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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樓 (第三篇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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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42: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風花雪月樓】(第三篇66-70)
作者:偷肚兜
字數:29497
第六十六章
夜將明,夢蟬妃醒來的時候,天色泛起一抹魚肚白,曉光燦爛而又絢麗。
她神色布滿迷離,低眸看了一眼身下,寬鬆錦袍只是有些凌亂,微微動了鼻尖,似乎還能聞到不一樣的氣息。
「你醒了?」
耳邊女聲將她思緒拉回,這才發現,她昨晚並未回房。
夢嬋妃露出笑容,她看著端坐的藍裙麗人,那清秀的臉上無喜無悲。
「昨晚...是你照顧我?」
東君點點頭,她沒有戴上面紗,白皙的容顏平靜,若是王慍在這裡,定能認出,她便是自己的姑姑,王依然。
許久未見的她,依然那般清麗,只是面具戴的久了,她還是曾經那個溫婉的女人嗎?
至少現在她不是,她看著夢蟬妃的眼裡,沒有多少感情。
「沒有其他人?」
夢蟬妃倒也不介意,她笑吟吟,姿態有些慵懶,初晨的光芒照耀在她身上,顯得有些聖潔。
「沒有,我的房內,誰敢進來?」
王依然不慌不忙,語氣平靜,她顯然早已做好應對之策。
夢蟬妃仰著腦袋,突兀嘆了口氣,她自然自語道:「倒沒想到,我的初吻,給了你...」
王依然一愣,隨後擡起頭看向夢蟬妃,卻發現對方狡黠笑著,她皺了皺眉頭,撇嘴道:「是麼,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潔身自好之人。」
夢蟬妃笑笑:「我曾許過諾,我會嫁給親過的第一個人,怎麼辦...這下,你要娶我了...」
王依然起身倒了杯茶,她走到夢蟬妃面前:「你說過的話,真的可信嗎?」
夢蟬妃接過杯子:「哎呀哎呀,小依然,好歹我也是看著你長大,怎能如此諷刺我呢...一點都不尊重長輩...」
王依然別過腦袋,冷哼了一聲:「哼...下次沒事就別喝這麼多酒了...」
夢蟬妃一愣,撇嘴笑道:「你這是關心我?哎呀,突然好感動呢...」
王依然似有些不適應,她正要起身,夢蟬妃卻突然將她一把抱住,摟在懷裡,她強勢支起她的下巴,呵呵道:「小依然,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誰,放心,姐姐答應你,不會對那個人不利...相反,我會送他一個大大的禮品...」
王依然卻是眼神閃躲,支吾道:「你...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夢蟬妃將她放開,哈哈大笑:「哈哈哈...聽不懂沒關係,心裡懂就行...」
然後舔了舔了嘴唇,露出幾分痴迷的神情:「親嘴的感覺,真不賴呢...」
王依然目光詫異看著她,兩人心照不宣下,各懷鬼胎。
...
「穆姐姐!穆姐姐!」
錦繡庭院內,花枝招展,這裡香風舞動,幾縷紅菱隨風拂過,隱約傳來幾聲女子的笑聲。
「謝夫人,這西域金蟬絲,可薄了,摸上去冰涼無比,穿著很舒服。」
「呵呵,是嗎,我來看看...嘶,倒真是如你所說,只是,這般透明,恐有些...不妥吧...」
一妖嬈女子掩嘴笑道:「這你有所不知,這薄絲吶,倘若裁製成貼身衣物,無論是穿在腿上,還是胸前,都是對男人無與倫比的誘惑...」
她面前坐著一位端莊美婦人,她聞言後,卻是露出幾分驚色:「當...當真?」
「好姐姐,我會騙你不成?」
這妖嬈女子拉著美婦人的手腕,呵呵笑道:「倘若謝大人見你著這身,豈不是走不動了?」
端莊美婦人聽後,很是心動眼裡閃爍著光彩,但自小的矜持,又讓她不好意直接開口,成婚已久的夫妻倆,早就過了炙熱激情,若是這玩意能讓自家男人重新升起慾望,倒也不是不能置辦...
「不過,這怕是很貴吧...」
妖嬈婦人點點頭,隨後盈盈道:「這倒無妨,你家男人一州郡守,難道這點錢財拿不出麼...」
名為謝夫人的熟婦不語,只是吃吃笑著,她身上穿著,皆是名貴之物,金銀珠寶甚是閃亮,手頭上,倒也有些閒置。
「行,回頭我便派人去你們鑄劍山莊買上一些...只是,好妹妹,你們鑄劍山莊先前只是賣劍,現在卻做起了女子服飾的生意,莫不是轉行?」
妖嬈婦人聽後,卻是一嘆:「唉,姐姐有所不知,近些年隨著老頭子離世,山莊也就沒了名氣,從前高價求劍的日子,一去不復返,我這般,也是多條生財的路子,畢竟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
聽到妖嬈婦人的抱怨,謝夫人卻是嗔笑道:「你呀,就喜歡鑽研這些歪道,別家都沒有的東西,光從你這裡出,看來日後姐姐的錢袋子守不住咯...」
這妖嬈婦人正是穆離安,她此刻正和一些遠道而來的達官夫人結交呢,這不,和她們推薦這自稱是西域金蟬絲的黑色薄紗,摸上去光滑,又充滿彈性,如果穿在身上,便能透過朦朧看到白皙的肌膚,可謂是誘人。
這玩意是她自己研究的,巫神教本就喜歡鑽研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她倒學了不少。
「嘻嘻,好姐姐,你回去後,可要給妹妹多多推薦,不然,我便送些姐姐也無妨...」
聽到穆離安這麼說,謝夫人眼裡一亮,她笑道:「當真?」
穆離安呵呵笑著:「還能有假?」
謝夫人眉宇便柔和不少,她笑道:「好,好...正好,我那幾個姐妹也都是錢袋子金豆不少的主,回頭我說說去...」
罷了便用手接過這黑色薄絲,仔細摩擦著,衣服愛不釋手的樣子。
穆離安見狀,笑容更深了。
就在她們閒聊的時候,耳邊傳來呼喚,隱約是一位少年的呼喊,穆離安側頭看去,便見王慍火急燎燎的跑過來,邊跑邊道:「穆姐姐,穆姐姐...」
謝夫人也瞧見了,她疑惑道:「這是?」
穆離安這才回過神來:「呵呵,一位故友的孩子。」
謝夫人沒多說什麼,就是多打量了幾眼,饒是她,也被王慍俊秀的模樣驚艷幾分。
「怎麼,身後有狗追你不成,如此捉急?」
穆離安翹著一條腿,笑呵呵打趣道,王慍卻是滿頭大汗,他神色嚴肅道:「穆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慍這話把兩位美婦人弄得一頭霧水,出大事?還能出什麼大事,難不成是安國公死了?
穆離安連忙道:「你先別急,說說,怎麼個大事...」
王慍伸出自己的手臂,一擼袖子:「喏,你看!」
穆離安低頭一看,只見手腕上浮現一個黑色紋路,不知畫著什麼,有些詭異,謝夫人自是看不懂,穆離安見狀,輕笑一生:「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王慍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有辦法?」
穆離安不語,她轉頭朝著謝夫人道:「姐姐,我這弟弟有事相求,也不好拒絕,就先走一步,給你賠個不是了。」
謝夫人無所謂笑道:「沒關係,你先忙,我正好約了其他夫人,想著邀你一起,既然有事,就作罷了...」
「好...」
兩人道別後,穆離安久就領著王慍起身離去。
「穆姐姐,你真有辦法?」
王慍跟在她身後,焦急問道,穆離安卻是不著急,將他帶到一個幽靜的地方,這才面對他,眼神有趣打量著他,忍不住笑道:「喲,一天沒見,你就給自己上了閻王符,活膩了?」
王慍見穆離安調笑他,翻了個白眼,無奈道:「誰知道會遇見葉紅霜啊,你們巫神教真是無處不在...」
穆離安頗為無語:「都說了,這鳳凰城才是我們巫神教大本營,你只當玩笑話麼...」
「唉,我也沒料道安國公兒媳婦,就是葉紅霜假扮的...」
穆離安掩嘴笑了笑:「你呀,閒不住...」
王慍見她笑容可人,一副成熟嫵媚的樣子,就將她攬入懷裡,柔聲道:「穆姐姐,快說說,這怎麼解開...」
穆離安卻是一把將王慍推開:「要死啊,大白天的,讓人瞧見怎麼辦...」
見美婦人沒有生氣,王慍也只是樂呵呵笑著:「誰叫姐姐太迷人...」
「哼,貧嘴...」
穆離安和王慍調笑了一陣後,收起笑容,她眼裡露出玩味的笑容:「這玩意,名叫天魔咒,解開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王慍急道:「那你說說,怎麼才能解開?」
穆離安眼神嫵媚,突然笑的有些蕩漾:「嘿嘿,只要種咒者,和修煉天魔功之人,交歡一場,自然能解開...」
「交歡?」
王慍半信半疑,摸了摸腦袋:「那要是兩人都是男的呢...」
穆離安這才摸摸他的腦袋:「小傻瓜,所以我才說,是閻王咒啊...」
「額...」
王慍不知是什麼表情,這天魔咒,也...太不正經了吧...
穆離安見他這副樣子,便道:「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天魔咒,本就是無解之物,這交歡的法子,也不過是無奈之舉,你真以為什麼東西都有解藥麼...」
王慍深吸一口氣:「看來,這世上,還有很多東西是我小看了...」
隨後王慍看向穆離安,神色欣喜道:「穆姐姐,你也是修煉天魔功之人,那我和你交歡,不就能解開了?」
穆離安笑著允了:「當然。」
王慍興奮的叫起來:「太好了!」
穆離安卻是捂嘴笑道:「你好什麼,我一個正經人家,憑什麼要和你上床?」
王慍見她端著,知道是故意的,於是又將她抱在懷中,舔著臉道:「好姐姐,我們的關係,還用多說嗎?放心,我一定會把你伺候舒服的...」
穆離安這次沒有推開王慍,她微微嗔怒道:「誰要你伺候,你只會使壞...」
王慍在她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嘿嘿,穆姐姐,你不也喜歡我狠狠的衝撞你麼,我越使勁,你可是喊得越大聲...」
王慍的言語,似乎讓她回憶起了前夜,她被少年按在床上,肆意馳騁,蹂躪的下不來床,於是心神一盪,臉色一紅道:「呸,小色狼...」
王慍卻是很得意,她居然會害羞?心道自己真厲害...
王慍這就樣抱著她,抱著她柔軟溫熱的身子,熟婦的香味,讓他很享受,少年更是時不時撥弄她的髮絲,惹得美婦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兩人溫存很久,末了穆離安躺在王慍的床上,雙眼含著春意道:「你...若是今晚來...我給你留一扇門...」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不亞於直接求歡,王慍聽得心神一盪,但是卻忍住了,他雙手摟著美婦人柔軟豐腴的腰肢,輕聲道:
「穆姐姐,今晚就不必了,我還有事要問葉紅霜,倘若解了,被她發現,你可能有危險...」
穆離安想了想,便也點點頭:「你自己小心點,葉紅霜...她不太正常,我都不敢見她...」
王慍:「嗯,我答應過你,保護你的安危,我不會讓葉紅霜動你的...」
穆離安露出欣喜的笑容,愜意閉上眼睛,少年的武功還沒她高,可就不知為何,躺在他懷裡,就是很安心。
「對了,你知道北冥桀的墓,在哪裡嗎?」
穆離安聞言蹙起黛眉,她呢喃道:「這...我不知,當年我雖身為巫神教聖女,但並沒有參與主持這一事宜,而且,知道內幕的人,最後都死了...」
王慍抱著她道:「葉紅霜說是在落凰里...她讓我下去探一探...」
穆離安的眉頭越皺越深,她不由得道:「你真要下去?」
王慍點點頭:「嗯,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那你...」
王慍打住,他笑道:「自然不會一個人下去,我娘還有花姨,月姨都在呢,有她們在,出不了什麼問題,我只是在想,葉紅霜會不會騙我...」
穆離安搖搖頭:「應該不會,她與我一樣,都是北冥桀養的蠱,若這世上除我之外,誰最想北冥桀死,那一定是葉紅霜。」
王慍不由得想到,昨晚他試探葉紅霜的時候,似乎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交易。
「這月十五,便是安國公大壽,到時候滿城歡慶,你多留意一下...」
「十五?那豈不是沒有幾天了?」
穆離安點點頭:「十五、三十,在巫神教里都是有著特殊意義...」
「什麼?」
穆離安正色道:「拜月。」
?第六十七章
王慍回到客棧的時候,不見一人,他拉住店小二,詢問:「上房捌字號的客人呢。」
店小二回道:「客官所說,莫不是那三位風華絕貌的美人?」
王慍想了想,便點點頭,店小二笑道:「她們有人告訴說,若有年少人詢問,去城內多寶齋尋便是了...」
「多寶齋?」
王慍呢喃著,他並不陌生,之前去鑄劍山莊的時候,還遇見過多寶齋之主的女兒,楚雲寶。
多寶齋在江湖上名聲不小,各州倒也不是全都設有分樓,江南這一塊分布較多,鳳凰城是南部幾城裡唯一設有的。
王慍沒去過,只是聽說,沒有多寶齋不賣的寶貝...
於是他連忙趕去,鳳凰城內的多寶齋很好找,是一座不算太高的閣樓,八寶玲瓏,四面威風,只是從外面看,顯得有些樸素,不過懂行的人知道,裡頭卻是別有洞天。
多寶齋門外沒有侍衛,只有一扇大開的門扉,時不時有身著錦衣的人從裡頭進出,王慍進去的時候,只覺得隱約有暗處的眼神打量他。
倒也正常,門口沒侍衛,樓里這麼多寶貝,沒幾個高手看管,恐怕夜裡就要遭賊。
很快就有一中年男人上前,他笑道:「小友,你是第一次來吧...」
王慍打量了一下,發現這人穿著較好,華服玉飾,長發修整,有一股淡淡的威嚴之氣,看上去就不像是小廝。
「嗯,沒錯,閣下是?」
這中年男人拱了拱雙手,笑道:「鄙人楚清水,是這多寶齋樓主。」
王慍不禁疑惑,多寶齋這般重視客人麼,隨便來一人就讓樓主親自迎接,他回道:「楚樓主,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找人的。」
「哦?原來是這樣,不知小友找誰,是我們楚家之人還是...」
王慍想了想,他笑道:「我來找月仙子,南宮沁鳥。」江湖上,南宮沁鳥的名頭可謂是很響亮,幾乎是何人不知何人不曉,至於娘親和花姨,退隱多年,估計沒多少人認識。
果然,中年男人露出恍然的表情,他道:「原來是找月仙子,快快來,裡頭請。」
他便將王慍帶到後頭,多寶齋雖是樓宇,穿過這前面的大堂,後面則是庭院,頭頂鏤空,陽光照射下來,景色倒也不錯。
王慍跟在後頭,他不禁問道:「楚樓主,剛才為何是你接客,莫非這店裡來的所有人,都是你嗎?」
楚清水聞言,便樂呵呵道:「小友有所不知,我們多寶齋是令牌制,只有攜帶令牌才能進入,像你這般冒然闖入,一眼就能認出是第一次來。」
王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暗中觀察他的是楚清水,他既是樓主,也是護衛,平時自然要多加看護。
「月仙子,她也有令牌?」
楚清水點點頭:「饒是她沒有,也無大礙,月仙子成名已久,是江湖正道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多寶齋還是很放心。」
王慍便不再說話了,這多寶齋倒也神奇,說是賣寶貝的地方,但這一樓什麼都沒有,只有幾片屏風,以及紅漆木雕塑。
很快,兩人就看見不遠處,坐著一位身姿綽約,氣質清冷的女子,這女子秀髮豎起,側顏容麗,纖細黛眉清遠,如遠山,更如幽水,她自顧自吟著茶水,淡雅紅唇點過一抹水潤,晶瑩通透。
此女子正是南宮沁鳥,她渾身散發一股孤傲之氣,正如臘月寒梅,雪白一點紅,美艷奪目,卻不妖嬈。
「月姨!」
王慍興沖沖喊了一句,南宮沁鳥回頭,見是王慍,便露出淡淡的微笑:「慍兒,你來了。」
南宮沁鳥起身,她端莊侍立,身姿挺拔。
王慍連忙問道:「我娘呢?」
南宮沁鳥笑道:「試劍去了。」
「啊?」
王慍咂咂嘴,原來是買劍來了。
楚清水這時也笑道:「月仙子,好劍配佳人,希望這把劍能入得了前輩的眼。」
楚清水口中的前輩,自然便是李沐蘇,王慍心中不由吐槽,不說還以為你比我娘年紀大呢。
南宮沁鳥點點頭,便也不再多語,楚清水不愧老江湖,見狀立馬道:「在下就不打擾你們,請自便。」
送走楚清水,南宮沁鳥這才問道:「慍兒,你回了,可有打探到什麼?」
王慍沉吟片刻,他道:「月姨,我去安國公府,遇到了葉紅霜,她告訴我北冥桀埋在落凰湖裡,我想下去看看...」
南宮沁鳥臉色沉重幾分,她斟酌道:「消息可屬實?」
王慍點點頭:「應當是真的,葉紅霜自己不敢去探虛實,如果北冥桀真復活,那麼她一身功力,就會被吸走,她想借我們之手,剷除北冥桀。」
南宮沁鳥沉思著,王慍隨後就問道:「花姨呢,怎麼沒見她人。」
南宮沁鳥無奈一笑:「誰知道她在哪兒喝酒...」
王慍聽後也是頗為頭疼,趙白汐有時候真當靠不住,有事的時候不見人影...
「那...我們等等她們?」
南宮沁鳥搖搖頭:「不了,你娘出城還不知多久回來,白汐姐就算了,我帶你去探一探吧。」
王慍見南宮沁鳥笑容自信,暗道成,月姨也是久負盛名的高手啊,有她在,應當不會出什麼事,只是,他第一次和南宮沁鳥單獨相處,心中有些生疏,畢竟,他和南宮沁鳥不算相熟。
而且南宮沁鳥至今孤身,又處於花容月貌的年紀,孤男寡女,難免不妥。
王慍將這些雜七雜八的思緒拋出去,心道月姨都沒想這麼多,自己瞎想些什麼...
於是他帶著高冷玉人,便去了落凰湖。
...
幾個時辰後,王慍和南宮沁鳥就出現了湖邊,安國公府於他們而言,不算難進。
廣闊的湖面波濤磷磷,風盪起一片又一片漣漪,湖水很清澈,倒映著湛藍的天空,越往深處,越是深幽。
落凰湖很大,一眼望去,天水一色,讓人不禁在這湖水面前心生畏懼。
「怕了?」
南宮沁鳥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見王慍凝視許久,湖水深幽的確會讓人產生畏懼的心裡,這是對未知的恐懼。
「不...我沒事...」
王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就是臉色有些白。
南宮沁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溫柔的撫摸令王慍安心不少。
沒想到這小子怕水...
王慍真是旱鴨子一隻,長這麼大,沒游過水。
「走,我們去找只船。」
南宮沁鳥也不廢話,帶著王慍就去找船,此地著實不宜久留,畢竟是外人的地盤。
很快兩人就找到了昨夜表演的花船,這裡停放許多船隻,他們找了一搜較小,兩人便一齊乘著,朝著湖面深處駛去。
...
繁香台上。
一位雍容素麗的熟美婦人坐在長椅上,她交織著雙腿,默默注視著碧綠的湖面。
隨後,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身後則傳來女聲:「你認為,北冥桀真的在下面嗎?」
熟美婦人回頭,便只見一位身著祀袍的女子,不知何時立在她身後。
「夢蟬妃,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忘不掉他?」
熟美婦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出一個疑惑,但她臉上的表情似有嘲諷之意。
夢蟬妃沒有答應,一雙修長眸子,只是靜靜看著底下的湖面,看著那隻渺小的船。
「呵呵,夢蟬妃啊夢蟬妃,當年你我同為四天仙,人人都拿我們作比較,可你處處被我壓一頭,就連北冥桀都不看不上你...」
熟美婦人輕笑道,她姿態優雅,似乎說著什麼不起眼的小事罷了。
隨後她看著一直安靜的夢蟬妃道:「難道,你就甘心嗎?」
夢蟬妃這時斜撇著她,嘴角輕動道:「不甘心又如何?這麼些年過去,該得到的東西,也都得到了,總好比過一無所得。」
她說這話的時候,若有若無帶著幾分調笑,熟美婦人聞言只是自嘲笑笑,她道:「是啊,忙活大半輩子,卻給別人做了嫁衣,你說我該忍下這口氣?」
夢蟬妃只是淡淡道:「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哈哈哈...好,不過有件事,卻和你我緊密相連。」
熟美婦人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悠悠道:「不如,我們一起殺了北冥桀,怎樣?」
夢蟬妃這時回頭,一挑眉頭看著她:「哦?你難道不知,我這身衣服,是什麼意義?」
夢蟬妃接著道:「北冥桀,一定會死。」
熟美婦人聞言卻是緊皺眉頭,她臉色陰沉,閃爍了幾下後,方才笑道:「這是的你意思,還是卯兔的意思?」
夢蟬妃難得露出一抹笑容,只是有些神秘:「你猜?」
這下,熟美婦人卻是坐不住了,她高聳的胸襟不斷起伏,似乎有些氣惱,於是冷哼一聲,起身便離開了。
夢蟬妃默默注視著她離開,許久之後才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她喃喃自語道:「葉紅霜啊葉紅霜,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般不討喜,可惜,我已不是以前的我,呵呵...我會讓你付出代價,還有北冥桀,你們兩人,一個都跑不了...」
直到最後,她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有些病態。
...
「月姨,我們去哪兒呀...」
小船上,王慍在後頭划著,他理所當然當上了船夫,南宮沁鳥則是侍立船頭,觀察著湖面。
「天地為方圓,中心為尊,我們劃到湖面中心看看。」
南宮沁鳥淡淡道,她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靈光,比一頭霧水的王慍強不知多少倍...
「哦...」
於是王慍用力划船,很快,兩人就到了湖面中央,只不過這裡並沒什麼特殊之處,只是湖水比別處更黑一些...
「月姨,也沒啥不同啊...」
王慍趴在船邊,用手巴拉幾下,他是真想將腦袋伸下去看。
然後鼻尖傳來清香,王慍還沒擡頭,就感覺一陣柔軟靠近,耳邊響起南宮沁鳥空靈的聲音:「怎麼,不怕了?」
話中多少帶著幾分調侃,王慍老臉一紅,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訕訕道:「月姨,您別說了,我不怕...」
「哈哈哈...」
南宮沁鳥樂得摸了摸他的腦袋,兩人之間的關係,便也因此拉近不少,王慍現在覺得,她似乎不再那麼高不可攀,也沒那麼冷淡,反而像是溫馨的大姐姐,多了幾分煙火氣。
放以前,他還不敢和南宮沁鳥說話呢...
「你看,這湖水發黑,說明什麼?」
南宮沁鳥玉手指著道,王慍自是不知,他問道:「說明什麼?」
南宮沁鳥笑道:「說明你還要多看些書!」
王慍見她認真的樣子,便冒出一句話:「這不有你嗎...」
南宮沁鳥想也沒想便道:「我能一輩子在你身邊嗎?」
王慍也是脫口而出:「能!」
頓時,就讓這位月仙子語塞,看著王慍真摯的目光,她覺得,似乎少年沒有說謊,於是不回應,轉而道:「還是說湖水吧,水面深幽,底下不是無底洞,就是有東西,既然你說北冥桀葬在下面,那肯定就不是無底洞。」
「所以我們再找找,應該會有所發現...」
南宮沁鳥說完,就指揮起王慍,讓他順著這一塊漆黑湖水探尋,不一會,船底就傳來摩擦的聲音...
「咦,還真有東西!」
王慍欣喜道,南宮沁鳥觀察了一下,她就跳下船,雙腳就踩在了水面上。
「月姨...」
南宮沁鳥回一個眼神,她道:「別擔心,這好像是一塊不大的礁島...」
於是就在礁島上探找起來。
湖水沒過南宮沁鳥的腳踝,將她的鞋子打濕,不過她卻不在意,俯下身去仔細觀察著,不一會兒,她便有所發現:「慍兒,這礁島是人為的,上面有門...」
王慍回道:「可是,月姨,我們怎麼能打開,然後不讓湖水進去?」
南宮沁鳥這時上了船,她沉思了片刻才道:「日月為陰陽,是潮水漲幅,我們晚上再來看看吧...」
王慍不解:「為啥?」
南宮沁鳥笑道:「這湖水應該有漲潮退潮,一般受日月侵擾,現在是白天,既然沒有退潮,那麼退潮一定在晚上。」
「走吧,我們先上岸...」
?第六十八章
王慍與南宮沁鳥上岸後,便找了一處較為隱蔽的林中修整,現在距離日落,還有幾個時辰。
「慍兒,你去找些乾柴。」
「好。」
王慍應了一聲,,轉身就朝著林中走去,南宮沁鳥腳腕被打濕了,要生些火倒正常。
等王慍抱著乾柴回來的時候,南宮沁鳥已經將鞋子脫了,那雙白皙如皓玉的玉足,就這般暴露在王慍的眼下。
「月姨,我幫你把鞋烘乾...」
王慍忙丟下乾柴,十分殷勤撿起地上的繡鞋,見王慍面露討好的笑容,南宮沁鳥便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回以一個溫柔的淺笑。
很快,火焰就生起,現在的天氣不算熱,這林中更有些涼意,升騰的火焰驅散不少寒意。
王慍用手將長靴里的水擠干,他目光緊緊盯著,南宮沁鳥的靴不算很長,只是到腳腕,整體是青色,上面繡著雲紋圖案,精緻小巧。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嗯,月姨玉足大概只比他手掌長些,真是玲瓏秀麗呀。
王慍心中微動,他似乎聞到了秀鞋散發的味道,和月姨身上的香味很相近,於是轉頭瞄了一眼,只見南宮沁鳥坐在樹葉上,雙手擺弄著腳趾,白蔥玉指看得王慍偷偷咽了好幾口水...
真是誘人吶...王慍艱難移開目光,他本就喜歡女子玉足,更喜歡放在嘴中細細品嘗,他覺得小巧的秀足是女子身上最美好的地方,比小穴還要好看。
於是鬼使神差,他將南宮沁鳥的秀鞋伸到嘴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還在低落的水滴...
入口冰涼,沒有絲毫怪味,王慍幻想著,是在舔那白皙腳趾,想著想著,褲襠不知覺鼓起一個小山丘。
「慍兒,你...在做什麼?」
身後響起一聲清脆的疑惑,王慍猛地驚醒,他連忙將秀鞋放下,回頭便對上了南宮沁鳥那雙清澈無辜的大眼睛。
美眸冰潔清凈,仿佛能倒映出一片湖水,讓少年老臉一紅,心中罵道:王慍啊王慍,月姨這般純潔無瑕,你居然在背後意淫她,真是畜生吶...
「月...月姨,我發現你這鞋子好像有些髒,我幫你擦擦...」
王慍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面對一臉不明所以的美人,少年丟掉邪念,努力不去看她那雙白皙玉足。
「哦,這樣啊,那多謝慍兒啦...」
南宮沁鳥美眸流露許多讚賞,她笑意盈盈,給了王慍前所未有的暖意。
她本是個孤傲清高之人,尋常男子怎能近得了她的身?更不提像王慍這樣,百般和煦,如沐春風,宛若領家大姐姐。
這一切還真是沾了他娘的光呢,沒有李沐蘇,王慍也不會認識這幾位結拜姐妹。
於是少年便認真烘烤濕透的鞋子,火光照耀,南宮沁鳥將自己那雙玉足湊到火堆前,感受著火焰的溫暖。
「月...月姨,能講講,你以前的故事嗎?」
兩人沉默良久,少年的開口便打破了寂靜,他只想找個話題聊聊,拉進關係。
「哦?你怎麼突然對我以前的事感興趣了?」
南宮沁鳥饒有興趣笑著看向王慍,王慍心道我是怕太尷尬,隨便找個話題,不過看南宮沁鳥這樣子,似乎並不覺不妥。
「月姨,我是聽說,江湖上把你和凌清雪並稱為絕代雙驕,你自己認為呢?」
王慍說完,南宮沁鳥便沉默了片刻,她神情看不出是何種情緒,就是眸子裡似乎透著幾分無奈?
「嗯...」
她欲言又止,時而咬著嘴唇,時而緊蹙黛眉,一副很想說,但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王慍見狀,笑道:「月姨,你直說吧,不用顧忌我...」
南宮沁鳥失笑看了一眼王慍,她有些好笑道:「你這麼說,我還真不能直說了。」
王慍聞言便作罷,瞧這模樣,月姨該是不太好的話,原來她對凌清雪是這個態度?看來日後要調和一下兩人了。
王慍不知兩人有什麼瓜葛,但他也知道,凌清雪和南宮沁鳥見面,基本就沒說過一句話。
隨著天色漸晚,夕陽西下,林中的篝火也讓兩人身子暖和許多,王慍這時起身道:「月姨,你餓不餓?我去弄點吃的。」
南宮沁鳥笑著應允,她宛若銀月般的玉足依舊烤著火,並沒有穿鞋的打算,甚至還在王慍面前搖啊搖,活脫脫少女心,王慍默默注視著,暗道月姨還有這一面,平時高冷得要死...
於是忍不了的他就打算找點事做,正好肚子餓了。
當王慍回來的時候,夜色朦朧下,便只見篝火旁,坐著一位披散著頭髮的美人,她背對著,背影微妙,身姿清冷,從未見過的美景,就此呈現。
「月...月姨?」
王慍喊了一句,長發美人回頭,驚艷了少年,南宮沁鳥解下頭髮,額前順著散開,黑髮柔順長直,整個人少了幾分凌厲,多了些清美。
她本應該就是這樣,若是換上一身長裙,在這月色下,真當是仙子。
王慍總算明白南宮沁鳥為何被尊稱為月仙子,她美的讓少年移不開目光。
「怎麼了,慍兒,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
美人清水鳳眸有些不明所以,她歪著腦袋,直直看著王慍,仙姿玉態。
「月姨,你太美了...」
王慍怔怔道,南宮沁鳥一聽,臉上頓時露出幾分羞澀,她嗔怒瞪了一眼王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才憋出一句:「凈說些...沒理的話,還不做飯,餓死了...」最後的語氣倒有些小女兒家了。
「嘿嘿,月姨,一切都交給我吧...」
王慍大笑一聲,提著幾條魚就過來,落凰湖裡頭很豐富,王慍隨便就抓了幾條肥美的鱸魚,處理好後,就放在了火上燒烤。
少年還貼心的摘了一些調味的葉子及漿果,搗碎成汁後,抹在上頭,配合魚肉的鮮美,看上去十分可口。
「慍兒,聽白汐姐說,你按腳的手法不錯,不如幫我試試?」
末了,南宮沁鳥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王慍愣了愣,轉頭便看見美人眸子帶著幾分希冀,他停下手中的動作。
「怎麼了,慍兒是嫌我不如你花姨待你好嗎?」
聽著南宮沁鳥話中的調侃之意,王慍連忙媚笑道:「嘿嘿,月姨,這倒不是,只是我粗人一個,怕您不適...」
南宮沁鳥揮揮手,不在意道:「無妨,慍兒你還和我客氣什麼,這樣顯得生疏了。」
然後就將自己那雙皓月玉足伸到王慍的面前,意似有任君為之。
王慍暗自咽口水,心道咋伺候花姨,可不是用手,是用嘴的!趙白汐估是說著調笑的話,南宮沁鳥卻當真,當然,她壓根也想不到,自己和花姨是那種關係。
王慍便笑眯眯將南宮沁鳥的玉足捏在手中,感受手裡冰清玉潔的觸感,嬌嫩如初生嬰兒般滑膩,每根腳趾都圓潤飽滿,點綴在精緻小巧的玉足上,恰到好處。
他用手握住美人腳背,一手輕輕捏著腳腕,稍加用力,就揉動起來,南宮沁鳥頓時就眯起眸子,神情略有愉悅。
不過隨著王慍動作的繼續,不知不覺,南宮沁鳥就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玉足背上,於是她睜眼,看見王慍的臉已經湊得很近,鼻尖就差和她足背挨上了。
「慍...慍兒,你湊這麼近做什麼?」
她躊躇問了一句,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讓她心底生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月姨,這樣我能看的更清楚。」
「你要看清楚做什麼?」
王慍擡頭嘿嘿笑道:「只有看清腳背上的筋脈,才能更好服務嘛...」
「是...是嗎?」
南宮沁鳥頗有些懷疑,但也只是抿著嘴唇,看王慍貪婪的伏在自己玉足上,不斷用急促的呼吸擊打敏感的肌膚,這種不適傳遞至心尖,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感覺瀰漫,讓她身子不由得有些酥軟。
「嗯...呵...」
寂靜中,一聲呢喃呻吟響起,那是女子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幾分嬌羞,南宮沁鳥頓時被嚇了一跳,這是她發出的聲音?她為什麼要發出這種聲音?好奇怪啊,卻為什麼...這麼舒服?
南宮沁鳥心緒繁雜,她倒不是那種矜持的女子,饒是以前,也經常有侍女為她捏腳捶肩,但沒有誰有王慍這種感覺,欲拒還迎,足底搔癢,始終保持一種情緒的平衡,有些勾動她心底潛藏的情慾。
王慍見狀自然欣喜,他趴在南宮沁鳥玉足面前,貪婪看著,深深嗅著玉足上清香的味道,令他神魂顛倒,他恨不得立馬舔上去,品嘗這最美味的食物。
當然他還是保持住了理智,只是湊得很近,大口大口吸著獨屬於南宮沁鳥的香味,嗯,月姨的味道,真好...
「慍...兒...」
「怎麼了,月姨,是我按得不舒服嗎?」
南宮沁鳥向後仰著身子,夜色籠罩著,即便有篝火,她也不能完全看清王慍的動作。
「怎麼...有什麼濕滑的東西...熱熱的,還很軟...」
「那...月姨,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南宮沁鳥蹙著黛眉,好看的眸子裡流露幾分迷離,她輕聲道:「我...不知道...」
「嘿嘿,月姨,你覺得舒服,那慍兒以後還給你按腳,可以嗎?」
南宮沁鳥不出聲,她現在身子酥軟,甚至還有些顫抖,於是道:「慍兒...」
「月姨,你就答應嘛,剛才不是說不要生疏...」
南宮沁鳥最終還是小聲應了一句:「好...」
於是王慍擡起頭,舔了舔嘴唇,一連的笑意:「嘿嘿,月姨,魚熟了,咋們吃魚吧...」
他放開了這嬌嫩的玉足,南宮沁鳥收回去,她現如今的模樣,在火光照映下,臉上紅撲撲的,她穿好鞋襪,就看見王慍用手撥弄魚肉:
「哎,慍兒,你怎麼不洗手,髒...」
王慍用力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邊嗦邊道:「唔唔...不髒...好吃!」
頓時又是惹得長發清冷美人嬌羞不已,剛才她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說什麼濕滑,熱熱的...那不就是舌頭嗎?
只是南宮沁鳥臉皮薄,不敢相信王慍真舔了她的腳,更不好意思直接點破,她現在都有些懵呢,雖然王慍的舌頭只是在她腳背上如蜻蜓點水,但那種奇異的感覺,卻讓她深深記住了,她心中暗道,就是不知道你這個好吃,是魚肉好吃還是別的...
兩人各有心思吃完,南宮沁鳥擡頭看了看天,整理了一下情緒,起身道:「時候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好!」
於是帶著王慍,又來到白天湖中心的位置,只不過這時,原本深幽的湖水,卻浮現一座島礁,雖露出水面不多,但完全夠人站在上面了。
「月姨,還真有!」
南宮沁鳥此時早已調整好情緒,她跨步走到島礁上,其中心位置,是一塊輪盤,刻畫著許多看不懂的紋路,形狀為圓形,猶如井蓋。
「看來把這個打開,應該就能下去。」
王慍雙眼露出幾分欣喜,南宮沁鳥點點頭,玉手在上頭輕輕拍了幾下,隨後,那看似瘦弱的手掌,便一下將這輪盤掀開,如憑空取物,格外簡單。
他們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洞口,不算很大,剛好能夠容納一人。
王慍看著這深不見底的洞口,看了一眼南宮沁鳥了,後者神色如常,只道:「我們下去看看!」
然後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眼前。
「月姨!」
王慍在上頭喊了兩句,剛想說會不會有危險,她就跳下去了,少年沒辦法,只好也縱身一躍,兩人消失在島礁上。
王慍的目光逐漸被黑暗吞噬,他只覺得身子下降得很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底下不是有多高,就這麼摔下去,定然重傷,於是他想著抓住什麼,減緩一下,可是這井道卻格外濕滑,還滿是苔蘚,他根本抓不住,手忙腳亂下,王慍下墜的更快了。
「月姨!月姨!」
他不由得大喊起來,這種墜落感,令王慍十分不安,尤其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什麼都看不見,周圍還有限。
「啊啊!!!」
王慍頓時就大喊起來,他已經覺得要摔死了...
「慍兒!」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然後王慍就掉進了一個軟香懷抱。
「啊...」
王慍一把抱住懷中香香軟軟的身子,將腦袋埋在高高聳起的山峰上,枕著這飽滿,他不想撒手了...
「慍兒,到底了,你起來吧。」
南宮沁鳥拍著他的後背,身子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的親密接觸,尤其是胸部,她甚至感覺王慍的臉再往裡頭鑽...
「呼...到了嗎?」
他磨蹭許久,才擡起頭,戀戀不捨放開美人纖腰,南宮沁鳥翻了個白眼,她點燃火摺子,借著微弱的火光,帶著他前進。
兩人走了沒一會,就到了一處還算開闊的地方,這裡牆壁雕刻著各色各樣的獸頭,每個獸頭都咬著一顆夜明珠,因此光線明亮。
這應該是主墓了,因為其中心擺放著一口棺材,一口石棺。
而腳下的石板,則是被鑿除了不少暗溝,它們匯聚到石棺處,王慍甚至能看到暗溝裡頭的深褐色。
不過墓室里卻很乾凈整潔,只是透著一股怪異,讓人迷炫的怪異。
「似乎這墓室的布置,用了什麼陣法...」
南宮沁鳥自言自語道,王慍也是感受到了,這和當初井底遇到葉紅霜,那種感受很相似。
「只不過,這陣法似乎被破壞了...」
王慍一驚,他連忙道:「月姨,你的意思是...」
「哼,眼見為實!」
南宮沁鳥眉頭擰,便帶著王慍來到了石棺面前。
「果然!」
王慍皺著眉頭,石棺早已被掀開,裡面空無一物。
「北冥桀是已經復活,還是他根本沒有葬在這裡?」
王慍疑惑道,南宮沁鳥搖搖頭,她對這些事更不清楚,真真假假,或許,只有葉紅霜才知道...
「我們先上去吧...」
「好。」
然後兩人就一起上了船,南宮沁鳥並沒有重新將石板蓋上,只是目視著湖水倒灌,將這隱秘的墓穴淹沒。
「現在怎麼辦?」
這話是南宮沁鳥問的,王慍低頭沉思片刻,他才道:「月姨,你趕緊去聯繫我娘和花姨,恐有變故。」
「那你呢?」
王慍將目光投向繁香台,他似乎上頭看見了一個人,他沉聲道:「我去見見葉紅霜。」
與南宮沁鳥分別後,少年就獨自一人踏上了繁香台,倒不是他不怕葉紅霜,只是他相信,葉紅霜現在一定不會殺自己。
果然,他再次見到了那位紅衣婦人。
「你來了...」
葉紅霜標誌性的邪魅笑聲傳來,帶著幾分嘲笑、玩弄、驕傲以及隨意,也只有她,才有這般風采。
王慍不卑不吭,他輕笑道:「葉教主,讓你久等了。」
「情況如何?」
葉紅霜開門見山,她並沒有閒聊的意思,王慍知道她心急,也是笑道:「底下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連他的屍體...都沒有?」
葉紅霜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王慍還是聽出了幾分驚疑。
「呵呵,沒錯,葉教主,會不會是你弄錯地方了?」
「不可能,當初是我親手...」
葉紅霜欲言又止,隨後沉默片刻,她方才轉身,只是這次,臉上換上了幾分笑意:「王慍,我早就看好你,果然沒看錯人...」
王慍心知肚明,卻不明說,只是道:「葉教主還是有事說事吧。」
葉紅霜也不惱,只是悠悠道:「不如我們合作?」
「我和你?」
王慍確認了一遍,葉紅霜點點頭:「對,就你和我!」
「哈哈...」
王慍笑了起來,他道:「是風花雪月吧...」
葉紅霜也跟著笑了起來:「無妨,都一樣。」
隨後只見葉紅霜神色凜然,她臉上帶著幾分潮紅,眸子透著瘋狂道:「你幫我殺了北冥桀,我幫你對付星神宮...」
「我如今是天之一,神仙之下最高境,世間...沒有人可以阻擋我!」
葉紅霜攤開雙手,很是霸氣道。
除了北冥桀...王慍在心底默默補充一句。
隨後他笑道:「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就這樣,兩人心照不宣達成了某種共識...
在王慍走後,繁香台卻是又出現一人,同樣,是位女子...
葉紅霜目光平靜注視著落凰湖:「夢蟬妃,這小子已經上當,什麼時候動手,就看你了...」
夢蟬妃突然捂嘴大笑起來:「哈哈哈...真是有趣,你不僅想利用風花雪月,還想利用我們星神宮...」
葉紅霜神色一沉,她看著夢蟬妃道:「你不要搞錯了,我一直都在和你們星神宮合作,我只信得過你們,只有你們才有這個實力,除掉北冥桀...」
夢蟬妃笑夠了,她眼裡流露幾分玩味的光彩:「哦...是嗎?」
隨後她淡淡道:「葉紅霜啊葉紅霜,你知道你哪點不好嗎?」
葉紅霜平靜看著夢蟬妃,等待她的下文。
「你呀,就是太貪心,什麼都想要,當初和朱臣煙雀斗的時候也是這樣,所以你才一無所得。」
夢蟬妃說完,就轉身離開,只是末了,她又回一句:「兩邊都下注的結果,最後只會是...失敗...」
晚風拂過,葉紅霜的髮絲飄揚,這一刻,她似乎覺得有些涼了...
王慍一路躡手躡腳,他沒有出府的意思,而是繞到了棠花園,小公主住的地方,當然他不是要夜襲小公主,而是...
「咚咚咚...」
連續敲了幾聲,隨後少年就聽見了屋子裡的動靜,於是便一臉壞笑,他搓搓手,激動淫笑道:「東君小寶貝,哥哥來了哦,給你個大大的驚喜...」
隨著門打開,看清開門的人後,王慍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與之而來則是一聲輕笑:「嘶,見了我,你怎麼不開心呀...」
只是猶豫了一息,他轉身撒腿就跑,可是身後卻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把將王慍抓進去,「砰」得一聲,木門緊閉,王慍被死死抵在門框上,而他身上,已經趴好一位身姿豐饒的美人。
美人白皙的臉,和王慍幾乎挨在一起,兩人鼻尖相碰,她紅唇微張,吐出一口氣息,幽幽笑道:「驚喜嗎?」
...
?第六十九章
寂靜,除了寂靜,再也沒有別的聲音,王慍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倒不是因為喉嚨被死死抵住,而是這近在咫尺的臉,以及那饒有意味的笑容,讓王慍一時間,腦袋無法思考,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她怎麼在這裡?東君呢?
伏在他身上的絕色美人,噴出的氣息,完全澆在少年臉上,可是他卻不敢有什麼壞心思,於是艱難擠出一個笑容:「夢...夢蟬妃,你怎麼在這裡?」
「呵呵,瞧你這話問得,我在這裡,不應該很正常?」
夢蟬妃湊得很近,兩人之間瀰漫一種特殊的氛圍,有些曖昧。
王慍儘量往屋裡瞄去,夢蟬妃將他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於是呵呵笑道:「別掙扎了,東君在卯兔那兒,今晚是回不來了,只有你和我...」
王慍頓時便失望,人一下就泄氣,閉著眼睛嘆道:「算我倒霉,你要怎麼處置我,交給卯兔還是直接殺了?」
「哈哈,別說得這麼悲觀嘛...」
夢蟬妃輕笑起來,她眼神迷離看著王慍,吐氣如蘭道:「難道,你就不想對我做點什麼?」
王慍聞言便睜開了雙眼,他奇怪看著夢蟬妃,只見眼前的絕色美人,雙眼帶著赤裸裸的慾望,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夢蟬妃,你在搞什麼鬼?」
王慍皺眉問道,他捉摸不透她的性子,就像當初,他不了解酥玉一般,她總是讓人猜不透,城府極深。
「沒有哦...我的意思是...」
夢蟬妃放開王慍的喉嚨,她雙手將少年抱入懷中,腦袋湊到他耳垂處,輕咬他的耳垂,聲音無比嬌媚道:「你不想...拿走我的...處女之身嗎?」
王慍一愣,隨後表情奇怪道:「你還是處女?」意思是您老都多大了,沒有六十也有五十歲了吧,都是我奶奶輩的人,居然還是處女?千年鐵樹啊...
夢蟬妃支起身子,目光幽怨,表情憤恨道:「卯兔活了那麼久,千年老王八不一樣是處女之身...」
王慍張了張嘴,這個他最後發言權,好像...沒法反駁啊。
「你...」
王慍目光疑惑,上下打量了一下夢蟬妃:「沒喝多吧?」
夢蟬妃伸出一根手,抵在王慍嘴唇上,嗔道:「好你個伶牙利嘴,送上門的肉不吃,就要拂我臉面?這麼想死是吧,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一刀殺了便是...」
王慍連忙舉手道:「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怎麼這麼突然...你...不是一直都想...那啥我嗎?」
夢蟬妃嘆了口氣,她目光透著幾分懷念:「你我之間,還需多言?當初在今霄城那段時光,我很開心,如果可以,我願意一直做你的酥玉。」
王慍被她這話說得心中一動,不過還是沒有放下警惕心,畢竟這女人嘴裡的話,十句有八句是假的。
真真假假,誰又能分得清呢,也許,有真話,不過只限於當初說的時候,轉頭就不做數了。
人性亦是如此。
「唉,夢嬋妃,你讓我...又愛又恨...」
最終王慍還是說出了心裡話,他真心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思。
「呵呵,是嗎?這麼說,你還是愛我的咯...」
夢蟬妃突然又湊上來,她舔了舔嘴唇,神色妖嬈看著王慍。
兩人相隔很近,彼此都能聞到對方的氣息,王慍被她炙熱的眼神盯著,他想拒絕,剛要開口,嘴唇就被堵住。
「唔...」
夢蟬妃強勢吻了上來,她冰涼的薄唇格外柔軟,令王慍喘不過氣,少年如同被禁錮的飛鳥,只能被動接受。
隨後,絕色女子的雙手就將王慍摟住,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腰,將他抱得很緊,王慍整個人似要融入她的懷裡,一片香風充斥胸腔。
夢蟬妃的吻很霸道,王慍不張口,她就用舌頭撬開,根本容不得他的反抗,少年只覺得牙關大開,然後一條靈活的舌頭帶著甘甜的津液就衝進了他的唇腔,將裡頭全部塞滿。
王慍無奈接受,可是夢蟬妃的吻技實在是太差,是曉得胡沖亂撞,王慍想引導都沒法子,因為他的舌頭壓根打不過夢蟬妃的舌頭。
節節敗退的王慍,最後乾脆擺爛,張大嘴唇任由她為之。
夢蟬妃不斷卷著,用舌頭搜刮王慍的唇腔,胡蠻攪動,她將王慍的舌頭勾出來,用力吸吮著,可卻不懂得回饋,很快就將王慍的口水吸乾淨。
王慍第一次感受到那些被他強吻的女子滋味,原來是這樣,他只覺得快要窒息,胸腔里的空氣都要被夢蟬妃吸走了。
「喔...不...不要...」
他最終便屈服在了夢嬋妃的淫威下,和之前屈服在他身下的女子一般,雖然很羞恥,但也沒辦法,再這般下去,他就不行了...
可夢嬋妃卻沒聽他的,依舊深吻著,吸著他的舌頭不鬆口,她似乎已經沉浸在這場口舌大戰中,王慍難受之際,便只好用手胡亂抓著,他在夢嬋妃身上探索者,雙手從她纖腰向上撫摸,然後就一把抓住了那座聖女峰。
「嗯...哼...」
這一下,夢蟬妃有了反應,她發出一聲好聽的呢喃,王慍一喜,心道有救,於是便用力捏起來,將這飽滿柔軟的酥胸,捏成各種形狀。
「嗯...啊...呼呼...」
最終,不知是把夢蟬妃捏疼了還是咋,她一把推開王慍,滿臉紅暈,雙眸迷情看著眼前少年,她唇瓣泛濫,滿是口水。
王慍藉此大口大口呼吸的新鮮氣息,他只覺得活過來了。
這美人福氣,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啊...
夢蟬妃用一根手指,勾起王慍的下巴,居高臨下,笑呵呵道:「今天這個吻,如何?」
原來醉酒那次,她都知道,於是也不掩飾了,回笑道:「很香,很甜。」
「呵呵呵哈哈哈...」
隨後便響起女子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夢蟬妃推開門,走了出去,身姿縹緲,走了幾步她回頭笑道:「你還等什麼?不隨我來?」
王慍心中稍有激動,他就這樣,跟著她出去,離開了東君的房間。
兜兜轉轉,夢蟬妃將少年帶回了自己房內,和東君房間相比,這位星神宮大祭司,江湖三大劍仙之一,情調卻是好許多。
房內點著檀香,放置一處屏風,上頭的山水畫很好看,窗邊是兩隻躺椅,桌上則是一把劍,明凰劍。
夢蟬妃的床上就沒東君那般整潔,被褥擰巴,幾件衣物合著內衣,隨意丟放,床下則是好幾雙鞋子,各式各樣都有,她甚至就連襪子都懶得收拾...
很難想像,這麼一個懶散的人,先前居然偽裝成侍女,去伺候王慍。
王慍跟著來了之後,心中才平靜不少,他給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後才思考這其中的利害。
夢蟬妃突然說要將身子給王慍,他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假,也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之身,而是再想,她這麼做的緣由。
是因為卯兔的指示?
這不大可能,卯兔不可能把他送給別人。
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北冥桀!
上次夢蟬妃喝醉,口中那個她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就是北冥桀,也就是說,夢蟬妃知道北冥桀的下落,甚至卯兔都不知道!
於是王慍沉吟了片刻,他問道:「你見過北冥桀?」
他沒有問北冥桀是否活著,而是直接肯定自己知道北冥桀還活著,這樣一來,就能套出更多信息。
「這很重要嗎?」
夢蟬妃笑吟吟道,王慍眉頭皺得更深了,果然,她和著稀泥,沒有直接說明,一點信息都不透露,真是老練。
「唉,我就明說吧,北冥桀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王慍直接攤牌,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他隱約覺得,夢蟬妃知道的,要比葉紅霜更多。
夢蟬妃只是慢慢靠近他,隨後一屁股坐在了王慍面前的桌上,她用腳踢掉鞋子,穿著薄襪的玉足,就這般踩在了王慍的褲襠上。
「王慍,你覺得,今晚我喊你來,是不是我的本意呢?」
夢蟬妃腳踩在王慍的肉棒上,細細摩擦著,不一會,就讓王慍的褲襠鼓起,王慍強忍著快意,他深吸一口氣道:「什麼意思?」
「其實,今晚我找你來,只不過是恰好碰見了,你不是今晚的主角,沒有你,也會有其他男人上我的床...」
夢蟬妃繼續踩著,王慍肉棒逐漸變大,都要突破褲襠了。
「嘶... 哦...你不妨說得更清楚些...」
夢蟬妃這時目光投向外頭,呵呵笑道:「你就老老實實看一場戲,其他不要想太多...」
夢蟬妃說完,將玩慍拉起來,然後貼近他的耳邊悄咪咪道:「如果你想變成主角,就看今晚的表現哦,咯咯咯...」
說完還用手捏了一下王慍的肉棒,弄得少年心神蕩漾,夢蟬妃將王慍推倒在床上,用棉被將他藏住,虛聲道:「不要說話...」
王慍剛想問為什麼,卻聽見響起敲門聲,他心中一驚,這大半夜,究竟誰會來找夢蟬妃?
於是緊緊把自己包裹住,藏在被褥當中,不發出一點聲音,蒙在裡頭的王慍,鼻腔只能聞到夢蟬妃味道。
他豎起耳朵聽著,先是腳步聲,開門聲,再然後就想起一道渾厚男聲:「妃兒,想死我了,你終於開門了,快讓我抱抱...」
話音落下,就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以及夢蟬妃熟悉的壞笑:「嘖嘖嘖,北冥哥哥何必這麼心急,我是你的,自然會是你的,又不會跑掉...」
王慍心中震驚,果真是北冥桀,他早已復活,偷偷潛入安國公府,甚至都聯繫到了夢蟬妃!
「妃兒,你是不知道,我都憋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啊...好香...妃兒,你還是這麼漂亮,和從前一樣,沒變過...」
夢蟬妃輕笑的聲音傳來:「哈哈哈,北冥哥哥總歸是想起妹妹的好了?」
男聲道:「是啊,妃兒,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腦子,忽視你的感受,從今往後,我發誓,我北冥桀只對你好,我們事成之後,這天下就是我們夫妻的了,到時候我做皇帝,你做皇后...」
「呵呵,北冥哥哥對人家真好呢...」
男聲興奮道:「嘿嘿,妃兒,求求你了,別躲著我了,讓我肏一次吧,就一次,求求你了,我...真的快憋瘋了...」
夢蟬妃卻突然嘆道:「北冥哥哥,你說你真心愛我,可卻始終想的是人的身子,我若沒有這副皮囊,你還會愛我嗎?」
男聲道:「當然,我北冥桀怎是那種膚淺之人?妃兒,我愛的是你的全部,你的身子,還有心,是你的一切!」
「呵呵,北冥哥哥,可人家看不到,你要怎麼證明呢...」
男聲焦急道:「怎麼證明?我...我哪知道...我就想肏你的屄...妃兒,好妃兒,我真的愛你,愛你一萬年,你...你就成全我吧...」
說完,就是一陣熙熙攘攘的騷亂,王慍聽著有些好笑,這北冥桀,真是精蟲上腦,夢蟬妃會在你的手上吃虧?
果不其然,「噗通」一聲,傳來摔倒的聲音,隨後就是男聲的不解:「妃...妃兒,你怎麼...怎麼打我?」
夢蟬妃冷笑道:「打你?打得好,我不僅打你,我還想殺你呢!」
「這...這...」
這句話明顯把男聲嚇壞了,就連聲音都帶著顫抖,北冥桀坐在地上,看著凶神惡煞的夢蟬妃,心驚膽顫,他暗道不應該啊?夢蟬妃二十多年前,那麼迷戀自己,前幾天偷偷找她的時候,也是一臉花痴,怎麼才過幾天就翻臉...
這不會是星神宮騙他出來的美人計?
北冥桀這時暗罵自己被美色沖昏了腦袋,小心翼翼躲了這麼多年,這下要是被卯兔逮到,豈不是一切都完了?
於是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心中更是怒罵:媽的,臭婊子,敢騙自己,等老子找到葉紅霜,突破到天之一後,肏不死你們,不只是你夢蟬妃,還有那個什麼東君,卯兔,通通給老子調教成性奴!
但眼下卻不敢表現出來,他連忙跪著獻媚跑向夢蟬妃,像只哈巴狗一樣,跪舔到夢蟬妃腳下:「嘿嘿,妃兒,你是開玩笑的吧,你這麼愛我,怎麼忍心殺我呢...」
夢蟬妃看著北冥桀如狗一般,心中悲涼萬分,她怎麼都無法將眼前之人和當年那個寧死不屈的朱蘭國主聯繫到一起,當年北冥桀,是一個英雄,而現在的他,只是一隻臭水渠中的老鼠。
北冥桀啊北冥桀,你早就該死了,何必活著?
他徹底打破了在夢蟬妃心底最後的形象,於是,這位絕色美人,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她笑道:「是啊,人家怎麼忍心殺你啊,我可不捨不得,人家還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呢...」
北冥桀聞言,頓時就露出歡喜的笑容,心道夢蟬妃還是和當初一樣沒腦子,只要自己說幾句好話,就信了,他剛想站起來,卻又被夢蟬妃一腳踹倒,只見這位絕色美人做到床邊,她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北冥桀,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那是不是要接受我的一切呢,即便我不完美,即便我...淫蕩如妓女...」
北冥桀一愣,他支吾道:「什...麼...什麼意思?」
夢蟬妃只是痴痴笑著,她伸手到身後的被褥當中,摸索著什麼,王慍一驚,急忙捂住下面,可是夢蟬妃力氣多大?沒兩下,就被她抓住了命根子,夢蟬妃褪下王慍的褲子,一手抓著那碩大肉棒,上下擼動起來,她居高臨下,美眸無情看著跪在地上,如同流浪狗一般的男人道:
「我呢...可是有了別的男人哦,今天要把我的一次,獻給人家呢...嘻嘻嘻嘻...」
話音剛落,便讓北冥桀愣在原地,然後,臉上的表情,便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夢蟬妃可不管北冥桀的表情有多精彩,她自顧自擼著王慍的肉棒,冰涼玉手握住火熱之物,這下讓王慍舒爽的哼叫起來:
「哦...啊!」
這動靜,也讓北冥桀知道,夢蟬妃床上有人,一個男人!
「妃...妃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給我?你不是愛我嗎?我也愛你啊!你應該給我的啊...」
夢蟬妃痴痴笑道:「哎呀,北冥哥哥,誰叫你從前不珍惜人家呢,眼裡只有那個葉紅霜,人家都送上門,你也不要...」
北冥桀解釋道:「妃兒,不...不是這樣的,我...我當初被葉紅霜迷惑了,那個賤人...騙我...我要是知道她會背叛我,一定不會辜負妃兒你一片真心的,妃兒,求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痛改前非!」
當年,北冥桀之所以不敢碰夢蟬妃,是因為葉紅霜太強勢,身為皇后不說,又和夢蟬妃同為四大天仙,視北冥桀為自己的物品,他要是上了夢蟬妃,夢蟬妃一定會在葉紅霜面前挖苦她,到時候計劃就泡湯了,雖然到最後造反也失敗了。
「你還說你愛我,連這樣的我你都接受不了,你談何愛我?你不是在騙我?嗯?」
說著說著,夢蟬妃語氣嚴厲起來,一雙鳳眸死死盯著北冥桀,大有一副他說錯話,就當場了解他的氣勢,北冥桀被嚇傻了,這夢蟬妃,尼瑪不按套路出牌啊,動不動就恐嚇自己,媽的,當年她哪敢這樣?在自己面前乖得像只綿羊,現在居然虎落平原被犬欺。
於是連忙改口道:「妃兒,沒有,我...愛你,真的愛你,愛你所有的一切,哪怕...哪怕你不完美也沒事,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子...」
北冥桀擦著冷汗,獻媚笑道,只是夢蟬妃看著這樣的他,眼中越來越失望,她實在是想不到,曾經在她心目中,大英雄一般的存在,怎滴...怎滴就變成了這樣貪生怕死之輩?
哪怕...哪怕你站起來,強硬一次,也好啊...
夢蟬妃傷心欲絕,屋裡的兩個男人卻不知道,王慍只顧著自己享受,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心底卻著實興奮。
嘿嘿,北冥桀,你求也求不到的女人,再給我擼肉棒,你就繼續跪著吧,待會看老子怎麼肏她就完事了...
「所以,不管我怎麼樣,就算我養幾個面首,去青樓賣身,你都還愛我?」
北冥桀媚笑道:「當然,一切只要你開心,你享受了就行,我永遠愛你,永遠包容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愛你一輩子,妃兒,你就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會和你不離不棄,直到天涯海角...」
「呵呵哈哈哈...」
夢蟬妃突然笑了,她接著道:「北冥桀,你還真是一個做烏龜王八蛋的料子呢..」
這話羞辱得北冥桀臉上掛不住,他皺著眉頭,神色有糾結,有憤怒,有屈辱,更有不甘,可是當他對上夢蟬妃那冰冷的眼神,他就嚇得一哆嗦,立馬笑道:「嘿嘿,妃兒,沒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烏龜王八蛋,我只做你的烏龜,做你一輩子的烏龜,對了,一會要我幫忙推屁股嗎?」
「噗嗤...」
這話一出來,別說夢蟬妃,就連王慍都憋不出了,直接笑出聲。夢蟬妃失望看著北冥桀,最後終是擠出一點體面的笑容:「不必,你走吧...」好聚好散。
「好嘞,妃兒,希望你今晚玩得開心...」
北冥桀長舒一口氣,起身就朝門外走去,臉上始終掛著獻媚的笑容...
等他關好門離開,王慍才一把掀開被褥,他笑道:「這戲真他媽精彩!」
夢蟬妃幽怨的眼神傳來:「呵呵...」
王慍見她還抓著自己肉棒不放,於是試探問道:「這主角也走了,那我這配角,是不是也該走了?」
夢蟬妃沒有回答,目光只是盯著王慍碩大之物,她嘴唇微動,只說了兩個字:「肏我。」
王慍一愣,他臉色變換幾次:「你確定?北冥桀還沒走呢,他趴門外聽牆角呢...」
夢蟬妃轉頭看去,便只見門框倒映一個人影,這傻子...
她呵呵笑道:「就是要讓他聽,你剛才沒聽見麼,他都說自己是大烏龜了,人家還能不滿足他?更何況,人家還不是他的女人呢...」
見夢蟬妃捂嘴掩笑的樣子,王慍樂呵呵將這美人摟入懷中,他笑道:「原來,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吶...」
...
?第七十章
王慍單手摟抱夢蟬妃,饒是他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會和她這麼熟...
築月隱樓之主,明凰劍仙,星神宮四大祭祀之一瑤光,眾多身份疊加,令她身上充滿謎團...
燭光下,不斷搖曳的火焰,為嬌艷美人披上一層朦朧的薄紗,王慍仔細看去,夢蟬妃嬌嫩的容顏,沒有任何歲月留下的痕跡,反而更增添許多成熟嫵媚。
他仿佛看到了酥玉的影子,光影交錯下,王慍恍惚覺得眼前之人正是當初那個一口一個公子喊著的少女,真是諸多慷慨。
「怎麼,你要一直盯著我看?」
夢蟬妃側耳染上淡霞,王慍欣然笑笑,他道:「你不會變老嗎?」
夢蟬妃抿嘴一笑:「星神宮自有青春永駐的法子。」
隨後卻是幽怨道:「你嫌我老?」
王慍當即搖頭:「當然不是,只是覺得神奇...」
夢蟬妃聞言低眸,眼神閃爍不知想些什麼,王慍懷中抱著美人,也是不能忍耐,於是他湊過去,就要親她。
夢蟬妃順從揚起腦袋,她張開檀口,和王慍吻在了一起,這次她再沒主動,而是溫順宛如小女子,只是任由男人索取。
王慍嘴唇和她觸碰在一起,感受冰晶柔嫩,清香撲鼻,他無比享受,於是靈活的舌頭溜進她香甜溫熱的檀口,貪婪品嘗起來,夢蟬妃猶如陳釀,越品越美,美人紅霞染上半邊脖頸,她閉上眸子,發出輕細的呻吟:
「嗯...嗯哼...」
王慍感受到懷中身子的柔軟,手上便也不閒著,在她身上探索起來,夢蟬妃被他摸著有些顫抖,素手緊緊抓著王慍衣領,頗有些緊張。
不過她終究沒有反抗,王慍很容易,就抓到了那雙飽滿的兔子...
「嗯啊...」
一聲較為高昂的呻吟響起,打斷了王慍口舌的索取,同時也讓門外偷聽的北冥桀,心中一咯噔,他貼在門邊,雙目通紅,腦海不斷想像著屋子裡的情況。
夢蟬妃那等女子,一代傳說,真的...會隨便找個男人破了她身子嗎?
北冥桀越想,心中越是不平靜,可是他除了偷聽,也沒有其他法子,那本該是屬於他的女人,卻是一牆之隔,被別人褻瀆著,他緊咬嘴唇,心中屈辱無比,但隨著夢蟬妃嬌吟的聲音變大,他不知不覺間,胯下居然鼓起...
王慍壞笑把玩著夢蟬妃的酥胸,他一手抓著一隻,變換玩弄,夢蟬妃酥胸雖大,不過沒那麼柔軟,興許是常年練武,兩隻奶子倒是堅挺,摸起來手感十足。
夢蟬妃蹙著眉頭,輕輕喝著氣息,王慍見她這副模樣,甚是誘人,於是再次吻了上去,和熟美佳人糾纏了起來。
這次迎著王慍火熱的舌頭,夢蟬妃被親得迷醉,她口中盡數被王慍吸取,那隻霸道的舌頭,此時卻被王慍挑逗的乖順無比。
「嗯啊啊...別...」
夢蟬妃突然推開王慍,她臉色紅的要滴出水來,別過腦袋,低頭一看,便發現自己衣領散開,露出了胸襟大片大片的雪白。
「你...」
她嗔怒看了一眼王慍,少年壞笑道:「美人,你不脫衣,我怎麼肏你?」
聽聞此言,夢蟬妃興許是樂了,她突然眼眸一轉,嘴角勾起,嬌滴滴道:「哎呀,王大公子,這樣多沒意思,不如,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見她這模樣,王慍心中知道,古靈精怪的她,又有了鬼點子...
於是忍不住扶額道:「好吧,你想怎麼玩?」
夢蟬妃呵呵一笑,她吐氣如蘭道:「公子,不如你來追我,追上了,我就脫一件...」
「你!」
王慍剛想說什麼,夢蟬妃便迅速起身,一個華麗的轉身,便優美坐在了木桌上,她一隻玉足踩在桌邊,長裙勾起,露出雙腿間無限的美色。
隨後美人眼神嫵媚,朝著王慍勾動手指,看上去騷浪無比,為了吸引王慍,夢蟬妃還故意將肩角滑落,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隻騷狐狸精。
「嘶...受不了...」王慍大喝一聲,起身就撲了上去,可是夢蟬妃什麼身手?輕而易舉就躲開了王慍,讓少年撲了個空,只是抓到了她的衣角。
「哎呀...真不小心,讓你摸到了呢,那我就只好脫了哦...」
夢嬋妃回過頭來,笑意吟吟,然後在王慍火熱的目光下,將上身外衣脫下,如此一來,她上邊就只剩一件內衫和肚兜了。
王慍摸著那件香氣滿溢的上衣,在鼻子上狠狠嗅了一口,然後再次撲了過去,夢蟬妃腳步輕盈,朝著後頭閃過,王慍沒抓到,可是少年也不急,他露出滿臉淫笑,活脫脫一個好色之徒,而夢蟬妃也樂得陪王慍玩耍,她依舊勾勾手指,示意王慍來抓她...
「來呀,來呀,抓到了,就讓你...」
夢蟬妃在屋子裡走著,姿態格外優雅,她雪肩外露,衣衫不整,卻充滿無限誘惑。
王慍心急,也不再藏著捏著,他身法靈動,變幻無窮就朝著夢蟬妃撲去,這一次,夢蟬妃可就躲不了,畢竟屋子裡只有這麼大,王慍身法又是頂級,饒是夢蟬妃武功較高,也難以發揮,於是隨著兩人一抓一躲,夢蟬妃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逐漸,就只剩肚兜和褻褲了...
門外的北冥桀聽著屋裡兩人的嬉鬧,可謂是心急如焚,他想衝進去,又不敢,聽著那女人嬌吟的笑聲,又是抓耳撓腮,腦海不斷想著,幻想著夢蟬妃完美無瑕的身子,飽滿酥胸,依舊豐腴大長腿,幻想著自己是那男人,被夢蟬妃挑逗著,甚至他都覺得,鼻尖隱約傳來沁香。
「嗯啊...」
「妃兒,妃兒!」
北冥桀一手掏著襠,快速動作,逐漸沉浸在了意淫中。
不過屋內的王慍,可不像他這般,而是正正實實的享受到了美人的歡樂,這種若隱若現,虛虛實實的身體觸碰,再加上夢蟬妃的嬌喘,著實讓他體會到了帝王的快樂,又打開了他新世界大門...
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這美人是真好吶...
若是多幾個,連他都要昏庸了...
夢蟬妃自然將門外的動作盡收耳底,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身體一個旋轉,就重重砸在了門上,和北冥桀僅只有一牆之隔,這下突然,把北冥桀嚇了一跳,可是當他擡頭的時候,只看見門扉上靠著一具優美的身體,那是燭火的倒映,讓他看得痴迷,都忘記了手中的活。
當北冥桀被迷得想要去摸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他的影子無比巨大,徑直壓在女子倒影上,嚇得北冥桀瞪大雙眼,那隻手停在了空中。
夢蟬妃見王慍越走越近,她支起一隻皓玉般的玉足,抵在了王慍的胸前,讓他停止前進。
「夢蟬妃,我抓到你了!」
王慍笑嘻嘻,一手抓著她的玉足,邊笑邊道,夢蟬妃似是回頭瞄了一眼,隨後看向王慍笑道:「是啊,那你...想怎麼辦呢...」
語氣越小越小,最後,宛如私語:「我都隨你哦...」
說完眨了眨眸子,這一神情,像極了酥玉,王慍見美人春光大泄,酥胸只是裹著肚兜,下邊只有褻褲遮掩,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盯著夢蟬妃私處,不肯移開。
夢蟬妃難得羞澀,她白了一眼王慍,笑罵道:「小色鬼...」
王慍只是嘿嘿直笑,你都脫成這副模樣,我要再忍得住,豈就不是男人?
他粗大手掌順著夢蟬妃光滑腿部朝上移動,每移動一分,夢蟬妃的呼吸就粗重一分,她也是目不轉睛,盯著王慍的手掌,最後,在兩人的目光下,王慍捏住了褻褲一角,少年欣喜道:「夢蟬妃,我可要掀開了...」
夢蟬妃深深緩了一口氣,她擠出一抹嬌羞的笑容:「公子可要憐惜妾身...」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王慍美人應許,於是一下子就將薄薄的褻褲褪下,頓時,夢蟬妃下身,就空無一物,雙腿見肥美蜜穴,就這般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連帶著空氣,都瀰漫一股淫液的味道...
王慍支開夢蟬妃的一條腿,讓她私處毫無保留,他欣賞著,欣賞這位女劍仙的私密之處。
夢蟬妃蜜穴飽滿嬌嫩,顏色偏淡紅,兩片陰唇未曾打開,緊閉著,只是露出中間一條粉嫩縫隙,而這如同合攏扇貝的丘恥上,是濃厚而又雜亂的陰毛,帶著幾分淫靡的味道,撲面而來。
王慍忍不住將腦袋湊了過去,他近距離欣賞這美景,欣賞這位女子劍仙的處子蜜穴,隨著王慍的靠近,夢蟬妃越來越嬌羞,她只覺得從未被外人見過的私處,迎面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在上頭,讓它更加濕潤了。
王慍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夢蟬妃便發出一聲高吟:「嗯啊...」
「真是敏感呢...」
王慍笑道,隨後將自己手指給夢蟬妃看:「都濕透了...」夢蟬妃眯著眼睛,只見王慍兩根手指粘著一絲晶瑩,那是她的蜜液。
「你...你不要使壞...」
夢蟬妃一隻腳搭在王慍肩膀上,她玉手按在少年腦袋上,像是要將他推開,可是看著近在咫尺的蜜穴,王慍豈會輕易放棄?於是不顧夢蟬妃手掌輕微的力道,直接將自己的臉埋了上去,埋在了女子最嬌嫩的地方。
「啊啊...」
夢蟬妃睜大雙眸,仰頭長吟,一股異樣的快感襲來,令她全身都愉悅,她不由得夾緊了王慍的腦袋,蜜穴上柔軟的嘴唇,完完全全擊打在了她心底最嬌柔之處。
王慍感受著蜜穴的美好,他嘴唇貼著,鼻尖是淫靡的氣息,他臉埋在濃厚陰毛里,深吸著氣,夢蟬妃蜜穴雖沒有趙白汐那種花香,卻透著一股處子的幽香,再加之陳年醞釀,已經是一杯美酒了。
這源源不斷流出的花蜜,對於王慍來說,太好吃了,這又是一個味道,和先前品嘗過的女子,完全不同。
王慍不由得大口舔舐著,他舌頭舔開緊閉的唇瓣,來回騷弄那條縫隙,這嬌嫩的穴肉,讓他愛不釋口,夢蟬妃的唇瓣,從未有人如此,兩片陰唇,即便是有心阻攔,卻也無力,只能任由這第一次進入的陌生舌頭,肆意妄為,王慍舌尖不斷點著夢蟬妃穴肉上,將粘稠的蜜液,都吃進嘴裡。
而門外的北冥桀,卻是終是沒有勇氣去觸摸那念念不想的影子,他只看見男人巨大的陰影,俯身就鑽進了女子的胯下,宛如毒蟲,撕咬這北冥桀的心臟。
他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外人褻瀆?
是的,他就只能這麼看著。
感到無比屈辱的北冥桀,睜大自己的眼睛,跪坐在地上,跪坐在門外,就這麼擼著,聽著別的男人舔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蜜穴,聽著那舌頭攪動的聲音及女子的呻吟,發泄著,他就只能這麼發泄...
或許就如同夢蟬妃所說,二十多年前,那個英雄一般的人物,早已不見,現如今活著的,不過是一隻苟延殘喘的老鼠,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他呢?
北冥桀不知道,或許,他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變了...
王慍不知門外的男人如何作想,他現在卻是無比享受,舔舐著夢蟬妃嬌嫩的蜜穴,舌頭盡情品嘗,他極盡口齒,用力吸吮著,將這流水盡數納入肚中。
「啊啊啊...嗯哼...嘶...哦...」
夢蟬妃閉著眼睛,咬著嘴唇呻吟著,她臉上已經滿是情慾了,被王慍舔得,她只覺得自己的穴肉,被一條靈活的舌頭,掃動,上下來回,而且王慍還舔開了她的陰核,時不時攻擊著,令夢蟬妃快感如潮。
「不要...啊啊...別...不要伸進去...嗯啊...哦哦...進去了...嗯啊...你...啊啊...好舒服...」
夢蟬妃雙手按著王慍腦袋,她只覺得自己處子蜜穴,陰道洞口被一條火熱濕熱的泥鰍鑽入,雖然不是很深,可是卻讓她嘗到了從未體會過的滋味,這一下子,令她嬌軀一震。
王慍雙手拖著她的屁股,用力捏著,他舔的盡興,舌頭來回抽插,雖是淺嘗輒止,但足以帶給夢蟬妃刺激體驗,於是美人一臉潮紅,雙眸也是迷情亂意,她突然高聲道:
「啊啊啊...你...嗯啊...我...啊...要尿了,啊啊...快出去...啊...別舔了...啊啊...尿...尿了!哦!」
夢蟬妃雙腿一陣抽搐,然後蜜穴深處噴出一股淫液,粘稠而又甜蜜,全部噴入了王慍嘴中,少年激動之餘,全部吃入,他含住飽滿蜜穴,良久,才擡頭,一臉壞笑道:「夢蟬妃,你潮噴了哦...」
美人泄身過後,神態有些慵懶,她雙眸無力白了一眼王慍,幽幽道:「還不都怨你...」
王慍嘿嘿直笑,他起身將夢蟬妃抱入懷裡,兩人面面相距,鼻尖摩擦,他道:「只怪你太誘人...」
夢蟬妃雙手摟住王慍脖子,輕聲道:「抱我去床上...」
王慍點點頭,隨後發現門外動靜,他不由得笑道:「他怎麼辦?」
夢蟬妃嫌棄看了一眼,毫不在意道:「既然他喜歡聽,那就給他聽好了,反正他也只配這般,自己用手...」
門外的北冥桀聽著夢蟬妃羞辱自己,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可又拿她沒辦法,自己現在打不過她,若是換以前,早就強上了...
於是王慍笑吟吟將王慍拖住,雙手抱著她豐滿的屁股,肉棒抵在蜜穴上,就這般將她抱上了床。
將美人放下,少年就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乾淨,露出胯下那碩大猙獰之物,夢蟬妃看著掩嘴,沒想到王慍把衣服脫了,竟然有這麼大。
「被嚇到了?」
王慍扶著自己的肉棒笑道,夢蟬妃眼神閃躲,最後只是輕笑一聲:「放馬過來,我可不怕...」
王慍哼了一聲:「呵呵,等會就讓你喊爹求饒。」
夢蟬妃卻是不甘示弱,揚起小拳頭:「看誰像誰求饒!」
王慍也不廢話,把那肚兜掀開,雙手捏著奶子把玩一會,就用自己肉棒在夢蟬妃蜜穴上摩擦著,感受這嬌嫩和美好。
夢蟬妃陰唇夾著棒身,粘稠的蜜液很快就將肉棒打濕,不一會就油光發亮。
眼見時機成熟,王慍扶著肉棒,龜頭抵在穴口,他呼出一口:「夢蟬妃,我要進去了!」
身下女人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盯著,粗重的呼吸證明,她並沒有表面那般平靜,今夜自己就要失身,將這守護了半輩子的純潔交給他,又忐忑,更有一絲激動...
王慍碩大龜頭頂在穴口,也是忍耐許久,眼看美人神態輕鬆,於是一個挺身,肉棒就默默插了進去!
「嗯...啊...」
夢蟬妃露出幾分痛苦的神情,她感覺下體像是被一根火熱的棍棒,一點一點撕裂進來,開墾著從未被開發的地方,這種疼痛感,很是鑽心,讓身為劍仙之軀的她,都格外難受。
「哦...好緊...」
與之相反則是王慍,他雙手撐開夢蟬妃大腿,低頭看著自己肉棒一點一點消失,這處女蜜穴實在是太緊了,他幾乎是擠進去,可是緊緻的包裹,卻也給了他無比舒爽的感受,這是他第三次破除,處女的滋味,別具風味。
王慍捅著捅著,龜頭便觸碰到了一處薄膜,那形如擺設般的抵擋,讓少年知道,身下之人,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捅破它,自己就能奪走她珍貴的東西,王慍莫名感覺到一股優越,這是肏婦人時給不了的感受,只有破處時才能感受,自己會得到她,完完整整得到她,讓她變成自己的東西,整個屬於自己...
王慍異常興奮,終於,隨著夢蟬妃吃痛的聲音響起,王慍粗長肉棒徹底消失在丘恥處,整根沒入,那薄如蟬翼的處女膜,也被他奪走,夢蟬妃失身於他。
「啊...」
夢蟬妃只是張著檀口,下身的疼痛,在處女膜破掉的瞬間,達到了頂峰,隨後又逐漸減輕,她自始至終沒有反抗過,其實在處女膜碎掉的一瞬間,夢蟬妃腦海閃過許多念頭: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將身子給他?他又是誰?是我的誰?
可隨著王慍整根的沒入,這一切都碎掉了,和處女膜一起,全部碎掉。
王慍趴在夢蟬妃的嬌軀上,沒有動彈,兩人胯下結合處,慢慢滲出紅色液體...
門外的北冥桀,貼附在門上,他仿佛聽到了,王慍進去的一瞬間,於是手中的動作更快了...
他已經被慾望蠶食了理智,體內不斷燃燒的火焰,猶如邪火,在心臟的地方,迸發,達到了頂峰,一跳一跳之下,仿佛是鳳鳴...
夜色下,某處神秘房間內,一片漆黑,只有一盞石玉燈,散發清冷的火光,它照耀下,照亮了一位白衣玉人,長發披肩,微光皎潔,比明月還要盛。
白衣仙子擡起腦袋,她淡淡笑了,遠隔千里外,她聽見了長鳴...
然而王慍自然沒有發現這一切,他感受了一會,察覺到緊緻的蜜穴開始分泌液體,他知道,夢蟬妃已經適應了,於是起身用手撫摸她的側臉,溫柔道:「夢蟬妃,現在還疼嗎?」
身下美人只是伏在王慍的手掌里,她笑道:「我若說疼,你會拔出去嗎?」
王慍搖搖頭,夢蟬妃卻是舔舔嘴唇,她神色迷離道:「那就...把我肏哭吧,讓我感受真正的疼痛!」
王慍失笑一聲:「你呀,還真是什麼都不懂,這一步過後,再也不會疼了,後面,只會越來越舒服,你好好享受吧...」
在夢蟬妃不解的眼神下,王慍抱著她修長雙腿,慢慢聳動起來,他肉棒一深一淺,有節奏的肏干,然而夢蟬妃穴道實在太緊,導致他每次的進出都很艱難,他猶如開墾荒地,梳理著這片陌生土地,慢慢,慢慢讓它適應,甚至成為自己的形狀。
夢蟬妃剛開始只是蹙著眉頭,可是隨著王慍的深入和持久,她逐漸舒展,因為她驚奇的發現,下體居然不疼了,反而變得...有些渴望...渴望被填滿,被鞭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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