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40|回复: 0

亂紅飛過鞦韆去 (2-3) 作者:a123456c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无名新人
  • 打卡总天数:1
  • 打卡月天数:1
  • 打卡总奖励:4
  • 最近打卡:2025-06-10 18:25:02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14万

积分

信息监察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146307

最佳新人活跃会员热心会员推广达人宣传达人灌水之王突出贡献优秀版主荣誉管理论坛元老

发表于 2025-4-25 17: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亂紅飛過鞦韆去】 (2-3)
作者:a123456c
2025年2月22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正文內容:
02
第二天早上,我被真真的敲門聲吵醒。她站在臥室門口,手裡拿著一把木梳,一邊梳著半乾的頭髮,一邊用腳尖踢了踢門框:「喂,八點前得出門,你還賴著幹嘛?」她的聲音有點不耐煩,像昨天晚上那點失望還沒散乾淨。
我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爬起來,昨晚翻來覆去沒睡好,脖子僵得像塊木板。看了眼手機,才七點十分,窗外天還蒙著一層灰白的霧氣,像是誰把墨汁潑淡了灑在天上。我嘀咕了句「知道了」,趕緊去洗漱。鏡子裡我的臉有點浮腫,眼底掛著兩圈淡淡的黑,跟昨天拍胸脯的「英雄」氣勢差了十萬八千里。昨晚那虎頭蛇尾的場面又在我腦子裡晃了一遍,她推開我時那句「又這麼快?」像根針扎在心口,堵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洗完臉出來,真真已經在廚房忙活開了。她穿著件淺灰色毛衣和牛仔褲,褲腿裹著那雙「酒杯腿」,大腿根粗得撐滿了布料,往下卻收得細膩,走起路來臀部輕輕晃動,像個熟透的梨。她煎了兩個荷包蛋,邊緣焦黃,中間蛋黃顫巍巍地晃著,旁邊放著兩片吐司。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把盤子往桌上一放,輕聲說:「吃快點,別晚了。」。
我點點頭,埋頭吃起來。她坐在對面,低頭刷手機,偶爾抬頭看我一眼,神情柔和了些,像在盤算什麼。可我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亂飄,想到前陣子刷色情網站時點進的那幾個奇怪帳號——什麼「淫妻實錄」「綠主日常」,還有些標題更露骨的調教視頻。畫面里那些女人在別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突然跳出來,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想像真真那肉感的身子被另一個男人壓著,濃密的陰毛黏在別人身上,臀部被捏得變形……我趕緊晃了晃頭,咽下嘴裡的吐司,覺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輕。可那股扭曲的念頭卻像火苗一樣燒起來。
「想什麼呢?」真真突然抬頭,眼角微微上挑,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兩下,像在關掉什麼。我一愣,趕緊低頭喝了口水,掩飾心虛:「沒啥,就是昨晚沒睡好。」她「哦」了一聲,沒追問,低頭繼續刷手機,可我卻瞥見她螢幕上有個未接來電的通知,號碼沒存名字,只有一串陌生的區號。我心裡咯噔一下,沒敢多問,可那股怪味卻悄悄爬上來。
吃完她遞給我一瓶礦泉水,我擰開喝了兩口,她已經起身收拾包了:「走吧,車你開。」我點點頭,跟著她出門,腦子裡卻還有點亂,像是掉進了一個自己挖的坑。
柳河鎮小學離市區不算遠,開車也就二十多分鐘,可這小地方的路況跟城裡沒法比。出了市區沒多久,導航就把我帶上一條坑坑窪窪的鄉道,兩邊是光禿禿的田地,偶爾有幾棵歪脖子樹杵在那兒,像被風吹得沒了脾氣。路邊幾個穿著舊棉襖的大爺蹲著抽煙,煙霧混著霧氣飄上來,嗆得我關了車窗。我開著車,真真坐在副駕,手肘撐著車窗,盯著窗外發獃。她今天沒化妝,臉上乾乾淨淨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畫的卡通人物。
「昨晚家長群里又炸了,」她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點無奈,「那個小胖他媽昨晚給我打了三次電話,問我美術課到底怎麼回事。我說了是學校安排,她還不信,非說是我不想教了。」她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小地方就這樣,啥事兒都能扯出花兒來。」她頓了頓,語氣里多了點怪味,「前幾天我住學校宿舍那會兒,還有人半夜敲我門,說要聊聊孩子的事兒,煩得要死。」
「誰啊?」我隨口問了一句,眼睛盯著前頭那條被大車壓出溝的路,生怕輪胎陷進去。
「還能有誰,家長唄。」她答得很快,可聲音里卻多了點敷衍,眼神飄了一下,又低頭擺弄手機。我沒再追問,可心裡卻冒出一股酸味。她住村小那幾天,我忙著單位的事兒沒去看她,她也沒主動聯繫我。現在想想,她平時跟我聊天都惜字如金,可跟別人卻能聊到半夜?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腦子裡閃過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她會不會跟誰多說了幾句?我咬了咬牙,覺得自己有點敏感過頭。
「那你今天跟校長聊聊?」我小心翼翼地問,聲音有點乾巴。
「聊啊,不然我去幹嘛?」她斜了我一眼,語氣有點沖,「昨天不是說了嗎,可能要調去開發區三小,我得問清楚,不然下學期稀里糊塗分流了,連個準備都沒有。」她頓了頓,又補了句,「你不是說陪我嗎?到時候別光站著,跟校長說兩句,幫我撐撐場子。」
我點點頭,心裡卻有點打鼓。我這人嘴笨,跟領導說話都結巴,更別提幫她撐場子了。可她這話說得有點依賴的味道,我也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應下來:「行,我儘量。」說話時,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低頭擺弄手機,眉頭微皺,像是藏著什麼心事。她的手指在螢幕上停了一會兒,像是要回條消息,可最後還是鎖了屏,把手機塞進包里。
車開到鎮小學的時候,已經八點四十了。太陽剛從霧裡鑽出來,灑下一片淡黃的光,把學校門口那棵老槐樹的影子拉得老長。學校不大,圍牆斑駁得像塊舊抹布,大鐵門銹得吱吱響。操場上空蕩蕩的,只有幾隻麻雀蹦來蹦去,啄著地上的碎石子。教學樓是兩層的老式平房,外牆刷著白漆,可風吹日曬早就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灰撲撲的水泥。門口掛著塊牌子,「柳河鎮小學」,字跡歪歪扭扭,像被雨水沖得褪了色。
真真推開車門跳下去,帆布包甩在肩上,回頭催我:「快點,別磨蹭。」我鎖了車跟上去,腳下踩著操場邊一塊凸起的磚頭,差點崴了腳。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動了動,像想笑又忍住了。我跟在她後面,心裡卻有點沉甸甸的,昨晚的掃興加上現在的胡思亂想,像一塊石頭壓在胸口。她的背影在陽光下晃著,那雙粗壯的大腿邁開步子時,牛仔褲緊得像是第二層皮,我腦子裡又不受控制地閃過畫面——她被另一個男人壓在宿舍那張窄床上,喘著氣扭動身子……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靈,才把這念頭壓下去。
校長辦公室在二樓,樓梯口堆著幾摞舊課本,封面都卷了邊,散發著一股霉味。樓梯扶手上裹著層灰,像是好久沒人打掃。真真走在我前面,步子輕快,我跟在後面,手插在兜里,低頭盯著她牛仔褲包裹的臀部。那地方飽滿得像個圓滾滾的南瓜,走樓梯時一顫一顫的,手感昨晚還留在指尖。
敲門進去的時候,校長正坐在一張掉了漆的木桌後面,桌上擺著個搪瓷茶缸,旁邊堆著一摞文件。他五十多歲,頭髮稀疏,眼角全是皺紋,看起來像是常年睡不好的樣子。牆角放著個燒煤的鐵爐子,爐膛里的火苗跳了兩下,屋裡飄著一股淡淡的煤煙味。見我們進來,他抬起頭,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吳老師啊,來啦?這是……」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點探究。
「這是我未婚夫,陳浩。」真真介紹時聲音不大,可語氣里透著點底氣。她拉了把椅子坐下,回頭對我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坐吧。」我點點頭,拘謹地坐下來,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褲腿。凳子腿不平,坐下時晃了一下,我趕緊扶住桌子,怕摔個狗吃屎。
「哦,未婚夫啊,好事好事。」校長笑呵呵地點頭,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水面上漂著幾片茶葉,泛著點黃。他放下茶缸,靠在椅背上,「昨天跟你說的美術課的事兒,估計是定下來了。下學期鎮上學生更少,五年級和六年級拼班都湊不滿二十個,美術課這種選修課,上面意思是先停了。」
真真皺了皺眉,沒急著說話,頓了幾秒才開口:「那我下學期怎麼辦?昨天您說讓我跟陳姐學語文,是不是就定下來了?還是說真要去開發區三小?」她說話時,手指在包帶子上無意識地繞了兩圈,像在壓著什麼情緒。
校長眯著眼想了想,語氣慢悠悠的:「語文是備選,五年級的課先讓你試試。不過開發區那邊也在招人,你這條件不錯,調過去也沒問題。就是路遠了點,你得考慮清楚。」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有對象陪著,應該方便點吧?」 我被他這話cue得有點懵,乾笑兩聲,正想接話,真真已經搶先開口:「他單位清閒,接送我沒問題。」她瞥了我一眼,像在確認我會不會反駁。我趕緊點頭:「對,沒問題。」心裡卻暗暗叫苦,這「清閒」聽著怎麼像在諷刺我混日子。可她那句「沒問題」說得太順口,我腦子裡又冒出那串未接來電的號碼,她住村小那幾天是不是跟誰聯繫得更多?我咽了口唾沫,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辦公室里安靜了一會兒,只剩爐子裡煤塊燒得噼啪響。最後聊了十來分鐘,校長沒給個准信兒,只說讓她先準備教語文,等下學期開學前再看調崗的事兒。真真沒再追問,站起來謝了校長,拉著我往外走。出了辦公室,她臉色不太好看,低聲嘀咕:「說了等於沒說,小地方就這樣,拖拖拉拉的。
下樓的時候,操場上多了幾個小孩,穿著厚厚的棉服,圍著個破籃球跑來跑去。真真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兒,眼神有點複雜。我順著她目光看過去,其中有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手裡捏著根蠟筆,正蹲在地上畫什麼。她突然開口:「那是小胖,上周還跟我說要畫個大飛機送我。」她的聲音低下去,像在掩飾什麼情緒。 我「嗯」了一聲,想說點啥安慰她,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轉過身,深吸一口氣:「走吧,回市區,下午還得找你爸問問開發區的學區政策。」 回程的路上,她沒怎麼說話,靠著車窗閉目養神。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眉頭微皺,嘴唇抿得緊緊的,像在壓著什麼火氣。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有點汗,心裡盤算著怎麼跟她說昨晚的事兒,又忍不住想她住村小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條螢幕里電話號碼像針一樣扎在我腦子裡。我咬了咬牙,告訴自己別瞎想,可那股扭曲的幻想卻越燒越旺,像個甩不掉的影子。車廂里安靜得只能聽見輪胎碾過石子的聲音,窗外田野的風吹進來,帶著點泥土的腥味,像在嘲笑我這顆亂七八糟的心。
03
吃過午飯,真真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手機扔在一邊,螢幕上還停在她刷到一半的短視頻。像是昨晚和今早的煩心都散了,懶洋洋地靠著抱枕,嘴裡嚼著從鎮上帶回來的乾果。我看了她一眼,她穿著件寬鬆的衛衣,牛仔褲換成了家居褲,那雙「酒杯腿」蜷在沙發上,大腿根的肉感還是透過褲子凸出來。她抬頭對我笑了笑:「你不是說下午去找你媽問問學區的事兒嗎?別忘了啊。」
「嗯,下午去。」我點點頭,心裡卻有點亂。今早的胡思亂想還堵在胸口,我怕在她面前多待一會兒,又會忍不住瞎想。她「嗯」了一聲,低頭繼續看電視,手指在乾果袋子裡摸索,像沒啥心事。我拿起車鑰匙,嘀咕了句「回來給你帶點吃的」,就出了門。
我家離我媽住的地方不遠,開車也就一刻鐘。小城市不大,東部這種普通縣級市,街上最多的就是電動車和擺攤的小販,空氣里飄著煎餅果子和燒烤的味兒。我媽住的小區是城裡最早一批商品房,叫「錦綉花園」,名字聽著挺氣派,可房子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樣子,外牆磚掉了不少,綠化帶里的樹也歪歪斜斜。我爸當年買這套房的時候花了大價錢,算是我們家從窮日子翻身的第一步。
我爸是個搬運工出身,年輕時扛麻袋曬得跟炭似的,靠著一股狠勁兒在碼頭混了幾年。所幸趕上改革開放的風口,攢了點錢開了個小運輸公司。運輸賺了第一桶金後,他又轉行做房地產,趕上本地樓市起飛那幾年,囤地蓋房賺得盆滿缽滿。幾十年來摸爬滾打,總算混成了當地有點名氣的小老闆,家裡從一窮二白變成了衣食無憂。可惜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不假,我爸賺了錢沒幾年,就學著那幫狐朋狗友包起了二奶。那時候我還在上初中,家裡三天兩頭吵架,我媽氣得摔盤子砸碗,最後乾脆跟我爸分房睡了。可我爸對我媽還算有情,外面玩歸玩,賺的錢照樣往家裡拿,逢年過節還知道買花鬨她,算是給足了面子。
我媽是富家千金出身,家裡早年做布料生意,算得上城裡的體面人家。她年輕時長得漂亮,身材也好,跟我爸那會兒還是自由戀愛,下嫁給他時家裡人都反對,可她硬是看中我爸那股拼勁兒。結婚後她從沒工作過,家裡大小事都是請保姆乾的,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等我爸發了家,她就更閒了,平時不是保養就是健身,城裡第一家瑜伽館開起來的時候,她花十幾萬買了課。到現在堅持練了十幾年,水平可以說是比一般教練還高。長期保養下來,雖說她快五十了,可看著還像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皮膚白得像瓷,胸大屁股翹,走在街上回頭率比我這年輕小伙子還高。
到了小區,我把車停在樓下,抬頭看了眼六樓的窗戶。她家陽台掛著幾盆弔蘭,綠油油的,跟這老舊小區格格不入。我爬上樓,按了門鈴,沒人應,估計她在屋裡練瑜伽聽不見。我掏出備用鑰匙開了門,果然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飄過來,客廳里放著她那套BOSE音響,低沉的瑜伽冥想音樂嗡嗡響著。
「媽,我進來了。」我喊了一聲,換了鞋往裡走。客廳的沙發被推到一邊,地上鋪著她那塊紫色的瑜伽墊,上面是我媽。她正做著下犬式,臀部高高翹起,雙腿繃得筆直,頭朝下,頭髮紮成個低馬尾,垂在臉側。她穿著一套黑色瑜伽服,緊身的那種,勾勒出她那身材的每一道曲線。她的胸挺得老高,瑜伽服的V領擠出一道深溝,乳房飽滿得像是兩個熟透的木瓜,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腰細得像少女,可臀部卻圓潤得驚人,褲子緊貼著皮膚,凸出個弧度,連大腿根的線條都清晰可見。她皮膚白得反光,練了一輩子瑜伽,身材沒一點贅肉,看著比真真還勻稱幾分。
她聽見我聲音,緩緩收了姿勢,站起身來,轉頭看了我一眼:「浩浩,來啦?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她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動作優雅得像個貴婦。我站在那兒,有點侷促,低頭不敢多看。她這身材保養得太誇張了,我有時候都懷疑她是不是偷偷打了什麼針,可她老說這是瑜伽的功勞。
「媽,我來跟你說點事兒。」我搓了搓手,找了個藉口坐下。她「嗯」了一聲,端著水杯走過來,坐在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臀部把沙發墊子壓得微微下陷。她喝了口水,抬頭看我:「什麼事?看你這表情,跟誰欠你錢似的。」
「是真真學校的事兒。」我清了清嗓子,把今早跟她去村小的情況說了說,「她現在教美術課,下學期可能要停了,校長說讓她試試教語文,要不就調去開發區三小。可那地方遠,她有點慌,我想問問你能不能託人幫她弄個近點的學校。」
我媽聽完,皺了皺眉,放下水杯,手指在膝蓋上點了點:「柳河鎮小學?那破地方我早說過不行,學生都沒幾個,遲早關門。她這工作還是你爸花錢託人弄的,鐵飯碗不假,可也不能窩在那兒耗著。」她頓了頓,眯著眼看我,「開發區三小倒是不錯,聽說新蓋的教學樓,條件比鎮上好多了,就是遠了點。你要是天天接送她,油錢都得花不少。」
「我單位清閒,接送沒問題。」我趕緊接話,怕她覺得我沒用。她看了我一眼,嘴角翹了翹,像在笑我這點小心思:「清閒好啊,你爸當年要是有你這福氣,我也不至於氣得跟他分房睡。」她這話說得輕巧,可我聽出一股酸味兒。 我爸跟她分房睡那事兒,我小時候就知道。初中那會兒,我爸生意做大了,整天跟那幫朋友喝酒應酬,回來身上總有股香水味兒。我媽氣得不行,有一回還當著我的面把他皮帶抽出來扔陽台上,可我爸死不認帳。後來她懶得吵了,搬到次臥睡,家裡請了個保姆做飯打掃,把日子過得像個單身貴族。我爸倒也沒真跟我媽翻臉,賺的錢還是往家拿,逢年過節還知道送花送首飾,算是給她留了面子。可我知道,我媽心裡一直憋著口氣,這麼多年沒工作,靠著我爸的錢健身保養,活得像個精緻的擺件。
「真真這丫頭,我見過幾次,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就是脾氣有點硬。」我媽靠在沙發背上,手指繞著水杯邊緣轉了轉,「她家條件一般,能攀上咱們家,也算她運氣。你爸當初從搬運工混到現在不容易,她要是聰明點,就該知道這門親事對她有多值。」
我點點頭,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真真的確有點慕強,我也知道她對我家有算計,可她從不明說,只會在我面前軟乎點,像昨晚那句「有你在我就踏實」。我媽這話說得直白,但我聽著卻有點堵,像是她把我跟真真的關係看成了一筆交易。
「她學校的事兒,我看這樣吧。」我媽起身,走到陽台拿了手機,翻了翻通訊錄,「市教育局有個姓王的副局長,跟你爸有點交情。上回吃飯他還說欠你爸一個人情,這事兒找他准行。周末我請他吃頓飯,把真真的調動敲定,順便讓她留市區近點,省得你天天跑遠路。」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這單位清閒歸清閒,也不能老當司機吧?」
「行,媽你看著辦。」我鬆了口氣,覺得這事兒總算有了著落。我媽辦事向來麻利,她娘家有背景,我爸又有錢,這小地方的關係網隨便一拉就能解決問題。她點了點頭,撥了個電話出去,跟那邊寒暄了幾句,約了周日晚上在「綠色莊園」吃飯。那家飯店是城裡數一數二的高檔地兒,我媽請人從來不吝嗇排場。 掛了電話,她走回來,站在我面前,低頭看我:「浩浩,你跟真真也處了快一年了吧?」她的語氣有點意味深長,我愣了一下,點點頭:「嗯,差不多。」她「嗯」了一聲,坐回沙發上,翹起腿,瑜伽服勾勒出的臀部線條讓我趕緊移開眼。
「該訂婚了。」她突然開口,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你年紀不小了,真真條件也不差,這事兒拖下去沒意思。等她學校的事兒定了,周末吃飯的時候我跟王局長提一句,順便把你們訂婚的事兒敲下來。你爸那邊我去說,他再忙也得抽出空。」
「訂婚?」我腦子一懵,有點沒反應過來。她瞥了我一眼,笑了笑:「怎麼,不樂意?還是覺得真真配不上你?」她這話帶著點揶揄,可眼裡卻透著股認真。我趕緊搖頭:「不是,我就是……還沒想好。」其實我不是沒想好,是昨晚的事兒還堵在心裡,加上今早那些亂七八糟的幻想,我總覺得跟真真的關係缺了點什麼。
「想什麼想,男人到歲數就該成家。」她站起身,走到客廳中央,彎腰撿起瑜伽墊,臀部又翹出一個驚人的弧度。我低頭盯著地板,怕自己又瞎想。她把墊子卷好,回頭看我:「真真這丫頭看著挺會過日子,你爸忙著賺錢,我閒著沒事,家裡總得有個女人操持。你要是再拖下去,她跑了怎麼辦?」
她這話說得像在催我,我乾笑兩聲,沒接話。
「行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媽拍拍手,像是下了結論,「周日吃飯你也來,帶上真真,讓她收拾得體面點,別丟了咱們家的臉。」她說完,轉身去廚房倒了杯蜂蜜水,端著走回陽台,站在那兒看風景。她背對著我,瑜伽服裹著的身材像個沙漏,腰細得驚人,臀部卻飽滿得像是雕塑。我盯著她背影發了一會兒呆,心裡亂成一團。回來的路上,我腦子裡全是她那句「該訂婚了」。真真的事兒有了著落,我本該鬆口氣,可那股扭曲的念頭卻像藤蔓一樣纏上來。我想像她穿著婚紗站在我身邊,可腦子裡卻跳出另一個男人摟著她的畫面。我咬了咬牙,覺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輕,可那股奇怪的快感卻讓我停不下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6-12 05:17 , Processed in 0.113046 second(s), 20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