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七夕笑牽牛 (2) 作者：gapyear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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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七夕笑牽牛】（2）兩個媽媽的心事（母子、師生、換母、綠、反差、劇情向）
作者：gapyear001
2025年2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二）兩個媽媽的心事
在曹老師的車上，我和她敞開心扉，說了很多委屈。
之所以走路回家，就是因為我媽對我的經濟嚴防死守，幾乎不給我零花錢。我只能省下車費，能攢一點是一點。
「曹老師，我覺得你比我的媽媽好。我有時候和她吵完架，一個人哭，我就想，要是你是我的媽媽就好了。」
我望著她。
曹老師溫柔體貼，明眸善睞，滿是母親的柔情。
「你媽媽盧老師這個人啊，一個人把你養大不容易。她是個要強的人，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你的要求都嚴格。曹老師理解你，咱們已經是男子漢了，處處被人管著難免會有不舒服的地方。但是你要記得媽媽永遠是最愛你的那個人。你是男子漢，平常咱們讓著她，有些事當時爭得不可開交的，其實回頭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給媽媽一些時間，母子哪有隔夜的仇。」
「我媽媽脾氣不好，要是我媽有曹老師您一半溫柔，她也不至於離婚沒人要。」
「亂講！」曹老師突然的火氣，嚇了我一跳。
「我和你媽媽雖然交集不多，但是她的人品是人人都佩服的。她當年離婚的時候你還小，你懂什麼？她前夫那個人渣……」
曹老師越說越激動，但是提到我媽當年家事，自覺失言，改口說道：「……總之，你要對媽媽好一點。你喜歡曹老師，曹老師很高興。以後如果有什麼不順心的，可以來找曹老師訴說。曹老師隨時等著你。」這一番話說得我心裡暖流涌動，有一種想要撲進她懷裡的衝動。
「你在哪兒下車？金灘東口還是西口？」
說話間，我已經要到家了。
「西口吧。」我脫口而出。其實我們家離東口更近，但現在也是媽媽的下班點，我怕她撞見我坐了曹老師的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曹老師在路邊停了車。
「回去吧，記得要開心哦牽牛。」曹老師像哄小孩子一樣，摸了摸我的頭。
我探過身子，給了她一個擁抱。
車子內空間狹小，身子扭過去很彆扭，我的右手勉強撐在她大腿旁的椅子上，小臂緊緊貼著曹老師的胸部。
「謝謝你，曹老師。」我終於鼓起勇氣和她道別。曹老師的身體卻有些僵硬，她笑了笑，舉起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我的臉燙燙的，飛快地倒退，離開了曹老師的車。
曹老師的奧迪無聲地啟動，再次匯入車流。我目送著她遠去，消失在視線里。
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還有做賊心虛的緊張。
我環視四周。雖然知道她大機率不會出現在這裡，但是總害怕萬一的發生。
所幸，直到一路走回家，都沒有異常情況。
「媽，我回來了。」
我用鑰匙開了門，沖屋裡喊了一聲。屋子裡沒有回應。
周五下午她都沒有課，通常要麼在家休息寫教案，要麼去公園健身。等我到家，她已經把飯做好了等我。
我去廚房轉了一圈。雞湯在鍋里小火咕嘟，雞肉已經全熟了。電飯煲冒著熱氣。案板上還有切好的小米椒和大蒜粒。
「媽？」我走近她臥室，敲了敲門。
「誒……」她聲音有些疲憊。
我感覺不妙，媽媽生病了？
我推門而進。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我不該看見的場景——媽媽躺在床上，下身蓋著被子，上身的睡衣散亂，幾顆扣子歪七扭八的。媽媽左手捂住心窩，右手伸在被子裡。房間裡還有一陣奇怪的嗡鳴，頻率尖銳，卻有些沉悶，好像是從被子裡發出來的。
看到我進來，媽媽一下就坐了起來，「你快出去。」她急促地命令，但聲音並不像平常那樣冷峻，反而有幾分嬌弱無力。她的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右乳微微隆起的曲線隱約可見。
我連忙關上門。
「我以為你生病了……你沒事吧？」
門那邊傳來媽媽有些慌亂的聲音：「媽媽有些不舒服，躺一下就好了。飯菜就在廚房，你自己盛出來吃吧。」
「哦哦，好。」
我剛剛退了幾步，又聽見媽媽說了聲：「以後記得敲門，無論在哪兒，這是基本禮節。」
「好的我知道了媽媽。」
一個人的晚餐單調乏味，媽媽剛剛的身影更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媽媽是在手淫嗎？
日本愛情動作電影里的場景，竟然出現在了自己家裡，出現在了我敬重敬畏的媽媽身上。我的飯菜越吃越不是滋味。
曹老師的話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媽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很多艱辛從沒和我說起過。也許性生活的隱秘苦悶，也是其中之一吧。
想起剛剛瞥見的點點春光，我的二弟在褲子裡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用看異性的視角去看我的媽媽。
她的身材一直都是很好的。個子高挑，在我們學校女老師群芳中有傲然鶴立雞群的姿態。她也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好資本，經常皮裙黑絲招搖過市，一雙長腿吸引了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
媽媽從來都很美，但現在，她的美麗在我心中打上了一層魅惑的濾鏡。
二弟漲得難受，我伸手進去套弄了兩下，感覺越來越強烈。
「媽，我去洗澡了啊？」
「誒，等等，我先洗一個。」
媽媽房門突然開了。這次穿戴整齊，手裡還捏著一套換洗衣服。
不容我回應，媽媽閃身進了衛生間。
「你身體還有不舒服嗎？」我心裡知道應該沒病，但還是表示了一下關心。
「沒事了，再洗個澡就沒事了應該。」
衛生間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明亮的燈光，透過模糊的磨砂玻璃門，投射出一個曼妙的身影。想像著一門之隔的衛生間裡，媽媽在花灑下沖洗著疲倦的肉體，洗去剛剛黏稠的汗液，我的喉頭如同火燒一般灼熱。
我躡手躡腳進了媽媽的臥室。
床上已經收拾整齊，不見一絲凌亂。我輕輕掀開被子，枕頭下，都沒看到什麼驚喜。
劃開衣櫃門，高層有一個收納內衣褲的盒子。一疊疊內褲整齊碼放，黑絲長襪和純棉短襪分類放好。
終於，在內褲盒子底下，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一個外表玲瓏小巧的跳蛋。
我拿起來聞了一下，帶有好聞的茉莉香，像是被濕巾擦過。
似乎還有一點點的腥味。
讓人興奮不已。
我把跳蛋按照原樣放好，卻在它的邊上發現了一個更大的驚喜。
一個麻將牌大小的塑料遙控器。
簡單的外形，兩個按鈕。
和……我剛剛在曹老師那裡看到的遙控器，一模一樣。這個收穫，遠遠超出我的意料……原來曹老師，也會玩這種東西。
而且還帶到了學校嗎？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自慰行為了吧……曹老師溫柔母性的外表下，難道住著一個慾壑難填的淫魔？衛生間裡的水聲漸漸小了。
我收起震驚的思緒，把內褲盒子放回原處，關好衣櫃門，退出了媽媽的臥室。
我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一邊想媽媽和曹老師，一邊狠狠地擼腫脹的老二。
想像著我騎在媽媽身上猛烈輸出，曹老師就在我的背後，貼著耳朵說著淫蕩的情話，乳牛般的奶子在後背蹭來蹭去。
那種突破道德邊界的禁忌感，征服高高在上的人妻教師的成就感，不斷刺激我的大腦。我這一次打飛機來得更猛烈，濃郁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在牆上，腦海里一片空白。
「這兩個人，我得到任何一個都不白活了啊……」
用紙一點一點擦乾淨牆上的精液，懊惱的心情纏繞著我。
本來應該注入美麗肉體的精華，卻在牆上浪費自己的生命。
門外傳來嘩啦啦一陣響。
那是媽媽推開衛生間玻璃門。
這時我突然有些期待，她也冒冒失失地推開我的房門，撞見我的自慰行為
可惜沒有。
她衝著我的臥室說：「我洗好了，你可以去了。」
「好勒——」
我拉開門，看到媽媽正在客廳喝水。她頭上纏著干發帽，把瀑布般的長髮盤成了一個仕女頭。她的臉蛋微紅，浴袍外的手臂和大腿皮膚白皙水潤，吹彈可破。
「媽，你的病好點了嗎？」
我走過去，關切地摸了下她的額頭，又用額頭貼住她的額頭，感受了一會兒。
「不燙哈。」我自言自語。
媽媽被我這一套操作弄得有點不好意思。
「熱水還有，你趕緊去洗澡。」
「兒子再給你一個愛的抱抱。」我不容她反應過來，把她一團抱住，她兩條胳膊僵在空中，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我的頭放在媽媽肩膀上，濕漉漉的髮絲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味，令人心神一盪。
媽媽輕輕扭動了兩下，我的雙手鎖在她腰間，讓她掙不脫。
「媽，我以前太不懂事了，老惹你生氣。對不起。」我看著她的眼睛，給自己都說得動情了。「你不要生病，不要變老，好嗎？我永遠做你的乖兒子，陪著你，愛你。」
我記憶里，第一次對一向嚴厲的媽媽這麼煽情。我以為她會不好意思，沒想到她眼眶一紅，原來不知道放哪兒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龐。
「我的牽牛長大了，知道心疼媽媽了。嗚嗚嗚，你這個臭小子，自從斷奶之後就讓我少操心一天。」
媽媽把自己說哭了，我連忙用手指腹揩去她眼角淚滴。
「不哭不哭，以後我多說點好聽的話，天天說。」
「還得好好學習。」
「好，好好學習。」
我雙臂環抱住媽媽，猛地一使勁，把她舉了起來。
「誒誒誒，你幹嘛，放我下來。」
我越舉越高，原本抱得是腰，交錯挪到了一手摟腰，一手抱臀。我把臉埋在媽媽小腹上，左右摩挲。媽媽的小腹很細，但依然帶著一些中年女人的小贅肉，像愛之女神阿芙洛狄忒一樣性感。
我的心神渙散迷離，這是我出生的地方啊，我的家園，散發著熟悉的香味。
也許媽媽終於察覺到了一些異樣，不好意思了。她輕輕拍著我的後背，柔聲說：「好啦不鬧啦，放媽媽下來。」遵命照做，但是意猶未盡。
「臭小子快去洗澡吧，一身的汗臭味。媽媽要去吃點東西了，我都餓壞了。」
我魂不守舍地走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脫下衣服。
我對著鏡子，看著我的肉體。它很年輕，但是已經有了一副成年的陽具，長槍如火，黑毛濃密。
回味剛剛的擁抱，衣服上還帶著媽媽身體上的味道。
衣服……我想到了什麼。洗衣機的桶里，我找到了媽媽剛剛換來的髒衣服。
一條黑色內褲，一件無鋼圈內衣。內褲上有一道明顯的白色水漬，湊近了可以聞到汗濕味和下體的荷爾蒙氣息。
它剛剛從媽媽的身體上脫下來不久，甚至還帶著一絲餘溫。
媽媽就是穿著它，在被子裡自慰的吧？
媽媽蜷縮著身子，這一條小小的內褲承載了她流淌肆虐的情慾。
我在她的內褲上，完成了第二次高潮。
我的精華噴洒在瓷磚地上，隨著噴薄而出的熱水，被衝進了下水道。
那條內褲被放回了洗衣機。雖然我有小心控制，但還是射了一些在內褲上。媽媽從來都是自己手洗內衣，如果太明顯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洗完澡後，我回到了自己房間。
手機上，竟然有一個新的好友申請。我點開看了一下，名字叫y，是一個陌生的頭像，朋友圈裡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我反手點了一個忽略。沒想到過了半個小時，好友請求又發了過來。
我點了同意，隨手發了個問號過去。
Y：「我能滿足你的願望。」
我：「你當你燈神呢？」
        Y：「我不是燈神，我只是想和你做一個交易。」
        我：「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慾望？」
        Y：「你的輸入法已經出賣了你。」
        我：「別裝神弄鬼的。」
        我聊煩了，點開他頭像，正準備刪除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Y：【音頻文件】
我回到了聊天。
那是一個九秒的音頻。
我調小了音量，點擊播放。
沒想到聽了半天，什麼也沒有。
我調高了一些，又點擊播放。這次隱約能聽到有人說話，還有兩聲曖昧的嬌喘。
我回頭看了一眼房門，默默帶上了耳機，把音量調到最大。
這次聽得很清晰。
一個女人在嬌喘。急促的嬌喘。
一個男人粗著嗓子問：「想讓誰肏你？」
嬌喘。
啊啊啊的大聲叫。
女人說：「想讓牽牛肏我！想讓牽牛肏我！」錄音戛然而止。
我難以置信。
因為那個女人的聲音，我太熟悉了。
不是別人，正是我最敬愛的恩師，我的語文老師曹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