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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人偶:性格缺陷的五條君只能看著喜多川海夢淪陷 【斬神:被賣到柳青坊後的珈藍】(完)作者:渡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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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4: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引用原文第1678章 珈藍被賣到青樓後發生的事。)
… …
「二十兩。」
「五兩。」
「五兩??」
老婦人瞪大了眼睛,「陳扒皮!你失心瘋了不成?
我好心給你送個下蛋金雞過來,你就拿五兩銀子打發我?!」
老婦人的身前,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冷笑一聲,臉頰的刀疤猙獰無比。
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木屋,搖曳的燭火微光中,可以看到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女人正端著一碗熱粥,仰頭大口吞咽著,像是數日沒吃過飯一般。
「你以為,我們柳青坊是什麼地方?」陳扒皮不悅的開口。
「我們做的是皮肉生意!要是隨便領個女乞丐都能到我們這換銀子,那我們這豈不是要變乞丐窩了?」
「老娘我選了這麼多年女妓,有沒有姿色,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別看她現在髒兮兮的,但絕對是個上佳的美人胚子!」
「乞丐出生,長得再好看又能如何?最多十兩,不要就帶人滾蛋。」
「……行!十兩就十兩!」老婦人一咬牙,說道。
陳扒皮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丟到面前的地上,老婦人立刻俯身一個個的撿起來,滿是皺紋的面孔笑的像是朵菊花。
給完銀子,陳扒皮直接走到木屋前,一腳踹開了木門。
砰——!
迦藍手中的粥碗一頓,她轉過頭,疑惑的看向這個陌生的男子。
「你是誰?周大娘的兒子嗎?」
「呸!」陳扒皮啐了一口,「那老賤人也配有兒子?
現在你已經被賣到我們柳青坊了,一會有人帶你去沐浴更衣,先讓我嘗嘗成色,順便教你點實用的功夫,然後就給我入坊接客!」
迦藍端著粥碗,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沒法理解他在說些什麼。
「我哪也不去,喝完周大娘給我的粥,我就該出城了。」迦藍搖頭道。
「你以為,這事你說了算嗎?」陳扒皮冷哼一聲,一隻手拍掉了她手中的粥碗,只聽一聲清脆聲響,漂浮的米粥混雜著碗碎片,鋪滿腳下的大地。
下一刻,陳扒皮那隻粗糙的手掌,便直接抓向迦藍的衣領。
迦藍眉頭一皺,右手閃電般鎖住他的手腕,一道淡藍色的微光自眸中閃過,正欲出手,臉頰突然泛起一陣不健康的血色,調起的微光迅速潰散。
「咳咳咳……」她虛弱的鬆開了陳扒皮的手腕,後者蹬蹬蹬向後退了數步,看向迦藍的目光滿是驚異。
「你是異士?!」
迦藍抹去嘴角滲出的血跡,一股熟悉的眩暈感再度湧上心頭,她低頭看了眼遍體的傷痕,喃喃自語。
「傷的還是太重了麼……」
見迦藍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差,陳扒皮也反應了過來,冷笑道:
「異士又怎麼樣?你以為,我們背後就沒人撐腰嗎?
我告訴你,青山縣外往東五里,便是青龍寨,青龍寨的四位當家全部都是異士!
大當家出劍若雀鳴,無形斬百首!
二當家可身化黑泥,千兵不侵!
三當家使心魔縛法,無人可逃!
四當家口綻烈火,焚天滅地!
我柳青坊素來與青龍寨交好,若是我一聲令下,四位當家即刻便來擒你,你信不信?!」
迦藍壓根就沒打算跟他糾纏,拖著虛弱的身體,邁步便要向門外走去,卻被陳扒皮攔下,他冷笑著開口:
「你既然是異士,那就不必去陪客了……以後你就專心侍奉我左右,把我伺候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你讓開!」迦藍沉聲道,「我如果不趕緊出城,到時候你們都得死!」
「威脅我?」陳扒皮哈哈笑了起來。
「有意思……大概兩年多前吧,也有個少年異士找上門,要我們放了他姐姐……不然,就血洗我們柳青坊,你知道他的下場怎麼樣嗎?」
「後來,青龍寨四位當家一齊出手,把他和他姐姐都擄回了寨中,被有那龍陽之好的大當家玩弄至瀕死……你覺得,你的下場能比他們更好嗎?」
迦藍的目光頓時冰冷起來。
咚——!!
一抹淡藍色微光自瞳中閃過,她的拳鋒撞在陳扒皮胸口,將其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砸破一面牆壁,渾身是血的躺在碎石之中。
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碎石之中已經失去意識的陳扒皮,珈藍轉身便打算趕緊離開城池。
可是剛剛轉身不久,一陣無法抵禦的眩暈感便襲來。
怪物的追殺,長期的奔波,營養不良,精神壓迫等等因素,讓還未獲得不朽的珈藍再也撐不住。
隨著撲通一聲,珈藍也倒在了陳扒皮的不遠處。
嗖… 嗖…嗖……
一陣破風聲響起,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落在了院落的圍牆上。
來人正是妓院的護衛之一,劉瑞。他也是一位異士,在家鄉因強姦了十數位妙齡女子而被通緝,逃亡時路過妓院,結識了陳扒皮,後陳扒皮提議留在妓院充當護衛,既可以收穫錢財,又能免費玩女人,何樂而不為呢。
「這個陳扒皮,不是說尋到了一個上好的貨色,怎麼還不…咦?」
一聲輕咦,他看到了倒在碎石中的陳扒皮和他不遠處的珈藍。
跳到了院落中,向著陳扒皮走去,至於如同乞丐般的珈藍,劉瑞根本沒有在意,將其踢到了一旁,蹲在陳扒皮身邊。
「他媽的,怎麼傷成這樣,哎,算了,你出事我也不安穩。」
隨後劉瑞一臉肉痛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了一粒塞進了陳扒皮嘴中。
不多時,陳扒皮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劉瑞。
「阿…是你來了。他媽的!那個婊子呢!嘶…」
陳扒皮猛的從地上坐起,牽動了身上的傷勢,不過當他看到了遠處昏迷的珈藍時,眼底閃過了一絲陰狠。
「怎麼回事?」劉瑞不解的問道。
「這個就是我說的極品,你別看她穿的破破爛爛像個乞丐,她的樣貌和身材可是比如今的青樓頭牌強上千倍!萬倍!我干這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極品!」
「哦?果真嗎?」劉瑞聽到陳扒皮的話來了興趣,走到珈藍身邊,將她翻了過來,撥開了凌亂的頭髮,露出了那張絕美的容顏,
「嚯!陳兄,此等女子果真極品!」
「我閱女無數,說的話還能有假?不過…她是一名異士,我這傷就是她造成的。如果不是你來此」想到這裡,陳扒皮眼底的陰狠愈發深邃。
「異士?那豈不是更好!」
「劉瑞,不知你可有鉗制異士的手段?」
劉瑞沉默了片刻,從懷中拿出了一根繩索。
「有是有,不過…這女子我也得分一杯羹,如何?」
「那是自然!不過…你這小短繩有什麼妙用?真的可以束縛住異人?」
陳扒皮一臉懷疑的看著劉瑞手中看上去普通的繩子。
「這就是你見識短了,此繩是我之前跟著一個隊伍中強者的法寶,可以說上捆金鵬下捆凶獸!不過後來被圍攻,他受了重傷,我就趁機在他吃的東西里下了藥,趁機要了他的命!」
「不過我拿到手以後此繩便只用來捆女人了,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都是用此繩捆綁起來,毫無抵抗之力,而且此繩千變萬化,用處可多了!」
劉瑞滔滔不絕的吹噓著,顯然對這件寶具很感興趣。
「嗯,好!為了防止意外,咱們先把這個婊子捆起來,帶回青樓,好好調教一番,就讓她接客。」
隨著劉瑞口誦咒語,繩子從手中飛出,緊緊的纏繞在了珈藍的身上。
陳扒皮起身,將珈藍扛在了肩頭,還不忘對著珈藍的翹臀用力抓揉了幾下,那又軟又彈的手感讓陳扒皮露出一副猥瑣噁心的表情,隨後便跟著劉瑞離開了院落,回到了青樓。
而就在陳扒皮等人離開不久,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院落,公羊婉覆滅青龍幫後,本打算來找陳扒皮復仇,可是卻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咦?不在這嗎?還是從長計議吧。」嘟囔了一句,公羊婉離開了院落,回去尋林七夜了。
而陳扒皮扛著珈藍回到青樓後,門口的老鴇看到陳扒皮回來,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呦~陳爺回來了?這這怎麼背著個乞丐啊?難道陳爺今天善心大發?」
「呸!什麼乞丐,這是老子買回來的,未來青樓的頭牌,去帶下去好好清洗一番!送到我的臥房,至於這繩子…你們不用管!」
陳扒皮將珈藍扔給了老鴇,便回到了房間養傷。
珈藍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溫暖的感覺,還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
自昏迷中醒來眼神微眯,看見了裝修豪華奢靡的棚頂,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睜開了雙眼,左右看去。
這才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處於一個水池內,旁邊的一個大媽在給自己清洗身體。
想要動作,才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一根繩子捆住,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大媽,這是哪裡?」
旁邊的老鴇注意到珈藍已經醒來,眼底閃過一絲惋惜之色。
在給珈藍褪去乞丐般的衣服後,看著冰肌玉骨的身體,老鴇便覺得眼前的女子不是平凡人,而在清洗乾淨後,看著那精緻絕美的容顏,老鴇作為一個女人都有些我見猶憐。
看著珈藍身上的繩子,想來便是那陳扒皮不知從哪裡綁回來的少女,待自己洗完便要送去供陳扒皮淫辱。
不過,老鴇已經見怪不怪了,陳扒皮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主子,要怪只能怪這姑娘命不好。
「姑娘,你醒啦?這裡是柳青坊。」
老鴇的手順著珈藍修長白皙的玉腿來回撫摸清洗著,那滑嫩的觸感讓她這個老女人都又羨慕又嫉妒。
「柳青坊?」
珈藍回憶起,當時周大娘和那個醜陋的男人之間的對話,好像就是把自己賣到柳青坊了。
一聽不就是什麼好地方,看著身上的繩子,伽羅知道,自己…還是落到了對方的手裡。
「是阿,姑娘,以後你叫我老鴇就好,等陳爺驗完身,我們就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人了。」
「不!不行…我得離開這!大媽,你可以幫我解開嗎?」
「這可不行!姑娘,你可別生出逃跑的想法,上一個從我們這逃跑的姑娘,被抓回來以後,被陳爺命令人綁在了青樓門口,免費讓人操了一個月!而且無論身份地位年齡,開始的時候還是些正常人…後來髒了,客人們不願碰了,就變成城裡乞丐流浪漢的專屬便器了!逼都操爛了!」
聽著大媽口中說出的低俗話語,那是珈藍從未聽過的,雖然不太懂,但是也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哎!認命吧!習慣了就好了!這事兒習慣了還是挺舒服的!」
「舒服?」 珈藍還是不明白,什麼事情會很舒服。
「好了,洗完了,來人給姑娘蓋在被子,抬到陳爺屋裡去。姑娘,你千萬不要觸怒陳爺,他壞點子可多了,特別是折磨女人的方法!」
珈藍看對方不願幫自己解開繩子,又暗自用力掙了幾下,卻並沒有絲毫鬆懈的跡象,只能打算另想辦法。
幾個女子走了進來,看著池中赤裸的珈藍,當看到珈藍的臉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一種自漸形穢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將珈藍擦乾後,便用被子裹起,抬到了陳扒皮的房間。
當!當!當!
陳扒皮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到敲門聲,睜開了眼睛。
「何事?」
「陳爺,您吩咐的女子已經清洗完畢,給您送來了。」
一想到珈藍那乞丐服都遮不住的傲人身材和精緻容顏,陳扒皮就呼吸急促起來。
「快!快送進來!」
隨著門被推開,幾個侍女將珈藍抬進了屋內,然後退了出去。
珈藍這才發現,他們口中的陳爺,就是剛剛在院落對自己出言不遜被自己擊飛的陳扒皮。
可惡,還是太虛弱了嗎?不然那一掌下去,對方必死無疑!
「是你?快點放開我!你這個垃圾!」
陳扒皮的面色冷了下來,摸著胸口,心有餘悸,想到自己差點沒被珈藍打死,氣都不打一處來。
「放開你?好啊。」
珈藍眼睛一亮,還以為陳扒皮被自己唬住了。
「這就對了!快把姑奶奶放開!不然有你好看!」
話音剛落,珈藍便看到陳扒皮在那嘟囔著什麼。
隨後便感到渾身一涼!
珈藍低頭看去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經不見了蹤影,自己正赤裸的暴露在眼前垃圾男人的眼中!
「別!!不要看啊!!」珈藍不停掙扎著,隨無法從中掙脫。
而陳扒皮早在一旁看到愣住了。
柔軟白嫩的酥胸…兩顆粉嫩的櫻桃佇立
沒有絲毫贅肉的肚子下是平坦的小腹…
修長白皙的雙腿完美展現…而雙腿的盡頭白虎嫩穴正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陰唇還有沾著沒有被擦乾的水珠。
「哈哈哈,美!太美了!」隨著陳扒皮再次念咒,珈藍身上的繩索分裂,捆住其四肢,將珈藍呈大字形束縛在了陳扒皮面前。
這個姿勢更加的羞恥,渾身上下沒有絲毫隱私的暴露著。
「你!!快點把放開我!!你這個變態!垃圾!!白痴!!」
羞惱至極的珈藍,把腦子裡聽過所有罵人的話一股腦的對著陳扒皮傾瀉而出。
而被珈藍辱罵的陳扒皮並沒有在意。
「罵我?看來你還是沒看清眼下的局面。」
「別滾啊!滾!啊~!」
珈藍發出了一聲嬌吟,在她驚恐的目光里陳扒皮捏住了珈藍胸前那兩顆粉嫩的乳頭。
隨著陳扒皮的揉捏,那兩顆粉嫩的乳頭在其手指間不停變換著形狀。
「怎麼樣?爽不爽?啊?在叫啊?叫啊!!」
陳扒皮的表情愈發變態,眼神里透露著瘋狂,他的手指力度越來越大,饒是以珈藍異士的體質,敏感部位被如此進攻,也感受到了痛感。
不過此刻珈藍卻咬緊牙關,目光中透露著無盡的恨意和羞惱。
珈藍的反應讓陳扒皮很不爽,他很喜歡聽女人叫的聲音,無論是浪叫還是慘叫。
「怎麼?這個眼神看著我幹嘛?」
陳扒皮鬆開了珈藍的乳頭,而乳頭經過男人的揉搓,已經開始充血勃起了起來。
「你最好殺了我,不然等我找到機會,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珈藍一字一句的說出話,令陳扒皮一陣膽寒,不過看著眼前連反抗都無法做到的珈藍,一股無名怒火襲來。
「殺了你?我還要指著你給我賺錢呢,等我好好享受過以後,就把你掛在青樓門口一年,讓路過的男人們好好的調教你,到時候…就算放開你,你也會滿大街找男人交配吧?哈哈哈哈!」
聽著陳扒皮侮辱的話,珈藍感覺無比的羞恥,自己居然被一個普通的男人如此對待…
陳扒皮說完後,便把目光看向了珈藍的兩腿間…
注意到陳扒皮的目光,珈藍的臉色變了變。
「你要幹嘛?別亂看阿!你…!!」
珈藍開始滔滔不絕的罵著陳扒皮。
陳扒皮卻視若無睹般,緩緩念了個口訣,珈藍只覺得自己旋轉了一圈…變成了頭衝下的姿勢。
而這個姿勢下,珈藍的白虎肥美蜜穴,便移到了上面,出現在了陳扒皮眼前。
「打個賭如何?你贏了的話就放走你。」
這種羞恥的姿勢,讓珈藍快要瘋了,而陳扒皮的話讓她感受到了一絲希望。
「好…你說賭什麼?」
「就賭…你會不會濕怎麼樣?你不是表現出一副貞潔烈女,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嗎?在你眼裡我應該是那種你之前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垃圾吧?那就看看你眼裡的垃圾,能不能讓你的騷逼濕的不行,如何?哈哈哈!」
對於陳扒皮的羞辱話語,珈藍雖然惱怒,但是也無可奈何,至於被這種垃圾弄濕,更是不可能的事,這場賭注,自己贏定了!
「好,我答應你。」
「別急著答應啊,既然是賭注,那一定是有輸有贏,對不對?」
「你什麼意思?」
「你贏了,我放走你,但是你輸了呢?」
「我不可能會輸!你這種垃圾怎麼可能會讓姑奶奶…濕。」
「看來你對自己的騷逼很有自信阿,既然不會輸,那你就說一個跟我對等的賭注吧。」
「你說話放尊重點!什麼騷…我如果輸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要開始了。」
「什麼?別…啊~啊啊啊~拿開阿!!」
還不等珈藍反應,陳扒皮就對著珈藍的雙腿之間展開了進攻。
雖然跟陳扒皮對賭,但是女人最神秘寶貴的地方,被一個討厭的男人觸碰,還是讓珈藍無法接受。
只見陳扒皮緩緩伸出手,按在了珈藍肥嫩的陰唇上,兩瓣又軟又嫩的唇瓣,被陳扒皮粗糙的手指按壓出了極其明顯的凹陷。
從未有外人觸碰過的小穴,就連珈藍自己除了上廁所都不會碰的地方正被一個陌生男人觸摸著。
感受著陳扒皮手指的觸感和溫度,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從珈藍心底升起。
「哈哈哈,好嫩的小穴阿,陰唇肥成這樣,生下來就是當妓女的料!」
陳扒皮邊說著,邊用手指將兩瓣陰唇掰開,看著裡面粉嫩的穴肉,眼睛都快要陷進去了。
而被陳扒皮這樣評價那種地方,珈藍又奮力掙扎了幾下,聲音帶著羞惱道。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你最好放尊重點!不然…等我贏了以後,第一個殺了你!」
「你還是先贏了再說吧,哈哈哈,讓老夫先仔細品嘗一下你這肥美的鮑魚味道如何。」
陳扒皮雙手接印,珈藍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在被一種無法抵抗的力量向兩邊掰開,很快便以一字馬的姿勢,呈現在了陳扒皮面前。
而這個姿勢下,珈藍那修長白皙的雙腿張開到了極限,如果不是珈藍有功底,換一個普通女人一定會痛苦萬分,而那原本緊閉的肥鮑也在這個姿勢下向兩邊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粉嫩穴肉。
看著這一幕的陳扒皮笑道:「哈哈哈,劉瑞阿劉瑞,有這好東西不早點拿出來!你這繩子可真是太好用了!」
私處被最大程度的展現給一個外人,珈藍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陳扒皮的臉,慢慢的靠近了珈藍雙腿間的肥鮑…
隨後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吸溜…吸溜…的聲音不絕於耳,陳扒皮好似在品嘗什麼仙胗美味一般的舔舐著珈藍的小穴。
髒臭的口水隨著舌頭的舔舐,沾滿了珈藍的蜜穴。
「嗯阿~快拿開!你在幹嘛阿!!」
被人舔舐的感覺,讓珈藍的身體產生了不可自控的生理反應,一種名為快感的東西,悄然升起…
陳扒皮的舌頭頂入兩瓣肥唇中間,順著肉縫由前到後的舔舐著…當舔舐到前端已經因為興奮而凸起的陰蒂時,還將其含進嘴裡一邊用舌頭在陰蒂周圍打轉,一邊用力的吸吮起來。
未經人事的珈藍哪裡抵禦的了陳扒皮這種御女無數的男人,僅僅這幾下口活…小穴便已經泛濫成災。
「吸溜…你…這個吸溜…臭婊子…!裝什麼貞潔烈女,吸溜…這才幾下就濕的一塌糊塗?看來…是你輸了哦。」
陳扒皮邊舔邊藉機羞辱著珈藍。
「滾啊啊啊~你才濕了!!那都是嗯啊~你的口水!唔~」
敏感地帶被刺激下,那不停上漲快感讓珈藍
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麼?想耍賴?那就讓你徹底認識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個賤婊子!」
說著陳扒皮的舌頭再次順著肉縫向後舔去,很快便到了那正在不停分泌玉釀的蜜洞,品嘗起來。
「你果然跟那些妓女不一樣,她們的逼都是騷臭騷臭的,你這流出來的水很是香甜呢,哈哈!」
珈藍正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全力抵禦著那洶湧而來的快感。
陳扒皮還有一個外號,叫陳長舌。只因為他的舌頭天生便跟常人不一樣,要比普通人長出一倍之多!
只見那舌頭在蜜洞口的四周打轉舔舐了幾下後便如巨蟒般猛的攻向了珈藍那誘人的蜜洞之中。
「唔阿~!什麼東西別進來了!快拔出去拔出去阿~」
異物的侵入,讓珈藍再也無法保持平靜,而插入蜜洞的長舌,也開始攪動起來…
時而向著緊緻的陰道壁發起進攻,時而快速做抽插狀。
珈藍的小穴已經泥濘不堪,淫水不要命的分泌著,儘管被陳扒皮吃進去許多,還有一些會滴落在地上。
而很快,陳扒皮的舌尖便抵到了一個壁壘,御女無數的他明白了那是什麼,隨即大喜。
「哈哈哈,你居然還是個處子?我就說嘴怎麼這麼硬,正常女人遇到我這根舌頭,早已不停婉轉嬌吟,苦苦哀求了。」
「不過處子又如何?就算你是天上的神女,落在我手裡,我也能把你變成一隻發情的母狗!」
說完,便開始向著蜜洞發起了兇猛的進攻,那根舌頭飛快的在裡面抽插,抵住珈藍的G點摩擦,而陳扒皮的手也沒閒著,捏住了珈藍的陰蒂,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揉搓著。
一股熱流自兩腿間匯聚,讓珈藍有一種要撒尿的感覺。
「別…求你了,別舔了我要尿出來了,啊啊啊啊~」
陳扒皮才不管珈藍的哀求,反而更加賣力的舔舐著。
「臭婊子,還跟不跟爺裝清高了?還不是被老子舔的不停流水?你那不是尿,而是快被老子舔高潮了,知道了嗎?臭母狗!給老子噴吧!!」
陳扒皮邊說著,邊用舌頭死死頂住珈藍的G點,用舌尖賣力的挑逗,而手指也加大力度掐住了珈藍的陰蒂。
「阿阿~.要尿出來了…啊啊啊啊~」
珈藍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那精緻的俏顏布滿紅霞,舌頭吐出…美麗的雙眸也翻起了白眼
陳扒皮的舌頭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吸力自珈藍的陰道深處傳來,舌頭被陰道壁死死夾住,一大股淫液噴了出來,噴了陳扒皮一身都是
陳扒皮抽出了舌頭,利用繩子,將珈藍調整了回來,正對著自己。
看著一臉高潮樣的珈藍,他伸手捏住了珈藍吐出的舌頭。
「哈哈哈,你輸了,你不但濕了還噴出這麼多水!」
舌頭的吃痛讓珈藍找回了一絲意識,剛剛那種意猶未盡的快感還縈繞在她的腦海。
她低頭看去,地上都是自己造成的水漬
「要殺要剮,隨便你。」
珈藍的眸中滿是羞惱和恨意,表情嫌棄的看著陳扒皮。
「不要這幅表情看著我,願賭服輸對吧?」
「哼!」 珈藍冷哼一聲,沒有搭理陳扒皮。
而在陳扒皮的口令下,繩子從四肢退回,纏繞在了珈藍的脖子上,如同一個項圈一般。
四肢脫困,珈藍第一時間想的便是脫離此地,她手掌運力,一團藍色的能量匯聚至掌心,還未拍出,便感到脖頸處傳來了一陣極大的束縛感,接著是喘不上氣的窒息感。
手中的能量頓時消散,珈藍用手拽住脖領上的繩子,想讓自己好受些,可是根本無法讓其鬆懈分毫。
看著跪在地上,臉被勒的通紅,一臉痛苦的珈藍,陳扒皮一腳踹在了珈藍的肚子上!
珈藍躺在地上,因為窒息…美眸隱隱向上翻的趨勢
「媽的,畜生就是畜生,還想偷襲主人,你還以為我會像上次一樣被你暗算嗎?」
一想到上一次被珈藍打飛,陳扒皮的心裡就升起了一股無名怒火,他知道眼前的珈藍體質不同於常人,不會輕易的死去,一股變態的慾望自心底升起。
他抬起臭腳,對著珈藍的臉踩了上去。
「臭母狗,讓你他媽想偷襲老子!」
又抬起腳,對著珈藍的玉乳蹋了上去。
「他媽的!爽不爽啊?啊?老子問你話呢!」
珈藍此刻被勒的根本說不出話,也無法反抗,任由陳扒皮在自己身上踐踏。
而陳扒皮的目光來到了珈藍的兩腿間…
抬起腳,對著珈藍的蜜穴,猛的踩了下去!
而私處被人踐踏的羞恥感,加上陰唇被鞋底不停的刺激,以及那陣窒息感…
讓珈藍再次來到了高潮…隨著陳扒皮的踩踏,噗噗的向外噴著淫水。
陳扒皮這才放鬆了繩子的束縛,讓珈藍得以呼吸。
珈藍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上…奶子上以及最寶貴的私處,都是陳扒皮的鞋印。
「哈哈哈!又噴了?我告訴你!如果在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捆到城門口,讓每個路過的人,都把你當成腳墊,到時候你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噴水過多而亡的人吧?哈哈哈哈!」
陳扒皮的話讓珈藍一陣膽寒,她躺在地上仰視著陳扒皮那變態的嘴臉,絲毫不懷疑對方可以真的做出這種事。
「既然你輸了,就稱我為主吧?」
「主…主人…」 隨著這句話說出,珈藍的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經過公羊婉的打探,那個漏網之魚陳扒皮,應該就在柳青坊中。
為了不打草驚蛇,再次放跑陳扒皮,公羊婉決定住在裡面打探消息。
「七夜,我們今天就在此地過夜吧。」
林七夜看著柳青坊,面露難色。
「阿?公羊前輩,這不太好吧?這不是青樓嗎?」
「怎麼?要不要姐姐給你點一個,結束一下你的處男生涯啊?」
公羊婉對著林七夜打趣道。
「不!不用了!就住這裡吧!」
林七夜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柳青坊,心裡有種悸動,好像什麼熟悉的人在裡面。
於是,公羊婉便於林七夜入住了柳青坊中。
老鴇看到林七夜,眼前一亮,好俊俏的少年郎。
「哎呦,哪裡來的公子哥阿?好生俊俏,我們柳青坊的頭牌,活可是很好的哦。」
這讓林七夜一陣尷尬。
「不,不用了,我就是在這裡過個夜,不知可有房間?」
被林七夜拒絕,老鴇也沒在意。
「有!當然有!不過…其中一件房礙著我們坊主,坊主現在正在調教一個新抓來的極品貨色,不知你介不介意?」
「不介意!!」 公羊婉先林七夜一步說道。
隨後,便拉著林七夜,來到老鴇安排的房間。
公羊婉住在444號房間,林七夜在555號,而陳扒皮和珈藍則是在666號。
「嘿嘿,弟弟,不找女人可以,提前聽一聽也無妨哦。」
林七夜一臉無語的看著回到房間的公羊婉,也進到了包房。
一進去,便聽到了一陣婉轉嬌吟。
「啊…~主人…不要…別舔了…」
「珈藍?!!!」
無比熟悉的聲音,讓林七夜第一時間想到了珈藍,不過很快就被他否決了。
不可能…珈藍怎麼可能在青樓里,還叫別人主人呢,一定是自己搞錯了,放心!珈藍,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而在林七夜的隔壁,珈藍正躺在床上,被陳扒皮壓在身下繼續舔穴。
期間已經被陳扒皮舔高潮了數次。
又一次高潮過後,珈藍癱在床上,渾身香汗。
此時的身體,已經被陳扒皮調教的極度敏感。
「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母狗的。」
陳扒皮衣服早已褪去,露出一根黝黑碩大的肉棒。
啪的一聲!引得珈藍一陣驚呼。
陳扒皮掰開了珈藍的雙腿,將那根大雞巴拍在了珈藍的陰唇上。
感受著那滾燙無比的棍狀物,以及驚人的尺寸,珈藍心裡的驚恐無以復加。
「別…我還沒同意…你說好的要等我同意才阿!」
不等珈藍說完,陳扒皮便握著陰莖,用雞巴抽打在了珈藍的陰唇上。
那肥美嬌嫩的嫩唇,被抽的一陣顫動。
啪!
「你說什麼?母狗?」
「別別阿!」
啪!
「阿~…主人別打了。」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啪!!!
「要不要?」
啪!!
「要不要阿?母狗?」
啪!!!
陳扒皮的雞巴,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珈藍的陰唇上,讓其說不出話,而且力度還在增加。
而不斷的高潮,加上長期的淫辱,以及不停被雞巴抽穴的快感和羞恥感,徹底擊垮了珈藍的理智。
「要…要…別抽了!!啊~」
隔壁的林七夜,此刻正盤腿打坐,可是他卻表情怪異,臉色微紅。
「這隔壁玩的也太花了吧,而且那個聲音好熟悉,要不然等結束自己去看看?」
「阿~啊啊啊啊啊!!」一陣高昂尖銳的淫叫打斷了林七夜的思路。
而與此同時,林七夜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出現了一陣某種重要的東西失去的感覺。
那種感覺極其難受,他捂著胸口,嘟囔著:「怎麼回事?是大夏遇到什麼事了嗎?是胖胖?拽哥?還是誰?難道是珈藍嗎?!」
而在房間另一邊…陳扒皮的那根大黑雞巴已經整根沒入了珈藍的處女穴中。
兩瓣肥美的陰唇被雞巴頂開,溫柔的夾住這根外來的客人,而一絲象徵著純潔的鮮血,自縫隙中流下。
獲得不朽的珈藍並不會被常人破處,而這個時期的珈藍還未獲得不朽…那異於常人的體質讓珈藍並未感覺到多大的痛感。
一種充實,愉悅的快感自下體升起。
陳扒皮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吼,太緊了…小穴深處的吸允力,而陰道壁的褶皺如同小手一般撫摸著陳扒皮的陰莖。
「真他媽是天生欠操的種!真是個極品穴啊!」
陳扒皮開始抽插起來…每一次抽插都將珈藍的陰唇操至外翻,在懟進去。
珈藍的小腹,被一根雞巴頂的不停鼓起。
「阿~…主人主人!輕點阿~」
啪!啪!啪!
陳扒皮的卵袋隨著抽插,不停抽打在珈藍的陰唇上。
噗呲噗呲的淫靡交合聲,也充斥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聽的林七夜面紅耳赤。
陳扒皮一邊享受著珈藍美妙絕倫的蜜穴,一邊用大手大力抓揉著珈藍的玉乳,那白嫩挺翹的酥胸,在陳扒皮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珈藍僅剩的理智,如同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而陳扒皮大雞巴的抽插,為這片海降下了兇猛的暴風雨。
這一葉孤舟,隨著陳扒皮的抽插,在大海的巨浪中奮力尋找著生存的機會,卻在一陣巨浪下…永遠的消失在了海面。
「啊啊啊啊~主人草死奴家了!!奴家要被操死了!!」
陳扒皮的肉棒插入後,熟練的運用著技巧,時而向上撅刺激著珈藍的G點,時而旋轉。
已經被凌辱許久,高潮數次的珈藍,哪裡抵禦的了私密處如此進攻。
快感將理智徹底吞沒,淪為了慾望的奴隸。
那原本自稱洒家的英姿少女,也變成了分開雙腿求操的奴家。
「裝阿?開始時候那副清高的樣子呢?是不是離不開主人的大雞巴了?阿?」
「是…是啊~那都是母狗裝出來的,母狗第一次看到主人,就想被主人操了,嗚嗚嗚。」
啪…啪…!!噗呲噗呲…
為了快感,珈藍本能的說出違心的話,可是眼角卻流出了淚水,好似心底深處的自我最後的救贖。
「好!好!好!這才是乖母狗!阿!」
隨著一聲怒吼,陳扒皮渾身用力,狠狠的貫穿了珈藍的整個陰道,將大龜頭插入了子宮口內。
連子宮都被其玷污,那種充實感,被雞巴貫穿的感覺,讓珈藍瞪大了眼睛,張著嘴,一陣失聲,連嬌喘都無法做到。
「接好了!!主人的精液!!騷逼和子宮都流下我的印記吧!懷上我的孩子吧!!母狗!」
陳扒皮近乎嘶吼的聲音響起,隨著卵袋一陣收縮,珈藍子宮內的龜頭馬眼處,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洶湧噴出,強有力的精液狠狠的噴射在子宮內壁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種快感直衝腦門,讓珈藍變成了失去了一切意識…只會浪叫的母狗,纖細的腰肢弓起,想儘可能的接受著這種快感,隨著陳扒皮的內射,也來到了高潮…
啵的一聲脆響,陳扒皮的雞巴從珈藍的小穴中拔出。
「真他媽緊,爽死我了。」
陳扒皮看著癱在床上,失去意識的珈藍,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噗嗤一聲。
一股精液擠開珈藍那緊閉的陰唇,從裡面冒出…緩緩流下…
砰!砰!砰!!
這時,陳扒皮的房門響起。
心情大好的他,穿上了便服,來到了門口,打開門。
「你好,那個…能不能小點聲?已經深夜了。」
林七夜站在門口,尷尬的看著陳扒皮。
而看著面前的俊俏少年,陳扒皮有些歉意的說道:「阿,不好意思阿客人,你是住在隔壁的是吧?我在調教母狗,太爽了,一時之間沒注意。」
而林七夜的目光向著陳扒皮身後看去,剛剛那神似珈藍的熟悉聲音,還是讓他有所懷疑。
不過很快,他便臉色一變!
只因他所看到的,是一片凌亂的床上,躺著一個身材白皙而又完美的女人,黑色的秀髮自床邊散落,而他看不清女人的臉,只能看到女人修長白皙的雙腿正大大向兩邊分開,陰唇紅腫…其中間正流淌著潺潺的濃稠精液…
滿臉通紅的林七夜退回了房間。
他不會知道他所尋找的珈藍,在隔壁被人奪走了處女小穴變成了別人的形狀子宮,也灌滿了他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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