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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愛了自己的死對頭 (16-34)作者:妧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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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51: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六)足交/玩弄
看到這樣的場景,顧懷川心裡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她的腳其實很好看,瑩潤雪白,嬌小可愛,指甲修剪得齊整,上面還塗著一層晶亮的指甲油。
他有些遲疑地開口:「這……」
「應該能讓你舒服。」虞攬月一眼就看出來他想說些什麼,「來試一下?」
「不……」這樣的事情並不在顧懷川的接受範圍之內,但他拒絕的話還未完整地說出口,女孩的腳已經抵達了他那勃起的硬物上,兩隻小巧的腳併攏著將那柱身夾在了中間,他神色一僵,腰身卻控制不住地往上微微弓起,「嗯……」
柱身上凸起的脈絡一跳一跳地在她的腳心裡顫動著,虞攬月雙腳收緊將他的陰莖夾得更緊:「雞巴硬成這樣,不要嗎?」
「唔……」
顧懷川眉頭緊鎖著喉間又溢出一聲壓抑的粗喘,聽到他的喘氣聲,虞攬月反倒又放鬆了腳下的力度,轉而不輕不重地順著他陰莖的輪廓上下滑動起來。
「要是你的雞巴能發出聲音的話,現在估計都在不知羞恥地浪叫了,不知道你到底還在嘴硬什麼。」
女孩口中的話一句比一句下流露骨,這也讓顧懷川根本無法在言語上作出回應,虞攬月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雙腳挪動到頂端將那小口裡溢出來的黏液塗抹在腳底板上以後,她又一次踩上了他的柱身,有了潤滑,她夾住他的陰莖來回摩擦的動作也變得越發順遂起來,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十幾二十秒之後,她腳下用力又一次將那陰莖重重地攏在自己的雙腳之間。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想的話你也可以喊停,不過沒有我的幫忙你真的能射得出來嗎?還是說你其實心裡根本就是在期待著下次,所以故意克制著不想射精?」
「不……不是……」汗珠從顧懷川的額頭滾落,他的鼻尖也在往外冒著汗,臉發燙得好像都要爆炸了一樣,「我沒有期待下次……」
「哦。」虞攬月在那硬挺的陰莖上用力碾了碾,被她踩弄著的部位顫動著,前端又吐露出了更多的前精,虞攬月將這一幕凈收眼底,下一秒卻將自己的腳從他的陰莖上挪開了,「所以要不要我繼續玩你?」
陰莖硬漲著難受到了極點,顧懷川幾乎都快要喪失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話意的轉變。
她口中的話,從「幫」變成了「玩」。
羞恥的情緒再次湧上來心頭,顧懷川這次卻再不能說出拒絕的話:「要……」
縱然他心裡不情願,可她用腳踩弄著他的陰莖真的讓他感覺很舒服,她的腳底板很軟,細嫩的皮肉貼在他的柱身上滑動時,過電般的快感輕而易舉地就從那與她親密觸碰著的地方迸發開來往他的四肢百骸蔓延,本就勃發的慾望在這樣的刺激下被推往了更高的地方,他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只想她繼續撫慰他的性器。
用這種有些羞辱的方式也可以,他只想獲得更多的快意。
「乖。」虞攬月維持了許久的漫不經心的小臉上終於再次浮起一抹淺笑,雙腳重新放回到他的陰莖上踩壓起來,「眼睛別四處亂瞟,看著我。」
被柔軟的皮肉擠壓包裹著的快感從陰莖上襲來,顧懷川幾乎是想也沒想地照做了,這一眼卻落在了女孩的腿心,劇烈的動作下她的裙擺往上翻起,這個姿勢恰能讓他看見她的雙腿挪動時若隱若現的底褲。
「你的裙子……」
虞攬月非但沒有把她的裙擺整理好,還將那短裙更高地掀起:「昨天都看過親過了,今天又不好意思起來了?」
顧懷川望著那布料上清晰可見的濕潤:「沒,只是我看你好像……」
「怎麼,讓你給我口一次,你還上癮了?」虞攬月確實起了一點生理反應,但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她完全可以克製得住自己,「不可以哦,這是獎勵。」
幫她口這種事居然成了獎勵,這是什麼邏輯?
顧懷川抿住唇沒再回答,視線落到她的臉上時他發現女孩的小臉上也明顯地浮著紅雲,她的目光依舊是散漫的,但她這種種的表現無一不告訴他,她的身體也有了反應。
縈繞在他心頭那種濃重的恥辱感在得出這樣的結論後終於還是散去了不少,心中僅剩的最後一點抗拒也因此徹底地消失殆盡,陰莖上或輕或重的快感還在持續不斷地傳來,情慾在他的世界裡肆意地蔓延,緊抿的唇也壓抑不住他動情的聲音,喉結滾動著發出接連不斷的哼喘。
虞攬月興味濃郁地打量著眼前的男生,他大概還沒有意識到他早已喪失了苦苦維持著的矜持,此刻他額角的汗液肆意流淌著,眼尾泛起情動的紅,眼中都浮起了淺淺的水光,喘息聲無比地性感好聽,潮紅的臉上滿是遮掩不住的慾念與享受,身體都已經開始做出迎合的動作,他像是已經饑渴難耐了似的,在她踩壓他的性器的時候,他也會挺動腰腹來主動撞擊,力度大得她的腳底都被蹭得有些發麻。
感受到那根陰莖劇烈的抖動,他撞擊的動作也越來越迅疾而又肆亂,虞攬月嘴角揚起,壞心眼地用一隻腳抵住了那頂端的小孔。
顧懷川目光迷茫地望向她:「不……」
虞攬月故作不懂地迎上他閃爍著渴求的目光:「嗯?」
「我……」顧懷川嘴唇發顫,只說了這一個字就無法再繼續下去。
他這可憐的目光讓虞攬月心軟了一瞬,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忍,不怕難受死?
她主動幫他把話說了下去:「很想射是嗎?」
顧懷川聲音發顫著承認了:「是……」
這對於他來說就已經算是認輸和投降,虞攬月對此卻並不滿意:「你有求於人的時候,就是這個態度啊?好聽的話不會說?」
她一邊說一邊用一隻腳的腳趾夾住他的陰莖在那上面轉著圈,這樣的刺激給他帶來了更多的快感,但那小孔還被她的另一隻腳堵著,無法射精的痛苦讓他的意志幾近崩潰,在這時候那加重的快感對於他來說反倒成了一種折磨。
(十七)求你/答案/哭了?
思維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顧懷川聲音顫抖著開口:「求你……」
虞攬月故意繼續為難他:「聲音太輕了,聽不見。」
這個時候的顧懷川基本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求饒的話又一次脫口而出:「求你了,真的求你……」
「你這個樣子真可愛。」得到了他字字清晰的回答,虞攬月卻仍然沒有鬆開腳讓他發泄出來,「但我怎麼記得昨天有人說過這輩子都不可能求我?那段錄音還在我手機里呢。」
「你可以現在放給我聽。」顧懷川當時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會主動地向她臣服,他一字一頓,難受得已經快要說不出一句連續的話,「只要這樣能讓你滿意。」
「唔,這就不用了——我倒是更想聽你說說別的。」
「你想聽什麼?」顧懷川滿目茫然,求她的話他都已經說了好多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些什麼。
見顧懷川面上滿是飽受情慾折磨的煎熬,虞攬月知道他的心理防線這一刻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她輕聲開口:「我想要你告訴我,你之前自慰的時候,到底是不是在意淫著和我做那種親密的事情?」
顧懷川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她問出這個問題過後被猛地從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他死死地抿緊了唇,沒有給出任何應答。
「不想說?那我換個問題——你今天給我甩了一上午的臉色,中午又莫名其妙地扯開話題,是不是因為你早上來班裡的時候恰好看見我在和傅宴庭說話,心裡有情緒?」
她邊說邊用腳踩弄著他的陰莖,強烈的性刺激下他的身體顫動著,被硬生生阻斷得不到抒發的痛苦讓他難受得脖子裡青筋根根凸起,強烈的射精慾望占據了他的全部神經,他苦苦築起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終究還是被徹底攻破。
「是……」
虞攬月輕笑了一聲:「這是哪個問題的答案?」
顧懷川又一次沒有回答,實際上虞攬月也並沒有非要逼他再給出更確切的答覆,問完後她就大發慈悲地鬆開了他的陰莖,頂端的小口沒再被她故意地堵塞,他的陰莖猛烈地跳動著終於迎來了噴發的時刻,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從那小口裡激烈地往外迸射。
整個射精的過程,他都好像是虛虛地浮在雲端般,大腦放空著眼前的世界都是迷亂不堪的,這輩子好像從未有過如此愉悅的時刻,壓抑過後的爆髮帶來的極致快感比過去任何一次的自慰都更加綿長。
目光重新聚焦後他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尚且沸騰著的情慾霎時間褪去了不少,只見虞攬月正用紙巾擦拭著她腳上的精液,她應該是擦了有一段時間,他看向她時她正好在擦去她身上的最後一抹精液。
擦乾淨身上的痕跡後她把裙子放了下去,重新穿上了她的涼鞋,至此她衣衫齊整,看起來優雅又從容,身上沒有任何污濁的痕跡,乾淨得纖塵不染。
而他的性器官仍舊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發著顫,甚至那頂端的小孔里還在往外冒出最後的一點精液,相比於她的好整以暇,他狼狽不堪到了極點。看更多好書就到:ye hu a 9.c om
教室的窗簾只拉到一半,在這個位置,他和她就好像身處於兩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她沐浴在陽光之中,而他整個人都被陰影籠罩。
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後,顧懷川睫毛垂下避開了她的目光。
「又不說話,害羞啊?」虞攬月回到他的身後幫他解開了他手腕上的束縛,「剛剛舒服嗎?」
「回去以後把錄音全部刪掉。」
「……嗯?!」虞攬月想像了很多種他的回答,唯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的要求我已經滿足了,你也應該履行你的承諾,不是嗎。」顧懷川的語氣冰冷而又生硬,「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的意思是?」幾分鐘前他還那樣低三下四地求她,明明爽到了,現在褲子還沒穿上呢,這傢伙就又開始玩翻臉不認人這一套了?
「你可能覺得這種事情很好玩,但是這對於我來說不一樣。」顧懷川閉上眸,「以後,不要再找我做這種親密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答應你任何這方面的要求。」
「哦——這樣啊?」
「對……唔!」
顧懷川正閉著眼整理著自己下半身的著裝,對虞攬月無聲無息的靠近渾然不察,突然間他的衣領被人揪著往下拉扯,緊接著他的唇上覆上了一抹柔軟的溫熱。
他的動作驟然停頓,錯愕地睜開眼後,女孩的小臉占據了他眼前的全部視線,他的瞳孔猛烈地收縮了一下,震驚得大腦一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虞攬月並沒有更多地深入,只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唇就鬆開了他。
「我先回教室了。」
從吻上他再到離開他的懷裡,顧懷川從始至終都跟個木頭人似的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虞攬月最後看了他一眼,他仍然不知道為什麼在發愣出神,她沒再多說什麼,拿起自己的手機往教室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手還沒放到門把手上,她敏銳地聽到身後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抽氣聲,夾雜在呼吸間顯得無比突兀。
她又折反了回教室里回到了顧懷川身前,發現他的肩膀在輕微地發著顫,她心裡一陣訝然:「你怎麼哭了?」
抽泣聲猛然停滯,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去而復返,顧懷川動作緩慢地抬起頭望向她,眼底還閃爍著幾分愣神。
她撫了撫他泛紅的眼角,動作很輕地將那濕熱的淚珠擦去:「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擰巴什麼,又不是沒讓你舒服。」
顧懷川緊抿著唇沉默著沒有回答,他這抗拒交流的樣子讓虞攬月感覺自己就好像是重拳打在了輕飄飄的棉絮上一般,但這並沒有讓她灰心,她也不甘心就這樣落了下風。
「顧懷川。」
說完,她又一次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這次她沒再像剛才一樣輕輕地在上面碰了碰就鬆開他,而是一直把自己的唇貼在上面來回地親吻。
柔軟的唇瓣輕而易舉地就被她撬開,但她卻沒能更近一步,顧懷川的牙齒緊緊地咬合著抗拒著她,她完全無法繼續往裡深入進去。
「嘴巴張開,笨死了,接吻都不會。」
(十八)深吻/撞穴
說完,虞攬月又親了上去,這次一直不給她任何回應的男生終於有了動作,她還以為他想要推開她,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卻是落到了她的後腦勺上施力將她摁向他,另一隻手則摟住了她的腰。
他力氣很大,她整個人幾乎是以一種被禁錮著的姿態被他緊緊地圈在了懷中,她的身體被他提起,緊接著她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轉,等到腰觸碰上冷硬的課桌邊緣時,她才意識到他竟是摟著她將她和他的位置調轉了過來。
這下震驚的人變成了虞攬月,她沒有預料到顧懷川會給出這樣的反應,但還沒等她從震驚的狀態中緩過神來,顧懷川已經化被動為主動,他那火熱的舌頭也闖入了她的口中。
長長的睫毛遮掩住了顧懷川的情緒,他不明白,為什麼她不喜歡他卻還要來撩撥他,為什麼她對待這種事情,態度這麼散漫隨意?
為什麼她做這種事情這麼熟練自然,難道,她之前追求傅宴庭的時候也是這樣,想親近就親近,想親他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
惱恨的情緒如同烈火般在他的心裡一股接著一股地焚燒著,他本想推開她,可他的手卻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違抗了他的指令,將她壓在課桌上後,他甚至已經不是在回應她,而是反客為主地開始對她肆意索取——
他用著近乎撕扯的力度將她的小舌卷進他的嘴裡來回地撥弄,那嬌軟甜蜜的唇則被他整個含住重重吸吮,她的口津被他盡數吞入了腹中。
「唔嗯……」虞攬月喉間發出了難耐的哼聲,她是知道接吻的流程,但沒有真正地實踐過,這樣熱烈的親吻她完全招架不住,整個人的力氣都好像要因著這一個吻而被抽乾了似的,渾身上下都變得有些酥軟無力。
兩個人的臉都因為不擅長換氣而好似被熱氣燻烤般地變得一片通紅,但顧懷川並沒有鬆開她,還吻得越發肆意起來,在她的嘴裡暴風驟雨般地掃蕩,牙根上顎都被他重重地舔弄,他吸吮她的舌頭時力度更是大得讓她的舌根都發起了麻。
接吻時有什麼又硬又粗的東西頂住了她的腿心,虞攬月的臉更熱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轉身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沒有把他的褲子拉上去。
在這極其曖昧的姿勢下,她和他腰貼著腰,腿纏著腿,他的陰莖自然而然地也卡進了她的腿間,他摟著她的腰時一直在暗暗用力地摁著她,她的身體被迫朝下面一點點貼近,不知不覺間他的陰莖和她的私處之間的距離就被拉近到如此親密。
即便有著她的內褲的阻隔,抵在她私處上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還是那麼強烈,滾燙熾熱,粗壯巨碩,她的嫩穴因著他的到來而瑟縮了一下,被那上面灼熱的溫度燙得都開始發起了顫。
但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顧懷川沒有多少性事上的經驗,但他的身體已經自發性地開始動作起來,就像是沙漠中饑渴的旅人追尋著能讓他得到滿足的泉源一般,聳動著腰一下一下地往那柔軟的地方撞,力度兇狠得像是野獸似的,眼淚卻是時不時地掉。
她的小穴入口處那緊閉著的兩片肉唇在他急切又猛烈的撞擊下分散開來,內褲的布料都被頂進了她的穴縫裡,壯碩的柱身貼在她的穴上重重地碾磨著,陰蒂也被反覆地撞弄而過,那嬌氣的穴肉都被頂弄得又麻又燙,密麻的快感從陰蒂上迸發開來肆意蔓延,她雙腿發軟,小腹都被刺激得開始感到酥麻。
唇舌還親密地糾纏在一起,虞攬月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顧懷川的胸膛也一樣起伏得急劇又猛烈。
顧懷川的動作頗有些不得章法,只是用著蠻力挺腰往上撞擊著,但她的身體敏感至極,陰蒂被一次次地撞弄頂蹭,水液歡快地從她的身體里流淌出來,穴道被快感刺激得不住地收縮痙攣,不一會就被他送上了快感堆迭的頂峰。
虞攬月被他蹭撞到了高潮,顧懷川卻還沒有射,相反地那頂在她的穴上的陰莖還變得更加地硬挺,他的手往下挪動落到了她的腿上,把她的兩條腿掰弄著往外又分開了些許,他的陰莖也好像更強勢地貼到了她腿間的密處上。
「等等。」顧懷川鬆開她的唇後,虞攬月終於得以出聲,「你要幹嘛?」
她摁住了他那正在往她的腿心挪動的手,顧懷川動作停頓了下來。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他抬眸望向她,眼框仍濕漉漉的,剛剛他一直垂著眸,直到此刻虞攬月才終於看清了他的眸光,幽深遼遠,似暴雨將至般深沉。
「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與他這透露著些許危險氣息的目光對上後,虞攬月卻是輕輕地笑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哦,遊戲結束了,哥哥。」
顧懷川聲音一沉,眸色也越發地昏暗了:「遊戲?」
「對啊,你猜的沒錯,這兩天,我確實就是在玩你,而現在,很明顯……」虞攬月將他從她身上推開,目光從他的身下掃過,「你已經輸了。你放心,我說到做到,錄音我回去就刪,就按你說的那樣,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是嗎?」顧懷川回以了她冰冷的目光,簡單的幾個字都好似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求之不得。」
「哦。」
顧懷川面色冷淡,虞攬月心裡卻很是暢快,這兩天和他做這些男女之事時看似是她占了上風,但結束後他又總會很快抽身出來想要和她撇清關係,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現在終於被她找到機會反將了他一軍。
虞攬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免得被別人看出什麼異樣,把那被他頂弄得陷進她穴里的內褲扯出來時,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濕潤,她的小穴也麻麻的,足以見得他剛剛有多麼用力。
想到那熱烈又親密的廝磨,她忍不住地有些雙頰發熱,餘光注意到顧懷川低下了頭沒有看著她這邊,她心裡僅剩的一絲不自在也隨之消散。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這時候又在想些什麼。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虞攬月瞥了一眼他腿間那仍舊生龍活虎的陰莖,這次倒是恰好和顧懷川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虞攬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直接往教室門口走去。
(十九)撞穴
兩個人的臉都因為不擅長換氣而好似被熱氣燻烤般地變得一片通紅,但顧懷川並沒有鬆開她,還吻得越發肆意起來,在她的嘴裡暴風驟雨般地掃蕩,牙根上顎都被他重重地舔弄,他吸吮她的舌頭時力度更是大得讓她的舌根都發起了麻。
接吻時有什麼又硬又粗的東西頂住了她的腿心,虞攬月的臉更熱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轉身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沒有把他的褲子拉上去。
在這極其曖昧的姿勢下,她和他腰貼著腰,腿纏著腿,他的陰莖自然而然地也卡進了她的腿間,他摟著她的腰時一直在暗暗用力地摁著她,她的身體被迫朝下面一點點貼近,不知不覺間他的陰莖和她的私處之間的距離就被拉近到如此親密。
即便有著她的內褲的阻隔,抵在她私處上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還是那麼強烈,滾燙熾熱,粗壯巨碩,她的嫩穴因著他的到來而瑟縮了一下,被那上面灼熱的溫度燙得都開始發起了顫。
但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顧懷川沒有多少性事上的經驗,但他的身體已經自發性地開始動作起來,就像是沙漠中饑渴的旅人追尋著能讓他得到滿足的泉源一般,聳動著腰一下一下地往那柔軟的地方撞,力度兇狠得像是野獸似的,眼淚卻是時不時地掉。
她的小穴入口處那緊閉著的兩片肉唇在他急切又猛烈的撞擊下分散開來,內褲的布料都被頂進了她的穴縫裡,壯碩的柱身貼在她的穴上重重地碾磨著,陰蒂也被反覆地撞弄而過,那嬌氣的穴肉都被頂弄得又麻又燙,密麻的快感從陰蒂上迸發開來肆意蔓延,她雙腿發軟,小腹都被刺激得開始感到酥麻。
唇舌還親密地糾纏在一起,虞攬月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顧懷川的胸膛也一樣起伏得急劇又猛烈。
顧懷川的動作頗有些不得章法,只是用著蠻力挺腰往上撞擊著,但她的身體敏感至極,陰蒂被一次次地撞弄頂蹭,水液歡快地從她的身體里流淌出來,穴道被快感刺激得不住地收縮痙攣,不一會就被他送上了快感堆迭的頂峰。
虞攬月被他蹭撞到了高潮,顧懷川卻還沒有射,相反地那頂在她的穴上的陰莖還變得更加地硬挺,他的手往下挪動落到了她的腿上,把她的兩條腿掰弄著往外又分開了些許,他的陰莖也好像更強勢地貼到了她腿間的密處上。
「等等。」顧懷川鬆開她的唇後,虞攬月終於得以出聲,「你要幹嘛?」
她摁住了他那正在往她的腿心挪動的手,顧懷川動作停頓了下來,他抬眸望向她,眼框仍濕漉漉的。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剛剛他一直垂著眸,直到此刻虞攬月才終於看清了他的眸光,幽深遼遠,似暴雨將至般深沉。
「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與他這透露著些許危險氣息的目光對上後,虞攬月卻是輕輕地笑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哦,遊戲結束了,哥哥。」
(二十)很明顯,你已經輸了
顧懷川聲音一沉,眸色也越發地昏暗了:「遊戲?」
「對啊,你猜的沒錯,這兩天,我確實就是在玩你,而現在,很明顯……」虞攬月將他從她身上推開,目光從他的身下掃過,「你已經輸了。你放心,我說到做到,錄音我回去就刪,就按你說的那樣,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是嗎?」顧懷川回以了她冰冷的目光,簡單的幾個字都好似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求之不得。」
「哦。」
顧懷川面色冷淡,虞攬月心裡卻很是暢快,這兩天和他做這些男女之事時看似是她占了上風,但結束後他又總會很快抽身出來想要和她撇清關係,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現在終於被她找到機會反將了他一軍。
虞攬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免得被別人看出什麼異樣,把那被他頂弄得陷進她穴里的內褲扯出來時,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濕潤,她的小穴也麻麻的,足以見得他剛剛有多麼用力。
想到那熱烈又親密的廝磨,她忍不住地有些臉頰發熱,餘光注意到顧懷川低下了頭沒有看著她這邊,她心裡僅剩的一絲不自在隨之消散。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這時候又在想些什麼。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虞攬月瞥了一眼他腿間那仍舊生龍活虎的陰莖,這次倒是恰好和顧懷川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虞攬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直接往教室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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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班級難得地恢復了一點活力。
今天班會課上班主任分發了新的座位表,下課後學生們便迅速地紛紛換好了座位,此刻,班裡的學生正叄叄兩兩地聚在一起熱火朝天地暢聊。
上了高叄以後學習壓力本就很大,尖子生雲集的火箭班更是不用多說,優等生們下課的時候也總是喜歡把時間花在刀刃上抓住所有時間學習看書,這樣換了一番座位後,班裡的氣氛才終於活躍了起來。
「怎麼了,和我做同桌你不開心啊。」虞攬月笑著看了一眼靠在她的肩頭唉聲嘆氣的女生,換好座位以後她就靠過來挽住她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身上,短短的一分鐘內,她已經聽到林夏嘆了五次氣。
「當然開心啊,我就是覺得壓力好大,要是只和你一個人做同桌還好,結果你的後桌居然是傅宴庭,年級前五有兩個坐在我周圍,唉,以後的日子會有多水深火熱我想都不敢想……月月,你真的沒有什麼獨家的學習秘籍嗎?」
林夏眨巴著眼望著虞攬月,目光中滿是羨慕,這次的月考虞攬月又一次拿下了年級第一,成績單上她的那一行成績極其矚目,除了數學和物理沒有那麼出色,其他幾科的單科排名全都在年級前叄。
虞攬月搖了搖頭:「沒有啦,其實也有一點運氣原因,這次理科都比較簡單。夏夏,你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你的成績也很好呀,一直都穩定在年級前叄十。」
(二十一)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她沒好意思告訴林夏這樣的座位排序實際上是她一手促成的,上周去辦公室問老師問題時,她順便跟班主任提了一句她想和傅宴庭做前後桌,平時和他多探討探討學習上碰到的問題。
她找了這樣正當的理由,老師當然欣然同意。
「而且,往好的方面想,以後我們可以和他一起討論學習上的問題,學習效率肯定能提高不少。」這番話虞攬月倒也說的真心實意,她想和傅宴庭做前後桌一方面是為了接近他,一方面則是真的想請教他學習上的問題,她有些偏科,數學和物理總在考試時拖她的後腿,而傅宴庭這兩科的成績都特別優異。
想到這,虞攬月不禁有些出神,仔細一想,似乎從始至終,都是提高自己的成績在她心裡的分量更重要一些,製造和他的相處機會反而是其次。
「不了不了,月月,想問問題你自己去問他吧,我還是和你交流好了。」林夏連連擺手,傅宴庭性格高冷難以接近,除非必要基本不和女生說話,她才不想向他請教問題。
「喏,他來了。」說曹操曹操到,餘光看到傅宴庭的身影,林夏鬆開了虞攬月的胳膊,回到自己桌前看起了書。
虞攬月也看到了傅宴庭,他正和顧懷川一起交談著朝她的方向走來,顧懷川和她的目光短暫交接了一下,隨後就立馬看向了別處,注意到他的神情驟然冷淡了不少,虞攬月心裡只覺好笑。
看樣子還在因為中午的事情生氣。
虞攬月思索了一下,寫了個紙條放到傅宴庭的桌上,傅宴庭抬眸看向前方,卻發現前桌的女孩已經又把身體轉了回去。
[傅宴庭,之前的事情,對不起。這兩天我認真地想了一下,感覺我確實需要向你道個歉,在你明確表明態度的前提下,不該總是來煩你,以後我不會再那樣了。]
傅宴庭盯著紙條上那秀美的字跡看了一會,才拿起了筆。
接過傅宴庭遞迴給她的紙條看到上面那簡潔明了的回覆,虞攬月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回應和他平日裡沉默寡言的風格一模一樣——
他只回了她簡單的叄個字:沒關係。
虞攬月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男生:「之後如果我碰到什麼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你嗎?」
傅宴庭點頭:「可以。」
虞攬月嘴角揚起:「那太好了!主要就是數學和物理這兩門啦,不過……嗯,我的問題可能比較多,希望你別嫌我煩。」
傅宴庭:「沒關係。」
「嗯嗯!」虞攬月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你這會有時間嗎?」
「有。」
「那剛好這次的數學試卷上有幾道題我沒什麼思路……」
兩人斜後方的不遠處,顧懷川正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同桌忽然湊過來撞了撞他的肩膀。
「什麼題這麼難,我看你拿著筆半天了也沒寫一個字。」
「沒,我只是覺得班裡有點吵。」
「吵嗎?我覺得還好吧……」同桌疑惑地環顧了一圈四周,換座位帶來的熱鬧勁早已經過去,教室里已經比之前安靜了很多,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學習的狀態。
顧懷川微垂著眸看著課桌,沒有回答他同桌的問題。
真的,真的很吵。
(二十二)死纏爛打
傍晚放學回家的路上,車內一片沉寂。
司機無數次地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來打頗這令人尷尬的沉默,看到後視鏡里的那兩個人,又默默地把想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
今天虞攬月和顧懷川之間的氣氛明顯與往日不同,以前每次接他們回家,她和他總會你來我往地爭論不休,可今天,這兩個人一個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玩手機,一個沉默不語地望著窗外,好似完全將對方當成了空氣。
因著這難以言喻的尷尬,回去的路程都好似被無限地拉長,終於抵達的那一刻,司機感覺自己的心情瞬間輕快了不少。
「謝謝你啊張叔。」下了車經過司機身旁時,虞攬月彎下腰,笑眯眯地朝他揮了揮手,「我先上去啦,張叔再見。」
張叔也禮貌地回應道:「不用客氣。虞小姐,再見。」
后座上的男生還沒有下車,張叔往後面看了一眼,只見他正直直地注視著女孩離開的背影——
這兩人果然是鬧什麼不愉快了,而且問題還很有可能出在顧懷川身上,張叔心裡這麼想道。
從上車到離開,虞攬月從始至終都沒看他哪怕一眼,但此刻的顧懷川,那眼睛就像是長在她身上了一樣。
「少爺?」張叔隱隱約約地覺察到了什麼,他仔細地斟酌了一下措辭,謹慎地問道,「你心情不好?」
顧懷川「嗯」了一聲,聲音輕不可聞,猜想他無意解釋,張叔識趣地沒有再多說什麼。
顧懷川仍舊默默地望著虞攬月,直到她的身影在他面前徹底地消失不見,才又開了口:「張叔。」
張叔身子一直,立馬來了精神:「怎麼了,少爺?」
「我聽說,當初是你主動追的麗姨。」
「是啊。」沒有想到顧懷川突然問他這個,張叔摸了摸鼻子,心裡多少有點窘迫,「全靠我死纏爛打。」
顧懷川沉默了一會,張叔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一個憨厚淳樸的老實人,他有點想像不到那樣的場景。
「……死纏爛打?」
「你麗姨是系花,追求者一大把,我要是不主動一點,機會哪可能輪得到我。」張叔聳了聳肩,「其實我當年也沒想著能不能有一個結果,就覺得凡事總要嘗試一下才不會後悔,萬一成功了呢。臉面只是一時的,要是她真和別人在一起了,那才是後悔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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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晚飯,顧懷川走進畫室,繼續那一幅還沒完成的畫作。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畫完成時,外面的天已經完全地暗了下來。
顧懷川把畫筆放到一旁甩了甩手腕,作畫時,他一直是心無雜念的,完全地投入到了創作的狀態中,這會放鬆下來,他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些許疲累。
手腕仍舊有些酸疼,顧懷川眼底卻浮起了些許清淺的笑意,這幅畫完美地呈現出了他心裡的場景,畫上的女孩看上去鮮活又靈動,她靠在課桌邊上,仰著頭望著站在她身前的男生,手高高地舉起著向他展示成績單,臉上的笑容驕傲又張揚。
(二十三)換了一身衣服
在他畫過的畫中,這是他最滿意的一個作品。
這也是他第一次畫她的正臉。
上周五體育課她身體不舒服請假留在了教室里,運動完老師宣布讓他們自由活動時,他趁著老師不注意悄悄地離開了操場。
大概是他的腳步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頭看了過來,看見他,她輕輕挑了挑眉。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這麼說著的同時,她起身走向他,最後懶散地靠在了他的課桌邊上。
「有點無聊,我回來拿點作業回操場寫。」他搬出了他在來的路上想的藉口。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月考成績單,老師剛拿過來的。」她將手裡的成績單舉起遞到他眼前,眼角眉梢都流淌著自得的喜悅,「不好意思啊,這次又是我贏。」
陽光斜灑在她的身上,她明媚的笑容讓他心頭悸動,這一刻,他的心裡好似瞬間綻放起了絢麗的煙火。
那天回到家裡,他無論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怎麼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他來到了畫室,本想像以前一樣只以她為靈感作畫不畫她的正臉,落筆時卻是不由自主地開始還原起了當時的場景。
回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顧懷川眼中的笑意又慢慢地淡了下去。
在她眼裡,這就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他靜靜地望著畫上的女孩,等到離開畫室時才終於出了聲。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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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幾天,虞攬月和顧懷川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反倒是她和傅宴庭的關係因著她經常向他請教問題的緣故,比過去熟絡了不少。
周四傍晚,顧懷川又和往常一樣先虞攬月一步走到了校外,但這天他沒有等到她和她一起回家。
他從他家司機的口中得知她和她的朋友約好了去外面玩,但也僅限於此,她的這個朋友具體是誰,她並沒有告訴張叔。
顧懷川又一次看向窗外,這樣的動作,他今天晚上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經十二點多了,她還沒有回來。
身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陣地難受,喉嚨又干又渴,胸口則好似呼吸不過來一樣悶沉又脹疼,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很不對勁,無論是坐著還是躺著都很不自在,試卷上那些以往他看一眼就能想出解答思路的題目每道都變得複雜又難懂,看書時他的心思也屢屢地飄向別處。
她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她和她的哪個朋友在一起,她的朋友是男生還是女生?
她說的那個朋友會是傅宴庭嗎,她今天晚上……還會回來嗎?
心煩意亂之際,轉角處終於出現了一輛正在朝她家樓下開過來的車,顧懷川的耳側好似響起了嗡的一聲長鳴,讓他一瞬間感覺頭疼欲裂。
送她回來的這個人是傅宴庭,他認識他的車。
虞攬月從傅宴庭的車上下來後,顧懷川胸口的垂墜感又猛地加重了幾分——她換了一身衣服,沒再穿著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漂亮又貼身的長裙。
(二十四)萬人迷
徹夜不眠。
身體難受得厲害,顧懷川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夢鄉,眼前有許多畫面在交替著閃現,時而是他和她做那些親密之事時她那小臉微紅著嬌俏又誘人的模樣,時而是那天不歡而散後她在他面前展露出來的冷漠和疏離,時而又是她眉眼含笑地與傅宴庭相談甚歡的場景,張叔跟他說過的那句「後悔都來不及」更是如同魔咒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耳邊迴蕩。
眼睛泛疼的同時,他的心裡也不停地發酸發澀,像是被潑了一壇陳醋一般刺得他胸口酸疼。
這是他因為她徹夜失眠的第叄次。
上一次是她讓他取悅她的身體的那個晚上,第一次則是半年前,她跟他說她想追求傅宴庭,讓他幫忙把傅宴庭的微信推給她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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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發現自己的同桌今天好像心情很好,上課時,她的餘光好幾次都注意到虞攬月趁著老師不注意低著頭偷笑。
下了課,林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把拉過虞攬月的胳膊,湊到她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問她:「月月,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
不知道虞攬月想到了什麼,她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你不知道。」
「嗯?」虞攬月這神秘莫測的樣子讓林夏心裡愈發地好奇起來,但她這麼這麼說完了以後就沒再繼續解釋,林夏只能自己猜測,「是不是因為今天下午的校園歌手比賽呀,月月,看樣子你準備得很充分了?」
虞攬月唔了一聲:「差不多算是吧。」
果然和她猜的一樣。
虞攬月的鋼琴水平在國內都是出了名的,自小就在各種大大小小的比賽中拿獎拿到手軟,同樣的曲子,從她手裡彈出來就是別有韻味,輕而易舉地就能讓人放鬆下來被帶入到音樂的世界。
她相信,下午的比賽,虞攬月給她的伴奏絕對會是那個最令人驚艷的加分項。
想到這,林夏笑著拉了拉虞攬月的手:「月月,下午你絕對會驚艷全場。」
虞攬月臉上微微有些泛紅:「我也就是起個錦上添花的作用啦,夏夏,你唱歌那麼好聽,今天肯定能拿個好名次。」
林夏笑眯眯地點頭:「嗯嗯!」
兩個女孩相視一笑,互相作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閒聊過後,林夏回過頭去寫起了作業,虞攬月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來回地轉動著水筆。
她心情好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今天下午,可能有人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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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抽籤居然抽到了最後。」換衣室里,林夏哀嘆連連,「太倒霉了吧,早知道讓你抽了,我就不該相信我的手氣。」
「壓軸也不一定是壞事,別緊張,就當是平時的一次練習。」虞攬月幫林夏把裙子後面的拉鏈拉好,笑著說,「特別漂亮。」
「嗯嗯,我會努力放平心態的。」林夏有些臉紅,難怪虞攬月人緣那麼好,她感覺,但凡是和她相處過的人,都很難不喜歡上她。
「對了月月,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穿禮裙嗎?我記得你那條裙子蠻複雜的哎。」
(二十五)後背
虞攬月搖了搖頭:「不用啦夏夏,我自己可以的,要是我實在搞不定的話給你發個消息。」
林夏:「好,那我先去外面等你。」
-
感受到手機的震動時,顧懷川已經在評委席上坐下了。
他看了一眼周圍,確認了沒有人注意到他,才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在桌下。
和他猜想的一般無二,給他發消息的人是虞攬月:[到我的換衣室來,我在這裡等你。]
他正準備回復,她的新消息又發了過來:[只要幾分鐘就好,不會耽誤你打分。]
那天中午過後,他和她不僅見面時沒有交流,微信的聊天記錄也停頓在了那個時候,上一次她給他發消息,還是她讓他去那間空教室找她。
顧懷川沉默不語地看著他和她的聊天對話框,還是給她發去了回覆:[好。]
回了消息,顧懷川離開會堂大廳朝著換衣室走去,很快就來到了虞攬月的換衣室外面——她的換衣室實際上是這邊休息室,大小姐相較於別人總是會有一些不一樣的優待。
推開門後,顧懷川一時有些晃了神,坐在沙發上的女孩此時已經化好妝換上了禮裙,淺紫色的長裙不高調卻很優雅,配上那恰到好處的淡妝,這一刻的她在他眼裡迷人得和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無異。
「把門關上。」
「嗯。」顧懷川聲音低低地應了一聲,關上門朝虞攬月的方向走去,「你怎麼突然叫我過來?」
「我們的約定,你還沒忘吧。」
顧懷川微微一愣。
他和她自認識開始就處處較勁,事事都要分個輸贏,這次月考他考得沒她好,照例他要完成她提出的要求,但上周五出成績後她暫時沒想好想讓他做什麼,這事便就擱置了下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無視他表現得好像她和他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路人,他還以為她已經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
「……沒忘。」
「嗯。」虞攬月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背對著他,「過來把我的裙子弄好,然後幫我把鞋穿上。」
顧懷川只覺自己一瞬間喉干舌燥得厲害,原來她裙子後面的蝴蝶結綁帶還沒有繫上,此時她那如玉般無瑕的美背大半地明晃晃地裸露著,在那流光溢彩的淺紫色長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得惑人心弦,線條柔美,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宛若優雅的蝴蝶翅膀。
「好。」
過去他和她從不會提出這種曖昧越界的要求,但他們的關係早就已經不同以往,顧懷川並沒有指出她的出格,慢慢地朝她的身後走去。
隨著距離的一點點拉進,顧懷川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她的裙子很保守,卻足以將她那姣好的身材完美地展露,曲線動人,腰肢緊緻,這樣近距離地站在她的身後,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她胸前那迷離的溝壑,不如她之前穿著弔帶裙時一般明顯,相比於寬鬆的校服卻已經足夠惹眼。
女孩的體香再次占據了他的鼻息,顧懷川的臉上不自覺地發起了熱,儘量讓自己的視線避開那不該窺探的地方,全部地集中在她的後背上。
(二十六)觸碰
顧懷川捏起那垂落著的綁帶一層一層地往上系,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顫著,清晰地昭示著他心裡的緊張。
為了避免自己的指尖觸碰到她後背上那裸露著的肌膚,他的動作緩慢又謹慎,可他和她離得太近了,呼吸帶動著她的身體一下一下地起伏著,她的後背在她吐息間往後輕輕地靠過來時,一些觸碰還是無可避免。
每一次的碰撞都轉瞬即逝,他的指尖卻足以將女孩身體的嬌軟溫熱感受得一清二楚,她身上的花香味無聲地在空氣中瀰漫著,無形之中好像已經將他整個人全然籠罩。
「!」女孩的後背突然往後靠了過來,不同於之前那幾次輕微碰撞,這次她的動作幅度明顯大了很多,他的整個掌心都和她的後背來了個親密接觸,早就已經碰過她身上更私密的地方,此時顧懷川臉上的溫度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又往上更多地竄高。
這次的肌膚相碰時間依然很短,很快女孩的身體就直了起來沒再與他的掌心親密地貼在一起,就好像剛才那一下的碰撞只是她的無心之舉。
這之後虞攬月沒再作出這樣故意靠過來的動作,顧懷川卻感覺自己身周的空氣仍在不斷地升溫,悶沉,燥熱,等到他終於繫到最上面的那一排幫她打好蝴蝶結,他的鼻尖和額頭上不知不覺間都已經被細密的汗珠占據,紅雲從他的臉頰蔓延到了耳側。
「好了。」出聲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早已經乾得厲害,只說了這麼兩個字都有些輕微地澀疼,尾音也帶著些許微微地顫。
「嗯。」相較於他,虞攬月的表現卻是無比地平靜,語氣很淡,神色無異,面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在。
這麼應了一聲以後,虞攬月重新坐到了沙發上,顧懷川沉默地半蹲下來,輕輕抬起她的小腿。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腳上穿著的球鞋脫下來,拿起放在一旁的小皮鞋,正準備往她的腳上套,虞攬月的小腿突然往一旁滑了滑從他的掌心裡脫離了開去,她的腳尖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大腿內側,沒有碰到他身體的禁忌部位,這一下的觸碰卻讓顧懷川身體一僵,身上的肌肉也猛地繃緊。
「唔,腿突然有點抽筋。」
虞攬月神色一片坦蕩,腳尖卻沿著他的大腿內側若有似無地勾畫游移,慢慢地往上一點點地挪動,就快要觸碰到那私密的地方時,她又突然調轉了角度,將自己的小腿重新駕到了他的掌心上。
「現在好了,你繼續吧。」
顧懷川沒有立刻動作,他垂著眸,聲音微沉:「你的腿不難受了?接下來不會再抽筋了吧。」
虞攬月終於輕聲笑了:「你希望我的腿再抽一次筋嗎?」
她俯下身,小臉壓了下來朝他靠近,顧懷川的呼吸驟然間遲緩了不少,在這樣的姿勢下,她胸前那誘人的風光又一次地闖入了他的視野之中,兩個飽滿的圓乳之間的乳溝全然落入了他的眼底。
(二十七)我今天不跟你們一起回去
他們之間的距離一點點地拉近,等到她停下來的時,他和她幾乎都快要鼻尖相抵,女孩的髮絲在她靠近時輕輕地拂過他的臉側,也好像鑽入了他的心底,撩撥得他的心尖都在發癢發顫。
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似乎比做些親密的事情更加讓人臉紅心跳,這一刻,他和她的呼吸都密切地交織在了一起,顧懷川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里那顆心臟的猛烈跳動,怦怦,怦怦,不停地加速撞擊著他的胸膛,帶動著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
「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剛剛——」
對視的時間好像漫長得沒有盡頭,又好像短暫得稍縱即逝,被困在曖昧的沼澤里無法掙脫的人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虞攬月又重新直起了身子,慵懶地靠進了她身後的沙發里。
她垂下眼,唇角勾起著淺笑著:「真的就只是腿突然抽了一下筋有些不舒服而已。」
幫她換好小皮鞋離開換衣室許久後,顧懷川的心跳都沒能完全恢復平靜,回想著剛剛相處時那一幕幕的場景,顧懷川自嘲地在心裡說了一句沒用。
他又輸了,在她面前,他丟盔棄甲,節節敗退,毫無反擊之力-
林夏毫無懸念地拿到了這次校園歌手大賽的第一名。
從她和虞攬月登台開始,這似乎就已經是一個註定的結局,兩個女孩表現得從容又自信,演唱時,她們一彈一唱,配合默契,林夏的歌聲悅耳動聽,虞攬月的鋼琴伴奏則細膩悠揚,最後合唱高潮部分時那完美的合聲更是動聽得宛若天籟,不像是在參加一個簡單的校園歌手的比賽,倒更像是給眾人帶來了一場她們兩人精心準備了許久的演出。看書請到首發站:jiz a i8.c o m
演唱結束後,兩人回到舞台中間進行了一個優雅的謝幕,會堂里短暫地沉寂了幾秒,隨即就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台下的評委無一例外地給出了高分。
學校的領導簡單地商議了一下,頒獎時給虞攬月也頒發了一個冠軍的獎盃,雖然她不是主唱,但她那驚艷無雙的鋼琴伴奏無疑也是她們這場演唱成功的關鍵-
比賽持續了幾個小時,結束時外面天色已暗,放學回家的熱情總是能勝過一切,不一會熱鬧的禮堂就變得安靜了不少,顧懷川不喜歡湊熱鬧,等到學生們走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往禮堂外走去。
來到禮堂門口,顧懷川一眼就看到了虞攬月和傅宴庭,她正站在窗邊笑著和他說些什麼——似乎最近每次看見她和傅宴庭時,她都是這樣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樣,顧懷川的腳步停頓在了原地,面無表情地這麼想著。
傅宴庭離開時,虞攬月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似乎是兩人達成了什麼約定,發現她沒有和傅宴庭一起回去,顧懷川緊繃的心弦放鬆了不少,他加快腳步追上虞攬月,在她走進休息室之前出聲叫住了她。
虞攬月回頭看向他:「幹嘛?」
叫住她是一時衝動,這會顧懷川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問些什麼,只是悶悶地說道:「我在這裡等你。」
「等我?」虞攬月面色稍顯疑惑,「哦,你說回家啊——沒事,不用等我,你先回去吧,順便幫我跟張叔說一聲我今天已經和別人約好了,不跟你們一起回去。」
(二十八)哪怕,我只是想玩你?
「……和林夏?」
「不是。」虞攬月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休息室的門,「我一會打算請傅宴庭吃個晚飯,這段時間因為學習上的事情麻煩了他很多。我去休息室拿一下我的東西就去校門口找他。」
原來剛才她和他在窗邊聊的是這個——她真的,只是單純地想和他一起吃一頓晚飯嗎?
遲遲沒有等到顧懷川的回答,虞攬月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仍舊沒有說些什麼的打算,她繞過他往休息室裡面走去。
書包她下午來禮堂的時候順便帶了過來,虞攬月把比賽的獎盃和梳妝檯上的化妝品放到書包里,又把換下來的校服和鞋子裝進了袋子裡,要拿的東西就全部收拾妥當。
確認自己沒有遺漏些什麼,虞攬月往外面走去,走到休息室的門口,虞攬月才發現顧懷川還站在外面。
「不是說了不用等我,你怎麼還在這裡?」虞攬月停頓了一下,「也行,我們一起去校門口好了。走吧。」
顧懷川仍舊站在原地,既沒有動彈,也沒有出聲應她。
看他這樣,虞攬月也沒再堅持:「我先走了。」
「等等。」話音落下還沒走幾步,一直沉默不言的男生忽然有了動作,他追上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別去。」
背對著他的女孩無聲地勾唇笑了笑,這傢伙,比她想像的還要沒定力。
等她回頭看向他時,她已經又換上了一副冷淡的神情:「你剛剛說什麼?聲音太輕了,我沒聽清楚。」
「不要去。」顧懷川那好看的唇發著顫,聲音也顫抖著,「不要去找他,不要和他一起去吃飯……你別去,好不好。」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
「你不想?」
「嗯。」顧懷川以為這番話他會說得很艱澀,但出乎意料地,這麼應了一聲以後一切都變得順暢了起來,「我不想你和別的男生……我不想你去找他,也不想你和他走得太近。」
「不想我和別的男生走得太近……」虞攬月慢條斯理地重複了一遍他說過的話,「那你希望我和誰走得近呢?」
「和你嗎?」
顧懷川的力度不是很重,虞攬月稍一用力就把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掌心裡抽了出來,她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服將他的身體拉扯著朝她靠近:「可你之前還說以後都不想和我有任何關係……你不是巴不得和我分道揚鑣嗎?」
「不是,我沒有想和你分道揚鑣。」身周的空氣似乎變得越來越稀薄,像是被人反覆地摁進水裡又拖離出來,顧懷川胸口酸漲得厲害,幾乎都快要失去呼吸的力氣,「……那都是我的違心話。」
「違心話?」虞攬月輕笑,「也就是說……其實你是願意的?」
說著說著,她的唇逐漸挪到了他的耳側,從她口中呼出的熱氣給他的耳廓染上了一片紅,她接下來說的話更是刺激得他的心臟都在震顫。
「哪怕,我只是想玩你?」
(二十九)被她壓著玩弄陰莖
「唔……哼……」
休息室里,身形高大的男生被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女生壓在梳妝檯上玩弄性器,從他唇齒間溢出的曖昧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與衣著凌亂粗喘不斷的顧懷川相比,虞攬月的表現極其地冷靜,手上做著擼動他的陰莖的動作,神情卻冷淡得好像完全沒有投入進來。
「這麼快就又硬成這樣了?」
虞攬月的聲音也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起伏,但實際上她的內心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一樣冷靜,作為比賽評委之一的顧懷川今天又換上了一身西服,那本就優越的面容在這矜貴的西裝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俊逸過人,從見到他開始她就很想這樣做,想扒掉他身上的衣服,想看到他陷落情慾的模樣,想讓他丟棄尊嚴,再次臣服於她。
她垂著眸看著自己手裡的肉輥,和她想像的一樣,這個過於粗碩的大傢伙她一隻手根本無法完全環握住,握在手裡沉甸甸的,她經常會覺得顧懷川的性器和他這個人之間存在著一種濃烈的割裂矛盾感,這傢伙頂著一張這麼帥的臉,身下怎麼會長著一根這麼猙獰的巨棍。
「雞巴被玩得舒服嗎?」
再次從他陰莖的根部撫到頂端後,虞攬月用指尖輕輕地颳了刮那頂端上的小孔,滿意地看到那裡面又吐露出了一小波黏液,她手下用力,抓著他的陰莖重重地一捏,顧懷川沉沉地喘息了一聲,聲音性感得不可思議。
「不要只會一個勁地喘粗氣,回答我的問題。」
「唔嗯……」顧懷川面色通紅,從跟著她一起進入到這間休息室再到被她要求著脫下褲子壓在這裡反覆地玩弄性器,每一步的發展都不在他的意料之內,也早就超脫了他的掌控。
她展現出來的冷漠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興致,他心裡因著自己又一次的節節敗退而感到羞慚,身體卻根本拒絕不了她給他帶來的快感,他的陰莖甚至比前兩次更興奮。
「舒、舒服的……」
顧懷川覺得自己應該是給出了她想要的回答,可虞攬月在聽到他這麼說以後卻停下了動作。
陰莖上一秒還被她那柔嫩軟滑的小手撫弄得舒服至極,身下的快感卻在下一秒戛然而止,極大的落差下顧懷川難耐得額頭和脖頸青筋凸起,眼尾泛起的紅也加重了幾分。
他主動拱起身體往她的身上靠,腰往前頂弄著想要通過磨蹭她的手心獲得更多的愉悅感,虞攬月卻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性器上挪開了。
「喜歡我這樣弄你?」
人在受著情慾掌控的時候總是沒有多少思考能力,顧懷川也是一樣,此刻的他只知道自己還沒得到滿足,陰莖硬漲得難受,迫切地需要更多的撫慰。
他眼眶濕潤地望著她,目光已經算得上是渴求:「喜歡……」
「是嗎?」虞攬月的手終於大發慈悲般地又來到了他的身下,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她並沒有把他的陰莖抓在手裡上下撫動,而只是用指尖觸碰著他的柱身,不緊不慢地從下往上輕輕地移動。
(三十)領帶捆綁性器
「是因為被我這樣玩比你自己動手自慰更舒服嗎。」最後她的手指落到了他的陰莖的頂端,用指尖輕輕地戳弄著那個小孔,「就比如……今天下午的時候。」
「……什麼?」敏感的地帶被這樣反覆刺激帶來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顧懷川說話時都不可避免地夾帶著喘息,「嗯哼……我、我下午沒有自慰……」
虞攬月挑眉:「沒有?」
下午她來到禮堂里以後沒有在評委席上看到他,過了十幾分鐘他才走進了禮堂,再結合他在休息室里的那一番表現……那十幾分鐘他在做些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虞攬月低頭看向顧懷川的身下,他的陰莖被她這麼擼了一會以後已經變得發紅充血,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他面上展露出來的情動與難耐也清晰地昭示著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取下了顧懷川的領帶,環繞著那根粗硬的肉棒一圈一圈地往上系。
「唔別……」性器被她這樣捆綁起來,束縛感和麻脹感齊齊地從身下傳來,顧懷川的臉色都已經紅得看起來像是快要滴血,身上一個勁地往外冒著汗,他伸出手想要制止她的動作,卻在和她目光交接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手又放了下去。
沒有他的制止,虞攬月順利地把他的整根陰莖都束縛在了領帶下面,只留下了兩側那鼓鼓囊囊的軟蛋,知道他憋得難受,她卻還是把那兩個囊袋握在手裡來回地把玩,故意激起他更多的情慾。
顧懷川本就被她弄得有了射精的衝動,只差最後一點點撫慰就能抵達最後的高峰,性器卻在這時被她捆綁束縛著斷絕了他抒發的可能,此刻再感受到那不斷加重的刺激,他的眼睛愈發地濕潤了,眼角都溢出了淚。
「不、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可以啊。」不同於他的痛苦和凌亂,虞攬月的語氣放鬆又自在,那漫不經心的神色再一次地讓他感受到了被她當做玩物的羞恥感,這麼說著的同時,她傾身上前,逼迫著他與她近距離地目光相撞,也教他將她眼底那近乎惡劣的挑釁看得一清二楚,「那你跟我說實話,下午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自慰?」
「我……」
理智告訴顧懷川不能承認,可他實在是太難受了,射精的慾望強勢地占據著他的神經,他的陰莖漲得發疼,整個人熱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難受得指尖都在發麻。
最終還是慾念占了上風,他的嘴唇顫抖著,發出了羞恥的聲音:「……有。」
「在哪裡自慰的。」
「……衛生間。」
「在坐滿了人的禮堂外不遠處的衛生間裡自慰……」虞攬月捏起他的下巴,玩味地笑了,「顧懷川,我看你平時的清高都是裝的吧?誰又能想到,學校里名列前茅的優等生,私下裡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顧懷川的眼睫毛垂落了下去,面紅耳赤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虞攬月卻還在繼續問:「說說看,當時自慰的時候是不是在心裡意淫著我?」
(三十一)逼問自慰細節
「想要舒服的話就認真回答,不准騙我,我看得出來。」虞攬月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他的下巴,同時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那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肉棒,「回答完了我幫你把這個解開。」
其實顧懷川完全可以把虞攬月從他身上推開自己解開那捆綁著他的陰莖的領帶,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似不知不覺間意識都不屬於自己了一樣,他根本生不出反抗她的心思,全部的思緒都被眼前的女孩引領主導。
這很可怕,僅存的理智這麼提醒著他,要是再這樣讓她繼續下去,他很可能會被她拽進一個他永遠都無法掙脫的深淵。
不能再繼續無條件地順服著她了——
顧懷川心裡這麼想著,嘴唇開合時卻給出了與他心中的所思所想完全相反的回答,這麼說著的同時,他的腦海中好似響起了轟的一聲悶響,像極了什麼東西崩裂倒塌的聲音。
「是……我那個時候,是在想著你。」
「所以,你嘴上說著不想和我做愛,背地裡卻會偷偷地想著我自慰……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還挺裝的。」虞攬月抬起自己的一條腿在他的腿上摩挲起來,感受到他的身體僵硬得更加厲害,她臉上的笑意也愈發地加深,「在休息室里就開始想了吧,心裡食髓知味地回想著之前被我用腳玩射的場景,雞巴早就已經在發騷了是不是?如果我沒有停下來,你是不是就默許我繼續下去了?」
虞攬月的口無遮攔每次都讓顧懷川無力應對,羞恥的情緒化作熱浪肆意地朝他的身上襲來,顧懷川感覺自己熱得都快要瘋了。
他沉沉地喘息著:「我……我不知道……」
虞攬月不滿地捏了捏他的陰莖:「嗯?」
「呃啊!」顧懷川弓起腰,虞攬月的力度不重,可那被束縛著的陰莖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只是這樣的一下就已經讓他覺得刺疼又酸漲,「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時候在想些什麼……唔你別、別捏……」
「當時沒想,那後來自慰的時候呢。」看他實在忍得難受,虞攬月鬆開了手,沒再故意捏著那根陰莖折磨他,「有想嗎?」
顧懷川的聲音抖得厲害:「有、有想到……」
虞攬月嘖了一聲:「還真的是被我玩了一次就上癮了。」
「除此之外還想了些什麼?」
「是想我這裡……」
她拉住他的手放到她的唇上,不等他回答,她就繼續往下,牽引著他的手來到了她的胸前,手下用力摁著他的手在那上面揉了揉。
「這裡……」
顧懷川呼吸沉重,心跳一再地加速著,連眼睛都忘了眨動,隔著裙子,他依然能夠感受到她的嬌軟與美好。
他克制不住地想繼續揉弄手下這柔軟的部位,虞攬月卻在這時抓起他的手繼續往下,撩起她的裙擺往裡探入,最後落在了她的腿心,隔著內褲觸碰上了那嬌嫩的密處。
「還是這裡?」
他的指節被她摁壓著戳入了那道細縫中間,他也再一次地體會到了被那嬌嫩緊緻的地方緊緊地夾咬住的奇異感受,顧懷川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聲音澀啞至極:「都有想。」
(三十二)激射/小狗
虞攬月滿意地笑了:「好乖。」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也就沒有繼續刻意折磨他,將那纏繞在陰莖上的領帶解了開來。
他果然是憋得厲害,柱身漲紅,那頂端的龜頭更是紅得有些發紫了。
虞攬月再次環握住他的陰莖上下擼動了起來,顧懷川本就隱忍了很久,陰莖被她柔軟的手心包裹著撫弄,只一小會,快感就如同火山爆發似地從他的身下急劇地蔓延開來,整個後背都像是被電流刺激著一般變得酥酥
麻麻。
「哈啊——」
他仰起頭挺起腰,陰莖劇烈地跳動著,濃稠的精液從那頂端的小孔里激烈地噴射出來,遲遲得不到抒發的痛苦在這一刻全部轉變成了毀天滅地般的快意,他大口大口地粗喘著,只覺得自己舒服得好像整個人都已經置身天堂。
虞攬月就在這時摁著他的腦袋安撫性地親吻上了他的唇,唇瓣相碰的那一刻,顧懷川急不可耐地回吻住了她,勾住她的舌頭來回地撥弄,吸吮吞咽著她嘴裡那香甜的口津,交纏著的唇間不停地牽引出透明的水絲,足以證明他吻得有多麼深入又動情。
顧懷川身下的陰莖還在噗嗤地往外激射出濃白的精液,又這般與她熱烈地唇舌相纏,雙重的滿足下他眼中情難自禁地凝聚起了更多的淚。
濕吻過後,顧懷川的眼睛已經濕得好像在水中浸潤過一般,虞攬月的眼中也氤氳起了濕潤的水霧,他的吻總是這樣熱切又深入,強勢得都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不知道他在做的時候是不是也……
兩人微喘著氣望著對方,過了好一會呼吸才雙雙平復下來,虞攬月勾住他的腰往她的身上摁了摁,問道:「感覺怎麼樣。」
顧懷川緊抿著唇,臉色很紅,虞攬月還以為他又要像之前一樣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他接下來說的話卻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很舒服,也很喜歡。」
習慣了他那嘴硬的彆扭樣,他此刻的坦誠倒是讓她有些不適應,尤其是他現在並沒有受著情慾的掌控,虞攬月咽了咽口水:「真的?」
「真的。」顧懷川回摟住了她的腰,主動地低下頭來與她額頭相抵,「你呢,感覺怎麼樣。」
「嗯?」虞攬月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剛才的表現,你感覺怎麼樣。」顧懷川直勾勾地望著她,「有讓你滿意嗎?」
滿意的話,以後可不可以只和他一個人做這樣的事情?
顧懷川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口,虞攬月卻莫名地從他那濕漉漉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潛台詞,她簡直要被他這主動討好的樣子可愛暈了,心上好像有羽毛在拂動著一般痒痒的。
「顧懷川,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
顧懷川不解地望著她:「什麼?」
「你自己摸摸你頭上。」
顧懷川下意識地順從她的指示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心中卻是愈發地不明所以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
「你再找找?毛茸茸的小狗耳朵,真的摸不到嗎。」
(三十三)獎勵/用嘴巴幫她脫下內褲
顧懷川臉紅得要命,慌亂無措地垂著眸,她竟然說他是小狗……
但是,這樣的身份,好像至少比做她的性玩具、一個取悅她的玩物要好很多……
他猶豫了很久,才給出了一聲輕不可聞的回答:「有。」
虞攬月忍不住笑了:「什麼?」
「……小狗耳朵,我有摸到。」
顧懷川紅著臉側過頭,輕輕地把腦袋靠在她的胸口:「你……要摸摸看嗎?」
虞攬月勾著唇,毫不客氣地在他的發頂上揉了揉:「乖狗狗。」
女孩的手落在他的頭頂來回撫動著,就好像真的是把他當做寵物對待,她口中的稱呼更是讓顧懷川心頭一顫,但他還是悶悶地嗯了一聲。
「想要獎勵嗎,小狗。」
虞攬月的腿又在他的身上磨蹭了起來,顧懷川呼吸一凝,立馬聯想到了幾天前中午她在那間空教室里說過的話。
她口中說的「獎勵」,是給她舔穴。
他的手指剛剛只輕輕地在她的穴口戳了一下就撤離了出來,沒能更多地感受到那裡的美好,但他還清晰地記得上次給她舔穴時那濕緊又甜蜜的感受,顧懷川的喉嚨一瞬間乾澀了起來,聲音也變得低啞:「想要。」
「嗯。」虞攬月將他的腦袋從她的身前推離,直起了身子沒再壓在他的身上,走到一旁坐到梳妝檯上,撩起裙擺慢慢地把她的腿分了開來。
「過來。」
顧懷川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腿心,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這樣的場景還是足以讓他臉紅心跳,他整理了一下自己下半身的著裝把褲子重新穿好,而後面色通紅地起身走到她的身前,望著那被內褲包裹著的嬌小的叄角地帶,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半蹲了下去,正打算伸手扯下她的內褲,虞攬月卻摁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他不明所以地仰起頭望向她:「怎麼了?」
虞攬月撫了撫他的唇:「用這裡幫我脫。」
用嘴巴幫她把內褲脫下去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色情得要命,顧懷川的心臟更加猛烈地跳動起來:「好。」
說完,他再次緩緩上前湊近她腿間的密處,剛剛用手觸碰著這裡時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下的濕潤,此刻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腿心,他將這一點感受得更加清晰,只見女孩的內褲中間已經明顯地暈染開了一片濕濕的水痕,那處的布料的顏色相比周圍顯而易見地加深了幾分。
顧懷川完全無法判斷出來她是什麼時候濕的,她玩弄他的性器時一直表現得雲淡風輕,他還以為她對他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此刻確認了她也早就已經情動,他心中不免浮上了幾許隱秘的喜悅。
他繼續上前,直到唇觸碰到了女孩那柔軟的細腰,他呼吸沉沉,輕輕地用牙齒咬住她內褲的邊緣,帶動著那布料往下移動,把一側的內褲咬著往下拉扯了不少以後,他又把唇移到她身體的另一側,如法炮製地將另一邊的內褲也咬在唇間往下扯動。
這樣的動作不算特別輕鬆,他的唇在她的身體兩側來回地轉換著,好一會才把她的內褲褪到了她的膝蓋下面。
(三十四)舔穴
「什麼時候濕了的。」
顧懷川看著女孩腿間那裸露的密處,還是沒忍住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幫她脫內褲時他就發現她的穴口和那布料分離時都牽扯出了惹眼的水絲,此刻他更是將她的情動感受得一清二楚,她那嬌嫩的穴已然一片濕潤,在燈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見地閃爍著盈盈的水光,現在都還有透明的水液正從那細縫之間流淌出來。
「看到你的時候。」感受到那目光直白的注視,虞攬月的小穴不自在地瑟縮起來,她的聲音也因此變得嬌柔,相比於她之前展現出來的漠然,此時的她柔軟得像是在對他撒嬌。
顧懷川的心跳似乎在這一刻猛地漏跳了一下:「……什麼?」
「最近幾天都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好像突然變得怪怪的,每次一看見你就很想跟你做一些親密的事情,而且你今天還又穿得這麼好看……」
平時穿著校服相對來說會好一點,她的身體會有一點反應,但不至於到饑渴難耐的地步,可他換上這種帥氣精緻的著裝後,他對她的性吸引力好像一下子就放大了無數倍,在禮堂里看見換上西裝的顧懷川的那一剎那,她的身體就像幾天前在訂婚晚宴上看到他時那樣迸發出了洶湧的慾念。
虞攬月抓了抓顧懷川的頭髮,語氣難耐地催促他:「好了,我們之後再討論這個問題吧,你先給我舔一舔……」
顧懷川目光深深地望著女孩那正在往外流水的嫩穴,所以,她這幾天刻意疏遠他把他當做空氣看都不看他一眼,是因為她一看見他就會想和他親密嗎?
為什麼?
這樣的反應好像並不能用正常的生理衝動來解釋,要說她是因為喜歡上了他身體才會產生這樣的變化更是不可能,顧懷川知道一定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但一時半會他也和她一樣找不出具體的緣由。
他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 沒再說些什麼,仰起頭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穴口。
有過了取悅她的經驗,顧懷川不再像第一次給她口時那樣懵懵懂懂地要靠她一步步地指引才知道該怎麼做,吻上她的嫩穴以後就伸出舌頭在那上面來回地舔動了起來。
給她舔穴的感受和他記憶中的一樣甜蜜得足以讓人失控,虞攬月的穴很嫩很軟,他舔動時還會輕輕地顫抖,從那穴縫流淌出來的水液清甜誘人,一切的一切都在勾著他繼續往裡深入。
緊閉著的兩片肉唇很快就被他舔弄得分散開來,他想要往裡更多地進犯,舌頭卻被她那緊緻異常的穴道夾得有些寸步難移,女孩的嫩穴收縮著抵擋著異物的進入,穴肉不停地夾纏過來,他才把舌頭往裡頂了一點點進去就有些動不了了。
顧懷川慢慢地把自己的舌頭從她的穴里抽離出來,轉而又沿著她的穴縫上下舔舐了起來,終於舔到了她穴縫間那一點凸起的肉球,他動作一頓。
找到了,他記得上次給她舔這裡時她會被他弄得很舒服,穴里的水液也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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