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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拯救女主我真的盡力了 (13-28)作者:明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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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3: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三)牆角
解脫個屁
徐佳寧坐在床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欲求不滿的怨氣,仿佛有人欠了她800萬聯盟幣一樣。
剛醒的時候,骨頭就像是被拆開了重裝了一遍,眼眶紅腫著,渾身酸痛的厲害,臉頰上還帶著淚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昨天晚上和人干那啥了一樣,實則當了一晚上柳下惠。
徐佳寧在心底哀怨。
安眠藥的藥效早就過了,正常來說她還是要再困會兒的。至於為什麼她不在床上躺著,反而要在這坐著?
說實話,她也不想,昨天晚喝了那麼多水,她能現在起來,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有這水的功勞。
遇事不決,水來解決。「多喝水」這事真是刻在了人的DNA里,好像是個病多喝點水就能治好似的,徐佳寧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某人一番,然後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起來的動作很緩慢,甚至有些艱難地扶著床沿,一步一挪,即使是這樣小心,也免不了摩擦到大腿根部,貝肉敏感的縮了縮,腿又軟了幾分,但她依舊咬牙堅持,扶著牆走出臥室。
徐佳寧從來沒有覺得臥室到廁所的路是如此的遙遠,哪怕她以前體測長跑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讓人覺得這條路怎麼走都走不完。
她迫切的想去上廁所,雙腿便不自覺向內夾緊,可下面敏感的連輕輕摩擦一下都會引起陣陣顫慄,讓人無法自控,只好忍住自己快要爆炸的衝動把想併攏的雙腿分開,然後繼續扶著牆小碎布式的向前挪動。
不遠的地方隱隱傳來了男人女人的聲音,一開始不明顯,她以為自己是憋太久了,腦子不太清醒出現了幻覺。隨著她的靠近,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奈何尿意太過強烈,即使聽到了她也完全可以充耳不聞。
畢竟光天化日之下的,有誰敢在孔潤秋這兒做這種事,反正她是不相信......
嗯......
你太棒了寶貝!
嗯......嗯嗯......嗯嗯......
男人粗喘的聲音,女人浪叫的聲音交織成了一首令人臉紅心跳的樂曲。
徐佳寧在門外面色緋紅,聽著裡面傳出來的靡靡之音,甚至能夠想像到裡面的男女交纏的畫面,耳邊不斷迴蕩著那個女人說話時嘴裡吐出來的幾句虎狼之詞,心下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惱,她只不過是想來上個廁所罷了,結果竟讓她遇到了這種事。
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兩具軀體糾纏時發出的撞擊聲和喘息聲。
門沒關?
原來是半掩著。
徐佳寧的臉色變的有些不自然。她可沒有看人牆角這種愛好。
自己本來就已經夠尷尬了,這種情況下,她更加不敢停留,生怕一不小心撞見了什麼不能看的東西,轉身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寶貝,你shel了好多!女人的誇獎聲夾雜著男子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男人嗚咽著有些支持不住了,而且伴隨著男人一聲壓抑的悶哼。似是有什麼東西落水了,隨後便是一陣噗通的水聲,
水花四濺,男人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被人猛地推開。
「唔......我......」
聽到男人的呼喊聲,女人似乎更加瘋狂了,一邊喘著氣,一邊大聲地嬌笑著,像是受了多麼美妙的刺激一般,連聲音都帶著顫抖。
大股大股的水湧入口鼻,男人身子沉在裡面,用手扒著壁沿,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女人用腳踩了踩男人的小腹下面,那裡似乎還沒褪去熱情,依舊直挺挺的立著,甚至在腎上腺的刺激下,比之前還要大了幾分。
撐不住了就別勉強了!女人的聲音透露著濃濃的愉悅與滿足,仿佛在欣賞什麼人間樂事。
前一秒還在耳鬢廝磨的人,後一秒水面上泛起漣漪,男人的身影在水裡搖晃著,小臂似有似無的扒拉著,想要伸出水面,卻怎麼都翻不起浪花來。
眼看裡面的人漸漸不再掙扎了,女人覺得有些沒勁,一腳跨進去,將裡面人拉了出來,丟在了地上。
「咳咳咳」
男人像只落水狗一樣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迷離而無助,似乎還停留在剛才落水的恐懼里。
看著男人濕漉漉的模樣,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嫌棄,轉身去拿吹風機給自己吹頭髮。
她的衣服還沒穿好,浴袍只是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一張白皙的玉臉暴露在空氣中。
如果徐佳寧此刻能看到的話,定然不會覺得陌生,因為這人便是孔潤秋的三姐,孔盈。
徐佳寧從隔壁不遠的洗手間出來,恰巧就碰見了正在吹頭髮的孔瑩
「弟妹!」
孔瑩臉上掛著笑容,主動打了招呼 。
徐佳寧順著聲音看去,一雙眼睛瞬間不知道該往哪擱了,
孔瑩身上的浴衣大喇喇的敞著,半掩不掩的,腿邊還躺著個赤條條的人。
徐佳寧連忙收回視線,清了清嗓子:三姐早!
呵呵,還早呢?這都塊中午了我的好弟妹!
孔瑩說著,將吹風機放回了架子上,然後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沒事的話去我那屋躺著去」
男人被踢了一腳,卻什麼也沒敢說,乖乖的收拾好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腰間,低垂著頭,像只拘謹的鵪鶉,和方才奔放的聲音判若兩人。
在男人路過時,她抬了抬頭,不巧剛好和來人的視線剛好碰上,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朝他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男人好像被燙到了一樣,低垂著頭匆匆離去,腳下仿佛生了風似的,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
不是,她笑得很嚇人嗎?
(十四)要一起嗎?
孔瑩熱情的挽過她的手,看著她跟看國寶似的,稀罕的不行,弟妹你看咱們倆真有緣分,居然這麼巧就碰上了!
她的熱情和親昵都讓徐佳寧渾身不自在,雖然她和孔潤秋兩人都姓孔,但她實在搞不懂,這兩人之間除了血緣關係,究竟還有什麼特殊的關聯?
比如現在,孔瑩正對著她喋喋不休,整個人像條八爪魚似的,恨不得將人都貼到她身上,雖然她的浴袍已經遮擋住了她最重要的部位,但是......
三姐,你不冷嗎?
啊!對哦!孔瑩拍了拍額頭,我忘記換衣服了!
徐佳寧:......
她還能說什麼呢?
孔瑩喚人給拿了件衣服,總算是穿戴的差不多了,孔瑩說著拍拍她的胳膊在這站著也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吧。
徐佳寧點了點頭,跟著孔瑩去了客廳,兩人一前一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又寒暄了幾句,說了些有的沒的。
孔瑩突然八卦的湊上前來,一臉曖昧的笑著。
弟妹,你怎麼也到這兒來了?是不是想我家潤秋了?」
......
她總不能告訴她,其實她本人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吧?她的關注點還在第一個問題上,至於第二個問題嘛
呵呵呵......徐佳寧乾笑了兩聲敷衍道。
「哎呀,別害羞嘛,跟你三姐還不好意思了,說實話到底想不想?「
孔瑩此刻攬著她半個肩膀,整個人像個膏藥似的趴到她身上,甩都甩不掉,本來身體素質就不夠硬,徐佳寧只感覺自己快被壓死了:「啊想想想。」她趕緊的點著頭附和著,隨他問題是什麼,反正附和對方就完事了。
哈哈哈哈......
孔瑩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曖昧,弄的徐佳寧莫名其妙的,心裡有些發毛。
「孔瑩!」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徐佳寧轉頭望去,一眼就門口逆光處站著的男人,光透過薄薄的耳尖,泛著紅暈。
「唉!」
孔瑩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撲過去,準備給人來一個熊抱,卻在即將觸及到對方身體的剎那,被人輕易地躲開了,
孔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幸虧被徐佳寧及時扶了一把,她才免於跌倒。
孔潤秋一步步走向徐佳寧,嘴角噙著笑容,一副溫柔的模樣,什麼時候起來的?」
徐佳寧笑笑,剛醒,出去透了透氣,沒想到三姐也在。
孔三此時已經坐了回去,聽到徐佳寧這會提到自己,也適時地清了清嗓子,準備說些什麼。
孔潤秋微微皺眉,怎麼起這麼早?不再多休息會兒?
沒有沒有。徐佳寧連忙擺手解釋,我睡的很好。
哦,這樣啊!孔潤秋點點頭。「中午有想吃的嗎?」
孔瑩:咳咳咳......她一個大活人就沒人在乎了是吧?
孔潤秋目光留意了眼一旁坐著的孔瑩:「三姐你也在,要一起嗎?」
「唉,怎麼說呢,其實我也不太餓,而且最近也在控制飲食......」並配合摸了摸肚皮,孔瑩略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對面男人的臉色,隨即話鋒一轉又道:「但既然小弟你誠心邀請了,那就勉為其難一下吧!
孔潤秋微笑,謝謝三姐賞臉。
徐佳寧在一邊默默的聽著,心想這對姐弟的關係還挺融洽,其實她也沒見過孔瑩幾面,相處的的時間甚至還沒有今天加起來的時間長,大多數的消息還是從新聞媒體上了解的,她還以為他們關係有多糟糕呢,原來也不盡然。
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先抓住她的胃,這話說的不錯。雖然這飯並不是孔潤秋做的,但不得不說他家的伙食還真挺不錯的,一碗普普通通的大米飯做的軟糯香甜,味道很好。
她扒著飯碗,吃了好幾口圓潤的米飯,孔潤秋夾了塊肥牛給她:「吃點菜。」
徐佳寧默默的把飯咽了下去,心想自己也沒光吃飯呀,礙於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她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她沒有拒絕,孔潤秋笑得異常撩人,又夾了塊肉給她。
她抬眼看了下孔潤秋,只見他正將一片不知名的綠色蔬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咽,姿態優雅,仿佛那塊青菜並非是一般的蔬菜,而是美食一樣,醬汁在嘴間炸開,薄唇上也沾了一點,他咽下口中的食物,喉結滾動,徐佳寧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看。
孔潤秋又夾了一小塊胡蘿蔔遞到她嘴邊,她依樣像之前一樣端起碗去接,那雙拿筷子的手就懸浮在她嘴邊,遲遲不肯放下,她將手中的碗朝著那雙手靠了靠,示意他放進碗里就好!
「張嘴」低沉悅耳的聲音略顯無奈。
這讓她怎麼下得去口!僵持了一會兒,徐佳寧只好放棄抵抗,用牙齒小心翼翼的咬住一個角,她咽了下去,並表示壓力有點大,畢竟孔瑩也在,不能光給她夾菜。
孔三看著她一臉蛋疼的表情,立刻舉手表示她吃他們的,不用管她。
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這一次她剛咽下去那片魚肉就有一片小黃瓜遞到了嘴邊。
她這次掙扎了二十幾秒,在保全自己的貞操上和給彼此個面子問題上來回橫跳,最終張嘴接受他喂食,只是沒想到孔潤秋竟然趁機咬了她一口,那塊黃瓜正好被他咬住,然後舌尖在她口腔內掃了一圈,才心滿意足的收了回去。
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她端著碗有些恍惚的想著。
看著那個剛剛偷吻的人,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羞紅,親個嘴都能高興成這樣,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又想到了自己未來要乾的事,內疚感止不住的在心頭翻湧,她垂下眼瞼掩飾,心亂如麻。
(十五)提問
孔瑩將一切都盡收眼底,她打量著徐佳寧的反應,她這弟妹還真是有趣,又看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弟,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小弟,你和佳寧的婚期也有一年多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呀?她狀似無意的問了句,目光卻是落在了徐佳寧身上,也不知道在等待著誰的答案。
孔潤秋一怔,抬眼看了看徐佳寧,有些羞赧的搖搖頭:暫時還沒定下來,還要再考慮考慮。孔潤秋頓了頓,似乎是在等她回答,徐佳寧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只是點了點頭,跟著連連附和「對對對,還沒定下來」。
孔潤秋面色如常的聽她說完,眸底深處卻是難言的失落,徐佳寧轉過頭假裝沒看見。
孔瑩瞭然的點點頭,不再追問。
吃完飯,孔瑩藉故離開,臨行前還不忘記對徐佳寧擠眉弄眼,好像在說:給你倆創造空間,好好把握吧,我先潤了。
「那個等」徐佳寧做爾康手,想要留住孔瑩,奈何人跑的比兔子還快,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房間裡少了一個人,霎時就安靜了許多,
徐佳寧不由的看向孔潤秋,卻見後者也在凝望著自己,她其實很受不了孔潤秋這種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渾身都覺得怪異,只想逃避。
我我去廚房幫忙收拾一下。她找著話題,想離開。
孔潤秋伸手把她拉回來,面上卻是露出幾分溫柔的笑:我們談談吧。他語調輕緩。
徐佳寧:「」咳咳,這種綿里藏針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兩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靠的極近。孔潤秋倒了杯水遞給她,示意她喝,徐佳寧遲疑了一下,接過來卻沒喝,開玩笑呢,昨天晚上沒睡好,今早起來被尿憋起來,還聽了了她三姐的牆角,那尷尬現在還沒緩過來,哪敢喝他給的水。
她把水杯放下,略微有點疑惑道:「談什麼?」
孔潤秋微垂著頭,長而密的睫毛閃了閃,一張口就是直奔主題:徐佳寧,你喜歡我嗎?
徐佳寧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了,一時間愣住,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半晌才開口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十六)抗拒從嚴
孔潤秋的眼鏡紅紅的,他看著她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有些心疼。
不過出於理智,她覺得此時應該是坦誠布公的好機會。
」你別哭了說這話時她的表情很平淡,語氣漠然。
她的指尖悄悄用力,掌心的肉微陷。
「我以為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白了。」
她停頓了片刻又道:「當初和你訂婚,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不過是為了應付徐真的催婚罷了,不是你也會是別人,張叄還是李四,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
徐佳寧的語速不快不慢,卻字字戳心:」我現在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與其勉強在一起,不如分手好聚好散。
這話說的真是夠殘忍的!她覺得自己真是個壞女人。
孔潤秋靜靜的看著她,目光讓她有些陌生,他說:你和我在一起很勉強嗎?」
「???」
徐佳寧有些發懵,為什麼這大哥的關注點總是這麼清奇?
「我......」她才剛吐出一個字,孔潤秋已經傾身吻上她的唇瓣,這一次,徐佳寧徹底蒙圈了,不僅懵了,她甚至還感覺到了恐懼!
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除了自己的脖子以上,整個人完全動不了!!!
混蛋,他這是在用精神力控制她!
「孔潤秋,你放開我!」
然後毫無動靜,
過了一會兒,徐佳寧發現也不算毫無動靜,至少孔潤秋原本至少扣著她胳膊的手,現在從裙子下面伸了進來。
徐佳寧臉黑了。
然而嘴巴又被他堵住,只能用眼神瞪他!
孔潤秋卻絲毫不為所動,手依舊在她的腰部游移著,他吻的很深入,徐佳寧被他這番動作弄的又惱又怒,她使足了力氣躲開了他的吻,然後她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腦袋也不能動了。
他大爺的,徐佳寧欲哭無淚,不就是躲了一下嗎?至於嗎?
與此同時,徐佳寧感覺到他的某處硬的嚇人,燙人的物什透過布料貼著她的大腿根,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事。
於是在喘氣的功夫,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們談談好嗎!
嗯他的聲音很輕,像極了羽毛划過耳邊一般,隨後低頭含住了她的耳朵「說吧!」
探入裙擺的那隻手也沒閒著,一路往上摸索著,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口,直接握住了她的豐盈,揉捏著。
這是個食色性也的時代,徐佳寧卻只想罵一句:禽獸!
徐佳寧的呼吸變的越來越急促,她咬緊牙關,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孔潤秋的眼裡帶著深不見底的情慾:我知道啊。他的聲音很沙啞,就連說話間也帶著幾分撩撥的意味。
他說著,將自己的頭埋入她的胸口,貪婪的吸取著屬於她的氣息我想和你xx
裙子已經被撩到了胸口上,奶罩被人輕鬆的推了上去,白嫩的豐盈【嗶】的一下的被放了出來,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胸口,帶著炙熱的溫度,仿佛要把她給燒穿一樣。
等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他的唇舌已經順利含住了她的乳珠,濕熱的舌頭仿佛有自己的意識,糾纏,舔舐,吮吸,吞咽,似乎是要把她吃干抹凈,他的舌頭靈活的舔舐著她的乳珠,猛烈的快感引得她陣陣顫慄,細碎的嚶嚀從齒間泄出。
孔潤秋低沉的笑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難掩的愉悅:你喜歡我親你,對不對?」
「......」
你喜歡嗎?見對方不說話,孔潤秋又咬了咬那個顫巍巍的小可憐,執意要得到一個答案。
她咬著牙說:不喜歡!!!
孔潤秋愣了半秒鐘後,手在她的身上摩挲著可是你明明看起來很舒服啊,為什麼要說謊?
她敏感的地方被不停挑逗著。
徐佳寧被他弄的渾身癱軟,呼吸都亂了節奏,但還是拚命克制著自己。
他的笑了笑 ,眼中滿是情、欲,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那我只好繼續努力了。」
說完,就把唇覆蓋在了她的唇上,用行動告訴她說謊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
徐佳寧:!!!!」她招,她全招了行了吧!
(十七)吻
徐佳寧在心裡想暴走,她就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這尼瑪好了,給人惹生氣了不說,她還得繼續被迫當肉墊!
關鍵人被控制住了,還反抗不了!
精神力高就能欺負人是不是?
本來是想走和平外交z策,但事情已經到這步上了,硬的不行再上軟的,一步步來吧!
於是她對著孔潤秋伸進來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 ,雖然她悠著勁,但明顯下嘴還是重了,徐佳寧覺得自己要是他,那嘴巴肯定得出血。
結果等了一會兒,人家毛動靜都沒有。
她不死心的又用力咬了一下,不僅沒起作用,反倒起了反效果,被誤認為主動投懷送抱,遭到了對方更進一步的侵池掠地。
徐佳寧的臉都青了。
體能高就能侮辱人是不是?
她憤恨的磨著後槽牙。
折騰了半天,舌頭酸得要命,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破皮了。
隨他吧,愛咋咋滴!
她閉著眼睛任由他予取予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15分鐘後......
放空的大腦魂游天外,她自暴自棄的想,看你能親多久?
25分鐘後......
她想,是不是應該喊停了?
35分鐘後......
她錯了行了吧!徐佳寧在心裡默默流淚,這種非人的折磨,簡直是要人命啊!
於是她趕緊求饒「夠了夠了,你別親了了......
男人抬起頭,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語,「我還想......」聲音沙啞性感,像個吸人精氣的妖精。
想你個頭!
徐佳寧被氣的一臉血,臉色晴轉多雲再轉陰,做女人就是要能屈能伸,韓信還胯下之辱呢,她撒個嬌也不是不行。
「可是我嘴巴好疼......」徐佳寧一副委曲求全的小可憐模樣,眨著無辜眼睛看他。
孔潤秋盯了她一會兒,親了親她的額頭,伸手摟著她的腰,然後把衣衫不整的她,平躺著放到了沙發上。
徐佳寧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還沒等她高興完,就發現他從旁邊抽了一個抱枕墊在了她的腰下。
她輕呼一聲,幾乎沒有任何防備,雙腿被迫打開,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呈大字型呈現在他的視線中。
他俯身湊了過來,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大腿處,酥麻而癢,然後讓她忍不住抖了抖。
單薄的棉質內l褲幾乎擋不住他灼熱的視線
,手指,輕鬆的將那層礙事的布料挑開,露出了粉嫩的花蕾。
孔潤秋看著眼前這幅美景,呼吸漸急,下腹湧起一股燥熱,喉嚨滾動,他低下頭,輕輕用舌尖掃過上面的花蕊......
徐佳寧渾身一震,差點沒叫出聲來,這個混蛋!竟然對著她最隱私的部位,做這麼惡劣的事情!
嘴唇吻住她的蕊芯,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的舔舐著,吸允著。
徐佳寧被他吻得渾身戰慄,她覺得自己好像掉到了火坑裡,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燃燒著熊熊烈焰。
唔!
一股電流從腿部傳遍全身,徐佳寧渾身一顫,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孔潤秋像是很喜歡她現在的表情一般,抬起頭來,看著她漲紅的小臉,怎麼,舒服嗎?
徐佳寧:......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他竟然問她舒服嗎?她現在跟被人強bao了有什麼區別?徐佳寧怒火中燒,她想罵人!卻又不想再重蹈覆轍。
喜歡嗎?他繼續追問。
徐佳寧深吸了兩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喜歡。她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十八)被送上高潮
孔潤秋揚了揚嘴角,像個受到嘉獎的孩子,臉上歡喜之色溢於言表,與此同時,他低下頭,小心避開了她唇上的傷口,輕柔的吮吻著她的唇瓣,比起之前的急切,現在明顯多了幾分溫柔。
他的手掌,順著著她光潔如玉的小腹,往上,又一次捏住了她的豐盈,揉捏著......持續挑逗著她的情慾。
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沿著她細膩的腰際,向下,摸到底下那張誘人的小口,撥開兩片花瓣探進,輕輕揉捻著底下的小肉蒂,直到有汁水流出,他的指尖沾滿了她的液體,輕輕在穴口試探,然後找准位置,緩緩挺進。
呃~~異物的入侵讓她本能的皺了皺眉,不過那根手指只進去一寸,裡面的嫩肉便緊張的不行,想要將這手指給吐出來,孔潤秋沒強求,主動抽離了出來。
連帶著指腹,也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絲,那細絲的中間被拉扯斷裂,在指尖下方變成了一個水滴形狀,他將那滴粘稠的水滴放到鼻尖。
「你別......」徐佳寧還來不及阻止,那水滴便被某人捲入口中,吞咽而下,只餘下指尖濕滑的痕跡。
以後只讓我吃這裡的水好不好?看見她微蹙的秀眉,孔潤秋又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大腿根處,想要逗弄一下她。
徐佳寧抿了抿嘴唇,沒說話,她覺得這問題沾點變態了。
「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他就像吃冰激凌一樣,用舌尖舔舐過每一寸肌膚,描摹這她花阜的形狀,然後毫不吝惜的將她流出的汁水悉數捲入口中,似乎要把她吸乾了才肯罷休。
「啊......你別......」徐佳寧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只覺得腿間充斥著屬於他的呼吸,她被他吸的渾身發熱,花心發麻,身上像是塗抹了一層火焰,燒灼著她所有感官。
她的身子軟綿無力,而他的動作太快,徐佳寧根本跟不上節奏。
啊......你、你別這樣,你......
她喘息著,眼神迷亂的望著他,聲音斷斷續續的,帶了幾分顫抖。
拒絕這樣難捱的快意,已經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孔潤秋卻並未放過她,他總是能很快勾起她身體內最原始的反應。舌頭繼續在她花穴里遊走,用小舌模擬著x|交,在裡面進進出出的抽插著,吸插舔|弄,無所不用其極。
將她裡面所有的敏感點全部挑逗出來,最終,他的唇舌從那條濕漉漉的溪|谷處移開,來到她中間的那粒小豆|豆處,伸出舌尖,狠狠的含了一口。
徐佳寧忍不住渾身輕顫,那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洶湧的快感集中在那一點,隨著劇烈動作的加速而不停衝擊著她所有神經。
快感在持續迭加,徐佳寧整個人被那巨大的歡愉感所包圍著,緊咬牙關承受著那份難耐。
臉色越發潮紅,額頭上滲出細汗,一雙美目迷離渙散,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
「我......我要不行了,你快起開」她終於受不了了,使出力氣喊出這句話。
可是某人好似全然不管不顧,甚至聽到這變得愈發過分,比起之前更加的肆無忌憚,嘴巴叼著她的花|穴,吸吮的嘖嘖有聲,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在她猝不及防之下,那人猛地一吸,
啊!
徐佳寧只覺得身子一陣抽搐,腦袋一陣空白,那種難以言說的奇妙感覺,讓她第一次體會到被人用舌頭送上高|潮的快慰,那種刺激和歡樂,讓她幾乎要失去意識,連靈魂都跟著飛了出去。
底下的汁水源源不斷噴涌而出。
一部分順著兩腿間流淌而下,大部分則進入了某人的嘴裡。
嗯......嗯啊......
她陷進軟綿的沙發里,身子已經軟成一灘泥漿,嘴裡不自主發出低吟和喘息。
(十九)事情難辦了
那是種興奮到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在這空曠寂靜的房間裡,她的呼吸聲顯得格外清晰。
因為剛才的激烈,女人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眼神微閉著,嘴唇紅腫,一副迷離的神態,似乎還沒從剛才激情的餘韻中醒過來,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只不過是一個念頭的問題,他忽然很想再進一步,但又擔心做的太過火,只能壓住內心的衝動。
孔潤秋去衛生間簡單沖了一下,給身體降了個溫,再回來的時,發現她仍然保持剛才的姿勢躺在那裡。
精神束縛早已解開,但是女人依舊平穩地躺在那,秀髮散在沙發上,臉卻是扭到一邊。
看樣子是不太想理人。
孔潤秋跪在她兩腿之間,處理乾淨剛才的淫靡,替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手臂搭在她柔軟的腰肢上,頭微微低垂,看著眼前這張小臉。
底下人依舊緊閉雙目,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生氣了?」
女人安靜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陰影,在他的注視下微不可查顫了一下......
生氣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孔潤秋自言自語地低聲呢喃:「對不起,是我剛才太衝動了!」然後湊近她的臉蛋,親了一口,「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
什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都帶了點色|情的意味?徐佳寧已經無力吐槽了。
見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緩緩抬起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理了理耳鬢的碎發,溫柔繾綣,好了,別鬧脾氣了。」
又是無人回應。
「只要以後不要隨便說那種話,我什麼事都依你,好不好?」
這次,徐佳寧終於有了點反應,睜開眼,看到他眼底的溫柔眷戀,她不知道該作何表情,最終選擇轉過頭,冷淡地吐出幾個字: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男人的眼眸微微閃爍,你還在生我氣......
徐佳寧抿了抿嘴,沉默片刻,最終只是說了句:走吧。
「......」
「走!」她的聲音依然有些暗啞,但卻比剛才強硬了許多。
孔潤秋愣了一下,隨即微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想吃什麼?
隨意。
「好」
......
她心底有些煩躁,剛才的歡愉讓她有些失控,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明明已經坦白交代清楚了,可是事情的進展完全又不是那麼回事。
同時她也有些羞惱孔潤秋的行為,但偏偏這尺度把握的剛好,又沒到突破底線那步......
這種情況,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但是又必須面對這個現實。
這段婚約已經持續一年了,兩人從來沒有過任何逾矩行為,她不知道這樣的相處方式是否正常,但是無緣無故的解約定然是不占理的,她也明白,所以在說那話之後她已經想好,條件隨他開,只要她能做到,一定是最大程度滿足對方要求!
可現在人家的態度如此明確,不要東西,不要賠償,只要人!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一直以為兩人都是被逼的來著。
徐佳寧又躺了一會兒,才慢慢站起身,剛邁開步子,
可就在這時,旁邊卻傳來了一聲輕微響動。
她側臉,「誰?」
是我......聲音怯怯的從暗處傳來。
待人現身後,徐佳寧腳步一頓,徐三的那個男寵?算是個熟悉的面孔。
只不過......她看著面前人的臉上的傷,在清俊的臉上顯得格外明顯,到嘴又咽了回去,人家跟她又不熟,問這些做什麼。
「你怎麼在這?」心裡的訝異瞬間被掩蓋,臉上露出一抹禮貌的笑。
林雨的神色十分黯然,看起來似乎有很重的心事,聽到她的聲音後才抬起頭,眼底的黯然更加濃郁了,我......
對不起......
他一開口就是一句道歉。
徐佳寧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她一臉不解。
她並不認識面前這位,而且,對方也只是第二次見到自己,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林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
(二十)自薦枕席
「我全都看到了,你和那位剛才......」男人開門見山的說明了道歉的原因。
徐佳寧面無表情的聽完男人的話,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仿佛根本不在乎。
男人看了她一眼,躊躇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只是不小心路過......」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應該把嘴閉嚴實了,全當沒看見,而不是現在在她面前找存在感。
徐佳寧的表情依舊沒有改變,是嗎?
心裡卻不由猜測,這個人,莫非是想來藉此機會要挾她?
如果是這樣,她不禁有些憐憫地看向他,莫不是以為自己真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我憑什麼相信你?」
擁有精神力的人能感知到周圍人、環境的異動,而且隨著等級的提高,感知的靈敏度和範圍都會隨之增加。
孔潤秋一個精神力17的人能感知不到他?他還真當她傻啊!
林雨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隨後一臉糾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打開了手機光屏,點擊播放鍵,熟悉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你不要......」
「我......我要不行了,你快起開」
啊哼!
嗯......嗯啊......
女人的喘氣聲,嬌吟聲,曖昧的聲音交織成一曲迷離的調子。
徐佳寧只看了視頻的一部分,血色便迅速上了臉,拍攝的角度非常清晰,女主角的聲音也是異常嬌媚,可以說是完美到無懈可擊,而且,竟然還有特寫......
是濕漉漉的花瓣,粉嫩的x|口一張一合,讓人血脈噴張。
太陽穴處的血管突突跳了幾下,她儘量讓自己保持平和:誰給你的膽子拍的?
林雨低垂著腦袋,對不起,我只是......只是覺得......
徐佳寧看他欲言又止,忍不住催促,你覺得什麼?
「很好看」他抬頭看著她,眼睛裡充滿期待與緊張:真的很好看,比我拍的那些人物攝影好看多了,所以,我就忍不住......我......
「......」
你大爺的,就為了這?
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踏碎了她的三觀,然後留下了一地渣渣。
徐佳寧面色奇異,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些什麼,她懷疑這人拍的不是正經攝影。
林雨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他趕忙補充:「不過您放心,我以帝國公民的誠信起誓,這視頻僅此一份,沒有備份,我保證絕對不會傳出去的,但是有一個條件......
他頓了頓,我最近遇見了點麻煩,能否請您幫個忙?」一邊說著竟掉起了金豆子,徐佳寧有點受不了這人擠牙膏似的說話方式,趕忙用手堵住他的嘴:你先別哭,有什麼事你慢慢說。
見過挾恩圖報的,這挾仇圖報的還是第一次見。
林雨一聽,抬起眼淚汪汪的眸子,看起來十分楚楚可憐。
徐佳寧感覺此刻真的很詭異,她一個受害者還沒說啥呢,這廝倒先裝上了。事情能不能辦,還得聽過了再說,她怕讓這人給坑了。
她有些無語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說吧。
......
聽完男人的敘述,徐佳寧的眉頭皺的更深。
大體就是一個父親賭博還不起債務,最後債主上門,以子抵債的故事,作為故事中被抵債的那個,他的語氣聽起來確實很悽慘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如果只是賭博欠錢還好辦,她還能借錢給他,但是......他現在是想讓她向孔三討人,來到她身邊幹事,這人是不是拎不清什麼情況,她為什麼要為了他得罪孔瑩呢?
徐佳寧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叫什麼來著?」
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抽抽噎噎道:「林雨」
「那個林雨啊,你知道我和孔家是什麼關係嗎?」
林雨老實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二十一)合作
行,感情這人是有備而來的。
孔家是帝都有名的世家,和首相關係密切,而徐家自然也不差,他這麼玩,是想把人都得罪個遍?
徐佳寧笑了:那你拿這個視頻就想來威脅我,也不怕我事後打擊報復?」
林雨連忙解釋道:不是的,這個視頻是偶然,絕對沒有威脅您的意思,我是真的想和您合作......」
合作?拿什麼談什麼合作?這話說的真是冠冕堂皇,她還真是頭回聽見,她雙手環胸道:你想怎麼個合作法,說來聽聽?」
林雨猶豫了片刻道:我想離開孔瑩,您想退婚,都得找個由頭,對吧!」
「行了,你不用說了。」話說到這兒,徐佳寧主動打斷他,不讓他繼續說了。
她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林雨借她離開孔瑩,與此同時,她也可以利用他的身份,倒逼孔潤秋主動退婚。
你說的對,這的確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徐佳寧淡淡的道:「但我沒理由一定要用你呀?」
聞言,林雨又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可是眼前除了我,您應該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是個聰明人,想法夠簡單也夠有效,懂得示弱,卻也清楚她現在的痛點。
只是她有些好奇,一直以來她對孔瑩並沒有什麼惡感,而且這個男人雖然被賣到孔家,作為孔瑩的男寵,孔家應該不會虧待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孔瑩對你不好嗎?她試探性的問道。
林雨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挺好的,就是有些特殊的小癖好」。
說完他低下頭,小聲解釋道:「我實在是受不住,所以,我才想著來求您。
徐佳寧:......這大哥跟她繞了半天,原因竟是因為這個?果然,她不該對肉文世界的人抱有太多期待。
那,您考慮的怎麼樣?林雨一臉希冀的問道。
徐佳寧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個,大兄弟呀,我對你的境遇深表同情,但是吧,你這個情況確實有點複雜,我得回去考慮考慮......」
不行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您現在回答我。
「額,那個大兄弟,我只是回去考慮考慮,不是準備跑路,你先放開我!」
林雨還抓著她,死活不肯鬆開,她一看,得,這架勢是賴上了,不過她除了有點無奈,倒是沒什麼別的情緒,再怎麼說,人家起碼是正經和她談合作,並沒抓著視頻的事做文章。
說了半天,徐佳寧看實在拗不過她,嘆息道:我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不過,既然你我都說明白了,那咱倆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能幫我成功退婚,我就幫你,後面你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也可以一直跟著我,如何?
真的?林雨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嗯,我說話算話,你特麼快放手,我手腕疼......」
林雨放開了她,一臉不好意思的道了歉。
徐佳寧揉著手腕,心想著這個人哪來這麼大勁兒的:「對了,我的那個視頻......」
林雨一聽,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掏出手機,在遞過來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男人猶豫了片刻道:您應該不會反悔吧!」
徐佳寧翻個白眼:你再猶豫我就真反悔了,真是,人與人之間有沒有點基本的信任了!」
拿過手機,她把剛才偷拍的內容刪掉,又拔掉光卡,一切處理乾淨後她把手機塞還給他:晚上11點,你來找我!」
(二十二)試探
回去之後,徐佳寧思來想去還是不怎麼放心,沒道理呀,這世上哪有打瞌睡就剛好送枕頭的道理,反正她是不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另外,這人的身份背景嘛,emmm......也很難不讓她多想。
小心駛得萬年船,要想駛得萬年船,還是得把船舵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最踏實。
晚上11點整,門外響起敲門聲。
徐佳寧開門,將門口的人迅速拉了進來,然後探出腦袋,在門口看了一圈,反覆確認外面沒人之後,才迅速關上門,全程小心的跟偷情似的。
徐佳寧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廝自從被她拉進來,全程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有些拘謹,發現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後,神色有些不自在。
她本來還算正常,結果看著他一臉緊繃的表情,搞得她也不自覺的有些緊張起來,她故作鎮定的輕咳一聲,率先開口道:你真的想好了?
林雨眼睛很認真的看著她,跟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我考慮的很清楚!
嗯,態度很誠懇,想法很堅決。徐佳寧聽完這話後點了點頭,表面穩如老狗,內心卻是十分混亂。
但光說「混亂」恐怕還不太準確,非要他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一無所知的小白卻要偽裝老司機的那種心情吧。
忐忑,迷茫,以及帶了一點期待?
徐佳寧沉默了好一陣,然後開口道:那......你先坐下吧。
林雨乖乖的照做,然後他就發現,面前的人似乎在不經意的摩挲指尖,這個動作很細微,卻又有點熟悉,像極了她第一次看到他手中的視頻時的反應。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他並未多問,因為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顯得太多餘了,他需要做的是少說多做,努力表現的更加真誠,讓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跟她合作的。
「來的時候有洗澡嗎?」她問,眼睛卻是看向別處。
洗過了。這個問題問得有些跳脫,但林雨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那就再洗一次吧。「剛說完,她又補充道:」浴室里有我的浴巾,你可以湊合著用。
男人聽話的照做了,對於她的話沒有絲毫質疑。
浴室里的水嘩啦嘩啦的響,徐佳寧坐在床上,晃動著腳丫子,聽著裡面的聲音由大變小再到最後歸於平靜,她知道人已經洗完準備出來了。
林雨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渾身上下還冒著一層熱熱的蒸汽,腰間圍著一條不怎麼合適的浴巾,他用手抓緊開口處。
洗完了?
聲音從前面傳來,林雨聞言抬頭,就看見女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他不自覺的咽了咽喉嚨,心跳有些快。
嗯......林雨應道。
女人沒有說話,又向他走了兩步,兩人的距離變得更近些,嬌俏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手指輕輕在他的鎖骨上游離,一股電流順著她的指尖往下,直抵心臟,讓他心臟狂跳,血液沸騰。
她的手指從鎖骨處劃到他的胸口,然後在他的小腹處停下,動作有些青澀,卻又帶著種別樣的魅力,讓人忍不住心尖一顫。
突然,那手從身上離開,酥麻的感覺隨之而去,竟讓他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把衣服脫了!」
她站在面前終於開了口,卻是說的這一句,語氣算不上好,甚至有些發號施令的惡劣。
剛才還在沸騰的血液慢慢冷靜下來,林雨垂下眼帘,低聲問道:現在就脫嗎,會不會太快了?
怎麼,你不願意?徐佳寧嗤笑道:你不是說要跟我合作嗎,既然想要合作,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你該不會以為我只是跟你玩玩兒吧?
徐佳寧故意激他,卻在暗地裡偷戳戳觀察男人的反應,果不其然,她的話一說出口,就看見林雨的臉瞬間漲紅。
林雨沒有再說話,垂著眼瞼,伸手解開腰上的帶子,然後將浴巾扯下扔到地上,柔順的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二十三)手淫
徐佳寧在心裡感嘆著,臉上卻不露半分。
林雨坐在床上,眼睛緊盯著牆面,他不敢直視女人的眼睛,因為他怕會被對方會看到他的異樣,但即便如此,他仍舊能夠感受到女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炙熱的視線,就像是火辣辣的烈焰般,燒的人渾身燥熱。
還愣著幹嘛呢?女人不耐煩的聲音再次強調了他現在的處境,將他整個人再次羞辱的體無完膚。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緩緩的睜開,眼中的赤色褪去,轉而換上一片清澈的黑。
他跪在女人面前,將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胸膛處,然後就著輕輕揉捏了幾下,又慢慢滑向下面,本不該動情的身子戰慄了一下,卻被他強行壓抑住了,女人的柔軟現在就放在他最脆弱的地方,那種刺激讓他心癢難耐,林雨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急促,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異常反應,只要稍稍動幾下,不,可能只要用力些就能讓他失控。
這是女人第一次觸碰到他的身體,他不能表現的像個欲求不滿的淫娃。
還滿意我的誠意嗎?林雨低頭問道。
心跳飛速飆升,徐佳寧吞了吞口水。
好醜!
怎麼跟他本人張得差那麼多?
徐佳寧的手附著男人的那根慾望,呲,她到底在失落些什麼?她忍不住暗罵自己。
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也不能全怪她,如此零距離的接觸一個男人的這裡還是第一次,她甚至都不用用力,就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博動。
手心被他弄得有些痒痒的,她忍不住縮了縮手,然後,她聽到男人悶悶的喘息聲。
嗯林雨的喉嚨有些發乾。
徐佳寧的手不敢動了,男人卻依舊死握緊她的手,她無奈的抽了抽嘴角,任憑男人拉著她的手。
男人的手很好看,指節漂亮修長,就連指甲蓋的紋路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一般。第一眼看上去會覺得這張手的主人也定是嬌生慣養的,而此刻卻在握住另一個人的手,而那手好像還包不住徐佳寧心道,這玩意兒還挺大,真不知道是怎麼進入那麼小的一個洞洞裡的,她一住不住的盯著那想研究出點什麼來。
感受到來人的熱切的目光,陰j也像是受到感召般抖了抖,吐出兩滴水漬來,顫巍巍的黏在鈴口處。
徐佳寧的眼神呆滯了幾秒,這是精ye嗎?
不過很快,徐佳寧就會過神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手竟然開始被牽著在動!!!剛才的那兩滴已經被抹到了柱身上,然後被人用上下打圈的方式摸勻了,手掌粘膩。
林雨不說話,就是用手帶著她隔空揉搓著,一開始還是小幅度的摩擦著,小範圍的按壓著柱上的凸起,很舒服,但還是不夠,宛如隔靴搔癢,只會讓人胃口變得更大,想要的更多,於是,小心的一點點擴大範圍,一點點的試探女人的底線,甚至於越到後面越大膽,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處不落的讓她全部寵幸了一遍,林雨的心跳越來越快,女人的手就仿佛帶有魔力般,讓他沉淪於其中,不可自拔。
徐佳寧將整根柱身摸了個遍,手掌和手指間傳遞過來的酥麻感,讓她切切實實體驗了一把給男人手y的感覺,這讓她感覺很新奇。
她並沒有拒絕。
速度越來越快,快感積累的越來越多,腎上腺素逐步攀升,男人的眼尾泛紅,整個人的身體更加的緊繃,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抓著徐佳寧的手在自己的欲根處摩挲著,身子微弓,似乎想要做些什麼,但他的身份讓他不能太放肆。
只能摩擦的快一點,再快一點,更快一點!
徐佳寧的手都要被擼出火星子來了,男人卻還是欲求不滿,又拿著她的手指去摸馬眼的位置,一想到手心裡全是他的淫y,徐佳寧心裡就滿是拒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想收回手,但是男人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就像被磁鐵牢牢吸引住了一般,怎麼也移動不了。
「你鬆手!」她沒有繼續忍下去,立刻喝止了男人繼續肆無忌憚的行為。
男人頓了頓,似乎有種高潮到一半被人打斷的迷茫,最後還是放開了她的手。
鬆開那物的一瞬間,徐佳寧就像是獲得解脫一般,嫌惡的將手上的淫y都抹到男人身上,一瞬間男人的胸口亮晶晶的,陰j也亮晶晶的,搞得她都快眼瞎了,也不知往哪看,只是胡亂將手上的東西抹在男人的身上。
(二十四)自己人
男人很乖順,對於她故意做出的行徑依舊保持著低姿態,自始而終都沒有表現出半分不快。
徐佳寧略微觀察了一會兒,感覺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慮了。
看林雨這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毫無自尊的模樣,她很難想像這人會有除「順從」以外的其他情緒,簡直堪稱情緒管理大師。
這人可真是......半點脾氣都沒有?
徐佳寧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過於沒脾氣也並不是一個好徵兆,倘若兩人身份互換一下,對方要是這樣故意整她,她可能早就發火了。
這人哪怕稍微表現出有半分不快也不至於讓她這樣,是情緒隱藏的太深?還是早已經麻木?
本來她還猜測過,這人是不是孔瑩派這人來試探她的,結果經過種種跡象表明不太像,而且依她對孔瑩的了解,這人要送人也是明著來,哪裡用得著這樣拐彎抹角的手段?
總之,無論是什麼原因,徐佳寧也不想在試探他了。
剛剛的一切已經足夠。
「行了,你拿這個擦擦吧!」徐佳寧丟下一包濕巾,然後轉身逃也似的往浴室去了,明明空間很大,她卻覺得空氣實在是稀薄的過分了,她覺得要是再待下去,自己馬上就要缺氧窒息了。
林雨一個人坐在床上怔忡,不過很快他就恢復如初。
他舔了舔唇,將自己的慾望全部吞噬下肚,這才抬起頭來,目光掃向徐佳寧離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在看不見的地方變幻莫測。
他這是......被接受了吧?
不過剛剛被女人摸過的位置卻依舊灼熱的嚇人。
林雨站起來,慢條斯理的撿起床上的濕巾簡單擦了擦,然後將東西扔回原處,隨後又穿好衣服。
一切動作都顯得那麼自然。
他走到落地窗前,赤色的瞳仁中映照出外部的風景,他伸手觸及窗戶隔斷,冰涼的觸感讓他心底某些東西變得刺痛,目光盯著銀河深處遙遠的地方,斑斑點點閃爍的星體延伸到遠處,一望無際,那是個十分遙遠的地方,大約位於這裡60萬光年,是個用人類的肉眼完全無法看到的遙遠的地方。
那裡有整個星際最美的拉美思星雲團,相互碰撞的螺旋星系......這美景之盛大單用語言完全無法形容它,只有親自看過才能知道其震撼,曾有媒體人誇張的表示,這美景普通人一生只看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林雨站立良久,這才收斂心神,他默默告訴自己,快了,很快了,他閉上眼睛,任由眼底的赤色被黑暗逐漸吞沒。
......
徐佳寧洗了個澡,裹著浴袍走出來時,林雨正好坐在床上,雙腿交迭,手臂放在膝蓋上,目光專注的凝視著窗外的銀河,似乎正在沉思著什麼。
徐佳寧這才有機會仔細觀察他的臉,他的眼角微微下垂,眼尾下方還有一顆小痣,帶著幾分妖媚和勾人,楚楚動人。她不由感嘆,若他是個女人,那必然是那種禍國妖民型的。
徐佳寧忍不住眯了眯眼。
這人雖然性格不討喜,但是長得還真是俊朗,徐佳寧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隨後在他身邊坐下,有些不自然的開了口:喝點水?
咳咳,話說她什麼時候也學會用喝水打開話題了?徐佳寧不自覺的想到了某人。
林雨轉過頭看著她,目光微微一頓,很快又移開,嗯,謝謝。
他的聲音有點乾澀,仿佛剛剛經歷過什麼事情似的,讓人聽了心裡怪不舒服的。
徐佳寧也沒多說什麼,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情緒這麼低沉,也不想去追問下去,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把玻璃杯遞給他。
(二十五)槍口
周身的骨骼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疼痛,牙根處還殘留著血腥味。
林雨強撐著手臂倚靠著牆壁,吐出一口混合鐵鏽味的唾液,端詳著周圍冷漠稱職的孔家走狗,漏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只一刻,就立馬被黑漆漆的槍口抵住了頭。
真是小氣,連笑一下都不行。
這些人沒有得到明確的指令前,暫時還不會對他做些什麼,同時,他也別想從這些人這兒得到些什麼,儘管他現在看起來情況十分糟糕。
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手裡還有籌碼,敢在孔家地盤勾引人家的未婚妻,並企圖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甚至對孔家少爺出言不遜,單獨拎出其中任何一項,都早被這裡拿著雷射放射性武器的衛兵掃成渣渣了。
精神類攻擊雖然比體能攻擊的傷害性差點,但依舊不容小覷,就比如現在,手腕上體表的生命指數正在迅速下滑,危險的警告著身體主人需要立刻進入治療艙治療。
被命令當場處死,還是靜靜等待生命流逝,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他像窮途末路的賭徒,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拿著一張隨時會被莊家抽走的籌碼,在刀尖上起舞。
所幸,他賭對了。
生命在以分秒的速度流逝,在闔上眼眸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那張慌亂的臉,或許是匆匆跑過來的原因,頭上的髮絲有些許凌亂的貼在臉上。
.....你,你怎麼樣了?徐佳寧有些結巴地問道。
林雨美艷昳麗的臉上浮起一個慘白的笑容,明顯不太好。
「你等等……我立刻帶你去治療艙。」
徐佳寧深知自己的身體體能完全不可能擔得起一個成年人,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放在了以陳旭為首的護衛兵身上。
陳旭當然知道面前人的目光是要做什麼,他先一步開口:「抱歉,徐小姐,我們不能放走他,更不可能為他提供幫助,請您理解。」
這幅公事公辦的樣子簡直官方到不能再官方了,放在平常她也就算了,不就是規矩嗎,大不了她繞過規矩不就好了。
可現在人命關天的時候,規矩是死的,人也是死的嗎?
「那我要是執意帶他走呢?」
陳旭聳肩: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徐小姐,你若是執意要求帶走他,那就恕我們無法遵守。
......徐佳寧臉色十分難看。
就在她憋屈之際,林雨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努力發出一絲聲音:既然陳隊長都這麼說了,你不用管我了,我不想讓你為難......
仿佛下定了什麼巨大的決心,徐佳寧無奈嘆了口氣。
「那好吧!」
林雨:「?」
陳旭:「?」
周圍一直在吃瓜的護衛兵:「?」
雖然但是,故事的情節發展不太對勁吧?
「你們都看我做什麼?我的臉上有字嗎?」徐佳寧眨眨眼睛,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臉無辜的走到陳旭的身邊,迎著四面八方投來的異樣目光,好似上學時專注於讓學生看黑板的神經病老師。
陳旭看著走到面前的人,還是露出了一個公式化的笑容,「徐小姐,謝謝您的配合,這邊…」
「請」字還沒能說出來,陳旭就感覺自己身體側腰的槍袋一空,緊接著就被一個冰涼的金屬製品貼上了脖頸。
毫無疑問,他現在被劫持了。
「現在可以帶他走了嗎?陳隊長?」她故意延長最後那個字的音節,嘲笑著陳旭剛才幾乎為零的警惕心。
陳旭沒有生氣,他表現出的沉靜與禮貌完全無可指摘,甚至還帶有一絲微笑。
「很遺憾的告訴您,沒有我的命令,即便劫持我,或者現在給我來一槍,他們也不可能聽命於您。」
脖頸處的力道明顯又加重了幾分,青色血管被暴露在危險之下。
徐佳寧抬起眼睛看向陳旭,發現對方還是一臉滾刀肉的表情。
固執又死板,不愧是孔家層層選拔的精英,能在孔潤秋身邊工作的更是跟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才,看陳旭這副模樣,恐怕她就算開槍打死他,也不可能讓對方在臨終遺言上做出讓步。
冰涼的金屬從陳旭脖子上移開,下一秒,徐佳寧調轉槍口。
眾人本來要放下的心突然又被提了起來,周圍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每個人的神經末梢都緊繃起來,生怕她一個不留神,手上不長眼的東西就走火了。
「現在你們可以帶他去治療艙了嗎?」徐佳寧緩緩開口,槍口卻是對著自己。
(二十六)出逃
在治療艙旁邊大概守了半個小時後,林雨的情況明顯好轉了起來。
開玩笑,孔家是什麼地方,高精尖技術的科技培養皿,這項治癒技術本來是用在修復戰場上斷肢殘臂的士兵,進行器官再生和腦組織修復的,用在治療內傷方面屬實是大材小用,說是大炮轟蚊子也不為過。
當然還有部分歸功於林雨的個人體質原因。
不過她並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一方面孔瑩那邊她不知道作何解釋,總不能跳過去腆著臉皮說,「抱歉三姐,我搶了你的男寵,請您務必不要生氣。」
感覺好欠揍啊。
雖然大機率按照孔瑩的個性並不會介意,但她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啊。
另一方面孔潤秋這邊她也沒想好怎麼處理,更甚者她現在帶著林雨這個累贅,繼續待下去很難全身而退。
面對眼前這堆不知道如何處理的爛攤子,她果斷選擇了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我需要帶林雨離開這裡。」
陳緒注視著當事人漫不經心的手,神經隨著對方的動作起伏不定,仿佛那個下一秒吃槍子兒的人是他。
沉默了片刻,陳緒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給徐小姐準備一架飛行器。」陳緒給了屬下一個眼神,屬下立馬會意。
於是很快,她以自己為要挾,從陳緒那邊要來了一架二人座的小型飛行器,併火速駛離了莊園,向繁華的內城駛去。
並在內城的郊區偏僻地帶捨棄飛行器,選擇了搭乘更低調的空中巴士進入城市中心。
就在二人搭上空中巴士的兩分鐘後,巨大的風沙揚起,十幾架帶有孔家標誌性徽章的飛行器落在了地面上。
陳緒拿著手上還在一閃一閃的紅外追蹤,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飛行器。臉色黑的仿佛能滴墨。
「封鎖郊區到內城的所有線路。」
此時的徐佳寧正愜意的吹著口哨,盤腿坐在位置上,望著窗外向後疾馳的風景。
旁邊的林雨局促不安的揪著裙子,十分不自在的說道:「我這樣真的行嗎?」
「哇,你現在簡直就是絕色無敵超級大美人好嘛?媲美...哦不,秒殺眾多超一線女明星。」徐佳寧毫不避諱的誇獎著,順便用身體擋住了周邊一些男人覬覦傾慕的目光,「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一副不好惹的霸道男友形象。
她優秀的反偵察能力不過是過去被瘋狂男粉絲們迫害過的結果,如今卻被她應用在了如何帶小三逃跑上。
不過小三太好看也並非好事,明明她給二人都裝扮了一番,甚至都做了醜化,憑什麼林雨就這麼好看!
這真的讓人很不爽唉!
「低下頭,靠近點。」
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林雨還是順從的把臉湊了過去。
徐佳寧忿忿不平的捏著林雨的臉蛋,然後用手從地上摩擦了兩下,給那漂亮的臉蛋上抹了幾道突兀的灰塵。
「看起來有好點了嗎?」林雨看著她,心情全寫在了臉上。
「好多了,出門在外別打扮太漂亮,不然太招搖了。」徐佳寧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待會下一站咱們去坐黑出租,那個便宜又安全。」
「好!」
「……」
周圍的默默關注著二人對話的群眾只感覺自己的耳朵似乎被強鹼了。
這年頭都流行美女配摳搜河童的操作了嗎?
甚至這個河童的性格也是差的一言難盡。
比如現在,河童男士剛剛罵哭了一位企圖問林雨要聯繫方式的青年,那叉著腰妙語連珠的樣子,打擊的對方節節敗退,潰不成軍,毫無良家淑男的形象可言。
直到巴士到站,才肯結束戰鬥。
然後迎著周圍人的目光,十分欠揍的吹了下口哨,帶著女人大搖大擺的下了巴士,然後上了一輛破爛黑出租。
「……」
(二十七)黑店
另一邊,護衛隊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各條交通樞紐,大數據的虹膜系統里對比獲取了兩個人的出行信息,讀取結果顯示,最近一次就是在兩分鐘前的那輛空中巴士,除此之外,就再無任何出行記錄了。
兩人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哪怕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陳緒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看守的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並且直線距離相隔不到一公里,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而且很顯然,一旦進入了內城,想在一個巨型體量的城市找兩個刻意躲藏的人,這難度無異於大海撈針。
「緒哥,需要派遣更多的人員繼續搜查嗎?
不用,你們回去吧。陳緒的聲音里充滿了疲憊,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不得不面對的現實,他揉了揉眉頭,這件事情我會跟少爺彙報的。
......是。
現在只要住宿,都需要虹膜瞳孔認證身份,無奈,為了不暴露兩人的行蹤,徐佳寧勉強找了個可以落腳,又不需要身份認證的旅店。
旅館的老闆娘把兩個人領到了最頂樓的房間,「押金五百,房費一晚叄百,這裡東西如果使用損壞的話押金不退,不包餐食,要吃飯的話需要額外加錢。」
「太黑了點吧,你這就一張床你敢收那麼多?」徐佳寧指著房間唯一的家具,有些許不可置信。
小伙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嫌貴你可以再去其他的地方啊!旅店老闆娘笑眯眯的說道。打定他們是從外星系偷渡過來的黑戶,畢竟付錢都用的現金,連個人終端都沒有的外星鄉巴佬。
「你……」徐佳寧剛想說點什麼,就被林雨扯了下袖子,林雨朝她搖了搖頭,眼神暗示著現在的確很晚,不適合再去另找住宿了。
「好吧。」她也覺得現在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們兩個人怎麼睡?
你們兩個擠一擠就好了呀。老闆娘露出一個小年輕我都懂的意味不明的笑容,轉身離開了房間,順帶貼心的給兩人關上了門。
......
徐佳寧看著那勉強應該能擠上兩個人的單人床,不知道如何處理自己的表情,才不至於讓自己看起來太蛋疼。
算了,也就是終端支付會暴露行蹤,自己身上又沒有多少現金,不然她哪會這麼委屈自己。
「要不,我睡地上?林雨看出了她的情緒,主動提議把床讓給她。
徐佳寧想也不想的否決了,那怎麼行!
她又不是累的叄天叄夜沒有闔眼了,怎麼能讓傷好沒多久的病人睡地上呢?
不容拒絕的將林雨按在了床上,然後給他掖好了被角。
好了,你好好休息,別擔心那麼多。
被不容拒絕的強行安排,林雨好像一時沒反應過來,神色複雜的盯著她,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佳寧摸了摸林雨略微蒼白的臉,「快點,把眼睛閉上,我監督你睡覺。」
親自盯著林雨閉上眼睛,又等了好一會兒,約莫著他應該睡著了,剛準備起身,袖子被一股力量給扯住了。
徐佳寧嚇了一跳,轉過身去,就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
林雨睫毛微顫,抓著她的衣袖,弱弱的說道:「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她被林雨的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怎麼會?」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坐著,是準備坐一晚上嗎?」
徐佳寧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明明還有這麼多空間,而且側著躺,也完全夠兩個人睡了,為什麼一定要坐著呢?
那是因為......徐佳寧一下子語塞了,這種事怎麼和他解釋,難不成告訴他不習慣和陌生人擠一張床嗎?
「你就躺下吧,我側著身子,保證不會壓到你的。林雨的語氣里透露著懇切,仿佛一個人獨占一張床這件事讓他良心不安。
我可以儘量往這邊挪挪。
看著林雨堅持的樣子,以及那個貌似能躺下一個人但只能側躺的位置,她嘆了口氣,那好吧。
(二十八)毛線
她側了個身,背對著在林雨的身邊躺下了。
房間裡一片寂靜。
她的背部和林雨的胸膛貼著,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溫熱的觸感,以及男人淺淺的鼻息,溫熱呼吸噴洒在她的脖頸之間,痒痒的,酥酥的,就像有小貓撓一樣。
男女共處一室,尤其是距離這麼近的狀態下,難免會產生些非分之想。
或許心裡有心事,身邊躺著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她卻沒有任何綺麗的心思。
她應該高興才對,把曾經憋了那麼久的話全都說出來了,也不必因為愧疚違背自己的意願,快刀斬亂麻總好過溫水煮青蛙,長痛不如短痛。如果發展順利的話她又能恢復自由身,繼續以前逍遙快活,混吃等死的神仙日子。
這種好事,必須大擺筵席,帶著張琪,徐憶她們兩個好好慶祝一番,最好把慶祝會開在徐真面前,與民同樂才是……
可是她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釋然。
腦海里止不住的碎片,拼湊出她當時惡劣的語言。
她承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有點傷人了,儘管這只是她和林雨逢場作戲的權宜之策,可傷人的話是真的,傷人的事也是真的,她騙不了自己。
她並不想這樣的,可當時的情景下,情緒上來了,讓她又怎麼能夠心平氣和的與他好好交談呢?
徐佳寧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弧度,像是嘗了一口放了很久的苦膽。
以前在她還沒穿越來的時候,家裡的母親總是喜歡做些手工毛線一類的編製品,這是她自己的一點業餘小愛好。
當然這個愛好也讓她相當有面子。
她上學時候的襪子,手套,水杯套,都是母親親手製作的,上面帶著花花綠綠的卡通圖案,曾經一度讓她在學校風光無兩,成為被同學羨慕的對象。
她也跟著學,可總是沒學一會兒,不是把紋樣織散了,就是把毛線纏亂了,然後把自己給弄得頭暈眼花,耳鳴目眩,最後留下一堆破爛毛線攤子。
實在是沒有半點編織的天賦。
母親經常教育她,告訴她做事情就不能著急,要她細心一點,耐心一點,事緩則圓,人緩則安,否則就永遠做不好事情。
可張飛永遠學不會繡花,她也不愛織毛線。
你非要一個上戰場打仗的人學些穿針引線的活兒,這不是為難張飛嗎?看更多好書就到:ai sew u 8 .c om
她總是太煩一些事情的彎彎繞繞糾葛在一起,讓人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所幸一下子全都剪了,丟到垃圾桶里,痛快又乾淨。
可這次如此痛快的割捨,為什麼就讓她如此煩悶呢,攏了攏被子,她抱緊了自己。
內心的愧疚感止不住的翻湧,如同海潮般洶湧澎湃著,幾乎快要淹沒了她,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真的很奇妙,在她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之前,她每天面對孔潤秋的時候,總是心情複雜,焦頭爛額,可當她把事情完完本本的說明白後,她卻依舊覺得心煩意亂,愧疚不堪,無法坦然的面對。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錯了,錯在了一切就不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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