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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郡修道院開始 (25-31)作者:full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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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4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從北郡修道院開始】(25-31)
作者:fullboy
2025/03/02 發布於 sis001
字數:44934
第二十五章 多事的暮色森林
「還有呢?」
「你的那份不是已經給你了嗎?」我正在點數錢袋裡的錢,之前不知道去了哪裡的格瑞絲居然去找伯瓦爾了,還拿回了我們的報酬,要不是海莉在一邊虎視眈眈,我都想抱著她親上一口,就是這報酬的數量比我預想中的要少多了,可能,也許,有十個金幣吧。
「不是我的,是小梵妮莎的!」海莉還是不依不饒。

我看了看站在海莉身邊的梵妮莎,依舊冷漠,一點和我們溝通的意思都沒有。
「你別以為小梵妮莎什麼事都沒幹,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海莉說這些話的時候,肉眼可見的心虛,不過我倒的確注意到了梵妮莎身上裝備的變化,比如她手上的那雙綠色品質手套,明顯就是拿赤脊山那些黑色幼龍皮做的。
看到她實力的提升,我的後背就冒冷汗。
就在海莉還在討要的時候,路旁突然的響起了狼嚎,我這才注意到,我們已經穿過艾爾文森林和赤脊山的三角路口,步入了那片陰暗的森林之中。
「敵襲!」格瑞絲率先跳下馬,舉起盾牌就站在了所有人的前方,而身邊的樹林裡立即傳來了四肢奔跑的聲音,一隻碩大的灰色狼人朝著隊伍最後的梵妮莎撲了過來。
碰的爆炸將那狼人炸掉了半截身體,但是這隻頑強的畜生似乎變得更加狂暴了,然後被趕來的格瑞絲一劍砍倒。
雖然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暮色森林的野怪血量還是超過了技能傷害,看來我肆意妄為的好日子到頭了,幸好我早就做好了準備,給自己培養了一個前排。
狼人們顯然不喜歡格瑞絲這個鐵罐頭,但是這些野獸被狂暴支配的大腦對於繞過格瑞絲的防禦並有什麼幫助,堅挺的聖騎士生生攔住了三四隻狼人,而我乖巧的躲在隊伍後開始搓寒冰箭,寒冰箭的耗藍量比火沖這種瞬發法術要低不少,傷害還要高上一些,一發就讓一隻狼人失去戰鬥力,而格瑞絲在海莉的支援下,不斷更換著防守不同的敵人。
看起來這場遭遇戰很快就會迎來勝利……才怪,我的藍不太夠了,雖然節能施法和思維冷卻偶爾能觸發,但是暮色森林實在太過於熱情了,這些狼人看起來十分歡迎我們這些外來者,就像是專門等在這裡一樣……說不定他們就是專門等在這裡的,這裡是前往夜色鎮最近的路口,如果有人員進入很大可能就是從這裡。
我不覺得這些狼人有什麼智慧,不過被大量吸引在這附近是完全有可能的,現在給我們碰上了,幾乎是源源不斷的從四周樹木的陰影中出現。
看來不用群攻法術不行了……但是就算用aoe也殺不死這麼多,等等……我好像還有這個法術!
「格瑞絲,掩護我一下!」說完我只手高舉,藍色的法力風暴纏繞在我的身體周圍,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魔力在快速恢復,只是幾秒鐘就恢復了大半。
喚醒!
然後
召喚水元素!
淺綠色的水流突然的從地面上噴涌而出,幾乎是兩人高的水團在我的身邊凝聚成類人的形態,激盪的水流似乎被莫名的力量束縛在一起,它粗壯的雙臂上還帶著金黃色的珠寶手鐲,只是一出現,就從雙臂中噴射出水箭對周圍的敵人進行攻擊,不弱於寒冰箭的傷害很快就對進攻中的狼人造成了持續的傷亡。
我承認,我的確很缺藍,但是水元素它不缺啊,我怎麼早沒有想到這個TBC加入的法師技能。
而就在此時,我們聽到了遠處傳來戰鬥的聲音,同時還有呼喊聲。
「堅持住!陌生人!我們很快就來救你!」
如果你在水元素出現之前來,我可能會多感激你一點。
不過,很快,那邊的戰鬥聲就變得微弱了起來。
「他們有危險!」格瑞絲率先發現了那些人的情況,有著水元素這個炮台,她的壓力已經減小了很多,一注意到別人的危險,立即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
雖然不知道水元素還能維持多長時間,但是看起來還很可靠,那我這段時間恢復的法力值就又有用武之地了。
閃現!魔爆!
數隻狼人在奧術的光輝中被炸開,滾落在遠處草叢裡或是撞在粗壯的樹幹上,疼痛刺激著這些畜生再次發動了襲擊,然後就被趁著空檔趕上來的格瑞絲阻擋,水元素射出的水箭一個一個將它們的胸膛貫穿,徹底終結它們的生命。
然後我看到了剛才試圖解救我們的人,那是三個男人,都穿著黑色的皮甲,此時在狼人的圍攻下,一人已經斷了條胳膊,另外兩人也是在苦苦支撐。
不是吧!你們就三個人也敢沖狼群!
好吧,人家豁出命來救你,先不說救沒救到吧,至少不能讓人死在這裡不是。
「格瑞絲!」
聽到我的呼喚,女騎士心領神會的用盾牌撞開此時正在糾纏的狼人,朝著那些人的方向衝去,而同時,一發水箭擊穿了那隻狼人的腦袋,我們在水元素的掩護下,跟著格瑞絲一同沖了過去。
「你們沒事吧!」
發問的是一個一臉絡腮鬍的中年男人,不過在他終於在格瑞絲的支援下有了那麼一點閒暇去關注周邊的戰況時,發現自己的問題似乎有些多餘。
雖然狼人是嗜血的野獸,但是顯然這次的傷亡也超過了他們本能所能承受的極限,在水元素的精準打擊下,第一隻狼人突然夾起尾巴,嗚咽的逃回森林深處,緊接著剩餘的狼人也開始四散奔逃,剛才還激烈的戰場,現在只剩下滿地的狼人屍體。
嘩的一聲,水元素終於再維持不住身體的形態,化作流水砸落在地面,把我的靴子都濺濕了半邊。
「我本來是想來救你們的。」那男人愣愣的半天才說出了一句話。
男人名叫卡洛爾,是我們在夜色鎮認識的第一個居民,在暴風城拋棄了夜色鎮之後,這裡的居民對外來者都有些不信任,卡洛爾是第一個拜託我們去清理狼人的本地人。
「你之前的功績使我確信,你完全可以去對付森林裡最兇猛的狼人。」卡洛爾站在夜色鎮邊緣的一棟大宅子門外,看著我們丟到他面前可以堆成山的狼人腦袋,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就好像自己是在做夢。「在這一帶所有的狼人中,夜行邪齒狼人和夜行墮落狼人是最危險的,他們就在鎮子南邊的洞穴和礦井裡,你甚至能在很遠的地方看見他們的篝火。」
「這些名字是你給它們取的?」說實話,我不覺得這些狼人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除了毛髮可能有些差異,至少在我們清理了爛果園裡的狼人之後,我沒有發現什麼太大的不同,而且,這些名字,在遊戲里還好說,但是看著眼前的大叔一本正經的和我說出這樣的名字,我還是覺得有些羞恥。
「這個……卡爾文主人認為想要徹底消滅這些怪物,就需要了解他們,所以……做了一些分類……」
這次要去夜色鎮南面,就在我們要穿過夜色鎮的時候,在大廳前的廣場,一個女人攔住了我們。
「外鄉人,你們似乎是從暴風城而來,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介紹一下那裡最近的情況嗎?」女人和尋常守夜人不同,她扶著一把長刀,一臉嚴肅的看向我們幾個路過的冒險者,雖然我覺得她可能是想表達一些友善,不過不太善於調整表情。
這倒不是什麼不能說的話題,不過在那之前,我打量了一下對方,她很高,穿著守夜人一致的深色鎖甲,隱約能看出勻稱的身材,黑色的齊肩長發分在臉頰兩側,雖然看起來是個氣質的女人,不過更多的是一種領袖的氣質。
我想我知道這是誰了。
守夜人的指揮官,阿爾泰婭•埃伯洛克。
我的打量似乎讓她有些不悅,阿爾泰婭將長劍提起,手裡提燈閃動的火光照應著微微有些稜角的面頰。
為了不和本地得武力擔當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還是將暴風城最近的情況大概介紹了一遍,不過我只是個冒險者,又沒有涉足暴風城的政治圈子,說出來的情況合阿爾泰婭所了解的並沒有什麼區別,至於一些秘聞,那就不太適合拿出來說了。
阿爾泰婭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看向格瑞絲,她對我們的聖騎士態度明顯要好上許多。「謝謝你們的告知,很抱歉耽誤了你們的時間,如果在鎮外有需要,可以大聲呼救,附近的守夜人會去幫助你們的。」
「其實如果守夜人有什麼需要幫助,也可以和我們說,卡洛爾就在僱傭我們清理附近的狼人。」暮色森林除了夜色鎮之外,到處都是怪物,干一份活也是干,如果可以順路再接一份活,兩份的酬金,性價比超高。
「如果你們只是路過,我會建議你們堅持走公路,而且只在白天旅行。」阿爾泰婭似乎並不信任我們,也許是不信任我……但是她的選擇似乎並不多。「如果你們正好有活在夜色鎮,那將你們的能力借給守夜人也不錯,我們的技能是毋庸置疑的,但我們的人數的確不多。」
「放心,我們經驗豐富!」這不是我自吹,從艾爾文森林到赤脊山,還沒有人質疑過我們的職業能力。
「埃伯洛克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能給這片土地帶來和平和安寧。」格瑞絲突然站的筆直,向著阿爾泰婭允諾起來。
你別這麼早就把話說得這麼滿,到時候她壓我們報酬怎麼辦!
「好吧,如果你們覺得可以勝任,就到夜色鎮南部的靜謐花園去,那裡有些麻煩的骷髏戰士和骷髏法師,如果你們能解決掉他們,就可以減輕亡靈給我們帶來的壓力。」阿爾泰婭煩人表情似乎有了些放鬆,指了指夜色鎮外的方向,然後就以還有更緊急的事情離開了。
「我覺得她和這裡的人都好壓抑。」海莉環顧四周,看起來並不太喜歡這裡。
我看了看這片永遠被籠罩在暮色之中的森林,鎮外的全都是要命的怪物,孤立無援的住民,要是讓我住久了,也不會高興起來的。
不過好消息是,靜謐花園正好在我們去清理狼人的路上,我們不需要特意去繞道。
這應該不是我第一次碰見亡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幫吉爾妮解決西部荒野那座法師塔的時候,那些守衛里的確是有亡靈存在的,不過也許該稱之為被遺忘者,而今天遇到的這些骷髏的確是第一次見。
搖搖晃晃的骨頭架子在見到我們後,發出無聲的喊叫聲,越過墓園的圍欄,舉著劍就朝我們奔跑而來。
「往我身後站一點。」我將梵妮莎往後攏了攏,雖然她從不幫忙,但是每次又都會跟過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在看到不遠處那些骷髏法師的骨掌中亮起了法術的光茫,我還是將她往後擋了擋。
然後
決定就是你了,水元素!
沿著暮色森林東部的邊緣前進,將沿路的骷髏架子和狼人清理乾淨,這些怪物無序的散布在林木之間,雖然保不準會突然冒出來嚇你一跳,但是零散的幾隻可比剛進入暮色森林那時候的狼群要好對付多了。
「小心!」格瑞絲突然停下腳步,舉起盾牌擋在我們前面。
「怎麼了?」我記得在遊戲里,這附近也就是些骷髏和狼人,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啊……等等,那是什麼?
一隻……豹子?
那是一隻體型巨大的豹子,在面對我們一行人,既沒有魯莽的襲擊我們,也沒有退縮進黑暗之中,它放下口中的狼人,從脖子上還在冒血的巨大創口來看,剛死沒多久。
這不由得格瑞絲警惕的舉起盾牌,不過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說道。「放輕鬆,不是敵人……是吧,卡多雷的朋友。」
我早就注意到了豹子身上淺色的裝飾紋路,和它紫色的毛皮,這種絕對不是天然長成的豹子怎麼看都是一位暗夜精靈的德魯伊。
就像我所說的,那豹子突然的站了起來,紫色的毛髮化作淡紫色的皮膚,強壯的前肢收縮成光滑的手臂,野獸的面容轉瞬就變成了一副五官分明的女性形象,還有那精靈標誌性的長耳朵。
這是一位女性暗夜精靈德魯伊,她的手裡拿著一根長杖,身上披著些生物的皮毛,遮住了胸脯和臀部,腰肢和大腿暴露出大片的淺紫色肌膚,眼眸中散發著帶綠的白光,還有類似於抓痕的面紋分布在眼睛的上下兩側,一根粗長的麻花辮將所有的藍綠色長髮收在胸前。
「居然真的是德魯伊,我只在書本上見過記錄。」海莉一臉驚奇的看著德魯伊的變化過程。
「你們好,人類盟友。」暗夜精靈的身材十分高挑,居然高了我一個腦袋,在她走近之後,我甚至需要擡起頭來看她。「我是暗爪家族的艾雯蒂娜,來自達納蘇斯,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們。」(原創角色)
暗爪?你有朋友嗎?
關於遊戲王朋友俠的梗就不說了,這個叫做艾雯蒂娜的暗夜精靈出現在暮色森林自然不是來旅遊的,就算暮色森林在還被叫做南艾爾文的時候的確是個出了名的旅遊勝地,但那也是在麥迪文死亡之前了,短暫的交談之後,我們弄清了她的目的。
她是來尋找一名叫維琳德•星歌的暗夜精靈女祭司,而這名女祭司最後的消息就在這附近。
哦~
我想我知道這是什麼任務了。
她一定是從灰谷來的。
如果是暗夜精靈玩家,從達納蘇斯出生再到黑海岸,進入灰谷之後,會接到一個尋找失蹤女祭司的任務,這個任務會讓玩家從卡利姆多乘船來到東部王國的暮色森林,看起來,這個艾雯蒂娜就是跟著這個任務來的。
「你是不是想去南邊的礦洞?」
艾雯蒂娜有些吃驚於為什麼我會知道她的目的,不過看起來她的確需要些幫忙。「這附近的狼人太多了,尤其是礦洞裡面,我正在削減他們的數量,否則我根本無法靠近那裡。」
「沒關係,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們吧,正好我們也要去那個方向。」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海莉驚訝的看著我,如果這句話是她姐姐說的,她一定不會吃驚。
不過沒辦法,機會難得,這麼值得懷舊的故事,錯過了可就沒了。
我們的隊伍又多了一個人,加上一直在隊伍後面戳戳狼人踢踢骷髏的梵妮莎,現在已經算是完整的五人小隊,下副本都夠了,清理一個野外的礦洞更是輕鬆加愉快,有著格瑞絲去吸引注意力,水元素盡職的做好了炮台的工作,而比較亮眼的則是艾雯蒂娜,她直接變成了一隻深紫色的巨熊,狂暴的將那些膽敢靠近的狼人拍在岩壁上,只是在海莉給她上真言術盾的時候,回頭瞧了我們的小牧師一眼,嚇得海莉都躲到我背後了。
「這裡就是最深處了。」不像死亡礦井的曲折幽長,羅蘭之墓我們很快就清理到了最深處,這裡還散落著一些挖礦用的器具,看起來拋下它們的人當時十分慌張,我舉著火把掃了一眼四周的黑暗,最後目光落到了一處有些凸起的土堆上。
而艾雯蒂娜的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上面熟悉的氣息,而隨著德魯伊向土堆靠近,一道幽藍的透明身影緩緩出現在礦洞之內。
「我失敗了……我辜負了我的職責……我的人民……狼人橫行,而月神鐮刀不見了。」
「我釋放了這個惡魔……女神賜予我的力量……如今不知落入誰手……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又是誰?」
「她們在說什麼?什麼月神鐮刀?」那個已死去的女祭司在和艾雯蒂娜交談著,又是一種我不會的語言,你們就不能說通用語嗎,海莉同樣也在好奇,湊到我的耳邊詢問。
「你還懂精靈語?」
「嘿嘿,會一點點啦,以前在暴風城學過。」
我一邊驚訝于海莉的多才多藝,一邊讓她安靜,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
那邊的維琳德•星歌的靈魂消失了,艾雯蒂娜為這位死去的女祭司又復上了一層土才起身,一臉的悲戚和凝重。
「這就是維琳德•星歌的命運嗎?高階女祭司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失望的,維琳德失蹤之前和她是很好的朋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月神鐮刀是我們的女神恩賜給維琳德的,而它現在已經不見了,這令我感到很不安。」
這是用通用語說的,我們都聽懂了。
「所以……那個月神鐮刀是什麼?也許我們可以幫忙……」格瑞絲向來熱心,也許幫助別人是她在冒險途中最享受的事情。
「不需要了,朋友們,我會在繼續這片森林裡尋找它的下落,然後回灰谷彙報這裡的情況。」艾雯蒂娜搖了搖頭,拒絕了格瑞絲的好意。「對於你們的幫助,我萬分感謝,願艾露恩保佑你們。」
看起來這位暗夜精靈德魯伊並不想和我們同行,也許她覺得月神鐮刀太過危險了,不願讓我們涉險,又或者是她對我們不信任,害怕我們會對這件神器有些陰暗的想法,總之在離開了羅蘭之墓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那個暗夜精靈說的月神鐮刀是什麼東西啊?你剛才說了會和我講的!」直到我們返程快要到靜謐花園墓地的時候,海莉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哦,那可是一件神器哦!」
對於這種和傳說一樣的事情,當作平時的閒聊倒是沒有問題,我和海莉說起了幾千年前兩位暗夜精靈如何將戈德林之牙和艾露恩法杖合二為一,又說了這把鐮刀召喚出來的狼人如何失控,以及大德魯伊瑪法里奧•怒風是怎麼用它將頭狼,也就是月神鐮刀的創造者之一,拉萊爾•焰牙驅逐進翡翠夢境。
海莉聽得很入迷,雖然她可能不認識瑪法里奧,也不知道翡翠夢境是什麼,但是這不妨礙她覺得我在吹牛。
「你又在吹牛,你怎麼可能知道幾千年前的事情,暴風城的圖書館裡都沒有記載這些事。」
你就當我在吹牛吧,哈哈!
「唉,你說,要是我們找到那個什麼月神鐮刀,是不是可以拿去賣很多錢!」在提到錢的時候,海莉看起來十分興奮。
「怎麼可能嘛,哈哈!」月神鐮刀那東西現在的確就在暮色森林裡,但是它會被聖光教會的牧師找到,然後又在大災變的時候被送到吉爾尼斯,解決那裡的狼人詛咒,要是讓我們現在找到了,那後面的劇情還怎麼演嘛。
海莉看起來也只是突然的異想天開,看不出失落,撿起一枚石頭朝著一處草叢丟了過去。「說不定就在這裡呢。」
當然,什麼也沒有。
我看她還在興頭上,隨便將腳邊的一顆石頭踢飛。「說不定我的運氣會好一點……嗯?」
小石頭在樹上一撞,彈進了一邊的草叢,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響。
聽起來像是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
不可能吧……
就在我和海莉都有些發懵的時候,格瑞絲已經提劍先探了過去,撥開灰黑色的草葉,格瑞絲面色有些驚訝的對我們喊道。「也許你們該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月神鐮刀。」
這就是月神鐮刀。
7.0的鳥德神器,微微彎曲的柄身,有些誇張的弧形利刃,以及裝飾在連接處的月形晶石,非常重的暗夜精靈風格。
「怎麼辦?」剛才叫嚷著要把月神鐮刀拿去賣錢的海莉這時候顯然慌了神,拽了拽我的袖子,讓我趕緊拿主意。
「也許我們該去通知那位德魯伊小姐。」格瑞絲倒是沒什麼變化,提議我們物歸原主。
這是個好主意,也許讓那個什麼艾雯蒂娜將月神鐮刀帶回去達納蘇斯也不錯,反正以後吉爾尼斯的那幫狼人們也是住在那棵大樹附近,不過之前那德魯伊好像是朝著烏鴉嶺的方向,這會兒去找還來得及嗎?
看著躺在草叢裡灰塵撲撲的月神鐮刀,既然都找到了,放在這裡也不太合適吧,想著,我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這把神器。
短暫的驚慌過後,是無盡的失望。
我裝備不上!
雖然我是拿在手裡,但是作為德魯伊的神器,我身為一個法爺,我裝備欄的格子裝不上啊,這可是7.0的神器,不說特效了,就是加的基礎屬性都夠碾壓舊世,說不定我都可以單刷奧妮克希亞了呢。
怎麼掉在這裡的不是艾露尼斯或者黑檀之寒這些法爺神器呢!
唉,抱怨也沒有用,就在我準備將月神鐮刀放進背包的時候,海莉湊了上來,將鐮刀搶了過去,一臉好奇的摸來摸去。「先別收起來啊,讓我摸一摸,我還沒有親手摸過神器呢!」
好奇也是正常,不過,你摸歸摸,能不能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什麼奇怪的聲音?」海莉停了下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席捲了這裡的所有人,就連梵妮莎也面色嚴峻的抽出了匕首。
「有些不對勁,這是……狼嚎!」若隱若現的狼嚎聲逐漸清晰,格瑞絲突然大喊一聲,而就在她出聲的瞬間,一隻黑色的狼人從樹冠間的黑暗中撲了下來,毫無徵兆,簡直就像是突然出現的。
格瑞絲反應快速的一盾牌將這隻狼人砸開,陡然升起的水元素將狼人接在手裡,一發水箭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只是第一隻,綠色的眼睛不斷在黑暗中亮起,甚至用利爪頂破地面,利爪試圖抓住海莉的腳踝,被梵妮莎警覺的一匕首釘在地上,然後整隻爪子全部削掉。
「讓開!」我趁著格瑞絲砍翻又一隻襲來的狼人,擠到她身邊,一隻火紅的龍頭虛影將炙熱的龍息噴進狼人最密集的地方,瞬間讓十幾隻狼人變成了在地上翻滾的火球。
情況似乎並沒有太糟糕,但是當水元素嘩的重新化作流水,我們才意識到,這次的狼人的數量似乎多得離譜了,直到現在,他們依然不斷出現在四周的森林裡,一點都沒有減少的樣子。
急速冷卻!水元素!
等不及CD了,強行刷新好的水元素又一次將狼人的攻勢壓了回去,但是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我都已經聽見格瑞絲喘氣的聲音了。
海莉又給梵妮莎補了一個真言術盾,看著她靈活的從狼人的爪下閃過,迅疾的一發背刺扎進狼人的脊椎,利落的讓對方停止了活動,海莉這才稍微送了口氣,著急的對我喊道。「狄克,怎麼辦!這些狼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姐姐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點你和你姐一模一樣!
在格瑞絲身上閃過治療術短暫的聖光,焦急的我又補了一發龍息術,暫時擋住了又一個方向的狼人們,在火光和聖光的照耀下,我突然注意到了一個站在樹枝上的影子,由虛到實,一隻狼人很快似乎是被什麼召喚到了這個世界……
召喚!狼人!
我一眼看了還在海莉手裡的月神鐮刀。
「快給我!」來不及等海莉理解我的意思,我幾乎是搶的從她手裡將月神鐮刀拿回手裡。
然後?該怎麼辦?
毀了它?
我也沒這本事啊……
「狄克!你會不會那種魔法,就像傳說里封印惡魔那樣!反正別讓它在召喚狼人了!」海莉突然想明白了月神鐮刀和狼人之間的關係,著急的用自己的語言解釋著。
封印惡魔?你是說放逐!我不會啊!那是術士的技能!
等等……
試試吧!不試也不行了!
一念而動,月神鐮刀突然的從我手上消失,幾乎就在一瞬間,我注意到遠處的一些綠色眼睛消失了。
「可以!」我高興得大喊起來。「堅持住!解決掉這些就結束了!」
就像是我說的那樣,等到下一個龍息術CD結束,龍火將最後一群狼人燒成了烤全狼,格瑞絲面對著剩下得兩三隻狼人,才有功夫喘上一口氣。
「狄克!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差點愛上你了!」海莉一下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汗水把額前的髮絲都粘到臉頰上。
哈!做了什麼,我不過是將月神鐮刀收到背包里了而已。
玩家背包的作用從很早之前我就發現了,比如之前在明鏡湖邊用來對付隱身中的莫加尼,放進去的熱辣棒甚至火苗都沒有熄滅過,食材也不會因為放了太久而變得不新鮮,所以我猜測我的背包里可能是某種玩家福利,至少裡面和外界應該是隔絕的。
看著背包里只占了一個格子的月神鐮刀,至少現在它沒有威脅了。
哈哈哈,神器到手了……
邦!
我怎麼覺得後腦勺暈暈的。
「呀啊!」海莉的尖叫聲。
我瞬間挺過了眩暈,剛一轉頭,就看到了帶著暗紫色光暈的匕首直朝著我的面門刺了過來,我只來及轉了下臉,匕首在我的臉上划下一塊肉來。
是影襲!
我的……我的冰甲術什麼時候到時間了!靠!我的藍不夠放寒冰護體了!
一擊不成,梵妮莎的另一隻匕首優雅的在空中划過紫色的虛幻弧線,直朝著我的胸口刺過來,然後,砰的一聲撞在了一塊堅冰上。
一塊深藍色的冰塊牢牢將我包裹在其中,無懼任何外界的威脅,幸好冰箱(寒冰屏障)只是象徵性的耗一點藍,我干瞪著眼看著冰外梵妮莎身側代表著陰影之力的黑色薄霧,這小丫頭進步也太快了吧,范克里夫家的血統這麼強的嘛?
一般情況來說,空藍進冰箱和等死也沒什麼區別,不過我可還有隊友。
反應過來的格瑞絲剛從最後一隻狼人身上拔出劍來,就飛身擋在我和梵妮莎之間,只是盾後的雙眼帶著一點猶豫,而閃躲開了的梵妮莎,正要再次飛身而上,她已經看出來格瑞絲的腳步遲鈍,動作變形,同樣也是強弩之末。
復仇!就在今天!爸爸!你看到了嗎!
「小梵妮莎!你在做什麼!」又一個身影擋在了格瑞絲面前,海莉大張著雙手將格瑞絲擋在身後。
梵妮莎緊急轉身,匕首從海莉的發梢削過,擦斷脖間的幾根金髮。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了,我們的牧師擋在了T的前面,而且,梵妮莎真的猶豫了。
什麼情況,海莉和梵妮莎之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冰箱的時間一過,我趕緊掏出了法力藥水,冰甲術和寒冰護體一套,然後將海莉拉到身後。
梵妮莎的眼神在我們三人的身上流轉,最後還是將匕首收了起來,狠狠的踢了一腳身邊狼人的腦袋。
「喲,出貨了!」我從一具被燒焦的狼人屍體上摸出了一把藍色品質雙手劍。
守護之刃!
加護甲,還加防禦,正好適合那個女人。
「狄克,我永遠不會辜負你這份信任。」格瑞絲欣然接受了這把武器,幾乎有一人高的長劍上窄下寬,淳樸厚重,讓女騎士的身板看起來更結實可靠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次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滿肉麻的……
拖著數量驚人的腦袋,大多數是狼人腦袋,把駐守夜色鎮的守夜人詹恩嚇了一跳,確定我們真的是活人才讓我們進了鎮子,拿著十幾顆串在一起的骷髏,阿爾泰婭的神情有些難看。
「雖然我要表揚你們為夜色鎮所作的貢獻……但是,其實我會讓人去核查的,不用帶這麼多……回來。」阿爾泰婭仔細觀察了一下我們手裡的骷髏。「說實話,死了的骷髏和活著的骷髏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看起來阿爾泰婭覺得我們在造假,早知道不撿這些骷髏回來了。
「抱歉,我不是在懷疑你們,總之你們做的很棒,這是你們的報酬。」阿爾泰婭又看了一眼我們拖著的其他狼人腦袋,這個就沒那麼容易作假了,解決一些亡靈,更像是順手的事情。
「狄克,實話說吧,我沒想到你們做得這麼好,你們顯然是群出類拔萃的冒險者。」卡洛爾一臉吃驚的看著我們拖回來的狼人腦袋,那數量的確有些驚人,這主要歸功於月神鐮刀,那一撥狼群差點要人命,不然可能還湊不到這麼多,要不是拿不下,可以把你這院子堆滿了。
「為光明而戰的人絕不會失敗!」格瑞絲是這麼回答的。
「嗯,如果你們想正式加入卡爾文主人的隊伍,我很樂意為你們寫一封推薦信。」卡洛爾說著就在身上找起了紙筆。「如果再多些向你們這樣的力量加入,我們就能讓守夜人相形見絀!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能夠徹底解決這些令我們疲憊不堪的危機。」
那就算了,我們只是一群打零工的冒險者,正式工什麼的我們不幹,交社保也不幹。
不過卡洛爾還是為我們引薦了,或者說,那個什麼卡爾文想要見我們。
「有什麼事嗎?請快一點,我還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這個梳著金色中分的男人看起來十分忙碌,喬納森•卡爾文身上一套深藍色的皮甲,看起來很適合在暮色森林活動,見到我們身邊的卡洛爾,似乎才想起來我們是誰。
「對不起,我剛才冷落了你們,不過你們肯定能看出我非常忙……我們現在的處境相當的危險,任何人的幫助對我們都很寶貴,我們要抗擊惡魔、不死生物,以及所有與他們為伍的人……為了聖光的榮耀,我們一定要戰鬥到底。」
這傢伙廢話真多,不過給的裝備還可以。
格瑞絲弄到了一個還不錯的圓盾,一件加精神的灰色披風被海莉搶走了,我只分到了一根小魔杖。
行吧,就這樣吧……
「對了,你們在羅蘭之墓附近有沒有見過一個暗夜精靈?」喬納森在我快走的時候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實際上在你們之前,有一個暗夜精靈找到了我,她向我詢問一個女祭司的消息,她還告訴了我這片森林狼人的來源是一把失蹤的神器,我已經吩咐卡洛爾把這個當作首要任務了,之後她就前往了那附近,我害怕她在那遭遇了不測。」
哦,是這樣啊,看來那個叫艾雯蒂娜的德魯伊也來過夜色鎮。
和喬納森簡單交代了一下德魯伊的去向,我們就離開了卡爾文家,當然,我沒傻到告訴他月神鐮刀現在就在我的背包里,有機會的話,不,最好這裡的事情結束後,想辦法交給聖光教會,或者給肖爾,讓他想辦法把這東西送還給達納蘇斯,不然吉爾尼斯人完蛋了我可背不起這責任。
這一趟出門也是累得不行,我覺得我的身上都散發著腐肉的味道,剛脫掉身上的袍子準備洗個澡,我的房門就被踹開了,是海莉。
「雖然不介意一起洗,但是旅館裡的澡盆只夠一個人的。」
海莉把我的髒衣服丟到我臉上。
「你們就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嗎?」海莉的身後,格瑞絲邁著猶豫的步伐,還是走了進來。「關於你們,還有小梵妮莎,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穿上髒袍子的我和格瑞絲四目相對。
好吧,還是由我來解釋吧。
事情倒是不複雜,主要是在關於梵妮莎身世的問題上,我反覆強調,絕對不能泄露出去,海莉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向我。
「所以你就把……他的女兒帶在身邊?你死了沒關係!你有沒有為我姐姐的安全考慮一下!……」
說實話,我也蠻後悔這個決定的,所以海莉罵了我半天我也就大度的算了,似乎是罵累了,海莉的氣也消了不少,尤其是在看到房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梵妮莎,海莉就再說不出話來了。
真是的……好煩啊!
第二十六章 斯溫的復仇
「你好啊,法師,你有沒有看到過西邊出沒的那些蜘蛛?那些八條腿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我們沒法應付,指揮官又沒有多餘的人力可以從夜色鎮派來協助我們。」
在路邊營地里的守夜人道茨熱情的招呼了我們,給我們準備了難得的熱茶,才說出來自己的請求。「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向你們開口,不過……看樣子你們好像能對付它們,我不能承諾給你什麼貴重的寶貝,不過如果你們幫助我們除掉這些骯髒的臭蟲,我肯定會有獎賞給你們的。」
好不容易在暮色森林裡碰見了活人,幫個忙當然沒什麼,反正都順路,當然,前面是客套話,報酬我們還是要的。
從夜色鎮出發時第幾天了,暮色森林這鬼天氣,讓我都弄不清楚時間了,而且到處都是鬼東西,能看到守夜人的實在是太好了,難怪夜色鎮的人都把守夜人當成了希望。
出發前我營地里另一個漂亮金色短髮的守夜人派格請教了一下地圖上的問題,確定了烏鴉嶺離這裡不遠了,絕對不是想占什麼便宜。
「哦,對了,給你們個忠告,儘量別碰那些蜘蛛的毒液!」
道茨在我們身後大聲提醒著。
這次的目標是前往烏鴉嶺,說起來事還蠻多的,喬納森•卡爾文的老婆,艾萊尼•卡爾文讓我們去烏鴉嶺辦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去給暮色森林西部營地里的斯文送補給,送點東西的活,就是跑路實在是費時間,這趟得從暮色森林最東邊前往最西邊,一路說不定得花上一個禮拜。
第二件事是調查是什麼樣的怪物在烏鴉嶺出沒,這件事倒沒什麼危險,就是個被嚇壞了的可憐蟲,我還給他帶了黑蟹蛋糕,聽說這東西其實是用蜘蛛腿做的,沒辦法,夜色鎮的絕大多數土地都被污染了,鎮民們也只能自由發揮一下,好消息是,這裡的蜘蛛不少。
「呀啊!」海莉一棒子砸開從頭頂跳下來的巨大蜘蛛,氣呼呼的用法杖把它的腦袋砸成了肉泥。
數量是真的不少……
第三件事嘛,艾萊尼讓我們去烏鴉嶺墓地附近的小屋查看一個很久沒來鎮上的老人,呣……雖然我應下了,但是這任務我不太想去做,因為這明顯是做縫合怪的任務線,那東西可不好處理,主要是擔心格瑞絲她們,要是不小心給縫合怪弄死了,我該去哪裡再找一個這麼肯拚命的前排。
沿著暮色森林西邊的河灘,這裡曾經被叫做陽光沙灘,現在只能叫暗色沙灘,河的對面就是西部荒野,偶爾望過去,好像還能看見活動的人影,但是那些被燒毀的農場都還沒有清理,看起來那裡的人們想要生活回歸正軌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們找到了那個叫做斯溫•約根的營地,就像是艾萊尼說的那樣,真的沒幾個人,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們看起來十分驚喜,尤其是在我們從馬背上放下物資的時候,一個強壯的金髮男人找到了我們。「這些物資很有用,我們對卡爾文家族的幫助感激不盡,這是給你們的一點小報酬。」
「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斯溫看著自己的同伴從箱子裡拿出晨露酒,迫不及待的就嘗了一口,才對我們委託道。
「我原來在東南部的一座農場裡工作……直到有一天,從逆風小徑來的黑暗強盜洗劫了我的農場,趁我不在的時候殺了我的全家!我回來時發現有個模糊的人影在我家的穀倉附近埋了一件什麼東西,可惜我沒能抓住他。……如果你能去找出真相,我一定會感激你的。那人埋東西的地方就在我的穀倉附近的一個老樹樁後面。」
這就是暮色森林的又一條任務線,斯溫的復仇,無論是從報酬考慮,還是出於對他的同情,我都會幫助這個男人,所以你就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這些人是迪菲亞兄弟會的成員。」還是熟悉的紅面巾,順路告訴還守在路口的守夜人道茨我們清理了不少蜘蛛,給格瑞絲換了雙護手,我們花了些時間來到森林南面的農場,裡面早已被一群從西部荒野而來的迪菲亞潛行者占據了。
我覺得他們在這裡過得可能並不好,這裡可不是西部荒野,只需要欺負欺負普通人,到處都是的邪惡怪物將他們的活動範圍壓縮在了這座廢棄的農場裡,一發吹風將一個迪菲亞潛行者凍成了冰雕,這種感覺,還真的懷念啊。
不過梵妮莎你在幹什麼,你什麼時候找了個紅色面巾給自己臉遮了起來,嗯,不錯,有點將來那個梵妮莎的味道了。
比起藏在老樹樁後的日記,我們還在農場二樓的柜子里翻到了一本記事本,裡面寫著關於迪菲亞的一次在暴風城的綁架行動失敗了,需要啟動二號計劃。
呣……
這好像是失蹤的使節這個任務的任務物品啊……管他呢,先收著吧,說不定以後有用。
「我已經困在這個鬼鎮里好幾個星期了,除了蟲子和野草之外什麼吃的都沒有!我想吃點正常的食物,即使要多花點錢也無所謂。給我找點美食來,我就給你大筆的獎賞。聽說夜色鎮血鴉旅店的廚師做的黑蟹蛋糕很不錯……」
躲在烏鴉嶺水井後的基特斯在我們找到他的時候想要逃跑,被格瑞絲抓住領子拖了回來,這個健壯的男人以前可能是個礦工,現在卻被一個女人像只雞仔一樣抓著,抖抖索索的確定我們不是要殺他之後,居然還提出了這種挑剔的要求。
給你,張嘴!
我從背包取出新鮮的和剛出爐一樣的黑蟹蛋糕,基特斯幾乎是撲了過來,我被嚇得沒拿穩,但是哪怕是沾滿了泥巴的蛋糕,基特斯仍然毫不介意的趴在地上往嘴裡塞。
看來他是真的餓壞了……行了行了,我這還有,你別趴在那裡了,看著……怪可憐的……不如來說說關於這本書的事情吧。
「別過來!」看著我手裡還帶著泥巴的書,基特斯一愣又想逃跑。
格瑞絲再一次將他抓了起來,驚恐的基特斯看著我們剛從約根農場挖出來的破書,神情反而緩慢的冷靜了下來。「是的,我就是這本書的作者……如果你讀了這本日記的話,……你只了解到了事實的一半……」
「如果你們找到了什麼和那個模糊的人影有關的東西,別忘了讓我看看。也許我能從中找出些和它的主人有關的蛛絲馬跡來。」見到我們回來,斯溫看起來很著急,不過他有些疑惑,我們似乎又帶了一個人來。
「去吧,將你的罪行告訴他。」格瑞絲將基特斯推到斯溫面前,基特斯的日記我們全都已經看過了,雖然她對這個嚇破了膽的男人保持一點同情,但是他有義務對受害者負責。
被強行帶到斯溫營地的基特斯看著一臉疑惑的斯溫,又看了看已經將他的退路堵死的冒險者們,這才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將這件事情的原委道出。
「所有的事情都是從我找到羅蘭之墓里那把被詛咒的鐮刀時開始的。對,就是從那時開始……」
「……自從拔出那把鐮刀之後,礦坑裡就開始發生變化……他們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撲來,從腳下隱秘的地洞裡伸出利爪,從樑柱上悄無聲息地跳下來襲擊我們。我們中的半數人在驚恐中被瞬間幹掉,剩下的人都開始沒命地逃跑……我……我是唯一一個逃出那個地方的人。」
「……我一直都很小心,靈敏地避開狼人的襲擊……也許正是我的謹慎小心救了我……也許是我從碎石堆里挖出來的鐮刀救了我。不過,這不可能是鐮刀本身的作用,因為我在逃跑途中把它給弄丟了。但如果是我把狼人引到暮色森林的話,那麼也許它們是因為這一點而放了我一條生路。」
「如果這就是我的命運,那我的命運遠不止這麼糟糕。將魔爪伸向暮色森林的不僅僅是狼人——還有來自逆風小徑的惡魔。」
「從羅蘭之墓僥倖逃出來後,我躲在斯溫家的穀倉里。我在那裡面過了好幾個星期,一直都被恐懼所籠罩,也不敢讓斯溫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存在……」
「在我來到這座農場幾天後,斯溫準備去一次夜色鎮。他吻了吻他的妻子,然後微笑著和孩子們告別,並保證會很快帶著玩具和糖果回來。可憐的人,那是他和全家人最後一次在一起……至少他們是快樂地分別的,至少他的妻子第一個死去,沒有親眼看到她的孩子們被屠殺。但這對我來說沒有用。我看到了所有的慘劇,而這一切從此一直不斷在我的夢裡出現。」
「……斯溫離開之後,他的家人不得不獨自面對可怕的黑騎士。悔恨的感覺一直纏繞著我,當時我就在那裡,我本應該跳出來與那些從逆風小徑來的惡魔戰鬥……我知道,如果我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我也會和他們一樣被殺戮,我的身體也會被撕得粉碎。」
「……那時,斯溫的妻子緊緊摟著孩子們,想給他們一些安慰,但她知道死亡必將來臨。黑騎士殺害他們之前還問了斯溫的妻子一個問題,這讓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月神的鐮刀!一個騎士用悽厲刺耳的聲音叫道……我一聽到那個聲音,立刻就被恐懼籠罩了……我知道那個騎士所說的鐮刀是什麼。那一定就是幾天前我在羅蘭之墓的碎石中拔出的那件該死的東西,那就是黑騎士們所要尋找的東西!它就是給斯溫一家人帶來滅頂之災的罪魁禍首。」
「……她的丈夫和孩子總是叫她『親愛的』,『寶貝』和『媽媽』……雖然她只是一個農夫的妻子,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能像她這麼勇敢。……『我可以帶你去,帶你們一起去。』她回答道。我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不過路很遠,帶著孩子會拖累我們,必須得把他們留下。』……如果她成功了,就能讓那些強盜遠離農場。她可能會因此而死,可是孩子們就安全了。如果強盜相信了她那崇高的謊言,這個計劃就能成功。」
「……『這個女人在撒謊!』那個可怕的聲音時常在我的夢裡出現,『她沒有見過鐮刀。』……『大人下令了,殺掉他們。』……我無法描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它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
基特斯的講述似乎就連暮色森林的風都變得寂靜了,好幾次說著說著,他就不住的抹眼淚,海莉覺得自己抱著的梵妮莎身邊變得很僵硬,關懷的摸著這姑娘的腦袋,嘴裡輕輕念叨著。「沒事的,沒事的……我們可以幫助他們……」
「你……說完了?」斯溫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我可以看到這個男人身上的肌肉在顫抖,知曉自己妻子和孩子死亡的真相如同再一次揭開了他心口的傷疤。
「對……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絕對不是……救命啊!救命!」
基特斯顯然是將眼前的戰士和自己回憶里的農夫聯繫到了一起,他認出了斯溫,而斯溫的怒火已經再也無法抑制,他將基特斯撲倒在地,雙手掐住這個混蛋的脖子,妻子和孩子的慘叫聲似乎就在耳邊響起,現在,他只想讓這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給她們陪葬!
「冷靜,冷靜下來!約根!」在基特斯被掐死前,格瑞絲和斯溫的同伴們趕緊將斯溫架開,在他被拖走之前,還狠狠的踹了基特斯兩腳,嚇得基特斯轉身就想逃進森林,但是被梵妮莎一腳撂倒,拿匕首壓在地上。
「不是我殺死她們的!不是我!」
「給我閉嘴!」海莉踢了一腳泥巴堵住了基特斯還在叫喊的嘴,然後瞪了我一眼。「瞧你乾的好事!」
這還能怪我的嗎?!
「放心啦,斯溫他會接受這一切的。」
「……他太可憐了。」
第二十七章 幽靈的髮絲
就像我所說的,斯溫在經過一夜的沉默之後,再一次成為了一名戰士,他看也沒有去看那個躲在帳篷里不敢出來的基特斯,而是主動找到了我們。「感謝你們,這個人解開了許多謎團,也讓我走上了和黑騎士鬥爭的道路,我在夜色鎮上見過這些強盜,還看見他們和荒棄鬼屋裡的巫師摩本特•費爾說話。」
「約根,我們很樂意幫助你,只要你要求。」格瑞絲正義凌然的接下了這活。
接下來的工作是清理烏鴉嶺後墓地的亡靈,這本來也是我們前來的目標,去一個地方可以干兩份活,這可太好了。
在暮色森林還沒有被麥迪文的惡魔能量污染前,烏鴉嶺是一個喪葬業十分發達的地方,隨便刨個坑都可以進帳一兩個金幣,當然,在那些墓地里的死人們爬起來後,這門生意就徹底泡湯了。
格瑞絲身上的聖光就像是一團火炬,浸潤了周遭大範圍的土地,那些骷髏架子們厭惡生靈,更厭惡聖光,紛紛從墳地里鑽出來,向這可以將自己消融的金色光芒中湧來,不得不說,聖騎拉亡靈是真的穩。
清理掉一塊墓地後,就剩下了滿地的碎骨頭,踩起來嘎嘎亂想,我有些好奇的走近格瑞絲。
「別動,讓我看看。」格瑞絲十分信任的讓我捏住下巴,我湊到她的面前,仔細的觀察著她的雙眼,在那雙碧藍的瞳孔下,隱約可以看到金色的光芒在閃動。
在艾澤拉斯,如果一個人掌握了強大的能量,表現的方式通常是雙目外放的光芒,雖然格瑞絲眼裡的聖光還很微弱,但是說明她在聖光這條道路上走的很紮實,她說不定真的可以成為一個強大的聖騎士,畢竟聖光這東西,你越信它你就越強,理論上來說,血色十字軍那幫人才是聖光最好的戰士。
我聽說像懷特邁恩這種的,甚至都無法被殺死,要不是莉莉安•沃斯在大災變的時候用聖光長劍刺殺了她,她甚至可以無限復活。
「放開我姐姐!」海莉突然大喊起來,拿著法杖就砸了過來,雖然有防護法術保護,但我還是被砸得抱頭鼠竄。
「你在幹什麼!」
「你想對我姐姐做什麼?」
「做什麼?」我打開海莉的法杖,抱住她的臉頰,不管她突然紅透了的臉頰,盯住女牧師的雙眼,什麼光都沒看到。
好好學學你姐姐,多信一點聖光,腦子不要那麼骯髒。
還蠻押韻……
「那些人,在幹什麼?」格瑞絲突然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群人,那些穿著黑衣服的男女正舉著鐵鍬試圖砸開一個剛挖出來棺材,被我們發現後顯然慌亂了起來。
「哦,幾個盜墓賊而已……誒!你去幹什麼!……別追啊!快點跟上,別讓你姐姐一個人跑遠了!……哎呦,你踢我幹什麼!」
追了不知道幾個墓園,我們才在一座墳墓前看到了格瑞絲,她趕緊滿臉歉意的向我道歉,不過我揮手制止了她。
先讓我處理一下身後的傢伙,轉身之後,在眼睛所有能看到的地方,到處都是追著我們而來的亡靈,我們可能驚擾了這裡最大的晨光之林墓穴,骷髏和食屍鬼對於這些闖入這片亡者領域的生者只剩下吞噬的慾望。
「糟糕,我……」格瑞絲剛要上前去阻擋這批無法阻擋的亡靈,卻被我往後一拉。
「往後站站,這裡交給我來處理。」怪都聚起來了,不A一下還叫法爺?
你以為我在副本里毛的傷害是白毛的啊?
我的雙手開始亮起冰藍色的魔法光芒,陰暗的天空驟然聚起大片的烏雲,隨之而來的冰雪狂暴的襲擊著這些被籠罩在暴風雪範圍內的亡靈大軍。
這讓我想起了以前在安多哈爾附近悔恨嶺A怪升級的時間。
海莉踢了踢腳尖前的積雪,身後的地面依然一片腐爛的荒地,和前面的大片冰雪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
開玩笑,經過我在石堡要塞的多次練習,我已經對暴風雪的施法範圍和施法距離了如指掌,第一次那樣差點把自己凍死的情況不可能再出現了!
「對了,你剛才在幹什麼?」我轉身向格瑞絲問了起來。
「我在看這個墓碑。」格瑞絲再次回到那座墳墓,墓穴的泥土最近被人動過,很多泥土好像都被翻開了,而這座飽經風霜的墓碑上僅僅寫了幾個字。
摩根•拉迪摩爾
原來是他……
總之,先回斯溫那邊,這個任務現在做可拿不到報酬。
「你們好啊,年輕人。」就在我們準備返回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留住了我們,一個頭髮蒼白的地中海老頭步伐緩慢的朝我們走來,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刺鼻的臭味,比起這片墓地的還要濃烈。
「老先生,你怎麼會在這種危險的地方!」海莉一臉驚訝的看著走來的老人,她還以為這地方只有數不清的死人。
「呵呵,我的家就在這附近,他們一般都叫我隱士,我已經不再年輕,現在要去鎮上很困難,路上太危險了,你們能幫幫我這個老頭子嗎?」
我靠!我不去做,這任務還自己找上門來的嗎?
這傢伙明明就是亞伯克隆比啊!
雖然我有心拒絕,但是熱心的格瑞絲卻是先應了下來。「放心吧,老人家,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和我們說,聖光不會允許我們對需要幫助的人袖手旁觀的。」
我咽下了拒絕的話。
這我都不好解釋,我覺得格瑞絲不可能因為我說這個老人是壞人,現在就把亞伯克隆比殺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
「我一個可憐的老人家還能做點什麼呢?我需要……對了,我需要從夜色鎮拿點東西過來,不過路途太遙遠,我又太老了,實在是走不動啊。」隱士錘了錘自己的老腰,裝作一副衰老的模樣。「你們能去夜色鎮給我那點幽靈的髮絲回來嗎?你們可以向伊瓦夫人要這東西。」
「看來我不應該懷疑你們的實力。你的決心也許能幫我們最終消滅摩本特•費爾!」烏鴉嶺的那場大雪顯然超過了斯溫的預期,他讚嘆的拍著我的肩膀,對我們這次的行動表示了百分之一百的認可。
「我們需要到暴風城去,找到光明大教堂的主教法席恩,把基特斯的日記給他看一看,告訴他你決心要和摩本特•費爾進行面對面的較量。雖然暴風城拋棄了夜色鎮,但是法席恩主教是個善良而又睿智的人,也許他能給你一些幫助。」斯溫的臉上看起來有些急切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
「真的要去暴風城嗎?」我詢問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幹掉那個什麼亞伯……不是,是那個摩本特。」
「主教法席恩的指引非常重要,他了解這個死靈法師。」斯溫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肯定。
我真的不想去暴風城啊,奧妮克希亞就在那裡等著我呢,再去不就又入龍口了嗎!
最終,還是海莉想了一個主意,她說她認識主教法席恩,可以和格瑞絲一起去暴風城,而我就去找那個什麼幽靈的髮絲。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畢竟我們有這麼多人,大家分個隊做任務的效率也高很多。
「再見!照顧好小梵妮莎!」海莉坐在夜色鎮出發的獅鷲上,抱著格瑞絲的腰,還不忘朝我揮手叮囑著。
我看了看手邊的梵妮莎,好了,現在就剩我兩了,你可不要亂來哦。
「啊,你要的是幽靈的髮絲,是嗎?」伊瓦夫人灰白的頭髮盤在腦後,臉上的皺紋略顯此項,對於我的到來,十分的熱情。「我已經沒有存貨了,不過如果你能提供幽靈的頭髮的話,我可以做一些給你……」
幽靈的頭髮?
「有個可憐的亡魂我們叫她盲眼瑪麗,她總是在夜色鎮南部小山上的農宅里出沒。」伊娃夫人遞給我一把梳子,看起來沒什麼奇怪的,除了有些冰冷。「拿著這把鬼梳,讓盲眼瑪麗用它梳頭,我可以從上面收集到需要的幽靈頭髮。」
這……給鬼梳頭?
有種看香港鬼片的感覺。
你們夜色鎮人看起來對死人的寬容度很高啊。
由於之前對這附近進行過清理,倒也沒什麼亡靈在夜色鎮南邊遊蕩了,在不到靜謐花園墓園的地方,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子坐落在山邊,之前路過的時候也沒注意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既然伊娃夫人說了,那肯定及時這裡了。
這間屋子和那些鎮外廢棄的房屋沒什麼區別,荒廢且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但是我沒有看到什麼盲眼瑪麗。
「有人嗎?不不不,有鬼嗎?是伊瓦夫人讓我們來的。」
話音剛落,屋子裡的壁爐騰的燃起了火焰,整間屋子變得明亮了起來,我注意到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出現在屋子的角落裡,正面跪對著牆壁,捂著臉,一種空幽的聲音伴著哭泣聲在屋子裡迴蕩。
「哦,不要,不要看著我!我自己把眼睛挖掉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在看我!我長得很醜陋!很醜陋!求求你,把臉轉過去吧!」
看起來是個好鬼。
我試著對那個幽靈說道。「伊娃夫人讓我給你帶來了梳子,它會讓你變得很好看的。」
「不!!!!!快把這個梳子拿走!我是個怪物,不會再有人說我好看了!」
這劇情不對啊,你不梳頭我哪裡搞幽靈的髮絲。
盲眼瑪麗突然尖叫了起來,幽靈的尖嚎聲差點把我的耳朵震聾了,我示意捂著耳朵的梵妮莎到屋外等著,看來我需要試著勸服一下這個女人,或者說女幽靈。
「不,你很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不!!你在騙我!你在欺騙我!!」瑪麗的尖嚎聲越來越響,我覺得女妖的哀嚎也不過如此吧。
糟了,我好像說錯話了。
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瑪麗,我沒有騙你。」我的大腦在急速旋轉,試圖找到安撫這個幽靈的辦法。「我可以,我可以證明!」
「證明!證明給我看!!!」盲眼瑪麗突然轉過頭來,被血污污染的雙眼下,是一張蒼白透明的俏臉,紫色的長裙若隱若現,似乎還能看見同樣透明的蒼白身軀。
操!我好像有反應了!
我TM是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我可以證明!不信你看……不不不,你摸摸看。」我大著膽子走進盲眼瑪麗,她似乎也沒有見過這樣反應的活人,居然也是一愣,沒有再發作,直到我走到她的身邊,我想要去摸她的手,但是卻穿了過去,只好繼續勸誘。「你能感覺到我的滾熱嗎?這全都是因為你,因為是那麼美麗,沒有男人能夠抵抗你的魅力!」
跪坐著的盲眼瑪麗感覺到了面前男人的熱量,尤其是那雙腿之間,滾熱的氣息似乎透著衣服都可以傳到自己的靈體上,一些生前的記憶涌了上來,瑪麗突然意識到了那是什麼,如果不是幽靈不能臉紅,這會兒一定已經紅透了。
「那……那是……不可能的,我是這麼醜陋,你不可能……不可能的……」瑪麗的語氣變得猶豫起來,甚至還有些害羞。
「來摸摸它,它比謊言要真實,和你的美麗一樣真實。」
瑪麗真的伸出了手,我有一種錯覺,那隻手好像在顫抖,冰藍色的手掌穿過袍子,觸到了那個滾燙的肉棒。
「嘶~好冰!」我的小腹一縮,幽靈的觸摸還是不適合活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對不起……」瑪麗的聲音在屋內迴旋,卻是慌張和緊張,隱約有些期待。「我……我可以,再……摸摸它嗎?」
什麼情況?
看起來瑪麗並不需要我的同意,也許固執是死者的通用特性,不過,這次她明顯收斂了很多,摸上肉棒的手不在冰冷,只是有些微涼,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在內褲里的肉棒,卻被一隻手撫摸著。
我試圖去摸瑪麗的臉,但是卻直接穿透了過去,這有些不公平,為什麼只有她能觸碰我。
「好熱……這就是生命嗎……」
隨著她手臂的上下移動,我可以明顯感覺到一隻手攥住了我的肉棒,滾熱的肉棒很享受這種感覺,但這顯然還不能滿足瑪麗,她的腦袋在熱量的吸引下,逐漸向我靠近,半個腦袋到穿過袍子。
「嘶~哦~」我舒服的呼了出來,整根肉棒被裹進了什麼東西裡面,有根靈活的東西正纏繞在肉棒上,挑逗起上面的敏感點,就連屋內飄蕩的聲音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唔……唔……好熱……唔……我喜歡……」
緊裹套弄的感覺並沒有消失,看起來幽靈說話並不需要用嘴巴。
我真的很想掀開袍子好好看看一隻幽靈是怎麼給我口交的,不過我現在還有任務要做,看著身下的半邊腦袋,我趕緊拿出了梳子。
「梳子?太可愛了!」屋內瑪麗的聲音還在迴響。「它滑過我的頭髮,好像它們不再那麼僵硬可怕了。唉,要是有面鏡子該多好……」
我一邊緩慢的梳理著瑪麗的頭髮,這把梳子顯然經過特殊處理,可以觸碰到幽靈,一邊繼續安慰著她。「你的美麗不需要鏡子也可以證明,哦!繼續!太棒了!如果你還活著,我都不知道我又沒有面對你的勇氣,你的美麗太耀眼了!」
身下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發現可能是因為沒有呼吸的原因,瑪麗並不能做出吸吮的動作,但是靈活的舌頭和手指替代了這點,她甚至可以在套弄的同時刺激肉棒的龜頭,真的是幽靈的天賦,我都想掀開袍子觀賞一下了。
尤其是在我說完之後,女幽靈顯然得到了鼓勵,動作越來越激烈,刺激得我想要抓住她的腦袋,但是卻摸不著,只能撐在桌邊,享受著瑪麗的服務。
很快,在又一次舌頭擦過敏感的龜頭時,我再也堅持不住,腰上一陣顫抖,把從赤脊山一直憋到現在的濃精射了出來。
「好燙……好燙……」
隨著瑪麗的幾聲嬌呼,她的聲音越來越暗淡,直到徹底消失為止,屋內迴蕩的聲音也徹底消失,壁爐里的爐火瞬間熄滅,看起來和剛到這裡時一模一樣。
怎麼了?她被超度了?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梳子,上賣弄還纏繞著不少幽藍色的晶瑩髮絲,不然我可能會以為我是不是在這裡做了場春夢。
太蠢了,我在幹什麼……
就在我離開房子,要拽著屋外的梵妮莎離開時,悠悠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謝謝你……我會記住你的……」
在窗戶上,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朝我揮手告別。
第二十八章 摩拉迪姆
「我想你已經見過盲眼瑪麗了,你拿到梳子了嗎?」
我將纏滿髮絲的梳子還給伊娃夫人,她看起來十分意外。「居然有這麼多,我可以用這些做一個幽靈髮絲的線軸給你,還能剩下很多備用,它有很多種用途,比如用來束縛邪惡的亡魂,或者給沒有生命的東西注入生命,這些就當作跟你買這些線的費用吧。」
不錯,沒想到居然還有可觀的報酬,如果不是擔心把盲眼瑪麗薅禿了,我都有些想再去弄一點來。
「你比鎮里人說的還要能幹,我可以再拜託你幫我這老人家一點忙嗎?」伊娃夫人似乎還有事情相求,我耐心的聽著她將自己的遭遇講述出來。「昨夜,一陣突如其來的不安掠過我的全身,令我感到我的孫女奧利薩正處在巨大的危機中,我用紙牌進行了占卜,『死神』在桌上凝視著我。」
我看著躲在伊娃夫人身後的小女孩,蠻可愛的。
「在長久的沉思之後,我找到了這個可怕而神秘事情的一點點線索,又一個名字進入了我的腦中,那就是『斯塔文』。」
哦,斯塔文的傳說啊。
有一個不想做的任務,這個跑腿任務也太長了,還要在西部荒野和暴風城來回跑,以前遊戲里也就算了,現在趕個路真的要花好多時間的,要不我直接去幫你把斯塔文幹掉吧,我記得他就在鎮外面的房子裡。
但是,伊娃夫人殷切的眼神容不得我拒絕,而且從夜色鎮對盲眼瑪麗的態度來看,夜色鎮的人對這些保有意識的亡靈並不是特別排斥,亂殺的話,誰知道會掉多少好感度。
算了,誰叫我是個好心人呢,按照她的請求,我找到了夜色鎮大廳辦公中的書記員達爾塔。
「斯塔文?讓我查查鎮里的檔案。」可能是平常太無聊了,達爾塔對於我的請求特別熱心。「斯塔文……斯塔文……讓我找找……啊……找到了!這裡有斯塔文•密斯特曼托的檔案,最後一次記錄的地址在月溪鎮的學校,哎呀,都是過時的東西了!」
你看吧!這就要我跑去西部荒野了。
我算了一下路程,如果騎馬的話,從這裡趕到月溪鎮至少要一個多禮拜,坐獅鷲會快上不少,但是這會兒格瑞絲她們還沒有從暴風城回來,突然消失的話這兩個女人一定找不著我的,看來只能再等上幾天再動身了。
夜色鎮的夜晚十分安靜,就連旅館也冷冷清清,少數路過的商人或者冒險者安靜的享用完這裡提供的餐點後就匆匆的離開了,要我也覺得這裡不是什麼適合停留的地方。
我的面前放著一本從夜色鎮歷史學家希拉•沃寧迪弄來的書,書名叫做《摩根•拉迪莫爾的故事》。
旅店老闆崔萊尼給我倒了一杯牛奶,這個深色皮膚的女人穿著性感,但是對客人卻十分冷淡,一掌拍掉我摸向她屁股的罪惡之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唉,她怎麼就沒有被我的男性魅力吸引呢?
好吧,那就繼續看書……
「摩根•拉迪莫爾曾經是一個偉大而高尚的騎士,他為了保衛無辜、貧窮和飽受痛苦的人而戰鬥。」
「多年來,他幾乎跑遍了艾澤拉斯的所有邊遠地區,為受苦的人民帶來安慰,懲戒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在他十八歲那年的夏天,摩根與一位名叫莉絲的年輕女孩結婚了。他們彼此相愛,後來生了三個孩子,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在摩根三十二歲那年,洛丹倫的戰爭爆發了……」
「摩根被召入聖騎士光明使者烏瑟爾的部隊,與獸人和亡靈作戰……他目睹了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解散,目睹了烏瑟爾的死,也目睹了瘟疫的蔓延……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可以和妻子兒女團聚。」
「摩根最終回到了家鄉,但那裡已經不再是他熟悉的景象了……亡靈和其它黑暗的勢力到處橫行。到處都是已被損毀的房屋與農場,烏鴉嶺附近的墓地占據了大片土地。摩根懷著震驚和迷惑,艱難地回到家中,卻只發現那裡已成廢墟。」
「他走遍了暮色森林的每一片農場和每一所房子,但還是一無所獲。他相信自己的家人已經出去逃難了,於是騎馬從夜色鎮趕往毗鄰的湖畔鎮。」
「就在去湖畔鎮的路上,他最終決定到烏鴉嶺的墓地去一次。摩根在墓碑之間穿行了數個小時,看到了許多熟悉的人名被刻在墓碑上,這讓他變得幾近發狂。」
「最後他看到了眾多的墓碑中間有一小片由三塊墓碑組成的墓地,看上去已經很久無人打理了。當他靠近那片墓地的時候,他全身充滿了恐懼。……墓碑上簡單地雕刻著幾行字母,那是他最不願看到的名字。」
「莉絲•拉迪莫爾,我們深愛著的妻子與母親。」
「摩根的憂慮立刻變成了沮喪,進而變成了無比的悲痛,他不禁癱在地上開始哭泣。摩根一連幾個小時望著墓碑,一邊哭泣,一邊對著墓碑請求原諒和寬恕……又過了幾個小時,他突然情緒大變,開始發狂,他拔出佩劍,一邊怒吼一邊用劍如狂風暴雨一般砍向墓碑。憤怒讓他變得盲目,他瘋狂地揮舞著劍,不斷地攻擊著。」
「他的舉動引起了三個墓地值班人的注意,他們試圖阻止他。……於是他把自己的憤怒和對罪惡的譴責統統傾瀉這些無辜的人身上,最後殺害了他們。……殺人之後,摩根的憤怒逐漸散去,他的腦子也恢復了正常的意識。在看到自己的劍血淋淋地插在一個值班人的胸膛里時,激烈的情緒將他推向了崩潰的邊緣,他抽出匕首猛然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他很快就被埋葬在墓地邊一個草草挖掘的墓穴里……只過了幾天,人們便發現他的墓穴有些異樣,他的屍體也不知所蹤……」
「如今,摩根•拉迪莫爾被失去妻兒的痛苦和對自己的仇恨煎熬著,每日都在暮色森林中遊蕩。現在他稱自己為摩拉迪姆,滿懷仇恨在暮色森林中徘徊,毫無理智地肆意進行屠殺。」
又是一個可悲的故事啊……暮色森林的故事總是這樣……
看完整本書,我覺得我的心都在痛,一個正直的人,為什麼會有如此悲慘的遭遇,他曾經滿懷夢想的想要守護所有人,就像那個去暴風城的笨女人一樣,但是到最後,他連自己的家人都無法守護,就連死亡都無法平息他對自己的恨意……
不對,是肚子在痛,啊,好痛,我吃壞東西了嗎?
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所有的內臟都在嚎叫,腸子被擰成結,我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視線都開始模糊,隱約中,一雙腳走到我的眼前。
我好像認識這雙小腳……
梵妮莎!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取出抗毒藥劑,但是還沒來得及往嘴裡塞,就被梵妮莎一腳踩住了手腕,她將我的藥劑瓶拿走,端正的放在我一手正好夠不到的地方,看著我在笑。
我從來沒有看過梵妮莎笑,也許她以前也是個愛笑的女孩,但是自從范克里夫死後,梵妮莎就再也沒有笑過了,但是這個笑容,對我可能是致命的。
該死的!我怎麼可以就這麼死掉!她從哪裡弄來的毒藥!我TM不會就在這裡完蛋了吧!
給個跑屍的機會可以嗎?(魔獸世界玩家角色死後會變成靈魂形態,回到屍體附近就可以復活,俗稱跑屍。)
就在我似乎就要失去所有意識的時候,一團綠光包裹住了我,我的身體從未如此輕鬆,在旅館裡的尖叫聲和家具被砸開的聲音中,我很快恢復了意識,然後看到了一個暗夜精靈正掐著梵妮莎的脖子壓在牆邊,從她漲紅的臉來看,可能也快要斷氣了。
「住手!艾雯蒂娜!」
救了我的暗夜精靈正是之前在羅蘭之墓前分手的艾雯蒂娜,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又回到夜色鎮,但真的是救命了,沒有她的消毒術我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我喝了一口治療藥水,趕緊上前將梵妮莎從還不肯鬆手的艾雯蒂娜手裡搶了回來,梵妮莎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一把推開我,跑向旅館的二樓,似乎還能聽見門猛的關上的聲音。
「她差點殺了你。」艾雯蒂娜很不理解。
「這……這裡面很複雜,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解釋。」我看了一眼自己喝過的杯子,和剛才早就躲起來,這才出來收拾的崔萊尼說了那牛奶裡面可能有毒,拜託她處理一下,才繼續對艾雯蒂娜問道。「雖然很感謝你救了我,不過你應該不只是路過吧!」
「我找到了月神鐮刀的蹤跡……」艾雯蒂娜盯著我,蒼綠色的眼睛看起來和寶石一樣漂亮,不過眼裡的態度似乎有些威脅的意味。
其實對於德魯伊小姐的意圖,我已經猜到了,那時候戰鬥的痕跡又掩蓋不了,被追蹤到也很正常,最主要是,我也沒打算藏著啊。
反正那把鐮刀我又用不了,而且它真的關係到將來艾澤拉斯的命運,還指望這些神器一起吸收薩格拉斯大寶劍里的邪惡能量呢,能找到人處理再好不過,我可還要在艾澤拉斯苟到老死的呢,這麼重要的東西可不能出錯。
所以我很大方的承認了。
「是的,我們很湊巧的找到了那把鐮刀。」我正在想怎麼和艾雯蒂娜解釋的時候,旅館外響起了其他人的聲音。
「這裡發生了什麼?」
「咦,這不是那位德魯伊小姐。」
是格瑞絲和海莉回來了,來得真巧啊,本來正好可以給我收屍。
「你們注意了哦,我要把它拿出來了。」為了和艾雯蒂娜演示月神鐮刀的危害,我們來到夜色鎮外,就算出現的狼人太多,也來得及找守夜人,或者卡爾文家族幫忙
說完,格瑞絲警惕的舉起盾牌,海莉也握緊了法杖,看著我手裡突然出現的月神鐮刀,夜色鎮外的風突然吹過,安靜得嚇人。
沒了?
「我沒有騙你,當時真的召喚了很多狼人!」我拿著月神鐮刀有些尷尬。
「這些都不重要,我仍然需要感謝你們找到了它,這能避免它給這裡帶來更多的災難。」艾雯蒂娜說起話來不容置疑,甚至都沒有詢問我們的意見,就逼了上來,直接從我手裡搶走了月神鐮刀。
好吧,至少這件事告一段落了……才怪!
就在艾雯蒂娜拿起月神鐮刀的一瞬間,一幕幻象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狼人們憑藉原始狂野的天性和敵人戰鬥,而那個面對狼人圍攻依然毫不畏懼的敵人即是被稱為「碧火之王」的薩特。
當她想要集中意志仔細觀察這幕幻象時,一絲怒火悄然在心中燃起,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難忍的嗚鳴在艾雯蒂娜的齒間流出,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顫起來。
「艾雯蒂娜!你怎麼了?」我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而在聽到我的聲音後,艾雯蒂娜猛的轉過臉來,雙目閃爍著的紅光在夜色中划過攝人的弧線,口中的牙齒逐漸變得尖利,我似乎覺得她的指甲都在生長,變成野獸的利爪。
「格瑞絲!」
聽到呼喊的聖騎士立即沖向了異常的德魯伊,剛一靠近,閃著寒光的鐮刀就直劈而下,輕而易舉的將格瑞絲的盾牌劈成兩截,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棄了盾牌,非得連手臂一起被砍下來。
我踩了一發冰霜新星,雖然連格瑞絲都凍住了,但好歹沒讓艾雯蒂娜繼續攻擊她,而這也給我爭取了一點時間。
咩!
月神鐮刀跌落在地,我趕緊衝上去搶回手裡,直接塞進了背包,順便還將之前換下來還沒處理的舊盾牌丟給了格瑞絲。
「我好像……受到了幻象的影響……」從綿羊變回原形的艾雯蒂娜坐在地上拍了拍腦袋,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眼裡的紅光已經消退,她站起身來,非常鄭重的看著我,向我行了一個我不懂的禮節。「是你幫助了我脫離了那股怒火,感謝你,狄克。」
哈哈,這沒什麼,剛才你不也救了我。
「我在德魯伊之道上的修行不足以讓我駕馭這把神器……請隨我一同前往達納蘇斯,將月神的鐮刀交給大德魯伊。」艾雯蒂娜說起這些的時候十分正式,也是,對神器正式一點也沒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達納蘇斯管事的大德魯伊是鹿盔那傢伙吧,這會兒瑪法里奧應該還在睡覺,交給那個壞批好嗎?
而且,達納蘇斯在卡利姆多,光是坐船就不知道要多久,要從米奈希爾港去黑海岸,都快繞艾澤拉斯半圈了,真的太費時間了。
我這還有一堆事情沒做完呢!
「我會向大德魯伊申請給予你足夠的補償。」
那就沒問題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有些迫切的想要獎勵了,那可是一件神器誒,不說給我換一件神器,暗夜精靈活了幾萬年,隨便賞我一兩件那還能是垃圾?達納蘇斯的爺能丟面兒嗎!
說是這麼說,但暮色森林這裡還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我只好和艾雯蒂娜商量了一下,等這裡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們再上路,雖然有些猶豫,但艾雯蒂娜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所以……你們從暴風城帶來了什麼消息?」再次回到旅店,剛從暴風城回來的海莉看起來是餓壞了,就迫不及待的啃起桌上的吃的,沒辦法,我只能看向格瑞絲。
「主教大人告訴我們,摩本特•費爾這個超強的實力,他能夠施法使自己免受物理攻擊,如果我們想打敗他的話,就必須找到能打破這種防護的東西。」格瑞絲詳細的將從暴風城主教那裡得來的指引說給我聽。「他讓我們到濕地的米奈希爾港去找一個矮人……」
要死了,為了任務還要跑到濕地去,那地方可可在鐵爐堡的北邊,距這裡都快半個東部王國了,而且,你說他能免受物理攻擊是什麼意思?
「主教大人就是這麼和我們說的。」
說到這裡,海莉和格瑞絲一起看向我,看起來她們的腦子也沒有蠢到真的要去濕地。
「那還等什麼,去結果那個什麼摩本特啊!」
不過在我們準備離開旅店出發的時候,又有人找了過來。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啊……
阿爾泰婭帶著一個守夜人女孩來到旅店,正好看到要出發的我們。「我從沃寧迪那裡聽說了,你們正在找摩根•拉迪莫爾。」
誰說的?我只是借了本書,還沒有接任務,雖然這趟的確順路。
「我來簡短的跟你說說吧,有個在暮色森林四處遊蕩的不死生物把自己叫作摩拉迪姆。據我們所知,似乎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摩根•拉迪莫爾的不死生物。他一直在給我們製造麻煩,襲擊出巡的守夜人,而且還瘋狂地殺人。」阿爾泰婭向我們解釋道,並且著重看向我。「你們最近乾得很不錯,也許能把他解決掉。」
當然可以,只要報酬給足就行,不過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該怎麼說呢……」阿爾泰婭將身邊的守夜人女孩推上前來。「摩根可能以為他的家人都死了,不過實際上他的女兒莎拉•拉迪莫爾還活著,她現在也是個守夜人。她一直在因為她父親死了以後所發生的……那些事情而苦惱。她希望能夠和你們一起前往烏鴉嶺。」
「我的父親……我多希望…能為他做點什麼…要是當初在他做那些事情之前,我能和他談談的話……」名叫莎拉•拉迪莫爾的女孩眼神開始變得憂鬱,惹人憐愛。「我希望能讓他安息……」
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還躲在房間裡的梵妮莎來到了大廳,看著這個同樣失去了父親的女孩,攥緊了自己的衣袖。
這次出行的人員有些多了,幸好莎拉從阿爾泰婭那裡借了馬,而海莉趴在馬背上,一臉好奇的看著身邊奔跑的獵豹,那是艾雯蒂娜的旅行形態,奔跑起來絲毫不比馬匹慢上一點。
經過我們前幾次的清掃後,夜色森林的情況明顯比最初要好上很多了,一路暢通的我們再次來到烏鴉嶺,沒有看到基特斯,他可能還在斯溫那裡,不過這時候就不需要去通知斯溫了,我們直接朝著烏鴉嶺背面的荒棄鬼屋趕去。
之前降下的暴雪早就化了,本來就腐臭的地面更是爛得沒地下腳,不過幸運的是,這裡的亡靈也變得十分少,而且破破爛爛的,之前的暴風雪對這附近的亡靈損傷很大,隨隨便便就可以解決,沿著彎曲的小路,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一具骷髏撐起陳舊的牛角盔和盔甲,明顯要比那些普通人化作的亡靈大上不少,生前一定也是個強壯的戰士。
正好,我還擔心摩拉迪姆在之前一起被A了呢。
就在我準備給他手搓一個見面禮的時候,莎拉卻是持劍率先沖了上去,但她哪裡是摩拉迪姆的對手,只來得及用劍格擋了兩下,就被摩拉迪姆砍得步步後退,很快就連手裡的長劍都再拿不住,跌坐在地上。
摩拉迪姆居高臨下的舉起手裡的劍,就和殺死其他守夜人一樣,正要解決掉這個陌生的女孩,一發突然的寒冰箭猛的將他擊退,順便凍住了半個身子,就在他想要掙脫冰凍時,我的又一發火焰衝擊直接替他將冰塊炸碎,連帶著他的右手臂和半截胸骨。
「到我身後去,你不是他的對手!」格瑞絲看準這個時機插入了薩拉和摩拉迪姆之間,一盾牌將還想撲上來的亡靈戰士砸開,充斥著聖光的劍刃不斷砍砸在亡靈的盔甲上,就連暮色森林久未亮起的月光也開始閃耀,白亮的月火術衝擊著摩拉迪姆腐朽的身軀。
雖然摩拉迪姆很強大,但是在面對我們的攻擊時卻也只能連連後退,顱骨中飄蕩著的靈魂之火在搖晃,眼看就要熄滅的時候,薩拉突然朝我們大喊了起來。
「住手!求求你們住手!」
莎拉突然抱住了還在施法的我,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滿是淚水,看到這一幕,我和艾雯蒂娜這才收了手,格瑞絲一劍砸碎了摩拉迪姆的另一隻手臂,已經極度虛弱的亡靈戰士哐的跪倒在地上。
莎拉走向自己已化作亡靈的父親,格瑞絲給這個女孩讓開了道,面對膽敢靠近自己的活人,摩拉迪姆上下張合著牙齒,似乎是想要咬穿這個女孩的喉嚨。
「爸爸……我是莎拉……」
摩拉迪姆的動作一滯,虛弱的靈魂之火在躍動,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在風中響起……
「這是……莎拉?你還活著嗎?……」
「是的,爸爸,我還活著,我……現在過得很好……我們也不會因為你所作的事情責怪你……」莎拉抹掉了眼淚,從右手上摘下一枚戒指,但是看著已經殘破不堪的摩根•拉迪莫爾,她從身上找出一根細繩,顫抖著雙手將戒指掛在自己父親的脖子上。
幾乎就在這一瞬間,支撐著這具身體的力量陡然消散,骨頭和盔甲散落一地,只留下了風中的聲音。
「現在我肩上的重擔終於可以卸下了……拿走我的劍…拿走阿契厄斯吧……我再也不需要它了,因為我的靈魂終於可以安息了。我努力想要做一個好人,可是我不配再拿著這把劍,你可以繼續帶著這把光明的聖劍。……莉絲,我的摯愛……」
莎拉捧起阿契厄斯,遞到格瑞絲的身前。
「不勝榮幸,我一定會好好使用它的。」格瑞絲莊重的收下了這把光亮的雙手劍,它代表著一位聖騎士曾經的榮耀。
而後,和父親做過最後告別的女孩一下撲進了我的懷裡,埋在我的胸膛大聲的哭泣起來,也許哭完之後,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你們都看著的啊!是她主動的!她主動的!
衝進山頂的鬼屋,艾雯蒂娜化作巨熊粗暴的拍碎了裡面的骷髏護衛,手持阿契厄斯的格瑞絲解決掉這些邪惡的幫凶,在二樓我們見到了被一個深藍色護盾包裹住的男人。
「你們竟敢……」
一發火球直接朝他的臉糊了過去。
「你們居然……」斯溫看著我們丟到他腳下被炸得只剩下半顆的腦袋,眼裡充滿了不敢置信,但緊接著的喜悅卻難以掩飾。「摩本特•費爾被打敗了。雖然黑騎士還沒被徹底消滅,但是我又看到了本已消逝的希望。你完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的事跡會永遠被夜色鎮的人民傳頌。」
那當然,不過記得把獎勵結一下。
「怎麼樣?合適嗎?」格瑞絲有帶上了鎖甲兜帽,向我徵求起了意見,我大方的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她變得更可靠了。
「你看什麼看,這條褲子是我的。」在海莉又要出手之前,我將一條加智耐的褲子收進了背包,但是還有一件披風,我看了看艾雯蒂娜。「你要不要?」
德魯伊只是看了看,就將披風背在了身後。
第二十九章 重返月溪鎮
接下來我們就和莎拉分道揚鑣了,她要先回夜色鎮,告訴阿爾泰婭摩本特被消滅的好消息,而我們則計劃就近前往西部荒野,去夜色鎮尋找斯塔文的痕跡。
穿過連接暮色森林和西部荒野的小橋,這段路程平靜的令人瞌睡,至少海莉已經趴在馬背上睡著了,坐在她身後的梵妮莎正在看書,看的好像就是我從夜色鎮借出來的那本,不知道馬背上看書對孩子視力有沒有影響。
再看向艾雯蒂娜的時候,這個德魯伊就死死的盯著我,看得我都有些尷尬了。
月溪鎮,和我上次來的時候變化很大,之前這裡盤踞的都是迪菲亞兄弟會的成員,現在已經能看到普通居民在這裡活動,但是仍然冷冷清清的,看起來人並不多,在注意到我們這些外來者之後,他們警惕的躲回了屋子裡,直到一個人認出了我。
「狄克!是你嗎?」
我看向那個向我們跑來的黑髮女孩,似乎有點印象。
「瑞爾,你們奪回月溪鎮啦!」格瑞絲比我更早認出了來者,跳下馬和對方打起了招呼。
哦~原來是那個女孩,我差點都忘了……
「多虧你們,月溪鎮已經沒有迪菲亞強盜了,就是打掃這裡花了我們不少時間,還有很多人都沒有回來,斯托曼大人去了暴風城,他要和國王親自請求援助,聽說北邊礦洞有些迪菲亞強盜又冒出來了,不過他們人數太少,我們還能應付……」瑞爾大段大段的介紹著西部荒野的近況,看起來興奮極了。
「你之前不是有點結巴嘛。」我回憶了之前在西部荒野的記憶,這個女孩和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樣,隨口開了個玩笑。
「狄……狄克,不,不,不是的,我……」瑞爾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哈哈哈哈!
在得知我們的目的後,瑞爾帶著我們來到了月溪鎮中廢棄的學校。
「抱歉,因為人手不夠,這裡一直都沒有打掃。」推開塵封的大門,我們被散落的灰塵撲了一臉,一邊咳嗽一邊朝著學校里摸了進去,到處都是翻倒的桌椅和雜物,滿是灰塵,看起來迪菲亞的強盜們也很少闖入這裡,畢竟這裡只是學校,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和一群人翻找了一會兒,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一個舊提箱,就在打開的一瞬間,一陣陰冷的感覺出現在我的身後。
「是誰在這裡多管閒事?讓斯塔文的傳說和你一起消亡吧!」
一隻醜陋的棄靈突然出現,格瑞絲率先舉盾迎了上去,在聖光的攻擊下,她很快就消散不見,化作一點晶亮的灰塵。
「剛剛那是什麼?」海莉用腳踢了踢棄靈的殘留物,很快就和普通的灰塵沒什麼兩樣。
一點嚇人的小驚喜而已……
我是不想去看斯塔文的信件的,不過海莉搶著要看,內容無外乎是斯塔文在這所學校任職時給自己導師寫的信,沒有什麼內容可言,接下來就在我們要返回夜色鎮的時候,學校外面呼啦啦的擁上來一伙人。
和海莉和艾雯蒂娜的緊張戒備不同,我和格瑞絲相視一笑。
這些都是我和格瑞絲在哨兵嶺的老相識了,通過瑞爾,我們來到月溪鎮的消息很快就在他們之間傳了個遍,現在強拉著我們要去鎮上的旅店慶祝再一次的相逢。
我甚至在旅店裡碰見了來月溪鎮採購的農夫薩丁和法布隆,自然又是一頓暢飲,宴會持續到了深夜,喝得昏沉沉的人們各自回家,我原本是想和大家一起在旅店過夜的,但是瑞爾紅著臉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我心領神會的在一切都安靜下來後,悄悄出了門。
「就是這裡了吧。」夜晚的西部荒野依然冷得徹骨,但是我照著瑞爾留下的地址,剛一敲開門,一具火熱的身體就將我拉進了門裡。
一關上門,和我抱在一起的瑞爾就緊張得大口喘著氣,靠在門邊無措的望著我。
「有想我嗎?」我將瑞爾壓在門邊,這時候的瑞爾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臉上還畫了淡淡的妝,旅店裡的酒精味道已經沒了,而是一種清洗後的淡淡少女清香,她還半濕的頭髮來看,剛洗完澡沒多久。
「有,有……沒,沒有!」雖然屋子裡沒有點燈,但是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能看到瑞爾的臉漲紅得可以滴血。
「那就讓我嘗嘗這張撒謊的小嘴。」說著我救吻上了瑞兒的嘴唇,手上也沒閒著,隔著衣物從脊背一路滑到了她的翹臀,在手指觸到的一瞬間。
幾個拉扯,我就已經摸到了連衣裙的裙擺,手掌也可以順利伸進瑞爾的衣內,撫摸到少女光滑的皮膚。
瑞爾依舊羞澀,親吻的過程中依然不敢睜眼,不像在湖畔鎮的那對姐妹一樣狂放,只是沒有拒絕我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吮吸挑弄,甚至都不知道用舌頭來迎合。
我繼續親吻著瑞爾,一隻手摸到瑞爾的上身,熟練的將乳罩解開,另一隻手順著內褲的邊緣插了進去,直接沿著臀縫摸到了少女的陰唇。
瑞爾的身體突然的一顫,我趕緊縮回了舌頭,生怕再像上次那樣咬到我,但是這次瑞爾顯然要比上次要大膽,在我抽走後,我明顯感覺到了有一條軟舌緩慢的探了過來,似乎在尋找剛才離開的同伴。
那我哪還不能回應少女的熱情,和少女糾纏的同時將她摟得更緊,而那摸到陰唇的手指也順利沒入了緊窄的陰道口,熟練的顫動揉擦起來。
這對瑞爾來說顯然是極大的刺激,只是幾十下,少女的身體就不住的顫動,而且大量的蜜汁湧出,沾濕了我的手指。
就在我為自己的手藝越來越精進的時候,突然一雙小手也摸進了我的褲子,在瑞爾的羞澀中,那雙手握緊了我的肉棒,生疏的摩擦套弄了起來。
「瑞爾,你是在哪裡學會這個的?」我有些好奇,短暫的和瑞爾分開,向著大口喘著氣的少女詢問起來。
「我……我,我從朋友那裡……你,不喜歡嗎?」瑞爾突然的有些慌張,似乎害怕我誤會了什麼。
「怎麼會,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我笑著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弄得瑞爾的身體顫抖連連,而少女只是漲紅著臉,將腦袋依在我的胸口,一邊聽著我逐漸加快的心跳,手上套弄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來。
雖然少女的技巧十分生澀,但是這種互相手淫的情況還是讓我的快感快速聚集起來,我的手指流連於瑞爾的陰唇和陰蒂之間,手裡的力道在不弄疼的情況下,很快就將少女推向了高潮,在她的嬌呼之中,雙腿突然的夾住我的手臂,陰唇吮吸著我的指尖,蜜汁噴涌而出,浠瀝瀝的沾滿了雙腿之間。
我也不再忍耐,肉棒在少女的驚呼中不斷跳動,瑞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覺得突然的雙手滿是黏糊糊的東西,抽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手上全都是白濁的精液。
該死,我忘記脫褲子了!
「我,我,我幫你洗!」瑞爾這才發現了什麼,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趕緊蹲下身就去脫我的褲子,但是剛一扯下內褲,可能是太近了,沾滿了精液的肉棒啪的拍到她臉上,本就沒有射完的肉棒更是又擠出一股精液,射到了瑞爾的兩眼之間。
「我,我們要不……去洗澡?」
我光著身體躺在床上,等了一會兒,才見到瑞爾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我,我幫你洗了內褲……你,你不洗一下嗎……呀啊!」
這還洗什麼!春宵苦短啊!
我直接跳下床,猛的將瑞爾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直接丟到了柔軟的床上,松垮的浴巾也直接散了開來,看起來瑞爾也不喜歡下面黏糊糊的感覺,現在在床上完全就是一絲不掛,我再也不用忍耐,粗大的肉棒早已沖天勃起,紫紅色的龜頭直指今晚的獵物。
我爬上床,瑞爾還害怕的向床頭縮了縮,卻被我抓住雙腿直接拉了回來,將勻稱的雙腿用力分開,在之前玩弄中已經充血漲起的陰蒂和紅嫩的陰唇時隔將近兩個月,再一次呈現在我的面前。
那稀疏的陰毛零星的分布在雙腿之間的狹小縫隙邊,我直起身體,手指撥開那滿溢著蜜汁的陰唇,龜頭貼上那散發著淫靡光茫的穴口。
「我……我,害怕……啊!」
害怕?這個時候哪裡還有給你害怕的時間?
我的臀部用力一送,緊閉的陰道口瞬間被龜頭撐開,帶著粗長的肉棒直驅而去,突然的疼痛讓瑞爾抓緊了床單,我看著她一副痛苦的樣子,趕緊停了下來。
「你好像很痛,需不需要停下來?」
「不用,我還撐得住……」
畢竟也是和迪菲亞兄弟會戰鬥過的人民軍戰士,第一次的疼痛甚至都沒有持續多舊,在我的輕插慢拔中,瑞爾的眉頭很快舒展了開來,少女感受著肉棒在陰道內的摩擦,這種被充滿的感覺讓她更加渴求,向我伸出了雙手。
我知道這是她在求吻,就順著她伏下身體,任由瑞爾摟住我的脖子,和我吻在一起,而這個時候我也察覺到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暢,少女的陰道泌出了不少濕滑的愛液,我進出的力道逐漸加大,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少女身體的雖身處,龜頭不斷撞擊著她的花心。
經過我愈發狂風暴雨的頂撞,瑞爾的嘴唇不得已和我分開,下巴耷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發出一聲聲的呻吟,下身也開始本能的擡起,迎合著我的插入。
「唔……我……我……啊……我……啊啊……」
很快,激烈的性交讓瑞爾嘴唇大張,嬌呼著不成言語的話,身體繃直,下身一顫一顫,陰道不斷收縮擠壓著我的肉棒,一股熱流直接澆在龜頭上。
我知道瑞爾高潮了,我也猛的又抽插了十幾下,大吼一聲,肉棒貫穿了少女年輕的陰道,滾熱的精液直接澆灌在瑞爾的身體內。
「好……好舒服……」瑞爾攤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這樣的刺激對於她這樣的少女來說還是太刺激了,半天才會過神來的雙眼看向側躺在一邊摸著她乳房的我。「我從來沒有過……這種事情。」
「是什麼事情?」我壞笑著捏了捏她還充血的乳頭,引得瑞爾一兩聲呻吟。
「就是……就是……」害羞的少女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
但是我卻要用實際行動來回答這個問題。
我將瑞爾托起來,讓她還滴著蜜汁的陰唇對準我已挺立的肉棒,然後緩緩的放下。
少女在這過程中完全摒住了呼吸,雙眼痴情的看著我,只能用身體感覺到粗硬滾熱的肉棒擠進自己的雙腿之間,沒入微微紅腫的陰唇之中,飽脹的感覺從穴口緩慢的延伸到陰道的最深處,直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被頂住,瑞爾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還疼嗎?」
瑞爾搖了搖頭,將頭埋在我的懷裡。
「我,我……我不知道,好奇怪……的感覺……我以為……」
我在瑞爾的腦門親了一口,便用雙手將她緩慢的擡起,又在放下的時候猛的一挺腰,肉棒狠狠撞在少女的花心,激起一陣陣的嬌呼聲,瑞爾只能抱緊我的脖頸,一下一下承受著我的撞擊,少女逐漸激烈的喘息聲讓這裡的氣氛再次火熱起來。
當我一大早從離開瑞爾的家,頂著風想要回到旅店時,卻注意到一個熟悉身影正靠在旅店外的牆上。
「早啊,艾雯蒂娜。」外面實在是太冷了,我準備先回旅店的房間再睡一個回籠覺。
但是德魯伊顯然不想就這麼放我過去,她強勢的直接抓住我的手腕,鼻尖在空中輕輕嗅了嗅,才挑著眉毛看向我。「有一股交媾的味道。」
您說話真文雅。
「有什麼問題嗎?」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倒是你一大早擋在旅店門口,可能會影響人家生意。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義務,你作為月神鐮刀的臨時保管者,也應該盡職。」
「我不覺得我哪裡失職了啊。」
「我只是在提醒你!」艾雯蒂娜的聲音再一次充滿了威脅的感覺,我覺得她可能很喜歡用這種語氣說話,果然這些精靈看其他種族都看不慣。「還有,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那就晚點,你就等著吧。」本來經過一夜的放縱,我應該輕鬆加愉快,但是經過這點小插曲,我突然覺得有點不爽。
第三十章 莎拉
「真令人高興!這對我太有用了……」我們在烏鴉嶺墓地東北方向找到了隱士用模板搭建起來的木屋,其實這簡直比馬廄還要簡陋,海莉看了都直皺眉頭了。「我要把鬼魂的髮絲掛在門窗上,來阻絕那些該死的亡魂。」
「我還需要一瓶叫做殭屍酒的飲料。夜色鎮血鴉旅店的店主斯密茨應該有些存貨。」 隱士看起來也有些不好意思。「最近晚上寒風刺骨,我得來點殭屍酒,好讓我的血液重新沸騰起來。」
「我提供說過這種酒,據說這酒烈得足以把死人嗆活過來。」我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就要回鎮上,而是繼續和這老頭聊了起來。「你是不是還需要食屍鬼的肋骨,可以幫你弄個假人。」
「不,那就不需要了……最近烏鴉嶺下了場好大的雪,我去撿了一些……」 隱士覺得有些不對勁,疑惑的拒絕了。
「我都忘了,那你有做縫……假人的工具嗎?需不需要我們幫你找回來?」
隱士一下子都楞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年輕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難道他知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下次來會把東西都弄齊的。」
我只是不想多跑幾次腿……
在暮色森林南部,靠近約根農場的沃古爾食人魔山,我們找到了一群食人魔,這些跟隨獸人來到艾澤拉斯的大塊頭看起來非常適應這個世界,分布得到處都是,哪怕在暮色森林這片受詛咒的土地上也能生存下來。
他們是不是能吃亡靈,我不確定,反正他們的力氣可真大,大木棰在他們手裡和樹枝沒什麼區別,砸得躲在盾牌後面的格瑞絲連連後退,一隻紫色的豹子趁機繞到後方,撲上去一口咬住了這隻食人魔的咽喉,這大塊頭都沒有掙扎兩下就撲倒在地。
幸好這些食人魔都比較蠢,我靠著扔石頭都能把他們一隻一隻引出來,清剿了外面遊蕩的食人魔後,在洞穴門口找到了那個丟失的木箱,箱子死死的封了起來,但是一種腐臭的死亡氣息還是透了出來。
「好臭!好臭!這裡面是什麼?」海莉捏著鼻子把我推得遠遠的,我也覺得這東西實在不好聞,直接收進背包里了。
「這裡搞定了,我們回鎮上吧。
海莉和格瑞絲突然的面面相覷。
「真有意思。這麼說那個傢伙確實是在月溪鎮待了一段日子。奇怪的是這封信為什麼沒有寄出去?不管怎樣,我得把檔案更新一下。」書記員達爾塔忙碌的將我們找回來的信登記進檔案,然後很抱歉的對我們說。「哎呀!我上次肯定漏掉這個了。斯塔文的檔案中的第一個地址下面還有另一個地址,這個地址被擦掉了一點。看起來好象他還去過閃金鎮的獅王之傲旅店。你願意的話就去那裡查查看吧。」
你看吧,我就不想做這個任務,全是跑腿的,而且後續還要去暴風城,我就該直接去夜色鎮外把斯塔文直接殺了算球!
抱怨歸抱怨,事情還是要做的……
「什麼!又是我們!」海莉指著自己。「騎馬好累的誒,閃金鎮那麼遠!」
遠嗎?不是從夜色鎮出發就到了,你們在三角路口轉個彎去湖畔鎮串個門也可以啊。
「是哦,姐姐,要不我們回湖畔鎮看看媽媽吧。」聽說可以去湖畔鎮,海莉的興趣明顯就高了不少,拉著格瑞絲就要走。
「她們這是去哪裡?」就在格瑞絲和海莉剛上路沒多久,阿爾泰婭趕了過來,身後還跟著莎拉,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有些不解。「你們散夥了?」
你是不是對我們冒險者有什麼偏見。
在確定格瑞絲她們只是有些其他事情離開後,阿爾泰婭才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聽說你們回鎮上了,我立刻就趕了過來,你把摩拉迪姆和摩本特幹掉了,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必須代表夜色鎮的人民和守夜人感謝你!」
都是小事,哥可是很強力的!
「我和我的父親討論了你們的事情,我們一致認為,雖然烏鴉嶺亡靈的威脅已經大大降低,森林裡的怪物也不再隨意出現在鎮子周邊,但是,夜色鎮仍然需要守夜人,也需要像你們這樣的強大冒險者。」阿爾泰婭突然拉起了我的手。
根據我的經驗,天天舞刀弄劍的手摸起來並不怎麼舒服,哪怕她是個女人,阿爾泰婭也是如此,可以明顯感覺到手上的繭,破壞了本來的美好觸感,不過令我驚訝的是阿爾泰婭接下來的話。
「我代表夜色鎮,邀請你們留下來,成為我們的一員。」
什麼?
哪裡!
夜色鎮!?
雖然阿爾泰婭允諾了很多條件,比如免費的房屋和土地,如果我有意願的話,夜色鎮可以出資幫助我修建法師塔,而像格瑞絲她們,同樣可以獲得大筆的獎勵,作為夜色鎮鎮長的女兒,這裡官二代,阿爾泰婭的承諾應該還是很有效力的。
但,問題是,這裡是夜色鎮。
這地方的未來,可說不上有多好,甚至可以說很悲慘。
暴風城就沒管過這地方,還要抽調守夜人去德拉諾砍亡靈,後來也不知道是暴雪哪根筋抽了,在軍團再臨版本,弄出個守夜人被邪教洗腦控制屠殺夜色鎮全滅的劇情,阿爾泰婭本人更是在逃往暴風城的路上被無冕者殺死。
後來這段劇情被外國內測玩家炎上了,才改成了只有莎拉•拉迪摩爾和一群孩子老人活了下來。
你讓我留在這裡?!
我不想成為夜色鎮悲慘歷史的註腳啊……
「如果你還有其他要求,只要夜色鎮能做到,我們都可以滿足你。」察覺到我的抗拒,阿爾泰婭只好繼續加碼。
「那我要你。」
「可以。」

我只是隨口一說,打算給自己營造一個貪財好色無恥下流的形象,讓阿爾泰婭知難而退,但是,你答應的這麼果斷幹什麼,還有,不要擺出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別以為犧牲了自己就可以保護夜色鎮。
果然說話還是要過一下腦子,我又費了不少口水才堅決表達了自己絕不會留在夜色鎮的意思,阿爾泰婭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倒是跟在她身後的莎拉一副失落的模樣。
旅店裡的殭屍酒沒有貨了,只好先預定,第二天等旅店做好了再出發,付過了定金,那今晚就在旅店再休息一晚,艾雯蒂娜晚餐簡單吃了點就出了旅店。
她和我解釋過,德魯伊並不習慣居住在人類的房間裡,說不定在野外找個草叢變成熊睡一覺對她來說會更舒服,我讓她小心點,不要給獵人當成野熊了,艾雯蒂娜點了點頭,看起來聽進去了我的意見。
我敲了敲格瑞絲的房間,打開門,看到梵妮莎正在壁爐前擦拭匕首。
……沒亂跑就行
在湖畔鎮的時候,梵妮莎其實是和我睡一個房間的,因為那時候那對姐妹還可以住在家裡,但是離開湖畔鎮後,旅店分房間就成了問題。
主要是海莉的問題。
四個人的話兩個房間,甚至大家在一個房間擠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海莉堅決不同意,用她的話來說,在結婚之前,她絕對不能和奇怪的男人睡在一個房間,那個奇怪的男人顯然指的就是我。
梵妮莎也不行,海莉說誰知道我會對梵妮莎這種小女孩做什麼……
她別對我做什麼就不錯了。
格瑞絲這樣一看,就說她來和我睡一間房……
當時我記得海莉差點把我掐死。
所以後來隊伍里的女人們睡一間房,我嘛……也好,男人也的確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不過我現在蠻頭疼的是梵妮莎的問題,這小姑娘成長的速度有些超出我的想像,本來以為在身邊掛個拖油瓶沒什麼,結果現在這麼要命,物理上的要命……要不,我還是把梵妮莎送走吧,送回西部荒野?還是丟到軍情七處,那裡的人看起來蠻喜歡她的……但是萬一她利用軍情七處的情報網繼續追殺我怎麼辦……
這問題越想越是頭疼,果然不該讓梵妮莎掛在那裡蹭經驗,就在我準備去廚房弄點喝的,我的房門被敲響了,很輕微的叩門聲,我第一下還以為是聽錯了,直到第二次叩門聲響起,我給自己套了個冰霜護體,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
門口不是什麼突然的襲擊,透過門縫,我看到了莎拉•拉迪摩爾。
「不……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現在的莎拉沒再穿著守夜人制式的鎖甲,而是換上了一身翠綠色的連衣裙,麥色的長髮束到腦後,背著雙手,臉上還帶著羞澀。
這是……送上門的?
「呵啊!」莎拉進門後就束手束腳,在聽到我的關門聲後,更是嚇得小小的叫了出來,這受驚小鹿的模樣比月溪鎮的瑞爾還要可愛。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莎拉攏起裙擺,小心的做到椅子上,眼睛一會兒看看窗戶,一會兒看看地板,就是沒有敢看我一眼。
我來了興趣,坐到莎拉的身邊,緊靠著她的身體,可以明顯感覺到她在輕微的顫抖。
「你在害怕我?」
「不……不是的,我不是害怕,我……我只是……我是想說,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真的很感謝你,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母親和兄弟就……其實指揮官只是希望夜色鎮得到保護……我們已經有太多人犧牲了,我和指揮官都不想再看到……」
莎拉聲音輕柔的說了很多,從自己不幸的童年,到夜色鎮上的很多人和很多事,漸漸的身體不再顫抖,逐漸依靠在我的身上,當我摸上她的手,她只是顫抖了一下,就躲開了。
「所以你也希望我留下來,成為你們的一員?」
「不……雖然我也……但是,你們畢竟不是夜色鎮的人,我不能強迫你們做決定……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哪天要離開了,我必須得感謝你……」
莎拉說到後面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我覺得再說下去可能就有點傷感了,不如現在做點其他的事情讓這個冰冷的房間變得火熱一點。
我悄悄的再次摸到莎拉放在腿邊的手,她下意識的就想要再次掙開,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說話的聲音都停了,紅著臉別過頭,低聲問我:「你,摸我手幹什麼?」
真實明知故問,我將她一拉,莎拉低呼一聲就被拉進了我的懷裡,斜坐在我的腿上,還沒等她抑制住激烈的心跳,我摟住她的雙手就沿著她的身體,從裙下一路摸到了胸前微翹的雙乳,手指擠進了乳罩之內。
「呀啊!」莎拉小聲驚叫了一聲,趕緊按住我的雙手,扭頭來看我,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害羞。
我感覺著懷裡少女起伏的身體,一張紅臉是那麼惹人憐愛,忍不住就吻了過去,同時雙手擠開她的手掌,手指在富有彈性的乳房上輕輕揉捏,不是揉搓幾下尖頂的敏感乳頭,刺激得莎拉一陣陣顫抖。
「唔……嗚嗚……」
莎拉想要將我推開,但是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在我的懷裡扭動掙扎,濕潤的雙眼滿滿的失去了焦距,喘息著依靠在我的身上。
「嗯……啊……好奇怪的感覺……呀啊……啊……」
我將守夜人少女的身體抱了起來,莎拉害羞的將臉埋在我的胸口,任由我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向床邊,莎拉的身體一接觸到床,就扯過床單捂住腦袋,只留著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
「狄克……會不會太快了……」
「一點都不,放輕鬆,我會很溫柔的。」說著我也爬上了床,掀開床單,將莎拉壓在身下,一點都沒有給她反對的機會,一邊吻住她還想發問的小嘴,一邊熟練的伸進連衣裙內,去解裡面的內衣。
只是幾下,還沉溺在親吻中的莎拉就突然感覺到了胸前一空,就連兩腿之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涼涼的,內褲都被我拿在手裡了。
「狄克……我……啊……」
我怎麼可能讓少女在這個時候猶豫,將她的裙子一掀,臉就已經埋進了莎拉的胸部,將一粒粉紅色的乳頭含入口中,不停的舔舐吮吸,另一邊繼續用手指掐捏著上面的敏感,莎拉只是本能的想要阻止,卻只能將我的腦袋抱在懷裡,小嘴裡不斷發出啊啊啊的呻吟。
就在我舔弄揉捏著少女的乳房時,莎拉的雙腿也在不安的扭動著,雙腿磨蹭著十圖緩解那未知的感覺,隱約中讓少女覺得雙腿之間好像變得潮濕起來。
我自然能感覺到莎拉身上的小動作,空著的手指突然的在少女兩腿之間一勾,划過肉縫,把已經充血的陰蒂擠出陰唇,指甲在上面輕輕一刮。
「啊!啊!……」
莎拉的呻吟猛的大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將我抱得緊緊的,下身一挺,儼然是達到了高潮。
「我沒說錯吧,我會很溫柔的。」
「狄,狄克……」莎拉羞著臉輕叫了兩聲,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再扯過床單將自己的臉遮了起來。
看到莎拉的鴕鳥行徑,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遮住了臉,其他地方不還露著的嘛。
莎拉的連衣裙還在身上,但是早就皺巴巴的被推到了上半身,就連滿是口水的挺翹乳房都沒遮住,更不用說有著稀疏陰毛的陰阜。
我脫掉衣服,露出早就硬得發痛的肉棒,分別抓住身下少女的雙腿,輕輕擡起一推,雙腿就將少女最私密的部分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看著因為姿勢微微分開的陰唇肉縫,因為之前的愛撫,現在也是黏糊糊的,就跪著靠了上去,滾熱的肉棒正打在肉縫之上。
「啊……」
莎拉小聲叫了一聲,悄悄扯下點床單,露出一隻眼睛,正看到我扶著肉棒對準了她的私處,紫紅色的龜頭壓迫著陰唇兩邊的嫩肉,看得她呼吸急促,心臟好像都快要從胸腔里蹦出來。
不等少女反對,我整個人壓了下去,肉棒借著蜜液的潤滑,快速擠開緊窄的陰道口,堅硬的肉棒強硬的插了進去,直達陰道最深處才罷休。
「好痛!痛!痛!」
莎拉的身體在發抖,雙手緊緊抓住了床單,卻是被我抓住雙手掀開,俯身壓了上去,在她緊皺的眉頭上吻了幾下,就低頭吻住發顫的紅唇。
「嗚嗚……」莎拉的眼角擠出幾滴眼淚,但是整個身體都被壓住,她只能抱緊了身上的我。
我緩慢的挺動著下身,肉棒輕柔的抽插,莎拉身體的顫抖在撫摸下漸漸平息,一些隱約的快感開始勝過痛感,賣力嬌羞的少女不自覺的挺起下身,迎合著自己身體的侵入者。
粗暴的抽插很快在年輕的身體上激起了強烈的快感,少女蜜穴口的嫩肉在肉棒的抽插下翻進翻出,粉嫩的陰唇因為充血變得通紅,緊緊裹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讓肉體的摩擦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又在莎拉的驚呼聲中,我擡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肉棒插得更加起勁,莎拉嬌羞的別過頭去,仔細聽著我每一次衝擊撞擊在她圓潤臀部發出的啪啪聲。
「啊啊……這是怎麼回事……我……啊啊……啊……我……好漲……啊……」
莎拉抑制不住身上傳來的快感,低聲呻吟出聲,從下身私處傳來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突的就像是電流打過,莎拉禁閉起雙眼,咬住床單,雙腿突然蹬得筆直,不斷擺動起身體,激烈的顫抖著。
「我……我啊……怎麼會……這是……啊啊……我要……啊啊啊啊……」
我察覺到莎拉達到了高潮,享受著少女陰道激烈的抽搐,更是起勁,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拽著莎拉的雙手將她拉起,加上掛在肩膀上的雙腿,整個人掛在身上,就這麼抱著繼續抽插,靠著下身將莎拉頂起,又因為重力重重落下,肉棒在有些紅腫的陰唇中飛快的進進出出,愛液在碰撞中濺得到處都是。
激烈的快感根本就沒有讓初嘗性愛的守夜人少女保持理智的機會,雙目翻白的抱我的脖頸,只能任由我將她抱在懷裡拋起落下,只覺得身體都快要被堅硬的肉棒貫穿,發出嚯嚯的低喘。
我也不再忍耐,少女的滾熱緊緻的身體給了我十分爽快的感覺,又是抽插了幾十下,我只覺得龜頭髮麻,奮力又抽插了十幾下,這才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她的身體深處。
滾熱的精液一澆,莎拉的理智似乎都回來了一點,卻是抱得更緊了,直到兩個人的身體都結束了顫抖,癱軟的身體才跌回床上,眼神迷離的看著還跪在那裡喘氣的我。
「我……哈哈,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莎拉的胸口起伏著,因為性愛而滿是汗水的胸前乳肉在喘息中顫抖,晶瑩誘人,她伸手想去摸摸自己好像快沒感覺的陰唇,卻一碰到還插在陰道里的肉棒,就趕緊收了回來,一臉激動又迷惑的看著剛才手指上粘回來的透明液體。
「我們,這就上床了?比其他姐妹說的還要舒服……我們這樣,是不是就能有孩子了?」
我看著莎拉純凈的雙眼,眼中慾火又盛,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將她側過身體,還沒有抽出來的肉棒直接在少女的身體里抽插了起來。
「如果想要孩子的話,那可得再來上幾次。」
莎拉欣喜的表情並沒有持續多久,狂熱的慾望很快就就將她吞沒,驚擾了夜色鎮靜謐的夜晚。
第三十一章 落幕之夜
「感謝亡……呃,我是說,謝謝你,冒險者,你乾得太棒了。」看著我將他的箱子和殭屍酒放在面前,隱士看起來激動異常,就準備把這些東西搬回自己的木棚時,我一腳踩在了木箱上。
「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亞伯克隆比。」
當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隱士的身體一震,可能已經很久沒有人說起過這個名字了,這個老人的身上的氣質一變,從原來的慈祥和藹瞬間變得陰鬱起來,這樣的改變甚至讓艾雯蒂娜的眉頭皺了起來。
……
「不可能!我的伊莉莎,全都是因為那些該死的人,他們必須死!我的伊莉莎,是他們殺死了我的伊莉莎!」
「醒醒!你的妻子已經死了!和夜色鎮的居民無關!」
「不!不是的!不是的!伊莉莎已經復活了,她只是需要一點屍體,她只是有點餓,她不會傷害任何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放過她!」
「你可以和你的伊莉莎永遠住在這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們!放棄吧,不要再傷害其他人了!」
「不!!」
亞伯克隆比的咆哮聲嘶力竭,一種崩潰的情緒在這個老人的身上蔓延,我已經嘗試過說服他放棄血洗夜色鎮的計劃了,但是看起來沒什麼效果,也許讓這件事和平結束是一種奢望吧。
我示意艾雯蒂娜準備動手,來之前我就和她說了事情的大概,不像格瑞絲,她很樂意將這種邪惡的事情提前扼殺,而就在這個時候,亞伯克隆比雙手抱臉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伊莉莎,我……我是個軟弱的人,我不該做出讓你傷心的事……我不該傷害那些人……」說著,亞伯克隆比突然抓起我帶來的那瓶殭屍酒,猛的砸在地上,淺綠色的液體濺灑在黑暗的地面上。「你們……走吧……我要和我的伊莉莎單獨待一會兒……」
就這樣?他想通了?
艾雯蒂娜看向我,似乎只要我同意,她還是會出手殺死這個老人。
唉……算了,既然能和平解決,那我們就回去吧,畢竟,亞伯克隆比也沒有真的傷害其他人……事實上哪怕他隱居在這裡,依然用自己的藥劑知識治癒了很多夜色鎮上的人。
「那個老人,有什麼故事嗎?」
在回程的路上,我驚訝的聽到了一個聲音,那是梵妮莎的聲音,她從來不和我說話,甚至不在我面前出聲,看向另一匹馬上的小女孩,沒有海莉的陪伴,才十幾歲的她在馬背上顯得十分嬌小。
既然梵妮莎有興趣,我自然不介意詳細說說關於藏屍者的故事,反正路上也無聊……
「藏屍者在夜色鎮是經常用來嚇唬孩子的故事人物……伊莉莎在結婚不到兩年就得了一個怪病,作為一名優秀的鍊金師卻不能挽救妻子的生命……亞伯利用鍊金術讓伊莉莎復活了,這一消息頓時傳的沸沸揚揚……」
「……但是伊莉莎真的復活了嗎……在鎮上的南邊墓地接二連三丟屍體後,守夜人發現了真相,是伊莉莎啃食了屍體,當大家知道了真相後,亞伯眼睜睜的看著大家用一把刺刀刺進伊莉莎的胸膛,並掏出了她的心臟……」
「……亞伯只得將她的屍體葬在了烏鴉嶺東北處的一角,並且在那裡建造了一個小木屋,自己搬到了那裡以日夜陪伴妻子……事情發生後,人們都管亞伯叫『藏屍者』。」
故事不長,說完之後梵妮莎又沒了聲音,倒是艾雯蒂娜對我問了起來。「你為什麼會對這件事這麼清楚?」
「和鎮里書記員打聽的唄。」我隨口應付了一句,坐在搖晃的馬背上,幻想著路邊那些嚇人的樹枝會是什麼怪物的爪子。
而就在我們回到夜色鎮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暮色森林。
「夜色鎮……我餓了!!」
該死的!我突然想起了那瓶被摔碎的殭屍酒,他騙了我,那可能根本不是殭屍酒,一定是他趁機調換了什麼其他的藥劑瓶。
縫合怪還是被製造出來了!
阿爾泰婭正在安撫慌亂的民眾,見到我跑來,剛想詢問,就被我急匆匆的抱住肩膀。「快!快點通知所有守夜人回來,一隻強大的憎惡要來了!他們在外面有危險!」
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但是阿爾泰婭還是趕緊找到了夜色鎮的公告員。
響亮的鐘聲響起,代表著夜色鎮遇到了最嚴重的危機,同時,公告員開始在鎮子裡奔走相告。「夜色鎮的居民們,拿起你們的武器,一隻亡靈憎惡正沿著大道走過來,妄圖進攻我們的家園!」
雖然我只在遊戲里碰到過縫合怪,但是料想這個怪物也不會很弱,我不確定沒有高等級裝備支持的情況下,我能抗那傢伙幾下。
在阿爾泰婭的堅定支持下,所有人都被動員了起來,守夜人和拿著各種武器的平民匆忙有序的將各種防禦工事堆放在必經之路上,畢竟夜色鎮有豐富的防守經驗,就連艾雯蒂娜也在給這些守夜人拍上野性印記,他們仍然相信,守夜人能帶領他們度過這個危機。
當那個和兩層小屋一樣高的臃腫身影從暮色中緩緩現身,誰也不知道亞伯克隆比是怎麼製造出這個怪物,但是所有人都驚訝的不敢說話,大家都知道,接下來是一場極其艱難的戰鬥。
原本在應對亡靈十分有效的拒馬被縫合怪用那把超大號的廚刀輕易的劈開,那醜陋身軀中散播的腐蝕惡臭就連最頑強的守夜人也忍不住皺眉,看到夜色鎮內活生生的人類,縫合怪扭曲的醜陋大嘴笑了。
「是吃的!快到我胃裡來!」
第一波衝上去的守夜人輕易的就被擊退了,那非人的武器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我親眼看著一個剛才還和我打過招呼的守夜人被活生生的塞進縫合怪腹部的大嘴裡,阿爾泰婭已經帶了又一隊守夜人沖了上去。
「躲開!別和它硬拼!繞到它背後去!」
「醜陋的怪物!看著我!」
我看著守夜人改變了策略,一些勇敢者吸引縫合怪的攻擊,其他人則試圖在那巨大的身體上造成傷害,但是這對屍塊拼成的憎惡來說傷害十分有限,只要稍有失誤,這些守夜人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都怪我!我就該直接殺了亞伯克隆比!
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機會,就算沒有我們,他照樣可以請其他人弄來材料製作縫合怪,我只是想讓他放棄,放棄報復夜色鎮,結果這個混蛋騙了我們!
紫羅蘭色的奧術飛彈從我的手掌中不斷飛出,奧術能量的接連轟擊下,縫合怪的動作終於停滯了下來,接連退後了幾步,一個本應該死在刀下的守夜人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活了下來。
但這顯然惹惱了那個怪物。
「討厭鬼,我要吃了你!」
縫合怪右手的鐵鉤猛的一甩,拖著鐵鏈,嘩啦啦的就朝我鉤了過來。
臥槽!它怎麼會這個了!
我只來得及停止了施法,鐵鉤就已經甩到了面前,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猛的將我撲了出去,丟空的鐵鉤直接砸碎了我身後的旅店大門。
那是一隻紫色的豹子,準確來說是艾雯蒂娜!
艾雯蒂娜朝我低吼了一聲,我猜是叫我小心,然後撲了幾下也加入了戰鬥,她以極快的速度閃過砍來的廚刀,一下跳上縫合怪的身後,死咬住那隻纏著鎖鏈的右臂,一口咬下來一大塊來。
咦……那應該蠻臭的……
不過艾雯蒂娜的加入對守夜人來說可是幫了大忙了,靈活的豹子可能是因為讓縫合怪感到疼痛,也可能是它想嘗嘗看豹子肉的味道,一下成了縫合怪的主要目標,也給掙扎在生死線上的守夜人提供了喘息之機。
我也看準時機,召喚出了水元素。
誰知道蒼藍色的水元素剛一出現,一道鐵鉤又甩了過來,雖然我不知道鐵鉤是怎麼能鉤走一團水的,但是剛剛來到艾澤拉斯的水元素一下被拉到縫合怪的面前,手裡的水箭射了縫合怪一臉,然後就被它塞進了腹部。
「沒有肉!」看著水流從肚子裡漏出來,縫合怪顯然是生氣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再也不管身邊的德魯伊和守夜人,邁開大腿就朝我跑了過來,震顫的大地甚至把屋頂的瓦掀了幾塊下來。
要命啊!
縫合怪一刀砍碎了我剛才所在的旅館外廊,疑惑的看著刀下的空空如也,小小的腦瓜里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到手的肉去了哪裡,而閃現到不遠處的正要給它來一發冰箭的時候,我的身後想起了熟悉的聲音。
「聖光啊,那是什麼邪惡的存在!」
「狄克,怎麼會有這種丑東西跑到鎮子裡來了,臭死了!」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看著突然後鎮後跑來的聖光姐妹,格瑞絲只是在路過我的時候瞟了我一眼,就義無反顧的向再一次被守夜人包圍的縫合怪沖了上去。
海莉一臉嫌棄的捂著鼻子,給格瑞絲上了真言術韌,然後開始用聖光治療那些受傷的守夜人,嘴裡還在抱怨。「我才剛回來就要戰鬥,有沒有搞錯啊!我都還沒有洗澡呢!」
雖然身上滿是聖光的格瑞絲有效阻擋住了縫合怪,但是對這種鐵罐頭它似乎興趣不大,或者說仇恨太低,一刀砍碎了女騎士身上真言術盾的光芒,格瑞絲連退了幾步,然後另一拳頭狠狠砸在盾牌上,直接將夜色中的聖光人砸進路邊的房子裡。
這個笨女人,你不能硬抗啊!你又不反大!
「姐姐!」海莉發出一聲尖叫,就朝著格瑞絲消失的房子跑去,臨走還不忘朝我喊了一句。「狄克,快跑,那個怪物去找你了!」
什麼!
果然,縫合怪清理掉了攔路的石頭,又朝我奔跑而來,嘴裡還大喊著。
「討厭的肉肉!」
別看縫合怪的小短腿,跑起來是真的快,我剛踩了一腳冰環,就被馬上到腦門的廚刀逼得又得閃現,一落地,又看見縫合怪不顧被冰凍住的血肉被扯掉,直接掙脫了冰凍又朝我跑了上來!
我靠!我這仇恨也太穩了!吾命休矣!
突然,伴著幾聲馬鳴,縫合怪巨大的身體突然撲倒,這下甚至震得一些趕過來的守夜人腳步不穩,摔倒在地。
艾雯蒂娜又化作巨熊直接撲住縫合怪一隻手臂,暫時壓住了想要起身的縫合怪。
我一看這招似乎有效,對著追上來的阿爾泰婭大喊。「阿爾泰婭,別讓它起來!」
聽到呼喚阿爾泰婭也看準時機,從縫合怪的背上翻過來,用盡全身力氣將劍刺入另一隻手臂,其他趕來的守夜人也有樣學樣,紛紛用手裡的長劍將縫合怪的雙手釘在地面,而它背後那隻明顯瘦弱上不少的手臂,很快就被其他人砍斷。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邊的梵妮莎,嬌小的她正站在馬背上,同時駕馭起四匹馬,所有馬匹的前蹄都因為拖拽而高高揚起,馬背上捆著繃得快斷了的長繩,直連到拽倒縫合怪的腳上套索。
是梵妮莎救了我?!是她絆倒了縫合怪!這小姑娘的騎術這麼好!
不過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給自己灌了一口法力藥水,捏碎了法力水晶。
燃燒!氣定!炎爆!
阿爾泰婭看著腦袋被火焰炸碎的縫合怪,殘餘的火焰仍然在灼燒著屍體,接連的火焰轟炸終於結束了這怪物的邪惡生命,長呼了一口氣,然後向著其他所有人大喊道。「夜色鎮的人民們!我們勝利了!」
連綿的歡呼聲瞬間響徹了整座夜色鎮,所有人都從此前的驚恐中掙脫出來,喜極而泣的相互擁抱,為劫後餘生而慶祝。
我注意到艾雯蒂娜已經化為人形,正幫梵妮莎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她哭什麼?她又不是夜色鎮人,哭的和范克里夫又死了一次一樣。
「狄克!你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海莉和格瑞絲從破損的房屋裡走出來,氣洶洶的就朝我走了過來。
「解釋什麼?」
「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支走?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就不相信我和姐姐!」
「怎麼會?我百分百相信格瑞絲!」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吧!」海莉氣不過就要過來掐我,我趕緊躲到格瑞絲身後。
「我……我,對不起,我還是來晚了……」格瑞絲輕巧的攔住了海莉,但是卻用一種極為平淡又有些猶豫的聲音說著對我的話。
你又沒做錯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格瑞絲他們一刻也沒有停下,從閃金鎮到暴風城,找到了斯塔文的所有罪證後,立即趕回來夜色鎮,根本沒有像她們說的那樣,去湖畔鎮看媽媽,而這,完全都是因為格瑞絲的堅持,她有一種莫名的預感。
她覺得我需要她……
真是的,這笨女人怎麼這麼自作多情……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格瑞絲會有這種預感,不過有了這對聖光姐妹加上艾雯蒂娜的回春術,夜色鎮的傷員們得到了很好的照顧,這不得不說這些神奇力量在治療方面的神效,看著致死的傷口都可以把人從死神手裡拉回來。
當然,無論是牧師、聖騎士還是德魯伊,她們都沒有能將死人復活的能力,這裡不是遊戲,死亡之後不會有天使姐姐在等著你。
如果,我不是個法爺,而是牧師這樣的職業,我是不是可以使用復活技能將死人復活……唉,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小梵妮莎,我和你說,這個斯塔文是個自戀偏執,還喜歡幻想的變態,他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小女孩,居然單相思的認為那個貴族小姐喜歡她,聽說人家訂婚了,就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把那小姐的全家都殺了!」海莉狠狠的踢了一腳已經倒地的斯塔文,已經是死亡的斯塔文當然不會反對她的說法,雖然她說的也沒錯。
「確實是個噁心的變態。」
梵妮莎的話一出,不僅是我,格瑞絲也是一愣,就連海莉也瞪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話。「是吧,你也這麼覺得,我這還有他寫的信……」
就在海莉拉著梵妮莎翻看斯塔文的那些信時,格瑞絲走到我身邊,有些疑惑,又有些驚喜詢問道。「小梵妮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搖了搖頭,我也想知道啊,我有一種感覺,現在的梵妮莎和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樣,希望不是我的錯覺……
再回到夜色鎮,雖然阿爾泰婭邀請我們參加逝者的葬禮,但是我的愧疚感還是讓我無法出現在那些死者面前,關於這點,我和艾雯蒂娜向格瑞絲她們解釋了,但是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這姐妹兩也想起自己給製造縫合怪提供了幫助。
內疚和愧疚讓我們只好在墓園外聽著裡面哭泣的送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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