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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分外甜 (1-20)作者:啤啤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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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禁果分外甜
作者:啤啤酒酒
Chapter1
外面的教徒正虔誠地唱著聖歌,歌聲輕而易舉地穿過幕布,縈繞在聖女耳旁,似乎被人注視著一般,注視著她和伯爵的一舉一動。
「你緊張什麼?沒人會發現我們。」詹姆斯的低語在聖女耳後響起,「除非……你發出聲音的話。」話音剛落,聖女的身體快速地顫抖了兩下,腿間淌出水來,唇齒緊閉卻依舊有呻吟從縫裡溜出。
「看來你很期待我們被發現,是嗎?」詹姆斯作惡的手終於離開聖女的森林,他輕輕含住聖女小巧飽滿的耳垂,享受著她的戰慄。指尖上移,來到雪白的雙乳,兩顆早已挺拔的玉珠格外惹人憐愛。詹姆斯掐了掐,緩緩撫上整隻手掌,柔軟的不像話,可以肆意捏出各種形狀,還有附贈的嬌喘聲聽。
「怎麼辦?我不喜歡你這裡硬邦邦的,」詹姆斯用食指指尖點了點乳尖,「你可以讓它……別那麼興奮嗎?」聖女羞憤難耐,她如果可以控制的話,那麼還會狼狽至此嗎?詹姆斯的虎口卡住下乳,不斷地用大拇指揉搓邊上的乳肉,聖女肌膚嬌嫩,哪裡經得住常年拿槍的手這樣摩擦,很快就紅了雙乳,雙腿緊閉。
詹姆斯察覺到身前人的動作,不禁笑道:「又想要了?腿並這麼緊……」聖女趕忙搖頭,她不想再一次被這個人操縱身體,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感覺,雖然很美妙,但也很羞恥。
見她如此抗拒,詹姆斯愈發高興,一把別過聖女的臉,狠狠吻了上去。很快,舌與舌的交纏難捨難分,只剩下吞咽聲和聖女時不時的嗚咽聲,聖女在詹姆斯高超的吻技下不再滿足於唇齒間的碰撞,她意亂情迷之中尋找到詹姆斯的手,引著他探索自己的慾望。詹姆斯對這片泥濘之地早已熟悉,但他遲遲不去採摘,而是將大拇指嵌進聖女的嘴裡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聖女的舌頭被攪得無法吞咽口水,只能含糊不清地回:「求你……幫幫我。」
「叫我什麼?」詹姆斯喜歡她粘膩濕滑的口腔。
聖女輕輕含住,終於字正腔圓地說了幾個字:「伯爵大人……」
詹姆斯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慾,吻上那嬌艷欲滴的唇瓣。「腿打開一點。」詹姆斯狠狠地揉了揉聖女的陰唇,早已浸滿的晶瑩愛液,探進溫暖濕潤的甬道,已經不滿足於手指的探索,他想要更多。
滾燙的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穴里的嫩肉,即使甬道里濕膩黏滑,但還未開苞的花總是需要耐心和時間的,聖女就在這般鐵杵磨針式的推進下漸漸軟了雙腿,穴口被撐得酸脹也就算了,穴壁也被摩擦得酥酥麻麻。
「你自己動一動。」詹姆斯揉了一把聖女挺立的陰蒂珠,在她耳邊說道。
聖女窘迫地穩住身子,試探著往後吞下更多棒身,詹姆斯也趁機狠狠往前一撞,整根沒入,正中花心,差點將那宮口撞開。聖女險些驚呼出聲,全身繃緊著抽搐了兩秒,溫熱的愛液盡數澆在了詹姆斯的肉棒上。「這就泄了?」詹姆斯剛才差點被穴肉絞得射精,他沒想到這具未經人事的身子這麼敏感。
聖女喘著氣,腦子裡綻放過絢爛的煙花後是一片空白。
詹姆斯細細摩挲著聖女胸前的乳珠,下身繼續開始進出,時而深,時而淺。聖女輕咬下唇,快意再一次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而蔓延全身,花心一次次地被頂弄,「咕嘰」的水聲也極具節奏地響起,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扶住她的側腰,開始加大力度衝刺,喘息聲也愈發急促,詹姆斯扭過聖女的臉,重重地吻了上去,也就是在一瞬,二人一同到達了歡愉的頂峰。
他們沒有注意到透明的愛液混合著乳白色的精液緩緩從連結處滴落在地,因為二人仍在深吻,詹姆斯用手背輕輕撫上聖女的臉頰,然後滑至脖頸,唇舌交纏,津液交織,突然外頭的禱告聲戛然而止,二人才如夢初醒般彼此分離。
Chapter2
瑪麗亞廣場上,一身白色長裙的聖女站在最高處,接受民眾的朝拜。
象徵著純潔的白裙下任誰也想不到是空無一物的下體。
聖女雙手合十,緊扣胸前,看似在認真地禱告,實則在忍受身體翻湧的一股又一股情潮——她的蜜穴里被塞了一個會震動的玩意兒。
即使震動的頻率不高,但也足以如螞蟻啃噬般折磨一個人,更不用說是身子比常人還要敏感的聖女了。已經很用力地夾緊腿心了,但是內壁被反覆摩擦,觸電般的刺激一下一下地傳遍全身,忍住不發出嚶嚀已經是她的極限。
就在聖女擔心自己快要到達高潮被眾人發現端倪的時候,台下齊刷刷跪倒在地,紛紛虔誠地將額頭貼緊大地,此時聖女清楚地看見在廣場另一頭唯二站著的人,象徵著貴族身份的鑲嵌著寶石的黑色絲絨外套、黑色的長褲,是詹姆斯。
一白一黑,一首一尾,一高一低。
詹姆斯從袖口取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故意在半空晃了晃,然後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聖女被下身突如其來的加速打了個措手不及,一觸即發的高潮讓她軟了雙腿,險些摔下高台,只見她面色潮紅,眼神渙散,台下的教徒面面相覷,不知道聖女是怎麼回事。
詹姆斯快步上前,橫抱起聖女,甩下一句「聖女身體不適」,把人放進車裡,揚長而去。
此時逐漸回過神來的聖女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她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小東西弄得高潮了,還被伯爵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離開,實在是……
「這麼爽?都站不穩了。」詹姆斯輕笑道,眼神不加掩飾地上下打量,這條裙子實在是襯得她天真純潔,純潔得有些礙眼。
聖女自動屏蔽詹姆斯的輕佻言語,一心想把那個讓她出醜的東西拿出來,但是裙子有些長,身邊的定時炸彈要是看見她撩裙子指不定又會如何,於是她只好往邊上挪了挪屁股,儘量讓靠近車門的手來動作。
「想拿出來?」詹姆斯好笑地看著她,也不與她廢話,直接伸手將裙擺撩至胸口。聖女大驚,雙手想遮住那一片芳草地卻被詹姆斯一隻手握住,桎梏在頭頂上。
「我好心幫你關了它,不謝謝我就算了,還想自己拿出來?」詹姆斯說罷,又掏出那遙控器,很快震動聲響起,聖女細軟的腰肢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
「不要……唔、不、啊……」求饒的話語都被情慾支配得支離破碎,時而張開雙腿,時而緊閉,小穴也隨之開合,似乎在盛情邀請著面前男人的光臨。
詹姆斯揉了揉胯間有些蓄勢待發的硬器,有些懊惱怎麼帶了司機出來。
接著試探地擠進一根手指,濕熱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裹著指尖,但是這處身體的主人並不這麼好受了,詹姆斯的手指溫度偏低,進入時不可避免的將涼意傳遞了過來,使她渾身顫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聖女挪動著屁股想離開這隻作惡的手,但是又有哪裡可去呢?詹姆斯耐心哄道:「我放久一些就不冷了,乖。」說罷,大拇指也趁虛而入,慢條斯理地刮蹭著粉嫩的肉壁,每刮一下,內穴就越濕潤,敏感的身體也抖動得越厲害。
此時的聖女嗚咽著,豆大的淚珠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她高度緊張的情緒已經到達臨界點,詹姆斯放開那隻禁錮她雙手的大掌,卻無濟於事,身下的女孩還是哭個不停。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在欺負你。」詹姆斯揪住那個外形圓潤的小東西,輕輕地取了出來,放在鼻尖處聞了聞,這個動作果然吸引了聖女的注意,她止了眼淚,害羞地搖頭,示意詹姆斯不要嗅這個東西,那上面可全是她的愛液。
詹姆斯嘴角勾了勾,然後隨手一丟,俯身吻上聖女的唇。許是剛才哭得沒了力氣,又或許是經歷了這麼多內心突然有些空虛,總之聖女發現自己逐漸沉淪在這個吻里,連雙手也不知道何時擁住了正在索取的伯爵大人。
「嗯……唔嗯……」聖女的唇齒間溢出情難自己的嬌吟,詹姆斯直接探入裙底,撫上酥胸,那飽滿圓潤的柔軟一下下地被肆意揉捏,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不夠,這樣還不夠。詹姆斯拉過聖女的手,徑直往自己的碩大摸去,那裡已經硬得不像話了。聖女只是剛剛觸碰到,就被嚇得縮回了手,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灼熱的可怖。
「我都幫你了,你不幫幫我嗎?」詹姆斯在聖女耳邊輕輕說道,語氣里仿佛帶了些委屈,他吃准聖女的道德感了,耍些小手段並不過分。
聖女猶豫不決,似乎忘了伯爵大人所謂的 「幫忙」不過是在親手了結自己更惡劣的行徑罷了——畢竟那玩意兒可是詹姆斯為她放進去的。
「我該如何幫……您?」聖女緊張地吞咽口水,又瞄了眼司機,最後鼓起勇氣地問出這句話。
詹姆斯很快地解開拉鏈,還不忘貼心地捂上聖女的眼睛,怕她看到後害怕不願意幫他。
「對,輕輕握住它,然後玩它……呃啊、對,就這樣……」詹姆斯緩緩吐氣,額角不自覺暴起的青筋無一不在叫囂著身體的舒爽。
Chapter3
陰森的地下室,四處散發著霉味,地上還有些干透了的血跡。
「快把我放了!要是讓父親知道了,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被銬在柱子上吊著的人正是詹姆斯同父異母的弟弟,此時的他已是面黃肌瘦,身上全身斑駁的傷口,儘管如此,他眼裡還是閃爍著要將詹姆斯吃了的光芒,滿腔的恨意無處發泄。
「如果可以,真希望把父親送進來陪你。」詹姆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幽暗的燈光只能照到他的一角,縷縷白煙從他前方升起,他只有在心情不錯的時候才會點上一支煙。
「你究竟要什麼,爵位,還是父親的疼愛?前者我還可以讓給你,可是後者,哈哈哈……」說著,這個狼狽不堪的人竟大笑起來,他在嘲笑詹姆斯,在他眼裡,他就是個渴望親情無果的可憐蟲而已。詹姆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掐了手裡的煙,說:「這種東西也就你們兩個蠢貨兄妹會喜歡——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現狀啊……」說罷,他拍了拍手,很快一個人推著個蓋了黑布的東西走了進來,在弟弟的面前掀了開來,入眼的是一個巨大的鐵籠,裡面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上到處都是傷,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艾麗莎——醒醒!我是哥哥,快醒醒!」男孩這副歇斯底里的模樣與剛才判若兩人,手銬處的腕部滲出新的血液。
「熟悉嗎?我當初可是也被野狗咬成這樣呢。」詹姆斯輕笑道。
「我要殺了你——」一聲高過一聲的詛咒在逼仄的地下室里迴響,詹姆斯聽得有些許無聊,便接過一旁手下遞過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到莊園的詹姆斯徑直來到主臥,傳報亞歷山大侯爵後低眉順眼地走進,全然沒了方才陰鬱狠戾的樣子。久病不起的侯爵見到來者急切地詢問自己最寶貝的兒子下落,得到的回答和前幾天並無差別,於是失望地閉上眼,嘴上還不忘數落:「從小就這麼沒用,連找個人都這麼費勁……」詹姆斯聞言神色如常,似沒聽到般繼續囑咐父親按時吃藥,儼然一副長子盡孝的畫面。
當晚,詹姆斯就做了個夢——即使成年了,即使身居高位了,詹姆斯仍會做這個夢。
「天哪,哪兒來的狗在欺負一個小孩兒?」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緊接著就是一塊塊石頭砸在那幾條野狗的身上。
有幾隻不捨得跑開,玩弄一個半大的孩子的確對它們來說是一種樂趣,但是那個扔石塊的小女孩抄著一根棍子就往狗頭上甩,只聽得野狗慘叫一聲,灰溜溜地逃竄走了。
地上躺著年幼的詹姆斯,渾身是自己的血和狗的唾液,還有一股混著肉湯味的廁所味。
「你沒事吧,我看不像是沒事的樣子,當我沒問。」女孩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自顧自說道。
詹姆斯自然是感激的,但後天的遭遇已經無法讓他像個正常的孩子那樣表達自己的謝意,他只是緊閉雙唇,艱難地爬起,然後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一條白色的裙子,一雙天藍色的眼睛,還有一頭烏黑的頭髮,「你叫什麼?」
女孩聞言歪了歪腦袋,手中的棍子戳了戳地,說:「我叫Lily,你呢?」
「我記住你了,以後我會報答你的。」詹姆斯不想和她交換姓名,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平常家的小孩,況且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那點自尊心就冒了出來,他想他應該在最得意的時候向她介紹自己。
「你自己過得好就行,別再像今天一樣了,對了,記得去打個針,我要走了,拜拜!」女孩出現得突然,離開得也突然,像一陣風吹過,又只剩小小的詹姆斯一人。
這個夢到這裡就結束了,詹姆斯醒來的時候總會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之後待他羽翼逐漸豐滿,再去孤兒院尋人卻被告知要找的女孩已然成為了新一任的聖女,看似光鮮的身份實則處處束縛,詹姆斯知道自己可能此生與她無緣了,但兒時的承諾沒有忘記,沒有詹姆斯,這個不見經傳的小教會根本無法達到今天的成就。
只是再相見時,詹姆斯興奮地想向聖女「邀功」,那句「我說了會報答你吧」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先得到了一句「這位大人是……」
詹姆斯永遠記得那時的心情,如果說一盆冷水澆在頭上是形容失望的話,那麼這還只是堪堪一盆,於是他問:「聖女小時候救過一個被狗欺負的小孩兒,不知道是否有印象呢?」
「抱歉,完全不記得了。」她略帶歉意地微笑,是擊潰詹姆斯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
「不記得了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是幫我朋友問的。」詹姆斯努力找補,原本的一腔熱情瞬間化為恨意。
「竟然是伯爵大人,是我怠慢了。」急匆匆跑來的修女在聖女耳旁說了什麼,聖女立馬作惶恐狀鞠躬道。
詹姆斯見她這般規矩,和小時候簡直天差地別,不由得升起了摧毀這一切的想法——姣好的面容和禁忌的身份,以及對自己的毫不在意,勝負欲和征服欲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
「做我的秘密情人,給你兩天時間考慮。」離開前詹姆斯附在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就是用了些手段打壓教會,果不其然,兩天後聖女喬裝出現在商會。
「苦著臉做什麼,搞得像我逼迫你一樣。」詹姆斯坐在沙發上叼著雪茄,勾了勾手指點了點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聖女踟躕著,最終還是捂著面紗貼著沙發另一側緩緩坐下。
「拿出點誠意來,聖女大人。」詹姆斯戲謔道。
聖女顫顫巍巍地揭下面紗,然後閉著眼將臉貼上詹姆斯的臉,及其快速地完成了一個貼唇禮。
「你……」詹姆斯氣得笑了,但又無可奈何,「我就教你一次。」
雖然詹姆斯也是第一次接吻,但他有無師自通的本領,尤其是對方比他更加生澀的吻技,把他襯托得像個情場老手。
香軟的小舌和濕熱的口腔,詹姆斯扶著聖女的脖子,一邊用大拇指細細摩挲她細嫩的肌膚,一邊感受著她頸動脈快速的跳動。
「唔……嗯、嗯……」聖女不自覺地溢出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很快,詹姆斯不再滿足於撫摸聖女的頭部,逐漸下移來到她的背部,中指抵著緩慢往下滑至其尾骨,於是聖女背部的癢意瞬間被放大,整個上半身快要貼在詹姆斯身上了。
詹姆斯順勢摟腰將她往自己身上帶,貼了個嚴絲合縫,聖女胸前的柔軟也貼了上來,擠壓得變了形狀。
「我、我該走了。」聖女感覺到身下有東西頂著自己,慌忙推開詹姆斯,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匆匆戴上面紗落荒而逃。
詹姆斯沒有追,也沒有叫人攔住她,看了眼沙發前被掉落的雪茄燒出洞來的地毯,吩咐手下:「叫人把地毯補好。」
因愛生恨,所以糾纏至此,只是這恨摻了水分。
Chapter4
冰涼的槍口抵在花心,聖女感覺渾身被電了一般,連腳趾頭都戰慄著勾起。詹姆斯滿意地看著眼前被綁坐在椅子上的人,渾身赤裸,乳尖似乎在翹首以盼著什麼,讓人不禁胃口大開。
「舒服嗎?」詹姆斯單膝跪在聖女面前,握槍的手又往前頂了幾分,問道。
聖女拚命地搖頭,她的恐懼已經大於羞恥了,但是很不幸的,儘管已經這般膽戰心驚了,她的下身還是忍不住溢出水來,怪只能怪這具身子太過敏感。「放輕鬆,」詹姆斯說著轉了轉槍口,似乎想讓槍口均勻沾上那晶瑩的愛液,「別讓我的寶貝泡水裡了。」
話音剛落,槍口邊上的水漬又大了一圈,詹姆斯見狀也不禁好笑,獎勵般地捏了捏已經被冷落已久的左乳,依舊是那樣的柔軟至極。「伯爵……大人,」聖女聲音微顫,抬起眼眸乞求道,「放過我吧、求您……」
詹姆斯站起身,將手槍丟在一旁,開始解起西裝紐扣。他越是不作聲,聖女的心就吊得越高,仿佛置身斷頭台下。襯衫的領帶、眼鏡、手錶——最後是皮帶,都落到了聖女的腳邊,詹姆斯像是即將要享受大餐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椅子上的可憐蟲。
「我有沒有教過你怎麼求我?」詹姆斯隨意地伸手撥弄了幾下左乳,指腹擦過乳頭的時候甚至能聽到輕微的嗚咽聲。
聖女知道該如何求這個男人,但是她現存的顏面讓她無法做到。
「舒服嗎?」沒有錯過女人任何反應的詹姆斯繼續玩弄著聖女雪白的雙乳,肆意揉捏,很快就引得女人嬌喘連連。
因為雙腿也被固定,所以想合攏雙腿也是徒勞,儘管嘴上不說,但椅子上反射著燈光的液體足以說明一切。詹姆斯輕輕抬起聖女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又問了一遍:「該怎麼求我?」回答他的,僅僅是急促的呼吸聲而已。
很好,詹姆斯心想,他面色如常,俯下身子直接含住半乳,濕熱的舌頭比粗糲的手來得更加靈活,聖女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被伯爵大人吃奶吃得快要高潮了。她死死咬牙,腦袋不受控制地向後仰去,終於還是在舌尖狠狠刮過乳頭時迎來了高潮。
解開繩子,聖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還在高潮過後的餘韻中沒有緩過來。
詹姆斯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塊手帕,仔細地擦拭聖女身前的水漬,那張粉色嬌嫩的小嘴近在咫尺,詹姆斯的指關節有意無意地觸碰,雖然聖女的腦袋已經放空,但身體還是會給出誠實的反應。用完手帕,詹姆斯將癱軟的聖女撈起,自己坐了上去,聖女則被他抱在懷裡,像一隻朝主人撒嬌的貓咪,完全沒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姿態。
「是我自己進去,還是你幫我放進去?」詹姆斯不知何時釋放出自己的陽具,抵在聖女的洞口前緩慢摩擦。
聖女只是望了一眼那粗壯的柱體,就驚得移開了視線,怎麼……吞的下?
見女人磨磨蹭蹭的,詹姆斯沒了耐心,捏了捏聖女臀上的軟肉,繼續道:「求也不求,吃也不吃,那一會兒把你弄疼了,可別怪我。」
聖女聞言,連忙搖起頭,緊抓住伯爵的衣襟,支吾著:「我、我自己放……」說到後面,已經是蚊子般聲音大小,但詹姆斯很滿意,托起她圓潤的屁股,好讓她更方便動作。
纖細的玉手完全握不過來,輕輕抬起腰,對準穴口,小心地往下坐,堪堪吃進一個冠頭,就已經把穴口撐的酸脹,詹姆斯也沒好受到哪裡去,強忍著向上挺動腰部的衝動,伸手去揉搓聖女飽滿的小肉珠。
「啊……不要……」聖女的陰蒂被詹姆斯或輕或重地按壓,身體就愈發空虛,忍不住就要往下坐,想將自己填滿。隨著一寸一寸地進入,穴肉緊緊包裹著肉棒,不斷分泌出濕滑的水液,吸絞得詹姆斯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總算吃進了一半,但似乎已經是聖女的極限,她氣喘吁吁地趴在詹姆斯胸前,不願再動。
詹姆斯只好掐著聖女的腰,淺淺抽插了起來,一開始只是沒入一半,漸漸的,下身動作越來越快,插入的也越來越深,囊袋與臀部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屋子裡有些空曠,充斥著拍打的回聲,盡顯淫靡。
乳肉亂晃,黑髮四散,身無寸縷的女人騎在伯爵身上放聲浪叫,妖嬈嫵媚。詹姆斯最後快速抽弄了幾十下,一股溫熱的愛液澆淋在冠頭上,也使得詹姆斯繳械投降。
「寶貝,看看我們的傑作。」 二人下身交合處一片狼藉,椅子上、地上也無一倖免,詹姆斯抱著聖女,輕吻了下她的臉頰,柔聲說道。
Chapter5
「伯爵大人宴請了全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也在其中,真是我們教派的榮幸……」教母一臉欣喜地對聖女說道,「多少年了,終於輪到我們躋身上流社會了。」
聖女淡淡地看了一眼沉浸在喜悅中的教母,欲言又止,她想告訴她事情並不是這樣的,沒有那麼簡單,伯爵那個人……可是她知道教母不會相信她的,於是拎起裙擺,匆匆地離開房間。
很快就到了宴會當日,聖女礙於身份不好過多地打扮,只是穿了一條略有設計的白色長裙,既能展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又不失聖潔端莊的教派氣質。眾人都到的差不多時,宴會的主人才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他笑意盈盈地端著酒杯,掃視了一圈,鏡片後的眼睛在看到那抹白色時微微愣神。
「聖女,玩的開心嗎?」這是他們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下交際,其實私下已經深入交流過很多次了。所以許多目光聚集過來,一個是身居高位的世家伯爵,另一個是聖潔無暇的教派聖女,看似永遠不會交集的兩條平行線,如今卻站在了一塊兒,把酒言歡……等一下,聖女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那麼歡快,她警惕地看著來者,不自覺地退了半步。
「伯爵大人,首先我代表我教向您表達感謝,其次我個人有點不理解您的行為,我想我們並沒有關係密切到可以受邀參加您的宴會。」聖女脊背挺直,不卑不亢道,修長的脖頸在燈光下白得耀眼。
詹姆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低頭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笑意,隨之身子湊近聖女,在她耳邊用僅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本伯爵與貴教的關係確實不算密切,但是我與聖女的關係如果還不算密切……」
聖女白皙的脖子連結著耳朵都迅速泛起了粉紅的光澤,詹姆斯彎了彎嘴角,站直身子,向眾人道:「聖女不勝酒力,勞煩各位誰能送聖女去客房休息一下?」伯爵大人發話,自然有人樂意代之。「不必了,我去外面喘口氣就行,我一個人就可以。」聖女放下酒杯,忍著面上的熱意,獨自離開了宴會廳。詹姆斯望著離去的白色背影,緩緩噙了一口酒,眼裡的深意似乎要穿透鏡片……
伯爵的莊園很大,花草也修剪的很是神氣,聖女來到一處藏在茂密樹林後的花園,坐在一個木樁上休息。夜很黑,星星卻很多,要是就這麼一直賞著星空就好了,不用回去應付那些達官貴人,也不用看到那張令人生厭的臉。
突然,一個溫熱的觸感攀上她敏感的腰肢,聖女嚇得剛要放聲尖叫,嘴巴就被捂得嚴嚴實實。「我不介意讓大家發現我們的糟糕姿勢。」詹姆斯說完就鬆開了捂嘴的手,似乎真的一點也不擔心聖女會喊叫。聖女因為驚嚇,整個人往後仰去,正好就落入詹姆斯的懷抱,而她的臀部恰好就對準了詹姆斯的胯部,這確實是一個糟糕的姿勢,於是聖女想掙扎著坐起來,可她的掙扎在詹姆斯看來是撩撥,每一下的扭動都在給那個危險部位放一把火。
「別動。」詹姆斯呼吸急促地說。聖女也感受到了身後的異樣,變成了雕塑。
詹姆斯就這個姿勢一把抱起聖女,然後自己坐在了這個木樁上,將懷裡的人橫放在腿上。「你今晚很美。」憋了一晚上的話終於說出了口,詹姆斯沒等面前的人作出反應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本就靜謐的夜晚,唇舌交纏的聲音、唾液吞咽的聲音都清楚地落在二人的耳里,給這場緊張的密會更添幾分刺激的快感。
詹姆斯左手托著聖女的腦袋,右手輕輕握住一個渾圓,才一觸碰,一聲嬌喘就溢出了口,再多揉一揉,身下的人就快軟成一灘水了,嬌吟聲更是不斷。在聖女快要缺氧的時候,詹姆斯終於放過了她已然紅腫的唇,褪下她長裙的肩帶,將胸衣解開,一口含了上去。
聖女的乳頭一下子被包裹進溫熱的口腔,迎接它的是伯爵大人靈活刁鑽的舌頭,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很快席捲全身,聖女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乳尖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叫出聲,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只能拚命克制,可是情慾宛如漲潮的海浪一般,一潮高過一潮,似乎想將她淹沒。
聖女的奶子被詹姆斯「照顧」的很好,可光是上面還不夠,她揉了揉自己的陰蒂,視圖緩解體內呼之欲出的燥熱。「下面難受?」詹姆斯太了解她的身體了,光是舔舐一對奶子就足以勾起她對性的渴望,察覺到她的動作後卻只是默默看著。聖女意亂情迷間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揉完陰蒂後來到細長的穴縫,草草搓了兩下,感覺不太有作用,於是把主意打到男人的身上。
「要我幫你?」詹姆斯哪裡看不出身下女人的想法,一雙杏眼波光瀲灩,朱唇微啟,胸口起伏,一般人見此春色確實很難有招架之勢,但是詹姆斯能走到今天,其定力必然有過人之處,只見他覆上聖女的手,引導著她一圈圈地在陰阜上打轉,並且用低沉的嗓音蠱惑道:「你自己來。」
聖女被他帶著緩慢按壓,漸漸揉得腿心出水,一陣一陣的舒服蔓延全身,但僅僅是停留在外面還不足以滿足,於是手指向下遊走,來到秘密洞口,早已是一片濕滑,吃進一根手指卻還是有些困難,詹姆斯見她秀眉微蹙,開口鼓勵道:「動一動,別急著進去。」聖女聽話地在洞口攪動,她的手指柔軟,摩擦著細肉並無不適,可她卻有些懷念詹姆斯骨節分明的粗礪般的手指,他只需要探進一根就可以將她身下翻攪得一塌糊塗。
「對,就這樣,都流到我手上了。」詹姆斯的一隻大手托著聖女的屁股,濕熱的愛液順著穴縫淌進他掌心。聖女聞言,羞澀地扭了下身子,手中的速度卻在不知不覺中加快,詹姆斯看著她愈發熟練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甚至抽插得越來越深,他的下身也逐漸充血腫脹起來。
可惜只靠聖女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無法讓她的慾望得到釋放,只好強忍羞意,蚊聲細語道:「伯爵大人……請您幫幫我。」詹姆斯一邊吃著細嫩的乳肉,一邊問:「想要本伯爵用什麼幫你?」聖女眨巴了兩下眼睛,怯懦道:「想要……伯爵大人的手、還有伯爵大人的……肉棒。」
詹姆斯滿意地吻了吻聖女被吮吸的紅腫的乳尖,然後將她面朝自己坐正,雙腿架在兩側,穴口大開,稀疏的毛髮下是粉嫩的軟肉,像一張小嘴似的,才堪堪吞進一個頭就緊緊吸住,聖女摟住詹姆斯的脖子,上身舒服得往後仰去,倒像是把胸前的玉峰往詹姆斯嘴裡送去,詹姆斯自然是來者不拒,下身往前抽送的同時一口含住那香乳,聖女被這雙重刺激驚得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聽到一聲繾綣綿軟的呻吟。
接著就是靈與肉的碰撞,讓漆黑的夜裡都染上了一層欲色,每一次的進出都混著體液的四溢,每一次的敏感點刮擦都能引得聖女輕輕戰慄,每一次的濕吻都會迎來更猛烈的撞擊。不記得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記得射了幾次精,只記得結束時二人粘膩的連結處和被汗液打濕的碎發。
Chapter6
伯爵的父親亞歷山大侯爵去世了,全市籠罩在一層壓抑的氣氛中。
聖女應邀來為侯爵的葬禮舉行儀式,這是她第二次來到莊園,與上次其樂融融的氛圍截然不同,入眼的只有鋪天蓋地的黑色,以及讓人喘不過氣的肅穆。
「聖女,請隨我來,伯爵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莊園的管家小跑過來為聖女引路。
一路上,只看到家僕們進進出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因為侯爵的死很突然,所以莊園從上到下都十分忙碌。
「到了,伯爵大人就在裡面,請便。」管家將人帶到後也急匆匆地離去。聖女看著高大的木門,抬手敲了敲,很快有人在裡面為她拉開。
房間很大,越過前廳才是書房的正中央,聖女慢慢地走近,看見詹姆斯正坐在高背椅上眺望窗外,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到來。
「伯爵大人,我為令尊的去世深表歉意……逝者往矣,希望您可以儘快振作起來。」聖女思索再三,還是開口說道。
詹姆斯聞言,臉上露出傷心的神色,隨即站起身來到她面前,俯下身子輕輕地抱住了女孩。聖女一愣,卻也理解這種失去至親的悲痛,於是拍了拍他結實的後背,以示安慰。「你會陪我守夜嗎?」聖女聽見詹姆斯問。
「如果你需要我的話……」話還沒說完,詹姆斯收緊懷抱,快速地說:「我需要。」
即使伯爵大人在此之前總是戲弄她,甚至羞辱她,但是她身為聖女,應該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幫助他,說不定還能借這個機會感化他。
詹姆斯貪婪地嗅著聖女發梢間的氣味,是淡淡的花香,胸前的柔軟正正好好擠壓在他的胸腹部位,美妙,實在是太美妙了,詹姆斯戀戀不捨地鬆開懷裡的少女,臉上依舊是那副傷心欲絕的表情,略有不同的地方,就是那鼓鼓囊囊的襠部,但也被他很快地坐回了椅子而遮掩了過去。
「隔壁是為聖女準備的客房,有什麼需要隨時呼叫女傭,我們晚上見。」詹姆斯的禮貌中帶了些疏離,明明不久前的宴會上他們還做了那麼親密的事,聖女甩了甩腦袋,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他如今失去了父親,情緒低落是很正常的,更何況這般客氣對她來說不是更好嗎?
夜晚,如約而至。
偌大的教堂內只有詹姆斯和聖女兩個人,燭火微動,將二人的影子混作一團。
「冷嗎?」詹姆斯湊過去用手碰了碰聖女的手,果然冰涼,於是拿出帶來的毛毯披在她身上。聖女輕聲道謝,然後繼續默默低聲吟詩。不知過了多久,聖女被一串來回踱步的聲音擾亂了心神,抬眼一看,原來是詹姆斯也凍得發抖,正在試圖靠走路取暖。
「伯爵大人,這毯子給您吧,我不冷了。」聖女說著就要取下身上的毛毯,詹姆斯一個箭步扶住她的手,說:「你比我更怕冷,你用著吧,沒事的。」聖女自然是於心不忍,她看了眼不遠處的棺木,咬咬牙,說道:「如果您不嫌棄……可以跟我一起。」
詹姆斯哪裡有拒絕的道理,於是二人肩膀緊貼,可惜毛毯有些不夠長,詹姆斯只好伸開右臂攬住女孩,像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一般。
聖女只好微微靠在詹姆斯的胸膛,寂靜的夜晚,只能聽見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和頭頂粗重的呼吸聲。為什麼呼吸聲這麼粗重?聖女擔心是因為自己用了毛毯而害的詹姆斯著涼,於是開口問他:「伯爵大人,您有哪裡不舒服嗎?」
詹姆斯悶悶的「嗯」了一聲,然後在毛毯之下的手拉過聖女纖細的手腕,直直往自己的胸口按去。「你給我揉揉這裡,難受。」詹姆斯的嗓音確實比平日裡要低沉幾分,所以聖女不疑有他,連忙給他輕柔地打圈按壓。
「在下面一些,對,重一點,再重一點……嗯——聖女的手按得我好舒服。」詹姆斯喟嘆道,殊不知身前的人已經羞臊得臉紅耳熱。
「怎麼辦,聖女我這裡好難受,你多摸摸它。」詹姆斯挺了挺腰,將自己的乳頭送至聖女手中,即使隔著一層布料,聖女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粒滾圓在指間的形狀和硬度。
聖女騎虎難下,只好不情不願地隨意揉搓了兩下,詹姆斯喉結微動,新奇的異樣感充斥著全身。
「既然聖女幫了本伯爵,那本伯爵也要幫聖女才行。」詹姆斯說完就將她小心地放倒,只系了一根結的斗篷很快就被扯下,斗篷下是紐扣襯衣,解開後是雪白的乳肉,詹姆斯不顧少女的驚呼,一邊用手熟練地揉捻,另一邊用唇齒細細碾磨。
「唔、不要在……這裡、哈啊……」聖女被胸前的酥麻快感衝擊的說不成話,教堂的天頂畫與近在咫尺的棺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這是在哪兒,他們是誰,他們在做什麼,可是她顧不上這些了,她的身體根本無力抗拒詹姆斯的任何動作。
詹姆斯吃到她抽搐著高潮才不舍地離開乳兒,寒冷的空氣接觸溫暖的乳尖,瞬間理智回籠。
「夜還很長,你說過要陪我的。」詹姆斯就勢欺身壓上聖女,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耳骨,灼熱的氣息噴洒在耳廓,又是一陣癢意。
「你父親……我們不能這樣。」聖女殘留的一絲理智讓她推開詹姆斯堅實的胸膛。
「他已經死了,這是一件多麼令人高興的事,如果可以讓他死後也不能安寧的話,我求之不得。」詹姆斯刻意壓低了嗓音也掩藏不住語氣中的興奮,他說著,順勢吻上聖女的脖子一側,無比虔誠。
聖女不解地看著身上正在解袖口的男人,她沒想到他對自己父親的態度是這樣的,像是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侯爵的死確實給他帶來了喜悅,那麼之前書房所表現出的脆弱不過是哄騙她一塊守夜的技倆罷了。
聖女不喜歡被人耍的感覺,她拽過詹姆斯的衣領,對著他輪廓分明的嘴唇狠狠咬了上去,鮮血的味道頓時在口中瀰漫開。詹姆斯也是個瘋子,就著血腥味繼續加深了這個不是吻的吻,雙手也來到那片濕地,輕車熟路地找准聖女的敏感點,將聖女的一聲聲嬌吟都吃了個乾淨,直到聖女感到有些缺氧才唇齒分離,嘴角還有未來得及吞咽的津液,在朦朧的燭光映射下似乎能夠泛起漣漪。
「怎麼突然咬我?」詹姆斯嘴角滲著血,唇瓣卻是亮晶晶的,上衣前襟被聖女捏的皺皺巴巴,襯得一張臉顯得愈發浪蕩。
聖女原本就通紅的臉聽後更是像熟透了一般,她怒道:「我以為你的喪父之痛需要人陪伴,其實這才是你的目的。」
詹姆斯開心地大笑起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停,「聖女生起氣來,把我的手指夾得好緊……」說著,還緩緩抽送了兩下,「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對聖女說過父親死了我很傷心,但我確實說過要聖女陪我,漫漫長夜,沒有聖女與我做些快樂的事,實在難熬。」說罷,詹姆斯挺身將分身送入,一下子撐滿了狹窄的甬道,二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喟嘆。
起初還是緩慢的抽插,到後來變成臀肉的碰撞,一下一下地被頂到最深處,淫水浸濕了身下的毯子。
詹姆斯感受著聖女小穴綿長的吞吐,看著交合處顏色一深一淺的變化,撫摸著挺立翹起的乳尖,聞著性愛特有的甜膩氣味和聖女身上的芳香,這世間沒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要到了……啊、啊、哈啊……」聖女細細的呻吟逐漸變成嗚咽,雙手緊緊環住詹姆斯的腦袋,身體陣陣顫抖,泄了一股又一股的水。
詹姆斯等她差不多了,才繼續動作,雖然單一但越來越深,直到射出濃濁溫熱的精液。
Chapter7
詹姆斯的母親在他六歲時就病逝,父親亞歷山大侯爵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任妻子,也有了自己的第二個、第三個孩子。偌大的莊園裡到處洋溢著歡聲笑語,而年幼的詹姆斯只是站在樓上的玻璃窗後安靜地看著,他曾經也試圖加入這歡快的家庭,只是他一來,就沒人笑了。
父親見到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從不過問任何與他有關的事情;繼母倒是總對他笑,可父親不在旁邊時連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倒是經常對他「噓寒問暖」,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街邊的一條流浪狗。
「詹姆斯,真希望你母親當年可以將你一起帶走,這樣我的爵位就可以……算了,到時候我去和女王請示一下,反正你已經是伯爵了。」兩米長的餐桌上,坐在首位的亞歷山大侯爵突然開口道,似乎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任何不妥。「一切都聽父親的。」詹姆斯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麵包,神色如常。「爸爸果然是最疼愛二哥的,要是我也是男孩就好了。」年紀最小的女孩看似說著毫無心機的話,眼睛卻是睨著那個最角落切麵包的人。詹姆斯彎了彎嘴角,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緊不慢地說:「那讓大哥教你一個不用是男孩的方法好了,如果他死了,不就輪到你了嗎?」說完,他又故作驚訝的乾笑了幾聲,聲稱自己只是開個玩笑。
樓梯間,男孩惡狠狠地攔住詹姆斯的去路,一把拽過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就你一個沒有母親的東西也敢覬覦我的爵位?信不信我把你舌頭拔了,好讓你閉上那張晦氣的嘴!」女孩也抱著手出現在拐角,輕蔑地看著被自己親哥收拾的大哥,語氣也全無了餐桌上的天真:「平時忍著噁心叫你聲『大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竟然還咒我哥死?你當初怎麼不被孤兒院的野狗咬死!」這般刺耳的話已經聽了很多年了,現如今落在詹姆斯耳朵里已經是不痛不癢的,甚至還有些隱秘的期待,人性的惡滋養著他成長,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傷害到他。
當年落入兄妹倆蹩腳的圈套里,在孤兒院差點喪命,是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姑娘冒險救的他,後來這個姑娘被選中成為聖女,而再見時早已將他忘記。
空中飄著零星的雪,世間萬物都披上白色的新裝,詹姆斯望著窗外,不自覺地想起那個如同雪一般聖潔的女人。自那次守夜後,二人就再無聯繫,聽說教會那邊推選了新的聖女人選,不久後會在禮堂任職,而原來的聖女則會被調任去偏僻的異國他鄉。
「伯爵大人,聖女來訪。」管家畢恭畢敬道。詹姆斯立刻轉過身,直到看清他身後的來者,眼裡的期盼瞬間黯淡下去。
「久聞伯爵大人盛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我希望下個月的任職儀式大人可以賞臉參加。」說話的是新選聖女,她面帶微笑,眼裡是藏不住的野心,面對詹姆斯的審視也絲毫沒有畏懼。
「還有事嗎?沒有的話,傑拉德——送客。」詹姆斯沒有多餘的心思應付這些,他對於教派本身是厭惡的,除了……可是她也要離開他了,那就沒必要再和這些傢伙虛與委蛇下去了。
一個人的夜晚才是最難熬的時光,詹姆斯的腦海里總是浮現出那具半遮半掩的身體,雪白的胸脯總是只露出誘人的乳溝,纖細的腰肢總在情動時扭來扭曲,濕潤的小穴像一張小嘴似的開開合合,總是發出「啵啵」的貼合聲……詹姆斯光是想著,下身就已經有了蓄勢待發的衝動,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身前的落地窗為他灑下一道月光,落在粗大硬挺的陰莖上,莖體的顏色倒是與他陰鷙的長相截然不同,是淡粉色的,但周身是分明的筋絡,似乎在叫囂著勃發的慾望。
詹姆斯閉上眼,仰起頭,加快手中的速度,直到月色越來越淡,他才繃緊有力的腰身,雖然已經竭力想克制住自己,但還是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弄了兩下,大手也隨之鬆開,一股濁白的液體從落地窗上慢慢流動、滴落。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氣,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女人能讓自己如此失控,他以前可從未這般自瀆過。
另一邊,聖女被禁足在房間裡,她因拒絕前往別國任職而被關了起來,窗子被封得死死的,門外也有修女在監視,她成了一頭困獸,除了獨自默默地舔舐自己的傷口,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也會在每一個寂靜的夜裡,仰望著那輪高掛的月亮,想起那個總是用身份地位強迫她但是會在窘迫的時候幫助她的伯爵大人,即使對教會深惡痛絕但為了她也能以禮相待,總是嘴上說著很惡劣的話,但手上的動作依舊十分輕柔。
Chapter8
在得知新聖女任職儀式上沒有出現她的身影時,詹姆斯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派人趕到聖女的住處時被告知聖女已經動身前往鄰國。
正好商會有批貨要運送到那兒,詹姆斯決定親自去一趟,這可就把管家急得團團轉了:「過不了多久就是大人您繼承爵位的日子,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呢?」「就說我重病不起,能延後幾日是幾日。」詹姆斯快步走向門口,理了理衣領,隨後坐上車,「一切就暫時交給你了,最多五天,我就回來。」管家見狀,也只好作罷,默默向伯爵鞠了一躬,目送他遠去。
詹姆斯一路走走停停,看見有人就會追上去問個究竟,到達目的地已經是兩天後了。
顧不上休整,帶了幾個人去找教堂,這座城市隨處可見的流浪漢,建築也都破敗不堪,詹姆斯本就提著的心更是難以放下。
「大、大人,我打聽到前天有隻船隊遇上了海難,救上來的人都是宗教打扮,您要不要去看看?」詹姆斯二話沒說,跟了過去。
一看就是臨時搭建的棚子,下面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人,詹姆斯面色沉重地一一查看,沒有他要找的人。「伯爵大人,這個人我認識,是教會那邊的。」眼尖的手下湊到詹姆斯耳旁低聲說道。這就說明,聖女有可能葬身在那片海域之中……
詹姆斯喉間一緊,好像有些呼吸不上來,此時的他多麼希望地上躺著的那些人里有他日思夜想的女孩。
「留幾個在這邊盯著,等他們醒了務必問出聖女的下落。其他人跟我一起出海。」詹姆斯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腦袋此刻開始昏沉,手下看出他的疲憊,出聲勸道:「您確定這樣子還要出海嗎?找到聖女前,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詹姆斯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倒也不是他不願意休息,而是他根本沒心思休息。
很快租了兩艘船,根據當地人指引的方向駛入海里,詹姆斯站在其中一艘的甲板上,海風陣陣,萬千思緒被吹散,身邊是一批又一批潛入水中搜尋的人,直到太陽快落山還是沒有任何好消息傳來。
「天要黑了,讓他們不用下去了,上岸。」詹姆斯閉上沉重的雙眼,他似乎是有些瘋魔了,為了一個只是兒時幫助過他、長大後睡過幾次的女人如此大費周章,這可一點也不像他了。「那明天……」手下試圖揣測伯爵的心理。
「留一艘船,我自己出海找。」
第二天,詹姆斯一個人出海,原本是正午時分的晴空萬里,突然風浪翻湧劇烈,蔚藍色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詹姆斯在搖搖晃晃的船上從船頭滾到船尾,最後的記憶便是被海水淹沒,眼前一黑。
恍惚間,仿佛看到穿著一身白裙的女子手捧鮮花向他走來,待她走近,竟是噙著淚水的聖女,滿眼的憂傷,詹姆斯想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知覺,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聲的呼喚,突然像是找回了身體一般,胸腔的不適讓他拚命咳嗽了起來,一陣耳鳴並伴隨著天旋地轉的頭暈,終於睜開了雙眼。
入眼的是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龐,詹姆斯大喜過望,想坐起身卻只是傳來鑽心的疼痛。
「你身上全是傷,不要動。」聖女的聲音清晰傳來,似乎在告訴詹姆斯這不是一個夢。
「你還活著,太好了。」詹姆斯終於咧開嘴,這麼多天第一次在臉上有了笑容。
聖女欲言又止,末了只是抬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見沒有再發燒了才微微鬆口氣。「都說『善人早夭,惡人悠長『,在你身上我算是見識到了。」聖女嘴上這麼說,可手上給他擦藥的動作卻是格外小心。
「我找了你好久……」詹姆斯難得的沒有與她針鋒相對,而是放軟了語氣,「你會跟我回去嗎?」
看聖女的樣子不像是遇到過海難被援救在此處的樣子,詹姆斯猜測她可能是半路自己逃出來的,所以他問她是否願意和他回去。
果然,聖女聞言就猶豫了,連上藥的手的停頓在半空,她垂眼,然後默默搖了搖頭。
「我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奧莉維亞只是一個符號,可以是任何人你明白嗎?」聖女笑的苦澀,她一出生就被拋棄在孤兒院門口,再大些被教會選中,對外是養尊處優的聖女,其實不得不服從教會的一切安排,沒有自由。
詹姆斯也沉默了,縱使他貴為伯爵,日後還是侯爵,可他無法左右教會的決定。他可以把聖女藏起來,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被發現,便是地方教會與貴族勾結的罪名。
無聲的擦藥,空氣里莫名瀰漫著悲傷。
Chapter9
養傷的日子有些過於平和了,連天氣都好得出奇,似乎在為接下來的分別做準備。詹姆斯躺了兩天就打算回去,原本答應的五日也差不多要到了,聖女在這邊躲著總比生死不明要來得好。不忍心與聖女當面告別的詹姆斯在她出門買藥的間隙留了張字條就離開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問了一圈的人終於在太陽落山前找到自己的手下。
「多半是葬身海底了,明天我們就回去。」詹姆斯被問及聖女的下落時這麼說道。
眾人心裡也多是這麼想的,那艘船上倖存的人全部被救上來了,聖女要是還活著不可能好幾日了還沒有被找到。
回去後的詹姆斯立馬繼承了父親的爵位,成為當地新的侯爵大人,想與他說親的貴族更是絡繹不絕,他天天除了處理一些政事,就是回絕那些熱情的媒人,久而久之也就沒什麼人再去貼他的冷臉了,只是一些不好的傳聞擴散的非常快。
「大人,這是今天的日報,您過目。」管家快速瞄了眼詹姆斯的臉色,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於是連忙把報紙呈上。
「放那兒吧,我一會兒看。」詹姆斯正喝著湯,腦子裡還在思索著今天的行程安排。
管家有些為難地說:「您先看一眼吧,這些報社雖然沒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說您……」
詹姆斯握著湯匙的手一頓,然後將視線轉移到桌上的報紙上,頭版赫然一行黑體大字「大紅男爵追愛落魄修女」,這篇文章寫的時間線和詹姆斯消失的時間剛好吻合,修女離開的時間也能夠對上聖女卸任的時間,的確很容易對上。
「不用管他,讓教會抓緊時間把聖女的訃告登上。」詹姆斯慢條斯理地接著喝湯,即使民眾有心編排但也礙於他的身份,這般小打小鬧在他眼裡根本無傷大雅,況且還都是事實。
管家應下,既然緋聞主角都不甚在意,那他這個無關人員也不用為此擔驚受怕,「只是……萬一驚擾了女王……」管家思及這層關係,還是忍不住問道。
「所以我讓教會動作快點,死人是不會影響到王室名聲的,明白嗎?」詹姆斯眼神深沉,輕放湯匙,拿起報紙就往火堆里一扔。
詹姆斯沒等到教會那邊的訃告,倒是等來了新聖女。
「什麼事?」詹姆斯雖然不待見她,但還是接見了。
「現如今該叫您一聲侯爵大人了,」同樣是一襲白裙,穿在這女人身上就顯得有些扎眼,「報紙上的閒言碎語我相信侯爵大人自然是不屑一顧的,不過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們合作的話,這種不切實際的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女人小幅度地昂起下巴,渾身上下散發著自信與高傲。
詹姆斯細細酌了口茶,也在思考這個方法的可行性,不一會兒,他放下茶杯,伸出右手,皮笑肉不笑道:「合作愉快。」
新任聖女的笑意直達眼底,回握住詹姆斯的手,她就知道這單買賣必然會成功,眼前這個看似不近人情的侯爵大人其實格外在乎那個已經不被重用的聖女。
第二日,報紙上就登出新聖女公開感謝侯爵一直以來對地方教會的資助和支持,甚至為了能讓孤兒院的設施得到最好的保障親自跟隨商會運輸貨物。當地老百姓對聖女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再加上詹姆斯在當地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很快他們就誇讚起了詹姆斯。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詹姆斯再一次見到新聖女的時候,問出了這句話,他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無緣無故的好意,尤其是成年人的世界裡,更何況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厲害角色。
「侯爵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代表教會與您交好罷了,能為您效力,是我的榮幸。」女人微微笑道,即使說著恭維的話,但臉上的表情依然是不卑不亢的。
詹姆斯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太過圓滑,讓人看不出缺點。
「既然如此,這點心意你就收下吧,我不喜歡欠別人。」詹姆斯拍了拍手,門外呼啦啦湧進一群人,手上都拎著各式各樣的禮品,足足占了半間房子。
見詹姆斯這麼致力於要和自己劃清界線,新聖女不免有些著急,她喚住正欲離開的詹姆斯,咬咬牙,說道:「你真的不記得是我當年救了你嗎?在孤兒院。」
Chapter10
新聖女失蹤,全城人心惶惶,總覺得有隻無形的手默默扼住了每個人的咽喉。
「侯爵大人,就這麼放任他們一直搜莊園嗎?」管家憂心忡忡地在一旁低聲詢問,這已經是警察第三次上門搜查了,似乎認定了新聖女的消失與侯爵有關一樣,按照詹姆斯的脾性早該將這些人趕出門才對,只是這都來第三回了卻還是不見要發作的樣子。
詹姆斯站在一旁抱著手臂,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目光卻冷冷地掃視著忙碌的警察,道:「他們想搜就讓他們搜,再過幾天應該就能消停了。」
管家小心地瞄了一眼詹姆斯,也不再說什麼。
「侯爵大人,實在很抱歉打擾,只是這事驚動了上面,所以務必請您多擔待。」局長慢悠悠地從外面走進來,留著小鬍子的臉皮笑肉不笑地對詹姆斯說道。
這倆人從小一塊長大,詹姆斯處處壓他一頭,現在終於有了高他一頭的機會,便迫不及待地來看一看昔日夥伴的落魄樣。
「這麼小的事還勞駕局長親自跑一趟,看來最近警察局挺清閒的。」詹姆斯迎上去,鏡片後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看上去對於局長的來訪無比高興。
「這不是心系聖女的安危嘛,當然我知道侯爵大人肯定不是那個罪犯,只是我擔心手下人毛毛躁躁的拿捏不好分寸,就親自過來看看。」局長看著園內跑來跑去的警察和亂作一團的傭人,眉眼不自覺又開朗幾分。
詹姆斯笑笑,不再言語,臉色如常,交代了管家幾句話之後便陪局長在花園裡轉了起來。
「教會何時與警察局關係這麼好了?一句話就能讓你們來搜三次。」詹姆斯見四下無人,便卸下熱絡的偽裝,出言嘲諷道。
局長從鼻孔重重哼出一口氣,說:「別什麼帽子都往我頭上扣,好多人都看見聖女從你莊園離開,依法搜查而已。」
「既然人是從我這兒走的,就說明人不在莊園,請問這麼多次搜出什麼東西了嗎?」詹姆斯冷笑道。
局長從胸前的口袋抽出手巾趕忙為自己擦汗,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跟班急匆匆地跑來低語了幾句,便撂下詹姆斯火燒屁股般地走了。
與此同時,管家也適時地出現,恭敬道:「按照大人的吩咐辦好了。」
「很迅速。那邊情況怎麼樣?」詹姆斯問。
管家立馬心領神會,回答:「照顧得很好,等警察撤了監視就能見面了。」
依舊是那間陰冷潮濕的地下室,新聖女的手腳被繩索牢牢地綁著,嘴裡被塞了一塊布,見到詹姆斯,她嗚咽了起來,眼神里滿是委屈。
詹姆斯伸手將她嘴裡的布取出,扔在一旁,然後靜靜地等她緩口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囚禁在這裡?侯爵大人這是打算公然與教會作對嗎?」新聖女拚命吞咽著口水,呼吸急促道。
詹姆斯彎起一邊嘴角,抱起手臂,興致缺缺地說:「我本來是沒有這個打算的,可是你說的那件事讓我很在意,況且我厭煩這群寄生蟲已經很久了。」
新聖女眉頭一皺,她這才意識到事情沒有她想像得那麼簡單。
「你沒有這麼大的權力,而且我說的事都是真的,那個下午、真的是我……」新聖女話音未落就被詹姆斯的手捂住了嘴,四目相對,女人的眼神慌亂,而男人的目光冷漠。
「我很確定你不是,我也知道你背後是誰,這樣無聊的把戲我真的不希望再出現第二次。」詹姆斯聲音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新聖女的耳里卻像淬了毒的利刃,令人不寒而慄。
詹姆斯鬆開她的下巴,取出帕子細細擦拭著自己的手,繼續道:「你回去之後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應該不用我教你吧。我既然能把你帶到這兒並且安然無事地站在你面前,就說明以你目前的力量是戰勝不了我的,不對,是以你們目前的力量,不過我有大把的時間陪你們玩,只要別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好嗎?」
新聖女抿緊了唇,眼神里再無往日的倨傲,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比想像中還要厲害,似乎所有的人和事物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為什麼……」就在詹姆斯快要離開地下室的時候,新聖女出聲問道,「為什麼你這麼確定不是我?」
詹姆斯身形一頓,停下腳步,轉過身,望著失意的女人,或許是大發慈悲,又或許是陷入了回憶,總之他回答了這個問題:「她為了救我,手臂上受了傷,給她縫針的醫生說女孩子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她說不要緊,傷疤是勇敢者的勳章。」
新聖女聞言,扯起一抹苦笑,竟然輸在了這般不起眼的地方,不甘心的同時更多的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征服欲,她向來覺得自己配得上一切優秀的事物,人也是一樣。
Chapter11
與世隔絕的日子談不上滋潤,但也比過去束手束腳沒有自由的時候好太多了。聖女就在海邊的小村子裡安頓下來,平日靠一些手工買賣生活,倒是也能管個溫飽。
詹姆斯再一次尋來她是沒有預料到的。
「伯……侯爵大人?」揉了揉眼睛確認不是自己出現幻覺,聖女這才慢慢走上前。
詹姆斯伸手攬過她的腰身用力地抱住,沒有一絲縫隙的結結實實的擁抱。
男人的胸膛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熱,那顆跳動的心臟在叫囂著對面前女孩的思念。
「我好想你……」詹姆斯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埋藏在心底很久的話,如果聖女的小腹沒有被灼熱頂著的話,她一定會很感動。
「你……你是到處發情的狗嗎?」聖女憤憤地推開詹姆斯,羞愧地掃了一眼那塊凸起,便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
詹姆斯自己也沒料到自己的情慾在這個女人面前甚至都不用撩撥,單單是一個最簡單的擁抱就能喚醒最原始的渴望。
進到屋內,詹姆斯輕輕從背後環住聖女,將腦袋依偎在她雪白的頸部,用低沉的嗓音緩緩訴說起自己這幾月的經歷,大拇指先是在她柔軟的肚子上摩挲,漸漸便往上游移,下乳很快被虎口卡住,猶如作畫般描繪著滾圓的輪廓。
說著說著時不時輕咬一口聖女染上薄紅的耳朵,順著耳朵繼續吻上白皙的脖頸,兩處都是她及其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男人唇瓣的覆蓋都能引起嬌軀的微顫。
「那你和她……嗯啊、癢……」聖女聽到詹姆斯與新聖女合作的時候,心底隱隱升起一股情緒,下意識地想問清兩人的關係。
「哪個她?」詹姆斯故意逗道,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手中的渾圓,「怎麼這麼軟,是不是有偷偷在玩?」
聖女像是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心思一般瞬間紅了整張臉,她緊張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詹姆斯一下子什麼都明了了,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狠狠地吻了上去。
「我和她什麼都沒有,不然也不會看到你就硬了。」詹姆斯一邊侵略聖女溫熱的口腔一邊含糊不清的解釋,單單是親吻還不夠,他拉著聖女的手來到自己的勃發處,引導著她來疏解自己的慾望。
浴室里霧氣籠罩,鏡子前是赤裸的玉體,正被身後的男人大開大合地操著,一雙飽滿的乳房隨著抽插的動作而肆意搖晃。
聖女纖細的腰肢被詹姆斯死死握住,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擊仿佛置身汪洋大海之中漂浮,聖女也盡力抓住身後男人有力的手臂,猶如抓住浮木一般。
「喜歡看著自己被我幹嗎?聖女。」詹姆斯把頭埋在女人脖頸間,一邊輕嗅一邊發問,低沉的嗓音因為做愛的緣故帶著些許情慾,聽起來愈發磁性。
鏡子裡的聖女雙眼微張,紅唇欲滴,細密的呻吟聲像貓抓似的勾人,髮絲凌亂,身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液還是方才洗澡的殘留。
「又熱又緊,夾得我好舒服……」詹姆斯也忍不住低聲喘息,落在聖女耳里倒是更讓她害羞了。
詹姆斯重重揉搓聖女腫脹的陰蒂,想讓她早點泄出來,「我想看你全部噴出來……」話音剛落就是一股熱流澆在詹姆斯的肉棒上,聖女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詹姆斯挺動的速度開始加快,棒身急切地摩擦著穴壁,越搗越深,頻繁地刺激到聖女最深處的敏感點,聖女嗚咽著扭過頭不願看鏡中的自己,想小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只能死死抓住詹姆斯的手,終於在男人熱切的注視下顫抖著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爽嗎?」詹姆斯輕輕從後面擁住她,拉下聖女遮住臉的手,見她閉著眼不理自己,顯然是有點生氣的意思,便轉過她,一把抱起讓她坐在水台上面對自己,湊上前與之親吻。
先是像鳥雀般啄了兩下,之後便是野獸般想將人生吞入腹一樣,舌與舌難捨難分,唾液漫出嘴角也會立馬被席捲入口,一室旖旎。
「又出水了?」詹姆斯埋進聖女身體的手指瞬間被一股暖流包裹,他調笑著,順勢插入硬了的陰莖,狹窄的甬道立刻被塞滿,聖女驚呼,低下頭便能看到交合處的進進出出,穴口的嫩肉隨著粗壯的肉棒被帶出一些,原本單調的顏色瞬間生動,也略顯淫靡。
「啊、哈……啊嗯……」聖女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習慣發出這樣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而且能隱隱感覺到伯爵大人喜歡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因為身體里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
詹姆斯聽著身下被吻得細碎的呻吟,還是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這種感覺直到他進入聖女的那一剎那才消散,濕潤溫暖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他,每一寸前進所受到的阻力都在真切地告訴他這不是夢。
「慢點……啊、哈啊……啊、啊、嗯啊……」聖女被衝撞得一顫一顫,高潮迭起,大張的雙腿和緊繃的腳背,腦袋裡一片空白,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泄了身子,只記得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直到腿發軟抽泣著求饒才漸漸恢復意識。
「我也很想你……侯爵大人。」睡夢中的聖女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Chapter12
新聖女在失蹤後的第三天被人發現,昏迷在教堂附近的樹林裡,據說是在回去的路上聽到了神的旨意,這才耽誤了時間。
這個說法讓眾教徒們對聖女更是信奉,進一步助長了教會的氣焰。
與此同時,聖女的訃告被刊登在了報紙上,但是猶如一粒沙掉入汪洋的大海一般,並未掀起什麼波瀾,因為人們已經有了新的奧利維亞,正如聖女所說的那樣,奧利維亞只是一個符號,可以是任何人。詹姆斯來到教堂為聖女禱告,周圍空無一人。即使有許多人曾私下受過聖女的救濟,但在他們看來,聖女代表著教會,她所給予的,她的善念,都與她個人無關,所以他們不會對她的死而有所動容。
身後腳步聲響起,是新聖女。「我還以為會有很多人呢,」新聖女自嘲地笑了笑,隨即走到詹姆斯身邊,「我死了你也會來為我禱告嗎?」
詹姆斯側過頭,看著前些日子因為他而有些清瘦了的女人,似乎想讀懂她問這句話的真實意圖。
「當然,我知道答案,可有些東西問出來就好像多了一種可能一樣。」女人說完也做起了禱告。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二人互不打擾。
「為什麼不考慮為我做事呢?我很欣賞你的頭腦。」詹姆斯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每個人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抱歉。」新聖女莞爾一笑,似乎毫不意外這個人會對自己拋出橄欖枝,有時候聰明人和聰明人之間就是會有一種默契。
離開教堂後的詹姆斯駕車驅往鄰國的邊界處,那裡有個小村子,村子裡有一個人在等他。
推開柵欄,還沒走近房屋,就聽見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歡笑聲。詹姆斯立馬快步上前,沉著臉叩響了木門。
「侯……大人你來了?快進來吧。」聖女見到詹姆斯,語氣中帶了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詹姆斯的戾氣稍微收了收,眼神很快朝屋內望去。
是一個農夫打扮的男子,亞麻布料做成的短上衣勾勒出精壯的後背,個子不高但十分強壯,此時也順著聖女的聲音轉過頭來。
「這位是亞當,經常幫我收些農作物,我偶爾會請他吃頓飯作為感謝。」聖女怕詹姆斯誤會,連忙解釋道。
詹姆斯聞言展開笑容,伸出手同他問好:「在下詹姆斯,很高興認識你,亞當。」
亞當也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你好啊,侯爵大人。」
「啊……你怎麼……」聖女驚訝道,她可從來沒有告訴過亞當詹姆斯的身份。
亞當撓撓頭,憨厚地乾笑兩聲,「我以前跟過商隊,見過侯爵大人。」
「我怎麼不記得商隊里有過你這號人物?」詹姆斯一邊在聖女端過來的水盆里洗手,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亞當眨了眨眼,繼續憨笑道:「可能是您貴人多忘事吧,我也沒有干多久呢。」
「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詹姆斯接過聖女遞過來的毛巾繼續問。
「嗯吶,我父母親走得早,我就一個人出來闖一闖。」亞當談及父母,神色晃過一絲悲傷。
聖女見狀,隱蔽地推了推詹姆斯,讓他別再問了。
詹姆斯才張開的嘴立馬聽話地閉上了。
「既然侯爵大人千里迢迢地來看你,那我就先走了。」亞當識趣地告辭。聖女還想挽留,但被詹姆斯搶先一步,「好啊,那就慢走不送了。」說罷,還笑著揮了揮手,一副終於把你盼走了的樣子。
亞當前腳剛走,詹姆斯就把聖女壓到門上,近在咫尺的臉,彼此溫熱的呼吸都噴洒在對方的臉上。
剛剛入夜,氣溫應該是有些低的,但聖女卻覺得周遭溫度驟然上升了許多。
「亞當?你是她的夏娃麼……」詹姆斯低語著,側過臉緩慢靠近,再有一毫米就要觸碰到肌膚的距離。
「別胡說……」聖女只要微微扭頭就能親上,所以她一動都不敢動,「就是一個很好的鄰居……總是幫我……唔、嗯——」
詹姆斯在她面前哪有這麼好的耐心,那一張一合的粉唇幾乎就要讓人失去理智。
於是詹姆斯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軟面般的觸感以及被吞入腹中的嗚咽,無不在刺激著詹姆斯的神經。
「嘶——疼、咬我做什麼?」聖女仰起頭,輕輕推了把身前的男人。
詹姆斯其實根本沒使什麼力氣,聖女只是想借這個由頭結束這個洶湧的吻。
「不允許你和他說話。」詹姆斯邊說邊低下頭,親了親聖女的前額,接著是眼睛、鼻尖、下巴……竟一路往下,最後蹲下身子來到那處私密部位。
裙擺早已被撩至腹部,沒了遮掩的下身一下子失了溫度,聖女忍不住夾緊腿,雙手想去擋卻來不及了。
詹姆斯的唇與鼻緊緊貼住溫熱的中間,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清新的皂香,一看就是剛剛清洗過的陰部。「為了見他洗的澡?」詹姆斯拉開一些距離,一隻手按住裙擺和聖女想要阻攔的手,另一隻手撥開布料,挑逗起那粒敏感的珠子。
聖女強忍羞意,一邊感受著詹姆斯的手指所帶來的刺激,一邊嘴上磕磕絆絆地解釋道,「不是……我不知道他要來——嗯啊……」
詹姆斯將那陰蒂玩得充血,轉而用中指抵住那條縫,前後輕輕地摩擦起來,像平日裡用他的陰莖摩擦一樣,只是一個細長,一個粗長。
聖女被磨得踮起腳來,涓涓的愛液也爭先恐後地裹上詹姆斯的手指。
「那你是知道我要來,所以才洗的澡嗎?」詹姆斯在聖女被磨得第一次高潮後慢悠悠地問道。
聖女拚命用後背抵住門,不讓自己滑落下去,因為高潮過後酥麻的雙腿有些使不上力,「嗯,對啊……」
詹姆斯褪下那一層礙事的布料,還沒等聖女從上一波的餘韻中緩過來就張口含了上去,一聲驚呼還未完全出口,就化成了軟綿綿的呻吟——詹姆斯的舌尖來回迅速地掠過整片森林,最後深入濕滑的洞口,吮吸聲和吞咽聲在狹小的屋內仿佛被放大了十倍,聽起來就令人耳紅心跳。
聖女被舔得舒服極了,連繃緊的雙腿都不自覺地微微張開了些,手也不知不覺間鬆開了裙擺,慢慢撫上詹姆斯埋在她腿間的腦袋——又是止不住地顫抖,一股一股的淫液盡數被詹姆斯吞入腹中。
「你曾經的信徒知道他們的聖女乖乖洗好澡等我來操嗎?」詹姆斯終於緩緩起身,扶著已經漲得大了一圈的肉棒送入聖女體內,「亞當知道你洗澡是給我舔小穴的嗎?」緩慢的抽插,漫不經心的問話,詹姆斯隔著衣服摩挲起聖女飽滿的渾圓。
Chapter13
聖女攀著詹姆斯的肩,讓自己能夠站得穩些,因為詹姆斯會趁她下滑的時候用力往上頂,有時候下滑得多了會撞到子宮口,這時的聖女就像是被電擊了全身一般,四肢與大腦只覺得酥麻,根本說不出話,連呻吟都斷斷續續的,她只能一個勁地抓著詹姆斯的背。
詹姆斯解開聖女的上衣,看著一對雪白露出,指腹毫不憐香惜玉地揉捻著玉珠,笑道:「你自己送給我吃。」
沉溺在酣暢情事中的聖女哪裡知道拒絕,一隻手乖乖地托起一側奶子,眼睛亮閃閃地看著詹姆斯,像搖著尾巴的小狗。
詹姆斯自然不會辜負這番美意,聖女香軟的乳肉似乎能化在嘴裡,聖女的乳尖被他用舌頭輕輕挑弄了幾下便硬挺得不像話,時而被牙齒不經意間地刮擦也會敏感地微顫,下身也不由自主地一陣緊張,「別夾……呃啊……」詹姆斯往上送的動作一滯,安撫性地吻了吻聖女紅腫的乳粒,隨後找准那開合喘息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
不知泄了幾次,聖女從最初的靠在門上變成了趴在桌子上,她前額的碎發被汗打濕緊貼在臉上,雙乳被桌面擠壓變形,桌上的東西也都散落了一地,她只覺得雙腿打顫,以及火熱的胸口貼在冰涼的桌子上很舒服。
「其實剛才亞當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才走的。」詹姆斯橫抱起衣不蔽體的聖女,漫不經意地說道。
聖女驚訝地抬眸:「你在騙我吧。」
詹姆斯淡淡一笑,不再言語,為聖女重新洗了遍身子,自己簡單地用涼水沖洗了下,順便將剛才為聖女洗澡時又蓬髮的慾望遏制下去。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透,詹姆斯就離開了村子,臨行前吻了吻還在熟睡的聖女,看到她在這兒過得比在教會的時候開心多了,詹姆斯也很欣慰。
村子裡,聖女和亞當並肩走在田裡,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
「你……和詹姆斯是什麼關係?」亞當斟酌著開了口。
其實那天亞當如詹姆斯所說,並未馬上離開,因為他聽見屋內有碰撞的聲音,擔心詹姆斯要對Lily施暴,就在他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隔著牆傳來了一聲如貓叫般的嚶嚀——亞當的手停在半空,本應該掉頭就走,卻不知為何腳像灌了鉛一樣。就在門的另一邊,他與他們只有一牆之隔,詹姆斯隱忍卻粗重的喘息、Lily愉悅且動人的撒嬌,通通落在門口亞當的耳朵里——「你是他的夏娃麼……」亞當聽見詹姆斯這麼說,腦海里不禁幻想出他與Lily親密無間的樣子,頓時像吃了龍息辣椒一樣,從頭到腳都燒了起來。再後面,就是斷斷續續的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亞當這才如夢初醒般掉頭就跑,跑著跑著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發現褲子上方鼓了一大塊——聽牆角聽得勃起了。
聖女詫異:「你怎麼直呼侯爵大人的名字——」
亞當撇嘴,不以為然道:「我不喜歡他,反正這裡就我們兩個人。」
「好吧,但你見到他絕對不可以無禮。」聖女瞪大了眼,顯得格外可愛。
「知道了——所以你們是什麼關係?」亞當不依不饒地問道。
聖女歪頭,思索了片刻:「朋友吧,我們算朋友。」
「朋友?」做那種事的朋友嗎?亞當自然是不會將這話說出口的,但他心裡在嘀咕。
「侯爵大人雖然看著很難相處,其實人很好,幫了我很多,真的是一個善良的人……」聖女談起侯爵便有些停不下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臉色越來越差。
「善良?呵,」亞當嗤笑,「可能只對你一個人善良吧。」
聖女單純,聽不出話里的鋒利,道:「不光是對我一個人,他對我們整個市付出了很多,毫不誇張的說,每一個市民都或多或少受過他的幫助。」
亞當沒再說話,隨手撿起路邊的狗尾巴草,三兩下編了個小狗給聖女:「汪汪汪,我要咬詹姆斯的屁股。」
聖女只覺得有趣,吵著要他再編個給自己。
詹姆斯回到市裡的時候已經接近飯點,但他第一時間卻是去的商會。
房間裡,窗簾拉得還算嚴實,但還是有一縷陽光從縫隙溜了進來。
詹姆斯叫來了幾個最信任的手下,「去查個人。」詹姆斯的神情比平日嚴肅不少,手下們心知這個人的來頭非比尋常。
「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其中一個問道。
「要是被發現了……」,詹姆斯停頓思考了片刻,眼鏡折射出一道光,「死人是不會發現任何東西的。」透過光的鏡片下卻是猶如寒冰的冷漠眼神。
那縷陽光突然消失,屋子裡黑沉沉的,「大人,要下雨了,趕快回家吧。」商會的管事跑進來急匆匆地說。
詹姆斯來到門口望著席捲的大風,先前還晴空萬里的天孔已是烏雲密布,似乎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Chapter14
詹姆斯自從那次和亞當碰過面後就再也沒來過聖女這邊,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聖女每天魂不守舍的,連亞當都看出了她不對勁。
詹姆斯倒確實遇上了棘手的事情,商會在一次運貨途中碰上了海盜,可能是經濟有些蕭條,原本和商會約法三章的海盜集團突然反水,不僅搶掠了許多貨物,還動手傷了人。
「太過分了!當初約定的是三年,這才過去一年半!我就知道這群強盜不是什麼守信用的人!」管事罵罵咧咧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恨不得立刻生吞了那些海盜。
「先查清楚損失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安撫好受傷船員和他們的親屬,這件事不會就這麼過去的。」詹姆斯大口大口地吸著雪茄,時不時取下鏡框揉捏眉心,一雙好看的眼睛也都布滿血絲,渾身寫滿了疲憊。
「本來政府就對他們怕的要死,這下好了,直接禁止出海貿易了,大人,您能不能去求求女王陛下,這樣下去,我們商會遲早要關門了呀。」管事的腳底板都要走出火星子了,開始病急亂投醫。
詹姆斯深深吐出一口煙,擰滅了雪茄,重新戴上金絲眼鏡:「先別著急,我帶人去他們老巢看看,這邊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管事一聽,更著急了:「這也太危險了!您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啊!」
詹姆斯沒作聲,走過去拍了拍管事的肩。
另一邊是派去查亞當的人來了訊息:「查到了,但只有成年後的消息。」
詹姆斯挑眉,眼神卻沉了下來,「說來聽聽。」
村子這邊,亞當開了輛老式拖拉機來到聖女家門前,從車上一躍而下,身上密密麻麻的汗顯然是剛剛乾完農活。
「你怎麼來了?」聖女驚訝,因為這幾天正是農忙的時候,亞當給當地的農場主幹活基本上就是一整天,從來沒有這麼早來找過她。
「我要去鄰國買些東西,過來問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亞當說著,不斷抬起手臂擦著頭上的汗,大口呼吸著,胸口起伏,健壯的身體在被打濕的白色上衣下若隱若現。
聖女不自然地避開眼神,道:「我、我就不去了……」
「為什麼?你不想見詹姆斯一面嗎?」
聖女被戳中了心事,心虛地低頭:「侯爵大人哪是那麼好見的,況且我的身份也有些特殊……」
亞當一愣,豎起了耳朵:「什麼叫身份特殊?你們不是朋友嗎?」
聖女立馬閉上嘴,打發了亞當離開。
詹姆斯準備了幾日就準備動身,不想莊園來了個不速之客。
「侯爵大人,」管家畢恭畢敬地將來者帶到詹姆斯面前,窗外的月色很亮,落在管家身後的人身上,就像是套上了一身白色長裙,「聖女來了。」
詹姆斯整理領結的手突然頓住,扭頭看向門口,朝思暮想的人此時就站在聖潔的月光中,竟還衝自己微微一笑。
管家彎了彎腰,頷首離開,將時間留給久別重逢的二人。
「真的是……你?」詹姆斯快步上前,難以置信地抬起手,想撫上聖女的臉卻又擔心眼前的人會如泡沫般一觸就破,到頭來只是虛幻的想像。
「真的是我,侯爵大人,你還好嗎?」聖女牽過他的手就往自己臉上貼,詹姆斯的手心略帶涼意,感受到真實的溫度後急忙抽出了手。
詹姆斯將手背到身後,暗惱自己為什麼不多穿點衣服,手這樣冰冷。
「怎麼過來的?路上是否安全?肚子餓嗎?」詹姆斯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聖女肩上,問道。
「亞當捎我過來的,他正好要採購些農場的東西。」
詹姆斯皺眉,想了想,道:「想吃些什麼?讓廚師去做。」
聖女搖頭:「不用麻煩了,我吃過東西來的,就是想來看看你。對了,這麼晚你這是要去哪兒?」聖女見他穿戴整齊,方才還在對鏡整理領結,門口還停著車,一看就是要出門的樣子。
詹姆斯怕她擔心,選擇隱瞞:「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白天被商會的事絆住了,只能晚上趕路了。」說著,吻了吻聖女的手,示意她不必多慮,繼續說:「你就在這裡住下吧,等我回來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明天一早就動身了,待得越久就越危險你也是知道的……」聖女還想說什麼,身後的門被敲響——「大人,該出發了。」
詹姆斯不舍地輕啄兩口聖女的臉蛋,又囑咐了幾句才匆匆離開。
車內,手下一臉擔憂地問:「大人,那幫海盜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地濫殺無辜吧?」
詹姆斯正閉目養神,淡淡開口:「我槍法很好,不用擔心。」
另一邊,海盜集團也收到了詹姆斯要來的消息,一時間亂作一團,作為頭領的船長只好怒拍桌子讓他們安靜下來。
「慌什麼,有傑瑞德大人在,叫他們有來無回。」船長的話讓船艙內瞬間鴉雀無聲,頭頂的油燈隨海浪搖搖欲墜,眾人的影子也被拉得高矮不一。
這時,從船長身後陰暗的小門裡走出一個健壯的身影,「傑瑞德大人。」船長恭順道。
如果此時燈光再亮一些的話,就能看見這張臉的主人正是亞當。
Chapter15
兩撥人在珍珠島上碰了面。
詹姆斯開門見山,「違約的人可是要受到懲罰的,不過我想先聽聽你們怎麼說。」
船長不屑,「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只是向更高的利益妥協,有什麼錯呢?」
話音剛落,一陣濕鹹的海風吹來,詹姆斯輕笑著摘下黑色圓頂硬禮帽,細細擦拭起來。身邊的手下立刻會意,跨步上前,從口袋掏出來一塊女士懷表,冷冷道:「你當我們是在和你打商量嗎?認識這個東西麼?」
船長臉色大變,說話都結巴了,「你、你、你們怎麼會、會有——」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履行合約,之前發生的可以不追究;二是等著給你的相好收屍吧。」手下放下話就將懷表拋了過去。船長連忙接住,看了又看,咬著唇,很是為難。
「好,好,好,不愧是侯爵大人啊……」亞當,應該叫他傑瑞德了,鼓著掌從角落走出,露出潔白的牙齒,「這麼多年了還是喜歡玩威脅這套啊……可憐蟲。」
詹姆斯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正要出言譏諷,又有一個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這讓詹姆斯的笑意漸漸從眼底消失殆盡。
「怎麼,見到你心愛的聖女不高興嗎?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
「嘭——」
傑瑞德捂著被子彈擊中的胳膊,惡狠狠道:「真卑鄙啊,該死的混蛋。」
海盜們見詹姆斯動了手,也紛紛掏出武器,但還是慢了一步,詹姆斯帶來的是最得力的手下,都是在戰場上經歷過生死的老兵,而海盜們過慣了掠殺平民百姓的生活,再加上這幾年和詹姆斯合作,幾乎很少「血拚」,所以根本不是詹姆斯他們的對手。
傑瑞德見大勢已去,也許從未有過「大勢」,想趁亂逃走,詹姆斯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子彈正中後腦,綻開血色煙花,傑瑞德緩緩倒地,睜大的雙眼似乎在問為什麼,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為什麼要對他趕盡殺絕,為什麼死的人不是詹姆斯……
「亞當——」聖女喊著,掙開眾人的保護,沖向傑瑞德的屍體,眼淚打濕了帶血的襯衣。
詹姆斯走近,想帶女孩離開,卻被一掌拍開了手。
「亞當是我在異國他鄉最好的朋友……」聖女哽咽,「我知道他設計了侯爵大人,可是——」一路的顛簸加上太過於悲傷的情緒,聖女暈倒了。
詹姆斯將聖女安頓在船上,等她醒來後,便總躲著詹姆斯,大有想與之劃清界限的意思。
但詹姆斯哪會隨他願。
船上的房間小,房間裡的床更小,聖女縮在一角就占據了大部分位置。
少女細膩光潔的腳踝卻多了一條與之格格不入的鏈子——聖女被囚禁了。
「你現在很怕我,是嗎?」詹姆斯取下眼鏡細細擦拭,「不對,你一直都很怕我。」
聖女睫毛微動,看樣子是被說中了。
「過來。」詹姆斯戴上眼鏡,叩了叩床板。
角落的人依舊一動不動。
「你不過來,我也會過去。」詹姆斯慢條斯理地解著紐扣,反正這隻兔子他吃定了。
輕輕一握軟若無骨的腳踝,順著小腿肌膚慢慢往上,癢意頓起,聖女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們聖女還是那麼敏感啊……」詹姆斯的唇緩緩落下,輕柔地吻遍少女全身,如同羽毛般的親吻,落在脖子上、肚子上、手心裡,酥酥麻麻的。
衣裙層層掉落,最後只剩一條系帶式的薄薄的短褲,「想要我親這裡嗎?」詹姆斯一邊慢慢拉開蝴蝶結,一邊看著聖女的眼睛出聲詢問。
聖女的陰戶很漂亮,顏色很淺,是淡淡的粉色,少女被盯得害羞不已,竟在詹姆斯熾熱的目光中流出了晶瑩的汁液。
詹姆斯俯身將淫水捲入口中,還不忘說一句:「它可比你誠實多了。」說罷又吻上聖女的唇,想叫她嘗嘗自己的味道。
交織在一起的身影吻得難捨難分,耳邊只有海浪翻湧的聲音。
船在海面上晃得厲害,詹姆斯就讓聖女坐在自己身上,才剛進一個頭,一個浪撞來害得少女直直坐了下去,滾燙硬挺的性器一下子拓開層層迭迭的嫩肉直搗花心,聖女頓時爽得頭皮發麻,挺腰後仰,腳趾緊繃,像有一股細密的電流湧入全身。
詹姆斯也直起身子,扶著聖女的腰身,抽出大半截再一點一點地深入,「啊、啊、哈啊……啊、嗯啊、啊……」聖女被一寸寸地填滿,又被一寸寸地抽離,時不時伴隨著船身的晃蕩而倍感刺激。
「輕點兒叫,船的隔音不好。」詹姆斯話是這麼說著,身下的動作卻是愈來愈放肆。
聖女聞言,憤憤地咬上詹姆斯的肩膀,只是管住了嘴,顫聲依舊從喉間溢出,但漸漸被抽插的水聲蓋過——因為小穴里的水越肏越多,打濕了二人的胯骨。
搗了不知道多久,聖女汗涔涔地伏在詹姆斯肩上,喘著氣微微戰慄,感受高潮的餘韻。
「別再怕我了,好嗎?」詹姆斯輕撫著聖女柔順的長髮,嘆道。
只是懷裡的人已經睡著,沒有聽見侯爵大人放低姿態的請求。
Chapter16
聖女是被除草的聲音吵醒的,睜眼就是看見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灑進來,厚重的綢緞窗簾掛在兩側。
這是在哪兒?
聖女坐起身,肩頸泛酸,船上的床板太硬,睡得很是累人,但身下這張床卻極為舒適,床頭與床尾的浮雕都十分生動。
聖女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窗邊,往下望能看到底下是一個花園,正有幾個園丁模樣的人在修剪,他們說的卻是另一個國家的語言。
「醒了?」房門被輕推,詹姆斯溫柔的聲音傳來。
聖女看向他,眼神堅定:「我要回去。」
「回哪兒去?」詹姆斯緩緩走向她,四方的鏡片下閃爍著危險的光,「你無處可去,親愛的,你的亞當已經死了,你在那兒只會觸景傷情。」
聖女僵在原地,任由詹姆斯把玩她的頭髮。
「還記得我們最初的約定嗎?」詹姆斯說著,將髮絲放到鼻子下輕嗅,「需要我教你怎麼做一個情人嗎?」
聖女面上的血色一瞬間褪了個乾淨:「可是、我已經不在教會了……」她在那場海難中死裡逃生時,以為自己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在看到那個為了尋找自己而差點喪命的男人倒在海灘上時,也曾有過片刻的心動。
「如果教會知道聖女沒死呢?」
聖女絕望地閉上雙眼,他其實一直都是那個心狠手辣、卑鄙無恥的侯爵大人,威逼利誘自己做他的情人也好,先出槍偷襲亞當也罷,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你早就知道他是你弟弟,對嗎?」半晌,聖女才開口,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不,」詹姆斯笑道,走到窗邊倚著,「最開始我只是知道他還活著,但我沒想到他會接近你。」
「所以,你利用了一切身邊可以利用的人,是嗎,侯爵大人?」聖女細細地回想所有事情的發生經過,只覺得眼前的男人越來越陌生,恐怕自己的出現只是給他一個能更快殺了弟弟的理由而已。
倚在窗邊的詹姆斯陷入沉默,深邃的眸子注視著聖女,房間裡安靜得可怕。直到窗外響起了兩聲尖銳短促的汽車鳴笛聲,催促著詹姆斯離開,這才結束了詭異的氛圍。
「有事給我打電話。」詹姆斯見聖女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撂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聖女聽著汽車轟鳴聲漸漸遠去,一滴淚終於落下,為自己,為亞當,也為自由。
所有的貴族中,只剩詹姆斯一直遲遲未婚,母親早逝,父親和兄弟姊妹也都相繼離世,女王憐惜,於是召見了詹姆斯,詢問他的婚事。
女王有心想讓霍華德家族得勢,霍華德家中有幾個未婚的女眷,都是十幾二十出頭的年紀,相貌也都不差,對這個年紀輕輕就繼承爵位的男子很感興趣。
詹姆斯緊閉著唇,面對女王的好意只能再三推脫,早些時候還能藉口父親的喪期,現在只能說自己無心婚娶。
「還是說,你有心儀的姑娘家了嗎?是哪個家族的?」女王渾濁的眼珠亮了幾分,身子都不自覺地往前微傾。
詹姆斯只覺得口中苦澀,聖女是終生不能結婚的,她們要將一生都獻給所謂的神明。
女王見他不言語,以為是什麼比較落魄的貴族,便好心勸慰:「到了你們這一輩,我本來是不想插手的,當初你祖父硬是逼你父親,最後呢,還不是適得其反。只要身份差距不是太大,心地足夠善良,能夠延續王室血統就可以了。」
詹姆斯苦笑,無奈道:「知道了,女王陛下。」見女王有些乏了,便知趣地告退。
車子晃晃悠悠,詹姆斯在后座陷入沉思。
「侯爵大人,霍華德一家要暫住莊園一陣子,女王特意吩咐的,估計明後天就會到,需要我去接嗎?」司機把著方向盤,看了眼後視鏡中的詹姆斯,問道。
「嗯,你和傑拉德看著辦吧。」詹姆斯是經營商會的緣故,才有一輛產量稀少的羅孚,而大多數貴族都還是坐馬車為主,遠途路程的話就是坐火車最方便。
閉著眼養神間,剛要駛入高聳的莊園大門,車子卻停了下來。
「大人,聖女在前面,好像在等您。」司機口中的聖女自然是新聖女了。
詹姆斯睜開眼,果然看見了那個焦急的女子,正殷切地望著他們車子的方向。
「你去泊車吧,我下去。」詹姆斯推開車門,吩咐道。「是。」司機應下。
新聖女小跑著過來,神色慌張,額頭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還沒站定就急忙問:「他、他死了嗎?」
詹姆斯扶了扶眼鏡,淡淡道:「死了。」
新聖女一個踉蹌,身子不穩就要往地上倒,詹姆斯伸出手扶住,繼續說:「是我結束了他的性命,這不過是他自找的罷了。」
成王敗寇,新聖女雖然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但真正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痛,在她沒有成為聖女之前,一直是流離失所,是傑瑞德拯救了她,雖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她心甘情願。
「我就知道……他怎麼會是你的對手……」新聖女淒淒地笑著,喃喃自語。
詹姆斯皺眉,掐住女人的下顎,冷冷道:「他不死,死的可就是你了,奧莉維亞 。」
Chapter17
新聖女本就慘澹的面色變得更甚,全無了最初與詹姆斯相見時的倨傲。
「不過能讓侯爵大人如此著急動手的,我想,只怕是那位聖女還活著吧。」女人被迫與詹姆斯對視著,在如此危險的對手面前,她恢復了理智。
詹姆斯輕笑著將她臉別開,好像隨手丟掉一條帕子一樣,「我說過你很聰明,只是這聰明需要用對地方。」
新聖女不惱,她承認自己曾經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動過心思,但現如今,她卻只是怕他怕的厲害。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安分一點。」詹姆斯經過新聖女身旁時,厲聲威脅道,隨後緩緩走進莊園。
此時一輛正在駛往市裡的火車上,霍華德一家五口坐在包廂里,分別是彼得伯爵和他的夫人,以及他們的三個女兒:大女兒莉迪亞、二女兒安妮和小女兒貝拉。
「聽說詹姆斯侯爵的性格不是很好,萬一真的被他看上了,可怎麼辦呀?」最小的女兒擔憂道,她玩性最大,還不願早早的結婚。
彼得伯爵不高興了,肥胖的體型讓他生氣都有些費勁,「要是真被他看上了,那我們霍華德家就謝天謝地了。據說光是他那莊園,就要比我的封地還大了,那裡面的僕人,最低的薪水都有5英鎊。你們要是誰嫁過去,當季最潮流的裙子,山珍海味的大餐、盛大奢華的宴會,這些還不都是應有盡有?」
聽見父親說得有聲有色,年紀最小的女孩不免心動了,當即拿出隨身帶著的鏡子照了起來。彼得伯爵眉眼舒展開,笑吟吟地看著小女兒的舉動,很是滿意。
莉迪亞靠著窗的一側靜靜看書,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安妮眨了眨眼,雖然她並不是很在意這些物質層面的東西,但如果能為家族帶來好處,她也願意試一試。
詹姆斯一下午都坐在書房裡看文件,有些頭痛欲裂,於是叫司機將自己送去另一處私人莊園——也是禁錮聖女的地方。
正坐在窗邊看書的女孩聽見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下意識地合上書頁想逃離,但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無處可逃。這座莊園的女管家恭敬地為男人開車門,用外國話對著他說些什麼,只見詹姆斯像是有感應一般往上望,和聖女對視了個正著。
筆挺的黑色西裝和梳得紋絲不亂的偏分黑髮,與平時不同的是少了一副眼鏡,但目光仍然是那麼幽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窗口的女人。
聖女迅速移開,關上窗並將帘子拉得嚴嚴實實,做賊心虛地坐到床邊,但轉念一想詹姆斯肯定會上來,坐在這兒好像一個妻子在等丈夫回家似的,於是又立馬起身,坐到了椅子上。
果然不出一會兒,詹姆斯擰開房間門把手,拖著一身的疲憊,走近聖女。
聖女隻身穿了一條米白色的蕾絲睡裙,露出細白的腳踝和光潔的小腿,鞋子在不遠處的床邊,此時是赤著一雙足踩在鬆軟的地毯上。
「不冷麼?」詹姆斯突然單膝跪地,捧起女人的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確實有些涼意,溫暖有力的大掌覆在纖細的腳踝上,好像稍一使勁就能掐斷一般。
小腿肌膚細嫩光滑,詹姆斯眼神一黯,俯身將炙熱的唇瓣烙印在腿肚上,用舌頭侵略性地大肆品嘗,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聖女想縮回腿卻被詹姆斯的大手輕鬆拽回,還順勢撫上敏感的大腿。
聖女努力蜷縮自己,但無濟於事,睡裙的下擺被撩開,內褲被詹姆斯的口水打濕,勾勒出陰阜飽滿的形狀。「別……別看。」聖女癱靠在椅背上,竭盡全身力氣去遮掩,但女人的幾根蔥蔥玉指怎麼敵得過整日拿槍的手。
詹姆斯輕而易舉地褪下聖女已經濕透了內褲,隨意地撥了撥充血的陰唇,看著一汩一汩往外吐水的泉眼,笑道:「光是看著就能流這麼多水的聖女,我真是有點捨不得還給上帝了。」
聖女聽了這話,身下更加泛濫,小臉也憋得通紅。
詹姆斯起身,一把摟過軟癱作一團的聖女來到床上,睡裙被無情地從頭頂脫下,兩隻白兔般的乳兒顫抖著暴露在空氣中。
「我還沒舔呢,怎麼就這麼硬?」詹姆斯輕笑著,捏了捏聖女小巧硬挺的乳頭。
也許是空氣太過冰涼,又或許是這具身子太過敏感,兩顆櫻桃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挺立在詹姆斯面前。
聖女此時羞愧得就要昏過去一般,並著腿像小鴨子一樣坐在床上,眼角濕漉漉的,雙臂環繞在胸前,楚楚可憐的模樣。
詹姆斯攬過她的腰,二人的唇近在咫尺,就在聖女閉上眼以為侯爵要親她的時候,身前的床微微往下陷了一瞬,光線也亮了幾分,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我先去洗個澡。」
聖女意識到自己又被耍了,憤憤地找回睡裙穿上,氣鼓鼓地躺進被子裡。
Chapter18
詹姆斯沖完澡出來,就看見聖女背對著她在檯燈下看書,睫毛濃密,又長又翹,撲閃撲閃的好像一隻美麗的精靈。詹姆斯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有力的臂膀攬過聖女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身前,嗅著好聞的發香,掌心不安分地往上方遊走。
聖女掙扎,像一條剛撈出水的魚兒,胡亂動彈,結果反倒是方便了詹姆斯的入侵——蕾絲睡裙本就單薄,稍微一動,布料就像長了腿一樣往上跑去,給詹姆斯的胡作非為省了不少力氣。
聖女察覺到自己腰腿間少了些許覆蓋,胸前的柔軟被人握在手中,頓時不敢再動。
詹姆斯越過她,取走手中的書,放在床頭的柜子上,然後壓著聖女輕柔地吻了上去,骨節分明的大手順勢拉下檯燈的拉繩,屋子裡頓時陷入黑暗。
詹姆斯用舌尖撬開聖女的貝齒,手指輕輕拂過她的髮絲,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更緊密地迎合自己與之交纏,彼此溫熱的呼吸在空氣中交融,因為黑暗,所以感官被放大,詹姆斯每一寸的撫摸都像是帶了電流一般,不多時聖女便酥麻得繃緊了脊背。
聖女被親得昏昏沉沉,被潤濕的唇瓣微張,迫切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詹姆斯不打算給她放鬆的機會,找准胸前的軟肉,猛地含上去,重重吮吸小巧可愛的乳尖,舌尖在上面不停地打轉,在黑夜裡發出曖昧的裹吸聲。
「別吸了……唔、受不了了。」聖女的感官在黑暗中無限放大,好像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胸前一般,酥爽的快慰感令她頭皮發麻,潰不成軍。
詹姆斯聽著聖女壓抑著情慾的叫聲,一時也悸動不已,往她下身探去,竟是空無一物,「怎麼不找條新內褲穿?嗯?」詹姆斯音色沙啞,還帶了點鼻音,像羽毛落在耳朵里,聽得聖女腿心一軟。
一天濕兩條內褲也太丟人了……聖女心裡想著,小臉都有些發燙。詹姆斯覺察到身下人的分心,便重重地颳了一下聖女的陰蒂,引得女人蜷縮,不滿地咬起自己的手臂來。
「是你勾引我的,親愛的,」詹姆斯喑啞道,手指在泥濘的穴里抽插,帶出潮水般的淫液。
聖女被詹姆斯用手玩得雙腿酸軟,渾身無力,床單被她緊緊攥出了褶皺,碎發也被汗打濕,黏在脖子上。「前菜結束了,該吃點正餐了。」詹姆斯脫下身上的睡袍,又褪下聖女身上的睡裙,二人此時才真正的坦誠相對,肌膚與肌膚零障礙地緊密貼合,炙燙的硬物抵在濕潤的穴口,像深處沙漠的人找到了水源。
詹姆斯一點一點地拓開聖女緊緻狹窄的甬道,感受著四周肉壁裹挾棒身的快感,層層遞進,愈來愈深,緩慢而有力的撐開穴道。聖女也被一絲一絲地填滿,漲感逐漸蔓延全身。
隨著二人逐漸適應,詹姆斯便開始輕緩地撞擊,搗出越來越多的汁水,浸濕了二人胯間的毛髮,甜膩的歡愛氣息也四散開來。
聖女任由詹姆斯索取,腰肢動情地起伏迎合,放肆地喘息呻吟,陶醉在這場瘋狂的情事之中,暫時忘卻了身份與愛恨,只是世間普通的男女遵從原始的慾望。
總是做到聖女有了哭腔詹姆斯才肯放過她,意猶未盡地拔出埋在聖女體內的性器,探身去拉檯燈的繩,「啪嗒」一聲後,如眼的是一片凌亂。
嫣紅的穴口正源源不斷地往外吐著摻雜透明淫水的黏膩白精,翕動著一張一合,穴的主人正縮著小腹發著抖蜷縮,白皙的全身泛著粉紅的光澤,像甜美的桃子,咬下一口就是滿嘴的汁水。
聖女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的,等她醒來時,身邊只有一處凹陷的印子,動了動四肢,只覺得全身乾爽但是格外酸脹,看來詹姆斯昨晚已經為她清洗了身子。
床邊有張紙條,上面是一手俊逸的鋼筆字:要好好吃飯。
看來女管家當時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都是在告狀啊,聖女無奈地想道。
Chapter19
霍華德一家下了火車,先是去參見了女王,然後趕在傍晚前回到詹姆斯的莊園。
一家人被眼前的景致震驚到說不出話來,雖然跟女王的城堡還是不能夠比較,但是跟普通王室貴族來比的話,那簡直是讓人嘆為觀止。先不說這莊園有多大了,就光是那一排排一列列的馬車,抵得上他們家封地所有人家的馬車了。
「傑拉德,為什麼不把人帶進來?」詹姆斯身著黑色燕尾服,微微扯著白領結從樓梯上一邊快步走下來,一邊說道。
傑拉德頷首,回復道:「我見他們對莊園很感興趣,就派人帶他們四處參觀了。需要我將他們迎進來嗎?」
詹姆斯抬手看了眼表,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不到三十分鐘,朗聲道:「快點兒換衣服吧,待會兒賓客們都來了。」
於是霍華德一家在管家傑拉德的帶領下見到了這位赫赫有名的詹姆斯侯爵——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一副金邊眼鏡更是顯得優雅斯文,見到他們,全然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冷漠陰沉,反而是噙著笑向他們一家問好,尤其是給予了女眷們獨有的尊重。
「侯爵大人,這段時間就叨擾您了,這是我的三個女兒,莉迪亞、安妮和貝拉。」伯爵夫人笑逐顏開道,將身邊的女兒們介紹給詹姆斯。
三位姑娘紛紛行禮問好,舉手投足間也盡顯優雅,看得出是家教不錯的孩子:莉迪亞穿了條葡萄灰長裙,領口與袖口都飾有白色褶邊,簡單的麻花辮垂在胸前一側,手上還夾著一本厚厚的書,看得出是個文靜好學的姑娘;安妮留著一頭短髮,丁香紫的鏤空細格長裙襯得她膚色雪白,網紗的草編帽下是一張拘謹害羞的臉,看樣子是個比較怕生的孩子;貝拉與她的兩個姐姐格外不同,圍頸式的黑色項鍊與低胸黑色長裙相得益彰,飽滿精緻的耳垂上點綴著小巧玲瓏的珍珠耳環,一張瓜子小臉笑得明媚,面對詹姆斯的眼神也絲毫不畏懼,像一隻充滿幹勁的牛犢。
詹姆斯收回視線,禮貌地催促他們上樓安頓,隨後就去查看宴會的準備情況了。
房間內,貝拉興奮地拉著安妮的手,滔滔不絕道:「上帝啊,沒想到侯爵大人是這麼的年輕英俊,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他看我的時間特別長?」
安妮面帶笑意地看著最小的妹妹,附和道:「你是我們當中最美麗的姑娘,誰能忍住不多看你幾眼呢?」
「安妮,少說幾句了,她都快飄到天上了。」莉迪亞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平靜道,「再不快點換上禮服,就真的來不及了。」
再次出現在詹姆斯面前時,三姐妹已經換上了各自的禮服,莉迪亞和安妮都是一身簡單的飄帶晚宴裙,只是顏色不同而已;貝拉則是大膽地選擇了一條芥綠色絲絨弔帶裙,大廳明亮的燈光打在她如玉雕般晶瑩的後背,優雅的曲線有著說不出的柔美與嫵媚,一時間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忘記了呼吸。
「這是哪家的小姐?侯爵大人可要好好引薦一番啊。」與詹姆斯交好的賓客都紛紛跑來打聽,都對這個年輕美麗的貴族小姐很感興趣。
這場宴會就是專門為了歡迎霍華德一家的到來而舉辦的,詹姆斯向眾人介紹了他們之後,宴會的氛圍才逐漸推向高潮。
貝拉在人群中如眾星捧月般被圍繞著,但她的餘光始終關注著詹姆斯,這個男人對待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態度,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不曾改變,卻唯獨在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身前駐足許久,且笑容愈發燦爛。
「那位女士是?」貝拉故作漫不經心地詢問身邊對她獻殷勤的公子哥們。
「噢,你是說聖女嗎?她是侯爵的朋友,但我覺得沒這麼簡單。」公子哥賣弄地晃了晃酒杯,故作神秘。
Chapter20
站在詹姆斯面前的是受邀前來參加宴會的新聖女,她和聖女不同,很是擅長應付這種社交活動。
「你把她藏在哪兒了?」女人壓低了聲音,質問。
詹姆斯單手插兜,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笑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奧利維亞。」
新聖女挑眉,隨意地看了一圈周圍,說:「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霍華德家的女兒為什麼來,你心裡應該很清楚……與其把她困在籠子裡,不如給她自由。」
詹姆斯笑意漸濃,鏡片後的彎成月牙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緒,但一開口,語氣里不帶絲毫溫度:「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教徒里可沒有我。」
貝拉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向來是個說干就乾的性子,於是二話沒說提著裙擺就走了過去。
「侯爵大人,這位姐姐是?」貝拉的插入讓原本緊張的氛圍緩和了不少,新聖女也被轉移了注意力。
她一眼便看出了貝拉的少女情愫,於是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詹姆斯。
「貝拉·霍華德,彼得伯爵的小女兒。」詹姆斯介紹道,「聖女奧利維亞,有機會你可以去聽她唱詩。」
這般親昵的介紹,再加上公子哥的話,貝拉不免也懷疑起二人的關係,但是新聖女的身份擺在那裡,她也只好安慰自己二人只是朋友而已。
「我就是來說幾句話,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侯爵大人、貝拉小姐,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新聖女微微頷首,帶著得體的笑容離開宴會廳。
貝拉覺得自己臉都要笑僵了,但是詹姆斯卻幾乎不怎麼看她,到了舞池,她壯著膽子邀請他跳舞,卻只是換來了一句「抱歉,在下舞藝不精」。
從來都是貝拉拒絕別人,還沒有人拒絕過她,一時間感到有些難堪。「我沒有結婚的打算,所以不用在我身上白費力氣,明白了嗎,貝拉小姐?」詹姆斯看著女孩稚嫩的臉,語氣放緩道。
「我……」貝拉囁嚅著,眼角竟泛起淚花。
詹姆斯從口袋摸出一塊手帕,遞給她,說:「擦擦吧,還有很多男生等著和你跳舞呢。」
貝拉接過帕子,上面有木質的古龍香水味道,象徵著男人沉穩而又溫柔的氣質,原本還有些失落的心情,又隨著這塊帕子而逐漸鮮活。
詹姆斯不知道她的心裡所想,見她沒再流淚便離開了。
舞會一直進行到天亮才結束,詹姆斯作為主人,已經盡到了應有的地主之誼,霍華德一家也很是滿意,雖然小女兒對昨晚和詹姆斯的相處細節閉口不談,但伯爵夫婦還是對這件沒影的婚事持樂觀態度。
聖女百無聊賴地坐在花園裡,從早上待到天黑,女管家見她這般萎靡不振的模樣,給了聖女一個老式收音機,想讓她解解悶。
聊勝於無吧,聖女耷拉著腦袋,隨意地轉了兩下,「刺啦刺啦」了一陣,突然響起一個女聲,播報市裡的大事小事。
「著名王室,詹姆斯侯爵,在昨晚舉行晚宴……」怎麼聽個廣播都有他,聖女苦笑扶額。「似乎是為了聯姻做準備,侯爵夫人究竟會是誰……」收音機的女聲戛然而止,聖女按著開關的手微微發抖。
把她囚禁在這裡,自己卻要和別人結婚?聖女抬頭望天,埋在心底的種子破土而出,生根發芽——她要逃離這裡,做一個自由的人,她不想成為一隻清醒的籠中鳥,儘管她對詹姆斯是有那麼一點愛的,但這種愛對詹姆斯未來的妻子來說是不公平的。
她要離開,她一直是要離開的,只是把時間提前了而已。接下來的日子,聖女不再惶惶度日,她觀察莊園裡的每一個人,熟悉花園的每一處地方,為逃跑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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