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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女都捉回來調教成性奴吧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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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5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把魔女都捉回來調教成性奴吧】(4-5)
作者:天之逍遙子
2025/01/25 發布於 pixiv
字數:35016
第四章 徹底臣服:冰霜魔女淪為性奴
傍晚的廚房裡,一縷夕陽斜射進來,為這個空間蒙上一層曖昧的金紅色。霜月正赤著腳站在料理台前,身上僅著一條半透明白色圍裙。這件圍裙薄得幾乎透明,像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在她的胴體上。
從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霜月那對不甚飽滿的乳峰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兩點櫻紅在布料下若隱若現。圍裙的下擺勉強蓋住私密之處,卻又故意設計得略顯短小,每當她稍作抬腿或是轉身,那片禁忌之地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兩條修長的美腿裹著過膝的白絲,在光線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絲襪邊緣微微陷入豐腴的大腿,勾勒出動人的曲線。那潔白如雪的絲襪,宛如第二層肌膚,緊密而妥帖地包裹著她修長筆直的雙腿,襪口深深嵌入那宛如羊脂玉般柔嫩的大腿肌膚之中,勾勒出一道道若有若無、撩人心弦的褶皺,仿佛在無聲地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這條精心設計的"制服"正是出自塔塔之手。此時圍裙背後的系帶鬆鬆垮垮地打著蝴蝶結,隨著霜月的每個動作都在腰間輕輕擺動,仿佛隨時會脫落。她的肌膚因這身裝扮而微微發燙,連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霜月拿著鍋鏟的手有些不穩,目光時不時地游移,顯然對自己此刻的狀態既害羞又隱隱期待。她知道主人在某個角落注視著自己,這種認知讓她心跳加速,就連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此刻,霜月輕輕踮起足尖,身姿優雅地微微前傾,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鍋中牛排的火候,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復存在。而這一不經意間的美妙姿勢,更是恰到好處地將她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線條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散發出一種渾然天成的迷人魅力。
霜月的小穴在圍裙下若隱若現,粉嫩的陰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嬌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液正慢慢滲出,在大腿內側留下濕潤的痕跡。她的手指無意中擦過胸前的敏感點,一陣酥麻讓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白絲包裹下的大腿互相磨蹭,帶來陣陣快感。
煎制過程中散發的熱氣讓她的體溫逐漸升高,乳頭也正慢慢變硬,頂著薄薄的圍裙布料。她的下體也變得更加濕潤,愛液沾濕了會陰處的肌膚,她不得不時常扭動腰肢來緩解下體傳來的瘙癢感,於是圍裙下擺也隨之輕輕擺動,時不時露出她粉嫩的私密之處。陰蒂上的環仍舊盡職盡責地輕輕顫動著,給予霜月最直接和持久的刺激和快感。
「啊……下面好癢……又想要了……」
初時,這般暴露的穿著讓她滿心羞恥,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然而,隨著時光的流轉,如今的她竟在這份獨特中尋得了一種別樣的舒適感,仿佛這已然成為她與塔塔之間一種無需言說的默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不知是因為灶台的熱氣還是此刻曖昧的裝扮。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圍裙的邊緣,發出細微的布料摩擦聲。案板上的刀具反射著冷冽的光芒,而霜月的身體卻散發著令人心癢的溫度。空氣中飄蕩的不止是晚餐的香味,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慾氣息。
「塔塔大人還在房間忙碌嗎……」她輕聲喃喃,宛如微風中輕輕搖曳的花瓣。她微微俯身,細緻地調整著爐火的大小,那專注的模樣,恰似一位精心雕琢藝術品的匠人。
就在此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身後悄然傳來,如同夜幕下悄然飄落的雪花,輕柔得難以察覺。沉浸在烹飪世界裡的霜月,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逐漸靠近的身影。
直到一雙剛勁有力的手臂,如同兩條溫暖而有力的藤蔓,從背後溫柔地環繞過來,緊緊將她擁入懷中。冰涼的機械手接觸到肌膚,霜月先是一驚,隨即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柔的驚呼:「啊!」
「看來某人忘記鎖門了呢。穿得如此性感,是不是想要了……」塔塔貼近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魅惑,猶如醇厚的美酒,帶著絲絲撩人的意味。與此同時,她的機械手掌緩緩向上游移,最終精準地捏住了一顆已然挺立的小櫻桃,並且不動聲色地調高了霜月陰蒂環上的震動幅度。剎那間,一股強烈的電流感瞬間傳遍霜月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下意識地趕忙捂住小嘴,雙腿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微微發軟。
「明明……明明是您規定的工作服呀……」霜月試圖委屈地抗議,聲音卻因羞赧與刺激而微微顫抖,仿佛風中搖曳的樹葉。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隨即懲罰性地輕輕掐了一下她的腰側,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惹得她一陣輕顫,身體如觸電般扭動。「等一下……牛排還要翻面呢……」
「比起晚餐,我現在更想品嘗些別樣的美味,我的小女僕……」塔塔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與狡黠,她的機械手臂如靈動的舞者,靈巧地撥弄著圍裙的綁帶。霜月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試圖掙脫這溫柔的「禁錮」,然而,塔塔卻將她摟得更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塔塔大人……請別再搗亂啦……」她嬌嗔地抱怨著,聲音宛如春日裡婉轉的鶯啼,滿是撒嬌的意味。可她的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自覺地向後輕輕靠去,緊緊依偎在塔塔的胸口,仿佛在尋找著溫暖與依靠。塔塔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輕輕叼住她的耳垂,舌尖如靈動的蝴蝶,輕輕舔舐,這親昵的舉動,惹得霜月一陣顫慄,仿佛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她的肌膚因為爐灶散發的溫度而微微發燙,恰似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誘人的芬芳。此刻,正被塔塔冰涼的機械手掌肆意撫摸,冷熱交織的奇妙感覺,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叮——」計時器清脆的聲響,宛如打破平靜湖面的石子,提醒著牛排已然煎好。然而,此時的霜月早已心亂如麻,哪裡還顧得上料理。她軟綿綿地靠在塔塔懷裡,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溢出的旋律。廚房裡,黃油與香料混合的濃郁香氣,瀰漫在空氣中,與兩人之間那愈發濃烈的曖昧氛圍,交織成一幅旖旎而迷人的畫卷。
「嗚……哈啊……嗚嗯……嗯……」
她的雙手從霜月身後探入,隔著單薄的圍裙握住了那對敏感而又柔軟的乳球。那觸感柔軟得仿佛新剝的果凍,又充滿彈性。霜月手中的鍋鏟應聲落地,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響在安靜的廚房裡顯得格外清晰。
在塔塔嫻熟的動作下,霜月那本就松垮的圍裙的帶子瞬間鬆開,如同解開了束縛神秘寶藏的絲帶。霜月仿佛放棄了最後的抵抗,任由那圍裙如雪花般緩緩滑落在地。
"等、等一下..."霜月顫抖著想要推開她,但塔塔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圍裙下方,抓住了另一邊真空的乳房用力搓揉。乳頭被玩弄得又紅又腫,每一下觸碰都讓她全身戰慄不已。塔塔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拈起兩顆已經悄然挺立的小櫻桃,時而輕按,時而旋轉。她的手法嫻熟老練,讓霜月感覺整個上半身都在燃燒。那兩粒敏感的蓓蕾在主人的把玩下愈發腫脹,霜月的雙腿開始打顫,理智也正在一點一點崩潰。塔塔的金屬的尖銳的指尖掐住那兩粒嫣紅來回捻動,時不時用指尖輕輕刮過敏感的頂部。霜月咬住下唇壓抑呻吟,但破碎的喘息還是不斷從唇邊泄露。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大量半透明的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在白絲上洇出了深色的水痕。塔塔加快了手上動作,兩顆鼓起的乳頭被她快速撥弄,外加上陰蒂環全方位包裹震動刺激著霜月敏感的陰蒂,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撩撥著她的敏銳的神經。
"不行…太刺激了…霜月的乳頭……啊啊啊……要……要去了……啊……"霜月突然繃直了身子,小腿肚子劇烈抽搐,幾乎難以站直,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她達到了劇烈的高潮,整個人都在塔塔懷中不住顫抖。
她的乳頭已經被蹂躪得通紅髮燙,高聳的乳尖呈現出兩個明顯的凸起。高潮後的餘韻讓她渾身綿軟,只能靠著背後主人的胸膛才能勉強站立。白絲包裹的大腿仍在不停地打著顫,小穴一張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液。
「嘖嘖嘖,想不到就玩弄了一下奶頭就去了,小霜月的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真讓人忍不住欺負。」
霜月仿佛依舊沉溺在那如夢似幻的餘韻之中,嬌軀輕顫,雙腿發軟,整個人如風中殘葉般搖搖欲墜,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塔塔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托住了霜月纖細的胳膊,順勢一帶,將她輕柔地攬入自己溫暖的懷中。
塔塔微微低下頭,目光溫柔而憐惜地凝視著懷中這位嬌弱的女僕。只見霜月雙眼似睜非睜,眼神迷離,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那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泛著如晚霞般的動人潮紅,嬌艷欲滴。她的嘴唇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恰似兩片風中輕舞的花瓣。她的呼吸依舊急促而紊亂,尚未從方才的情潮中完全平復,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兩顆充血的粉嫩的乳頭仍然挺立著,每一次起伏都仿佛在訴說著內心深處那難以言說的悸動。
"去客廳沙發上休息一下好不好?"塔塔在唇邊輕聲問道。霜月點點頭,任由主人將她打橫抱起。
「嗅嗅……什麼味道……哎呀,壞事壞事……」把因為高潮而神志恍惚的霜月放到客廳的沙發上,塔塔衝進廚房,只見平底鍋中的牛排邊緣已然泛起了一圈焦黑,恰似被鑲上了一道顏色稍顯突兀的邊框。湊近一瞧,牛排表面原本應有的鮮嫩色澤,如今部分區域被那過度的焦糊所取代,呈現出一種深沉的褐色。
然而,當塔塔小心翼翼地將牛排翻面後,驚喜地發現其內部大部分區域依舊維持著誘人的嫩紅色。肉汁在內部緩緩流淌,牛排上那一道道天然的紋理,如同精心繪製的地圖,清晰且均勻地分布著,每一道紋理都飽含著鮮嫩的肉質與濃郁的肉香。
湊到牛排跟前細嗅,焦糊的氣息雖占據了上風,但那藏在深處的肉香,依舊頑強地散發出來,混合著微微的焦香,竟形成了一種獨特而勾人的氣味。這種香氣,既有著焦香帶來的醇厚深沉,又有著牛肉本味的鮮嫩馥郁,好似一首由矛盾音符交織而成的獨特樂章,撩撥著人的嗅覺神經。
是夜。
霜月在夜的懷抱中悠悠轉醒,意識如漸漸歸巢的倦鳥,緩緩回籠。周圍那死一般的寂靜,卻似一記無聲的重錘,瞬間將她從半夢半醒的混沌中徹底敲醒。她這才發覺,自己身處一樓的餐廳,目光所及,空無一人。唯有窗外如水的月光,透過斑駁交錯的樹影,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如夢似幻卻又透著神秘的暗影,宛如一幅由黑暗與光明交織而成的詭異畫卷。
她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身體緊緊抱住,仿佛這樣便能從自身汲取到一絲溫暖與安全感。雙腳緩緩地、猶如試探般地觸碰到冰冷的地面,那涼意瞬間順著腳底蔓延而上,令她不禁微微打了個寒顫。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行走在易碎的夢境之中,腳底與地面摩擦,發出細微而又清晰的 「簌簌」 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宛如隱秘的私語。
不知不覺,她來到了樓梯前。她緩緩抬起頭,望向那蜿蜒著通往二樓的階梯。在這昏暗不明的光線中,樓梯仿若一條通往未知領域的神秘通道,透著一股讓人既好奇又畏懼的氣息。她輕輕伸出手,抓住樓梯扶手,木質的觸感瞬間在指尖蔓延開來,那微涼的溫度,卻又帶著一種堅實的力量,仿佛在無聲地給予她前行的支撐。
她開始緩慢地拾級而上,每一步都落得極輕極輕,仿佛生怕自己哪怕最輕微的動作,都會驚擾了這沉睡的寂靜夜晚。偶爾,老舊的木板會不堪重負地發出一聲輕微的 「嘎吱」 聲,這聲音在這靜謐得近乎凝固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如同平靜湖面突然投入的一顆石子,瞬間讓她的心猛地揪緊,仿佛下一秒就會從嗓子眼兒蹦出來。
終於,她來到了塔塔的房門前。門半掩著,一絲微弱的光線從門縫中透出,像是黑暗中伸出的一隻神秘的手,在召喚著她。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那因緊張與不安而略顯急促的呼吸,而後緩緩伸出手,輕輕推開那扇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
「進來。」
一瞬間,她的目光就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定在了塔塔那雙宛如玉石一般璀璨的黃眼眸之上。過去這兩個月的時光,仿若一場特殊的洗禮,讓原本性格乖張、桀驁不馴的冰霜魔女霜月,漸漸變得溫順乖巧了許多。她依舊延續著傍晚餐桌上的裝扮,除了腿上還閃爍著愛液印跡的一雙過膝白絲以外不著片縷,嬌嫩的身軀在主人塔塔的注視下微微顫抖,兩條大腿也不由自主的併攏到了一起。一枚不停震動的陰蒂環正持續刺激著她最為敏感的部位,提醒著她作為奴隸的身份,使得霜月的雙腿在害羞和期待中微微顫抖,兩條白皙柔嫩的大腿不經意間摩擦著,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主人……我來了。」霜月的聲音怯生生地響起,輕柔得仿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試探,細微的顫音中透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嗯,過來。」塔塔神色平靜,用那線條流暢的機械臂輕輕指了指一旁,動作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霜月的臉頰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蘋果,羞怯與窘迫交織在她的眼底。霜月低垂著頭,一步一步緩緩走向塔塔,每邁出一步,陰蒂環帶來的刺激便如電流般傳遍全身,讓這短短几步的路程顯得格外艱難。當她終於站定在塔塔面前時,霜月的呼吸已然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微微起伏,臉頰上也浮現出一抹艷麗的潮紅。塔塔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帶著審視,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霜月這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
「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變得更加乾淨整潔。」塔塔的聲音里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她微微側過身,伸出手指指向旁邊的婦產科專用分娩椅類似的手術台,輕聲說道,「躺在這裡。」
緊接著,隨著 「咔噠」 一聲清脆得如同林間鳥鳴的開關聲響,手術台上預先安置的拘束鐐銬,恰似靈動且致命的機械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將霜月的四肢緊緊鎖住。那鐐銬扣緊的瞬間,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霜月自由的暫時終結。
此刻的霜月的心中,羞恥感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幾乎要將她淹沒。然而,在這羞恥的深處,卻又莫名地夾雜著一絲緊張與期待。這兩種情緒相互交織,如同亂麻般糾纏在她的心頭。她無奈地岔開雙腿,以大字型的姿勢,將那早已濕潤如春水的下半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略顯昏暗且靜謐的空氣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更增添了幾分緊張與曖昧的氛圍。
塔塔微微俯身,她的動作優雅得如同天鵝在湖面上優雅遊動,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個精緻小巧的剃刀工具包。這個工具包,皮質細膩,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一件珍藏多年的藝術品,她的雙手輕柔得如同在呵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緩緩將其打開。剎那間,一排閃爍著森冷寒光的鋒利工具,在這略顯昏暗的光線下,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散發著令人膽寒又心跳加速的氣息。每一把工具,都在燈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仿佛在訴說著即將發生的不可預知之事。
「可能會有點兒癢,你稍微忍耐一下。」
塔塔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最溫柔的微風,帶著絲絲縷縷的安撫,輕輕拂過霜月的耳畔。這聲音,就像有一種魔力,讓霜月原本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話音剛落,她便伸出如羊脂玉般潔白的玉手,拿起一把軟毛刷。這把軟毛刷,刷毛柔軟細密,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緩緩將軟毛刷浸入清涼的泡沫之中,泡沫瞬間包裹住刷毛,如同給毛刷穿上了一層夢幻的外衣。隨後,她以極其細膩、近乎虔誠的動作,將帶著泡沫的軟毛刷輕輕塗抹在霜月的私密之處。每一下塗抹,都好似在繪製一幅精美的畫卷,小心翼翼又充滿著別樣的情愫。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仿佛霜月是她心中最珍視的存在,而她正在進行的,是一場神聖而莊重的儀式 。
當那鋒利無比的刀片第一次輕輕滑過那塊三角區域的肌膚表面時,霜月的喉嚨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聲輕微的喘息。這看似簡單的剃毛過程,在此時此地,卻仿若一場無聲卻激烈的主宰與臣服的較量。塔塔的手法細膩輕柔,可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中又都蘊含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大力量。霜月的雙腿因緊張而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每一次刀片與肌膚的刮擦觸碰,都仿若重重敲擊在她的心尖上,讓她的心跳愈發急促,如密集的鼓點。
「嗯……啊……」霜月緊咬著嘴唇,極力想要壓抑住自己不斷外泄的聲音,可在冰冷刀片的銳利觸感以及溫暖泡沫的雙重刺激之下,她苦苦堅守的心理防線還是一點一點地土崩瓦解。終於,剃毛結束,塔塔拿起一根纖細的棉花棒,沾上酒精,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剛剛精心清理過的區域,消毒的刺痛感讓霜月又是一陣輕顫。
當她的視線觸及鏡中的自己,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被按下了暫停鍵,凝固成一幅靜止的畫面。她的私處已然變得光滑潔凈,兩瓣粉嫩的陰唇,恰似兩隻親昵依偎的蝴蝶,在靜謐中緊緊靠在一起,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誘人氣息。原本在潔白如玉的大陰唇上,那淡淡的灰色毛髮,此刻已全然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整個下體呈現出一種嬌嫩欲滴的狀態,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給人一種錯覺,仿佛輕輕一掐,便會有晶瑩的汁水滲出,恰似初生嬰兒般純凈無暇,毫無半分瑕疵。
此刻,她的眼神中透著複雜難明的情緒,既有深深的屈辱之感,仿若被人踐踏了尊嚴;可在那屈辱之下,又隱隱潛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甜蜜。也許,這一切從始至終,都是她心底深處暗暗渴望的,或許從最初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心底期待著被這個強大無比的機械魔女塔塔徹底征服,身心皆然。
「接下來,我要在你最為私密的地方,刻下我的名字,從今往後,你便徹徹底底只屬於我一人。」塔塔的嗓音低沉,話語間裹挾著一股不容置疑、強勢霸道的占有欲,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霜月嬌軀猛地一顫,渾身止不住地輕輕哆嗦起來。她清晰無比地察覺到,自己身體那私密至極的深處,正不受控制地陣陣收縮,溫熱的愛液緩緩滲出。
塔塔穩穩地拿起酒精棉,動作細膩且從容不迫,為即將接受 「銘刻」 的私密部位仔細消毒。那輕柔的擦拭動作,在冰冷的觸感下,讓霜月微微一顫。緊接著,塔塔用膠帶輕輕分開霜月的兩瓣陰唇。
霜月的臉頰瞬間泛起滾燙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如受驚的蝴蝶般不停顫動。她下意識地想要併攏雙腿,可無奈被束縛的四肢無法動彈,只能發出一聲細微的、帶著羞恥的嗚咽。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內心被無盡的羞恥感填滿,仿佛自己最隱秘的角落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瞬間,大陰唇內側那紅嫩嬌艷的粉嫩嫩肉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兩片粉嫩的陰唇被醫用膠帶向兩邊撐開,露出了內里濕漉漉的蜜肉,晶瑩剔透的淫液順著股縫流淌,將整個私密處浸染得水光閃閃。那片未經人事的處女地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層層疊疊的肉褶在燈光下閃爍著水潤的光澤。最深處那張精緻的小嘴微微蠕動,仿佛在渴望著什麼。在鏡子的作用下,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那裡的每一個細節都一覽無遺,壁上的褶皺在不斷的蠕動中泛著水光,像是渴望著什麼東西來填滿這片空虛,被強行擴張的入口處,一圈圈肉芽緊密排列,每當有空氣流動經過,就會引起一陣細微的顫動,濕潤的黏膜反射著微光,像是晨曦中的露珠。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甜的氣息,混合著些許酸澀的味道,那是年輕女子特有的味道,帶著一絲羞赧和期待。
一切準備妥當,塔塔毫不猶豫地拿起紋身筆。剎那間,那尖銳且冰冷的金屬針頭,如同一柄寒芒閃爍的利刃,直直刺入霜月嬌嫩無比的陰唇內側。霜月只覺一股鑽心劇痛猛地襲來,渾身瞬間僵硬,本能地弓起身子,試圖逃離這如影隨形的痛苦。然而,手腕和腳踝上的金屬鐐銬如堅固的枷鎖,緊緊將她禁錮在手術台上,令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疼痛肆意蔓延。
「塔……塔……」 隨著紋身筆有節奏地一下又一下運作,每一針刺下,都伴隨著細微如髮絲划過肌膚般的電流刺激。這痛意恰似洶湧澎湃的波濤,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而來,幾乎要將霜月淹沒。可詭異的是,在這極致的劇痛之中,竟隱隱夾雜著一絲奇異而又難以言表的快感。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相互交織,仿佛惡魔與天使在她的感官世界裡瘋狂共舞,讓她的身心陷入一種難以名狀的迷亂。
霜月貝齒緊咬下唇,嘴唇都被咬得微微泛白,她拼盡全力忍耐著這複雜的痛苦與快感。她心中無比清楚,此刻自己正在經歷的,是被印上獨屬於主人的、永不磨滅的烙印。這烙印不僅將銘刻在她的肌膚之上,更將深深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 。
愛液混合著些許組織液,緩緩從那傷口處滲出,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而霜月那備受折磨的私密之處,卻仿若被施了邪惡的咒術,在這般極致的羞辱與痛感交織之下,變得愈發濕潤。終於,當最後一個字母完美落成,霜月的雙眼瞬間失焦,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她已然達到了一次仿若靈魂出竅般的小高潮,眼神迷離恍惚,仿若沉浸在一場荒誕迷離的幻夢之中,就那樣痴痴地望著塔塔。
「很好,往後,所有人只要瞧見這印記,便都知曉你是我的所屬之物。」塔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志得意滿的笑容,她伸出手,先是撕掉了膠帶,隨後用兩根手指分開霜月的兩片汁水四溢的嫩肉,欣賞著刻在霜月下體的自己的名字的字符,眼中滿是饜足,仿若一位剛剛完成了驚世傑作的藝術家,正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她的名字,從今往後,將永遠地鐫刻在這個曾經倔強不屈、如傲雪寒梅般的冰雪魔女身上。
完成紋身之後,塔塔按下按鈕解開了霜月身上的束縛。霜月緩緩站起身子,雙腿仍有些發軟,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了房間角落那面碩大的鏡子。
起初,她的眼神中滿是抗拒與羞澀,仿佛那鏡子是一頭會將她吞噬的猛獸。但內心深處那股難以抑制的好奇,將她的目光一點點拽向鏡中的自己。終於,她的視線定格在了自己的下體:
那原本粉嫩的陰唇內部,如今清晰地呈現出鮮紅色的「塔塔」 的字樣,鮮紅的顏色如同燃燒的火焰,又似綻放的帶刺玫瑰,醒目而張揚。看到這一幕的瞬間,霜月的臉頰再度泛起滾燙的紅暈,這一次,那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至脖頸,乃至整個胸口。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內心的羞恥感做抗爭。
她下意識地想要用手遮擋住那私密之處,可手伸到一半,卻又停住了。她的眼神中交織著羞恥、緊張與興奮,瞳孔微微放大,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在羞恥感如潮水般洶湧襲來的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也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塔塔為她紋身時的畫面,那專注的眼神、冷峻的神情,以及每一針刺下時帶來的疼痛與快感。這種回憶,如同催化劑一般,讓她的興奮感愈發強烈。她咬著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離,心中既為自己如此暴露的模樣感到羞恥萬分,又為身上這獨屬於塔塔的印記而興奮不已。
她的內心猶如一場激烈交鋒的戰場,羞恥感與興奮感在瘋狂地廝殺。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試圖壓抑住內心那股如野草般瘋狂生長的興奮。然而,那興奮感卻如同脫韁的野馬,難以控制,在她的體內肆意奔騰。
霜月痴痴地凝望著鏡中的自己,那一刻,仿佛時間凝固,她宛如失語之人,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她的目光,如磁石般緊緊吸附在那最為私密的部位,主人留下的印記,宛如一道神秘而深刻的符咒,深深地、永久地烙印在那裡。
紋身的那一刻,於她而言,每一秒都似在熾熱的煉獄烈焰中炙烤。細細的針尖,宛如無情的劊子手,一下又一下,緩緩地、殘忍地划過那敏感得近乎脆弱的褶皺。鑽心的刺痛,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幾乎要將她徹底吞噬,無情地拽入昏厥的黑暗深淵。而此刻,當她緩緩蹲下那微微顫抖的身子,清晰地目睹自己已然大開的私密之處時,內心剎那間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複雜情愫。
「這下,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塔塔的聲音,仿若幽靈在暗夜中低語,從她身後悄無聲息地傳來。霜月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地攥緊,劇烈跳動得仿佛要衝破胸膛,蹦躂而出。她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仿佛那是她最後的一絲防線,然而,卻被主人那輕柔卻又不容抗拒的動作制止。
「別躲。」 塔塔的手指,宛如微風拂過花瓣般輕柔,輕輕撫過那暗色的字母,那專注而陶醉的神情,仿佛在品鑑一件世間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絕世珍寶,「瞧瞧,多好看。」
霜月顫抖著,緩緩伸出那如同被恐懼與羞澀交織束縛的手,輕輕觸碰自己的私密處。陰唇內壁傳來的絲絲刺痛,猶如重錘狠狠砸在她的心尖,讓她不得不直面現實,承認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她心裡明白,自己已然再也無法掙脫這印記的束縛,它早已如同生命中一道無法抹去的烙印,深深融入了她的骨血。她再也無法逃避,自己的身體,已然毫無保留、徹徹底底地歸屬於眼前這個主宰她一切的人。
羞恥感與喜悅感,如同兩條相互糾纏的藤蔓,在她心底瘋狂地蔓延滋長,燒得她的臉頰滾燙似火,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她的思緒,如脫韁的野馬,漸漸飄遠。想到從今往後,每次看向鏡子,映入眼帘的,不再僅僅是自己熟悉的面容與身軀,還有那代表著從屬的永恆標記;每次侍奉主人的時候,都不得不直面這個如影隨形的印記。這般念頭一旦浮現,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熱潮,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身體里涌動,下身的內壁也不受控制地輕輕蠕動起來,仿佛在回應著內心深處那複雜而又矛盾的情感。
霜月凝望著鏡中的自己,目光不經意間落在私密之處的紋身,剎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如洶湧的潮水般,再一次猛地湧上心頭。那道鐫刻其上、無法磨滅的印記 —— 塔塔的名字,恰似一道無形卻又無比沉重的枷鎖,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膚,緊緊地禁錮著她的靈魂。每一次在主人面前袒露身軀,侍奉左右之時,那名字伴隨著一舉一動,仿佛擁有了生命,如影隨形,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究竟是誰的所屬。即便心中懷揣著對未來某一天逃離此地、擺脫主人塔塔掌控的憧憬,可這段已然銘刻在身體上的過往,註定會成為她生命中無法剝離的一部分。
她的內心猶如一團亂麻,糾結萬分,不知道究竟該為這份深沉濃烈的占有欲而感到慶幸,還是該為這份如同枷鎖般的禁錮而暗自悲傷。主人對她的占有欲,濃烈得近乎瘋狂,瘋狂到要用如此刻骨銘心的方式,將她永遠地留在身邊。曾經,在情感與現實之間模糊不清的界限,在此刻,卻變得格外清晰明了:她早已不再是那個自由獨立的個體,而是徹徹底底成為了塔塔的所屬之物。
這讓她的內心既充滿了恐懼,又隱隱滋生出一絲期待。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膛,私密之處也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也許,這便是她命中注定的歸宿,註定要成為塔塔永恆的奴僕,在這份複雜而又糾葛的情感中,度過餘生。
「主人……」 霜月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哭腔,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的一絲微弱的呼喊,「塔塔大人…… 您讓我徹徹底底成了您的所有物……」
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然而,她卻已然分不清,這淚水究竟是源於內心深處那如影隨形的屈辱,還是那在矛盾中滋生的難以言說的幸福。或許,就在這一瞬間,屈辱與幸福,早已如同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無法分開,共同交織成她此刻複雜而又深刻的情感脈絡。
塔塔輕輕地將霜月帶到全身鏡正前,動作雖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以便讓霜月更好地直面鏡中那不堪的自己。此刻的霜月微微下蹲,對著鏡子露出剛剛紋過身的花穴,每一處褶皺仿佛都在迎合著這份屈辱。脖頸間象徵著奴隸身份的項圈,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光芒,而她卻似已習慣這份對曾經高傲的無情嘲諷。
「說出來。」 塔塔語氣輕柔卻又透著威嚴,金屬質感的機械手掌輕輕托住霜月的下巴,緩緩抬起她的頭。霜月不等塔塔命令完,便主動開口,聲音雖帶著顫抖,但卻透著一絲急切:「我…… 我這就說。」
「大聲點,我的小女奴。」 塔塔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同時,另一隻手溫柔地沿著她的腰線輕輕滑過。霜月輕顫著身軀,主動放大音量,帶著哭腔卻又順從地說道:「我是塔塔大人的女僕…… 是戰敗後淪為階下囚的俘虜……」 那話語在空曠寂靜的房間裡悠悠迴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刃刺向自己的心,但她卻似甘願承受這份羞恥,甚至在這羞恥中,一種難以啟齒的異樣快感悄然滋生,讓她主動將身體微微貼近塔塔。
「繼續哦。」 塔塔的機械手指輕輕搭在她的喉嚨處,巧妙地控制著力道,似有若無地施加壓力。霜月微微仰起頭,主動迎合著這份壓迫,聲音愈發顫抖卻又堅定地說:「我是個已然喪失所有尊嚴的奴隸…… 是任由主人肆意擺弄的玩物……」 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止不住地滑落,可她凝視鏡中自己的眼神里,除了羞恥,竟還有一絲期待。那心底湧起的快感,如藤蔓般在羞恥的縫隙中瘋狂蔓延,讓她主動扭動著身軀,似在享受這種複雜的感受。
「還不夠具體呢,親愛的。」 塔塔緩緩貼近她的耳畔,輕聲低語,那聲音仿佛帶著蠱惑的魔力。霜月立刻深吸一口氣,主動且急切地說道:「我是一個只會盲目且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淫奴…… 是主人專屬的性玩具…… 是一個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生出的可憐蟲…… 我活著,唯一的目的便是伺候和取悅塔塔大人……」 每說出一句話,她都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在一點點破碎,可羞恥感與快感交織,竟讓她主動地將身體貼得更緊,發出微微的嬌喘。
「再重複一遍,乖。」 塔塔再次下達命令,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霜月緩緩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眼中最後的一絲自尊已然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被羞恥與快感扭曲卻滿是順從的神情。她深吸一口氣,帶著毫不猶豫的決絕主動說道:「我在此鄭重起誓,我就是一條發了情的母狗,徹徹底底是塔塔大人的私有物品。我自願決然地拋棄作為人的尊嚴與權利,心甘情願地淪為主人的性奴。我身體的每一個洞,每一處,皆已為主人精心準備,就是主人隨意享用、任意支配的玩物……」
說到最後,霜月已然泣不成聲,身體在極致的羞恥感中發軟無力,雙腿顫抖得如同篩糠。但她卻主動地依偎在塔塔身上,那身體里湧起的如洶湧浪潮般澎湃的慾望,讓她徹底沉浸在這種羞恥與快感交織的順從之中,仿佛已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深淵。
塔塔慵懶愜意地斜倚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雙腿毫無顧忌地肆意岔開,以一種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姿態,目光直直地落在跪在地上的霜月身上。此刻,霜月眼中曾經作為冰霜魔女所獨有的那份清冷高傲,已然消逝得乾乾淨淨,無影無蹤。
「爬過來。」 塔塔嗓音輕柔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她的機械手臂悠然閒適地枕在腦後,周身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勝券在握、盡在掌控的篤定氣場。霜月聽聞指令,沒有絲毫猶豫,順從地緩緩向前爬行,那一頭如瀑布般傾泄而下的白色長髮,在地面上輕輕拖曳,恰似一幅緩緩流動的絕美畫卷。
不多時,霜月的臉龐已然貼近塔塔的私密之處,剎那間,一股濃郁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塔塔見狀,動作乾脆利落地伸手猛地揪住她的頭髮,用力迫使她仰起頭來,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戲謔意味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問道:「想要嗎?」
「想…… 想要主人賜予我……」 霜月的聲音里滿是卑微的乞憐,舌頭迫不及待地微微探出,那模樣像是在急切索求著無比珍貴的事物。塔塔鬆開了緊緊拽著她頭髮的手,任由她自行尋覓合適的位置。
霜月柔順地跪在地上,雙手輕柔地扶住塔塔的大腿,眼神中滿是虔誠與專注。她微微仰頭,舌尖緩緩探出,如同探尋珍寶般,緩慢且細緻地舔舐著每一寸褶皺,動作輕柔得仿佛微風拂過花瓣。
起初,她先用濕潤溫熱的舌面,如羽毛輕掃般,輕輕地來回滑動,仿佛在與肌膚訴說著無聲的密語。隨後,她的舌尖打著細膩的小圈,緩緩朝著中心位置推進,每一下動作都精準而輕柔,生怕遺漏任何一個敏感之處。
她的牙齒若即若離地刮蹭著那敏感的部位,力度恰到好處,似有若無的觸感,瞬間惹得塔塔嬌軀一陣輕顫。霜月敏銳地捕捉到這一細微反應,隨即刻意加重了這個動作,像是在對塔塔發出更為親密的邀請。她的舌尖在入口處不住地打轉,卻又故意不急於深入,只是時不時地用力頂一下,而後又迅速撤離,如此反覆,如同頑皮的精靈在嬉戲。
塔塔難耐這撩撥,機械手臂悄然按住霜月的後腦勺,微微用力,暗示性地往下壓。霜月心領神會,終於讓舌尖緩緩探入其中。進入之後,她的舌頭在裡面靈活地翻攪起來,那動作仿若一場熱烈而深情的交合,同時伴隨著細微而誘人的吮吸聲,仿佛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其中。
與此同時,她一隻手沿著塔塔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摸索,動作輕柔而富有韻律,配合著口腔的動作,如同奏響一曲和諧的樂章,為塔塔進行著舒緩而愜意的按摩。而另一隻手也並未閒著,悉心照顧著那稍被忽視的部分,手指以富有技巧性的方式輕輕揉搓著,帶來別樣的愉悅感受。
霜月那如瀑般的長髮不經意間垂落下來,發梢輕輕掃過塔塔的皮膚,如同羽毛輕撓,帶來額外的癢意,使得這種親密的氛圍愈發濃烈。她還不時微微抬眼,偷偷觀察塔塔的表情,那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探尋,只為確保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給塔塔帶來極致的愉悅。每當塔塔因某個特別的觸碰而身體微微繃緊時,霜月便會立刻著重照顧那個位置,仿佛那是她探尋愉悅寶藏的關鍵線索。
她的舌頭節奏變幻莫測,時而輕快如雀躍的溪流,時而緩慢似潺潺的湖水,時而淺嘗輒止,如同蜻蜓點水般俏皮,時而又深深探入,似要探尋那最深處的秘密。口腔內的溫度與濕度完美融合,恰似精心調配的甜蜜毒藥,為塔塔帶來極致的享受。她甚至還會適時地發出一些模糊而嬌柔的呻吟,那震動的聲波仿佛電流般,進一步增強了刺激的快感,讓塔塔沉浸在這美妙的感覺之中。「啊啊……」
塔塔漸漸沉浸在這極致的愉悅里,滿足地輕喘起來,喘息聲愈發沉重,仿佛壓抑著無盡的歡愉。她的機械手臂也不自覺地收緊,仿佛想要將霜月緊緊融入自己的身體。霜月感受到口中微妙的變化,如同得到了無聲的鼓勵,更加賣力地投入到這場服務之中。她的舌頭開始加速律動,動作變得愈發熱情奔放,仿佛要將所有的熱情都釋放出來。與此同時,她的手指也仿佛找到了打開愉悅之門的正確方式,配合著節奏,有韻律地進行按摩,讓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汗水順著霜月的臉頰悄然滑落,但她卻絲毫不在意,始終全神貫注地專注於眼前的任務。她的舌頭在各個敏感點之間來回穿梭遊走,每一次觸碰都精準無誤,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舞者,在愉悅的舞台上盡情舞動。她甚至還會故意發出些曖昧的水聲,那聲音仿佛是這場親密盛宴的獨特伴奏,為這場侍奉增添了更多的情趣與旖旎。
塔塔的機械手臂開始不由自主地隨著內心的節奏律動起來,帶動著霜月的頭部也隨之輕輕擺動。霜月順從地順應著這個節奏,讓自己的舌頭更加深入,仿佛要與塔塔在這極致的愉悅中融為一體。她的雙眼已然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眼神中卻依舊保持著專注而深情的神情,仿佛此刻世間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唯有眼前的塔塔和這份極致的愉悅。
「你學得可真快。」 塔塔滿意地低聲呢喃,「看來我的小奴隸天賦著實不錯。」 說著,她微微挺起腰胯,將更多的部分送入霜月口中。霜月如饑似渴地接納著,發出細微而勾人心弦的吮吸聲。
霜月的雙手輕輕扶住塔塔的大腿,身體緊緊貼靠在桌子邊緣。每一次塔塔的機械手臂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肌膚,都會讓她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慄,但這絲毫沒有削減她服務的熱忱。
「告訴我,你此刻最想做什麼?」 塔塔冷不丁地突然發問,手指輕輕掐住霜月的下巴,迫使她再次仰起頭來。
霜月眼中滿是沉醉與迷離交織的神色,聲音沙啞且透著性感魅惑:「霜奴只想取悅主人…… 只想成為主人最得心應手的玩具……」眉宇之間全然不見往昔那清冷孤傲的模樣,仿佛已經徹底調教成了塔塔的忠實性奴。
塔塔滿意地輕笑一聲,鬆開了對她的鉗制,悠悠說道:「那就繼續吧,用你的全部來侍奉我。」
霜月立刻低下頭,愈發賣力地舔弄起來。她的舌頭深入探尋,同時手也輕輕按摩著周邊區域。塔塔不禁發出滿意的呻吟,機械手臂穩穩地固定住霜月的頭部。
此刻,整個房間裡,唯有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以及塔塔偶爾發出的微微喘息聲。霜月宛如一位虔誠且極度饑渴的信徒,全身心毫無保留地奉獻著自己的一切,已然徹底沉醉在這場服務之中。
霜月敏銳地察覺到,塔塔的身軀愈發緊繃,那細微的變化如同信號,驅使她的動作瞬間變得更加熾熱瘋狂。她的舌頭如靈動的舞者,在那敏感之地快速地抽送,每一次的律動都精準無誤地擦過最為敏感的區域,仿佛在探尋著愉悅的密碼。與此同時,她的手指也不甘示弱,同樣加快了節奏,與口腔的動作完美契合,形成了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雙重刺激,仿佛一場熱烈的交響。
「就是這樣……」 塔塔的聲音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愉悅在心底翻湧的證明。她的機械手臂不自覺地發力,將霜月的頭按壓得更深,仿佛想要將這份極致的歡愉無限延續。霜月心領神會,努力放鬆喉部,儘可能地接納更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塔塔的呼吸愈發急促,像是燃燒的火焰,腿部的肌肉也開始微微痙攣,似在訴說著內心的激動。
剎那間,塔塔的身子如弦上之箭猛地弓起,那機械手臂如同鐵鉗一般死死扣住霜月的後腦,力量之大仿佛要將彼此融為一體。霜月清晰地感覺到口中的事物劇烈跳動,緊接著,一陣如浪潮般的熱潮洶湧襲來。她乖巧柔順地全盤接受著這一切,宛如虔誠的信徒,直至最後一滴的降臨。
待塔塔終於緩緩鬆開手,霜月才輕輕地緩緩退開。此時,她的嘴角還掛著些許晶瑩的痕跡,面色因激情而潮紅似火,眼神中透著迷離的沉醉。她跪在地上,微微仰頭,目光看向塔塔,臉上洋溢著饜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訴說著對這場親密交融的滿足和愉悅。
塔塔略微平復了一會兒急促的呼吸,這才伸出手,輕柔地將霜月拉起身來。霜月順勢嬌柔地倒入塔塔的懷中,仿佛找到了溫暖的港灣,任由對方溫柔地摟住自己。她的手指如羽毛般輕輕撫摸著塔塔的機械手臂,那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以這種無聲的方式,向塔塔傾訴著內心深處的愛意。
「做得不錯。」 塔塔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那聲音如同春日的微風,帶著絲絲寵溺。她的機械手指也輕柔地梳理著霜月的長髮,宛如在輕撫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你真是個天生的奴隸。」
霜月聞言,將臉深深地埋進塔塔的頸窩,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此刻,她已然完全沉醉在這樣的親密關係之中,心甘情願地永遠成為塔塔的所屬,仿佛這便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歸宿。
第五章 新的奴隸:霜月的首次亮相與精靈盜賊的落難
在廣袤無垠的大陸中央,機械城猶如一座鋼鐵巨獸盤踞於此。城中,蒸汽如濃稠的霧靄,肆意翻湧,機械的轟鳴交織成一片嘈雜的樂章,在這片土地上經久不息。而在這蒸汽與機械交織的世界核心,一座宏偉且神秘的城堡拔地而起,它就是機械魔女塔塔的領地。城堡的每一寸磚石都散發著冷峻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它的威嚴與不可侵犯。
一位不速之客即將打破這裡的平靜。
城堡的大門前,霜月身著女僕裝,正專注地打掃著衛生。她那白色長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顯得那樣的柔順而安靜。
「你好?」一個身影出現在大門口。
一位精靈少女從大門口冒出頭來。她身著的服飾宛如從夢幻森林中誕生,滿溢著濃郁的精靈氣息。她的鼻樑挺直而小巧,宛如山巒的優美弧線,為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立體感。雙唇恰似熟透的櫻桃,色澤鮮艷,微微嘟起,帶著一絲天然的嬌俏。笑起來時,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
一頭如瀑的長髮柔順地披散在她的肩頭,發色是罕見的淡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宛如金色的絲線在風中舞動。每一根髮絲都柔順而有光澤,仿佛被森林中的精靈施展了魔法,自帶一種輕盈的質感。髮絲間還點綴著一些用樹葉和藤蔓編織而成的小巧髮飾,這些髮飾上鑲嵌著晶瑩的露珠形狀的水晶,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更凸顯出她的靈動與純真。
她的耳朵尖而長,從那一頭亮麗的金髮中微微露出,這是精靈族獨有的標誌,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與神秘。耳朵上掛著一對用翠綠寶石和銀色細鏈製成的耳環,寶石的光澤與她的眼眸相互呼應,為她增添了幾分冷艷的氣質。
來客上身那件短款緊身上衣,是用一種輕薄且閃爍著微光的特殊材質製成,如同被晨露潤澤過的蛛網,透著靈動與神秘。淡綠色的主色調恰似森林中最鮮嫩的新葉,在陽光的映照下,微微泛出若有若無的金色光澤,仿佛蘊含著自然的生機與力量。領口呈優雅的 V 字形,邊緣處鑲嵌著一圈細碎的墨綠色寶石,宛如森林中神秘的幽潭之畔生長的幽秘苔蘚。袖口則是層層疊疊的薄紗,每一層薄紗上都繡著栩栩如生的小精靈圖案,它們或飛舞、或嬉戲,仿佛在講述著森林深處的奇妙故事,這些圖案採用了特殊的絲線,在光線的變化下,會呈現出不同的色彩和形態,彰顯著精靈族神秘而獨特的魔法工藝。
精靈少女下身搭配的是一條及膝的百褶長裙,裙擺寬大且靈動。裙子的材質是一種類似樹皮紋理卻又柔軟無比的織物,顏色是深邃的翠綠色,仿佛是古老森林中那層層疊疊的樹葉匯聚而成。每一層裙擺的邊緣都鑲嵌著一圈散發著柔和螢光的水晶碎片,如同夏夜森林中閃爍的螢火蟲,在她的每一步移動中,這些水晶碎片都會閃爍出迷人的光芒,照亮她前行的道路,也為她增添了幾分夢幻與神秘的色彩。裙擺上還繡著蜿蜒曲折的藤蔓圖案,這些藤蔓從裙擺底部向上蔓延,仿佛是有生命一般,隨時可能攀附生長,其上點綴著嬌艷欲滴的花朵,每一朵花的顏色都各不相同,卻又與整體的綠色調相得益彰,仿佛是森林中四季盛開的繁花在此匯聚。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古樸而精緻的鹿皮涼鞋,涼鞋的材質取自森林中最溫順的白鹿,質地柔軟且堅韌。鞋帶是用堅韌的植物纖維編制而成,上面纏繞著一圈圈散發著清香的綠色藤蔓,藤蔓上還點綴著小巧的木質鈴鐺,每走一步,鈴鐺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如同森林中鳥兒的歌聲。涼鞋的鞋面上鑲嵌著幾顆圓潤的琥珀,琥珀中包裹著形態各異的小昆蟲,這些琥珀仿佛是時間的膠囊,封存著森林中古老的記憶,與她整體的精靈風格完美融合,讓人仿佛看到一位從古老森林的深處款款而來的精靈公主,帶著自然的神秘與靈動,美得超凡脫俗。
這位精靈少女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城堡門口,她的存在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卻又散發著獨特的魅力,讓路人忍不住將目光投向她。她的到來,似乎預示著一場神秘故事的開始,而城堡的大門,也仿佛即將為她開啟一段未知的旅程。
精靈少女手中提著一個精緻又不失典雅的皮箱,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快步走向霜月。「你好呀!」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的清泉流淌,「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耶,原來在這家做女僕嗎?聽說這裡是城主的宅邸……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從南方來的精靈行商,這次帶來了好多難得一見的寶貝,不知道你或者你們的城主有沒有興趣……」 說著,她輕輕打開手中的皮箱,裡面各種閃耀著光芒的物品瞬間映入霜月的眼帘。
「你瞧,這些魔法水晶擁有神奇的力量,可以用來製作強大的魔法道具,也能作為珍貴的裝飾。」 精靈少女拿起一塊魔法水晶,對著霜月展示道。她的目光卻像靈動的飛鳥,不著痕跡地在城堡內部快速掃視。先是從地面的磚石縫隙瞧去,試圖從那細微之處判斷地下是否藏有暗道;接著,她的視線順著牆面攀爬,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暗藏機關的角落,尤其在那些雕刻著複雜花紋的地方多作停留,猜測其中是否隱藏著開啟密室的玄機 。
她一邊看似專注地介紹商品,一邊微微側身,將精靈特有的長耳朵悄悄豎起,試圖捕捉城堡里傳出的任何細微聲響,判斷是否有守衛巡邏的腳步聲或者機械運轉的特殊聲音。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木盒邊緣,看似隨意,實則是在心裡默數著節奏,同時估算著從大門到城堡內各個房間的大致距離。
「而這些機械小擺件,可是蘊含著獨特的工藝,無論是放在家中觀賞,還是當作禮物送人,都再合適不過。」
霜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木盒裡的東西,眼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興趣,一來她也只是塔塔的所有物,並沒有權利私下達成交易,二來,霜月很敏銳地感覺到了來客身上的元素力涌動,這種危險的不速之客讓霜月戒備心拉滿,但是她只是機械地揮動著手中的掃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冷漠地回應道:「我不需要,我的主人也不會需要的,你走吧。」
精靈少女見霜月這般態度,心中雖有些失望,但也明白繼續糾纏下去也無濟於事。不過,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她已經大致觀察了城堡門口的布局,記住了周圍的一些顯著特徵。從微微打開的大門口,瞅見裡面掛著的畫和作為裝飾的古董和寶石,默默記在心裡,她的目光像畫筆一樣,在那些貴重物品上仔細描摹,將它們的位置、數量以及周圍的環境細節都刻入腦海,以便日後行動時能夠迅速找到。
她優雅地合上皮箱,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說道:「那好吧,打擾你了。如果之後你或者你們城主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這幾日就住在機械城的中央旅館內,告辭。」
走出城堡一段距離後,她悄然回頭,目光如炬,望向那座宏偉矗立的城堡。城堡在夕陽的餘暉下,投下巨大而深沉的影子,仿若一頭蟄伏的巨獸。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堅定,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星火,雖微弱卻充滿力量,仿佛在她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詳盡的藍圖,正謀划著一場驚心動魄的行動。
「嘿嘿……一圈看下來,好東西還真不少,這下有的賺了!」
是夜。
夜幕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機械城的上空。如水的月光艱難地透過城堡那巨大的玻璃穹頂灑落在城堡內部,為這片神秘之地輕柔地披上了一層銀紗。一道敏捷的身影仿若暗夜幽靈,在陰影中悄無聲息地穿梭,只有偶爾衣物與牆面摩擦發出的「沙沙」輕響。她正是那位金髮精靈少女,此刻已褪去了白天那身略顯礙事的皮衣,換上了一套貼合身形的黑色緊身夜行衣。這套夜行衣如同第二層肌膚,將她曼妙的身姿完美包裹,更助她隱匿於黑暗之中。
她貓著腰,巧妙地利用牆壁上裝飾性齒輪的陰影作掩護,每一步都輕得如同羽毛落地,沒有一絲聲響。她的雙眼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時刻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遠處巡邏機器人的履帶「嘎吱嘎吱」地轉動著,那一道道刺目的探照光來回掃動,她則靈活地避開,動作流暢而優雅,宛如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的精靈,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
當她來到城堡內部第三層工作室門外時,動作稍作停頓。她從袖口中迅速抽出一把小巧玲瓏的鎖槍,鎖槍在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金屬光澤。緊接著,她纖細的手指靈動地舞動著,鎖槍的機械部件「咔噠咔噠」地運作,如同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熟練地挑開大門的複雜機關。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利落,顯示出她作為盜賊的高超技藝。
大門「吱呀」一聲緩緩推開了一條縫隙,她微微側身,如同一縷青煙般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這裡,正是她白天踩點時觀察到的核心研究室。一踏入房間,一股濃郁的機油和金屬氣息撲面而來。四周擺放著各種造型奇特、散發著神秘光芒的機械造物,有的「嗡嗡」地輕微作響,似乎在訴說著它們的秘密。
「找到你了,嘿嘿……」她壓低聲音,幾乎聽不見地自語道,目光如炬,瞬間鎖定在牆角那個半人高的保險箱上。那保險箱通體漆黑,宛如夜的化身,表面布滿了複雜而神秘的魔法紋路,這些紋路在黑暗中隱隱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警告著闖入者這裡的危險。這個保險箱平常塔塔都不讓霜月碰,指不定放著什麼貴重的好東西。
精靈少女迅速從大腿外側的小包中取出一個精巧無比的裝置,那裝置形似蜘蛛,表面覆蓋著細密的銀色毛刺,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她按下啟動按鈕,裝置發出「滋滋」的電流聲,這是她精心研製的破解器,專門用來對付這種帶有強大魔法封印的保險箱。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城主塔塔,傳說中偉大的機械魔女,可是個夜行動物。
「到此為止了!!!!!!」
還沒等這聲音完全落下,少女憑藉著多年盜賊生涯培養出的本能,瞬間向前翻滾出去。幾乎就在同時,一個金屬球體「嗖」的一聲從她剛才所處的位置呼嘯而過,在半空中「轟」地轟然炸裂,釋放出一片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干擾粉塵。這些粉塵如同一張細密的大網,「簌」地朝著精靈少女籠罩過來,試圖將她困在其中。精靈少女閃賺騰挪,硬是憑藉高超的身法躲過了塔塔的機械球。
「反應很快。」塔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賞,但更多的是危險的意味,「但我很好奇,你能躲過多少次?」
精靈少女緊緊抿著雙唇,神色冷峻,對於塔塔的言語不置一詞。她動作乾淨利落,瞬間扯下頸間的項鍊。剎那間,那項鍊仿若被注入了鮮活的靈魂,幻化成一團如水銀般靈動流淌的液體。液體順著她白皙的手臂蜿蜒而下,眨眼間就在掌心凝固成一把短刃,刃身鋒利無比,寒光閃爍,仿佛在無聲地宣示著自己的致命威力。
「哦?竟然是這樣的幻形高階魔法道具?」 塔塔發出一聲輕笑,那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她不緊不慢地緩緩抬起自己的機械手臂,機械關節在轉動時發出 「咔咔」 的聲響,在這略顯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讓我猜猜,你大概是個精靈族的盜賊吧?瞧你使用魔法道具這般熟練,說不定還是個魔女呢。至於元素力……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幻覺系?想不到幻覺繫到現如今還有傳人,真是令人驚訝。」
少女依舊保持著沉默,宛如一座靜謐的冰山。趁著塔塔說話分神的間隙,她猛地一跺腳,全身的力量瞬間匯聚於手臂,將手中那液態凝結而成的短刃奮力朝著塔塔擲了過去。短刃在半空中如被施了分裂咒術一般,瞬間化作數十枚細小的飛鏢。這些飛鏢 「嗖」 地一聲,恰似夜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呈扇形向著塔塔鋪天蓋地地飛射而去,氣勢洶洶。
塔塔不愧是機械城的統治者,反應速度同樣不可小覷。她的機械臂瞬間發生變形,眨眼間就展開成一面堅固無比的盾牌。緊接著,一陣密集的 「叮叮噹噹」 聲驟然響起,那是飛鏢與盾牌激烈碰撞所發出的聲響。在這陣聲響過後,那些飛鏢紛紛被盾牌擋下,如同折翼的鳥兒一般,紛紛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塔塔神色冷峻,猛地一個轉身,腳下步伐急促,快步邁向房間的角落。那裡,一個巨大的金屬箱靜靜佇立,宛如一座沉默的堡壘。她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用力按下箱子上的幾個按鈕。剎那間,一陣清脆而又帶著金屬質感的 「咔咔」 聲驟然響起,金屬箱如同甦醒的巨獸,緩緩張開了它的 「巨口」,一套散發著幽冷光澤的上半身裝甲映入眼帘。
塔塔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站到專用的格鬥裝甲前。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感應,裝甲瞬間做出反應,自動舒展,好似一隻機械巨獸張開了鋼鐵懷抱,將塔塔的上半身緊密包裹。裝甲表面的魔法符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如同深邃夜空中的神秘星辰,與機械部件完美交融,散發出一股強大而又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你以為能在我的地盤肆意妄為後還能輕易逃脫?」 塔塔的聲音通過裝甲內置的擴音器傳出,冰冷的怒意透過每一個字清晰地傳達出來。話音未落,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精靈面前。機械手臂高高揚起,帶著千鈞之力猛地朝著精靈揮下,手臂前端的利刃劃破空氣,發出 「嘶嘶」 的尖銳聲響,仿佛要將空間撕裂。
精靈少女眼中寒光一閃,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她反應極快,迅速側身躲避。那利刃貼著她的衣角擦過,在身後的牆壁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深深劃痕。趁此機會,少女順勢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刀刃上閃爍著詭異的綠色光芒,一看便知塗有劇毒。此刻的她,身形靈動得如同劃破夜空的黑色閃電,朝著塔塔迅猛刺去。
面對精靈的攻擊,塔塔不慌不忙。機械手臂迅速抬起,一面能量護盾瞬間在身前展開。「砰」 的一聲巨響,短刀狠狠刺在護盾上,濺起一片耀眼的火花。塔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將護盾向前一推,強大的衝擊力如同洶湧的浪潮,瞬間將精靈震飛出去。精靈重重地撞倒了旁邊一排擺滿魔法物品的架子,只聽 「嘩啦啦」 一陣嘈雜聲響,架子上那些珍貴的魔法物品紛紛掉落,摔得粉碎,化作一地殘骸。
「哎呀……可惜……」 塔塔眼睜睜看著那些凝聚著自己無數心血的魔法物品毀於一旦,心中如同被重錘狠狠擊中,好一陣心疼。這些可都是她歷經艱辛才收集和製作而成的寶貝,要麼稀有無比,要麼價值連城。「找死……」塔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雙手向前伸展,能量開始在機械臂上匯聚。剎那間,一道道魔法能量從手臂上的符文洶湧射出,在房間裡縱橫交錯,交織成一張巨大而又致命的能量網,朝著精靈無情地籠罩過去。
精靈見狀,心中暗叫不好,深知這能量網的厲害,不敢正面硬接。她在房間裡左突右閃,身形敏捷得如同一隻靈動的貓,巧妙地避開那些如蛇般扭動的魔法能量。然而,隨著塔塔持續不斷地發動攻擊,房間裡的景象愈發慘烈:桌椅被掀翻在地,牆壁被轟出一個個巨大的坑洞,各種機械零件和魔法碎片四處飛濺,散落一地,整個房間仿佛變成了一片廢墟。
戰鬥已陷入僵局,塔塔目光如炬,猛地看向樓下的霜月,口中大喝一聲:
「就是現在,霜月!!!」
隨著這聲令下,塔塔迅速抬手,一道能量光束從她的機械手臂中射出,精準地擊中了霜月脖子上的禁魔項圈。剎那間,項圈上的符文閃爍幾下後,「咔噠」一聲裂開,掉落在地。
身著女僕裝的霜月身姿輕盈,仿若一片被微風拂起的雪花,緩緩從地面懸浮而起。她身上的女僕裝是素雅的白色,裙擺與袖口處點綴著精緻的淺藍色蕾絲花邊,在這靜謐的氛圍里,隨著她身體的上升而輕輕飄動,猶如冬日裡隨風旋舞的霜花 。
霜月那一頭如瀑的白髮肆意飄散,仿佛與周圍漸漸瀰漫的寒氣融為一體。她原本緊閉的雙眼,此時緩緩睜開,剎那間,那黯淡的藍色眼眸瞬間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恰似寒夜中突然升起的兩輪冷月,這光芒中蘊含著屬於冰霜魔女的強大魔力,令人心生敬畏。
她微微仰頭,深吸一口氣,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從她體內洶湧而出。只見她周身迅速湧起一層淡淡的寒霜,寒霜如同一層薄紗,將她的身體輕柔地包裹其中。空氣中的水汽在這股強大魔力的作用下,迅速凝結成無數細小而晶瑩的冰晶,這些冰晶閃爍著幽藍的冷光,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圍繞著霜月緩緩旋轉,形成了一個美輪美奐卻又暗藏凜冽殺機的冰晶漩渦。隨著冰晶的不斷旋轉,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空間仿佛都在這股寒冷的力量下微微顫抖。
「久違了……」霜月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已久的暢快與威嚴。她微微抬起雙手,掌心向上,只見一輪巨大的藍色月亮投影在她頭頂緩緩浮現,如水的月光傾灑而下,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冰冷的光暈。緊接著,又一輪銀色月亮悄然升起,兩輪月亮相互呼應,釋放出磅礴而神秘的力量。
正在全力躲避塔塔攻擊的精靈少女,不經意間瞥見霜月的面容,剎那間,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精靈這才發現之前在門口掃地的女僕竟然就是冰霜魔女霜月,並不是其他大戶人家都有的那種尋常的普通女僕。「北境冰霜魔女霜月……怎麼會是你!」精靈少女忍不住驚呼出聲,聲音中滿是驚恐與不可思議。她曾聽聞北境之地冰霜魔女霜月的赫赫威名,卻從未想過會在此處見到她,更沒想到霜月竟會如此心甘情願地站在塔塔這一邊。
霜月玉指輕動,操控著這股神秘力量,冰霜的能量開始在她身後聚集。只見她雙手緩緩抬起,空氣中的冰晶迅速匯聚,眨眼間便凝結成一支支閃爍著幽藍光芒的寒冰箭。這些寒冰箭散發著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從冰寒地獄召喚而來的利刃。
「去。」霜月朱唇輕啟,聲音雖輕柔卻聽了令人汗毛倒豎。隨著她的指令,十幾枝寒冰箭如同一群憤怒的冰鳥,「嗖」地朝著精靈飛射而去。這些寒冰箭速度極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藍色的光影,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精靈回過神來,察覺到危險逼近,眼神中閃過極度的驚恐。她的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拚命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這致命的攻擊,但無奈寒冰箭的速度實在太快,而且四面八方都被封鎖。只聽幾聲清脆的「噗嗤」聲,寒冰箭射中了精靈的四肢,瞬間將她的手腳包裹在一層厚厚的寒冰之中。
精靈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甘和絕望。她的身體被牢牢地釘在了牆上,動彈不得分毫。此刻,她的腦海中依舊迴蕩著霜月的身影,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竟會栽在這位傳說中的冰霜魔女手中。
霜月看著被冰封的精靈,眼中沒有絲毫憐憫。她緩緩放下雙手,藍色的眼眸中恢復了一絲平靜。曾經身為冰霜魔女的她,在被塔塔打敗後,被迫戴上禁魔項圈,受盡屈辱和調教。但是如今,身為塔塔忠誠的女僕和性奴,身心都淪為了塔塔的所有物,這一次,她終於再次釋放出了自己的力量,而這力量的第一次展示,便是將這個闖入者制服,同時也是向主人證明自己能力的完美體現。
塔塔踱步至被冰封的精靈面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意的弧度,輕輕點了點頭。「哼,這下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她的聲音仿若從冰窖中傳來,透著徹骨的寒意 。
緊接著,塔塔微微側身,一隻手優雅地探向腰間,動作嫻熟地取出一個特製的禁魔項圈。這禁魔項圈與霜月脖子上佩戴的如出一轍,表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這些符文似在緩緩流動,散發著幽冷而詭異的氣息,仿佛每一道紋路都蘊含著神秘而邪惡的力量。在這昏暗的空間裡,那股冰冷的氣息愈發明顯,讓人不禁脊背發涼。
塔塔伸手輕輕抬起精靈纖細潔白的脖頸,將項圈穩穩地套了上去。隨著項圈的扣合,上面的綠色燈光瞬間亮起,如同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閃爍的光芒中,似乎有絲絲縷縷的能量迅速滲透進精靈的身體。
精靈少女的眼中原本還殘留著一絲倔強與不甘,在感受到項圈的力量侵入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股神秘能量的壓制下,正迅速地流逝。
不多時,精靈少女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朦朧不清。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仿佛有千斤重,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再睜開。終於,她的頭無力地一歪,徹底昏了過去,身體也隨之軟綿綿地垂下,僅靠著寒冰箭的支撐才沒有摔倒在地。
這場短暫而激烈的交鋒,最終以精靈的被俘而告終,而她的命運,此刻就如同風中殘燭,完全掌握在了塔塔的手中。
三個標準時後。塔塔城堡地下室。
在昏暗幽邃的地下室中,陰冷的氣息如無形的霧靄瀰漫。只有蠟燭的燭光照亮了裡面的一切,留下斑駁而又飄搖的殘影。
在金屬支架的禁錮之中,被俘的精靈那羞澀的少女柔嫩胴體毫無保留地袒露著,散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她的雙乳比起霜月來說豐滿了不少,盈盈尚可一握,整個外形小巧又渾圓飽滿,似熟透的蜜桃般鮮嫩欲滴,仿佛一掐就會滲出美味可口的精靈乳汁。淡粉色的乳暈在冰冷金屬的映襯下,顯得愈發嬌嫩柔弱。粉嫩的乳尖因空氣的涼意而傲然挺立,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渴望。
她的腰肢纖細如柳,卻被金屬環緊緊束縛,金屬支架把她像烤全羊一般嚴密拘束在牆壁上,兩條手臂和大腿呈180度一左一右完全張開,大小腿在金屬的拘束下被迫折起,被迫呈現出仿佛痴女一般的造型,這反倒讓她的胸部和小巧渾圓的臀部更加引人注目。她的雙腿被極力分開,膝蓋彎曲到極致,小腿肚緊緊貼在大腿後側,腳踝處的金屬銬將她的雙腿牢牢固定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上。她的腰部被一圈寬厚且堅硬的金屬帶緊緊纏繞,死死地將她貼在身後的牆壁,讓她無法有絲毫的扭動。剛剛被緊身皮衣嚴密包裹的胴體,此刻依然被扒了個精光,全身上下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白皙的肌膚上蒙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宛如清晨的露珠般晶瑩剔透,為她增添了幾分迷人的光澤。她的小腹平坦且富有彈性,隨著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額頭和美背後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恰似點綴其上的珍珠。
她平日裡隱藏在衣物之下的私密之處,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花瓣微微收縮,盡顯主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大腿根部的金屬箍環邊緣,鑲嵌著做工精細的彈性齒輪,內部的機巧裝置構成了越掙扎越緊的特別拘束,能確保束縛的穩固。
她的脖頸上環繞著精緻的項圈,鎖鏈與之相連,正在源源不斷地壓制著她的魔力,只要她稍微有反抗的動作,項圈就會釋放出相適應的電流,刺激著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酥麻的疼痛。在昏暗的光線下,她那青澀而又誘人的身體散發著致命的魅力,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講述著慾望的故事。她的身體因羞恥和緊張而微微戰慄,卻又無力掙脫,只能無可奈何地展示著自己最私密的一面。那些冰冷的金屬與滾燙的肉體緊緊相貼,形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
她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肩頭,汗水濕透了髮絲一縷縷地貼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曾經那充滿生機與狡黠的雙眼,此刻只剩下恐懼與絕望,在這昏暗的地牢中,她就像一隻被囚困的小鳥,無力掙脫這冰冷的金屬牢籠。
「可惡……有人嗎?快把我放了,人呢……來人啊……」
精靈少女環視四周,猛然發現,方才打敗自己的北境之主霜月,此刻居然也以一種極盡屈辱的姿態,全裸著跪趴在地下室玄關處那冰冷堅硬的地板之上。她的雙手手腕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皮質銬環,雖然並沒有鏈子連接,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拘束作用,但是依然宣告著某種不可違抗的權威;雙腳的腳踝處,同樣套著一對與之匹配的黑色皮銬,中間由一條纖細且脆弱的銀白色細鐵鏈相連。這種拘束脆弱不堪,也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拘束作用,似乎完全是出於情趣目的,可對於已然歷經幾個月嚴苛調教的霜月而言,卻足以令她規規矩矩。霜月馴服地四肢著地,仿若一隻忠誠卻又卑微的看門犬,將自己全然暴露在這空曠的空間之中,毫無一絲遮掩。
被金屬嚴密捆縛的精靈少女用餘光瞥到了這一幕,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震驚得發不出聲音。在她的認知里,霜月曾是那般強大且令人敬畏的存在,怎麼如今竟會如此心甘情願地成為塔塔的奴隸,這般場景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讓她完全無法理解。她的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這怎麼可能?這到底是為什麼?」然而,此刻的她被牢牢禁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的疑惑與震驚如同潮水般洶湧。
塔塔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下樓到霜月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霜月,同時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被金屬嚴密拘束的精靈。只見霜月那潔白似玉的身軀,因長時間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泛起了一抹誘人的紅暈,恰似春日枝頭剛剛綻放的嬌艷桃花,散發著別樣的魅力。機械魔女滿意地微微挑起秀眉,眼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不易察覺的讚許之色。她緩緩伸出那修長且纖細的手指,輕輕挑起霜月的下巴,聲音如同春日裡輕柔的微風,說道:「我的小寵物今天表現得格外乖巧聽話呢。」
霜月聽聞此言,立刻溫順地低下頭,脖頸上再一次佩戴的項圈隨之閃爍著冰冷的藍色光澤,仿佛在默默訴說著她如今所處的從屬地位,已然成為塔塔的附屬之物。「霜月能為主人排憂解難,是霜月作為塔塔大人忠誠的奴隸的榮幸。」
「渴了嗎?」 塔塔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緩緩蹲下身來,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過霜月乾裂起皮的嘴唇。那乾裂粗糙的觸感,似乎在無聲地傾訴著霜月等待的漫長與煎熬,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化作了嘴唇上的乾裂痕跡。霜月的眼中瞬間燃起了渴望的火焰,急切地點點頭,然而即便如此,她依舊嚴格堅守著既定的規矩,沒有擅自做出任何行動,展現出令人驚嘆不已的克制力。
「求我。」 塔塔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水壺。那水壺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點點微光,宛如一件稀世罕見的珍寶,瞬間吸引了霜月的目光,讓她的視線緊緊追隨,再也無法挪開。
霜月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湛藍的眼眸中滿是熱切的渴望,聲音因內心的期待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說道:「請... 請主人賜水...」
「不對。」 塔塔不緊不慢地收回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不容商量的意味,嚴肅地說道:「重說。記得加上稱呼。」
霜月貝齒輕咬下唇,粉嫩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嬌艷的紅暈,仿佛天邊絢麗的晚霞。她輕聲細語地說道:「請塔塔大人憐惜小狗... 小狗快要渴死了...」
塔塔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輕輕擰開水壺的蓋子,在手心緩緩倒出些許清水。那晶瑩剔透的水珠在她掌心匯聚,宛如一顆顆璀璨奪目的珍珠,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霜月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急切地舔舐著塔塔的手指,動作輕柔而急切,宛如一隻飢餓許久的小狗,乖巧而又順從。每一滴水珠滑過舌尖,都讓她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那種滋味仿佛是久旱的大地迎來了甘霖的滋潤,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慰藉。然而,塔塔始終牢牢掌控著水量,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經驗豐富的馴獸師,巧妙地拿捏著分寸,不讓霜月的渴求得到徹底的滿足,始終讓她處於一種欲罷不能、充滿期待的狀態之中。
「很好。」 塔塔站起身來,輕輕扯了扯手中的鏈子,清脆的聲響在房間內迴蕩開來。「現在,讓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乖乖待在原地。站起來,轉個圈給我瞧瞧。」
霜月立刻遵從塔塔的指令,緩緩站起身來。她那赤裸的身體在燭光的照耀下,泛著溫潤如玉的光澤,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精美藝術品,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她動作緩慢而優雅地旋轉著,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到位、恰到好處,向塔塔清晰地展示著自己並未有絲毫越界的行為,一直都在規定的範圍內等待著塔塔的歸來。塔塔目光如炬,仔仔細細地在她身上來回逡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細節,仿佛要將她的每一處變化都盡收眼底。
「我的小女奴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塔塔突然毫無預兆地從桌面上拿起一條鞭子,猛地狠狠抽在霜月的臀部。清脆的聲響瞬間在房間裡迴蕩開來,打破了原本的寧靜,霜月的臀部留下了一道淡紅色的痕跡,宛如一朵盛開在白皙肌膚上的紅梅,顯得格外醒目。「這樣的好孩子理應得到獎勵。」
霜月在吃痛的瞬間,一股異樣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席捲全身,讓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她眼神迷離,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混合著疼痛,滿足與感激之情,輕聲說道:「謝... 謝謝主人...」
塔塔斜靠在地下室的椅子上,微微俯身,手指似是帶著無盡的優雅與從容,輕輕搭在靴子的搭扣上,動作緩慢而精準,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藝術家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寶,每一個動作都被賦予了莊重的儀式感。緊接著,她以一種漫不經心卻又透著極致自信的姿態,緩緩將靴子褪下,修長筆直的雙腿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宛如隱匿在暗夜中的神秘精靈,散發著勾人魂魄的魅力。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裹挾著溫熱皮革餘韻的腳香,隨著靴子的脫離,若有若無地在空氣中裊裊飄散開來。
她目光如炬,居高臨下地凝視著霜月,同時餘光又在悄悄觀察著被捆縛的精靈的反應。此時的霜月正微微喘息著,溫順地半跪在她的腳下,如同一隻臣服於女王威嚴的小獸。塔塔那一雙金色的眼眸,深邃得仿若不見底的幽潭,閃爍著令人膽寒又著迷的光芒,那是一種掌控一切、主宰他人生死的愉悅與興致,宛如一位俯瞰天下的女神,審視著自己最得意的傑作。
「過來。」 塔塔朱唇輕啟,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拂過湖面,卻又蘊含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她微微屈起腳尖,看似隨意實則極具深意地輕輕點了點霜月的臉頰,那動作,恰似在召喚一隻乖巧的寵物,「是時候開始你的下一項任務了。」
霜月仿若一隻無比忠誠的小狗,眼神中滿是順從與渴望,那是對主人絕對的信任與依賴。她動作輕柔且小心翼翼地爬到塔塔跟前,雙手緩緩抬起,仿佛托舉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輕輕捧起塔塔的左腳。她微微俯身,鼻翼輕顫,那股獨特的腳香瞬間愈發濃烈地湧入她的鼻腔,帶著一絲淡淡的汗意與皮革的混合氣息,這股氣味像是一把神秘的鑰匙,瞬間打開了她內心深處那扇名為 「臣服」 的大門。她隔著那層薄如蟬翼的黑絲,落下一個個輕柔至極的吻,雙唇觸碰絲襪的瞬間,細膩的觸感讓她不禁微微顫抖,仿佛正以這種最虔誠的方式向塔塔傳遞著她內心深處的敬仰與臣服。
緊接著,她的動作愈發大膽。她伸出舌尖,開始專注而細緻地描繪每一根腳趾的輪廓,舌尖所到之處,如同畫筆在畫布上精心勾勒,仿佛在創作一幅舉世無雙的精妙畫作。在這過程中,那股獨特的氣味始終如影隨形,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愈發沉醉在這極致的服侍之中,而塔塔則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征服感在她心底悄然蔓延。
「你在做奴隸這方面,天賦著實令人驚嘆。」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滿意至極的笑容,發出一陣清脆如銀鈴般的輕笑。與此同時,她伸出右手,手指溫柔地穿梭在霜月柔順的白髮之間,輕輕撫摸著,就像在安撫一隻乖巧聽話的小貓,「看來這幾個月,我對你的調教成效顯著。」 看著霜月這般聽話的模樣,讓塔塔心中的征服感愈發強烈,她深知自己已然將霜月的身心徹底掌控。
霜月並未回應,只是全身心地沉浸在 「工作」 之中,愈發賣力地服侍著。她隔著絲襪細細地舔舐,每一下動作都飽含著深情與專注,仿佛服侍塔塔是她生命的全部意義。偶爾,她會微微用力,用牙齒輕輕啃咬,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只為給塔塔帶來獨一無二的刺激體驗。每當塔塔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她便心領神會,立刻將它們含入口中,輕輕吮吸,伴隨著細微的水聲,曖昧的氣息如薄霧般在房間裡緩緩瀰漫開來。
「繼續。」 塔塔言簡意賅地發出指令,同時輕巧地換了另一隻腳。霜月見狀,立刻心領神會,毫不猶豫地照做。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與磨合,她已然將取悅塔塔的技巧掌握得爐火純青,每一個動作都能精準地觸碰到塔塔內心深處的慾望。而塔塔,每一次看著霜月這般順從地執行自己的命令,心中的征服感便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心房。
塔塔望著腳下如此溫順聽話的霜月,一股強烈到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的征服感如洶湧的海嘯般在她心中澎湃翻湧。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那是強者對弱者絕對掌控的彰顯。她稍稍加大了力度,用腳趾穩穩地夾住霜月的舌頭,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絕對掌控欲,「記住,能夠為我服務,是你無上的榮幸。」 此時,她不僅僅是在享受身體上的服侍,更是在享受這種精神上徹底征服霜月的快感。
「唔...」 霜月口中發出含混的聲音,儘管舌頭被塔塔的腳趾夾住,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但其中蘊含的興奮與激動卻難以掩飾。她服侍得愈發熱切,動作既虔誠又細緻入微,仿佛塔塔的雙腳是世間最至高無上的聖物,值得她用自己的一切去呵護、去取悅。此時,塔塔的黑色絲襪早已被她的唾液浸濕,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曖昧的水光,整個場景仿佛被一層神秘而魅惑的紗幕所籠罩,那股獨特的氣味,如同一種無形的紐帶,將兩人緊緊相連。而對於塔塔來說,這一切都是她成功征服霜月的鐵證,讓她的征服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被禁錮在一隅的精靈少女目睹這一幕,雙眼瞬間瞪得圓溜溜的,恰似兩顆銅鈴,嘴巴不自覺地微微張開,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她的腦海中,往昔聽聞的霜月那些英勇事跡走馬燈般不斷閃現。那個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威風凜凜,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冰霜魔女,怎會搖身一變,成了如今這副對人唯命是從的模樣?
「霜月,你莫不是瘋了?你可是堂堂強大的冰霜魔女啊,怎能像個卑微的奴隸一般伺候她!」 艾拉再也按捺不住,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她的聲音因憤怒和震驚而微微發顫,像是緊繃到極致隨時可能斷裂的琴弦。她使出渾身解數,用力扭動著被束縛的身體,一心想要掙脫那禁錮自己的枷鎖,可是並沒有什麼用處,只能搖晃得鐵鏈「嘩啦」作響。
塔塔見狀,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對精靈的叫嚷置若罔聞。而霜月呢,仍舊穩穩地跪在地上,低垂著眉眼,安靜且專注地等待著塔塔的下一個指令,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精靈見霜月對自己的呼喊充耳不聞,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燒得更旺了。她將憤怒的矛頭轉向塔塔,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趕緊把她變回原來的樣子!」 此刻,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恰似一隻被困在牢籠里、困獸猶鬥的野獸,時刻準備著衝破這禁錮,展開瘋狂的反擊。
「哼,我可沒對她做什麼手腳,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選擇了這樣的生活。」 塔塔語氣中滿是不屑,輕描淡寫地回應道。說罷,她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霜月的頭髮。霜月像是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獎賞,微微眯起雙眼,臉上浮現出心滿意足的神情,沉浸在這片刻的恩賜之中。
精靈少女看到這一幕,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氣得滿臉通紅。她像發了狂一般,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體,一邊拚命掙扎,一邊破口大罵:「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我絕不會放過你!等我出去,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儘管她心裡清楚,自己被束縛得嚴嚴實實,想要逃脫簡直比登天還難,但她那頑劣倔強的性子,讓她根本無法停止反抗與叫罵。而霜月,依舊靜靜地跪在塔塔身旁,仿若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都與她毫無瓜葛,她的整個世界裡,似乎只剩下眼前這位她甘願全身心臣服的主人。
「夠了,一直叫罵也累了吧,也該我問了。」 塔塔一擺手,聲音冰冷而威嚴。「你是誰?為何深夜出現在我的領地?誰指使你的?」
精靈微微揚起下巴,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塔塔的眼睛,「我叫艾拉。」 停頓了一下後,她仰起頭,一頭亂髮肆意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喲,你以為我會怕你?別做夢了,我艾拉向來獨來獨往,沒人指使,就是看你這裡好玩,想來順點寶貝。」說著,她還故意扭動了一下身體,那刑架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嘎吱」的聲響。「我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她的語氣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偷東西?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就敢如此大膽?」 說著,她輕輕動了動腳趾,霜月立刻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更加賣力地舔舐起來。
塔塔放下腳,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霜月的下巴,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這位如今已服服帖帖的冰霜魔女緩緩抬起頭來。
「讓我給你展示一些有趣的玩意兒。」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一隻手把霜月提放在大腿上,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機械手臂仿若靈動的蛇,輕車熟路地朝著霜月的下體探去。霜月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但她終究沒有抵抗,順從地任由塔塔將自己抱起,放置在她的膝蓋之上。
在昏暗且帶著一絲曖昧氣息的光線籠罩下,霜月蒼白的雙腿被緩緩分開。塔塔的手指如同精準的導航儀,穩穩地找到了那最為隱秘的位置。剎那間,霜月的臉頰迅速染上了一層如晚霞般艷麗的羞恥紅暈,然而在她低垂的眼眸之中,卻隱隱閃爍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微弱卻倔強的星辰。
塔塔機械手臂的指尖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在這略顯昏暗的環境里,更添了幾分冷峻與神秘。她動作嫻熟地輕輕掰開那嬌嫩的私密之處,粉色的內壁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像是一朵在黑暗中悄然綻放的柔弱花朵。而就在那粉色的內壁之上,一行精美的字母若隱若現。
「看到了嗎?」 塔塔微微側頭,示意精靈艾拉靠近一些,語氣中滿是炫耀的意味,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寶。艾拉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她死死地盯著那行用特殊墨水紋上去的文字。儘管這是極為私密的地方,但那些字母依舊工整而優雅地拼寫出 「TATA」 這個名字,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霜月緩緩低下頭,她潔白頭髮順勢滑落,如同帘子一般遮住了她的臉龐,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然而,從她微微發抖的身體不難看出,她正沉浸在極度的羞澀之中。可就在下一個瞬間,她的小穴里悄然滲出了晶瑩的液體,那是她內心深處難以抑制的情感泄露。
「但這不可能……」 艾拉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困惑與迷茫,她實在無法理解,曾經強大無比的冰霜魔女,為何會心甘情願地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看向霜月的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疑惑,更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好奇。然而,就在這不經意的對視間,她卻捕捉到了霜月眼中那份深深的、近乎痴迷的依戀和愛慕。
塔塔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力量,可不是征服一個人的唯一手段。」 她輕聲說道,聲音如同輕柔的微風,卻又仿佛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說著,她的機械手指開始輕輕摩挲著那些紋身以及裡面嬌艷欲滴的嫩肉,這輕微的動作瞬間引起了霜月一陣輕微的戰慄,那是身體在極度敏感之下的本能反應。
霜月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塔塔只是輕輕做了一個手勢,霜月便立刻閉上了嘴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塔塔的軀體靠近,仿佛塔塔的身上有著一種無形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她,讓她無法抗拒。
艾拉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她感覺自己仿佛闖入了一個神秘而禁忌的世界,窺見了一些不該看到的秘密。她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試圖逃避這份尷尬與震驚。但沒過多久,她卻又忍不住偷偷瞟向那邊,那充滿好奇與探究的目光,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至於你嘛……」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目光在霜月和艾拉之間流轉 ,「霜月可是我在戰場上堂堂正正擊敗的,如今她可是我最貼心的夥伴。而你呢,不過是個略微有點姿色,卻又無比莽撞的小毛賊。」
塔塔站起身,輕輕將懷中的霜月放在地上。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被牢牢束縛的艾拉,神色中帶著幾分得意。「就因為你這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還拚命反抗,把我的好多寶貝都給毀了!」 塔塔的語氣裡帶著嗔怪,好似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看那座從古老遺蹟尋來的魔法時鐘,原本魔力非凡,現在卻成了一堆廢零件。還有那些魔法藥劑,我費了多少心思,拜託了多少人才煉製出來,還有我可憐的家具呀……現在全被你給搞砸了!哎!」
塔塔嘆了口氣,掰著手指,拿出一張寫滿了字的賠償清單。「這些東西,隨便一件在魔法世界都珍貴無比。要是按機械城女僕的平均薪水算,恐怕呀你得賠上一千年都不夠。說不定一千年後,你都成老古董了,帳還沒還清呢!」 塔塔微微提高音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她的機械手臂輕輕擺動,仿佛在訴說著艾拉的過錯 。
艾拉緊咬著牙,心中雖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愧疚,但更多的是不甘與倔強。「我不過是來偷東西…… 誰能想到你這些破玩意兒居然這麼貴。」 艾拉梗著脖子,倔強地回嘴道,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服輸的意味。
「破玩意兒?」 塔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帶著調侃的笑,「嘿,你這沒見識的小傢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捅了多大的簍子呢。」 說著,塔塔雙手抱胸,像個巡視領地的小女王,慢悠悠地繞著艾拉踱步,眼睛裡閃爍著促狹的光 ,「不過呢,你可別想著能輕輕鬆鬆就這麼溜掉哦。既然你賠不起這些寶貝的話,那就只能拿你的自由來抵債啦。」
「從現在起,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這裡,為我做牛做馬。我會讓你徹徹底底地明白,得罪我的下場究竟是什麼。」 塔塔停下腳步,再次站在艾拉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將艾拉看穿。「反正對於精靈那漫長的歲月來說,做個一千年低賤的奴隸,也不過是大半輩子的時光罷了,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年輕精靈……恐怕更是如此,沒錯吧?」 說罷,塔塔拿出一份散發著詭異光芒的奴隸契約,在簽字畫押的地方輕輕一點,魔法契約瞬間亮起神秘的符文,隨後又把契約貼在艾拉的陰唇口沾取了她的體液,直至契約表面呈現出一個令人面紅耳赤的嘴唇形狀。
「好了,就當你簽過字了……不過是用你的下賤的穴。跟你的森林說再見吧精靈……」塔塔話鋒一轉,目光斜視,
「你連舔我的腳都不配。」
「不不不…… 你要幹什麼…… 可惡的機械魔女…… 你不能這麼做…… 森林…… 森林不會原諒你的……」 艾拉驚恐地叫嚷著,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契約微微發出璀璨耀眼的光芒,懸浮在空中,過了半晌,光芒緩緩熄滅,這份帶有生命魔法的奴隸契約正式生效,而且有效期長達漫長的一千年。一瞬間,艾拉感覺自己的體內發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變化,仿佛體內的魔法流動受到了某種程度的限制;自己看向塔塔的眼神雖然充斥著抗拒和惡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靈魂深處總是有那麼一種揮之不去的聲音,在靜悄悄的撩撥著她的慾望和意志,仿佛在迫使她向塔塔和慾望妥協。從這一刻起,艾拉的命運徹底被改寫,她將在這裡度過漫長的千年奴隸生涯。
「你對我乾了什麼?邪惡的機械魔女塔塔……」
「這個契約的效果嘛……你很快就會明白的。啊對了,差點忘了那個,本來是為了霜月準備的,現在給你用上正好合適。」
塔塔的機械手臂在工具台上飛速地翻找著,很快,從抽屜里找出一對鑲嵌著綠寶石的乳環和一枚陰蒂環,那綠寶石散發著幽邃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神秘的魔力。
「別怕,只要你乖乖配合,就不會太疼的。」 塔塔的聲音突然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可她的動作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強大力量。她伸出手指,輕輕捏住艾拉左邊的乳尖,那乳尖在冰冷的觸碰下不自覺地充血挺立起來。緊接著,她拿起酒精,仔細地為乳尖消毒,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艾拉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緊張與不安在她的心中蔓延。
塔塔的機械手指如同靈動的精靈,靈巧地掐住那顆飽滿的乳尖,針頭在她的操控下準確無誤地刺入。艾拉頓時咬緊嘴唇,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如紙,她拼盡全力忍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終於,第一個乳環順利穿過,那鑲嵌其中的綠寶石在燭光的搖曳下,閃爍出幽邃而迷人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隱秘的故事。
右邊的乳房也未能倖免,同樣的過程再次上演。當第二個乳環穩穩地固定到位時,艾拉終於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而壓抑的嗚咽,那聲音仿佛是從她靈魂深處擠出來的。此時,兩個乳環完美對稱地掛在她的胸前,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動,仿佛在跳著一曲詭異的舞蹈。
「忘了跟你說,這對乳環還有催乳的作用,只要稍微撥動這個開關,就會源源不斷的滲出佩戴者的乳汁出來……哎呀,精靈奶可是稀罕或,興許還能在市場上賣出一個好價錢呢。」塔塔自言自語地說著,完全不顧已經因為害羞和惱怒而面紅耳赤的艾拉,慢慢地蹲下身去——
「最難的部分就要來了。」 塔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表演。她的機械手臂緩緩分開艾拉的花唇,手指熟練地找到了那個充血腫脹的敏感點。艾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冰冷的金屬觸碰到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一種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
「放鬆些。」 塔塔命令道,同時用手掌在艾拉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著,試圖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然而,針尖很快就抵在了陰蒂上,艾拉下意識地弓起背,想要逃避這即將到來的刺痛。可金屬支架卻如同堅固的牢籠,牢牢地固定著她的身體,讓她無處可逃。
刺入的瞬間,艾拉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尖叫,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滾滾而下。但很快,那疼痛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漸漸被一種奇異而又難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帶著鈴鐺的銀環穿過腫脹的陰蒂,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是在奏響一曲禁忌的樂章。
「真美。」 塔塔由衷地讚嘆道,手指輕輕撥弄著那個敏感的環飾。鈴鐺的聲音清脆悅耳,與艾拉壓抑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充滿旖旎風情的樂章,在這昏暗的房間裡迴蕩。
三個銀環都已安裝完畢,它們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它們隨著艾拉的每一次輕微動作輕輕晃動,既是一種獨特而又魅惑的裝飾,更是一種永久的、無法磨滅的標記。艾拉的全身泛著淡淡的粉紅,仿佛是天邊絢麗的晚霞。乳環和陰蒂環帶來的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她既感到無比羞恥,又隱隱有些興奮,這種複雜的情感在她的心中不斷交織、翻湧。
塔塔的機械手指不停地撥弄著那些環飾,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從今以後,這些就是你的專屬標記。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一眼認出,你是屬於我的所有物。」
塔塔手中緊握著一支注射器,那注射器中閃爍著詭異的紫色光芒,仿佛是被囚禁在玻璃管內的神秘精靈。她的另一隻手輕柔地撫過艾拉那剛剛被穿上乳環的豐滿乳房,動作看似溫柔,卻又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意味。「這可是特製的催乳藥劑,它能讓你這卑鄙魔女的身體提前感受一下做母親的滋味,那種喜悅,你一定會喜歡的。」 塔塔的聲音輕柔,宛如春日裡的微風,可話語中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
艾拉瞪大了眼睛,想要開口抗議,可還沒等她發出聲音,塔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劑精準地推入了她的乳房。半支藥劑注射完成後,很快的,剩下半支藥劑也推進了艾拉的另一隻乳房。剎那間,一股冰涼的感覺順著血管迅速蔓延開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奇異的灼熱感,仿佛有一團火焰在乳房內部悄然燃燒。
「不要……」 艾拉拚命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可怕感覺。她只覺得雙乳開始發脹發熱,內部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瘋狂地爬動,那種又癢又難受的感覺讓她幾近崩潰。乳環上的小鈴鐺也隨著她劇烈的掙扎叮噹作響,仿佛在奏響一曲絕望的樂章。
塔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隨後打開了一個設計精巧的金屬榨乳器。這個裝置從市面上的普通取奶器修改而來的,兩個半球形的罩子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之眼。罩子的內壁布滿了細密的紋路,看上去既神秘又詭異。在乳房根部,還設有專門用來擠奶的特殊擠奶夾,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塔塔的精心設計。
「這會讓你舒服得不得了的。」 塔塔的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幾分殘忍的溫柔。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冰冷的金屬罩杯穩穩地扣在了艾拉飽滿的雙乳上。裝置隨即啟動,開始對艾拉的乳房施加壓力,那種強烈的壓迫感讓艾拉瞬間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啊…… 太…… 太強了……」 艾拉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她從未經歷過如此可怕又怪異的感覺。此時,催乳劑的效果愈發明顯,她的乳房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裝置的擠壓都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帶來一種難以抵抗的強烈快感。這種快感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可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
塔塔專注地調節著裝置的強度,眼睛緊緊盯著艾拉的乳房,滿意地看著奶白色的液體開始從艾拉的乳尖緩緩滲出。「看看,多麼美麗的顏色,就像最純凈的月光凝聚而成。」 塔塔的語氣中充滿了欣賞,仿佛她眼前的不是一個受盡折磨的魔女,而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停下…… 求你……」 艾拉的聲音中帶上了哭腔,她已經完全被這種羞恥和快感交織的感覺淹沒,理智在一點點地崩塌。然而,她的身體卻已經開始誠實地回應著機器的節奏,金屬罩杯有節奏地按摩著她的乳房,配合著催乳劑的神奇效果,很快就讓她的雙乳變得更加飽滿紅潤,仿佛熟透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塔塔伸出手,輕輕擰動了一下艾拉的陰蒂環,這一小小的動作立刻惹得艾拉一陣劇烈的戰慄。「看看這對奶子,多麼漂亮,就像熟透了迫不及待等人採摘的水果。」 塔塔的話語中充滿了羞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痛著艾拉的內心。
榨乳裝置發出輕微的嗡鳴聲,仿佛在歡快地宣告著它的 「成果」,上面顯示著收集到的液體數量正不斷增加。艾拉羞恥地看著奶白色的乳汁被一點點抽離自己的身體,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可讓她更加崩潰的是,她竟然無法控制自己從這種羞恥的行為中獲得的快感,這種快感讓她覺得自己無比墮落。
「一個魔女,還是個可恥的小偷,現在卻在我的機器下乖乖產奶,多麼諷刺啊。」 塔塔繼續用言語羞辱著艾拉,她的聲音就像惡魔的低語,在艾拉的耳邊不斷迴蕩。「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魔力也在隨著乳汁一點點流失 ?」
艾拉緊緊咬著嘴唇,堅決不肯回答塔塔的問題。可她的身體卻已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乳房在金屬罩杯的持續吸吮下越發膨脹,乳尖不停地往外滲著奶白色帶一點點紫色螢光的液體,那顏色仿佛是她破碎的尊嚴和絕望的靈魂。就連她的呻吟聲都帶上了一絲甜膩,這甜膩的聲音讓她更加厭惡自己。
塔塔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突然猛地加大了裝置的力度。「既然你這麼喜歡,不如多產出一些?我可想要把這些珍貴的魔女乳汁好好收藏起來,以後慢慢欣賞。」 塔塔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一個痴迷於收藏的狂熱者。
艾拉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刺激,仰起頭,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她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被徹底淹沒,羞恥、快感、屈辱和無助如同洶湧的潮水,將她徹底吞噬。沒過多久,她便因為無法承受這巨大的心理和生理衝擊,羞恥地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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