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45|回复: 0

把魔女都捉回來調教成性奴吧 (1-3)作者:天之逍遙子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8:50: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把魔女都捉回來調教成性奴吧】(1-3)
作者:天之逍遙子
2025/01/11 發布於 pixiv
字數:46073
第一章 初來乍到:冰霜魔女的羞恥露出調教
陽光穿透著布滿煙塵的天空,照射在這座有些破落卻依然運轉著的機械城。高聳入雲的鐵塔頂端,巨大的齒輪緩慢轉動,發出低沉的轟鳴聲。青灰色的磚石建築群落錯落有致地排列著,表面爬滿了生鏽的管道和藤蔓。街道上鋪著鑄鐵軌枕,傍晚的最後一班蒸汽列車緩緩駛過,煙囪冒出白色的蒸汽,在寒冷的空氣中形成一道霧氣。
建築物外牆上裝著復古風格的齒輪鐘錶,指針嘎吱作響地移動著。這座城市雖然已經失去了昔日的繁華,但在夕陽的照耀下仍散發著獨特的工業美感,齒輪與鋼樑構成了一首無聲的交響曲。空氣中瀰漫著機油味,卻又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玫瑰香水的氣息——來自某個蒸汽花房裡培育的改良花卉。地面時不時震動,那是地下深處的巨大壓縮機開始工作的徵兆。整個城市的脈搏隨著這些機器的運轉而跳動,就像是某種龐大的機械生物在甦醒。
在機械城最高處的玻璃塔內向四周看去,整座城市還籠罩在夕陽的薄暮中。晚霞透過落地窗的玻璃幕牆灑入,溫暖的光線照亮了這座位於城市中心的豪華塔樓頂層。
塔塔慵懶地從那張充滿科技感的懸浮床上醒來,長年以來她深夜工作白天休息,似乎已經養成了習慣。塔塔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看著窗外逐漸甦醒的城市。她是這個時代的傳奇人物——既是掌控整座城市的締造者和統治者,又是引領科技進步的大師,也是這個世界最年輕,也是唯一一位人類傳奇魔女——機械魔女。
但她此刻只是個普通的美麗少女,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光。
空氣中飄來一陣淡淡的茉莉香氣,這是特製的空氣凈化裝置釋放出的香味,為這機械冰冷的塔樓增添了一絲溫柔氣息。沐浴著實驗室里柔和的無影燈光,塔塔開始了每日例行但是因為前幾日的戰鬥而暫停多日的機械臂維護工作。她優雅地坐在那張熟悉的工作椅上,指尖輕輕撫過桌面上整齊排列的工具,從中挑選出最合適的那支納米級螺絲刀。早年失去了右臂的塔塔已經習慣了替換上去的機械臂,隨著第一塊裝甲板的開啟,複雜的機械結構展現在眼前。塔塔的表情變得格外專注,她依次檢查著數千根交錯的電路,為每個重要的接觸點補充導電油脂。
「這裡的電阻已經老化了...正好可以更換新規格的。「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靈巧地完成替換工作。深入核心組件區域時,塔塔的表情越發凝重。她仔細調整著能量轉換器的參數,同時替換掉了幾組效率降低的電池單元。「液壓系統的抗腐蝕塗層也需要加強了...」她自言自語著,為蓄壓罐注入特製的新型液體。
「哎,和霜月的戰鬥過後,還沒來得及檢查這些,都壞成這樣了……果然那一拳還是太用力了麼……」
塔塔調動神經接入口,感受著皮膚層傳來的細微觸感。「力度反饋還是有些遲鈍,看來需要重新校準神經元阻尼係數...「她小心地調整著參數,直到觸覺感知達到最佳狀態。處理完所有檢修項目後,她輕輕地合上了最後一塊裝甲板。銀白色的金屬表面重新煥發出迷人的光澤,在燈光下流轉著優雅的色彩。塔塔握住機械臂,像是對待珍寶一般細細撫摸著它的輪廓,嘴角浮現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好了,是時候去看看我心愛的霜奴怎麼樣了。」
-------------------------------------
機械城的北方,是一塊永凍的冰封之地,被稱之為「北境之國」。她的大守護者,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冰霜魔女霜月,就在昨天,被機械魔女塔塔擒獲,關押在機械城中心高塔深處的地下調教室內。
冰冷的石牆反射著慘白的月光,霜月的身影被籠罩在一層薄紗般的寒氣之中。這個原本不可一世的魔女,此刻卻被鎖鏈束縛在這幽暗的地牢里,只能靠著角落裡那個小小的燈泡獲取些許光亮。
「啪嗒——啪嗒——「
外面的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塔塔緩步走近。她身穿一件銀灰色實驗袍,那隻標誌性的機械手臂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早安啊,我的冰雪美人~霜奴~~「塔塔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昨晚睡得還好嗎?我特意讓我的機械管家們提前把這裡收拾得很乾凈哦!「
霜月轉過頭去,不願面對這個剝奪了她自由的仇敵。頸間的封印項圈閃爍著詭異的符文,不斷汲取著她僅存的魔力。
「哼!「霜月冷哼一聲,眼中燃燒著不甘的怒火,「邪惡的機械魔女,塔塔,你最好給我記住,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哎呀呀,性子還是這麼沖呢,一點也不像冰霜魔女,反而和南方火焰之地那位烈焰魔女有些相似,不過……「塔塔歪著頭,露出了天真的笑容,「不過我喜歡!性子烈的性奴調教起來最有趣了,要是太聽話反而沒意思了~對了,今天的早餐想吃什麼?我記得你還挺喜歡吃甜食的?要不要試試我特製的小蛋糕?「
「你以為用這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我……還有……性奴什麼的……絕對不要……絕對不會屈服給……可惡的人類!「霜月咬著牙說,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牆壁,卻在即將釋放法術的那一刻感受到脖子上項圈不斷增大的電流聲發出的嚴厲警告而不得不重新放下了手。
塔塔愉快地眨了眨眼睛:「別那麼緊張嘛~我只是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畢竟我最喜歡的就是……慢慢征服頑固的獵物呢。」她靠近了一些,伸出機械手指輕戳霜月的俏臉,「嗯……冰霜魔女的肌膚還是這麼冰涼啊...要不我幫你暖和暖和?「
「噁心!「霜月試圖躲開,卻被鎖鏈限制了行動。塔塔的手指在她臉上划過的感覺讓她一陣反胃。
「哎呀呀,這就嫌棄我了?「塔塔玩味地說,「明明昨天在來的路上在囚車裡叫的是那麼好聽,要不要我把錄音放給你聽啊?啊哈哈……「她說著就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水晶,昨天霜月在囚車裡的動人嬌喘聲從裡面傳出。
「啊……那裡……那裡太深了……不行……要變奇怪了……啊、啊、啊、啊……放……放開我……要……要去了……太敏感了……」
霜月立刻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地說不出話來。這種恥辱讓她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塔塔收起了水晶,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我知道你需要時間適應,就像我一樣。但是親愛的,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有趣,不是嗎?「霜月偏過頭去,任憑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虛弱,也知道塔塔的手段有多殘忍。但她絕不會就這樣認輸,總有一天她會……
塔塔靜靜注視著她,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那種居高臨下的憐憫目光,讓霜月愈發感到憤怒和不甘。兩個強大的魔女,就這樣在這幽暗的地下室中對視著,各自的心思如同寒冬的風暴般洶湧。
「看看這是什麼?「塔塔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精緻的包裹,「這是我提前特地為你準備的服裝哦!「
霜月厭惡地看著那份「禮物「,即使隔著包裝紙也能想像到裡面的東西有多麼惡毒。她身上的衣物已經在和塔塔的戰鬥期間變得破破爛爛,原本精緻的連衣裙現在更像是一堆掛在身上的碎布條,裸露出大片蒼白的肌膚。
塔塔慢悠悠地拆開包裝,故意讓這個過程顯得漫長。果然,霜月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顯然猜到了裡面是什麼樣的「驚喜「。
「噹噹當~「塔塔誇張地將一套服裝展開,露出極為暴露的設計,「這可是我參考了很多文獻才設計的作品呢!你看,這套可愛的衣服採用了最新的魔力阻斷材料,可以讓一個大守護者的魔力變成普通人的水平。當然……「她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在我們可愛的霜奴心甘情願地作為我聽話的性奴之前,還是需要最大限度的魔力封鎖哦。「
塔塔手中的精緻盒子裡,躺著一套專門為了羞辱俘虜而設計的舞娘風格的情趣套裝。銀色的綢緞在燭光下閃爍著曖昧的光澤,上面綴滿了用來封鎖魔力的特殊符文。這套服裝與其說是裝束,不如說是針對霜月的懲罰裝置——
"這件最適合你了,親愛的霜月~"塔塔的聲音中帶著笑意,手指輕輕撫過那散發著色澤的銀絲布料——
一條纖細的頭帶環繞著頸部,前方垂下一片透明的薄紗,能夠堪堪遮住嘴巴。兩側的銀鏈向下延伸至鎖骨位置,迫使穿戴者不得不抬頭挺胸才能保證面部的遮擋。而頭帶的內側則鑲嵌著特殊的魔法晶體,能夠敏銳捕捉任何可能的咒語吟唱,並且會立刻發出警告。
一對造型邪惡的胸罩由幾根彈力繩索牽引而成,只在最關鍵的部位覆蓋著極小的符文織料。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導致更多春光乍泄,讓穿戴者時刻處於羞恥與不安中。胸罩的正中心乳頭處還鑲嵌著特殊的按摩裝置,可以通過遙控器激活,給予穿戴者額外的「獎勵「。
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只靠兩條細帶固定在腰間,下半身空無一物,讓最私密的花園直接暴露在外。
後腰處固定著一個精緻的水晶吊墜,既能當作窺視穿戴者狀態的監控裝置,又能釋放緊急催眠光線以防萬一。
這樣的裝扮不僅僅是羞辱那麼簡單,而是全方位地對霜月進行了徹底的制約。每一寸肌膚都被精心設計過的觸感和限制所包圍,讓她既渴望解脫,又害怕失去這種矛盾的快感。更糟糕的是,一旦穿上這套服裝,她就再也離不開那個製造這一切的惡魔——塔塔。
霜月緊緊攥住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她恨不得立即施展出最強魔法,把這個惡趣味的機械魔女炸成碎片。然而現實卻是,她的魔力已經被項圈壓制到了極限,就連展開最基礎的防護罩也做不到。
塔塔欣賞著霜月絕望的表情,內心充滿了快感。她拿起一條白色手帕,輕輕擦拭著霜月臉上的冷汗:「放心,剛開始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不過很快你就會愛上這種感覺的。畢竟...「她曖昧地笑著,「女孩子都應該有一件漂亮的衣服,不是嗎?「塔塔一邊說,一邊熟練地為霜月穿戴上各樣道具。每一處觸碰都恰到好處,讓這位冰霜魔女的內心愈發躁動不安。
霜月咬緊牙關,努力克制著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穿上這件羞恥的裝扮,要麼忍受更多的折辱。無論哪種結果,都意味著她的失敗和無助。
「不用著急做決定,「塔塔將衣服放在桌上,踮起腳尖拍了拍霜月的臉頰,「你可以慢慢考慮要不要穿上它。只不過...「她的機械手指划過霜月破損的衣物,「如果你一直穿著現在這一身的話,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就不敢保證了哦~我親愛的小~霜~奴~「塔塔忍不住咯咯笑起來。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冰雪魔女,如今終於嘗到了失敗的滋味。而這種征服的感覺,比世間其他任何的快樂都要來得令人愉悅。
「哦,差點忘了這個……」塔塔壞笑著又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霜月往裡看去,這一次裡面裝的不是衣服,而是一雙精緻的高跟涼鞋。透明的水晶款式,細細的綁帶襯托出玉足的優雅曲線,鞋底的紋路暗示著它能將魔女的腳底曲線完整呈現出來。腳趾部分是完全開放的設計,使得整隻玉足幾乎毫無遮攔。鞋跟上更是裝有微型的振動器,可以根據需要釋放不同的刺激頻率。「這對寶貝可花費了我不少心血呢!「塔塔捧起一隻鞋子,像對待藝術品一般輕輕撫摸著,「鞋底的符文能讓穿戴者的腳丫變得異常敏感,就算只是走路都會有快感。而且...「她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這些符文的能量還能順著血管往上攀升,直達……某些特別的地方哦。「
霜月咽了咽口水,看著那雙高跟鞋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作為一個曾經的冰雪女王,赤著腳踩在地上才是她應有的姿態。但現在,她不僅面臨著穿上那套羞恥服裝的選擇,還要被迫穿上這種用來馴服奴隸的特殊刑具。
塔塔捏起霜月帶著鐐銬的赤裸玉足,輕輕摩挲著她那細膩的肌膚。「哎呀,霜奴的小腳丫保養得真好呢~「她故意感嘆道,「不過,這雙小腳馬上就要成為我的玩具了哦!「
這雙水晶鞋並不是普通的全透明設計,而是在足弓和腳趾處加入了特殊的投影效果。每當踩在地上時,足底的壓力會讓這些區域的透明度發生變化,而當霜月因興奮而體溫升高時,鞋面就會額外顯現出類似於桃花之類的粉色花朵圖案;而在冷靜狀態下則會恢復成普通的透明水晶色澤,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感正是這雙鞋子的精髓所在。
「瞧,多麼有趣的鞋子啊!「塔塔輕輕揉搓著霜月柔弱無骨的可愛腳趾,「它會永遠記得你的一切反應,然後把這些秘密告訴我呢。你說好不好啊,我可愛的小貓咪?「
塔塔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仿佛是在給霜月思考的時間。
「要是識相,就趕緊站起身來,主動把雙腿分開,別逼我動手。」
「你……」霜月又氣又惱,但是在塔塔的逼迫下,霜月只能選擇艱難地站起來,但即便在這種時候,她仍然保持著最後的尊嚴,試圖不讓敵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
塔塔拿出一串晶瑩剔透的白色珍珠,手指輕輕摩挲著它們:"接下來該給你的秘密花園裝飾一番了呢~"珍珠項鍊散發著淡淡的暖光,每一顆都完美的大小一致,仿佛是精心打磨過的藝術品。
她示意霜月稍稍分開雙腿,然後將第一顆珍珠溫柔地貼在那敏感的花核上。"嗚..."霜月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身子微微顫抖。塔塔的動作卻絲毫未停,繼續將珍珠一顆接一顆地安置在她的花瓣間,直到整個陰阜都被珍珠覆蓋。
最後兩顆珍珠被穿過了蜜縫,沿著敏感的後庭划過尾椎處的敏感點。"這樣看起來真是完美極了!"塔塔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看著那些珍珠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每走一步,珍珠就會相互摩擦,帶來酥麻難耐的感覺。
「別...別碰我!「霜月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避,卻被鎖鏈牢牢限制住行動範圍。塔塔順勢把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故意用力擠壓了幾下。
「哎呀呀,這麼敏感的嗎?「塔塔露出得意的笑容,手指輕輕划過霜月的花瓣,「放心啦,這些小玩具都是為了讓你舒服才存在的哦~難道你不期待嗎?「
聽到這話,霜月頓時僵住了。她當然明白塔塔的意思。這套衣服看似暴露羞恥,實際上的目的是要一點點瓦解她的防線,讓她最終沉溺在這些快感遊戲中。這才是最可怕的陷阱。隨後,塔塔拿出一個精緻的金色圓環,上面綴著幾顆小小的鑽石。她熟練地將圓環打開,小心翼翼地掰開霜月的陰唇和包皮,露出那個小小的紅色肉芽:"這是我好不容易特別訂製的魔法道具,可以根據佩戴者的慾望變換大小和溫度。"當圓環緩緩貼近時,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帶上了曖昧的溫度。
"別害怕,放鬆一點..."塔塔的聲音如同羽毛般輕柔,圓環終於穩穩地扣住了那粒紅豆,隨即發出輕微的嗡鳴聲。"感受一下吧,它會讓霜奴越來越舒服的呢~"塔塔咬著對方的耳垂說道,同時啟動了配套的控制器。
「啊——」瞬間,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席捲而來,霜月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要不是天花板上的鐐銬吊著手,早就身子一軟倒下去了。
「來,試試這雙鞋子~「塔塔扶著霜月,小心翼翼地將那雙透明高跟鞋套在她精緻的玉足上。鞋子的尺碼恰好契合,仿佛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隨即鞋底的機關在塔塔的操作下被觸發,細密的紋路開始亮起柔和的藍光,同時釋放出細微的電流。這種電流經過特殊調製,能夠激發足底穴位,產生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塔塔蹲下身子,好奇地觀察著霜月的表情。透明的鞋底讓她能夠清楚地看見每一次足底受到刺激時肌肉的變化。
霜月竭力克制著不適感,但臉上的紅暈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感受。每當鞋底的電極放電時,她的雙腿就不自覺地顫抖,喉嚨里也會發出細微的嗚咽聲。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讓她既恐懼又屈辱。
「嗯...哼...「霜月努力保持沉默,不想給敵人更多的快感。然而每一次足底受到刺激,都會有微弱的魔力隨之溢出,這讓她的堅持變得更加困難。「不錯不錯,反應很強烈呢。「塔塔滿意地看著霜月顫抖的雙腿,隨後打開了水晶鞋的機關。「讓我們一起看看,這雙可愛的小腳到底能展現出多少種表情吧!「她輕聲笑道。
伴隨著一陣微弱的光芒,霜月的足底逐漸顯現出發情的粉色。透明的鞋底忠實地投射出玉足的完美輪廓,就連每一根腳趾的顫抖都清晰可見。塔塔湊近觀察,發現鞋底的紋理開始發生變化,某些區域變得更加密集,某些地方則形成了柔軟的凸起。
「讓我猜猜...你最喜歡的是哪幾種模式呢?「塔塔一邊問,一邊開始設置程序。「首先是'漫步雲端',當你走路時,足底的刺激會跟隨距離的變化而改變。走得越遠,快樂也就越多。「
霜月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腳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踏在千萬朵棉花糖之上。每一次抬腳都帶來升仙般的快感,但落下時的空虛又促使她不得不向前邁步。這種甜蜜的折磨讓她既恐懼又期待。
「接著是'漣漪效應'。「塔塔指著鞋面上的紋路,「任何一處肌肉的緊張都會觸發連鎖反應,讓你的整個腳掌都陷入高潮。特別是在緊張的時候,比如...「她突然調節了一下開關,「這樣!「
劇烈的快感瞬間席捲全身,霜月差點跪倒在地。她的臉色潮紅,額頭滲出汗珠,卻還得拚命站直身體。「混蛋...我不會...向你屈服的...「她喘息著說。
「是嗎?那就試試這個如何?「塔塔打開最後一個開關,「我叫它'慾海難平'。它會記錄你所有的敏感點和反應模式,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回憶訓練。而且...「她俯身在霜月耳邊輕語,「每次高潮之後的冷卻期會變得更難熬,因為你的身體會記住這種感覺,迫不及待地想要下一次。「
說完,她直接開啟了全部機能。剎那間,無數道快感電流竄遍霜月的全身。她的雙腿劇烈顫抖,雙膝不受控制地彎曲,又被鎖鏈強行拉直。
「啊...不...停下...「她終於無法保持沉默,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這才剛剛開始,我的小性奴。「塔塔給霜月穿戴整齊,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今晚還有很多花樣等著你呢。希望你能撐得住哦~「
霜月死死抿住嘴唇,眼角的淚痕還未乾涸。她默默地站著,任由塔塔擺弄自己的身體,仿佛一個毫無生命的人偶。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內心的火焰仍在熊熊燃燒,總有一天會將這個侮辱了自己的女人焚燒殆盡。
塔塔按下了一個隱蔽的按鈕,霜月身上的服裝立即有了反應。乳頭上的按摩裝置開始工作,釋放出微弱的震動。震動的頻率經過精心調製,能夠精確刺激乳腺周圍的神經末梢。
「感覺到了嗎?」塔塔貼近霜月的耳朵,「這個頻率是我花了整整三個月才找到的最佳參數哦~據說很多貴族小姐用了之後都會欲罷不能呢。」
果然,隨著裝置的啟動,霜月很快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她的嫩紅的乳尖逐漸變得堅挺,在半透明的織料下若隱若現。「住...住手...「她艱難地說著,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與此同時,下體的觸感也在不斷增強。那些看似簡單的布料其實暗藏玄機,能夠根據體溫和濕度做出反應,每個敏感點都被無情地開發著。更可怕的是,這身衣服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總能準確預測到她防禦最薄弱的時刻發起進攻。
霜月的雙腿已經顫抖得厲害,膝蓋內側泛起了櫻粉色。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個永不停歇的漩渦中,每一份掙扎都會帶來更多的快感。「停下...求你了...「她第一次開口懇求,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霜奴表現得真不錯呀!"塔塔愉快地說著,手裡拿著一面鏡子。鏡子裡映射出的景象讓霜月羞憤欲死——她的大腿內側已經完全被打濕,晶瑩的愛液順著腿肚子緩緩流下,在地板上積成一灘。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像個偉大的魔女,什麼大守護者,嘖嘖……"塔塔嘲弄道,手指輕輕梳理著霜月私密處的淡淡淺色毛髮,"明明就是個沉迷在快感中的小母狗呢。"霜月想要抗議,但她的舌頭已經變得麻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半身的觸感愈發強烈,釋放著些許魔力刺激的珍珠內褲卡在自己的肉穴里,似乎有一百隻舌頭同時在舔舐著她的花瓣。"嗯...嗚..."她無助地搖著頭,淚水止不住的在她眼眶裡打轉。
"哼哼……我來告訴你現在的情況吧!"塔塔故意大聲說道,"你的體溫上升到了37.8度,心跳加快了30%,蜜穴的收縮速度達到了每分鐘12次,最重要的是..."她將一根手指伸入花瓣之間,"這裡都已經洪水泛濫了呢。"霜月想要反駁,但卻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事實上,她現在連思考的能力都快被快感吞噬了。那些藏在布料中的小玩意兒總是能抓住最好的時機,在最恰當的地方給予刺激。塔塔蹲下身去,分開霜月那雙顫抖不已的潔白長腿,露出已經完全充血的私密花園。"哇哦!這可真是壯觀啊!"塔塔驚嘆道,"戰場上裝得那麼高冷,沒想到背地裡竟然這麼熱情奔放!"
霜月的臉蛋漲得通紅,拚命想要夾緊雙腿,但是因為手腕腳踝上的鐐銬,只能不得不以大字型勉強站立著。那些惱人的裝置總是在關鍵時刻釋放出魔力和電流,迫使她不得不放鬆肌肉。"別...求你了..."她含糊不清地祈求著,卻只能換來更深的羞辱。
塔塔毫不猶豫地分開了花瓣,露出霜月那早就濕漉漉的私密的入口。"讓我看看..."她假裝認真地觀察著,"這裡已經很泥濘了呢,簡直就是個小水庫啊!"她甚至伸手在裡面攪動了幾下,"好多水啊,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迎接客人了?"
霜月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恥辱,眼淚突破眼眶的束縛,從白皙的臉龐上滑落。
那些珍珠正隨著她的每一次顫動而互相擠壓,產生出陣陣酸癢的刺激。更讓她無法忽視的是下體傳來的強烈震顫感,那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正在一步步瓦解她的理智。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美啊~"塔塔坐在床邊,手指若有若無地撥動著那條珍珠鏈。每當她的手指擦過某處,都會激起一陣劇烈的反應。"感受到了嗎?這就是你的本性呢!"她的話語像一把刀子,直刺入霜月的心房。
霜月想否認這一切,但她確實從中獲取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那些曾經令她厭惡的觸感和聲音,現在竟開始讓她感到愉悅。她甚至開始渴望更多,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這種感覺。
"不...不對...我不是這樣的..."霜月的聲音有些顫抖,但身體的本能卻出賣了她。每當塔塔稍微用力按下遙控器的按鈕,她就控制不住地扭動身體,口中發出的聲音也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像抗拒。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霜月喃喃自語,眼中盈滿了淚水。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迫接受如此恥辱的歡愉,更沒有想到內心深處竟然會對這種對待生出一絲嚮往。這種認知幾乎要將她逼瘋,卻又無法擺脫那份隱秘的渴望。
"承認吧...你其實很喜歡這樣不是嗎?"塔塔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否則的話,為什麼要顫抖得這麼厲害?為什麼要用那麼甜蜜的眼神看著我?"每一個字都像是毒藥一般腐蝕著霜月的心靈,讓她愈發迷失在這片名為"快感"的泥潭之中。
霜月開始痛恨自己的軟弱,痛恨這份不受控制的慾望。但越是痛恨,就越感受到那種背德的快樂。她在矛盾中掙扎,在羞恥中沉淪,最終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循環。
話音未落,塔塔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鏈子,伸向了情慾高漲的霜月。
"等等...你要幹什麼?"霜月驚恐地看著塔塔手中的鏈子。那條銀色的鎖鏈末端有一個精巧的鉤子,正好能穿過項圈上的扣環。"帶你出去散步啊!"塔塔一臉理所當然地說,"整天呆在那個小房間裡多無聊啊!外面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比如說..."她看了看窗外,露出神秘的笑容,"就在高塔外面的那個小樹林就很不錯哦!"
"不行!絕對不行!"霜月急忙後退,但鎖鏈很快就繃緊了。她的手腳都在顫抖,身上的那些裝置還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光是站在室內就已經很難堪了,如果要去外面...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現在這個時間,城堡周圍都沒什麼人。"塔塔拉著鏈子,"而且你看,這件'衣服'多好看啊,給居民們看看又不會怎麼樣,再說了,不會有人發現的。"她刻意強調了"衣服"這個詞,讓霜月又是一陣屈辱。
"放開我!"霜月使勁拽著鏈子,卻發現這完全是徒勞的。塔塔的機械臂輕易就化解了她的反抗,反而讓鎖鏈收得更緊了。"不...我不能這樣出去..."她幾乎帶著哭腔哀求。
"怎麼?堂堂冰霜魔女也會害怕嗎?"塔塔故意激她,"你不是連我那麼多機甲的轟炸都不怕的嗎?"
霜月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不可以...求你了..."她的聲音都變了調。但塔塔完全沒有心軟的意思,她迅速地給霜月戴上了配套的面紗,遮住了大部分臉龐。"看,這不是很好嗎?沒人會認出來的。"她說著,把霜月的雙臂用兩幅手銬和臂銬銬在背後,解開剩下的鐐銬方便霜月的外出,"乖乖的哦,不然會有懲罰的。"
走出地牢時,凜冽的晚風吹醒了迷亂的霜月。她這才發現自己幾乎是赤身裸體地走在塔外的石板路上,暗淡的月光照在身上的感覺異常清晰。"不要...停下來..."她小聲哀求著,生怕被人發現這荒唐的一幕。
塔塔故意放慢腳步,享受著掌控全局的快感。"這條路我已經走了幾百遍了,早就一清二楚。現在是剛下工的晚飯時間,居民們還沒來,不會有人的。"她輕聲安慰著,"不過如果你實在害怕的話..."她忽然扯了扯鏈子,"我可以把你帶到更危險的地方去哦!"=
霜月無奈地低下頭,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經歷這樣的羞辱,身為堂堂的魔女居然要以這般模樣示人。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任由塔塔把自己拖向未知的深淵。
夜風呼嘯而過,吹拂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霜月緊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霜月知道自己逃不掉更進一步的凌辱,但她也只能認命:也許這就是失敗者的宿命吧,她在心裡苦澀地想著。只是在月光下,沒有人看見她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決然——終有一天,她會討回這一切的,但是,這又有可能實現嗎?
"快點走啊,霜奴~"塔塔愉快地說,故意扯了扯手中的鏈子。銀色的鎖鏈的另一端連接著霜月脖子上的項圈,讓她不得不亦步亦趨地跟著。"求你了...別讓我在外面..."霜月小聲乞求,她現在已經學會了識時務。儘管內心十分抗拒,但她更清楚違抗命令只會帶來更多的折磨。
"外面多好啊!空氣清新,風景優美~"塔塔一邊走一邊解說,還不忘回頭欣賞霜月的窘迫模樣。今夜的她幾乎和全裸沒有什麼區別,僅有的如果還能被稱為「衣服」的些許布料和裝置正在盡職盡責地刺激著她全身的敏感點,身上的汗液和淫水流淌著,在月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走著走著,塔塔忽然停下了腳步。"啊,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壞笑著說,"霜月小姐最喜歡的遊戲還沒有開始呢!"
霜月立即明白了她的意圖。"不要...這裡是空地..."她慌張地四處張望,卻發現無處可避。但塔塔已經打開了全部開關。腳下的高跟鞋開始釋放出強勁的震動和刺激,沿著足底蔓延至全身。同時,身上的那些裝置也都進入了最高等級的調教模式。"啊啊啊...停下..."霜月再也站不住了,雙腿劇烈顫抖著。腳底的刺激讓她幾乎站立不穩,而胸部和下體的裝置更是將快感提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站好哦,要是摔倒了可不好看呢!"塔塔假裝關心地說,"畢竟霜月小姐現在可是真空的呢~"她故意加重了"真空"二字,提醒著對方現在的處境有多麼不堪。霜月只得努力保持平衡,試圖稍微邁動步子保持平衡,但是高跟鞋裡面的機巧讓她的身體如同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上飛起紅霞。更糟糕的是,由於緊張和羞恥,她體內的快感比以往來得更快更猛烈。
"啊...不行..."她死死咬住嘴唇,但還是漏出了一絲呻吟。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仿佛要把她推向快樂的極致。"求你..."她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叫主人!」
「不……絕對不會……」
塔塔卻在這時加大了力度。"噓——聽,有腳步聲!"她故意嚇唬道。霜月頓時瞪大了眼睛,身體繃得筆直。這一瞬間的緊張讓她到達了臨界點,愛液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出。
"騙你的啦!"塔塔開心地說,"不過霜月小姐的反應還真是有趣呢。光是聽到可能有其他人,就已經這麼興奮了嗎?"她伸手撫摸著霜月顫抖的下身,"你看,這裡都泛濫成河了呢。"
霜月羞愧得無地自容,她想否認這一切,卻說不出半個字。那些裝置就像最了解她的情人,總能精確把握到她最敏感的那個點。再加上環境的刺激,她已經完全陷入了快感的漩渦。
"這邊請~"塔塔忽然拐進了路邊的一條小巷,"我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景點'哦!"
霜月這才發現,她們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城內的一個小公園裡。此時剛剛是傍晚,大部分遛彎的居民還沒到來,幾盞路燈剛剛通上電,發出淡淡的黃光。遠處依稀可見一座廢棄的亭子,周圍雜草叢生,倒是絕好的遮蔽場所。
"到了!"塔塔興高采烈地說,"趁現在沒什麼人來往,我們可以好好玩耍了。"她拍了拍霜月的屁股,"來,給我們尊貴的冰霜魔女大人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霜月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但還是乖乖聽從安排。她走到亭子邊的長凳旁,背對著坐下。還沒等她坐穩,塔塔就從後面抱住了她。
"哎呀,椅子都濕了呢!"塔塔假裝驚訝地說,手指在椅面上划過,"我們的冰雪魔女大人居然也有這麼多愁善感的時候啊?"
霜月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穿上這身衣服以來,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剛才走路的時候更是嚴重,現在已經能聽見細微的水聲了。
"讓我們來做個小測試吧!"塔塔說著,輕輕抬起霜月的右腿,搭在對面的座椅扶手上。這個姿勢讓她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粉紅的肉瓣在夜色中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哇!"塔塔發出驚嘆聲,"看看這個水量!"她隨手在肉瓣上抹了一把,手指立刻變得晶瑩剔透。"嘖嘖嘖,想不到堂堂的魔女大人,也會有這麼淫蕩的一面呢!"
霜月說不出話來,她的思緒已經混亂不堪。理智告訴自己應該抗拒,但身體卻誠實地表達著渴望。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居然開始享受這種被羞辱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塔塔用兩根手指分開了霜月的花瓣,"這裡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呢!"借著路燈昏暗的光線,霜月親眼目睹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只見肉洞已經完全張開,四周的褶皺泛著淫靡的水光,隨著呼吸的起伏,一股股的黏稠液體從洞口汩汩流出,沿著股溝滴落在地上。塔塔滿意地看著她的表情,隨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讓我來教你正確的使用方法吧!"她輕聲說,手指在濕漉漉的肉洞中旋轉。
"啊...不要..."霜月發出微弱的呻吟,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入侵。這段時間的調教已經讓她的身體產生了記憶,即使是抗拒的心理也阻止不了本能的反應。塔塔的技術非常巧妙,既能帶來強烈的快感,又不會讓人一下子達到高潮。她就像是一位專業的指揮家,掌控著現場每一個音符。
"哎呀,霜月小姐的小穴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呢!"塔塔故意大聲說道,"是不是很喜歡在外面被人玩弄的感覺?"
霜月搖著頭,但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蜜穴流出,打濕了大片的座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快要崩潰了。
"沒事沒事,"塔塔安撫道,"讓我來幫你堵住這個小水池吧!"她從隨身攜帶的包里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玩意兒。
霜月一看之下,頓時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個造型精美的振動棒,通體由特殊合金打造,表面布滿了面目猙獰的軟刺和凸起。"不...不要..."她驚恐地往後退,卻被鏈子限制住行動。
"別怕,會很舒服的!"塔塔不顧反對,強行分開了霜月的花瓣。月光下,那處私密之地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艷麗,層層疊疊的媚肉泛著晶瑩的水光,像是盛開的海葵般蠕動著。
"看到了嗎?"塔塔故意說給霜月聽,"霜奴的小穴明明已經等不及了嘛!"她輕輕撫摸著霜月穴口外圍的嫩肉,激得蜜壺一陣收縮。
霜月羞愧得無地自容,卻無力阻止對方的侵犯。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私處的每一個細節,包括那些藏在皺褶中的敏感點。這種近距離的觀察讓她無所適從,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真是個漂亮的小東西!"塔塔讚嘆道,"讓我猜猜..."她用手指撥開層層肉障,"這裡一定就是你最敏感的地方!"
霜月想要否認,但事實擺在眼前。在那片溪谷的盡頭,有一粒紅豆般的凸起正在陰蒂環的刺激下顫動著,帶出些許蜜露。每當有風吹過,附近的陰毛都會引起共鳴,帶動蜜穴做出本能的回應。
塔塔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發現,開始啟動手中的裝置。"讓我們看看這個小玩具和你有多般配!"她狡黠一笑,將珍珠串撥開,分開霜月的穴口,將振動棒緩緩推進霜月濕漉漉的粉嫩肉洞中。"啊啊啊...不要..."霜月仰起頭,發出了今晚第一聲清晰的呻吟。
"霜奴的聲音真好聽呢!"塔塔毫不留情地繼續,"看來你也很喜歡吧?"
振動棒開始工作,發出低沉的嗡鳴,那些鑲嵌在表面的符文也隨之亮起,釋放出不詳的光芒。更要命的是,這根棒子並非簡單粗暴地震動,而是會根據使用者體內的反應自動調整頻率和方向。
"感覺到了嗎?"塔塔耐心地解釋,"這可不是普通的小玩具哦!上面的符文會記錄你的敏感點,然後..."她按下了一個開關。
"重點打擊!"
剎那間,霜月的整個下身都在劇烈顫抖,那根棒子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在她體內肆虐。時而旋轉研磨,時而上下抽動,精準地命中每一個致命弱點。"啊...停下...太刺激了..."霜月開始語無倫次地哀求。
"可是你不是很享受嗎?"塔塔觀察著霜月的反應,"看看這張椅子,都被你的愛液浸濕了呢!"
確實,周圍的石質長椅已經到處都是水漬,在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霜月羞愧得想把臉埋進地里,但她連這種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體內的快感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將她的理智沖刷得七零八落。
"還有更好玩的!"塔塔突然激活了另一個機關。霜月只覺得下體傳來一陣酥麻,那些符文開始向外放射出微弱的電流。"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功能呢!"塔塔開心地說。
"不要...這樣..."霜月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正在聚集一股奇怪的能量。這根棒子不僅僅是要玩弄她而已,它還想把她送上更高的巔峰。
塔塔壞笑著拔出棒子,又迅速插入。如此反覆,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大片晶瑩的蜜汁。"怎麼樣?是不是比你自己摸索的要懂你得多?"她一邊加速,一邊問道。
霜月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能隨著撞擊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意識開始恍惚,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個銷魂的點上,其他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
"啊...那裡...不要..."霜月仰著頭,雙目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任由塔塔在她身上肆意妄為。那支表面布滿突起的按摩棒正精準地攻擊著她最敏感的區域,每次插入都能引起一陣抽搐。
"看看你,明明已經在噴水了還嘴硬~"塔塔舔著霜月的耳朵,手裡不停地調節著按摩棒的力度。伴隨著嗡嗡的水聲,一股股晶瑩的愛液順著霜月的大腿內側緩緩流淌。"說,你是不是個淫蕩的小母狗?"
"才...才不是...啊...慢點..."霜月搖著頭,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崩潰,嘴角甚至溢出了一絲唾液。那條珍珠鏈因為她的劇烈運動而不斷蠕動,更是加劇了快感的積累。
"那就好好享受吧~"塔塔猛地加大了振動幅度,引得霜月發出了一聲驚呼。"記住這一刻的感受,因為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她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不...不行了...要去了..."霜月的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抵抗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塔塔乘勝追擊,同時打開了所有的開關,霜月全身上下的所有裝置都被調到了最大檔位。
"叫出來,喊出你要成為我的性奴隸這句話!不然我就讓它永遠開著!"塔塔的聲音忽然變得嚴厲,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感。霜月在這種極限狀態下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
"對不起...原諒我...我真的不行了...主人...啊啊啊...主人..."隨著最後一個字的出口,霜月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自尊和驕傲在這一刻徹底粉碎。她的身體突然繃直,喉嚨里爆發出壓抑已久的吶喊。滾燙的愛液像決堤的洪水般噴涌而出,濺濕了好幾米外的草坪。過了好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渾身癱軟在椅子上。
塔塔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拿出毛巾擦去椅子上殘留的痕跡。
至於最後霜月是怎麼回到自己的調教室,那就是後話了。
第二章 深入調教:霜月的糟糕廚藝和性愛自行車
霜月站在鏡子前,銀白色的長髮垂至腰際,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月光般柔和的光澤,她的臉龐精緻得如同瓷娃娃一般,肌膚蒼白如雪,但此時因為羞恥而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點綴著一雙湛藍的眼睛,此刻正噙著淚水,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透露出不甘與屈辱。雖然她的眼神依然保持著魔女的驕傲,但被囚禁的現實讓這份驕傲蒙上了一層陰影。
「嗚……羞死了……」
身上的白色蕾絲女僕裝與其說是裝扮,不如說是專門羞辱奴隸的工具:這件衣服明顯是被刻意設計的,裙擺短得只能勉強遮住私密部位,堪堪遮住翹挺的屁股,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泄露春光。黑色的蕾絲邊緊貼著她纖細的身軀,裙擺短得幾乎無法遮住大腿根部。胸前的布料被裁剪得極為緊窄,讓她那對嬌小的乳房完全凸顯出來。
少女的身高只有158cm,卻擁有一副讓人心生憐惜的玲瓏身材。原本蒼白如雪的肌膚現在泛著淡淡紅暈,纖細的四肢和小巧的臉龐都透著一股未成年般的稚氣。她的身高僅到塔塔的肩膀,但比例相當完美。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幾乎占據了身高的一半,但在女僕裝的層層疊疊的蕾絲裙擺下若隱若現。即使是微風拂過裸露的肌膚都會引起一陣戰慄。
少女那張惹人憐愛的臉蛋上浮現出羞恥的表情,櫻粉色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遲疑著難以啟齒。
霜月纖細的腳踝上被銬上了銀色的鐐銬,那鐐銬足足有兩指寬,用銀白色的細鐵鏈和腳上的高跟鞋相連接,就是為了防止穿上高跟鞋的人輕而易舉地掙脫;如果有必要,腳上的銬環還可以在磁力的作用下連接到一起,從而讓受害者保持並腿的姿勢無法行動。高跟鞋的鞋跟長12厘米,如此高的鞋跟對於穿慣了高跟鞋的女孩們來說都是不小的挑戰,作為一個曾經的冰雪女王,赤著腳踩在地上才是她應有的姿態,而現在卻不得不穿上這雙令人屈辱的調教鞋,厭惡之餘又心生些許恐懼與羞恥。
為了增加她的屈辱感,高跟鞋的鞋面上裝有感應裝置,一旦檢測到她的腳步不夠輕盈優雅,就會釋放微弱的電流刺激她的腳心,這讓霜月不得不保持著一種扭捏的步伐,像一隻受驚的白天鵝般小心翼翼地移動。在看似平整的鞋面之下,埋藏著細密的電極點和柔軟的按摩顆粒。當霜月穿上它的時候,這些裝置就開始工作,或是釋放微弱電流刺激腳底的各個穴位,或是用柔軟的觸感來回按摩敏感地帶。她那雙纖細的小腿肌肉因為長時間保持微妙的姿勢而微微顫抖,連帶著整具身體都不自覺地輕顫,下肢和身體在高跟鞋的作用下呈現出完美的曲線。那對稚嫩的酥胸隨著她的動作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動,愈發凸顯出她此刻的無助與屈辱。曾經高貴的冰霜魔女,如今也只能在這個房間裡像提線木偶一般艱難地挪動步伐,任由那些鎖鏈和高跟鞋一點點磨滅她的尊嚴。
霜月雙手笨拙地抓著抹布,試圖擦拭面前的玻璃。如果還能使用魔法,那麼只要操控元素力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掃任何難以打掃的髒亂房屋,但脖子上帶著寶藍色寶石的禁魔項圈徹底切斷了她所有的魔力,讓這個簡單的清潔工作變得異常困難。她不得不用力伸長胳膊踮起腳去夠高處,但是腳上的高跟鞋卻讓她難以站穩,只能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用極其緩慢的動作移動。每當霜月站立的姿勢不標準時,鞋墊就會發出輕微的電流,從腳心蔓延到小腿,形成一種奇異的酥麻感。這種感覺並不強烈,卻足以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迫使她立刻調整姿勢。銀色的腳鐐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嘲笑她的狼狽。
「不行…嗚……這樣擦不到…」她低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委屈。彎腰的時候,超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她的雌穴,下體空無一物毫無遮擋,涼颼颼的感覺讓她羞恥得滿臉通紅,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繼續笨拙地擦拭。高跟鞋迫使她保持挺胸收腹的姿勢,這讓她的淫臀更加突出。她的小臉因用力而漲得通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銀白色的長髮凌亂地貼在臉頰上,襯托出她楚楚可憐的模樣。
手臂上的袖套由輕薄的黑紗製成,但內部同樣繡著導電線路。每一次抬手,這些線路就會向主控系統傳輸數據。袖口處的銀色齒輪裝飾既是裝飾品,又能限制她的行動範圍。
脖子上戴著一條鑲嵌著藍寶石的項圈,那是她無法取下的標誌。項圈的邊緣內置了紅外線傳感器,能隨時探測她的頸部活動。如果動作稍微大點,就會觸發衣服自帶的懲罰機制,在這個空曠的大廳里,這些聲音就像是專門演奏給主人聽的羞恥音樂,一遍遍提醒著她的奴隸身份。
淚水在她寶藍色的眼眸中打轉,但倔強的性格讓她死死忍住不讓眼淚落下。「我...我才不會...」她的聲音哽咽著,卻還要強撐著自言自語,「才……才不會向你這樣的施暴者屈服...可惡的機械魔女塔塔……」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這是被調教幾日後的體質使然。她的玉足在高跟鞋中不停扭動,試圖緩解鞋底那種奇異的瘙癢感。腳鐐隨著她的掙扎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演奏一首絕望的樂章。
她咬著下唇,試圖壓抑那些即將溢出的呻吟。原本高傲的冰霜魔女現在只能穿著這身羞恥的裝扮,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但即便如此,她眼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證明著她內心的倔強。然而她的身體卻在背叛她的意志,雌穴已經開始分泌淫液,順著大腿緩緩流下。這具被調教過的身體已經記住了快感,即使主人不願意,也會誠實地對刺激產生反應。
身體上的設備感受到霜月的不情願和抗拒,霎時間,少女腳下的高跟鞋開始震動,鞋底的凸起加劇摩擦她敏感的足心,她的高跟鞋底部針對她腳底上的穴位展開了一輪又一輪的電擊和刺激,「嗚啊!不...住手……」霜月那雙精緻的玉足被牢牢固定在鞋中,只能承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腳趾不自覺地想要蜷縮,卻被鐐銬和高跟鞋禁錮著動彈不得。
此時,早就佩戴在霜月蜜豆上的陰蒂環也開始震動起來,那個小巧的金屬環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劇烈震動,發出細微的嗡鳴聲。陰蒂環的表面布滿了細密的凸點,每個凸點都在高速震動,全方位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一陣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霜月渾身一顫。她能感覺到那個小巧的金屬環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劇烈震動,發出細微的嗡鳴聲。陰蒂環的表面布滿了細密的凸點,每個凸點都在高速震動,全方位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唔......"霜月咬緊嘴唇,努力克制著想要喊叫的衝動。那枚戒指般的裝置正牢牢地固定在她最脆弱的位置,像一把精密的小刀,精確地切割著她的理智。她能清楚地感知到每個震動模式的變換 - 從單一頻率到多重波段交替,再到忽快忽慢的不規則節奏。冰涼的金屬表面突然開始升溫,散發出一種奇特的暖意。這種溫度變化讓她本就敏感的部位變得更加敏感。陰蒂環的邊緣開始釋放微弱的電流,像是一群細小的螞蟻在爬行,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哈......啊......"霜月的雙腿已經開始發軟,但她依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陰蒂環的內圈開始旋轉,像一道柔軟的漩渦,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個小小的點上。每一次旋轉都帶來新的衝擊,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哈啊...不要...那裡...」她的聲音開始帶上哭腔,「唔...為什麼...身體...好奇怪...」霜月的腳鐐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嫩穴因為蜜豆被折磨而不斷流出淫液,沾濕了大腿內側,銀色的陰蒂環隨著少女的扭動閃閃發光,折射出淫靡的光芒。高跟鞋的鞋跟開始自動升高直到十五厘米,超級高的鞋跟逼迫她挺起胸膛,將淫乳完全展現,幾乎只能用腳尖站立,她的膝蓋因過度伸展而顫抖,卻不得不保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住手...求你...不要再...」少女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求饒和哭腔。更糟糕的是,她陰蒂上安裝的金屬陰蒂環也開始釋放電流。那個小小的肉芽被困在這個特製的環中,被電流刺激得不斷膨脹,環上還附著著一個小鈴鐺,隨著她身體的顫抖發出清脆的響聲。
「嗯啊...停下...求求你...我錯了……不要……」霜月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她那雙修長的腿開始劇烈顫抖。高跟鞋中的玉足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靠著樓梯上的木圍欄支撐著她的身體。少女的雙腿仿佛篩糠一般顫抖,更多的淫液從鮮艷欲滴吐著熱氣的小嘴裡順流而下,小穴在這雙重刺激下不停地收縮,那些液體沿著大腿流下,在地上匯成了小小的一灘。
伴隨著小小的高潮過後,霜月彎著腰喘息著,身上的調教設備也漸漸地放鬆了強度的輸出。雖然剛剛才高潮過,卻又不得不蹲下酥軟的雙腿,彎下腰,去用毛巾擦拭乾凈自己剛剛流淌在地板上的還散發著少女氣息的淫水,這讓霜月原本就不自然的臉更是染上了一層緋紅。畢竟如果不把地板擦拭乾凈,那後果恐怕更嚴重。
-------------------------------------
視角轉回到機械魔女塔塔這邊。
機械城的中央高塔頂端,落日的餘暉如細碎的金箔,透過巨大的彩色玻璃窗,灑落在奢華而冰冷的臥室之中。房間裡,機械裝置有節奏地運轉著,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仿佛是這座高塔沉睡時的呼吸。
機械魔女塔塔躺在那張由精鋼與柔絲交織而成的大床上,她的身軀微微一動,床沿的機械臂便敏銳地察覺到主人的甦醒,悄無聲息地遞上一杯溫度恰到好處的能量液,幽藍的液體在特製的水晶杯中閃爍著神秘的光。她的銀色長髮如同月光凝結成的瀑布般垂落。右臂金屬關節發出細微的齒輪轉動聲,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她輕輕活動著機械臂,感受著精密零件完美運作的觸感。銀白色的長髮隨著動作輕輕飄動,幾縷髮絲不經意間拂過她略顯蒼白的臉頰。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睛閃動著智慧的光芒,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與玩味。
身高接近一米七的她比霜月稍高一些,纖細的身材卻透著一股力量感。黑色的哥特風連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裙擺上點綴著銀色的機械裝飾,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細微的金屬碰撞聲。
「哈啊……」
塔塔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走向梳妝檯。鏡中的她看起來既像是未來科技的化身,又帶著幾分神秘的魔法氣息。她拿起梳子,開始梳理自己凌亂的長髮。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從容,卻又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強勢。走到窗邊,塔塔俯瞰著這座由她親手締造的城市,鋼鐵鑄就的建築鱗次櫛比,蒸汽與魔法光芒交織升騰,宛如一個夢幻卻又充滿力量的鋼鐵叢林。
此時,室外的風呼嘯而過,吹動她的長髮,髮絲間隱匿的細小機械零件閃爍著冷硬的光澤。她微微抬起下巴,享受著這傍晚獨有的喧囂與靜謐,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而前幾日捕獲的冰霜魔女霜月,不過是她生活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絲毫影響不了她此刻作為機械城主宰的悠然自得。
塔塔緩步走在機械城堡的螺旋階梯上,金屬鞋跟每一步都敲擊出清脆的迴響。突然,她停下了腳步——前方的走廊里站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霜月低著頭站在那裡,身上穿著那件超高暴露度蕾絲邊女僕裝,裙擺開得很短,露出下體的大片春光。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上面刻著塔塔的徽記。一雙修長的腿被迫穿上那雙充滿惡趣味的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讓她不得不保持一個屈辱的姿勢站立。
「主人......」霜月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她的雙手緊緊交握在身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即便已經淪為階下囚,這位曾經的冰霜魔女仍保持著一種凜然的氣質。
塔塔慢慢走到她面前,抬起右手——那隻精密的機械手臂在夕陽下泛著冷光。她伸手抬起霜月的下巴,強迫對方直視自己的眼睛。
「怎麼,不服輸?」塔塔輕笑著問,紫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這樣的表情只會讓我更想把你徹底馴服。"
霜月咬住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太容易察覺的憤怒,但是即使是這微小的反抗也並沒有逃過塔塔的法眼,反而激起了後者更加濃厚的興趣。「看來昨晚的懲罰還不夠讓你學會乖巧啊……」塔塔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既然如此......」
她的機械手指輕輕撫過霜月裸露的鎖骨,留下一道涼意。霜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但仍然強撐著不肯退縮半步。
「真是個有趣的玩具」塔塔收回手,轉身繼續向下走去,「我要去吃晚飯了,希望你的手藝能夠征服我的味蕾,霜奴。」
霜月跌跌撞撞地跟著塔塔走下樓梯,高跟鞋每一步都讓她的神經緊繃。鞋底的特殊設計不斷刺激著她敏感的腳心,一波波電流般的快感湧上心頭。她不得不用力夾緊雙腿,防止那些不該有的液體流出。那件黑色蕾絲邊的女僕裝下,早已不是從前那個驕傲的冰霜魔女。經過塔塔這段時間的調教,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就連走路時身體上的肌膚的布料摩擦都能帶來一陣令人不快的戰慄。
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餐廳被燈光散發的黃光隱隱照亮。塔塔邁著從容的步伐走進大門,裙擺掃過地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優雅地在餐桌前落座,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已經預料到什麼一般,靜靜等待著品嘗霜月的 「手藝」。
霜月本是北境之地令人聞風喪膽的冰霜魔女,掌控著冰雪的力量,呼風喚雪是她的拿手好戲,可做飯這事兒,卻與她絕緣了幾千年。此刻,廚房於她而言,就像是一個陌生而又充滿危機的戰場——
爐灶上的火焰跳躍著,卻仿佛被她周身的寒氣影響,燒得有氣無力。鍋里的米飯,本該在蒸汽的溫柔包裹下變得粒粒飽滿、晶瑩剔透,可在霜月的手中,卻成了一堆令人絕望的白色糊狀物,還不時發出 「咕嘟咕嘟」 的抗議聲,就像一群被困在沼澤里的小獸。有些米粒黏在鍋底,被烤得焦黑,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宛如北境寒風中腐朽的枯草。
再看那炒菜的鍋,簡直是一副 「慘烈」 的畫面。蔬菜們像是被霜月施了錯亂的魔法,西蘭花原本緊實的花簇變得鬆散凌亂,顏色灰暗無光,軟塌塌地趴在鍋里,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的小怪物;胡蘿蔔更是切得歪歪扭扭,粗細不均,炒得半生不熟,咬上一口,那硬芯能直接把牙崩了,活脫脫是被霜月胡亂擺弄的橙色小木棍;而那雞肉,本應在熱油的輕撫下變得外皮金黃酥脆,內里鮮嫩多汁,可現在外皮黑得像焦炭,仿佛被北境最狂暴的暴風雪肆虐過,撕開一看,裡面還淌著血水,把周圍的配菜染得一片腥紅,恰似雪地里詭異的血跡。
霜月端著這些 「傑作」 走向餐桌,每一步都透著不情願與慌張,盤子在她手中微微顫抖,碰撞間發出的聲響,仿佛是她破碎的驕傲。餐桌之上,精緻的燭台與這一桌糟糕透頂的飯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燭火搖曳,像是在無聲地嘲笑這場廚藝的鬧劇,而塔塔坐在對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塔塔坐在餐桌的另一端,目光慢悠悠地從那桌飯菜上掃過,嘴角原本似有若無的弧度瞬間垮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毫不掩飾的鄙夷。她先是輕輕抬手,用指尖敲了敲桌面,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餐廳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一道凌厲的審判鐘聲。
「瞧瞧這是什麼?」 塔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冰冷且充滿嘲諷,「我還當北境的冰霜魔女有多大能耐,能把這廚房也變成你的冰雪王國,施展你那所謂的『神奇魔法』呢,原來不過是炮製出這堆令人作嘔的玩意兒。」 說著,她伸出手中的叉子,隨意地戳了戳那坨焦黑的米飯,米粒簌簌地散落,像是戰敗後丟盔棄甲的士兵。
「還有這蔬菜,你是想毒死我嗎?」 塔塔挑起一根軟趴趴的西蘭花,在霜月眼前晃了晃,「這顏色,這質地,莫不是從哪個爛泥地里撿來的?你這雙手,以前操控冰雪的時候倒是靈活得很,怎麼一碰到菜刀和鍋鏟,就變得比最笨拙的農夫還不如?」
霜月緊咬著下唇,雙手在裙擺旁不自覺地握緊,指節都泛出了白色,羞愧與憤怒在她胸腔中交織。塔塔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將目光轉向那塊黑炭似的雞肉,嫌棄地皺了皺眉,「這肉,外面烤得比我的機甲還硬,裡面卻生得能流出鮮血,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餐廳里的燭火似乎也被這股寒意震懾,搖曳得愈發劇烈,光影在兩人臉上晃蕩,映出塔塔的高高在上與霜月的屈辱隱忍。霜月的眼眶微微泛紅,幾千年的魔女生涯,她從未受過這般折辱,可如今身為女僕,卻只能將這滿腔的委屈硬生生咽下。
"坐在這裡,讓我們好好談談廚藝的問題。"
塔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向霜月示意。
霜月遲疑地挪動腳步,高跟鞋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叩擊聲。她的手指不安地揪著裙擺,眼神閃爍著躲避塔塔的注視。塔塔完全不顧霜月的反抗,抬起霜月的一條白玉一般的修長美腿,幫助她調整姿勢,當終於坐下時,她的身體幾乎完全陷入塔塔懷中,這讓她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機械義體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物傳來,即使是曾經高貴的冰霜魔女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放鬆點,親愛的女僕小姐。"塔塔的聲音帶著戲謔,"你這樣僵硬的樣子可不適合服務主人。"
霜月努力想要保持端莊的姿勢,但隨著塔塔的機械手指直接找到她早已經水波蕩漾的蝴蝶一般的滾燙陰唇,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啊...不..."
霜月想要阻止,但佩戴著禁魔項圈導致自己原有的魔力完全無法使用,而論肉體的力量,塔塔的力量又遠超於自己。塔塔的機械手指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揉弄她的私處,另一隻手則精準地找到了已經變硬的乳頭。
"看看你的身體多麼誠實。"塔塔輕笑著說道,"明明做著女僕的工作,卻連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個失敗的女僕。"
霜月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但她的身體卻不自覺地產生了反應。她想要保持尊嚴,但一波波快感卻讓她的意志逐漸崩潰。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霜月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中既有痛苦又有渴望。
"因為你是我的所有物。"塔塔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很享受嗎?看,你的下面已經濕透了。"
霜月無力地靠在塔塔身上,任由對方擺布。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抵抗,但身體卻在塔塔的觸碰下變得越來越敏感。她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機械手指的動作,這個認知讓她感到深深的羞恥。
"啊...不要...不要再繼續了...求您了……"霜月搖著頭,銀色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求您了..."
但塔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機械手指精確地尋找著霜月的每一處敏感點,讓這個曾經的冰霜魔女在快感的漩渦中越陷越深。她的呻吟聲中帶著哭腔,但更多的是難以抑制的情慾。機械手指在她的蜜穴中快速抽插,帶出大量晶瑩的愛液。塔塔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粗暴地將霜月的衣服扯得更開,露出了兩顆已經變得堅硬的櫻桃。她的手指掐住那敏感的紅櫻,時而輕揉,時而用力,享受著霜月的反應。同時,她的機械手指在霜月的花徑中找到G點的位置,開始專注地刺激那個汁水豐富的敏感粗糙點位,雙重刺激下,霜月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的呻吟聲中混雜著痛苦和歡愉。霜月搖著頭,淚水從眼角滑落,但臉上的潮紅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感受。她的手指深深抓著塔塔的座椅,指甲陷入皮革,隨著機械手指的節奏顫抖著。
塔塔將機械手指探入蜜穴,感受著溫暖的壁肉包裹。"收緊得不錯嘛,"她評價道,"看來你確實有當性奴的天賦。"
"啊啊...不行...太激烈了..."霜月銀色的長髮隨之舞動。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卻被塔塔的腿悄然分開,塔塔欣賞著霜月這副淫亂的樣子,手上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歇,她要讓這個曾經高傲的冰霜魔女徹底臣服在自己的手段之下。霜月的每一聲呻吟,每一次顫抖,都是對她尊嚴的最好羞辱。霜月的蜜穴開始源源不斷地滲出愛液,很快就打濕了塔塔的手指。
"說!你是不是個淫蕩的賤貨?"塔塔一邊加快手指的速度,一邊逼問道。
"我...我是...啊啊...是的..."霜月神志不清地回答,淚水和唾液順著臉頰流下。她的身體在塔塔的懷中不住顫抖,即將達到巔峰。"主人...求您..."
"叫我主人?"塔塔帶著笑意俯身在霜月耳邊低語,"你終於明白自己的位置了嗎,賤奴?"霜月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花徑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股粘稠的愛液噴涌而出。
"啊啊啊………………"
一聲尖銳的呻吟打破了餐廳的寂靜。霜月的身體劇烈顫抖,整個人都在塔塔懷裡不住地抽搐。大量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蜜穴噴涌而出,浸透了單薄的女僕裝。一股濃烈的雌性氣息瀰漫開來,混合著金屬的冰冷味道。"嗚...嗚嗚..."霜月發出了類似哭泣的聲音,但這更像是一種解脫的吶喊。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都被強烈的快感支配。從未體驗過如此激烈的高潮讓她幾乎失去意識,身體不斷地弓起又落下,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塔塔的機械手指依然保持著動作,每一次觸碰都讓霜月迎來新一波高潮。她的女僕裝已經被汗水浸透,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顯得格外狼狽。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塔塔湊近霜月的耳邊低語,"這就是北境最強魔女的實力嗎?在我的手指下像個蕩婦一樣泄身。什麼冰霜魔女?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罷了。"
霜月想要反駁,但她的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她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每一次痙攣都會帶出新的液體,讓整個餐廳瀰漫著濃郁的情慾氣息。
最後,霜月終於癱軟在塔塔懷裡,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凌亂。她的眼神渙散,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剛才的高潮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也讓她的精神防線進一步崩塌。她的裙子已經被自己的愛液完全打濕,在地毯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水漬。"嗚...嗚嗚..."霜月發出了類似哭泣的聲音,但這更像是一種解脫的吶喊。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都被強烈的快感支配。
"舒服嗎,我的小女僕?"塔塔輕聲問道,同時用機械手指輕輕擦去霜月臉上的淚痕。
霜月沒有回答,緊閉著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真的成為了塔塔的所有物,再也無法逃離對方的掌控。
-------------------------------------
在餐廳的隔壁一個圓形的調教室。天花板很高,四周的牆壁呈現出金屬特有的冰冷光澤。正中央放置著一台造型獨特的類似自行車裝置,銀灰色的金屬框架在天花板射下的聚光燈照射下泛著令人看一眼就面紅耳赤的寒光。
車座明顯經過改裝,高度正好位於成年人的腰部位置。座椅被替換成了一個複雜的機械裝置,兩根不同尺寸的按摩棒整齊排列,可以根據需要調節角度和速度。按摩棒表面都布滿了精細的猙獰的螺紋和凸起,看起來專門用於刺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在車把手的位置安裝了兩個金屬環,用來固定使用者的手腕,每個金屬環內側都配備了感應器和電極片,能夠監測生命體徵的同時給予不同程度的電擊刺激。座椅下方安裝了一個精密的計算機系統,可以通過監控數據自動調整各項參數。
腳踏板的設計更是獨特,踏板表面布滿細密的突起,可以在踩踏時刺激和電擊使用者的敏感的腳底穴位。踏板上同樣安裝了鐐銬,目的也是為了防止使用者輕易逃脫。同時踏板周圍安裝了紅外線傳感器,一旦檢測到踩踏頻率下降,就會觸發額外的懲罰機制。
最令人矚目的是前方牆上安裝的巨大顯示屏。高清攝像頭實時拍攝座椅下方使用者下體和按摩棒的接縫處的情況,通過特製高清鏡頭可以讓使用者清晰地觀察到自己的下體被機械蹂躪的細節情況。螢幕上還會顯示心率、體溫、濕度等多項生理指標,讓施虐者能夠隨時掌握奴隸的狀態。
房間兩側的牆壁上整齊擺放著各種調教道具。從基礎的皮鞭蠟燭到高科技的電擊器應有盡有。角落裡還有一個冷藏櫃,裡面存放著各種特製藥劑。
在自行車裝置的後方,一面巨大的鏡子完整地反射出使用者的背面形象。無論是扭動的腰肢還是顫抖的大腿都無法逃脫視線,讓受罰者時刻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房頂四周安裝了全方位攝像機,確保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角落裡的音響系統可以播放各種助興的音效,從電流聲到呻吟聲應有盡有。
房間的通風系統經過特殊處理,既能保持空氣清新,又能散發出催情藥物。地面採用特殊的防滑材料,即使沾滿體液也不會影響使用安全。
整套設備的核心是一台超級計算機,它可以分析使用者的各項生理數據,自動調整刺激強度和方式。從最初的輕微震動到極限邊緣的電擊,都能精準控制。
"看到了嗎?這座城市裡每盞亮起的燈火,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也就是電力。"塔塔撫摸著自行車冰冷的金屬框架,機械手指輕輕划過那些精密的儀器,"你毀掉了我那麼多珍貴的機甲,總該為這座城市做些什麼吧?"
霜月站在「自行車」前,看著那些猙獰的機械部件,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顯示屏上閃爍的數字和冰冷的攝像頭讓她感到一陣眩暈。她知道這不僅僅是一輛普通的發電單車,內心充滿矛盾——一方面,身體仍在因為之前的高潮而興奮;另一方面,殘存的理智又在拚命警告她遠離這個邪惡的裝置。她憎惡自己已經悄然轉變成了自己反感的樣子,同時不經意間,裸露的小穴已經分泌出了不少難以察覺的愛液。不經意間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快感,一點點滑向慾望的無底深淵。
"還不快上來?"塔塔的聲音陡然轉冷。
霜月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伴隨著「咔噠」一聲響,霜月腳踝上的鐐銬高跟鞋打開了,走向自行車的每一步都像是行刑,但霜月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金屬環中,冰冷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顫抖。機械手臂隨即收緊,將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她緩緩跨上車座,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忍不住瑟縮,兩根根按摩棒立刻一前一後頂在她的敏感部位,只要塔塔操縱開關馬上就能侵入霜月的前後兩穴。前面的按摩棒粗大而布滿了令人膽寒的軟刺和倒鉤,頂端的吸盤設計明顯是為了狠狠撞擊霜月那脆弱又敏感的子宮口;後面的那根要稍微細長一些,提前用按摩棒進行潤滑,以便開發霜月那敏感的雛菊處女後穴。霜月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抬頭看向顯示屏,顯示屏上出現了霜月下體的特寫畫面,清晰得令她羞恥得想要死去。
腳踏板開始輕微振動,那些細密的突起摩擦著她的腳底。同時,座椅也開始升溫,按摩棒頂端滲出潤滑液,一前一後輪流隨著單車的運行開始緩緩抽插她的身體。
"不...求您...主人……"霜月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但她的身體卻開始不由自主地產生反應,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讓她不得不開始踩動踏板。"啊——"霜月驚叫出聲,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按摩棒的表面粗糙凸起刮蹭著敏感的肉壁,帶來一波波酥麻的快感。面前的顯示屏忠實記錄著這一切:她的蜜穴被撐到極限,粉嫩的媚肉緊緊吸附著按摩棒,細密的粉色嫩肉和按摩棒摩擦剮蹭,一陣陣乳白色蜜液從小穴和按摩棒的接縫中汩汩湧出,打濕了座椅和霜月的大腿。後庭也沒有被放過,緊緻的如同針眼一般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後穴被細長的棒尖一點點毫不留情地頂開,突破了括約肌的束縛,隨後一上一下地在霜月的菊穴里來回摩擦,異樣的快感不停地衝擊著霜月的大腦,兩股電流如同和諧的共振一般撩撥著她那敏感的神經。
"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霜月的雙腿止不住地發抖,汗水已經完全浸濕了她的銀色長髮。連續不斷的高強度運動讓她的眼睛都開始模糊,視野里只剩下一片眩暈的光影。但機器依然無情地運轉著,每一次偷懶都會引來更強的電流。
「慢了!」
"啪!"脖子上和手腕腳踝上傳來的電擊的聲響伴隨著霜月的驚叫迴蕩在房間裡。她的小穴在這種刺激下不斷收縮,淫水混合著之前高潮的液體,順著假陽具源源不斷地滴落。霜月咬著牙,強忍著酸痛繼續踩動踏板。她的大腿肌肉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只能憑著本能機械地重複動作。腳底的金屬針不斷刺激著她的穴位,讓她的快感累積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嗚...太深了...要......要壞掉了..."隨著踩踏的節奏,體內的假陽具不斷變換著角度。霜月感覺自己的小穴已經被調教得完全記住了這根矽膠陽具的形狀。
"壞掉?"塔塔輕笑著走到霜月身邊,機械手指惡意地掐了一下她充血的乳頭,"你確定不是快要高潮了嗎?看看你的騷穴,都已經把座位泡濕了。"
霜月嗚咽著,卻無法否認這個事實。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理智,在持續的刺激下變得越來越敏感。每一次踩踏都會帶來新一輪的快感浪潮,讓她的神智愈發恍惚。霜月只能繼續機械地運動著,她的身體已經被汗水完全打濕,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大腿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但她不敢停下,生怕迎來更嚴厲的懲罰。
顯示屏上的數據證明了塔塔的話——即使在這種狀態下,霜月的功率輸出依然保持著相當穩定的水平。塔塔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儀錶盤,"看看,你的功率輸出可比我預期的穩定多了。不愧是魔女大人,體力就是不一樣。"塔塔的眼神越發玩味,顯然她在考慮是否要加大難度。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霜月的呻吟聲中帶著哭腔。她的腳底因為不斷的穴位的刺激和摩擦而敏感到了極致,每一下踩踏都會引發連鎖反應,讓整個身體都在跟隨者震顫。她的聲音破碎不堪,但雙腳仍在機械地重複著踩踏的動作。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竄向四肢百骸。"不...求求您...發發慈悲吧......啊啊...又要來了..."霜月仰起頭,銀色長髮甩出一道弧線。她的身體劇烈痙攣,卻因為鐐銬的束縛無法倒下。她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抖,每一次抬腿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氣。但懲罰裝置的威脅讓她不敢完全停下來。她只能在高潮的餘韻中強迫自己繼續踩動踏板,為這座城市提供那少得可憐的可有可無的電力。霜月的蜜液不斷滴落在座椅上,又被特殊的導管收集起來,這些體液蘊含著魔女的大量寶貴的魔力,會被特殊裝置轉化為能量,從而供給城市使用。她的每一次高潮都讓電量計數器上升一大截,但是看到那長的沒有盡頭的計數器,這讓她感到既羞恥又絕望。
"看,你已經為城市做出了貢獻呢。"塔塔俯下身,在霜月耳邊輕語,"多麼有意義的工作啊。"
霜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的嘴唇顫抖著,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那些快感、羞恥、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幾乎麻木。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會結束,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天堂還是地獄。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攀上高峰,卻又在下一次接觸之前短暫地回落。這種反覆折磨的感覺讓她近乎瘋狂。
塔塔輕輕用機械手指划過霜月的乳頭,那敏感的蓓蕾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霜月的背部緊緊繃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的大腿肌肉瘋狂抽搐,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私處噴涌而出,呻吟聲支離破碎,眼淚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
"看看你的身體變得有多麼敏感,真是汁水豐盈的小東西。"塔塔的機械手指移向霜月的白皙敏感的後背。僅僅是輕輕的觸碰,就讓霜月陷入了新一輪的高潮。
"不要...不要再碰我了..."霜月喘息著求饒,但她的身體卻在不停地震顫。每一次機械手指的觸碰都像是一道電流,讓她的感官瞬間崩潰。霜月啜泣著,但她的身體卻在主動追尋著塔塔的觸碰。她的理性在叫囂著拒絕,但身體卻誠實地表現出渴望。塔塔的機械手指繼續在霜月的敏感部位遊走,看著她一次次地達到巔峰。這個曾經高傲的冰霜魔女,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會在簡單觸碰下就達到高潮的敏感玩具。
「好了,我要出去一下買點東西,你自己乖乖贖罪。」一邊這麼說著,塔塔操作智能處理器開啟了自動調教模式,一邊推開了發電室的大門。
「別…別走…主人…」霜月的哭喊聲在後面越來越弱小,等到調教室的大門徹底關上後,就再也聽不見,消失在了蒸汽機和齒輪的轟鳴背景聲中。
塔塔輕車熟路地回到臥室換裝,換上一件素色的亞麻連衣裙,裙擺微微擺動,透著幾分親民之感。頭上戴著一頂寬邊草帽,帽檐低垂,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標誌性的犀利雙眸與高挺鼻樑,只露出線條柔和的嘴唇。為確保萬無一失,她將魔力手銃和那些彰顯身份的魔法配飾統統留在房間,隨即便從後門出了門,溜進了夜晚的集市。
集市裡人頭攢動,攤位緊密相連,吆喝聲、歡笑聲、機械裝置的運轉聲交織迴蕩,宛如一首充滿活力的交響曲。
路過一個珠寶首飾店,一條別具匠心的項鍊映入塔塔眼帘:項鍊主體是用一種特殊的冰藍色金屬絲製成,質地堅韌卻又輕盈無比,在光線下閃爍著冷峻的光澤,恰似霜月曾經掌控的北境冰雪。鏈墜是一顆被雕琢成雪花形狀的透明魔晶,魔晶內部蘊含著絲絲縷縷的冰藍色魔力,輕輕晃動,便有細碎的冰碴光影閃爍其中,仿佛將北境的寒冬封印其中。塔塔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她緩緩伸出手,那動作輕柔又帶著幾分期待,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到項鍊的瞬間,一股冰寒魔力順著指尖蔓延開來,如絲般纏繞。這股魔力的冷冽與純凈,竟和霜月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冰霜氣息完美契合,仿佛這條項鍊就是為霜月量身打造的一般。
「請問……這條項鍊……」
塔塔心中當即有了決斷,她要將這條項鍊買下。就在她準備開口詢價時,攤主恰好抬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塔塔帽檐下露出的一小截臉頰,那細膩白皙的肌膚與獨特的輪廓,讓攤主心中 「咯噔」 一下。再瞥見塔塔抬手間,衣袖滑落露出的機械臂,攤主瞬間恍然大悟 —— 眼前這位低調的顧客,正是機械城的偉大城主兼傳奇魔女,塔塔。
「尊貴的城主大人,」 攤主微微躬身,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小老兒眼拙,未能第一時間認出您來,實在是罪過。」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條項鍊,「這條項鍊能入您的法眼,是它三世修來的福氣。這冰藍色金屬絲,是我託人耗費數年尋得的稀有材料,又經上百道工序錘鍊而成,堅韌無比卻不失輕盈;那顆雪花魔晶,更是我機緣巧合之下所得,蘊含的冰寒魔力純正且強大,用來搭配您心中那位特殊之人,再合適不過。」
「不過最近坊間都流些傳說,您與北境之地那位冰霜魔女大戰了一場,是不是,和這條項鍊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繫……」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她欣賞攤主的理智與精明。「不該問的不要問,開個價吧。」 攤主連忙報出一個價格,塔塔聽後,從隨身的小錢袋裡數出相應錢幣,遞向攤主。攤主雙手顫抖著接過,又畢恭畢敬地將包裝好的項鍊呈給塔塔,口中連聲道謝。
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踏入一家在機械城久負盛名的裁縫店,店內夥計們正忙碌地穿梭於各類布料與衣物之間,一時間並未注意到這位低調的來客。塔塔環顧四周,目光掃過那些懸掛著的精美服飾,心中對這家店的手藝愈發篤定,這裡定能滿足她的需求。
徑直走向店主,塔塔並未多言,只是從懷中掏出一枚散發著冷硬光澤的身份徽章,徽章正面雕刻著機械城獨有的複雜徽記,中心處一顆幽藍的魔晶熠熠生輝,那是城主權威的象徵。她伸出機械手將徽章輕輕遞到店主面前,同時微微抬眸,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一絲不容泄露機密的警告。
店主是一位見多識廣的中年婦人,她剛要開口熱情招呼,目光觸及徽章的瞬間,笑意瞬間凝在嘴角,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驚愕之色。正要驚呼出聲,塔塔卻搶先一步,輕聲說道:「噓……不要張揚,今日我來此,是為了一件事,」 塔塔緩緩開口,「我家新來了一位女僕,我要為她定製一身女僕裝,這女僕裝需獨具匠心,盡顯奢華,更要契合她的獨特氣質。」 說著,塔塔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霜月的模樣,銀白色的髮絲、藍色的眼眸,以及那不服輸的倔強眼神。
婦人趕忙引著塔塔走向店內的貴賓室,拿出一本本精美的圖集,上面繪滿了各種時尚新穎的設計。塔塔卻只是輕輕搖頭,她閉上眼睛,細細回憶著霜月的模樣。
「這女僕裝主體要用最上乘的白色絲綢,要那種如霜雪般純凈潔白、觸手生涼的質感,裙擺需寬大且呈多層褶皺,走起路來仿若飄動的雲朵。領口與袖口,用冰藍色的蕾絲精心勾勒,蕾絲花紋要如同霜花綻放般精緻細膩,既能展現優雅,又不失俏皮。腰間束一條淡藍色的絲帶,鑲嵌細碎的鑽石,宛如星辰點綴,不僅要勾勒出纖細腰肢,還要在光線折射下熠熠生輝。」
婦人邊聽邊頻頻點頭,手中的炭筆在羊皮紙上飛速記錄著。塔塔頓了頓,繼續說道:「後背處要用絲線與魔晶碎片交織繡成,當光線照拂,要有若隱若現的微光閃爍,作為我的女僕,一定要有最優雅的風姿。裙擺邊緣,縫上一圈細碎的冰棱狀水晶,隨著步伐晃動,能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就像……讓我想想——就像是冬天裡的冰風鈴。」
塔塔從腰間取下一個帶有家族徽章的錢袋,從中取出一大筆定金置於桌上,「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另有重謝。」婦人見狀,喜不自禁,連忙雙手接過,「城主大人如此豪爽,小店必不負所望。」
踏出裁縫店,夜幕已然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將機械城籠罩。塔塔深吸一口氣,清冷的空氣裹挾著機油、金屬以及淡淡的魔法能量氣息湧入肺腑,讓她瞬間精神一振。
街頭巷尾,蒸汽燈陸陸續續亮起,昏黃的光暈在氤氳的霧氣中暈染開來,宛如一朵朵搖曳在夜色中的奇異花朵。燈光下,機械城的建築顯露出白日裡不曾有的冷峻與神秘,金屬的外牆反射著微光,那些繁複的機械紋路仿若古老巨獸的鱗片,散發著冷硬的光澤。
「我回來了——」
塔塔推開門走進調教室,眼前的景象讓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的銀色長髮凌亂地散落在座椅上,上面沾滿了不知是汗液還是唾液的水漬,座椅周圍的皮革已經被各種液體浸透,散發出濃重的淫靡氣味。霜月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片陰唇因為過度刺激而充血腫脹,不斷收縮著吐出粘稠的液體。她的陰蒂像一顆珍珠一樣突出在外,上面的淫豆環還在盡職盡責地微微震顫這,讓少女的粉嫩穴口覆蓋著一層晶瑩的水光。
因為無論如何觸發電擊都不能讓霜月繼續下去了,中央計算機自動停止了整套設備的運轉,也算是給霜月留了一些人道的憐憫。
霜月感覺到有人靠近,抬起頭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主...主人..."她的眼神中混雜著敬畏和渴望。塔塔輕輕碰了碰霜月的私處,立刻引發了新一輪的抽搐。大量的液體從蜜穴中湧出,在地上積成一小灘。
"真是美麗的光景啊。"塔塔讚嘆道。霜月身上的每一個孔竅都在向外滲出液體,汗水、唾液、愛液混合在一起,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濃郁的情慾氣息。
霜月試圖合攏雙腿,卻發現自己的肌肉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她的身體還在因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顫抖,每一次痙攣都會帶出新的液體。
"真不錯,電量儲備已經達到預期的0.3%,"塔塔玩味著俯視著霜月,她的機械手臂輕撫過顯示屏上的數字,"我們的城市至少能亮五分鐘了呢。"
「累了?"塔塔繞到她身後,機械手指划過她布滿汗水的背部,紅潤的肉體因為頻繁的高潮而微微顫抖,"但你看看這些數據..."她笑著指著螢幕上的圖表,"每次你高潮的時候,電量都會有一個明顯的峰值呢。真是個優秀的發電機。喏,短短几個小時就去了十幾次,真是個有夠淫亂的呢。"
塔塔關閉了所有機器的電源,金屬支架發出最後一聲沉重的嘆息。霜月軟綿綿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身體仍在微微抽搐,似乎還未從連續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塔塔拿出一條毯子扔在她身上:"別感冒了,我的小女僕。"她的語氣中帶著諷刺的關切,"畢竟,你還要繼續為這座城市發電呢。"
霜月裹緊毯子,把臉深深埋在膝間。她的身體仍在回味著方才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疲憊和疼痛。她的思維已經變得混亂,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霜月聽著塔塔離去的腳步聲,終於支撐不住合上了雙眼。
第三章 心意轉變:冰霜魔女的溫柔淪陷
今天塔塔的房間內瀰漫著一種壓抑的寂靜。房間的布置盡顯奢華與莊重,精美的機械擺件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散發著冷硬的金屬光澤,牆壁上掛著一幅幅記錄著機械城往昔輝煌的畫卷,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榮耀。
霜月低垂著頭,站在房間中央,身子微微顫抖著,她的臉色略顯蒼白,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滿是惶恐與不安。就在剛剛,她在整理塔塔的書架時,不小心碰倒了一個珍貴的機甲模型,那模型摔落在地,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瞬間碎成了幾塊。那可是塔塔最心愛的物件之一,平日裡都寶貝似的放在顯眼位置,小心呵護著。
塔塔坐在那張高大的雕花座椅上,面沉如水,眼神中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與慍怒。她靜靜地看著霜月,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安靜卻讓霜月覺得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心頭,喘不過氣來。
終於,塔塔緩緩開口了,聲音冰冷得如同冬日裡最凜冽的寒風,似乎比北境之地的嚴寒還要來的寒冷。
「霜月,你可知那模型對我而言有多重要?」霜月咬著嘴唇,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地回道:「主人……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失手……」話還沒說完,塔塔便抬手打斷了她,「失手?在我這兒,沒有那麼多藉口,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後果。」
說完,塔塔指了指一旁鋪著厚絨墊子的地方,「去那兒,跪著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莽撞。」霜月聽聞,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她不敢違抗,只能緩緩地走到指定的墊子前,雙膝一彎,緩緩跪了下去。
霜月低垂著頭,嬌軀微微顫抖,她身上依舊裹著那件令她恨不得立刻銷毀的女僕裝。這件女僕裝的裙擺短得超乎想像,僅僅剛及大腿根部,輕薄的布料根本無力遮擋什麼,反而像是一個狡黠的畫師,用最直白的筆觸勾勒出少女臀部那令人面紅心跳的優美曲線,每一次她的細微動作,都能引得那裙擺輕輕晃動,仿若在向世人展示著這禁忌的誘惑。
若是目光順著她那白皙的大腿緩緩下移,便能發現霜月身體最私密之處竟也暗藏玄機。在她嫩穴上方的小紅豆上,穩穩地戴著一個由塔塔專門為她量身定製的陰蒂環,那陰蒂環的做工堪稱巧奪天工,極致的精緻讓人咋舌。整個環身由純凈的白銀打造而成,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清冷的光澤,仿若霜月曾經身為冰霜魔女時的那份高傲,如今卻淪為這般境地,更添幾分諷刺。環身上精心鑲嵌著一圈微型的魔石晶體,這些晶體仿若神秘的眼眸,散發著幽微而詭異的光芒,它們按照複雜而精妙的魔法陣排列,源源不斷地汲取並釋放著能量。
陰蒂環上那兩根超短細針,如同隱匿在暗處的毒蛇信子,精準無誤地刺入陰蒂兩側最為敏感的神經叢,仿若在霜月的身體里埋下了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平日裡,當霜月稍有不順從、露出一絲違逆之意時,無論身處何方,塔塔都能遠程激活這個邪惡的裝置。初始之時,它僅僅只是發出輕微的震顫,那細微的震動仿若春日裡微風拂過花蕊,讓霜月的身體瞬間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之感,電流般的刺激從那一點迅速傳遍全身,令她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朵紅暈,身體也禁不住輕輕戰慄。
然而,倘若霜月依舊執拗,不肯乖乖就範,那震動的強度便會如同被激怒的野獸,呈階梯式逐漸加大。每一下愈發強烈的震動,都好似重錘狠狠撞擊著她的理智防線,令她的雙腿發軟,嬌軀搖搖欲墜,幾乎要癱倒在地。此時的霜月,髮絲凌亂地披散在肩頭,幾縷髮絲黏貼在汗濕的臉頰上,雙眸飽含著屈辱與不甘的淚光,整個人看起來既狼狽至極,又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讓人血脈賁張的誘惑。曾經那個高高在上、冷若冰霜,舉手投足間便能令天地變色的冰霜魔女,如今卻被迫穿上這般羞恥到極致的裝扮,這種身份與形象的巨大反差,仿若一道強烈的光,直直地刺進旁觀者的心底,無疑增添了幾分勾魂攝魄的特別魅力,讓人既心生憐憫,又難以抑制地湧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
此時的霜月保持著標準的M字開腳跪姿,雙手背在背後,上半身儘量挺直,霜月本就擁有著勻稱的肌肉線條,此時這般跪坐的姿勢更凸顯出她渾圓的纖臀和修長的雙腿,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私密之處完全展露。那枚震動的陰蒂環依舊忠實履行著職責,刺激得她的淫穴隨著呼吸的節奏一張一合,不斷溢出晶瑩的液體,兩瓣下唇的粉嫩嫩肉微微顫抖,看起來十分誘人。霜月的上半身也保持著恭敬的姿態。本來並不算特別豐滿的雙乳因為跪姿的關係而顯得更加突出,乳尖隔著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見。她那頭如雪般的長髮垂落在地上,纖細的脖頸上戴著黑色的禁魔項圈,鵝頸因為項圈的約束而不得不保持微微揚起的角度,整體姿態既屈辱又充滿誘惑。
「啊……又要……有感覺了……」
塔塔輕笑著打斷了她的嬌吟,蹲下身伸手撫過霜月光滑的大腿內側。即使是在這樣的處境下,霜月的身體依然不由自主地對這溫柔的觸碰起了反應。
塔塔分開霜月修長的雙腿,將自己的雙腿擠入其間,這樣一來,霜月的大腿一旦想要合攏,就會被塔塔的兩條腿所阻擋;寒意透過薄薄的衣衫滲進肌膚,卻也比不上此刻內心的慌亂與無助。霜月的半個身體的重量此刻都無可奈何地壓在塔塔的懷裡,就像一隻折翼的飛鳥,徹底淪為了一個只能任主人肆意採擷的柔弱獵物,失去了所有反抗與逃脫的可能。塔塔的膝蓋如同靈動的蛇,帶著絲絲涼意,輕輕磨蹭著霜月大腿內側那如綢緞般柔軟嬌嫩的肌膚,每一下細微的摩擦都似一道電流,引得霜月的身體禁不住輕輕戰慄。與此同時,塔塔騰出一隻手,從身側隱秘的暗格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眼罩,那眼罩的材質柔軟而光滑,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泛著神秘莫測的光澤。
「遊戲才剛剛開始呢,我的小奴隸。」 塔塔的聲音低沉而魅惑,仿若古老的咒語,在霜月的耳畔悠悠迴蕩,瞬間讓霜月的心跳陡然加快。
當眼罩輕柔地遮住了霜月的視線後,她的世界瞬間陷入一片黑暗,然而奇妙的是,其他感官卻如同被解開了封印,變得愈發敏銳起來。她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到塔塔手指划過皮膚時那微涼的觸感,仿若春日清晨的微風拂過湖面,泛起絲絲漣漪;她還能聽到對方刻意壓抑卻又帶著粗重慾望的呼吸聲,那聲音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耳膜,令她愈發緊張。
塔塔的手指仿若帶著魔力,開始在霜月的小腹上遊走徘徊,時而如同技藝精湛的按摩師,輕柔地揉捏著,每一下都精準地刺激著肌膚下的敏感神經;時而又仿若頑皮的孩童,用指甲尖輕輕刮過,留下一道道若有若無的酥麻痕跡。每一次細微的觸碰,都讓霜月的身體如同風中的燭火,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她貝齒緊咬嘴唇,嫣紅的唇瓣上瞬間留下一排深深的齒印,試圖拼盡全力抑制即將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
「別忍著啊,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 塔塔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仿若威嚴的女王在對臣子發號施令。然而,就在霜月的意志即將被這聲聲命令擊潰,喉嚨里的呻吟即將破繭而出的關鍵時刻,塔塔卻仿若無情的劊子手,突然閃電般收回了手。剎那間,霜月的身體仿若被抽空了靈魂,因為那突如其來的空虛,本能地向前傾去,雙手慌亂地在身前摸索,卻如同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掙扎,什麼也沒能碰到,只徒留下滿心的失落與愈發洶湧的渴望。
「想繼續的話,就要學會服從哦。」 塔塔的聲音再次悠悠響起,仿若審判的鐘聲,在黑暗中敲響,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霜月的心上,讓她陷入更深的掙扎與迷茫。
塔塔俯下身,在霜月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洒在耳廓上,激起一陣顫慄。霜月咬著下唇,倔強的性格讓她無法輕易屈服,但身體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塔塔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霜月臉上那糾結得如同亂麻般的表情,一抹滿意的微笑在她唇角緩緩綻放,仿佛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盛開的罌粟花,帶著幾分危險與魅惑。她緩緩地再次伸出手指,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目標直指霜月最敏感的地方。
"嘖嘖,看看,這裡已經這麼濕了呢。" 塔塔故意拖長了聲音,那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誇張的戲謔,仿佛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兩根手指如同靈動的魚兒,沿著那濕潤的縫隙來回滑動,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片令人面紅耳赤的濕潤痕跡。
霜月的身體猛地一僵,她想要開口否認,然而塔塔那熟練得如同演奏家般的手法,讓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那雙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時而如同春風拂過花蕊般輕柔地揉搓著敏感的陰蒂,時而又像調皮的精靈,淺淺地戳刺著入口的嫩肉,每一下動作都精準地撩撥著霜月的神經,卻總是在她快要觸及那令人迷醉的高潮時,突然如同剎車般停下。
"不要... 求您.." 霜月的聲音已經變得破碎不堪,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殘枝敗葉,帶著一絲令人心疼的哀求,那聲音中夾雜著的複雜情感,有羞恥,有渴望,還有一絲隱隱的掙扎。
"不要停嗎?" 塔塔微微歪著頭,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故意曲解她的話語,"可是你的身體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哦。" 說著,她操控著機械臂緩緩抬起,那泛著冰冷光澤的金屬臂輕輕托起霜月的一邊大腿,金屬與肌膚接觸時發出的輕微摩擦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迫使霜月不得不保持著張開大腿的羞恥姿勢。那冰冷的金屬觸感和溫暖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強烈的反差刺激,讓霜月的身體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變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刺激。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堂堂冰霜魔女,曾經是那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現在卻在我的手指下發抖,真是有趣。" 塔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說罷,塔塔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根手指如同疾風驟雨般快速抽插起來,動作又快又狠,仿佛要將霜月心中那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摧毀。霜月再也忍不住了,她仰起頭,修長的脖頸如同優雅的天鵝,喉嚨里逸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被擠壓出來的,帶著一種極致的快感與痛苦。然而,就在她即將攀上那慾望的頂峰,仿佛要觸摸到天堂的那一刻,塔塔又一次如同惡魔般撤回了手,只留下霜月那無助而又絕望的身體,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唔... 為什麼..." 霜月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聲音裡帶著哭腔,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已滿是情慾的痕跡,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因為你還沒有學會乖巧。" 塔塔的聲音冰冷而又殘酷,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想要的話,就說 ' 主人,請懲罰不聽話的奴隸 '。" 塔塔的眼神中充滿了掌控的快感,像是在等待著獵物徹底屈服的那一刻。
霜月咬著嘴唇,貝齒深深地嵌入嬌嫩的嘴唇,仿佛要將自己的痛苦和羞恥都咬進心裡。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的眼角不斷滑落,打濕了她的臉頰,滴落在身下的墊子上,暈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跡。她的身體因為連續的寸止而變得異常敏感,每一下輕微的空氣流動,每一絲微弱的觸碰,都能讓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快感,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她的肌膚上爬動,癢得讓她幾乎發瘋。理智和慾望在她的腦海中激烈交戰,就像兩個勢均力敵的戰士,在殘酷的戰場上拼得你死我活,讓她的內心痛苦不堪。
"說不說呢?" 塔塔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洒在霜月的脖頸上,痒痒的,卻又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再不說的話,今晚就這樣結束哦。" 說著,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擦過霜月挺立的乳尖,如同羽毛輕輕拂過,卻又帶著一種電流般的刺激,引得霜月的身體一陣顫慄,那顫慄從她的乳尖迅速傳遍全身,讓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霜月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然而身體那強烈的需求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她緩緩地閉上雙眼,仿佛是在向命運投降,低聲嗚咽著說出了那句話:"主人... 請懲罰... 我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那聲音輕得如同風中的柳絮,卻又仿佛有著千鈞之力,打破了這空氣中瀰漫的緊張與曖昧。
話音剛落,塔塔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說罷,她毫不猶豫用手指狠狠貫穿了霜月,那粗暴的動作讓霜月的身體猛地一震,一聲尖銳的尖叫從她的喉嚨中衝出,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羞恥、痛苦和快感都隨著這聲尖叫釋放出來。但這一次,塔塔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征服者,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仿佛要將霜月徹底融化在這無盡的慾望之中......
「啊啊啊啊……去……去了……」
隨著塔塔手指輕輕一揮,一道微光閃過,陰蒂環那惱人的震動功能瞬間關停。剎那間,整個房間仿若被按下了靜音鍵,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霜月那急促而紊亂的喘息聲,如同破舊的風箱,在這靜謐的空間裡突兀地迴響著。
霜月癱坐在地上,雙腿無力地向前伸展著,她的小腿早已因為長時間跪地而麻木不堪,仿佛已不再屬於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她緊咬下唇,試圖積攢起一絲力氣,雙手撐地,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身來。然而,身體的虛弱卻遠超她的想像,剛一起身,雙腿便如同綿軟的麵條,不受控制地彎折,整個人再度重重跌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哎呀,看來我們的小奴隸需要幫助呢。」 塔塔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難得地展現出溫柔的一面。她緩緩彎下腰,修長纖細的手指輕輕伸出,穩穩扶住霜月纖細得仿若不堪一握的腰肢。
緊接著,塔塔微微抬起另一隻手,手指輕柔地摘掉霜月臉上的眼罩。一瞬間,刺目的光線如洶湧潮水般湧入霜月的眼眸,她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又緩緩眯起,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明亮。許久之後,視野才逐漸清晰起來,映入眼帘的先是塔塔那張近在咫尺、帶著似有若無笑意的面容,再是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房間陳設。
霜月的身體依舊止不住地微微發抖,分不清究竟是因為寒冷的侵襲,還是剛才那場激烈情事的餘韻未消。她的臉頰仿若被天邊的晚霞染過,依然暈著一層淡淡的緋紅,恰似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嬌羞而迷人。一頭原本柔順亮麗的白色長髮,此刻卻散亂地貼在汗濕的臉頰和頸項上,幾縷髮絲還俏皮地垂落在胸前,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動。
「今天的教訓夠了嗎?」 塔塔微微前傾身子,伸出手指,動作輕柔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輕輕拭去霜月眼角殘留的淚水。此時她的語氣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少了之前那種掌控一切的強勢,多了幾分春風拂面般的溫和,仿若換了一個人。她小心翼翼地雙手環抱住霜月的雙臂,微微用力,攙扶著霜月站起身來,近距離感受著少女身體那止不住的顫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謝謝... 主人...」 霜月低垂著頭,仿若犯錯的孩子,聲音還帶著些許哽咽,帶著一絲鼻音,在這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即便身心俱疲,在這種時候,她骨子裡的倔強和對規則的牢記,仍讓她清晰地吐出那個已經有些習慣的稱呼。
「回去吧。老規矩,未經主人允許,不得私自高潮,聽到沒有?」
塔塔抬起手揮了揮,待霜月點頭謝恩離開並且帶上門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隨後悄悄把霜月的陰蒂環遙控開到了輕微震動的1檔。對霜月持續的開發和調教並不可少,而控制自己的慾望,也是身為奴隸需要鍛鍊的一個方面。
霜月一步一步緩緩向走廊挪去,腳步虛浮得如同踩在雲端,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艱難,幾乎是整個人半靠在欄杆上,才能勉強向前行走。她身上那件單薄得近乎透明的情趣女僕裝,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顯得格外曖昧,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隨著厚重的石門緩緩推開,一陣略帶涼意的空氣撲面而來,這便是高塔中為霜月準備的房間。
房間不大,地面由整齊的青石板鋪就,雖不算光滑平整,但也少了幾分粗糙感。牆壁是灰白色的石牆,歲月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斑駁痕跡,偶爾有幾處細小的裂縫,仿若在低語著過往的故事。
靠內側牆壁擺放著一張木質單人床,床體看上去較為結實,沒有過多華麗的雕刻,只是在床頭簡單地刻了幾道線條,似是想要勾勒出某種抽象的紋路。床上鋪著素色的床單,顏色有些發舊,卻乾淨整潔,被子也是同樣的素色,不厚不薄,疊放得方方正正,給人一種質樸之感。床的上方沒有精美的紗帳,僅有一根橫杆,用來懸掛衣物或是遮擋些許灰塵。
窗戶位於床的對面,大小適中,窗框是木質的,有些陳舊,窗框上的漆皮脫落了幾處。窗戶沒有安裝鐵柵欄,但鑲嵌著一塊透明的玻璃,能透進充足的光線,讓房間不至於太過陰暗。窗台下放置著一張窄窄的木桌,桌面有幾處細微的劃痕,桌上擺放著一個簡單的陶制花瓶,裡面插著幾支新鮮的百合。
房間的角落佇立著一個不大的木質衣櫃,櫃門開合時會發出輕微的「嘎吱」聲,裡面掛著幾件讓霜月面紅耳赤的超暴露女僕裝,除此之外可以說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供日常調教霜月使用,衣櫃旁邊靠著一把木椅,椅背有些歪斜,看上去使用已久,卻也還能勉強支撐。
在房間的另一角,有一個小型的火盆,火盆里通常會有一些炭火在燃燒,散發出恰到好處的熱量,既不會讓房間燥熱難耐,也足以驅散些許的寒意。火盆上方的牆壁被熏得微微泛黃,周圍的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煙火味。
小屋不算溫馨,但比自己之前待過的專門用來關押剛捕獲的奴隸的地下室而言,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靜謐的夜,如水的月光仿若一層薄紗,透過那半掩的窗簾,絲絲縷縷地灑落在柔軟的床上,勾勒出一片銀白的光影。霜月獨自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腦海中卻似有一場狂風暴雨正在肆虐,令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剛才那一幕幕令人面紅耳赤的場景,如同鬼魅一般,不斷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糾纏。尤其是塔塔的手指仿若帶著魔力,輕輕划過她那私密的穴位時,所帶來的那種酥麻、顫慄之感,仿若一道電流,順著她的脊椎直擊心底,至今仍讓她渾身止不住地戰慄,每一寸肌膚都似在回味著那份禁忌的刺激。
她緩緩抬起手,置於眼前,在那朦朧的月光映照下,指尖還殘留著些許濕潤的痕跡,散發著曖昧的光澤。那是塔塔留在她身上的專屬印記,仿佛帶著某種無形的魔力,僅僅是看著,霜月便能感覺到體內仿若有一團火焰在悄然燃起,異樣的熱度開始在四肢百骸中蔓延開來。
「嗯......」 霜月貝齒緊咬著下唇,試圖壓抑住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一隻手仿若不受控制般,緩緩伸向了自己那令她又羞又怕的春水潺潺的桃源溪谷。當手指輕輕碰觸到那枚還在微微震動的陰蒂環時,熟悉而強烈的快感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讓她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
霜月緊閉雙眼,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仿若蝶翼。她努力回憶著塔塔撫摸她時的每一個軌跡,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手指順著大腿內側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緩緩向上遊走,每一寸移動都似帶著電芒,輕輕撥弄著已經被玩弄得腫脹的花唇。那裡,還殘留著塔塔的體溫,仿若在訴說著剛才的親密,讓霜月的心愈發紊亂。
「塔塔大人......」 霜月的紅唇微微開啟,輕聲呢喃著這個令她愛恨交織的名字,聲音輕柔得仿若被微風一吹就會消散。另一隻手仿不自覺地揉捏起自己那不甚豐滿而敏感稚嫩雙峰,指尖在乳尖上輕輕打轉,每一下觸碰都帶來一陣強烈的顫慄,她驚覺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變得愈發敏感,僅僅是這般輕微的觸碰,便能讓快感如煙花般在體內綻放。
霜月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身體,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仿若春日裡盛開的嬌羞桃花。她的手指仿若靈動的畫筆,在陰唇周圍小心翼翼地畫著圈,每一下都撩撥著自己的慾望,卻又不敢太過深入。那是因為塔塔曾經用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語氣警告過她,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高潮,否則必將遭受更為嚴厲的懲罰。
但此刻,理智在慾望的衝擊下仿若脆弱的堤壩,即將崩潰。霜月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內心的渴望如同洶湧的猛獸,咆哮著要掙脫牢籠。她猛地翻過身,趴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仿若一隻等待被馴服的獵物。一邊在腦海中瘋狂回憶著塔塔的手法,一邊不自覺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床單在她的身下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不多時,已然被她洶湧而出的愛液浸濕了一大片。
「好想要...... 塔塔大人......」 霜月的聲音帶著哭腔,仿若受傷的小獸在深夜裡嗚咽。她的花穴仿若有了生命,內部一圈一圈細密的嫩肉不斷地收縮著,好似在向主人發出渴望疼愛的信號。那種被塔塔徹底支配的感覺,竟然讓她在羞恥與恐懼之餘,覺得如此舒服,仿若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甜蜜深淵。
霜月的思緒漸漸混亂,仿若被捲入了一場迷霧之中。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對塔塔的感情已然不再是單純的恐懼和憎恨。或許是從某個不經意的瞬間開始,當塔塔的手指第一次觸碰到她時,她就已經在心底悄然種下了一顆期待的種子,不經意間開始期待著主人塔塔的到來,期待著被她觸摸、被她占有,期待著那一次次讓她又愛又怕的親密接觸。
想到這裡,霜月的動作愈發急促,手指仿若瘋狂的舞者,模仿著塔塔的方式,在自己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種空虛感卻始終無法填補,手指的觸碰終究無法替代真正的塔塔。
「啊... 塔塔大人... 請懲罰我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霜月嗚咽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枕頭。她的身體因為想像中的場景而顫抖不已,仿若風中的殘葉,在慾望與情感的漩渦中無助地掙扎。
霜月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神卻如同陷入了迷離的漩渦,逐漸失去了焦點,愈發顯得空洞而迷茫。她的手指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受控制地緩緩移向那私密之處佩戴著的陰蒂環,輕輕摩挲起來。
隨著指尖與陰蒂環的細微摩擦,那股熟悉得仿若惡魔低語般的快感,如同洶湧的潮水,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霜月只覺一股電流從指尖直竄心底,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了纖細的腰肢,試圖迎合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
「不行... 不能這樣...」 她緊咬下唇,貝齒幾乎要嵌入那粉嫩的唇肉之中,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塔塔曾給予的嚴厲警告。然而,這徒勞的抗拒之舉,卻好似往熊熊烈火中添了一把乾柴,只會讓那快感如同被激怒的猛獸,變得愈發洶湧澎湃,排山倒海般地向她席捲而來。
此時的霜月,身體已然徹底背叛了她的理智。她雙腿之間那私密的甬道如同失控的泉眼,不斷滲出粘稠而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緩緩滑落,沾濕了她的手指,那觸感令她愈發沉淪。
在這清冷的月光下,霜月那雪白得仿若羊脂玉般的胴體,泛著一層誘人至極的光澤,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明珠,散發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她的另一隻手仿若也有了自己的意識,緩緩抬起,一把抓住自己不甚豐滿的酥胸,五指收攏,用力地揉捏起來。隨著她的動作,那藏在布料下的乳尖愈發明顯地凸起,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嬌艷欲滴。平日裡,霜月那張總是冷峻得仿若霜雪覆蓋的小臉,此刻卻仿若被春日暖陽照耀,滿是迷醉的神情,雙頰緋紅,眼眸半閉,沉浸在這禁忌的歡愉之中。
「啊... 塔塔大人... 原諒我...」 她嬌喘吁吁,咬著下唇的動作愈發用力,試圖用疼痛來喚醒一絲理智,然而喉嚨深處卻還是不受控制地發出細微的呻吟。體內那股被點燃的火焰越燒越旺,仿若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每一根神經都像是被撥弄的琴弦,在瘋狂地叫囂著對快感的渴望。
終於,霜月像是放棄了掙扎和最後一絲抵抗。她的手指突破了心底那道禁忌的防線,緩緩深入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私密之地。濕熱的小穴仿若一隻飢餓的猛獸,瞬間緊緊包裹住她的手指,帶來一陣令她靈魂都為之震顫的銷魂快感。
「去了... 要去了...」 霜月已然完全忘情,雙眼緊閉,頭向後仰,口中忘情地低語著。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仿若狂風中的落葉,無法自控。緊接著,一股熱流仿若決堤的洪水,從體內噴涌而出,瞬間打濕了大片的床單。可即便如此,她的手指仍像是被惡魔操控,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在那敏感之處不停地動作著,貪婪地追逐著那份讓她欲罷不能的快樂。
高潮過後的霜月,仿若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像是在回味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快感,享受著餘韻的洗禮。此刻,那張精緻得仿若瓷娃娃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然而更多的卻是解脫的暢快,仿佛雨後初晴的藍天,明亮而開闊。
「對不起... 塔塔大人...」 她輕聲呢喃著,聲音輕柔得仿若微風拂過琴弦。可還沒等這聲呢喃消散在空氣中,她便又被新一波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淹沒。她的手指不知不覺又回到了那個令她沉迷、仿若致命毒藥的地方,再次開啟了這一場沉淪於慾望的旅程……
一夜旖旎。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線仿若一層輕紗,悠悠地透過城堡高聳的窗戶,灑落在蜿蜒的走廊上。霜月懷抱一大疊潮濕的床單,如同懷揣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腳步匆匆地向著洗衣房走去。她身姿略顯慌亂,平日裡白皙的臉頰此刻仿若熟透的蜜桃,泛著誘人的紅暈,那抹紅一路蔓延至耳根,她低垂著頭,眼神閃躲,小心翼翼地避開塔塔的目光,生怕旁人從她的神色中窺探到昨夜的刺激。
恰在此時,塔塔身著一襲華麗的晨袍,裊裊婷婷地路過洗衣房門口。那晨袍的質地輕柔,隨著她的走動,如水般蕩漾,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屋內,瞬間捕捉到霜月慌亂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透著幾分得意與促狹。
「我說,我的小霜月,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塔塔邁著優雅的步伐,輕輕倚在洗衣房的門框上,身姿慵懶卻又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霜月懷中那濕漉漉的床單,那目光似要將那床單看穿,探尋背後隱藏的秘密。
「主…… 主人……早上好……」 霜月結結巴巴地開口,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幾分驚惶,蒼白的臉蛋瞬間如同熟透的番茄,漲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哦?」 塔塔輕輕挑眉,眼眸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她緩緩走近幾步,伸出修長纖細的機械指尖,輕輕掠過床單,「這麼多水漬... 難道昨晚下雨了?我明明記得這城堡里的窗戶可都是設有防水結界的啊……」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她緩緩抬起手,手指修長而冰冷,輕輕挑起霜月的下巴,迫使霜月對上她那深邃得仿若寒潭的眼眸:「告訴我,這張床單為什麼會需要清洗呢?」
霜月貝齒緊咬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響,臉蛋漲得愈發通紅,仿若能滴出血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塔塔的目光如同雷射般,一寸寸地打量著自己,霜月像是被那目光燙到一般,慌亂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而她雙腿之間那濕潤的私密之處,以及微微發抖的嬌軀,已然將她的緊張與心虛展露無遺。塔塔的目光順著霜月的身形下移,注意到那因緊張而挺立的乳尖,正透過濕透的布料,若隱若現,惹人注目。
「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呢。」 塔塔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仿若裹挾著冰碴,字字如刀,「誰允許你可以私自自慰和高潮的?」
霜月的身體猛地一顫,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淚水瞬間在眼眶裡打轉,盈盈欲滴:「對不起…… 主人…… 我…… 我忍不住……」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委屈與無助。
塔塔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拽住霜月的胳膊,那力道大得不容反抗,強迫她轉身,面對面地直視自己:「看來需要給你一點教訓才行。跟我上樓。」 話語簡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趴好。」塔塔的聲音低沉而冷冽,仿佛裹挾著冬日的寒風,直直地鑽進霜月的耳朵里,「裙子掀起來。」
霜月的心猛地一顫,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手指尖冰冰涼涼的。她咬著下唇,滿臉的羞怯與無奈,只能緩緩地撩起短裙,露出那白皙且渾圓的臀部,在光影交錯下,肌膚泛著微微的光澤。「撲通」一聲,霜月順從地趴在塔塔的大腿上,仿佛犯了錯挨打的小孩一般。塔塔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神不經意間掃到霜月那私密之處透著的些許濕潤,眼眸瞬間眯起,危險的氣息如暗流涌動,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來。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突兀地打破了屋內的靜謐。第一下重重地落在了左邊的臀瓣上,力量之大,讓霜月的身體瞬間繃緊,她忍不住痛呼出聲,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掙扎逃脫,然而塔塔的手好似鐵鑄一般,牢牢地將她禁錮在大腿上,動彈不得。
「數著。」塔塔的口吻不容置疑,強硬得如同不可撼動的磐石,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一...」霜月眼眶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又委屈地報數。緊接著,第二下迅猛地落下,狠狠地抽打在另一邊的臀瓣上,白皙的肌膚上瞬間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印。
隨著塔塔手掌一次次無情地落下,霜月的身體竟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反應。那私密之處不受控制地湧出更多溫熱的液體,她又驚又羞,滿心的羞恥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震驚地發現自己心底居然隱隱滋生出對下一次擊打期待的情愫,這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避這難堪的情緒。
「十...」霜月的聲音已然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微弱而又飄搖。此時,她的臀部肌膚已然被打得通紅,每一下拍打帶來的衝擊力,都讓她那私密之處不自覺地痙攣收縮,生理上的疼痛與心底莫名的悸動交織纏繞,令她頭暈目眩,意識都有些模糊。
塔塔像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什麼,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下移,死死地盯著霜月雙腿之間那愈發明顯的濕意。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容好似能洞悉一切,又透著幾分玩味:「看來我的小女僕很喜歡被打屁股啊。」
「沒……沒有……啊……十一……」
「啪啪啪啪!!!」
「十五...」連著幾下巴掌過後,霜月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絲甜膩,仿若被蜜浸過一般,那是她在極力壓抑卻又難以自控的情緒外露。她的胸脯隨著身體的微微扭動在塔塔的大腿面上輕輕摩擦,乳尖不知何時已然變得堅硬挺立。塔塔的手掌不再只是單純地施與懲罰,而是巧妙地融入了挑逗的意味。每一次落下,都精準無誤地擦過霜月的私密處,仿若一道電流划過,激得她全身連連顫慄,嬌軀輕扭。
「二十……」霜月已經完全沉淪在這複雜的感官漩渦之中,她開始不由自主地主動扭動腰肢,像是在迎合著什麼。她的私密之處一張一合,不斷分泌出黏膩的液體,最初的疼痛此刻已然被洶湧而來的快感徹底取代,意識都有些迷離恍惚。
「二十九...三十...」最後兩下格外用力,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霜月再也承受不住這強烈的衝擊,雙腿一軟,愛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她的私密之處在沒有直接觸碰的情況下,竟奇異般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身體如過電一般,顫抖個不停。
塔塔終於放下手,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目光肆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霜月的臀部已然變得艷紅如熟透的櫻桃,那鮮艷的色澤在光影下愈發奪目。塔塔的聲音恢復了些許冷硬,帶著命令的口吻,「記住,下次再未經允許私自高潮,懲罰可就沒這麼輕鬆了。」
霜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私密之處還在因為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責打而興奮地微微蠕動著。這場看似嚴苛殘酷的懲罰,實際上卻讓她品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禁忌而又誘人的快感。
塔塔微微彎腰,拉開那古舊抽屜,抽屜與桌身摩擦發出輕微的 「嘎吱」 聲響。她從裡面拿出一瓶精緻小巧的特效修復藥膏,瓶身通體晶瑩,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仿若藏著能治癒一切傷痛的魔力。隨後,她轉身看向霜月,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輕輕揚了揚下巴,示意霜月在床上趴好。霜月乖巧溫順地趴在柔軟的床鋪上。剛才被打得通紅似火的臀部,此刻因她的姿勢高高翹起,仿若熟透待摘的蜜桃,散發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乖孩子,會有點涼。」 塔塔微微眯起雙眸,聲音輕柔得仿若能撫慰人心的春風,邊說著邊擠出一些藥膏在自己纖細修長的手上。那藥膏呈乳白色,質地細膩,在指尖流轉間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她體貼入微,在上藥之前還特意預告了一句,像是怕霜月受到驚嚇。
當冰涼的藥膏初次接觸到那片滾燙得仿若烙鐵的皮膚時,霜月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仿若被一道細微的電流擊中,情不自禁地輕呼出聲:「啊... 好涼...」 那聲音帶著幾分嬌嗔,幾分柔弱,在寂靜的房間裡悠悠迴蕩。
塔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手掌緩緩落下,開始按摩那片紅色的肌膚。說是按摩,實則借著塗藥的機會肆意妄為,每一個動作都暗藏玄機。她的手法嫻熟得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畫師,既精準地照顧到了疼痛難忍的地方,輕柔地打著圈兒,舒緩著紅腫與熱辣,又仿若不經意間若有若無地擦過某些私密敏感部位,引得霜月嬌軀陣陣顫慄。
「嗯... 主人...」 霜月試圖壓抑那即將溢出喉嚨的呻吟。她的臉頰緋紅,仿若天邊絢爛的晚霞,雙眸緊閉,沉浸在這又痛又癢、欲罷不能的奇妙感覺之中。塔塔的手指每一次略帶挑逗地掠過,都會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她身體的一陣劇烈顫慄。
「別亂動。」 塔塔微微皺眉,假裝嚴厲地呵斥道,聲音卻難掩其中的笑意,「要好好上藥才行。」 說著,她一邊嘴上念叨,一邊把更多的藥膏塗抹在霜月最為私密的地方。當手指不小心 —— 又或許是故意為之 —— 輕輕擦過那顆敏感得帶著輕微震動的金屬環仿若珍珠的部位時,霜月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那聲音劃破寂靜,飽含著羞恥與難以抑制的興奮。
霜月此刻羞得滿臉通紅,仿若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此刻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身體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只能任由塔塔這般恣意玩弄。在藥物的特殊作用下,她的花穴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觸碰都如同電擊,帶來強烈得讓她頭暈目眩的快感。
「夠了... 不要再...」 霜月雙眼噙滿淚水,嗚咽著求饒,聲音帶著哭腔,透著無盡的委屈。然而,她的身體卻像是背叛了靈魂,誠實地迎合著塔塔的每一個動作。藥膏的清涼感與塔塔手掌的溫度交替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在痛苦與歡愉的邊緣來回徘徊,越陷越深。
塔塔最後嘴角上揚,帶著滿意的神情,輕輕拍了拍那片布滿掌印、紅白相間的臀肉:「好了,今天就到這裡。記住,這幾天不准擅自碰這裡,不然...」 話語未盡,卻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霜月紅著臉,如同受驚的小鹿般輕輕點點頭,她此刻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羞恥還是快感而臉紅得發燙。塔塔這一場別有用心的 「治療」,不但有效地緩解了身體的疼痛,反而像是在她心底種下了一顆渴望的種子,讓她更加渴望更多來自主人的親密觸碰。
霜月初被俘虜之際,內心滿是絕望與不甘,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也好過這般屈辱地活,禁魔項圈宛如一道沉重且冰冷的詛咒,死死鎖住了她賴以生存的魔力。然而,塔塔,這個徹底改寫她命運軌跡的人,卻好似一位胸有成竹、深諳人心的謀略家,毫不急躁,按部就班地施展著自己的手段。這個掌控全局的幕後之人,她的調教手法實在是精妙絕倫,宛如一位絕世高手在編織一張無形卻致命的蛛網,絲絲縷縷,一點點地纏繞、侵蝕著霜月的心智。
表面上,塔塔是在懲戒霜月,她神色冷峻,語氣嚴厲,巴掌強勁而有力,每一個字,每個掌摑都如同冰錐般刺向霜月那敏銳的內心。然而,霜月卻在這斥責聲和懲戒中,雙頰變得緋紅,仿若春日裡盛開的嬌艷桃花,眼眸中閃爍著羞恥與迷離交織的光芒,那種羞恥又愉悅的奇妙感覺,如同鬼魅一般,依舊在她體內縈繞不散。甚至在那些被塔塔按在大腿上責打的時刻,霜月驚恐地發現,自己心底居然在暗暗期待。她深知這種想法是何等的荒謬與羞恥,拚命地想要壓抑,可內心的某個叛逆角落卻在為這種扭曲的關係感到欣喜若狂。
日子一天天過去,霜月愈發清晰地察覺到,自己越來越難以抗拒塔塔的存在。從前那個高傲清冷、目空一切的冰霜魔女,如今已經習慣了在塔塔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最脆弱的一面。每當塔塔邁著沉穩的步伐靠近時,她便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熱,像是被點燃的乾柴,心底湧起一股渴望,渴望被觸碰、被占有,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肢體接觸,都能讓她心亂如麻。
塔塔總是能精準地拿捏分寸,深諳人性的弱點,不動聲色地將一場懲罰轉化為一場變相的享樂,讓霜月在痛苦與歡愉的邊緣來回掙扎,逐漸沉淪。
「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霜月在心底無聲地悲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好似背叛了靈魂,已然開始適應甚至是渴望這些曾經避之不及的對待。僅僅是腦海中閃過塔塔的名字,心臟都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興奮。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驚覺自己對塔塔的依賴與日俱增,塔塔的調教如同溫水煮青蛙一般,漸漸瓦解了霜月堅守許久的防線。在寂靜的深夜裡,她會輾轉反側,腦海中全是塔塔的身影,想念塔塔指尖滑過肌膚時的觸感,甚至開始期待每天例行的調教,將其視為與塔塔獨處的珍貴時光。那些曾經令她厭惡至極、視若敝屣的道具和衣物,如今在她眼中,反而成了某種慰藉心靈的寄託,承載著她與塔塔之間複雜而微妙的情感紐帶。
最令霜月恐慌的是,她驚覺自己對塔塔的感情已經變得無比複雜。仇恨的火苗依然在心底燃燒,未曾熄滅,但除此之外,還摻雜著絲絲縷縷的依戀、難以抑制的嚮往,甚至是……
讓她面紅耳赤的愛慕。
每當塔塔用那略帶寵溺的口吻稱呼她 「我的小女奴」 時,她的心跳就會瞬間失控,不自覺地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臉頰也會迅速升溫,紅得發燙。
什麼是能讓人沉淪的快感,
什麼是身不由己的服從,
什麼是深入骨髓的依賴。
她學會了像個無助的孩子般用撒嬌去博取那稀缺的寵愛,也懂得了在看似殘酷的懲罰中探尋被隱藏的愉悅。
此時此刻,霜月雖被打得渾身癱軟,好似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但在她靈魂深處,卻詭異地湧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蜜。這種陌生又矛盾的變化,讓她滿心恐懼,想要抗拒,卻又深感無力。也許,就是在過往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她便已然失足,深深地墜入了這個名為 「調教」 的黑暗陷阱之中。
而最令人啼笑皆非、充滿諷刺意味的是,這陷阱並非他人強逼她踏入,竟是她自己,一步一步,心甘情願地走了進去。曾經不共戴天的仇敵,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她心心念念、最為親密的主人。霜月無比清楚,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那段只有純粹仇恨的時光。因為,在這悄無聲息的歲月流轉中,不知不覺間,塔塔已然如同一顆參天巨樹,將根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心間,占據了她全部的心思。
霜月趴在塔塔的床鋪上,雙肩微微顫抖,眼淚恰似斷了線的珍珠,簌簌地無聲滴落在塔塔柔軟的帶著香氣的床鋪上,洇出一小片濕痕。她的身體像是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私密之處那小穴還在不受控制地潺潺流水,溫熱的液體逐漸沾濕了塔塔的床單和被套,這讓她愈發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知道錯了嗎?」 塔塔微微俯身,湊近霜月的耳畔,輕聲問道,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話間,她的手指仿若不經意地輕輕擦過霜月的香肩,那冰冷的金屬觸感與溫熱的肌膚相觸,讓霜月的身體瞬間繃緊,呼吸也為之一滯。
「知道…… 了……」 霜月強忍著抽泣,嗚咽著回答,聲音帶著哭腔,透著無盡的委屈。可她的身體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受控制地往塔塔溫暖的懷裡縮去,如同一隻在寒風中受傷受驚的小動物,本能地在尋找著可以庇護自己的港灣。
塔塔敏銳地察覺到了霜月的細微舉動,她不禁低下頭,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這個平日裡倔強得像頭小獸的女孩:霜月那蒼白如雪的長髮肆意披散著,幾縷髮絲凌亂地遮住了她半張淚痕未乾的小臉,更添幾分楚楚可憐;她的唇瓣還在微微顫抖,仿若在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眼眸深處透露出矛盾糾結的複雜神色,既有對過往的不甘,又有對當下的迷茫。
霜月似乎也感受到了塔塔那熾熱的目光,她心底湧起一股想要逃離的衝動,想要掙脫這令她又愛又恨的懷抱。可當她試著挪動身體時,卻驚覺自己的雙腿仿若被灌了鉛一般沉重,內心深處更是有個聲音在吶喊,捨不得離開這個給予她別樣溫暖的懷抱。她回想起曾經,自己是那麼地憎恨這個打敗她、將她的驕傲狠狠踩在腳下的女人,可如今……
「塔塔大人……」 霜月微微偏轉頭,輕聲呼喚,聲音里褪去了往日的尖銳與牴觸,帶著從未有過的柔軟與依賴,仿若換了一個人。
塔塔明顯愣了一下,她平素很少聽見霜月用這樣親昵溫柔的語氣說話。以往,霜月對她不是充滿敵意,直呼生硬的 「你」或者「塔塔」,就是在懲罰的威壓下,極不情願地吐出那被迫的 「主人」 二字。
霜月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晶瑩的淚珠閃爍著光芒。她滿心困惑,實在不明白,這個打敗她、囚禁她、調教她的女人,為何偏偏又要在這重重摺磨之後,如此溫柔地對待她,這複雜的情感糾葛讓她的心如亂麻般糾結。
塔塔並未言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霜月。在這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下,她能清晰地看到霜月睫毛上掛著的碩大淚珠,搖搖欲墜;能看到那張小臉上交織著的怨恨、害怕、依賴、愛慕等所有複雜到極致的感情,仿若一幅色彩斑斕卻又混亂無序的畫作,就像一場永遠找不到答案的謎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8 07:08 , Processed in 0.097991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