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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三 2) 作者:月月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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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5: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20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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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意氣風發逐鹿志,紅顏委身葬風流
第二章·荒野追蹤絕塵去,玉腿橫陳任君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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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的潭州城外,硝煙如黑霧般瀰漫,遮天蔽日。
初夏的烈陽炙烤著這片殘破的土地,空氣中混雜著焦土的刺鼻氣息和腐臭的腥味,令人胃裡翻江倒海。連日的攻城戰已將這座昔日繁華的城池變成一片廢墟,斷壁殘垣間瓦礫遍地,觸目所及儘是戰爭留下的猙獰疤痕。我站在山丘之上,身披銀色輕甲,手中緊握驚鴻劍,俯瞰著腳下那片混亂的戰場。陽光刺眼,反射在甲片上,灼得我裸露的脖頸微微發燙,汗珠順著鎖骨滑下,淌進輕甲包裹的胸口,那對飽滿的柔軟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緊貼濕透的內衫,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連日的激戰讓潭州城搖搖欲墜,城牆上硝煙滾滾,火光沖天,守軍的抵抗已如風中殘燭,微弱得幾乎可笑。而城內,那些暗中投靠周保權的義軍早已按捺不住,秘密聯絡百姓,只待時機成熟,便要裡應外合,一舉將這座城池徹底攻破。我身邊圍著一群武平軍的將領,他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敬佩和熾熱,像是餓狼盯著獵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顧姑娘真是巾幗不讓鬚眉,武功高強,膽識過人,俺老李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粗聲粗氣的將領朝我拱手,咧嘴笑著,露出一口黃牙,眼神卻在我胸前那對顫巍巍的飽滿上多停了幾秒。
「是啊,顧姑娘長得跟天仙似的,還這麼勇猛,簡直是世上少有的奇女子!」另一個年輕些的將領接話,語氣諂媚,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我汗濕的脖頸,像是要舔上去嘗嘗那鹹濕的滋味。
「聽說顧姑娘還是個精通音律的才女,是不是真的?」一個年紀輕的將領好奇地湊近,聲音里滿是期待,目光卻不老實地滑向我腰間那盈盈一握的曲線。
「那是自然,顧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真正的才貌雙全。」一個年長的將領捋著鬍子,笑得意味深長,「想當年她在棲霞山莊,那可是名動四方的尤物,不知多少俊傑想爬上她的床,嘖嘖,可惜沒那個福分。」
聽著這些將領的恭維,我只是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媚態,心裡卻冷哼一聲。這些傢伙嘴上奉承得天花亂墜,眼裡卻滿是下流的慾望,不過是因為我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又是周保權的心頭肉罷了。我懶得搭理他們,轉頭望向戰場,胸口隨著呼吸起伏,汗水順著鎖骨淌進輕甲深處,濕熱的觸感讓我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
「報!」就在這時,一個斥候氣喘吁吁地從遠處奔來,單膝跪地,抱拳喊道,「稟告節度使,城內義軍已成功打開城門,我軍正大舉攻入城內!」
聽到這消息,我心頭一震,壓抑已久的喜悅湧上胸口,連帶著那股燥熱也翻騰得更厲害。我揮手道:「好!傳令下去,全軍衝鋒,務必一舉拿下潭州!」聲音清亮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傳令兵應聲而去。不多時,武平軍如潮水般湧向城池,與城內的義軍匯合,開始對張文表的叛軍展開最後的屠殺。
我站在山丘上,俯瞰著那片混亂的戰場,心中滿是快意。只要拿下潭州,平叛指日可待,父母的血海深仇也能再進一步。我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驚鴻劍的劍柄,冰冷的觸感卻壓不住體內那股愈發洶湧的熱流,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我小腹間撩撥,勾得我腿間微微發軟。
「報!」又一個斥候飛奔而來,臉色焦急,聲音顫抖,「稟告節度使,據探子回報,張文表可能已輕裝潛行出城,正朝南唐方向逃竄!」
這話如同一道驚雷炸在我耳邊,我猛地攥緊劍柄,心跳驟然加速。張文表逃了?這狗賊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溜走?我絕不能讓他活著逃到南唐!「傳令下去,封鎖所有城門,務必將張文表緝拿歸案!」我冷聲下令,傳令兵領命飛奔而去。
「保權,我去追張文表!」我轉頭對身旁的周保權說道,語氣急切,眼中燃著熊熊怒火。
「明月,不行!」周保權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眉頭緊鎖,聲音里滿是擔憂,「張文表狡猾得很,武功又高,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我甩開他的手,對著他微微一笑,笑容裡帶著幾分倔強和嫵媚,「保權,你信我,我不會有事。這次,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這狗賊,斬草除根!」說完,我不再理會他的勸阻,縱身躍下山丘,翻身上馬,馬蹄聲急促如雷,揚起漫天塵土。我策馬狂奔在官道上,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的一切,胸前的輕甲隨著顛簸微微顫動,汗水順著脖頸滑進胸口,濕熱的內衫緊貼著那對柔軟,勾勒出誘人的輪廓。張文表,你跑不掉!
腦海中,前世看過的刑偵劇和野外生存技巧如走馬燈般閃過,那些看似無用的知識,此刻卻成了我追蹤的利器。首先得確定方向,張文表逃往南唐是大方向,但他具體走哪條路?他不可能傻到沿官道狂奔,那樣目標太大,等於自投羅網。我的目光落在官道旁的草地上,初夏的草木茂盛,可仔細看,仍能發現幾道被踐踏的痕跡,比周圍雜亂的腳印更清晰,更有規律。
「馬蹄印!」我心頭一喜,連忙下馬蹲下,纖細的手指撫過泥地,指腹沾上濕涼的泥腥,觸感黏膩。我仔細觀察,馬蹄印不算新鮮,顯然剛留下不久。從印子的大小和深淺判斷,這匹馬體型中等,負重不重。「張文表輕裝簡行,身邊沒帶多少東西。」我低聲自語,站起身,目光掃向遠方,胸口微微起伏,汗水順著鎖骨滑下,淌進甲縫,那股燥熱又涌了上來,勾得我腿間一陣酥癢。
沿著馬蹄印,我牽馬追蹤,可沒多久,印跡就在一個岔路口消失了。「果然沒那麼容易。」我皺起眉頭,秀眉微蹙,蹲下身再次觀察。岔路口兩條路,一條通往南唐境內,官道上馬蹄印雜亂,顯然人多眼雜;另一條通往山林,小路上乾淨,只有零星幾個人腳印。「如果我是張文表,會選哪條?」我自問。官道人多雖安全,卻容易暴露;山林人少雖危險,卻能藏身。「他多半進了山林。」我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牽馬走上小路。
山路崎嶇,雜草叢生,追蹤難度驟增。我一步步深入,輕甲下的內衫早已濕透,緊貼著肌膚,那對飽滿的胸脯隨著步伐顫動,汗水順著腰線滑下,流進腿間,濕熱的觸感讓我咬緊牙關。靠著敏銳的觀察和前世的技巧,我逐漸縮小搜索範圍。翻過一座山頭後,終於,前方出現一個身影——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騎著匹黑馬,在林間飛奔。他的裝束與普通士兵不同,正是張文表的親衛。
「找到你了!」我心頭狂喜,翻身上馬,催動戰馬如風般追去。馬蹄聲震耳,塵土飛揚,我胯下的戰馬嘶鳴著劃破山林的寂靜,輕甲緊貼著我汗濕的身體,胸前的柔軟隨著顛簸蕩出一片漣漪,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卻讓那股燥熱更盛,勾得我腿間濕意漸濃。
那親衛顯然也察覺到了我的追擊,驚慌失措地猛抽馬鞭,胯下的黑馬嘶鳴一聲,撒開蹄子狂奔,想甩開我這緊咬不放的獵手。可他那匹馬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匹凡駒,哪比得上我這千里挑一的良駒?我冷笑一聲,雙腿一夾馬腹,戰馬如離弦之箭,風聲呼嘯在我耳邊,帶著泥土的腥氣撲面而來。距離一點點拉近,我能看到他那瘦削的背影在馬背上顛得慌亂,黑色勁裝被汗水浸透,緊貼著他的皮肉,顯出一股狼狽的味道。
「站住!」我嬌喝一聲,聲音清冽如冰,帶著不容抗拒的殺意,手腕一抖,驚鴻劍已然出鞘,劍鋒在陽光下閃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直指那親衛的背心。馬蹄聲震耳,我胯下的戰馬狂奔帶起的風吹得我銀甲下的內衫緊貼肌膚,汗水順著脖頸滑下,淌進胸口,那對飽滿的酥胸隨著顛簸顫得厲害,像是兩團熟透的蜜桃,晃得我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寧。
他聽到我的喝聲,猛地勒住馬韁,黑馬前蹄高揚,硬生生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神色緊張地盯著我,眼底滿是驚恐,像只被逼到絕路的野狗。他或許認出了我這「傾國劍姬」的名號,又或許只是被我手中那柄寒氣逼人的利劍嚇破了膽。他緊握馬刀的手微微發抖,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像是想反抗,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這恐懼和猶豫里掙扎。
「張文表在哪兒?!」我冷聲質問,語氣冰寒刺骨,帶著一股殺氣,仿佛要將這山林間的空氣都凝成冰霜。我催馬靠近,劍尖遙指他的胸口,陽光灑在劍身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光暈。我的銀甲已被汗水浸得濕黏,貼著纖腰和臀部,勾勒出撩人的曲線,汗珠順著鎖骨滑進甲縫,濕熱的內衫緊裹著那對柔軟,頂端兩點隱約凸起,像是勾魂的紅櫻,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他沉默不語,只是死死攥著馬刀,嘴唇緊閉,像個倔強的石頭。我眯起眼,冷笑一聲,手腕輕抖,驚鴻劍在空中挽出一朵耀眼的劍花,劍光如虹,卻沒直接刺向他,而是遙遙指向地面,像是故意戲耍這隻驚弓之鳥。他見狀,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雙手握緊馬刀橫在胸前,擺出一副拚命的架勢,像是想擋住我這隨時可能要他命的一擊。
「既然如此,就讓我領教領教你的狗膽!」我嬌喝一聲,聲音清亮中帶著幾分媚意,身形如鬼魅般欺身上前,驚鴻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刺他的咽喉。這一劍看似凌厲如風,實則是虛晃一招,我使的是《玉壺春冰融雪錄》中的身法——蝶亂三更步!這身法迅疾無比卻飄忽不定,忽左忽右,真假難辨,不僅能迷亂敵人的眼,還能在移動中散發出一股特殊的媚惑氣息,直鑽人心神。我腳尖輕點馬鐙,整個人如蝴蝶般翩然躍起,銀甲下的長腿在空中劃出一道誘人的弧線,汗濕的內衫緊貼著大腿根,隱約透出白膩的肌膚,像是故意勾他的魂。
他見我來勢洶洶,慌忙揮刀格擋,刀鋒在空中劃出一道粗糙的弧,可我的劍法哪裡是他能摸得清的?我根本不與他硬碰,劍尖一偏,如穿花蝴蝶般繞著他飛舞,身形飄忽,忽而在他左側,忽而在他右側,每一次移動,都帶起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氣從我汗濕的肌膚中滲出,混著女子獨有的體味,直往他鼻子裡鑽,勾得他眼神一晃,像是丟了魂。
「好他娘的快!」他心中暗驚,只覺眼前銀光亂閃,眼花繚亂,根本抓不住我的真身。情急之下,他只能掄起馬刀胡亂劈砍,刀風呼呼作響,像個沒頭的蒼蠅,想把我逼退。我見他這副蠢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嬌軀一矮,使出蝶亂三更步中的「穿花拂柳」,從他胯下鑽了過去。那一刻,我低俯的身子幾乎貼著馬背,銀甲下的酥胸壓得更緊,汗水從胸口滑下,淌過小腹,腿間濕意更濃。我從他胯下鑽過時,裙擺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像是故意勾他的眼。
「不好!」他心頭一驚,想轉身回防,可哪裡還來得及?我已來到他身後,雙手持劍,使出驚鴻劍法中的「燕返」,劍光如匹練,自下而上劃向他的後背。這一劍看似輕柔如燕,實則裹著強大的內力,足以將他劈成兩半。可我不想殺他,只想制服。劍鋒即將觸及他後背時,我陡然變招,劍身一橫,用劍脊狠狠拍向他的後頸。
這一擊力道極重,他悶哼一聲,眼珠子一翻,身體一軟就往前栽倒。我早有準備,一個箭步上前,縴手一伸,穩穩扶住他,避免他摔下馬去。他的身子沉甸甸地壓在我臂上,汗臭混著血腥氣撲鼻而來,熏得我皺了皺眉。我俯身靠近他耳邊,低聲道:「得罪了。」聲音輕柔如風,卻帶著一絲冷意,手指在他身上幾處穴道飛快點了下去,封住他的行動能力。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從我出手到制服他,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我的劍鋒始終沒在他身上留下一滴血,乾淨利落。我收回驚鴻劍,看著這被我制服的親衛,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輕甲下的胸脯隨著喘息起伏,汗水順著鎖骨淌下,滑進腿間,濕熱的觸感讓我不由咬緊下唇。
「不說?!」我冷笑一聲,驚鴻劍再次前指,劍尖直指他的咽喉,寒光映著他蒼白的臉,「不說,就死!」
他臉色白得像張紙,冷汗順著額頭淌下,滴在泥地上,可還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我眯起眼,見他這副硬骨頭的模樣,心中冷哼,明白光靠恐嚇怕是撬不開他的嘴。我得換個法子,徹底擊潰他的心防。我從懷中掏出一根麻繩,手指靈巧地抖開,將他從馬上拽了下來,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
「就算你不說,我照樣能找到張文表!」我冷冷丟下一句,彎腰將他扛上馬背,那汗濕的臭身子壓在我肩頭,差點讓我噁心得吐出來。我調轉馬頭,馬蹄聲再次響起,這次多了個被俘的親衛,沉甸甸地掛在馬背上,像個破麻袋似的晃蕩。
回到潭州城,我把他扔進一座廢棄的民宅。這宅子偏僻得像是被世人遺忘,四周沒人煙,陰暗潮濕,牆角爬滿青苔,空氣里一股霉味兒刺鼻,正是審訊的好地方。
我站在這昏暗的破屋裡,油燈搖曳的光暈在斑駁的牆壁上跳躍,像是一群鬼影在無聲嬉戲。光影映著地上那被五花大綁的張文表親衛,他蓬頭垢面,如今僅剩的內搭衣衫破得像被狗啃過,露出瘦得皮包骨的身子,臉色蠟黃,眼神里滿是驚恐,卻還咬緊牙關裝硬漢。空氣里霉味和血腥氣混在一起,濃得讓人喘不過氣,我皺了皺眉,胸口那對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銀甲下的內衫早被汗浸透,濕黏黏地貼著肌膚,勾得那兩團柔軟若隱若現,像是故意勾人的妖精。
「不說?很好。」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裡冷笑,這傢伙嘴硬得跟石頭似的,可越是這樣,越說明他心底那點防線脆得像張紙。我從懷裡掏出那枚銀鈴鐺,指尖輕輕摩挲著它,冰涼的觸感順著手心傳上來,像個老朋友在跟我低語。自從溫泉那晚後,這小玩意兒就成了我最隱秘也最狠的殺器,能勾起我心底那股見不得人的慾望,還能激發出我藏著的邪力,甚至能直接鑽進別人的腦子裡,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知道這是啥嗎?」我緩步走到他跟前,輕輕晃了晃鈴鐺,清脆的鈴聲在這逼仄的屋子裡迴蕩,像是有魔力似的勾人魂魄,又像是死神的低語,宣告著他的末路。我俯下身,銀甲下的長腿彎出一道誘人的弧線,汗水順著大腿根淌下,腿間那抹濕熱愈發明顯,像是故意勾他的眼。他身子一顫,眼底閃過一絲驚恐,顯然察覺到了這鈴鐺的詭異,想掙扎卻被繩子捆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傾國劍姬』這名號,你總該聽過吧?」我輕聲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嘲弄,像是在笑他這鄉野莽夫的孤陋寡聞。我故意頓了頓,俯身更近了些,胸前那對飽滿的柔軟幾乎要貼上他的臉,隔著輕紗隱約透出兩粒嫣紅的櫻桃,晃得他眼都直了。「當然,你們這些臭男人,更喜歡叫我『傾國劍妓』,對吧?」我咬重了「劍妓」二字,盯著他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媚態。
他臉色刷地變得更白,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顯然是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眼底的恐懼和絕望像是被點燃的火苗,燒得他喘不過氣來。我心裡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聲音低沉如毒蛇吐信,緩緩鑽進他耳朵:「我知道你在想啥,以為我會拿刀子割你的肉,拿鞭子抽你的皮來逼供?不,我才沒那麼俗。」我停下來,俯身貼近他耳邊,吐氣如蘭,帶著一股甜膩的幽香,低聲道:「我只會讓你嘗嘗,啥叫真正的快活,活得連魂兒都丟了。」
我蹲下身子,指尖輕輕划過他的臉,從額頭到下巴,粗糙的皮膚帶著汗臭和泥腥,觸感像砂紙似的硌手,可他卻抖得更厲害了。我的手指涼絲絲的,像點火的引子,勾得他眼底的驚恐里摻進了一絲下流的火苗。我心裡一陣厭惡,可那股燥熱卻從腿間竄上來,燒得我小腹緊縮,濕意更濃。「告訴我,張文表在哪兒?」我輕聲問,語氣溫柔得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帶著誘惑,像在勾他墜進甜蜜的深淵。
他嘴唇抖得跟篩糠似的,想說啥卻像是被啥堵住了,硬是發不出聲。我笑了笑,手指滑到他脖頸,輕輕撫著他的喉結,感受著他脈搏亂跳的節奏,指尖順著汗濕的皮膚遊走,像是故意撩撥。「告訴我,張文表在哪兒?」我又問了一遍,聲音更軟了幾分,帶著一絲暗示,像是只要他開口,就能得到天大的賞賜。
他抖得更狠了,眼底的光開始渙散,嘴裡擠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像是在跟啥東西拚命抗爭。我的手指移到他胸前,輕輕撫著他那瘦得凸出肋骨的胸膛,指尖在他亂糟糟的胸毛間遊走,像是想勾出他心底那點下賤的野性。「告訴我,張文表在哪兒?」我最後問,聲音里滿是魔力,像是要直接掏出他的魂兒。
「在……在……」他嘴唇抖得跟風裡的破布似的,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下來,像是撐到了極限,終於憋出幾個字,「在……南……南山……」
「南山?」我皺了皺眉,秀眉微蹙,南山就在潭州附近,地勢險峻,易守難攻,藏人的好地方。「他在南山哪兒?」我追問,語氣裡帶了幾分急切,手指不自覺地在他胸前劃了個圈,汗濕的指尖滑膩膩的,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他身子已經抖得不成樣,眼皮緊閉,嘴裡不停哼著低沉的呻吟,像是被鈴鐺的魔力徹底攥住了,骨頭都軟了。我知道他撐不住了,再逼下去怕是要直接瘋掉,那就啥也問不下了。「無妨,抬起頭。」我輕聲道,聲音溫柔得像春風拂面,帶著一絲安撫和憐憫。
他慢慢抬起頭,一雙眼睛迷迷瞪瞪,空洞得像是丟了魂兒,可我知道,他接下來要看到的,是他心底最想要又最怕的東西。我緩緩站起身,縴手解開銀甲的系帶,任由它滑落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響。燈光下,我半透的輕紗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渾圓的酥胸,那兩粒嫣紅的相思豆在紗下若隱若現,像是勾魂的紅櫻。我細柳般的腰肢下,兩條皓白的長腿輕輕夾緊,腿心那片蜜地一絲不掛,濕漉漉地泛著光,像是故意撩他的眼。
「這……這……」他眼珠子瞪得要掉出來,喉嚨里咕嚕一聲,像是被這景象砸懵了,「這妖女裡頭啥都沒穿!」他眼裡的恐懼瞬間被下流的淫光取代,可身份卑賤,又不敢放肆盯著我那對晃蕩的奶子,只能偷瞄我腳下那雙修長勻稱的粉趾,像是玉雕似的,勾得他恨不得撲上來舔個夠。
《玉壺春冰融雪錄》的邪力像是鑽進了我的骨髓,我心底那股渴望被注視、被占有、被蹂躪的慾望燒得我臉頰發燙。我知道他眼神變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美眸澄澈,語氣卻冷淡:「都這地步了,還敢起色心,也算你有點種。告訴我南山具體在哪兒,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咋樣?」
他身子一顫,眼底的火熱愈濃,可跪得更低了,雙手死死摳進泥地,指甲都泛白,像是怕我反悔,又像是被這誘惑壓得喘不過氣。我故意挑逗他心裡的矛盾,輕聲道:「你總聽說過我的外號吧?」指尖滑過他粗糙的臉頰,慢悠悠地撩撥著。說完,我抬起一隻精緻的蓮足,輕輕移到他面前,粉嫩的腳趾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在邀請他舔吻。
他一愣,頭差點埋進地里,慌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顫聲道:「『傾國劍姬』在上,小人絕不敢冒犯,饒命啊,饒命啊!」
我先是一怔,指尖撩起鬢角的青絲,慢條斯理地別到耳後,才道:「你誤會了。」我俯身更近,吐氣如蘭,低聲道:「我說的是『傾國劍妓』的傳說,你聽過沒?」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期待。我的蓮足往前挪了半分,腳尖幾乎碰到他的下巴,柔聲道:「聽說跟我睡過的男人,都得死得稀里糊塗……」
他徹底傻了眼,先是茫然地琢磨我為啥說這些,像個愣頭青摸不清門道。可當他看到我那隻嫩得像藝術品的腳丫伸到他面前,帶著勾人的意味請他舔時,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腦子一片空白,像是被天大的餡餅砸暈了。「啥尊嚴,啥忠誠,啥狗屁傳聞,全他娘的滾蛋吧!」他心裡怕是這麼嚎的,可他哪知道,這「傾國劍妓」的名頭,多半是那些嫉恨我的人瞎編的。
我享受著他舔我腳趾的奇妙快感,那粗糙的舌頭在我腳縫間鑽來鑽去,濕熱又刺癢,像是在我身上點了把火,燒得我腿間一陣酥麻。這感覺像是我踩著他頭頂的征服感,可心底又有一絲下賤的興奮在翻騰。我低頭看去,他不知啥時候把那餓狼似的舌頭挪到我小腿上了,舔得我腿根一陣火熱,那雙糙手還不老實地隔著輕紗摸上我大腿,粗硬的指節蹭著我嫩肉,像是想撕開紗裙鑽進去。我一陣噁心,冷聲道:「夠了!」
他一激靈,像從夢裡驚醒,知道自己過了線,抖得更厲害了,忙縮回手,頭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贖罪。我淡淡道:「別抖了,我沒打算罰你。起來吧,我有事讓你干。」
他一聽這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頭,滿臉驚喜,顫聲道:「能得仙子厚愛,小人感激涕零,啥事都干,赴湯蹈火也他娘的不皺眉頭!」
「用不著那麼誇張,就是點小事。」我漫不經心地說,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起身不再看他,蓮步輕移,紗裙搖曳,帶著那股若有若無的幽香,朝屋子深處走去。
我帶他進了一間稍微乾淨點的屋子,可也只是「稍微」罷了。這破地方簡陋得要命,一張爬滿蛛網的木床吱吱呀呀像要散架,一張缺腿的桌子歪歪斜斜,除此之外啥也沒有。我回頭看他,他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頭,眼底的疑惑里摻著下流的期待,像是盼著啥不堪的事兒。
「小人蠢笨,不曉得『傾國劍姬』要俺幹啥?」他聲音抖得跟篩子似的,眼珠子卻在我身上亂瞟,恨不得扒了我瞧個透。
我紅唇輕啟,吐氣如蘭,聲音溫柔得像是能勾魂,緩緩道:「操我。」這話輕飄飄吐出,卻像驚雷炸在他耳朵里,震得他魂兒差點飛了。
「啥……啥?!」他瞪大了眼,像是耳朵出了毛病,滿臉不敢信,像瞧著個從地獄爬出來的艷鬼。這絕色尤物要他操她?這他娘的咋可能?他一個下賤的囚徒,哪敢想這種天上掉仙女的好事?這不是餡餅,是天仙主動送上門讓他褻瀆啊!
可我那張美得跟畫兒似的臉,卻明明白白告訴他,這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做夢,是真真兒的。他腦子裡嗡嗡響,心跳得像是擂鼓,差點沒蹦出來。
「還等啥?」我捂嘴輕笑,美眸流轉,風情萬種,蓮步輕移,紗裙半掩,胸前那對飽滿的酥胸晃得他眼都直了。我湊到他耳邊,吐出一口幽香,帶著《玉壺春冰融雪錄》的魔力,直鑽他心窩,低聲道:「還是說……你他娘的不敢?」
不敢?他娘的哪會不敢!這簡直是拿肉扔給餓狼,還問狼敢不敢吃!我這聲輕語像是催命符,徹底砸碎了他最後那點理智。他熱血沖腦,眼紅得跟野獸似的,哪還管啥身份高低、啥刀山火海,這一刻只想撲上來,把我壓在身下狠狠幹個痛快!
他雙手抖得跟篩糠似的,迫不及待地朝我伸過來。我縴手一抬,慢條斯理地解開銀甲的系帶,那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挑開繩結,像在彈一曲勾魂的調子。銀甲滑落,半透的輕紗無力地墜下肩頭,我那完美無瑕的胴體徹底暴露在燈下。兩條皓白的長腿一絲不掛,挺翹的雪臀上只剩半片紗角遮掩,若隱若現,臀溝深處那抹嫩痕濕漉漉地泛著光,像在勾他的魂。我俏臉上染著紅暈,又羞又媚,紗裙敞開,露出大半個雪白渾圓的奶子,兩粒嫣紅的櫻桃在紗下顫巍巍晃著,像是等著人來採擷。
可最勾他魂的,還是我那兩條滑嫩大腿夾得緊實,腿心那團飽滿的蜜戶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濕漉漉地淌著晶瑩的蜜汁。我身子前傾,雪背弓成一道驚艷的弧線,臀瓣緊實內收,把那誘人的私處凸顯得更撩人。昏黃的燈光下,那兩瓣豐腴肥美的陰唇粉嫩得像是剛剝開的荔枝,水靈靈地散發著甜香,中間一粒嬌俏的陰蒂含羞帶怯,像顆珍珠藏在蛤口裡,勾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吞了口唾沫,眼珠子死盯著我腿間那片蜜地,像是餓狼瞧見了肥肉,恨不得撲上來一口吞下去。他一步步湊近,那根粗黑的肉棒早就硬得跟鐵似的,青筋暴起,散發著臭烘烘的腥味,像條吐著涎水的肉龍,對著我那條幽深的縫隙猛衝過來。
「傾國劍姬……」他聲音沙啞,抖得跟篩子似的,滿是下流的渴望,「老子他娘的要乾死你這騷貨!」
這一刻,他像是忘了自己是啥貨色,忘了自己是啥處境,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干翻我,把這天仙般的女人壓在身下操得死去活來!他低吼一聲,像野獸似的撲上來,我沒躲,站在燈下,身子微微發抖,默默等著這場侵犯。
那股滾燙的氣息逼近,我再也壓不住心裡的羞恥和恐懼,緩緩閉上眼,只能感覺有啥炙熱的東西抵住了我的花唇。他的陽具硬得跟槍似的,黑紫的龜頭猙獰得嚇人,正對著我緊閉的穴口磨來磨去,蠢蠢欲動。忽然,他猛地一挺腰,整根插了進來!
「嗯……」我忍不住哼出一聲細喘,聲音嬌膩得像是能滴水,在這逼仄的屋子裡格外清晰。我俏臉仰起幾分,像是拚命忍著啥,眼角滲出一絲淚光,一雙剪水秋眸里滿是快意,長長的睫毛抖得跟蝴蝶翅膀似的,訴說著我心裡的掙扎。
他下腹一緊,那股憋了半天的慾望像是找到了口子,轟地炸開。我那緊窄濕熱的甬道像個溫暖的懷抱,緊緊裹住他的肉棒,滑膩膩的媚肉夾得他爽得直哼哼。他腦子嗡嗡響,啥也想不了,就一個念頭——操,狠狠地操,把這騷娘們兒乾得腿都合不攏!可他還是咬緊牙關,死死抵著我那肥嫩多汁的蜜穴,感受著那溫熱絲綢般的軟肉擠壓他的雞巴,爽得差點射出來,喉嚨里擠出一聲下流的呻吟:「操你娘的,真他娘的緊,夾得老子骨頭都酥了!」
與此同時,我那兩瓣白玉似的嫩唇微微張開,吐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水,又猛地夾緊,箍得他那根粗黑的肉棒動彈不得。可惜這香艷的美景沒人瞧見,這獨屬於我的屈辱,也是我獨享的快感。他盯著自己雞巴被我一插就流水兒的騷洞吸得死死的,感受著那熱乎乎的淫汁噴在他肉莖上,黏膩膩地淌下來,爽得他眼都紅了,當即深吸一口氣,壓住那股要射的衝動,挺著腰狠狠抽送起來。
「老子要干爛你這騷逼!」他咬著牙吼了一句,粗腰一聳,像是把全身的力氣都砸進來。空氣里頓時瀰漫起一股下賤的曖昧味,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得緊湊又淫靡,在這破屋裡迴蕩,像是要把人耳朵都操穿了。我半闔著眼,娥眉皺了又松,適應了他那根粗硬雞巴的尺寸後,身子慢慢軟下來,小嘴兒再不像從前那樣緊閉,而是隨著他抽插的快感哼出一聲聲撩人的浪叫:「啊……嗯……嗯……啊……」
那嬌吟像是從魂兒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騷媚和柔情,聽得人血脈噴張,心神蕩漾。簡直是他娘的最好春藥!我這浪叫聲像是給他打了雞血,他越發瘋了,眼裡滿是得意,覺得自己操翻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傾國劍姬,傾國劍姬!」他嘶啞地吼著,像是向全世界炫耀,「小爺他娘的太爽了,老子要乾死你這騷貨!」
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勁,青筋暴起的胳膊死死抱住我,粗腰撞得我雪白的嫩臀抖出一圈圈肉浪,乾得我嬌軀前後亂顫,像風裡搖擺的柳枝,晃得我胸前那對傲挺的大奶子蕩來蕩去,不時撞在一起,激起一片讓人眼暈的漣漪。
他的眼神愈發火熱,像是一頭餓紅了眼的野獸,把以往那些床上的花樣兒全拋到腦後,只剩下最原始的下賤慾望在驅使。他那雙糙得像老樹皮的大手死死抱住我挺翹柔軟的大白屁股,像是怕我這塊到嘴的肥肉跑了似的,恨不得把指頭掐進肉里。他粗喘著氣,怒挺的肉棒硬得跟燒紅的鐵棒似的,狠狠塞進我那緊窄濕糯的騷穴里。那層層疊疊的媚肉像是活了一樣,一圈圈纏著他的雞巴,不停往深處蠕動,夾得那麼緊,像是要把他的魂兒都吸進去。每頂到我敏感的花芯時,那深處的小嘴兒還貪婪地吸吮著他的龜頭,溫熱又甜膩的觸感爽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裡不住地發出滿足的哼哼,抽插卻越來越猛,像是想把我這嫩身子捅穿了才甘心。
我站在他身前,粉唇微張,那張桃花般嬌艷的臉早已染滿紅暈,像是熟透的蜜桃等著人來咬一口。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泛著汗水的瑩光,香汗淋漓,散發出濃得化不開的女人香,勾得人恨不得撲上來舔個乾淨。我絕美的俏臉上浮著一抹羞紅,身子被他那根粗雞巴撞得顫巍巍的,顯然是被乾得情動難耐,刺激得腿都軟了。長長的睫毛抖得跟蝴蝶翅膀似的,像是要遮住心裡的羞恥,可那欲拒還迎的媚態卻更勾人。我渾身被汗浸得濕透,紗裙貼著肌膚,胸前那對大奶子顫得更厲害,兩粒紅櫻在紗下晃蕩,像是在喊他來咬。
這一刻,我像是徹底沉淪了,迷失在這無盡的快感里,腦子裡啥也想不了,只剩被操得死去活來的下賤念頭。他那兇猛的抽插乾得我渾身酥軟,哪還有半點反抗的力氣?我像是被玩壞的破布偶,撐在木床上的兩隻玉手早就沒勁兒了,軟綿綿地滑下來,無力地垂在身側。腰肢被他撞得越來越低,幾乎要貼到地上,可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卻不甘心似的往後聳,拚命迎合他那根粗硬巨物的頂撞,像個騷貨似的渴求更深的快感。我咬著唇,想讓他插得更狠,直頂到花芯嫩蕊,乾得我美眸迷離,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
我微微張開雙腿,腿間那片濕漉漉的蜜地像是開了閘的水口,任由他那根灼熱的雞巴橫衝直撞,肆意馳騁。我的騷穴有節奏地翕動著,一吞一吐,淫水嘩嘩往外淌,像個不知足的蕩婦,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進去。此時此刻,我早已忘了自己是誰,忘了啥復仇使命,腦子裡就一個念頭——更爽,更騷,更下賤地沉淪下去。
「好深……好大……」我低吟出聲,聲音婉轉嬌膩,像情人間的私語,帶著無盡的媚意,又像是憋了太久的釋放,透著一絲瘋狂和迷亂。這聲細得跟蚊子哼似的浪叫,連我自己都沒察覺,就那麼下意識地從嘴裡漏了出來。也許我早就渴望著這一刻,只是從不肯承認,一直壓著自己,騙著自己。可現在,我再也騙不下去了。
他耳朵尖,這聲浪叫正好被他聽了個正著,像天籟砸進腦子裡,爽得他眼都紅了。「傾國劍姬說老子乾得她爽!還有啥比這更他娘的帶勁?」他心裡狂吼,像是得了天大的榮耀,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火,操得更瘋更狠。他那張漲紅的臉像是能滴出血,粗脖子上青筋暴起,跟要掙脫皮肉的野獸似的。他咬緊牙關,眼珠子死盯著我,像要把我魂兒都吞下去,嘴裡還不乾不淨地嚷:「你這騷貨,叫得真他娘的浪,老子要乾得你下不了床!」
我那迷離的浪吟哪能騙人?他越發發了狠地撞我雪臀,粗重的喘息聲跟拉鋸似的在屋裡迴蕩,每寸肌肉都繃得死緊,滿是下流的渴望。他像是瘋了,想把我揉碎了吞下去,徹底干成他的人。他肌肉虯結的大腿發瘋似的聳動,撞得我這軟身子七零八落,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拍在我肥嫩的蜜唇上,啪啪響得跟鞭子抽肉似的,又脆又淫。我被他乾得魂兒都飛了,只能撅著屁股挨操,像是條母狗等著他喂飽。
「噗嗤噗嗤……」他那根粗長硬挺的雞巴在我濕漉漉的騷穴里進進出出,攪得裡面一片泥濘,嫩肉被乾得紅腫不堪,隨著抽插翻進翻出,像是被操開了花,勾得我一陣陣顫慄。黏糊糊的淫水順著腿根淌下來,滴滴答答在地上聚成一灘,像是訴說我有多下賤。他動作越來越猛,撞臀的脆響震得屋子都抖,我扭著腰晃著臀,騷態盡露,甚至主動抬高屁股迎合他,恨不得把自己全獻給他。我小嘴兒里斷斷續續地浪叫著:「啊……嗯……操我……再深點……」腿心那騷洞夾得更緊,箍得他雞巴爽得直哼哼,他知道自己要到頂點了。
這一刻,他腦子裡像是炸開了煙花,啥想法都沒了,只剩一股要射的衝動在體內亂竄,憋得他臉都紫了。我也是這樣,一雙本該冷艷的星眸早已春意迷離,水汪汪地能拉出絲,媚得能滴水。紅撲撲的臉頰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嬌嫩的唇瓣微微張著,吐出一聲聲勾魂的呻吟,呼吸間全是下賤的迷亂。這被塞滿的充實感爽得我魂兒都飄了,像踩在雲端,輕得沒一點分量。他那一下下猛烈的撞擊像是浪潮拍岸,我終於忍不住把兩瓣圓臀死死抵住他的小腹,想讓他插得更深,把我乾得融進他身子。我的騷穴狠狠一夾,把他那根黝黑火熱的雞巴全吞進去,那緊緻濕熱的甬道擠得他龜頭直跳,爽得我喘不上氣。
「啊……」我發出一聲悠長嬌膩的浪叫,身子酥得跟沒骨頭似的,快感麻得我抽搐不停,嬌嫩的身子抖得像是被電打過。花芯里一股春潮噴了出來,像決了堤的河,嘩嘩澆了他滿胯,濕得他褲子都黏在腿上。與此同時,他也憋不住了,精關大開,體內一股狂暴的熱流沖了出來。他那根巨物死頂著我的花房口,像是要把我灌滿,穴壁的媚肉纏得他雞巴像是被吸魂了似的。他低吼一聲,濃稠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進我體內,燙得我內壁一陣陣痙攣,眩暈的快感差點讓我暈過去。
「操……嗯啊啊……」他喉嚨里擠出一聲下流的低吟,像憋了半輩子終於放開了,抖得跟篩子似的,像要把全身的力氣都射出來。我腿間的淫水混著他腥臭的精液淌了一地,證明了我有多騷多賤。他愣愣地看著我軟趴趴癱在台階上,像是還沉在高潮的餘韻里,沒回過神。他不敢信,自己真他娘的內射了這天仙般的女人,這聖潔的身子被他這臭雞巴玷污了,這對完美的大奶子被他糙手摸了個遍。
這刺激爽得他頭皮發麻,連他主子都撈不著這福分,他卻輕輕鬆鬆干到了,驕傲得像是操了全天下的女人。「傾……傾國劍姬……」他沙啞地喊,聲音抖得跟破鑼,帶著點試探,像是不敢信自己真能擁有我。我還沉在剛才那天堂般的快感里,餘韻撞得我神經發麻,小嘴兒里細細喘著,一雙秋眸媚得能滴水,可那空洞的眼神卻透著迷茫和掙扎。屋裡溫度越來越高,黏膩的淫液散發著下賤的氣息,濃得像是能把人吞下去。
趁著他還沉浸在那下賤的快感里,喘得跟頭老牛似的,我悄悄抬起手,手腕一抖,那枚銀鈴鐺無聲無息地懸在他面前。我纖細的手指輕輕搖晃,小巧的鈴鐺對準他的太陽穴,清脆的「嗡……」聲像是水面盪開的波紋,帶著一股詭異的魔力,緩緩鑽進他的魂兒里,把他的意識攥得死死的。
他身子猛地一震,眼皮緊閉,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像是被擠出來似的,滴滴答答淌下來,嘴裡擠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那股剛射完的爽勁兒像是潮水退了,只剩無盡的空虛和迷茫填滿了他。他徹底沒了意識,像個破布偶似的癱在那兒,任我擺弄。我冷哼一聲,知道這鈴鐺的邪力已經鑽進他腦子裡,我正一點點掏他的記憶。
無數亂七八糟的畫面像碎片似的衝進我腦海,撞得我頭暈眼花。我看見張文表那張陰鷙的老臉,聽見他惡毒的咒罵,感受到他對周保權的刻骨仇恨。那些醜陋、骯髒、讓人想吐的記憶在我腦子裡翻滾,像是要把我的理智吞下去。我咬緊牙關,強壓住胃裡的翻騰,汗水順著脖頸滑進胸口,濕透的紗裙緊貼著那對飽滿的奶子,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突然,一幅清晰的畫面跳出來,像是定格在我眼前。那是一片茂密的山林,樹影遮天,隱約能瞧見一條蜿蜒的小路伸向深處。張文表騎著匹黑馬,沿著那路狂奔,滿臉疲憊,可眼底的瘋狂卻像是燒不盡的野火,像是要趕去哪兒,做最後一搏。我看見他眼裡的絕望,也看見他心裡的不甘。「我知道了!」我心裡暗叫一聲,終於摸清了這狗賊的藏身地,也找到了他最後的死路。
可畫面沒停,更多的記憶碎片像潮水湧來,淹得我喘不過氣。我看見這親衛跟著張文表一路逃亡,親眼瞧著他屠殺百姓,搶錢搶糧,那些血淋淋的殘忍場面讓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還看見他夜裡偷偷躲在角落,手握著那根臭雞巴擼得起勁,腦子裡卻全是我的影子——披頭散髮的我、妖冶勾人的我、平靜冷艷的我,那些下流又羞恥的畫面燒得我臉頰火辣辣的,像被無數雙眼睛扒光了盯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胴體在他腦子裡鋪開,讓他爽得沉迷其中,像頭喂不飽的餓狼。
可畫風一轉,變得詭異起來。那不是戰場,也不是他嘴裡提過的老家,而是一間破得透風的茅屋,牆縫裡灌著冷風,寒酸得像個狗窩。記憶里的他還是個毛頭小子,衣衫破得跟乞丐似的,瘦得皮包骨,卻緊緊抱著個更小的女童。那丫頭骨瘦如柴,可依偎在他懷裡時,臉上卻帶著天真無邪的笑,那雙清澈的眼滿是對未來的盼頭,對哥哥的依賴,像黑暗裡的一盞小燈,照著他踉蹌往前走。
畫面跟走馬燈似的閃過。他為了給妹妹弄口吃的,翻垃圾堆,偷東西,連命都不要;為了護著她,跟村裡的惡霸拼得頭破血流,身子傷得跟破篩子似的,可還是咬牙撐著。在那骯髒的記憶里,他為了養大妹妹,賣了良心,給張文表當狗,雙手沾滿血,走上這條不歸路。全是為了她。我心頭一顫,像被針扎了下,微微刺痛。記憶這東西真他娘的複雜,再壞的畜生心底也有點善,再賤的人也有想護的東西。也許,他也就是個被這狗屁世道逼得走投無路的可憐蟲罷了。
我緩緩睜開眼,停下鈴鐺的晃動,收了那股窺探的邪力。我已經掏到了想知道的,沒必要再折磨這傢伙。他身子一軟,癱在地上,喘得跟條死狗似的,神情恍惚,眼裡沒一點光。他慢慢抬頭,望向我的眼神滿是恐懼,還有更多的迷茫,像是忘了自己是誰,忘了剛才把我操得死去活來的事兒。他腦子裡一片漿糊,不明白為啥身子這麼虛,為啥記憶亂得跟一鍋粥。
這一刻,他像個剛生出來的崽子,對這世界滿是陌生和害怕。我冷冷看著他,輕聲道:「張文表在南山,往大王山逃。」這話打破了屋裡的死寂,也砸碎了他那點下賤的幻想。他渾身一顫,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滿臉不敢信,像是不明白我咋知道這藏在心底的秘密。
「還有,我知道你有個妹妹。」我繼續說,語氣平靜得像在跟老友嘮嗑,看著他驚恐的眼神,我心裡卻沒半點憐憫,只有冷酷和厭惡。他瞳孔猛地一縮,像瞧見了啥可怕的東西,臉上的鎮定全崩了,露出赤裸裸的害怕。他抖著嘴唇,想說啥卻啥也擠不出來。他怕了,怕我會拿他妹妹開刀。在這亂世,弱雞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沒。
我眼神冰冷,沒一絲波瀾,就這麼靜靜等著他的回答。我收回抵著他下巴的驚鴻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聲問:「我再問一遍,你想活嗎?」
「想,想活……」他一聽這話,精神猛地一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頭點得跟搗蒜似的,抖著嗓子喊。那是對命的渴求,也是對明天的盼頭。我能給他活路,也能讓他死得稀里糊塗,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可以放你走,但有個條件。」我聲音冷得像寒冰,沒一點溫度,「永遠閉上你那張臭嘴,不許跟任何人提你跟我干過啥,更不許再給張文表當狗。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要宰了你這狗東西!」我眼神冷得能凍死人,警告他別他娘的跟我耍花樣。
他渾身一抖,像被潑了盆冷水,瞬間清醒過來,明白自己面對的是個多狠的女人,多危險的敵人。「小人發誓,絕不敢違背『傾國劍姬』的命令,要是敢說半個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舉起抖得跟篩子似的手,發著毒誓,生怕我不信他那張臭嘴。
他那狼狽又可憐的樣子,像條夾著尾巴的狗,可我心裡沒半點同情。在這亂世,誰他娘的值得憐憫?強者活,弱者死,沒啥好說的。看著他那驚恐的模樣,我只覺得噁心和鄙夷,也許在我眼裡,他就是個被慾望牽著鼻子走,被命玩得團團轉的可憐蟲罷了。
我走到桌邊,從脫下的紗裙里掏出幾錠銀子,那沉甸甸的玩意兒在我手裡像是塊冰,冷得刺手。這些是我在戰場上拿命換來的,如今卻要扔給這麼個下賤貨。我彎下腰,紗裙滑開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把銀子狠狠砸在他臉上,發出「砰」的悶響。銀子滾在地上,清脆地叮噹作響,像在嘲笑他的賤命。
「這些錢,夠你跟你那小丫頭過日子了。滾出這兒,找個沒人地方,安安穩穩活著吧。」我聲音冷得沒一絲人味,像在宣判他的下場,說完轉身就走,懶得再看他那張臭臉。
手剛碰到門栓,我卻停了下來,心裡那點放不下的東西還在撓。我聽到他猛地抬頭,那雙滿是血絲的眼貪婪地盯著我, 盯著我腿間那片剛被他乾得濕漉漉的騷地。「多謝……傾國劍姬……」他聲音抖得跟破鑼,語氣里滿是感激,還藏著點下流的渴望。我心頭一顫,噁心得想吐。
「不客氣……」我冷冷扔下一句,推開門走了出去。就在我邁出門那刻,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他在解褲帶。我強忍著回頭瞧的衝動,毅然踏進黑暗,身後那傢伙的喘息聲越來越急,像頭下賤的公狗。我能想像他那副噁心的模樣,臉上掛著猥瑣的笑,手裡攥著那根臭烘烘的雞巴,又開始擼上了。
「真滑……真嫩……」他喃喃自語,嘴裡哼著讓人想吐的呻吟,眼裡滿是下流的邪光。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這就是男人,輕輕關上門,把那噁心的聲兒隔絕在外,走進了黑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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