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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皮——扶漢 (1-3) 作者:草息風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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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6:5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畫皮——扶漢】
作者:草息風殘
2025年2月12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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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禁藥現世扶漢策 紅顏薄命凝蟬蛻
初平三年 長安城 直城門大道。
「唉,董賊不除,吾心難安啊。」一輛雕飾雲紋的馬車行於長安城內的道路上,緩緩碾過青石板縫裡未化盡的血冰。
馬車內,司徒王允以手撫額,嘆息不已。剛剛結束的早朝上,朝堂內一句句慷慨抗爭,一遍遍激烈咒罵,一陣陣驚怖慘呼,一顆顆血淋人頭,一聲聲譏諷嗤笑,一群群恭維朝臣,此時此刻,在王允腦海中,如同一幕人間慘劇般,迴蕩不絕,翻騰不息,自己曾經世代忠守的大漢,如今竟淪為董卓掌中玩物。「如此這般,令那董賊專權,假以時日,這大漢天下江山,怕是要姓了那董家。」
望向窗外,街市寂肅。道旁百姓目光空洞、面露恐懼之色,小心無言地忙碌著,一隊西涼鐵騎踏著碎瓊亂玉,遠處不時傳來慘嘯之聲。
目睹此景,王允搖頭嘆息,拔落車簾。「昨日與那些位忠於大漢的朝臣於府中商議良久,卻無半點計策,倒是那校尉曹孟德想借我世傳的七星寶刀,道是要刺死那董賊,然則董賊力大,更遑論他那義子呂布時刻伴其左右,如此看來,孟德之計要成,只得看天意了……也罷,過些時日將寶刀送去,終歸是份希望。」
車輪捲起滾滾煙塵,王允的思緒如煙似霧,伴隨著馬車的軲轆聲,緩緩駛入王家府邸。
王府大門徐徐閉合,與那血色長安兩相隔絕。
夜色漸深,萬籟俱寂,偶聞幾聲裊裊琵琶音。王府書房,燭火搖曳,滿室昏黃。王允埋首案牘,枯坐良久。夜至三更,王允覺著疲乏,「到底是老了啊。」,錘了錘略微發麻的雙腿,王允起身,借著燭火,捧著部分書卷,踱步至書架旁,想要將書卷歸攏歸攏。
正當他在書架前摸索時,猛地,一個置於博古架深處,古樸卻泛著奇異光澤的漆盒吸引了其眼光,「這是何物?」
王允顧不上桌上其餘書卷,取過漆盒,置於桌案。小心地推開固定漆盒的木蓋,其內放著一卷泛黃、古舊的竹簡。竹簡的麻繩早已腐敗不堪,王允不得不小心地取出竹簡,輕輕地卷開邊緣破損的竹簡,縱使千般小心、萬分謹慎,卻仍有幾節竹條從竹簡上脫落,落於地上。王允此時無瑕他顧,開始仔細端詳著斑駁的竹簡,只見其上密密麻麻寫滿了蠅頭小字,文字細密且晦澀,似是先秦時期的古老篆文。
王允眉頭緊蹙,腦中猛地靈光一現,連忙自書箱中取出先秦古籍,與竹簡上的文字一一對照、翻譯。「嗯,看來這是部關於藥劑的醫書。」取過燈燭,細細閱讀。
竹簡內記載了各色藥方,清熱解毒,止咳息喘……當看至最後幾行時,王允的瞳孔不由放大,目光緊緊盯著竹簡,「畫……畫……畫皮之藥!」捧著竹簡,略帶皺紋的雙手不由得開始顫粟,聲音也隨之打顫,這哪是藥方,分明為邪術!
王允緊閉雙眼,良久,深呼了一口氣,揉揉迷離的雙眼,用仍微微發顫的手輕撫過竹簡上的塵灰,盯著後面墨跡模糊的小字。
「畫皮之藥,禁藥,觸之可將活人化皮,穿之可化身,與之無二,此藥須以蟾酥為引,佐以雄黃、蛇蛻、人發……」
燭影搖曳,映照在王允蒼白而複雜的臉上,驚懼、激動、抗拒、欣喜,多種情緒湧入王允心頭。
他害怕,害怕這一非人間所能容的禁術,如果現世,又將給世人帶來何等災禍。
他欣喜,欣喜自己似乎找到了唯一可以除去董卓,扶保漢室的辦法,扮成其他人,接近董卓,然後剌殺他。王允的心頭湧上一股熱血,一股自年少捕殺為全縣巨害的宦官黨羽後再未湧起的熱血。
小心翼翼地將竹簡收起,藏好。
召來多年的老僕,對其耳語幾句,吩咐其為自己尋來竹簡上記錄的各色藥材。
老僕躬身領命,退入夜色之中。
王允獨自站在窗前,借著月光,雙眼迷茫著望向庭院中搖曳的竹影,他自知此路難行,後果難料。
是夜四更,叩門之聲驚醒了良久沉寂。老僕敲響了王允的房門,獻上了收集而來的藥材……
望著爐內沸騰、呈青綠色的濃稠藥汁,王允心情忐忑,不斷糾結於要用何人的皮囊接近董卓,是董卓身邊的侍婢,亦或是相國府的護衛……想著想著,王允終究是承受不住徹夜未眠的睏倦,加之年事已過半百,雙眼漸漸支撐不住,伴著庭院內琵琶之聲,枕著書藉,於案牘上漸漸入眠……
王允房中的門忽地緩慢打開,發出了些許「吱呀」聲。
只見一襲粉色羅裙,裙邊繡飾著梅花紋樣,悄聲輕步進入王允房內,道是一位二八年華的可麗佳人。真可謂膚若凝脂,眉如遠山,眸似秋水,顧盼之間,流光溢彩。其發如烏雲堆雪,柔順光澤,輕挽成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更添幾分清雅。唇不點而朱,笑靨如花,令人見之忘俗。身姿窈窕,步履輕盈,宛若仙子凌波。以青色絲帶繫於腰間,勾勒出纖細的腰肢,更顯婀娜多姿。卻是王允義女——貂蟬。
近些時日,貂蟬常見義父王允眉頭不展,嘆息連連,心中也為其憂慮。
這晚,貂蟬獨守小亭,倚著廊柱,望著書房窗紙上搖晃的孤影,手捧玲瓏琵琶,素手撥弦,琵琶音泠泠而起,於夜寂中敘說著千般情思,萬般心緒,似要以琵琶消解義父王允的幽思。
燭光將王允的輪廓剪成一張緊繃的弓,案頭堆積如山的竹簡間,那襲紫袍卻仍未休息。忽聞幾聲咳嗽,沉悶的聲響撞碎寂靜,驚得廊下海棠簌簌落了幾瓣,扣動著貂蟬心弦。
待得五更梆響,書房燭火終於熄滅,窗上人影也消然不見。
貂蟬提著絹燈,端著參湯躡足穿過月洞門。推門時檀木房的輕響,驚得她屏住呼吸,生怕驚擾義父休息,卻見月光斜斜鋪在檀木椅上,映著王允略顯蒼老的臉龐。
王允和衣枕於案牘,眉頭仍鎖著深深溝壑,桌案上堆滿著書卷與竹簡,帶著星星火點的小爐仍冒著些許青煙。
「大人如此徹夜勞頓憂思,著實令人心切,然我一小女子又怎得能為義父分憂……」
貂蟬輕嘆著取過絨毯,輕輕展開,覆於王允背上,轉身收拾起狼藉的書案。那小爐引起了貂蟬注意,只見稍微有些發黑的小爐內殘留著濃稠的藥汁與些許藥渣,藥汁經過幾刻鐘的熬煮,呈現出青黑色,散發出沁骨的異香,爐底黏連著幾縷銀絲,在月光下泛著妖異的磷光。
「大人這是在煉什麼?」貂蟬嗅著爐內幽香,自袖中取出青藍包帕子,用其裹住藥爐,想將藥爐從桌案上挪開,免得攪擾王大人休息。
步於房門時,一股異風恰在此刻穿門而入,將手帕捲入爐內。
貂蟬眉頭一蹙,伸出纖纖玉指,將帕子自爐口取出。
貂帕子上繡著點點海棠,只是此時海棠花上卻沾染著些許青黑色藥汁,散發清幽暗香,那香氣甜蜜引人,帶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吸引著貂蟬。
貂蟬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輕拂那海棠刺繡,當指尖觸及藥汁的剎那,貂蟬只覺刺骨冰寒自指尖襲卷全身,她不禁驚呼一聲,卻未能發出一絲聲音,只聞得小爐落地的脆響。
貂蟬不由得花容失色,只覺一種妖異的感覺逐漸襲來,不斷吞噬著血肉之軀,卻無半點痛苦之感。手指乃至手臂開始失去知覺,貂蟬驚異地望去,只見原本白皙如雪的玉指和藕臂開始變成乾癟,骨肉漸漸消彌,雙手無力地垂落。
「不,不,發生了什麼。」
貂蟬神色慌亂,匆忙間想要走到書案旁,將王允喚醒,卻只覺身下異狀。目光下視,只見筆直修長、線條流暢的雙腿也如玉手般,漏氣似的迅速干縮下去,失去內容物的白玉腳踝、玲瓏腳趾再也支撐不住身體。
貂蟬無力地倒在地上,豆大的淚珠從秋水美眸中流出,自光潔挺拔的嬌鼻上滾落,落於地上,如同貂蟬的血肉般消失不見。
「大人……大人救我」似精雕細琢般可人的臉龐正努力地轉向王允的方向,小巧朱唇發出無聲的吶喊。
此時,貂蟬已失去了對四肢的控制,只覺那種奇異的感覺向軀幹襲來,那隻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失去了往日的嬌美之恣,如同蛇蛻般乾癟,飽滿圓潤的酥胸也似氣球漏氣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縮,萎靡。
「大人……女兒只恨未能替您分憂……」
又是兩行熱淚流下,終於,那令天地黯然失色的絕美容顏也未能抵禦藥汁的侵蝕,面容下的血肉,伴著貂蟬不甘的遺恨,泯滅於世間。
一縷月光灑下,灑落在那千古獨絕的美艷皮囊上,散發著不可抗拒的魅力,引誘著世間男人為之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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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畫皮巧施連環計 司徒著皮化美人
晨曦初現,書房內,晨霧挾著久久未散的藥香,縈繞在房樑上,空氣中瀰漫著那攝人心魄的幽香。
熹微的晨光斜斜地灑在王允臉上,王允用手揉揉惺忪睡眼,發現自己枕在書案上,錦袍外多了件絨毯,披在肩背上。
「是蟬兒啊。」王允瞭然,近日自己晚間常在案牘勞頓,多是這義女貂蟬為自己披上錦被,收拾桌案。
「真是辛苦這姑娘了。」
當甜膩的幽香沁入王允鼻尖,王允這才記起自己昨日熬煮的密藥,頓感忐忑萬分,這可是禁藥,若為他人知曉,非但是這王家百口全無活路,怕是那扶漢大業,也將折毀無望,加之不知道此藥效果的真偽,王允此刻可謂五味雜陳。
「且慢。」王允猛然意識到昨夜貂蟬來過自己房內,不由得心頭更加一緊,縱使貂蟬是自己自幼撫養的義女,若看到桌案上的小爐,知曉了自己密研禁藥,在這人人自危,人心不古,世事難料的亂世,怕也是後果難料。
"蟬兒?蟬兒?"他支起身,身下的紫檀木椅發出吱呀之聲,尾音在空蕩的房樑上撞出迴響,卻無人回應。
往常這時候,那抹粉紅色的身影早該端著藥盅候在珠簾外,發間銀步搖會隨著呼吸輕輕震顫,像是棲在梅枝的雀兒。
王允起身,茫然四顧,想找尋貂蟬的身影。眼角瞥見桌案時,王允怔住了,昨夜熬煮藥汁的小爐此時早已不見蹤影。細密的汗珠自額頭滲出,王允赤著足,慌忙地踏在青磚上,循著幽香,繞過屏風,眼前之景令王允膽寒,僵在原地。
房門前的紫檀案几旁,青銅藥爐掉落在地,濺出的青黑藥汁拉出了蛛絲般的細線。藥爐旁邊,一層薄如蟬翼、皎白似雪的物體鋪在青磚上,被穿堂風吹得微微起伏。
晨光正巧移過窗欞,映在那層薄物上,顯出蜿蜒的青絲、纖纖玉指在青石地面上投下的細小陰影。
王允頓覺四肢百骸無力,雙膝跪地,膝蓋在青石上摩擦,幾乎是爬著到了皮物旁。
當指尖觸到那層軟綢似的人皮時,王允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發出嗚咽——那分明是貂蟬的人皮!
人皮的細節與先前的貂蟬一般無二,就連指甲那抹鳳仙花汁的殘紅都清晰可見。順著指節撫去,薄如蟬翼的肌膚下竟有淡青血管微微隆起,在晨光中如溪流般脈動。
王允用顫抖不已的雙手捧起那張人皮,人皮和蠶絲一樣輕,重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老繭叢生的雙手觸及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凝露般光滑似玉。那柳葉似的細眉,小巧的鼻頭,花瓣似的朱唇,除卻空洞無物的眼窩,與貂蟬的容貌一般無二。驚恐又一陣襲上心頭,拋下人皮,頹然地跪坐在地上,良久無言,怔怔地望著貂蟬的人皮,貂蟬的面容仍是那樣生動迷人,眼瞼薄得似能透光,空洞的雙眼似乎凝著最後一刻的驚惶,眼角殘留著淚珠,小巧珠唇似乎還保持著欲語還休的弧度,似乎想對王允傾述什麼。
王允匆忙拋下皮物,呆怔地看著這一切,驚恐與悔恨相互交織。偶得禁術、暗中製藥、義女化皮,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如同夢一場。
晨光斜切進雕花窗欞,將貂蟬的皮囊鍍上一層流金。那層薄如煙靄的肌膚在青磚上微微起伏,仿佛仍裹著溫熱的血肉。人皮鋪展的姿態恰似少女慵臥,裙裾堆疊處隱約透出玉色膝彎,連足尖蜷曲的弧度都帶著生前的嬌態。皮物仿佛帶著生氣般,似在輕聲呼喚著:「大人……大人,快過來~」被這虛無縹渺的嬌呼聲吸引著,王允回過神,顫顫地捧起貂蟬的人皮,蒼老的手尚可感到修長指尖的一分溫潤。
「此……此乃天意。」王允不斷重複著,似在安慰自己一般,「若以此皮為刃,施一連環計,定可除賊討逆,扶保漢室!只是苦了吾女貂蟬……」
輕柔地在身前展開貂蟬的人皮,王允終於能夠定下心來,一睹眼前世所罕見的珍稀。人皮平鋪在地時,竟似月華凝成的漣漪,蕩漾起來。枯指拂開層疊襦裙,只見腰肢處的縫線細如情絲,泛著蠱惑的珠光。
俯身瞬間,貂蟬發間未散的茉莉香忽如活物般攀上鼻樑——一縷青絲纏著王允垂落的銀須,發梢掃過喉結時激起的戰慄,竟與三十年前洞房夜紅綃帳中的心悸別無二致。
"不可,不可……"王允嘶聲低斥,五指卻深陷人皮腰窩。那處肌膚忽如春水泛波,將蒼老指節溫柔吞沒。指尖傳來陌生的搏動,恍若撫上活人跳動的臟腑。他觸電般抽手,銅鏡蒙著夜露,映出王允臉上的迷離與酡紅。人皮鎖骨凹陷處散發著香氣,是貂蟬平日常用的茉莉香露。
王允著魔似的,先脫去自己身上的朝服朝靴,隨後逐件抽離人皮上的衣物,將羅裙肚兜拋卻一旁。
看著自己在歲月洗禮下,如同粗糙的老樹皮般的皮膚,青筋如老樹虯根盤踞,又望向貂蟬白皙光潔的肌膚,王允似下定了決心,提起人皮的空蕩蕩的雙肩,人皮離地的瞬間,王允眼角瞥見了皮物後的一條縫隙,縫隙仿佛深不可測,帶著未知的誘惑。
「嗯,應是此處了。」緩緩地將左腿試探性地伸入了內里猩紅的人皮。
當第一根腳趾探入皮囊縫隙時,人皮驟然收縮。皮內生出銀絲般的觸手,裹住他粗大的骨節。觸手開始纏繞縮緊,將腳掌化為嬌小的模樣。趾骨爆出炒豆般的脆響,王允弓身咬住下唇,冷汗直流原本鷹爪似的腳趾正被碾碎重塑,指甲蓋剝落的瞬間,新生的貝甲泛著珊瑚光澤破肉而出。
腳背青筋化作縷縷白霧消散,蒼老的褶皺被無形地撫平。人皮攀至腳踝時,仿佛有萬千螞蟻在新生肌膚下噬咬。
王允瞪視著足尖——那裡本該蒼黃的足甲,此刻化成了玉雕般的玲瓏曲線,連淡粉的月牙都如貂蟬生前般精緻。
人皮漫過小腿時,鑽心之痛仍在持續,王允傷佛能夠聽見自己腿骨被擠壓變形時發出的悶響。小腿肌肉如蠟遇熱般坍軟,在銀絲觸手的纏繞中重鑄成纖細的弧度。皮肉翻卷著,綻出嬰孩般的新肌。當人皮覆上膝蓋的剎那,王允終於慘哼出聲——原本衰老的髕骨正被磨成珍珠大小的圓粒,包裹它的不再是因年邁而衰老松垮的皮囊,而是充滿彈性的凝脂玉露。
置於桌案的銅鏡,倒映出這詭異的一幕:左腿尚是帶著褐斑的枯枝,右腿已化為羊脂玉柱。當最後一絲縫隙在腿根閉合時,晨風拂過新生的肌膚,激起層層粟粒。一隻玉腿沐著金輝,連腳背弓起的弧度都飽含著媚態。
如法炮製般將右腿伸入皮囊中,在經歷了又一輪刺痛與變化後,蒼黃皮肉如春冰消融,又一段玉雕般的腿柱破繭而出。
此時,那本應青筋突起的蒼老雙足,卻宛如剛從清池中探出的粉嫩蓮花瓣,小巧玲瓏,精緻得讓人驚嘆。足弓彎折處凝著琥珀光暈,十趾似新剝蓮子般瑩潤飽滿。甲面泛著初春櫻桃的淡紅,足跟裹著層細軟胎膜般的嫩肉。小腿的線條如工筆描金的絲線,如月牙白綢般,無一絲贅肉。大腿的肌肉緊緻且盈滿彈性,既無絲毫松垮之態,亦不見一絲臃腫之狀,恰如其分地貼合包裹著骨骼。肌膚勝雪,潔白無瑕,細膩光滑得猶如上等的絲綢,在陽光的輕撫下,閃爍著迷人而夢幻的光彩。
王允喉頭滾動,目光怔怔地望著新生的雙腿。枯瘦的手掌撫上玉腿,陌生的觸感傳來,那是二八少女獨有的光滑與綿軟。足尖觸及青磚,那可感知青磚紋理的嬌嫩觸覺,勝過原來百倍。
「真是匪夷所思,世間竟有如此奇異之事。」銅鏡中倒映出王允此時的詭異的模樣,上半身仍是枯瘦的男性身軀,下半身卻已變為精雕般的玉腿,內心莫名產生一絲厭惡,厭惡那老邁的上身,厭惡那具男性身軀。
王允並未注意到這一悄然的心理變化,注意力全部集中於那身下垂落的半張皮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無時無刻不在勾動著他的心魄。
此時此刻,王允早已喪失了身為司徒大人的理性,他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穿上她,成為她。
枯瘦的雙手重新提起人皮,皮內銀絲再次附於腰際,將王允蒼老的軀幹緩緩包裹,白皙的新膚取代了褐黃的舊皮。臀部出現異動,原本乾癟的臀肌如灌入滾燙的水銀,在皮下涌動著重塑,盆骨逐漸重塑。向外延展。兩瓣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豐盈起來,肌膚泛起似三月桃蕊般的粉紅,隆起了月輪般的弧度,飽滿而不失緊緻。以手撫之,蜜桃翹臀的觸感如浸過玫瑰露的絲絨,光滑細膩,指縫間溢出豐腴的軟肉,回彈時帶起陣陣肉浪。
當疲軟的肉棒自人皮內里插入白嫩貝肉時,一陣劇烈的快感向王允襲來。
貂蟬的蜜穴未經人事,是那麼的白嫩而緊緻。陰道緊緊包裹著肉棒,蜜穴仿佛尋覓到獵物般,不斷擠壓、吞噬著肉棒,肉棒開始收縮,宛如被雕刻般重塑了模樣。強烈快感衝擊而來,使王允的肉棒一柱擎天,青筋暴起,在最後一刻射出大量白濁精液。
終於,兩跨間那本屬於男性的痕跡蕩然無存,雪白的肌膚向中間聚攏,顯出一道含露的細縫。原先的器官已化作兩片微顫的玉瓣,花瓣下暗藏著秘境中的褶皺。那兩瓣新生的微微張合的貝肉,邊緣泛著初生珊瑚的淡粉,中央細縫隱約滲出清露,折射出綢緞般的光澤,宛若工匠將玲瓏羊脂玉剖成的玉瓣。
肋骨處傳來的刺痛打斷了新生器官帶來的新奇與快感,白晰的肌膚附於王允腰部,順著他的腰腹攀爬纏繞。就像有人用看不見的絲線勒緊皮肉般,腰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內里的皮肉逐漸消融,向上奔騰而去,鬆弛的肌理寸寸繃緊,呈現出羊脂玉般的光澤,同時勾勒出曼妙玲瓏的曲線。身後的細縫也無聲閉合,仿佛從來末存在於世間,再看不出半分王允身影。
在劇痛中,王允不禁發出了低吟。終於,原本因年老而松垮的腰腹皮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只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宛如三月新抽的柳條。
來不及感慨欣賞這楊柳細腰,原屬於腰間的多餘贅肉此時已蔓延至胸前,原本凹陷的胸腔如同被注入熱蠟般緩慢隆起,原本粗糲的肌理被某種無形力量撫平成細膩的雪原。兩座雪白圓丘猛然形成,勾勒出圓潤的弧度,形成了深邃幽谷,雪丘上帶著兩點葡萄般的嫣紅。
碗狀的酥胸暴露在王允眼前,陌生的重量隨著呼吸在胸前起伏,這沉甸甸的分量使他難以適應,不由得伸出兩手托住新生的飽滿乳房。當粗糙的手指觸到豐盈乳房的剎那,激起的戰慄感讓兩條玉腿發軟,差點癱軟在地。那雪白的肌膚泛起桃花般的潮紅,因指尖按壓而陷入的軟肉也隨即回彈,兩點玫紅也愈發挺立。
「罪過,罪過。」王允不敢再多放肆,平息方才的刺激後,王允將雙手伸入貂蟬人皮乾癟的「手套」。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指關節的重塑伴隨著細密的疼痛,凸起的骨節向內坍縮,發出春蠶啃食桑葉般的沙沙聲,嶙峋的腕骨也被包裹著,一同重塑為少女的柔骨。蒼老的手掌在絲帛般順滑的肌膚包裹下急速收縮,青筋暴起的手背如同退潮般消失,暗沉的膚色被取代,新生的瓷白自腕骨向指尖漫延。每根手指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纖長,似像有玉匠握著刻刀,將粗糙的樹根雕琢成羊脂玉箸。
王允看著自己發黃的指甲片片剝落,新生的甲床滲出桃粉色,邊緣逐漸延伸出貝殼內壁般的弧形。端詳著自己新生的玉手,柔弱無骨的縴手自然拈成蘭花指,如同白玉雕琢成的蘭草,腕似柔荑,骨節勻停,膚色溫潤如羊脂玉,不盈一握,連指尖撫過的微風都可細察。
終於到最後一步了,素手輕柔著捧著貂蟬的麵皮,感受著曾屬於女兒家順滑的肌理,王允終究難掩心中苦楚,
「蟬兒,我對不起你啊……」兩行熱淚灑下,與先前貂蟬清亮的淚珠交匯在一起。「為了大漢,為了大漢!」
王允不斷小聲念叨著,似乎想說服自己,說服那天地中的神明。
貂蟬的麵皮終究還是覆在了王允臉上,當遍布溝壑的臉頰觸碰到剔透的麵皮時,那冰涼的觸感,仿佛是將浸透井水的絲帛貼在面門。麵皮似是生出了無數條細嫩舌頭,細細舔舐著他溝壑縱橫的皺紋,撫平著歲月的痕跡。
容貌的轉變在無聲中進行著,王允感受到鼻骨被無形刻刀重塑,被漸漸削薄,山根到鼻尖的線條如冰山雪線般流暢,鼻翼收束成含苞的杏花形狀,最終定格成貂蟬那精巧的水滴鼻,似是白玉雕就的珍品。
乾裂的薄唇在人皮的覆蓋下添上嫣紅,飽滿而充盈,塑造成硃唇皓齒,勾勒出嬌艷勾人的弧度,仿若春風輕拂下微微翕動的花瓣。
人皮附上眼瞼時,眼皮被無形之力向上提起,拉出兩道含露欲泣的弧度,渾濁的瞳仁褪去黃翳,虹膜泛起琥珀色的漣漪,泛著淡青色光暈,帶著細密的睫毛。此時含霧籠煙的美眸,似一泓清泉,清輝蕩漾,顧盼之間,眼波流轉。眉毛由濃眉轉為春日初綻的柳葉,纖細而修長,眉色如黛,微微上揚的眉梢藏著一抹靈動,恰似煙柳含翠。
雙耳逐漸變形收縮,變成貂蟬那小巧精緻的玉蝸,白皙的耳垂泛著粉潤的光澤,透著少女獨有的嬌俏。
顴骨的重塑帶著皮肉撕裂聲,本來鬆弛的臉頰猛地繃緊,堆積的脂肪在人皮下重新排列,豐盈著輪廓。方闊的臉型在人皮的收束下,塑造為貂蟬圓潤的鵝蛋小臉,臉頰仿若初綻的桃花,細膩粉嫩,下頜線條柔美流暢。鏡中映出那柔美的側臉線條,與貂蟬一般無二。
青絲掠過耳畔,發梢帶來的些許微癢,於王允而言,是原先蒼蒼白髮從來有過的新奇。
脖頸處也發生異變,隆起的喉結像融化的雪球般緩緩融入血肉。頸部衰老的皮膚轉變嬰兒般細膩的新生肌膚。當脖頸後最後一絲縫隙閉合後,修長的天鵝頸呈現著少女的纖柔弧度,透著粉暈,浮現出淡青色的血管紋路,隨著呼吸若隱若現。
「啊……」喉間傳來的鶯啼驚震了王允,他又試著輕咳幾聲,咳聲竟化作一串銀鈴般的顫音,像是柳梢輕點春水泛起的漣漪。王允此刻才猛然意識到,在這書房內,曾經堂堂的司徒大人早已了無蹤跡,只獨留下一方傾國傾城的俏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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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對鏡孤賞美人姿 女韻初嘗難捨離
步覆輕盈地走到軟塌旁的銅鏡前,燭火在銅鏡邊緣投下琥珀色的光暈,王允怔怔望著鏡中人影。銅綠斑駁的鏡面仿佛蒙著層薄霧,卻掩不住那具瑩白軀體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他下意識抬手觸碰鎖骨,鏡中女子也隨之而動,更顯風情媚態。指尖傳來絲綢裹著暖玉的觸感。
「我當真變為了貂蟬?」強烈的恍惚感衝擊而來。王允茫然四顧,只覺周圍的事物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陌生。還是那一方置書的博古架,現在看來,怎麼如此高大?還有那房中燃著的沉香,在貂蟬敏感的感官之下,香氣似乎較平日更為濃烈。
王允回過神來,重新盯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美人的肩頸線條宛如白鶴引頸,兩片鎖骨在燭光中形成淺淺的月牙,凹陷處盛著搖曳的陰影。青絲如瀑布般垂下,發梢蜷曲著垂落在胸前,恰好遮掩住兩團渾圓乳房。腰肢的弧度更是令他屏息,兩側收束的線條如同工匠精心打磨的玉觥,肚臍恰似落在雪地的杏仁,周圍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微光。
撫著案台,緩緩扭過細柳腰肢,美得不可方物的背脊映入眼帘:脊骨在薄紗般的肌膚下凸起,如同白玉算珠嵌進初雪,每一節骨突都泛著象牙色的柔光。後腰與臀部的連接處形成驚心動魄的折角,曲線玲瓏,風姿卓絕。
看著眼前的絕美佳人,王允怔住了,只是胸前絲髮似乎有煞風景,隱約遮蔽了美人春光。王允下意識得用兩隻顫抖的玉手拔開胸前長發,髮絲掃過乳尖時,激起了細密的戰慄。
銅鏡里立即映出兩枚初綻的芍藥,頂端綴著珊瑚珠似的蕊心,在燭光下泛著因濕潤而晶瑩的光澤,乳暈色澤淺淡,像初開的櫻花,渾圓飽滿的乳房傲立著,那雪色肌膚較和田羊脂玉更瑩潤三分。
王允頓感一股燥熱湧來,藕臂不自覺地攀上兩團凝脂般的雪丘,指尖瞬間陷入了雲絮般的綿軟中。王允面頰顯出緋紅色,觸電般的酥麻順著脊椎炸開。兩團溫軟的雪脂從掌中溢出指縫,雙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揉捏著飽滿乳房,激起兩團雪浪。「啊~呃啊~……」貝齒輕咬下唇,嫩喉中發出無意識的嬌喘聲。兩根玉指在揉搓中捏住了胸前點點葡萄,一股更為劇烈的快感襲過全身,王允頓感雙腿發軟,無力地倒在旁邊的軟塌上。
順滑的波斯絨毯托著嬌軀,王允側臥著身子雙手迷亂地揉捏胸前雪峰,兩點紅梅在掌中硬挺,不斷傳來令人痴醉的快感。
「呃~呃~啊,這般快感,啊~」王允無意識地嬌喘著,完全沉溺於貂蟬碩白乳房帶來的陣陣爽浪。一隻手還在賣力地揉捏著乳頭,另一隻柔荑則顫抖著覆在平坦的小腹,嬌嫩手心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血脈的搏動。玉手在腰肢間不斷撫揉,王允突然感覺到指尖勾住了什麼絲縷,扭頭才發覺是波斯毯上綴著的流蘇。
當他試圖扯開這阻礙他享受極樂的惱人細穗時,手背無意間蹭過腿間那柔嫩的蜜穴——那裡如同初春最早舒展的玉蘭花瓣,沾著點點晨露。
王允觸電般的縮回了手,玉指指尖沾著些許蜜露,目光迷離地看著那幾許晶瑩,王允竟鬼使神差地將手指伸入口中,一絲蜜甜在唇齒間蕩漾四溢。嬌軀中的慾火愈發旺盛,下體傳來陣陣細癢,引誘著王允探索那神秘之地。
嬌軀已然泛起桃花色,呼吸在喉間凝滯成團,小穴微微龕動,傳來陣陣騷癢。王允是終究耐不住女子的地火之熱,左手自乳尖艷紅順著腰腹緩緩下探。兩條玉腿不自覺地交疊起來,似想緩解小穴的那分悸動。當指腹再次觸到那片濕潤,劇烈的快感衝擊著他的理智。
王允不禁抿緊紅唇,想用最後一絲作為男人的羞恥之心阻止自己淫叫出來。
「啊~啊~女子的~的快感~甚是強烈,呃啊……」快感似海浪不斷翻湧而來,王允嬌軀的慾火更甚。當指節輕輕撐開微微張合的縫隙,露出的嫩肉竟比舌尖更艷紅。當指腹緩緩擦過頂端珠玉般的陰豆時,電擊般的快感令他脊柱發麻,嬌軀自發地弓起腰肢,顫抖不已。
"不可...耽於..."殘存的理智在舌尖打轉,卻盡數化作細碎的喘息,一根玉指違背意志地拔弄著、按壓著粉蕊陰蒂,時而輕壓,時而打圈,陰蒂在壓力下充血脹大,顏色由淺粉轉為瑪瑙紅。快感如野火瞬間竄遍全身,腳趾將軟塌旁的錦被絞成亂雲。兩片貝肉隨著呼吸翕張,穴口瘋狂吐著花露,浸潤了指尖。終於,司徒大人的最後一絲理智被這具天生媚骨遵循本能的渴求所衝垮。
「啊~啊~怎會如此~」燥熱裹挾著王允,背脊早已汗濕,中指沿著細縫緩緩施壓。濕潤的褶皺層層綻開,恰似剝開沾露的牡丹花瓣。當指節沒入溫熱甬道時,內壁嫩肉如活物般裹纏上來,每道褶皺都在瘋狂地吮吸著。王允喉間溢出幼鹿般的嗚咽聲,似乎在欲求不滿。
當第二根手指沒入濕潤的泉眼時,滾盪緊緻的層層軟肉將兩根玉指一同裹緊,黏膩的水聲混著連連嬌喘在書房蕩漾開來。王允手部動作順著身體本能的意志不斷加快,脊骨竄過的電流令他弓起腰肢,雙腿不自覺地交疊摩挲,喉間的聲音已不成位元組,溢出貓兒似的嗚咽。眼神早已迷離,曾屬於司徒大人的英氣不復存在,只獨留美人滿眼欲求不滿的媚態。
白嫩的肌膚早已染上潮紅,王允一手迷亂地揉捏胸前雪峰,一點紅梅在掌中硬挺,另一隻玉手仍在抽插逗弄兩片翕張的貝肉。乳尖傳來的刺癢與腿間的潮湧遙相呼應,雙腿不自覺地分開,玉戶收縮的頻率陡然加快,內壁嫩肉絞著指節瘋狂蠕動。
王允迷離著用朱唇含著髮絲,玉手的動作愈生劇烈,腰臀擺動著迎合指尖的衝擊。仿佛萬千螢火在血脈中爆燃,又似滿池紅蓮同時綻放。
王允只覺身體劇烈顫動,無盡的快感順著背脊沖刷整個嬌軀,蝕骨銷魂的極樂襲卷而來。穴肉劇烈痙攣,吸吮玉指的軟肉卻未曾放鬆,收縮得越來越急。蜜穴噴湧出了熱流,湧出著的春水濺濕了身下的絨毯,順著大腿內側白嫩肌膚滑落,美人的瞳孔已然失焦,指尖仍在無意識地扣弄著潮吹中的小穴。快感如浪涌層層堆疊,高潮綿長不絕。
在午時曦光的照耀中,這副新生的玉體在痙攣與戰慄中迎來了自己的初潮……
窗外僕役的忙碌聲入耳,將王允從高潮的餘韻中驚醒。
王允支起酸軟的身子,怔怔地望著浸濕的絨毯與被褥,身下的濕意仿佛在提醒著他方才的荒唐。胸前仍在喘息,雪白乳房隨之翻湧抖動,腿間也還殘留著陣陣餘韻的痙攣,貝肉每一次收縮,小穴隨之溢出絲絲蜜液。
斜倚在錦繡堆中,望著銅鏡里貂蟬的眼角殘染著的春情,回憶起方才歡愉,王允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鏡中美人眉眼含春,如絲似縷。
王允以手輕撫朱唇,「借著這副媚骨,老夫,哦,不,妾身定可令那呂布與董卓折腰裙下,成那扶漢之策~」王允眼波流轉間泄出的風情,竟讓案頭的燭火都為之搖曳。只是方才這場荒唐的歡愉,究竟是為扶漢大計而謀,還是沉溺於女韻潮歡之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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