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邊緣 (1)作者：Adr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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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邊緣】（1）
作者：Adranne
2025/02/14 發布於 春滿四合院
字數：9720
（1）
我和玲結婚已經十幾年了。日子就像上了發條的鐘表，每天都按部就班地轉著。早上七點起床，刷牙洗臉，玲在廚房忙著做早餐，我坐在客廳看新聞，偶爾聊上幾句。八點各自出門，她去公司上班，我去工地盯著項目，一整天都在外面忙碌。晚上回來，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我刷著手機，互相陪伴卻又仿佛各過各的生活。時間久了，我們之間的話題越來越少，甚至連臥室里也安靜得像墓地。
有時候，我會想，這日子是不是過得太平靜了，平靜得像一潭死水，連一點波瀾都沒有。
那天早上，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玲低著頭切菜，動作麻利而熟練。窗外的陽光灑進來，落在她的肩膀上，但她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光彩，像是在機械地完成一個任務。我猶豫了一下，隨口問了一句：「玲，你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過得開心嗎？」
她手裡的刀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節奏，嘴裡輕聲回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好像有點不一樣。」我靠在門框上，語氣隨意，但心裡卻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期待。
玲放下刀，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我，語氣淡淡的：「你覺得，是哪裡不一樣了？」
「我也說不上來。」我苦笑著抓了抓頭髮，「就是感覺，咱們不像以前那樣了……以前我們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可現在，除了吃飯、工作，連個正經的聊天都沒有。」
她沉默了一會兒，嘴角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笑：「這不就是婚姻嗎？」
晚上，玲洗完澡後躺在床上刷著手機，我坐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本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屋子裡只剩下手機螢幕微弱的光，還有她偶爾滑動螢幕的「沙沙」聲。
「玲……」我開口，聲音有點乾澀。
「嗯？」她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手指還在手機螢幕上滑動。
「你會不會覺得，我們的生活……有點太平淡了？」我試探性地問。
這次，她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側頭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複雜：「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心裡的話一股腦地倒了出來：「我只是覺得，咱們是不是太習慣這種日子了？每天上班、回家、刷手機、睡覺，像是在過日子，但好像又不像是在真正地『活著』。以前我們也會出去約會，聊到深夜，甚至……就算在家裡，也會有點激情，可現在……你不覺得，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像室友了嗎？」
玲聽完，沉默了好久，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的意思……有時候，我也會想，我們是不是就這樣一直下去。」
我盯著她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到一點共鳴，結果她卻笑了笑，語氣帶著點自嘲：「但能怎麼辦呢？你覺得，婚姻就是天天充滿激情的嗎？」
我被她這句話噎住了，半晌沒說話。
是啊，婚姻到底是什麼？是柴米油鹽的現實，還是該有點激情的幻想？我們都知道答案，但誰都不願意承認。
這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不是沒想過問題出在哪。我們不是不愛對方了，而是時間把激情一點點磨光了。 現在，我們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每一個動作都能預判，每一次親吻都像在完成一個任務，毫無新鮮感可言。
更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真正渴望過對方了。哪怕晚上躺在一起，彼此之間也沒有任何火花。她不會主動，我也懶得去試，因為我知道，就算試了，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我今天有點累，早點睡吧」這句話。
可是，男人的需求又不是靠「早點睡吧」就能解決的。
我曾無數次在深夜的時候，偷偷刷過一些不該看的網站，看著螢幕上的男女激情交纏，心裡卻生出一種說不清的落差感——別人的激情如火，而我的生活卻冷得像冰。
我甚至隱約猜測，玲是不是也有過同樣的想法？她是不是也會在某些深夜，幻想過另一種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和玲依舊像往常一樣吃早餐，彼此之間沒有多餘的交流。她看著手機，我盯著窗外，一切照舊。
但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在這沉默之下，其實藏著一份說不出口的共識。
我們都知道，我們的婚姻需要點什麼來點燃久違的激情，我們都在等待一個契機——一個能打破這平淡生活的契機。
只是，我們誰都不願意主動開口。
婚姻不是一開始就死寂的，而是被時間慢慢磨平了稜角。人不是不想激情，只是被現實捆住了手腳。可如果有一天，有人遞來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那個塵封已久的房間，我們會不會進去？
這個問題，我沒有答案。
但我知道，玲也在等著某個契機，就像我一樣。
只是，我們都在等對方先邁出那一步。
命運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它會在你最迷茫、最焦躁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推開一扇門。
那天晚上，玲的大學同學聚會。她本來不太想去，但礙於朋友盛情邀請，最終還是答應了。她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本想找個藉口推辭，畢竟這些年她朋友的圈子我已經不太熟了，但不知為何，那天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或許是因為生活太無聊了，我潛意識裡也想找點新鮮感。
聚會的地方是一家清吧，燈光昏暗，氣氛曖昧。玲和幾個女同學坐在一起聊著過去的事情，而我則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酒，時不時附和幾句，裝作自己很融入。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坐到了我旁邊，他端著一杯威士忌，沖我笑了笑。
「你是玲的老公吧？」他開口，聲音低沉又隨意。
我愣了一下，點點頭：「是啊，你是？」
「阿偉。」他伸出手，我們握了一下。他的手很有力，皮膚微微粗糙，像是長期健身的人。
「你也是她的同學？」
「不是。」他笑了笑，「我老婆婷婷才是她的大學同學，她拉我來陪她。」
說話間，我注意到他身後的女人，婷婷——個子不高，身材玲瓏，五官精緻，一雙眼睛帶著點勾人的嫵媚。她正坐在玲旁邊，輕聲和她說著什麼，時不時輕笑兩聲，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
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像是能一下子點燃房間裡的氣氛。
阿偉是個健談的人，我們很快聊了起來。起初只是隨意地談論工作、生活，但聊著聊著，話題不知怎麼就拐到了男人最喜歡聊的方向——婚姻。
「說實話，結婚時間長了，真的挺無聊的。」阿偉晃著酒杯，低聲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心裡咯噔了一下。
「你也是？」我試探性地問。
阿偉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意有所指地說道：「每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有些人習慣了平淡，有些人……喜歡找點新鮮感。」
他的語氣很輕，但我卻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可能和我一樣，都在尋找某種『不同』的東西。
我壓低聲音，開了個玩笑：「那你們是什麼相處方式？不會是……彼此留點自由吧？」
阿偉輕輕一笑，眼裡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光。
「你覺得呢？」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抬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我突然有點口乾，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這時，玲和婷婷也聊完了，婷婷轉頭看向我們，笑眯眯地問：「你們倆聊什麼呢？看你們表情神神秘秘的。」
「男人的秘密。」阿偉故意賣關子。
婷婷撇了撇嘴，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看向玲，笑著說：「玲，你老公挺有趣的。」
玲愣了一下，笑道：「是嗎？他在家裡可沒這麼會說話。」
婷婷微微歪頭，眼神里閃過一絲揶揄：「那可能是因為，男人在家和在外面，都會有點不同吧。」
我感覺她這句話似乎有深意，玲的表情也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正常。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敏銳的，她可能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想說破。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這個聚會……可能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聚會。
回去的路上，玲一直沒怎麼說話。車裡很安靜，只有廣播里低聲播放著一首英文歌，歌詞大意是「人生苦短，盡情去愛。」
我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瞥了她一眼，終於忍不住問：「你在想什麼？」
玲沉默了幾秒，才緩緩說道：「你覺得……婷婷怎麼樣？」
我手上的方向盤微微一抖，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裝作不以為然地笑道。
玲輕輕嘆了口氣，目光直視前方：「就是覺得，她好像……挺特別的。」
我握緊方向盤，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些。
「你呢？」玲突然反問，「你覺得阿偉怎麼樣？」
我這下徹底愣住了。
空氣仿佛在那一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像是一根即將被點燃的導火索。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挺有意思的一個人吧，怎麼了？」
玲沒有回答，而是看著窗外，似乎在思考什麼。
那一刻，我突然有種預感，我們的生活，可能真的要發生點什麼了。
自從上次聚會後，我和玲的生活好像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她沒有多問我關於阿偉的事，我也沒有主動聊婷婷，但我們彼此都知道，那對夫妻，在我們的婚姻里投下了一顆小小的石子，雖然波瀾未起，但暗流已動。
幾天後，玲收到婷婷的信息，說是周末想約我們一起出來玩，地點選在阿偉家裡，說是簡單地喝點酒、打打牌，放鬆一下。
玲問我的時候，我裝作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啊，反正周末也沒事。」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但什麼也沒說。
周六晚上，我們準時到了阿偉家。房子不算大，但布置得很溫馨，昏黃的燈光，沙發上的柔軟抱枕，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木質香氣，一切都讓人感到舒適。
「隨便坐，別客氣。」阿偉笑著招呼我們，一邊把紅酒倒進玻璃杯里。婷婷則穿著一件淺色的絲質睡裙，赤著腳走過來，手裡端著一盤水果，笑盈盈地對玲說道：「我們家不太講究，你們別見外啊。」
玲笑著接過水果，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她今天穿著一條簡單的黑色長裙，搭配一件薄薄的針織開衫，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看上去很隨意，卻意外地有種慵懶的性感。
我坐在她旁邊，手裡端著酒杯，假裝隨意地掃了一眼婷婷。她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腿自然地交迭著，柔軟的裙擺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隱約的曲線。
我移開目光，心裡卻有點燥熱。
阿偉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笑著看了我一眼：「來，喝一杯，今晚大家放輕鬆點。」
喝了幾杯酒後，婷婷提議玩點遊戲助興。
「普通的撲克遊戲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來點刺激的。」她眼裡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玲好奇地問：「怎麼個刺激法？」
婷婷轉頭看著阿偉，眼神帶著點調皮：「你來說吧。」
阿偉放下酒杯，笑著環視我們一圈，慢悠悠地說道：「很簡單，誰輸了，誰就得脫一件。」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一下。
玲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似乎想看看我的反應。我裝作無所謂地笑笑：「這遊戲……不會太幼稚了吧？」
婷婷笑著眨了眨眼：「怕輸的人才會這麼說。」
玲輕輕地笑了笑，看著我：「你敢不敢玩？」
這句話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勝負欲。男人最怕的就是被激將。
「玩就玩唄。」我笑著攤手，「誰怕誰啊。」
遊戲開始了。
第一局，婷婷輸了，她笑著脫掉了外面的針織衫，裡面是一件淺色的弔帶，露出纖細的鎖骨。
第二局，玲輸了，她猶豫了一下，最終脫下了自己的開衫，露出黑色的無袖長裙，肩膀線條流暢，皮膚白皙。
阿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肩膀上片刻，然後若無其事地收回去，笑著說道：「看來今晚會很有意思。」
第三局，我輸了。
玲看著我，笑著說道：「你自己定規矩的，別反悔啊。」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脫掉了外套。
婷婷抿著嘴笑了一下，眼裡帶著點隱約的期待。
第四局，阿偉輸了，他毫不猶豫地脫掉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身材，胸肌和腹肌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
我看到玲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很快移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掩飾自己的情緒。
隨著遊戲的繼續，我們的衣服一件件減少，房間裡的空氣仿佛變得越來越熱。
玲的裙子被輸掉了，現在她只穿著一件淺色的內搭和一條短褲，光滑的小腿交迭著，雖然神色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比平時快了一點。
婷婷更是只剩下弔帶和內褲，赤著腳蜷坐在沙發上，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阿偉靠在沙發上，目光掃過我們每個人，最後落在婷婷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差不多了吧？」
婷婷似乎知道他的意思，笑著看向我們：「你們……想不想更刺激一點？」
玲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酒杯，像是在思考什麼。
過了幾秒，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的意味。
「你覺得呢？」她輕聲問。
那一刻，我知道，我們的生活，真的要跨過那道界限了。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酒精和荷爾矇混合在一起，讓人頭腦發熱。
玲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婷婷也是，阿偉光著上身，肌肉結實有力，而我身上的襯衫也只剩下最後一顆扣子。
我們都知道，這場遊戲已經不只是遊戲了，而是一場試探，試探彼此的底線，試探內心深處的渴望。
「最後一局吧。」阿偉笑著說道，聲音低沉。
婷婷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目光帶著點挑釁：「輸的人……要接受一個懲罰。」
玲看了我一眼，微微抿著嘴，眼裡閃過一絲猶豫。
我握緊手裡的牌，心臟砰砰直跳。
這一局，決定了接下來的所有走向。
牌攤開的時候，我輸了。
阿偉笑了，婷婷笑了，玲卻沒有笑，她只是看著我，眼神複雜。
「好吧。」我深吸了一口氣，假裝無所謂地聳聳肩，「說吧，懲罰是什麼？」
婷婷眨了眨眼，輕輕地笑了：「嗯……不如，就讓我們交換一下？」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四個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幾秒，阿偉緩緩開口：「只是嘗試一下，沒關係的。」
玲的呼吸急促了一點，她低著頭，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
我知道，她在等我表態。
如果我說不，她就會跟著說不。
如果我說可以，她也不會拒絕。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她，緩緩說道：「玲，你……想試試嗎？」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婷婷慢慢靠近我，玲則緩緩走向阿偉。
婷婷站在我面前，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帶著點醉意，帶著點好奇，帶著點興奮。
她輕輕地笑了：「你不會緊張吧？」
我低聲說道：「你呢？」
她沒回答，只是輕輕地踮起腳，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
那一刻，我的身體一震，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間崩塌。
與此同時，我看到阿偉的手，緩緩地滑過玲的腰。
玲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推開。
我們都知道，回不去了。
空氣灼熱，瀰漫著酒精的氣息。屋內的光線昏暗，曖昧的影子落在地板上，像是無形的絲線，將我們四個人悄無聲息地纏繞在了一起。
婷婷的手還搭在我的肩膀上，她的指尖滑過我的皮膚，帶著酒精的微涼，像是一道電流直擊我的脊椎。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貼得更近了，柔軟的胸口輕輕地抵在我身上，她的呼吸熾熱，帶著一絲試探，也帶著一種隱隱的期待。
與此同時，玲站在我身後，她的目光落在我和婷婷身上，眼神複雜。阿偉則站在她的身側，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撫過她的後背，掌心溫熱，指尖滑過她的肩膀時，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已經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婷婷的臉緩緩靠近，嘴唇輕輕地擦過我的下顎，帶著一絲試探，又帶著一點曖昧的笑意。她低聲說道：「你緊張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點沙啞：「你呢？」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踮起腳，嘴唇貼上了我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皮膚上，身體輕輕地靠了過來。她的柔軟、她的體溫、她的氣息，一瞬間將所有的理智都擊潰了。
我伸手攬住她的腰，掌心感受到她的滑膩，玲瓏的曲線仿佛是上天最精妙的雕刻。我輕輕地收緊手臂，她沒有反抗，而是順勢貼得更緊了。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玲輕輕的喘息聲。
我側頭看去，看到阿偉的手落在她的腰間，微微用力，將她拉近了一點。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玲的睫毛顫了顫，咬了咬下唇，雖然沒有掙脫，但她的指尖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擺，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你可以拒絕。」阿偉輕聲說道，語氣溫柔而克制，「我們不會勉強。」
玲輕輕地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幾秒，她緩緩地鬆開了手指，沒有後退，也沒有推開。
她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婷婷的嘴唇順著我的下顎一路往下，柔軟而濕潤，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惑。我抬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吻住了她。
她輕輕地喘息了一聲，雙臂環上了我的脖子，身體完全貼了上來。她的肌膚光滑而細膩，帶著女人特有的溫度，像是火焰一樣燃燒著我的理智。
我的手沿著她的背脊滑下，掌心觸及她柔軟的腰窩，她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嘴裡溢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帶著一絲被觸碰到敏感點的顫慄。
與此同時，我看到阿偉的手緩緩地撫上玲的腰，輕輕地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正對著自己。他抬起手，指尖輕輕地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
玲的身體僵了一下，指尖微微顫抖，像是還沒完全適應這樣的親密。但阿偉的吻是溫柔的，沒有強迫，而是帶著耐心的引導。
她掙扎了一瞬，但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順從地被帶入了這個充滿禁忌的吻里。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
看到她的順從，看到她的沉淪，竟然讓我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刺激。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嫉妒，興奮，震撼，甚至還有一絲隱隱的快感。
我竟然……在享受這種情緒。
婷婷輕輕地咬了咬我的嘴唇，笑著看著我，聲音帶著一點喘息：「你在想什麼？」
我盯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道：「在想……這感覺，真的很瘋狂。」
她輕笑了一下，嘴唇貼著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但你喜歡。」
我沒有否認。
與此同時，玲被阿偉輕輕地托起，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勾住了阿偉的腰，後背抵在沙發上，胸口微微起伏，臉頰泛起了酡紅。
阿偉緩緩地俯下身，嘴唇落在她的鎖骨上，玲輕輕地喘息了一下，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肩膀。
她的眼睛半閉著，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嘴唇微微張開，像是想要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微微揚起下巴，露出光滑的頸線。
她的樣子，竟然讓我覺得有點陌生。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玲——不是作為我的妻子，而是作為一個女人，一個被點燃了情慾的女人。
這種感覺，讓我心臟狂跳，血液加速流動，甚至……比剛才和婷婷的親密更讓我感到興奮。
婷婷輕輕地將我按倒在沙發上，跨坐在我的腿上，雙手環著我的脖子，眼神迷離，嘴角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低頭貼近，鼻尖輕輕地蹭著我的下巴，聲音輕柔而魅惑：「放鬆一點。」
我盯著她，喉結滾動了一下，手掌落在她的腰間，緩緩地收緊。
她輕輕地喘息了一聲，眼神變得更加迷離。
與此同時，玲的指尖滑落在阿偉的胸口，眼神也染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我看到她的嘴唇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接著，她緩緩地抬起手，扣住了阿偉的後頸，將自己完全沉入了這個情慾的漩渦里。
那一刻，我的理智徹底斷裂了。
空氣炙熱，交錯的喘息在房間裡迴蕩，皮膚相觸時的溫度，曖昧的呢喃，彼此交纏的身體，讓這個夜晚變成了一場無法言說的夢境。
我沉溺在婷婷的溫暖之中，感受著她的柔軟，感受著她帶來的快感。與此同時，我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玲身上，看到她同樣沉浸在阿偉的懷抱里，看到她被他觸碰，被他吻著，被他占有。
那種複雜的情緒再次湧上心頭——嫉妒，興奮，甚至……帶著一絲隱隱的滿足。
這場遊戲，已經徹底失控了。
我們，都無法回頭了。
夜色沉沉，空氣中瀰漫著酒精與荷爾矇混合後的氣息。屋內的燈光早已調暗，只剩下微弱的光線映照著凌亂的床鋪和彼此糾纏後的痕跡。
我靠在沙發上，赤裸著上身，胸膛還在輕微起伏，腦子裡卻是一團亂麻。婷婷靠在我的懷裡，指尖懶散地划著我的手臂，像是在回味剛剛的一切。
另一邊，玲赤著腳坐在床沿，肩膀上還留著阿偉的指痕，她輕輕地摸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適應這種陌生的觸碰。阿偉則靠在床頭，抽著煙，目光悠閒，像是習慣了這樣的局面。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沉默。
我試圖整理自己的情緒，喉嚨有些乾澀，開口道：「你們……經常這樣嗎？」
婷婷笑了笑，語氣慵懶：「你是問我們玩這個遊戲，還是問我們是不是一直在尋找『同好』？」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的眼睛。
她輕輕地伸了個懶腰，白皙的手臂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我皺了皺眉，扭頭看向玲。
玲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床單，似乎還在消化這突如其來的經歷。
阿偉吐出一口煙霧，語氣平靜：「其實，你們早就想要嘗試了，不是嗎？」
我一怔，抬頭看著他。
他輕笑了一下，緩緩說道：「你們的婚姻……早就不是剛結婚那會兒的樣子了。激情退去了，剩下的只有責任、習慣，還有那種說不出口的空虛。」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洞察人心的意味：「如果真的只是過日子，那你們今晚就不會坐在這裡。」
我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玲，發現她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光裸的手臂，臉上的表情複雜得讓人看不透。
「你後悔嗎？」我低聲問她。
玲愣了一下，抬頭看著我，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她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種連她自己都難以理解的情緒。
「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婷婷笑著開口，語氣輕快，「其實，這種感覺，很多夫妻都會有，但大多數人不會承認。」
玲看了她一眼，目光閃爍了一下。
婷婷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人最害怕的不是背叛，而是發現自己其實是享受的。」
這句話讓屋內的空氣再次變得沉重。
玲的手指頓了一下，低頭咬了咬唇。
我心裡猛地一緊，突然意識到，她的沉默，並不是後悔，而是……她真的動搖了。
阿偉掐滅了煙，扭頭看向我，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你呢？」
我愣了一下：「什麼？」
「你覺得……剛才的感覺如何？」他直視著我，目光犀利，像是在剖析我的內心。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懷裡的婷婷，又看了看玲，腦子裡一片混亂。
刺激，嫉妒，興奮，矛盾……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實話吧。」婷婷靠在我懷裡，輕輕地笑了笑，「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以為我會嫉妒，可是……我竟然覺得很興奮。」
這句話一出口，玲猛地抬頭看著我，眼神複雜，似乎帶著一絲震驚。
我看著她，聲音低沉：「你呢？」
她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妙得讓人看不透。
過了很久，她終於輕輕開口：「我以為……我不會接受。可是……當它真的發生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竟然沒有排斥。」
她的聲音不大，卻像是一顆炸彈，在空氣中炸開。
我看到她的指尖微微顫抖，眼神有些迷茫，但沒有一絲悔意。
空氣中再次陷入沉默。
阿偉輕輕地笑了笑，眼神里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這就是人性。」
婷婷伸了個懶腰，聲音慵懶：「婚姻本來就不是一成不變的，有些人選擇安於現狀，有些人……選擇探索新的可能。」
玲低著頭，輕輕地呢喃：「那……你們不會害怕嗎？」
阿偉笑了：「害怕什麼？道德的譴責，還是內心的負罪感？」
玲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都會。」
阿偉聳聳肩，語氣淡然：「那是因為你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的慾望。」
我皺起眉：「你是說……？」
婷婷接過話，微笑著說道：「如果你足夠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你會發現，這並不是什麼罪惡，而是一種選擇。」
玲的眼神動了一下。
她似乎想反駁，但最終只是低頭咬住了嘴唇，陷入沉思。
我看著她，心裡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她，迷茫，掙扎，甚至……隱隱帶著一絲渴望。
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夜，改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從此以後，我們的婚姻，不再是曾經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