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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紅飛過鞦韆去 (01) 作者:a123456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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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亂紅飛過鞦韆去】
作者:a123456c
2025年2月22日發布於第一會所
首發於第一會所和PIXIV
(01)
我是一個倒霉的人,從小到大總是差一點點。小升初那年,重點中學錄取線248分,我擠在人群中看紅榜,自己的名字卡在247分的位置,最後還是家裡花錢才給我送進的重點中學;中考又是差了一分,最後掏了三萬塊錢的擇校費;最慘的還是高考,答題卡塗錯了好幾道選擇題,直接把我送進了家門口的二本大學。
可我也是一個幸運的人,老天沒有給我一個聰明的腦子可卻給了我一個優渥的家庭。父親從一個搬運工做起,幾十年來摸爬滾打最後做到當地的一個小企業主,也算是讓我衣食無憂。大學一畢業,家裡就給我安排到了市裡的事業單位上班,雖說工資不高但卻旱澇保收何況家裡偶爾還會給我補貼呢。當初那些次次考試壓我一頭的同學,現在有的在深圳擠地鐵,有的在杭州當碼農。去年同學聚會,班長還偷偷問我能不能幫他老家表弟辦個營業執照。現在回頭一看,當初成績遠好於我的同學,現在卻一個個過的都還不如我,真是令人感嘆。
美中不足的是,我這人打小就不招女孩子待見。初中和高中,家裡都花錢給我打點進了重點班,卻也因此學風頗嚴。班裡偶爾有幾對男女暗生情愫,班主任馬上就能請家長來學校談話。大學就在家門口,可我整天卻窩宿舍打遊戲。室友都換了換了一茬又一茬女友,而我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連姑娘的手都沒正經牽過。好在有錢能使鬼推磨,,去年家裡就通過相親給我安排好了未婚妻。 家裡給我安排的對象叫吳真真,高中是走藝術的,可大學為了好就業上了護理學校。畢業之後當過一段時間的護士,最終因為在醫院乾了半年,碰上夜班鬧事的醉漢扯壞護士服,氣得把護士證一扔,自己重新考了教師資格證。如今在市區旁邊的柳河鎮小學教美術,全校攏共就二十來個學生,五年級和六年級還得拼班上課。
老師,醫生和公務員向來是相親市場裡的香餑餑,何況她相貌不錯,就更是搶手。不過她的要求頗高外加上她家裡獅子大張口,因此嚇退了不少去相親的人。只有我父母因為對她各個方面頗為滿意,願意出這個血,最終撮合成了我和她。 我在的單位頗為清閒,小地方的體制內,遲到早退稀鬆平常。今天頭一回接她下班,所以我四點半就從單位溜了——反正我們這種閒職部門,下午基本見不著人。真真教課的鄉鎮離市區不遠,通勤還算方便可就連這個「方便」卻也是托關係弄的。小地方就是這樣,越低層的地方往往越是人情社會,沒有關係寸步難行。聽她說這個離市區近的職位也是花了好幾萬託人辦的,沒關係沒錢的只能分到離市區遠遠的地方去。今天是第一次去接真真下班,我有點低估了市區晚高峰的擁堵外加上一點對線路的不熟,導航還把我導到正在修的老國道,七拐八繞差點開進莊稼地。剛出市區日頭就已經漸漸的沉下去了。好在車輛也逐漸稀少道路也變的開闊起來。
儘管我緊趕慢趕,卻還是遲了一會。到了的時候,夕陽已經能把三叉車標拉出一道細長影子,像根針戳在鎮小學斑駁的圍牆根下。我一連發了好幾條微信消息,真真才抱著教案從學校的大鐵門裡緩緩走出來。
" 其他同事都走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接我了呢。" 她鑽進副駕,帆布包帶子勾住了真皮座椅調節鈕。
我注意到她米色針織衫肩頭沾著粉筆灰,灰白的一小片,像落在毛衣上的蛾子。
正要伸手去撣,卻被她側身避開," 陳姐老公騎的還是電動車,可接她從來都是提前十分鐘到。" 看出來真真有點生氣,我知趣的沒有接話,而是用發動引擎的聲音蓋過了這句嘀咕。
真真看著端莊大方可內里脾氣卻不小,是一個綿里藏針的性格。可這卻也是我家長看重她的一個點。窮人家的孩子如果沒個要強的性格容易受人欺負,我性格本就溫和沒有什麼脾氣,如果不找一個性格強硬一點的老婆,家庭如何能支撐的起來呢?
這些話都是我媽私下給我分析的。
「其他的幾個同事都早走了,要是你以後沒時間接我的話,我搭別人順風車好了。「真真坐著副駕駛里可嘴上還在不依不饒。
她的性格有時候和小孩子一樣,在我面前總要逞個嘴癮,認識那麼久我也都習慣了。
回程又遇上晚高峰,車堵了得有二十來分鐘,真真摸出手機刷短視頻,背景音樂里「挖呀挖」的童聲在車廂里直打轉。
「跟你說個事,」她突然把音量調小,「今天校長找我談話了,說下學期可能要撤掉美術課。」
小地方人口流失嚴重,有點能力的人都外出打工掙錢了,連帶著的小孩都去外面上學了,再不濟的也都送到市區的好學校上課。一來二往,鄉鎮里的學生也就越來越少。可鎮上的學校總歸不能撤銷,還是得有各科老師在那裡守著,慢慢的倒是變的老師比學生還多。偌大一個小學只剩下兩三個班,未婚妻一個星期倒也教不了幾節課。這種情況下學校想要裁掉美術課倒也是正常。
「啊,你這不是剛上崗嘛?那你工作……" 我跟著前車往前蹭了半米「鐵飯碗嘛,總不會丟,就是下學期估計要分流。」真真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 「但可能調去開發區三小,離咱現在住的得跨兩個區。」她看了我一眼又補充道。
等再回到市區小家的時候,已經8點了。這一來一回耗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在後面拉行李提東西,真真快我一步走在前面。到家已經八點多,地庫電梯又壞了。真真踩著五公分短靴噌噌往上竄,我提著從她宿舍收拾出來的畫架吭哧吭哧追。五樓聲控燈亮起來時,她正倚著防盜門掏鑰匙,走廊燈把影子拉得老長,快趕上對門貼的福字了。
當初相親時介紹人說這姑娘" 盤靚條順" ,確實沒說謊。她這會兒脫了外套,
裡頭修身針織衫裹著的身板比我壯實——上回幫她搬家,兩箱畫冊我搬得直喘,人家單手拎著爬三樓都不帶歇的。真真的個子接近一米七,這也是我父母看中她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家庭基因原因,我的身高就不高,所以母親堅持要給我找一個個子高點的老婆改良下一代基因。不得不說,她有時候穿上帶點跟的鞋出門去,在我這個南方小城還真顯得鶴立雞群。不過她的體重也不輕,120多斤的體重給人一種很健碩的感覺,但這種健碩又與肥胖不同。身上的脂肪都堆積在屁股和大腿根部了。顯得屁股異常的渾圓,飽滿多汁,與她纖細的腰身形成驚人對比,視覺衝擊很強。這兩年我也在總在視頻號上刷到對女性腿型的研究,有的女生腿又長又直,和鄭爽或者關曉彤一樣叫做「漫畫腿」。而真真卻是大腿較粗,膝蓋以下逐漸變細,如同倒置的酒杯形狀一樣。我接觸的女生不多,只知道真真的大腿根部較寬看起來肉感十足,應該屬於「酒杯腿」。
真真到家之後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洗澡。女性大多愛乾淨,真真尤其是。這次她一口氣在鎮小住了好幾天,現在回到家了不好好洗一通才怪呢。
浴室傳來水聲時,我癱在沙發上刷朋友圈。初中班長又在曬深圳灣夜景,定位是某網際網路大廠。往下劃兩下,刷到真真她們學校公眾號推送,標題是《柳河鎮小學開展" 最美教室" 評比活動》,配圖裡她舉著學生畫的蠟筆畫,身後黑板報右下角還露著我找人弄的營業執照複印件——上周她讓我給孩子們搞的" 模擬小超市" 實踐課道具。
水聲停了,浴室玻璃門透出氤氳水汽,真真擦頭髮的毛巾甩在門把手上直滴水,在瓷磚地上洇出個歪歪扭扭的月亮。
真真裹著浴巾出來踢我小腿,發梢還滴著水珠:" 發什麼呆呢?明天記得找叔叔問問開發區那邊的學區政策。" 她發梢滴水在地板上砸出深色圓點,我突然想起校長辦公室那些空蕩蕩的課程表。這年頭連鄉鎮小學都要搞末位淘汰,不知道我們這種混日子的單位還能逍遙多久。
和我說完話之後,她穿著白色的浴袍又折回到浴室,衛生間裡傳來「呼呼呼」吹頭髮的聲音。
不一會,吹風機的聲音又停了,真真從浴室里探出半個身子,頭髮半干,披在肩上像一團亂糟糟的海藻。她瞥了我一眼,手裡還攥著毛巾,懶洋洋地擦著耳後的水珠。
「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我趕緊從沙發上坐直,手機差點滑到地上去。「聽見了,明天找我爸問問開發區學區的事兒。」我一邊說一邊撿起手機,假裝劃兩下螢幕掩飾剛才的走神。她「哼」了一聲,沒再追問,轉身回了臥室。門沒關嚴,留了條縫,隱約能聽見她在翻箱倒櫃找睡衣的聲音。我盯著那條縫發了一會兒呆,突然覺得這日子過得有點像演戲——台詞都照著劇本念,可總差了點真情實感。我和真真的關係,說不上多熱絡,但也算不上冷淡。相親認識的兩個人,靠著父母的滿意度和一堆現實條件硬湊到一塊兒,感情這東西反倒成了附屬品。她脾氣大,我性子軟,乍一看挺互補,可相處久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像今天,她嘴上抱怨我遲到,可眼睛裡那點火氣散得快,像是演給我看的。
我嘆了口氣,起身去廚房燒水。壺裡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時,真真穿著件淺灰色睡衣出來了。她靠在廚房門框上,手裡拿著一袋從鎮上帶回來的乾果,邊剝邊吃,順手扔了個核桃給我。
「明天你單位沒事吧?別又跟上次似的,說好陪我去買家具,結果電話一響就跑了。」她嚼著核桃,聲音有點含糊。
「沒事,明天周六,單位不上班。」我接過核桃,指頭在堅硬的外殼上摩挲了兩下,沒捨得砸開,「再說,我這工作你還不知道?忙起來也就那樣,閒起來能閒出花兒來。」
她點點頭,沒再說話,低頭專心對付手裡的乾果。燈光下,她的側臉挺好看,鼻樑直直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畫的卡通人物。我突然有點好奇,她當初學藝術的時候,是不是也幻想過自己有一天能畫出名堂,而不是窩在小鎮小學教幾個學生塗蠟筆畫。
「對了,」我把核桃放桌上,試著找點話題,「你說美術課要撤了,那你以後教什麼?總不能真讓你去教數學吧?」
真真一聽這話,差點被核桃嗆到,她咳了兩聲,瞪我一眼:「你可別咒我,我高考數學才考了八十分,教數學那是要命的。」她頓了頓,語氣緩下來,「校長說讓我先去跟著陳姐學學語文,五年級的語文課估計下學期就歸我了。開發區三小那邊還沒定,反正先把這學期熬過去再說。」
「語文啊……」我想像了一下她站在講台上念課文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你這嗓子,念《靜夜思》估計能把學生哄睡著。」
「滾!」她抓起個核桃殼扔過來,被我一偏頭躲過去,砸在櫃門上「啪」一聲脆響。她瞪了我一會兒,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氣氛總算鬆快了點。我燒好水,給她倒了杯熱的,自己拿了個馬克杯靠在沙發上慢慢抿。窗外夜色濃得像潑了墨,遠處路燈昏黃的光被樹影切得七零八落。真真窩在另一頭沙發上刷手機,偶爾抬頭跟我搭句話,聊的全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鎮上哪個老師又要調走啦,學生家長送了袋土雞蛋啦。
聊著聊著,她突然停下來,盯著手機螢幕皺了皺眉。
「怎麼了?」我問。
「沒什麼……」她遲疑了一下,把手機遞過來,「你看看這個。」
螢幕上是她們學校家長群的消息,最新一條是個語音,點開後是個中年女聲,嗓門挺大:「吳老師啊,我們家孩子說下學期美術課沒了,是不是真的啊?他可喜歡畫畫了,這要是沒了多可惜啊!」
真真皺著眉,手指在螢幕上點了點:「這家長是五年級那個小胖他媽,上周還跟我聊過,說孩子回家老念叨我教得好。這下好了,課沒了,她肯定得找我問個明白。」
「那你怎麼回?」我湊過去看了一眼,群里已經有人跟著起鬨,問美術課是不是真要取消。
「還能怎麼回?」她嘆了口氣,飛快打字回復,「就說學校安排,還在調整中,讓他們別急。」
發完這條,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揉了揉太陽穴:「煩死了,小地方就這樣,啥事兒都能傳得沸沸揚揚。明天估計又有家長給我打電話。」
我沒吭聲,盯著她緊鎖的眉頭看了一會兒。她這人雖然嘴硬,但責任心不差,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幾個學生的事兒煩成這樣。我突然有點慶幸,幸好她不是那種得過且過的性子,不然這日子真沒啥盼頭。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學校一趟?」我試探著說,「順便看看能不能跟校長聊聊,別讓你一個人扛著。」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我,眼裡閃過點意外:「你不是說單位清閒,沒正事兒幹嗎?怎麼還想著摻和這個?」
「也沒啥,就是……」我撓了撓頭,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你不是我未婚妻嗎?幫你分擔點不過分吧。」
真真盯著我看了幾秒,嘴角一翹,笑了:「行吧,那你明天可別睡懶覺,八點前得出門。」
「沒問題。」我拍拍胸脯,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挺有氣勢。
真真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眼裡閃過一絲欣喜,像是在沙漠裡撿到一瓶水的那種意外。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得的柔和笑意,把手裡的核桃殼輕輕扔回桌上,起身走過來。她站到我面前,低頭看著我,睡衣的下擺因為動作微微掀起,露出兩條修長又肉感的大腿。那雙「酒杯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勾人,皮膚白得像剛剝殼的荔枝。
「喲,還挺爺們兒啊?」她語氣裡帶著點揶揄,可那雙眼睛卻亮晶晶的,像在試探我是不是真能說到做到。她俯下身,雙手撐在我身後的沙發靠背上,離得近了,我能聞到她剛洗完澡的清香,混著點洗髮水的檸檬味兒。她的發梢還有點濕,滴了顆水珠在我手背上,涼絲絲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喉嚨乾得像塞了團棉花。真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我早就知道。二十七八的女人了再是沒開苞的黃花大閨女反而不正常了。在她面前我反而像是一個新兵蛋子,她這模樣,像是要勾著我往哪兒走,而我這二十多年沒正經牽過女孩子手的糙老爺們兒,居然有點招架不住。我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伸手攬住她的腰。那腰細得讓我手掌一握就滿是觸感,可往下卻能感覺到她臀部的飽滿,肉乎乎的,像個熟透的水蜜桃。
真真沒躲,反而順勢坐到我腿上,膝蓋壓著我的大腿,睡衣滑上去一點,露出大腿根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膚。她低頭看著我,眼角微微挑起,帶著點戲謔:「怎麼,明天要當英雄,今天就先收點利息?」這話說得我臉一熱,可手已經不自覺地往她身上摸索。她沒推開我,反而湊過來,唇輕輕擦過我的耳廓,熱氣噴在我耳朵上,癢得我頭皮發麻。我腦子一嗡,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低頭吻上她的嘴。她的唇軟得像果凍,帶著點核桃的甜味,我笨拙地啃了兩下,她就主動張開嘴,舌頭滑進來,勾著我的舌尖打轉。
我喘著氣,手從她腰上滑上去,掀開睡衣,摸到她胸前那對軟乎乎的傢伙。她的乳房不算特別大,但手感挺實,像是兩個裝滿水的氣球。我指頭一捏,發現她的乳暈比我印象里還大,淺褐色的圓圈占了半個胸,像兩塊攤開的煎餅。乳頭有些凹陷,藏在乳暈中央,我用拇指揉了兩下才勉強翹起來。她低哼一聲,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是在催我用力點。
我喉嚨里咕噥了一聲,手掌攥住她屁股,隔著睡衣使勁捏了捏。那地方果然飽滿得像個彈性十足的皮球。她喘著氣,伸手解開我襯衫的扣子,指甲在我胸口劃拉兩下,激得我渾身一顫。我也顧不上矜持了,手掌直接滑進她睡衣下擺,貼上她光滑的大腿內側,往上摸到內褲邊緣,指尖一勾就鑽了進去。
真真身子一僵,低聲嘀咕了句:「你這手怎麼這麼會找地方……」可她沒打斷我,反而抬了抬臀,好讓我動作更方便。我心跳得像擂鼓,指頭在她腿根那片軟肉上揉了兩下,濕乎乎的觸感讓我腦子更熱了。她呼吸急促起來,抓著我的肩膀,指甲掐進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別磨蹭了……」她喘著氣催我,聲音裡帶著點不耐煩。我一聽這話,血直往頭上涌,趕緊解開褲子拉鏈,把她往沙發上按。她順勢躺下去,睡衣被徹底掀到胸口,露出那對乳房,乳暈在燈光下顯得更大,凹陷的乳頭被她自己的手捏了兩下,像是要給我展示似的。我低頭一看,她內褲被我扯到膝蓋處,掛在那兒晃蕩,濃密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黑乎乎的像一團潑了墨的毛刷,襯得她白皙的大腿根更加刺眼。不知道從哪看到的,如果一個女人陰毛很濃密,那她的性慾一定很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別看了~」,耳邊傳來嚶嚶一聲。
我頓了頓,低頭看著那叢陰毛被我擠得貼在她皮膚上,濕漉漉的黏成一縷縷。她卻不耐煩地抬腿勾住我腰,臀部往上一頂,催道:「快點!」我咬咬牙,挺身撞進去,熱乎乎的包裹感讓我頭皮發炸。她低喘著,抓著我胳膊的手緊了緊,胸前那對乳房隨著動作晃蕩,乳暈的邊緣模糊成一圈淺褐色的光暈,凹陷的乳頭被擠得微微凸起。
我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看著她大腿根那片濃密的陰毛隨著我的動作來回晃動,黑乎乎的一團跟她白得發光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她皺著眉,嘴裡斷斷續續地哼著,臀部抬起來迎合我,肉感十足的大腿在我腰側蹭來蹭去。我試著加快節奏,手掌滑下去抓住她屁股,用力往自己這邊拉。那地方軟得像剛發酵好的麵糰,我掐著她臀肉撞了幾下,感覺自己像是憋了一輩子的勁兒都撒出來了。
可我這身子骨還是老樣子,哪兒經得住這種刺激?才多動了幾下,我就覺得腰眼發酸,腦子裡像有根弦繃斷了。她還在下面扭著腰,臀部抬起來迎著我,濃密的陰毛蹭在我小腹上,濕乎乎的觸感讓我更撐不住。我咬緊牙關想再堅持會兒,可她一抬腿,粗壯的大腿夾著我腰用力一擠,我腦子徹底炸了,喉嚨里悶吼一聲,草草了事,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她身上。完事兒後,我喘著粗氣,滿頭大汗,手還搭在她大腿上,指尖黏在濕漉漉的陰毛上,黏糊糊的觸感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抬頭。
真真沒說話,靜靜地躺在那兒,胸口起伏著,乳房上的汗珠順著乳暈邊緣滑下來,凹陷的乳頭又縮了回去。她過了幾秒才推開我,坐起來整理睡衣,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她瞥了我一眼,語氣平淡得像在聊天氣:「又這麼快?」 我臉頓時燙得像燒紅的鐵,低頭不敢看她。她嘆了口氣,起身去浴室拿毛巾擦了擦腿上的汗,動作熟練得像在收拾戰場。我愣愣地看著她,心裡那股剛冒出來的男子氣概瞬間萎了下去,像被潑了盆冷水。這不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丟人了,上回也是這樣,剛有點起色就蔫了。她沒多說啥,扔下毛巾,轉身回了臥室,門關得「砰」一聲,留我在沙發上發獃。
我摸了摸還在發燙的臉,剛剛那點雄心壯志早就煙消雲散,只剩下一股說不上來的憋屈。明天還得陪她去學校,我這「英雄」當得,真是夠窩囊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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