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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鐵:十王司三無白絲判官雪衣的敗北調教 (part 2)作者:Tripl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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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1: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寒鴉一下子就注意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正要探索過究竟之際,眼角餘光又被自己姐姐接下來的下賤行為給驚呆在原地,甚至伸手遮住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嘴巴。
只見雪衣被迫跪在了秦無道的身前,脖子狗鏈被他攥在手中。
秦無道頂著那將短褲撐得高高漲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蹭在雪衣的臉上,雪衣最初咬住下唇不斷躲閃,目光裡面閃爍著絕不屈服的神光,但男人只是揚起大手在空中作勢要打,又狠狠拽了一下狗鏈之後,雪衣就發出驚恐的聲音,竟然咬住下唇正面看著那肉棒帳篷,瑤鼻一聳竟然就主動吸了一大股那令人噁心的雄臭味道,美眸一度往上翻去,屁股更是跟隨一顫一抖。
「快點給老子吸出來……怎麼了,在你家小妹面前就裝高潔?喂,寒鴉,你家姐姐是個臭婊子,都被老子們玩爛了,現在就是老子的口交雞巴套子!」
面對寒鴉那瞪大雙眼投來的動搖和不信眼神,雪衣臉紅如血,卻不敢回望寒鴉,心中悲恥至極,但又想起秦無道剛才的威脅,想起自己遭到的暴力對待,竟然還真就伸出一雙雪白柔荑,主動脫下了秦無道的褲子。
啪!
好大的一根肉色巨槍從那短褲裡面彈了出來,自那肉杆頂端甩出的雄汁甚至有些甩到寒鴉的大腿上面。
怎、怎麼會如此……如此雄偉?
有那麼一瞬間,寒鴉忘了自家姐姐的處境,也忘了自己的處境,反而為著男人那粗如小孩手臂似的大肉棒而雌驚。那玩意就像是一根大纛旗一般豎在雪衣的面前,布滿青筋的血管就像是糾纏著一圈又一圈刮片的魔錐魔柱,紫紅色的龜頭頂端馬眼有筷子眼的大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玩意發射起來時會有多麼兇狠了,更別說那長滿黑毛的皺巴巴春袋有拳頭的大小,裡面兩顆卵蛋肯定擁有極強的精液製造能力……這根本不是什麼男性的性器那麼簡單了,而是針對雌性而存在的雄性武器,是雌殺的魔槍啊!
難不成姐姐也是敗在這男人的棒下?
想到這裡,寒鴉心臟猛地一縮,小屄一抖竟然又泌出些許蜜水,好像雌性的本能在她看見如此厲害的雄肉大棒後開始在左右著她的意識。
而首當其中看著如此雄偉之物的雪衣更是露出一張下賤放蕩的表情,只見她瑤鼻一陣猛扇,不斷吸取著這肉棒上面散發出來的渾厚腥臭雄味,而單是聞著這些嗆鼻雄渾的味道,她壓在兩條香足上面的軟糯肉尻就不自覺地扭捏起來,好像個磨盤。
「小妹……別看吾。」
雪衣顫著聲音說完之後,便緩緩撐起身體,改為半跪在地上,單手扶住男人的肉棒擼著肉杆,另外一手則托在他的卵蛋下方給那兩顆制精肉丸溫柔按摩起來,然後那水嫩蜜潤的小嘴便如同小鳥啄食一般,先是親吻在男人滾燙淫黏的龜頭上面,獻上幾度濃蜜濕媚的諂媚奴吻後,又一嘬一嘬地親在男人的肉棒棒身上面,邊吻著這根肉棒她目光也沒有一刻自男人臉上離開,微微仰著的小臉分明擺出一副乖巧、恭敬的表情。
在吻了過遍,就見那兩個大卵蛋都沒有放過,雪衣這才「啊」的一聲,伸出那包裹著香津的細糯濕軟小香舌沿著棒身青筋一陣舔弄,一隻皎白無骨的玉手像是個雞巴套子般壓在龜帽上面一陣擰壓按摩,五指扣在冠狀溝裡面刺激著那些敏感的雄肉神經。
「滋……咕……滋滋……嗯……滋咕……啾……啾……嗯……」
眼見著自家姐姐竟然舔起這低賤男人骯髒的雞巴來,只覺心裡那一幅神聖的畫卷瞬間被撕碎,寒鴉單手捂住嘴巴,看著自家姐姐竟然還主動解開自己的胸前衣服,露出那兩顆不算波濤洶湧,只能算微微隆起的豐挺圓潤小蜜乳,乳暈上方矗立著兩顆淡粉色的小櫻桃有一下沒一下地蹭在男人長滿黑毛的大腿上,她心裡更是泛起一層漣漪。
「姐姐,你……」寒鴉後退兩步,覺得自己是在作夢。
雪衣一雙修長玉腿就這樣半跪在地上,身後揮圓的少女翹臀伴隨著她舔莖的角度而不時坦露出來,只見這臀肉緊繃又不失彈性的軟糯肉桃隨著她身體的前後擺動而扭捏不止,皎白的臀肉上面竟然被人用毛筆寫上「雪大腚」三字……那卑賤的模樣,那吃著肉棒,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好像有些沉迷進去的下賤樣子,真的是自家的姐姐麼?
「秦無道,你對我姐姐做了些什麼?」
寒鴉咬牙必齒地瞪向秦無道,所有感情都轉變成對這個男人的憎惡和憤怒,斷定所有事情都是因為這個男人而起,只要解決這個男人,她姐姐就能恢復正常!
儘管這個想法有些太一廂情願,可但也大抵正確,因為--
姐姐?
寒鴉注意到正在賣力給秦無道舔屌的雪衣投來的眼神,僅是一個眼神她就明白了自己姐姐的意思。她的姐姐仍未沒屈服,現在只是受制於人,但只要寒鴉能夠打開局面,或是給她製造空隙,她就能夠出奇不意地暴起,直取秦無道的首級……
是這意思麼?
寒鴉回了一個自己明白的眼神後,雪衣果然馬上別開目光,又露出一張下賤諂媚的表情張開細嫩濕黏,又掛滿了晶亮香津蜜絲的小嘴,「啊」一聲將秦無道的肉棒龜頭含進嘴裡美滋滋地品味起來,兩隻玉手更是按在秦無道長滿腿毛,肌肉結實的大腿上面摸來摸去,開始吞吐起男人的肉莖來。
「哦哦哦,當著妹妹給老子吸出來,給你妹妹好好看看她之後的下場吧!」
秦無道被雪衣那條小香舌舔得龜頭舒爽不已,軟糯蜜滑的細嫩舌片一時舔在棒身下方,一時又抵住龜帽馬眼來回撩撥,一時又貼著龜棱舔進冠狀溝裡面,好像一根棒棒糖般被雪衣舔得津津有味,滋滋作響,爽得秦無道忍不住開始單手按住雪衣的腦袋,又粗又長的肉棒在雪衣的小嘴裡面一伸一縮,不時肏得她臉頰鼓起一個半球狀,大股香津蜜唾自她的嘴角流下,甚至滴在她兩顆往上翹起的嬌美乳尖上面,而雪衣更為賣力吞吐含弄的同時,還不自覺地往後撅起自己的雪臀一陣扭捏,腿間那嬌嫩蜜蛤也跟隨一縮一張,吐出陣陣媚香雌息以及淫盈蜜水。
「姐姐,怎、怎麼會……」
寒鴉先是假裝不敢相信,臉上儘是動搖之色,一時沒有任何動作,眼角餘光卻在銳利地觀察著四周的那幾名強盜,判斷以那個眼鏡男、那個乾瘦男以及一名肥肚油腸的禿頭男人比較值得警戒,尤其是那個笑眯眯的肥豬,他胖得和個球沒有兩樣,皮膚鬆鬆垮垮,一層疊一層,好像一座肉山似的,四肢又格外短小,可他胯下的巨根卻也是格外肥粗,根本不像尋常肥胖之人般又短又小。
「哦,寒鴉姑娘……對老朽的陽根很感興趣麼?如果施主對此物有意,不妨主動掰張兩條玉腿,露出那個桃源蜜洞,讓老朽好好肏上一肏如何?」
禿頭肥豬操著得道高僧似的口吻,刻意挺起自己胯下的陽物口放調侃之語,還打了個佛號,目光淫邪地在寒鴉身上一陣掃視,那視線有若實質,就像是一條裹滿了濃臭雄唾的肥舌般舔舐在她的身上,目光所到之處都叫寒鴉不禁起了些許雞皮疙瘩,尤其是當他的目光死死固定在她胸前高聳而起的玉女神峰之前時,她莫名覺得乳豆好像被盯得有些滾燙起來似的,一點一點充血漲起,硬如石子。這兩顆漲大了的奶頭乳豆伴隨著呼吸而起伏,磨蹭在那覆乳的絲網上面和那些細線磨呀磨之間也產生一種陌生的快感,讓寒鴉的呼吸不免急促幾分,一呼一吸之間自那微張的紅唇裡面吐出陣陣白霧哈氣。
「閉嘴吧,你這酒色和尚……老大說了,誰先制伏她,誰先來第一炮!眼鏡,咱們上!」
乾瘦男人對禿頭肥豬很是不屑,揮舞著拳頭就沖向寒鴉。在他的認知裡面,寒鴉就是個審問書記官,又不是戰鬥型的,戰鬥力肯定有限。在他衝出的同時,眼鏡也是從另外一邊殺向寒鴉,剩餘幾人也不甘於人後,紛紛怪叫著,毫無章法地一起沖向這個高挑又纖弱的病態少女,滿腦子都是想她壓在身下狠狠肏乾的淫邪念頭。
寒鴉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也是被瞧不起了,又想到自家姐姐怎麼可能會輸給這群烏合之眾?
果然,所有問題都來自於那個秦無道,他肯定是有什麼手段才能夠讓姐姐變成他的棍下肉奴……寒鴉邊警戒著那看似被自己姐姐侍候得舒爽無比,悶哼連連一副精蟲上腦模樣的熊壯男人,一邊隨手丟出一個令牌,只見那令牌落在地面後就炸出數條綠色的鎖鏈虛影攻向那怪叫著攻來,和猴子沒有兩樣的幾名強盜。
「這是什麼?」
「法術?」
乾瘦男和眼鏡男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躲閃,而和他們一起沖的幾名強盜卻沒有那麼幸運,被綁了個五花大綁,紛紛摔倒在地上發出痛呼聲。寒鴉見乾瘦男以及眼鏡男竟然躲開了,毛筆一揮,在空中寫起幾個判詞來,剎那就叫兩人動彈不得,好像被凍結一般凝在各自的位置,擺出一個滑稽的姿勢,就連眼珠都無法轉動,只能露出驚恐的表情。
「善哉善哉!」
肥豬的聲音忽然從後傳來,還有一隻肥手啪的一聲搭在了寒鴉的肩上。寒鴉眼神一凜,隨即轉身飛身後退,可沒想到那行動不便的胖子假和尚卻如影隨形,緊緊貼在她身前,胯下一根像是降魔杵一般黑光四溢的魔莖更是堪堪抵在寒鴉的腿間,好像在隔著布料在親吻她的小屄一般,竟然刺激得寒鴉下體騷癢起來。
「你……」寒鴉手中的毛筆往前一揮,同時又是一個令牌丟出。
胖和尚「哦」了一聲,身形也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而寒鴉見所有強盜都被自己制住之後,立即轉身沖向自家姐姐的所在之處,身形飛快,而正在享受著雪衣榨精口交的秦無道好像一無所覺。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雪衣也是配搭著自己妹妹,更加賣力吸吮男人的肉棒,小香舌糾纏著肉莖一陣猛舔,竟然舔出一張下賤的口交馬嘴。
「哦,你這臭婊子……把老子的魂兒都給吸出來了……那麼想要,那就射給你了!」
秦無道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一手按住雪衣的腦袋將肉棒在她嘴裡然後就是一大股白濁噴射,射得她的臉頰高高漲起的同時自她含住肉杆的嘴唇處也炸出一大朵白濁的淫黏精花!眼見自己姐姐被射成一個泡沫,滿臉都是精液的失神模樣,寒鴉更是咬住銀牙,朝秦無道丟出一塊令牌,眼看就要制住這個罪魁禍首。
不料--
「善哉善哉,寒鴉何故要傷害秦施主?」
原本被定住的胖和尚又從後搭上寒鴉的肩膀,她丟出的令牌也被一道金光打散。寒鴉只覺某根又粗又熱的東西從後插到自己兩條粉膩雪腿之間,一時不察之際只覺脖子一寒,又肥厚又黏稠的雄舌舔在了她香汗密布的玉脖上面,舔得她渾身一顫一抖,竟然好半晌才意識到是胖和尚不僅掙脫了自己的束縛,甚至不動聲息來到自己的身後舔了自己的脖子一口!
一陣惡寒油然而生,寒鴉反手就是一掌打出,逼退了胖和尚。
而她也留了個心神,那邊原本被擊散令牌竟然凝而不凝,幾道綠色的鎖鏈剎那間綁住了秦無道的四肢!而被射了滿胃精液的雪衣見狀立即飛身而起,竟然從自己的下體裡面拔出半截魔錐,朝秦無道當頭扎去!
「孽障,受死!」
「你真是冥頑不化啊!」
秦無道輕易就掙脫了寒鴉的壓制,冷哼一聲猛拽鐵鏈就叫雪衣躍起的身形猛地一晃,然後兩隻雄手後發而先至,竟然精準地抓住了雪衣胸前的兩顆淫挺嬌嫩的爆漲乳尖,然後再用力往上一提!
「咕~齁咿咿咿咿咿咿!!!」
奶頭被淫虐到又痛又爽,本來只是微微隆起的香乳嬌胸也被男人夾住乳頭往上提拽成兩個奇怪的淫肉三角形,嬌小玲瓏的身體全部重量都被交付到那兩粒漲紅到極點的乳頭上面,幾個懸空而起,活像是菜市場被穿著乳頭掛起來的奇淫母豬!
雪衣只覺腦袋一片空白,項圈裡面更是不斷釋放著讓她渾身麻癢的電感,胸前更是又痛又漲,感覺腦海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碎掉了一般,手中的魔錐無力的脫手,掉在地上發出鐺啷啷的聲音,白眼往外翻起,淫舌外吐,兩條蘿腿在空中踢弄了好幾下後忽然抽顫著癱軟下來,腿間兩瓣肉嫩蜜滑的陰唇抖了幾下後,竟然噗滋噗滋地噴出幾小股淫黏的香蜜,擺明就是因此而高潮了。
「哦……不、不可能……吾竟然高潮了?」
雪衣嬌嫩的身體被提到秦無道的身前,一根勁翹而起的黑肉大棒就插在她兩條直打擺子的絲腿之間,滾燙到極點還閃爍著陣陣懾雌雄光的大龜頭冒著熱氣就對準著雪衣那一抽一顫的蘿淫蜜蛤。仿佛是感受到男人性器的接受,她小穴一抖竟然又泌出一串晶亮的淫蜜澆在龜頭上面。
「姐姐!」
寒鴉大驚失色,正要救援之際,卻又看見胖和尚的身影從旁殺至。他肥肉疊疊的肚腹底下,像是變種馬屌的大肉棒莫名金光流轉,耀起一陣耀眼的佛輝,只聽他大笑著說:
「你們姐妹不過就是不散陰魂,存在於世便已是天地欣慰,與其整天被使喚好還陽,不如來含住老朽的大成佛棍,讓老朽給你灌陽鑄魂吧!」
寒鴉看著他胯下金光,只覺神魂一滯,身形一陣踉蹌。
她強忍著靈魂的刺痛,飛身後退,可是胖和尚那肉棒就像是一柄飛劍一般,拽著他的身體如棍追屄,如影隨形,硬生生貼著寒鴉腿間的蜜屄隨她而行。
快、快想辦法……這樣下去的話,就會--
寒鴉思緒急轉,卻不敢直視身前金色威光,已是輸了半著,更別說--
「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大肉棒又插進來了哦?!」
一聲高亢騷浪的吟叫刺痛耳膜。
寒鴉被這一聲既熟悉又陌生,有如發情母畜終得雞巴一般的媚淫浪叫給震得身形一顫,眼角餘光本能地往秦無道身上看去,頓時看見令人她神魂俱散的一幕。
「姐、姐姐?」
她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可是自己記憶之中的姐姐那冷艷無雙的畫面已經是被陡然撕碎。
只見那一邊的雪衣被她項圈上面的鐵鏈五花大綁起來,掛在了秦無道的胸前,她四肢被往後掰去,雙腿和雙手都在男人背後被綁住,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奇怪的懸掛式飛機肉壺般掛在男人身上,又像是一具嬌小白滑的肉鎧一樣,而秦無道則美滋滋地伸出肥厚發紫的雄舌舔在雪衣那白嫩的脖子上面,沿著那皎白的玉脖往上舔,舔到她泛著妖治媚紅的側臉,留下一道臭烘烘的黏臭雄唾痕跡,然後露出一張仿佛是炫耀和嘲笑的表情,斜眼看向寒鴉的方向。
寒鴉眼裡,自己的姐姐已經變成了秦無道的雞巴套子。
秦無道兩隻粗糙又滿是繭子的棕褐色在雪衣嬌嫩無瑕的身體上面摸來摸去,手掌覆在那兩顆蜜乳上面一陣摸索,還不時夾住兩顆紅漲的乳尖拽扯起來,玩得不亦樂乎,同時那小臂粗幼的肉棒則已經插進雪衣光朵朵的蘿淫蜜屄裡面大逞淫威。那黑不溜秋,纏滿起伏青筋的大肉棒將雪衣兩瓣肥厚的陰唇大大地撐開成一個淫賤的勒莖肉環,多汁多肉的腔道裡面被肉棒撐大數倍有餘,發出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負淫聲,因為藏有魔錐而酥癢了一整天的滿腔媚肉現在被真正的肉棒肏干更是立即產生出強烈的快感,這些感覺一陣陣如潮水般上涌,環遍渾身雌賤的神經再層層累積起來,再一口氣鑽入大腦,並在「在小妹面前被當成飛機杯使用」的強烈羞恥感、被使用感以及被凌辱感的放大下,叫她的理智頓時兵敗如山倒,竟然不經意露出一張雌賤到極的淫賤表情,白眼高高翻起,紅唇撅成「O」形,吐出一條小香舌,往下滴落香津,五官被快感沖成淫賤又舒爽的下賤阿黑痴笑淫顏,嬌顫的肉軀在秦無道胸前一再無力抽顫著,遠遠看去就像是長在了秦無道大肉棒上面的白肉寄生蟲般淫賤。
「哦噢噢……小妹……莫看……哦咿咿咿咿……快、快逃~」
被肏得白虎蜜屄噗滋作響,渾身雌賤神經完全被快感給淹沒,白滑軟糯的絲臀也被頂撞得震顫不已,可雪衣依然用最後的理智要求寒鴉離開。
寒鴉聞言本能心生退意,打算先退卻之後再從長計議。
「執迷不悟!」
胖和尚見寒鴉竟然此刻還敢分神,不免有些氣惱,身形突然一漲一縮,竟然直接穿透空間來到寒鴉面前,又胖又短的手有如勁箭般射出一把捏住了寒鴉的脖子。
「唔!」
寒鴉撞在一堵牆上,渾身騷熟豐腴的淫肉抖出一陣誘人的起伏,尤其是胸前兩顆高聳又軟爛的爆漲蜜乳更是牽拽著覆奶絲網盪出令人咋舌的騷浪絲肉淫光,而胖和尚身下暴漲的馬屌肉棒更是抵在了寒鴉兩條大腿之間,就隔著兩層布料壓擠著底下的絲滑蜜屄,足以穿透一切的腥臭雄汁好像已經穿透了布料滲進那滑膩的肉屄之間,竟然刺激得寒鴉小腹一熱,肉屄泌出些許蜜水,渾身好像觸電一樣猛地一抖。即使隔著老遠,她依然能夠聞見胖和尚那雄臭不已的大肉棒散發出的淫臭,大腦陣陣發暈,雙目卻不自覺往那金光肉棍看去,看著上面流轉的咒文不知為何有些頭昏腦漲。
「不要,你這禿驢……速速從我身上讓開!」
寒鴉試著掙紮起來,兩手一手抓住胖和尚制住自己脖子的肥胖粗手,一手用力撐在胖和尚的胸前試圖將之推開,奈何這胖和尚不動如山,反而露出猥瑣的笑容,胖成只有一條線的雙眼彎成噁心的弧度,滿臉肥肉抖呀抖,嘿嘿地伸出一條長滿肉瘤,裹滿黏稠到極點,舌尖又異常尖長的紫色舌頭舔在寒鴉滿是香汗的白嫩臉孔上面。
「你……嗚……快放開我……」
寒鴉心中一寒,渾身起了大量雞皮疙瘩,只覺得無比噁心,掙扎得更為厲害,兩條光滑香軟,凝脂賽雪,有如玉柱的大長美腿一陣踢踏,用盡全身力氣踢在胖和尚的小腿上面,可是這個男人卻像是渡了金身一般紋風不動。胖和尚舔了舔嘴唇,臉上的表情越發叫人噁心,他刻意地聳動著胖腰,那金槍不倒的魔根肉莖隔著布料一下又一下戳在寒鴉的蜜屄上面,更不時頂弄到那不知道何時充血凸起的陰蒂,刺激得她下半身情不自禁地扭捏起來,好像觸電了似的,兩條白白滑滑的大白腿互相磨蹭擠弄之間,內側最為白嫩的雪肌竟然慢慢泛起淫靡騷亮的水漬。
「哦哦哦,施主對老朽的佛光大棒產生感覺了?」
胖和尚嘿嘿一笑,空著的短胖大手撩起寒鴉的袍擺摸在她羊脂一般的白滑大腿上面,頓覺這女人的皮膚比起嬰兒都要滑嫩幾分,與她姐姐相比還要滑,但倒沒有她姐姐的皮膚般膩潤吸手,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感受著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大腿上,寒鴉被摸過的地方起了無數小疙瘩,只覺噁心無比,而胖和尚見她咬住下唇在忍受,還扭捏著身體掙扎,一副絕不屈服的模樣,更是雄欲大漲,頂著一張滿是雄汁的胖臉湊向少女的嬌顏,在她臉上又親又吻,嘴裡散發著臭烘烘的口臭。吸取著這些噁心不已的腐臭味道,寒鴉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好像一條大白蛇般扭呀扭,也不知道是在掙扎,還是因為那根肉棒一直在隔著布料親吻著她多年未被使用的騷屄而有了感覺。
「誰、誰對你……你的噁心玩意產生感覺了?哦~別……別一個勁在頂那裡,你快放開我!」
「哼,還敢狡辯?」
胖和尚怒喝一聲,將寒鴉又提高几分,叫她雙腳離地而起。失去雙腿的支撐,寒鴉的身體重量幾乎都交付在捏脖的雄手以及那頂在她胯間的金光肉柱上面。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寒鴉臉上泛起一陣妖治的紅暈,又襯得那病態的白更顯蒼白。
「咕……你、你放開我……」
胖和尚任由寒鴉雙腿一陣亂踢亂踏,畢竟她越掙扎她腿間的蜜屄就越像是主動在磨他的肉柱龜頭,而且她越是不依順,他也越是性奮,現在更是喘起公豬發情般的粗氣,哈哈地吐出一股接一股臭烘烘的口氣,還露出那發黃的大牙,牙縫間還夾著一條菜渣。
「哦哦哦哦,施主真香啊……老朽久未開葷,今天一定要好好……好好和施主春宵一刻啊!」
胖和尚低下頭去在寒鴉的臉上吻來舔去,一隻手更是在她彈嫩大腿內側盡享那些蜜肉的極致手感,感受著那雪肌傳來的如玉溫潤,再一點一點摸進她腿間,隔著布料對著那小巧可愛的陰蒂用力一彈,然後又是一陣前後挑逗。本來就已經充斥漲起的相思豆早就變得無比敏感,此刻被陌生的男人手指給玩弄,更是給她帶來陣陣瞬通全身式酥麻電流,也刺激得她兩腿扭擰之間,陰屄蜜水橫流,甚至自褲襠兩邊蔓延出來,沿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去。
「已經濕透了啊……女施主淫慾可盛了……」
胖和尚當著寒鴉的臉,將沾有她花汁蜜水的手指塞到嘴裡用力吸吮起來,然後還露出陶醉的表情。寒鴉被吻得滿臉都是口水,現在又見胖和尚如此噁心,心中更是悲恥至極,立即更為用力地掙紮起來。
然而,胖和尚的大手就像是伏魔的佛手一般叫她動彈不得,她再如何扭捏身體都無法掙脫,反而水蛇腰不斷騷扭之間帶著那兩顆精緻飽滿的豐潤蜜桃肉臀不斷磨蹭著和尚的金莖,勝似在諂媚勾引,惹得胖和尚更為性奮,如此一來,那硬漲的雄莖性器也反磨得她蜜屄越發燥熱騷癢。
「呼……呼……施主既然如此想要,老朽自然願用此神物為施主伏去心中魔障了!」
胖和尚喘息得更為厲害,渾身肥肉一抖一抖的,渾滿雄汁,閃爍著油膩的光彩。他又伸出舌頭在寒鴉臉上一舔,然後一挺腰胯將自己有如烙鐵般熾熱堅硬的肉柱插到寒鴉兩條嬌蜜粉腿之間,翹凸硬燙的龜頭隔著一層絲網和內褲直挺挺頂在那肥美的肉饅上面,將那兩瓣粉嫩媚艷的陰肉給撐開。寒鴉身體又是一顫,只覺得自己的雌穴在自身體重的壓力下,正一點一點將男人的肉莖龜帽給吞沒,內褲褲襠也發出陣陣好像快要裂開的聲音。
「別……你這禿驢,速速放開我~」
寒鴉臉色一白,有些害怕的樣子,身體瘋狂扭捏得像是待宰的母豬,胸前兩顆渾圓的玉乳卻因為壓在男人胸前變成兩個肉刷子一般的形狀,現在伴隨她的掙扎還一下一下蹭弄在男人的胸前,兩顆滾燙硬漲的乳尖蹭得胖和尚心裡痒痒的。
「施主要老朽放開你?那好,如你所願!」
胖和尚還真放開了捏住寒鴉脖子的手。
「哦咿咿咿咿咿!!!去了,去了……要去了!!!小妹,別看……姐姐要被肏傻了哦!!!」
彼端的雪衣在秦無道的大力抽插下爽到高潮,發出高亢到極點的騷浪媚叫撞進寒鴉的耳里,可此時的寒鴉只覺身體一輕,失去支撐的她整個人往下一沉,半就被頂得半開的蜜屄就砸在那金光四溢的肉柱上面!
先是「嘶啦!」的裂帛聲,然後則是「噗滋--啪!」的一聲,最後則是--
「哦咿咿咿咿咿咿?這麼大的一根……插進來了?!?!?不可能~齁嗚哦哦哦」
在被當成肉鎧使用的雪衣迎來盛大的高潮發出騷浪至極的嬌啼浪叫時,她的妹妹--寒鴉也「主動」用騷屄將陌生男人的大肉棒給吞沒,發出一聲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諂媚淫叫!她下半身被男人的雞巴給死死插住騷屄,整個人背靠牆壁,兩條垂下的凝脂玉腿直打擺子,腦袋更是高高揚起,吐出一條小香舌,美眸更是翻白到極點,嘴角流下晶瑩的口水,遠遠看去就像是插在雞巴上面的雌肉一般在那裡痙攣哆嗦個沒完沒了。
「呃……呃……呃……呃……你……你這禿驢……快、快拔出去啊~」
寒鴉兩條柔若無骨的玉手搭在胖和尚的肩上,用力將自己顫巍巍的高挑玉體撐起,蜜屄顫抖著緩緩吐出那沾滿花汁的雄肉大莖,似乎是想要將自己從男人的雞巴上拔出來。
「哼,還想逃?」
胖和尚怎麼能夠讓這將自己肉屌盤盤吸緊的絞莖媚屄走遠呢?他死死地將寒鴉壓在牆上,滿腹肥肉都要將她的身體給吞沒一般將之半包起來,同時雄胯一挺,就叫那無雌不摧的金光大肉棒再次肏進寒鴉的肉屄裡面,足足有一個拳頭大小,滿是皺褶的卵袋子也啪的一聲撞在了寒鴉的腿間。寒鴉被這麼一插,小穴立即釋放出瞬通全身的銷魂快感,她美眸一度往上翻去,花枝亂顫之間嘴裡不禁發出一聲淫叫:
「齁嗚哦哦哦哦哦~你……你……」
「姑娘還是好好享受老朽的佛們伏魔神杵,嘗嘗它的厲害吧,然後好好當老朽的人肉蒲團吧!」
胖和尚兩手齊出抓住寒鴉胸前的衣服用力撕開,叫那兩顆早就布滿媚汗,肉光四溢的淫熟大奶坦露出來。嵌在頂端上的兩顆乳豆早就漲起,堅如石子,奶頭尖端微微往上翹起。胖和尚用兩根又胖又粗的手指各夾住一邊的奶頭一陣拉拽之間,雄胯更是開始前後聳動,狠狠衝撞著寒鴉的粉胯蜜腿,粗壯不已的大肉棒更是一再肏進她肥嫩多汁的肉腔裡面。
「哦嗚……你、你……你快拔出去……怎麼還肏起來了……呼嗯嗯~快、快……你不要太過份了~」
一身燜熟多年的雌肉被撞得搖搖晃晃,顫起誘人不已的肉浪淫顫,寒鴉被肏得一起一伏,雙腳卻沾不著地,腿間淫水橫流,嬌媚的驚呼裡面帶著情慾和厭惡,撩人心眩,也更刺激著胖和尚的肏干速度。她雙手用力想要將男人推開,可換來的卻是下體源源不絕的酸麻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仿佛馬屌一樣粗大的肉棒在她滿腔媚肉裡面進進出出,粗暴地一再刮過裡面敏感不已的快感製造媚肉,一陣陣好像被雷擊法術命中的酥麻感伴隨著雌穴被撐滿的雌性滿足感直衝腦子,早就燜熟多年的腔穴肉褶無一不開始違背她的意志一般主動纏緊了胖和尚的肉棒,她一張臉也漸漸因為越發厲害和急促的肏干而泛起妖治的媚紅,本來病態的蒼白也多了幾分像是醉酒般的血色,飽滿的紅唇情不自禁大張起來,嬌喘著吐出陣陣媚息。
她眸里,映著胖和尚那張都快要皺成一團的肥肉雄顏,看著他油光滿臉,又一嘴黃牙的噁心模樣,感受著他將自己壓在牆上狠狠肏干,放肆地用肉棒侵犯她的神聖之處的過程,她心中一陣難堪悲恥,又覺氣惱和無望,更多卻是噁心,不想再看胖和尚那怕一眼,可她的眼神一別開,反而看見自己的姐姐是如何被粗暴使用的!
只見剛剛還被當成肉鎧掛在男人胸前狠狠肏乾的雪衣,此刻已經被解了綁,但脖上項圈依在,鐵鏈則掛到了上方的橫樑上面,將她嬌小的身體吊了起來。雪衣露出一張既痛苦又淫賤的表情,紅唇高撅而起,美眸往上勾起,就連瑤鼻都像是母豬鼻子般微翹而起,露出兩個一縮一張的粉嫩鼻腔,兩隻玉手則死死抓住項圈上面的鐵鏈,試圖讓自己不被弔死,兩條夠不著地的蘿腿也在空中一陣踢踏。
「艹,臭婊子,剛才竟然敢讓我們出糗!」
「瞧老子們怎麼肏你的姐姐吧!」
在寒鴉被破處的一瞬間,強盜們身上的束縛便已經解除,現在兩名強盜一臉惡狠狠地看著寒鴉被胖和尚壓在牆上肏干,氣不打一處來,無處泄憤,只好找上被吊在空中努力掙扎的雪衣,他們一前一後夾擊了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判官,兩根肉棒一挺就塞滿她前後兩穴開始新一輪的肏干,更要命的是雪衣要是不想被弔死,就得一直抓住鐵鏈用力將身體往上提去,這反而叫其他人看起來像是她在主動吞沒兩根肉棒般色情。
「哦咿咿咿~不行……竟然兩根……小妹別、別看……吾……吾……吾要被肏壞了~」
姐……姐姐……
「嗯哼~哦……呼……呼……」
寒鴉看著自己姐姐那可悲又滑稽的模樣,悲憤交加的同時又莫名地覺得刺激,小穴竟然本能一縮夾得更漲了,如此一來又叫下體傳來的快感更加難耐,她一時抿不住嘴巴發出一串,舒爽的浪叫聲,沒想到胖和尚卻找准這個機會。她飽滿的紅唇立忍不住大張,胖和尚就立即將胖臉湊了過來,用臭嘴覆蓋住她的櫻唇。
「嗯?哦……唔唔……咕滋……你……噗嗯……噗嚕嚕嚕……」
寒鴉猛地瞪大眼睛,只覺一條肥厚不已的噁心舌頭挑開自己的牙齒探進自己的檀口裡面胡亂攪動侵犯起來,甚至主動纏上她無處可逃的小舌,然後又有一大股令人反胃的口水自眼前這張豬臉男人嘴裡給渡了過來,嗆得她想要咳嗽出聲,也刺激得她莫名地性奮,被男人粗暴肏幹著的蜜屄更是猛地收縮舒張了幾下,夾得男人發出舒爽的豬叫聲。
「哦哦哦,好香的小嘴……好軟的小舌啊!」
胖和尚發出猥瑣性奮的聲音,兩手抓住她胸前一對奶糕似的大乳球不斷揉捏著,五根又粗又短的手指只要稍稍用力就輕鬆插進那些滑膩媚香乳肉裡面,他像是揉水袋一般將這些肥嫩半流體乳肉拯捏得不時從他指縫間高漲而起,捏出一個又一個奇怪的形狀,姆指更是不時按在那兩顆凸起硬漲的奶頭上面,將之用力往下壓去,壓進乳球裡面。
「噗唔……哈……嗯……唔唔……咕……」
被男人吻住小嘴,被雄舌侵犯著嘴裡小舌,嘴角慢慢流出雄唾香津混雜而起的晶亮銀絲,又被玩得兩顆奶子好像隨時都要爆開一般又漲痛又酸爽,下部分更是被粗大的肉棒頂得一再凸起肉棒的形狀,蜜屄被黑不溜秋又泛著淡淡金光的肉棒肏得花汁四濺,寒鴉臉上已經隱隱有幾分恍惚。
嗚……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的話,肯定就會和姐姐一樣成為供他們隨意洩慾的母畜肉壺的啊!
寒鴉忽然用力一咬胖和尚那條小舌,同時兩手再次用力搭在男人肩膀上面!
「唔!」
胖和尚被咬到舌頭痛得臉容扭曲,下意識往後仰臉自對方嘴裡抽離自己的舌頭,唇唇分開之間卻依然拉拽出一道黏淫的拉絲。他眼見女人又想要撐身體,嘗到自己的舌尖血腥味道,頓時怒火中燒。
「哼,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看招!」
胖和尚怒喝一聲之後,低下頭去叼住了寒鴉胸前一顆泛著肉光的雪白巨乳,發黃牙齒咬住那凸起的櫻粉色乳尖便用力往上一拽,硬生生將那香軟熟爛的渾圓乳肉拉拽成一個奇淫怪狀的金字塔形狀,另外一手更是揚起大手狂扇她奶光,滿是胖肉的腰身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竟然展開一陣急促又粗魯的猛攻,粗壯至極的降魔肉棒好像又漲大了一圈似的,噗滋噗滋地插在寒鴉的蜜屄裡面,插得飛快,搗得那些花汁蜜水亂濺,攻城錘似的龜頭帶著陣陣轟隆聲響猛頂她的子宮淫口,懸在棒身底下的大春袋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蜜尻或是指甲蓋般大小的後庭上面。
「齁嗚嗚嗯嗯嗯嗯嗯~別、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這一連串猛攻下,寒鴉身體又往下一沉,花枝亂顫,感覺腦袋裡面好像都要被那快速湧來的快感欲浪給沖塌一般,本來搭在男人肩上的玉手改為環住他的胖粗脖子,白眼大翻同時淫舌外吐,渾身下下香汗淋漓。感受著胖和尚有如惡鬼般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肏進自己體內,硬挺爆漲的紫紅色龜頭一再粗暴地刮過撐開自己淫穴裡面敏感不已的肉褶以及細嫩肉突,不斷頂撞著自己花心製造出一種欲仙欲飄的感覺,寒鴉腦袋裡空白一片,好像在此時此刻已經被身下這一根肉棒給支配一般。
「哦哦哦,怎麼樣?老朽的金剛肉棒肏得你爽不爽?」
胖和尚享受著寒鴉肉穴榨精的快感,兩隻胖手往下摸去抓住她兩條修長白滑的凝脂玉腿將之往上掰去,掰到她的腦袋後面互相勾住,將寒鴉擺弄成一個壁掛式的便池,胯下的魔槍雄棍更是肏個沒完沒了。
「哦唔唔……不、不……才不舒服……你這禿驢……齁咿咿咿~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看你能忍耐多久!」
胖和尚兩隻胖手再次按在她胸前的蜜乳上面把玩起來,胯下胖肉一下又一下甩打在寒鴉的粉胯媚臀上面,撞得那兩兩顆飽滿騷腴的渾圓蜜臀啪啪作響,一根降雌伏畜的金光肉棒更像是上了發條一般肏個不停,肉棍撐開那緊湊多汁的蜜屄搗弄進去,撞出一朵淫黏的水花,然後再拔出來,露出那沾滿白漿花汁的棒身,周面復始之間肏得寒鴉頭暈轉向,嬌吟酸麻入骨,渾身上下都像是觸電一般又麻又酸又爽,臉上更是露出一張騷媚的淫顏,只見不可一世的判官此刻美眸含春,瑤鼻高高翹起,嬌艷欲滴的櫻花色嘴唇氣喘如蘭,背靠牆壁被肏得大起大落,雪白渾圓的美臀更像是助興的肉鼓一般發出一連串的清脆肉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喂,胖和尚,老子也來爽爽……」
乾瘦男和眼鏡男在旁邊看了半天,雞巴早就硬得不行了,現在自然也是急不及待走過來想要上手。胖和尚也不介意,空出她胸前兩顆蜜乳,乾瘦男和眼鏡男見狀自然也不客氣,一手一顆吃得津津有味。寒鴉看見自己不僅被一個不認識的胖和尚給擊敗,又被兩個低賤的強盜吃起奶子咬起奶頭來,更覺羞辱,同時又莫名覺得刺激,小穴噗滋噗滋泌出大量淫水,滿腔媚肉竟然諂媚地纏得更緊,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更是滑了下來,竟然勾在了兩名正在吃奶的男人的脖子上面。
「艹,你這臭婊子……是什麼意思?」
「呼……呼……這婊子好像快要高潮了!」
乾瘦男和眼鏡男互看一眼之後,便更為賣力去咬弄舔舐她胸前兩顆淫白大奶,將那乳首奶豆當成是奶嘴般咀嚼含弄起來,玩得它們好像漏電一般釋放出陣陣麻癢的電感。他們同時抓住寒鴉的白滑大尻,用力將她兩瓣肥嫩的尻肉掰開,如此一來胖和尚每次抽插都能夠插得更深,那拳大的卵蛋伴隨著肉棒的前後一再甩起,次次都精準砸在她嬌嫩的小屁眼上面,一再來二往之間也是撞得她的小屁眼嗡嗡地吐出陣陣腸道的媚息,好像也在渴望著肉屌的光顧一般。
「哦別……奶子……別用咬的……噗嗚嗚嗚嗯嗯嗯~你們……你們不太要過份了啊~」
胖和尚也是越肏越起勁,粗大的肉棒每次抽插都會肏得她穴肉微微外翻,晶亮蜜黏的淫水更是被搗弄成白漿似的濺掛在肉棒棒身上面,甚至是她絲光四溢的肥嫩蜜尻上面,在那黑色絲網的襯托下更是白得刺眼,陣陣酥麻自雙乳、下體裡面不斷傳來,摧殘著她的精神,她無力抵抗,只能看著這些本來一輩子都碰不著她的低賤惡人美滋滋地吃著她的奶子,咬得上面滿是牙印,看著一根陌生的肉棒一再肏進自己的蜜屄裡面,既覺屈辱又隱隱有一種高貴雌性被低賤雄性肏翻在地的受辱刺激感,兩相爭持之下,伴隨著體內的快感積累,她好像越來越覺得刺激,蜜屄竟然開始富有節奏地收縮舒張,榨取著胖和尚棍中的雄精。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不可能……哦哦哦哦哦~要高潮了……不行、不行……但、但……腦子……身體……不行……不行了……快給我住手啊~這樣下去……要不行了~」
快要高潮的寒鴉不自覺就把心聲說了出來,蜍首一陣亂搖,嘴角還流出無助的香津,美眸不斷往上翻起,雙手甚至一時反撐在牆壁上,一時不受控制地扶在因為陌生高潮而快要崩壞的臉上,香汗淋漓又被舔得滿是口水的大奶子更是被舔得乳香撲鼻,顫抖連連。
「哦哦哦,要高潮了?施主要儘管登上淫樂之境,老朽自往你體內射出降魔之種!」
胖和尚哪裡肯放過讓寒鴉徹底墮落崩壞的機會呢?他念了一聲佛號,哈哈大笑,胯下肉屌更是金光四溢,竟然又漲大一圈,條條青筋開始扭曲成一個又一個發光的佛印紋路,勢如破竹地在寒鴉的轉屄裡面爆肏不止!寒鴉只覺自己的魂兒都快被這佛光魔莖肏得快要散去,一條小香舌都被肏得微吐出來,身體不自然地痙攣顫抖,嘴裡開始胡言亂語。
「姐、姐姐救我……不要哦……好奇怪……哦哦……會高潮的……這根大傢伙……會死的哦……姐姐救我……要被這淫僧的大雞巴給肏散神魂了哦哦哦哦哦哦!!!」
幾人見狀更是露出淫邪的笑容。
她在向自己姐姐求救,可是那個被吊了起來被前後雙穴齊插三無淫蘿判官現在已經被肏得七葷八素,滿嘴主人主人在喊著,連抵抗都抵抗不了,被那最原始的肉慾快感沖得頭昏腦漲,比寒鴉更不堪,這樣子的她要如何救人呢?
寒鴉眼角餘光也看見自己姐姐被人前後肏到雙屄高潮,同時被灌滿精液的畫面,心中最後一抹理智和尊嚴好像都被這一幕給輾碎一般,她再也無法克制體內高漲的潮欲快感,只覺自己好像都步入雲端一般,身體被瘋狂衝撞之間好像個彈彈球在空中彈來彈去一般,絲滑蜜潤的肉桃蜜尻更是被撞得好像個水袋一般晃來盪去,啪啪作響,凝脂賽雪的雪肌上面都被撞出淡淡的紅印,胸前一對雪白巨乳更是被玩得青一塊紫一塊,兩顆乳豆被舔得滿是口水,底下粉嫩的乳暈上面還有淡淡的牙齒印,胯下的蜜屄更是被那金光四溢的大肉棍肏得丟盔棄甲,黏稠又媚香四溢的淫水噗滋噗滋地濺個不停,好像花灑般落了滿地。
「哦哦哦……真的要完蛋了……姐姐……在這樣下去……小妹小妹也要去了……奶頭……噗嗯嗯嗯哦……不要咬……不要咬……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哦!!!」
乾瘦男和眼鏡男眼見寒鴉身體開始不自然地起伏,猛力抽顫,就知道這個女人真的要高潮了,便再次含住她兩顆肉乎乎的粉嫩奶頭用力咬拽起來,然後胖和尚肏乾的速度也快到極點,金光四溢的大肉棒更是佛光普照,帶出陣陣殘影,將寒鴉的渾身香肉肏得亂顫個不停。
「成為咱們的人肉蒲團吧,給老朽高潮吧!」
胖和尚怒喝一聲,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毛筆。那毛筆擺明就是寒鴉慣用的那一根,只見他握住毛筆在空中憑空書寫一個金光四溢的「肉蒲團」三字,然後這三個字就飛到寒鴉的屁股上面印了上去,而目睹這一幕的,自知自己已經被當成肉蒲團的寒鴉也終於心神失守,被肏到高潮!
「不要哦哦哦哦!!!不行的……我竟然、我竟然在姐姐面前被陌生的和尚給肏高潮,被佛門播種了哦哦哦哦……神魂都要散了要被玩壞了啊咿咿咿咿咿咿咿!!!」
寒鴉一身燜熟的白肉篩糠一樣顫抖不止,渾身香肉緊繃又鬆開,美眸更是高高翻白到極點,檀口大張之間發出悶絕高亢的浪叫。兩個男人竟然同時咬住她的奶頭將她的兩顆爆乳粗暴地拽成兩個淫靡的金字塔形狀,而胖和尚更是一陣狂肏數十下之後的全力一插,將大股佛光四溢的妖魔子孫全射進她的蜜宮裡面,滾燙的精子灼燒著那細嫩的宮壁,更有大量精液自兩人的交合之處噴濺而出,但最叫人血脈沸騰的是,伴隨著寒鴉哦哦咿咿爽到失神的同時,她屁股上面的金字也漸漸被精液填滿,終於成為一個完整的印記,也烙進了寒鴉的靈魂之中,哪怕她之後換了身體也依然無法逃脫束縛。
「善哉善哉~施主既然開放心防,讓老朽的佛印大成,果真有佛性啊!」
胖和尚臉色漲紅,紅光滿臉,射了個爽的。他一邊念著淫亂的佛語,一邊緩緩把肉屌自被肏得癱軟下來的寒鴉小穴裡面拔出,只聽噗滋一聲,失去了雞巴堵塞的蜜屄頓時一顫一縮地噴出大股黏稠到極點的精液。寒鴉感受著那些濃精沖刷著自己的花徑蜜道,刺激著那些才高潮過的媚肉又爽到花枝亂顫,她檀口大張地垂著腦袋看著自己腿間噗滋噗滋地噴精的畫面,又發出陣陣嬌吟浪叫,惹得眼鏡男以及乾瘦男哈哈大笑。
「哈哈,這婊子……這樣也會爽?」
「畢竟是人肉蒲團呢,還是胖和尚會玩的啊……」
乾瘦男和眼鏡男放開寒鴉,她立即摔坐地上,背靠牆壁,雙腿大開在那裡嬌喘著,胸前一對汗津津的大奶子還在起伏,惹得兩人抬起臭腳踩在上面,用腳趾去夾那被他們咬得紅腫的奶頭,甚至像是想要將這兩顆軟糯淫乳給踩爆一般用力。
「哦……別、別踩……好痛~」
寒鴉扭捏了一下身體,試圖想兩人的大臭腳給卸開。眼鏡男和乾瘦男對此非常不滿,看了眼胖和尚已經笑眯眯去光顧雪衣的騷屄後,這才晃著自己身下的肉棒抵到寒鴉的臉前,兩根臭烘烘的肉棒一個勁在她臉上蹭來頂去,蹭出黏乎乎的雄汁痕跡,寒鴉只覺滿鼻都是肉棒腥臭的味道,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想要將兩人推開。
「我靠,你這人肉蒲團,是個人都可以騎可以坐的臭婊子還敢掙扎啊?」
「臭婊子,你知道我們是怎麼肏你姐姐的麼?」
兩人怒罵一聲之後,紛紛甩著大雞巴啪啪地抽她耳光。寒鴉何曾受過如此侮辱,只覺鼻里滿是腥臭的肉棒味道,心中更是悲憤交加,緊緊抿著嘴巴寫滿了屈辱,想要將兩人推開,可是屁股被刻下的烙印將她的力量封印了,根本無力反抗,只能被兩個男人抵在牆邊,被他們用雞巴侮辱頂弄。
「別……別、嗚……有什麼都沖吾來……哦哦哦哦哦~放、放過吾小妹……」
那麼多年來,雪衣一直都守護著她的妹妹,姐妹確實情深,就算現在被當成飛機杯使用,也依然不忘自己妹妹。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母畜!」
雪衣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強盜們一陣拳打腳踢,一名強盜更是表情陰狠地握住拳頭,一拳又一拳打在被壓在地上掰開雙腿狠狠肏乾的雪衣小腹上面,打得她臉上痛苦扭曲,鼻涕橫流,吐出一條小香舌,整個人好像瀕死一般在地上一陣抽搐,然後又被人用雞巴堵住小嘴,蜜屄裡面又塞了一根,嬌媚肉嫩的蘿軀下一剎那就躺在地上被兩名強盜前後夾攻,肏得拱起道道性福淫賤的肉浪,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
「哈哈哈,你姐姐這麼說……你怎麼樣,你讓咱們中出一次,咱們就少奸你姐姐一次。」
眼鏡男一把按住寒鴉的腦袋,叫她看向自己姐姐的慘況。寒鴉看著自己姐姐被肏成那種連妓女都不如的樣子,又聽見她剛才說要替自己承受一切的發言,心想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如此……她頓時覺得有所虧欠,總算是正眼看向乾瘦男人和眼鏡男兩人,咬著銀牙說:
「你們最好不要食言!」
「哈哈哈,當然不會食言了!咱們可講信用了!」
乾瘦男露出奸訐得逞的表情,刻意地晃了晃胯下沾滿皮屑淫垢的肉棍,笑眯眯地說:
「來來來,先給老子吸一發出來吧……你這張騷嘴應該很會吸吧?你姐姐平時可吸得賣力了,你不會輸給你的姐姐吧!」
他邊說還用肉棒頂個沒完沒了,頂得寒鴉一時紅唇外翻,一時鼻孔上翹,叫她滿嘴滿鼻都是臭烘烘的腥臭雄汁味道。她又看了眼自己姐姐的慘狀,一想到那麼多年來都是姐姐在保護自己,也該輪到自己了,便只好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和嫌棄,顫顫巍巍地抬起白嫩的藕臂,翹起兩根手指握住了男人的雞巴緩緩擼動起來。
一看見這個女人還真主動給自己擼管,乾瘦男更是爽到極點,雙目赤紅一片,猛拽了一下她的頭髮說:
「只用手怎麼吸出來……先吻龜頭,再好好把老子的先走汁給舔乾淨!」
「你……嗚……我、我知道了……」
看著眼前噁心骯髒卻無比粗大滾燙的肉棒,寒鴉感受著這玩意在自己手裡一直彈顫,條條青筋鼓動不已的猥淫模樣,小腹不免變得有些滾燙起來,好像在渴望被強大雄性的精子給灌滿子宮一般,受孕的本能叫她不禁聳動鼻翼吸取肉杆上面散發著的淫臭,小穴一陣麻癢。她飽滿豐潤的紅唇微微張開,吐著陣陣白霧般的媚息哈氣,還是乖巧地像獻媚的奴隸一般吻在男人粗大腥紅的龜頭上面,感受著那性器足以融化所有雌性理智的淫熱,她俏美瑤鼻不禁吐出一道道媚熱淫息打在他腥臭的硬翹龜頭上面,刺激得那尖端的馬眼一陣顫抖,泌出更多的濃厚雌汁。
「哦哦哦,你其實很喜歡老子的肉棒是不是?瞧你現在的賤樣!」
「啾……啾啾……嗯……別開玩笑了……誰會對這種東西……噗……呼呼……滋……滋滋……嗯……」
寒鴉先是露出厭惡的表情撇了男人一眼,隨即又用自己豐腴肉嫩的嬌嫩玉唇在肉棒上面一陣親吻,先是啾啾地吻了龜頭幾口後,又別個螓首在棒身上面吻上幾口,然後又伸出一條小香舌沿著棒身上面的青筋來回舔弄,一切都無師自通,渾然天成,舔得乾瘦男不禁小小地長吁一口氣,按在寒鴉腦袋上的大手也像是在安撫寵物一般來回愛撫起來。
「唔哦哦,這不是很會舔麼?比你姐姐給力多了!」
寒鴉聞言臉色一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難堪的。她單手扶住乾瘦男人雄粗雞巴,來回舔弄棒身舔得那黑不溜秋的雞巴泛起陣陣香津的光芒後,又沿著那滲滿了黏膩先走汁的腥紅龜頭打轉,將那些騷臭馬眼泌出來的雄汁都給舔了個乾淨。她只覺這些液體又臭又騷,落在自己的舌尖上面不禁麻痹了味道,甚至刺激得她的小嘴不斷分泌香津。
「滋……咕……滋滋啾……呸嚕呸嚕……好臭……好噁心……嗯……嗯唔唔……」
明明那麼噁心,為什麼舔著舔著,好像……好像就有些上癮了……這味道……好奇怪的味道……嗚,不行……都是為了姐姐,趕緊給這傢伙給吸出來好了……
如此想著的寒鴉將男人的雞巴舔了個遍之後,終於「啊」的一聲張開自己濕熱香嫩的香檀蜜口,露出裡面上下牽連著晶亮唾絲的粉嫩嘴腔,只見裡面腔肉肥嫩起伏不定,喉間一縮一張的像極一張極品的榨精小嘴。她一口便將眼前雞蛋大小的龜頭含進自己的緊窄嘴裡吸吮起來,一條小香舌更是抵在馬眼處上下撩撥,頓時刺激得乾瘦男雄腰發抖,屌頭好像觸電一般舒爽,馬眼不斷泌出稠糜濃臭的先走汁,可隨即又會被女人的淫舌給舔去,她甚至用那軟糯蜜潤的小粉舌撩進他的冠狀溝裡面,將裡面一圈圈的皮屑精垢都給撩掃勾舔乾淨,那握住棒身的小手也是擼個沒完沒了。
「艹,這婊子是真會吸啊……也不知道吸過幾根雞巴……也是,活了上千年,不會吸就怪了!」
「嘿嘿,指不定是天生的!」
眼鏡男看著寒鴉滿是諂媚意味的嘴穴榨精,將自己的同伴服侍得舒爽無比,他的肉棒也是硬到了極點。他拿起落在地上的毛筆,然後一邊用肉棒頂弄著她兩顆顫巍巍如奶糕布丁的爆乳上面兩顆乳豆,一邊用腳踩在她的胯間,用腳趾狠狠踩在她凸起的陰蒂上面,踩得她渾身香肉亂顫,本能地用力一吸乾瘦男的肉棒,險些直接將後者的精液給吸出來。
「喂,給老子蹲起來啊!」
眼鏡男用腳趾挑弄著她的滑膩蜜屄,玩出噗滋噗滋的聲音,又臭又黑的腳趾頭來回之間更是和那顫抖不已的嫩屄蜜嘴拉拽出陣陣濃黏的牽絲。寒鴉備受屈辱,卻也只能哆嗦著下半身一點一點地蹲了起來。她雙腿大張蹲在地上,身體微微前傾吃著一根肉棒,早就騷水泛濫,還在往外流出精液的蜜屄更是被臭烘烘的腳趾侵犯逗弄,強烈的被屈辱感叫她悲恥不已,摧殘著她的尊嚴和理智。
眼鏡男看出寒鴉的內心想法,便想到一個新的羞辱方法,只見他拿著寒鴉的毛筆開始撥弄她兩粒微微翹起的奶頭,和毛刷沒有兩樣掃得兩顆乳豆釋放出陣陣酥麻感。雙乳、嘴巴以及下體都被不同程度地玩弄和羞辱,被玩得釋放出陣陣難以抗拒的銷魂快感,可為了自己姐姐,她也只能默默忍耐,可越忍耐反而讓體內的卑賤肉慾更為高漲,慢慢地叫她開始不自覺地捏起豐腴的下半身來。
「嗯……別、哦哦……咕……嗯……滋滋……」
敏感激凸的陰蒂被男人腳趾的指甲不時刮過,或是被那粗糙的趾腹摩擦踩擰,那麻麻酸酸、漲漲爽爽的快感叫她的身體間竭性抖顫,蜜屄噗滋噗滋地泌出大量淫水沖刷得眼鏡男那腳趾都耀起陣陣騷水淫光,胸前乳豆所在的粉嫩蘑蘑座更是因為毛筆的刺激而漲起無數細嫩的小疙瘩,底下皎白豐腴的乳肉更是香汗蜜布。
「瞧你這屁股扭得……嘖嘖嘖,一顫一顫的,還不是天生就騷?」
享受著寒鴉口交侍奉的乾瘦男看著她賣力吃著自己的雞巴,卻情不自禁地扭起屁股來的騷浪模樣,露出了嘲弄的表情,而眼鏡男見狀竟然趴了下來,然後把臉湊到寒鴉那騷水橫流的粉胯。
「你……唔……滋……你要幹嘛……不、不能舔啊~」
寒鴉還以為眼鏡男要舔她的小屄,下半身被男人吐出的氣息刺激得一陣抽顫,小穴更是噗滋噗滋地噴出兩小股淫水,可眼鏡男卻說著:「誰要舔你被射滿精的臭屄啊!」然後握住那毛筆對著她嗡嗡張合的屁眼猛地扎了進去!
「哦咿咿咿咿咿咿?!?!你、你怎麼能插進去啊?!」
後庭突然受襲,寒鴉含不住乾瘦男的雞巴,張嘴將之吐了出來的同時,一條小舌也滑了出來,舌尖在空中甩出一串晶瑩的唾液淫絲。只見她螓首大幅後仰,一雙漂亮的眼眸更是失去焦點往上翻去,本能地拱起了自己的粉胯,空蕩蕩的恥丘陰唇張張合合之間,噗滋噗滋地噴出幾道清澄的淫膩水花,嬌嫩的後庭嫩菊本能地想要排出這入侵的異物。人的腸道本身就是無時無刻在蠕動的,現在毛筆的筆桿一插去就是加劇了這個過程,滿腔細嫩腸肉一下子就絞緊筆桿使勁將之往外推去,但問題在於這筆桿卻不是尋常的筆桿,桿身異常粗壯,單是擠進她狹仄緊湊的腸道裡面時,已經將腸壁上面的所有起伏和細嫩肉芽通通都擠壓到緊貼著腸壁,如此一來腸肉可以活動的空間就變得極狹小,所以它們每次蠕動都要更用力,不論收縮和舒張都和筆桿產生摩擦,形成一種異樣的悶漲排泄感,那種感覺好像就快要拉出來卻拉不出來一般,但最刺激的卻是,不僅拉不出來,她腸肉一收縮準備下一次舒張時,還會把筆桿往深處吸去,一來二往之間就像是她的屁眼在主動吞吐毛筆般色情下賤。
「哈哈哈,這是要給我們表演用屁眼夾毛筆寫字麼?」
眼鏡男露出嘲弄的笑容。
乾瘦男看著寒鴉大大張開雙腿蹲在地上,屁眼還插住一根毛筆在那裡扭捏起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每扭一下,她的小嘴就跟著用力吸一下,那插在後庭淫花裡面的毛筆也會跟著一抖,好像什麼色情的表演,本應高貴奢巧的兩片紅嫩肉唇更是一點一點撅漲起來,宛如天生的榨精肉環般死死纏住他的烘臭肉棒上面,臉頰因為負壓而一點一點凹陷的下賤樣子,也是性慾大漲,開始主動聳動自己的雄腰抽送肉棒,那根已經沾滿香津的黝黑雄莖頓時就像是一根要給寒鴉刷牙的牙刷一般在她的小嘴裡面左衝右突,頂得她兩邊臉頰時而這邊鼓起,時而那邊隆起,發出咕滋咕滋的口水翻卷聲。
「咕……嗯……咕滋咕滋咕滋……嗯……呸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
寒鴉只想儘快結束一切,只想儘快將屁眼裡面的毛筆排出,濕糯黏軟的嬌巧小舌不停地糾纏著嘴中肉棒纏吮挑逗,滿腔頰肉富有節奏地收縮舒張磑擠著滾燙翹壯的肉棒,並快速挺送自己的嬌美螓首,一襲秀髮隨之飄散舞動起來,化為身榨精口交飛機杯賣力吸吮男人棒身裡面的雄精,吸得乾瘦男那根盡享口腔軟肉侍奉的肉棒開始鼓動發抖,春袋裡面不知道熟成了多久的濃厚雄精更是按耐不住開始沸騰起來,想要立即灌入這個口交便器的騷嘴裡面,但最讓乾瘦男感到性奮的卻是,這個正在給自己口交,渾身雌媚熟肉伴隨著她擺動身體吞吐肉屌的動作而發抖的雌畜竟然伸出那纖纖玉手托起他的春袋按摩起來,溫熱細潤的玉指撩過袋上每一處皺褶,玩弄著裡面的兩顆卵蛋,好像在催促男人射精一般。
「艹,竟然那麼想要喝老子的精液!」
乾瘦男被吸得肉棒勁爽,精欲上涌,臉上也是漲紅一片,可就這樣被吸出來的話,未免就太丟人了!他猙笑著往後縮腰,沾滿香津的肉棒頓時自寒鴉的小嘴裡面了出來,腥紅的龜帽和寒鴉大大張開的小嘴拉拽出一道黏膩唾絲,但最讓兩人感到性奮的卻是,寒鴉的小香舌竟然追了出來還舔了男人的紫青色的龜頭好幾下,刺激得乾瘦男腰身更為緊繃,不待她反應過來,便又用力一挺雄腰。
「那麼想要老子的精液,就好好接著吧!」
一根足足有十八、九公分的巨根噗滋一聲便盡根插進寒鴉的檀口中,她那如同天鵝脖一般修長的白嫩玉脖頓時被大大撐開,白滑的喉間更是隆起肉柱的形狀。寒鴉發出哦哦唔唔的聲音,雙眼失去所有神彩猛地翻白,兩條藕臂先是手足無措地舉在兩旁,隨即無力地癱軟垂了下來。乾瘦男感受著那些喉肉用力糾纏著自己的肉棒上面所有起伏,更是淫性大發,聽著寒鴉嘴裡發出的咯咯吞咽聲,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便開始前後挺腰,肉棒噗滋噗滋地瘋狂進出她緊窄的小嘴,龜頭一再刮蹭著她細嫩的食道,懸在棒身底下的卵蛋子伴隨著抽插的動作甩起,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尖俏的下巴上。
「嗯……唔……嘔……唔……」
每次肉棒插入一下,寒鴉的美眸就會往上一抖,屁眼也跟隨口穴裡面的肉棒進出而一縮一張,反覆吞吐著那想要排出卻難以排出的毛筆筆桿,如此一來就讓她產生一種雙穴被同時肏乾的奇異錯覺,光禿禿的蜜屄又噗滋噗滋地噴出好幾朵淫賤的水花,甚至濺得毛筆都濕潤起來,耀出淡淡的綠色光芒,好像沾了墨似的。
「喂,臭婊子,趕緊用你的屁股夾住毛筆寫你就是咱們的母馬,人盡可騎,雄棍可插!」
眼鏡男看著寒鴉被乾瘦男人虐玩到幾乎昏厥,也是性奮至極,滿臉漲紅。他抬起大臭腳,竟然將腳趾塞進寒鴉的那淫水不斷的嫩屄裡面一陣抽插頂弄,還不時用二趾用輾壓她凸起的陰蒂,寒鴉立即被刺激得渾身觸電般痙攣抽顫個沒完沒了,三穴被玩弄的快感好像毒藥一般浸滲著她的身體、理智和尊嚴,每一寸肉體乃至骨髓好像都快要被這些源源不絕的快感給酥麻了似的。
「對,你不寫,就讓你姐姐來寫!」
乾瘦男附和著自己的同伴,舔著嘴角大雞巴又是一頂,兩顆發臭長滿黑毛的卵蛋頓時停在寒鴉的瑤鼻前。她一呼一吸之間儘是臭烘烘的油脂、精垢、尿液的味道,臉上的表情慢慢變成一張扭曲的下賤馬臉,紅唇一陣顫抖,被肏得涕沫橫飛,寒鴉試著用手去推他的大腿,沒有推動,卻只能刺激得男人性慾高漲,她只好就真的扭捏起屁股,用屁眼夾著毛筆,緩緩在地上寫上「我就是母馬,人盡可騎,雄棍可插的母馬」一句話,奈何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她每寫上幾筆,身體就一抖,寫的字也歪歪斜斜的。
「艹,這騷貨真寫了!」
「受不了,看老子怎麼肏穿你這隻賤畜的喉嚨,竟然還想當咱們的母馬!」
乾瘦男受不住這刺激大,肉棒勁漲一圈有餘,硬生生將寒鴉的喉管塞滿,又用手指插進她的鼻孔裡面堵住她所有呼吸。可憐的寒鴉臉色瞬間灰青一片,一雙手胡亂推著男人的大腿,胯下被眼鏡男腳趾不斷挑逗的小穴更是噴出一大股淫水,兩條蹲在地上的白滑玉腿更是一個勁顫抖不停,露出的幾根秀氣腳丫也用力扣緊。
「哈哈哈,老子要射了,給老子接好了,你這宣言要當母畜的賤婊!」
乾瘦男爽到極點,一邊堵住寒鴉的鼻孔,一邊加大力度肏干她的小嘴,那拳大的春袋更像是撞鐘一般啪啪啪地撞在寒鴉的下巴上。明明被肏著小嘴,可是寒鴉小屄也被玩得淫水狂噴,臉上卻是一張快要窒息暈過的垂死騷臉,美眸一點一點往上翻去,喉管卻是本能地一縮再縮,緊窄多肉的喉道重重纏住乾瘦男的肉莖瘋狂榨取裡面的精液,慢慢形成一種真空吸吮力不斷吸吮著他的馬眼。乾瘦男明顯被這真空泵的榨精小嘴給刺激得肉棒勁爽,連腿背都爽得發抖,也刺激得他肏干速度到達極點,只見他顫抖著身體,低吼著瘋狂聳動虎腰,肉棒快到帶出陣陣殘影。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不行了……雪衣賤畜,你妹妹怎麼如此會吸……比你會吸多了……吸死老子都要射死在她騷嘴裡面了!!!不行,要射了!!!」
乾瘦男猛地抽插幾十下之後,用力將肉棒插到她的小嘴深處,同時兩手用力將她的螓首死死按在自己的胯間,叫她整張臉都埋在自己的胯間的臭毛裡面。他怒吼著將一大股濃厚到極點的精液灌進寒鴉的食道裡面,就算寒鴉賣力地吞咽吸吮,喉間一陣顫動發出咯咯的聲音,過量的精漿依然自她嘴裡、鼻里化為白濁淫花炸開。被深喉灌精到無法呼吸,近乎窒息的她下體更是在眼鏡男的腳趾撥弄下,達到悶絕的高潮,只見她下半身一陣抽顫,突地就往前拱起粉胯,蜜屄一抖一張便射出一大股淫水通通澆在了眼鏡男身上,而她高潮的時候甚至全身雌肉都在快速活動,不僅屁眼將她毛筆給「噗」的一聲排了出來,那含住乾瘦男肉杆的嘴穴喉肉又是一陣快速收縮舒張,將乾瘦男輸精管裡面的幾小股殘精都給榨了出來,射在她的騷嘴裡面!
「唔咕……咕滋咕滋……嗯……」
「我去,這騷嘴要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乾瘦男倒抽一口涼氣,雄唇嘟了起來,腰身更是抖顫著拱起,恨不得將春袋都塞進寒鴉的騷嘴裡面,不料寒鴉的小舌頭還在鑽頂著他剛射過的敏感馬眼,強烈的刺激叫他下意識往外抽屌。
「啵!」的一聲。
有如打開了一瓶搖過的白濁可樂一般,乾瘦男的龜頭一自寒鴉的小嘴裡面滑彈而出後,她立即就吐出大股精液,猛咳出聲,甚至還有一股精液從她的瑤鼻中噴涌而出,形成一道掛在鼻下有如鼻涕的精漿掛絲,胯間淫水更是一陣飛濺。
「咳……咳咳咳,嘔……呼……咳咳……呼呼呼……」
「嘿,該我了!」
眼鏡男看著自家同伴一臉舒爽的模樣,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陣。他撿起落在地上的毛筆,發現那筆尖早就沾滿精液,忍不住提筆在已經雙腿大開坐在地上咳嗽辛連的寒鴉那皎白玉乳上面寫上「鴉大奶」三個字,然後又伸手拍了拍寒鴉的臉頰,打出啪啪的聲音,那力道和巴掌差不多。
「喂,把屁股給我撅起來,你這母馬還不速速給我騎?」
「你……」
寒鴉輕咬下唇,只覺得滿嘴都是精液的味道好不噁心,然而眼鏡男見她沒有照辦,又哼哼兩聲,說:
「嘖嘖嘖,這毛筆筆桿可真粗啊,要不拿去塞在雪大腚的屁眼裡面?」
寒鴉聞言渾身一顫,咬著銀牙看向另外一邊,只見自己姐姐此刻已經在多次高潮之中呈大字型癱軟在地上,一副已經被玩壞的樣子,皎白嬌小的蘿軀不時抽顫之間,腿間雙穴更是溢出些許蜜水。仿佛是想為了讓她看清楚自家姐姐此刻的模樣一般,秦無道一把拽住雪衣的頭髮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
那真是自己姐姐麼?
寒鴉都有些認不出來了,只見雪衣此刻臉上是一副失神又下賤的痴笑,白嫩的臉頰上面沾滿精漿,雙眼更是高高翻起,失去焦點,好像已經被玩壞了一般,可是秦無道只是把肉棒湊過去遮住她的雙眼,雪衣身體又是一抖,竟然伸出一條小香舌勾住肉棒,一副就要舔起來的樣子。
「你不撅起來,老子就去肏你的姐姐咯。」
眼鏡男嘿嘿一笑,又伸手拍了拍寒鴉的臉蛋兒要她好好想想。寒鴉眼見自己姐姐都被淫虐成如此模樣,也只好咬住銀牙狠狠反瞪向眼鏡男,隨即有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往後伸去掰開兩瓣雪膩的臀峰,將那汗津津的絲臀肉尻間的蜜洞給掰了開來,露出裡面一顫一抖的滿腔媚肉,獻給了眼鏡男興奮的目光。
「嗚……請、請插進來……」
「什麼插進來?」
「雞、雞雞……」
「說完整點!」
眼鏡男悶哼一聲,伸手拍了拍寒鴉的屁股蛋兒,說:「什麼東西插進哪裡啊?」
縱使寒鴉再如何想要給自己姐姐分憂,但也難以忍受這非人的羞辱,可一想到自己姐姐已經成了那副樣子,眼角又不自禁泛起淚光來,只能悲憤交加地顫聲說道:
「請主人把大雞巴插進母馬的騷屄裡面!!!母馬最喜歡主人的訓馬鞭了,主人要是插進來,母馬一定會好好夾緊的哦!」
寒鴉高高翹起自己的淫熟桃尻,甚至主動搖捏起來向眼鏡男獻媚,蜜洞裡面也漫出些許黏膩的拉絲,滿腔媚肉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般一張一合。眼鏡男看得雙眼都快要噴火了,一想到自己肏過她姐姐的屁眼,現在又要肏她的小屄,胯下一根肉棍子硬漲到極點,二話不說就半騎在了寒鴉的兩瓣肥嫩多肉的屁股上面,肉棒往下掰去噗滋一聲肏進她的淫穴裡面。
「哈哈哈,你這人肉蒲團極品母馬,看老子怎麼騎你吧!」
「你~哦哦哦哦,怎麼、好深啊~」
寒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騎插,肏得身體一陣顫抖往前傾去,險些摔倒在地。而眼鏡男一插進寒鴉的小穴裡面,就揚起大手抽打著她的屁股,一下下頂撞之間要她往前爬去。
「駕,駕,駕!!!快,你這母馬,還不速速往老大那邊爬去,給老子也吸一發出來?你那沒有用的姐姐被肏昏過去了,你還不速速給你姐姐補位?」
眼鏡男眼底下儘是高挑豐滿的寒鴉那半截光滑無瑕的玉背,以及兩瓣將黑絲蜜網撐得鼓鼓漲漲,又被藕斷絲連的蜜襠勒出無數媚肉格子的騷熟巨尻,只見這兩瓣美臀絲毫沒有因為巨大而鬆散,衝撞起來彈性十足,啪啪作響,好像兩瓣大蜜桃一般緊繃結實,兩條豐腴白嫩的美腿也是修長筆直,既有豐盈的肉感,又不時因為肌肉緊繃,而浮現淡淡的輪廓線條,平添幾分性感,但真正刺激的是,寒鴉還真的他被肏幹著往前爬去,她好像難以承受身後後入肏乾產生的快感,以及眼鏡男的重量一般,那渾圓似滿月的美臀被肏得一顫發抖,脂肉起伏,啪啪作響,柳腰也是一時往下沉去,一時往上拱,抽顫之間兩條跪地長腿也打著擺子,腿間流滿了被騎師大莖肏干出來的淫水。
「你……嗚……不要太放肆了……哦~好深……怎麼會頂得那麼深?」
寒鴉被肏得美眸不時翻起,身體嬌顫個沒完沒了,每往前爬一步腿間都會被肏得噴濺出些許新鮮的玉液,更別說這個眼鏡男的雞巴形狀奇特,每次肏干進來時都能夠吻上她的子宮口,甚至還能隔著一層薄肉刺激著另外一邊的腸道,叫她那小巧嬌嫩的玉菊也是張合不定。
「快點,你這母馬沒有吃飯啊?」
「混、混蛋……哦咿咿咿~不要打、不要打……不行……」
眼鏡男目露凶光,抬起大手狠狠抽打在她白花花的肉臀上面,將那本就被肏得此起彼伏臀搖肉顫連連的雪峰肉丘盪起陣陣淫靡不已的誇張肉浪,發出撩人性慾的黏燜肉響。
啪!
「噗嗚嗚嗚……別……別打了……不要打屁股!」
啪啪!!
「哦……這樣子、這樣子……怎麼爬……不要……」
啪啪啪!!
「哦咿咿咿咿~你、你給我記著……你給我記著……我之後、我之後肯定會殺了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別、別打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咿咿咿咿咿……要去了要去了……要被打高潮了哦哦哦哦哦!」
聞言,眼鏡男哈哈大笑,雙手握住寒鴉的柳腰就是一連串的狂風驟雨式抽插,懸在棒身底下的大卵蛋都被高高甩起一再打在她凸起的陰蒂上面。一時之間,寒鴉被肏得嬌喘連連,美目迷離,粉舌外吐,雙臂多次因為顫抖而險些讓她栽倒在地,最後眼鏡男索性拽住她兩條白滑的手臂,將她上半身拽得往後反弓起來,邊肏幹著她邊頂著她往跪爬而去,一根肉屌瘋狂搗弄著她的騷屄,肏得那白虎嫩屄淫水四濺,肏得她胸前一對玉乳上下翻飛,甚至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硬生生將她肏成一個滿腦子空白一片,只剩下高潮高潮以及高潮的淫貨,露出一張雙眼翻白,腦袋後仰,紅唇淫撅的下賤表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要去了要去了……」
被肏著往前跪爬的寒鴉不知道覺間就來到秦無道的面前,微微仰著一張被肏到失神的騷賤臉孔,露出一對因為劇烈高潮而恍惚不定的失焦微微翻白雙眼,瑤鼻更是吞吐著陣陣媚熱吐息,那些有如白霧般的撩人哈氣就這樣不偏不倚地打在秦無道的肉棒上面。
秦無道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把肉棒湊了過去,沒想到寒鴉真是撅起嘴巴吻了上去,好像宣誓要嫁給雞巴一般,然後又伸出舌頭舔弄起來,眼鏡男看見這一幕,也終於克制不住精光。
「艹,騷貨接精吧,竟然真舔了起來!」
眼鏡男猛地抽插幾下,肏得寒鴉跪地的雙腿大大岔開,雄腰更是猛猛地撞擊在她軟糯的豐臀上面,將那豐腴肥熟的淫臀都撞出盪開一朵朵肉花。
「去了去了……被主人的大肉棒給肏去了哦哦哦哦哦哦!!!」
寒鴉再也舔不住秦無道的肉屌,在眼鏡男的抽插下又一次被這些低賤的強盜肏到高潮失神,上半身一陣抽顫之間竟然往前傾倒癱靠在秦無道的大腿上面,紅唇親吻在那長滿黑毛的卵蛋上面發出高潮絕頂的浪叫,下半身雌穴猛地一縮,死死纏緊眼鏡男的肉棒後泌出一大股陰精淫水沖刷在肉棒頂端的馬眼,終於叫眼鏡男忍耐不住在她騷屄邿面射出一大股精液,灌滿了這個母馬淫畜的花宮。
「呼……呼……射爽了……」
隨著眼鏡男一泡精射完之後,寒鴉也像是一隻被玩壞的母狗般癱軟在地上直喘氣。她撅著布滿紅手印的翹臀趴在地上,嬌嫩的騷屄被肏成一個大洞,一股股濃精伴隨著高潮的花汁噗滋噗滋地噴出。
秦無道看著寒鴉和雪衣兩人一人趴在地上,一人仰面躺在地上的模樣,伸手將寒鴉也翻了過來,叫兩人呈大字型地癱軟在地上。他一手一邊抓住兩人的頭髮將她們的上半身往上拽起,胯間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插在兩人的螓首之間。
「喂,母畜姐妹花,給老子舔!」
「是~主人~」
明明已經半昏過去的雪衣聞言竟然真的伸出舌頭呸嚕呸嚕地舔了起來,與其說是她聽從命令,更像是長久訓練出來的某種反射性本能--無關尊嚴和意志,就像是叫一隻狗坐,那隻狗就必須坐一樣。寒鴉迷迷糊糊之中看見自己姐姐竟然真的舔了起來,她也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跟著舔,每舔一下就覺得自己的尊嚴缺了一分,小穴也會跟著一陣舒張噴出幾小股淫液。
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判官們此刻被自家老大當成是雞巴手紙般,用她們的香舌在擦雞巴,強盜們也紛紛喘起粗氣,恨不得馬上就將兩女撲倒展開第二輪的淫奸洩慾,但秦無道顯然打算好好享用這一對姐妹花一番。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面,秦無道將寒鴉以及雪衣玩了個遍。
在野地裡面姐妹一起露出,然後雙雙中出,或是讓她們雙雙穿上情趣內衣,穿上黑白絲襪給他雙重乳交和足交,最後在她們的淫賤口交裡面射了她們一臉濃精,甚至讓兩女展開比試,誰贏了就先肏誰,隨即竟然是兩女拼了個力竭,雙雙撅起了屁股渴求秦無道先肏她,也不知道是實在想要,還是想要替自家姐妹分憂,但秦無道也沒有按常理出牌,又把自己的手下們叫了進去,於是乎又是一場淫賤的大輪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主人的大肉棒……肏得人家好爽……雪衣會好好夾住的……所以不要肏小妹,好好肏人家嘛~」
「咿咿咿咿咿咿!!!你們不要只肏姐姐……多肏肏我……多肏肏我啊!」
姐妹倆賣力朝這群低賤的強盜諂媚,甚至主動撅起屁股掰開小穴求他們肏干自己,嘴上說著是要保護自己的姐妹,實際上更像是在爭寵諂媚,而真正的原因,她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小穴已經記住了肉棒的形狀,也記住了那肉棍子帶來的快感。
所以,真正的動機和原因都不再重要了,反正母畜就該有母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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