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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醫生番外延伸綠帽版 (3-4)作者:神之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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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章
不知不覺天亮了,似乎昨夜發生的一切全是夢境一般,各懷心思的幾個人就如同昨天一樣,三女依然在飯後如無其事的閒聊著,水伯也依然如同一個木訥古板的管家,似乎沒有任何存在感卻又認真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看護著這個別墅。
而時間就在這似乎已經回到了正常軌跡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天,一切跟真的已經被徹底遺忘了一般再沒有發生任何異樣,其中幾次水伯載著厲傾城去傾城國際時,甚至厲傾城都如同忘記了之前的曖昧一樣繼續挑逗調戲著水伯。
而第三天中午,秦洛卻回來了。同時也帶來一個應該算是噩耗的消息,因為秦洛這次是去研究一種名為火焰病毒的特殊病毒,然而今天他回來卻告訴三女他被病毒感染了,現在只是憑藉一些藥物與自己的針灸勉強壓制住了那些病毒很快病毒還會爆發。
而病毒的特性就是如同火焰一樣灼燒感染者身體,讓感染者生命力大幅度消耗,幾乎每天都相當於一年以上的壽命消耗,哪怕是一些青壯年最多一個月便會耗盡生命力渾身器官衰竭而亡,向秦洛這種本身還有重疾的人一旦病毒失控爆發恐怕只需要兩個星期便會死亡。
「那怎麼辦?」
聞人牧月臉上滿是擔憂的神情,林浣溪與厲傾城也同樣滿是擔心。
「沒事的寶貝兒,有你們這些美女陪著,外面還有那麼多美女沒被我征服,我才捨不得死呢,我什麼病毒沒見過很快就會好的。」
臉色因為疲憊而顯得越發蒼白的秦洛知道自己的手段最多只能壓住火焰病毒三天,而三天之內解決病毒簡直天方夜譚,三天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幾分活路,但是表面卻裝作毫不在意,一邊舔著臉色說道,一邊給了聞人牧月與厲傾城一個重重的擁吻。
當再次面對那在婚後畏男症再次爆發,而且似乎越演越烈的林浣溪時候,秦洛本來要擁抱的動作有了片刻的遲疑,然後又仿佛若無其事的抱了過去。
「嗯……」
明明心裡很擔心,也渴望著秦洛的親近,可是當事情真的發生後,林浣溪卻發現她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將秦洛推開,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林浣溪如此反感甚至開始有些憎恨自己的身體,這一刻她甚至覺得哪怕讓自己變成一個欲女只要能夠不再有畏男症,不再在老公渴望的時候她卻只能忍受無法給予老公真正的親昵。
秦洛感覺到了林浣溪身體那一瞬間的僵硬,也知道距離上次林浣溪被肏才不過幾天,林浣溪對於男人的牴觸更加強烈,於是嘆息了一聲沒有再去強行索吻。
一頓飯氣氛有些壓抑,好容易吃完了秦洛擁著厲傾城與聞人牧月倒在床上開始休息。
心中帶著憂慮與心疼的二女表面上壓下了自己的擔憂,豪放的將全身的衣服脫了,臉上帶著淫蕩的表情赤裸著擠在秦洛懷中認他隨意的揉捏撫摸,完全沒有絲毫的推拒。
遲疑了片刻的林浣溪儘管不適應這種場面卻還是坐在床頭看著秦洛擁著二女,貪婪的把玩了二女五六分鐘後漸漸睡著了。
沒有睡很久,只是二十分鐘後秦洛就醒了,深情的看了三女一眼後似乎也不想再刺激到林浣溪,轉身便要離去。
突然水伯根據秦洛說出的病毒特性想起了這種病毒其實在自己得到亢龍神功的那本典籍上見過,只是因為名字不叫火焰病毒而是叫火龍涎所以一時沒有想起來,而根據古籍記載這種毒完全可以用亢龍真氣消除。
於是本身其實還是挺欣賞秦洛的水伯,便猛的想到了一個既可以讓秦洛不死又能滿足自己情慾的好主意,然後便開口對秦洛說道,「你先等一下。」
「前輩還有什麼吩咐嗎?」
秦洛也知道水伯雖然少有驚人戰績但是其實隱藏不漏內功及其高深,與聞人牧月的父親又關係親密無間,於是走過去行了個禮很恭敬地說道。
「我的真氣比你精深或許可以更多壓制這些病毒一些時間,讓你有更多的時間想辦法化解。」
水伯說著不等秦洛反應過來已經探手抓住了秦洛的右手。
秦洛不由得一驚剛才自己甚至連反應都做不到,如果水伯要殺他恐怕也是輕而易舉,單憑這一手水伯的內力已經遠比自己高深太多了,難怪會被聞人家族那麼重視。
先是檢查了一下,水伯發現這些火焰病毒果然輕易被自己的亢龍真氣克制,與古籍上顯示的症狀一般無二,心中立刻大定,眼底深處那炙熱的情慾再次變得更加濃郁。
水伯假裝全力卻只是做做樣子的催動真氣將那對於病毒的壓製作用降低到最弱,然後裝模作樣的用真氣在秦洛身體里掃蕩一周後,又用真氣為自己逼出大量汗珠,這才假裝很辛苦的喘了幾口粗氣,說道,「還好的真氣還有點用,半月之內你應該無事,趕緊去吧,我相信你會成功,我似乎聽過這種遠古病毒,也好好想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解決它們。」
「多謝前輩,有了前輩的幫助我更有底氣了,家裡就先麻煩前輩照看,我先去解決這件事,以後定會好好感謝前輩。」
秦洛豪邁的一笑轉身離開了別墅。
「放心你的家人我肯定好好照顧,你以後會更加感謝我的。」
水伯眼中流露著炙熱的淫慾,心中暗暗說了一句後轉身朝著自己屋中走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短袖連衣長裙,臉上似乎重新畫了一層淡妝的厲傾城敲了敲水伯的門。
「水伯,傾城國際有些事,麻煩你帶我過去一下。」
歷傾城說話間,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的擔憂,臉上依然帶著一種宛如清純的妖媚與無形的挑逗。
「傾城,你……」
林浣溪似乎因為秦洛現在正是困難時期,希望歷傾城能稍微收斂一下自己的性格,可是想到之前只有自己沒有在秦洛最需要時候給予安慰,不由得又止住了要說的話。
「放心吧,大姐,我有分寸。」
歷傾城似乎隨意的回應著林浣溪的話,心中卻暗自想到,「不是你會擔心老公,我也會而且比你更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會讓他沒事的。」
再抬眼看到就在他出神的一刻水伯已經把車開了出來,於是歷傾城收起紛亂的思緒,嘴角勾勒出一抹看似明媚卻分明帶著幾分蕭瑟淒婉的笑容,朝著汽車走去。
一路上歷傾城依然有些沉默,水伯只是以為因為秦洛的事情讓她擔憂,同時也想著怎麼用這件事讓她就範,因為這幾天觀察下來,他發現歷傾城無疑是最合適下手的女人,也是最讓他慾望高漲的女人。
不過歷傾城的心思卻不斷的翻騰著,偶爾眼角看向水伯鼓鼓的褲襠,眼神不斷的變化著,有羞恥,有憎恨,有排斥,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期待與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渴望與放鬆。
很快二人來到了傾城國際中但是卻沒有去二十六層的那個休息室,而是到了二十七層內一個看上去大約八十平裡面只有一張大床,一台電腦和兩把椅子的隔音休息室。
「厲小姐,你這是?」
水伯看著歷傾城將自己帶到這個房間不由得開口問道。
「你其實可以吧?」
歷傾城站在窗邊背對著水伯突然開口道。
「可以什麼,厲小姐說的話我糊塗了。」
水伯心下一驚,不過表面上不動聲色。
「可以救我老公,可以消滅火焰病毒,而且對你來說都不難。」
不出所料歷傾城繼續說道。
「要是可以我還能不救秦先生嗎,他可是我家小姐的老公,我奉老爺之命專門過來就是幫忙的。」
水伯繼續狡辯他不相信連秦洛都沒有看出破綻歷傾城卻看出來了。
「不要瞞我,我不懂太多真氣內功,但是我懂人尤其是男人,在你對我老公治療時我看到你的表情可以確認你能夠治療我老公,沒有證據就是感覺就是女人第六感但是我相信。」
如果這時候要讓水伯說話水伯最想說的就是,「我肏你媽了個逼的,去你娘的感覺,去你姥姥的第六感,你第六感有沒有感覺你想被我肏?」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那連秦洛都瞞過去的手段輸給了女人第六感。
不過那又怎麼樣,我不承認你還能逼我嗎?
水伯如是想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準備看這個女人要幹什麼,是不是只是有點小聰明與自以為是。
「看來你也知道如果你不承認我也沒轍,在商言商跟我這個擔心老公安危的小女子你也別刷什麼手段了,我告訴你我想我老公活下來,好好的活下來,至於條件你來開,……。」
說到這裡歷傾城緩緩轉身,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隨意」
「你確定?」
看著歷傾城那張揚中似乎有種不輸於男人的豪邁,卻又讓她魅惑天下的氣質更加強烈,水伯的慾望也更加旺盛。
「當然。」
歷傾城嘴角的笑容越發明媚,看著水伯目光帶著一種越發明顯的侵略上下打量自己,於是緩緩的說滴,「看來我的第六感一如繼往準確,那麼你的條件呢,是我嗎?」
「不,……」
水伯搖搖頭,然後再歷傾城的詫異目光注視下這才說道,「我要你先跟我上床,然後再告訴你條件。」
「好。」
歷傾城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這種事她來時已經想到了並且有了心裡準備此時雖然感到有些羞恥憤怒卻願意接受甚至在她那素來有著比常人旺盛慾望的心中有著一種難以察覺的期待與渴望。
沒錯這種感覺真實存在著,歷傾城慾望一直很高,看到水伯褲襠那高高的隆起後更加有著一種渴望,可是她同樣也有著極高的貞潔觀與自律能力不會無故輕易背叛自己的老公。
但是此時面對水伯以自己老公生命要挾,她卻有了一種可以說服自己出軌的藉口了。
就好像曾經的她因為水伯的到來那早已洶湧的情慾越發澎湃,卻又因為一道貞潔與忠誠鑄造的攔江大壩死死的將慾望潮水攔住了,無論多大力氣始終無法打開,無法讓那慾望肆意奔騰。
可是此時水伯的要挾卻成為了大家大壩的鑰匙,也讓那慾望的洪水,徹底湧出。
「我不想自己肏的女人跟個屍體一樣,也不想看到女人勉強。」
水伯不放心的補充到。
「你放心,這裡是隔音室,很多人叫它炮房,來這裡的女人就是被男人肏的,我今天既然來了也一樣,絕對會比伺候我老公時更熱情,只是現在兩點了,我希望六點前你能送我回家。」
「四個小時嗎?」水伯低吟一聲。
「不,還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只有不到三個半小時,準確的說我希望是二百分鐘之內。
「也夠了,那麼騷貨這段時間就是我們的了。」水伯眼底的淫獄再也不加掩飾的充斥了整個眼睛,臉上也帶著邪淫的笑容。
「不,這段時是你的,我就是個騷貨婊子,隨你怎麼玩都會全力配合的玩具。」
歷傾城說著徹底轉過身來,那白皙的臉頰已經變得無比潮紅了,然後聲音中似乎因為緊張與強烈的羞恥感,帶著顫音說道,「那麼接下來,您打算怎麼玩弄騷貨呢?」
「你這臭婊子,真他媽淫蕩,要我看你早就盼著我肏你了,給我把衣服脫了一邊跳脫衣舞一邊脫。」
水伯又上下打量了歷傾城好一陣,突然開口發出今天第一個命令,也宣示著這場在水伯進入別墅後就開始醞釀的淫戲終於要拉開帷幕了。
「唔……」
歷傾城口中發出一聲低吟,身體似乎都因為水伯這句話而微微顫抖,然而她驚訝的發現,那固然是因為聽到那句話讓她感受到深深地羞恥與惱怒,但是她竟然也隱約感受到一種異樣興奮,那是一種她可以有一個說服自己內心忠貞而讓她可以肆意享受一場性戲也享受一種背德感覺所產生的強烈刺激。
歷傾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有這種渴望,只是現在箭在弦上,歷傾城顧不得再去思考太多。
「被迫也好,渴望也罷,現在的我不是一個人妻,而是一個要去服侍眼前男人的最下賤淫蕩的女人,既然無法改變,那就不要去想更多,努力做好自己的角色吧,」
歷傾城心中低吟一聲,然後那已經帶著誘人嫣紅的臉頰猛地抬起來。
一瞬間,水伯便看到了那張臉上此刻寫滿了一種蕩漾的淫靡情慾與渴望。
接住歷傾城身體淫蕩的扭動了起來,伴隨著身體的扭動,歷傾城還不斷的用雙手在自己平滑的小腹,巨大的奶子,圓潤飽滿的翹臀,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神秘幽深騷屄間撫摸揉捏著,舌頭不時舔著嘴唇,口中發出一聲聲充滿情慾的嬌喘。
水伯可以感覺到歷傾城儘管動作有些生澀,但是卻如同她所說的一樣努力展現出自己的身材與性感,臉上淫魅的笑容越來越自然,分明已經漸漸投入進去了。
慢慢的歷傾城裙子後面的拉鏈被徹底拉開了,隨著歷傾城身體淫賤的扭動,身上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不斷的在水伯眼中暴露中,挑逗著水伯想要過去將歷傾城身上衣服徹底撕碎的衝動。
「真他媽是個騷屄,再浪點。」
感受著體內越來越強烈的慾望,水伯雖然有些心焦,但並沒有真的撲過去發泄自己的慾望,反而打算徹底打碎歷傾城的驕傲和羞恥心,為以後長期玩弄做好准
備,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的指揮著,只是分明有些乾澀的聲音卻暴露了他體內的慾火在何等旺盛的灼燒著。
「是,爺。」
歷傾城雙手一展身子旋轉一圈,然後雙腿大開著下蹲,再起來時卻已經雙手飛快一動,將那身連衣裙整個脫了下來。
「肏,真他媽白,比那些賣屄的婊子看上去好看多了。」
水伯雙腿大開的坐在床上,下身那條雞巴早已經無比漲硬堅挺,卻依然忍耐著,有意羞辱歷傾城。
「唔……」
聽到著從來沒有人敢說,哪怕老公在床上開玩笑都不敢這麼過分的話,歷傾城感到一種越發強烈的羞辱感衝擊著自己的大腦,那種感覺讓她憤怒的想要過去將一個耳光重重抽在水伯臉上。
可是為了自己老公她不能,於是這種無助這種巨大羞恥如同被大壩阻隔後倒灌回來的江水以更加猛烈的姿態轟在了她的意識中,讓她感受到深深地屈辱時也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白皙身體都在輕輕顫抖中染上了一層緋紅色。
然後也許是自暴自棄,也許是這種羞辱讓她內心那壓抑淫慾徹底覺醒,歷傾城嘴角露出一抹無比張揚的笑容右手用力一扯。
那條她因為早有預感而提前穿在身上的黑色蕾絲胸罩便被她粗暴的動作撕扯下來,隨著她一抖手飛到了遠處地面上。
那猛地失去了屏障的與支撐的一對豐滿白皙的巨大奶子宛如受驚的兔子一樣劇烈顫抖了幾下,讓水伯都忍不住想要衝過去,用自己的嘴唇、牙齒還有那一雙有力的大手好,好安慰它們一番。
「那麼遠幹嘛靠過來,往我身上貼,你這個騷屄,現在要做的就是求著我肏你。」
水伯任憑自己那條雞巴直挺挺的將褲子高高的撐起來,眼中閃著炙熱宛如焚燒一切的淫慾,卻依然用那仿佛縱然敵軍已到門口依然穩坐中軍帳氣魄,對厲傾城命令著,只是那已經明顯變得沙啞的聲音卻顯示著他那在慾火灼燒下越發暴躁的內心。
「唔……」
正在不斷扭動著誘人軀體的厲傾城,口中隨著水伯的命令發出一聲無比羞恥的呻吟,卻也感覺到在這種被羞辱中她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會的下賤與那深深的背德快感,這種感覺讓她越發羞恥,甚至已經不敢去思考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她被迫為了老公安慰而屈服,還是早已隱藏在她淫蕩身體里最隱秘的渴望。
不過此時她也不需要去想這些了,無論如何當心中有了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甚至哪怕藉口。
想到水伯那雖然還沒有露出來,可僅僅從褲子撐起的痕跡便能確認的巨大雞巴,還有自己那在老公那裡從來沒有得到過徹底的釋放的旺盛情慾,以及之前水伯為自己按摩時僅僅用雙手便帶給自己的那種似乎不屬於被老公肏時的快感。
甚至曾經與自己的閨蜜姐妹一起看的av,與聞人牧月說的淫蕩私房話,厲傾城感覺到體內的慾火幾乎要徹底將她焚毀,讓她無比渴望,渴望著被前面這個男人淫蕩的褻玩,渴望著被他開發出更淫賤的的姿態以迎接那最激情澎湃的慾望釋放。
大膽的向前走了兩步厲傾城淫蕩的俯身用自己那一對還在身體扭動下誇張搖曳的大奶子和水伯的左邊胳膊擦了一下,在水伯一愣神的時間又站直身子,然後看著水伯那似乎若有所失的眼神又淫蕩的舔了一下嘴唇雙手將一對大奶擠成一種誇張的形狀。
再次俯身托著自己的奶子在水伯上身由上到下飛快摩擦一下這才翩然後退,一邊繼續扭動並將一對奶子揉捏出種種誇張姿態,一邊口中嬌喘著淫聲說道,「婊子的大奶子是不是很軟,是不是比聞人家裡的那些騷賤女人的都大,爺,你好好摸摸……啊……爺,……婊子奶子好漲……啊……」
「肏你這個雜種,你這下賤的大奶子……聞人家那些賤貨怎麼比得了你的淫蕩,繼續,繼續讓我看看你到底多騷。」
明明厲傾城說的是假的,可是在她淫蕩的話語中,水伯甚至感覺那就是真實發生的,腦海中閃過的一幕幕這幾年開房或者在各個地方肏著女人的情景與看過的那些av,似乎都化成了他正在各種環境下肏著聞人家一個個淫蕩少女與淫妻的畫面,其中聞人牧月以及她母親赫然是那些畫面中出現最頻繁的女人。「是,水爺。」
厲傾城淫蕩的回應右腿猛的抬高赫然將右腳搭到了頭頂,然後身子向下一倒,只穿著一件黑色蕾絲內褲的她就來了一個一字馬。
接著雙腿在地上一圈熟練地站起來,幾次淫糜的雙腿開合與蹲起中,厲傾城一拉腰間的一根繩子,那條黑色蕾絲的情趣內衣便如同一片落葉一樣飄然落下,將厲傾城那不知道是天生白乎還是剃去了陰毛的光潔騷屄完全暴露在了水伯的眼中,此時的她下身騷逼口兩片赤紅色的陰唇蒙著一層淫糜的水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渴望,竟然隨著厲傾城的動作宛如有呼吸一樣蠕動著,似乎在不斷開合中邀請著任何看到的男人過來肆意的侵略闖入。
而厲傾城接下來更是在身軀扭動中一會兒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伸出雙指在自己騷屄內抽插,一會兒雙手掰開兩個陰唇,兩腳跨立大腿不斷地開合,在這淫蕩的動作中,口中那一聲聲呻吟從來沒有停止過,也讓水伯的表情越來越激動狂熱。
這是被迫的,可是真的是被迫嗎,甚至此時厲傾城自己都不相信了,因為這一刻的這一切分明讓她湧起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那是她無數次春夢中的經歷,那是她在夢中放任自己飛翔醒來後連回憶都不敢的羞恥。
性慾旺盛的她似乎早就有了這種渴望卻又不敢付諸實踐,無數次看一些艷舞卻又在內心最後的底線與忠貞下連簡單模仿都不敢,而秦洛儘管風流好色但是還是不敢也不曾想過讓她去跳艷舞,於是這種衝動只能在夢中自己經歷,可是此刻有了一個理由或者僅僅是一個藉口後,她卻任憑自己的淫慾接管了原本掌控身體的理智,在水伯的羞辱與脅迫下,肆意的放縱著一時間她就感覺自己是一隻終於從瓶子中飛出的蝴蝶在那繁花似錦的世界肆意的飛翔哪怕周圍的空氣充斥了墮落。
這一刻沉迷於飛翔的她也情願忘乎所以,那淫糜放蕩的臉上漸漸地染上了一種陶醉與仿佛魅惑天下的妖冶,這一刻完全被內心淫慾主導的厲傾城赫然已經是原來的她,但這一切的動作卻不是嬌柔造作,而是她內心另一個真實,,一個拋開了世俗禮儀,拋棄了內心的廉恥忠貞,完全沉迷於內心慾望的淫獸,一個褪去了人類身軀顯現出禍亂天下本性的妖狐妲己。
「過來,給我口。」
這一刻的水伯甚至說不出騷貨那兩個字,體內亢龍真氣如同受到了刺激一樣瘋狂運轉著,讓他的渾身在慾火灼燒下宛如體內的水分被蒸乾了一樣,沙啞的嗓子蠕動了幾下擠出這幾個字。
「爺你這麼口渴。還是先喝口水,婊子再為您服務吧。」
這一次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厲傾城那水霧瀰漫的雙眼向上挑的更加分明,妖冶放蕩中卻讓人看著似乎還帶著一種神秘的高貴,沒有立刻依照水伯的吩咐去做,而是一個轉身抓住了屋中一瓶礦泉水,然後身子一斜側身面對著水伯向後仰,同時那在動作中已經被她纖細的素手熟練擰開的礦泉水瓶傾斜著,一股水流從空中傾瀉而下,沿著她的乳溝快速下流。
事發雖然倉促,但是水伯畢竟武功高強,體內真氣運轉頃刻間伸手攬住了即將倒在地上的厲傾城的纖細而緊緻的腰肢,然後氣息粗重地俯身,宛如在沙漠中乾渴無數天的旅人終於找到了水源,貪婪的在厲傾城雙乳間舔舐吸吮著,另一隻手則在厲傾城小腹大腿上粗魯的撫摸揉捏著。
「騷貨你真他媽是個下賤的騷屄,早知道之前我就肏你了。」
水伯喘息著說道。
「嗯……,啊……婊子就是個賤逼……騷貨……爺你要是早說……婊子就是千里外都主動送屄……啊……啊……」
不知道是內心的衝動還是故意的迎合,厲傾城同樣喘著粗氣一邊姣吟著一邊淫賤的回應,那分明是她在與秦洛做愛時都沒有過得放縱。
「啊……啊……啊……」
當水伯兩根粗糙的大手也插進厲傾城的騷屄內時,厲傾城體內那之前被水伯打入體內還沒有消散的亢龍真氣立刻仿佛受到召喚一樣,開始在厲傾城體內躁動匯聚,而厲傾城也重新感受到自己身體在這一刻似乎變得越發敏感,而水伯的手宛如帶著某種魔力一樣只是來回的隨意抽插就讓她感受到一種極強的快感,口中不由得發出一陣陣淫糜的呻吟,左手攬著水伯的身體讓自己後仰的動作更容易維持,右手悄然探出已經拉開了水伯的褲鏈,並將水伯那粗大猙獰的雞巴前面最後一層阻礙拉扯了下來。
「呀……」
儘管有了心理準備,當真正見到這條雞巴時水傾城依然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此時近距離觀看這條雞巴絕對有三十公分以上,那是她雙手都無法完全包裹的巨大,前面紫黑色的龜頭水淋淋的看似可愛卻赫然比雞蛋還要大,一時間甚至讓她不敢確認,這個龐然猙獰的巨獸,到底會把女人送上最極樂的天堂,還是無邊痛苦的地獄。
「女人真的可以容納如此的雄偉嗎?」
厲傾城心中如是想著,可是早已經慾火焚身的身體卻比她的大腦更急焦急,雙腿一軟厲傾城雙手順勢撐在了水伯的雙腿上,然後那似乎在任何人面前都會高傲的頭顱便垂了下去,靈活的舌頭似乎一個膽怯的小獸一樣輕輕的在水伯水潤的鬼頭上颳了一下。
「唔……」
一聲低吟幾乎同時從水伯與厲傾城口中發出,水伯感受到的是一種亢奮的刺激,還有那似乎突然爆燃般的亢龍真氣在體內快速流淌時感受到舒爽。
而厲傾城卻是感受到一種濃濃的腥臊味以及隨著這股腥臊味帶給她的更強烈的羞恥感,這讓本就已經被淫慾灼燒的她感到更加亢奮渴望,下身騷屄內的嫩肉都不斷地蠕動著,一滴滴淫水宛如斷線的珍珠滴滴落在地面上,讓整個屋子開始瀰漫著淫糜的氣味。
然後厲傾城纖細柔嫩的素手將自己那長長的頭髮向後一攏,根本不等水伯催促雙唇已經打開,宛如迎接最尊貴的客人一樣,厲傾城將水伯那根並不比老公的雞巴粗多少,卻差不多有自己老公近三倍長也遠比自己老公雞巴腥臭的大雞吧一點點吞入口中。
「男人,這才是真男人吧……什麼樣的女人能夠不被這種巨大的雞巴征服呢……老公的雞巴好小……」
這一刻完全被情慾與衝動支配著的厲傾城用那被老公半強迫的鍛鍊出來的口交技術一次次賣力的吞吐著水伯的雞巴卻只能勉強吞進去一多半,露出的部分還比自己老公整條雞巴粗,不由得一邊繼續更加努力吞吐著這條雞巴,舌頭有些生澀的在龜頭與後面部分刮擦纏繞,又伸出自己的雙手幫助水伯按摩著雞巴,內心卻對於誰能夠徹底長期享受水伯這條大雞吧升起一種嫉妒。
「唔……好爽……好舒服……騷貨繼續……繼續啊……你伺候的大爺我好舒服……哦……」
在厲傾城的服侍下水伯也忍不住發出一陣愉悅的低吼。
平心而論水伯亢龍真氣開始暴動到現在已經五六年之久了,玩過的女人自然不少,其中一些長相雖然比厲傾城稍次但是私生活卻放蕩淫亂僅僅在結婚一年便出軌不下百次,輪姦群交完全體驗過,甚至為野男人打胎的女人他也遇到過不止一個。
那些女人的口交技巧甚至讓人感覺比肏屄還要刺激,有些人輕易地就可以完全吞下他的雞巴,厲傾城與她們相比技術絕對生澀。
但是就是這份生澀,舌頭在轉動中不時會停頓,牙齒偶爾還會撞到自己的雞巴讓自己感到一絲疼痛,臉色不時還因為被自己頂到咽喉而微微扭曲,卻讓水伯在厲傾城那放蕩的神態與渴望中感受到了一種玩弄清純人妻變態淫樂。
也讓水伯越來越亢奮,粗糙而帶著炙熱氣息的雙手在厲傾城的後背與那一對隨著她動作不斷劇烈搖曳好像要從天空墜落到地上的巨大奶子上用力的揉捏著,不時還會探手在她雪白又帶著驚人弧度的大屁股上用力的拍打幾下,並且隨著那啪啪的聲音發出一聲聲得意地大笑。
「唔……唔……唔……」
口中吞吐著水伯那粗大猙獰雞巴的厲傾城在水伯的玩弄中不斷發出含糊的聲音,羞恥感隨著水伯的動作自然不斷地被強化著,讓她那在情慾灼燒下已經變得緋紅的積分與身體每一寸肌肉骨骼都似乎變得無比的敏感。
然而同時隨著水伯粗糙的大手宛如暴君征伐天下般在她身上肆意游弋凌辱,水伯體內越來越暴躁的亢龍真氣也根本不需要水伯指揮便不斷地順著水伯手指逸散出來然後滲入了厲傾城的身體內,似乎為著暴君征伐的天下打上在不允許其他人踐踏的獨有烙印。
在這個過程中,厲傾城嬌嫩的身體不僅沒有反抗抵禦,反而在男女本能的吸引力以及那對於亢龍真氣這種純陽中的帝王真氣謙卑的臣服膜拜下,宛如乾涸的土地渴望著雨露滋潤一樣貪婪的吸收著,也讓厲傾城再次感受到了那明顯的溫潤與灼燒感。
明明女人對男人的口交更多是取悅男人,自身並不會有多少快感,甚至因為在這個過程中被激發了情慾卻又得不到滿足而感到更加饑渴難耐。可是這一刻的厲傾城,在水伯粗糙大手的蹂躪以及亢龍真氣的滲透下,卻分明感受到了一種絲毫不次於被自己老公肏時的快感,甚至在那種屈辱與羞恥下這種快感更是得到了極大的升華,讓厲傾城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呻吟,也宛如回報著水伯的賞賜一樣,更加賣力的用自己的手和嘴伺候著水伯的雞巴。
不時厲傾城在水伯的蹂躪下忍不住吐出水伯的雞巴大聲呻吟時,更是誇張的用自己一對巨大的奶子夾著水伯的雞巴為水伯乳交,然後偶爾低頭讓水伯雞巴前巨大龜頭再次回到自己的嘴裡感受其中的
溫柔與那靈活的舌頭帶來的快感。
一時間感受著這種淫糜,甚至讓厲傾城恍惚中覺得自己那一對巨大的奶子終於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一般。
「肏你媽的,給爺趴好,爺要肏你。」
體內的慾望不僅沒有因為厲傾城的服侍而稍微緩解,反而變得越發狂暴,突然就好像一座火山徹底迸發一樣,水伯大吼一聲根本不等厲傾城反應過來,已經一手拉住了厲傾城的長髮將厲傾城身子粗魯的拉了起來,然後一把將厲傾城推到了床上。
「啊……」
驟然受到襲擊厲傾城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但是當身子倒在床上的一瞬間早就是人妻並在秦洛那裡被擺弄開發出各種淫賤姿勢的厲傾城卻立刻心領神會的身子一挺跪趴在了床上,背對著水伯一邊淫糜的搖曳著自己巨大的屁股,還有那對誇張的大奶子,一邊淫蕩的呻吟著,「爺……爺……肏我……婊子騷屄好癢……啊…………」
呻吟聲驟然被一聲高亢的叫聲打斷,那聲音中似乎承受著極大地痛苦卻又似乎在享受著某種極致的快感,赫然是只將下面褲子與內褲脫了的水伯站在床邊上雙手握住厲傾城的腰,一下子將自己三十多公分好像牲口雞巴的巨大雞巴一下子肏進你厲傾城騷屄內大半,厲傾城騷屄前面十公分已經被自己老公開發過無數次,雖然水伯的雞巴稍微粗一些卻也能接受,甚至在那種脹滿下感受到一種更加強烈的快感。
可是後面近十公分卻是完全的處女地帶,沒有被任何人侵犯過,在水伯雞巴粗魯的頂開肏屄內一層層似乎比處女膜還忠心守護著她騷屄內部貞潔的淫肉時,這些淫肉卻宛如看到了恐怖巨龍而喪失了所有抵抗勇氣的俘虜不僅沒有抵禦反而淫媚的迎合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暴君,為它按摩著讓它直達厲傾城騷屄更深處,也帶給了厲傾城一種難言的撕裂感,在這舒爽與劇痛交錯的感覺中,水傾城那高亢的叫聲才變得十分複雜。
可是這個聲音響起後不僅沒有讓水伯的侵略放緩,反而似乎真正吹起了侵略的號角,戰鬥這一刻正式宣布開始。
第四章
雙手用力的抓住了厲傾城的一對白皙巨大大奶子,水伯將這一對宛如從天空倒垂而下軟雪堆砌的巍峨山巒肆意的揉捏出種種誇張的形狀,那粗大的雞巴似乎完全不在意身下的佳人是不是能夠承受,一次次重重的在上面撞擊著,侵略著,宛如一個正在工地上狂暴施工的打樁機一般,一下下重重的在厲傾城的騷屄內肏著。
可能是女人天生就是最容易被這種巨大的雞巴征服的,在水伯粗暴的抽插下,本身就性慾旺盛的厲傾城開始那種劇痛很快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種無比的充盈脹滿。
而隨著那雞巴進出時從雞巴上逸散出的亢龍真氣更是讓厲傾城感覺之前粘膩的騷屄內那種空虛騷癢完全消失,除了那一波波酸麻脹滿外更讓她感受到與被自己老公肏時遠遠無法企及的特殊愉悅刺激,混合著深深地羞恥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腦海,讓她口中不斷地發出一聲聲婉轉起伏的浪叫。
「哦……哦……好大……好爽……肏……肏死我……啊……」
這一刻,水伯聽著整個屋子中迴蕩的淫叫,似乎曾經在電視av中聽到的那些女人的叫聲都在著淫媚蕩漾的呻吟中黯然失色。
如此連續抽插不過十幾分鐘,之前自慰時用一個小時才勉強達到高潮的厲傾城就達到了被水伯姦淫下第一次高潮。
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猛的揚起頭髮出更加高亢的呻吟,滿頭的長髮都在她搖頭時肆意的舞動著,下身還被水伯粗大雞巴肏著的騷屄蠕動中硬生生將她似乎已經被水伯雞巴撐到極限的尺寸再次擴大,一股股淫水噴涌而出。
「騷貨你真他媽敏感怕是從來沒有被肏過這麼舒服吧,看你的騷屄裡面比處女還緊,你老公可真夠廢物的。」
水伯說著已經雙手在厲傾城的身上一拉,讓厲傾城躺在了床上,兩條修長的大腿架在他的雙肩上,整個過程中水伯那條雞巴甚至不僅沒有離開厲傾城的騷屄,而且還趁機插了幾下。
「唔……不要……不要說他……求你……今天我是你的……不要說他……啊……」
第一次在背德中感受到了一種刺激,哪怕是此刻厲傾城的淫慾完全主導了身體,當水伯提起自己老公時她還是升起一種深深地愧疚感,於是一邊喘息呻吟一邊祈求著這個帶給她高潮的男人不要說,那嬌媚淫蕩的臉上因為屈辱愧疚變得更加吸引男人了。
水伯也知道事情不能一蹴而就,感覺到厲傾城的牴觸也沒有繼續說,雙手握住厲傾城的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大雞吧繼續在厲傾城的騷屄里粗魯的肏著。
「嗯……啊……好爽……好深……肏……肏我……啊……」
在水伯的動作下厲傾城很快忘記了剛才升起的一點對老公的愧疚與不適,再次沉迷在了水伯那條巨大的雞巴抽插下。
水伯口中喘著粗氣大雞吧一次次在這個水潤緊緻的騷屄內征伐著,感覺到裡面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地如同嬰兒嘴唇在他雞巴上吮吸著,讓他體內的真氣越發狂暴的涌動著,也催促著他身體也越來越激烈的動作著。
低著頭不斷地用舌頭舔舐,甚至用牙齒在厲傾城那即使躺著,也依然可以感受到一絲雄偉跡象的巨乳上摩擦著。
雙手則貪婪的撫摸著她光滑的雙腿,然後慢慢的握住了那一雙精緻玲瓏宛如珍品的雙足,並將它們仔細的把玩著。
到了後來更是完全放棄了那對奶子,一邊粗野的肏著厲傾城,一邊又無比溫柔的撫摸著厲傾城誘人的雙腿與那玲瓏的玉足,不時俯身重重的與厲傾城深吻後,又宛如品嘗無上美味一樣,用舌頭舔舐著厲傾城那不僅沒有異味,反而因為認真保養而帶著淡淡幽香的完美足弓,甚至將那一顆顆珍珠般的腳趾,都仔細的把玩吮吸著。
厲傾城就在這種粗野與溫柔交錯的感受中身子不堪的迎合著,不過十幾分鐘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然後又水伯粗野的拉到了床下,雙手抱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倒立著大雞吧繼續肏著她。
時間不斷地流逝著,就在這個屋子中,水伯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野獸一樣,不斷地肏著厲傾城,每一次厲傾城的達到高潮,水伯便會換一個姿勢。
整整三個小時中,床上,地上椅子上,甚至裡面的衛生間裡,厲傾城被水伯操控著擺出了種種似乎只有妓女才會擺出的淫賤姿勢,足足高潮了九次,最後甚至每一次劇烈顫抖中已經沒有多少淫水噴出了。
而這三個多小時中,也讓厲傾城對於男人雞巴長度耐性,等各方面的知識有了深刻的體驗,甚至有些後悔自己說的時間太久了。
可是內心深處在渴望這種折磨結束的時候,又有些希望就這麼一直下去,哪怕自己最後會被肏死。
不過時間不會因為厲傾城的想法而改變流速,一切也只會朝著預訂的軌跡進行,下午五點十三分時,水伯大雞吧重重的在厲傾城騷屄內又肏了幾下,然後猛地拔出來,那子黑的色的龜頭抖動幾下,第三次射精被水伯故意噴在了厲傾城的臉上。
「哦……」
厲傾城顧不得感慨水伯一次射精量竟然超過自己老公五倍之多,只是下意識的勉強抬手將眼角的大片精液抹去然後用嘴唇舔了一下手掌,便四肢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眼中帶著一種極樂後的失神與茫然。
水伯抽出一張濕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那狼藉的大雞吧,同樣躺在床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然後伸手將厲傾城抱在懷裡。
厲傾城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便沒再抵抗,剛剛在連續九次高潮後將她長久無法完全滿足的淫慾徹底壓榨了出來,也讓她水伯身上的氣息變得熟悉甚至有些留戀,在有一個理由讓她可以說服自己內心時,她就像一個鴕鳥願意將頭扎在沙子裡。
「只要你願意救我老公,我是你的,不僅現在,在不讓我老公和外人發覺的情況下你可以規定一個時間,哪怕幾年都行,我想就算我漂亮你玩上幾年應該也可以玩夠了,至於你還有什麼條件,也可以告訴我了吧。」
不知道是真的為了自己老公,還是剛才的一切更加讓厲傾城留戀,厲傾城又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出這麼一句讓水伯都驚訝的話,這分明完全沒有抵抗的就將底牌徹底掀給他看了。
既然如此,水伯也不客氣,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低頭湊到厲傾城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可真是貪心不足。」
厲傾城聽到水伯的話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然後臉上帶著一種宛如妻子面對著貪玩丈夫的惡作劇時的那種愕然與哭笑不得。
「你不同意?」
不得不說水伯的要求很大膽,也沒有想要厲傾城同意,不過既然是談條件那麼自然先往大了說。
「為什麼不呢?」
出乎水伯的意外嗎,厲傾城竟然答應了,然後厲傾城臉上帶著一種嫵媚妖嬈的笑容道,「我現在做的一切哪怕是為了我老公,可是一旦暴露也會讓他們所有人容不下我,既然如此那麼就讓她們一起感受不是更好,這樣我也更不用擔心暴露。
說到這裡厲傾城又對著水伯露出一種淫糜的笑容,右手握住了水伯竟然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大雞吧,開口奉承道,「而且你這個大寶貝我自己可滿足不了,萬一把我肏死了,那大好的年華我還沒享受夠呢多可惜。」
「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擊掌為誓,我會盡我的努力,但是最後結果我不敢保證,不過能達到十之七八我想還是沒為題,其中可以有五個你指定的存在。」
厲傾城說著將自己手掌伸出來。
「果然是巾幗英雄,就是豪邁,有你這句話不要說火焰病毒,我保證你老公只要不自己作死,他會比任何人都健康都活的久。」
水伯淫笑著在厲傾城奶子上捏了一下,然後對著厲傾城手掌相互擊了三掌。
不過在心中水伯卻又補充了一句,「就是會有點小的副作用,我想你不會介意的。」
一切都說妥當了,厲傾城就這麼赤裸著依偎在水伯懷裡,任由水伯的手還在她身上摸著,臉上微微泛紅的按了一下床前的按鈕然後道,「白狐你們小隊來下三號包間。」
「是。」對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僅僅一個字卻透著一種無比的恭敬。
「你這是……?」水伯疑惑的說道。
「放心我沒還沒想跟你玉碎瓦全,等下就知道了好事吆!」
厲傾城挑逗的勾了下媚眼。
很快水伯便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然後便是敲門聲傳來。
「都進來吧!」
厲傾城隨口說道,卻依然沒有要遮掩身體的意思。
「吱呀……」
一聲輕響房門打開,足足五個身材各異,或者清純或者妖媚的女人分依次走進屋中,看到屋中的樣子五女似乎微微有些驚訝,但是卻又立刻回過神來誰也沒有說什麼。
水伯打量著這幾個女人,她們每一個穿的都
性感暴露,長相自然無法與厲傾城相比卻也都還不錯,只是稍微打扮了一下就足以讓人眼前一亮,只是水伯卻也愈發疑惑了,「你這葫蘆賣的什麼藥,那她們頂替嗎?」
「不是頂替,而是贈品。」
厲傾城只是偏頭對著水伯說了一聲後便將目光轉向對面五女。
「你們五個是我收留的每個人都曾經有過賣身的經歷,我知道你們不想那樣了,也從來沒有強迫過你們,但是今天我需要你們,以後這個男可能會經常來,無論他帶著誰過來你們不許多嘴,不許外傳,而且要注意打掩護,決不能讓外人尤其是我老公知道,如果我或者那些女人滿足不了他,必要時候你們要頂上來。
我的話你們聽清了吧,接受的把衣服脫了磕頭見禮,不接受的我給你們八十萬遣散費,不許再來這個城市,也不許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五個女人對視一眼,很快便有了決定,她們都是一些風塵女跟了厲傾城以後才過上現在的生活,本身哪怕不說多麼感激厲傾城,對於現在的生活也無比滿意肯定不願意離開。
至於伺候一個男人,雖然她們不是很想,可是也不覺得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尤其是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那條雞巴直挺挺的更是讓她們內心都跟著一顫。
於是心中有了決定的五女幾乎同時開始脫衣服,很快五個最大三十來歲,最小才十七的性感女郎都赤條條的跪在地上,將全身性感的曲線暴露在了水伯面前,連磕三個頭恭敬的說道,「白狐見過小姐,見過大爺。」
「好好好,過來每人讓我摸一下。」水伯得意的大聲說道。
還好水伯雖然得意卻沒有真的忘形,只是在五女身上摸了幾把便與厲傾城離開了傾城國際,而且很識趣的當著外人的面完全沒有跟厲傾城有絲毫的曖昧舉動。
眼看要到家門口了,厲傾城突然又說道,「我們約定就這樣,在外人面前你給我老實安分點,沒人時候我會讓你過癮的,今晚十一點你來樓上輕點,我送你個小禮物讓你看看我的誠意。」
「放心,我又不是毛頭小子,對你我越來越喜歡了。」
水伯臉上帶著淫笑,伸手在厲傾城騷屄口抹了幾下,先將車停在一邊讓厲傾城下去,然後又將車開到了車庫。
當水伯再次從車庫中回到客廳時,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恢復了那種之前的忠厚老實,還有些許木訥的樣子。
厲傾城看到後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暗道一聲老淫棍還挺能裝,卻又因為這個動作讓林浣溪微微皺皺眉。
時間很快到了約定的十一點鐘,早就因為厲傾城說的話而感到無比好奇心癢難耐的水伯,換了一雙輕便的布鞋走出自己的屋子。
左右看了看並無旁人,水伯便徑直朝著樓上走去,以他的實力只要願意根本沒人可以聽到他的腳步聲,所以他自然很放心。
「看來你挺準時,來吧,看看我的誠意。」厲傾城赫然只穿了一件黑色蕾絲情趣內褲站在門口,見到水伯上來後壓低聲音笑道。
「騷貨,現在才知道你這麼騷。」水伯伸手在厲傾城那巨大的奶子上掐了一把,然後跟著厲傾城走進了這間屬於她的屋子。
「啊……」
在家中水伯沒有警惕,所以也沒有用真氣探查,此刻才一進門便發現這個屋子裡赫然還有一個人,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呼。
此時就在這個屋中除了全身只有一件蕾絲內褲的厲傾城外,在厲傾城的大床上赫然還有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水伯很熟悉,就是前幾天偷看他自慰被他發現卻沒有道破的聞人牧月,他的大小姐。
與白天那種商業女王的樣子不同,現在的她緊閉著雙眼,滿頭長髮自然鋪在身下,宛如沉睡的公主一般優雅而靜謐,一件白色的浴袍遮住了她妖嬈的曲線,卻又暴露出了胸口上面大片白皙的肌膚,那對尺寸驚人的巨乳即使在她躺著依然還有著明顯誘人的隆起,在下面便是兩條修長的玉腿和那精緻小巧的玉足。
水伯一邊感慨秦洛的癖好,收的女人似乎無不是那種天生巨乳身材高挑卻又小腳的美女,一邊詫異的望向厲傾城。
「你看……」
厲傾城走到聞人牧月的身邊然後抓住了浴袍腰上的帶子一拉,浴袍被打開,隨著兩邊的浴袍沿著聞人牧月的身體滑下去,一瞬間聞人牧月那誘人的身材便完全暴露在了水伯眼中。
看著聞人牧月那白皙細膩的肌膚與那誘人的曲線,腦海中那從未曾
對人說過的再一次無意中偷窺到聞人牧月的母親在溪中沐浴的那一幕也跟著湧出來,一時間眼中似乎變成了白膩膩的一片,水伯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我猜的沒錯,作為一個老僕,玩弄自家小姐才是最刺激的,看來我的誠意算是送對了。」
厲傾城走到水伯近前,一對大奶子擠壓著他的手臂調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奸屍嗎?」
水伯有些不滿的瞪了厲傾城一眼。
「呵呵……」
厲傾城看著水伯的樣子忍不住發出一陣俏皮的笑聲,然後才又笑道,「我知道男人不會喜歡奸屍,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不過你要是想達成你的目的,那麼就委屈一下。
之後我會勸她加入我們,當初她可是被退婚,結婚後又受到冷落,長期空虛,我會讓她同意的,而且有她輔助我們在家裡也能玩點遊戲。」
「只這一次,下不為例。」
水伯看著沉睡中的聞人牧月,想到她的身份心中還是有很大衝動,所以半推半就的說道。
「放心,就這一次,我也會陪你,不會是奸屍的。」
厲傾城說著也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蕾絲內褲,然後爬上床擺出來一個風騷的姿勢,甚至還淫蕩的對著水伯舔了一下嘴唇。
「你這個騷貨,我怎麼感覺你把我當成蕩婦的自慰棒了。」
水伯笑罵著,卻毫不猶豫的脫了外衣,早就有準備的他裡面自然是真空的。
「自慰棒多好,所有蕩婦都會求著你插入呢。」
厲傾城笑著躺在了聞人牧月身邊。
「肏……」
感覺自己說不過厲傾城的水伯,只是在厲傾城的奶子上重重擰了一把讓厲傾城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然後大罵一聲壓在了旁邊的聞人牧月身上,似乎想在自家小姐身上得到安慰。
粗大猙獰的雞巴,頂在自己家小姐那在修剪的整整齊齊的陰毛下,顯得越發柔嫩的小騷屄口上。
粗糙中帶著炙熱溫度的雙手,握住聞人牧月的一對碩大白皙的大奶子。
再看著自己小姐那與她母親年輕時一般無二的長相,水伯內心突然變得無比興奮。
那是一種在現實中姦淫自己家小姐,與在想像中姦淫曾經無比敬重的大哥的妻子,混合在一起產生的雙重禁忌塊感,一時間水伯的雙手都在顫抖著。
「小姐,主母,阿水今天要好好品嘗你們的滋味了,你們好好感受阿水的大雞吧讓你們多爽。」
水伯低聲說了一句後,一邊俯身親吻聞人牧月,一路沿著她的額頭、眼角、臉頰、雙唇、粉頸,還有那誘人的鎖骨,雙手用力的揉著聞人牧月的一對巨大奶子,一邊用自己的大雞吧在聞人牧月的騷屄口慢慢摩擦著。
「嗚……嗚……」
沉睡中的聞人牧月在水伯的蹂躪下,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她不會醒過來吧?」水伯的動作突然停下來開口道。
「放心吧,我已經讓她喝了安神湯,八個小時內就算是用鞭子抽她,你也抽不醒,這時候的她不該醒過來,剛才那只是本能反應,秦洛他身體不好女人又多,牧月差不多三個月沒有被肏過了。」
厲傾城跪趴在水伯背後,雙手托著一對巨大的奶子,為水伯按摩著後背,嫵媚的說道。
「那就好,不過你老公找這麼多女人卻閒置著真他媽浪費好屄。」
水伯長出一口氣,然後腰身猛的一沉已經完全肏進了聞人牧月的騷屄內。
「哦……」
聞人牧月口中再次發出一聲呻吟,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
可是在水伯的連續幾次抽插後,這種痛苦慢慢的變成了一種愉悅,白皙的肌膚微微泛著緋紅色,口中發出的呻吟越發淫蕩,就連那緊窄騷屄內的嫩肉都不斷地在水伯雞巴肏著的時候蠕動著似乎在抗拒著陌生的雞巴插入,卻又似乎在迎合著這個野蠻的客人在屋中盡情掃蕩。
「好爽……他媽的好爽……小姐你的爛屄夾的阿水好舒服。」
水伯不斷地低吼著,一下下重重的肏著聞人牧月,厲傾城分明感受到他肏著聞人牧月時夾雜著一種慾望之外的傾瀉,所以顯得更加兇猛。
只是這樣可還不夠。
厲傾城似乎無意中掃視了一眼屋中的電腦,突然眼睛閃過一道狡黠的目光,然後還在半跪著用奶子給水伯按摩的她突然如同蛇一樣滑下去重新躺在了聞人牧月旁邊。
「阿水,別……別只肏我女兒……主
母的騷屄好空……阿水,來……肏主母這個婊子……」
厲傾城一手在自己騷屄上來回插著,口中淫蕩的呻吟。
「啊……肏你媽……主母你這賤貨……當初看你小溪中洗澡阿水就想肏你了,快二十年了,阿水終於肏到你了……你的騷屄好嫩好緊……」
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是水伯在那體內被挑起的炙熱慾望下,依然配合著厲傾城開始發泄著旺盛的慾望。
「哦……哦……阿水你好棒……我們母女都是賤貨……都被你像狗一樣肏服了……阿水……阿水……肏你的雞巴好大……讓我女兒好好地感受……啊……感受她媽的淫賤……」
厲傾城也在不斷地大聲迎合中感受到自己身體似乎在下午被水伯肏的達到了極限,慢慢將戰火往聞人牧月身上引導。
水伯則在厲傾城的配合下,一會兒奮力的肏著聞人牧月,一會兒又過來姦淫著厲傾城,兩隻手肆意的在二女身上撫摸揉捏著,就好像二女只是他身下發泄性慾的兩個充氣娃娃一樣。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水伯用那條巨大的雞巴足足讓聞人牧月在昏迷中達到六次高潮。
有了亢龍真氣的輔助,水伯肏屄時可以讓女人本就很強烈的快感再次放大,還在昏睡中的聞人牧月感受著那遠比曾經被老公肏時強烈的連續極樂衝擊,臉上那淡淡的哀愁幽怨與落寞一時間都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淫蕩與滿足。
而白天被肏過多次高潮的歷傾城,也為了她這次的計劃,被水伯拉著又肏的達到兩次高潮,與其說是極樂最後甚至變成了一種痛苦折磨。
「你這麼主動,不怕我在說謊嗎?」
當風雨終於停息後,水伯枕在聞人牧月奶子上,淡淡的笑道。
「我相信你不會的。」厲傾城有些艱難地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電腦邊,手指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然後退出一張磁碟。
「婊子,你錄像?」
水伯不由得寒聲道。
「我只是弱女子也要為自己留條後路啊,你要是守約,這個磁碟你就當娛樂看,我們的合作繼續,不然的話我老公死了,我陪葬,這個視頻也會在我葬禮那天當著所有人放出來。」
歷傾城悠然的說著,似乎那個要死的人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小角色一樣。
「你……你真他媽是個婊子,放心我會守約的,不就是火焰病毒嗎,舉手之勞而已。」
水伯憤怒的看著旁邊一句話說完後,又巧笑嫣然的望著歷傾城好久,終於又敗下了陣來。
他完全沒想到歷傾城會這麼大膽,可是事已成定局,這時候要搶磁碟也沒用,這種東西恐怕早有備份,還不如乖乖聽話呢。
畢竟如他所說火焰病毒只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他也沒想反悔,視頻的內容固然驚悚,但是一旦暴露歷傾城也活不了,所以除非想要破釜沉舟,否則歷傾城也不敢亂來。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牧月這邊我會安排好,保證你很快可以光明正大肏她肏到吐,只要你守約,十年內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想肏哪個女人我都盡力幫你。」
歷傾城也適時給了水伯一個台階。
水伯看了看歷傾城,又看了看床上被自己肏的騷屄外翻,更因為自己在她屄里內射了一次此時還有精液流出的聞人牧月,輕輕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便轉身離開。
憋了好幾天的水伯連著在兩個女人身上發泄了一番後,一時間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尤其是其中一個更是與主母年輕時十分相仿的自家小姐,更是讓他感覺到一種變態的禁忌快感。
在這種愉悅下,他不僅感覺到自己的的亢龍真氣發生了一種特殊的變化似乎更加凝實容易操控了,也做了一個無比淫蕩的夢,夢中秦洛的那些老婆情人還有秦洛認識的各種女人都爭先恐後的求著被他的雞巴肏,主動要求危險期中出,而秦洛更是跪在他面前諂媚的求著他盡情玩這些女人。
以至於當第二天早晨醒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荒唐,甚至感覺自己好像突然青春煥發,當年二十來歲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衝動過。
「水伯。」
次日一早,水伯出來後聞人牧月主動向他打著招呼,並沒有絲毫的異樣,他表面上也如同之前那樣回應著,內心一下子踏實了,卻又有些失落。
「水伯,我有個手串掉柜子後面了你能幫我拿一下嗎?」
突然厲傾城在廚房開口叫道。
「傾城你一大早在廚房幹什麼?」
對於厲傾城和水伯說話,林浣溪明知道是正常的交流,還是會無法抑制的感到不舒服,卻又不能指責什麼只能不悅的說道。
「裝純的騷貨,管這麼寬幹什麼,有本事你的屄寬點,不然過幾天我怕你會疼的叫爹。」
對於林浣溪不僅自己畏男更是將這個情況波及到自己,那種幾乎要明說要堅守三規六矩,不要和男人說話,不要讓男人看到身上的肉,不許和男人靠的太近的態度,讓本性就跳脫的厲傾城越發感到厭惡,心中煩躁的暗罵道。
然後又用強裝出的自然語氣道,「大姐,我看大家心情都不太好給大家熬了點湯,老公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不能幫他什麼也不能讓他為我們擔心啊。」
「傾城小姐你說的手鍊到哪了。」水伯故意大聲說了一句卻臉上帶著淫笑在厲傾城屁股上拍了一下。
「嗯。」
厲傾城低吟一聲然後高聲道,「就是那,你幫我看看。」
接著拿出一個瓶子低聲道:「你鬧出點動靜,別讓人誤會了,我叫你來是因為這個,這是你昨夜射在聞人屄里的精液我收集了,你想讓誰喝了。」
「騷貨,你真他媽下賤,不過我喜歡,讓那個性冷淡的騷貨嘗嘗。」水伯微微一愣,隨手晃動了兩下柜子臉上帶著淫笑又隔著衣服在厲傾城奶子上捏了一把。
「我也希望是她。」厲傾城同樣露出愉悅的笑容,將那近一百毫升的精液導入了林浣溪的湯碗里攪動了幾下,然後臉上帶著淫靡的表情,用舌頭在小瓶子口舔了一下,讓水伯忍不住又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然後又將瓶子扔進了旁邊小垃圾桶中,這才將一個手串在水裡沖了一下戴在手上高聲道,「謝謝水伯你了,這個手鍊雖然不貴,可是我還沒戴夠呢,還好沒摔碎。」
「兩位姐妹們來都喝點吧,補補身子才能讓老公回來看到我們時不會擔心。」
回到正在客廳中看著電視的二女近前,厲傾城偷偷給了水伯一個得意的眼神,將三碗湯分了出去。
「唔……這碗湯怎麼好像有股怪味啊?」林浣溪口中低吟一聲,不過倒也沒有懷疑什麼,而且似乎是想證明自己並沒有針對厲傾城的意思,一下子就喝了一大口。
「不會啊,挺好喝的。」聞人牧月詫異的說道。
「嗯,聞著味道有些怪,不過喝著是味道不錯,似乎一種讓人很回味的味道,傾城妹妹有心了。」
林浣溪又將剩下的湯喝完後,感覺似乎有股溫熱的東西在胃裡散發出來,讓她覺得很舒服,不由得微微咂咂嘴似乎在回味什麼,好一會兒這才說道。
「不用客氣,都是自家姐妹,大姐喜歡以後我還會為你準備,這其中一味作料是我特意為了讓大姐喝著喜歡才加的。」
「哦……什麼啊?」聞人牧月聞言卻好奇的一問。
「這可不能說,說出來湯就不好喝了,等哪天你們自己品出來才有味道。」
厲傾城搖搖頭,看著聞人牧月的眼神多了幾分曖昧。
林浣溪有心也問問,但是看到聞人牧月沒問出來想到自己素來因為性格原因雖然與其他眾女關係處的還不錯,但是也沒有她們之間那麼親密,再加上她天性冷清也不習慣撒嬌賣萌,於是也就沒有再問。
下面呆了一會兒後,歷傾城在聞人牧月肩上拍了一下然後輕聲道「妹妹,我有點事問問你,我們去樓上說吧。」
「嗯。」聞人牧月心中有些好奇,卻也沒有拒絕歷傾城的提議,看著歷傾城說完就朝著樓上走去的背影也幾步跟了過去同時還問道,「姐姐到底有什麼事?」
「放心吧好事,我們屋裡再說。」
歷傾城眼中帶著曖昧的笑容上下打量聞人牧月幾眼,然後繼續朝樓上走。
很快二人便進了歷傾城的臥室,然後歷傾城回手將房門關上順便上了鎖。
「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聞人牧月突然升起種緊張感,乾笑了幾聲故作輕鬆的說道。
「接下來我的話會讓你覺得很震驚或者不可思議,我希望你冷靜聽我說完。」
歷傾城說著打開了電腦然後敲擊了幾下上面出現兩個視頻文件。
「什麼呀這麼神神秘秘的。」聞人牧月越發好奇的說道。
「前幾天我看你深夜到樓下,盯著水伯屋子看,你看到了什麼,別騙我,你當時神情很不正常?」
歷傾城突然開口,讓聞人牧月原本想湊過去打開兩個文件的心思都消失了一下子愣在那裡。
當然這一切都是水伯告訴歷傾城的,但是聞人牧月做賊心虛卻以為自己的密密被發現了。
「我……我……我看到水伯他看AV……」
聞人牧月一時心慌,結結巴巴的說出這句話。
「就只是這個嗎,如果你說出來我就當我們姐妹的私房話,如果我去問水伯那麼這個事就讓老公來決定。」
歷傾城目光注視著聞人牧月緩緩開口道。
「別……別……」
做賊心虛的聞人牧月面對歷傾城的質問,突然感到往昔看上去跟個狐狸精一樣的歷傾城,這時候有些可怕,趕緊制止,然後在歷傾城含笑的注視下喏喏說到,「我……我看到他自慰了。」
「這就對了嘛,不就是這點事,以前我們一起不是還討論過他嗎,怎麼樣他那裡大不大,是不是很耐用,我這幾天看他褲襠都是鼓鼓的。」
「你……」
聞人牧月一句話說完,已經做好某種求饒準備了沒想到歷傾城竟然這樣。
「你什麼你,允許男人看女人,不許我們女人看男人啊,就是聊幾句怕什麼?
歷傾城說著突然一手捂著自己的奶子,一手伸到胯下隔著衣裳假裝揉了幾下,口中呻吟道:「水伯……好大……肏我……啊……」
「你……」聞人牧月一時間張口結舌。
「我那天看你時可是發現你很激動了,是不是很想……」
歷傾城一手已經按在聞人牧月那肥大的奶子上,繼續挑逗的說道。
「沒……沒有……」
聞人牧月想到自己回去後,自己自慰的樣子還有腦海中竟然想著水伯那條大雞巴,臉上飛出一片羞紅。
「怕什麼,老公當時不僅跟你退婚,後來跟你結婚了身邊還有那麼多女人,你已經被冷落好久了吧,這不跟守活寡一樣嗎?要我說……」
歷傾城說到這裡聲音已經變得很低了,嘴唇湊到聞人牧月耳邊不斷的嘀咕著。
聞人牧月臉色時而羞紅時而驚訝時而又一陣憤怒,可是很快又變得羞澀,從開始傾聽然後搖頭,到後來也開始不時低低回上幾句。
好一陣以後歷傾城將兩個視頻快進給聞人牧月看,其中一個就是昨晚聞人牧月被肏的視頻,另一個則是水伯與歷傾城在炮房的經歷,那裡歷傾城也藏著幾個針孔攝像頭,只是水伯沒注意而已。
「水伯好壞啊,還想要我媽,不過好羞恥……」
這時候的聞人牧月不知道怎麼被歷傾城說服了,看到水伯肏著自己還叫著主母,嘴上發出嬌嗔臉上卻是一片羞澀。
「男人嘛,好色正常,你看他是不是很猛以後你這個小騷貨性福日子有的是了。」
歷傾城調笑道。
「你不也是,你竟然扮演我媽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最後那些精液你收集了幹嘛用了?」
聞人牧月嬌嗔著說道。
「讓那個性冷淡喝了,剛才的湯里。」歷傾城俏皮的一笑。
「你真變態,大姐要是知道你這麼叫她,還這麼對她肯定打死你,不過……給一個性冷淡喝……可惜了。」
聞人牧月說道一半,想起上次偷看水伯擼管時最後水伯射精的景象,還有視頻中自己被肏的樣子與水伯在自己二人身上的兇猛進攻,最後一句又變得惋惜了起來,甚至舌頭還下意識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這個小騷貨現在就這麼想了啊,你看水伯多麼迷戀你的身體,以後還怕沒得吃嗎,」
歷傾城這時候也想起一件事來,秦洛有不少女人,床笫之間大多為他口過,可是不代表都喜歡,尤其是吞精,可是恰好聞人牧月就特別喜歡口交,而且很吞精。
私下裡她們聊這些性經歷的時候聞人牧月就曾說過那種感覺讓她感到羞恥下賤,但是卻覺得很放鬆很享受。
「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你竟然就這麼讓我一無所知。」
聞人牧月依然依然帶著幽怨說道。
「讓你知道?讓你知道你還會同意嗎?就算是為了老公勉強同意,你還不是我覺得反感噁心嗎,哪兒如現在這麼直接?」
厲傾城白了聞人牧月一眼悠悠說道。
聞人牧月聽到歷傾城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著一時間突然有些無語了,雙眼忍不住朝上一翻。
視頻在快進中依然在放著,歷傾城與聞人牧月則是一邊看著視頻一邊閒聊著。
「你走開,滾啊。」突然樓下傳來林浣溪的大叫。屋中二女對視一樣,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很顯然她們不相信水伯竟然這麼直接,畢竟水伯也不小了不應該這麼衝動,可是這聲音又怎麼解釋呢。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思的二女,趕緊離開了歷傾城的屋子朝著樓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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