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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1-4)作者: chunzhiyu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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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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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作者: chunzhiyusex2021-12-20發表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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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發現
後花園的迎春花已經開了不少。在這後花園的暖閣窗邊,一個輕粉華衣的女人優雅的站在那裡。只見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紗衣,將自己高挑修長而柔美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薄施粉黛的她烏黑亮麗的長長的秀髮被一枚碧玉色的發簪束起來,斜斜的沿著雪白的肩膀披散到纖細的腰間,留下了兩縷青絲看似隨意的垂在半掩半露的酥胸前面。雙頰上若隱若現的嫣紅,襯托著一雙美眸,盼顧間華彩流溢,看上去美麗極了。
從女子的角度望向這花園,那些惹人憐愛的黃色迎春花一朵一朵的連在在一起,一叢叢,一簇簇的,歡樂的盛開在挺拔的枝條上面。微風拂過,金黃色的花瓣在陽光的照耀下翩翩起舞,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芳香。在這團團鮮花的簇擁中,一座應景的小橋,蜿蜒著跨過潺潺的流水,在一片一片金黃色的花團中若隱若現。
女人的眼睛就定格在這座小橋上,不是因為花,而是因為她的眼睛裡,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正從橋上徐徐向她走來……
「怎麼才來?」女人微嗔著說道。
「公務在身,剛剛才容得脫身,他出去了?」男子輕喃的問著,手不經意間滑過了女子的芊芊玉手。
「啪」女人打了男人的手一下,嬌嗔著說:「我看你啊,膽子越來越大了,要是讓我家官人看到,小心你的皮」女人說著,眼睛裡流露出高興期盼的神情。
「我來的時候早就小心留意了,這後花園一個人影都找不到,八成是早讓嫂子支走了吧?」男子輕薄的笑著說,手繼續不老實搭在了女人的腰間。
「你啊!!」女人用手輕輕點了一下男子的額頭,嫣然一笑著說:「進屋說吧。」一邊說著,一邊輕盈的旋轉過身體,留給男人一個美麗的背影,扭動著屁股,婀娜的走進了內室。男子緊緊的跟在後面,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四周沒人,隨即遮掩了門窗……
剛才的女子姓顏名喚如玉,是當朝戶部郎中信守義的正室夫人。男子名喚潘祐安,靠著祖上蒙陰,年紀輕輕的在戶部做了個從四品員外郎。與信守義同朝為官,又與信守義同一部門,一來二去,兩人便逐漸交好,經常來往走動起來。
此時內室裡面,漸漸響起了女人特有的愉悅的聲音,中間還不時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
在花園的一角,鮮花簇擁的後面,一個雙鬢微白的中年男子靜靜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男子就是這個園子的主人:信守義。
信守義看到剛才的場景,低垂著頭,緩緩的步出後花園。略顯蒼白的臉上平靜如水。他靜靜的把後花園的門虛掩過來,心中塵封的記憶慢慢的湧向心頭……
信守義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午後,上京趕考的他剛剛被匪徒洗劫一空,他驚魂未定,饑寒交迫,望著前路茫茫,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活著回到家鄉?
就在這時,他看到在那開滿迎春花的山坡盡頭,一頂小花轎從山坡的另一頭走了出來。花轎停在他的身邊,下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將一碗熱水端到他的面前。
那是信守義第一次見到顏如玉,那時的顏如玉是此地巨賈顏守淵的獨生女,待字閨中……
信守義又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他終於考取功名,迎娶顏如玉為妻,已經三十多歲的信守義才知道:夫妻之事原來如此美妙。而正當芳齡的顏如玉也讓他知道了,女人在柔情似水的外表下也會燃燒著熊熊的慾望之火。
只是好景不長,兩人新婚燕爾的夜夜纏綿讓信守義慢慢的發覺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終於有一天當顏如玉溫潤雪白的身體依偎在他身旁,他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進行丈夫的責任。旁邊的女人默默無聲的淚水打濕了床頭的衣襟……
信守義深愛著他的娘子,這份愛從那一碗熱水就已經註定此生此世永不改變。可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官運亨通的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患如此頑疾。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背後的人開始指指點點,都在說顏如玉沒有盡到妻子之責,可是只有信守義知道,問題不在於她。
信守義也曾遍訪各地名醫,求仙問道,湯藥不知喝了多少,甚至於也曾密訪得道道人,請教房中之術,然後都無濟於事。
信守義對夫妻之事也越發的沒有興趣,直到有一天,信守義處理公務,忙到深夜才返回家中。下人們早都睡了,信守義沒有大聲喧譁,靜靜的走向位於後花園的內室。信守義喜歡安靜,這個後花園只有他和夫人居住,並沒有其他人居住。
那晚的月色格外的明亮,他遠遠的聽到有女人歡愉的聲音,夜很深,那聲音通透有力,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信守義悄悄的探頭望向內室,看到顏如玉裸露著雪白的身子,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纖細的手指不停的愛撫著自己的身子,身體隨著手指的運動不停的扭動,嘴裡發出熱烈的渴望。
信守義默默的退了出去,那夜他睡在旁邊的暖閣,一夜無眠,作為丈夫,他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可是在這樣的男權社會中,只有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得到維護,這個家族才可以榮耀的存在……
當忠厚的老管家委婉的告訴信守義顏如玉和潘佑安有姦情的時候,守義是不相信的,也是憤怒的。他了解這位潘佑安大公子
潘佑安的父親是當朝的兵部司馬,父親從小就給潘佑安找了一位武術大家做師傅,潘佑安也是一塊練武的苗子,不幾年就練了一身好身手,加上他俊俏的面容,強健的體魄,是京城四公子之一。
不過潘佑安自小富貴人家長大,年紀輕輕的便時常流連於煙柳之地,久而久之,又練就了一身了得的御女之術。凡事和他相愛過的女子,都驚訝於他的技術如此高超,個個對他念念不忘。而他卻是處處留情,處處無情。從來沒有一位女子放在行心上。
他信守義決心布下一個局,他要把這對狗男女當場抓獲。
他的局成功了,當他從暗處看到顏如玉和潘佑安香艷的場景時,他憤怒了起來,在他剛要踹開門那一剎那,他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啊,啊哦,守義,守義,你快一點,我要死了。」
他猶豫了,剛才的女人深陷在情慾的刺激中,在最失去意識控制的時候,嘴裡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沒有聽錯,他默默的轉身,回到可以觀察的位置,看到女人緊緊的摟著潘佑安,嘴裡不停的喊著:「守義,守義,相公……唔……」
信守義想起了自己的頑疾,想起了對方的父親是兵部司馬,自己即使抓住,又能如何呢?還不是丟的自己的臉?
信守義默默的轉身離開,輕輕的把後院的門遮掩了起來……
第二章 心藥
更不可以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當天晚上,信守義居然爆發了,當他伏在顏如玉的身體上,閉上眼睛想起白天的場景時,他鬥志突然昂揚,居然能在顏如玉的身上奮力馳騁了。
信守義不敢想像,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從此以後,每當顏如玉私會潘佑安的時候,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凝視……
信守義的「凝視」,顏如玉是知道的。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顏如玉來到內室旁邊的暖閣收拾東西,顏如玉發現了信守義的秘密。在暖閣和內室之間的牆壁上,一雙正好可以窺視內室的小圓孔隱藏在一副書法的後面。
顏如玉一下子僵在哪裡,心裡不停的在問:「難道最近夫君的突然勇猛,是因為這個?」
顏如玉不敢問信守義,只是當她再次和潘佑安苟且的時候,她裝作不經意間的一撇,看到了信守義那雙動情的眼睛。
顏如玉明白了,丈夫的頑疾的好轉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秘密現在是她的,也是他的,他們有著相同的秘密。卻彼此沒有道破。每夜的春宵時刻,都因為有了這個秘密的存在而顯得格外的激情澎湃。
從此以後,顏如玉和潘佑安的私會不再是顏如玉一個人的縱情的享受,她發現私會時她的表現越放蕩,信守義晚上就會越瘋狂……
信守義的「凝視」,潘祐安也是知道的,起初潘祐安只是好奇顏如玉總是有意無意的只在一個位置和他私會,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發現了那個窺視的小孔。
他明白了,原來一直一來他還是作為一個演員而存在。潘祐安荷爾蒙被激發了起來,他把用在煙柳之地的招數都一一的用在了顏如玉身上。他要讓她的夫君看到,原來他溫文爾雅,端莊得體的的夫人可以和別的男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顏如玉知道潘佑安是個沒有定性的人,起初被他勾引,也不過是為了緩解一下生理寂寞。但是現在,顏如玉極力的用自己的身子來滿足潘佑安那些匪夷所思的要求,只為了留住潘佑安,讓觀察者信守義能夠在夜晚來臨時,發揮那野獸般的瘋狂……
每當顏如玉看著躺在身邊的顏守義滿足的睡去,她的就覺得自己怎麼做都是值得的。
然而,日子過得飛快,當潘佑安把顏如玉的姿勢,動作,身體部位都解鎖了。也把顏如玉的廉恥之心完全剝去之後,他看著跪在他裸體的胯前,口裡含著他剛剛發泄完的寶貝,像品嘗著美味的食物一樣。他對著慾望燃燒到極致的顏如玉說:「我不是你的工具人」。潘佑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雙凝視的眼睛,那雙眼睛快速的躲了起來。潘佑安沒有再搭理顏如玉,他知道即使他得到的顏如玉的全部,也沒有得到顏如玉的心。從此,潘佑安再也沒有回來。
顏如玉的秘密,信守義後來也知道了,當他發現顏如玉有意無意的移動位置,而那些位置恰好都是他可以最清楚的觀看的時候,他的心中就有了疑惑。
直到潘佑安說出那句:「我不是你的工具人。」轉身離開的時候,信守義看到了一絲不掛的顏如玉默默的坐在地上,抹去嘴角處男人的「污穢」,眼淚靜靜的流了下來的時候,信守義明白了:原來夫人為了他的「幸福」和維護他男人的自尊心,所付出的,要比他知道的多得多。
那一夜,信守義從來沒有過得溫柔的「愛撫」著顏如玉,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彼此的眼睛深情的凝視著對方,他們沒有說破彼此之間所知道的秘密,但愛卻因為寬容和付出而更加的刻骨銘心……
不過好信息總是有的,顏如玉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孩子是信守義的,這個是她的底線。因為即使她做過了再出格的事情,但是在內心深處,她依然深愛的,還是那個春天的午後,那個她第一眼便深愛的落魄書生——信守義。
愛是什麼呢?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隱私。有的很是不堪。他們對愛有著不同的詮釋。但是愛究竟是什麼呢?愛也許就是他們之間即使有那麼多的不堪,他們也會挂念著對方,彼此廝守一生。
顏如玉的愛就是這樣,人的情慾有時候會左右你的行為,可是在心底的愛一直都是那獨一份。
孩子出生了,白白胖胖的是個男孩,潘佑安也離去了,日子又恢復到了從前,顏如玉發現相公臉上充滿了紅光,孩子的出生讓他揚眉吐氣,信家終於有後了。
但是私底下,顏如玉知道,丈夫又回到了從前,當她潔白的身體整夜的依偎在他胸前時,那頭雄獅卻依然沉睡不起……
「相公,有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顏如玉依偎在信守義的身旁說。
「娘子,你我夫妻之間哪有什麼當講不當講啊?」信守義說:「當年若不是你家收留我,支持我進京趕考,我恐怕現在已經是鄉間裡的一個糟老頭了,有什麼事,你儘管說。」
「我記得前幾年,相公你曾經到茅山尋訪過一位張真人,這幾日張真人云游到此,特地來咱們府上拜訪,正好你不在家,我就接待了他,他對我說,他說……他說……」顏如玉吞吞吐吐的不再往下說。
信守義看了一眼躺在懷裡的顏如玉說:「夫人,他說什麼?你我之間但說無妨。」
「他說可以治癒相公的頑疾,我想把他留下來,幫相公治療一下,不知……」顏如玉怯生生的看著信守義說,怕傷害到他的男人自尊心。
「夫人,這位張真人也曾幫助過我,如今來到我們這裡,哪有不招待之理,不管他能否醫治,留他在府上暫住幾日,方顯我們待客之道啊。」
信守義說著,他的眼睛有些撲朔。這位張真人他是知道的,當年他求教於張真人房中之術時,張真人曾言之切切的對他說:「你這是心病,還需『心藥』來醫啊。」
如今他登門拜訪,心藥又在何處?
第三章 治療
夜色深沉,忙完一天公務的信守義獨自穿過前院,來到後花園。不喜打擾的他,多年前就把後花園整理出來,下人們晚上都到前院休息,不允許留在後花園,打攪他和夫人。當然又或是出於別的目的,這個又怎能讓外人知道呢?
遠遠的,他看到一個人立在橋上等他,走進一看,原來是張真人。
張真人手執拂塵,拱手作揖到:「見過郎中大人。」
信守義擺擺手:「道長不必客氣,多年不見,今日住在寒舍,是否順意?」
道長微微一笑:「貧道雲遊四方,煩勞大人款待已是榮幸之至,只不過我此次前來,一為敘舊,二為大人身上頑疾而來。」
「實不滿道長,在下頑疾羞於向人訴說,若道長有治療之法,自是極好了。」
「信大人,前幾年你來我處,我苦於機緣未到,無法為大人治療。此次前來本是探訪舊友,不曾想蒙夫人信任,將大人頑疾之詳情盡訴與我,我才知機緣已到。若大人信我,不必多問請跟我來。」張真人說完,轉身走向信守義的內室……
現在的信守義,雙手被綁在了椅子上,眼睛也被一塊紅布蒙了起來,隱隱約約的他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當他眼前的紅布被取下時,在昏暗的燭光之下,信守義看到:一位裸體女子的雙手被紅繩緊緊的束縛著,繩子縛緊了女子的雙手之後,又繞過屋內高高的樑柱,將女子的手臂高高拉起。女子身子被繩子拉的挺拔直立,腳尖只能剛剛好支撐著地面。為了支撐地面,女子的身子不時的扭來扭去。正好將胸前的那對大白兔和女子私處三角地帶的叢林,完整秀美通過不同的方位展現在信守義面前。
信守義定睛一看,是如玉?信守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長,你這是為何?你快把她放……唔……唔……」
不等信守義說完,信守義的嘴巴已經被張真人用女人的內衣堵了起來。
「大人,貧道此次就是為治療你的頑疾而來,請你不要掙扎,也不要反抗,慢慢的靜下心來,追隨自己的內心感受,享受真正的極樂吧。」
說完全身赤裸的張真人手持一隻紅色拂塵,徑直走向了顏如玉……
第四篇 休書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內室的床榻之上,凌亂的秀髮隨意的散在信守義的胸前。床上一片狼藉,赤裸的顏如玉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信守義的身邊,看著酣睡的信守義,幸福的笑了起來。
日上三竿,奮戰了一晚上的信守義微微的睜開了惺忪的眼睛,他的手摟在顏如玉的臀上,溫柔的撫摸著顏如玉勞累了一夜的身體。
「相公,你昨晚好壞啊,居然和道長一起欺負我,哼!」顏如玉撅起小嘴,顯出生氣的樣子。
「夫人,你怎能怪我呢,不是你讓張真人來我們府上暫住的嗎?要不,我這就讓他走?」信守義微笑著問道。
「你讓他走啊!你讓他走啊!你讓他走了,你可別後悔啊,哼!」顏如玉假裝賭氣著說。身子更緊緊的貼在顏守義身上:「相公,昨晚你好厲害,我從沒有見你如此厲害過。道長的做法,事先沒有和你說,你不過怪我吧?我只是想讓你幸福。」
「好了,夫人。」信守義溫柔的拍著顏如玉的肩膀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讓道長在府上多住幾日吧……」
多年以後,青燈古佛面前,身為尼姑的顏如玉再次打開了那封塵封多年休書。
她還依稀記得她和信守義跪在老太爺面前,老太爺大聲的咆哮著說:「你這夫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卻和一個道士做出這種有辱門楣之事,要不是我及時發現,還不知道你們要廝混到何時?簡直把信家列祖列宗的臉都丟光了……」
顏如玉無法反駁,她是在和道長雙修的時候因為聲音太大,被住在前院,耳聾多年的老太爺聞聲尋到了後花園,抓了個正著。
顏如玉知道自己無法解釋,她能說,她只是純粹的生理慾望,她還依然愛著信守義?
她能說,道長是在教她道家秘而不宣的房中術,為了更好的服侍信守義?
她能說,老太爺抓她和道長的時候,信守義其實就在裡面,只不過被她拖住老太爺,匆匆離開了嗎?
這一切顏如玉不能解釋,為了信守義,她可以承受一起責任……
顏如玉看到和他跪在一起的信守義,眼裡含著淚花,手裡的毛筆不停的打著顫,在無情的紙上寫下「休書」這兩個字,那休書上的一筆一划像一把刀,一筆一划的割在她的心上。
後來顏如玉聽人說,自她走後,信守義把院子都種滿了迎春花,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候看到的花,信守義時常自己一個人望著那些花兒黯然傷神。信守義也沒有再娶,年少時的寒窗苦讀,早就毀壞他的了身子。不幾年,他便撒手人寰了。
顏如玉打坐的時候,常常在心裡想:守義在那邊一個人是否會孤單呢?守義你在那邊要找個伴陪你啊。
顏如玉沒有想到,這眼前泛黃的休書,竟然成為了信守義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現在兒子已經成年,卻從未探望過她。她依稀記得在她剛離開信府的那幾年,每年她的生日,尼姑庵的門前總會早早的放著一籃桂花餅,那是她最喜歡的美食。
自從守義走後,桂花餅的味道早已經漸漸的淡忘了,顏如玉又低頭看著那泛黃的一紙休書:
字裡行間里,仿佛有一位謙謙爾雅的書生,在開滿迎春花的山坡上,閃著亮亮的明眸對她說:「謝謝姑娘賜水,小生永生不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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