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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二 1-2) 作者:月月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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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4: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9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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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酒色財氣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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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 •斷簪
玉簪斷口的裂痕里,猶凝著母親咽喉迸濺的血珠。我蜷縮在破廟漏風的神龕之後,看月光穿過瓦縫,在少陽臉上切割出冷冽銀痕。他沉睡的模樣有七分神似父親,可濃密睫羽投下的陰影,卻又如冷夫人劍柄上那嗜血玄鳥,令人心生隱憂。
篝火將熄未熄,青煙盤旋成父親臨終時的指訣。體內寒毒隱隱作祟,我壓下那陣蝕骨寒意,摸索著褪去染血嫁衣。冰蠶軟甲緊勒胸前,淤痕已泛起紫紺。 貼身小衣被汗水浸透又風乾,此刻散發出鐵鏽與奶香交織的腥甜——這具身子,連逃亡時的體味都透著蝕骨銷魂的放浪。
破廟外傳來夜梟哀啼,聲聲悽厲,更添幾分寒意。我鬼使神差般解開束胸,寒涼夜風拂過肌膚,激得一陣顫慄。乳肉彈躍瞬間,驚起梁間棲鼠,窸窣逃竄之聲,與前世便利店偷食便當的野貓別無二致。月光自飽滿乳尖滴落,於地面匯成小小銀潭,倒映出胸口金紋,又向外蔓延了半寸。
少陽的夢囈突然急促,他滾燙的手掌貼上我腰肢時,我正握著斷簪對準心口。簪尖刺破肌膚的痛楚令我清醒——如前世以圓規扎腿對抗睡意。血珠滾過小腹剎那,他驟然睜眼,眸中綠芒流轉,驚飛樑上積塵。
「阿姐在練甚麼新奇功法?」他指尖抹過我腹間血痕,送至唇邊輕舔,那神情,竟像極了父親品鑑新茶時的專注。斷簪噹啷落地,斷簪噹啷落地,我忙抓起嫁衣殘片裹身,聽見自己嗓音沙啞,帶著警告:「再敢越界,剁了你的手。」
篝火忽地爆響,火星濺在他赤裸胸膛,燙出紅痕,宛若女子唇印。
晨光初現時,我們在神像底座發現暗格。半卷《玉壺春冰融雪錄》的殘頁,與父親書房那本《冰心訣》的裝幀如出一轍。少陽嚼著供桌上發霉棗糕,含糊念出扉頁箴言:「極樂生悲,大哀承歡。」
馬車的顛簸中,少陽枕在我腿間酣睡。他掌心緊攥著我昨夜斷落的青絲,發梢金紋在陽光下流轉如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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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染巷迷香
暮春的蘄州城浸潤在梅雨季的潮氣里,東市染坊巷的青石板上爬滿苔癬,蒸騰的靛藍水汽將巷弄籠罩成幽冥之境。我背靠龜裂的磚牆,粗葛布縫製的裙裾被汗浸成深灰色,胸前三重補丁裹著渾圓乳峰,細看能辨出原先是件嬰孩的百家衣——這是今晨從晾衣竿竊得的,麻線摩擦乳尖的刺痛時刻提醒著我:棲霞山莊的大小姐已死,只是個苟延殘喘的流亡者。
巷尾傳來三長兩短的蟋蟀哨音,那是少陽潛入仁濟堂前約定的暗號。他染了風寒的高熱持續三日,此刻卻堅持要盜取《金匱藥典》中治療寒毒的方子。"阿姐在巷子望風便好。"少年蒼白唇上,猶凝著咳出的血沫,翻牆時玄色衣擺掠過瓦當的姿態,卻像極了父親演示驚鴻劍法的起手式。
卯時打更聲漏過指縫,我默數至第三百二十滴檐水砸在染缸邊沿,巷口驟然湧入濃重豬油腥氣。肥碩身軀堵住天光剎那,粗布裙下雙腿已本能繃緊——這具身子,遠比意識更早嗅到危險氣息。
"小娘子這胸脯子,比老子今早宰的母豬還肥嫩。"王屠戶的油氈圍裙掃過我小腿,殺豬刀鞘撞上牆磚的悶響,恰似前世被醉漢踹倒的電動車報警聲。他頸間三疊下巴卡著條污濁的金鍊,蒜臭的吐息噴在耳際:"穿得這般騷,等哪個野漢子呢?"
我佯裝怯懦後退,冰蠶絲肚兜的系帶在粗布補丁下勒出紅痕。可王屠戶糙手已撕開三重補丁,銀線刺繡牡丹紋,在晨光下流轉生輝,晃得他眯起三角眼。
「官人認錯人了……」我拿捏春桃吳儂軟語,指尖悄悄探向發間鐵簪。這招對棲霞山莊的侍衛百試百靈,卻引得屠戶獠牙咬住肚兜系帶:"窯子裡的婊子都比你懂規矩!"涎水順著乳溝淌到小腹時,我猛然施展蝶亂三更步,卻被他鐵箍般的手臂鉗住腰肢。體內寒毒似被這污濁氣息激怒,竟隱隱躁動。
粗布裙裾在掙扎中卷到腿根,蜜穴貼上他鼓脹的襠部時,體內功法竟自發運轉。乳尖隔著肚兜磨蹭他胸毛的觸感,與前世被工頭按在倉庫暴揍時的恐懼重疊,可這具身子卻滲出蜜液——染缸倒映出我潮紅的面頰,分明透著歡愉。
"老子今天開個彩頭!"屠戶撕開褻褲的裂帛聲驚飛麻雀,我望見晾曬的綢緞在晨風裡翻卷如招魂幡。
王屠戶的獠牙即將咬上乳尖時,巷尾忽然傳來急促的鷓鴣啼鳴——三聲長,兩聲短。這是少陽要求延時的暗號。我屈膝頂向他胯間的動作驟然放柔,舌尖輕掃過肥厚下唇:「官人這般心急……」蝶亂三更步的余勢未消,足尖點過染缸邊緣,腰肢在空中扭出驚鴻劍法的迴旋式。體內寒毒似也隨著這媚態,稍稍蟄伏。
粗布裙裾應聲而落,冰蠶絲肚兜在晨光中泛著銀浪。我赤足踏著晾曬綢緞的竹竿後退,每一步,都讓乳肉在絲帛間壓出誘人凹痕。王屠戶的殺豬刀劈開綢緞,布匹撕裂聲里,我故意讓左腳絲帶鬆脫,雪白大腿擦過他油亮的額頭。
"來抓我呀~"這聲嬌嗔帶著前世刷短視頻學來的夾子音,在染坊穹頂激起迴響。屠戶的鼻孔噴出白氣,像頭髮情的公牛撞翻晾架。我旋身掠過他身側,乳尖輕蹭耳垂,留了滴蜜液在他頸側。他反手抓來的力道撕裂肚兜右系帶,左乳彈躍而出的瞬間,我順勢咬住他耳朵:"官人的手,比殺豬刀還利呢。"
靛藍染池倒映著我們追逐的殘影。我以驚鴻劍法的燕返式倒仰,後腰彎成新月,雙乳堪堪擦過他揮空的屠刀。屠戶的眼珠幾乎瞪出眼眶,我趁機將右腿掛上他肩頭,足尖挑開他褲帶:"想要嗎?"這姿勢來自成人雜誌的誘惑POSE,此刻卻因功法的催動格外妖冶。
"小騷貨看你能躲到幾時!"屠戶的咆哮震落檐上積灰。我翻身躲進飄蕩的綢緞間,任絲帛纏繞裸身。當他撕開最後一層屏障,我忽然使出父親禁用的"流雲飛袖"——這本該用劍氣催動的殺招,此刻卻用肚兜絲帶捲住他陽具。
王屠戶的陽具被冰蠶絲帶勒出道道紫痕,暴怒的嘶吼震得染缸內靛藍水波泛起漣漪。我赤足點過漂浮綢緞殘片,這本該是父親親授的"流雲渡"輕功,此刻卻成了挑逗的舞步。屠戶揮刀斬斷三丈紅綢,碎裂的布片如凋零的鳳凰花,紛紛揚揚落在我們之間。
"臭婊子!讓爺肏一回能要你命不成?"他吐出的濃痰混著昨夜酒宴的蝦殼殘渣,在青石板上濺開渾濁的印記。背抵上冰涼的磚牆時,破損的肚兜僅剩一根絲帶堪堪勾住左乳搖搖欲墜的弧度。巷口傳來巡檢衙役佩刀鐵鏈的碰撞聲,少陽約定的鷓鴣暗號卻像斷線的紙鳶,遲遲不肯飄落。
"官人..."我嘬唇,發出網絡主播般的魅惑聲線,這技巧來自前世在便利店值夜班時偷看的手機緩存。雙臂如蟒蛇纏上他泛著油光的脖頸,屠戶獠牙啃噬鎖骨的鈍痛,瞬間被體內沸騰的玉壺功法轉化為酥麻。主動撬開他齒關的剎那,霉變的醬牛肉與隔夜酒糟的酸腐在口腔炸開,喉頭應激的抽搐反而激起更深的糾纏。
染缸水面的倒影扭曲成浮世繪:少女雪膚與靛藍染料交織,肥碩屠戶的背影宛如相撲力士壓住一隻白蝶。他長滿黑毛的手掌陷進右乳,指甲在乳暈劃出血絲,我卻故意挺胸迎上:"輕些...官人弄疼奴家了..."
趁他沉溺於深喉絞纏,我屈膝頂向他胯間的力道驟然放柔,化作挑逗的摩挲。屠戶的陽具在粗布褲襠里脹成紫紅色肉杵,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血脈僨張的跳動。"去...去那邊草垛..."我在他耳蝸吹氣,舌尖捲走耳垂上凝結的汗珠。 他喘息鬆手瞬間,我施展蝶亂三更步第九式「穿花拂柳」,自他胯下鑽過之姿,恰似父親演示「地堂刀法」。
染藍的腳趾故意刮過陽具底部,屠戶哀嚎著踉蹌撞翻染缸。靛藍汁液潑天而降,我在竹架頂端蜷成誘人的團,看他泡在藍漿里咒罵的滑稽模樣。雙腿無意識摩挲帶出更多蜜液,滴落在下方沸騰的染池中,竟蒸騰起催情的粉霧——玉壺功法正將戲弄仇敵的快感,釀成最醇厚的春藥。
"小賤人給你臉了!"屠戶撕開浸透的褲襠,陽具沾著藍液宛如深海巨怪。我足尖勾起晾曬的茜色綢緞裹身,這招"流雲卷"本該用於奪取敵人兵刃,此刻卻讓半裸的身子在薄紗下若隱若現。他在染料中撲騰追來時,我旋身甩出綢緞纏住晾杆,布匹崩緊的瞬間,胸前朱果恰好擦過他獠牙。
"爺今天非乾死你!"屠戶的咆哮震落檐角蛛網。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縱橫交錯的晾杆間騰挪,每次足尖點地都故意讓綢緞滑落半寸。當他在染池邊踩到青苔滑倒時,我凌空翻至其背後,雙腿鉗住他脖頸之姿,正是驚鴻劍法最後一式「長虹貫日」變招。
"官人好笨呢~"我舔舐他耳後肥肉,感受到經脈中真氣以詭異路徑流轉。屠戶反手抓住我腳踝的力道,恰似前世被醉漢拽倒時的劇痛。但此刻的痛楚卻如火星落入乾柴,蜜穴湧出的愛液澆在屠戶後頸,竟發出烙鐵淬火般的滋滋聲。
巷口傳來衙役的呼和,我趁機雙腿發力絞住他咽喉。蝶亂三更步的殺招"金針度劫"即將點中屠戶死穴時,三聲短促的鷓鴣啼撕破染坊死寂。這該死的延時暗號!我繃緊的足尖陡然卸力,屠戶趁機猛撲,兩人摔進堆積的茜色綢緞。他兩百斤的軀體壓得胸骨悶響,我強忍喉頭腥甜,勾出偶像劇女主般的嬌柔喘息的甜膩喘息:"官人好生威猛..."
"呸!"腥臭的濃痰猝不及防灌入喉管,這比前世吃餿飯更令人作嘔。我喉頭滾動咽下的瞬間,玉壺功法竟將屈辱感煉成一股熾熱真氣,乳尖硬如紅玉髓。"真他娘夠騷!"屠戶的獠牙啃上頸側動脈,衙役的皮靴聲已在十丈開外。
"奴家想換個玩法~"我屈膝頂開他下腹,裹著綢緞翻到他身上。暗青血管在乳肉表面突突跳動,像極了父親演示劍招時的手腕筋絡。指尖拂過他胸毛叢中的金鍊:"官人去那邊的彩綢棚可好?"眼波流轉間,青蔥玉指已勾出三根晾杆紅繩。
屠戶的三角眼眯成縫:"又想耍花招?"我咬破舌尖沁出血珠,抹在乳尖畫出血色蓮花:"用這紅綢縛住奴家雙手,任官人採擷..."這招數來自某部小眾情趣電影,此刻血蓮隨呼吸起伏,竟暗合《玉壺春冰融雪錄》的運功圖譜。
"小娘皮花樣真多!"屠戶扯過紅綢捆住我雙腕時,母親教我打平安結的手法自動浮現。彼時她蔥白手指繞動金線:"這結要鬆緊合宜,方顯女兒家矜持..."而今紅綢深勒入肉的痛楚,竟與嫁衣束腰時的窒息感別無二致。
紅綢捆縛的雙腕高懸棚架,冰蠶絲肚兜早被屠戶撕成碎片。他挺動的肥臀撞得彩綢棚簌簌震顫,每下抽插都讓棚頂垂落的綢緞如血瀑翻湧。我咬住一縷青絲抑制呻吟,耳力卻在功法催動下清晰捕捉到十丈外的對話:
"這顧明月當真如畫上般天仙?"年輕衙役的佩刀撞上石磚。
"何止!"老捕快啐了口痰,"當年顧家招婿宴,老子隔著三重大門瞥見那身段...嘖嘖,奶子能把男人悶死!"
屠戶的獠牙突然咬住乳尖,劇痛讓我渾身繃緊。這反應刺激得他愈發癲狂,陽具在蜜穴里翻攪出黏膩水聲。棚外腳步聲漸近,我屈膝勾住屠戶後腰,足尖在他尾椎穴輕點——這本該廢人武功的殺招,因力道不足反成調情。
"頭兒快看!"年輕衙役的驚呼刺破雲霄。透過翻飛的茜色綢緞,我望見他們盯著棚內交疊的剪影。屠戶肥碩的屁股在陽光下泛著油光,像極了肉鋪里倒掛的豬臀。
"光天化日肏逼的婊子,跟通緝犯一樣下賤。"老捕快冷笑。我猛然弓腰迎合屠戶的頂弄,綢緞裂帛聲中,乳浪翻出棚外三寸。年輕衙役倒吸涼氣,襠部支起的帳篷出賣了他。
"官人...再深些..."我故意拉長呻吟,這聲量足夠衙役聽清。屠戶興奮得青筋暴起,陽具頂開花心的快感卻讓我渾身戰慄。
"頭兒...要不要..."年輕衙役的佩刀出鞘半寸。
"小點聲。"老捕快的襠部也蠢蠢欲動了起來。
茜色綢緞被撞得翻卷如浪,我的左腳踝在癲狂晃動中甩出綢棚。年輕衙役的喉結重重滾落:"這腳丫子...比醉仙樓頭牌還白嫩。"他指尖無意識摩挲刀柄,仿佛在丈量我足弓的弧度。
"腰窩能盛酒呢!"老捕快渾濁的眼珠追隨著我起伏的腰線,"通緝令畫師該殺,把顧大小姐畫得忒端莊..."他的襠部在官服下撐起帳篷,"哪像這婊子的腰,蛇精轉世似的扭。"
屠戶突然將我雙腿扛上肩頭,蜜穴翕張的粉嫩在綢緞縫隙間驚鴻一現。年輕衙役的佩刀哐當落地,又被老捕快踩住刀鞘:"急什麼?這肥豬倒是替爺們試了深淺。"
"官人...別停..."我屈起染著蔻丹的腳趾划過屠戶背脊,這動作讓綢棚劇烈搖晃。老捕快突然掏出通緝令對比:"別說,這騷貨的奶子倒和畫像尺寸相仿...""您老糊塗了?"年輕衙役嗤笑,"顧家大小姐金枝玉葉,豈會光屁股給人肏?"他喉間溢出吞咽聲,"不過要是能嘗嘗..."
我趁機施展驚鴻劍法的"迴風舞柳",腰肢扭出違背常理的弧度。綢緞滑落露出汗濕的纖腰,老捕快的鼻血滴在通緝令上,恰好污了畫像中我的眼眸。
"就是看不到臉蛋!"老捕快焦躁地踹開腳邊石子。年輕衙役舔著乾裂的嘴唇往前挪了半步,官靴踩斷枯枝的脆響讓我心頭一凜。腕間紅綢應聲而落,屠戶得意的淫笑震得綢棚晃動:"騷貨終於知道伺候爺了?"
我順勢滑跪在青石板上,染藍的膝蓋陷入屠戶胯間雜草。仰頭吞吐陽具的瞬間,舌尖故意掃過鈴口褶皺,這招"靈蛇探洞"來自限制級影片的口技橋段。屠戶的腰胯猛地前挺,腥臭的陽具直插喉管,我卻將注意力集中在棚外衙役的腳步聲。
"這婊子舌頭真他娘靈活..."年輕衙役的佩刀鞘頂在襠部摩擦。我假意被嗆到咳嗽,借勢扭轉脖頸,讓垂落的髮絲遮住側臉。屠戶肥碩的屁股恰好擋住老捕快的窺視角度,他粗糙的手掌按在我後腦:"給爺舔屁眼!"
這個體位來自前世看過的重口味歐美片,此刻卻成了救命稻草。舌尖抵上褐皺的瞬間,我望見通緝令從老捕快指間滑落,畫像中顧明月的丹鳳眼正冷冷俯視著這場荒唐戲碼。衙役們為爭奪最佳視角推搡時,我趁機咬破屠戶股間癤子——暗紅的膿血混入唾液,竟激發玉壺功法煉出一縷蝕骨毒霧。
屠戶的嘶吼震得綢緞紛飛,腥膻的白濁如箭矢般激射。我仰頭承下每一道熱流,粘稠液體順著鼻樑漫過唇角——這比前世在雨夜配送摔爛的蛋糕更令人作嘔,卻完美遮蔽了面容。年輕衙役的佩刀噹啷墜地:"這...這婊子..."
老捕快渾濁的眼珠幾乎瞪出眼眶:"真他娘夠浪!"我佯裝癱軟伏在屠戶肚腩上,餘光瞥見通緝令被踏進污泥。屠戶的肥手突然鉗住腰肢,未軟的陽具頂著蜜穴口:"再來一炮!"
騎乘位壓下的瞬間,我故意甩動長發。濕黏的精液飛濺到棚外,年輕衙役慌忙後跳:"晦氣!"老捕快抹著臉上的白濁罵罵咧咧,卻捨不得移開視線。屠戶的指痕在腰窩掐出青紫,我扭腰套弄的幅度恰好讓長發遮蔽面容,乳浪卻在茜色綢緞間翻湧如潮。"顧明月要有這騷勁,老子早他媽..."老捕快話音未落,已經是欺身向前。
蝶亂三更步的第九重"花間迷影"在交媾中自然流轉,腰肢九淺一深的韻律暗合驚鴻劍法"長虹貫日"的呼吸法。屠戶的陽具在蜜穴中跳動如將死之魚,我卻借勢旋身而起,足尖勾起老捕快的皂靴。
"官人也來玩玩?"染著蔻丹的腳趾挑開他褲襠,年久失修的衙役褲帶應聲而斷。年輕衙役的陽具彈跳而出,我左手指尖施展冰蠶縛心手,右手卻以玉壺春融雪式撫上老捕快皺縮的卵蛋。
"騷貨!這是官差辦案..."老捕快的喝罵卡在喉間,我的舌尖已捲走他鬍鬚上的白濁。屠戶在身後挺腰猛頂,我順勢後仰貼上他肥碩肚腩,雙腿卻絞住年輕衙役的脖頸——這招"雙龍絞"本是父親對付馬賊的殺招,此刻卻成了三人交合的橋樑。
"頭兒...這婊子會妖法..."年輕衙役的佩刀刺入土中三寸,我的腳踝銀鈴隨著套弄頻率急響。老捕快紫脹的陽具突然被冰蠶絲纏繞,他驚恐地發現真氣正從馬眼泄出,而我鎖骨的金紋已蔓延至乳尖。體內寒毒似被這冰蠶絲所吸引,竟開始向纏繞之處匯聚,帶來片刻清涼。
屠戶的嘶吼混著瀕死快感,陽具在蜜穴里脹大如烙鐵。我趁機施展改良版"流雲飛袖",用年輕衙役的官服下擺蒙住三人頭顱。黑暗中三根陽具交替進出蜜穴與後庭,玉壺功法在極限承歡中突破桎梏。體內寒毒亦在這突破瞬間,被功法壓制,消散無蹤,只餘下陣陣空虛與疲憊。
當第一縷暮色漫過染坊,三人已如爛泥癱在綢緞堆里。我披著撕碎的官服起身,足尖挑起通緝令,看著畫像中顧明月端莊容顏,被精液浸透,污濁不堪。
暮色漫過護城河時,我蹲在染池邊清洗容顏。水波映出少女新承雨露的艷色,眼尾紅暈比最上等的胭脂更灼人。鎖骨金紋已隱入肌膚,只在情動時會浮現蓮花圖騰——這具身子被玉壺功法淬鍊得愈發妖冶了。
"阿姐!"少陽舉著藥典從牆頭躍下,玄色衣擺沾滿藥廬灰塵。他眼底綠芒在瞥見我濕潤的鬢角時驟然暴漲,卻又迅速藏進天真笑靨:"尋到治療寒毒的方子了!"
我攏緊偷來的衙役外袍,粗布下未著寸縷的身子還沁著三人餘溫。足尖點過青石板的剎那,蜜穴竟自發收縮,擠出縷縷白濁墜地。出城三里,身後蜿蜒的水痕在月光下閃爍如銀河——那是混雜著屠戶膿血、衙役精元與染料的穢液,經夜風一吹,竟在官道凝成蜿蜒的珍珠鏈。
守城卒盯著我潮紅未褪的臉,喉結滾動著放行。少陽蹦跳著哼起童謠,腰間新別的青銅虎符,與父親書房那枚贗品的銹色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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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酒色財氣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二章 陋室腥風
山霧像一匹浸透月色的綃紗,纏繞著衙役服下赤裸的軀體。靛藍褪成灰白的粗麻衙役服,左襟三道爪痕裂至臍上三寸,生硬線頭掃過乳尖的觸感,總讓我錯覺還穿著那件冰蠶軟甲——三日前在當鋪掌柜淫邪的目光中褪下時,母親繡在領口的並蒂蓮仿佛在泣血。
"阿姐,晨露要散了!"
少陽舉著藥典在前方催促,少年單薄的背影在霧中時隱時現。他玄色短打的後襟裂了口子,露出腰窩處新添的箭疤,那抹猩紅刺得我眼眶發燙。這傷本該落在我身上的,就像那夜母親推開我時,冷夫人的劍鋒本該貫穿的是我的心臟。
沾滿夜露的蕨草掃過大腿內側,麻布褲子早在逃亡中磨出破洞。我屈膝鑽進岩縫時,衣擺掛住荊棘,粗麻布料撕裂的脆響驚起寒鴉。胸前陡然灌入的山風帶著凜冽的松香,乳尖在冷顫中挺立如兩顆嬌艷的紅櫻。這瞬間的涼意穿透骨髓,竟與及笄那日穿上冰蠶軟甲時的感覺如出一轍。
"明月,這甲要貼身穿。"母親的手指划過我脊樑,冰蠶絲沁入肌膚的寒意激起陣陣戰慄。三十六根束帶纏裹住初綻的身軀,銅鏡里少女的曲線被勾勒得驚心動魄。"等你出閣那日..."她未完的話語混著薰香縈繞在記憶里,如今想來,原是早有預兆的訣別。
岩壁青苔蹭過後腰,濕滑的觸感將思緒拽回當下。我摸著胸前空蕩,那裡本該綴著護心鏡的位置,此刻卻盛著山風與晨露。三日前典當軟甲換得的五錢碎銀,正在少陽貼身暗袋裡叮咚作響。
"白芷要取陽坡的。"少年清亮的嗓音在山谷迴蕩,驚得樹梢積雪簌簌而落。我仰頭望他立於危岩的背影,陽光穿透霧靄為他鍍上金邊,恍若父親當年立於棲霞絕頂的模樣。那時的驚鴻劍還未折斷,那時的母親發間仍簪著並蒂蓮。
露水順著乳溝滑入肚臍,在寒風中凝成冰珠。我併攏雙腿摩擦取暖,麻布褲子粗糲的觸感竟比冰蠶絲更讓人難耐。記憶中的軟甲會隨體溫變化冷暖,護心鏡貼著乳房間最柔軟處,行走時如愛人指尖輕撫。而今這具身子暴露在群山之巔,倒像被剝了殼的嫩蚌,連呼嘯的山風都成了調情的好手。
"阿姐發什麼呆?"少陽突然從岩頂探頭,額前碎發沾著晶亮雪粒。我慌忙掩住衣襟,卻不慎碰落岩縫積雪。冰渣墜入領口的刺激,讓乳尖在麻布上頂出羞人凸起。少年眼神忽暗,腰間虎符泛起詭異青芒。
順著岩壁藤蔓下滑時,腐葉堆里突然竄出灰兔。我旋身避讓的動作過大,後腰撞上凸起的樹根。痛楚與快意同時炸開——昨日在綢棚被抵在染缸邊的記憶席捲而來。衣襟徹底散開,右乳彈躍而出的瞬間,少陽的驚呼與山風一同灌入耳膜。
"別過來!"我喝止他上前的腳步,指尖凝氣擊落頭頂冰凌。碎裂的冰晶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背過身系衣帶時,感受到少年灼熱的注視。冰蠶絲甲最後一根束帶斷裂那日,父親也是這樣站在屏風後,看著我將軟甲收入樟木箱。
"明月長大了。"他的嘆息散在薰香里,如今想來,怕是早算到會有山窮水盡之日。
山道漸陡,麻布靴底在青苔上打滑。我扶住蒼松喘息,樹皮紋路硌著掌心,與王屠戶後背的褶皺驚人相似。昨日他肥碩身軀壓上來時,樹皮也是這樣在掌心留下紅痕。不同的是此刻松脂清香混著體熱蒸騰,竟催動玉壺功法自行運轉,乳尖滲出蜜液浸透前襟,在麻布上暈出兩朵淺色的旖旎。
"阿姐受傷了?"少陽突然貼近,藥草清香混著少年體熱撲面而來。他指尖即將觸及濕痕的剎那,山風卷著枯葉掠過,掀起的衣擺暴露出更多旖旎。我旋身避讓的動作帶動裙裾翻飛,未繫緊的腰帶滑落懸崖,在深淵中化作翩躚的白蝶。
"不過是晨露。"我扯過藤蔓纏住纖腰,枯藤倒刺扎入肌膚的痛楚,總算壓住體內沸騰的情潮。若冰蠶軟甲還在,何至於此——那甲不僅能擋刀劍,更可抑制功法反噬。如今想來,父親改良《冰心訣》時顫抖的筆鋒,許是早知這功法終將蛻變為吞噬理智的艷鬼。
霧散時分,我們尋到第一株白芷。我跪在濕滑的岩面刨土,胸脯隨動作在敞開的衣襟間晃蕩。少陽忽然悶哼,我轉頭見他指尖凝著血珠——藥典邊緣鋒利,竟劃破了他翻頁的手指。
"怎麼這麼不小心..."嗔怪的話語卡在喉間。少年將染血指尖含入口中吮吸的模樣,與昨日屠戶舔舐的姿態詭異地重疊。
山霧散盡時,我們終於尋齊藥典所需的白芷。少陽捧著藥草如獲至寶,少年眼中有星火跳動:"阿姐的寒毒有救了!"他額前碎發沾著露珠,晨曦里像極了父親書房懸掛的劍穗琉璃。
返程途經鷹愁澗,忽聞山道上傳來污言穢語,比山風更刺骨:"嘖,顧明月那小浪蹄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了..."
"冰蠶軟甲有甚用?還不是騷浪蹄子一個!"獨眼賊人酒葫蘆砸在青石上,"等抓到她,非得扒光了,讓兄弟們輪流肏翻她!"另一人淫笑道:"她那小身段,嘖嘖,胯下的滋味定銷魂蝕骨..."
少陽的呼吸驟然粗重,虎口緊握劍柄至泛白。我按住他的肩,示意靜觀其變,可少年眼底已燃起怒火。
"尤其是那對奶子!"獨眼賊人抹了把嘴,"老子做夢都想揉上一把,看看到底有多軟彈!"他身旁的山賊發出猥瑣的鬨笑,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還有她那小屁股!"先前那山賊繼續道,"嘖嘖,那腰身,那屁股蛋兒,想想就他娘的帶勁!"
"她要是伺候好了老子,說不定能饒她一條狗命!"獨眼山賊獰笑道,"到時候,讓兄弟們也開開葷,嘗嘗這大小姐的滋味!"
少陽終於忍無可忍,驚鴻劍驟然出鞘,少年身影如離弦之箭,劍鋒直指獨眼賊人咽喉。可他終究稚嫩,劍刃被鬼頭刀磕飛,門戶大開。
"小崽子找死!"獨眼賊獰笑,鬼頭刀挾著腥風劈向少陽面門。我足尖點地,身形如鬼魅般掠出,指間冰蠶絲激射,纏住鬼頭刀鋒。洗得泛白的靛藍衙役衫腋下開裂,風灌進袖籠鼓起時,恰似前世KTV公主滑落的露肩裝,敞開的領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嘖嘖,真他娘的夠味!"獨眼賊雙眼放光,"小美人,陪大爺玩玩如何?"他獰笑著揮刀逼近,刀鋒堪堪停在我的胸前。
"美人兒,讓大爺摸摸,看你這小身子骨有多嫩!"另一山賊也怪笑著逼近,眼神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遊走。
我旋身後仰,堪堪避過鬼頭刀鋒,柔軟腰肢扭成驚險弧度。胸前風光在山賊眼前一覽無遺,引得他們發出一陣陣狼嚎般的怪笑。
"小美人,別躲啊,讓大爺好好疼愛你!"獨眼賊獰笑著,揮舞著鬼頭刀步步緊逼。
"美人兒,讓哥哥好好疼你!"另一山賊也怪叫著,揮舞著鋼叉向我攻來。
我足尖輕點,身形飄忽不定,在兩名山賊間遊走,宛如一隻翩躚的蝴蝶,輕盈靈動,卻又帶著致命的危險。
丹田忽如烈火煎煮,驚覺玉壺功法隨著肢體接觸開始躁動。方才避讓獨眼賊刀鋒時,他粗糙的手背擦過臀瓣,竟激得小腹騰起粉色氤氳。
"小美人,你逃不掉的!"獨眼賊怪叫著,揮舞著鬼頭刀,封死了我的退路。
"美人兒,乖乖就範吧,讓哥哥好好疼你!"另一山賊也獰笑著逼近,鋼叉閃爍著寒芒,直指我的要害。
我輕嘆一聲,美眸中寒芒乍現,既然無法善了,那就只能...殺!
"棲霞驚鴻劍,在此!"清叱聲中,我並指如劍,一道凌厲劍氣破空而出,直取獨眼賊咽喉要害。與此同時,手中鋼叉翻轉,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後發先至,洞穿了另一名山賊的胸膛。
鮮血飛濺,染紅了崖畔的白芷。兩名山賊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頹然倒地,死不瞑目。
我蹲身擦拭劍鋒時,忽覺後頸汗毛倒豎。十丈外古松下,樵夫的柴刀噹啷墜地。他粗糲的手掌正隔著麻褲揉搓,喉間泄出的喘息混著松濤,眼裡翻湧的慾火比死去的山賊更露骨。
"阿姐..."少陽提著水囊走近,我旋身將他擋在視線之外。少年清亮的眸子映出我凌亂的衣襟,卻看不見身後樵夫解開的褲帶。山風捲起染血的粗麻布碎片,恰巧落在那人胯間。他攥著碎布抵在鼻尖深嗅,另一手在褲襠里聳動的頻率,竟暗合玉壺功法運轉的節奏。
我屈指彈水珠,打落樹梢馬蜂窩。受驚的蜂群撲向樵夫時,他提著褲子倉皇逃竄的背影,與前世偷拍女顧客的變態如出一轍。少陽不明所以地遞來野果,少年指尖還沾著山賊的血,卻比那人乾淨萬倍。
暮色浸染青石板,樵夫的木屐聲在巷口突兀響起。他堆滿褶子的臉擠出諂笑,他渾濁的眼珠倒映著我被夕陽鍍金的輪廓,松垮的衙役服領口泄出半輪雪乳,纖腰在暮風裡擺出水蛇般的弧,每一步都似踩在他蠕動的喉結上。"姑娘可是尋住處?"他枯枝般的手指向東街,"寒舍尚有空房..."尾音淹沒在吞咽口水的咕嚕聲里。我分明看見自己破碎的倒影在他瞳孔中變形:衣襟裂縫蔓延至肋下,兩點紅梅在粗麻布料下若隱若現,宛如困在琥珀里的妖靈。
少陽拽我袖口的手陡然收緊,少年掌心薄繭擦過腕間紅痕——那是昨日被綢帶勒出的印記。樵夫突然逼近三步,陳年汗酸味混著松脂氣息撲面:"被褥都是新絮的..."他刻意壓低的聲音里,我聽見床板吱呀的幻聽。
"不必。"我甩開少陽的手,故意讓衣袖滑落肩頭。樵夫的瞳孔驟然擴張,映出我鎖骨新生的金紋正泛著情慾的粉光。他褲襠鼓起可疑的弧度,踉蹌後退時撞翻竹簍,劈柴斧墜地的寒光驚起夜梟。
轉過街角,我倚著酒肆斑駁的牆喘氣。體內寒毒與功法對沖的絞痛,竟不及那樵夫眼中扭曲的慾念令人作嘔。少陽忽然將外袍披上我肩,少年指尖殘留的藥香,是這濁世最後的清明。
"阿姐,酉時三刻了。"少陽扯住我袖口,藥典在暮色中泛著青芒,"寒毒發作前需連服三劑..."少年眼底綠紋若隱若現,虎符在他腰間嗡鳴如蜂。我望向逐漸昏暗的長街,打更人梆子聲遙遙傳來——這小鎮竟無半盞客棧燈籠。
樵夫的木門吱呀開啟時,腐木氣息裹著淫靡熱浪撲面。他殷勤引我們進院,油燈將我的身影投在灰牆上:搖曳的腰肢被放大成妖魅,豐乳在壁間晃如白蟒。少陽蹲在灶前生火,躍動的火苗在他瞳孔里燒出詭異紋路。
"姑娘擦把汗..."樵夫遞來的汗巾沾著可疑污漬。我假意俯身拾柴,寬鬆領口垂落的春光讓他呼吸驟停。灶台水汽蒸騰間,他佝僂著背挪近,褲襠頂著灶沿:"小心燙著..."枯手擦過我臀峰的剎那,藥罐突然炸裂。
"少陽!"藥汁飛濺的脆響驚破暮色,我旋身撲向少年,渾圓雪臀在轉身慣性下撞上樵夫掌心。他粗糙的老繭陷入嫩肉,五根手指本能地收攏抓握——這觸感與王屠戶掐弄臀瓣時如出一轍。灶膛爆出的火星在瞳孔炸開,我分明看見樵夫另一隻手探向褲帶。
少陽的驚呼卡在喉間,少年被熱湯燙紅的手腕還攥著半截藥草。我抬腿後踢的動作被功法反噬攪得綿軟,足尖堪堪擦過樵夫胯下,反被他趁機握住腳踝。"姑娘當心摔著..."他喘著粗氣將我拉近,口中酒臭噴在耳後。散落的裙裾纏上柴堆,露出整條雪白大腿。
灶火噼啪聲里,我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與樵夫褲帶落地的輕響。少陽突然劇烈咳嗽,嘔出的血沫濺上我後頸——這寒毒發作的徵兆,比任何春藥都更催動樵夫的禽欲。
"阿姐...我沒事..."少陽抹去嘴角血漬,青白的臉在灶火映照下形同鬼魅。他顫抖的指尖指向檐下背簍:"煩勞再取些白芷..."話音未落,樵夫已搶先跨步:"這等粗活怎敢勞煩娘子!"狹窄的穿堂夜風嗚咽,樵夫的燈籠將我們影子絞在斑駁土牆。他佯裝踉蹌,布滿老繭的手掌重重拍上臀峰。我僵在原地——不是畏懼,而是驚覺玉壺功法竟在貪婪吮吸這骯髒觸碰帶來的刺激。樵夫誤認默許,五指放肆揉捏,喉間泄出野獸般的低喘。
"娘子這身段...比醉仙樓的花魁還饞人..."他貼耳低語,胯間硬物頂住我後腰。背簍中的白芷散發出苦澀清香,與身後瀰漫的腥臊形成辛辣諷刺。前院忽然傳來少陽的咳喘,像一道驚雷劈開混沌。我趁機旋身,臀肉從他掌心滑脫的弧度,恰似驚鴻劍法最精妙的回鋒。
檐角銅鈴在夜風中震顫,我捧著白芷疾步回返。樵夫的手汗在臀瓣留下黏膩掌印,與粗麻布料摩擦出細微響動。這屈辱的觸感竟催動玉壺功法運轉,丹田騰起的熱流讓雙乳在襟前脹痛不已。
灶房木門吱呀開啟的剎那,藥香混著血腥氣撲面。少陽伏在藥碾旁嘔出黑血,少年單薄的脊背抽搐如風中殘燭。"阿姐...藥引..."他染血的指尖指向我懷中白芷,樵夫突然從背後貼上來:"小娘子衣衫都濕了,老漢給你烤烤..."
粗糙手掌順著腰線滑向小腹,我佯裝俯身拾藥,臀肉卻重重撞上他胯間鼓脹。樵夫悶哼著扯開褲帶,腐朽的木柱映出我們扭曲的影子——他佝僂的背影像極了撲食的禿鷲,而我在他臂彎間扭動的姿態,恰似被蛛網纏住的鳳尾蝶。
"阿姐...咳咳...山甲片...藥典說補救還要三錢..."少陽嘶啞的呼喊穿過灶房濃煙。我翻檢背簍的手指僵住——背簍里都是二人親手所采,斷然沒有山甲片。樵夫渾濁的眼珠閃過精光,他猛地拽住我腕骨:"村東張郎中有存貨!老漢帶娘子去取!"
少年在血泊中掙紮起身:"我與阿姐同去..."樵夫一腳踢翻藥碾,碾輪滾至少陽腳邊:"小哥兒且養著!"他枯手如鐵鉗扣住我腰肢,力道之大在肌膚留下青紫指痕。被半拖出院門時,回望見少陽眼中的綠芒暴漲如鬼火,卻轉瞬被咳出的黑血淹沒。
柴門在身後重重閉合,樵夫拽著我繞屋三匝,竟從側門重回內室。月光穿透窗紙,在他溝壑縱橫的臉上割出詭譎陰影。"小娘子莫惱..."他枯手突松,我踉蹌跌坐床沿。粗麻床單下凸起硬物,掀開竟是一枚山甲片。
"這是!"我指尖剛觸鱗片,樵夫肥碩身軀已壓將上來。他胯間惡臭頂住腿根,獠牙啃噬耳垂:"老漢上月烹了一隻,這些個甲片本想留著換錢。"
樵夫反手栓死木門,月光從破窗漏進,在床褥上割出森白裂痕。他枯手突然探入我衣襟,攥住乳肉的力道像要把魂魄捏碎:"山甲片嘛...娘子幫老漢找找?"我屈膝頂向他胯間,卻被他用腿抵住分開雙膝。床頭銅鏡映出我們交疊的影——他佝僂的背壓著我後仰的腰,宛如蟾蜍伏在白玉觀音像上。
"在...在床底..?"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蜜穴卻因功法反噬湧出暖流。樵夫獰笑著扯開裙帶:"不急,先幫娘子暖暖身子..."他唾沫星子濺在乳尖,濁液混著往下淌。少陽的咳聲穿透板壁,每聲都似利刃剜心。
"放開!"我並指成劍刺向他膻中穴,卻被攥住手腕按在枕上。枕巾霉味沖入鼻腔,與樵夫胯下腥臊混成催情毒霧。
朽木床板在糾纏中吱呀作響,樵夫樹皮般粗糙的手掌刮過雪乳,在凝脂肌膚上拖出血色劃痕。我咬唇咽下痛呼,指尖深深掐入他肩胛骨縫——這招"鶴喙啄"本該碎人經脈,此刻卻因留力只刺入皮肉。老漢吃痛低吼,混著腐臭的吐息噴在頸側:"小娘子好烈的性子!"
窗外月光忽明忽暗,映得他鬆弛的脖頸皺紋如毒蛇盤踞。我屈膝頂向他胯間的力道放輕七分,反被他趁機夾住大腿。老繭摩挲腿根的觸感,像砂紙打磨玉器,刺痛中泛起詭異酥麻。少陽的咳血聲越來越急,每聲都似在催動功法沸騰。
"藥..."我喘息著偏頭避開他獠牙,髮絲黏在汗濕的鎖骨,"山甲片在何處..."樵夫枯指突然捅入蜜穴,褶皺指節撐開嫩肉的劇痛讓我瞳孔驟縮。他咧嘴露出黑黃板牙:"在老漢命根子底下壓著呢..."他粗蠻地用力頂撞,將那醜陋的肉棒貼在我的腿根,感受著我的嬌嫩. 那骯髒的快感,卻又刺激著我。
少陽房中驟然傳來陶罐碎裂的脆響,我驚惶轉身撲向窗縫。粗麻裙裾卷至腰間,月光為翹臀鍍上銀邊,蜜穴在夜風裡翕張如泣。樵夫的喘息陡然粗重,滾燙的陽具抵住穴口的剎那,我捂住雙唇的手背青筋暴起。他老繭遍布的掌心按住後腰,龜頭擠入的鈍痛激出滿眼淚光。
窗縫間,我看見少陽蜷在藥渣堆里抽搐,少年指尖深深摳入青磚縫隙。這畫面刺激得功法暴走,蜜穴竟自發吞吐起入侵者。樵夫癲狂挺腰,陽具撕開褶皺的脆響混著少年嘔血聲,奏成最刺耳的鎮魂曲。
我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混著淚滴墜在樵夫青筋暴起的手背。後穴被填塞的脹痛中,艱難扭頸回望:"求您...快些..."這哀求竟被功法催化成嬌吟,臀肉迎合的節奏愈發熟稔。前世孤兒院裡護著病重小妹的記憶翻湧——那夜她在我懷裡咽氣時,指尖也這般揪緊衣襟。"少陽...姐姐在..."破碎的嗚咽從指縫溢出,蜜穴絞緊的頻率與少年抽搐的脊背同步。樵夫獠牙啃噬肩胛的鈍痛,竟不及心頭萬分之一。銅鏡映出我們交媾的醜態,我死死盯著鏡中自己潮紅的面容,將這幅畫面刻進骨髓——若救不得少陽,這副艷骨不如碾作塵灰。
樵夫渾濁的吐息噴在耳後:"老子十年沒嘗過小娘子的口水了..."我強忍反胃,施展驚鴻劍法的"流雲繞指",雙腿絞住他佝僂的腰身倒翻而起。老繭擦過乳尖的刺痛激得功法沸騰,蜜穴竟自發吞吐著粗鈍陽具。唇舌相纏的瞬間,我嘗到腐壞的蒜味與他昨夜偷飲的劣酒,這噁心感竟被玉壺功法煉成酥麻電流。
"求您..."唇齒間溢出的哀鳴半真半假,淚珠滾落在他溝壑縱橫的臉頰。少陽嘔血的聲響穿透板壁,像鋼針扎進太陽穴。樵夫突然掐住腰肢將我按在桌上,矮小身軀頂得雙足離地,長腿在空中劃出屈辱的弧。
"趴下!"他突然抽離陽具,帶出的銀絲在月光下晃如蛛網。我膝行過冰冷磚地,雪臀隨爬動起伏似浪,後穴翕張處垂落的淫液在地面拖出蜿蜒水痕。樵夫從後方猛力貫入,矮胖身軀壓得腰肢幾乎對摺,雙乳擦過地面塵土,乳尖磨蹭的刺痛竟催生更多蜜液。
"爬快點!"他揪住髮髻向後扯,陽具在花徑深處攪出黏膩水聲。敞開的窗外夜風灌入,送來少陽撕心裂肺的咳喘。這聲音如鈍刀攪動臟腑,讓我想起前世在暴雨里騎行送最後一份外賣的寒夜。那晚雨水淹沒胸膛時也這般冰冷,只不過此刻要咽下的不是雨水而是屈辱。我咬破下唇向前挪動,指尖終於觸到漆盒邊緣。樵夫突然加速衝撞,龜頭重重頂開宮口的剎那,我揚手將山甲片拋向窗外。
木盒墜地的悶響與少年驚喜的"阿姐"同時響起。樵夫獠牙咬住後頸,精關失守的熱流沖刷著痙攣的宮腔。我死死捂住嗚咽,指甲在青磚上崩裂出血,月光將我們交媾的剪影投在院落——宛如巨蟾吞噬白鶴的志怪畫卷。
"莫要再耗內力!"我揚聲道,喉間顫音被身後撞擊頂得支離破碎。樵夫枯手掐著纖腰猛挺,陽具碾過宮壁的鈍痛激出滿額冷汗,"咳症...咳症是寒毒反噬..."每說半句就被頂得氣息散亂,"速速...速速煉藥..."
少陽在窗外劇烈嗆咳,藥杵搗藥的咚咚聲混著交媾的肉體撞擊,在月夜奏出詭異韻律。樵夫亢奮得滿面漲紫,矮胖身軀壓得我腰肢幾乎折斷,他盯著少年伏案的背影低吼:"看著你弟弟搗藥!"突然將我翻轉按在窗台,雙腿架在肩頭狠命衝撞。蜜穴吞吐陽具的水聲與藥杵聲共振,我死死咬住窗欞,木屑刺破唇舌的血腥終於壓下喉間呻吟。
月光將我們交合的剪影投在藥碾旁,少陽顫抖的指尖捏碎山甲片,渾然不知身後窗內正上演著怎樣禁忌的戲碼。
晨霧尚未散盡,巷口槐樹上棲著兩隻斑鳩,倒襯得樵夫院裡飄著胭脂味的裙帶更艷三分。我緊攥著粗麻包裹,那件水紅撒花羅裙緊裹腰身——分明是村頭暗門子穿舊的衣裳,領口還浸著涸透的濁黃。
"小娘子穿這新衣才合襯。"樵夫獠牙啃過的指甲划過抹胸金線,繡著"玉樓春"三字的錦緞堪堪掩住乳暈。裹得狠了,雪脂從襟口擠出兩彎新月,晨露凝在溝壑中晃如淚珠。他枯手替我正衣領,暗勁一帶,銀鏈盤扣崩落兩顆,右乳上未消的齒痕霎時春光乍泄。
少陽在門邊卸著背簍,少年額角還沾著藥末:"多虧老丈漏夜相助..."樵夫笑出滿口黃牙,濁目鎖在我隨呼吸起伏的乳浪。這胸脯原該裹著冰蠶軟甲祭拜祖先,而今卻擠在青樓淘汰的抹胸里任人賞玩。想起滅門夜鐵衛們爆開的丹田,突然希望他們的英魂莫要看見——顧家明珠既可臥薪嘗膽,自然也能下賤如斯。"客氣啥!老漢就愛幫小娘子'採藥'"末尾二字咬成淫腔,喉結滾動似在回味什麼。
"阿姐氣色好多了。"少年忽然轉頭,驚得我併攏發顫的雙腿——羅裙側衩早被撕至腿根,晨風一吹便露出青紫斑駁的股間。樵夫趁機掐了把臀肉,在我耳畔嗬嗬低笑:"那三副春藥可金貴著呢..."說的是昨夜被他混在湯劑里的虎狼之藥。
昨夜淤痕在大腿根火辣辣作痛,每邁一步都牽扯到紅腫花穴。少年無知無覺地說要找郎中治我"崴傷的腳踝",而我望著山道盡頭翻湧的積雨雲,咽下了齒間殘留的精穢腥氣。
羅裙側衩隨動作乍泄春色,樵夫塞在我腰帶暗袋的玳瑁梳滑落草叢。這把梳昨夜曾分開黏膩的臀瓣,而今裹著晨露沉入泥濘——就像某些註定湮滅的真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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