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藝少女 (1-4) 作者：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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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藝少女】（1-4）
作者：孑立
2025－2－26發表於第一會所
多年以後，面對丈母娘坐在自己大腿上，用戴著鐐銬的柔軟雙腳為發燒臥床的自己喂粥以及換洗額頭毛巾時，李紅旗將會回想起父親帶著十歲的他移居霓虹省的那個下午。當時，團結市還是一個新開發不久的衛星小城，一座座聯排別墅都蓋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著遍布石頭的河床流去，河裡的石頭光滑、潔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第一章
自1895年甲午戰爭，大順帝國吞併日本以來，時間已流逝了一百二十年，就連強盛的大順也通過革命改組成了華夏共和國。現在的霓虹人，除了相貌和口音上有些許的差異，還有姓氏不太一樣以外，別的同大陸人已經無甚區別，畢竟大家都是華夏族麼。
今天是李紅旗高一開學的第二個周一，他滿心歡喜地踏入學校，想著能交上幾個新朋友，擁有三年愉快的高中生活。然而在他踏足教學樓大廳換室內鞋之處時，看到的卻是一位雙臂被包裹在身後一隻皮革套子中的少女，正盯著超過自己頭頂高度的鞋箱發愣。
一剎那，首次在日常生活中見到sm雜誌中才看到過的皮革單手套，李紅旗的大腦受到了劇烈的衝擊：我擦！這也太大膽了吧？這是上學還是在sm？種種思緒在他腦海中翻滾。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了一句話：「這位同學，請問你需要幫助麼？」
少女身高大概只有1。55米，然而胸部看上去實在是波濤洶湧，真是天賦異稟！她的頭髮被綁成如春麗般的兩隻包子分居左右，又在包子的下方編出兩條辮子綰了兩隻大大的發環，顯得是那麼的俏皮可愛，也可以看出父母對其的寵愛（肯定需要很多時間打理）。
聽見李紅旗詢問，少女側臉微微一笑，解釋道：「謝謝，我只是在找自己的鞋箱。嗯…嘛…找到了！」
說話間，她高高抬起右腿，整個人完成了一個站立的180度大劈叉，展現出其傲人的柔韌性，並用右腳腳趾輕巧地打開了鞋箱的門，從中夾出一雙室內拖鞋來。
快速地換上拖鞋，她又用腳趾夾起自己的黑色小皮鞋放入鞋箱，隨即向著李紅旗展顏一笑：「謝謝你對我的事這麼上心。」然後便歡快地上了樓梯。
直到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李紅旗也只是呆呆地伸出右手做挽留狀，想問的話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請問，你的手臂是怎麼回事？
來到教室上早自習，同學們紛紛小聲談論著八卦，言稱有一位同學開學至今都一直在請事假，今天才第一次來上學，只知道是位女生，也不知曉漂不漂亮云云。
此時，老班咳嗽一聲，推開門走了進來，同學們瞬間安靜了下來。但下一刻，這群高一的年輕孩子又發出了巨大的喧譁聲——只因班主任的身後跟著一位光腳穿拖鞋，雙手被單手套緊緊拘束在背後的漂亮少女！
老班頗花了點時間才壓制下這群精蟲上腦的青春期學生，他有些惱怒地指著少女說道：「這位是小村同學，之所以這副打扮是有原因的，就請她給我們進行說明，順帶做番自我介紹吧。」
見同學們各個既好奇又興奮，直勾勾地盯著她被拘束的手臂，小村臉上絲毫沒有羞澀或者怯懦的神情，就宛如自己並沒有被單手套拘束得像是沒了雙臂般。
她大大方方地蹭掉拖鞋，光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腳丫，又伸出右腳用腳趾夾起一根粉筆。隨後整個人居然使出一記鷂子大翻身來，呼啦啦一下翻成個頭下腳上，躺在講桌上的姿勢，然後不待老師同學們反應過來，雙腿大叉，校服標配的短裙上翻，露出一條黑色的安全褲。其右腳動作極快，只聽噌噌幾聲，便在黑板上用標準的楷書寫下足芸小村四個大字來。
隨後，她翻身而起，大咧咧地盤腿坐在講桌上，也不在意走光的短裙，卻是露出一個極為陽光燦爛的微笑，向同學們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足芸小村，是足芸家的第十一代傳人！我們家是從戰國開始就代代相傳，進行柔術和雜技表演的街頭腳藝人，有幸博取了些許名氣。至於我的手臂，哈哈哈，這只是修行啦！我家規定只有女子可以繼承家業，願意繼承足芸流技藝的女兒或兒媳必須要長期拘束雙臂，全靠腳來工作和生活，以此完成修行。前幾天請假，就是入山里跟隨師傅修行去啦，至於這手套上面有鎖，我自己是沒法打開的。因此…就只能個樣子來上學啦…哈哈哈…還有些怪不好意思呢…」
李紅旗：看你的言行舉止，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聽她說完，班主任補充道：「小村同學的修行是經過校長特批的，足芸家的技藝可是我們霓虹省非物質文化遺產之一，所以請大家不要欺負新同學，平日裡有什麼能幫的就幫一下。當然，也歡迎小村同學有機會了給大家表演足藝！」
隨後，老師安排小村坐在李紅旗旁邊。待她用腳放好書包，調整好座椅坐下，李紅旗小聲地向她笑道：「早上好，我叫李紅旗，是大陸人，早上我們在玄關見過，你的腳…很厲害呢。」
「哎！非常感謝李君的誇讚！」
說話間，小村脫下鞋子，側坐著舉起右腳向李紅旗伸去，「李君！請多多關照！」
「哈？這是…？」
「這是問好的握腳禮哦，畢竟我們將要坐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呢。」
「握…握腳…」
李紅旗有些猶豫，他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這隻白生生不沾半點灰塵的柔弱小腳，隱約還能聞見一股清香，心說：要握上去麼？這可是腳啊…
但他看著小村同學爽朗友好的笑容時，腦海中又湧現出一個念頭：若是小村同學的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於是，他伸手握了上去。
下一刻，一股衝擊如電流般貫穿他的全身：哎，這就是女孩子的…腳…既溫暖，還意外的很柔軟，但同時又能感覺到能支撐住身體做出種種雜技動作的強韌。
在李紅旗的腦海中，出現了整個宇宙星辰宿列，日月旋轉，又瞬間化成了色情雜誌中面貌不清的巨大裸足少女，其臉再進一步變化成了小村的臉，用巨大的雙腳將他輕輕夾在其中——天堂！這一定是天堂！
「你怎麼發獃了？」
這句話將李紅旗喚回人間，他才發現自己牢牢握住小村的腳半天不放，趕忙鬆開手答道：「沒…沒事！以後請多多指教了，小村同學！」
接下來的一節課中，他啥也聽不進去，只時不時輕輕活動右手，想要回味手中殘留的柔軟：嘛…雖然是第一次觸碰到女孩子的裸足…但這份心跳不已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容易回過神來，李紅旗情不自禁地瞟了眼小村，卻發現對方坐在椅子上將雙腳高高翹起在課桌上，用靈活的腳趾翻看著教科書，還時不時用右腳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夾起各色螢光筆在書上做著標記。
～＿～好吧，看來基本的學校生活沒問題。 到了下午放學，輪到李紅旗、小村等四位同學打掃衛生，勞動委員詢問了各人的意見後，分配小村去收窗簾和擦窗戶。
那麼高，她能做到麼？李紅旗有心想要跟她換一下，下一刻卻發現小村以一個雜技動作，僅用肩膀和頭部支撐身體，幾乎是倒立在課桌上，用雙腳便快速地完成了收窗簾和擦窗戶的工作。
「牛逼！」「太厲害了！」「這是神技吧！」眾人紛紛讚嘆不已。
受到讚美的小村一個翻身穩穩落地，笑著解釋：「哪有！這只是足藝的基本功而已，足芸家的傳人，無論是多麼瑣碎或艱難的事，都要全部用腳來完成，我便是這樣長大的…哪有什麼厲害不厲害的…」
說道最後，她眼中閃著憧憬的光芒：「我也繼承了足芸家這份意志，想要窮盡足技之道，向著世界邁出自己的步伐！」
一瞬間，李紅旗被她的自信和勇氣觸動了：都是高一學生，人家已經憧憬著世界舞台踏上修行之路了，而自己還渾渾噩噩…慚愧呀！
就在大家有說有笑快要完成打掃時，教室的門突然被踢開，走進兩位明顯比他們高大的學生，「那傢伙就是赤腳女吧？」
看著他們中間高兩邊低的違規髮型，李紅旗知道對方應該是學校高年級的不良，心下惴惴。
「聽說你家有很厲害的足技，就讓我們見識一下吧。」對方比劃出一個盤腿踢毽子的姿勢，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明顯是不懷好意。
「我明白了！」小村卻爽朗地答應下來。 隨後，她僅用胸部便將身體支撐在地板上，雙腿向後折向頭頂，以一個蠍子擺尾的姿勢夾住拖把進行著拖地——「請看！」
見此情形，不良二人組哈哈大笑起來：「這啥呀？居然真的做了，超滑稽啊！」
「是呀，就這？就這？就這？還什麼傳承了十幾代，我呸！」
這些不良少年非常喜歡用肆意侮辱踐踏他人尊嚴的方式來遮掩自己的自卑！
「請你們尊重別人的努力！」李紅旗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站出來，他看著比自己更高更壯的不良二人組，兩腿微顫，卻死撐著不退。
「嗯？你小子…幾個意思呀？想英雄救美？」 完啦完啦，要死要死！
電光石火間，李紅旗一把拉住小村的袖子，同時將手中拖把向不良丟去，高呼著：「快跑！」
二人逃出後門，沿著走廊向樓梯口奔去。 「給老子站住！」不良二人組隨之追來，卻因為不小心被拖把拌倒滾作一團。
「好運氣！」，李紅旗稍微放慢一些速度，拉著小村下樓，只要到達校門口的保衛室，對方就不敢做什麼了。
奔跑間，小村對他像是解釋，「李君，我的足技還不夠成熟，沒有將足技的魅力傳達給他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總有一天，我要進步到讓大家都大吃一驚…總之，謝謝你啦，李君！」
回頭觀望的李紅旗被少女燦爛如朝陽的笑容震懾住，忘記了自己的前方，然後…「哎？」
便見這對少男少女失足從半截樓梯上滾落，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李君，沒事…」小村發現自己坐在對方兩腿之間，雙腿還搭在李紅旗的胸口處。
「吧…？」
一陣寂靜襲來，因為清醒過來的兩人發現李紅旗口中正含著足芸小村的左腳幾根腳趾！
嗚哇哇！啊啊啊啊！腳趾插進嘴巴啦！尷尬的李紅旗連忙吐出對方腳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關心道：「對不起小村同學，沒受傷吧？」
「沒有受傷哦，多虧了李君守護了我的雙足…」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嘿嘿嘿…」
「但，比起這個…那個…」
「怎麼啦？」
少女抬起被口水打濕的腳趾，紅著臉小聲但堅定說道：「請和我結婚…」
李紅旗整個人都愣住了，「為？為什麼突然說…什麼…結…結婚什麼的？」
「雖然很突然…但…這個…足芸家有一條家規…就是…那個…每一代的傳人都必須跟第一個親吻了自己足部的男性結婚…所以…請入贅足芸家吧！」
「啥？都什麼年代了，什麼陳腐的破規矩，無視了不就好麼？」
「不行呀！」
小村突然嚴肅起來，鴨子坐在李紅旗的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的雙眼。
「祖先們一代代地以足藝所構築傳承的悠久歷史，可不能中斷在我這裡呀！所以……」
「所以…什麼？」
「小村今後，務必請李君您多多關照了！」 嚇！這種事！可怎麼辦才好呢？李紅旗痛苦地捂住了頭……
第二章
燦爛的陽光從寬大的教堂窗戶中照進莊重且神聖的婚禮現場，一陣清脆又明亮的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當～當～噹噹噹噹～」 從音響中流淌而出，緩緩淌過在場眾人的心尖，宛如輕煙飄過白色的蘋果樹。
「……願上帝賜福於你們，讓你們的婚姻生活充滿愛、喜樂與平安。新郎，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李紅旗身著黑西服，站在神聖的教堂中央，輕輕地吻向了他的新娘…所舉起的右腳……
「嗯！哇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刻，他驚恐地從床上翻身坐起！
三十分鐘後，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李紅旗背著書包準備離家上學。
（……嘴裡還似乎殘留著昨天的觸感，真的好香好軟呀…）
「我出門了～～」
（小村同學她…第一天見面就突然向我求婚什麼的，這也太突然了…）
下一刻——「早上好！紅旗同學！」
「哇啊啊！小！小村同學！你怎麼會在我家門口？」
小村斜背著書包，臉紅彤彤地站在李紅旗面前，羞澀答道：「人…人家…已經等您半個小時了…」
「哎？這是為什麼？」
「作…作為新娘的話，在門口迎接丈夫，是…是義務吧？」
被這話鬧個大紅臉的李紅旗連忙駁斥道：「不是！才不是新娘吶！我可沒答應！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兒？」
小村聞言，臉更紅，頭更低了：「因…因為…人家昨天偷偷跟著你認識的…」
（啊咧？你這是跟蹤狂吧？）李紅旗在心中瘋狂吐槽。
就在兩人尷尬相對之際，突然小村高舉左腳，「紅旗同學，你的領帶歪了。」
說話間，她已親昵地用腳趾將對方的領帶給整理好。
「好…好的，謝謝。」李紅旗更尷尬了。 （這真的很像太太為丈夫整理衣著呀！但總有些感覺不太對…）
事已至此，兩人結伴上學，行進途中，李紅旗靦腆地撓著腦袋笑道：「小…小村同學，昨天的事…就請看做一件意外，當無事發生過吧…」
然而小村正色道：「不可以那樣想，我不能讓足芸家的家規在這裡被打破。」
「所以請在這份結婚申請書上簽字吧！」，只見小村迅捷地從左腳黑色護踝上的隱藏口袋中用腳趾夾出一份摺疊的文件迎風展開，並送到李紅旗的面前——正是霓虹省的結婚申請表。
（我擦，你行動力也太強了吧！）
李紅旗只覺一陣頭疼，他勉強露出笑容諾諾而問：我們才認識一天，還都是高中生，怎麼能輕易說什麼結婚呢？再說了…小村同學，你對我的印象究竟是怎樣的呢？你真的是喜歡我麼？」
聽聞此言，小村緩緩將腳放下，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喃喃道：「我呀…還不明白什麼是戀愛呢…只知道李君你既溫柔又勇敢…再加上有家規…」
「對吧？所以說，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反正高中還有三年呢…讓我們互相加深了解，畢業的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好麼？」
（可惡！稍微有點兒心動了呢…）
就在李紅旗苦口婆心地勸小村從長計議之際，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從他們身邊咯咯笑著橫穿馬路，卻是即將被一輛剎車不及的小貨車撞上！
「危險！別跑呀！」李紅旗一面大喊著一面朝小孩子衝去。
然而他剛跑幾步就因為過於心急加上腳下皮鞋不利於奔跑而撲倒在地，就連鞋子都摔飛了出去。
（可惡！是我太沒用了！）此時李紅旗鼻血橫流，趴在地上悔恨自己無能之際，一個聲音卻從後方響起：「李君，不要動！」
隨後，李紅旗只覺因撲倒而高高翹起的雙腳上瞬間受到一個很大的力，似乎有什麼既堅韌又柔軟的東西狠狠踩在上面，然後便是自己頭上一黑——竟然是小村同學以他的雙腳為跳板，從他身上一個團空翻高高飛了出去，於千鈞一髮之際用雙腳夾著小孩子腋下，兩人一起翻滾到了車道之外。
這實在是神乎其神的足藝！
看著小女孩哭著向瘋狂跑來的媽媽懷中跑去，趴在地上流著鼻血的李紅旗欣慰地笑了：「太好了…小村同學…小村…？同學…？」
卻是小村又回到他身後，正用不知何時脫掉鞋的腳趾與前腳掌輕輕撫摸著他的腳趾腳掌腳跟等部位。
「果然…紅旗同學的腳…好漂亮…也很有力量…」
「哎…？」
「昨天，也是你用這雙腳保護了我呢…」 「哦…厄…是嘛…？」
「而今天，你為了救下這孩子，用腳…再一次幫助了我…」
說到這裡，小村滿面緋紅，不知何時已坐在地上，身前的兩隻腳大腳趾和二腳趾不自覺地相互交織在一起並不斷扣動。「為了他人而使用腳的人，小村是非常尊敬的哦…」
見她這般模樣，李紅旗奮力坐起，口中高呼：「等…等等！你大概是誤會了！」
然而下一刻，小村已用腳趾從護踝上的口袋中夾出一塊手帕，向他伸來——「啊，紅旗同學，你流鼻血了。」說話間，已是用手帕拭去了他的鼻血，還用腳趾抻著手帕夾住了他的鼻頭，像母親照顧孩子一般命令道：「擤」
「哼～」李紅旗情不自禁地擤了擤鼻涕，又反應過來這事的荒唐，連忙開口道：「小…小村同學，我沒事的…」
隨即他用右手抓住了對方伸過來的左腳：「謝謝你…」
「啊～」小村卻是渾身一震，腳竟微微顫抖起來。
「咦？總覺得你的腳好燙…還有好多汗…」李紅旗疑惑地鬆開抓住對方腳丫的手，他甚至可以看見小村左腳上的霧氣在升騰。（這是怎麼回事呢？）
下一刻，小村猛地站起，「我！我…我先走了！」，說話間轉身光著腳騰騰騰地狂奔，連拉在地上的皮鞋也不要了。
「小村同學！」李紅旗伸手呼喊，卻只能目送光腳的少女狂奔而去，徒留下地上幾個濕漉漉的小巧腳印。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來到學校，已是上課時間，李紅旗簡單說了下自己救人之事便得以進入教室。他看著身邊神不守舍，兩腳不斷在桌下躁動的少女一時間也不好說些什麼。
（小村同學…剛才的反應是什麼意思呢？） 片刻後，也在發獃的李紅旗不小心將橡皮掉到地上，他彎腰伸手去撿，卻碰到了先一步伸出來夾住橡皮的小村的腳趾。
「啊！」 「小…小村同學？」
卻見少女的腳再次冒出熱騰騰的蒸汽，空中似有一股若有若無如蘭似麝的香氣。
「不…好意思！對不起！」霞飛雙頰的少女光著腳從後門向外跑去。
「老師！小村同學好像身體不舒服，我去看看！」。說話間，也不管禿頭的國文老師如何反應，李紅旗迅速地跟了上去。
幾分鐘後，教學樓頂，少女正將碩大到有些累贅的胸部放在護欄上發獃。
「要是被老師發現，你可是會挨罵的哦。」 「紅旗同學…」
「為什麼要逃跑呢？」李紅旗溫柔的笑問。 「腳…腳變得如此激動，還是第一次…我以前都不知道只是被碰觸，腳就能變成這個樣子…可能是…紅旗同學對我來說，是非常特別的人…」
說話間，小村用她強健的腳力輕鬆跳上半人多高的欄杆，像走鋼絲般在上面輕鬆走著。
「小村同學，快下來！危險！」
少女在欄杆上擺出一個單腳站立的豎直一字馬再加轉體180度，口中繼續說道：「沒事的，我早就習慣走鋼絲了，就算蒙上雙眼，我也可以在上面翻跟頭。」
「可我看著害怕呀！」
想了想，李紅旗抬頭看著普通精靈般在欄杆上雜耍的少女，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很高興，你對我有好感…但不論足藝還是彼此，我都不夠了解…所以……」
他從口袋中取出手機，「讓我們先做朋友吧。」 小村的臉刷一下紅了：「紅旗同學…」 很快她從護踝中取出手機，夾在腳趾中碰向對方手機，「請多指教…我…我會期待今後的發展的…」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呼喊聲「小村！別想不開呀！」——原來是老師出來找人了。
「就算聽不懂我的課，也不要跳樓呀！」 看著同學們和老師著急的樣子，小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笑了一陣後，她轉頭向李紅旗笑道：「紅旗同學，請你好好站著別動哦。」
「嗯？我麼？好…好的。」
下一刻，小村高高躍起，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然後頭下腳上地用結實的大腿夾住了李紅旗的脖領，豐腴且富有彈性的屁股借用了他的肩膀和脊背緩衝卸力，最後先以頭頂輕巧觸地，再鬆開雙腿團身翻滾，依靠豐滿的胸部作為墊子穩穩落地再站起。
「總有一天，我會用這雙腳，俘獲紅旗同學的心！」
第三章
一段時間後，李紅旗和小村白天一起上學，晚上用手機聊天，關係熟稔了很多，畢竟女追男隔層紗麼。何況還是童顏巨乳小美女，哪個青春期男孩能抵擋得住？沒有精蟲上腦將其推倒，已經是李紅旗人品過硬外加考慮兩人還沒正式開始交往，強行按捺住了自己。
星期五，小村邀請對方周六白天來自己家，一起學習順帶打電玩，雖然想到要見對方家長有些不好意思，但李紅旗還是壯著膽子去了。
周六的中午，在車站，小村開心地接上李紅旗，領著他向自家走去，從她穿著拖鞋還蹦蹦躂躂的行走姿勢，可以看出心情是很不錯的。
十來分鐘後，兩人便快到了，小村的家是一棟比較寬敞的一戶建。李紅旗提前問過小村，她說自己父親兩年前去世，又是獨生女，因此家中目前僅有母親和她兩人。
進入家門，小村母親聞聲從室內走出迎接，她熱情地打著招呼：「李君你好呀，我家小村承蒙你平日裡關照了，妾身是她的母親足芸渦子，歡迎你來家裡做客。」
「伯…伯母好…哪兒的事…我才是承蒙小村關照的人…」李紅旗不好意思地謙詞著。
（是個大美人呢…但這打扮…？）
只見足芸渦子身穿一套霓虹國常見的家庭主婦在家幹家務活用的樸素衣服，但雙手卻是反背在身後，從正面看上去就像是沒了胳膊一般。同時脖領上戴著一隻金屬寬項圈，前後左右還有幾個扣環，而腳上也戴著跟小村一樣的貼身寬護踝，又包著一層織物，還有幾個口袋用來放手機等日常物品，卻又有一根50公分的鏈子連在兩個護踝（或者說腳鐐環）之間。簡直就像是從sm雜誌中走出來的模特一般。
再觀其眉眼，宛如一幅細膩的水墨畫，眉如遠黛，微微彎曲的弧度恰到好處，似一彎新月掛在白皙的額頭上。那雙眼眸，猶如秋日寧靜的湖泊，深邃而清澈，瞳仁似黑珍珠般明亮，眼波流轉間，透著無盡的溫柔與和善。她的髮型則是經典的大和撫子髮式，一頭如瀑的黑髮柔順地垂落在她的腦後直達雙肩，輕輕晃動時，仿佛能散發出清幽的香氣。額前向耳後捋去的髮絲，恰到好處地修飾著她那光潔的額頭，更增添了幾分婉約的氣質。甚至以李紅旗的閱歷眼力，實在是分辨不出她跟28－9的家庭主婦有何區別，可小村明明都已經上高一了呀！
寒暄片刻後，足芸渦子轉身引路，李紅旗詫異地發覺她的衣服是經過改造的，袖子只遮蓋了大臂，而其雙肘和雙腕，均在身後被最緊那種手銬（俗稱土銬或者搋子）牢牢銬住，雙手還被皮革小袋包裹成兩個小圓球形。
（這是什麼情況？既是手銬又是腳鐐還有項圈的，難道足芸家是M藝人世家？）李紅旗心中無比好奇，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詢問，只能暗暗吐槽。
待進了客廳，小村和李紅旗坐在矮桌前開始學習，足芸渦子說了聲去準備茶點便自行離開。片刻後，坐立不安的李紅旗實在是耐不住心中好奇，小聲問道：「那…那個…小村同學，請問你媽媽，為什麼要戴腳鐐手銬呢…？」
「這是因為小村爸爸喜歡呀～」
溫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將李紅旗嚇得渾身一個機靈，差點兒沒跳起被矮桌拌倒。
勉強穩定心神後，他循聲向後望去，發現卻是足芸渦子帶著茶水和點心無聲地走了進來。
「嚇死我了…怎麼沒腳步聲吶…」李紅旗心有餘悸，排著胸脯顫聲自語道。
「呵呵，無聲行走，這是足道的基本技藝呀。」渦子溫柔解釋道。她此時碩大的胸部下方正套著一塊托板，托板前方有一條鎖鏈向上扣在項圈上，這樣恰好能放置一壺茶水和兩碟點心。
隨後她笑著解釋道，「足芸家的家規便是在結婚當天將鎖鏈還有配套的鑰匙交給丈夫，從此以後由他來鎖住妻子的雙腳，以此表示將全部身心都交給丈夫。」一邊說著話，她一邊輕巧地跪坐在榻榻米上，又順滑地轉成側坐，再從側面將雙腿伸出，然後利用柔術演員般柔軟的身段彎曲雙腿雙腳，整個人像貓兒一樣團成一團，用看上去雪白細長的腳趾將沉重的茶壺和點心夾起放在桌上，最後再轉回側坐，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灑出一滴水。
放下茶點，她繼續說道：「但…小村的爸爸是個控制欲非常強的人，自從結婚當天他鎖住妾身的雙腳後，便再也不允許打開了，就連拘束雙手的單手套也換成了定製手銬。好在這些年妾身也習慣了，依靠足芸家足藝，生活上倒也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見她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情，李紅旗不好意思地問道：「伯…伯母，聽說您丈夫已經成佛，那麼您為什麼還要堅持這樣呢？」
「吶，這是妾身丈夫兼主人的臨終遺願呀。他說，除非妾身能找到一位新的主人，不然就必須戴著這套戒具一直到年紀大了生活不便了再打開，妾身也是為了遵循他的遺願才堅持下來的吶。」
「主…主人…」純情的李紅旗哪兒在日常生活中聽過如此勁爆的詞語。
見他窘迫，足芸渦子優雅地用右腳掩嘴一笑，問道：「怎麼啦？你們小年輕人不是很時髦的麼？怎麼會連sm都不知道呢？妾身與丈夫恰好便是夫主妻奴的關係吶。」
聽到媽媽自爆，小村的臉紅的幾欲滴血，但她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紅著臉說道：「是…是這樣的…但我媽媽和爸爸生活的很幸福，只要兩人彼此情投意合，夫主妻奴也很正常，對吧？紅旗？」說到最後，其聲若蚊吶，幾乎要聽不見。
聽聞小村這般說法，李紅旗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唯唯而應，可心中某種東西卻似乎被觸動了。
見小村和李紅旗都能理解自己和丈夫之間的關係，足芸渦子滿臉欣喜，又取來家庭相冊讓李紅旗觀看。其中便有一張是小村剛出生幾天的嬰兒照，照片上足芸渦子慈愛地用雙腳抱著女兒放在胸前，而小村卻是頑皮地伸出兩條腿，還用右腳趾夾住了母親的臉頰。
「看，小村剛出生不久，足力就很強了，不愧是足芸家的女兒吶。」
「確實厲害。」
「說起來，這孩子開始爬行的速度也比普通孩子快。妾身記得那還是小村7個月大的時候，那天妾身被丈夫將項圈鎖在地板上的暗扣中，打了個瞌睡醒來，卻發現這孩子已經爬到臥室門口了。妾身盡力伸腳去夠，但還差一點，眼瞅著她就要爬出臥室了，要知道外面就是樓梯，當時真的好害怕好著急呢。」
聽她說的緊張，李紅旗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連忙追問道：「那後來呢？最後怎麼辦的？」
足芸渦子再次掩嘴一笑，笑道：「還好小村是個貪吃鬼，當時妾身情急之下扯開了上衣，呼喚她回來吃奶，她看見妾身的乳房後，又…又…屁顛屁顛的爬回來了…哈哈哈～」
「啊！媽媽你別說了，你快出去吧！我們要學習啦！」惱羞成怒的小村用腳將母親推出客廳，又關上拉門，才面紅耳赤的坐了回來。
學習了兩個多小時後，兩人開始玩電視遊戲，選了一張街霸6的光碟。只見小村用雙腳投入地操作手柄，其操作靈活性和準確性都不弱於雙手，選用的春麗甚是強大，居然將平日裡經常打遊戲的李紅旗壓制的難以還手。
（你這腳也太靈活了吧，歪～）
這時，足芸渦子用腳拉開門走進，站在二人身邊問道：「紅旗同學，今天的晚飯請留下來吃吧，妾身買了鮪魚的生魚片哦。」
李紅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頭，「不…不好吧…這樣實在是太打擾您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然而足芸渦子突然伸出右腳，輕輕踩在李紅旗的小腹處，幾乎都要觸碰上他的陰莖。
「可妾身感知到你肚子空空的，甚至中午飯都沒有好好吃吶～」
「啊～伯…伯母，您怎麼知道？」李紅旗中午由於緊張，確實沒好好吃飯。
「呵呵，這只是足藝的一種淺顯應用呀，通過腳來觸碰，從而知道對方的身體狀態。高明的足者甚至可以透過對方的體溫、血液流動來測謊呢，妾身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啊，難道以後在小村面前不能撒謊了…） 「對了，今天恐怕紅旗君你也回不去了。」 「嗯？怎…怎麼說？」
說話間，足芸渦子拉開客廳面向庭院的落地玻璃門，探出一條腿感知外面的空氣。
「這濕度，是要下雨了吧，感覺雨還會挺大的，反正明天是周日，就請你留宿下來吧，給家人打個電話說明下情況即可。」
此時，庭院中已經有幾個雨點落下。 第四章
晚飯時有很不錯的菜，值得一提的是小村母女二人都是用腳吃飯。她們用反背的雙手向後略微支撐，便可讓身體坐的穩穩噹噹，隨後再用右腳趾靈活地操縱筷子、湯勺，並無半點艱難。甚至有時雙腳合什夾起湯碗靠近嘴邊，慢慢地喝著熱騰騰的味增湯，整個人彎曲的像一團貓一樣也毫不勉強，盡顯足芸家的柔術技藝。
吃完飯後，兩人又學習和玩了一會，便該洗澡睡覺了。
熟悉霓虹的朋友大多知道，霓虹人超級喜歡泡澡，並且為了節水節電，全家人是用一缸熱水輪流泡澡的。好在他們要先簡單沖淋一番，再進浴缸泡一會，加上天天都要洗澡身上基本不髒，因此李紅旗來了霓虹省後，還勉強能接受這種習俗。
小村先洗完，便上樓去自己房間先睡了，隨後輪到客人李紅旗。他進浴室後將門反鎖，脫光了衣服剛沖了會水，便聽見「咔噠」一聲，電子鎖不知怎的竟被從外面打開。下一刻，赤裸的足芸渦子大大方方地用腳拉開浴室推拉門底部的把手，自顧自地走了進來。
「伯…伯母？」，李紅旗大驚失色，趕忙捂住自己的小雞雞轉過頭面向牆壁。
足芸渦子則完全沒有不好意思，雙手反銬，雙腳帶鐐，露出碩大的乳房和光潔的下體，一點兒遮蔽的想法都沒有：「李君，不好意思呀，妾身一不小心就進來了。」
「明明燈是亮著的，還反鎖著門，你是怎麼一不小心進來的呀？」，李紅旗幾欲發狂。
「嘛～說的也是呢。這是小村爸爸特意設計成可以從外面打開的門鎖呢，畢竟奴隸是不可以將主人拒之門外的。沒關係，妾身也好久沒跟男孩子混浴了，作為將你嚇著的補償，就讓妾身來幫你吧…」
說話間，足芸渦子坐在浴室的另一隻小板凳上，雙腳從背對著她的李紅旗兩側穿過，將他夾在自己修長強健的一雙大白腿當中。將靠牆的洗浴台上的一大瓶沐浴露用腳趾操控，擠在了腳心和腳趾上一大坨。
「就用妾身的腳，來幫李君你洗背吧…」 雖然知道自己應該趕緊離開，但李紅旗畢竟是青春期的少年，哪兒在現實中見過這種場面？他此刻已經被刺激到全身無力，除了捂住自己高高勃起的雞兒並努力不看向阿姨的裸體（但旁光實在沒法控制），已是六神無主手足無措。
於是他口不對心地推辭道：「不…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洗了…」。說話間稍微一扭頭便能看見渦子碩大雪白的奶子，於是只能立刻又羞紅著臉轉回去夾著腿乖乖坐在小板凳上一動不敢動了。
然而渦子根本不接受他的拒絕，兩隻柔軟光滑的腳掌已經帶著沐浴露揉上了他的脊背，或用腳掌搓，或用腳跟滾動，或用腳趾按壓，或用大腿小腿夾背，種種奇妙的腳上功夫使出，令李紅旗大感情況不妙。
（這是什麼？明明是腳，卻那麼的滑嫩柔軟，就像是別的部位貼上來撫摸一樣。啊啊啊！伯母，別用您哪裡蹭我呀，太刺激了！）
「如何？李君，妾身的足藝感覺如何呀？這可是我們家族的秘傳吶。」
「完…完全沒法抵擋！」李紅旗只覺對方的雙腳雙腿還有雙乳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撫摸，偶爾還會感覺到對方雙腿間那柔軟潮濕的一團軟肉蹭過，加上時不時掏向自己襠下的靈活腳趾。只好大聲地說出自己的的真實感受。畢竟誠實表達出自己感受的話，對方有可能會早點兒失去逗弄傻小子的興趣，從而放自己一馬。
「李君，你在緊張什麼呢？肌肉的收縮，心臟的劇烈跳動，血液的高速循環和身體的熱量。李君的全部想法都透過妾身的腳底傳遞過來了。」
聽她這麼說，李紅旗只覺心下一驚，忍不住微微側頭：「請…請你別這樣，我沒緊張呀…」
就在這時，足芸渦子身體往後微仰，雙手支地，雙腳高高翹起，腳心相對剛好夾住李紅旗的臉頰，用溫柔卻冰冷的語氣慢慢道：「關於你親了小村腳趾的事，妾身可是全都知道了哦～」
「啊！啊咧！」李紅旗一時間驚慌失措，卻因頭被夾住而無法逃跑。
「因為小村是妾身的女兒呀，她的心情只需要妾身感知下走路時地板所傳來的震動就知道了。這段時間，每當她提起你時，心情可是很激昂愉悅的哦～」
李紅旗畏懼地再次偏頭用餘光看向渦子，在他的眼中渦子的形象無限高大起來：果…果然…我們的事…都無法逃過這雙腳呀…
「李君，關於足芸家家規的事，小村告訴你了麼？」
「是…是的，可是…那個…突然結婚這種事……」
足芸渦子的神情嚴肅了起來，聲音中也不再有戲謔之意，「說的也是呢，當時一定被嚇著了吧？妾身第一次從母親那裡聽說，也是嚇了一大跳呢…」
說話間，她頭向後仰去，黑亮的髮絲如水般流過肩頭，唯有一雙美腳還在緩緩搓動：「可是，繼承了幾百年來傳承不絕的足芸家技藝以及奧義，作為家族正統傳人的話，也是要保有那份矜持的。」
說著，她身體前傾，將一對巨乳狠狠貼上李紅旗的脊背，激得對方打了一個寒顫幾乎要射出來。她的下巴放在李紅旗的肩膀上，幾乎是咬著李紅旗的耳朵，用一種柔媚的聲音輕輕說道：「能夠親吻女方因為踩上泥土而弄髒的腳趾，這是丈夫也踏上足之道的象徵呢。足芸家的女兒也唯有將足銬的鑰匙交給這種有覺悟的男人，才不會被辜負真心呢。」
李紅旗紅著臉喃喃問道：「伯…伯母也是被親了以後……？」
「是的呢，妾身也是在某次舞台表演中陰差陽錯被主人親吻了腳趾，才開始的呢…」
沉默了片刻，渦子用雙乳和腿腳幫李紅旗搓了會背，又問道：「李君，你對小村她…是怎麼想的呢？」
李紅旗閉上眼，捂住雞兒，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大聲說出：「我…我喜歡她！」
「太好了～」渦子的聲音越發柔媚溫柔：「這樣直接接觸的話，李君心底的善良溫柔都傳遞過來了呢。難怪小村被你吸引了呢…你們還小，現在也不用著急考慮結婚什麼的，兩個人多多培養感情即可，一切都順其自然吧。要是有什麼困難的事，盡可以來找妾身，妾身會支援你們的。」
李紅旗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好…好的…」 「呵呵，別看足芸家只是街頭腳藝人，明治維新後本家將秘傳的護腳膏拿出來進行研究開發，現在已經發展成了護膚行業的上市公司，錢完全不是問題。」
「啊？那小村為什麼還要修行呀？」
「呵呵…這當然是愛好啦，每一代的足芸家女孩子，總會有那麼一個或者幾個喜歡上足藝並踏上足之道的，這就是足芸家的宿命吧。」
「哦…這樣呀…只要小村喜歡就好…」 「對了，說起來，李君，看你忍的那麼難受，就用這雙腳也幫你洗洗前面吧？妾身的主人對妾身的這雙腳，可是讚不絕口哦～」
被如此虎狼之詞驚到回頭的李紅旗，看著面前這如二十幾歲少婦模樣的赤裸且被緊緊拘束的同學媽媽所高高舉起腳心相對腳趾乍開的白嫩雙足，實在是心動不已。但身為處男的他還是因為害羞加上一點點來自大陸的道德觀，最終是十動然拒。
「不！不用了！我洗好了要先出去了！」 順帶說一下，由於性解放運動風潮，霓虹省的性愛風氣真的是…一言難盡。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李紅旗向渦子和小村進行告別：「多謝你們照顧～我得回家了～」
「嗯嗯，學習上要一起加油哦～」，小村完全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有空再來家裡玩，時間晚了就吃頓飯，睡一晚上也不麻煩，反正家裡人少。你來了，足芸家還熱鬧著。」
「好的。」
「洗澡也可以哦～」
李紅旗：！！！（這個也能說的麼？） 小村：？？？（發生什麼事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