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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重製版) (10-12) 作者: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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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3: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晚秋(重製版)】
作者:淸夢
2024年8月12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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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清徽,小…小秋兒去哪了?」
柳芝桃茫然的看著空蕩蕩的床鋪,那麼大的一個活人!就在她們眼皮子底下咻的一下瞬間消失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只看到一柄毫無氣息看起來好看的的劍突然憑空出現,還沒等她和宮清徽反應過來,那劍拖著林清秋化作一道青芒竟然劃破空間遁走了。
宮清徽也沒有反應過來,方才只覺得自己儲物空間內一陣波動,那青萍劍就自己出來了。
她摸著尚有餘溫的床鋪蛾眉微蹙,左手掐訣右手並起劍指點在胸口,此前她為兒子引氣時將幾滴心頭血也給融了進去。
修士心頭血也稱精血,乃是一身修為凝鍊心血而成,所成不過寥寥幾滴罷了,境界越高消耗之後就越難恢復…
宮清徽正以此來感應林清秋的處境。
隨著她的推演,她所見瞬間變化,腦海中的畫面跨越空間時空快速的划過一片片的星域,最終在一個似是被迷霧籠罩的星界中停下。
她看著有一個光點在其中閃爍,心頭血間的聯繫知道那是兒子,索性並未發現兒子有任何異常。
宮清徽細細感應這片空間,雖然被迷霧籠罩,但卻散發著祥和的氣息,透過迷霧那星界之中似是有尊龐大的佛像立在那。
當她想要再探進去時,一道通天青芒從星界中亮起從她身邊划過,只是瞬息間便橫跨了幾個星域,而她的心神也在瞬間被彈回。
坐在床上的宮清徽緩緩睜眼,眼神中透著疲憊,額間也流出點點細汗。
只這一刻間就讓這位渡劫大能這副模樣,柳芝桃見狀不禁有些擔心的說道:
「清徽,你沒事吧…」
宮清徽搖了搖頭,穩住心神後說道:
「無礙…只是消耗了些許心神罷了。」
隨後她繼續說道:
「秋兒應當快回來了…」
「方才我追去之地不知在何處,只在一片迷霧之間,那祥和之氣中有一人似是佛家的佛陀…只是不知是哪位佛祖?」
宮清徽疑惑,佛家諸位佛祖菩薩都在西方極樂世界,也同玄道仙人聖人那般,從未在人前顯聖過,但在那地竟有一位佛祖…
她方才所見,心中頓時明悟對方就是一位佛祖,只是不知尊號是何,對方天機遮蔽無法窺探。
柳芝桃聞言臉色一變,俏臉突然煞白起來。
「佛陀佛祖?難道他抓小秋兒去做和尚去了?」
「阿彌陀佛不要啊…」
她才剛剛初為人婦,這小夫君怎就被大和尚看上了?
宮清徽聞言一笑,卻是頭一次被柳芝桃逗住了:
「芝桃你且莫慌,秋兒是青萍劍帶去的並非那位大能所為,我感應之下秋兒並無大礙。」
柳芝桃頓時鬆了口氣,那些個大和尚斷情絕欲頂著個大光頭滿口的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想想就可怕,她才不要小夫君變成那模樣。
「小秋兒什麼時候才回來呀…」
說話間青萍劍化作青色流光從天而落瞬間鑽到了屋子裡,一甩從劍身上將林清秋丟了下來後就被宮清徽收了起來。
柳芝桃手疾眼快,連忙抱住林清秋,隨後將他放到床上。
「咦…清徽你快看。」
柳芝桃手指搭在林清秋的手腕處,靈力探進時就發現了他的變化。
「小秋兒…已經元嬰了!」
宮清徽連忙查看,細細查看著兒子體內情況。
一道蓮台托著元嬰坐落紫府之中,周身還有那天道金丹化作的九枚金色銘文隨元嬰而轉,超出尋常的現象讓宮清徽微微皺眉,但兒子的境界又極其穩固身體上也沒有任何異樣…
「只是秋兒元嬰為何是在紫府之中?尋常修士元嬰都是存於丹田…」
柳芝桃不是很懂很多的修仙知識,但是常識還是知道的,她說道:
「元嬰乃是元神雛形,尋常人元嬰皆是嬰兒模樣,只有化神之後才會形似本體化作元神而落於紫府之中,可小秋兒這般金丹未破卻先凝嬰,而今化嬰之後那元嬰是他現今樣子且落在紫府之中,聞所未聞…」
宮清徽點點頭有些擔心的說道:
「紫府接連識海,與元神相輔相成,如今秋兒走的這般快,是福是禍尚未可知…」
這時床上林清秋唔唔兩聲睜開了眼睛,他晃了晃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只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隨後兩張絕美又各有千秋的俏臉映入眼帘,頓時清醒了許多,輕聲喊道:
「娘親…」
「師叔…」
宮清徽微微點頭,伸手放在兒子頭頂輕輕撫摸著,她看著林清秋那雙靈動的眼睛聲音溫柔道:
秋兒,你感覺如何?」
林清秋自行運轉體內周天說道:
「娘親,我感覺身體很好…而且我元嬰了?」
林清秋也在驚訝自己一覺醒來竟然元嬰了?
宮清徽與柳芝桃相視,眼神中都各自疑惑,隨後柳芝桃說道:
「小秋兒,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嗎?」
林清秋聞言細細想著,他記得自己還在凝練金丹靈力來著…
「師叔,我只記得娘親說要我破丹化嬰…然後我…」
「然後我…」
林清秋深深皺眉,他想不起來之後的事情了…只隱約的模糊記得自己好像到了一個地方…
「秋兒,想不起來便不想了。」
宮清徽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她想了想此前那地方遮掩著天機,想來應是那位大能作為。
只是林清秋覺得他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他仔細的想著,腦中不斷閃過被一道清光遮掩的記憶。
一尊佛像…一個道人…在與自己說著什麼…
想不起來…
林清秋額間沁出細汗呼吸沉重起來。
宮清徽替他擦去汗水,看著他那副模樣,心疼的溫聲說道:
「秋兒,想不起來就算了,娘親和你師叔替你檢查過,你身體無恙了。」
柳芝桃會意,她伸手揉了揉林清秋臉蛋,隨後說道:
「是呀小秋兒,現在你才十五歲可是真正的元嬰大能了哦。」
元嬰,修士的第二道大難關,有了經天緯地之能,若在尋常的宗門那可都是元嬰老祖了。
林清秋咬著牙,努力回憶著腦中記憶,他只覺得這很重要,催動著元嬰攻向那道清光,隨著他的攻擊清光越來越淺…
零星幾道記憶湧上腦海…
「娘親…」
林清秋閉眼凝神讀取著記憶,看著記憶里那人與自己說娘親付出了代價救的自己,他忍不住的輕聲喊著宮清徽。
宮清徽見兒子閉著眼睛卻流出了眼淚,連忙說道:
「秋兒,莫要勉強自己,娘親在這呢。」
只是林清秋並未回應她,嘴裡一直在喚著她,身體隱隱還在冒著淡淡黑氣。
宮清徽見狀心中駭然,想要探進林清秋神識卻發現他此刻紫府之中被一片黑霧籠罩…
「心魔!」
柳芝桃也連忙探查起來,紫府黑霧籠罩,兩道同源的元神波動…她臉色一沉,說道:
「小秋兒怎會有心魔?他才剛入元嬰…」
宮清徽沉思片刻,緩緩說道:
「聖人祖師此前說秋兒道體天成,可這道體是為何物從未有過記載…
但按秋兒的情況,我猜測道體是在本境界內提前渡劫…所以秋兒元嬰已成卻金丹未破,晉升元嬰之後落神紫府…
若真是這樣…那秋兒此刻定時在渡那化神的心魔劫…」
柳芝桃著急正欲用靈力破開那心魔黑屋但被宮清徽攔住了,她有些生氣道:
「清徽,你這是何意?」
宮清徽搖了搖頭,耐心的與她解釋:
「我知道芝桃心急…我也心急,可人族與妖族不同,人族心魔需以自身心神與之相搏,若是外力干擾只會適得其反…」
「芝桃先回去吧,這仙道大會還需你在後面坐鎮…秋兒這邊自有我照看。」
柳芝桃聞言沉默了會後點點頭,輕嘆一聲只能收回靈力輕輕拭去林清秋臉上的淚痕,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小秋兒…師叔等你…」
宮清徽將林清秋小心的摟在懷裡,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在他耳旁輕聲說道:
「秋兒…娘親不知道此刻心魔會與你說什麼…但是娘親只想告訴你…娘親相信你,秋兒永遠是娘親的好秋兒…」
林清秋之前聽到宮清徽喊他,睜開眼睛想回應她,但映入眼帘的卻是自己紫府之中,面前還有一道被黑霧籠罩面孔的人影。
他提起警惕,問道:
「你是誰?」
那人影走進了些,與他面對面的坐著,只聽人影怪笑一聲:
「桀桀桀,我是林清秋啊。」
尖銳的聲音划過林清秋的心底,直讓他皺起眉,強忍著不快沉聲說道:
「你到底是誰!如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林清秋心意一動,九枚銘文變化做一柄光劍握於手中直指著對面人影。
那人影像是被驚到了,連忙擺手:
「我說了呀,我就是林清秋。」
聲音卻是帶著戲謔,面上黑霧散去,一張秀美俊俏的臉漏出,赫然就是林清秋的模樣,只是此人面帶陰柔,而林清秋眉眼中是帶著英氣讓人會生好感。
林清秋大驚,對方真與他長得一模一樣,頓時怒意橫生,執劍架在對方脖頸上,喝到:
「你為何變成我的模樣?是為何意?」
那人卻是抬手移開劍刃,嗤笑了一聲說道:
「我是你的元神,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何來變化之說?而且你若傷我亦是傷你自己,你大可一試。」
元神?
林清秋一愣,只聽那元神繼續說道:
「你還記得剛剛所看到的記憶嗎?那人說娘親為了救你付出了代價,你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麼代價嗎?」
林清秋心尖一顫,聽對方喊宮清徽作娘親不快之意更盛,揮劍砍去直中對方臂膀,一聲悶哼卻是林清秋自己發出。
他肩頭痛意傳來眼中駭然之色難掩,元神同樣吃痛,卻是滿臉笑意,說道:
「怎樣,我說的不錯吧,你傷了我便是傷了你自己,你我同為一體,何必如此呢?「
再聽元神嘆了一聲說道:
「娘親花了那麼大功夫用那心頭精血融入你體內,好不容易才救的你,你卻如此不愛惜自己,你應該知道修士精血對於修士來說有多重要吧,若是娘親知道了,豈不傷心?」
林清秋捂著心口,那裡隱隱發疼,知道對方說的都是真的,但還是強作鎮定,沉聲道:
「住口,娘親豈是你喊的!你意欲何為!」
元神一臉的和善之樣,溫聲說道:
「我不想與你動粗的,此番前來只想與你還是商量,畢竟弄傷了身體吃虧的也是我。」
林清秋重新將劍架在元神脖間說道:
「我與你沒什麼好商量的。」
元神笑道:
「怎會沒有好商量的?你與宮清徽的關係那樣,不怕天下人知道了?你可以無所謂,可宮清徽呢?
她斗徽元君之名威名遠播,震懾諸界,被譽為數千年來最有可能成仙之人。
若你們關係不慎露出,天下人知道了會怎樣污論娘親?她一世之名豈不毀於你手?」
林清秋一怔,他…好像真的沒有想過如果他與娘親的事暴露出去會怎樣,娘親事事都遷就自己,可自己真的有替娘親想過嗎…
他發現他沒有…不管是之前與娘親說的那些話,還是後來自己不與娘親商量就做出的事,都沒有替娘親想過…
他手中的劍微微顫抖,元神見此雙眼微眯,聲音充滿了蠱惑:
「本尊,何不將身體讓與我?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娘親的,我可以藏的很好,不會讓所有人知道其中關係,我不會再讓宮清徽傷心…」
咣當一聲,金劍落地,林清秋心口大痛,捂著胸口連退了幾步,嘴裡喃喃。
「我…我…我…」
元神見狀連忙上前,伸手抓住林清秋的手臂,絲絲黑氣滿滿融入他的身體。
「放開心神,讓我進去吧…我來接管就好,我會替你照顧好…額….」
元神腹間劇痛,他緩緩低頭,只見林清秋一隻手緊緊抓著金劍插入了他的體內,那劇痛讓元神忍不住的倒退,他死死盯著林清秋,聲音變得沙啞異常大聲吼道:
「你瘋了!你我一體!你傷了我就是傷的你自己!」
林清秋臉色慘白,他身體同樣感受到強烈的劇痛,但他卻是笑了:
「我沒瘋,你說的,你我同體…這一劍,給你也是給我…」
「咳咳咳咳…」
這一劍確確實實的傷到了自己元神,使他元嬰本我痛的直咳。
林清秋直視那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元神,聲音有些虛弱語氣中卻有嘲諷:
「你說你是我,可你連我在想什麼都不知道,你又怎會是我?」
元神一驚,臉色難看至極,他連忙感應,果真探不到林清秋此刻所想。
「你從一開始就在演我?」
林清秋執劍而立,慢慢走到元神面前,再次將劍架在他脖子上,平靜的說道:
「是…修士元神初見是在化神,我如今不過元嬰不過是元神雛形罷了,你應當是心魔劫化作的心魔吧。」
林清秋喃喃著,隨後他看著心魔說道:
「你說的這些不錯,都是我的問題,但你終究不是人,又怎會理解人的感情。」
心魔並沒有實質的攻擊手段,只能蠱惑人心,他此刻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他聲音帶顫:
「為什麼!為什麼!」
林清秋劍入三分,身體上的傷疼痛更劇,但他卻笑的極為開心。
「我不想與你說太多,但你只需知道,你這般手段在我看來…猶如兒戲。
我母子二人心意相通,娘親放心我相信我,我又怎會辜負她?
如果你是我的元神所化,那我今日便自斬元神讓你這尊魔滅於此地我也不負娘親盪魔之名。」
林清秋說罷,手中利刃不再猶豫,徑直斬落心魔頭顱,掐指念決心火覆落於心魔之上,那心魔被燒的現出了醜惡面目。
林清秋身體乏力,虛弱的拄著劍看著心魔直至燃燒殆盡,他的身體亮起金光,原本他此刻模樣的元嬰一陣收縮,變成了嬰兒大小,金劍重新化作九枚銘文在他身側環繞。
「秋兒…秋兒…娘親相信你…」
宮清徽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後一陣歌謠響起,是他小時候最喜歡聽的…
林清秋連忙睜開眼睛,只見娘親閉著眼睛像小時候那樣摟著自己給自己唱著歌謠,他沒有出聲,等到歌謠結束才輕聲喊道:
「娘親…」
宮清徽緩緩睜眼,看著林清秋的眼睛,看著他眼神中透出的深深依戀,展顏一笑:
「秋兒…」
林清秋將方才經歷都與宮清徽說了,宮清徽只是笑著,她摸了摸林清秋的臉頰,說道:
「娘親知道秋兒是最棒的,娘親曾經渡心魔劫時可用了不少時間,如今秋兒元嬰正常,此後化神時也不會再有心魔了。」
林清秋看著那讓自己安心,讓自己魂牽夢縈的面龐,看著她的笑顏想到娘親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卻怎樣也笑不出來,只有滿滿的愧疚:
「娘親…對不起…」
宮清徽一驚,連忙問道:
「秋兒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道歉?」
=============
第十一章
林清秋拉著宮清徽的手放在自己心窩處,自責的說道:
「若不是秋兒此前自大,以為自己可以順利凝結天道金丹,不然短短几日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
讓娘親為我操勞擔憂…以致娘親還用心血來救我…」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宮清徽掌心感受著那有規律的跳動,看林清秋眉頭微皺,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眉間。
「秋兒要記住,你是娘親的心頭肉是娘親的寶貝,那幾滴血又如何能與秋兒比得?」
宮清徽換了個姿勢,她靠在林清秋懷裡,將頭枕在他的胸口,微微揚起看著他繼續說道:
「秋兒曾說過,要站在這修仙界的最高處,娘親是相信秋兒的,娘親也等著秋兒…
但你才十五歲,娘親希望秋兒也不要有很大的壓力,知道嗎?」
林清秋眼中起了霧水,他撇過頭不敢看宮清徽的眼睛,只是抿著唇,隨後低聲說道:
「我…我只是…只是不想讓娘親多為我擔憂…我…我想學著…」
他想說卻又說不出口…只是覺得自己現在還沒有什麼擔當…
宮清徽拉過林清秋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柔聲說道:
「秋兒感受到了嗎?娘親的心跳是和秋兒的一模一樣的,我們母子的心是在一起的。」
宮清徽坐起身,動作輕柔的摟過林清秋,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說道:
「秋兒是我的兒子,我怎能不為秋兒考慮?
娘親也希望秋兒可以向我多撒嬌些,娘親是喜歡的。」
林清秋手掌置與那一片柔軟之上,掌心感受到的跳動與自己的心跳一般無二…他聽著宮清徽的話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哽咽道:
「娘親…對不起…嗚嗚…秋…秋兒不想哭的…只是…」
淚水滴落,流過兩個人貼在一起的臉頰,宮清徽感受著那濕潤感,心底泛起漣漪,她環住林清秋的腰溫聲說道:
「娘親知道的,娘親知道秋兒的心意,秋兒做的已經很好了。」
「秋兒很厲害,十三歲金丹,十五歲元嬰後破化神心魔,若是說出去了,天下人都要被秋兒所驚到哦。」
知子莫若母,兒子再出色此刻終究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她知道兒子面對自己心底有些不自信,所以她不想讓兒子有太多的煩惱。
宮清徽抹去林清秋臉上的淚水,捧起他的臉兩個人相互對視,聲音輕柔但滿著肯定的說道:
「秋兒…不僅僅是我的兒子…」
「秋兒還是我的男人…是我唯一愛的人。」
眸光瀲灩的絕色仙子,此刻的她沒有往日裡一宗之主那樣的威嚴,有的只是對兒子的溺愛和對愛人的柔情。
「娘親…想和秋兒…雙修…」
林清秋心頭微震,怔怔的看著宮清徽。
宮清徽眉眼含羞臉頰微紅,她捧著兒子的臉蛋印上了自己的紅唇,兩個人嘴唇觸碰在一起,唇肉相貼吻在一塊。
溫熱柔軟的觸感讓林清秋下意識的嚅動著嘴唇,望著那對春水含情的明眸杏眼,他心頭觸動萬分。
娘親為了自己改變了許多…而自己卻不能及時的體會到她的用意,只知道一味的怪責自己…可是怪自己沒能力有什麼用…
他身為上清道子,出身天資皆為上等,更應該明悟己心…
追趕她…超越她…直至…站在她的身前抵擋一切風雨才是…
林清秋眼中神光流轉,眼神愈發堅定,他望著宮清徽的眼睛,兩個人的瞳孔中互相倒映出彼此的樣子,此刻的他們心意相通,只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林清秋鬆開嘴唇看著那仿若神妃仙子般的芙蓉玉靨,輕聲說道:
「娘親…人以誠為本是為立身之根本…況且秋兒不想瞞著娘親…」
宮清徽眸光清亮,溫聲說道:
「秋兒想與娘親說什麼?你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不一定事事都要與娘親說的。」
林清秋搖了搖頭,眼神透凈面帶笑意說道:
「娘親,正是因為秋兒長大了,所以我才不想瞞著娘親,您是我的母親…也是我愛的女人…」
他曾經想過像娘親這般的人他擁有了他就很滿足了,可現在事情發生了且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娘親,我與師叔雙…」
青蔥玉指擋在嘴前,林清秋有些不解,宮清徽拉著他倒了下來,兩個人面對面的躺在床上枕在一個枕頭上。
她輕輕撫摸著林清秋的臉頰,隨後身子縮了縮,將頭靠在兒子胸口。
「秋兒,娘親都知道了,你和柳芝桃的事情。」
… …
「娘親還請不要怪罪師叔…是秋兒的問題…她是為了救我才與秋兒雙修的…」林清秋說道。
宮清徽將自己與他貼的更近了些,聽著兒子的心跳說道:
「秋兒,娘親問你,你是如何看待柳芝桃的?」
林清秋想了下後說道:
「師叔對我很好…我…也喜歡她…」
宮清徽默不作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林清秋見她不說話以為是生氣了,便輕輕摟著宮清徽的肩膀剛想說什麼,一雙素手環住了自己的腰,只見懷中絕美女子望著自己。
「秋兒,娘親不怪你們,柳芝桃救你是我欠她人情,你也能拿出擔當不因我而逃避,娘親很開心,因為這說明我的秋兒真的變得成熟了。」
林清秋下意識將宮清徽摟的更近些,他很想說會不會委屈娘親…可他說不出口,這太虛偽了…
宮清徽像是能感應到兒子在想什麼,伸手捧著他的臉說道:
「秋兒,我是個女人,又怎會沒有委屈?我也想獨占秋兒啊…
「娘親…」林清秋微垂著眸子不敢看宮清徽。
但下一刻他瞪大雙眼,嘴唇就被噙住,輕觸後分離,只聽宮清徽說道:
「更重要的,我也不會懷疑秋兒對娘親的愛有沒有減少,我是秋兒的娘親,我也愛秋兒…我不想要秋兒難做,容你所愛是娘親所能做的…」
林清秋此刻說不出話,唯一能做的只能緊緊的抱住她,兩個人相互擁著相互望著沒有說話。
柔軟的身體擁攬在懷,醉人的體香縈繞在鼻,林清秋看著宮清徽,他明白這個世上只有她對自己有著無限的包容有著無盡的寵愛,此刻他的內心完全都是宮清徽,他感覺自己是幸運…是幸福的,她是自己的娘親…是自己的女人…
「娘親…」
林清秋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嗅著迷人的馨香,食髓知味的少年又怎能沒有反應。
感受到腹部上由軟變硬的感覺,變成一根棍狀物頂著自己,宮清徽當然知道兒子想法,情到深處自然濃,她的聲音變得極柔:
「秋兒…」
只這一聲呼喊,似是鼓勵一般讓林清秋瞬間腦熱,他看著那水潤誘人的紅唇親了上去,動作溫柔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宮清徽能感受到兒子對自己的情感,她緩緩閉上眼睛,用自己的動作來回應著他。
手臂搭上兒子肩頭摟住了他的脖子,宮清徽檀口微張香舌主動探出抵在林清秋嘴唇間用舌尖輕輕刮蹭著他兩片唇肉。
林清秋又怎能讓娘親事事主動,他張開嘴伸出舌頭捉住了那靈巧香舌送回了檀口之中,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像兩條交合的蛇一樣纏繞著對方。
香舌柔軟讓林清秋不舍鬆開,口津清甜讓他有些貪婪的吮吸起來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嗯…」
一聲輕吟嬌聲從宮清徽鼻中擠出,情慾漸濃被兒子完全挑起,笨拙的迎合著,舌頭被他吸著時不時的還刮著牙齒。
林清秋一隻手按耐不住的隔著衣服攀上了圓碩飽滿之地,雖然娘親的比師叔的稍小一些,但也是一隻手抓不住的。
他鬆開嘴巴順著紅唇一路向下划去,落在雪頸之間輕輕吮吸,五指握住柔軟捏了起來,道袍在不斷的揉捏下起了褶皺,在摩擦下發出一陣沙沙聲。
「嗯哼…」
宮清徽鼻息漸重,兒子的嘴唇吸著自己的脖子舌頭在上面輕輕舔舐不斷的有癢感傳來,胸被他不斷揉捏漸漸的身體熱了起來,杏眼迷離似有一潭春水蕩漾,輕喘吁吁。
細汗沁出,髮絲貼在額間,宮清徽坐了起來,輕聲說道:
「秋兒…替娘親…寬衣…」
林清秋咽了咽口水,面對娘親的要求,只恨不得速度更快些,他本就只穿了中衣,這三下五除二的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根粗長的肉棒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在那。
「娘親,抬一下手…」
林清秋站在宮清徽面前,解開她的道袍腰帶,胡亂扒扯著卻是拉不下來,有些心急了。
肉棒隨著他的動作胡亂的在那搖晃,宮清徽似乎都能嗅到那淡淡腥味能感受到其的火熱。
秋兒的…好像更大了些…
她眼神微微躲閃,白皙的臉龐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雖然和兒子有過肌膚之親,可這還是她頭一回離這根東西這般近,她伸出食指點在有些紫紅的龜頭上,輕輕搖晃著。
「嘶呼…娘親~~」
林清秋倒吸一口冷氣,不是痛的…他聲音拉的老長是在撒嬌,他此刻是急得慌,若不是宮清徽衣裳是也是法寶級別的,他都恨不得馬上撕碎了這礙事的道袍。
看著兒子毛毛躁躁的模樣,宮清徽微微一笑,她伸手握住已經漲的滾燙的肉棒,熾熱的溫度讓她下意識的手掌一顫,看著林清秋說道:
「秋兒,雙修是男女之間靈肉相融的法門,雙方都要學會去照顧對方,娘親是沒關係的,你師叔疼你興許會都隨你,可若是以後你與別的姑娘呢?」
修長纖細的玉指裹著肉棒緩緩的上下滑動套弄著,宮清徽都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手裡一跳一跳的,兒子陽氣太過旺盛得先讓他泄出一些。
「嘶…娘親…我有娘親和師叔就夠了…」
林清秋眉頭微皺,娘親的手實在太舒服了,他微微動著腰肉棒在玉手之間一進一出的。
宮清徽感受到兒子的動作,她手上也慢慢快了起來,另一隻手掌心裹住那紫紅的龜頭打轉,龜頭馬眼處分泌出了些許稍稠的液體將她的手給弄的黏稠,宮清徽倒是沒有在意,只是兩隻手反覆交替的套弄著肉棒,她聽兒子這麼說也只是淺淺一笑道:
「秋兒,娘親呢從私心上說也不想你有很多女人,但我家秋兒魅力這般大,就說上清之內那些個女弟子不少心儀你呢,而且娘親也不能將秋兒拴在身邊一輩子吧?你也總是會再遇見心動的女子。」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肉棒在黏濕的手掌因為動作而發出了些奇怪的聲音,宮清徽隨著林清秋的動作適當的加重手中的力道,讓他能夠舒服些。
「娘親…秋兒…嘶呼…秋兒想在娘親身邊待一輩子,就算哪也不去秋兒嘶…秋兒也願意。」
林清秋原本白皙秀美的臉龐此刻變得有些潮紅起來,腦門上沁出了許多汗來,頭髮也有些散亂,他看著宮清徽語氣極為誠懇,在他心裡也確實認為,宮清徽在哪家就在哪若真讓他一輩子守著宮清徽怕也是行的。
「秋兒,娘親知道的,秋兒喜歡和娘親在一起,嗯…」
宮清徽雙手都用上了,肉棒此刻在她的套弄下變得堅硬如鋼,比先前還要粗了許多,散發出的氣味也愈發濃郁。
「但是雛鷹總要展翅,秋兒也要見識見識外面的風光不是嗎?且不說遠的,就是近的,你師叔弟子你那凝姐姐你該如何?」
林清秋腦海中浮現出一張總是微笑著看著自己的臉龐,不同於師叔外表那樣具有欺騙性,凝姐姐是表里如一的只是溫柔的對自己。
「凝姐姐對我也是極好…我…嘶…我對凝姐姐也…也是喜歡的…」
此前他不太了解到底何為喜歡,只經與柳芝桃雙修之後變成了男人之後,他回想起蘇墨凝種種,他如何為會沒有好感…也是如此他也不會瞞著自己娘親。
「這便是了,宗內已有傳言說凝兒她心屬於你,就連其他人都看得出來,既然秋兒也有此意你也應當尋個機會主動給人一個答覆才是。」
娘親的玉手軟軟的,被握著的肉棒很是舒服,林清秋一時半會只是粗喘著氣,過了一會才說道:
「秋兒知道了…」
「你看,秋兒這就又多了一個女人,又怎會只有娘親和你師叔呢。」
宮清徽調笑著兒子,只是一雙素手都有些發酸了,怎么兒子還不射出來…
「娘親…」林清秋有些不好意思,但又無話可說。
「秋兒,凝兒為你做的那件衣裳我已拜託靈袖殿主修復好了,這畢竟是凝兒一片心意,萬不能不當回事了。」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怎麼還沒射…」宮清徽忍不住喃喃道,手上動作加快了些,著實是有些酸了,她幾次此前幫兒子弄也沒這般久。
林清秋聞言更不好意思了,他就總覺還差一點…他雙手扶著宮清徽的肩膀,腰上動作也大了些,肉棒隨著他的動作大幅度的向前捅著。
宮清徽看著那腫脹的肉棒,那絲絲腥味飄入鼻中,想起了柳芝桃教她的雙修法,嘆了口氣,她鬆開手拍了拍兒子。
「娘親…」等兩個人都停下時,林清秋有些不解的看著宮清徽。
不過宮清徽並未說話,就在林清秋的驚訝的目光中,螓首緩緩壓下就要觸碰到時,林清秋趕緊攔下說道:
「娘親…不可,那兒髒…」
宮清徽看著身前的兒子眼神中充滿了溫柔溺愛,她抬起手摸了摸林清秋的臉,說道:
「秋兒…你是娘親的兒子,身體里流著娘親的血,娘親怎會嫌秋兒髒?」
她眼神落在那高昂的肉棒上面,有些飄忽,聲音帶著羞澀輕輕的說道:
「而且…秋兒現在愈發厲害了…娘親…娘親手好酸…只能學著雙修法里的法子讓秋兒舒服…」
「娘親…」林清秋看著那清聖似仙的絕美臉龐,心中感動無言以表。
在他的目光中,宮清徽將髮絲捋過耳後,素手握著肉棒,螓首漸落紅唇微張,將那顆滾燙的龜頭裹在嘴裡。
「嘶哈…」
林清秋猛的吸了口涼氣,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刺激著腦海,識海中都一陣翻騰,他只覺得龜頭進入了一片濕潤狹窄的空間之內,柔嫩的嘴唇包裹在上面,讓他心砰砰砰的直跳。
宮清徽聽見兒子的粗喘聲,她想到柳芝桃拿了兒子真正意義上的初次,心中有些鬱結,鬆開嘴問道:
「秋兒…那柳芝桃與你雙修時…可為你…為你用嘴過?」
林清秋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
話音落下,龜頭又重新進到那奇妙的空間內,僅僅只是被娘親用嘴巴含著,林清秋就感覺無比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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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宮清徽握著肉棒,嘴唇含著碩大的龜頭卻不知道該如何做,方才神識只是掃過那雙修法還未細細看,這會她仔細的研究了下,仙靨浮起羞紅,靈巧香舌慢慢探去。
舌尖輕輕觸碰到時那馬眼時,嘴裡的龜頭顫了顫,一股腥味自舌至喉間,但不難聞。
宮清徽學著雙修法裡,紅唇輕嚅裹住整個龜頭,舌尖生澀的輕舔著馬眼,口津與馬眼分泌出的粘稠液體相融將整個龜頭浸濕。
香舌微轉划過龜頭表面,因為生澀貝齒時不時的還磕碰到肉棒,這讓林清秋更為的刺激,他感覺此刻肉棒漲的有些生疼。
「唔哼…」
宮清徽含著龜頭能明顯感覺到它的腫硬比之前更甚一分,能感受到兒子難受的厲害,當下也是強忍羞澀,專心侍奉起來。
「唔哼…嗯哼…」
兩片紅唇微微嚅動,靈巧香舌在口內探著,抵在龜頭下面隨後緩緩順時針的從下至上的打著圈,因為不時有香津泌出,她只能邊裹著兒子龜頭一邊咽下自己口水。
「嗯哼…咕嘰…唔哼…」
一聲聲含著口水的嬌吟自這位修仙界中威名遠播的仙子口中發出,沒人會想過這般人物會做這樣的事,更是她與自己兒子之間的性事。
林清秋呼吸愈發的濃重,他沒想過自己娘親會用嘴巴幫他…他雙不自覺的放在宮清徽螓首之上。
他望著那髮絲間簡陋並不好看卻又顯得玉潤的玉釵有些出神,他還記得…那是自己小的時候隨手做的小玩意兒…
「娘親,這是我做的,怎麼樣?好看吧?」
小林清秋舉著一根玉釵對著身旁的雍容美婦說道,那美婦素手接過笑著說道:
「秋兒是送給娘親的嗎?很好看。」
見兒子點頭,美婦挽起頭髮將玉釵插入…
林清秋想著回憶著,得有…十年了吧…娘親她還一直戴著…看玉釵晶瑩透亮的樣子,定是天天戴著的…天天用自身靈力溫養著才有這般效果…
這只是自己小時候那會隨手做的而已…不是節日不是特殊的日子…娘親卻視作珍寶…
林清秋將那玉釵取下,青絲如瀑般的散開垂落下來,望著那盡心侍奉自己的娘親,愛意縈繞充斥著整顆心,雙手不由自主撫著那柔順青絲說道:
「娘親…我愛你…」
宮清徽聽到兒子的突然告白,有些不解的吐出龜頭抬起頭望著兒子,只見他拿著那根自己每日戴著的玉釵,細想之下就知道兒子因何如此了,只聽她溫柔說道:
「秋兒,娘親也愛秋兒,從秋兒來到娘親身邊起,娘親就愛著秋兒了,秋兒就是娘親最大的寶貝…」
仙子眼含秋波春情不掩,嫩白玉手握著粗長陽具卻不顯淫靡。
「娘親…秋兒想要…」
林清秋聽母親這般說,身體隨愛欲反應更大,他撫著身前螓首隻想完全的占有眼前的這個女人。
「秋兒你坐下…」
宮清徽拉著林清秋做到了床上,自己則是跪在了寶貝兒子兩腿之間,握著那肉棒緩緩套弄。
「娘親不可…」
林清秋看宮清徽竟然跪在自己身前,他不願意讓娘親呈這番有些不雅的動作,他想拉起宮清徽卻被攔住了。
「秋兒沒事的,娘親知道秋兒疼娘親,可這是娘親自己願意的,娘親只想讓秋兒更舒服些…」
隨著神識不斷的學習著雙修法和實踐,宮清徽她也漸漸有了經驗,她再度張開紅唇,竟是直接將整個愛兒龜頭含住,螓首緩緩俯下一點一點的將肉棒也含進嘴裡,直到含住半根肉棒時才停下。
他看著那如九天仙女般的娘親在為自己做這種髒事,心底的滿足感征服感占有欲都到達了頂峰,這是人天生的慾望。
林清秋雙手撫過青絲,宮清徽會意,一隻手握住剩下半根肉棒,一隻手扶在兒子腿上,紅唇之中香舌舔弄著龜頭,香舌靈巧卷過龜頭後滑向肉棒輕輕刮蹭著,隨後開始緩慢浮動,螓首至下而上的動著。
「唔哼…嗯哼…咕嘰…」
被壓在嘴裡的嬌吟略顯沉悶,口津摻著兒子龜頭泌出的精液越來越多,宮清徽只能一道吸進嘴裡。
三千青絲隨著宮清徽的動作在空中隨意飄搖,林清秋只覺得娘親嘴裡有股子的吸力,紅唇緊緊的吸著肉棒,讓他下意識的按住宮清徽的腦袋,用上了些力氣。
突然被這麼一按的宮清徽,嘴裡肉棒更深了一些,不過她沒有太多異感,只是兒子肉棒在自己嘴裡一跳一跳的分泌出越來越多的粘稠物,她知道兒子可能是快了,只能嘴巴更快些的起伏,用一隻手握上還露在外面的肉棒套弄著,不斷刺激著他。
「娘親…唔哼…娘親…娘親…」
果不其然,林清秋快意突劇,嘴裡不斷喊著宮清徽,終於是再也忍不住抱著宮清徽腦袋精關一開。
「嗯哼…唔唔…」
濃稠陽精突然噴射而出,打在了宮清徽的嘴裡,她被兒子抱住腦袋,只能含著肉棒把他的精液一點點的吞下,只是少年的量許是太多了讓宮清徽嗆到了,在兒子鬆開手那一刻她也把肉棒吐了出來,咳了起來。
「咳咳…嗯哼…咳咳咳…」
林清秋見狀心中滿是感動,娘親把自己的精液都吃了下去,他連忙輕拍著宮清徽的背說道:
「娘親…對不起…」
宮清徽搖了搖頭,過了會後才緩了過來,她起身挨著林清秋坐了下來,說道:
「沒事秋兒…」
兒子精液雖然有腥味但…不難吃…
宮清徽這麼想著確實被自己這想法給臊到了,紅霞爬上雪頸,她靠在兒子肩頭說道:
「秋兒…只是下次…下次你快出來了…先…先與娘親說…娘親好做準備…剛剛有些嗆著了…」
林清秋一隻手摟著宮清徽只是有些傻傻的笑著,他也沒想到今日竟能讓娘親如此侍奉,另一隻手握住那軟嫩的玉手把玩揉捏著。
母子倆就這樣緊挨著坐著,靜靜的感受著這一刻的溫馨,只是那一根依舊堅挺的肉棒破壞了其中氛圍。
林清秋此刻摟著宮清徽的手動了起來,他隔著道袍摸了起來,慢慢的一路向下,摸到宮清徽柳腰時停了下來,在那反覆的摩挲著。
宮清徽眼角餘光撇到矗立在那的陽具,腰間那不老實的手皆是在訴說著其主人的意思,她淺淺一笑,捉住了那作怪的手,輕聲說道:
「秋兒…替娘親寬衣…」
這一次,她站起來主動抬起雙臂靜靜等著愛兒又或是說她的…男人…
林清秋站在宮清徽面前,緩緩的褪去那月白道袍,揭開中衣系帶輕輕一推,衣物順著雪肩滑落堆在了地上。
月光如水宛若一層輕紗輕輕蓋在絕色美婦的身影上,裸露的肌膚晶瑩細膩,膚如凝脂欺霜賽雪卻又透著健康與羞澀的紅潤,林清秋頓時被眼前美景吸引住,眼神一寸一寸的在自己娘親身上划過,不由自主的說道:
「娘親…你好美…」
宮清徽只微垂著腦袋不敢看兒子,但她能感受到那熾熱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林清秋目光順著鎖骨而下落在了那白錦織成的肚兜上,高高隆起的山峰宣揚著其內藏著的宏偉,只看形狀就讓會人浮想聯翩,這是獨屬於他一人的風景。
一抹金色吸引了林清秋,他細細看去,一個金絲繡成的秋字在肚兜的一角,他心頭明悟…那是自己的名字,伸出手細細摩挲著那一個秋字。
「娘親…這是秋兒的名字嗎…」
雖然知曉卻還是忍不住發問。
宮清徽看著兒子撫摸著自己肚兜上的那個字…心中羞意盈涌,也不知道是何時…好像有許久了許久了…自己將所有的肚兜…都繡上了兒子的名字…她聽林清秋問到,聲音低柔的應道:
「嗯…」
此刻的宮清徽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林清秋見娘親這副模樣,與平日裡那副清冷樣子全然不同,他知道這是只屬於他的一面,如何能忍。
單手摟上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豐腴的身體與自己貼的極近,林清秋低聲喚道:
「娘親…」
一切盡在不言中,宮清徽美目迷濛,只含著一汪春水,兒子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迎著他那熾熱的眼神,嚅嚅道:
「秋兒…秋兒…不要欺負娘親…」
話音剛落,林清秋吻上嬌艷欲滴的紅唇,舌頭徑直撬開貝齒,宮清徽有了經驗香舌主動探去,兩人的舌頭就像是發情的蛇一樣胡亂糾纏著,沒有技巧可言只有他們互相對彼此而宣洩出來的愛。
林清秋的手掠過柳腰,順著真絲般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上,一隻手順利的攀上了那高山之巔,一掌難覆,輕輕一握五指頓時陷入一陣軟綿之中。
「嗯哼…」
一聲嬌哼自美婦喉間吟出,香舌迎著愛兒隨他攪動,素手撫上他的後腦輕輕撫摸。
宮清徽愛憐的動作像是鼓勵像是默許,林清秋隔著肚兜開始輕緩揉捏著那圓碩蜜乳,雖然隔著布料但也能感受到其柔軟至極的手感,這讓他有些愛不釋手,開始漸漸放肆起來。
娘親柔軟香舌被引進自己嘴裡,嘴唇裹住細細吮吸著,香津入口滋滋聲不止,也不知他們吻了多久,只是在極力的索取對方,直到吻的嘴唇發麻香舌疲軟,林清秋才漸漸捨得鬆開嘴。
濕潤的雙唇拉出一道水絲,在這月光下竟顯得銀光閃爍。
視線下移,那裹著飽滿的肚兜早已被他揉的布滿皺痕有些不成樣子變了形,一抹雪白乳肉漏了出來,望著那道風景林清秋輕輕咬住宮清徽圓潤的耳垂,舌頭舔弄悶聲說道:
「娘親…我想看見你的全部…」
宮清徽眼神迷離,聽見愛兒的要求下意識的點點頭,她早已被挑的情難自己,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從內至外的也都在渴望著兒子的愛撫。
「嗯…」
往日高貴清冷的仙子宗主此刻嫵媚盡顯,卻不顯一絲妖嬈,面對兒子宮清徽心屬於他,呈現出的就是最自然的自己,她想把自己的一切毫不遮掩的都交給他…
林清秋手臂伸至宮清徽雪頸之後,手指微勾,頸間絲帶不受控制的垂下,他瞬間接過那輕薄的布料,感受著上面的餘溫,不受控制的端到鼻前,一股濃郁的馨香摻著淡淡的…乳香撲鼻而入。
「秋兒~」
宮清徽看著兒子似是陶醉般的嗅著自己的肚兜…緋紅爬上臉頰,秋兒這孩子竟然當著她的面聞她的衣物…
林清秋聞聲也是閃過一絲尷尬,只是方才下意識的就那樣做了…他抬眼望去頓時被眼前那對聖女雪峰給吸引住了。
雖然不似師叔那般驚人,可娘親的這對雪乳同樣規模不小一掌難以把握,飽滿圓潤但沒有絲毫下垂挺立在那形狀極美。
乳暈顏色淡粉大小適中圍著那一顆略顯可愛的粉嫩乳頭,雖然不是第一次看過,但林清秋永遠都看不膩,他抬起手臂用手掌托著那渾圓的乳球掂了掂,竟是像水袋子那樣激起了陣陣乳浪。
「 唔…」
宮清徽抿著唇,身體逐漸燥熱,緊緊夾著腿任由的讓兒子淘氣的玩弄自己雙乳。
林清秋雙手各捧一隻雪白美乳,雙手變換動作抓了上去,綿密細膩的乳肉包裹著他的手指,使他本能的抓揉著。
「 嗯…嗯哼…」
雙峰在被兒子盡情玩弄,身前是自己的兒子也是自己的愛人,快感伴著刺激感不斷激流至腦海。
「嗯…嗯哼…」
林清秋看著娘親的雪乳在自己手中變換形狀,極好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看著自己吃著長大的地方,微微愣神。
他坐到床邊,抱起宮清徽將她放到自己腿上,腦袋埋進這對美乳之間,濃郁的乳香使他觸動著記憶。
「秋兒乖…娘親喂你吃奶…」
紅裙女子憐愛的抱著小小嬰兒,袒露著自己的胸脯湊到他的嘴邊,見他吃的起勁,女子嘴角上揚隨後又看著他有些愣神。
「 秋兒不哭…是不是想吃奶了…」
畫面一轉,身著月白道袍的宮清徽揭開衣衫,抱著那約莫兩歲左右的哭鬧孩童捧著自己的雪乳湊到他嘴邊,見他吃了宮清徽不由一笑,有些如負釋重喃喃道:
「 秋兒他吃了…他也喜歡吃我的…」
只不過那時林清秋尚小,幾乎記不起所有細節,娘親與自己說著什麼,記憶中的娘親臉龐也看不清…而且娘親好像從未穿過紅色的衣裙…
林清秋有些疑惑,若不是這熟悉的味道與自血脈中和娘親的相連感覺,在這一瞬他都有些懷疑了…
林清秋…此刻你還胡思亂想些什麼…
他瞬間驚醒,他將雜念一掃而空,望著那對乳香四溢的雪乳食指大動,當即捧上一隻俯首張嘴將乳峰吃了進去,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繼續揉捏撫摸,他的舌頭尋上乳峰,在那乳暈處打著圓轉著圈。
林清秋舌尖抵著那黃豆般的乳頭舔弄著,嘴巴時不時的吸著,在他舔舐下,乳頭漸漸變硬就像初生的新蕊破土而出挺立起來,舌頭感受著乳頭的變化,他用牙齒輕輕咬住吮吸著,他的左手拇指食指捻著已然硬挺的乳頭輕輕摩挲著。
「嗯哼…嗯哼…秋兒…秋兒…」
宮清徽在兒子的一陣愛撫之下,檀口微張令人血脈僨張的嬌喘發出,見他像像是那樣吮吸著自己的乳頭,她緊緊摟著兒子的腦袋,情慾中摻著愛憐,撫摸著他的頭髮。
「秋兒…嗯哼~嗯哼~秋兒…吃…寶寶吃…嗯哼~」
「娘親喂寶寶…嗯啊~嗯哼~娘親喂寶寶吃奶嗯哼~」
林清秋突然瞪大了眼睛,濃郁的奶味在口中傳開,隨著他每吸一下,竟然…都能吸出些乳汁來…
他匆忙咽下,送開嘴震驚的看著宮清徽。
「娘親…你…」
宮清徽摸著他的頭解釋道:
「秋兒…娘親體質特殊,從有你之後便有奶至今…」
林清秋聞言頓時覺得心痛,他以前竟然毫無發覺…
「那…娘親…以後秋兒幫你…吸出來吧…不能浪費了…」
說罷再度俯首噙住掛著奶水的乳頭,他像個貪吃的孩子那樣貪婪的吸吮著,左手也在不斷的揉捏雪乳,時而力重時而力輕,點點乳汁從乳尖處沁出,將他的手都沾濕了…
「娘親…唔…娘親的乳水好甜…」
「秋兒…嗯哼~不要這般說…嗯哼~娘親…娘親害羞…秋兒嗯哼~」宮清徽坐在林清秋的腿上,抱著他的腦袋,兒子何時學的這般壞了,竟會如此挑逗她…
林清秋抬起頭,故作一副可憐的模樣,把玩著身前美乳,說道:
「娘親~秋兒想喝~難道娘親不願意給秋兒喝嗎…」
宮清徽看著兒子秀氣靈動的眼睛那抹委屈的神色,心尖兒都狠狠顫了一下,雖然知道兒子是故意的,但還是連忙哄著他:
「秋兒壞…娘親…娘親怎會不願…只要秋兒喜歡…」
話音剛落兒子便又埋頭苦幹起來,只聽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謝謝娘親~」
宮清徽就是如此,她對林清秋無法拒絕,只要他喜歡…
看著兒子如此喜歡自己的乳汁,宮清徽想到了他還很小的時候常常要喝著自己的奶水才肯睡覺,有時候他睡著了小嘴兒都還在吧唧吧唧的吸吮著,興許就是那會兒子就喜歡上了吧…
想到這裡宮清徽再看林清秋的動作,身體的快感和對他的愛意迸發齊進,嬌聲嫵媚卻不顯風騷,喘息連連只與愛兒聽去。
「嗯哈~嗯啊~寶寶~寶寶慢一些…嗯嗯~娘親嗯哈~娘親也想給秋兒嗯哼~嗯啊~想給寶寶吃奶~」
林清秋感受到宮清徽對他的感情,更為的賣力,左右交替的讓雪乳不落下照顧。
「娘親…娘親…」
「秋兒嗯哼~寶寶~秋兒乖~嗯哼嗯哼~秋兒…嗯哼~秋兒…秋兒…嗯額~」
美婦鵝頸微揚聲音婉轉悠揚,身體緊繃,快感濃溢化作縷縷春水緩緩流出,浸濕了褻褲也浸濕了愛兒的大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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