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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二 4) 作者:月月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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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4: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15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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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酒色財氣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五章·香餌沉淪
鄂州北郊·三日前
山風掠過殘破的廟宇,捲起幾片褪了色的桃符。我攥著杜掌柜那身白綢勁裝的衣角,指節在月光下泛著青白。冰蠶絲在掌心涼得刺骨——這樣華貴的料子穿在流民身上,與舉著火把招搖過市無異。
"阿姐,給。"少陽捧著粗布包裹蹭到我身邊,碎銀磕碰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我閉了閉眼,將白綢勁裝塞進供桌下的鼠洞。
魚鱗紋玄色勁裝比想像中更薄。成衣鋪老闆娘說這是漠北女匪最愛的款式,鱗甲紋用銀線繡在輕紗上,行走時如水波漾開,偏偏收腰處用犀角扣緊勒,襯得胸脯鼓脹如五月蜜桃。我在漏風的銅鏡前轉身,看著鏡中人雪色抹胸下隨呼吸起伏的溝壑,忽然想起前世送外賣時,那些醉漢盯著超短裙下大腿的猥瑣眼神——如今獵物與獵手的身份倒轉,竟有種荒誕的快意。
指尖撫過腰間犀角扣時,鎖骨處金紋忽地湧起一絲酥麻。自引動江水之勢化為己用後,體內玉壺春冰融雪錄隱隱有了突破之勢,似乎有什麼被壓抑的東西將要甦醒。
永安城郊外·三日後
春陽慵懶地鋪在驛道上,細碎柳絮黏在我汗濕的鬢角,倒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媚態。我掐著少陽的銀錢袋貼緊大腿內側,典當冰蠶軟甲的五錢銀子,如今只剩最後三枚銅板在布囊里叮咚作響。鏢隊揚起的塵霧中,玄色輕紗隨步伐漾開漣漪,恰似錦鯉攪動滿溪落英。
茶棚酒旗在春風裡晃得人心煩。我的後頸突然發麻,每一根寒毛都豎立起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撫過。我敏銳地察覺到,一股奇異的脈動,正從黑布遮蓋的鏢車裡傳來。這脈動熟悉又陌生,仿佛是體內的功法在與什麼產生共鳴。
玄紗下沁出的薄汗浸濕了犀角扣,我借著整理鬢髮的動作,指尖掠過鎖骨金紋。那抹冰涼觸感突然化作細針,沿著脊椎直刺丹田——鏢車裡的東西在呼應玉壺春冰融雪錄!
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翳,我嗅到錢豹身上混著雄黃酒氣的汗酸味,像極了前世巷尾燒烤攤潲水桶發酵的惡臭。可此刻這味道竟讓我舌底生津,仿佛嗅到血腥的母豹。玄色輕紗隨著呼吸起伏,鱗甲紋在日光下流轉銀芒。
"小娘子這胸脯子,比麵湯還白嫩!"牆角傳來猥瑣笑聲。三個敞著懷的潑皮圍住個賣花女,髒手正往她裙底探。少女哭腔刺得我耳膜發癢,更刺得少陽攥緊拳頭就要衝過去。"阿姐......"少陽喉結滾動的聲音清晰可聞。我反手按住他顫抖的腕骨,指甲掐進命門穴。少年悶哼咽回喉間,抹胸系帶不知何時鬆了寸許,雪色綢緞隨著心跳微微顫動,恰似春雪將融時最誘人的裂隙。
風卷著柳絮鑽進領口,癢意順著乳溝爬向丹田。我忽然想起功法上那句"冰肌為刃,玉骨作鞘",彼時只當是雙修邪術,如今方知是殺人不見血的兵法,更是這具身子與生俱來的誘惑。錢豹襠部鼓脹的形狀在餘光里跳動,像極了前世屠宰場待宰公豬的命根,粗鄙,卻又充滿原始的野性。
指尖撫過腰間時,輕紗與肌膚摩擦出沙沙細響。我故意讓尾指勾住束腰革帶,玄色衣料霎時緊貼腰臀曲線,勒出蜜桃將熟未熟時最飽滿的弧度。
"這位爺......"開口時我壓了聲線,讓尾音裹著江南煙雨般的濕氣飄向茶棚。玄紗廣袖隨抬臂動作滑落,露出半截凝脂小臂。潑皮頭子喉間發出渾濁的吞咽聲。
當粗糙手掌鉗住下巴時,我放任《玉壺春冰融雪錄》在經脈中流轉,檀口呵出的氣息染了三分寒梅冷香。潑皮瞳孔倏地擴散,胯下頂來的力道幾乎戳破粗布褲襠。
"哥哥們要玩怎麼不尋個懂風月的?"我清晰感受到錢豹的視線如烙鐵划過胸脯,他握刀的手背暴起青筋,雄黃酒正順著桌沿滴落襠部——滴答,滴答,與鏢車共鳴的節奏完美契合。
那脈動,像極了初春時節,乍暖還寒的溪流,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緩緩流淌;又像是情人之間,溫熱的指尖若有若無地划過鎖骨間的金紋,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慄,酥軟了半邊身子。這脈動既熟悉,又陌生,仿佛與我體內的某種力量產生了共鳴。《玉壺春冰融雪錄》在我的經脈中緩緩流淌,似乎被這股脈動所牽引,變得比以往更加活躍。
我旋身躲開潑皮撕扯時,發間木簪恰到好處地崩斷。青絲瀉落的瞬間,玄紗領口被扯向肩頭,露出半輪雪脯。鏢旗在風裡獵獵作響,我聽見趙天雄咽下唾沫的咕咚聲。錢豹打翻酒碗的脆響里,玄色裙裾已纏上潑皮小腿。足尖挑開他松垮褲腰時,我對著鏢車方向咬破下唇。血腥味在口腔漫開的剎那,鏢車中的共鳴突然化作實質,像情人的手撫過後頸寒毛。
"要死啊小賤人!"潑皮突然慘叫縮手,他腕間赫然插著根桃木簪。趙天雄刀未出鞘,殺氣已割開濕潤的春風:"震遠鏢局面前,容不得爾等撒野。"
我順勢跌進錢豹張開的懷抱,後頸被他汗濕的掌心燙得發麻。"鏢爺救命!"尾音未落,兩滴淚珠正巧墜在他手背。錢豹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襠部硬物頂得我腰窩生疼。趙天雄皺眉掃過我被扯開的衣襟。
"姑娘要去何處?"他沉聲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奴家……姐弟二人"我垂眸絞著衣帶,任鎖骨下的紅痕隨抽泣起伏,"本是要去岳州尋親的。"聲音里摻了三分《玉壺春冰融雪錄》的媚勁,眼見錢豹眼白都泛了紅,我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總鏢頭,橫豎咱們明日啟程去岳州。"錢豹喘著粗氣把我往懷裡又按了按,"這小娘子細皮嫩肉的,哪經得起流匪糟蹋?"他粗糙拇指隔著輕紗揉捏我腰間軟肉,噁心得我幾乎繃不住假笑。
趙天雄解下酒囊猛灌一口,喉結滑動時濺出的酒液順著脖頸滾進衣領。我趁機用足尖輕蹭他靴面,紗裙隨著動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腳踝上繫著的紅繩,在陽光下格外醒目,更增添了幾分嫵媚。"求鏢爺垂憐……"吐息間帶著刻意壓抑的哭腔,指尖狀似無意划過他握刀的老繭。
酒囊重重砸在桌上,驚飛兩隻啄食的麻雀。"卯時三刻啟程。"趙天雄轉身時,我看見他後頸浮起層薄汗,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麼。錢豹迫不及待要來扯我腰帶,被我旋身躲開時,發梢掃過他鼻尖:"鏢爺莫急,長夜漫漫……"
暮色徹底吞沒官道時,趙天雄掀開車簾扔進來半張狼皮褥子。鐵鏽味混著陳年汗漬直衝鼻腔,我攏緊敞開的領口縮在角落,聽他用刀鞘敲了敲車轅:"阿陽隨老六去前頭巡夜。"
車簾垂落的瞬間,我瞥見錢豹正把酒葫蘆往褲腰裡塞。玄鐵打造的葫蘆嘴在暮色里泛著冷光,隨他胯部擺動硌出鼓鼓囊囊的形狀。
戌時的梆子剛敲過三響,車板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我佯裝整理抹胸,任由右肩紗衣滑落至肘彎。錢豹掀簾鑽進來的剎那,鎖骨處的金紋忽地泛起一陣異樣的光芒,仿佛在與三丈外的鏢車產生共鳴。
"小娘子等急了吧?"酒氣噴在耳後,粗糲手掌直接探進裙底。我翻身避開要害,足尖抵著他喉結嬌嗔:"錢爺好性急,奴家連鏢車往哪走都不曉得,萬一明早睡迷糊了跌下去……"
"跌進爺懷裡豈不美哉?"他擒住我腳踝猛拽,犀角扣崩開的脆響里,玄色輕紗如蛻下的蛇皮堆在腰際,暴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修長的雙腿。我順勢抬腿纏上他後頸,雪色綢褲勾著月色,在他瞳孔里晃出兩汪慾火。
車簾突然被夜風掀起半角。二十步外火把搖晃,趙天雄正牽著馬匹往這邊張望。錢豹罵了句髒話,抓起狼皮褥子蓋住我半裸的身子。我將指尖撫過他緊繃的脊樑:"錢爺這般人物,押的定是稀世珍寶?"
"不過是幫酸秀才送幾車破書。"他嘴上敷衍,胯下卻誠實地頂著褥子隆起。我咬開他束腰革帶,犬齒擦過小腹傷疤時,聽見他倒抽冷氣:"操!小浪蹄子屬狗的不成?"
遠處傳來馬蹄聲,我嘬住他喉結輕喘:"奴家聽說……哎呀錢爺輕些……聽說漠北商隊都愛用鏢局運茶磚?"指尖在褥子下划過他大腿內側,激得他渾身顫抖。
"你倒是識貨。"錢豹突然掐住我後頸按向胯間,"給爺舔順溜了,賞你塊茶餅解膩。"腥膻氣撲面而來時,我假意乾嘔,淚眼婆娑地仰頭:"錢爺莫哄人,這等粗茶哪配入鏢車?"
他揪著我髮髻往身下按,喉間擠出破碎的喘息,腥膻氣裹挾著雄黃酒味直衝腦門,我被迫張開嘴,那猙獰的根莖便毫不憐惜地杵了進來。
粗糙的龜頭碾過舌面,腥臭的液體糊滿口腔,令人作嘔。我強忍著噁心,緩緩收緊唇舌,模仿著前世記憶中視頻里的技巧,賣力地吞吐起來。
錢豹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揪著我頭髮的手勁鬆了幾分,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咕噥。他像一頭饑渴的野獸,貪婪地索取著,胯部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頂弄著,恨不得將我整個吞噬。
我被迫仰起頭,承受著這令人窒息的凌辱。那根粗長的肉棒在我口腔深處橫衝直撞,撞得我牙齦發麻,口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淌落,滴在胸前,散發出更加淫靡的氣息。
為了計劃,我只能忍耐,忍耐。我盡力放鬆身體,配合著他的動作,用舌尖靈活地舔舐著每一寸肌膚,仿佛那不是令人作嘔的污穢之物,而是世間最珍貴的美味。"紅木箱裡……嘶……確實有批雲頂霧尖……但真正要緊的……"話未說完,車外突然響起王伯沙啞的吆喝:"老錢!總鏢頭喚你查貨!"
錢豹罵罵咧咧系褲帶時,我裹著褥子蜷縮成團。他臨下車前突然折返,腌臢物事蹭著我臉頰冷笑:"小騷貨記著,爺的鏢車不運茶——運的是要人命的買賣。"
車簾再次掀起時,滿月正懸在鏢旗尖上。錢豹腰帶松垮地拎著酒葫蘆,眼底猩紅似餓了三日的豺狼。我蜷在車廂角落數著銅板,玄紗裙擺有意無意卷到大腿根,露出繫著紅繩的腳踝,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小賤蹄子倒是會挑地方。"他摔上葫蘆撲過來,酒液順著我鎖骨往下淌,流過那片金色的妖紋,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紅木箱裡裝著要進貢的雲頂霧尖,夠你這種婊子賣半年騷——唔!"
尾音變成悶哼。我並指戳在他氣海穴,力道拿捏得三分疼七分癢。《玉壺春冰融雪錄》在經脈里流轉,鎖骨處的金紋溢出縷縷寒氣,順著指尖沁入他丹田。錢豹瞳孔驟然放大,胯間孽根隔著布料跳動。
"錢爺說笑呢。"我舔去他下巴沾的酒漬,"若真是貢茶,何須鏢局走暗鏢?"指尖沿著他腰背下滑,在他粘膩的臀肉上打著圈。
粗糲手掌猛地撕開雪色抹胸,兩團雪膩頓時彈跳而出,晃得他眼冒精光。錢豹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仿佛餓狼見了鮮肉,再也顧不得其他,張口便含住其中一隻。
犬齒碾磨帶來刺痛,我仰頭泄出甜膩呻吟,趁機扯散他髮帶。蓬亂的頭髮散開,更襯得他那張粗獷的臉醜陋不堪。一口腥臭的酒氣噴在胸前,他那滿是老繭的手掌如鐵鉗般掐住我的乳房,毫不憐惜地揉捏著。
他的動作粗魯而野蠻,仿佛要把我那嬌嫩的乳肉揉碎一般。指尖粗礪的繭子刮過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刺痛,卻又激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戰慄。他用力吸吮著,仿佛要把我的靈魂都吸走一般,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響,令人作嘔。
一隻手粗暴地揉捏,另一隻手則肆意地撕扯,我感覺自己的乳房都快要被他扯掉了。那醜陋的頭顱埋在我的胸前,貪婪地吮吸著,口水和酒漬糊滿了雪白的肌膚,留下難看的痕跡。他那腥臭的呼吸噴在我的脖頸上,讓我感到一陣陣噁心。
他像一頭餓瘋了的野獸,恨不得一口將我吞噬。粗礪的胡茬蹭得我胸前生疼,卻又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地變得滾燙,一陣陣快感湧上心頭。
我被迫承受著這令人作嘔的凌辱,卻又在內心的某個角落,感受到一絲絲奇異的快感。這種快感讓我感到恐懼,也讓我感到羞恥。我努力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抗。
"奴家只衝錢爺這杆銀槍來......" 我強忍著噁心,用嬌媚的聲音說道,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馬蹄聲混著趙天雄的咳嗽逼近,錢豹抓起狐裘蓋住我裸露的脊背。車簾外火把映出人影幢幢,我故意抬高聲調:"錢爺輕些!壓著茶餅了......"
"閉嘴!"他掐著我大腿內側警告,轉頭粗聲應付:"鬧耗子呢!"
待馬蹄聲遠去,我屈膝頂住他胸口媚笑:"原來錢爺是替宮裡辦事的?"指尖勾開他衣襟,在胸膛划著"貢"字。鏢車共鳴愈發強烈,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我的鎖骨。
"宮裡個屁!"他突然暴起將我按在車壁,鼻尖抵著鼻尖噴吐酒氣,"雲頂霧尖不過是幌子,真正的貨在......"
"老錢!"趙天雄沉雷般的嗓音炸響在車轅,"該換崗了。"
錢豹渾身肌肉瞬間繃緊,我趁機咬破他下唇啜飲鮮血。他吃痛鬆手的瞬間,我貼著耳廓呢喃:"今夜子時,奴家給爺留窗。"鎖骨金紋隨誓言輕顫,在夜色里盪開一圈無形漣漪。
翻身跌落車板時,我瞥見二十步外樹影晃動。張小虎牽著馬僵在原地,手中火把照亮他吞咽口水的喉結。
子夜梆子擦著風聲刺入耳膜時,錢豹的靴底碾碎了窗欞投進的月光。我故意將紅繩系成死結,玄紗裙裾半褪至膝彎,對著銅鏡往乳尖塗抹玫瑰膏。甜膩香氣裹著車廂里未散的膻腥,在他掀簾瞬間化作催情毒藥。
"小娼婦果然守信。"錢豹甩出飛鏢釘死車簾,鏢尾嗡嗡震顫。我旋身跌坐在他胯間,後背緊貼滾燙胸膛:"錢爺的暗器可比床上功夫俊多了。"
他掐著我脖頸後仰,犬齒撕開頸間細帶。我悶哼著弓起腰肢,反手握住他胯下昂揚之物:"這分量……莫不是把鏢局的銀槍也偷來了?"
"偷你娘的……嘶……"他猛地挺腰撞進我掌心,喉間擠出的喘息裹著酒氣,"紅木箱裡十八簍茶餅……西南來的生普……哈啊……"粗糙指節捅進濕滑花徑時,我借勢纏上他臂膀。
車外忽然亮起火把,趙天雄的皂靴停在三步外:"明日要過落鷹峽,安分些。"
錢豹驟然收緊手指,我吃痛泄出的呻吟驚飛夜梟。他貼著耳垂獰笑:"總鏢頭莫不是想聽活春宮?"下身狠狠一頂,撞得我額頭磕在車壁。殷紅血跡順著眉骨滑落,反倒激起他凌虐欲:"說!誰派你來探鏢的!"
"錢爺冤枉……"我啜泣著挺胸磨蹭他手臂,舌尖捲走鮮血咽下,"奴家分明是來伺候……"話音未落,玄鐵鏢突然擦過鬢角,削斷的紅繩與青絲齊齊飄落。
二十步外傳來馬匹驚嘶,張小虎的驚呼刺破夜色:"有賊人!"
錢豹提褲躍出車窗的瞬間"是調虎離山!"趙天雄的暴喝伴著兵刃相擊聲炸響。我攏著破碎衣衫縮在角落,看錢豹提刀沖向黑暗,襠部淋淋瀝瀝的酒液在月光下閃著水光。
指尖蘸著額間血在車板勾勒,未乾的血跡組成"貢茶""生普""西南"幾字。車簾縫隙漏進的夜風裡,隱約飄來幾聲鏢師的嗤笑:"那騷娘們兩腿倒是比鏢旗還能招風……"
暗紅血珠順著眉骨滑落,在鎖骨金紋上蜿蜒出妖異紋路。我蜷縮在車廂角落,耳畔是漸行漸遠的喊殺聲,玄紗裙裾裂帛處露出的小腿沾著錢豹的濁液,在月光下泛著黏膩的光。
"阿姐!"少陽的驚呼被刀劍相擊聲斬斷。我咬破舌尖咽下腥甜,反手撕開裙擺至大腿根,雪色綢褲裂帛聲清脆如冰裂。赤足踏上染血的草地時,足尖金鈴輕顫——那是方才從錢豹腰間順來的戰利品。
鏢車陣列在三十步外擺成北斗狀,最中央的朱漆馬車正騰起青煙。我踉蹌著撲向最近的黑布鏢車,發間木簪恰到好處地勾散青絲。玄紗廣袖迎風鼓盪,露出整片凝脂般的後背,腰窩處被錢豹掐出的淤痕在月光下宛如紅梅落雪。
"姑娘小心!"張小虎的朴刀堪堪劈開射向我的流矢。我順勢跌進他懷裡,染血的抹胸貼上少年鏢師鐵甲,寒鐵冷意激得乳尖顫巍巍挺立。他喉結滾動的聲響混著血腥氣傳來,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姑娘,你……你沒事吧?"張小虎的臉漲得通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多謝小虎哥......"尾音化作氣聲拂過他耳垂,我借著推拒動作將掌心貼上鏢車。金紋毫無反應,唯有車轅上"震遠"二字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第二輛鏢車裹著油布,桐油味混著鐵鏽氣撲面而來。我佯裝絆倒,足尖金鈴撞上車板發出清響。玄紗裙裾翻飛間,整條右腿暴露在寒夜裡,腳踝紅繩浸了血愈發艷麗。守車鏢師的眼珠幾乎瞪出眼眶,我趁機將後背貼上鏢車——金紋驟然發燙,卻轉瞬即逝。"娘的,這小浪蹄子,腿真他娘的長!"那鏢師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小娘子這邊來!"老六的鉤鐮槍挑飛偷襲的蒙面人。我撲進他汗濕的胸膛,指尖狀似慌亂地撫過鏢車銅鎖。這次金紋如遭火灼,《玉壺春冰融雪錄》在經脈中翻湧如沸,丹田處凝結的冰晶幾乎刺破肌膚。
突然襲來的掌風擦著耳畔掠過,我嬌呼著旋身,撕裂的裙裾如黑蝶紛飛。蒙面人渾濁的瞳孔里,倒映出我半裸著跌向第三輛鏢車的模樣,金紋忽地發燙,與鏢車中某種脈動隱隱呼應。"這小娘們,真是個妖精!"蒙面人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手中的彎刀都有些顫抖。
"找到了。"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卻梨花帶雨地抱住鏢車木輪。玄紗抹胸徹底滑落,雪脯上錢豹的牙印在月光下猙獰如獸吻。追擊的蒙面人呼吸驟亂,彎刀劈入車板,距我頸側僅半指之遙。
"滾開!"趙天雄的陌刀卷著腥風劈來,我趁機將臉頰貼上鏢車縫隙。
蒙面人突然撒出紫色毒霧,我屏息軟倒在趙天雄腳邊。玄色輕紗裹著香汗緊貼腰臀,足尖金鈴隨著抽搐輕晃:"鏢頭......冷......"
趙天雄掌心滾燙的內力貼著脊背遊走時,我佯裝昏迷將臉埋進狼皮褥子。他指節殘留的松煙墨香混著金瘡藥味,與錢豹留下的腥膻氣息在車廂里發酵成詭異的薰香。玄紗外衫早被撕成碎布,此刻只虛掩著件月白肚兜,金紋在藥油浸潤下泛著蜜色流光。
"別動。"低沉嗓音震得後背發麻,他拇指重重按在腰眼穴。我咬唇泄出痛吟,足尖金鈴隨著抽搐輕響——昨夜故意沒解下的紅繩,此刻正勒進腫脹的腳踝。
晨光透過車簾縫隙,在他玄鐵護腕上割出冷冽的銀邊。藥碗磕碰聲里,我垂眸數著他吞咽時滾動的喉結:"總鏢頭昨夜...為何救我?"
"鏢旗底下,不落冤魂。"趙天雄突然捏住我下巴灌藥,湯藥潑灑在鎖骨,我趁機攥住他手腕嬌喘:"燙......"
車外忽起馬嘶,藥碗翻倒在他襠部。深褐藥汁在玄色勁裝上暈開曖昧水痕,我慌忙用肚兜擦拭:"奴家該死!"指尖隔著衣料划過隆起部位,他猛地起身撞到車頂,玉佩將垂落的髮絲纏住三根。
"卯時啟程。"他斬斷糾纏的青絲摔簾而去,我舔去唇邊藥渣輕笑。
整整一日,車簾只在送藥時掀起。趙天雄喂藥時用銀匙抵住我舌尖,防備得滴水不漏。第三次湯匙磕到虎牙時,我含淚咬住銀匙:"鏢頭怕我下毒不成?"他驟然抽回的動作帶出銀絲,在夕陽里晃成金線。
"阿姐!"暮色四合時,少陽帶著哭腔撲到車邊。我隔著車簾勾住他小指,用幼時約定的暗號輕叩三下,示意安好。
張小虎的皂靴在五步外來回踱步:"顧姑娘可要蜜餞?前頭鎮子買的杏脯......""顧姑娘,你長得真好看,像仙女一樣。"張小虎鼓起勇氣說道。
"滾遠點發騷!"錢豹的唾沫星子濺在車簾上,"這騷娘們吸了老子三天陽氣,輪得到你獻殷勤?"
月升時分,山道忽然響起三長兩短的鷓鴣啼。趙天雄解下佩刀扔給老六:"我去會會黑風寨的朋友。"
我正將春字令牌塞進襪帶,車簾突然被藥氣掀開。錢豹端著青瓷碗擠進來,襠部鼓脹比往日更甚,酒氣里混著奇怪的甜腥:"小賤人喝藥了。"
青瓷碗沿壓上唇瓣時,我嗅到淫羊藿混著麝香的甜腥。錢豹拇指抵著碗底猛然上抬,褐黃藥汁順著咽喉燒出一條火路。玄鐵護腕硌著後頸,他胯間鼓脹物事隔著衣料碾磨腿根,酒氣噴在耳後:"總鏢頭的床可還軟和?"
"錢爺吃味了?"我屈膝頂住他小腹,足尖勾著褪到膝彎的綢褲輕晃。春藥化作千足蟲在血脈里爬行,乳尖擦過他胸前鐵甲扣時,激起的快感竟讓金紋泛起妖異的光。
錢豹撕開我新換的藕荷色肚兜,犬齒啃咬著昨夜趙天雄留下的指痕:"那偽君子裝模作樣給你驅毒時,這奶尖兒可沒少蹭他刀繭吧?"他突然將兩根手指捅進我口中攪動,"說!他操你時是不是也這般假正經?"
喉間嗚咽化作媚吟,我趁機咬破他指尖。血腥味混著春藥在舌尖炸開,金紋驟然發燙,竟將藥力化作寒流遊走四肢百骸。錢豹扯下我腳踝紅繩捆住雙腕時,我繃緊腰肢讓月光淌過汗濕的脊線——二十步外樹影微動,三個鏢師正扒著車窗偷窺。
錢豹將我雙腿折到胸前時,車頂垂落的流蘇穗子正掃過眼皮。他粗糙的掌心裹著汗液在腿根遊走,玄鐵護腕的雕花壓出紅痕。我屈起膝蓋頂住他腰眼,足尖勾著褪到腳踝的綢褲輕晃:"錢爺的刀...可比趙鏢頭磨得利?"
"試試便知!"他獰笑著扯開犀牛皮腰帶,青銅帶扣磕在車板上發出悶響。我趁他俯身的瞬間旋身,後背抵住冰涼的朱漆木箱,雙腿如絞索纏上他脖頸。春藥催出的蜜液順著箱面金漆滑落,在月光里拉出銀絲。
車外偷窺的鏢師們發出的壓抑抽氣聲,如同風箱一般,更助長了錢豹的獸慾。他暴起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我的腰肢,仿佛要將我攔腰折斷一般,粗暴地將我翻轉成側臥的姿勢。我被迫蜷縮著身體,後背抵著冰冷的檀木車壁,感受著他那野蠻的動作。
「小浪蹄子,給老子叫大聲點!」錢豹獰笑著,毫不憐惜地分開我的雙腿。空氣中瀰漫著腥臭的汗味和濃烈的酒氣,他那醜陋的肉棒猙獰地抵在我的蜜穴口,粗大的龜頭摩擦著嬌嫩的花瓣,帶來一陣陣刺痛。
隨著他一聲低吼,那根粗長的肉棒狠狠地擠了進來,仿佛要將我徹底貫穿一般。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更大的聲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堅硬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撐開我緊緻的蜜穴,帶來的撕裂感讓我幾乎窒息。
「嘖,真他娘的緊!」錢豹興奮地咒罵著,動作也愈發粗暴起來。我緊緊抓住手中垂落的紗帳,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隨著他的每一次撞擊,檀木車板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仿佛隨時都要散架一般。
胸前雪乳被撞擊得上下晃動,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粉紅,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錢豹那粗糙的胸膛緊緊貼著我的後背,磨得我生疼,他那腥臭的呼吸噴在我的脖頸上,讓我感到一陣陣噁心。可以清晰地聽到,那肉棒進出蜜穴時,發出的令人面紅耳赤的「噗嗤噗嗤」聲,充滿了淫靡和放蕩。
"轉過去!"他揪住我髮髻將人提起,膝蓋頂開顫抖的雙腿。前胸撞上冰涼的鐵甲時,後頸突然貼上滾燙的孽根。錢豹單手解開鎖子甲扔向車窗,金屬墜地聲驚得偷窺者低呼。
我伏在狼皮褥子上弓起腰肢,故意讓月光淌過布滿指痕的臀瓣:"錢爺的槍法...哈啊...可比漠北響馬...嗯...差遠了..."尾音被他頂撞得支離破碎,鑲金馬鞭柄突然捅進檀口。
腥膻味混著鐵鏽氣在喉間炸開,我收緊咽喉模仿交合處的吮吸。錢豹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拽著我髮髻後扯,迫使脊柱彎成驚心動魄的弧度。這個姿勢讓胸脯幾乎垂到地面,乳尖擦過散落的杏脯,黏膩的糖霜沾了滿身。
"夾緊了!"他忽然猛地將我提起,毫不憐惜地按坐在他的胯間。我被迫張開雙腿,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堅硬的青銅護腰上的雲紋硌得尾椎生疼,仿佛要將我的骨頭碾碎一般。
這個面對面的姿勢,讓我們彼此汗濕的胸膛緊緊貼合在一起,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對方的眼前。錢豹那粗糙的胸毛蹭得我胸前生疼,卻又帶來一陣異樣的刺激。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如同拉風箱一般,腥臭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讓我感到一陣陣噁心。
我被迫承受著他那醜陋的臉,近在咫尺地看著他眼中的慾望。那是一種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如同野獸般的慾望,仿佛要將我徹底吞噬。我感到一陣恐懼,卻又無法掙脫。
為了擺脫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我趁機抬起頭,咬破他那乾裂滲血的唇痂。血腥味瞬間在口腔中瀰漫開來,與他口中殘留的春藥混雜在一起,釀成一杯劇毒的毒酒。
這毒酒順著舌尖滑入他的喉嚨,瞬間點燃了他體內的火焰。錢豹發出一聲低吼,更加瘋狂地聳動著腰身,胯間那根猙獰的肉棒也更加粗暴地貫穿了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被他撞擊得上下起伏,仿佛狂風中的落葉。乳房被擠壓變形,傳來一陣陣刺痛,乳尖卻挺立著,仿佛在渴望著更多的刺激。我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粗糙的皮肉之中,才能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我的花心,帶來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迷失了自我。我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蕩,仿佛要把所有的羞恥都拋到腦後。
"小浪蹄子,老子要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 錢豹獰笑著,更加用力地撞擊著,仿佛要將我徹底摧毀。
車簾突然被夜風無情地掀起半角,冰冷的夜風灌入,吹散了車廂內瀰漫的淫靡氣息,卻也暴露出我此刻不堪的模樣。三個鏢師貪婪而骯髒的視線,如同蛆蟲般爬過我赤裸的後背,讓我感到一陣陣噁心和羞恥。我強忍著想要尖叫的衝動,努力維持著臉上嫵媚的笑容。
我並起沾滿淫液的手指,輕輕撫過錢豹劇烈滾動的喉結,感受著他粗糙的皮膚下那充滿力量的脈動。雙腿如同靈蛇般緊緊盤在他精壯的腰際,用盡全力地收縮著,讓花穴緊緻地絞磨著那根雖疲軟了大半,卻依舊滾燙堅硬的兇器。
「嗯……」錢豹被我這若有若無的挑逗撩撥得喘著粗氣,原本還算清醒的頭腦,再次被慾望所占據。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般,癱軟在我身上,任由我擺布。胯間那殘留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大腿內側,與之前的混合在一起,變得更加黏膩不堪,也更加令人作嘔。
我故意用塗滿蔻丹的腳趾,輕輕勾著他腰間那冰冷的青銅帶扣,感受著那堅硬的材質,與我柔嫩的肌膚之間的鮮明對比。媚眼如絲,用一種浪蕩至極,卻又帶著一絲天真的語氣,輕聲說道:「錢爺的兄弟……唔……可都等著學這招呢……到時候,錢爺可要好好教教人家哦……」
我的聲音嬌媚而柔膩,充滿了誘惑,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能夠輕易地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慾望。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錢豹眼中閃爍著的淫邪光芒,以及他那再次變得滾燙的身體。
錢豹被我這聲浪語徹底勾起了深藏的獸慾,他那原本還算克制的神情瞬間扭曲,如同惡鬼般猙獰可怖。暴起青筋的手掌狠狠掐住我纖細的腰肢,像是要把我捏碎一般,毫無預兆地猛然貫穿。
「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緊咬著牙關,才能勉強壓抑住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尖叫。檀木車板隨著他瘋狂的撞擊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仿佛隨時都要崩裂一般,發出令人心驚膽戰的聲響。我被迫承受著這野蠻的衝擊,身體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般搖搖欲墜。
他那堅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擊著我的花心,帶來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我的意識徹底吞噬。我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五臟六腑都在劇烈地翻滾著,幾乎要吐出來一般。
「小浪蹄子,給老子好好享受!」錢豹的吼叫聲在耳邊炸響,他那粗暴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反而愈發瘋狂起來。我被迫承受著他那如同鐵錘般的撞擊,身體仿佛要被撞散架一般。
任由被撕裂的玄色輕紗如黑蝶般漫天飛舞,飄零墜落,遮掩著這不堪入目的景象。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視線也變得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那無休止的撞擊和凌辱。
「小騷貨倒是會疼人。」終於,錢豹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下來,他那粗重的呼吸也漸漸變得平穩。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我的飽滿臀肉上,震得我嬌軀一顫,腳踝上的金鈴也隨之發出一陣亂響,盪起陣陣淫靡之音。
就在我以為這一切終於要結束的時候,錢豹卻突然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然後,一股滾燙的液體便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湧入我的身體。那是他那濃稠而滾燙的精液,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卻又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我感到一陣陣異樣的快感。
精液源源不斷地注入我的身體,將我的蜜穴徹底填滿。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和滿足,身體也隨之變得癱軟無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粗重喘息著,將他的肉棒緩緩的抽了出來,粘稠腥臭的精液,立刻順著我的腿根緩緩的流淌了出來,在那雪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銀色痕跡。他胡亂套上褲子,衝著車窗外三個早已探頭探腦,恨不得立刻衝進來的鏢師吼道:"都他媽進來!這娘們夠你們幾個輪到天亮!"
三個黑影爭先恐後擠進車廂,汗臭味混著酒氣撲面而來。我蜷縮在狼皮褥子上,任由他們粗糙的手掌撕開我僅剩的藕荷色肚兜。鎖骨金紋在月光下泛著蜜色流光,那個滿臉麻子的鏢師突然掐住我脖子:"錢頭兒說你會吸人陽氣?"
我順勢咬住他拇指,舌尖掃過指縫:"哥哥試試不就知道了?"另兩人已經急不可耐地扯開褲帶,我趁機翻身跨坐在麻子臉腰間,後背貼上冰涼的鐵甲箱。
"這小娘們兒,還真他娘的會勾人!你看那小眼神兒,簡直要把老子的魂兒都勾走了!"一個鏢師粗喘著,迫不及待地解開褲腰帶。
"嘿嘿,這小娘們兒的活兒肯定不賴,不然錢頭兒能這麼寶貝她?"另一個鏢師淫笑著,伸手去摸我的胸脯,"這小腰,這小屁股,真他娘的帶勁兒!"
"別他媽廢話了!趕緊的,讓老子也爽爽!"麻子臉鏢師不耐煩地催促道。
"嘖嘖,你們看她這浪樣,八成在錢豹那沒吃飽,這會兒還等著咱們哥幾個喂呢!"
"哈哈,那還等什麼?趕緊讓這小浪貨嘗嘗咱們的厲害!"
"這破車硌得慌。"我嬌嗔著推開壓上來的胖子,指尖划過他油膩的脖頸,看著他臉上瞬間浮現的渴望,心底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厭惡,但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般分泌出更多的液體。"聽說總鏢頭的座駕鋪著白虎皮?"三人對視一眼,赤裸裸的慾望幾乎要將我吞噬。
他們架起我就往隔壁車廂拖,我的赤足在青石板上拖出血痕,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尊嚴上,卻又在功法的引導下,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這快感如此強烈,以至於我幾乎要忘記自己原本的目的。
第五輛鏢車的銅鎖突然讓金紋發燙,我假意跌倒撲在車轅上。身後傳來淫笑:"小娘們等不及了?"胖子扯著我頭髮拽進車廂,我感到頭皮一陣刺痛,但卻無力反抗。滿室檀香中堆著二十幾個烏木匣子,這香氣本該是高雅的象徵,此刻卻只讓我覺得噁心,偏生噁心里卻又帶著異樣的刺激感。
"哥哥們...玩個遊戲好不好?"我解開腳踝紅繩纏在腕間,手腕上的束縛感讓我更加清醒,我要利用這短暫的清醒,完成我的計劃。媚眼掃過那些匣子,眼底卻一片冰冷,"蒙上眼睛,抓到誰就...嗯?"三個鏢師喘著粗氣,像餓狼見了肉骨頭似的猛撲過來,我感到一陣噁心,卻強迫自己露出嫵媚的笑容。
我翻身滾到最近的匣子旁,後背剛貼上雕花木紋,丹田微微刺痛——還不是這個。我感到一陣慶幸,但同時也意識到,我所能做的,只有繼續忍耐。
麻子臉扯掉我最後一件褻褲,一絲不掛的身體暴露在三個男人貪婪的目光下,我感到一陣羞恥。但我知道,這是我必須付出的代價。我順勢抬腿勾住他脖子,修長白皙的雙腿間,那隱秘的風光若隱若現,足尖金鈴正撞上第二個匣子。這次鎖骨像被烙鐵燙到,那熱度仿佛要將我焚燒殆盡,強烈的快感讓我幾乎無法思考。
我忍不住尖叫著弓起身子,這聲音卻如催情劑,反倒刺激得他們更加瘋狂。我感覺到他們粗魯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這觸感讓我感到噁心,但卻也讓我更加清醒。
胖子一把將我按在第三個匣子上,金紋突然與木匣產生共鳴,震得我渾身發抖,身下已是泥濘一片。
"這小娘們叫得真浪!老子還沒進去呢,她就叫成這樣了!"麻子臉興奮地大吼。
"嘿嘿,這算啥!你沒看她那身子,扭得跟蛇似的!一看就是個床上尤物!"胖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伸手去摸我胸前的柔軟。我厭惡地側過頭,卻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這屁股,絕了!"
"等會兒咱們哥幾個輪流上,非得把她乾得下不了床不可!"瘦猴急不可耐地解開褲腰帶。
"就是它!"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三人換位的間隙用指甲在匣角刻下暗記。當最瘦小的鏢師從背後進入時,我故意抬臀撞翻木匣,二十幾個錦盒嘩啦啦散落滿地。
"操!弄壞貢品要掉腦袋的!"胖子慌忙去撿,他那肥胖的身軀壓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到一陣窒息。我趁機貼地滾過所有錦盒。在碰到第七個纏金絲的黑漆盒時,金紋突然爆發出灼熱的氣流,玉壺功法在經脈中瘋狂運轉——盒中物品的波動與我體內真氣產生了強烈共鳴。
麻子臉把我按在晃動的車轅上時,月光正從雲縫裡漏下來。我反手抓住雕花木欄,這冰冷的觸感讓我清醒,提醒著我正在經歷什麼。後背抵著冰涼的銅製車燈,雙腿懸空纏住他肥碩的腰身。夜風卷著草屑掃過赤裸的脊背,那帶著腥膻的氣息讓我作嘔,但與此同時,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在體內升騰。
遠處傳來守夜人斷斷續續的梆子聲,那聲音仿佛在嘲笑我的墮落,但我卻無法控制自己。
"要...要射了!"他掐著我腰肢的手突然收緊,下身動作也變得愈發粗暴。金紋驟然發燙的瞬間,我卻感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我抬腿踹向車頂垂落的燈籠,燃燒的紗罩正落在胖子襠部。我甚至在那一瞬間,有些享受這種混亂的感覺。
"走水了!"三人手忙腳亂扑打火苗時,我抱著錦盒滾下馬車。碎石劃破膝蓋的疼痛讓我清醒,野地里瘋長的蒺藜纏住腳踝紅繩。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我解開肚兜系帶將錦盒裹住,塞進刺藤最茂密的陰影里。
"小賤人往哪兒跑!"瘦猴提著褲子追來時,我正仰躺在泥地里揉捏胸脯。沾著草葉的乳尖在月光下挺立,他喉結滾動著撲上來,完全沒注意三寸之外藏著要命的秘密。在那一刻,我幾乎忘記了復仇的目的,沉溺於這種病態的快感之中。
當最後一股濁液濺在小腹時,我感到一陣空虛。我數著他們系褲帶的窸窣聲,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告誡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
馬車燈籠重新亮起的光暈里,我看見自己大腿內側的淤青像幅醜陋的地圖。這幅地圖記錄著我的墮落,我的沉淪,我的罪惡。
回到車廂時,角落的銅鏡映出我殘破的條狀衣衫,凌亂的髮絲,還有那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和抓痕,活脫脫一副被人蹂躪後的模樣。但我的眼神卻有些迷離,似乎還沉浸在那剛才的快感之中。
車簾突然被夜風掀起,藏著錦盒的刺藤從在月光下輕輕搖晃,帶來一絲清涼。我摳出穴里半凝固的白濁,粘膩的觸感讓我想起之前那三個鏢師的粗暴,但奇怪的是,我卻並不感到厭惡,反而……有些懷念?
我突然笑出聲——這身子在玉壺春冰融雪錄的浸潤下,偏生喜愛這股下賤。我開始享受這種被凌辱的感覺,難道我真的已經無可救藥了嗎?
"這小娘們,被咱們哥幾個乾了一晚上,居然還有力氣笑!"車廂外,一個鏢師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驚訝和不屑。
"嘿,你懂什麼!這叫『賤骨頭』!越干她,她越浪!"另一個鏢師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淫邪。
"就是,這種女人,就得狠狠地操,操得她下不了床,她才老實!"第三個鏢師的聲音響起,粗俗不堪。
"都射裡面了,有她受的。"
趙天雄掀開車簾時,我正蜷在染血的狼皮褥子上數肋骨淤青。晨光從裂開的車頂漏下來,照見腿根凝結的白濁,像撒了滿身的碎玉珠子。我試圖用破布遮掩,但卻忍不住回憶起昨夜的快感。
他玄鐵護腕撞在車框的聲響驚飛雀鳥,我故意把沾著精斑的指尖按上唇瓣:"總鏢頭也要驗貨?"
我看著他眼中閃過的厭惡,心底湧起一陣快意。我就是要讓他看到我的墮落,我的下賤,我的罪惡。
他解大氅的動作頓在半空,墨狐毛領掃過我赤裸的腳背。我趁機屈膝露出大腿內側的鞭痕,那是昨夜瘦猴用韁繩勒出的印記,紫紅傷痕襯著雪膚宛如硃砂繪就的春宮圖。
"他們..."趙天雄喉結滾動的聲音像吞了塊烙鐵,藥瓶在他掌心捏得咯吱作響。我支起身子任薄毯滑落腰際,鎖骨金紋在朝陽下流轉蜜光:"鏢頭不是說,鏢旗底下不落冤魂?"
車廂外,幾個鏢師正湊在一起,對著這邊指指點點,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嘖嘖,瞧瞧那騷娘們,浪成什麼樣了?腿上全是白精,騷水都淌乾了吧!" "嘿,總鏢頭怕是昨晚也沒少樂呵,看他那黑眼圈,嘖嘖……"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上藥,金瘡藥混著龍涎香的氣息噴在頸側。我吃痛咬破的唇角蹭過他虎口,鮮血順著腕甲紋路滲進皮肉:"昨夜黑風寨要三成鏢銀,我砍了他們二當家右手。"
"難怪有鐵鏽味。"我舔去他指間血珠,感覺到他脈搏突然加快。敷藥的棉布重重擦過乳尖時,我挺胸迎上去嬌喘:"總鏢頭這手法...可比錢爺溫柔多了..."
"噤聲!"他突然用繃帶纏住我雙腕按在車壁,玄鐵護甲壓著胸脯令人窒息。我屈膝頂住他胯間,足尖勾著松垮的腰帶媚笑:"鏢頭這杆銀槍...莫不是也要立個貞節牌坊?"
正午的日頭突然被山影吞沒,趙天雄猛地掀簾躍下馬車。我趴在車窗上看他耳尖泛紅地訓斥錢豹,山風送來零碎字句:"...武平軍地界...老規矩走鷹嘴澗..."
車隊拐進峽谷時,趙天雄策馬與車窗並行,目光掃過我頸間吻痕:"此路是震遠鏢局的私道。"他甩鞭指向峭壁間的棧橋,"比官道近二百里,免了六成關稅。"
當岳州城堞在暮色里泛著血痂般的暗紅,趙天雄掀開車簾扔進個織錦包袱。我抖開那件蹙金繡鸞宮裝,衣襟處祥鳥紋在夕陽下泛著冷光:"總鏢頭監守自盜?"
"鏢物里就這些女子衣裳。"他別開臉擦拭陌刀,刀面映出我披著薄紗的脊背。我故意將石榴裙提到腿根繫結,金絲堆繡的牡丹恰巧遮住錢豹的咬痕。
趙天雄突然用刀尖挑起妝奩匣:"挑件首飾。"滿匣珠翠在餘暉里流光溢彩,我指尖掠過翡翠步搖時,金紋突然刺痛——三日前藏進刺藤的錦盒,此刻正在少陽背著的藥簍里發燙。
"就這個吧。"我拈起對鎏金蝦須鐲,鏤空球體里的小金鈴與腳踝上的正是一對。趙天雄瞳孔微縮,陌刀在青石板上劃出火星:"姑娘好眼力,這是暹羅貢品。"
我倚著城門洞輕笑,任他將鐲子套上我腕骨。暮鼓聲里,少陽背著藥簍挨過來,簍底新挖的蒼朮還沾著泥。宮裝廣袖垂落時,我瞥見藥草間露出的黑漆盒一角——那夜用身子換來的物件,此刻還沾滿三個鏢師的濁液。
"阿姐,前頭有賣糖油粑粑。"少陽拽我袖口的手在發抖。我反手將鎏金鐲子滑進他袖袋,指尖觸到他新練出的劍繭。趙天雄在十步外清點鏢車,錢豹正把玩著我遺落在車裡的肚兜。
殘陽如鏢師刀口的血,順著城牆蜿蜒而下。我望著震遠鏢局遠去的旗幡,忽然笑出聲。原來那撕心裂肺的夜晚,那沾著精斑的錦盒,不過是人家隨手可棄的障眼法。
"媽的,那小娘們真他娘的帶勁兒,老子昨晚上差點被她吸干!"胖子鏢師啐了口唾沫,粗聲粗氣地說道,他的聲音里還帶著未散的酒氣和淫慾。
"可不是咋地,那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老子褲襠到現在還是濕的!"瘦猴鏢師猥瑣地笑著附和,他的目光似乎還停留在那香艷的場景中。
"錢頭兒也是真夠狠的,那麼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說肏就肏,還他娘的招呼咱們一起上,那小娘們叫得那個浪啊,比窯子裡的頭牌還夠味兒!"麻子臉鏢師一邊說著,一邊回味無窮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還在回味昨晚的滋味。他完全沒留意到自己的話有多麼粗俗下流。
"嘿嘿,你們是沒瞧見,那小娘們被錢頭兒按在車板上乾的時候,那屁股蛋子,顫得跟水豆腐似的,老子真想一口咬上去!"胖子鏢師的眼睛裡閃爍著淫邪的光芒,他的腦海中浮現出昨晚那香艷刺激的畫面。
"還有那奶子,又白又嫩,錢頭兒還嫌不夠,非得讓那小娘們自己揉,揉得都快滴出奶來了!"瘦猴鏢師說著,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襠部,那裡還殘留著昨晚的餘溫。
"最騷的還是那張小嘴,被錢頭兒塞了根馬鞭柄,還他媽的會吸,嘖嘖,真他娘的是個尤物!"麻子臉鏢師又補充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回味和得意。
"別說了,再說老子又要硬了!"一個鏢師粗聲粗氣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他的褲襠已經高高地支了起來。
"明日去城南土地廟。"我咬破少陽遞來的糖油粑粑,甜膩芝麻香里混著鐵鏽味。宮裝裙擺掃過青石板,蝦須鐲金鈴輕響,驚飛了城門口啄食殘陽的烏鴉,也打斷了身後那些污言穢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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