聲怒叫,俏臉摩擦著許卓的臉頰,右手不時地拍打床面,仿佛一台操作失誤即將報廢的機器。
終於在嬴棠的屁眼裡肏出了她的高潮。胡元禮像是達成了某種成就一樣,頂著前所未有的阻滯,快速抽插幾下,怒吼著放開了精關。
這一刻,嬴棠的直腸里如同機槍掃射,強勁的精液順著肉壁傾瀉而出,消失得無影無蹤。
胡元禮猛地拔出陰莖,嬴棠騷叫著、痙攣著,淅淅瀝瀝的尿液再度流了出來。
量很少,但嬴棠已經無力幫許卓遮風擋雨了。
胡元禮放下嬴棠的屁股,任由她躺在許卓身上。喘息了一會之後,雙腿發軟的下了床。
他撿起自己的褲子來到客廳,從褲兜里掏出香煙,點燃之後,滿足的吸了一大口。
臥室的大床上,嬴棠如同失去了生命,一動不動。足足過了二十幾分鐘,才終於恢復一些。
她掙扎著下了床,調整了一下胸托,讓自己舒服一點,便踉蹌著去了衛生間。
不一會,端出一盆溫水,手裡還拿著一條幹凈毛巾。
嬴棠沒理胡元禮,甚至都沒怎麼看他,端著水盆進了臥室,幫許卓細緻的擦拭著身體。
就這樣,嬴棠來來回回換了幾次水,才幫許卓清理乾淨,給他換上了乾爽的睡衣。
她又費盡心思找出同款床單換上,這才扶著許卓像平時一樣躺好,幫他蓋好被子。
然後,嬴棠把換下來的衣服床單丟進洗衣機,按下開機鍵,回到客廳,坐在胡元禮身旁歇息起來。
「不洗澡?」胡元禮等嬴棠休息了一會才問。
他穿好衣服之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嬴棠赤身露體的忙來忙去。
嬴棠搖了搖頭,起身收拾了胡元禮弾落的煙灰,然後又回到臥室,拿起肛塞、夾子等物品,深深的看了許卓一眼,關上燈、帶上門,重新來到胡元禮身邊。
「趴下!」胡元禮接過嬴棠手裡的物品,指了指面前的茶几。
嬴棠聽話的趴好,乖乖撅起了屁股。剛剛她簡單擦拭過身體,所以屁股還算乾淨。
胡元禮扒開臀瓣看了看,又用手指試了試嬴棠下體的兩個肉洞,這才拿起一隻紅色網襪,一點點往她的屁眼裡塞。
嬴棠皺著秀眉,努力不發出聲音。經歷過剛剛那樣的羞辱之後,她已經徹底看開了。不就是往屁眼裡塞絲襪嘛,塞就塞吧。
塞完絲襪,胡元禮又用肛塞堵住嬴棠的屁眼,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叮鈴鈴——」胡元禮又拿起了一枚帶著鈴鐺的乳夾。
嬴棠剛想轉身把乳房湊過來,就聽胡元禮道:「別動!」
她不明所以,只得繼續趴著。忽然感覺陰唇被掰開了,一個硬硬的物體叮叮噹噹的塞進了裡面。
這是乳夾!嬴棠顫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放鬆著屄肉。
塞完一個,胡元禮用手指頭緩緩向裡面懟了懟,把乳夾鈴鐺塞得更深了一些之後,如法炮製的塞進了另一個。
這個王八蛋,把我那裡當什麼了?可這樣真的好刺激!啊!我怎麼這麼不要臉!
就在嬴棠思緒紛亂的時候,忽聽胡元禮道:「手錶給我!」
「什麼?」嬴棠愣了一下,臉色大變。
「我讓你把手錶給我!」胡元禮厲聲道。緊接著傳來一聲危險的風聲。
「啪——」戒尺又回到了胡元禮手中,毫不留情的抽打著嬴棠的大屁股,打的她臀肉亂抖,低頭悶叫了一聲。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幾乎消失的紅痕再度浮現。
嬴棠又痛又麻,直搖屁股,屁眼處叮鈴鈴的鈴音再次響了起來。不僅如此,就連陰道里也傳來了沉悶的聲音。
嬴棠不敢反抗了,乖乖摘下手錶,顫抖著遞向身後。
可這是許卓送她的定情信物啊!是美好愛情的見證!怎麼能——怎麼能——
可她剛剛已經徹底褻瀆了這份美好。
嬴棠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縮手,突然感覺手裡一空,手錶已經被胡元禮拿走了。
「自己掰開屄!」胡元禮的命令愈發過分。
嬴棠緩緩伏低上身,俏臉和奶子貼著冰涼的茶几,伸手扒開了自己的陰唇。
下一秒,還帶著體溫的手錶沾了沾淫水,緩緩塞進了她的陰道。
「呃——」嬴棠強忍著硬物摩擦的刺激,羞恥的全身顫抖。
手錶推著鈴鐺,鈴鐺也推著鈴鐺,三件物品一點點深入,直到徹底消失。
好在這些都是貼身物品,沒有尖角硬楞,不會傷到嬴棠嬌嫩的屄肉。
胡元禮拿起剩下那隻網襪,團吧團吧也塞進了嬴棠屄里。
相比剛剛讓她羞恥無限的手錶,嬴棠對網襪已經不在意了。
塞完兩個肉洞,胡元禮終於滿意了。讓嬴棠跪在面前,重新給她戴好項圈。
「鞋、鞋還沒穿。」嬴棠四肢著地,表現的極為乖順,還不忘提醒胡元禮。
「放心吧,忘不了。」胡元禮拿起網襪配套的腰帶,用下面的弔帶系住了嬴棠的兩隻高跟鞋。彎腰掛在嬴棠脖子上,嘴裡嘲諷道:
「破鞋沒資格穿鞋。」
看著脖子下面晃晃悠悠的高跟鞋,嬴棠羞恥地夾了夾屄,清晰地感受到了其中的硬物。
胡元禮把嬴棠來時戴的鴨舌帽重新給她戴上,還剩下一個塞口球,乾脆直接揣兜里了。然後便牽著近乎赤裸的嬴棠,施施然向著門外走去。
「叮鈴鈴——」嬴棠以比回來時更加淫賤的裝扮,扭動著淫亂的大屁股,緩緩爬出了家門。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門口的尿漬——剛剛只顧著打掃房間了,忘記了清理門外。
「啪——」一聲清脆的肉響,戒尺落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翻滾,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這下既是對嬴棠不請示就避開尿漬的懲罰,也順便點亮了樓道燈。
胡元禮轉身撿起嬴棠的大衣,關閉了客廳的燈光。
「砰——」房門被胡元禮關上了,熟悉的一切消失在嬴棠身後。
她跟著胡元禮的腳步向前爬,路過鄰居家門口的時候,還能看到一灘殘留的水漬。
不久前的記憶湧上心頭,嬴棠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那時的她,在胡元禮的命令下,蹲在地上岔開雙腿,扒開騷屄對著房門。噴涌的尿液澆在人家門上,順著門縫流進了鄰居家裡。
還有第二戶鄰居。
因為不順路,胡元禮故意牽著她過去轉了一圈,讓她跪趴在地,膝蓋搭著人家房門,也尿到了別人家裡。
唉!不知道這兩戶鄰居發現之後會怎麼罵她。
嬴棠想: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她大概一生都無法忘記了。
邊爬邊回憶,一直來到電梯間。
嬴棠以為胡元禮會像來時一樣,給她穿上大衣,然後乘坐電梯下樓。哪知道胡元禮直接牽著她進了安全通道。
「啪——」戒尺再次抽打著嬴棠的屁股,點亮了樓道燈。
「呃啊——」這次嬴棠終於沒忍住,叫出了聲音。
她抖了抖又疼又麻的騷屁股,緩解著身上的痛楚,只聽胡元禮道:「嬴棠同學,你可真是天生當母狗的料,屄又濕了。」
是啊,嬴棠的屄又濕了。淫水浸透了屄里的網襪,已經流到了外陰。
可是屄里塞了那麼多東西,每爬一步都是強烈的刺激,她怎麼可能不濕呢?
「下樓吧。」胡元禮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示意她走前面。他好在後面欣賞嬴棠的淫姿。
嬴棠只得順著樓梯向下爬。
樓梯跟平地不一樣,不能用膝蓋著地。嬴棠便曲起膝蓋,腳尖踩著樓梯。可這樣就把屁股撅得更高了,看起來更加騷浪,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像是在故意勾引胡元禮。
一層又一層,嬴棠緩緩地向下爬。胡元禮這個王八蛋一直用打屁股的方式點燈。每當樓道燈滅掉的時候,嬴棠赤裸的美臀就會挨上幾戒尺,直到燈光重新點亮。
嬴棠越來越累,碩大的奶子和修長的大腿這些令人羨慕的優點,此時都成了她爬行的負擔。
還有騷屄和屁眼裡的異物,時時刻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肉體。
淫水越來越多了。到後來,甚至會在樓梯上留下一個個濕噠噠的足印。
慢慢的,嬴棠也學乖了。反正也是要叫的,她乾脆邊爬邊叫,越叫越大聲,這樣至少可以維持燈光不滅,讓屁股少挨幾下。
蜿蜒的樓梯宛如通向地獄的通道,深邃幽長沒有盡頭。
幽閉的環境里,嬴棠嬌喘著,騷叫著,赤裸的嬌軀香汗淋漓,高聳的大屁股時不時就要挨上下戒尺。所過之處儘是淫靡的迴響和星星點點的水漬。
伴隨著肛門處和陰道里截然不同的鈴音,嬴棠的大腦越來越麻木。她感覺自己或許真的是一條騷浪下賤的母狗,被惡魔驅趕著爬向墮落的深淵。
嬴棠越爬越慢,越喘越重,汗水刺激著屁股上的紅痕,不時傳來隱隱的刺痛。屄里的網襪垂了一截出來,好像一隻紅色的尾巴。
此時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會震驚於女人的淫艷和男人的殘忍。
中途歇息了幾次,嬴棠才爬到地下停車場。
這裡是有監控的,嬴棠提前低下了頭。
好在胡元禮的車距離樓梯間不遠,幾步就能爬到。
胡元禮打開後備箱,讓嬴棠坐進去,張開雙腿,下體對著外面。
他自己上了主駕駛,發動車子緩緩駛離了停車場。
來到停車場入口,胡元禮按了兩下喇叭。示意保安擡起道閘杆——他是外來車輛,杆子不會自動擡起。
嬴棠屏住呼吸,緊張得全身發麻。這要是被保安發現,她就真的社死了。
好在保安被吵醒之後很不耐煩,迷迷糊糊的打開橫杆,提醒了胡元禮一句「你後備箱沒關」。
這要是放在白天,保安一定會走出崗亭,幫忙關上後備箱。如果那樣的話,嬴棠一定無所遁形。
胡元禮道了聲謝,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恍惚間,保安好像看到後備箱裡有個赤身露體的女人,張開兩條大長腿,大大方方的向外界展示著騷屄。
等他揉揉眼睛,想要仔細看看的時候,車子已經消失在轉角的夜色之中。
凌晨五點多,天已經蒙蒙亮了,路上的汽車也多了起來。
胡元禮開的飛快,所過之處儘是此起彼伏的鳴笛。
畢竟後備箱坐著一個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的女人,別人想看不見都難。
尤其是等紅燈的時候,後面的車都快追尾了。後備箱裡的嬴棠能清晰看到駕駛員激動的表情。
嬴棠羞恥的幾乎死去。只能儘量低頭,用鴨舌帽擋住俏臉,不讓人看到她的長相。
忽然,嬴棠好像想起點什麼。玉手顫抖著伸到胯下,緩緩抽出了屄里的網襪。
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嫩屄,嬴棠全身都在顫抖。雙手幾乎使不出力氣,試了幾次才把絲襪抽出來。
後車司機差點把眼眶瞪裂,嬴棠感覺騷屄幾乎被人看化了。
她也不想這樣的,可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賤婊子,又忍不住了?」胡元禮通過車內後視鏡看到了嬴棠的動作。
「啊嗯——他、他們在看我的屄!看、看我的破鞋!啊啊——還在錄像!」嬴棠答非所問,聲音裡帶著哭音。
「那你就自慰給人家看?你怎麼這麼賤!」胡元禮怒罵道。
「我、我受不了!啊啊——我是婊子!是全世界最賤的賤屄!」
嬴棠用淫語吸引著胡元禮的注意力,手指伸到屄里,身體一抽一抽的,艱難的拉出了手錶。
紅燈結束,胡元禮一腳油門遠離了後車的視線。
嬴棠一邊應付著胡元禮,一邊作出自慰的樣子。按動機關,摘下表鏈上一枚紐扣狀的連結。
可摘下容易,重新連上就難了。嬴棠只得把手錶連同斷掉的一截表鏈重新塞回屄里,又用濕漉漉的網襪堵住屄口。
看著滿是淫水的右手,嬴棠知道,剛剛在陌生人面前「玩屄」的行為,儘管羞恥得想死,但真的特別刺激。
即將抵達目的地,胡元禮關閉了後備箱,甩脫了後面的車子。
嬴棠終於鬆了口氣,又有一絲絲意猶未盡。
天知道,剛剛這一路她被多少人看過了。這比當初王煥讓她在副駕駛插屄露屁股還要刺激。
汽車駛入一個清幽的別墅群,在其中一棟的院外停下。
胡元禮牽著嬴棠下了車,在大庭廣眾之下揮舞著戒尺,隨意抽打著她光溜溜、肉滾滾的大屁股。
嬴棠騷叫連連,快步爬進大門、爬過庭院,消失在泛白的天光之中。
第五十五章
「這裡是我家。」胡元禮指著裝修豪華的客廳道:「你就睡一樓的客房吧,就這間。好好洗個澡,明天給你頒發畢業證。」
「是!」嬴棠騷浪的扭動淫臀,一步步爬向客房方向。
幾步之後,她忽然扭頭道:「能把手機還給我嗎?我想給老公發個信息。一直沒有消息,我怕他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
「啪——」胡元禮上前兩步就是一戒尺。
「賤母狗,你是在威脅我嗎?」
「啊——沒、沒有!」嬴棠痛叫一聲,抖了抖淫肉亂顫的大屁股。
「啪——」胡元禮又抽了一記,怒喝道:「不是威脅是什麼?」
「啊——我就是擔心、擔心我老公,擔心他發現。」嬴棠連忙解釋。
「亮屄!」胡元禮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大腿根,命令道。
簡短的兩個字讓嬴棠幾乎軟到。
要是換成以前,她可能都聽不明白鬍元禮在說什麼。
不過嬴棠已經不是從前的嬴棠了。在這些日子的調教中,「亮屄」這個命令她聽過許多次。
只要胡元禮下達這個命令,嬴棠就必須張開雙腿,毫無尊嚴地露出騷屄,主動迎接即將到來的懲罰。
是的,「亮屄」這個命令是胡元禮「懲罰」嬴棠的信號。
「主人!求求你饒了母狗好不好?」嬴棠苦苦哀求,身體卻不敢違背胡元禮的意志。
她雙手撐著地板,低頭從胯間看著身後,任由兩隻「破鞋」垂掛在俏臉旁邊。兩條大長腿岔開一個大大的角度,又挺得筆直,把勾魂的大屁股撅到最高,也把即將承受責罰的騷屄徹底呈現在胡元禮面前。
嬴棠的屄真的很漂亮,光溜溜的大小陰唇上沾滿了晶瑩的愛液,格外肥美誘人。中間是一道殷紅的神秘肉縫,那是無數男人嚮往的快樂源泉。
肉縫上面,是一個連著紅色鈴鐺的寶石肛塞,剛好擋住了羞恥的屁眼;下面則是一小撮烏黑的恥毛,上面沾滿了淫液,一綹一綹的,看起來分外放蕩。
要不是事先知情,誰能想到這麼漂亮的屄里竟然藏著乳夾、鈴鐺、手錶、襪子等等一堆東西。
而這還是嬴棠親手弄的。剛剛在車裡的時候,她把絲襪塞的很深,這才導致外觀上看不出異常。
胡元禮像是沒聽到嬴棠的哀求,戒尺一撩就抽中了粉嫩的陰唇。
「啪——」清脆的肉響里透著淫靡的濕意。
「啊——」嬴棠嬌軀巨震,痛叫一聲,條件反射般的數道:「一!」
「啪——」
「二!」
「啪——」
「啊!三!」
胡元禮抽得興起,興奮地罵道:「看看你的大賤屄!越打水越多!是不是又發情了?」
「是、是的!大賤屄又發情了!」嬴棠挺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半點也不敢鬆懈。
「肏不夠的賤母狗!」胡元禮又罵了一句。
話音未落,戒尺便帶著風聲再次抽了過來。
「啪——」
「啊啊——四!」
「啪——」
「啊——五!」
隨著抽打的繼續,嬴棠的叫聲愈發魅惑。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被這樣凌辱也會感覺舒爽刺激。
難道真像胡元禮說的那樣?她就是天生淫賤,長了個全世界最賤的屄!
最初聽到這種評價的時候,嬴棠是不信的。哪怕親口承認也不過是跟男人虛與委蛇。
可現在,事實一次次擺在眼前,已經由不得她不信了。
嬴棠吃虧就吃虧在經驗太少,沒深入了解人體知識。
胡元禮看似在抽打虐待,但每一下的力度都不輕不重,既能刺激嬴棠的痛覺,讓她的大腦分泌更多的內啡肽,獲得更大的快感,又不會打的太疼,讓嬴棠徹底畏懼。
他就是要讓嬴棠又怕又想,一想到抽屄這樣的懲罰就會條件反射的流淫水。
「啪啪」的抽屄聲在寬敞的客廳里迴蕩著。嬴棠從一數到十,才結束了這一輪懲罰。
「撅好屁股不准動!」胡元禮也不解釋為什麼讓嬴棠這樣做,轉身去了車裡。
室內安靜下來,只剩下嬴棠粗重的嬌喘聲。
她孤零零一個人待在空曠的客廳中間,挺著大長腿撅著晃眼的騷屁股,哪怕屄肉酥麻也不敢妄動。
不一會,胡元禮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嬴棠的手機。
「嬴棠同學,別說老師不照顧你!
還記得大一的軍訓吧?你要是能這樣站十分鐘的『軍姿』,手機就還給你了。」
胡元禮一邊說一邊走到嬴棠身旁,摸了摸她的彈性十足的嬌臀,把手機放了上去。
「堅持住,別讓手機掉下來,否則的話——哼哼,我就是扔水裡也不給你。」
其實手機不手機的胡元禮根本不在意。之前拿走是不想外界的打擾影響到調教效果。
他在意的是嬴棠的態度。必須讓她知道,想得到什麼都要付出代價,要把「服從」兩個字刻進骨子裡。
「我、我知道了。」
嬴棠答應一聲就閉上了嘴巴,徐徐的調整呼吸。
曾幾何時,嬴棠認識好幾個學習禮儀的女生,她們有時候會把書本或者水杯頂在頭頂,以此來練習肢體的平衡穩定。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嬴棠會用屁股頂著手機,練習如此淫賤的「軍姿」。
感受著臀峰上的手機,嬴棠一動不敢動,比單純的撅高屁股緊張了無數倍。
胡元禮就是個禽獸!他把手機放在了嬴棠身體最高的臀峰上,邊緣甚至是懸空的,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一分鐘,兩分鐘,每一秒對於嬴棠來說都極為漫長。
因為雙腿過於修長,嬴棠的「軍姿」站的極為艱難。只是一小會的功夫,兩條大長腿就感覺到了強烈的酸脹,額邊鬢角隱隱滲出了細汗。
嬴棠一分一秒的堅持著,雙腿開始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香汗。
偏偏胡元禮一直站在嬴棠身後,肆無忌憚的目光如同熾熱的X光,來回巡視著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酸脹的感覺從大腿傳遞到大腦,嬴棠有一種即將抽筋的感覺,這比真正站軍姿還要累得多的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嬴棠的膝蓋有點不受控制了。它總是毫無徵兆的就想彎一下,然後被反應極快的嬴棠強行撐住。
可膝蓋的動作再小也會帶動臀部,讓上面頂著的手機變得搖搖欲墜。
腿上的酸脹被眩暈的大腦放大了無數倍,連帶著胳膊也跟著發酸發脹。
人的意志可以堅持,但肉體是有極限的,意志也無法離開肉體獨立存在。
嬴棠明顯低估了這種「軍姿」的難度。
她經常鍛鍊,知道這就跟長跑時的疲勞期一樣,度過之後就能堅持的更久。而度過疲勞期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
想到這裡,嬴棠繼續保持著呼吸節奏,嘗試著想一些別的事情。
想工作,想學習,想從小到大經歷的種種。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母親沈純,擔心起她目前的處境。
媽媽怎麼樣了?她會被陌生人看屄嗎?會被人打屁股嗎?會被人抽屄嗎?會被人牽到外面,母狗一樣撒尿嗎?會被兩根雞巴雙插屁眼騷屄,或者同插一個屄嗎?她會喝自己的淫水尿液嗎?
嬴棠思緒紛亂,用自己剛剛經歷過的事情幻想著母親沈純。她知道媽媽一定承受了更多無底線、無尊嚴的調教。畢竟她在短短一晚上就經歷了這麼多,而媽媽已經失蹤大半年了啊。
媽媽會被人輪姦嗎?會被迫去賣——
嬴棠越想越心悸,心跳越來越快。忽然聽到兩聲「啪啪」的肉響。
她嬌軀一緊,差點把手機掉下來。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胡元禮並沒有突然打她的屁股或者下體。
胡元禮在鼓掌,笑聲裡帶著十足的滿意。
「嬴棠同學,老師有點佩服你了。你這軍姿站的比專業軍犬都要專業!還能流水發情。也不知道你這屄到底是怎麼長的,遺傳的誰?」
嬴棠這才感覺到腿上涼涼的。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她的屄水已經流過了膝蓋。
她不知道軍犬是不是這樣「站軍姿」的,但被人比作軍犬,就已經是極大的侮辱和刺激了。嬴棠羞恥的差點叫出聲。
她能說她是想媽媽想的太專注了嗎?
還好,胡元禮並不需要嬴棠給出什麼答案。
他拿起手機,隨手拍了拍嬴棠汗津津的大屁股,滿意地道:「好了,十分鐘到了,去洗澡休息吧。」
還好,還好拿回了手機。
心氣一松,嬴棠頓感雙膝酸軟,瞬間軟倒在地。
不過她心裡很滿足。只要拿回手機,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胡元禮摘掉嬴棠脖子上的「破鞋」和項圈,扶著她進了客房。
貼心的舉動讓嬴棠有點小感動。然而想到他做過的那些事,這絲感動也化作了深深的厭惡。
胡元禮放下手機出去了。嬴棠終於獲得了短暫的放鬆。
直到此時,她才感覺到無限的疲憊——今晚經歷的調教太多也太刺激了,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幾乎到達了極限。
歇了一會,嬴棠才走入客房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張開了雙腿。
「嘶——」嬴棠剛把手放在股間,便感覺到一絲疼痛。
經過一晚上的凌辱折磨,她的下體有點腫了。
之前也腫過兩次,睡一覺就會自然消腫,所以嬴棠倒也不怎麼擔心。
她儘量放鬆下體肌肉,捏住肛塞底座,小心翼翼的試探了幾下,緩緩拔了出來。
「呃——」在肛塞離體的那一刻,嬴棠感覺到一瞬間的放鬆。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因為還有一條網襪塞在屁眼裡。
手指伸進肛門,嬴棠什麼都沒摸到。她不得不向外發力,控制屁眼主動張開,這才摸到一點布料。
指尖勾住網襪,嬴棠不敢太用力,試探著向外拉。
「呃——」嬴棠咬緊下唇,有一種腸子離體的感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網襪抽出體外。
好在提前被胡元禮浣過腸——不對,用胡元禮的話說,那叫洗屁股。
好在提前洗過屁股,網襪上除了潤滑液和精液之外,沒有別的什麼髒東西。
搞定了屁眼,嬴棠洗了洗手,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陰道。
相比屁眼,陰道里的東西就好拿多了。
除了有點輕微的腫痛之外,嬴棠沒費什麼力氣就抽出了絲襪和手錶。往深處摳了摳,又拿出一個乳夾鈴鐺。
至於剩下的哪一個,嬴棠試了幾次也沒夠到——塞的實在太深了。
嬴棠喘息了一會,擦了擦手上的淫水,換了一種更加羞恥的方式。她開始一邊用手摳一邊往外「生」。
這還是學習直播的時候看到有人表演生蛋激發的靈感。
憋住一口氣,前後一起使力,嬴棠終於碰到了一個圓圓的鈴鐺。
可這玩意就像是在跟她玩捉迷藏,一碰就跑,表面滑膩膩的,根本勾不住。
淫水滑溜溜的流進馬桶,嬴棠一直跟鈴鐺鬥智斗勇。
好一會之後,她才騷叫一聲,不甘心地放鬆了身體——實在是沒力氣了。
身體上的疲憊還可以忍受,但這種找鈴鐺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自慰插屄,總是會碰到陰道里最敏感的地方。
又歇息了一會,嬴棠重整旗鼓,用更大的力氣往外「生」鈴鐺。
溫熱的液體流在手上,那是嬴棠控制不住的尿液。
嬴棠看了一眼,反而加大了摳挖和「生」的力度。
功夫不負有心人,嬴棠終於用中指和無名指的縫隙夾住了鈴鐺和乳夾的連接處。
可更大的折磨還在後面。嬴棠剛剛一用力,劇烈的刺激便直衝腦仁。
「啊——」嬴棠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趕緊停下動作。
怪只怪她夾住的是中間,鈴鐺和夾子就像兩個奇形怪狀的硬鉤子,每動一下都會勾動屄腔里的褶皺。
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連位置都不能換。嬴棠生怕稍一鬆手,這玩意又被吸回去。
她真的沒想到,這些東西塞起來容易,但拿出來竟然意外的難。
胡元禮這個禽獸!
嬴棠暗罵一句,重新咬緊牙關發力,硬頂著劇烈的刺激,一點點往外拉。
「啊——啊——啊——啊——」
嬴棠越叫越大聲,中間停了好幾次,才終於把乳夾鈴鐺拉到屄口。
在它離體的瞬間,一大股愛液嘩啦啦的落進馬桶,好像下了一場淫雨。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屄里終於乾淨——了嗎?
嬴棠忽然想起了什麼,拿起放在一旁的手錶,上面赫然少了一截表鏈。
那截表鏈呢?
嬴棠想到了什麼,用力夾了夾屄——果然,在最深處還有異物感。
這怎麼辦?嬴棠也不知道它是怎麼跑到最裡邊的。這難道是對她褻瀆愛情的懲罰?
試了幾次之後,嬴棠悲哀的發現,連「生蛋」這招都不好使了。
這段表鏈只有兩節,加起來也就兩顆黃豆那麼大。它好像嵌在了屄芯上,無論她怎樣使力都紋絲不動。
嬴棠都快哭了,甚至萌生了找胡元禮幫忙的念頭。可這要怎麼解釋啊?難道說表鏈被騷屄夾斷了?
就算她可以不要臉,也不能侮辱胡元禮的智商啊!
嬴棠左顧右盼,急得團團轉。甚至苦中作樂的想到了一個新聞標題——《震驚!某女律師不慎將表鏈遺落在陰道深處,被迫求助醫生!》。
想到要被陌生的男醫生用器具撐開騷屄,在屄肉的夾縫裡尋找表鏈,嬴棠羞恥的嬌喘吁吁。
怎麼辦?怎麼辦?嬴棠在衛生間裡轉來轉去。
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件東西。可這東西——
嬴棠倒不是懷疑自己碰巧想到的方法,只是擔心使用這個方法的後果。
因為,她看到的是一支未開封的牙刷。
糾結了好一會,嬴棠還是撕開了牙刷的包裝。畢竟除了這個,她真的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這次她乾脆躺在了地上。涼涼的感覺從背臀傳來,頭腦為之一清。
嬴棠靈機一動,倒轉牙刷,把刷柄插進了下體。
刷柄很細,也很硬。嬴棠插的很小心,一點點接近了陰道最深處。
陰道後半段的神經比前半段要少,她也不知道碰到表鏈沒有。只能輕輕動了動刷柄。
「啊——」騷叫聲在狹小的衛生間裡迴蕩。嬴棠全身一抽,只覺得一個硬硬的物體差點插進子宮口,心臟幾乎翻了個個兒。
刺激中夾雜著驚懼,嬴棠頭皮發麻,好一會才敢把刷柄歪向另一邊。
終於感覺到了不同於屄肉的觸感,嬴棠稍微鬆了口氣。
但她明顯放心的太早了。
表鏈就在子宮口旁邊,可無論嬴棠怎麼撥弄,它就是不向外走。哪怕鬆動一點,也會被陰道下意識吸回去。
嬴棠努力了半天,弄得自己滿頭大汗,表鏈仍然牢牢的待在屄芯。
頹然的感覺傳來,嬴棠感到一陣悲哀。她嬴棠不說有多麼優秀,但也比大多數同齡人強了許多,怎麼就淪落到牙刷捅屄的悽慘境地?
可想到媽媽,想到許卓,嬴棠又重新打起精神。
不就是一截表鏈嘛!有什麼弄不出來的!
想到這裡,嬴棠抽出刷柄,一咬牙把刷頭對準屄口,緩緩插向體內。
「啊啊——」嬴棠鬆開貝齒放聲浪叫。
硬硬的刷毛刷過屄肉,比剛剛刺激的太多太多。
每一根刷毛都像一根鋼針,直刺屄肉里最敏感的細胞。
「啊啊——別、別!騷屄、啊啊——騷屄好麻!」
嬴棠雙腿抽搐,兩隻大奶子一顫一顫的,如同實驗台上正在解剖的青蛙。不用任何人吩咐就叫出了髒話淫語,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掉肉體深處的顫慄痙攣。
嬴棠儘量放鬆屄肉,把刷頭背後光滑的那一面用力壓向陰道壁,再緩緩往裡插。
這樣確實比剛剛輕鬆了不少,牙刷雖然還是會刷到屄肉,但刺激程度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
嬴棠偶爾呻吟一聲,緩緩推進著刷頭,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感受了一下表鏈的位置,嬴棠一鼓作氣,轉動著牙刷的方向。
很難想像,硬硬的刷毛在屄芯里轉圈到底有多刺激。
嬴棠雙目緊閉,浪叫著抽搐了兩下,一把捏住了自己的大腿肉,嬌軀劇烈的顫抖著。
結果是喜人的,牙刷頭部似乎勾住了表鏈邊緣。
「嗯!嗯!我的屄好賤啊!」嬴棠表情哀羞,聲音苦悶,只能用下流的侮辱貶低自己,以此發泄刷毛直接刷在屄肉上的劇烈刺激。
騷屄裡面實在太濕太滑了,嬴棠必須用力壓著牙刷,否則就勾不動表鏈。可這樣的後果就是大部分刷毛都壓在屄肉上。
這,簡直就是在用刷子刷屄!
一下刷完,表鏈被帶出來一點點!嬴棠卻全身酥麻、幾乎窒息,感覺整個陰道都被刷翻了。
一整晚的淫辱調教,現在還必須用牙刷自虐,嬴棠的情緒幾乎處在崩潰邊緣。
「嗯嗯!騷屄好欠肏啊!欠大雞巴肏!」
「啊啊!這屄怎麼這麼賤!賤死得了!」
「啊嗯嗯!我好不要臉啊!我是世界上最賤的婊子律師!」
「呃啊啊啊!我是偷人的賤婊子!我是不要臉的騷屄破鞋!」
獨自一人,又感受不到偷窺的目光,嬴棠肆意宣洩著即將崩潰的情緒。刷一下就罵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自己的屄,還是在罵她自己。
淫水泛濫的流著,牙刷一下下刷著。
在一聲聲的淫叫羞辱中,磨人的表鏈終於鬆動了,一點點離開了騷屄深處。
「啊啊!刷死騷屄爛貨!」
「啊啊啊!刷爛偷人的破鞋!」
嬴棠越罵越髒,越罵越騷。表鏈在不知不覺間刷出體外,她卻像不知道一樣,還在用力搗弄著牙刷,忘情地哀叫辱罵。就連空著的那隻手,都在死命抓揉著胸前柔軟的大奶子。
直到某一刻,刺激的電流流淌過全身所有的細胞,嬴棠猛然拔出了牙刷,發出了最後的哀嚎。
略有些紅腫的陰唇中間,流出少許淅淅瀝瀝的液體。高潮,又一次降臨了。
嬴棠記不清自己是怎樣洗澡上床的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嬴棠這才知道她是被餓醒的。
掀開被子,嬴棠光著身子進了衛生間。只見絲襪、夾子什麼的散落一地,整個一「犯罪」現場。
她簡單洗漱了一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歸攏到一處,忽然聽到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衣服不知道在哪,嬴棠只能穿了件浴袍去開門。
房門打開,只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阿姨,身上的制服印著「馨宜家政」四個大字。
「小姐,你醒啦?」家政阿姨率先出聲。
「你是——」嬴棠有點疑惑,又有點不好意思。
「我是胡先生請的家政,每天都要過來給他打掃房子。」阿姨像是沒注意到嬴棠的窘境,繼續道:「胡先生出門前吩咐我,讓我兩點鐘叫醒您。他說衣服在樓上的衣帽間,讓我帶您過去。還給您留了午餐,我這就給您端到餐廳。」
「啊,謝謝。」嬴棠愣了一下,跟著阿姨上了樓,來到一個大大的衣帽間,裡面都是女人的衣物飾品。
「這裡面的衣服是胡先生給您準備的。」阿姨指著一個巨大的敞開式衣櫃說道。
衣櫃里一格一格的,從帽子絲巾到腰帶鞋子,從衣褲裙子到各式內衣、手套襪子,琳琅滿目、應有盡有。其中一列抽屜還擺滿了高檔的首飾手錶。
嬴棠打發阿姨去準備午餐,隨便挑了挑,找出一套相對來說不那麼性感的內衣穿上,終於有了一絲安全感。
她已經很久沒穿過正常的內衣褲了。這條內褲雖然還是丁字褲,但布料還算多,起碼可以遮擋住股溝。
嬴棠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虛榮女人,對首飾什麼的毫無興趣,穿好內衣之後又挑了一套彈性極佳的緊身衣褲,還有配套鞋襪——這已經是衣櫃里最保守的衣服了。
這些衣服都是新的,嬴棠穿起來毫無負擔。
對著穿衣鏡束了個利落的馬尾,嬴棠抹身下樓,來到一樓餐廳。
「胡先生還交代什麼了?」嬴棠坐在餐桌旁問家政阿姨。
胡元禮準備的午餐很豐盛,應該是阿姨做的。
阿姨道:「他說您下午可以隨便活動,如果外出的話,晚上七點前回來就行。車庫裡有車,鑰匙在門口。」
這正中嬴棠下懷,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阿姨識趣地走開,繼續打掃房間。
嬴棠吃了幾口,緩解了一下腹中飢餓。一擡頭,就見阿姨進了她昨晚睡覺的客房。
「等——」嬴棠剛想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阿姨推門走進了客房。
罷了罷了,發現就發現吧,讓胡元禮那個王八蛋去頭疼。
嬴棠破罐破摔的想著,食不知味的咀嚼著食物,目光不斷掃過客房門。
過了十幾分鐘,阿姨終於出來了。
嬴棠偷眼看去,見阿姨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似的,看都沒看嬴棠,轉身就去打掃別的地方了。
嬴棠這才鬆了口氣,繼續填飽肚子。
吃完飯,嬴棠回到客房,發現所有的地方都被打掃過了,就連衛生間裡那些淫穢的物品也消失不見,不知道被阿姨放在了哪裡。
嬴棠俏臉一紅,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出了門。
車庫裡還有一輛奔馳轎車,嬴棠開著它出了別墅區,隨便找了家商場停好。
下車之後,她終於放心地打開手機。
剛一開機,叮叮咚咚的消息就響個不停。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嬴棠仔細看了看,許卓打了二十幾個未接電話,幾乎是每天打好幾個。
還有王煥,這傢伙也打了幾個電話,見嬴棠不接,又發了不少微信消息。
「棠棠,你去了哪了?」
「棠棠,千萬小心姓胡的!」
「棠棠,等我腿好了就帶你去找沈阿姨!」
這樣的消息有十幾條,字裡行間透露著擔心和焦急。消息集中在幾天前,後來見嬴棠一直不回,王煥也就不發了。
對於王煥是不是真的擔心自己,嬴棠不太在意,但她確認了一件事:王煥跟胡元禮果然是認識的。
關閉微信,嬴棠打開一款租車APP,就近租了一輛車。
上車之後,嬴棠才打開手機里隱藏的一款特殊程序。
這是一款定位軟體,定位的是胡元禮昨天開的那輛車。
她昨晚從手錶上拆下來的那一小節表鏈就是偽裝的定位器,剛好可以藏在胡元禮的後備箱。
嬴棠先去買了幾件必要的小工具,然後順著定位指引,快速來到城郊的一個高檔別墅區。
對於嬴棠這樣的大美女來說,一個笑臉就讓保安不再盤查,開著車進入了小區裡面。
小區里的環境極為清幽,房子之間相距極遠,最少的都有幾百米。中間還有假山錯落、木草掩映,不刻意拜訪根本看不到鄰居是誰,更看不到鄰居在做什麼。
嬴棠緩緩前進,發現很多房子都是空的。一直到距離定位不遠了,才把車停靠在一個隱秘的角落,關閉手機下了車。
嬴棠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選擇走大路。而是踩著草坪,穿過小樹林,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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