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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 (3-4) 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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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8: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3-4)
作者:WDCH(達也)
第3章
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飛機後的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一輛計程車駛至小區門口停下,后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腴潤的腿伸了出來,米色的長褲極是貼身,秀美的腿部線條一覽無餘。
褲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無瑕的小腿和圓潤小巧的腳踝,暗綠色的高跟露趾涼鞋把白皙嬌嫩的腳背和鮮紅欲滴的腳趾甲襯托得恰到好處,自有一番低調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這條腿兒,或站或蹲在小區門口的老頭們俱都兩眼放光,恨不得把這條腿的主人囫圇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頭探出來時,老頭們馬上收斂了放肆的目光,恢復了長者風範,因為這女人不是別個,正是這個小區里權勢最大的女人,楊玉蓮主任。
其實也難怪老貨們第一眼沒看準,因為車廂里本就昏暗,而且光看這條腿兒,任何人都會以為這是屬於一個剛剛年滿三十,身體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婦,又怎麼想得到這主人實則四十有五了呢?
楊玉蓮今兒穿著一件紫色無袖的絲質上衣,兩條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剛出水的嫩藕還要誘人,雄偉的胸脯高高聳起,把輕薄的上衣頂起兩道驚心動魄的美妙弧線。
只可惜,這番美景愣是沒有一個老貨敢於直視,除了老王這個憨貨,他正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出神,渾沒在意楊主任恰恰在他的視野正前方。
喲?今天這榆木腦袋開竅啦?還敢直勾勾盯著老娘看?
楊玉蓮得意的輕哼,見他愣愣的,沒好氣叫了起來:「老王,過來!幫我拿點東西。」
這熟悉的聲音一響起,還在恍恍惚惚的回味著昨晚那個美妙場景的老王嚇了一跳,定了定神,這才屁顛屁顛地朝楊玉蓮跑過去。
「拿什麼呢,楊主任?」
楊玉蓮這會兒已經繞到車屁股後了,聞言抬起皓臂,指著後備箱裡面的兩箱水果,說道:「喏,就這兩箱水果,提上吧。」說完,她不等老王答應,已經提著行李袋往小區里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聽她的號令,便利索地把兩袋水果搬出後備箱,把後蓋合上,麻利地提起兩箱水果追著楊玉蓮的屁股而去。
看熱鬧的那幫老頭艷羨地看著老王——能給那女人鞍前馬後的跑腿也是一樁美差啊,只可惜他們一來不會有這種機會,二來也沒老王這種牛力氣,白搭。
今兒楊玉蓮不知怎的,腳步走得飛快,肥碩挺翹的屁股一顫一顫的。
她腿長四步頂老王五六步,老王得一溜兒小跑才跟上了她。
待得進了樓道,終於四下無人了,他才大著膽子瞅了眼楊玉蓮,看她那雪白細嫩的頸項,那水潤韻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滾圓的屁股,那渾圓筆挺的雙腿……
嘖嘖,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幫老不修每天像蒼蠅似的。
老王心頭正感慨著,忽地樓道上方響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擊樓板的聲音,他心裡一突,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前面白衣晃動,司徒青的高挑身影出現在拐角處。
楊玉蓮一見到司徒青,臉色登時陰沉下來,尤其見她一條白色連衣裙襯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臉上嬌嫩無瑕,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女神的風姿,心裡更是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著年輕嗎?看你再過十年,能有老娘保養得這麼好麼?再怎麼保養,胸部能有我大麼?你就一賣肉的,還打扮得像個公主似的!
楊玉蓮心裡不屑的想道,倒是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倒不是說她不敢,只是這小娘皮畢竟還沒正面冒犯過她,她也不好無故發難是不?
再說了,她這會兒憋著尿呢,可沒功夫跟她糾纏。
楊玉蓮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腳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誰料沒走兩步便聽到身後響起了清脆的一聲「叔」,態度十分親近。
楊玉蓮心裡司徒青一貫是冷冰冰不理人的沒禮貌形象,平時驕傲的像個小母雞,仗著身高,昂著頭誰也不入眼的模樣,還是頭一回聽她聲兒那麼甜的喊人。
她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司徒青還回頭眼神跟隨著老王,完全不是客套打招呼該有的樣子。
對方見她看來,眼神旋即變得冷淡,扭過身子踩著高跟鞋下了樓梯拐角。
剛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的老王見楊主任神色古怪的看過來,心裡打了個突,連忙低頭快步上樓,裝傻了事。
楊玉蓮飛快地開了家門,撂下一句:「先進來等一會兒!」就急步往裡走進了洗手間。
老王訕訕地把兩箱水果放在了門邊,聽著洗手間裡楊主任水槍怒射般的小解聲,心道:莫非楊主任要問我為啥跟司徒青這麼熟?唉,難辦吶……
老王正在發愁的當口,楊玉蓮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她如釋重負的玉臉上兀自帶著些許的潮紅,看來方才那泡尿憋得夠嗆。
因為方才急急上樓,她的呼吸還沒完全調勻,此刻高聳的胸膛還在誇張地起伏著,紫色無袖的輕薄上衣被帶動著上下翻滾,如同被兒裡面藏了一隻靈貓似的。
這種美妙場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著搓了搓手,囁嚅道:「楊主任,你要跟我說什麼來著?」
楊玉蓮臉色轉冷,說道:「王鐵根!我讓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這樣辦事的?我聽她叫你叫得很親熱嘛?這麼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誰那邊?」
楊主任一連串的質問,老王根本無言以對,因為她根本沒有說錯,陰差陽錯之下,他已經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湯了。
但當然,老王雖然憨直,但還不至於蠢笨,這當口不可能坦白從寬的,所以他本能地梗著脖子爭辯道:「哪有……她不就是那麼叫了一聲麼?我不是也沒搭理她嘛?」
楊玉蓮盯著老王漲得發紅的臉龐看了一會,興許是覺得老王應該不懂得撒謊,這才臉色和緩下來,說道:「對她這樣不乾不淨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鬆警惕!你也活了大半輩子了,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
老王連忙點頭唯唯稱是。
楊玉蓮對老王的態度很滿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訓斥,偶爾還是得給些甜頭,一低頭瞅見了地上的兩箱水果,便蹲下身來,把包裝盒打開了,把裡面裝得滿滿當當的水蜜桃挑了兩個個大多汁的,拿起來正準備遞給身前的老王,誰料視線剛抬起來,就被他襠下撐起來的巨大帳篷嚇了一跳。
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驚嚇的竟是往後一坐,肥碩的屁股整個砸到了地上。
讓一根雞巴嚇得如此失態,楊玉蓮忍不住滿臉羞紅,惱羞成怒道:「你這老東西!想什麼呢?!」
老王這貨被楊主任一喝罵,這才被閃電劈了一道般驚醒過來,見到楊主任雙腿張開坐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心裡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腦里空白一片,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卻哪裡說得出一句得體的話。
原來方才楊玉蓮一蹲下來,她的紫色無袖上衣領口很寬敞,一俯身就把裡面的一雙豪乳都賣給了老王。
那裹在紫色蕾絲半罩杯文胸裡面的比雪更白、比剝皮雞蛋更嫩的兩顆乳瓜一躍入老王眼帘,登時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讓這老貨完全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沒錯,他昨晚才摸過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嬌嫩軟彈的大奶子,但以尺寸和質感而論,D罩杯的豐滿胸圍再能打,也比不過眼前這對奇恥大乳!
很明顯眼前這對奶子要勝出太多了,即使你是大D之姿,面對躍升兩個罩杯的F巨乳,也只能倒吸涼氣來一句恐怖如斯。
這對巨乳輕易給人那種一沾手就會滿溢,一著力就會深陷的壓迫感。
尤其是兩個奶子中間被擠成一道黑色閃電的深不可測的乳溝,更是如同一個萬年黑洞,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齊,所以當他的陽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猙獰本相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掩飾,才猛然把楊玉蓮嚇了一跳。
楊玉蓮被嚇得跌坐的那一瞬間,也不怪她一把年紀了還大驚小怪,委實是老王的傢伙事兒太嚇人了,任何雌性見了都會像看見天敵似得應激。
倒不是以為這老貨突然吃了狼心豹子膽,對自己起了色心想要怎麼樣自己,完全就是被這個規模嚇著的本能反應。
看他低頭縮脖,像只鵪鶉似的,跟強姦犯哪有一星半點的沾邊?
於是她放下了心,腦子也重新好使起來,想道:想來這老貨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會衝動起來,倒不是他存心不軌……哼!
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頭兒,見了老娘的身子還不是照樣會老樹發新枝?
想到這兒,楊玉蓮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應當的自得。
她尷尬地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手,發熱的臉蛋恢復正常,沒好氣數落道:「你這個老不修,叫我怎麼說你好呢?對我也敢動歪念頭,你膽子不小啊?」
「楊主任,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跟我說話嗎?拿了這兩個水蜜桃趕緊滾蛋!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糾葛,你知道有什麼後果!」
老王胡亂點了點頭,抄了桌上兩個水蜜桃,落荒而去。
楊玉蓮關上了門,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一絲粉暈又掠過了白玉一般的臉龐。
她啐了一口,卻又不免想起上一回這老貨生生靠胯下那話兒定住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辦到這一點?
這個老貨,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麼想著,她的嬌軀也忍不住燥熱起來。
內心湧起一陣的幽怨,自己正是好時候,需求大的時候,怎麼就守起活寡了呢。
唉……
華燈初上,城中某高檔會所的一隅,司徒青意興闌珊地斜靠在一張沙發上,看著窗外發起了呆。
她今兒穿了一身淺綠色的連衣短裙,纖細的腰間系了一條紅絲帶,雖然簡約,但絲毫不減半分麗色。
她雪嫩的雙頰上帶著一絲厭惡,因為她剛剛下鍾。
她厭惡自己的工作,沒有任何快感,但不得不做,同時為了讓嫖客快點結束,她還要裝成享受的樣子,用勾人的聲音刺激對方快點完事。
工作只會讓她鬱悶難消,有何歡樂可言?
這種高檔的會所,動輒四五千的消費,有能力光顧的,大多數是事業成功,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
這些男人的性慾雖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幾乎都無復當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堅持五分鐘的,都已經寥寥可數,更有不少未到上陣肉搏即丟盔棄甲的。
更何況司徒青對嫖客的抽插毫無反應,只覺得麻木無聊,要是可以,她甚至想在接客的時候玩手機打發時間。
「嘿,你們猜猜,我剛肏的這個男人堅持了多久?」一個妝容精緻,身材火爆的女孩進了房間,興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會一碰到你的騷屄就射了吧?」有個女孩知趣的笑道。
「錯!是老娘給他脫褲子的時候一拍他那玩意兒就出來了,全射在褲襠里了,哎呀媽呀。害我一直給他吹,吹到下鍾還硬不起來,太沒勁了。」
所有女孩都鬨笑起來。
司徒青心想:見過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沒有最廢柴,只有更廢柴,要說這方面最變態的,肯定要算已經五十出頭的王叔,而且因為不是嫖客,加上心理上的親近,司徒青跟年輕帥氣的少華都沒有過的感覺,在老王身上輕易就能得到!
她給王叔只是擼雞巴,二十來分鐘就把自己擼到潮吹了……
司徒青不願再多呆,沒等到下班就向領班請假走了。
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後來一想酒吧里都是少華這樣的少爺居多,費盡心思也不如摸摸王叔那話兒,頓覺沒什麼意思,便信步遊走,走到了江邊。
「一晚多少錢?」
「200。不講價。」
忽地江邊草坪里傳來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談聲,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個乾癟老頭和一個矮胖女人在接頭。
「150!」老頭搖了搖頭。
「你這老頭沒錢還敢出來嫖……好好好,先說好了,事先給錢!」
兩人談好了價格,一前一後離開了草坪。
司徒青看著兩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頭會不會也來這種地方找妓女呢?
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這種了吧?
想像著王叔摟著一個矮胖妓女裸體的難看樣子,她止不住渾身惡寒起來。
以王叔下面那話兒的條件,但凡找個喜歡大的富婆還不是手拿把掐,不至於這麼墮落吧……
但是王叔那麼老實,有需求敢出來嫖就不錯了,那話兒的長處又不是臉蛋——是人都能看到。
指望他能榜上富婆想來也是不可能。
哎我這是怎麼了?
一天想到這老小子好多次,他哪點值得我惦記了!
我年紀輕輕的風華正茂,惦記一個老頭,就很傷自尊心,很難接受的好吧。
是,他是人很好……
也很很可靠啦……
讓人很有安全感,很想親近……
而且有情有義……
但畢竟那麼大歲數,能當自己爸爸了!
所以究竟因為什麼念念不忘?
是的……他那話兒的厲害程度碾壓她見過的所有男人——好吧,最重要的是能帶給自己強烈的感覺。
在他身邊,這輩子頭一次如此強烈的體會到身為女人所能體會到的極樂!
若是讓叔來肏我,我能受得了嗎?
他能堅持多久呢?
有時間久的嫖客能肏將近二十分鐘,但傢伙事兒天差地別,而且心理上的感覺也是雲泥之別,司徒青對別人就是沒感覺。
是王叔的話,自己單是給他擼一擼就能那麼舒服,噴的魂兒都要飛了,要是插進去不敢想像……
司徒青忍不住紅著臉兒馳想著。
胡思亂想了一會,走到路邊打了個車回家去了。
下了車,走進了小區,司徒青下意識打量保安室,雖然對方白天當班,按理說晚上不會在了。
她驀地眼睛一亮,晚上居然還在?
在這深夜裡,小區里並沒有任何人走動的身影,只有老王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門衛室里打著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轉,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裝作落落大方的樣子拐進了門衛室,甜甜地叫了聲:「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頭一看,旋即紅著老臉摸了摸後腦勺,「這麼晚了你還沒睡覺?」
司徒青一聽就樂了。
明明上回告訴過他自己是小姐,小姐當然是晚上上班的羅,這問題問得實在是多餘。
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當班嗎?怎麼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張小孫女病了要去醫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視司徒青明艷的臉龐,瞧著對面的牆壁說道。
這老頭見了女人就像鵪鶉似的,真逗。
司徒青不知為何心跳的很快,語氣莫名的地說:「其實啊,晚上沒人看門也沒關係,這會兒所有人都睡覺了,你看這攝像頭裝得到處都是,小偷也不敢來呀。」
老王一聽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能這麼說,這是規定,否則楊主任還不找我麻煩啊。」
「你很怕楊主任啊?」司徒青覺得逗王叔很有趣,王叔小小的一隻外表又老實憨厚,長相不討人厭,又不顯得老氣,膽子小小的樣子像個萌萌的圓滾滾的小動物似得,不是形似而是神似。
這讓她格外想撥撩。
不像別的臭男人一樣色眯眯的,看著就不舒服。
她此刻的心情終於能明白為什麼男人喜歡調戲良家婦女了。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損害,梗著脖子爭辯道。
司徒青抿嘴輕笑,心念一轉,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家的水龍頭壞掉了,你上去幫我看看唄。」
「這……我這兒走不開啊。」
「怕啥,就一會兒的功夫。再說了,這會兒楊主任早就睡著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老王憋紅著臉,揮了揮手。
司徒青嗯了一聲,忍著心頭的喜悅,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走了。
老王等她帶起的那陣香風完全消失了,這才磨蹭著提起工具箱,往小區裡邊走去。
這夜深人靜的,他倒是不怕會被其他人看到,只是離開崗位太久終歸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腳步,迅速登上樓梯,來到司徒青的門前。
輕輕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抬眼望去高挑無比的司徒青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靨,把老王讓了進去。
老王爬樓梯倒沒感覺到心悸氣喘,一看司徒青這甜美嫵媚的笑容,馬上就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了,連忙打醒精神問道,「哪個水龍頭壞了?」
司徒青想說下面的水龍頭,但終究沒有那麼惡俗。
別看上次自己喊自己騷屄,事後她可是沒少罵自己丟人現眼,像個沒人要的賠錢貨似得。
「洗手間裡的淋浴龍頭好像不太好使。」
「我去看看。」
老王脫掉了幾十塊買的廉價運動鞋,就這麼踩著洗得乾乾淨淨的白襪子走進了洗手間,司徒青帶著莫名的笑意跟在他後面,無比高挑修長的曼妙身姿倚在門框上,看他擺弄著水龍頭,風情臉蛋逐漸泛起粉色。
「怎麼不好使了?」老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扳開了水龍頭,頓時掛在上方的花灑猛地噴出水來,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釋了。
「哎!」老王急忙往後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記,踉蹌退後了兩步,差點摔了一跤。
「對不起!」
背部撞上兩團美妙的溫香軟玉,老王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忙紅著老臉回頭道歉道。
他的頭臉和上身都被花灑淋濕了,水珠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那模樣甚是狼狽。
司徒青雖然被撞得奶子隱隱發疼,瞧著老王這副情景,還是忍不住樂了。
水龍頭不管出水開關怎麼扳都只會從花灑出水,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嚇了一跳。
讓她止不住發笑的是,這王叔明明是被她擺了一道,還懵懵懂懂的道歉個沒完,還真是可愛,愈發讓人想要調戲。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這水龍頭就是這個毛病,切換的開關不好使了,只能從花灑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濕了……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過司徒青遞來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兒,心頭一跳,老臉窘得發燙,但頭頂上水還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顧不上了,便趕緊地把頭臉擦了擦。
瞧著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過身子的毛巾擦著頭臉,饒是司徒青經歷過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但她從不接無套的活兒和口交,就說明了她做這一行有自己的潔癖或者說堅持。
私人物品是不跟任何人公用,包括女人,包括同居過的少華。
所以此刻心情有些異樣。
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襯衫也大部分打濕了,脫口道:「你衣服也濕了,脫下來我給你用電吹風吹乾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說了老爺們光膀子也沒什麼,便麻利地把白襯衫脫了,遞給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煩你了,我趁這功夫,趕緊修好水龍頭。」
司徒青接過白襯衫時,隨意掃了他小麥色的上身一眼,登時有些失神:兩塊胸大肌輪廓分明,有如斧鑿,小腹平坦結實,六塊腹肌的線條若隱若現!
老王的身材雖然矮瘦,但身材比例很好,而且長得也不難看,臉上皺紋很淺。
現代人老的慢,普遍看上去比年齡要年輕很多。
老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外表嚴格來說看上去像個不到四十歲的大叔,完全沒有老頭的感覺。
這樣的身材,莫說是五十歲的老頭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輕人也不多見。
再聯想到上回給他擼管時他那根大傢伙的雄偉景象,驚人耐力,若是不看臉的話,這簡直就是一個小號的極品鴨子啊……
老王可不曉得司徒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轉了那麼多念頭,他已經轉身彎腰忙活開了,司徒青眼神愈發灼熱的盯著他蜂腰猿背的背影,出神的看了一會兒,這才吞了下口水,拿著白襯衫折回臥室找電吹風去。
吹衣服的時候,司徒青又發現了兩個奇葩的細節。
其一是老王的白襯衫除了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顯然是剛洗過的,男人身上常見的煙味酒味是一概沒有;其二則是襯衣的領子上沒有容易殘留的黃色汗漬,顯見他平時洗的很用心很細緻。
誰能想得到這麼樣一個其貌不揚,地位低下的單身男人居然不抽煙,不貪杯,還比一個老娘們更愛乾淨?
司徒青對老王的印象瞬間又提升了不少。
如果說她夜深人靜把老王叫來主要還是為了有人陪著逗一逗樂,排遣下寂寞,勾引的目的不強烈,並不一定要發生什麼的話,這會兒她已經生出了強烈的目的性。
司徒青的狐狸眼眯著,眼裡透出強烈的侵略性,咬著嘴唇紅著臉龐,露出一絲風情的淺笑。
「修好了。」
老王把額頭的汗水一抹轉過身來,就發現司徒青拿著吹乾了的白襯衫倚在門框上,修長的身體姿勢柔美,眼神拉絲的笑吟吟看著他,登時心裡一突,說道:「又咋的?」
「沒啥,來,叔,快穿上衣服,別著涼了。」司徒青的聲音帶著鼻音,透著一股讓人顫慄的嬌嗲。
「我自己來就行!」看著司徒青柔情綽態的走近前來,一副要幫他穿衣服的樣子,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搶過了白襯衫。
這小區里誰使喚他不是覺著天經地義的?司徒青這樣過於熱情的,著實讓他心裡發毛。
老王的拘謹讓司徒青更覺著刺激,目的性越來越強烈。
這大叔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膽卻比兔子還小。
對上他,任何女人都會覺著主動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這樣予取予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會有負擔,沒有後遺症的乾淨而精壯的男人,可不正是最最完美的性伴侶?
而且叔是個好男人呢……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無任何顧忌,她帶著顛倒眾生的迷人淺笑,無視老王越來越是驚恐和尷尬的神情,徑直款擺腰肢,扭著屁股騷乎乎的逼近老王。
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褲襠,眼神拉絲的媚聲呢喃:「王叔,你幫了人家的大忙,你說……人家該怎麼謝你才好呀?」
她的語氣婉柔而蠱惑,自有一股盪人心魄的媚態。
她此刻的媚態沒有半分應付和做作,這番勾引都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慾望所驅動的。
「一……一點小事,哪裡需要謝,我得走了!」
老王快要哭出來了。
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來他在她面前自慚形穢,二來司徒青上回就說過了她的價碼,這麼巨大的人情他還得起麼?
他在這兒當門衛是沖春蘭來的,可犯不著為司徒青這種註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鵝肉節外生枝。
陰莖明明已經勃起的那麼嚇人,卻還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要接客碰到這麼嚇人的物件,接不接還是兩說呢,下定決心嘗試你還拒絕上了?
這麼想著,她有些不忿了,圓瞪俏目,修長的四肢伸展,掐著腰站那兒堵著門,自有一番女王氣質。
她不耐煩的直呼本名霸道威脅:「王鐵根,我可不習慣欠人家人情,我要謝你,你可不能拒絕,否則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強姦我了!」
「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幫了你還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了,這女娃學過變臉嗎,上一秒像狐狸精轉世,這一秒像母夜叉附體。
「你…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都以身相許了你還跑?是嫌我身子髒?你說是不是!」司徒青做夢也想不到又一次被拒,強烈的心理落差下難免惱羞成怒。
一下子自卑感爆發,她雖然是妓女但至今還未跟任何男人無套性交過,物理層面來說,她的下面完全是乾淨的,一絲一毫的他人體液都沒粘過。
可她這些堅持,就算說了別人也只會覺得可笑。
「這是什麼話?」
「我這麼年輕漂亮,不是因為這個還能是什麼!你說!」司徒青逼問,一時居然有些委屈的眼眶發酸。
看著這天仙似的姑娘紅了眼眶,老王心軟了,低聲道,「沒有的事!我有什麼資格嫌棄你?實話說吧閨女,上回你替我…那,那個,我已經過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幫你不圖啥,你別想歪了。」
「我不管!今晚你要是不聽我的,我跟你沒完!」
司徒青噙著淚花的眼角憤怒中帶著濃烈的羞恥,卻又隱隱散發出興奮的光芒。
這展開幾乎就是逼奸了!
說著她張牙舞爪的欺身扒拉老王,別說她一個一米七五的大姑娘強勢上手瘦小男性的畫面,還真有種反過來強姦的畫面感。
「使不得……閨女,使不得唉~」老王眼疾手快,趕忙抓著對方細長的手腕,另一手不斷擋開對方另一隻纖長的玉臂。
司徒青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對方鐵鉗般的虎口,屬於玩不起了,勾引不成想霸王硬上弓。
「你少廢話!給我撒手…哼,你仗著勁大是不是欺負我,我可喊了啊!我真喊了啊!」她小臉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手指著老王鼻子,劈頭蓋臉的尖聲威脅。
老王面對漂亮女人本就聳,對方一反常態的潑辣更讓他大驚失色,以他的自卑認知,這種反常的展開,怕不是……要強買強賣吧?!
「閨女你聽我說!你,你是不是要錢?」
「你放什麼屁!給我拿出來!」
司徒青頓時像被踩了尾巴應激的貓,猛地給了老王一耳光,趁著老王發獃,拉開了老王的褲鏈,粗暴的探手進去,隔著內褲攥住了老王雄偉的陰莖。
「你也不想想你這樣的窮鬼能嫖的起我這樣的嗎,我主動給你,你還敢拒絕我,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司徒青死死掐著老王的雞巴,眼角帶著屈辱的淚花,美艷的五官此刻看上去有幾分猙獰,眼神透著情緒失控的歇斯底里。
她打算用她最好的東西報答對方,他喚醒了她身為女人的羞恥心和需求,他又拒絕並踐踏她的自尊心……
明明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跟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只是膽小罷了!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都硬成這樣,你裝什麼正經!」
「嗬嘶……唉疼疼!閨女別捏了!叔不是看不上你…哎喲輕點啊~是,是覺得你咋看得上我……」命根子被美貌女人的小手死死抓著,老王疼的呲牙咧嘴的趕緊解釋。
要說不興奮那是假的,司徒青手勁減小,他忍不住呻吟了兩聲,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你個假正經的老不羞,雞巴都這麼硬了還裝什麼?」司徒青呼哧呼哧喘著氣,收斂破防後失態的模樣,露出略帶生硬的嫵媚笑容,又踏前一步,彎著腰高聳的胸膛挨上了老王的胸口。
忍著心底的強烈羞恥,下賤的晃動乳房摩擦,氣吐如蘭的發嗲:「叔,哼嗯~叔兒…只要你想,人家會讓你更爽,人家雖然做妓女,但下面沒被人無套弄過,還是乾淨的……」
司徒青臉上的潑辣還有殘留,略顯病態的笑臉很美,透著妖異危險的感覺。
她的氣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軟……
老王畢竟是個氣血旺盛的老光棍,他喉頭裡咕嚕一聲,終於鬆開了司徒青的手腕,司徒青略帶鄙夷的一笑,破碎的自尊心總算得到了及時的慰藉。
司徒青轉身,拉著老王往臥室走去,邁起貓步仍不遺餘力的全力散發著女性魅力。
老王的逆反實在是太傷自尊了,她本能的這番作態著搔首弄姿,想讓對方完全陷入自己的魅力中,用風情的蛛絲全方位的纏繞他,將他俘獲成繭。
把老王推倒在香軟的大床上,拉過老王粗糙的手掌隔著綠色的連衣裙狠狠地在自己滾圓豐翹的屁股上捏了幾把,然後替他解起褲腰帶脫褲子。
期間不放過每一次可以眼神接觸的時刻,她眼如秋波媚如絲,誓要把老王的魂兒都勾出來。
司徒青是第一次主動,興奮地吃吃笑著,感到老王開始笨手笨腳的揉搓自己的屁股,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她卻非常的舒服享受。
她眯起了眼睛,輕咬著下唇,一隻縴手摸著酥胸,用接客時都不會施展的魅惑手段不斷勾動老王的慾火。
老王以前肏過的最上檔次的妓女也不過是150塊的級別,他還得花三百的冤枉錢,且還是容貌尋常,皮膚粗糙的那種。
幾時見過像司徒青這樣年輕貌美的嬌媚妖孽?
他眼睛捨不得片刻離開了她的身子:清純中透著冶盪的絕美臉龐,可謂純欲天花板的女神臉蛋,修長雪白的延頸秀項,高聳豐隆的乳房皓質呈露,柔若無骨的腰肢,飽滿圓潤的髖部,及膝綠色連衣裙下裸露著的纖長滑膩的一雙要人命的大長腿……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柔和的光芒只灑在了床頭一隅,其餘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輪廓越是動人,膚色越是雪白。
司徒青也與老王一樣,淫慾反常的異常高熾,這種逼奸成功的感覺讓她前所未有的興奮,她感到這會兒自己像個法外狂徒似得,而老王就是自己的戰利品。
她現在要享受戰利品。
激動的司徒青很快就把老王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短小精悍的赤裸身體露了出來,胯下那蓬茂密的陰毛,粗長得如同大茄子的陰莖突兀地斜豎著向著司徒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極不協調,仿佛是他渾身的精華都長到了性器上了一般。
老王那不類常人的傢伙一亮出來,司徒青不由面露沉重,但咬了咬牙,自己約的炮總不能臨陣脫逃,捨命也得陪君子啊……
再說她上次又不是沒見過,這次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
一雙凝脂般的纖長美腿打了開來,柔順的綠色連衣裙撩到了腹部,露出了肉色的蕾絲半透明小內褲。
從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內褲那半透明的背面兜著兩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間那道股溝若隱若現,極是勾人心魄。
而那腴潤的腿根中央,被小內褲不透明的襠部緊緊裹著的位置,肥美的大陰唇輪廓優美至極,落在老王這樣的粗人心裡,輕易激起了一股把彼處搗個稀巴爛的暴戾慾望。
可此刻老王是被動的,他完全被對方拿捏了,不敢主動做出任何行為,怕惹的對方露出剛才那般潑辣病態的模樣。
司徒青喘著粗氣,拿起對方一手按著鼓囊囊的胸脯,自己則一手乾淨利落的把內褲剝掉,那剝離恥丘的內褲居然拉出亮晶晶的黏絲……
原來在剛才一翻逆向逼奸的操作下,情緒價值拉滿的司徒青已經進入了百分百性喚起的狀態!
司徒青用被褥蓋住老王的眼睛,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還沒做愛就饑渴的淫水泛濫,尤其以她的自我認知,自己明明是個對性快感非常遲鈍的體質,面對老王,身體反常不堪的表現就更讓她哀羞不已。
如此悶絕泥濘的狀態,意味著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戲了。
至於身下這麼大的物件到底能不能插進去,司徒青焦渴的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蹲在老王胯間,扶著碩長的大雞巴,小心翼翼的下沉腰肢,用汁水淋漓的油亮肉丘磨蹭黑紫龐大的龜頭。
一股強烈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使得陰道更躁動的蠕動著,一絲淅淅瀝瀝的拉絲淫水淋在龜頭上,司徒青渾身緊繃,腰肢一陣發軟。
好舒服……
硬邦邦的陰莖此刻急躁的往上探,這老不羞果然是假正經。
司徒青忍不住甜膩的哼唧出聲,被慾火炙烤的煎熬的扭著屁股,讓宣軟如酥的蜜恥跟滾燙堅硬的龜頭互相廝磨,絲絲縷縷的淫水像是蠟燭滴落般,順著陰莖一縷縷滑落。
很快就把整條雞巴無死角的淋上一層蛋清般的粘液。
龜頭懟著餃子皮時,老王沒忍住猛地一挺,頓時陷入大半顆龜頭,強烈的擴張感讓意亂情迷的司徒青內心一陣駭然,如此粗暴的肏法著實讓她驚著了,嚇得她聲音顫抖的斷喝一聲:「等會!」
「咋啦?」老王視線中一片黑暗,倏然的尖聲差點被嚇得縮陽,摸了摸後腦勺,悶聲道。
「不是你假正經那會兒了是吧……你個老不羞,套都還沒戴,你急什麼?」司徒青記仇的嘲諷道,但要說恨是萬萬恨不起來,之前那股怨氣也隨著私處肉與肉親密無間的接觸所消弭。
「不是不用戴套……」
「哼,我說我沒跟人無套做過,又沒說跟你要無套做。」
司徒青性慾高亢下眼神熱烈,她從未在跟任何男人做愛時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情緒,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過,用陰道容納一個男人的性器官。
她此刻居然有些要順勢無套性交的衝動,但她覺得這只是性慾上頭的衝動。
但她想跟他肉貼著肉的衝動很強烈,猶豫了下想了個法子,於是拿掉了遮住他臉的被子。
起身先把連衣裙脫掉了,又把一對雪嫩豐挺的充血乳房從肉色的蕾絲文胸里解放出來,光著美不勝收的胴體,翻身從床頭櫃掏出了一個保險套。
司徒青趴在床頭,半翹著屁股的姿勢極是撩人,尤其是纖細若折的腰肢,滾圓飽滿的屁股,及那汁水淋漓的充血陰戶,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陰莖硬的發疼。
司徒青轉過身來,熟練地撕開了保險套的包裝,把透明的保險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陰莖上套。
讓她沒想到的是,用在過往這麼多男客人身上都沒問題的標準尺寸的保險套,彈性都能吹氣球,但居然在老王這根玩意兒上出了狀況,透明的膜衣被撐得幾乎崩破不說,還沒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這也太無語了……
摸陽具多過摸香腸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陣心驚肉跳:這麼兇猛的傢伙,都快趕上驢子了!
司徒青蹙著眉,神情凝重的跨上去,扶著那如彎刀般恐怖的粗碩巨根,對準泥濘的肉穴口,咬著牙,視死如歸的腰部往下一沉,碩大的龜頭就這麼擠開千層褶皺,將陰道口的皮肉纖維拉伸到極限——抻開到幾乎崩裂的程度!
司徒青的臉色倏然有些蒼白,紅白相間的臉蛋顯得愈發病態不正常,但早已有心理準備的她,還是堅定而緩慢的繼續用力下沉屁股,讓陰莖一絲絲深陷其中!
就如同注射器般,粗長的肉棒就這麼被推入了大半根,陰莖上擠出的淫水堆集滑落,司徒青銀牙咬的咯咯響,終是忍不住檀口大開,顫聲尖叫,「嘶噢噢…要裂開了啊啊~~」
下身劇烈的擴張感讓司徒青的上身都無意識的往後挺。
儘管事先已經做好準備,但是在龜頭抵在花心的那一刻,一聲煎熬的甜膩尖叫依舊沒能憋住,「齁嘔嘔~~頂到底了噢噢噢——」
司徒青身長屄深,還真沒被插到過子宮頸!
二十四公分的陰莖此刻才插入了三分之二!
司徒青目眥欲裂,渾身緊繃,保持著姿勢不敢動彈,閉著眼感受著下體劇烈的擴張、刺疼、酸脹等諸多刺激。
屄芯子仿佛被燒紅的烙鐵壓上去似得,燙的她腦海出現鐵板燒用夾子壓住五花肉炙烤的滋滋冒油的畫面……
當然這根本是無稽之談,純粹是她的生理感受超出了能承受的範圍,心理恐慌所導致的混亂聯想。
她的肉穴被刺激的如同一張小嘴般緊緊的咬住倒鉤狀的彎型雞巴,小腹被龜頭和陰莖撐起一條明顯的輪廓,整條陰道被拉伸到極限,擴張成巨大的肉洞,四壁拉伸到極致的嫩肉不停震顫、擠壓著,如同萬千隻螞蟻在噬咬。
軟彈的花心被龜頭拱進肉里,被迫包裹住大半顆龜頭不停蠕動著,如同軟體動物被火烤了一般躁動不安的強烈蠕動著——就好像有一雙小手在裡面做著按摩一般神奇!
「叔…叔!你,你要了我的命了齁噢噢……」司徒青抻著修長的脖頸,面色漲紅,額頭和脖頸上青筋泛起,可見這個女人處在如何極限的身體感官中。
整張俏臉憋的通紅,無法閉合的唇瓣兒哆嗦著,喉嚨深處迸發出銷魂蝕骨的刺耳呻吟,一雙白嫩的大腿將老王的髖骨死死夾緊,十根秀美腳趾蜷縮著,紅彤彤的腳心朝天,蜷縮出層層肉褶,不留一絲縫隙。
一霎那間,一股舒爽之極的感覺填滿了老王的大腦——媽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區里所有男人做夢都想肏的司徒青……
還是不用錢的!
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就算那些以美貌出名的電視明星,古力娜扎、佟麗婭之流,也不會比司徒青漂亮分毫!
被巨根極限開發的司徒青何嘗不是興奮得渾身哆嗦著停不下來,淚腺失禁的她已經無法思考,下體連強烈的痛覺都感到詭異的刺激,禁錮住她的行動力使她無法再移動身體分毫,如同肉鋪里掛在鐵鉤上的豬肉一般……
身體只剩本能的條件反射,皮肉不自主的收縮和痙攣著。
胴體被刺激的蒸騰出一層鮮艷的潮紅和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以往她根本就不是被陽具一碰就渾身發抖的雛兒,近乎性冷淡的遲鈍表現,讓她從未在性事上有任何期待,覺得做愛也就那麼回事,但老王徹徹底底顛覆了她的認知,在他面前自己變得非常反常……
身體屬於雌性的本能仿佛前二十四年都沒覺醒似得,如今碰上了天命人才一朝覺醒,便一發不可時候的極度敏感極度淫蕩起來。
這根玩意兒的巨碩、硬度和熱力都是超出職業妓女想像的,非人般的存在!
就算是她過去的小白臉少華也不如老王的一根腳趾。
司徒青還未從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來,嘶嘶吸氣哀叫著,「叔,叔我疼…嗚,你千萬別動……一動萬一給我撐裂了……會壞掉的……」
老王果然聽話,哪怕想肏爛這個跌入凡塵的長腿大仙女,他也硬生生忍住了。
以前肏妓女,那些寬鬆的老屄都吃不住他,需要適應幾分鐘才敢慢慢動,所以他習慣了。
可司徒青坐上面五分鐘,哆哆嗦嗦的才有點好轉,就自顧自小心翼翼扭著腰,慢慢畫圈磨蹭了幾圈,沒幾圈功夫臉色驟然漲紅,發出了仿佛靈魂都再顫抖的強烈顫聲,哼唧著伏在他身上痙攣起來。
好一股熱流淋在他胯間!
「媽呀……嗚嗚……叔,~叔我怎麼尿了……」司徒青帶著強烈的哭腔,死死咬著嘴唇抽泣。
高潮並失禁中的胴體已經充血到像是煮熟的蝦仁。
「閨女,叔忍不了了……」
陡然發覺身下的老王忍不住往上猛刺一下,那體外接近三分之一的陰莖猛地深入了一半,她此前從未被觸碰的嬌嫩宮頸本就已經被迫裹住了半顆龜頭,哪裡經得起更加深入的蹂躪,只一下便懟的她目眥欲裂。
子宮被往腹內深處懟去,但所能退縮的距離終究有限,宮口還是被迫擴張開了一絲縫隙!
她美眸隱隱一凸,瞳孔肉眼可見的放大了一圈,本能的尖叫求饒,「齁噢噢噢噢……叔!叔!別捅了戳壞了嗚嗚,我尿憋不住噢齁噢噢……」
她大聲哭喊起來,生理性的淚花連成串從眼角滑落。
「噗~~噗~~」下體猛地被掏出大量冒著熱氣的騷尿,被粗大陰莖死死擠住的尿道口好像高壓水管,射出的尿液呈現強烈的噴濺態勢。
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蠻勁,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頂得一陣猛顫,撞的她子宮陣陣劇烈的刺疼酸脹,連哭泣聲都哆嗦得斷斷續續的,一時間嘴唇都有些泛白,又哪裡說得出話來?
眼看老王瞬即間已經弄了五六十下,司徒青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忽然一陣天旋地轉,遲鈍的大腦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她被壓到身下了。
在半是昏黃燈光,半是朦朧暗影的臥室里,一個身材矮小,古銅色的矮瘦小男人壓著一個高大婀娜、肌膚勝雪、美艷絕倫的年輕女子猛肏,這幅畫面違和感極是強烈。
身為當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頭的刺激更是無須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夢也不曾想過會拿自己價值萬金的身體逼奸一個五十出頭的底層門衛,此刻甚至被肏的陷入極致的官能中死去活來。
……
宇宙是一貫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極點,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極點,今晚,樓下的楊玉蓮就是不爽的那個人。
今晚老范說是到省城開會回不來,這是楊玉蓮不爽的起因。
天知道,一個區長有什麼會議要到省城去開的?
而且是沒有預先通知的那種?
瞧他那輕鬆的語氣,又沒有被雙規的可能性。
到外面偷腥也就罷了,藉口是找的越來越馬虎了。
楊玉蓮冷著玉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換台。
雖然明知道丈夫在外面偷腥,她也從來沒有過離婚的念頭,一來是因為她心裡明白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丈夫的地位換來的,她捨不得失去這一切。
二來卻是因為她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離了婚,沒了狐假虎威背後那個老虎,她這麼些年奚落過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樣加倍的還給她?
這是心高氣傲的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午夜的電視節目自然無聊得很,她終於懶得換台了,把遙控器隨意拋到沙發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個懶腰,登時紫色真絲睡裙被她拉伸的動作繃得緊緊的,一雙香瓜般誘人的豪乳現出了驚心動魄的誇張曲線。
因為浴後沒戴文胸的緣故,兩顆成熟提子似的乳頭激凸而起,極具肉慾誘惑意味。
紫色真絲睡裙的裙擺很短,是名副其實的齊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間並沒有男人,所以她因著雙腿彎著的姿勢而走光的藏青色蕾絲內褲及其緊裹下的兩瓣肥臀、當中那飽滿的膏腴蜜穴,沒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襯,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春光。
楊玉蓮枯坐了一會兒,終於懶懶地起身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視,走回臥室。
齊屄小短裙下兩條粉光玉致,腴潤筆挺的長腿裸著,從後面看去,這分明是一個身材爆炸的盛年少婦,又有誰想得到她已經四十有五呢。
鑽進了被窩,楊玉蓮看了看大床空空蕩蕩的另一側,臉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她摸了摸名貴的紫色真絲睡裙,感受著裙下自己乳房的豐滿柔膩,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麼用?
連欣賞的人都沒有……
她想到,跟丈夫上一次親熱已經幾年了?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成熟婦人這麼長時間得不到撫慰,這種味道的苦,誰嘗過誰知道。
都活了半輩子了,她對婚姻當中的所謂忠誠、專一,已經看得不是那麼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頂多給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難道還能坦然索求嗎?
偏偏就沒有一個好膽的敢於接收她的暗示並主動回應,唉……
想到性事上的長期壓抑,楊玉蓮滿臉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處,習慣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頂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腫脹起來的陰蒂,緩緩地揉搓著。
不知怎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巨大的帳篷,一瞬間有些膈應,但小頭控制大頭的發情狀態中,這個素材的刺激程度輕易否決了理性的干涉,很快,她便紅暈上臉,渾身發熱,淫水分泌,逐漸沾濕了手指。
要是有根熱辣辣的真傢伙就好了,自己還用可憐到想著一個低賤保安的傢伙事手淫嗎……
感覺到屄里愈發空虛的楊玉蓮死死咬著下唇,心裡哀嘆。
便在此時,樓上突然響起了清晰的「咣當」一聲,繼而讓人肝顫的誇張哭喊延綿不絕的傳來。
聲音能明顯聽出這個女人是痛快到何種地步,才會哭叫著發出如此驚心動魄的嘶喊。
甚至這聲音如果不是她自己也在發情中,在別的地方聽到怕是以為有人在施暴呢。
而且還不是打幾個耳光踹幾腳那種,這是照著心窩子猛擊打出內傷的強度。
楊玉蓮一愣神,突然明白了過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這個小婊子在跟男人上床!
只是至於叫的這麼誇張嗎?!
她知道司徒青有個對象,也隱隱聽到過叫床,但那時聲音隔著牆都微不可聞,而且多是在催促。
並且從發出如此失態的啜泣尖叫,甚至哭喊中發出濃烈的顫抖感,能聽出來大部分聲音明顯是從嗓子眼深處的胸腔迸發出來的,那是完全壓抑不住發自肺腑的釋放,而不是床事尋常的交流和情趣。
隔著牆楊玉蓮都感到頭皮發麻。
她從未聽到過司徒青叫成這樣,隱隱像是受刑似得。
乖乖,不會是在玩SM吧……
這麼變態?
楊玉蓮臉色難看,暗罵這個婊子玩的真花,不知廉恥。
但寂寞的楊玉蓮忍不住繼續聽著牆角。
「噢噢啊啊」的尖厲聲既急且驟,而且隱隱能聽到床搖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這是操司徒青的男人腰力之強所致。
楊玉蓮聽的心驚肉跳,感覺那男人能把人鑿進床板里。
楊玉蓮揣度著這男人的樣貌身材,腦海里首先浮現的是所有女人為之痴迷的抖音上的各種奇肌肉小鮮肉,於是乎更是心煩意亂,對司徒青的惡感又加深了幾分。
然而,煩悶歸煩悶,任何一個有過性經驗的人聽到鄰居家做愛的動靜時,總是難免有些遐想的,更何況楊玉蓮本就在自瀆的要緊關頭?
樓上那不絕於耳的誇張淫叫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楊玉蓮感覺身體的興奮度不斷在攀升,她一邊加力揉弄著充分勃硬的陰蒂,一邊隔著紫色真絲睡裙擰動著腫脹的乳頭,雖然手腕都覺著有些酸了,卻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
她心裡慎得慌的同時,惡意滿滿的心想最好肏死這個騷貨,叫的像殺豬一樣。
司徒青做夢也不會想到,樓下那位對她有成見的楊主任居然在聽著她跟老王的床戲自慰,事實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頭,只因王叔的勇猛已讓她欲仙欲死,被猛烈的拋上一個浪頭又一個浪頭。
她怎麼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衝刺的速度按著她一口氣狂肏幾百下??
這根本就是不科學的!!
就像沒有人能用博爾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萬米一樣的道理。
按說,像司徒青這樣妖精般的樣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歇斯底里呻吟著,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忍不住這麼高強度的刺激而早早繳槍投降。
唯獨這老王的神經有這麼大條,愣是不為所動,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陽具攢足了勁,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這要是鐵早鑿的火星四濺了……
縱是血氣方剛的體育生,也萬萬及不上他的表現!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沒?
這問題簡直就是多餘了,問她高潮了幾次還差不多。
雪白的床單上那濕漉漉的一攤,她兩條虛軟無力、任由擺布的玉腿,還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燒般火紅的雙頰,沒有焦距、半睜半閉的星眸……
每次鑿擊屄芯子她的呼吸就停滯一瞬,雙眸微微翻白。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狂潮中,壓根就沒停歇過。
虧得她做過這麼久小姐,哪怕沒生過孩子,下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性要強。
而且她的陰道像是熟透的爛果子被劃開一道大口子,汁水淋漓的漏個不停,如此誇張的潤滑下也不用擔心陰道撕裂的問題。
疼還是疼,而且刺痛感更明顯了,但相比暴虐的快感,痛覺只會激發她受虐的另類愉悅感。
樓下楊玉蓮的感受卻就比司徒青差多了。
但托對方的福,聽了這麼一場讓人心驚肉跳到連連咂舌的誇張性愛,她在熟門熟路的自摸中來了個大的,一時間神情恍惚,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麼暢快過。
陰精都流出來的程度!
對……哪怕以前跟丈夫有房事的時候,往前追溯的丈夫最能幹的時候,自己似乎也沒來過這麼棒的高潮。
這讓她更加嫉妒憤恨。
神志漸漸恢復了清明,而讓她料不到的是,樓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搖擺的聲響還沒停歇。
她忍不住又開始輕輕撫慰自己,掐指算算,前後都半個小時了,樓上那個小賤人光她聽出來的就高潮了五次!
有哪個男人做愛能堅持這麼久的?
她老公過去最好的記錄應該有差不多十分鐘,後來平均五分鐘都是奢望,再後來一兩分鐘……而且還不給她!
這個世界怎麼這麼不公平,她想爽一次都難,樓上這個賤貨卻高潮迭起,渴的渴死澇的澇死,自己到底差她哪兒了?
而且她司徒青還是個賣屄的婊子,萬人騎的賤貨,賣屄那麼多應該早沒感覺了,憑什麼她憑什麼啊!
等等……
那個小婊子不會是叫來了好幾個男人玩起群交了吧?
對!
哪有這麼厲害的男人,我就說嘛……
楊玉蓮的柳眉豎了起來:好哇,深夜擾鄰本就不對,竟然還敢聚眾淫亂!
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個現行,就聽到那顫顫巍巍的哭喊又猛地急驟起來,司徒青這個騷婊子煎熬的哭叫都變得沙啞了。
楊玉蓮一個女人怎麼聽不出這是爽到骨子裡的釋放,哪裡是「煎熬」啊。
火大都楊玉蓮再也按捺不住,狠狠捏了下陰蒂,勉強又泄出來一次便草草收尾,緩了口氣便霍地坐起身來,下了床,套上了長褲外衫,出門上樓而去。
在楊玉蓮嫉妒的眼都紅了,氣沖衝出門的同時,司徒青正在承受著老王高壓水槍般的精液怒射,饒是隔著一個保險套,那股衝力和熱度也著實驚人,更不用說是抵住她紅腫開口的宮頸怒射的。
此刻,老王二十四五公分的陰莖幾乎全根沒入,至少入進去二十公分,碩大的龜頭死死陷入宮頸,本來除了生育無法打開的花心,此刻居然被肏的鬆鬆垮垮的裹住大半顆龜頭,並且馬眼的位置將子宮擠開了花生米大小的空洞……
如果不是保險套的阻攔,老王這泡滾燙濃稠的精液怕是要毫無阻攔的直接射進她的胎宮裡!
司徒青渾身大汗漓淋,如同跑了一萬米般,胸腔劇烈起伏如同拉著殘破的風箱,臉蛋因為汗水和淚水流的太多,此刻混合著化妝品凌亂的像個垃圾箱邊的可憐小貓。
她瞳孔上翻,眼睛裡幾乎看不到瞳孔,只能看到略帶血絲的眼白,口腔無意識的微微張開,下頜骨仿佛睡著了失去意識般鬆弛,嘴角的口水流到了脖頸……
只覺著腦漿都融化了,渾身因為興奮過度過久,軟成一灘爛泥的同時,僵硬的幾乎手指都無法動彈。
縱慾過度的虛脫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在昏眩的快感中如同死魚迴光返照,無意識地抽搐著,淫痴的臉龐看上去就像個被玩壞的肉娃娃。
像是被十個大漢輪姦了幾個小時,竟然有些悽慘的意味……
把積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渾身哆嗦著,疲累地伏在司徒青死魚一般的胴體上,大口喘著粗氣。
馬上他就生起了兩個念頭,第一個念頭是:媽呀,屌她的屄感覺太好了!
屌過這麼一回,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第二個念頭卻是:糟糕!
離開崗位這麼久,萬一小區里出點什麼事就麻煩了,我得趕緊下去!
想到這兒,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撿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屍一般癱在床上的司徒青,擔心的大聲問道:「你沒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短時間內根本動彈不得,紅腫狼藉的肉屄如同被暴風雨摧殘後即將凋謝的糜爛花朵,本來緊湊的大小陰唇肉眼可見的鬆弛拉攏著,無法遮擋住猩紅狼藉的陰道黏膜。
而且私處布滿了被摩擦成鼻涕般粘稠的白濁沫子,看上去十分的噁心。
就這麼一炮,想必就永久性改變了司徒青的鬆緊度,要是能服務巨炮群體倒是好事,下次不會像這次這樣被玩壞掉,但巨炮就老王這麼一個,後面在接熟客就不是好事了,肯定能感覺出她變鬆了。
事實也確實影響到她的生意,但都是衝著她的臉去的,影響倒也不是很大,而且鬆了能多肏一會兒,顧客男性虛榮心的體驗感也更好,就是可憐司徒青要忍著厭煩多伺候一會兒了。
不過人沒逝,成功跨過老王這個地獄級難度,她這個屄抗肏的耐受力已經突破天際了,再去接客就純粹是簡單難度了。
此刻的司徒青還不知道管不住褲襠對事業的影響,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之後的際遇也因老王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不知道自己即將脫離苦海的命運。
司徒青無意識的囁嚅一聲,老王就以為是回應了。
如獲大赦下,小跑著到了門口,開了門閃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就撒開腳步往樓下跑。
體力充沛的樣子,顯然是半個小時的高強度肏屄才活動開筋骨的樣子……
全然沒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樓梯上正有一雙灼灼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竟然是王鐵根!
別的男人呢?
楊玉蓮又等了十幾分鐘。
天哪……居然沒人!
所以就他一個人男人,跟司徒青這小婊子上床折騰,就弄出了千軍萬馬的奔騰感……
她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是他,司徒青這婊子別看是個賣屄的,平時傲氣著呢,怎麼看得上一個門衛老頭的?
在老王開門的一刻,本能地往樓道口一躲的楊玉蓮做夢也沒想到,從司徒青屋裡出來的竟然是老王。
在極度的震驚中,她呆滯地立在當地,腦子裡思緒亂成了一鍋粥。
好半晌才苦笑一聲,緩緩地下樓回家。
只能說,司徒青這小婊子實在是淫蕩成性,才會連糟老頭子也會勾引!
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陽具掛住自己下墜的身體的一幕,自己這將近一百二十斤肉可不輕,這倒是圓滿解釋了那長達四十分鐘的誇張聲響了。
好吧,是因為老王那話兒大……
可司徒青怎會知道?莫非她也有過跟自己類似的經歷?
那麼大的傢伙事兒自己都犯怵,她還真敢嘗試?
楊玉蓮自覺是顏值至上的人,雖然長期性壓抑對男人的傢伙事兒也有要求,但更多是對持久的需要。
楊玉蓮自己不知道的是,其實她潛意識裡又渴望又畏懼老王的傢伙,這均是雌性動物進化幾百年對生殖器本能的崇拜,只不過現代文明不允許人暴露生殖器,所以生殖器的本能審美才沒有得到激發。
而生殖器美的定義,最基本的就是大!
大就是好,好就是大,君不聞歷史上國內的嫪毐、國外的拉斯普京,全都是靠大雞巴就能玩到世界上最最尊貴的女人,而且使得那些女人心悅臣服。
楊玉蓮沒有將老王列入婚外情名單,雖然主要是階級意識的優越感,但還有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懼怕。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第4章
翌日早上,黑著眼圈的楊玉蓮氣勢洶洶地跑到門衛室,要拿老王出氣,自己都沒發現表現的像個丈夫出軌要去捉姦的樣子。
到了以後,發現原來老王昨晚給老張替了半夜的班,現在是老張當值。
一腔鬱結的怒火無處發泄,楊玉蓮只好悻悻地到了居委會。
整個早上,觸了她的霉頭被劈頭蓋臉猛批一通的,頗有不少人。
到得下午,老王這憨貨終於來了。
楊玉蓮咬著銀牙,耐著性子透過窗口看著老張跟他交接一番離開了,這才出門直趨馬路對面的門衛室。
「王鐵根!昨晚是你當班是不是?」
神情還有點恍惚的老王見楊主任風風火火的衝進屋裡,猛地甩上門,就莫名其妙的像一隻應激的母老虎劈頭蓋臉的大聲叱道。
他嚇了一跳,心想這真是怕啥來啥。
他憋紅著臉看了楊玉蓮一眼,低下頭支吾著說:「是老張當值,他孫女病了去醫院急診,我替了他半夜——沒啥事吧,楊主任?」
楊玉蓮登時一噎。昨晚小區里還真沒發生啥小偷小摸的事兒,再說了,這種老舊小區的門衛開小差是尋常事,還真沒有好的由頭可以整治他。
「昨晚你是不是到司徒青屋裡去過了?」楊玉蓮決定直搗龍門,她話音未落,便緊緊地盯著老王的眼睛,看他如何反應。
糟了,她咋知道這事兒?
老王一下子懵了,他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說:「是去過,就修了下水龍頭……」老王打定主意,死也不能對楊主任承認自己跟司徒青上了床的事實。
楊玉蓮還以為老王謊話張嘴就來,心裡更加惱火了。
其實老王說的倒也沒差,只是隱瞞了後續的發展而已,否則以他的急智,是萬萬隨口編不出謊話的。
「你!」楊玉蓮突然意識到,她沒辦法當著老王的面拆穿他跟司徒青通姦的事實,即便他都把那個做雞的騷貨肏成那樣了,不知道還以為是兇殺現場呢,但如果點破,那不等於承認自己從頭到尾聽完了他們的床戲?
當時自己忙著敗火沒有當場抓姦,已經錯失了最佳時機,現在據此質問老王萬一他矢口否認,自己也不能拿他怎樣,傳開了還惹別人說自己的閒話。
雖然說,尋機會炒這老貨魷魚也不是不可以,但楊玉蓮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像老王這麼乾淨利索的男人,平日裡放身邊使喚習慣了,還真不想換人。
要不保安室替班的算上老王一共四個,她何必獨獨每次都找老王。
楊玉蓮心如電轉,覺得自己只是理所當然的覺得王鐵根就該讓自己一個人使喚,一下子跟自己討厭的女人上了床,才如此的接受不了。
所以才氣的睡不著,本質上這種占有欲並不是因為看上這個老貨。
權衡了各種利弊,想明白了其中緣由,最終決定暫且放老王一馬。
但心裡的不舒坦怎麼也無法平復,於是決定敲打一番,冷笑道:「王鐵根,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如果不聽我勸還要跟司徒青來往的話,早晚有你栽跟頭的一天。別忘了,你不是想娶三幢的春蘭做老婆嗎?若是春蘭知道你每天圍著一個騷狐狸轉,她會怎麼想……你好自為之!」
說完,她扭過肥臀,把深紅色的及膝連衣裙帶起一股馥郁的香風,雪白緊緻的小腿下,黑色高跟鞋「得得得」的一串脆響,已然高傲而優雅地穿過馬路,沒入了居委會的辦公室。
老王目送著她豐腴婀娜的背影遠去,心跳如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看樣子,她對自己和司徒青的醜事是有所覺察了,如果不聽她的警告的話,她要攪黃自己追求春蘭的事兒,實在是太容易了。
且不說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楊玉蓮憋足了勁結果放了個不痛不癢的啞炮,也是滿腔的不甘心。
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門上班的時候尋個藉口當眾令她難堪,然而她的如意算盤又落空了,當天司徒青壓根就沒露過臉。
原來,昨晚司徒青被老王肏得高潮迭起,半個多小時的狂風驟雨後早已神志不清,幾乎徹底失去意識。
極度疲憊下,姿勢都沒調整便昏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隔天日上三竿來。
而她睡死的程度,醒來還是保持昨晚被肏的雙腿蛙張著失去意識的姿勢,這是她掀開被子後發現的。
這一覺倒是睡得極為香甜,但起床後渾身酸軟的像散了架,肌肉酸痛不說,大腿內側被撞的皮肉紅腫,私處更是腫的像個饅頭,一動就感到針刺般的疼。
所謂男強則女扶牆,頭一遭扶牆的司徒青勉強來到廁所,無力的一屁股坐馬桶上,用力擠了好一會兒,紅腫的尿道口才射出黃橙橙的尿液。
就這,還感覺尿分叉了,可見昨天那麼巨大的陽具壓迫摩擦下,尿道沒少被殃及。
話說,隱隱記得昨晚好像開始就被肏尿了……
叔真是變態!
自己尿了他居然更興奮了,趁著自己失禁的空蕩把自己乾的這麼慘。
司徒青哪裡知道,王鐵根只以為女人做愛失禁是正常的,因為他的個人經歷,做愛中女人失禁是常態,就覺得是受用到好處的表現之一。
司徒青作為妓女,她的生殖器耐受性可謂鍛鍊的極強,所以從未有過這般狼狽的情況。
被肏的尿了就算了,還被肏的尿分叉了……
司徒青暗啐一口,想起老王,肉體被徹底征服的緣故,心理本能的產生一股甜蜜感,然而老王不聲不響的走了,她又感到幽怨委屈。
眼圈一酸居然要掉小珍珠了。
哼!
司徒青趕緊晃了晃腦袋,告訴自己清醒點,一夜情打個炮而已,腦子被肏傻了嗎?
她哪裡知道大腦內負責戀愛、性愛、以及各類行為成癮的獎勵機制是一樣的,所需要的激素都是多巴胺,戀愛說白了不就是顏值的視覺刺激導致了所謂的一見鍾情的感覺,所謂的不來電就是外形條件沒有差,沒有讓對方的大腦分泌多巴胺。
老王用臉做不到的事情,用屌輕易就能做到,而且做得好十倍!
司徒青哪裡知道這些,總之她挨了一炮醒來後就像感染了戀愛腦病毒,莫名的一直想到老王,進而想見到老王,但不知道對方電話。
她這樣行動不便更不好出去找他,於是請了一天假休養,只能悶在家,於是一整天在家昏昏欲睡。
昨晚那一炮後勁實在太大了。
然後第二天還是請假,外賣買了消炎藥……
如此過了幾天,楊玉蓮始終逮不到好的機會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慢泄了。
然而她始終沒有放鬆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陽奉陰違,還在跟司徒青暗通款曲。
讓她稍感安慰的是,總算沒發現兩人還在私下接觸。
其實在老王這邊,她的警告的確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邊,沒那麼上頭之後,也意識到這種肉體被征服後內心跟著淪陷的狀況不妙,跟她一夜露水兩不相欠的打算不符合。
再說,回想起那天逼奸,實在太尷尬了……
自己當時瘋了吧,好像個沒男人肯肏的饑渴婊子似得,關鍵那麼卑微的姿態,對方居然反覆拒絕。
這讓司徒青愈發的憤憤不平,最近便沒在去找老王。
一下子被肏成渴屌痴女是無稽之談,短時間內她不會再想那回事兒了,那一晚足足高潮了七八次,人都有些脫水了,口渴欲裂,早上起來口唇乾燥起皮,尿也少且黃。
這都是脫水的表現。
其中有個小插曲是司徒青第一天恢復接客時,一位熟客就面色古怪的問她是不是變鬆了……
司徒青本來就沒啥感覺,特別是對多巴胺的耐受性被老王那一炮拔的巨高。
毒品、性愛、戀愛的愉悅感都是因為多巴胺這種神經遞質也就是激素所引起的感覺。
人的身體無法長期接受超量多巴胺的分泌,所以會調節多巴胺的受體,讓人體對多巴胺不那麼敏感,這就導致了司徒青對少量的多巴胺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司徒青倒是不明白生物學原理,總之她現在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就算換少華來也不會再有一丁點快感了。
這就尷尬了,之前年輕屄緊,不用收縮肌肉夾緊,顧客一般也就三五分鐘完事。
現在優勢沒了,人均上鍾時間都得延長一些,她又不喜歡接客,想快點結束,心理膈應的很,只能應付性的多叫兩聲了。
好在聲帶的天賦不會受影響,她要是當色情主播,耳騷的天賦隔著電腦就能讓無數男人射爆。
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下,小區風平浪靜地過了兩周。
這一日五點左右,一眾老貨又習慣性地聚在小區門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春蘭肯讓你摸摸小手了嗎?」
周圍沒有女人,楊主任也還沒到下班時間,一眾老貨說話間就少了許多顧忌,一個老頭就調侃起老王來。
「嘿!今兒早上我瞧春蘭出門時,可連正眼都沒看這老東西,你說他能有戲嗎?」
「唉,老王,你就做夢吧,春蘭的大屁股你這輩子是甭想摸到了。」
臭老頭們你一言我一語消遣著老王,指著他尷尬的老臉哈哈大笑。
老王摸著後腦勺,心裡嘟囔道:你們知道個屁!
我摸過司徒青的屁股還操過她的屄,她比春蘭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時,一個削肩窄腰,儀靜體閒的少婦領著一個三歲左右,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走過前面的街口,往小區而來。
少婦身高約莫一米七,身段亭亭玉立,上身是修身的白襯衫,下擺掖進藍色的牛仔褲里,架著黑框眼鏡的瓜子臉甚是清秀淡雅,皮膚白嫩無瑕,若不是她牽著一個男孩,怕是不少路人會以為她還是一個大學生。
看到這對母子走近,眾老頭都收斂了笑容,略帶同情地看看少婦,又看看她的兒子,都沒有作聲。
少婦臉上帶著一絲淡笑,對眾人點了點頭,徑直進了小區,往裡走了幾步,忽地想到什麼,折回門衛室,對老王說:「王大叔,早上讓你幫我留意的,看看小區里有沒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
「有倒是有,一幢有套兩室一廳的,但租金要3000塊。」老王瞧著少婦黯淡下來的臉色,心裡也是直嘆氣。
「太貴了……有單間的嗎?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兒子兩個人。」
「單間也有,不過那個年輕人一聽你帶著一個小孩他就拒絕了。」
「這樣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謝謝你了,王大叔。」
少婦失望地轉過身,領著兒子往小區裡面去了。
從後面看去,就不會有人錯認她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皆因未生育過的女孩兒斷然不會有她這樣飽滿鼓脹的屁股。
褲管不是很緊身的藍色牛仔褲的臀部部位被完全充滿撐開,繃得沒有絲毫皺褶。
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這麼一個完美的屁股,恐怕都會生出把整張臉埋進去嗅一口咬一口的本能衝動。
令人意外的是,在場的老貨們並沒有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屁股,像往常那樣露出垂涎欲滴的醜態。
等她走遠了,一個老頭才嘆息道:「小蘇不容易啊,老公畏罪潛逃,房子積蓄全部拿去還款都不夠,聽說明天就必須得搬出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娃娃,後面的路可就難走了。」
「聽說她在幼兒園裡做老師,連正式編制都沒有,一個月也就三四千塊錢,小寶的學費就要去一千了,還要租房,吃飯,這可不好弄。」
「跟家裡老人要點生活費,總能行吧?」
「你是不知道情況!小蘇老家在鄉下,聽說每月還要往家裡寄生活費呢,能指望得上嗎?」
「這樣啊?那就乾脆把小寶送回老家,否則一個人又是上班又是帶小孩的,哪裡照顧得過來?」
「但凡進了城的,有哪個捨得把小孩送回鄉下去讀書?再說了,聽說她父親早就去了,母親身體也不好,夠嗆。」
「哎,我說你這老東西,小蘇家裡的事情你咋那麼清楚?」
「你什麼意思?我家裡那位跟小蘇經常來往,知道這些有什麼奇怪?」
「呵呵,不就那麼一說嘛,你激動個啥。」
一幫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小蘇的困難交代明白了,然而也就僅此而已,於她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眼看這幫老貨拍拍屁股,嘻嘻哈哈的一鬨而散,坐在門衛室里的老王倒是擰緊了濃眉,一臉的糾結。
那幫老貨或是幫不上,或是不想幫,但他老王卻是實實在在能幫得上忙的,他那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離這兒也就兩個街口的距離,兩個房間都空著,住下小蘇跟她兒子是綽綽有餘。
唯一的問題是,老王來當門衛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把春蘭領回家,若是她知道自己收留了一個年輕女人,她會怎麼想?
那他的如意算盤八成就打空了。
老王本質上還是一個善良的老實人,他想到小寶那肉乎乎的可愛臉蛋,臉色陰晴不定,在「幫」與「不幫」之間搖擺難決。
……
冷冷清清的家裡,蘇荷看著無憂無慮地在地上擺弄著玩具的兒子,憂心忡忡。
老公孟飛失蹤已經一個月了,音訊全無,若不是他走那天的QQ留言,她到今天都還不知道他竟然是那麼沉迷於網絡賭球,而且前前後後已經輸了兩百多萬,其中大部分還是挪用來的公款。
情知家裡砸鍋賣鐵也填不回單位的虧空,他竟然也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一走了之,好像那樣就能徹底逃避似得,絲毫不顧老婆孩子。
實質上麻煩才剛剛開始。
房子是以他的名義在婚前買的,算是他的個人財產,他原單位已經走了司法程序把房子拿去抵債,再加上東窗事發前他已經把所有積蓄拿去填窟窿了。
這下蘇荷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個人,一份工資,要養自己和兒子不說,還得往老家寄錢贍養老人。
這份死工資才多少一點,能掰那麼多塊嗎?
這不,光是租房就已經把她難倒了。
門衛老王叔說的情況她也知道,這方圓幾里地根本就沒有多便宜的房子的,要租單間也不現實,人家嫌小孩子吵鬧啊。
蘇荷幽幽嘆了口氣,但看著兒子稚嫩的背影,臉色很快就堅毅起來:不管怎樣,天無絕人之路,姓孟的沒良心把我們娘倆推到絕境,我偏偏要跟小寶過得好好的!
正在此時,門鈴忽地響了起來。蘇荷愣了一下,心想:這會是誰?自從孟飛出事後,原先有來往的鄰居也大都不登門了,就怕自己開口求助呢。
一頭霧水的蘇荷開了門,訝然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門衛老王叔。
她心思轉得快,俏臉一亮,帶著希冀問道:「老王叔,是租房的事情有好消息了嗎?」
老王拘謹地笑了笑,摸著後腦勺說:「嗯。屋裡說吧?」
「哦,對,不好意思,你進來坐,我給你倒杯水。小寶,叫王爺爺。」
「王爺爺。」小寶抬起頭,瓮聲瓮氣地叫了聲。
老王對小寶「哎」了一聲,欠著屁股在廳里的木沙發上坐下了,說道:「不用倒水了,我就一會馬上就走。你坐下聽我說吧。」
蘇荷聞言便不再客套,在老王斜對面的沙發下坐了,迫不及待的問道:「是哪裡的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是這樣的小蘇。我在碧水花園有一套房子,三室兩廳的,就我一個人住,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暫時住到我那裡去,租金就不用了。」
老王叔居然在碧水花園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這件事委實令人難以置信,縱然這是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還是一下子有點懵,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心想:或許這是他兒女給他買的吧?
那這麼說,他來這兒做門衛,敢情只是找個消遣嘛。
她旋即想到另一層顧慮,問道:「老王叔,你讓我到你家去暫住,家裡人都不反對吧?」
「我哪來的家裡人?就我一個人,放心吧!」
嗯?不是子女給買的,他哪來這麼錢在碧水花園買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蘇荷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老王沒有進一步解釋,她再問下去就不太禮貌了,再說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都被逼到絕境了,這時候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於是她展顏一笑,說:「那……那太謝謝你了老王叔!」
「沒事,鄰里鄰居的,搭把手而已……不過……」老王忸怩起來,「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和小寶住在我家的事兒,能否別讓其他人知道?」
蘇荷看著老王的窘樣,忽地聯想起以前聽過的關於老王心儀春蘭的傳言,登時恍然大悟,一時煩憂暫消,忍俊不禁的道:「沒問題,聽你的。」
翌日下午,蘇荷如約帶著小寶去了碧水花園,先看看老王家裡的情況。
進了小區門口,看著裡面嶄新的樓房,完備的設施,以及隨處可見的價值不菲的私家車,蘇荷的好奇心愈發不可抑制了:這個老王叔,到底是憑什麼在這裡買下一套房子的?
按照老王給的地址,蘇荷攜著小寶登上四樓,按響了老王家的門鈴,很快門就開了,老王憨厚的臉龐露出來,兀自帶著一絲拘謹的笑容:「小蘇來啦?進來吧。」
蘇荷甜甜地叫了聲「王叔」,帶著小寶進了屋。
趁著老王逗小寶的當口,她飛快地打量了下屋裡的布置,發現竟然窗明几淨,一塵不染,也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哪裡像是一個單身漢的住處了?
她早便知道這個小區都是帶精裝修交付的,現在一看裝潢的確相當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屋裡空空蕩蕩的,幾乎沒有什麼家具,僅有的電視櫃、沙發、飯桌都是簡陋的廉價貨—這就是老王這憨貨的小聰明作怪了。
他覺得將來娶了春蘭之後,少不了要按女方的要求購置全新的家具的,所以現在一個人住著能湊合著用就行了,何必浪費錢。
不過在現在的蘇荷看來,這個嶄新、潔凈而且完全免費的房子簡直就像天上掉下的香甜餡餅似的,哪會嫌棄什麼?
她當即領著小寶匆匆離去,雇了個搬家公司,當天下午就把一屋的家當搬進了老王的家,一時間添置了許多家具電器,老王家總算是多了幾分居家的氣息。
老王是好相與的人,而且他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澀,話也不多一句,所以蘇荷倒沒有什麼拘束的感覺,沒幾天就適應了新的生活。
而老王呢,家裡平白多了一個能燒飯拖地的人,連菜都不用自己買了,倒也是自在。
眨眼間,又過去了兩個禮拜。
這段時間司徒青除了在進出小區且沒有旁人的時候朝老王拋過幾個幽怨的眼神,惹得他臊眉搭眼之外,在沒有實質性的勾引過他。
主要是司徒青是真拉不下臉再去玩逼奸那一套了,之前勾引不成破防了,衝動之下才玩了那一出。
這麼一來,倒是老王自己難熬起來。
好的女人就像鴉片,沒嘗過不知道滋味還好,一旦嘗過那銷魂蝕骨的味兒,就再也忘卻不了,恨不得每天都來上那麼幾回。
這日,老王垂頭喪氣地在門衛室里胡思亂想,忽地瞟見馬路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像一朵紫雲一般搖曳而來,那身姿體態何止妖嬈,簡直是妖孽,老王心頭一跳,胯下一硬,忙收拾心情,坐得筆直,以便又被楊主任逮到小辮子痛罵一番。
說起來,最近楊主任盯老王盯得很牢,不知道一天哪兒那麼多閒工夫,一天來保安室附近三五趟,沒事情尚且夾槍帶棒的損一通,真有毛病那更是往死里訓,因為這個,老王可沒少被那幫無良的老頭幸災樂禍。
「今天有我的快遞嗎?」一身紫色及膝連衣裙的楊玉蓮單手叉腰,居高臨下看著老王,冷冷地問。
她的一雙修長小腿都包裹在高檔的黑色薄透絲襪裡面,那溫婉柔美的感覺可跟她此刻的語氣極不相稱。
自從中央開始整治幹部作風後,她網購的快遞就不往辦公室送了,每次只留門衛室的地址,讓老王給她免費提供最後一百米的派送服務。
「楊主任好。有一個。」老王噤若寒蟬。
「你還沒老人痴呆吧?到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你不是說過,讓我沒什麼事別給你辦公室打電話?」
「快遞到了,這難道不是個事兒嗎?!」
「前天我打給你的時候,你不是罵我這麼點小事怎麼敢動用公家的電話?」
「那我罵錯了嗎!」
「……那我是該打呢,還是不該打呢?」老王快哭了。
「你傻啊?你不是有手機嗎?你不是有我手機號碼嗎?你不會打手機啊?」
「快遞是你的,我手機打一個電話要兩毛錢……」
「好呀你個王鐵根!跟我斤斤計較起來了?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一份工作是托誰的福?為我花個兩毛錢你很不情願是吧?」
「我也不是那麼個意思……」
「那你是怎麼個意思!你說!」
「我……我還是不說了,下回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現在把快遞給你送家去?」
「那還用說?跟上!」楊玉蓮見老王慫了,倒也不在乘勝追擊,這一通不用端著的刻薄輸出,通體舒坦了不少。
她一扭屁股轉過身子,高跟鞋踢踏著就往家裡走,她高昂著優美雪白的頸項,背脊挺直,腰肢款擺,豐滿滾圓的肥臀一步一顫的,神氣得活像出巡歸來的女皇。
她知道老王肯定在後面偷窺,屁股扭的格外有勁。
心裡惡意滿滿的尋思,我天天這麼看住你,看你怎麼找那個騷貨泄火!
老王悻悻地扛起那個體積龐大的包裹,快步跟在她的身後,忍不住狠狠地剜了她那豐美的臀部幾眼,心想:成日拿我出氣,你老公怎麼不把你的肥屄肏爛,讓你出不了門!
進了家門,楊玉蓮指揮著老王把包裹放下,老王正待回身就走,楊玉蓮喊住他說:「你著什麼急!我拆了包裹看過沒問題,你幫我擱進櫥子裡。」說完,她轉身去拿了把剪刀。
彎著腰利索地把包裹的包裝拆開,裡面的物品露了出來,原來是一床棉被。說起來,這麼厚的被子現在是用不著的,怪不得她說要放到櫥子裡。
不過,老王的心思完全沒放在包裹上面,皆因楊玉蓮這麼一俯身,紫色連衣裙寬大的領口就成了完全不設防的狀態,從老王的角度看去,精緻的黑色繡花文胸無法完全裹攏的兩顆白膩碩圓的乳瓜,明晃晃的袒露在他的眼底。
那深不見底的乳溝就像一塊磁力超強的磁鐵一般,死死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幾乎是一瞬間,最近欲求相當不滿的老王就完全勃硬起來,把那條劣質的寬大運動褲頂起了一個珠穆朗瑪峰。
沉浸在收貨喜悅中的楊玉蓮本來並沒注意到老王灼人的目光把她看光了,但老王褲襠的異相倒是想看不見都不行。
她先是芳心猛地一跳,腦海閃回那晚聽到這老貨的生猛程度,自己看住他憋了這麼多天,這會兒會不會忍不住撲過來?
她擅自幻想,然後像個應激哈氣的哈基米似得急急抬眼看他,就見他觸電般一個哆嗦連忙挪開了目光,這才冷哼了一聲。
一時間紅暈上臉,生出一股雌競成功的得意:哼!司徒青那小婊子的奶子,怎麼可能有老娘的好看?真是便宜了你這個老不羞!
楊玉蓮檢查過包裹沒問題,便拍拍手站起來,指揮著老王把外面的紙箱撕開了,把裡面的被子掏出來,拿進了臥室。
她搬了一張矮凳,叫老王站上去,讓他把衣柜上方的壁櫥打開,把被子放進去,這下子可難壞了老王,因為他身高也就一米六,踮著腳還有點夠不上。
「怎麼著?」看老王在矮凳上踮著腳尖,竭力把雙臂舉到筆直,尚且無法把被子夠得著壁櫥,楊玉蓮心裡好笑,但絕不放過這個可以拷打對方的機會,刻薄的訓道,「就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人家說矮窮矬,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老王聞言,一張老臉憋得紫紅,一咬牙,乾脆一跳腳,這下倒是勉強把被子塞進了壁櫥,但矮凳本來就不太穩,被他一蹬兩個凳腳就離了地,等老王落下時,鞋子剛挨上凳子就失去了平衡,他驚叫一聲,眼看就要直接摔落在地上。
楊玉蓮見狀,電光火石之際她本能地就要去扶他一把,但手忙腳亂哪能扶得好?
一瞬間老王整個身子就跨在了她的上半身上,巨大的慣性帶著她往後連退三步,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仰後就倒,一時間兩人都驚叫起來,伴隨著撲通的一聲悶響,就男上女下的倒在了地上。
悶響過後,足足有十秒功夫,兩個人就像石膏像一樣既沒動過分毫,也沒發出任何聲響。
初時的震駭固然延緩了他們的反應,但此刻室內難堪的沉默更主要是來自於他們倆緊挨著的姿勢:老王的屁股正好坐在楊玉蓮豐滿高聳的豪乳上,體重把那綿軟雪膩的乳肉都壓得變了形,在他黑色的劣質運動褲下透出了令人驚心動魄的白色。
這還不算,他的陽具就像一把剛出鞘的彎刀一般硬挺著,誇張的長度壓的她嘴唇被牙齒硌的都有些疼,頂端死死的抵著她筆挺的鼻尖,堵住她一側鼻孔,頂得鼻子都往翻。
楊玉蓮粉臉迅速變紅,鼻息漸粗,嘴唇下意識蠕動想要擠開粗長的陰莖,鼻腔里隱隱嗅得到對方輕薄夏裝下暖乎乎的味道,隱隱有一絲性器的腥味。
明明味道淡的幾乎聞不出來,甚至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楊玉蓮的眼神還是恍惚了一下,她思維有些遲鈍,盯住了老王兀自輕顫著的陽具,震駭填滿了腦海。
她明白若不是老王落下時一手摟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搶先撐在地板上,她此刻摔成腦震盪也是可能的,說起來老王倒是一片好意。
但此刻這個老混蛋這麼尷尬地騎在自己奶子上一動不動,那根髒玩意兒還起了反應,上半截壓在自己臉上這算幾個意思?!
難道他突然色膽包天,想強暴自己?
性壓抑的楊玉蓮又一次下頭腦補。
腦補老王獸性大發。
這次比上次更加具象化,因為她聽過了老王肏司徒青。
大腦就控制不住的閃過隔著一層牆曾清楚聽到的密集撞擊聲,力氣大的床發出牙酸的吱吱響,雨點般急促的皮肉打樁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以及司徒青哭喊的嗓子都啞了……
這個念頭「他不會獸性大發要那麼搞我吧」飛快逝去,但深深的刻在腦海里的畫面感卻揮之不去,一時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不知所措的楊玉蓮完全動不了了。
恐怖的大雞巴壓迫感十足的貼臉,沉甸甸熱騰騰!
往日潑辣凌厲的眼神變得怯生生的閃爍著一絲霧氣。
老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母老虎之所以如此自我矛盾,反差感十足,優雅高貴外表下之所以對他格外暴躁刻薄,純粹是屄癢欠肏了。
楊玉蓮就因為對自己的異性吸引力自信十足,便在潛意識裡投射出她希望的老王是什麼樣子的,然後她內心深處渴望的這個強姦犯的形象,又反過來嚇到她。
之所以是老王,是因為老王天賦異稟,而之所以這麼幻想也不是沒有根據,她對自己的異性吸引力判斷沒錯,老王在她面前頻頻勃起便是佐證。
當然,前面的邏輯都是對的,但強姦她?那單純是她潛意識渴望的投射。
老王慫的這會兒連動都不敢動,純粹是因為胯下的本能反應太過丟人,唐突了楊主任。
在他心目中如此高不可攀、高嶺之花的存在,這會兒被自己用最下流的部分抵在臉面上,他戰戰兢兢地還不知道她準備如何暴起傷人呢,又哪敢懂半點歪念?
楊玉蓮胸口起伏著,晃了晃腦袋,把雞巴擠到一側臉頰上,根本不敢再多聞一秒那股腥味兒,她卻沒意識到心底沒有一絲討厭感。
甚至因為鼻腔偏離了潛意識的渴望處,吸氣時無意識的更用力了——她內心深處渴望那股生殖器的腥味,自己不知道,但身體的本能給出了答案。
瞟了眼老王,見他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豆大的汗珠布滿了額頭,楊玉蓮心裡更是緊張不已,被老王屁股壓得嚴嚴實實的胸膛急促起伏著,帶著他精幹的身體微微搖動,讓這老貨比坐在電動的按摩椅上還要舒服百倍。
兩個人身體貼合著,一個是心如電轉恐懼著被老門衛蹂躪的種種荒唐畫面;一個是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時間仿佛靜止了,這個畫面也仿佛凝固了。
楊玉蓮臉蛋越來越紅,她別過臉去居然還是一反常態的沒有任何表示,兩人一動不動持續了一分鐘都不止!
楊玉蓮就硬是讓老王坐在她奶子上,坐了足足一分鐘,壓得她喘不過氣了都沒有任何反應。
忽地,老王的褲兜震動起來,繼而《最炫民族風》也響了起來。
頓時,老王如同大腦重新接上了電,他一個哆嗦連忙從楊玉蓮身上爬了起來,顫抖著說:「楊主任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沒說完,他就低著頭溜了出去。
聽著大門閉上的聲音,楊玉蓮本就胸口被壓的缺氧,這下長舒了一口氣。
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子一直是癱軟的,提不起半點力氣,虛脫了一般。
她身體癱軟在地上,深呼吸了幾口,紅暈未消的臉龐逐漸冷了下來,連滾帶爬的翻起身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
魔症了?!
被這麼底層的人還是個老頭兒,坐在自己傲人的女性象徵,奶子都坐扁了!
而且對方最骯髒的部位醜陋卑劣的壓在自己的臉上……
這人的臉樹的皮,那是放臭雞巴的地方嗎?!
而且剛才鼻子還被頂的軟骨彎折,鼻腔上翻了起來,一定像個豬鼻子,一定很失態很醜!
一股無名火攥住了她的心窩,起身後的她緊抿嘴角猛地一揮手,把床頭柜上的一瓶面霜掃落在地,好像這樣能把火氣泄掉一般。
她的怒意,還源於這樣的一個事實: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腿芯子裡,竟然開始發熱充血了,甚至感覺陰道里有一絲潮意……
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這麼不知廉恥,被對方的生殖器壓的明明鼻子和嘴巴都有些疼,對方下賤的屁股更是結結實實的坐在自己胸脯上,壓的胸口發悶,奶子也感覺壓得疼……
被以這樣不可饒恕的姿態,這樣卑賤的門衛,卻起了生理反應?!
關鍵自己居然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讓他坐在奶子上這麼久!
混蛋!
這個老混蛋!
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天老王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逃離了小區。
剛進家門,他就聞到了撲鼻的飯菜香味,然後就看見了坐在地上,正在陪小寶玩積木的蘇荷。
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素凈的白色T恤,貼身的設計把又豐滿形狀又優美的胸部,以及少女般緊緻纖細的腰身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下身穿的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此刻雙手抱膝的姿勢,把圓潤的屁股和秀長的雙腿線條展露無遺,尤其從老王的角度看去,可明顯看見她那無法完全合攏的褲襠處,那處豐潤的蚌形隆起……
好肥的屄!
這般的美景,老王只有注目半秒鐘的膽量,一見蘇荷投來喜悅的目光,他就連忙挪開了視線,裝模作樣地笑著叫了聲:「小寶,玩啥呢?」
「老王叔回來啦。小寶,爺爺問你呢,怎麼說呀?」
「爺爺,我在搭城堡!」
老王欣慰地笑了。
此刻他有個美麗的錯覺,仿佛這是一個完整的、完全屬於他的溫馨小家庭。
只可惜,這樣的想法過於美好,並不是他敢奢望的。
吃過飯,照例是蘇荷包辦了整理桌子、洗刷碗筷的工作。說起來,蘇荷住到這裡來後,減輕了老王不少負擔,連飯菜錢都是蘇荷出的。
老王也拿過好幾百塊給蘇荷買菜用,但是她原封不動地退回給老王,還說:這麼好的房子白住已經不好意思了,哪裡還能讓老王把飯也管了。
老王不善言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看看家裡的柴米油鹽日常用品,快用完的就搶先買了回來,以免讓蘇荷負擔太大。
老王逗小寶玩了一會,等蘇荷忙完了,就回房取了換洗衣服洗澡去。
進了浴室,把衣服放好,淋浴龍頭剛打開,他就赫然發現洗手台下面的藍色塑料盆里放著幾件衣物,其中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尤其惹眼。
老王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換了平時,他可能還沒多大感覺,但今天被楊主任弄了那麼一出,他著實也鬱積了一腔濃烈慾火,此刻看到了嬌俏淡雅的蘇荷的貼身衣物,而且這裡又只有他一個人,難怪他意亂如麻。
連咽了幾下口水後,老王終於忍不住,蹲下身來伸出顫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那條黑色的小內褲拈了起來,對著燈光睜大了眼睛細細地端詳。
說起來,這還是他頭一回跟女人的內褲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以往不多的嫖妓經歷,乃至於跟司徒青上床,他都不是主動的那個,並沒有去扒女人內褲的第一手經驗。
此刻他仔細看去,發現這條內褲精美異常,邊緣都是蕾絲,前面除了襠部的位置都是鏤空的暗花,後面乾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
老王是個粗人,說不上來這種樣式好在什麼地方,但他的陽具卻很忠實地勃硬了起來,因為他很自然地聯想到了,以蘇荷那樣的樣貌身材穿著這條內褲時,那根本是比妖精還要命!
老王顫抖著嘴唇,眼睛瞪圓了,試圖記下這條內褲的每一處細節,因為蘇荷會把待洗的衣服落在浴室里的機會以前從來沒有,將來也不見還會再有。
也虧他看得仔細,居然被他發現了內褲襠部的位置有一處淡淡的白色印記,顯然就是蘇荷穿了一天,私處難免會有的分泌物了。
一想到這裡,老王更是心跳如雷,他張著嘴巴,放佛缺氧似的,理智告訴他該放下,但他的本能不容置疑的推著他埋頭把鼻子湊在內褲的襠部位置,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股帶點腥味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灌入鼻腔,那種滋味,簡直比春藥還讓男人昂揚。
老王崩潰了。
不是身體崩潰,而是意志力崩潰了。
他不假思索,下一秒就用這條蘇荷換下來不久的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裹住了自己硬得發疼的陽具,狠狠地擼動起來。
每擼一下,他就感覺跟插了女人的陰道一下似的,他的快感、興奮度也會再攀升一分,於是乎他擼得越來越快,任憑滾燙的熱水澆在他精鋼般的背脊上,濺的四處都是。
在這一刻,他忘了考慮弄濕了蘇荷的內褲被她發現怎麼辦,也忘了萬一精液噴發在蘇荷的內褲上該怎麼收場。
嗯!
楊主任這個騷貨!
奶又大,屁股又肥,還長得那麼好看!
今天坐在她身上那一會,真是爽得要死!
只可惜,這樣的好屄,我連碰她一下都不敢!
她奶奶的,看她以後再拿我當狗使喚試試!她敢的話,我就這樣捅她,捅她,捅得她死去活來,我就不信她能比司徒青更耐肏!
老王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擼動著硬得像鋼釺,翹得像旗杆的大屌,馳想著把楊玉蓮壓在胯下暴肏一通的快意,卻不料「哐」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愣頭愣腦的小寶拿著一坨橡皮泥出現在門口。
「爺爺你看,我做的小狗像不像?」
慘了!
老王這才想起,浴室的門是不能反鎖的,他顧不上敷衍小寶,朝他挪了兩步要待趕緊把門關上,卻忘了這個時候蘇荷怎會離得很遠?
他還沒摸到門邊,蘇荷已經奔到了門口拉住了小寶:「小寶別淘氣——」
她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老王,以及他那異乎常人的粗長大屌,以及那大屌上面纏繞著的、一個小時前還貼身包裹著自己的私處和屁股的黑色蕾絲半透明內褲……
所以她臉上的尷尬和歉意凝固了,但眼神卻透出了難以置信、震駭欲絕的意味。
就在這萬分社死的時刻,本該嚇到縮陽的老王竟然不受控制地達到了高潮,大屌猛烈地抽動起來,一股又一股的濃烈白濁精液噴涌而出,濡濕了黑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更多的精液卻是如同炮彈一般射出了半米之遠,好死不死地,恰好落在洗手台下的藍色塑料盆里,撞擊在內壁上,發出低微而沉悶的噗噗聲響。
「小寶快走。」蘇荷的俏臉變得通紅,表情卻如同罩了一層寒霜。
她捂住小寶的雙眼,迅速地離開了老王的視線,只把臉色比死屍還難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老王晾在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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