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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綠航線 (12.1)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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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55: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二章:
也就是說,她的所作所為,她的所知所想,皆是已入瘋狂。
那麼,故事要從哪裡說好呢?最近真的是發生了各種各樣事,港區的變化也是翻天地覆的大。
大家都變成了一副完全截然不同的樣子了,就連我也都快有點不認識我自己了。
雖說現在這陌生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港區是這樣,艦娘們是這樣,指揮官也是,包括我自己也是…………但我就是我哦,再怎麼變我也還是我。
我是鐵血的科研重巡洋艦——羅恩。
我是指揮官秘書艦,也是他最重要的愛人,他的第一位婚艦。
當然,那是一個月之前的身份,現在的我是主人大人的肉便器哦~對了,不如講講我是怎麼一點一點改變的好了~那是在一個月之前我還愛著指揮官的時候發生的事,當然我現在也還是愛著指揮官的啦,只是這種愛稍微有點變質就是了~那天,大概是一個月之前吧?指揮官領著我和姐妹們去討伐塞壬侵蝕者,那應該就是一切的開端。
在那之後。
故事,得從一隻發情的叫春貓開始講起。
……「喵嗚……喵喵……咪喵……喵嗚嗚……」因為是凌晨,社區的住戶大多都還沒起床,車水馬龍的上班潮還沒開始,再加上我家的選址比較偏僻遠離鬧市,清早的貓叫傳到耳朵里總會顯得格外清晰。
「又來了,又是這隻貓咪」一早我就聽到家的院子裡總有發情的野貓在喵咪咪地叫,聲音只有一道,應該是只孤貓。
明明春季已經過去了好一段日子了,可這隻貓卻好像始終找不到配偶一樣總在我家院子附近遊蕩。
老實說,我並不討厭貓,也不討厭其他小動物。
但奈何最近躺在床上老是難以入眠,突如其來的失眠讓我精神焦慮愈發煩躁這每天都會準點叫春的貓咪叫聲。
該死的貓叫春!說來慚愧,實際上我自己這些天也跟這隻叫春的野貓一樣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發情狀態。
明明春天已經過去了,明明指揮官每天都有好好在我身上交公糧來著……可身體就是無法得到滿足。
倒不是指揮官性能力下降了,他還是那麼棒,只是我自己最近對於性這方面愈發變得饑渴難耐了。
真是奇怪,明明我還沒到三十如狼的年齡啊?為什麼每晚跟指揮官愛愛的時候都會把他弄得跪地求饒?最後被我折磨得精疲力盡之後草草交了公糧睡去。
弄得我整夜整夜性方面得不到滿足,只能徹夜難眠在指揮官睡著後一個人去衛生間偷偷自我安慰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的情慾。
這件事是不能讓指揮官知道的,不然他肯定以為是他的原因讓我沒有滿足而陷入愧疚的。
明明指揮官已經很棒了,他的本事和技巧已經足夠出色了,是我自己太欲求不滿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稍微走了走神,我開始思考起來今天一整天的計劃和行程。
前些天指揮官帶領我和最親密的姐妹們一起去追捕塞壬侵蝕者,不少姐妹都在那次作戰任務中受了傷,雖然以艦娘的體質傷勢什麼的恢復起來很快,但司令部那邊還是給傷勢較重的幾個姐妹放了假,包括指揮官在內,也是放了個不算短的小長假呢。
雖然指揮官一直表示他沒受什麼傷,要堅持回到作戰崗位執行他作為全港區最高的指揮官的職責,但我們說什麼都不讓他在假期期間工作。
一想到他寧願犧牲自己來抵禦塞壬也要為我們博得一絲逃生的機會那時候我就仍是心有餘悸,恨不得拿繩子把他拴起來或者把他囚禁起來也讓他把自己置入危險的局面才好。
思緒又轉了回來,我提前關掉還沒到點準時發出聲響的鬧鐘,以免叮呤叮鈴的鬧鈴聲吵醒枕邊的指揮官。
指揮官睡在我身邊呢,最近我實在是太欲求不滿了總是和指揮官折騰到大半夜才相擁而睡。
他不像我,他是人類,身體素質比不得艦娘的,徹夜的做愛苦戰讓他最近精神狀態都不太好,每天都要睡到快中午才會醒,最近他實在太疲憊了,窗戶外面的蟲鳴鳥叫輕易都弄不醒他。
嘛~就稍微讓他多睡幾天懶覺好了~誰讓他正在休假期間呢,這可不是特意寵他才讓他睡懶覺的哦~不是寵他的哦……呵呵呵~於是我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又溫柔地重新給指揮官蓋好了被我起床掀翻的被子,把睡衣脫了換好常服
,回頭看了一眼仍睡得正甜的愛人,微微一笑,輕輕打開寢室的門走了出去。
簡單地洗漱完畢後我系上圍裙在廚房裡給指揮官做好了不知道算是早餐還是午餐的愛心料理,用保鮮膜細心地包裹了放到保鮮櫃里,指揮官想吃的時候直接放進微波爐里加熱一下就行了。
嘛~因為這幾天指揮官都在休假所以港區里的事務是由我這個秘書艦來代替他完成的,畢竟港區除了他以外就是我的權限最高了,誰讓我是他的秘書艦呢~所以在指揮官睡懶覺的時候我不僅要幫他做好早餐,還要一大早就要去港區工作。
出門之前還看了下早間的新聞,電視上播著電車之狼猥褻婦女的消息報告,新聞播放員囑咐廣大婦女出行要提防不法分子之類的云云。
不過我倒是並不太在意這個,畢竟我是艦娘,所謂的不法之徒壓根就傷害不到我,也就無所謂了。
只是今天,還是因為那隻發情的貓叫春把我提前吵醒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格外的煩躁,聽到這隻貓的叫聲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在後院的樹梢上找到了這隻貓把它驅逐出牆外面。
唉~可算是清凈了,帶著愉快的好心情看了看時間,沒想到在這隻貓身上耽擱的這點功夫已經錯過前兩班的電車了。
我是準備坐電車去港區的。
只是從第三班電車到站的當口差不多就進入到上班高峰期了,老實說,我不太喜歡在這個人流嘈雜的時間段擠電車的,但又不想開私家車,自從我和指揮官結婚之後我就變得勤儉持家了起來,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太太呢,不必要的油費和開支當然是能省則省啦。
然後在家附近的電車站台等到第三班車的時候,電車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但還是無可奈何地擠了進去。
這個點是上班高峰期,上班的人流總是嘈雜且擁擠,給本就狹窄的電車車廂堵得有些密不透風。
特別是,也有些不法分子對同行乘車的女性圖謀不軌,比如現在正在不停朝我身上擠的這個男人就是。
男人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年齡,是一個挺著大肚子肥胖且油膩的大腹便便中年大叔,頭髮禿頂,長得肥頭大耳十分醜陋,不僅如此身上還明顯能聞到一股讓人發自內心感到作嘔的中年體臭。
我皺了皺眉頭,儘量在擁擠人堆里相對稀疏的後排座椅那邊靠,想儘可能地遠離這個噁心的中年男人,但男人還是拼了命地裝出一副被人堆擠得身不由己的樣子一直往我身上靠,我也不停地後退,直到實在被他擠得退無可退的地步。
他借著擁擠的人群掩蓋他那隻不老實的咸豬手,不著痕跡地從我的裙擺縫隙穿過蹭到了我大腿的皮膚。
我立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示警告,但對方故意偏移了目光,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他不懷好意的肢體接觸並非故意,而是在擁擠的車廂里挪不開身體似的。
我又用兇狠的目光警告了他一遍,這次比剛才還要凜厲,但對方仍是無動於衷,依舊故意拿手在我腿上蹭。
他那粗糙的手掌在我腿上摸來摸去,痒痒的,很不舒服,而且手汗很重,髒兮兮的不一會兒就已經摸到了我的大腿心的位置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就是猥褻了!該死的東西,竟敢拿你那噁心的豬手玷污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可是只屬於指揮官的!我一把鉗住男人試圖進行更過分行為的髒手,本想直接擰著他的手腕把這個噁心男人的手直接擰斷的,或者給他來個粉碎性骨折,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男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指揮官,我就內心深處一陣燥熱,身體也跟著發軟發燙,掐著男人的手也變得軟弱無力了起來。
在我稍微恍神的一瞬間,男人看到我只是象徵性地掐住他的手腕並不算阻止得太過強硬,這給了他幾分可趁之機,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在我腿根處摸來摸去。
在他的手指碰到我最私密的部位的同時我清醒了過來,猛地搖了搖頭,驅散徘徊在腦中讓我焦躁不安的指揮官的身影,然後在他指甲蓋剛剛觸摸到我內褲布料的同時鉗著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一扭,嗑嚓一聲清脆的輕響,男人的手已經向著不可能彎曲的角度硬生生扭了一百八十度。
「呃?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啊啊!!!!!!」殺豬般的嚎叫從他嘴裡吐出,聲音也跟他那醜陋的外表一樣如出一轍,難聽刺耳,中年肥膩大叔獨有的那種噁心聲線。
但,聽著他的嚎叫聲我卻很痛快,好好發泄了一
下心中的不滿,並且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人類動手,即使沒有直接要了他的狗命。
其他乘客被他的嚎叫聲吸引,紛紛把目光移向我和他這邊來,稍一思索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毫不掩飾地對捂著自己彎折手腕狼狽痛嚎的男人發出看色狼痴漢的那種鄙夷的視線,但誰也不想多管閒事,也沒人打算報警,大多數人都是冷漠地看著,誰也不想受到牽扯。
女性乘客不自覺地往車窗退了幾步遠離痴漢,男乘客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對準這邊準備拍照。
或者在他們心中更願意看到痴漢得逞的這種戲碼?即使他們沒有自己成為痴漢的膽量,但真讓痴漢得逞搞不好幸運的話還可以用手機偷拍幾張痴漢猥褻女性的照片作為紀念以後施法的時候拿出來擼管用用之類的。
不過,乘客的目光倒是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那與其說是打量倒不如更像是視奸的目光讓我發自內心地厭惡。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噁心到想直接破除不傷害人類的戒律來把這些視奸的男乘客全部殺光。
但到底還是理智壓制了衝動,出於泄憤和殺雞儆猴的目的我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剛才猥褻我的男人的臉上,給了他一耳光,甚至在嘈雜的車廂里這一巴掌都格外響亮。
「低賤的蠢豬!」我抽得很用力,用力到差點把他的脖子都給扇斷了。
他被我一巴掌扇得擊飛了出去撞倒了幾個其他的乘客,本就擁擠的車廂這下子變得更加混亂了,在混亂中行駛了好久電車總算是停泊在了途徑的站台。
我一刻也不想再在車廂里多待了,趕緊硬是擠著人群往車門外出去。
回頭看了一眼,被我一巴掌扇飛的中年男人此時捂著臉口吐白沫正壓著被他撞倒的乘客滾來滾去抽搐,他的嘴角被我抽裂了流出不少血,下巴都被我抽歪了讓本就醜陋的容貌變得更加難看。
區區好色之徒,僅僅是動了一點屬於艦娘的武力值,他就去了半條命走了,真是弱小。
不過看來我這一巴掌也確實用力不輕,使出了上戰場殺敵的那種勁頭抽在他臉上,雖然最後關頭收了幾分力道不至於把他直接一巴掌打死,但估計脖頸頜骨什麼的也是傷得不輕。
哼!這種渣滓的人類完全是罪有應得,死掉才最好!於是我一轉身,再也不去理會這種噁心男人頭也不回地出了站台。
我在衛生間用洗手液拚命地清洗雙手,剛才就是用右手狠狠扇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的,到底還是接觸了他的臉,這很噁心,我感覺手都被他那張醜陋的臉玷污了。
光是洗手還不夠,還要用消毒液消毒才行,不然噁心的男人臭味會留在手上讓我作嘔一星期都吃不下飯!好不容易覺得手稍微乾淨了,又想了想今天得去港區完成的公務這才心裡稍稍平復了下來。
該死的,晚點了,等下一班車肯定也來不及了,而且發生這種電車之狼的事情我根本不想再第二次擠電車了,看樣子只能打車去港區了,都怪那頭死肥豬!害得我在中途下車還要浪費不必要的開支!我只好攔了輛死貴死貴的的士車去了港區。
一進指揮部辦公室,指揮官麾下新晉的小秘書,來自白鷹陣營的航空母艦香格里拉就已經提前在辦公室的門口等我了。
印象中她好像總是穿著一塵不染的埃塞克斯級的統一制式服裝,長發及腰,銀灰色的頭髮上別著好看的雪花形發卡,那隻窄框的眼鏡戴在鼻樑上,給她平添了幾分知性典雅的氣息。
現在她把一沓文件紙別在臂彎處,精緻的俏臉上露出工作時那種一絲不苟的神情,朝我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不得不說,她的氣質好像天生就適合秘書這個職業。
「副指揮,請看一下這個」香格里拉把那一沓文件遞給我,她的語氣好像有點著急,我看她眉宇之中有著淡淡的焦慮之意,便接過文件讓她一同跟隨我進了辦公室。
一邊翻著文件一邊打開辦公室的門,坐在指揮官常坐的辦公桌座椅上。
迅速閱覽了一遍文件,上面的內容稍稍讓我有些吃驚。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帶著不解的疑惑詢問這位白鷹的艦娘,文件上記載的是先前曾在港區傳染了幾個重櫻驅逐艦的末知病毒,病毒初步命名為「海妖」,除了之前已知的信息以外在文件上還特意備註了幾條新的臨床症狀,具體表現形式為僅在艦娘生命體中感染傳播,主要侵蝕艦娘的心智單元以及心智魔方,艦娘的感染者會出現精神失常神志不清以及將某些情緒和情感等進行完全相反的惡意表達,額外加粗的部分還
醒目地標註了感染者會出現性慾旺盛這樣因情感單元受損而產生的詭異症狀。
「如您所見,副指揮。
這是生物科研所最近研究出來的報告,有關『海妖』病毒的最新臨床表現」香格里拉看著我,有些不安地偷偷觀察我的神情,仿佛像是瞧見我與平時並無二異之後才猶豫了一下接著說。
「副指揮,前幾日指揮官帶著您在內的幾位秘書艦去追捕塞壬作戰任務的時候,後續的工作人員在當時的海域的海水中檢測到了大量該病毒的成分,推測應該是塞壬死前釋放了病毒因子,並且有三位參與該次作戰任務的秘書艦在戰損修養期間出現了該病毒的臨床症狀,經過模塊化的心智魔方檢驗初步斷定為感染了該病毒,已經臨時將這三人與其他艦娘隔離了……副指揮……您當時也是參加這個作戰任務的……」她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
是的,當時塞壬自爆的時候我也在近點,確實很容易被釋放的病毒因子波及導致感染。
「那病毒的抗體和疫苗研製進展怎麼樣了?」我問她說。
「由於病毒的物質構成存在少量的輻射源衰變得得十分緩慢,已經從最近海域的海洋生物中提取了源病毒樣本,生物科研所的進展十分順利,只是科研所的資金不太充裕,導致解藥研發進度滯後」「嗯……那我向總部申請一部分資金撥給科研所吧,對了,隔離的那些艦娘們怎麼樣了?」「還算身體健康,只是偶爾會間歇性的精神失常,還有就是性慾旺盛,艦娘和艦娘間的成人娛樂……相互慰藉的行為變多了,還有就是動不動就發瘋變得跟原來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哦,也是呢,畢竟指揮官帶病養傷沒時間滿足她們呢……只能先辛苦她們了,先讓她們繼續隔離吧。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就去忙吧,我要處理公務了」「是,副指揮!」這次她並沒有向我鞠躬,而是敬了個禮然後瀟洒轉身,但剛邁了兩步她突然回頭,再次盯著我的臉審視了好一陣子,帶著幾分猶豫不安的語氣對我說。
「那個,副指揮。
請您最近去港區的醫務部門做個全面的心智魔方檢測以及情感單元波動檢測吧,您當時也在那片海域,可能也感染了這個病毒」「嗯,我知道了,我會去的,你去忙吧」「請您務必將此事放在心上,副指揮」「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忙完就會去的,不用擔心」香格里拉再三叮囑我後才走出了辦公室,而我則是坐在指揮官的位置上處理公務,不過病毒什麼的倒是沒太放在心上,畢竟港區里還是作戰任務的規劃更加重要。
除了吃飯休息以外,一直加班忙到晚上才總算是把手頭上的事務暫時處理完了。
晚上坐了聖路易斯的車回去家裡,僅僅是剛下車門就看到早已在家門口等候著我的指揮官了。
光是看見朝思暮想的愛人的臉就已經足夠讓我欣喜若狂了。
我的愛人指揮官,正站在住宅的門口等著我回家呢!一股溫馨與幸福的輕鬆感油然而生,我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往指揮官那邊迎了過去。
「今天怎麼這麼晚啊?羅恩。
快進家吧,我煮了一桌子飯菜等你半天了」指揮官溫柔地為我準備了室內鞋讓我換上。
真是的~平日裡都是我和其他姐妹們做好妻子的本分給指揮官做飯伺候他的起居的,沒想到今天居然反過來了。
不過,這樣的感覺也不賴就是了~於是我心安理得地牽著愛人的手,跟著他走進了家門。
之後的幾天,清早再也沒有聽到過貓叫了,想來之前那隻發情的野貓應該是被我趕跑了吧,一想到總算可以清凈一陣子了我就興奮得不行。
清早出門的時候我是臉上笑出花一樣的出了門,夜晚又帶著見到愛人的期待感滿懷而歸。
可惜的是,那隻發情的貓不在了,我這隻同樣發情的小貓咪卻始終得不到指揮官的滿足,明明每天都有好好和指揮官愛愛來著~所以還是和之前一樣每晚都在和指揮官愛愛完了之後,看著指揮官睡著了偷偷去衛生間自我安慰,勉強給自己瀉火。
但這樣積壓著性慾總是不行的,總有一天會無節制地爆發出來的。
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三四天。
一天,港區的公務處理得十分順利,所以我也理所當然地下了個早班,想著既然下班這麼早不如坐個電車節省點油費什麼的,也別總是讓聖路易斯開車送我回家了,欠她人情感覺怪不自在的,總之就是心血來潮想要坐電車回家。
好在今天是下早班的,這個時間段社畜們大多都還
在加班所以並沒有趕上落班高峰期,像上一次擠人滿為患的車廂這種窘況並沒有出現,倒也樂得放鬆,至少不用提防趁著電車擁擠出沒的色狼痴漢了。
我在第六個站台下了車準備回家,一出車站剛走了沒兩步就感到背後一陣惡寒,感覺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背後看。
不著聲色地在站台的廣角鏡中窺探背後目光傳來的方向,我看到了縮在站台角落牆邊往這邊看的一個猥瑣的身影。
是個噁心的死肥男,正在用他那一雙下流的眼睛毫不加以掩飾慾望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背影看,並且在我移動的時候他也跟步步緊逼,在我稍有行走以外的動作的時候他立刻尋找附近的障礙物躲避掩飾自己的身形。
嘁,尾行痴漢嗎?沒想到上次剛教訓了一頓電車之狼之後沒多久,現在又有不長眼的其他色狼跟在我背後尾隨而至,就這麼垂涎我的美貌嗎?誠然我確實自詡容貌甚美,但美麗的容顏可只是為指揮官一個人綻放的。
正好,最近一直都是在指揮室代替指揮官處理公務都沒親自上戰場殺敵呢,再不殺幾個敵人我都快要忘記鮮血四濺的感覺是什麼滋味兒了。
我骨子裡是喜歡殺戮的好戰分子,而且我是有一個殘忍的興趣的,喜歡玩弄和虐殺敵人之類的,在戰場上的時候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瘋狂殺戮,指揮官也是知道我這比較陰暗的另一面性格的,誰讓我原本就是屬於性格殘忍嗜血變態的那種艦娘嘛~只是跟指揮官結婚以後我比原來收斂了不少。
不過慾望這種東西越是壓制它它就越是蠢蠢欲動得更明顯,性慾也是,殺欲也是,施虐慾望也是如此~這麼說來,以前都是虐殺塞壬虐殺敵人什麼的,好像還從來沒虐過人類呢~眼下不就有個不長眼的雄性弱智主動尾行準備猥褻我嗎?正好拿他滿足一下我的施虐慾望好了~那麼動機為殺欲,觸發點為這個不長眼的蠢東西主動招惹我的,病嬌嗜血變態的艦娘虐殺獵物的愉悅遊戲就要開始咯~就當是清理社會敗類好了,反正痴漢色狼什麼的留在世上也是危險性極高的作姦犯科的渣滓。
區區一個人類算不了什麼的,我不介意手上再多沾一點低劣人類的鮮血,哪怕這會觸犯人類保護法案。
這個該死的尾行痴漢就一直跟在我的後面,以為我沒發覺,我帶著他在街道上左拐右拐最終繞進一個小巷的死胡同里。
對方也乾脆停下了尾行的腳步,這裡光線昏暗又是沒人的小巷子裡,隱藏行蹤已經失去了意義,因為這裡就是最佳的犯罪場所。
「到此為止了哦,後面的傢伙,你就這麼想給自己早早地找塊合適的墓地嗎?」我冷不丁轉身對身後尾行的傢伙說。
現在是晚上,借著昏暗的燈光勉強瞧見他身上穿著痞里痞氣花花綠綠的格子衫,頭髮油膩膩亂糟糟的,還是個中年禿頂,右手的手腕那裡纏了一圈意義不明的繃帶石膏,肥胖的身體只比相撲運動員稍微瘦了那麼一丁點兒,對於一般人類女子來說肯定是個危險性極高的不法之徒,但可惜了我是艦娘,區區一個人類我隨隨便便就能將其制服或者殺死。
不過對方的身形和樣貌稍微有幾分眼熟,但我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了,這種中年肥的糙漢子在人類社會裡面基本算是隨處可見。
目光在他手腕的繃帶位置稍微停留地久了一點,我這才想起前幾天我在電車上遇到的那個猥褻犯,又仔細盯著他看了幾眼才確定跟上次的電車之狼是同一頭豬。
好傢夥,原來是你?真是冤家路窄,上次放你跑了沒想到居然自己找上門來送死來了,這麼著急投胎嗎?還尾行了我一路!?不過這並不奇怪,上次在電車上我只坐了一站,他要是守著工作日下班的時間段在我下車之前的前幾個站台硬蹲運氣好還是能蹲到我的。
「我對普通的人類沒有興趣,你還是趁我沒完全動怒趕緊滾吧,我不想看到你這種人」我是強忍著直接把他殺死的殺意說的這句警告的話的,畢竟對方到底是個人類,按理說艦娘是不能對人類出手或者有傷害人類的行為的,雖說我真的很想很想把他屠戮致死。
不過對方在一進巷子裡的時候狼子野心就直接顯露出來了,二話沒說直接沖我撲了過來,高大且肥胖的體格直接把狹窄的小巷堵得沒有逃生出路。
他直接摸出一個噴霧朝我面部噴射,一邊噴還一邊罵罵咧咧地叫道。
「臭婊子,雖然不是特意為你買的,不過還是給老子好好嘗嘗老子在黑市搞到的迷藥吧!害的老子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丟臉,你的報應到了賤女人!」「你想死嗎?骯髒的渣滓!!
」區區對人類作用的迷藥怎麼可能對艦娘生效?無視了迷藥噴霧,我直接在他手抓到我之前一腳猛踹在他肥胖的肚子上,兩百多斤的肥胖身體飛出去好遠,撞倒了幾個垃圾桶癱在地上。
在他被踹懵捂著肚子在地上彈來彈去一連不可置信地盯著我的同時我已經踩著高跟鞋走到他的腦袋邊上了。
反正這個小巷子裡也沒有其他人類經過,是最佳的作案場所,所以殺了他也沒有目擊者的對吧?不過……我一時興起,並不打算急著直接殺掉他,我決定先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再說。
哼,就用貓捉耗子的方式在殺掉他前好好玩弄一番他那卑賤得連豬狗都不如的生命好了~正好可以順便用施虐的慾望發泄一下最近在指揮官身上的欲求不滿以及無法上陣殺敵的殺戮心。
於是先一腳狠狠地踹在他腦門上,把他踹得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一邊,疼得哇哇大叫。
然後我又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踩在地面上。
「原來是你呀~電車之狼先生?還是叫你犯罪者好呢?上次在電車上被我打了一巴掌脖子沒有骨折還真是可惜,真是一點兒也不吸取教訓呢~還敢尾行我,你腦子裡裝著什麼骯髒的黃色顏料呢,精蟲上腦的樣子真讓人噁心!!嘛無所謂了,你這種潛在罪犯還是去死會比較對得起社會!!!」剛好,今天我是有好好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踩起人來格外的痛,就用鞋跟先好好折磨折磨他一頓再殺掉他好了。
於是揚起高跟鞋瘋狂地在他頭上踩踏,踩得他一陣哀嚎,正想掙扎著呢,我又啪地一下用另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精準地猛踩他褲襠位置的那根髒東西,猛地一下疼得他反抗不能,只能本能地捂著下身不停掙扎亂動。
「既然這麼喜歡用下半身思考,那就讓你的下半身來代替你受罪吧!強姦犯先生~」腳下瘋狂地踩踏,高跟鞋抵著那根髒東西不停發力,就這麼直接把它踩爛踩壞掉好了。
並且一邊踩還同時把另一隻腳掄圓了狠狠踹在他身上,狠狠毆打踢踹這頭骯髒的蠢豬。
艦娘的力量哪裡容得了普通人類有反抗的餘地?不消片刻這頭豬就已經被我踹得鼻青臉腫成為名副其實的豬頭了,臭烘烘的豬嘴裡還在不停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操你媽的臭婊子!老子乾死你!操你媽!!!!!給老子等著!!老子遲早要肏死你!!」「哦?看來不僅是下半身令人作嘔,就連嘴巴也這麼惡臭呢~哼!該死的雜碎!!」我聽得不爽,愈發動怒,狠狠一腳踹在他頜骨上讓他閉上臭嘴,接著又是一陣狂毆猛踢,時不時還要在他肋骨關節等要害部位猛踩幾腳,準備把他活活打死或者直接踹死。
不停地毆打、踐踏這頭骯髒的蠢豬,我突然感覺一陣久違地暢爽。
那是類似虐殺敵人的暢爽。
不僅是在戰場上屠戮敵人讓我感到興奮,就連此刻虐待這個卑賤人類的生命也讓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甚至感到了一絲快感!沒錯,快感!!卑微的生命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興奮,越是瘋狂,越感到快樂!眼前這個痛苦掙扎著的人類男性自然也是如此!快點!掙扎把,哀嚎吧!快給我反抗得更痛苦一點啊!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越是嚎叫我就越是興奮!啊……用高跟鞋把你踩得遍體鱗傷的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跟在戰場上肆意殺戮一樣的令人嚮往的快感,正在充斥我那顆壞掉的心!恐懼吧!!戰慄吧!!痛苦吧!!你的悲鳴才是最美好的樂章,盡情地用悽慘的樣子滿足我的殺戮快感吧!然後在你狼狽死去的同時,我將用你的生命抵達又一個血腥的高潮!!不行了!光是對著他的肉體施虐就已經讓我有些濕了,心跳好快,大腿根部也繃得好緊,甚至感覺都快泄出來了。
再這樣下去我就會變得不像我自己了,成為完全被殺戮慾望填滿的殺人魔了!糟了!再這麼施虐下去我就快要變回曾經那個嗜殺的自己了!但是腳卻根本停不下來,高跟鞋踩著男人的胯下瘋狂蹂躪,他的褲襠都快被鞋跟磨蹭得破破爛爛的了,露出不少骯髒的男性陰毛。
不僅是踩踏他的褲襠,我還用另一隻鞋的鞋跟在他胸膛上瘋狂踐踏,每一次踐踏都精準無比地踩在他的軟肋或者要害部位,讓他愈發痛苦嚎叫得更厲害,這樣我才興奮!就這麼把他的肋骨踩碎吧,褲襠里的那根髒東西也給他踩廢掉,再把他的頭骨踩爆腦漿踩得稀爛,讓他在痛不欲生中死去!啊啊啊啊啊~光是這麼想想我就已經欲罷不能了,想要看到他腦袋開花的血腥場面!「救命……住手………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媽!!臭婊子!老子
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他還在慘叫,試圖掙扎著反抗,但被我用腳踩著身體卻無論如何都挪不開身體,也不能支起腰,只能兩隻手無助地擋在胸前徒勞地抵禦我高跟鞋的踐踏,拚命亂抓,費盡力氣才勉強抓緊了我的鞋跟,死死握住阻止我踩下去的勢頭。
對!就是這樣!你越是掙扎我越高興!再叫得慘一點啊!痛苦一點啊!用你的生命來取悅我的殺戮慾望吧!一腳蹬開他抓住我高跟鞋的手,狠狠踹在他手腕的繃帶處折磨他的舊傷,看他疼得猛一哆嗦我就興奮,說起來他的手腕還是我在電車上的時候擰骨折的呢骨傷肯定疼得厲害吧~接著我又飛起一腳猛踩在他的喉嚨上,並沒有直接用鞋跟刺穿他的呼吸管,而是鞋底猛力加壓,死死絞住他的脖子。
「呃唔唔唔!!!嗚嗚嗚!????!!救……命……放……松……松……松……開……唔唔唔唔!!!!!」看著他因為窒息而憋得發紅變紫腫成豬頭一樣的臉,還有本能捂住脖子試圖掙脫最終又無力下垂的手,我笑了,興奮得不行!笑得很瘋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太爽了!再多掙扎一陣子啊!這條狗命就拿來好好兒取悅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已經濕了~~好舒服~好刺激!!果然還是虐待生命比在戰場上廝殺更有感覺~~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咧??啊咧啊咧???」正踩著他褲襠的另一隻高跟鞋的鞋底傳來了一股生硬的觸感,像是根堅挺的棒子正不屈服於踐踏和蹂躪從密不透風的鞋底攻勢中悄然翹起。
「這是?你竟然勃起了!??真讓我吃驚……」鞋底稍微鬆開了一條縫隙,腳底下他那褲襠已經被我踩得破破爛爛的了,一根黝黑粗大而且布滿青筋醜陋無比的棒子掙脫束縛從碎得破破爛爛的布料裡面彈了出來,憋得腫脹,翹起老高,正呼哧呼哧喘氣般地抽搐顫抖著。
我突然心中一樂,想起某些人體學上的知識。
「說起來,確實有聽說過呢~雄性生物在死亡的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我記得是叫死亡勃起來著?尤其是處以絞刑後屍體陰莖出現的異常勃起現象。
說是因為絞索對小腦施壓所導致的,可能跟脊髓損傷也有關係,是窒息嗎?」但看了看被我踩在腳下的這個男人,似乎還留有一口氣在將死末死。
「你好像還沒死透哦?呵呵~~不過還有一種說法哦~雄性在將死之際會在體內生成大量的激素產生性慾,是為了留下自己的後代和遺傳因子才會勃起的哦。
呵呵~在死之前想把精子射進雌性的體內繁衍後代嗎?」故意讓語氣變得輕佻,然後踩著他脖子的腳又更加用力了幾分。
「開什麼玩笑!?你這種渣滓只有被自然選擇淘汰掉的命運,根本沒有資格遺傳你那條骯髒的染色體!就帶著你那噁心的遺憾把精子射在褲襠里,然後狼狽地去死吧!!!」然後,踩著他褲襠的那隻腳卻稍微收了點力,把原來擠壓踩踏的勢頭稍微變了變,變成用鞋底抵著他褲襠里的那根東西上下摩擦揉動起來。
「不過在那之前,先用你這條微不足道的賤命再好好兒地取悅我一陣子吧~忍住別死哦,呵呵呵~~」我並不著急直接用腳把他絞死,踐踏著這個男人,不知不覺,我竟然開始把手摸進了自己的裙底,扯開那條早已泥濘不堪的內褲把手指探向裡面自己最私密的所在。
果然,這裡已經徹底濕透了,熱乎乎的涓流像不要錢一樣不停從花戶里往外淌,僅僅是自己觸摸自己一下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嗯嗯噢噢噢噢噢~~~」我不顧自己現在的姿勢是否不雅,也沒空去理會裙下的風光是否走光了,慾望的火焰已經快要把我燒焦了!在腿心的蜜唇處蹭了一點濕透的愛液把兩根手指往裡面捅了進去。
「嗯嗯嗯唔~~」果然好濕呢,小穴這會兒已經饑渴難耐了,是因為殺欲高漲帶來的病態快感嗎?這簡直讓我欲罷不能嘛~平日裡根本不敢向指揮官展露我真實的這一面。
誰讓羅恩我啊,是個無可救藥的病嬌變態呢?手指沾上了自己的液體,在腔道里來回地抽插著,先是用指頭直接在濕潤的地方刮蹭,指尖充分感受到仿佛觸及融化的溫熱感。
但這些並不能太讓我滿足,於是又開始挑逗起自己的小陰蒂,用快頻率的揉搓讓肉芽變得發情腫脹。
指尖流淌著自己分泌出來的層層涓流,濕滑的觸感並不陌生,大多數時候都是讓指揮官來滿足我的,只是現在殺欲高漲挑撥出來的快感讓我逐漸迷失自我,感覺身子好像比往日更加敏感,僅僅是踩著這個男人撫弄自己的私處就已經快要爽到
意亂情迷了,誰讓我是個會因為虐殺和殺戮就能直接腦內高潮的殘忍變態的艦娘呢~我現在的姿勢是兩隻穿著高跟鞋的腳都踩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一隻腿弓著踩在他的脖頸要害,死死踩住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呼吸。
另一隻腳則是把鞋跟踩在離他褲襠根部幾公分距離的地面上,僅用鞋尖踏在他那根勃起得邦硬的命根子上面來回揉弄。
我一邊踩著他那條噁心的肉蟲來回摩擦,用高跟鞋強行給他榨精,一邊不停地用手指在自己小穴裡面翻捅,想要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這個姿勢會讓我稍微張開腿露出裙底的隱私,裙下的角度正好被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給看個正著,不過無所謂,誰會去在意一個即將死掉的人呢?從他不長眼睛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在兩隻腳分別踩在他喉嚨和褲襠上的同時,我扯開裙角,扯掉礙事的內褲,把手指捅進自己的小穴裡面開始自慰了起來,就當著這個將死男人的面前自慰,並且一邊自慰一邊把踩住他喉嚨的鞋底踏得越來越用力,在我緊壓著他咽喉才沒一會兒,他脖頸上的肌肉就已經徹底繃緊,就連臉色都開始變成烏青色,我知道那是缺氧和頸動脈停止供血導致的,於是稍微收了點力。
這麼輕易把他踩死了就不好玩了,至少也要讓我多虐待多折磨一陣子才算是死得其所嘛~腳底收了力,給他的脖頸留了點血液供給的空間,然後待他咳嗽幾聲拚命大口喘氣呼吸了兩口空氣的同時再次用力下壓,又一次狠狠踩緊絞住他的喉嚨和動脈管!他又立刻拚命地掙紮起來,但脖子被我踩住根本就發不出多少反抗的力道,捂住自己脖子和抓緊我的腳想要把它們掙脫的手都是那麼軟綿綿,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就是這樣!用力!用力!用力掙扎吧!再用力一點,拚命垂死抵抗吧!你越是掙扎得厲害我就越是興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多麼軟弱的生命啊~~~」一邊猛踩他的脖頸的同時另一隻腳也完全沒閒著,拚命點著足尖摩擦他的那根東西,感受著他的呼吸越來越弱的同時生殖器卻在我足底越來越硬,簡直已經要堅挺到了極點!就這麼用腳把他的精子榨出來讓他射在空氣里好了,反正劣質的生命體也沒有繁衍後代的資格,這些卑劣的遺傳因子最好的去處就是被排出體外然後在空氣中失去活性。
啊啊啊啊啊啊!真棒!踐踏生命的感覺,讓我興奮!這種肆意淘汰掉人類生命體的滋味簡直比屠戮敵人還要有趣~想想看,這條傳承了幾百萬上千萬年的人類DNA被自己親手淘汰,從猿猴時代一直傳承至今的遺傳因子,最終會跟隨著宿主的死亡而徹底消散在這個宇宙中,而將宿主殺死的就是我,這是多麼令人慾罷不能的事啊!!狂亂地掙扎了好一會兒,男人總算逐漸陷入平息,瞳孔帶著絕望的色彩擴散了,就連脈搏都慢慢變得微弱,如同生命的火種被無情地掐火了一般,在最後的最後,拚命掙扎著也依然繃緊勃起著的肉柱總算猛地抖了一抖,帶著卑微與遺憾拚命從肉傘的尖端往空氣中噴洒出他那不甘心的遺傳因子。
他終於陷入了冰冷的寧靜。
那是死一般的寧靜,屬於死者的寧靜。
在他這份寧靜的死亡氣息烘托下,我也總算到達了變態殘酷的精神高潮。
踩在他身上的雙腿戰慄著、顫抖著,腿根死死貼合繃成內八字夾緊自己的手,就連呼吸都變得狂野和粗重。
愛液沿著腿心流淌而下滴落在身下踩著的男人身上,我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就算他在最後一刻射出了超多超大量的絕命精子射在我的高跟鞋和絲襪上也已經顧不得了,倒不如說這反而更讓我興奮?在他徹底死亡以後我就愈發激烈地用手指捅著自己的花心。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死了!!終於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還是蹂躪這種軟弱的生命最讓我感到快樂了!!!多麼軟弱的生命啊!多麼渺小的人類啊!!看到了嗎?你最後一刻射出來的精子是在我的腿上哦~不能讓我懷孕,而是會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失去活性,最後跟你一樣徹底死掉……啊!!!謝謝你哦,我內心空虛的那一部分總算稍微填補了一小塊呢~」我的花穴似乎也格外興奮,在混沌且本能原始的慾望支配下像個風騷的肉壺一般吞沒著自己的手指,吮吸著指尖的抽插帶來的無上快感。
感覺得出「她」似乎也比平時更加興奮更加熱情高昂!兩根,不!!三根,乾脆四根手指一起插進去好了!!花心太過於饑渴難耐,以至於區區幾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這個發了情的無底洞,簡直恨不得把整
只手握成拳頭一起捅進去狠狠地滿足「她」才好!明明腦內已經高潮了一波又一波了,可是身體卻正嗷嗷待哺著並末得到滿足。
不行啊,光是自慰根本就發泄不了慾望,還想要更多的快感啊!終於,死死夾緊並且顫抖著的雙腿總算再也站不穩了,本來穿著高跟鞋保持這個內八字的姿勢就相當吃力。
我一個踉蹌腳下一滑就把鞋跟踩空,足尖一蹬到空氣我就立時失去平衡,以一個很狼狽不雅的姿勢摔倒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噗地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男人屍體的大腿上,兩腿在摔落的時候不小心受力攤開,變成一個叉開腿的姿勢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胸膛上。
好巧不巧,我癱坐在他大腿上叉開雙腿的姿勢正好把腿心私處抵在他肉柱的柱身上,下身的嫩肉剛一接觸到他的那根堅挺就立即被那如鋼鐵一般的硬度給電得一陣酥麻,即使知道腿心那裡觸碰到的是什麼一根東西我也仍是下意識地往下看了一眼。
目光自然而然地被某個即使絕命射精也依然堅挺勃起的事物所吸引了。
我的眼睛,停留在了我正坐著的已是屍體的男人胯下。
好大!!剛剛站在他身上踩踏的時候還沒發覺但這麼近距離地觀察才發現這根黝黑堅硬的肉蟲簡直非比尋常,雖然沒有指揮官那麼大,比起指揮官好像短了那麼一小截,但整體直徑也仍是很粗,仔細一看,居然跟嬰兒手臂差不多粗細。
而且很硬,長得也很醜,最主要的是明明都死掉了但還是勃起得那麼高!整根肉柱完全沖天翹起,殘留著的火辣辣的體溫燙得我心裡一陣噗通亂跳,臉好像開始冒蒸汽了,耳根也變得滾燙。
好厲害,居然還勃起著呢!而且一直都是這麼硬!真不愧是自然演化出來的雄性生物,為了避免基因被淘汰而自發勃起的生理現象,這就是人類嗎?還是說,是窒息導致的死亡勃起,誰知道呢?突如其來地跌倒讓男人的這根死後勃起的肉蟲替代了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私處,即使沒有直接插入,但那灼熱的體溫和仍舊堅挺的硬度也還是讓我心亂如麻。
腦中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眼睛死死盯著這根駐在我腿心處的那根醜陋的東西,呼吸,也比剛才急促了幾分。
沒關係,反正也只是死屍而已,不過是一堆死掉的蛋白質組合物罷了,不算被占便宜。
腦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思維想法,並且很快就順著這個想法開始進一步構思更荒唐更加過分的思想。
要不然?坐上去試試看吧……反正也只是屍體而已……第二個想法剛一產生,我就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不行!!!我在想什麼??!!!!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念頭的??跟指揮官以外的男人什麼的……」趕緊猛搖腦袋把這個邪惡的念頭甩出大腦,及時的懸崖勒馬讓我心中一陣後怕,生怕自己腦子一懵就做出些什麼對不起指揮官的事。
羅恩啊羅恩,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情,性慾也比原來更加旺盛了,就連指揮官都滿足不了你了,你這個小騷貨!我在心中自己數落著自己,似乎最近我確實變得有些奇怪,明明最近幾天都有跟指揮官好好愛愛過了,但一次都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愈發的欲求不滿了起來,以前的我不是這樣的啊?……但果然,還是好硬啊!!這根駐在我腿心的大肉蟲!胡思亂想什麼的也總會被這根超硬的棒子給強行帶回思緒,然後被堅硬且滾燙的觸感奪取注意力變得無法思考。
要不然?還是坐上去試試看吧……反正也只是屍體而已……蛋白質和脂肪組成的「工具」罷了……不是人類而是「工具」,頂多也就算是我拿人形玩具自慰……這個念頭像是魔咒一樣在我腦中徘徊糾纏在一起,逐漸蠶食我的理智。
本來就感覺情慾高漲,花穴那裡一陣饑渴難耐的渴望著不停催促我的大腦,明明已經在殺戮中剛剛抵達了精神上的滿足,但「她」卻始終不依不饒,一點也不肯讓我安寧。
我試圖安撫一下「她」的情緒,用手指稍微撫弄了一下自己的小豆豆想要稍微泄泄火,但得到的卻是「她」愈發激烈的焦渴反饋,讓我更加慾火焚身難以消停。
不行啊……僅僅只是手指根本滿足不了……僅僅只是手指根本就滿足不了!!!!!!盯著腿心這根肉柱看的目光越來越熱切,呼吸也喘得越來越粗重異常,心臟噗通噗通感覺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腦中,慾望和理智正在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激烈交戰。
可惜最終,還是慾望占了上風,理智開始被身體的渴望沖淡。
「只是……只是試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只是……我只是一時興起……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口中不斷自欺欺人地說服著自己讓自己相信自己那荒謬的說辭。
「不過……不過是一具屍體……跟玩具差不多……相信自己,我絕對沒有背叛指揮官的意思,頂多只是稍微發泄一下最近積壓的情緒……」這麼自言自語自說自道著,原本撫弄自己小豆豆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摸向正好觸碰到腿心嫩肉的那根棒子,堅硬如鐵的肉蟲鋼柱仍翹得堅挺,指尖細細觸摸之下更是帶來了幾分別樣刺激的情緒。
身體越來越饑渴,越來越得不到滿足,好想用這根棒子插進來好好滿足一下自己那已經淌滿玉液的花戶。
只是一時興起!只是一時興起而已!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指揮官也不知道!坐在男人死屍大腿上的臀肉緩緩抬起,酥手兩根手指扒著一左一右兩瓣陰唇的花瓣把她們分開,身子微微顫抖,帶著渴望許久的驚喜與刺激慢慢把私處移到了那根肉柱的正上方,蹲伏在屍體的胯間,秉持著私處僅僅是稍微接觸肉柱一丁點兒的程度懸在半空中,雞蛋大的龜頭正好抵在花戶的入口處。
深吸了一口氣,腦中雜亂異常,只覺得心中火燒火燎按耐不住,感受著身下屍體肉柱上傳來的殘留體溫,心臟和脈搏都為之漏了半拍,實在是詭異和刺激到了極點。
我本來還想再稍微猶豫一下,畢竟做這種事實在是有違婦道,就算不停給自己洗腦讓自己相信不過是區區一具屍體,但還是思想掙扎了好一陣子。
別樣的刺激和背德感充斥著心頭,而且我現在的舉動一想到指揮官就更是快被內疚和罪惡壓得連呼吸都為之困難。
但是……都已經成這樣了,不繼續進行下去的話末免有點太遜了吧?不行!別拿屍體欺騙自己,就算是屍體這也是不可饒恕的出軌和背叛的行為!好好想想指揮官,他那麼愛你,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以做對不起指揮官的事!??怎麼可以做無法原諒,背叛自己丈夫的行為!!???最後一絲理智被慾望包圍苦苦掙扎著勸誡著我別做傻事,但明明是這麼想著的,明明思維在苦苦掙扎反抗著的!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不由自主地下壓身體!!????蹲伏著的姿勢,掙扎著卻最終還是堅定地往下一坐,在腦中變得一片雜亂空白和粗獷的喘息之間堅定地坐到了底!臀肉再次貼坐在屍體的身上,無毛的小白虎,輕而易舉地將這根棒子吞了進去。
只不過這次,不是坐在腿上,而是坐在了他的腰間,而原本那處只屬於自己丈夫指揮官所擁有的最私密最貞潔的所在。
已經徹底把肉柱完全吞納了進去!!!!做到了!?騙人!!!??我竟然真的做了!!???居然一點都沒有抗拒,完全出於自身的意志……讓這根東西就這麼插進自己的花戶里??而且還是沒有任何保護措施,保險套之類的完全沒有,完全是肉貼肉地插入進來!!????該死的!!好粗、好硬,這也太硬了吧?還很滾燙,感覺思維都要給這根勃起的東西給帶偏了。
是?是滑進來的嗎?因為剛才分泌了大量的愛液充分潤滑過了,所以稍微一落下身子就讓這根東西一不小心就溜進來了?討厭!小穴裡面鼓鼓的,明明沒有指揮官那麼大的啊?為什麼一坐下來卻感覺好像比指揮官的還要舒服?而且好硬!脹得裡面有點難受,並且……實在是太刺激了!!!!!!!一直以來的人生從末感受過的別樣刺激感一下子就衝破了我的心房,把身為已婚婦女的賢良淑德衝散得淋漓盡致。
心噗通噗通地跳著,明明都快要被罪惡感和背德感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可為什麼會這麼刺激,這麼舒服!!???扭了扭屁股,讓臀部擺出更合適的角度更加完整地吞納整根肉棒,親眼目睹著身下屍體的那一整隻肉柱完全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腿心私處之中,這給了我極致的視覺衝擊。
稍微挺了挺身體,讓那根棒子在我體內試探性地上下抽動了一個來回,親眼看著它在我裡面進出,在熱情高昂的心理刺激和勝利刺激之下這根棒子看在眼裡好像也不是那麼猙獰醜陋了,相反還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可愛?我發誓我從沒跟指揮官以外的人做過,如今跟這個該死的屍體還只是第一次,但帶給我的快感簡直是無上刺激的,比以往跟指揮官愛愛的時候還要兇險和刺激萬分。
最主要的是,胸膛里那顆撲騰撲騰跳著的背德心把這種刺激無限放大了,根本就讓人慾罷不能。
手撐著男人屍體的腿不斷把臀部下壓,尋找著最為合適的角度,輕點臀瓣,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棍子就直
挺挺地佇在身下,被我用最私密的所在完全吞納進花穴深處。
反正,做都做了,只是一具屍體而已,指揮官也不知道,就稍微玩點刺激的放蕩一下自己好了。
今天晚上可能要回家晚一點了,指揮官會擔心我嗎?指揮官肯定還在門口守著我回家的吧?不行,一想到指揮官我整個人就更是興奮得不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背德感嗎?好厲害!竟然如此刺激,讓快感來得這麼猛烈!再這樣下去我會變得很奇怪的,對不起,指揮官!請原諒我這個不貞的妻子吧!羅恩要變成不知廉恥的下流艦娘了!稍微擺動一下肉體,就把自己的屁股肉撞得不停晃動,肉棒在我小穴裡面不斷進出,還是我自己坐上去挺動身體的。
而且僅僅是扭扭屁股就能讓結合的部位發出聽起來十分淫靡的聲響,連帶著往外飛濺出不少水花。
好熱!小穴好像要被烤焦了一樣,不停地吞食這根凶神惡煞的大肉棒,快感上頭腦袋感覺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只是本能地用手撐著屍體的腰腹不停上下起伏身體,讓小穴一次次地跟他胯間的那根棒子親密接觸。
「嗯……嗯嗚……哦哦哦……嗯哼~嗯……哦唔!!!嗯……」什麼啊這個聲音?這麼嬌滴滴軟綿綿的呻吟,聽起來充滿魅惑淫亂的聲調,這是我自己發出來的聲音嗎?但是不行了,喘息變得越來越粗重起來了,就連眼角都燙沾上了點點朦朧的水珠,那是快感刺激淚腺分泌出的淚液。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弄得我原本還是偏向扭扭捏捏的轉而第一次開始嘗試起大開大合的動作,反正也沒人看著,稍微猛烈一點也沒關係的吧?於是屁股用力往上一抬,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全力往下一坐,臀瓣狠狠地抽打在男人的胯腰上。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什……什麼啊這個感覺?竟然!!!好厲害……」這一下實在太過於狂野和奔放,能感覺到那根超粗超硬的大肉棒的龜頭猛地一發直勾勾地鑽進我的花心深處,緊巴巴的冠狀溝狠狠刮擦著我的G點死死捅到了底,親密地吻在了子宮口的位置。
但是嘗到這種舒服的滋味還怎麼能夠停得下來?扭著的水蛇腰根本就是完全不受控制地不停挺身抽動,瘋狂迎合身下那根勃起的肉棒侵犯自己的小穴,完全沒有想要停歇下來的意思。
腿繃得緊緊的,剛才還只是坐在男人屍體的腰上用他那根東西輸出自己的小穴,現在乾脆直接弓著身子把屁股瘋狂下壓,兩隻手抓著男人的肩膀上支撐起自己的重心,俯下身子幾乎是跟他臉對臉讓自己彎腰擺出最適合下體發力的姿勢瘋狂搖擺屁股,用恥丘狠狠抽打男人的腰胯把那根肉棒嵌進自己的小穴裡面,瘋狂地最私密的部位索取著勾魂攝魄般的快感。
什麼嘛,這油膩中年男人肥豬一樣的肉摸起來還挺有彈性的嘛,脂肪含量很高,比指揮官那生硬的肌肉塊摸起來舒服多了,指揮官的腹肌和腿肌總是硬梆梆的硌手。
一邊用這具屍體的大肉棒幹著自己的小穴,我還遊刃有餘地跟擺弄玩具一樣在他身上亂摸,發泄心中慾望產生的一股罪惡淫火。
羞恥心之類的早就被我忘記得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只是一直讓臀部撞擊男人身體產生啪啪啪的聲響,燥熱的性交行為太過激烈,甚至在交合處產生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伴隨著汗液蒸發的煙霧水汽,嘩啦啦的淫水飛濺得滿地都是。
該死的,這臭男人的脂肪肥肉怎麼越摸越順手起來了?我有這麼變態嗎?別樣的觸感讓我愛不釋手,不停地在身下屍體肥胖的肚子和腰腹上亂摸,或者拿指甲抓撓狠揪他身上的肥肉,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血腥的抓痕,每次一感受到格外舒爽的快感的時候我就會全身緊繃連帶著深深把指甲刺進他的脂肪肉里。
也許是我抓撓得太用力了,也或者是嵌進他肉層里的手指甲太過鋒利。
在我正享受著滿足自己騷穴的快樂的時候,這具被我壓在身下近在咫尺的屍體突然毫無徵兆地動彈了一下,從嗓子眼裡發出了幾聲像被痰液堵住呼吸的劇烈咳嗽,然後在朦朧中睜開了他那雙渙然的眼睛。
我嚇了一跳,用屁股拍打他腰腹的動作也停下了,只是本能地用力往下一坐,死死盯著身下男人的臉,那一刻我和他的眼睛對上了,在意識到他還沒死仍然活著這一情況的同時突然搞明白了自己現在究竟做了些什麼蠢事情。
「唉!??騙人的吧?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沒有死?那這樣豈不是?……我正在跟指揮官以外的男人做愛!!?????」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已經把他殺死了啊!??我可是親自把他脖
子堵死讓他窒息而死的啊!!??我可是親眼看著他斷氣的啊?怎麼還活著?為什麼會沒死!!!???為什麼還或者啊啊啊!!!????「騙人!!騙人!!!我怎麼?我怎麼?我怎麼會!!!???」天啊!我到底在做什麼?我是瘋了嗎!!???我怎麼會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做愛?而且還是我自己坐上來讓他那裡插進來的!我可是指揮官的妻子,我可是最賢惠的羅恩太太啊!我怎麼能做這種事!???這樣!就是在對不起指揮官,在做著背叛指揮官的行為!!!在我驚慌失措的幾秒鐘內,被我壓在身下的男人很快就恢復了意識,他也驚訝與我居然自己坐在他身上讓他的肉棒插進小穴里這件事,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趁我還大腦宕機短路的那一愣神的功夫掙扎了一下兩手並用反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靠!!!!!!!!操你媽的賤人!操你媽的勁可真大啊!你他媽真敢使勁啊!老子他媽的差點被你掐死!!」他猛地一下全身發力,卷著我的身體往地上一滾,反而是把我給壓在了身下,厚重的大手死死掐緊我的脖子,相撲運動員般的肥胖身軀重重地壓在我身上,輕而易舉地把我制服在他那肥胖的體重之下。
「居然自己把屁股坐上來了,你這個瘋婆子!就這麼賤嗎?剛才虐我虐得很開心是不是啊?剛才那股瘋勁兒怎麼沒啦?怎麼了?終於瘋掉了嗎?操你媽的瘋婆娘,正好,老子就如願以償肏死你!!肏死你這個騷蹄子,肏死你這個瘋婆娘!操你媽還想殺我!!老子乾死你!!媽的!!肏!肏!肏!肏死你的賤穴騷穴浪穴!讓你給老子瘋!!」他把我壓在身下,肉棒還插在我小穴裡面沒來得及拔出來,一下子把我制服之後就用胳膊和腿死死束縛住我的四肢讓我不得動彈,然後就是復仇般地猛掐我的脖子,發泄似的挺動腰部狠狠幹著我敏感的小騷穴。
我稍微象徵性地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放棄了。
反抗的力道被他硬生生地掐斷了。
究竟是他掐著我的脖子讓我使不出勁來呢?還是被自己的主動出軌交配的行為嚇得停止了思考?又或者自己實際上是完全是情痴迷於出軌做愛的快感根本就不想去反抗?誰知道呢?總之他主動干我的小穴的舉動讓我根本就拾不起多少反抗的念頭,也許我本質上就是個發情的淫獸吧?被侵犯、被他反向施暴的行為,讓我罕見地第一次產生了想要讓他繼續下去的想法……對不起,指揮官,我被一頭肥豬給殘忍地侵犯了……「臭婊子!老子乾得你爽不爽啊?你媽的還想殺老子,給老子把腿放老實點兒,不然老子直接掐死你讓你瘋!!肏你!!肏死你媽!!肏死你!!!乾死你這個瘋婊子!!!」粗暴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現在反而是我自己被他掐得有些窒息,而且他用同樣粗暴猛烈的方式肏幹著我的私處,把小穴捅得甚至有些發痛,宣洩著他的復仇慾望。
那麼粗暴!那麼用力!一直挺著腰往我裡面拱著,猙獰可怖的肉柱完全沒入我的腿心,插進無毛的嫩穴裡面。
更讓我羞愧的是,我居然產生了快感,甚至想要被他侵犯得更猛烈一些。
住手,住手啊!!!要被不認識的男人干到高潮了啦!!不要啊!!!住手啊!!!呃!!!!????呃呃呃嗯嗯嗯!!!!!我……快……快拔出……去……去了!!!動得那麼快的話,小穴會變得很敏感的!!不,不行!!太刺激了了!要!!要去了!!隨著他兩手的指圈越縮越小,我的呼吸也愈發變得困難,缺氧導致我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清。
依稀可知的是,他最後肯定在我身體裡面射精了。
因為當我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下體發痛,被乾得腫得不成樣子了,而且還有不少黃褐色的乾涸精斑分布在腿心的羞恥部位,裡面也仍殘留著不少粘稠的液體,那肯定是精液。
該死的!竟然被這種男人!「逃走了嗎?那個強姦犯」我顫顫巍巍地扶地站起身來四處找尋,卻沒找到那個男人的蹤影,可能他也以為把我掐死跑路了吧?我現在仍是被丟棄在先前的小巷子裡,衣不遮體,衣服和絲襪早就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了。
一想到也不知道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他到底侵犯了我多少次,對著我的裡面射了多少發我就一陣懊惱,一時的發情換來的卻是後悔無窮無盡。
該死!我竟然會坐上他的腰自己動,這讓我還怎麼面對指揮官?望著自己狼藉的身體我甚至不敢相信今晚發生的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真的被一個不認識的尾行痴漢給侵犯了!視線模糊了,眼中流出不爭氣的淚水,背叛產生的深深罪惡感直擊心頭,讓我好
想去死。
在地上撿幾片被撕碎的衣服布片準備遮擋身體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還算完好的扁平的事物,拿起來放到眼前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端詳了一下,是一張攝影事務所的名片。
紅杏攝影事務所,所長龜田犬一。
嘁,真是卑微的名字,這是他在施暴時候留下來的犯罪線索嗎?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報警嗎?而且艦娘也需要報警的嗎?不!不能報警!那樣我的清白就徹底毀了!指揮官肯定會知道我被侵犯過的!!名片上清楚地印刷著事務所的所在地址,只要有這個線索我就能找到那傢伙!我該親自向那個該死的強姦犯復仇!一定要把這個混帳東西給親手殺死,不然難解我心中的悲憤。
這次一定要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確保他必死!那根侵犯過我的髒東西也必須給他踩爆才行!!……已經很晚了,我用手機看了看時間,從我下電車到現在昏迷後醒來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了,這麼晚回去指揮官肯定會擔心我的,該怎麼隱瞞這件事呢?用加班搪塞過去?好在那個叫龜田的男人只是掐死我的脖子,並沒有對我實施毆打之類的,不然產生傷口或者淤青肯定很難掩蓋過去,先去附近的服裝店之類的買些衣服穿吧,原來身上這件已經這麼破爛了根本穿不了了,不過要注意儘量避開行人,而且也要想想一會兒回家後對指揮官的說辭。
其實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只要是稍微可靠些的說辭,指揮官會無條件信任我的,甚至哪怕我把實情如實告訴他,他也只會心疼我、原諒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義無反顧地愛我的,重要的是,我還在他身邊,並且安然無恙,即使我已經……但大腦已經徹底崩潰了,我害怕會傷害到指揮官,也害怕傷害我自己,只能選擇隱瞞。
向像往常一樣就好,像往常一樣就好,等我把那個該死的施暴者親手殺死這件事就從沒發生過,誰也不知道,指揮官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可以像往常一樣過著幸福的生活。
……「怎麼了嗎?羅恩?你今天看起來真的很怪」「啊?是嗎?可能因為加班到太晚了有點累了吧?對了指揮官,今晚我……我不太想做……因為太累了,想早點休息,那個……我先去洗澡了」聽到我說今晚不想做,指揮官頓時面色一喜,因為這表示他今晚可以不用交公糧了,最近他可是被我榨得身體發虛了,能休息一天緩足精力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但我卻愈發感到負罪,因為我生平第一次對指揮官撒謊。
其實我真的很想跟指揮官做的。
但昏迷之後被那個尾行痴漢侵犯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小穴有點腫,而且腿上腰上有很多淤青和紅印子,這些可不能讓指揮官看到。
於是,我向指揮官表示了今天晚回家的歉意,正準備轉生去洗浴一下身心的污穢的同時,指揮官從背後叫住了我。
「對了,羅恩!」指揮官突然叫住了我,我的心臟驀地一停,還以為他察覺了我的異樣。
「你最近開始戴項圈了嗎?挺精緻的,很適合你」他說的,是我戴在脖子上的絹絲項圈,因為是用料講究的絲質布料,也算是很常見的搭配衣服飾品類型。
不過我倒是拿它來遮擋脖子上的掐痕就是了。
被指揮官這麼點出來我的衣服著裝,這使我我更加不自然了,下意識地緊了一下脖子上的項圈,生怕沒遮好把勒痕漏出來了。
「是,是嗎?謝謝你指揮官,我很高興你能這麼說哦~不過今天我實在是太累了,我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嗯,去吧,早點睡」……今天,請了假。
藉口去鐵血陣營那邊處理點事。
但實際上,我卻去了遠離港區的另一個地方。
「小姐,請問您有興趣成為一名萬眾矚目的AV演員嗎?」「沒興趣,滾!」「小姐,您再考慮一下嘛~以你的容貌和身材一定能成為絕對爆紅的女明星的!」「滾!!!」以一種殺氣騰騰的凌厲態度喝走了不長眼的星探子,我很不爽地走在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哼!紅燈區!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下流的地方,這裡有各種形形色色打扮得妖艷的援交女郎,以及街道上林立的各種情趣風俗店之類的,很骯髒,但很熱鬧。
無聊的人類總是喜歡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宣洩他們那可笑到可悲的生理慾望,即使是白天,白日宣淫的人類也仍有許多。
離得很遠就能聽到無聊的妓女和同樣無聊的嫖客在大街上就開始進行的無聊的討價還價。
「小哥,一次8000円哦~」「靠,這麼貴,搶錢啊!2000行不行?」「滾!你當
姐種白菜呢?2000你怎麼不去玩那些半老徐娘的?」「就你這樣的還值8000?我看800還差不多!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臉長得也不好看!」「切,要長得好看你怎麼不去問問那邊那位呢!?」妓女把手一指指向我,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臉和身材看,瞳孔中表露的是不加以掩飾的嫉妒。
嫖客順著她的方向打量了我一眼,咽了口口水,又悄悄摸了摸兜里的錢包。
「操,那種檔次的起碼都要大幾萬了,媽的就問你2000行不行吧?」我根本沒興趣去聽他們最後以多少錢定價的,那些都與我無關,畢竟我會來這種鬼地方也只是為了一件事。
為了殺一個人,奪走我清白的人!那傢伙的事務所開在一個不算熱鬧的鬼地方,我繞了好幾條街才在一個街道的拐角看到了他的事務所的招牌。
門緊鎖著,但我還是輕易地強行撬壞了門鎖。
這是一個復合式的房間,一樓應該是當倉庫用的,隨處可見的地方堆滿了各種拍攝器材的雜物,林林總總被反覆使用過的情趣用品說明這裡是一處拍攝色情影片的攝影地,一樓並沒有人,但從二樓正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微妙聲音。
那是嗯嗯啊啊女人呻吟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叫床聲。
很顯然,二樓正在進行著某種淫穢的事情,有可能是色情影片的拍攝。
於是我遁著那呻吟聲找到了二樓的房間,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
一眼,就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死肥豬坐在穿上抱著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把她抱在懷裡摟著正做這那種事,一台老舊的攝影機架床前滴溜溜地運轉著,正在拍攝著這對狗男女苟且的畫面。
正在玩女人還拍影片的那頭豬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張臉丑到看過一次就讓人噁心到難以忘記,以及反胃作嘔,正是之前在電車上向我伸出咸豬手的電車之狼,以及尾行我到小巷子裡被我虐得半死卻沒死的雜碎,侵犯了我身體的人渣!我猛地一腳踹開門把正在苟合的這對男女都嚇了一跳,都是一臉懵逼,又看我來勢洶洶手裡還拿著把刀均是露出懼色,本能地身體往後一縮。
我真的很想很想用熱兵器或者榴彈之類的把他轟成碎渣肉塊,但奈何這裡不是自由米利堅,可以隨時隨刻開啟自由的槍戰,尤其是艦娘這種人形生物兵器更是沒有開火自由,艦裝和武器之類的基本上都是有著開火禁令被嚴格管控,就連一把小手槍想要帶出來都要登記,每一發金屬的花生米都要做好備案,除了執行任務以外,所有在港區外能隨身攜帶的也就一把制式刀具。
不過也無所謂了,對付這種渣滓一把好用的軍刀就足矣取他狗命!「你果然在這裡!還是個拍AV的?哼,人渣!是什麼都無所謂了,去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殺死這個侵犯過我的傢伙泄憤了,無視法律!手中緊握住那把軍刀,毫不猶豫就一刀往正對著我的女人背後的那傢伙捅去,哪知那混蛋看到冷不丁地刀鋒逼近雖然嚇了一哆嗦但竟然摟著懷裡的女人把她擋在自己面前。
我捅過去的刀子又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該死的,這個礙事的女人!偏偏擋著我讓我不方便下刀子,總不能殺死一個不相干的人類吧?「滾開!別擋著我,不然連你也一起宰了!」「不要!!!不要殺我!!我只是想賺點錢而已啊,我跟這個人不認識的,只是在這裡拍影片而已啊!!不要殺我!不要!我不認識他的!」女人表現得很慌張,連忙試圖跟那傢伙劃清界限,畢竟白花花的刀刃就橫在她面前隨時準備捅下去怎能讓她保持冷靜?她直接被我這股冷冰冰的殺人氣勢嚇得花容失色。
她把手舉在胸前連連搖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不相干的人,即使她根本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仇怨,但面對兇器的求生慾望還是本能地想要掙扎脫身。
但雙臂都被那傢伙趁機反鎖在身後根本掙脫不開,而且事發突然他那根東西還插在女人的身體裡面沒來得及拔出,很明顯他也認出我是誰了,看到我拿著刀子一副尋仇的樣子趕緊躲在女人身後不敢漏出頭。
「礙事!!給我滾開!這件事與你無關,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然讓你血濺當場!滾!!」「我……我也想滾啊,可是這個人一直抓著我的胳膊我使不上力氣嘛~你不要殺我!!別,別殺我啊!!!」我實在沒心情跟這對狗男女掰扯,耐心已經消磨到極限了,殺意也愈發高漲,乾脆直接把這兩個人一起宰了好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本來是這麼想的,但回過神來的時候。
我已經鬼使神差地躺在床上加入了這兩個人的苟
且之中了!!!???就躺在這個女人身邊,我的下體和那傢伙的下半身連接在一起,他的那根髒東西就插在我小穴裡面來回進進出出,剛才跟他苟合的那個女人則是很配合地依偎在我身邊撫弄著我的各種敏感部位給我調情,就連剛剛我握在手裡的刀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
唉?剛剛過去了幾分鐘?還是十幾分鐘來著?大腦一片空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來著,我都做了什麼荒唐事?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剛才看到那混帳東西躲在女人身後不方便下刀子捅他,準備割掉他漏在女人私處下面的那根萬惡之源來著。
本來是這麼想的,本來準備想先從他那根生殖器開始下刀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看到他插在女人私處的那根東西一直苟合不停的時候居然看呆了,走神了半天,小穴一陣濕癢,好像被乾的不是這個礙事的女人而是我自己一樣。
眼睛根本移不開視線,就一直看著這兩人糾纏在一起苟且,而且心中誕生出一種詭異的渴望,跟當時在小巷子裡我以為把那男人掐死時候升起的渴望一樣,是被挑起了情慾。
我在幹什麼?我是什麼時候加入進來的?還是跟這種侵犯過我一次的強姦犯做?跟這種劣質的男人做愛?不會吧?我在做什麼?難道我已經瘋了嗎?剛才那段時間是我瘋了神志不清做出來的蠢事?我變成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發情野獸?我記得當時我好像看這對狗男女做愛做得歡快好像忍無可忍了來著,自己主動把刀子放下開始脫裙子,然後莫名其妙地開始在這兩人面前自慰了起來。
但自慰是根本滿足不了我的,特別是我看到那女人手指上戴的戒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同樣戴著的戒指,這表示我跟她都是有夫之婦的身份。
該死的騷貨,明明是已婚婦女卻背著老公在外面拍色情影片!心裡雖然這麼鄙夷著但手上的活計卻一刻沒閒著,就看著這兩人在我面前的活春宮自慰得愈發欲求不滿,連我本該殺了那傢伙這件事都暫時忘掉了。
什麼時候加入苟且的想不起來了,那兩人也沒有逃跑,我只記得我一直自慰堆積了太多性慾,熊熊慾火持續焚燒著我的理智,把我變成一個沒有思維的提線木偶一樣給扔到了床上,主動摟上那蠢貨的身體為他奉上自己早已饑渴難耐的香吻,跟那個女人搶東西吃。
我記得我好像在他倆交合的位置舔了一口來著?之後就徹底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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