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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語之路 (7-9)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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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語之路】(7-9)
作者:佚名
第7章 驅鬼逐邪
「小寒,我昨天穿的那條棕色連褲襪不見了,你有看到嗎?」我正在臥室內打坐,門外突然傳來了唐姨的聲音。
此時據我從寒月閣外出歷練已過了半年之久。
「沒看到,是不是唐姨你忘記放到哪裡了,沒事的,不還有那麼多絲襪嗎,全丟了也沒關係,要是不夠穿我再去買。」我插科打諢的回覆道。
門外寂靜了片刻,隨後是唐姨微慍的聲音:「小壞蛋,肯定是你拿去的,沒開封的你不拿,拿我穿過的幹什麼?」
我擺爛的不回應唐姨,心裡笑著:「就是成熟女人穿過的絲襪才有味道。」
唐姨在門外見我默不作聲,只能無奈的回到臥室重新換上一條新的。
「老闆在嗎?」沒過多久,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這次就算我不想答應也得答應了,和唐姨現在過的像蜜月一樣,我都懶得搭理生意。
「來了。」我推開臥室門,望向櫃檯前一位帶著眼鏡,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
我一邊走一邊問道:「我就是老闆,先生想辦理什麼業務?」就在我靠近男人四五丈遠時,一股冷不丁的氣息讓我微微有些發寒。
我聚集目力看向男人的面相後頓感驚訝,只見他眉眼細長,顴骨塌陷,腮骨橫突,保不準是大奸大惡之人。
整張臉都布滿黑色霧氣,既不是妖煞之氣,也不是凶煞之氣,而是非常少見的鬼煞之氣,按理說煞氣濃郁到這般地步,他早就該出意外橫死當場了。
但我定睛望去頓時瞭然,原來男人胸前隱隱流光閃動,保住了印堂處不被侵襲,應該是帶著某位大師開過光的物件。
就算不死,這個男人絕對也是厄運纏身,雖然面相不能完全揣測出一個人的人品,但他長了這般面孔又巧合的被鬼煞之氣纏身,大機率可以證實其陰險狡詐,也許有人被其惡意殺害,或是枉死在其手中也說不準。
「這位小師傅,我最近運氣不太好,想求一個轉運符。」男人初見老闆發現只是個少年,原本有些信不過,可之前走了很多風水店,見識了很多大師,都不如眼前少年身上的某種氣質突出……也許是道家正氣吧,自己甚至感覺渾身的某種陰霾輕鬆了不少。
「這位大叔,我恐怕幫不上忙。我明說吧,你被鬼煞之氣纏了最少十年了,多虧你胸前的那個玩意兒才保住命,能活著都不錯了,倒倒霉算的了什麼。」我搖了搖頭說道。
男人聽後面色大變,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如此犀利,準確的說出了他身上的不妥,比起那些大師含糊其辭的話語強太多了,不過他並沒有因我言語刻薄而生氣,而是雙手緊捂住寶貝似的,護著胸前的東西逃離了店鋪。
「他在怕什麼,還怕被分析嗎?怎麼沒做這份生意,糊弄他點錢也行啊。」男人剛走,唐姨換好絲襪從二樓走下來說道。
只見她化著淡妝,耳垂和脖頸帶著金制首飾,緊身弔帶連衣裙將身體包的緊繃繃的,更顯豐熟的身材,腿上穿著黑色蕾絲長筒襪,絲襪美腳在高跟涼鞋中得到完美的展現,腳趾處透明無縫,紫色指甲油性感之中帶著神秘的魅惑。
唐姨每換一套衣服都能給我一次驚喜啊……我眼睛直勾勾的,嘴上說道:「我謹遵師傅教誨,對於這種人還是不要牽涉到利益最好。」
自第一次和唐姨交合的兩個月後,我在唐姨的指導下成功進階「築元」,並如願以償的和唐姨再次發生了關係,第二次唐姨仍有些顧忌,不過放開了一些。
即便如此,我感覺我在唐姨心中依然處在一個微妙的位置,我也不清楚是什麼經歷讓她對我無法袒露心扉。
唐姨坐到我旁邊的椅子上說道:「也對,我還以為你師傅沒教你太多東西呢。」
我替師傅開脫道:「師傅對我非常上心的,是我自己悟性不夠,還貪玩好色。」說到這,我才發覺自己頭一次和師傅分離的如此之久,不禁想起和師傅生活在一起的時光:依稀記得年幼時被師傅抱在懷裡哄著入睡、因為搗蛋被師傅扇屁股,傳授道法時我的心不在焉讓師傅無奈的有些頭大……
見我露出追憶的神色,唐姨像是被觸及到了什麼,伸腳輕踢了我一下:「你師傅有我好……『教的』好嗎?」
我有些訝然,連這也嫉妒,但嘴上還是奉承道:「現在看來應該是唐姨教的更好。」
聽我這麼說,唐姨神色稍緩。
直到不久後我才明白,唐姨嫉妒的是我視師傅如同母子般的感情……
下午,我和唐姨相對的盤坐在床上,她對我功法上的一些晦澀之處進行著解析,而我則一心二用,耳朵聽著的同時,眼睛在唐姨裙子內和絲襪美腳上掃視著,因為是盤腿姿勢,我能清晰的看到唐姨的內褲和陰丘,再向下,腳底半露著,足弓處的弧線猶如女人的身形一般誘人。
「有人在嗎?」就在我沉溺在聲音和視覺的享受時,門外一個女人怯生生的問詢將我打斷。
誰啊,這麼會挑時候……我走到大廳,發現一個小姐姐站在店鋪外向里張望著,比我大幾歲的樣子,身上被黑霧籠罩。
又是一個被鬼煞之氣纏身的,我心裡暗道一聲晦氣,這種人一天竟然能碰到兩個。
「進來吧。」我沖小姐姐招了招手。
小姐姐雖然有些害羞,但進到店鋪後看到我的面孔仍不禁有些痴迷,我也反觀著小姐姐的模樣。
比我高一頭半,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胸部高聳,一手難握,目測比D大一些,屁股倒是大的異常,肉長在對的地方了……燙著梨花頭,五官靚麗,搭配心形臉讓這位花季少女有著少婦的風情,雖談不上絕美,但在俗世中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
小姐姐發覺自己的行為不合適後,羞澀的低下頭扭了扭身子,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按理說我可以從容相對。
但她一顰一笑似乎都在傳情,每一個眼神都是媚態叢生,即使普通的肢體動作都暗藏風流,似乎品味過無數男人一樣,只要上了床她便能讓男人體會到銷魂的滋味兒,被她嬌羞的望著,即使我也有些著迷。
媚術!我想起春水閣那些女弟子的本領,元氣周身一轉下,猛地搖了搖頭後再次望去,發現依舊不變……這麼說她的狐媚樣是與生俱來的了。
「天生媚骨」……我突然想到。
這是一種非常出名又極其稀少的女性體質,這種女人只要發育初成就會吸引異性,即使女人無心,男人也會不自覺的被迷的神魂顛倒,聽說春水閣大長老婉瑩仙子就是這種體質。
不過我在乎的是,女人蜜穴詳解中,天生媚骨的女人,必定身懷名器……
見小姐姐有些扭捏,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我說道:「我這有幾個辟邪的掛件,你挑一個喜歡的吧。」
小姐姐有些驚訝:「啊……弟弟你怎麼知道?」
「你也不看我是幹什麼的,你最近撞邪了吧。」這位小姐姐和那個男人不同,那個男人的鬼煞之氣是針對性的,而這位應該是路過某個地方,墓地或是亂葬崗,無意中被纏上的,但也不能馬虎,否則小命不保。
聽到撞邪,小姐姐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慌忙問道:「我只要將你的寶貝帶在身上,就可以沒事嗎?」
我回答:「那是一定的,前提是姐姐少往那些古怪的地方跑,我的辟邪掛件可不是用到那些地方冒險的。」
「姑娘,你身上的煞氣有些古怪,即使無心傷你,但也凶厲異常,所以那些地方不能再去了。」唐姨從臥室出來補充到。
小姐姐看到唐姨後,被唐姨的美貌和絕倫的身材驚的張大了嘴巴,隨後想到什麼似的面露為難之色,嘴上含糊的答應道:「我儘量吧,那個掛件…多少錢?」
我見這位小姐姐談到錢時有些緊張,應該是囊中羞澀,就隨便拿出一個小木劍遞了過去:「看你這麼漂亮,就當送你了。」
小姐姐接過去驚喜的連連感謝,佩戴好後歡喜的離開了,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小跑時扭動的大屁股……
「這狐媚子怕是走到哪裡都會遇到麻煩啊。」唐姨感嘆了一句,詞彙倒沒有貶低的意思,很多不知道「天生媚骨」的雅稱,俗稱就用「狐媚子」。
原以為小姐姐就此沒事了,可沒想到兩天後她再次登門,這次纏在身上的煞氣幾乎宛若實質,但怪異的是她竟然沒事兒。
「姐姐,你是在墳塋地住了兩天嗎?」我看著小姐姐的面相驚訝的說道。
小姐姐露出抱歉的神色:「沒有,我在郊區租了一家住宅……可能那個地方有點問題,但也很便宜,比普通民房和公寓還要便宜許多。」
我聽後思索了一下問道:「姐姐,你在那有遇到哪些怪事?」
此話一出,小姐姐流露出驚恐神色的回答道:「那棟住宅白天也陰森森的,晚上我在臥室里還會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有點像……像外面有人用指甲撓門,偶爾還會聽到女人的哭聲,我已經好幾晚沒睡好覺了……」
我有些無語的說:「典型遇到邪祟了,就一定要住那裡嗎?」
小姐姐落寞的答道:「我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回家,親戚家都在外地,賓館旅店又太貴了……我也想住網吧的,但我平時走在大街上都有很多男人暗中覬覦,連過路的女人都罵我騷狐狸,所以網吧就更住不得了,也只有那個住宅能讓我安心一些,誰知道連鬼怪什麼的都不放過我……」
「那個護身掛件已經沒用了,姐姐的意思是讓我過去作法驅邪吧。」見小姐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開口問道。
「是……我想問一下,大約要多少錢?」小姐姐又開始了羞怯。
唉,這可是個大生意,我本來能大賺一筆的。也許我已經被小姐姐迷住了,價格的事我最終沒有說出口。
「看你經濟實在困難,我這次就免費幫你一把,當是積德行善了。」我擺了擺手說道。
小姐姐頓時驚喜的連連鞠躬感謝,靚麗的面容似乎剎那間變得風情萬種,看的我不禁呆愣片刻。
等小姐姐恢復鎮定後我做起了介紹:「認識一下,我叫蕭晉寒,十四歲,這位是我唐姨「唐綺真」,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婉月,十八歲…弟弟你年齡比我想像的還小,竟然就成了大師了。」小姐姐看著我有些不可思議。
唐姨這時突然開口:「小寒,別人通常都不會淌這趟渾水,但對你來說也許可以歷練一下。你師傅的「銜月」縱然厲害,但為保萬全,你將我的「星徽」神劍也帶著,它遠比你師傅的寶劍更強大,就算你無法發揮出威力,至少能保自身無虞。」
唐姨說完手上靈光一閃,一把長劍浮現在手中,從劍柄到劍鞘看上去精緻異常,散發著古樸的氣息,隨後遞給了我。
小姐姐看到唐姨這一手,臉上露出驚羨的神色。
……
我和婉月姐乘車來到一處郊區,這裡修建著兩百多家民房,風水上明明還不錯的樣子。
「就是這裡?四面陽光通透,四處的民房都是一層,卻將這棟圍繞起來,呈群星拱月之勢,按理說誰住在這裡都能大富大貴啊……」我下車後看著眼前宅院裡的二層小別墅不禁感到奇怪。
王婉月說道:「我也不清楚,但這個別墅主人租價比這附近租戶的普通民房便宜好幾倍,聽附近鄰居說之前有很多人租過,但第二天就搬走了,說房子很邪。我貪圖便宜就租了下來……」
看這租價就知道裡面有貓膩了。我搖了搖頭,讓王婉月帶我進去看看。
剛一推開別墅的大門,一股無形的寒氣迎面撲來,讓我打了一個激靈,我看著眼前的會客室,發現前後窗戶明明有光照射,卻還是顯得過於陰暗,這不符合常理。
當我聚集目力後頓時驚駭起來,滿屋子的黑氣濃稠如墨,這已經不是鬼煞之氣了,而是更加厲害的「陰煞之氣」。
我自言自語道:「這好好的風水寶地,怎麼就聚集了這麼強的陰氣呢?」
王婉月自然看不到別墅內的景象,對我的話感到有些質疑。
「婉月姐自己看看吧。」我手上白光一閃,隨後一揮手在王婉月眼前滑過,讓她暫時也能看到些許景象。
「啊!」即使看到的不多,王婉月還是被嚇得尖叫一聲後退了兩步。
「這陰氣誕生的古怪,多虧這棟別墅的風水才沒讓陰氣擴散出去,就算我驅除掉,我也不建議婉月姐住在這裡。」我鄭重的警告了一聲。
「小寒,請原諒我的任性,我暫時沒有別的地方能住,所以還是想嘗試一下……」王婉月面露歉意的說道。
見此我便不再勸告,讓她通知一下戶主:「下面我要作法,婉月姐你讓戶主來一趟,我想戶主應該非常樂意讓我為他的別墅驅邪。」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一個男人來到宅院外。
帶著眼鏡,面相陰險,煞氣遍體,不正是前兩天那個求轉運符的男人嗎,他竟然就是這棟別墅的戶主。
「小師傅好巧啊,又見面了……」男人站在宅院外向我們打著招呼,絲毫沒有進來的意思。
我站在門口對男人說道:「大叔,你知道你的房子裡陰煞之氣太重嗎?貿然租出去可是會死人的。」
「啊?我……我不知道啊……」男人顯然在裝糊塗。
我心裡正將他家人問候個遍時,突然看到從男人肩膀處伸出一隻蒼白的女人手,慢慢的蓋在了男人的臉上,但男人毫無察覺,就好像看不到臉上有東西似的。
而此時屋內的陰煞之氣瘋狂的流竄起來,想要從房子內衝出,但被別墅的風水壓制住無法得逞。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一整條蒼白的胳膊緊勒住男人的脖子,似乎想將他拖拽進某個地方似的。
就在這時,男人胸前靈光閃動,蒼白的胳膊像是受到傷害一般消失不見了。
我對別墅和男人身上的異樣有些心驚,嘴上問道:「我要驅散這裡的陰氣了,你不打算進來看看嗎?」
「不了,小師傅神通廣大,我在外面候著就行,我還有點事,等你作法完成後我就走。」男人有些心虛的說。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轉身走向房屋正中,嘴上輕念咒語,同時單手掐訣:「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天之光,地之光,日月星之光,普通之大光,光光照十方。」
念完後我單膝伏地的將手按在地板上,周身元氣向手中狂涌而出,隨後一股金光從手中爆發。
金光湧現的瞬間,別墅內濃稠如墨的陰氣頓時顯出原形,如同遇見剋星一樣被金光洗盪著。
宅院外的男人見識到別墅內隱藏景象,眼中毫不掩飾的露出驚恐的神色,似乎知道什麼一樣,但我和王婉月自然沒看到他的表情。
片刻過後,我站起身掃視著,屋內已經一絲陰氣不存,沒什麼問題了。
我走到門口對男人說道:「大叔,這次作法很成功,你真不進來看一眼?」
「我剛剛都看到了,小師傅真是厲害啊…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男人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了。
此時王婉月有些疑慮的對我說:「小寒,我怎麼覺得他心裡有鬼呢?似乎這棟房子裡有什麼東西讓他害怕似的,之前租給我時也是直接把鑰匙給我,沒敢進屋。」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的說道:「幫人幫到底,我就跟你在這待一天,婉月姐你覺得怎麼樣?」
「太好了,正好我也有些怕,有小寒陪著我就安心了!」王婉月高興的說。
晚上,我盤坐在臥室床上,這個房間和婉月姐的房間緊挨著,出了什麼情況我也能照應一下。
我思索著,被寶地鎮壓的陰煞之氣就這樣驅散掉,未免太過順利了,著實有些不太正常。
此時房間內安靜的出奇,唯一能聽見的是時鐘里指針的滑動聲,就在我要閉眼入定……
「咯吱」、「咯吱」……突然間,我的房門上傳出奇怪的聲音,就和婉月姐描述的一樣,似乎有人在用指甲撓。
這種就是陰鬼之氣過重,形成宛若實質的形體來對人造成影響,可陰氣不是已經驅散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咯吱」、「咯吱」的聲音持續了片刻後消失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女人的哭泣,聲音似遠似近,聽著十分瘮人。
我毫不懷疑,只要我現在去開門,就會有一個女鬼猛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默念起靜心咒,總算迫使自己靜下心來,女人的哭聲持續了半晚才消失,婉月姐怕是又被折磨不輕啊。
到了四更時,我盤坐在床上,眼皮隱隱有些發麻,困意對我修煉之人來說絕不正常,我想讓自己打起精神,但迷迷糊糊中眼皮一合,終是睡了過去……
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再一睜眼,驀然發覺自己站在一處陌生的黑暗房間裡,陰暗的的環境讓我的心提了起來。
就在此時,我的身後突然湧起一股寒意。
我轉過身去,發現一個黑衣女人站在不遠處,面孔被黑色長髮遮擋著,身材豐滿,抬起一條蒼白的胳膊沖我不停招手,看外形儼然是眼鏡男身上出現的那條手臂。
我雖然第一時間打量了對方的三圍,但也心知遇到了邪祟,周身元氣運轉,打算給對方一個厲害的。
見我沒有過去的意思,黑衣女人的胳膊突然懸停在空中靜止不動了。緊接著另一隻胳膊也猛然抬起,兩手前伸,兩腳懸空的向我撲來。
突然的驚嚇讓我不自覺後退一步,卻被一個木質東西絆倒斜躺了下去,感受到身後的形狀應該是一個樓梯。
而這番變故也讓我失去了先手,眼看女人飛快接近,馬上就要抓住我……
「小寒,你…你怎麼了?已經快九點了。」婉月姐伸手碰了碰我胸前,瞬間將我驚醒,我大口呼吸著,對剛剛的夢境心有餘悸。
「小寒,我看你剛才一直顫抖,渾身冒光,是做噩夢了嗎?」婉月姐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沒有,我最近練功有些不當而已。」我安慰了婉月姐一句。
我在別墅內四處觀察走動著,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難看吧。
就在昨天,我親手將這裡的陰氣全部盪除。
可現在,屋內的陰煞之氣不僅恢復如初,反倒增長了更多……
我篤定,那個眼鏡男不僅殺了人,還是在這棟別墅里殺的,也許就是我夢中那個女人,如今怨念不散才生出這等陰煞之氣。
好在那個女人化作厲鬼並沒有傷及無辜,但可不代表婉月姐可以放心在這裡住下,這陰地待久了可是會大病致死的。
而且那個女鬼似乎有意引導著我什麼,若是找上婉月姐……嚇也能嚇死她。
想到這我跑回婉月姐的房間內喊道:「婉月姐,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我明確告訴你,這裡有個女鬼,還是厲鬼,憑我的本事根本解決不了,再待下去你的小命怕是要搭在這裡了。」
婉月姐正坐在桌前吃著早飯,聽到我的勸誡後身體一抖,略帶哭腔的說道:「我猜到了…我昨晚也夢見過…但我才不走呢,我到哪裡都會遇到麻煩,其實我也不想死,可要是讓我回家,我寧願死在這裡……」
「你這犟丫頭,你要是不走,那我可走了啊!」我開始威脅起來。
「走吧,這段時間麻煩小寒了,真是對不起……」
看著婉月姐的泫然欲泣,令人憐惜的模樣,我的心登時軟了下來。
這天生媚骨的女人殺傷力果然強大……看樣子只能嘗試度化一下女鬼了,雖然幾率不大。
如若不行我再想其他辦法,期間那個女鬼若是有心傷害我和婉月姐,那我可要拿她來試試「星徽」神劍的鋒利了。
我遊走在別墅內的各個地方,嘴上念著往生咒,但根本不管用,這女鬼的積怨太深了。
我又讓婉月姐聯繫那個眼鏡男,不知是巧合還是天不遂我願,這片郊區的信號又離奇的消失,我去別人家嘗試了一下也不行。
「那個賭鬼啊,不知道他現在住哪,孩子我跟你說,你最好離他遠點,我原來一看到他就瘮得慌。」眼前四十多歲的男人對我說道。
他是這裡的一家住戶,對眼鏡男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
我問了一句:「大叔,他家女人是不是穿著黑衣服,黑色的長髮,身材棒棒的。」
男人回憶一番後露出疑惑的神色:「沒有啊,十多年前他婆娘因為他賭博,帶著孩子改嫁了,身材是還可以,但不是黑色長髮,是紅色短髮還燙了小卷,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樣,但他婆娘從沒回來過是一定的,不然我能認出來。」
「多謝大叔。」我道謝一聲後離開了,這次得到了一些線索,但沒什麼用。
眼看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我知道這個夜晚註定又要在各種幻覺和恐怖的感覺中渡過,婉月姐這個犟丫頭說什麼也不肯去別人家暫住,就和求死一樣。
入夜,我囑咐好婉月姐,若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就大聲喊我,我會立馬過去保護她。
回到臥室盤坐在床上,我繼續默念著靜心咒,以此對抗陰氣的侵擾。
過了一個時辰後,我有些擔心婉月姐,便試探的喊了一句。
「婉月姐?」一聲過後,隔壁沒有回應。
「婉月姐!」我大聲喊了一句,隔壁仍然沒有動靜。
我猛地起身走向婉月姐的房間,推開門掃視一圈後我的臉色不禁沉了下去……婉月姐不見了。
我慌忙在陰森的別墅內四處找尋,終於在一處走廊里發現了她。
婉月姐此時只穿著內衣內褲,面對著左側的一處牆壁直挺挺的站著,側臉被梨花頭蓋住看不清是什麼情況。
「婉月姐?」我緩慢走上前,輕聲呼喚著,見對面沒有應答,我伸手握住婉月姐的胳膊將她微微轉過來。
當看到婉月姐的樣貌後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的面孔竟是一個陌生女人的,雙眼血紅,眼角鼻子還有嘴角流著鮮血。
女人被我注視到後,原本直勾勾望著前方的血色瞳孔瞬間向下,和我目光相接。
我猛然躬身,手上金光一閃,五指成爪的就要向前擊去,可就在這時我的天靈蓋元氣流轉,清涼的感覺瞬間讓我冷靜下來。
再定睛望去,婉月姐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樣貌,但目光仍然呆滯。
我心裡一陣後怕,多虧腦子靈光一閃,否則婉月姐沒等被鬼嚇死,就先被我打死了。
「婉月姐!」這一聲我動用了元氣在內,可算將她喚醒了過來。
「小寒……我…我怎麼在這?」婉月姐茫然的問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你被鬼迷住了,我要是不來,你在這站一晚上恐怕會生一場大病的。」
婉月姐聽後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嗚嗚…小寒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再這樣下去你也會出事的……」
我沒回她,強把她拉進我的房間,讓她睡我的床上。
隨後我一張口,兩把迷你的寶劍從口中飛出,靈光一閃後變成正常大小。
「從現在開始有我照應著,婉月姐你就安心睡覺吧。」我左右手各握一把寶劍說道。
婉月姐看著我,露出複雜的神色:「小寒你好傻啊,傻傻的也讓人安心……」
被婉月姐這麼一讚美,我的心中有些飄飄然,目光不禁在她豐滿的胸脯和豐臀上來回掃視。
「小寒,你……好吧,這回我該防防你了。」婉月姐被我赤裸的目光盯得羞紅了臉,拿起被子蓋在身上後用調侃的語氣說了我一句,但並未生氣。
我哈哈一笑,剛要說點什麼時,突然察覺到別墅內似乎有什麼異樣。
我打算出去看看,卻又不放心婉月姐,便將星徽神劍遞給了她。
「我出去一趟,你在房間等我。那女鬼能迷惑五感,這把劍貼身拿著別鬆開,能保證你神志清醒,但也別亂用啊,你可別受到驚嚇把我當鬼給斬了。」我叮囑一句。
婉月姐聽後嘴角一撇:「我已經見到鬼了……」
「什麼!在哪裡?」我警戒的將手握在劍柄處問道。
「色鬼」婉月姐噗嗤笑了一聲回道。
我打了個哈哈,雖然這個玩笑開的不合時宜,但確實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我警戒的向異常處走去,最終回到了那個昏暗的走廊,凝神觀望了一下,這裡遠比其他地方陰氣更加濃稠。
這時外面的月光從右側窗戶照射進來,女鬼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在月光下,站在婉月姐剛剛所處的位置,依然像夢裡那樣向我招手。
我心裡冷笑著,抽出手中「銜月」寶劍慢慢向前走去。
我念這女鬼沒有傷及無辜,便退讓一步。
可她如今不識好歹的算計到婉月姐頭上,那就是兩說了,我倒要看看她想指引我什麼,若是心存不良,師傅這「銜月」寶劍可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將她一斬即逝,一了百了。
然而我還沒等靠近,「銜月」突然一聲錚鳴的想要脫手向前刺去,我趕緊雙手控制住才沒鬧出什麼亂子。
但那個女鬼聽到長劍發出的響聲後,身形一抖的消失不見了。
我趕忙跑過去聚集目力四處查看,但什麼都沒發現,心裡暗嘆一聲可惜。
回到臥室後婉月姐問我有什麼情況,我只能隨便安慰了一下什麼都沒發現。
深夜,婉月姐懷抱著星徽神劍睡得沉沉的,嘴角微微翹起,難得做了個美夢,我則盤坐在地思考著對策。
就在這時,臥室內的窗戶突然被黑暗吞噬,隨後是房門,然後是四周的牆壁……這般景象好似讓這個房間沒有了進出口,唯一能照明的是我身後的檯燈,將我們僅存的一小片地方照亮著。
我緊緊盯著黑暗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黑暗中出現……
突然,一隻蒼白的手掌從黑暗中伸了出來,抓在了地板上,緊接著另一隻手也爬了出來。
我的動作也不慢,右手飛快抓向放在一旁地上的銜月,但讓我心裡一緊的是,我摸到的是冰涼柔軟的觸感……
我一轉頭,驀然發現自己抓的是一條蒼白的胳膊,順著胳膊向上望去,一個女人躺在地上,睜著血紅的雙眼正看著我,而銜月擺在我所抓的胳膊旁邊。
婉月姐在床上睡呢,這次總不會傷到她了吧。這是我出手後的想法……
「嘭」的一聲巨響將婉月姐從睡夢中嚇醒,她看著床下的我有些不明所以。
我緩緩抬起左手,此時地上的瓷磚被我轟出一塊大坑,女鬼又消失不見了。
我心裡有些懊惱,為什麼在走廊時不讓銜月一劍滅殺掉那個女鬼?
剛剛銜月沒有反應,說明看到的景象是我的幻覺,而走廊那個則是女鬼的本體。
唉,這也怪我初次對付鬼魅邪祟沒有經驗。
「小寒,你為什麼執著的要救我這個死心眼呢?」婉月姐問道。
我乾脆實話實說:「看你長得漂亮,被你迷住了捨不得你死你信嗎?」
婉月姐一扭頭說:「嘁,我不信,哪有為了美色送了命的?」
見她不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轉而問道:「婉月姐,你這求死的態度我很不理解,跟家人鬧彆扭了?」
此話一出,婉月姐黯然的低下頭:「我爸爸因為生意上的合作,要我嫁給興莞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可我不喜歡那個小子,而且後來我了解到,他根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公子,整日花天酒地,還到處亂搞。就算我是王晉川的女兒,長得再有姿色,對他來說也只是玩玩就扔而已。為此我和爸爸大吵一架後就離家出走了,爸爸可能以為我身上沒錢了就會回去,還將我的銀行帳戶都凍結了,並且不讓任何人幫助我……」
「王晉川,晉川財團董事長,你是他的千金!難怪呢!真是失敬。」聽到婉月姐的身世後我趕忙起身施了一禮。
要說大多公司我也就客氣一下,但晉川財團可不一樣,這家集團掌握著整個晉州的經濟命脈,即使對中土大陸的發展也至關重要,就算是師傅見了王晉川也要以禮相待的,我對人家千金自然也不能大大呼呼。
要說人家這高貴的身份什麼都怕,小混混打劫都怕,偏偏就不怕鬼魅邪祟這類。
難怪陰煞之氣這麼重,厲鬼這麼凶都沒能傷到婉月姐,說她是行走的大轉運符都不為過,誰能有幸攀上,誰子孫後代的榮華富貴都不用愁了。
「哈哈…小寒,你就不用對我這麼客氣了。」婉月姐被我突然有些乖張的模樣逗得笑了起來。
既然人家有能耐自保,也就不用多費心再照顧她,想到這我開口說道:「沒事了婉月姐,你繼續安心睡,這次我絕不會再打擾到你。」
見我胸有成竹的樣子,婉月姐抱著星徽一頭栽倒在枕頭上,沒過一會兒又進入了夢鄉。
我抽出銜月橫放在身前,就算女鬼本體親至也不用擔心了,就目前來說,女鬼似乎對我們沒有太強的惡意,都是外放的陰氣和怨氣不受控制才對我們有所影響。
我閉上眼睛,為了不讓五感被迷惑,我便嘗試一下能否再從夢境中讓女鬼指引一下。
也許是有心用對了地方,我這次剛一閉眼就陷入到了夢境,而且也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再一睜開眼,我驀然站在會客室內,只是四周的場景只有黑白兩色,即使窗戶照進來的陽光看起來也怪異無比。
而眼前的沙發上坐著一位二十多歲的黑衣女人,看樣貌不就是這段時間將我和婉月姐折磨不輕的那個女鬼嗎!
不同的是,她此刻的面容沒有之前見到的那樣驚悚,反而俏麗異常,其身段兒同樣出眾,這應該是她生前的模樣吧。
我想動身時發現自己猶如被定住一樣,便索性看看她有什麼花招,但女人就坐在沙發上左顧右盼,似乎在等什麼人,對我的存在視若不見。
就這這時,宅院響起動靜,應該是有人回來了,女人起身在別墅門前迎接著。
「運氣真他媽背。」大門被推開,一個男人進來就開始罵道,此人正是那個眼睛男,三十多歲的樣子,這麼說此時是十多年前了。
女人見眼鏡男這幅樣子,有些傷心的說道:「你沒去工作嗎,為什麼又去耍錢?你之前明明說好的!」
眼鏡男聽到女人的抱怨,火氣頓時就上來了,猛地一揚手將女人打翻在地:「媽的,你吃我的住我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對我說教?老子輸錢沒準都是因為你念叨的,真是個掃把星!」
「掃把星…」女人呢喃著,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在地上,似乎對這個字眼非常敏感。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一怒就要上前教訓這個眼睛男,但場景突然閃動,變成了一處臥室。
這個臥室我知道,婉月姐之前就住在這間屋子,因為被我告知陰氣太重,婉月姐才換到樓下那間小臥室。
此時窗外處於夜晚,女人正躺在床上閉目休息著,眼鏡男推開臥室門後臉色難看的脫著衣服,看樣子應該是輸了不少錢。
當眼鏡男看向床上誘人的軀體時,獰笑著撲了上去,掀開被子後撕扯著女人的睡衣。
女人被眼鏡男的粗暴動作弄醒,有些不滿的掙扎著,但最後還是屈從了。
我也有幸看到了美景,光潔無毛,蜜穴呈饅頭狀,甚是美觀。
女人握住眼睛男的短小物件擼動,誰知還沒放進去,眼鏡男就低吼的射了出來,隨後趴在女人身上睡了過去。
女人嘆息一聲,用力推開眼前的死狗,隨後拿起破爛的睡衣擦拭著身上的污穢。
畫面一轉,我又回到了會客室。眼鏡男站在門前似乎商量著什麼,門外站著三個男人不耐煩的聽著。
「我說你小子,輸了錢就要認,沒錢就拿東西來抵押。我們老大看你這房子不錯,不如押了換錢吧,還能多出很多讓你翻本呢。」門外的一個男人說道。
「不行啊,這是我家祖宅,大哥你在寬限我幾天,我一定想辦法把錢湊齊。」眼鏡男哀求的說道。
就在這時,黑衣女人從樓梯上下來,看著門外的三人有些疑惑:「他們是誰?是你的朋友嗎?」
門外的三個男人見到女人的美貌後頓時兩眼一亮,問起眼鏡男:「你婆娘不是和你離婚了嗎?這女人是誰?」
「唉,一個瘋女人而已。」眼鏡男不在乎的說道。
「兄弟,要不這樣吧……」幾人開始竊竊私語,眼鏡男聽後連連點頭。
就在眼鏡男點頭的時候,我所處的場景突然開始顫動,似乎因為眼鏡男的同意而憤怒一樣,緊接著場景再次變幻,我又處在一個黑色的房間中,四周凌亂不堪,擺放著各種雜物。
從我身後的高地上,一道陽光照進這間屋子,而黑衣女人手腳被繩子束縛,躺在被光照亮的區域上扭動著身子,眼鏡男則蹲在女人身旁,絲毫沒有為女人解綁的打算。
這昏暗的房間我記得分明,我身後就是上次夢中被絆倒的地方錯不了,應該是一道木質樓梯。
只是我沒時間細細考察了,因為場景晃動的愈發激烈,幾乎要崩毀一般。
要是沒猜錯,我應該是作為旁觀者在夢裡回顧了一下女人生前的經歷,要是再待下去我沒準也會跟著遭殃,我閉上眼睛,努力的想要從夢中醒來。
「呼……」
我深吸了一口濁氣,感受到涼風灌入肚子後睜開眼,此時我赫然盤坐在地上,身前擺放著銜月寶劍。
這次夢中收穫了非常重要的信息,石錘了眼鏡男是殺害女人的罪魁禍首。只是那個房間我從未在這個別墅里見過,莫非是……
婉月姐和女人所站的那個地方。
「婉月姐,醒醒,我有眉目了。」我招呼道。
「什麼有眉目了…呀,明明都八點多了,這些黑暗的地方怎麼還不消散?」婉月姐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當她看到四周的黑影還存在後,頓時驚慌的叫了起來。
我解釋道:「她的怨氣越來越強,恐怕不能再耽誤下去,否則咱倆真要被傷及無辜了。」
「那些暗處看著就瘮得慌,小寒你可不能進去啊?」婉月姐連忙阻止我。
我不可置否的說道:「我當然不進去,我也被那個女鬼嚇出陰影了,但我要找更厲害的人幫咱倆解決掉眼下的困境,婉月姐你看看能不能打我店鋪的座機。」
婉月姐抬起雙手露出無奈的神色:「手機在我房間呢。」
就算有手機,有沒有信號還是兩說。
銜月已經靈性不低了,星徽既然更強,想來也能遵從我的指示,我只好拿過星徽神劍對其念叨著,:「將唐姨帶到這裡,告訴她我有麻煩了。」
說完後我便鬆開手,星徽果然自行飛進了黑暗中。
五分鐘後,我感覺道一股強大的仙靈力如同波浪一般擴散過來,霎時間所有黑暗被衝散掉,窗戶上照進了清晨的陽光。
我心中一喜,能用出仙靈力,唐姨果然和師傅一樣同是仙人啊。
「來了,我們走。」我拉著婉月姐就往出跑,絲毫不管她只穿著內衣褲。
果然,唐姨緊張的站在會客室,在看到我平安無事後神色放鬆下來對我說道:「我真沒想到這裡情況竟然這麼複雜,否則說什麼也會跟來。這女鬼有些道行了,想必這兩天你倆被她折磨的不輕吧,我這就送她徹底解脫。」
「唐姨等一下,我這兩天是有些不好過,但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我現在應該有辦法能幫她。」我阻止道。
唐姨美目眨了幾下後,點了點頭讚許的說:「你這行事風格倒有你師傅的影子了……也罷,那就好人做到底。」
找到婉月姐的手機後,我翻出眼鏡男的號碼後打了過去,也許是天意使然,此時恰好有信號。
「喂,小姑娘,有什麼事嗎?」十多秒後,手機那頭傳來眼鏡男的聲音。
「大叔,是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這房子的風水被我完全激發,現在好的不得了,只要再帶上我特製的轉運符,包你好運連連,像什麼買彩票中大獎、逢賭必贏、選對股票那都是小意思。不知道大叔現在能不能過來一趟,只要花上那麼一些錢,我這特製轉運符就是你的了。」我大肆鼓吹了一番,彩票和股票你不在乎,賭博你還能不在乎嗎?
果然,眼鏡男在電話那頭激動的問我:「小師傅,你說逢賭必贏是真的,我現在就去。」隨後掛斷了電話。
哼,真是個賭鬼,為了能賭博贏錢都失去理智了,什麼都不思考,這裡再好的風水都會被這個衰鬼全賠進去。我心裡暗罵一聲。
一個小時後,眼鏡男推門而入,對婉月姐憤慨的神色毫不在意,對唐姨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也視若不見,而是直奔我而來,嘴上興奮的問道:「小師傅,你說的那個轉運符多少錢能賣給我?」……「啊!小師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眼鏡男方一靠近就被我擰住胳膊按在沙發上,吃痛的叫了出來。
我抬頭看了看,只見剛剛被唐姨驅散的煞氣又充滿了整個屋子,瘋狂的想要吞噬掉眼鏡男一樣,但唐姨周身數丈範圍似乎有個屏障一般,煞氣猶如害怕似的不敢靠近,唐姨光是這邪祟不敢近身的本事就足以讓我仰望了。
我一把抓住男人脖頸上掛的繩子往外一拉,一個銘刻著太極圖案的木牌拽了出來,就是這東西保住眼鏡男不被女鬼侵擾。
「大叔,我這兩天發現你這別墅里有個黑衣女人,你對她一定非常熟悉吧。」我貼近眼睛男的耳朵神秘的說道。
眼鏡男細長的眼睛頓時瞪大,拚命的、恐懼的想要從我手中掙脫開。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認罪,我保你能在獄中安安穩穩活下去。但你若還是執迷不悟,那這個木牌我可要拿下去了,沒了它的庇佑,那個黑衣女人…準確來說是女鬼,她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我想她一定非常樂意和你敘敘舊吧。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她的模樣可是有些嚇人啊,也許你接受不了她的樣子,當場被嚇死也說不定。」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眼鏡男原本掙扎的身子突然怔住,沒一會兒渾身一軟的癱坐下去說道:「我招,我全招。」
一個時辰後,眼鏡男被兩位警官押送到了車上,他面上的黑氣已經消失不見,但面相中泛著灰暗之色,想來餘生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按照眼睛男的供詞,女人來自晉州某個偏遠的山村,名字叫蕭美庭,具體在哪個村子他也不知道,檔案里也查不到信息。
晉州如此之大,確實有很多地處偏僻的村落沒被記錄。
但眼睛男在某些細節上撒謊了,他說女人是他殺的,屍體被他徹底銷毀扔在了山林里,這話可騙不過我。
因為別墅內的煞氣只少了一部分而已,剩下的依然有著強烈的怨念,只是眼鏡男有什麼顧忌,說什麼也不肯透露幫凶是誰。
我正想著要不要去那個位置看看時,唐姨突然發現了什麼,讓我和婉月姐跟上,隨後將我和婉月姐帶到了那處走廊。
唐姨掃視一番後,恰好走到了女鬼和婉月姐站的那處位置,握拳在左側牆壁上敲了敲。
「咚咚咚」
「牆壁是空心的。」婉月姐驚訝的說到。
我心裡也暗自欽佩,我之前可沒發現這處漏洞,就算被女鬼指引這麼多次也剛有些思路而已,唐姨卻立馬發現了這裡。
唐姨看出了我的想法,笑著對我說道:「這不怪你,有人在這施加了高明的封印,只有道行合適或者更高的人能發現,可能是怕本事低微的人因為打開它而罔送了性命吧。」
拆開牆壁後,一道被鎖鏈封住的木門出現在眼前,唐姨揮劍斬斷鏈條後推開木門。
霎時間,一股遠超之前所感受到的怨念沖了出來,從唐姨身側繞開後充斥了整個別墅,隱隱能聽見煞氣中伴隨著女人的淒嚎。
「走吧,你倆隨我下去看看,有我在不用擔心。」唐姨先行一步的走了下去,我和婉月姐緊隨其後。
我下了木梯後只是略一打量,便認出了這個夢中見到的地下室,一具骷髏躺在前方不遠處,身上的黑色衣服也被歲月腐蝕的破破爛爛。
骷髏的腕骨腳踝骨處纏著一圈繩子,因為血肉不存耷拉在骨頭上,而頸骨處多了一節繩子,這在我夢裡是沒有看到的,應該是殺死女人的兇器吧。
唐姨半蹲下去檢查屍骨後對我說道:「小寒,這兩天她應該讓你知道了不少事情,你不妨再從夢裡了解的真切一些。」
有唐姨在這我自然不會害怕,當即盤坐在屍骨前閉目休息,片刻後陷入了夢境。
「快點兒穩婆,我家婆娘要生了。」深夜裡,男人拉著一位六十多歲大娘焦急的一路小跑。
「哎呦喂,我也知道急,可我這身子骨兒可經不起這麼跑啊……」大娘抱怨道。
待二人跑了到一家不大的院落前,「快!快進去!我家婆娘在裡面疼的要命啊。」男人聽著屋內女人的哀嚎後慌忙的讓穩婆為其接生……
我站在院子外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這似乎和女人的死無關啊。
我現在正處於夢中這個看起來不大的村落,這裡或許是蕭美庭的老家吧。
就在我疑惑時,原本看的見月亮的天氣突然間陰雲密布,而房子上空的烏雲浮現出一道漩渦,緊接著電閃雷鳴,下起了磅礴大雨。
我心裡一驚,那女人肚子裡的娃娃出世竟能引得天象,這在世俗可不常見啊。
但這還沒完,從旋渦中心捲起一股純黑色的氣流,如旋風一般源源不斷的湧進下面的屋子內,這種景象只有我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因為我感受的真切,那是精純至極的陰氣。
片刻後,一聲嬰兒的啼哭響起,空中的漩渦隨著聲音的出現消散了,可大雨卻還在下,似乎在為這個女人即將經歷的悲慘一生而哭泣。
時間過得很慢,又似乎很快,我就這樣觀望著嬰兒在她父母的照料下一點點長大。
時間一晃過去八年,嬰兒長成了女童,胖胖的很可愛,但她父母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
不知為何,凡是和女童一起玩耍的孩子回家後總是會大病一場,漸漸的女童身邊再也沒有朋友願意和她玩了,那些孩童的父母看著她眼神也很不善。
又過八年,女童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父母卻患上了惡疾相繼離世,由她的表叔表嬸照顧她,僅僅照顧了她兩年,她的表叔表嬸也因病去世,由另一家親屬照拂。
可天不作美,那家人沒兩年也去世了。
自此,村裡的人見了她都明著罵她,朝她吐口水,即使她的親屬也沒人敢來,女孩兒只能擔起村中男人的職責下地幹活,一邊忍受著村民的鄙視咒罵,自己照顧自己。
七年後……
「美庭啊,那個小伙子雖然天生痴傻,可他家有錢啊,只要你嫁過去,保你餘生不愁吃不愁穿。你自己也清楚你是天生的煞星,嫁給一個傻子也不算難為你的……」院子外,媒婆勸告著遠處坐在門檻上的女人,卻不敢靠近分毫。
心想要是成了,她可是有大把的賞錢可拿。
女人面露糾結之色,又被媒婆勸了一番後同意下來。
成婚這天,村子裡的一處富貴人家紅燈高掛,喜氣洋洋,然而第二天,紅燈被摘了下去,換上了白燈。
「嘭」的一聲,大門被猛地推開,女人被扔了出來。
「你這個掃把星,我還想著要你給我家傳宗接代,沒成想同房第一天就剋死了我兒子,趕快死了算了,下輩子當個畜生。」一個中年婦女指著趴在地上的女人怒罵道。
「掃把星,掃把星……」這時一大群孩童一邊鬨笑一邊撿起地上的石頭朝女人砸去。
「別打了……」女人哭訴的跑離了村落,站在村外看著自己家的方向許久許久。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進入了樹林深處。
我嘆息了一聲,難怪這個女人對「掃把星」的字眼這麼敏感。
「大哥,可以給我些吃的嗎?」女人手捂著肚子,微微躬身的對著身前戴眼鏡的男人問道。
男人頓時露出不耐的神色:「我說今天怎麼輸錢呢,原來是你這個臭要飯的壞了我的手氣。」
眼鏡男仔細打量了一下女人,發現女人姿色出眾後說道:「正好我婆娘跟我離婚了,還沒人給我做飯呢,你不如就嫁給我算了,我管你溫飽。」
女人此時已經餓糊塗了,只能答應下來。
在男人的別墅里生活了一段時間後,女人發現自己的煞星體質似乎得到了抑制,便沒了離開的心思,打算實心實意的和男人生活在一起。
「美庭,我知道我自己那方面不行,讓你受委屈了。這不是嗎,濤哥相中你了,他絕對可以讓你體驗到女人的快樂,不僅能免掉我欠的那些債,還能倒給我很多錢,兩全其美啊。」眼鏡男一臉和善的說道。
女人聽後驚怒的說:「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又不是傻子,我又不是妓女,這種事情休想!」
見女人拒絕,眼鏡男露出了本來面目,猛地扇了女人一記耳光:「你這個臭要飯的,我養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點事都幫不了我還要你幹什麼,這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女人暈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眼鏡男拽著頭髮拖進了地下室。沒過一會兒,一位肩膀上紋著蠍子的光頭男人走了下來。
「濤哥,您請便。」眼鏡男蹲在女人身邊,此時女人的手腳都已被繩子捆住,在地上瘋狂扭動著。
光頭男人看到女人的模樣後猥瑣的說道:「嘖嘖,你這老婆長得真夠漂亮的,身材也這麼好。」
「別過來,別過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光頭男人粗暴的想要按住女人,但被女人掙扎之下咬到了手臂。
「啊!你這賤女人,竟敢咬我!」光頭男一聲慘嚎後,發現自己手臂上鮮血淋漓,硬是被女人咬下一塊皮肉。
光頭男憤怒之下撿起地上的繩子繞在女人脖頸,隨後沖眼鏡男喊道:「弄暈她!」
眼鏡男見此拽住繩子一頭拉扯著,而光頭男氣急之下更是用力。
我站在一旁伸手從他們身前拂過,卻只是穿過他們的身體,根本無力拯救。
女人扭動身子掙扎著,漸漸的,女人額頭青筋畢露,面孔和雙目漸漸充血,雙腿蹬了幾下後猛然一僵,再也沒了聲息。
「媽的,這賤女人勁真大。」眼睛男擦了把汗,一轉眼看向女人的面孔後頓時嚇得癱倒在地。
只見女人口鼻流血,血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胸前沒有一絲起伏。
「死了……」光頭男也傻了一般。
片刻後,兩人屁滾尿流的爬出地下室,在木門前商量著什麼,隨著地下室的光芒一點點消失,木門徹底關上了。
「混帳,竟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要不是念及你我之間的血緣,我真想一掌滅了你這逆子!還有你這個心術不正的四眼賊人。」一位穿著道袍的中年男人站在木門前厲聲呵斥著。
「父親,我知道錯了,還請你幫幫我,我昨天一直在做噩夢,夢見那個女人要向我索命!」光頭男痛哭流涕的說道。
中年男人轉身看著木門冷哼一聲:「終究逃不掉的……也罷,我只幫你這一次,從今往後你我便再無瓜葛。」
中年男人拿出兩個木牌遞給光頭男,對著木門施加了一道法術後便離開了。
見中年男人離去,光頭男對眼鏡男說道:「喂,這件事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你的老婆和孩子也不希望你說出去的對吧。」
眼睛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濤哥,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
「小寒,怎麼樣,是否了解到了什麼?」唐姨見我醒來後問道。
我看著眼前的屍骨許久:「出去說吧,我給你們講講她的故事。」
在聽完女人的悲慘一生後,婉月姐哭的泣不成聲,唐姨也不住的嘆息著。
我對婉月姐說道:「等過段時間這裡就沒事了,你可以放心的住下。」
「不,我想通了,雖然婚事我不會同意,但我還是要回到父母身邊陪著他們,這個女人一定非常想念她的父母,可我卻不懂得珍惜……」婉月姐邊哭邊說。
我撥通了李叔的號碼,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叫濤哥的人。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電話那頭傳來女助理的聲音。
我回復道:「我叫蕭晉寒,你應該記得吧,李叔他大侄。李叔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電話那頭聽到後聲音頓時恭敬許多:「原來是少爺啊!李董現在正在開會,不過他應該樂意接你的電話。」
沒過一會兒……「李董,接一下!」
「接什麼,沒看我正忙著呢嗎?」
「是少爺,你大侄……」助理小聲說了一句。
李叔一下有些急了:「怎麼不早說……喂,大侄啊,好久不見了,什麼時候來叔這裡逛逛。」
我笑著說道:「過段時間就去,李叔我要你幫忙找個人,他叫濤哥,是個光頭,身材微胖,肩膀上紋著一隻蠍子,他父親是我道門中人,別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李叔只回憶片刻就想了起來:「濤哥,肩膀上紋著蠍子……哦,是他啊,不用找了,這個人我認識,他叫馬洪濤,他父親也確實是道門的,可不知什麼原因,那父子倆撕破臉了,馬洪濤的生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經營著一些小本買賣,過得倒也還算滋潤。大侄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回道:「確實有些事,麻煩李叔把他家地址給我吧,最好連他每日行程也告訴我。」
按照李叔所講,馬洪濤平時很少出門,但晚上八點會例行的在小區外遛狗,正是蹲守的好時機。
此時我和唐姨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等待著目標的出現。沒一會兒,一個光頭男人牽著一條大狗從遠處走來,其肩膀上紋著一隻蠍子,正是馬洪濤。
隨著光頭男越走越近,我一把攔住去路說道:「大叔,郊外別墅里的黑衣女人你還記得吧。」
光頭男聞言一愣,隨後裝糊塗的說:「什麼黑衣女人,神經病,一邊去,我這狗可是很護主的,被咬了可別怪我。」
唐姨在一旁補充道:「那個眼鏡男已經伏法了,你就沒什麼表示的嗎?不擔心他把你供出去?」
光頭男見到唐姨這等美女眼睛頓時直了,臉上滿是淫邪之色,在聽到眼鏡男被抓後毫不在乎的笑著說道:「哈哈,他不敢把我供出去的,有什麼證據嗎?再說就算抓了我又能怎樣,我在裡面待幾天就能出去你信不信?」
唐姨輕蔑的笑了笑,接著抬首一點,一道光絲打進了光頭男胸前的木牌上說道:「我信。不過提醒你一下,少走夜路,容易撞鬼的。」
這時,道路兩旁的路燈突然忽明忽暗,光頭男牽著的那條大狗緊跟著狂吠起來,任光頭男怎麼呵斥都不停下。
也許是情景突然變得詭異,光頭男罵了一聲「神經病」後趕忙拽著狗飛快的離開了。
第二天,我在店鋪里看到了消息,有報道稱馬洪濤面容扭曲,身體蜷縮的死在了家中,鑑定後為死於「急性心力衰竭」,但只有我和唐姨能猜到他死前看到了什麼……
再次回到別墅,裡面的陰煞之氣一絲不存,室內明亮而溫暖,且風水極佳。
只是這裡有女人慘死的消息已經傳開,就算風水再好怕是也沒人敢來居住了。
唐姨從地下室拿出屍骨後說道:「那個女人在這裡等你呢,就由你送她最後一程吧,對你來說可是有好處的。」
我不明白好處是什麼但也只能照做,藍姨將屍骨擺放在身前,也陪我盤膝坐下念起了往生咒,與此同時熟悉的困意再次襲來……
再一睜眼,場景回到了夢裡女人老家的小院子,而這次場景的顏色是正常的,也讓這個院子看起來豐富多彩。
我略微扭頭想要看看唐姨是否也在旁邊時,但看清後我的心突然一緊……因為身旁的不是唐姨,而是那個黑衣女人。
我趕忙起身拉開架勢,而女人沒有說話,起身後微笑的看著我。
我仰頭一看怔住了,女人的面容和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樣蒼白可怖,也不像黑白夢境時的灰暗。
反而是粉白的桃花肌,配上她美麗的容顏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嫵媚感。
女人轉身尋找著什麼,最後在一處屋檐下拔起一根純黑髮亮的草葉,走到我身前抬起手。
我雖然有些戒心,但還是伸手接了下來,女人見我接受了她的東西非常高興,隨後張開雙臂,一道光芒從她胸前浮現湧入到我的體內。
這回我心中大喜,因為此時,我剛踏入的築元境界正在一點點的提升著,慢慢的突破了築元的初期瓶頸……
從夢境中醒來後,身前的屍骨化為一道塵埃消散了。
「怎麼樣小寒,可有什麼收穫?」唐姨向我問道。
我抬手鬆開,一片黑色的草葉赫然躺在我的掌心上。
唐姨有些驚訝的說:「陰凝草,只有極陰之地才會出現的東西,這可極為少見啊。」
我問道:「有什麼用嗎?」
唐姨說道:「陰凝草吸收到足夠多的陰氣時,便會排斥陰氣,對我等來說只有避邪的作用,但對陰寒體質的人來說視若珍寶。不過她能送給你,說明這是她非常珍視的東西,你且收好當做留念吧。」
這麼說來,這女人心地還很純真,也是夠善良的,一生遭遇了這麼多悲慘的事情,死後也沒有發泄到其他人身上……
第8章 重新建立的親情與愛情
下午回到店鋪後,唐姨準備了一大桌子好菜,慶祝我拯救了一個無辜的冤魂。
「小寒,你說這次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會怎麼對付那個女人?」唐姨邊吃邊問了我一句。
我如實回答道:「最大的可能……是依仗銜月殺了她吧,怎麼說她也死了,總不能因為她怨氣難消,就拉上我和婉月姐兩個活人跟著她陪葬吧。」
唐姨讚許的說:「沒錯,冤死的人那麼多,並不是人人都能得到伸冤的,這也是無奈之事,總之小寒以後量力而行吧。」
正吃在興頭時,唐姨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咦?那個狐媚子來了,而且遇到了麻煩,你快去幫幫忙。」
我跑出店鋪,在右側街道的一處拐角發現了婉月姐,她左右手各提著一盒禮物,被三個混混堵在了一個角落。
此時她身上穿著清涼襯衫和短裙,腳上穿著粉色的棉襪和涼鞋,看起來活力滿滿,與其天生媚骨的體質搭配上散發著青春的誘惑氣息,遇到歹人真就容易讓其心生歹念。
「啊!小寒,救我!」婉月姐看到我出現後驚喜交加的喊道。
三個混混原本一驚,但看清我是個少年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為首的混混還叫囂著:「原來是個小屁孩兒,想英雄救美啊,你也不看看大爺這身板兒!」
「啪!啪!啪!」清脆的響了三下。我左右開弓,三巴掌便將三個小混混扇暈在了地上。
「小寒你好帥啊!……不對,這該不是你花錢雇的人,然後演一出英雄救美吧。」婉月姐先是花痴的看著我,隨後臉色一板的沖我說道。
我頓時感到無語,就婉月姐這招災的媚骨還用我僱人嗎?再說我怎麼知道她還會再來我的店鋪……
見我有些鬱悶,婉月姐笑了起來:「哈哈,我開玩笑的,我給你和唐姨帶了禮物,請一定要收下哦。」
這番心意我當然不會拒絕,隨後邀請婉月姐一起進店吃飯。
飯桌前,婉月姐絲毫不顧及形象,大口的炫著飯菜,一邊誇讚著唐姨的廚藝,對此我心中一笑,她性格那麼內斂易羞,如今卻表現得這般,或許已經將我視為好友了。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對了婉月姐,你父親還逼你和那個浪蕩公子結婚嗎?」
婉月姐回道:「嘻嘻,我回去後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結果不知道父親他是怎麼想的,竟然破天荒的取消了婚約,明明之前還對我威逼利誘……」
婉月姐吃的同時,眼睛在我和唐姨身上來回觀察,片刻後笑著調侃了一句:「小寒,我發現越看你和唐姨的模樣和氣質,就越覺得你倆長得像。一個長得那麼帥,一個長得那麼漂亮,感覺你倆好搭配哦。」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唐姨沒表現出什麼,笑著夸婉月姐會說話,但我則不一樣……回想起唐姨來我店鋪的目的和行事作風始終不明不白,我無法揣摩出唐姨到底想幹什麼。
但若是將她和我心底深處的那個身份匹配到一起,就有些說得通了。
但這個想法在我某次想到以後就被我否決,我不會去想,也不敢去想,只有在心中將唐姨和那個身份隔絕開來。
但這一次,婉月姐的一句話將那隔絕的地方徹底撕開,讓我必須直視唐姨的身份。
到了晚上,唐姨擔心婉月姐回家會遇到歹人,便讓她留宿下來,住我的臥室……我則跟唐姨住在一起。
「嘎吱」、「嘎吱」
「啊…小寒……啊…啊…啊……」聽著二樓傳來床板晃動的聲音,以及我的喘息和唐姨毫不掩飾的呻吟,婉月姐羞惱的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第二天清晨,婉月姐和我照面後憤憤的說道:「好哇小寒,我還以為沒了那個女鬼,我就能好好睡上一覺了,沒成想你又讓我夜不能寐是吧。」
唐姨坐在櫃檯內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我欣賞著婉月姐豐滿的嬌軀哈哈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婉月姐要是覺得晚上輾轉難眠的話,我也可以幫婉月姐釋放一下,婉月姐精力全都發泄出去自然就容易睡著了。」
婉月姐俏臉一紅,叉著腰剛要說什麼時,店鋪的座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下號碼,是李叔打來的。
我接起後,電話里傳來李叔的聲音:「大侄啊,寒月閣發來了傳信,師尊她老人家思念你了,想要你回去一趟,不知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當聽到師傅思念我時我的心裡突然一陣酸楚,不假思索的回答:「有,我現在就可以回去。」
與李叔又聊一會兒後我掛斷電話,和唐姨還有婉月姐做了告別,表示過幾天就會回來。
「唐姨,你也可以陪我一起回寒月閣的。」我對唐姨說。
可唐姨卻有些慌張:「不……我…我不能去……」
我不清楚唐姨為什麼會有這種表現,但也只能作罷。
婉月姐有些遺憾的說道:「這就要走啊,我還想在這陪你玩些日子,看看你還有哪些好玩又厲害的本事呢,算了,我在這陪唐姨兩天吧。」
我動身要走時心中忽然泛起一陣漣漪,轉頭想對唐姨說些什麼,但不知如何開口。
唐姨神色勉強的對我笑了笑說道:「去吧,早些回來。」任誰都能看出她的不舍之情,似乎害怕我就此一去不返……
……
我駕馭銜月趕回的途中,一路上似乎有什麼人在跟著我,我四下檢查一番沒有任何發現,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一日後,我望著遠處的宗門心裡激動不已,終於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了。
飛到寒月殿前,還沒進殿門我就大聲喊到:「師傅,藍姨!我好想你們啊!」
「凝兒,少爺回來了!」師傅的臥房傳出藍姨驚喜的聲音。
我走到臥房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問道:「師傅,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寒兒,讓為師好好看看你。」師傅清冷的語調中包含著久別重逢的寵溺和企盼,我索性不再裝腔作勢,咧嘴一笑後推門而入。
師傅正坐在塌上溫柔的看著我,可片刻後柳眉微皺,冷哼一聲說道:「何處孤魂野鬼也敢放肆,天源妙法仙尊在此,識相的速速離去。」
師傅話語聲不大,卻盪起一陣迴音的浪潮擴散而出,衝過我身上時,我頓時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體內抽離出去,化為一團黑氣飛出了寒月殿。
這讓我心中又驚又怒,沒想到這一路上有個鬼魂跟了我這麼久,我還沒有發覺的被其寄附在身上,莫非是……蕭美庭。
為了確認我向師傅求證了一下:「師傅,可是一個黑衣女人,黑色長髮……長相和身材也很好。」
「不錯,寒兒你認識她?」師傅詢問道。
我將別墅發生的事件與蕭美庭的身世經歷,以及最後處理的結果訴說給師傅,但唐姨的存在暫且被我隱瞞下來。
師傅聽後感嘆一聲:「可憐的女人,出生時既有天象,其體質又散發陰氣,若是能入道門必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了……做的好寒兒,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藍姨對我讚許的說道:「少爺,你此番完成了遠超你所能力及的事情,真讓我和凝兒感到欣慰。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我和凝兒以你的境界處在那種情況,或許早將她一劍斬殺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隨後想起什麼支吾的問道:「師傅…我……我想知道……我親生母親…叫什麼名字……」問完後我低下頭,有些不敢看師傅。
師傅聽後柳眉微蹙,有些鬱結的說:「唉……不用算,寒兒已經和那個女人相處一段時間了,她沒敢告訴你真名是吧。既然如此為師告訴你也無妨,反正總有一天藏不住的……你的生母名為『唐綺真』,怎麼樣,名字是不是很好聽。」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三個字一入耳,我腦子還是嗡的一下,回想起和她那段日子所經歷的點點滴滴……難怪她告訴我名字時那麼緊張。
此時我驀然發現師傅面上略帶惆悵之色,趕忙快步走到師傅身側半跪下去,輕撫著師傅光滑如玉的手背寬慰道:「師傅,就算生母對我再好,您也一樣如我的親生母親一般,我是不會棄您而去的。」
師傅白了我一眼說道:「寒兒不要胡說,你母親這些年的悽苦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好好孝順她,要說該孝順的還有你藍姨呢,為師只是心情有些複雜而已。等過了歷練期限,就將你母親迎回寒月閣吧。」
「是!是!師傅,藍姨和母親,我一定好好孝順你們,以盡我晚輩的孝心。」我嬉笑的把臉貼在師傅手上蹭著,一邊看向藍姨。
「快下去吧,都多大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師傅笑著嗔怪了我一句。
回往閣樓的路上,藍姨突然掐住我的耳朵說道:「少爺你的嘴可真貧,還孝順我?把我孝到床上去?用那根壞東西孝順我是吧?」
進入我的臥房,藍姨拿出一套新的被子為我打理著床鋪,待收拾完後藍姨笑吟吟的剛想說什麼,突然被架子上的瓷瓶吸引住了目光,我順著望去後頓時驚訝不已。
藍姨見我這種表現後美目微眯著,似乎明白了什麼,簡短叮囑幾句後離開了閣樓。
藍姨前腳剛走,我便拔出銜月指著瓷瓶呵斥道:「給我出來!先前多次冒犯我,給我嚇出陰影也就算了,我不僅沒有追究,反而替你平息了怨氣,可你依然對我死纏爛打到底是何居心,當真以為我沒能力對付你嗎?」
話音剛落,一團黑氣從瓶口飛出,凝聚成女人的身形和模樣,正是蕭美庭。她此時穿著黑色長裙,赤裸著玉足浮在半空中對我連連作輯。
「孩子請你原諒我,我心裡其實早就放下了過往的恩怨仇恨,只想重入輪迴,可那怨氣似乎和我的體質非常契合,導致我被怨氣所控,這才做出了冒犯之舉。」女人一邊作輯一邊解釋著。
我見女人語氣誠懇,身世又如此可憐,心一軟就饒過了她,將銜月收回了劍鞘。
「你也姓蕭,跟我們還是同一姓氏,這麼說我們也算緣分很深啊。以往的事情就算了,下來說話吧。」我神色緩和的說道。
女人點了點頭緩緩落下,玉足踩在地板上「啪嗒」一聲。
我聽到動靜猛然上前握住女人粉白的手腕,感受到女人的實體和溫暖的肌膚後不禁瞳孔一縮。
「凝虛化實……這招是誰教給你的?」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唐突的觸碰讓女人身體一抖,對我所說的詞彙也有些懵懂:「什麼凝虛化實……沒人教我啊,我這個樣子很奇怪嗎?」
女人好像真的不知道她身體的情況,我只好解釋道:「怎麼不奇怪,你只是由陰氣凝成的鬼身而已,沒有實體的,凝虛化實或化實為虛可是玄奧的大神通,莫非你光靠自身體質就能自行領悟?」
女人自嘲的說:「我的體質?呵呵,我先是剋死了我的爸爸媽媽,又剋死我的叔父和嬸嬸一眾親人,連傻子夫君都逃不掉,這體質怎麼被你一說就好像很令人自豪的樣子呢……」
說到底這究竟怪不怪她呢?我想安慰一下,卻不知如何開口。
聯想到夢境的那晚明月高懸,正處於陰時,我便向女人要了生辰八字,女人也抱著求知的心態告訴了我。
「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還在陰刻引動了天地陰氣……玄陰之體。」聽到女人生辰八字後,我嗓子有些乾澀的說道。
要說在同一日同一時出生的嬰兒多了去了,誰也不比誰出眾,但偏偏蕭美庭在陰刻降生的同時還引發了天象,這可就比其他人高貴多了,但可惜她一生卻過的比任何人還要淒涼,身邊的親人都因為承受不住陰氣的侵染相繼生病離世。
師傅說的對,若非生不逢時,她本可以過萬人之上的生活,所有唾棄都會變成恭維和敬仰。
女人聽到玄陰之體後有些瞭然的說:「我怨氣化解後本想轉世的,但鬼使說我這一世的體質稀有異常,興許可以進階天道。而來世雖然可以幸福美滿,但只能作為普通人了卻一生……唉,就算來生會幸福,但沒了今生的記憶,我還是真正的我嗎?即使我這一生過得再不好,我也不想拋棄我的回憶……所以我考慮過後決定跟著你走,因為你在那個房子裡展示了讓我非常羨慕的本事,我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也學會一些。」
女人的這番話讓我深受觸動,當即表示道:「不錯,活就活在今生,即使鬼身又如何,妖都能修,鬼身有什麼修不得,憑你玄陰之體的資質,我想日後一定能彌補你生前吃過的那些苦。走吧,再去見我師傅,她可是真仙人,本事之大不是你能想像的。」
女人聽到後卻有些害怕:「我能不能過兩天去……你師傅剛剛嚇到我了,我現在感覺一見到她就會魂飛魄散似的。」
我同意了下來,自我介紹後順便問起女人該如何稱呼。「我叫蕭晉寒,今年十四歲,是該叫你美庭大姐還是美庭阿姨呢?」
女人說:「我去世時二十九歲,現在雖然樣貌沒變,但也快四十了,感覺還是叫姨更合適一些。」
「行,讓你叫少爺怕你不習慣……乾脆也叫我寒兒吧,以後拿我當你的親人看待就好。只是這寒月閣隨便揪出一個弟子都能取你性命,你暫時不能四處走動了,過兩天我再領你去見師傅。」我指了指瓷瓶對美庭阿姨說道。
「是,都聽寒兒的!」美庭阿姨臉上浮現出兩朵紅暈。
時隔多年終於有人願意和她親近了,經過先前為她化解怨氣的事情,也讓她對眼前的少年大生好感,而且她的體質在這裡不用擔心傷害到任何人,註定是她最合適的歸宿。
夜晚,藍姨來到閣樓發現蕭美庭還寄宿在瓶子裡,便悄聲問起我來:「少爺,那個女人怎麼還不走?」
我將美庭阿姨的體質以及她的想法闡述出來後,藍姨掩嘴驚訝的說:「玄陰之體,凝兒總能撿到寶兒,這件事遲早會傳出去,若是讓靈鳶山那些魔道宗門知曉,定會找上門來給你師傅施壓討人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胸有成竹的說道:「藍姨不用擔心,等過一年我生母也會回來,她也是仙人境,算上師傅的一些好友,對了還有雲露師伯呢,到時就不怕那些魔道宗門了。」
隨後我一把將藍姨拉倒在床上,解起了藍姨的紗裙。
「少爺你幹嘛……還有人看著呢……不行啊……」藍姨嘴上雖然抗拒,可身體卻任由我處置,片刻後,我和藍姨渾身光溜溜的纏綿在一起。
「藍姨,讓我好好孝順你。」我圓滑的調戲道,起身握著藍姨的兩隻腳踝,臉貼近肉乎乎美腳欣賞著,藍姨的腳底散發著花香和汗水混雜,交織成一種獨特的曖昧味道。
「少爺你要幹什麼……」藍姨見我的注意力在她腳上,腳底板被我看光,有些羞澀的蜷縮著腳趾,腳底的軟肉形成波紋般的褶皺。
我伸出舌頭在藍姨的腳趾肚上舔了舔,頓時引得藍姨嬌聲不斷。
「啊……少爺你壞死了…哈啊……那裡怎麼能舔啊…」,「嗯~……」當腳趾被我含住時,藍姨輕哼一聲,渾身放鬆了下去。
我一顆一顆的吮吸著藍姨的腳趾,隨後舌頭在藍姨的腳底來回遊走,時而輕舔時而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響。
「啊…嗯……少爺…好舒服……」
藍姨呻吟著,語氣中充滿了享受和沉淪,心中則有些掙扎。
一方面,藍姨對她腳底被舔舐感到羞恥,另一方面又無法抗拒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身體的本能讓她沉淪其中,這種矛盾的心理讓藍姨更加興奮。
「藍姨,你的腳真美,味道也真讓我著迷啊。」我調戲著說道。
藍姨輕笑著沒有說話,將另一隻腳貼在我臉上摩挲著我的面頰,似乎在催促我繼續。
我張嘴吮吸住藍姨的腳掌,緊接著肉棒抵在陰唇上緩緩插了進去。
「滋」
龜頭剛一插入,藍姨就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啊……少爺……」
「噗滋…」我舔舐著藍姨的美腳,緩緩將肉棒抽出,此時整根肉棒亮晶晶的沾滿了藍姨的淫水。
「噗滋」我又一次插了進去,隨後保持著勻速抽送起來。
「啊…啊……嗯…啊……好舒服啊少爺…啊……」藍姨被雙重體感刺激的大聲呻吟著,一邊享受著被我舔舐腳底的快感,淫水分泌的更旺,一邊承受著肉棒的衝擊。
聽著藍姨鼓舞一般的呻吟,我舔的更加賣力,時不時停下來欣賞肉棒在藍姨的陰唇間進出還有藍姨潮紅的臉龐,看著藍姨媚眼如絲,欲罷不能的樣子,我又繼續舔起了藍姨的玉足。
「啊……嗯…啊…少爺……我要…我要…啊…」藍姨斷斷續續的呻吟著,本就易高潮的體質,如今享受到了更多的刺激,不到十分鐘就要泄身了。
我將藍姨的小腿扛在肩上,手撐著床,下身用力抽送起來,胯骨拍打著藍姨的豐臀啪啪作響,我一邊問道:「藍姨…我的好乾娘……寒兒孝順的怎麼樣?」
「小壞蛋……」藍姨在聽到乾娘和孝順的字眼後,我明顯感覺到肉棒被蜜穴緊夾住,藍姨哼唧著,佯嗔的打了我胸口一下。
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藍姨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
「嗯…啊……少爺…不要了…啊……啊…」藍姨迎接著即將來臨的高潮,渾身突然緊繃,蜜穴越來越松,我抽插起來也更加順暢。
一陣飛快的挺動後我輕哼一聲,緊貼著藍姨的屁股,精液一股股的注入進藍姨體內。
我趴在藍姨身上附在耳邊問道:「好乾娘,喜不喜歡寒兒這麼孝順你。」藍姨閉目喘息著,良久點了點頭。
兩天後。
寒月殿內,師傅打量著身前跪伏在地的女人,滿意的說道:「蕭美庭,並非是我不想收你為徒,只是不想你日後心生悔意。其實你有更好的去處,我靈鳶山有很多魔道大宗,針對你的玄陰之體有更合適的修煉法門,你若是有心我可以幫你引薦。當然,我也可以暫時指點你一段時間,等你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
美庭阿姨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我想好了,就拜您為師,那魔道聽著就不像好人待的地方。」
師傅見美庭阿姨對魔道似乎有些偏見,特意解釋了一下:「怎麼說呢,魔道不是你所想的,只是他們的修煉法門偏向妖魔陰鬼,甚至比我等正道還要強勁許多,有些功法比較霸道且有傷天和,這才被多數修煉者歸為異類。但陰陽之道自有其道理,而魔道多數修煉者的行事風格比較率性而為,不考慮後果,得罪了不少人才有了魔道這個稱呼。實際上敗類之人無論正魔兩道都不乏存在的,不用以偏概全。」
師傅的這番解釋依然沒能勸說美庭阿姨,魔道這個詞似乎在美庭阿姨的概念中形成刻板印象了,師傅最終便笑納了這個徒弟。
隨後藍姨讓其跟她走,為其安排個住處,美庭阿姨臨走前時不時扭頭看向我,面上滿是眷戀之意。
我心裡笑著,莫不是住那個瓶子裡住習慣了,還是說那次和藍姨翻雲覆雨讓她也有些意動。
待美庭阿姨走後師傅對我說道:「寒兒,我看美庭似乎對你有些情誼啊……也是,經歷了那些事情,你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她現在對你的依賴程度遠比為師多得多。」
這次相見解了師傅的相思之苦,美庭阿姨也安排妥當了,至於師姐仍在閉關不便打擾,我只好啟程回往晉中。
夜晚,望著遠處暫停營業的晉寒風水堂,我此時既想快點見到唐姨,我的「親生母親」,又感到自己舉步維艱,不知該怎麼面對。
之前在不知情下和生母做了性愛之事,直到真正確認唐姨的身份後,我才看清自己對她的感情如此複雜,哪怕知道她是我的母親,我還是隱隱將她視為情人,也許占了小部分…又或許更多。
而她明知道我是她的兒子,卻還原意與我同床共枕,這讓我很是困惑。
我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時,店鋪大門被猛的推開,唐姨急匆匆的站在店門口遠遠朝我這裡望著,不知她此時是如何看我……
我心裡苦笑一聲,到底是躲不掉仙人的察覺啊,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剛走近唐姨身前就被她緊緊抱住,豐碩的雙乳緊貼在我的臉上……我無措了兩秒後,雙手還是一點點環住了唐姨的腰肢。
僅僅擁抱了片刻而已,唐姨也沒說一句話,但這和師傅抱我時給我的感覺一樣……是母親般的溫暖和安慰錯不了。
「小壞蛋,等不及了?」唐姨突然手指輕輕點了點我的鼻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道,眼中閃爍著慾望和寵溺的光芒,還帶著絲憂慮。
我這才發覺自己的褲襠已經鼓起,頂在了唐姨的大腿之間。
看著唐姨腿上的肉色油光絲襪,終是慾望占了上風,我撫摸起唐姨肉感豐腴的大腿和屁股,感受著指間的絲滑,沉醉於即將屬於我的身體和身材的每一個細節。
「猴急什麼,回屋做。」唐姨拉著我奔向二樓的臥室,剛進房間我和唐姨便迫不及待的糾纏在一起,脫下衣物的沙沙聲,激吻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沒一會兒,唐姨身上的唯一遮蔽只剩腿上的油光肉絲,還是由絲襪作弔帶連接至腰部的開襠款,屁股和腿根處略微勒肉,看起來性感十足,內褲還是穿在絲襪外的,很輕易就脫了下去。
唐姨推開我向後仰坐,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微微彈跳,我迅速跟了上去,將唐姨翻轉跪趴在床上,揉捏著渾圓肥碩的絲襪美臀,將臉埋在股間舔了起來,口水混合著淫水滴落在床單。
「啊……啊……」感受到蜜穴處被我濕滑的舌頭舔舐,唐姨嬌喘著。
「小寒…啊……別舔了…快……插我……」唐姨的話語輕柔而又充滿急切,彼此這種並列關係奇怪又難以理解,僅僅是相識後的一次短暫分別,再次相見後就讓生母如此主動,這也許就是她作為母親的心境吧。
我抓捏著唐姨的美臀,一手扶著肉棒抵在肥鼓鼓的陰丘之間推送進去,「噗滋」肉棒緩緩沒入進黏膩的蜜穴。
「啊…」一聲輕柔的呻吟從唐姨口中發出。
我保持插入的姿勢,胯骨緊貼著唐姨渾圓的絲襪美臀,極致的包裹感纏在棒身的舒適令我欲罷不能。
儘管我已經熟悉了唐姨的身體,但這次我卻像是以全新的角度認識她,宛如她的身體是我未知的、全新的…更加令我興奮的、禁止探索的,已經允許我探索的。
「啪…噗滋…啪…噗滋…啪……啪……」
唐姨正奇怪我為什麼不動,一連串快速有力的抽插便接踵而至,剛結合就體會到強烈的快感讓唐姨含笑媚叫著,:「啊…哈……小寒…慢…慢點……啊…哈啊…你今天好奇怪……」
我握著唐姨的腰肢,肉棒在蜜穴中飛快抽插,床頭板「咚咚咚」的撞擊著牆壁,顯示出我的動作力度,與肉體和肉體之間有節奏的拍打聲淹沒了唐姨開始有些短促的喘息。
「啊…小寒…啊……啊…你…你為什麼不說話……」唐姨有些艱難的支撐著身體,承受著抽插一邊側過頭喘息的問道。
這時我停下動作,決心無論結果如何都要和母親相認。
「我…你想讓我說什麼……媽媽。」我的雙手在媽媽的美臀上胡亂抓摸著,看似輕薄,卻沒人知道我此刻心中的不安,「媽媽」這個無比尋常的詞彙從我嘴裡說出來,絕對任何人聽著都無比生硬。
果然,片刻後媽媽美目中淚光閃動,雙唇微微顫抖帶著哭腔的說:「你都知道了……我們明明不該這樣的,為什麼要這麼早的說出來,在這之前,我或許會以另一種身份成為幸福的母親或女人,可現在……」
半晌無語,但我回憶起雲露師伯的話後不再迷惘,本就奪天地之造化,行為人不齒之事,接著挺動起下身:「媽媽,沒人會知道的。」
快感再次襲來,媽媽嬌喘著,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一行清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接受了我的行為。
「噗滋……啪…啪…滋……啪…噗滋……」交合的聲音越來越強烈,溫潤的擠壓聲伴隨著我每一次激烈的前後挺動。
媽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從輕柔的嗚咽變成激情的吶喊。
「啊…用力……兒子…啊……媽好舒服……」
「媽媽……以後我們永遠都不分離……」我低沉的說著,下身用力撞擊,仿佛要把這些話推向媽媽的內心深處。
「啊……嗯…慢點兒……兒子……啊…啊…」不間斷的抽插讓媽媽漸漸有些難以招架,上身漸漸趴伏下去,側枕在枕頭上,波浪長發蓋住了小部分側臉,卻遮掩不住媽媽臉上的媚態。
我低頭看著肉棒從媽媽蜜穴中插進抽出,仿佛兩個拼圖完美結合在一起,實際上拼圖的形狀不太一樣,此刻卻被情慾,母子情,汗水,淫水,口水組成的黏膠粘在了一起。
「啊!」媽媽拱動著腰肢,腳趾在絲襪里蜷縮,一聲尖銳的淫叫從嘴裡發出,但高潮的聲音立刻被肉體的拍打聲壓下。
「啪…噗滋…啪…啪…滋…啪…」我一邊飛快抽送,一邊呢喃著:「媽媽……」
儘管媽媽已經到了高潮,但我卻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甚至加快了節奏,感受著名器的滑膩和強烈的緊箍,媽媽膝蓋微微向前蹭著,讓身體彎曲試圖躲避令她難以承受的快感,嘴中似是哀求,似是呻吟著:「啊…啊…啊…啊……夠了…兒子…太爽了……」
我對媽媽的抗議置若罔聞,緊握住腰部拉的更緊,媽媽在我身下扭動,時而反抗,時而配合,被動的享受著,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不……不…媽…媽受不了了……」媽媽晃動著頭,身體香汗淋漓,髮絲粘在面龐和背部增添了別樣的風情,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啊!用力兒子…媽媽愛你!」媽媽突然嘶聲吶喊了出來,這句宣言打破了殘存的憂慮和忌諱,重新構建了母子間的親情與愛情。
我強忍住射精的衝動,龜頭和棒身經過這麼久的摩擦已經相當敏感,拉起媽媽的胳膊,讓媽媽弓起上身,隨後我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哈啊……兒子……」媽媽呻吟了一聲,雙目微閉,身體隨著每一次插入繃緊,豐碩的乳房在空中上下飛舞,儘管在過程中抗議過幾次,但這聲聽起來有些不同,媽媽的臉上甚至綻放出了一絲微笑。
猛插了幾十下後,伴隨著最後一次有力的插入,我的身體有些僵硬了,一陣目眩神迷後精液一股股的噴射而出,射進了媽媽體內。
「嗯……」媽媽閉著雙眼,眉頭緊皺,蜜穴緊夾住我的肉棒收縮吮吸,仿佛要將我的精液全部吸入子宮深處,豐滿的肉體不停痙攣,彼此保持著高潮後的姿勢,享受著短暫的餘韻。
鬆開胳膊,肉棒從蜜穴中抽出後媽媽癱倒在了床上,眼中依然流著淚,不知是跨過母子鴻溝的高興淚水,還是因為高潮而流下的生理性淚水。
我俯下身剛打算哄哄,媽媽突然嬌嗔的錘了我胸口幾下說道:「壞兒子,媽差點被你操翻了……」
「媽媽你也學會這種低俗的字眼了。」我嘿嘿笑著的躺在了媽媽身旁。
過了許久,我摸著媽媽光滑的絲襪美腿問道:「這麼多年媽媽一直都在幹什麼,是不是像師傅說的時機已到,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了。」
媽媽側躺過身子看著我,撫摸著我的頭髮說:「當然,這番分別也讓我因禍得福,成功進階仙人境,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誰能阻止我們母子在一起。」
隨後媽媽講述道:「想當年我入門較晚,在福陵山的一處中等宗門修道,資質還算尚佳,和你父親結為道侶後不久懷有身孕,本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但在你出生那天卻變了。當時我即將臨盆,宗門卻遭到了各種妖獸的襲擊,大多是中境界倒還能應對,可妖獸似乎源源不斷,誰曾想竟然衍生出了獸潮,這根本不是中等宗門可以抗衡的,慢慢的連上境界也出現了,而且目標非常明確,是奔著我來的,又或者說是奔著我腹中的孩子,也就是你,兒子。」
我不禁感到訝然:「我何德何能,能讓妖獸這麼瘋狂嗎?」
媽媽接著說道:「我起初也不相信……當時我正經歷著分娩之痛,手無縛雞之力,而那些妖獸不顧自身性命的想要吃掉我,多虧你父親在一旁守著才讓我幸免於難。唉,本以為依靠其他宗門的幫助可以挨過去。」
媽媽隱隱流露出後怕的神色:「直到你降世後,真正的災難才剛開始,不止大境界的妖獸,甚至連仙人境的古獸也開始頻繁出現,導致福陵山各大宗門的宗主和長老身負重傷,為了不讓福陵山遭受無妄之災,你父親只好帶著我出逃。可我當時只是中境界,你父親也不過是上境界,如何抵抗的了,最終你父親在逃亡途中為了掩護我們母子不幸殞命。但上天眷顧我兒,我本來做好了必死的覺悟,星徽神劍卻在那時突然現世,斬滅一眾妖獸延緩了攻勢,隨即似乎想讓我保護兒子一樣認我為主了,也讓那些大境界和仙人境的古獸暫時起了忌憚之心。而你的師傅當時正值聲名鵲起,我早年又和其有幸相識結為好友,便帶著你去往寒月閣避難,為了不連累靈鳶山同道,我做出了一個抉擇。」
媽媽說道這裡撫摸著我的面龐,目中又開始淚光隱現:「我賭了一下,將你的精血和元氣盡數抽出融進我的體內,以此蒙蔽妖獸的判斷,雖然這個做法會對你非常損害,但能活下去就比什麼都好,隨後我以自身為餌將眾妖獸古獸引開。事實證明我賭對了,雖然你的元氣中途散去,但古獸仍對我窮追不捨。往後的日子,我逃命的同時一邊修煉,還藉助星徽神劍反斬殺了不少,我也明白了那些古獸為什麼會對兒子如此執著。」
媽媽頓了頓說道:「我那時僅僅是中境界結丹階段,以我的資質想要達成仙人境至少要數百年之久。但自從融進了兒子的精血,我不僅資質變得頂尖,境界上也沒有了瓶頸,歷時數年進入大境界後,那些古獸終於知道了我的厲害,不敢再對我追殺了,隨後我回到福陵山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潛心苦修,前後僅僅十四年便達成了仙人境。我想兒子的潛力一定遠超任何人,你的精血仍在我體內流淌著,其中蘊藏的能量我完全沒有發掘出來,只是得到了皮毛而已。」
「我的血,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有九分的不信。
媽媽見我不信也不多做解釋:「等明天我將精血返到兒子身體就知道了。」
別人的血要能帶來這麼強大的增益我還真不牴觸,但那就算原本是屬於我的血,可還要從媽媽身體里抽出來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忍,只能暫時拒絕道:「我好像還沒準備好接受這種力量呢,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媽媽可能是猜出我心裡想的了,摸著我的臉頰說:「達成仙人境後,我便將曾經那些迫害我們母子的妖獸古獸一一誅殺,即使仙人境的我也沒有放過,就是它們害的我們母子無法相見。」
我頓時恍然:「我出來歷練時就聽說這件事了,原來是媽媽做的啊,那仙人境的古獸連師傅都很難做到擊殺,媽媽是怎麼做到的?」想起出山時那三位兄台就跟我提過這個事件,我又對媽媽強大的實力產生了好奇。
媽媽向我問了一句:「兒子你可知星徽是誰的武器嗎?」
「完全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媽媽解釋道:「我也是查遍了各種古籍才知曉一二,這星徽是鴻蒙劍池三十六神劍之一,乃是太虛老祖的武器。實際上憑我自身實力和仙人境古獸相差不多的,但有了星徽,即使上古凶獸也不懼,我還學到了這把劍中附帶的絕世神通。倒是兒子不僅精血神妙萬分,還能得上天護佑。」
太虛老祖我知道,即使世俗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那位可是我道家始祖,其地位無論正魔兩道都奉其為最高,不過我卻不在意那個老祖和什麼神劍的故事。
因為我的手滑到媽媽腿縫間了,在她肉鼓鼓的陰丘上摸個不停,媽媽白了我一眼繼續講述著:「我周遊各地誅殺古獸,結果最後一個上境界的察覺不妙逃回了晉中,我本打算追過去了結他時突然心有所感,一番卜卦後算到了兒子你竟然就處在嘉興市,這讓我非常驚喜,只好暫時放下了恩怨前來和兒子相會。只一眼和憑感覺,我便認出了兒子。唉,你的模樣和你父親有幾分相似。」
也許是從沒體會過父愛吧,我並不在乎父親,見媽媽回憶他,明知不應該,可我竟還是有些吃醋,小聲嘀咕著:「我一定比父親更帥氣更英俊,論模樣父親肯定也配不上媽媽的美貌,連婉月姐都說了,我和媽媽越看越像,所以我一定是隨媽媽的模樣更多……」
我的小心思實在太晃眼,媽媽笑著說道:「是,你確實比你父親更帥氣,不然作為母親怎麼會被自己兒子迷住呢,只是我不敢報出自己的身份,即使被迫無奈才讓我無法撫養你,我也害怕你對我生出牴觸之心,而且那時我還想看看兒子是否因為失去精血而有失大道。」
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原來媽媽讓我活捉金翅甲是想考驗我啊,可媽媽你那時明明可以拒絕我的無禮要求,為什麼還同意了,甚至最後……我們還做到了一起。」
媽媽嘆聲說道:「兒子你當時跪下的樣子我非常心痛,我不想你對我有任何隔閡,你當時甚至對我產生了恐懼的心理,這是我更不想看到的。唉,兒子含著我的奶時,我還幻想著兒子嬰兒時的樣子……後來我想通了,如果說出母子關係會成為障礙,那我乾脆以兒子情人的身份,只要兒子願意和我親近比什麼都重要。只不過兒子確實也很吸引我,所以情不自禁的做到了那一步……」
這番告白讓我深受觸動,手指不自覺插進了媽媽的蜜穴。
「啊……」媽媽嬌喘一聲,臉上浮現出一抹潮紅的看著我,目中露出期待之色。
我猛地吻上媽媽的雙唇,品嘗著香甜的津液,媽媽眉頭舒展的給予回應,微微欠起下身分開雙腿,方便我更好的抽動手指。
「嘖…嘖……唔……嗯……」媽媽哼唧著將我抱得緊緊的,豐碩的雙乳在我胸前擠壓。
就在我體會著溫香滿懷的美妙滋味時,媽媽和我分開嘴唇,附在我耳邊柔媚的說道:「來啊兒子……操媽媽……」
這句話瞬間讓我渾身氣血奔涌,我抽出手指起身分開媽媽的雙腿,肉棒很順滑的插了進去。
「嗯…好舒服……」媽媽仰頭嘆息了一聲,隨後抬起油光水滑的絲襪腳底伸到我面前,頑皮的勾動腳趾向我挑逗著:「兒子,媽媽的腳漂亮嗎?」
我看過以後目光就始終沒離開媽媽的美腳,腳底板白皙光滑,剛剛性愛過後腳掌有些濕濕的,在油光絲襪的襯托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上次塗的紫色指甲油因為修剪和褪色已經消失不見,腳指甲顯得晶瑩剔透,腳心微微凹陷形成一個完美的足弓。
「媽媽……你的腳也這麼美……」我讚嘆道。
媽媽聽到我的讚美後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緊勾起腳掌,原本光滑的腳底板頓時形成波浪般的褶皺,然後又伸展開,褶皺也隨之消失,腳底板再次變得光滑如初,接著媽媽慢慢張開腳趾將絲襪撐開,露出粉嫩的腳趾縫,就這樣重複動作挑逗著我,腳趾腳掌併攏或張開,仿佛跳舞一樣充滿了誘惑。
我被媽媽的腳完全迷住了,一邊抽插一邊欣賞著媽媽的腳底表演。
媽媽原來就知道我有這種癖好,將絲襪美腳貼在我臉上摩挲起來,我聞著媽媽腳底微酸的味道,情慾更加高漲,伸手握住媽媽絲滑的美腳揉捏撫摸,摸到腳掌上時不禁心疼,難怪媽媽腳心四周的表皮微微淡黃,原來是那些年四處奔波逃命導致的,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媽媽腳底的美觀,摸在上面時軟中帶硬還很順滑,這種獨特的質感反而增添了媽媽腳部的魅力。
「啊…哈啊……兒子…別摸……癢……」雖然媽媽的美腳經常被我觸碰,剛才還用腳在我面前展現出淫蕩的樣子,但直到被我握住時媽媽才原形畢露,羞澀的有些無地自容,好像永遠都會保持這樣似的。
「嘿嘿,我不僅要摸……還要……」我戲謔的說了一句,緊接著伸出舌頭,整個舌面貼在腳弓處向上舔了一下。
媽媽的身體猛然一抖,嬌聲呻吟著:「啊!兒子……你真是個小壞蛋……」
我從媽媽的腳心一直舔到腳趾,接著含住腳趾吮吸,舌頭在每個腳趾縫間伸縮,媽媽嬌喘不斷,蜜穴因為腳底的刺激而收縮的更緊,油光水滑的絲襪美腳被口水沾濕,在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啊…嗯……啊…兒子……啊……太舒服了…啊……要來了……」媽媽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隨著我的抽插上下晃動,腳趾間被舌頭來回穿梭的奇異感覺伴隨著蜜穴的充實,讓媽媽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射精感襲來,我握著媽媽的腳踝開始快速抽送,媽媽的腳底板在我面前不斷變換著形狀,腳心因為舔舐微微泛紅,腳底時而光滑時而褶皺,腳趾時而併攏時而張開,仿佛在配合我的抽插節奏。
我緊盯著媽媽的絲襪美腳,視覺上的刺激讓我更加興奮,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都頂到深處,肉棒被媽媽的名器蜜穴緊緊包裹,銷魂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我俯下身揉捏起媽媽豐碩的雙乳,做著最後的衝刺,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進出著蜜穴,囊袋隨著抽插不斷拍打著媽媽的屁眼發出「啪啪」的響聲。
「呃……媽媽…真想…操死你……」我喘息的說道,一股強烈的射精感涌到胯部。
「啊……兒子…來吧…嗚……把媽媽…啊……操死吧……」媽媽已經完全淪陷,混亂的發出嗚咽的呻吟。
我低吟一聲猛地向前一挺,精液射進了媽媽體內,整個人幾乎埋在了媽媽身上。
「啊…好舒服……」媽媽雙腿纏在我的腰間將我拉的更進,如果身體上可以的話,媽媽仿佛拚命的想與我融為一體……
第9章 婉月姐的歸宿
我緩緩睜開眼,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凌亂的床上,床單上還殘留著昨夜激情過後的痕跡,空氣中依稀可以聞到淡淡的汗味和腥臊的氣味,仿佛在訴說著這裡發生過的一切。
媽媽渾身只著一雙肉色油光絲襪側臥在床,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潔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紅色。
我轉過頭欣賞著,媽媽也在這時醒來,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仿佛做了一個甜蜜的夢,臉頰處有一道乾涸的痕跡,是昨晚那些喜悅的淚水吧,也許在我們母子相認之前,她都沒有真正快樂過。
媽媽走到落地鏡前慢里斯條的左右擺動身體,帶著自信的笑意自賞著身體的每一處細節,油光絲襪將下身包的緊繃繃的,強調了豐臀和大腿的圓潤。
我心裡也湧出自豪的感覺,如此豐熟美艷的極品女人,也是我的媽媽,從此以後只屬於我。
「怎麼樣兒子,論模樣和身材媽媽是不是強過很多人?」媽媽回過頭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頑皮。
藍姨不用說,這是連師傅和我相處時都慣用的語氣,只是此時卻和媽媽婀娜多姿的誘惑情景平行在一起。
我迷戀的回道:「媽媽,你是最完美的,超過任何女人。」
「我當然是最漂亮的,只是考驗兒子會不會哄我開心。」媽媽展顏一笑的說,隨後褪下油光絲襪,見我盯著絲襪不放,媽媽白了我一眼說道:「這個襪子精緻又好看,我還要洗洗再穿的,才不給你呢,讓你養成那種奇怪的癖好……」
我沒有異議,和媽媽「坦誠相見」後,我便不糾結能不能得到媽媽穿過的絲襪了。
「來啊兒子,想不想跟媽媽共浴……」媽媽進了浴室後伸出胳膊沖我勾了勾手指。
「來了!」我猛衝進浴室……
日子一天天過去,如同窗外的樹葉般一片片地飄落,帶走了夏日的餘熱,我和媽媽之間那層無形的隔閡,也如同秋風掃落葉般消失殆盡。
我們之間不再有那些最初的尷尬和仿徨,仿佛我們本就應該在一起,仿佛這種禁忌的關係是天經地義的。
媽媽也不再去糾結道德和倫理,只想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會讓媽媽感受我的愛意,媽媽也會更加熱情的回應我,內心的情慾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
但我恪守雲露師伯的教導,每隔四五日才會和媽媽共赴巫山。
這天,媽媽坐在沙發上塗著紫色指甲油,上次塗的早就褪色了。
「兒子,我發現你介於紅色和紫色之間的顏色有偏愛啊,難不成兒子也有少女心?」媽媽調侃了我一句。
「對女人來說肯定是那幾種更適合,唉,怎麼說都隨便了……我確實喜歡紫色,只不過對媽媽來說塗什麼顏色的都好看。」我坐在櫃檯里無奈的說。
「婉月來了,跟著一個男人,還有六個修士,兩個元神,四個結丹。」媽媽突然說道。
就在這時店鋪外傳來一陣女生不滿的抱怨:「我說孫晟元,我要去我的好朋友那裡,你就別跟著了行嗎?再說我爸爸都取消你我的婚約了,你和我已經沒關係了。」
從聲音上我辨別出,正是婉月姐。
「你那個朋友是男的女的?比我有錢嗎?比我有勢嗎?就算取消婚約也不妨礙我追你啊,愛情可是爭取來的。」這時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著賤兮兮的。
我不禁皺起眉頭,因為我也愛慕婉月姐,所以出於擇偶上的心理讓我無緣無故對這個男子生出厭煩之心,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肉被一隻蒼蠅盯上了。
「唐姨,我來看你啦!哈!小寒你可算回來了。」婉月姐人還沒進門就高聲呼喊著,進來後發現我也在店鋪頓時喜出望外。
而婉月姐的身後跟著一男一女,不到三十歲,渾身靈氣外放儼然是中境界,看樣子是隨從了,高階修士當保鏢這種情況對大公司來說很常見,可以有效防止一些歹人心懷不軌。
婉月姐剛有些高興,可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後頓感無奈,怎麼也甩不掉那個狗皮膏藥。
這時我向右使了個眼色,示意去媽媽身旁待著,剩下的我來處理,婉月姐果然心領神會的走了過去。
隨後店鋪又進來五個人,為首的是一位身穿筆直西裝的男子,二十歲出頭,模樣還算英俊,只是那滿臉的風流桃花相連我都能看出來,估計經歷過幾十個女人了吧。
男子身後跟著四位同是修道之人的保鏢,境界上不及婉月姐的那兩位。
男子進門後原本不屑的掃了我一眼,就像是看一個要飯的乞丐,可看清我的樣貌後,頓時讓自認為自身很帥氣的男子嫉妒的怒火中燒,立馬斷定讓王婉月心心念念的好朋友就是我,當環顧到沙發上時,又立馬被沙發上塗指甲油的極品熟女迷得神魂顛倒不能自己。
「這位兄台看什麼呢?是對我這裡的家具格局有什麼看法嗎?如果不辦業務,就給我這店鋪倒出空,恕不遠送。」我敲了敲櫃檯提醒道。
男子回過神來想發怒,他可無法忍受一個乞丐用這麼輕蔑的語氣與他這種高貴的公子哥說話,但在王婉月和那個極品女人面前必須要保持風度,以顯示自己的紳士姿態,不然早就讓身後的四個保鏢給這個乞丐一點教訓了。
隨後不屑的說道:「婉月,我還以為你的好朋友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呢,原來就是個江湖騙子啊。」
婉月姐聽到後立刻不悅的反駁男子:「我不許你這麼說小寒,他可是救過我的命,才不是你說的江湖騙子。」
「是嗎?」男子質疑後回過身悄悄詢問著身旁的一個保鏢,保鏢看了我一下後點了點頭。
我都不用聽都知道他們說什麼,我有沒有真本事他的保鏢自然能看出來。
這時男子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沓鈔票,搓著手指輕蔑的看著我說道:「你會算卦是吧,那你給我算算,算我會不會給你錢。」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笑出來,我算他給我錢,他偏偏不給,要算他不給我錢,他直接掏出一個鋼鏰拍在櫃檯上都能侮辱我,無論選哪種都可以結論我是江湖騙子。
這做法就像我小時候說師姐小氣不給我糖吃時,師姐為了證明她不小氣反倒給了我糖一樣。
可這種小孩子把戲如今也被他拿上檯面那也太低估我了吧。
「你給的起嗎?我算你不會給我三千塊錢。」我說出了我的卜算。
男子愣了一下,果然受到侮辱一樣點出三千塊,猛地甩向我的頭頂:「你這個江湖騙子,你算錯了!我給你三千塊!」
但預想中,鈔票砸到我後四下飛舞的場面沒有出現,因為在鈔票從他手中脫出的一剎那,我胳膊來回一閃,鈔票還沒四散開就被我抓到手中。
「不好意思,我算錯了,畢竟算卦這東西不是百分百靈驗的,有些偏差屬實正常,多謝你的三千塊錢。」我故意在手指啐了口吐沫點起鈔票,這個動作絕對會更惱人。
「噗哈哈哈哈……」婉月姐在沙發上笑的直不起腰,媽媽也掩嘴輕笑著。
男子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後,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平白給別人三千塊,錢他還真不在乎,但丟臉丟大了。
男子大喝一聲:「你們四個,給我拆了這江湖騙子的店鋪。」
四個保鏢相互看著有些遲疑,就算公子哥無理取鬧又能如何,他們還是要聽從命令的。
「孫晟元,你敢!小寒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你對付他的!」婉月姐站起身呵斥道。
「看什麼,上啊!」男子知道自己四個結丹階和對方兩個元神階勢均力敵,倒也不怕。
就在六人想要動手時,一道無形氣浪從媽媽身前擴散,將六人推了一個踉蹌。
「仙……仙人境!」婉月姐這邊的男修士乾巴的說道。
小境界體內的是元氣,中境界會升級為靈氣,到了上境界進一步壓縮後形成靈力,而大境界則一點點轉變為仙元,剛剛那股氣浪所有修士都感覺到了,分明是仙靈力,無疑證實了媽媽的境界。
「你們四個,要拆我兒子店是嗎?」媽媽坐在沙發上問道。
其中一個男修士趕忙躬身回道:「不敢不敢,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媽媽不屑的說:「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呃……是,是,我們這就離開。」男修士退了下去。
男子見自己的話不管用還搬出了他的老爹:「那又怎麼樣,我爸爸他可是連仙人境都要尊重的人,你們竟然對我不敬!」
我嗤笑了一聲:「笑話,他一個凡人也配與我修士平起平坐,給他面子敬他一下,但要惹得我不高興翻手取他小命,滾吧。」
這也是事實,大多修士都不會視凡人與自己地位平等,給凡人當保鏢也難免有些自降身份,但職責需要又不得不這麼做。
男子還想逞凶,但被四個保鏢給拖拽了出去。
「哇!唐姨好厲害,我爸爸給我安排到了靈鳶山碧霄宮,我過段時間也能當修士永葆青春了,和小寒還是鄰居呢!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達到唐姨這種程度。」婉月姐摟著媽媽的胳膊興奮的說道。
「婉月的資質雖然平常,但天生媚骨的體質或許另有其他好處吧,那也比沒有靈根無法修煉的凡人強許多。」媽媽解釋道。
我突然想起雲露師伯,便做起了引薦人:「婉月姐,碧霄宮雖然是大宗,但以你的體質我有一個更合適的去處,畢竟功法選對了修煉起來才事半功倍。」
婉月姐問道:「是大宗嗎?」
我回道:「是,而且名頭比碧霄宮還更盛幾分,你爸爸安排你拜誰為師?」
婉月姐對這毫不知情,回頭看了看兩位隨從,那位女修士說道:「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拜在某位長老門下。」
聽到這我放下心來:「不知二位覺得春水閣如何,我先自報家門吧,我叫蕭晉寒,天源妙法仙尊的關門弟子,這位是我的媽媽,想必仙人境的實力二位也看到了。在下不才,和春水閣宗主雲露師伯還算相識,能為婉月姐做個引薦人,就算緣分不夠無法拜雲露師伯為師,也敢保證拜在大長老婉瑩仙子門下,婉瑩仙子也是天生媚骨體質,絕對可以讓婉月姐有更好的前途。」
男修士聽後高興的說:「沒問題,我會向王晉川如實稟告的。」女修士附和道:「既能拜在名門之下,又和仙尊高徒如此郎才女貌,實乃天大的美事。」婉月姐被這麼一說有些羞澀又有些糊塗,拜師和郎才女貌有什麼關係?
其實誤會了,他倆誤以為我要娶婉月姐為妻,所以才讓婉月姐拜入雙修宗門學習雙修之法,為兩個人的房事和修煉做鋪墊。
但我也不否認,萬一緣分到了真能娶呢……
「小寒,原來唐姨是你的媽媽啊,我說你倆怎麼那麼像呢,為什麼之前要那麼稱呼對方,到底是真的假的?啊……不對啊,小寒你和唐姨不是已經……」婉月姐露出恍然的神色,但緊接著想到了那天晚上我和媽媽在二樓的激情,驚訝的合不攏嘴。
我輕咳了一下:「這個等下再解釋,婉月姐你要在我這待幾天嗎?如果覺得我剛才的提議可行,不如讓他倆先通報一下。」
「我確實要在這玩很久,你倆回去吧,告訴我爸爸一聲。」在婉月姐的示意下兩位隨從回去了。
隨後在婉月姐好奇的目光中,我和媽媽輪番講起了我們母子的故事以及過程中各自的心理,讓婉月姐也不禁為之動情。
「唉,年齡差距倒也沒什麼,要是沒有母子關係,你們還真的很搭配,以後還想繼續維持那種肉體關係嗎。」婉月姐感慨的問道。
媽媽自然不會表露真實的想法,只能模稜兩可的搪塞過去。
由於只有兩個臥室,我無所謂,還想繼續和媽媽睡,但媽媽抹不開面子堅持和婉月姐同床,主要是我和婉月姐雖是朋友,但遠還沒達到戀人的關係,不然媽媽都要讓婉月姐跟我睡了。
說來和我發生關係的都是至親之人,我對討好女孩子還真沒什麼學問,但通過這段時間相處我了解到,因為天生媚骨的體質,婉月姐從別人看來好像又浪又媚的,可實際上人家心靈和身體清純著呢,又不缺物質,想贏得她的芳心需要長久的相處和努力才能培養出深厚感情,不能僅僅依靠外貌的吸引。
不過很明顯,婉月姐經常到我這來,就是在給彼此創造更多交往的時間,也是對我的認同。
由於婉月姐也要成為修煉者了,媽媽便在後面的日子裡提前指點了她一些基礎的法門和修煉上的誤區。
之前媽媽是追殺古獸回到的晉中嘛,報仇的同時又領我和婉月姐長長見識。
出發前媽媽換回原來的衣服,將頭髮盤在腦後,額前留著兩屢碎發,出塵高人的風采著實讓婉月姐崇拜了好一陣。
在晉州邊緣的地域找尋一番後,終於在一片荒野處找到了目標,看著極遠處驀然顯出原形,足有大樓般高度的古獸,婉月姐嚇的差點癱坐在地上。
儘管待在安全的地方,但我所處位置的地面仍因戰鬥激烈晃動著,最終媽媽以絕對碾壓的實力,輕鬆一劍斬殺了古獸。
靠近後,望著身前的屍體和一道數百丈遠,十幾丈寬,底部黑漆漆的巨大溝壑,連我都有些膽戰心驚,這是媽媽最後那一劍斬出來的,讓我對仙人境的實力有了些認識。
「所有恩怨都兩清了。兒子,婉月,我們走,這妖獸的東西我犯隔應,就扔在這裡看誰有緣能得到吧。」媽媽釋懷的說了一句。
我看著古獸的屍體大為不舍的說:「這滿身的材料可是寶貝啊,媽媽你當初要是把那些仙人境古獸的妖丹帶身上,隨便拿出一顆給我,或許就不用被我脅迫做羞羞的事了。」
媽媽臉一紅說道:「就你那德行,只怕給你一座金山都沒用,你是吃定我了。」
「色鬼,連你媽媽也作弄。」婉月姐朝我吐了吐舌頭,隨後挽著媽媽的胳膊離開了,我嘿嘿一笑的跟了上去。
過了幾日,一對中年夫婦與一位女修士造訪店鋪,男的四十多歲,西裝革履,五官端正線條硬朗,眼睛炯炯有神,渾身上下透著精幹。
女人面容美艷,身材高挑豐滿,眼角雖帶著一絲魚尾紋,卻依舊風韻猶存,一身黑絲網紗禮裙更顯性感優雅。
而且兩人面相中霞光閃動,昭示著身份的不凡。
而隨行的女修士身著綠色長裙,元氣內斂,境界已然有所成就,雖然看著三十多歲,容貌秀麗端莊,但目中透露著滄桑之感,想來是在俗世中久經歲月了,真實年齡絕對不低於百歲。
我起身迎了上去:「幾位貴客,請問需要辦理點什麼業務。」
男人笑著說道:「沒什麼,聽說婉月在這裡過得不錯,就是過來看看。」
男人客氣異常,而女人望著我,面帶讚賞之意的同時還細微的點了點頭,正常人是看不出來的。
再細看一下,女人的模樣和婉月姐有那麼幾分相像,我頓時明白來人是誰,側頭沖二樓喊道:「婉月姐,你爸爸媽媽來了。」
隨後將三人迎到沙發上:「快請坐,沒想到王晉川還有這位前輩會親自光臨我這小店,真是榮幸之至啊。」
一陣「噔噔」聲音響起,婉月姐走到半截樓梯朝下張望了一下後興奮的說道:「爸媽,姥姥,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不能來,我要看看是誰家的小帥哥把我家月兒的心偷走了,連家都不待了整晚住外面。」女人寵溺的說道。
如此直白的話語讓王晉川不禁為之側目:「嘶,老婆你怎麼說話呢……」
婉月姐也臉紅的附和道:「媽,我……我和小寒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時媽媽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席素白長衫,身上的仙人氣質讓在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三位貴客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望不要見怪,這位就是晉川財團董事長,真是失敬。」媽媽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從始至終沒有表示的那位女修士,婉月姐的姥姥,在見到媽媽後原本波瀾不驚的面孔露出驚駭之色,連忙站起身躬身回了一禮說道:「妾身碧元,月兒得令子救命之恩,又承蒙前輩照顧,我們一家今日特來感謝一番。」
王晉川頓時訝然,連岳母也看不出這人的境界,不過他可深知自己的岳母是何等的心高氣傲,以岳母上境界最後關隘的合靈階,即使大境界初階的修士也不會如此客氣,這更加坐實了先前的消息,不過對方無論是哪個境界,也不是他能怠慢的。
想到這王晉川趕忙也拉著他老婆起身行禮:「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凡人而已,怎麼可能真受您的禮遇。」
直到媽媽找了椅子坐下後,三人才跟著落座。
「前輩不僅修為高深莫測,容貌傾國傾城,讓我等為之仰慕,就連令子也是儀表不凡,又是天源妙法仙尊的關門弟子,如此一來,月兒可放心交給你們了,還望前輩不要怪罪我等試探之舉。」女修士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媽媽擺手說道:「碧元仙子不必客氣,我要是你們也會如此做的,誰不想自己的孩子有個好的歸宿。」
女修士點了點頭,隨後笑著對我說道:「我等修道之人各論各的,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碧元阿姨,我就叫你小寒吧。呵呵,不僅資質好,模樣又俊俏的很,難怪能讓我家月兒朝思暮想。」
我撓了撓頭說:「碧元阿姨謬讚,晚輩空有一副好皮囊,但玩心太重,修為進度緩慢,讓師傅她老人家蒙羞了。」
女修士不以為意的說:「年紀輕玩心重再正常不過。」隨後話鋒一轉:「先前因為月兒資質平庸,我女婿打算讓其和雲莞市的一個集團少爺聯姻的,但這個提案最後被我和女兒否決了,就算月兒資質再不好,我仍抱著讓她延年益壽的想法。自我介紹一下,妾身許碧元,是碧霄宮的長老之一,說起來我們兩家宗門向來關係親近呢,月兒之前本要拜在我的門下,直到前些日子聽說她有更好的去處,這才前來了解一番。小寒,雲露仙尊我不敢奢求,你真能讓月兒拜婉瑩仙子為師嗎?」
我細細思量一下,以我和雲露師伯目前的關係,還真無法誇下海口入雲露師伯門下,就算雲露師伯給我口交了一次,也只是無足輕重的肉體交流。
但婉瑩仙子不同,一樣是天生媚骨,肯定有很多秘法讓婉月姐進步神速,婉月姐若是道有所成了,無論是對婉瑩仙子還是春水閣的好處是數不盡的。
就算不行,師傅也收美庭阿姨為徒了,再開門多收一個又有何妨。
嘿嘿,畢竟師傅她怎麼忍心自己愛徒喜歡的女孩受時間摧殘呢。
想到這我說道:「碧元阿姨放心,我有很大的把握,而且婉月姐也不會學什麼雙修之法,如果不行的話,我就領婉月姐隨我回寒月閣,讓我媽媽和師傅兩位仙人來教導她。」
「小寒說笑了,能從中受益就算學習雙修之法又如何,月兒能和你結為眷屬那是她的福分。」女修士笑著說道。
我們討論著婉月姐的歸屬,而作為當事人的婉月姐卻一聲不吭的低著頭,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手指不斷糾纏著。
婉月媽媽看著自己女兒的這番表現還調笑起來:「老公你看,之前撮合那個興莞集團的孫家小子,月兒是死活不同意,到了小寒這裡卻怎麼說都不吱聲。」
婉月姐聽到緊忙搖起了她媽媽的胳膊,羞澀的無地自容。
我苦笑一聲,最終還是違心的說道:「婉月媽媽,我其實已經和師傅的另一位弟子,我的師姐定親了,婉月姐怎麼能屈身嫁給我,不用擔心,以我和婉月姐的關係,就算不結親我一樣會讓她大道可期。」
但婉月媽媽毫不在乎的說:「那裡又不是俗世,有實力的別說三妻四妾,就是妻妾成群都很正常,月兒當二房又能怎樣,二房不行那就三房四房。就我這男人在外面指不定有多少挺著大肚子的被他拿錢打發了,沒準還有私生子呢。」
「我這……老婆你能不能別當著別人說這些……」王晉川吃癟似的不敢多說,顯然被婉月媽媽一語中的。
媽媽寬慰道:「幾位能如此想就好,不止我兒子,即使我對婉月也甚是喜愛,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的。」
幾人相談甚歡,聊了許久後便帶著婉月姐回去生活些日子,做好分別的準備。
和美庭阿姨的了無牽掛不同,婉月姐成為修士後閉關幾次,也許再回晉中她的父母就已入土了,這也是部分修士一生中的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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