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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針織衫 (5-9) 作者:神淺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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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54: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母親的針織衫】
作者:神淺殿下
2025年1月19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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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母親時鳳蘭是極美的,或許在我心中是如此,整個工業園區里大大小小的老闆不少,女老闆,尤其手腕和魄力都有的,唯有母親了。
夕陽將白瓦房染的緋紅一片,河邊芳草萋萋,晚霞倒映在河水裡,仿佛一張巨大的碗舀著個鹹鴨蛋。
一陣風吹來,蘆葦歪倒了一片,母親的頭髮也吹斜了些許,露出眼角那輕微、不顯眼的淚痣。
黑黑的,小小的,像只黑蟻爬上了乾淨的白緞,可卻讓那略顯得威嚴,凌厲的丹鳳眼多上少許我見猶憐之色。
母親和我談起了其他股東的事情,這家公司的老老少少,跟著她一起走來,一路上也面臨了不少考驗。有的人變得更加穩重兢兢業業,而有的卻已改了初心,變得急功好利,唯利是圖。
人喜歡錢本也沒什麼不對,可面對一路走來的戰友,朋友,眼裡卻依舊只有錢,那便有些傷人心了。母親自認為對跟隨著自己的老部將很優待。之前跟著自己的一位年輕人,現在都已娶妻生子,住上了大洋房,開著價值百萬的車,可為什麼那些拿著大頭的老人卻反而對她不滿?
「或許人性本身就是貪婪的,拿到了很多,卻又要求更多」
我猶豫了一下,來到母親身旁,看著她的側臉道。
「他們想要錢也沒有錯,公司的個體依舊是由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組成,只要是人,人心就是變動的,而世上最難預測的便是人心……」
母親仰起頭,夕陽的光輝傾灑在母親臉上,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見我看向她,便扭頭看我,說以後工作要有耐心,穩紮穩打,不要因為一件小事就覺得它容易就輕視它。
我哼了哼,悄悄伸出手,牽住母親的手,並肩和她一起看這落日的晚霞,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嗎?」我有些不確定地試探道。
母親仰著頭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風吹過臉頰的聲音,長發飄飄然地從她耳邊舞起。
見母親不說話,我反而激起了小性子,牽著母親的手勾起,和她五指相扣,「我哪裡做的不夠好?」
母親嘴角帶笑,睜開眼睛,看向我,道「你怎麼整天像一個問自己媽媽表現好壞的小孩?」
「哼……我本來就是媽媽的小孩」見母親沒有反抗,我的膽子大了一些,再慢慢湊近母親和她手拉著手,撒嬌道。
「呵……你不是要做媽媽的男朋友?」時鳳蘭大人試著用手掙脫了一下,但沒有用。
「你成長了很多,做的也很好」媽媽將腦袋一歪,靠在了我的肩頭。女人溫聲說道,
晚風拂過她的裙擺,夜光燈下,像是有片漂浮的銀杏樹葉在水面晃蕩。
想了想,我還是忍不住道,「媽,你還知道大一的時候給我買的平板電腦和蘋果手機嗎?」
「嗯?」母親輕輕呢喃了一聲。
「那個時候家裡困難,爸將家裡的積蓄不是吃喝宴請花完,就是賭光,那個時候我還是用的高中生活的按鍵手機」
「您怕我被同學笑話,什麼都給我挑最好的」
「可您自己身上的衣服卻是幾年沒見新,手機還是用舊的」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要奮力讀書,以後出來幫您」
「確定不是過來給我搗亂的?」母親閉著眼睛,嘴角卻蕩漾出充滿笑意的疑問。
我突然發現母親似乎挺享受閉目靠在我肩頭的感覺,連母子倆聊天都不願睜開眼,像個貪睡的貓咪。
「你整天盯著我看,不清楚地還以為你多敬業」母親大人無情地戳破了我的謊言,讓我這充滿愛意的表露瞬間尷尬無比……
「媽……我愛你是認真的」
我抓住母親有些冰涼的手,晚風吹過,帶來少許寒意。
「嗯……我相信」母親將另外一隻手也塞入我的衣兜。
河邊散步的人三三兩兩,大多隔的很遠,有的人在釣魚,有的在帶著耳機跑步,還有一些小學生騎著自行車趕去上自習。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上熟悉的信息彈出窗口的提醒聲吵到了母親,她將手從我掌里抽出,另外一隻卻還繼續貪戀我衣兜的溫暖。
「怎麼了?」母親睜了睜睡眸,有些可愛的睫毛交錯著繁盛的陰影,女人的語氣倒有些像被打擾好覺的不滿。
我從長椅另一端拿過手機,順便活絡一下有些麻的肩膀,滴了一聲,看見是陳姐發來的消息。
「好像是新談的客戶提出其他要求了」
「拿來我看看」
母親低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頓了頓,隔了好一會才輕聲開口道, 「…走吧,回去了」
公園的長椅在水面歪歪斜斜,看不真切,只有倆具人影依偎在一起。
在工業園內不起眼的停車場和母親車震,晚上11點鐘左右,無人淒清,黑暗的角落裡,偶爾有一倆聲貓叫聲傳來。最終一倆小車緩緩地駛過工業園大門口,擋杆掃描了一會,自動抬起,車上的母親頭髮凌亂,衣裙半裸地躺在後車位上,看我鎮定的模樣,女人忍不住用腳踢了我一下,怒著嗔道你就會捉弄人。
我的龜頭像一把碩大無朋的蘑菇傘,按著女人的腰時,僅僅是颳了幾下,便感覺裡面的蜜肉像倒勾的觸手一樣,死死扣著,裡面的淫水像潮汐般打來,母親的呼吸聲時緩時驟,像雨打芭蕉一般,雙腿站立不穩,喉嚨里壓抑著曖昧不明的哭腔,隱隱帶著一種顫音,手往下面一模,漆黑的森林已經洪水泛濫。
完事了後,母親將我抱入懷中,手環住我的脖頸,卻不像情人一樣,仿佛是像幼兒時期的孩童一般,如母親容納自己孩子的頑劣,讓我瞬間有一種宿命般的歸屬感。
我嘗試著問她為什麼願意接受我,母親卻反問句她什麼時候接受我了,母親對兒子的肉體只是生理性喜歡,明明反感,排斥,可真正插入的那一刻卻又像搗碎了心窩一般。
聽到母親的話,我有些沉默,嘗試著用手去摸女人的屁股,見母親只是揚了揚眉,沒有多少反抗之後,才緩緩地握住。
我肆意撫摸著母親柔軟光滑的臀掰,月光灑在女人屁股上,紅艷與白皙參半,好像一個倒扣的臉盆,察覺到我在觀察胎記的顏色,母親的臉紅潤了半邊天,推搡著我,說改回去了。鵝黃色的長裙窸窸窣窣地穿在女人的身上。
我也慢慢穿上著衣服,由於我動作比較快,母親套上之後還光著個腳,我看到後,思緒翻湧,忍不住抓著母親的小腳丫,在月光的撲灑下,主動幫她穿起了白色的短襪和鞋子。
母親踢了踢我的褲襠一下,惱怒道,說我的那玩意不知怎麼長得,我說怎麼了粗大不更好嗎?母親便咬牙不說話了,只是那眼睛還惡狠狠地仿佛要殺了我。
修長的鵝黃色連衣裙修飾著她曼妙的嬌軀,母親臉上的紅潤依舊粉嫩動人,女人自有自己的矜持,每次都是嘴上罵的不滿意,不高興,可敏感的身軀總是一推就倒。
我便抓著母親的手按在我那說您要是不滿意下次我帶套,母親氣的狠狠抽出,又咬牙拍了我的腦袋一下,我不敢再造次。
有次我在母親的電腦上發現了她的生活照的壁紙,女人一身黃色長裙,半露出一小截小腿,手撐在銀杏樹上,背景是整個落葉的秋天,我便知道母親骨子裡還是喜歡浪漫的。
雖然困頓於工作和生活,所謂的詩和遠方也僅僅是個念頭,連提出的想法都沒有。但我還是想著給著母親更多的驚喜和精彩。
母親自己或許沒有發現,甚至是其他人可能也沒注意到,但我卻清楚,母親的情緒越來越多樣化了,以前的她臉上維持著慣有的鎮定和威儀。可現在,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她多久沒做表情管理了。
剛剛在車上,母親見到我逾越的舉止都懵了,她以為我憋著不在公司做還以為今天精力消耗太多了,臉上掛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鬱悶,可直到進入了車裡,她才發現等待她的是什麼。
母親大人自然是千不肯萬不肯的,甚至再我湊上前時,還拿拳頭揍我。好在母親知曉不能弄出動靜,要是有人發現可就完了,可恰巧是這樣也就成全了我。我像以前那樣,碰到女人不同意就舔,舔到媽媽同意為止。
母親心緒雜亂,眉頭緊蹙,一隻手撐在車窗上,另一隻手惡狠狠地拍著我的頭,可見拍頭沒用她也擔心打壞自己兒子了怎麼辦,便改成揪,媽媽平時握鋼筆的手此時卻顫抖地揪著我的耳朵。
我小心翼翼地褪下了母親的內褲,那白色的蕾絲內褲晃的亮眼,上面隱隱還有一些水漬。母親臉蛋更紅了,雖然我沒觀察,但母親大人手上的力度少了很多。我駕輕就熟地伸出舌頭慢慢挑逗母親的森林,女人的小穴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滲出水跡了,就像是剛經灌溉的田野。
我抬頭看了看媽媽,媽媽卻咬著唇,襒過頭不說話,我自然是get到什麼意思了,便笑著不再磨嘰。期間為了方便,我甚至擅自脫掉了母親的鞋。
母親大人似乎已經知道躲不了了還不如好好配合,她嗔惱地用腳踢著我的頭,說這筆帳先記下了,明天再找你算。
有母親的配合,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很多,我猴急地蹬下褲子,撲到了母親身上,熱烈地親吻著女人的臉蛋和櫻唇。
母親有些不適應地偏過頭去,下意識地躲避我的親吻,明明和我交流了那麼多次,可母親對亂倫似乎還是有一些下意識地排斥。只不過身體排斥我,可精神上卻隱隱把我當情人了。
我見母親有些放不開,便低聲說道,放心這裡是攝像頭死角,大晚上的又沒有路燈很少有人經過這片區域,而且這一片離辦公區很遠。
母親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手在我腰間用力扭著,似乎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這種舉動對於如今只想直球的我來說,當然算不了什麼影響,甚至還隱隱加快了我的速度。
我呼吸粗重,重重地吻在母親那雪白無暇的臉蛋上,同時伸手去推母親的裙擺,將那端莊優雅的鵝黃色長裙推至小腹,露出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豐臀。為了回敬母親的反抗,我也將肉棒抵在女人的陰埠上緊緊研磨。
沒幾下我的內褲便濕透了,肉蘑菇像個猙獰的巨錘擠進女人的穴口又出來,擠進又出來,僅僅數秒那黑森林便溪水潺潺了。
如今和母親肉貼肉地躺在一起,我刻意伸手撐在坐墊上,沒有讓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在母親身上讓她感到難受。
母親緊咬著銀牙,粉拳握緊,放在我腰間的手瞬間沒了力道,我得意母親的反應,低頭重重地吻在母親的嘴上,母親那水潤的眼睛有些羞意,又有些惱,狠狠瞪了我一眼便閉上眼睛任我施為了。
我的吻很重很熱烈,全像剛破處的小男生積極地摟著自己心儀的女神為愛鼓掌,這種情況很正常,在漆黑的夜裡,工業園區的一角,和自己的母親車震,這種全新的體驗不亞於當時醉酒侵犯女人。
母親的喉嚨里發出些意味不明的雜音,我伸手掰開自己的內褲,讓粗大的肉龍抵在母親的小穴門口,僅僅是插入一截,便感覺那肉穴仿佛要將蘑菇吃了去。
母親呼吸粗重,奮力推開了我的親吻,說車裡沒有套子,平時也沒在車裡備著這個,瞧著眉眼紅潤,卻隱含煞氣的母親。我也不知是尷尬還是欣喜。便只好摟著母親的腰哄道,媽,還是你考慮周到,放心我肯定不射進去,快出來的時候我就拔出去。
我的表情說真誠也沒見得有多真誠,真該死啊!我心裡暗暗罵自己,怎麼在這件事上疏忽了。
母親的眼睛隱含殺氣,狠狠地瞪了我幾秒,直低聲罵了句混帳玩意,說這次之後,以後不准再這樣了……我忙抓著母親的手哄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無套進入母親身體體內,之前帶著套感覺總是差上一籌。見我態度誠懇,眼神不似作假之後,母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緊緊泯著嘴唇,眼睛下意識地閉合,不願意看著我在她身上的施為,母親當然還是我那威儀端莊的母親,即便願意屈就於兒子,也是有著自己的原則,要是無套那個,要是不小心有了怎麼辦?即便是快來的時候拔出來也是有風險的。
母親粉白的脖頸高高仰起,似乎在敏感地承受著我的親吻,嬌俏的鼻尖泛著些許細汗。
我摟著母親的腰,將女人抱在懷裡,肉棒隔著濕潤的穴口不斷摩挲,探入又拔出,直將母親原本不滿的眉宇又磨的眉眼滿含春意。
我的內褲還沒脫掉,可母親已經不滿地扭動著臀去勾引我那露出半截的肉龍,母親眉頭緊蹙,一隻手扶著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卻按在我的臀上,似想儘快脫掉我的內褲,可礙於母親的威儀,又做不出這種淫蕩的事來,空出的那隻手只能撫摸我的襯衫,似是想扯開。
「媽,我的服務讓您滿意不?」我看著一邊露出不滿神情,又滿含春意的眼眸,微微笑著說道。黑色的棉質內褲貼在了母親芳草萋萋的森林上,只感覺聞了濕地的氣息。
聽說男女性愛最重前戲,前戲部分做的好,能有更高機率讓女人達到性高潮。母親的性愛是保守的,很多淫蕩的姿勢還是我主動要求擺的,不然女人壓根不會做,這一點從幾次舔服媽媽就能看出。或許是母親的性格要強,又或者是根本沒有碰到能讓她如此遷就的人,母親在大多數時候都是禮貌而克制的。
聽到我的問話,母親雙耳不聞,只是作勢再次伸手要揪我腰間軟肉,我忙討饒說不問了。
母親扭了一下腰,說快點。我嘿嘿一笑,雙手扯掉自己的內褲,露出全部的陰毛和肉棒,事到如今,我也不再忸怩,雙手抱著母親的豐臀,微微一擠,便將肉棒送入了母親的蜜穴。
母親喉嚨發出一聲壓抑的哼鳴,卻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雙手牢牢地勾住我的脖子,整張臉都埋入了我脖頸,我想看卻看不到。
我抱著母親的屁股緩緩抽動起來,這種姿勢廢力,卻是最接近彼此交融的境界,母親的腿有些長,雪白的大腿和我的腿彼此蹭著,我能感受到自己全身毛孔都仿佛噴出了熱氣,尤其那比較粗的腿毛蹭在母親光滑的大腿上,那感覺別提多麼爽了。
時鳳蘭大人的腿我也是舔過的,只是以前都是舔,真正舒服的感覺應該是彼此腿間交纏。
母親喘著熱氣,滾燙的氣息撲灑在我耳朵邊,痒痒的,一雙手死死地勾著我的脖子,差點沒把我勒過氣了,尤其底下那潮濕溫暖的小穴緊緊咬住我的肉棒不放,仿佛有無數的觸手糾纏著蘑菇頭的溝壑,紋路。
我拍了拍母親的屁股,溫聲說道,「媽,鬆開點手,我快喘不過氣了」
母親的臉龐看不見,可是能夠看到她紅的滴血的耳根,見母親大人鬆了手,我便抱著母親的屁股奮力抽送起來,母親的大腿緊繃著,盤著我的腰,嘴裡發出紛雜不清卻意外好聽的音符。
察覺到自己再發出聲音後,母親便咬著自己的手指,抱著母親的屁股抽插固然爽,可是卻看不見母親的臉,而且很費力。僅僅是插了百來下,便感覺穴緊手軟。
母親也不好受,小穴處的淫水打濕了我的胯下,兩人的陰毛彼此糾纏像洗澡了一般,母親的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肩膀,粉紅色的指甲都陷入到肉里,留下一片片抓痕,母親動了動身體,聲音柔軟而沙啞道,「躺下吧,坐著怪累的」
此時女人好像適應了這一特殊而又密閉的空間場景,白皙綿軟的手撫過我的肌膚,像是一縷春風吹過。
我抓過母親的手,親了親,嘴裡念道,「媽」
母親哼了哼,低聲罵了句,「小狼狗」有些彆扭地扭過頭,我卻主動地去親女人的肌膚,那充滿香氣的鼻息綿軟地撲在我臉上。
我抱著母親躺倒在后座車椅上,伸手解開母親的衣裙,去揉那熟悉的綿乳,母親的衣裙散亂著,上半身雪一樣的肌膚在月光中白的刺眼,那柔軟的乳房像倒扣的白瓷大碗,月光成為了它最完美的展台!
我被它的魅力迷住,忍不住輕輕扯下那半解的米色奶罩,蝴蝶的圖案在白色的月光下仿佛活了起來,翩翩起舞。母親仰著脖子,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哼,手下意識地抓著我的手叫到我的名字,我沒有說話,手掌撐在母親的耳邊,身體開始前後聳動抽插起來。
「啊啊……嗯嗯」母親用手背捂著嘴,臉頰坨紅一片,紅地仿佛能滴出血一樣,她伸手撐著我的胸膛,卻無力抵抗那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眼角的淚痣被秀髮遮掩,卻在月光下顯得雪白清晰,不知什麼時候,一顆晶瑩的淚珠爬到了這烏黑的淚痣上,仿佛水晶一般裝飾了這個明媚卻漆黑的夜。
快10點50時,我抱著母親粉紅白皙的雙腿聳動著射出了一發又一發的子彈,黃而白的精液像打樁機一樣噗噗地射在母親的肚皮上,抱著雙腿擠出了最後一滴精液後,我才善罷甘休地鬆開女人的腿。
母親綿軟而無力地癱倒在車位上,頭也好像撞在了車門,有一剎那的失神,母親的腿是腿控極品,可玩十年的那種,為此,之後的歲月里母親可沒少奚落我,就為了報這一箭之仇。
說好了不射裡面,我也好好地答應了,可這後面的出貨方式可一點也沒讓女人感到輕鬆和欣喜,甚至有種被羞辱的感覺,不過母親倒也落落大方,沒有玩不起,只是暗暗將這筆帳也記下了。
我撫摸著母親白皙的小腿,嘴裡還含著剛脫下白襪的腳趾,那比襪子還要白凈的小腳丫在我臉上蹬了蹬。女人自己都不知的香氣飄入鼻尖。
我投眼看過去,卻見母親抱著挺拔而雪白的雙峰,面露嫌棄道,「你怎麼這麼噁心,注意衛生啊」
女人本來以為自己養著的這隻小奶狗只是恰好喜歡她的腿,沒想到連腳,甚至小腳趾也喜歡的緊。
她沒有特別深的厭惡,只是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白天還和他一起剛散過步的……有沒有氣味?會不會臭……
時鳳蘭大人覺得自己養的小奶狗可能永遠進化不到狼狗的層次了……
我咽了口唾沫,怕被時鳳蘭大人嫌棄,連忙反駁道,「媽,你每天都有換洗襪子的啊,而且腳,……嗯腳指甲也經常保養啊……」
看著母親那玫紅色小巧晶瑩的腳趾,我忍不住再次輕輕抓住在上面吻了一下,母親是完美主義,這體現在即便是手指,腳趾,眉毛這些細小的事情上,女人也會用心經常打理。
聽到我說的話,母親心裡忍不住湧出一股欣喜,女為悅己者容,有人欣賞她的美她當然高興,可她依舊冷著個臉,板著臉教訓道。
「回去好好洗洗臉啊!」母親泯著唇,嚴肅教育道。
「嗯嗯!……」我忙乖巧點頭。
見母親沒說下次不准這樣,我便猜測母親的心中恐怕還是欣喜多於厭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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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關於母親的形象,我總是不厭多次描摹的,她首先是個極其愛美的女子,即便是創業的時期,女人依舊保持乾淨,幹練的模樣。
如今事業有成,公司倒也不需要她操太多的心,整個人收斂了很多,鋒芒內斂,氣蘊暗藏,她就像是歷經風雨,經過歲月打磨的明珠,洗盡鉛華,那獨屬於女人的獨特魅力也藏在了明珠的光芒之內。
母親在我的影響下,嘗試著去做很多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比如去鍛鍊瑜伽,去做理髮換髮型,陪著母親參加了一些市裡舉辦的展覽會,接觸到了茶藝和漢服之類的東西。
母親的接受能力和學習能力超出了我的預料,比很多年輕人都要好,好吧,母親的學習能力超出我很多,…………
有一次插花類的課程中,我還在給潔白的蘭花修剪著邊幅,母親已經用她那靈巧的雙手擺出了一隻黃鸝鳥的圖案,母親之前還嘲笑我手笨的,我沒相信,這廂一對比確實顯得我很爛。
之前母親還在和我相處的過程中,時不時地抱怨自己人老珠黃了,反應能力沒有你們年輕人快,好吧,現在這種失落感反而沒有了,奚落我的人反而成了她。
女人再也不必掩飾自己母親的身份,她即便接近四十歲,依舊貌美動人,氣質如蘭。和母親靠近,我也被迫改善了很多不好的缺點,或者是生活習慣。
母親不喜歡熬夜更喜歡早起,早上如果天氣好的話,她還要拉著我跑上倆圈,久而久之我原先熬夜通宵的壞習慣也改了。
我迷戀母親的肉體,可貌似母親也比較貪戀我的肉體。年近四十的女人,再知道年輕男人的滋味之後,就很難再過以前禁慾般的生活了,就像是饞嘴的母貓知道魚的腥味,尤其母親的性需求正當旺盛時期。
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更年期當中,生理激素分泌紊亂,可母親似乎算準了我的需求,並不急著取精,也不會讓我餓著。三天一次的需求剛剛好,至於無套內射,更像是情慾充分調動後的產物。
母親的嗓音是比較成熟磁性的,天生就帶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氣場,有一次母親開車去學校接我,帶著蛤蟆鏡的lady噴著香噴噴的女士香水,一路走來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母親見我呆愣的模樣,噗嗤一笑取下眼鏡,那一瞬間的風情倒是迷倒了在場不少的男生女生。
漆黑嶄新的紅底黑高跟,薄薄的半透明黑色絲襪,保守的修身女士長褲垂落到腳踝,一件褐色的風衣遮掩住了飽滿的上半身,光看女人臀部以下,便知道她的身材很好。
這位自信的女人很快贏得了在場女生的目光,有氣場,自信強大,又不盛氣凌人。那在日光下顯得皎潔白皙的容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女人目光直直看向我,露出熟悉又迷人的笑容。
我也看呆了一瞬間,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匆匆地跑到她身邊,母親問畢業典禮結束了沒,沒結束的話不打緊的。
母親看著我頭頂一個大黑帽,像個古板的老學究,不由打趣道。
我忙說結束了,你不來我也打算走的。
母親將眼睛看向已經開始三三兩兩組隊拍照的學生們,說道,「不打緊,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來我的學校看看了,這次有機會看看」
我看向母親目光的去處,情知女人又羨慕起這些小女生的「浪漫」了,我知曉母親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便忙拉著母親來到班長的地方,要求他幫忙給我和母親拍一個留影。
我的室友們在旁邊打趣笑笑,說媽媽很漂亮,這看的一點都不像母子像姐弟。母親聽到了他們的打趣聲,也不害羞,朝著他們的方向淡淡一笑。
母親和我的合照一點也不般配,顯得很滑稽,我都想刪了重拍,可母親卻堅持要求保存了下來。
後面我們也沒多花太長時間,將機會留給別人。
母親的自信優雅是從骨子裡流露的,這種情況即便是面對著誰都不會露怯,淡淡的素顏妝扮搭配那天生麗質的容顏,走在校園裡便是一道光景。
母親和我漫步在校園的櫻花路上,這個時節,櫻花已經少了很多,可地上依舊鋪滿著不少的花瓣。
母親問我畢業後的想法,是想考研,還是想繼續工作?
「我想待在您身邊……」我看著母親俏麗的容顏,忍不住牽過母親的手,誠懇說道。
母親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虧你是985的學生,就這點出息」
我嘿嘿笑了笑,也沒打算繼續停留在這個話題,拉著母親去往校園的各處逛逛。我們來到了停車場,我讓母親在車上換好了鞋再隨我去學校的明星景點看看。
學校很大,有的地方人比較密,有的又比較疏散,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這種地方通常都是約會或者看書的好地方。
母親披散著頭髮,從身後看還以為是教師,主要基於她曼妙修長的嬌軀,火辣的身段,和成熟的氣質,看著根本不像普通人。
母親捋了捋頭髮,抬眸看著我牽著她的手向人工湖走去。和很多人工湖一樣,這裡也修了廊道,方便師生和旅客觀賞。
我就拉著母親在一座修築的湖心亭里坐下,這座亭不大也不小,在湖的中心位置,能夠看到湖中各種各樣的游魚,還能看到湖心島的花圃。和魚一樣,湖心島的花也是五顏六色的。
這個時節,開放的菊花比較多,黃撲撲的一大片,像是被菊花攻占了一樣。
母親的興致也被我帶動了起來,來到欄杆前眺望著湖心的景色。其實母親自從和我在一起之後,很多事情都在遷就著我,不然年近四十的麗質女人怎麼可能被我攻陷,還事事順著我的意,雖然其中有享受和年輕人待在一起的感覺,可更多的應該是遷就的母愛吧。
我並不相信媽媽這樣的人,會能被誰攻略,死心塌地地成為誰的附屬品,真正的母親是人格獨立,且極具魅力的,她只是對待我時,更多的展現出母愛的溫柔,這一點我也是後知後覺才意識到。
「確實很漂亮」母親看著遠方的一片花圃笑著說道,她伸出手到欄杆外,好像要抓住什麼。
「這些花讓我想起了家鄉的人……嗯……」母親這樣善於表達的人,一時間也不知用什麼詞語形容,只是神情一時間有些停滯。
「外公外婆呢?他們身體怎麼樣?」我把母親伸出去的手拉了回來。
母親看著我又握住她的手,眼中閃過笑意,她發現了,我很喜歡牽她的手,就像是怕她莫名其妙地跑了,或者像天上的風箏,總要拉進點,在視野中才有安全感。
女人這樣想著,莫名地有些欣喜,像是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她頓了頓,才說道。「他們身體都還健朗,就是你外婆……她看東西有些模糊了,上次我還帶她配了個老花鏡」
「小姨最近不是帶著幾桶壓榨好的菜籽油看望他們?」
「嗯……我拜託的,順便還讓你姨夫幫忙給他們打理好田地」
外婆家就出了母親這一個金鳳凰,家裡幾個姐妹互相扶持,才把母親供到大學裡的,所以母親對那幾個姊妹還有外公外婆感情很深。
但由於父親和外公關係鬧僵後,後面都是我陪著母親去外公外婆家看望,每次母親都讓我幫忙幹著不少活,有時候上樹敲楊梅,上山砍柴,別提多累了。
可好處也很明顯,這就加劇了我在母親心中的地位,幾個姐妹們都笑著安慰母親說我靠得住,以後是個能成事的。母親自己也很欣慰,在她眼中,我逐漸取代了丈夫的地位。
以後的日子裡,我的戲份逐漸增加取代了父親,母親自己有時都沒意識到,其實她之前的一系列行為,根本不像是對兒子的,而是對一個男人的傾訴。
我將母親的左手握緊,十指相扣,看著一身風衣,看著很颯我卻覺得有些心疼的女人,我低頭,認真道。「我畢業了,也應該去看看外公外婆」
沒有多餘陳述,更像是請求。
母親的心卻突然開朗起來,她的手微微勾起我的手背,嘴角掛著開朗的笑容,「會不會折騰你?」更像是擔心麻煩到情人。
「不會的,這周末,和幾個大姨舅舅們約好,一家人熱熱鬧鬧的……」
母親的心情徹底解放了起來,她高興地拉著我,整個人都像小鳥一樣雀躍起來,我被她牽著向花海的深處去。
花海里,母親帶著我編制的花環追逐著蝴蝶,笑容甜美,她轉身將手中的風衣丟下,卻看到我正拿著手機給她拍攝,驚慌的女人立刻小跑著過來就要奪我手機,你爭我跑,好不熱鬧……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母親脫掉風衣,掛在手上,也沒給我,步伐悠揚地漫步在長長的廊道上,撲鼻的菊香圍攏而來,前面有一群大爺大媽在花圃旁邊的空地上跳廣場舞,魔性的旋律搭配肆意的動作。母親臉上突兀地露出紅暈,她拉緊了我的胳膊,說身體有點冷,我偏頭看了看她,母親臉蛋更紅了,她嗔惱地推著我走向前面,自己卻將風衣遮在臉上,就這樣,我以一種奇怪地方式穿過了廣場舞團隊。
好吧,我知道,是母親大人害羞了,我也沒有多想。剛剛在娃娃機前女人還是一幅新奇和雀躍的模樣,看著玻璃門裡面的公雞公仔,平日裡處變不驚,沉著嫵媚的大女人全是小女生的青春活力。
奇怪的是女人自己投完幣後,就怎麼都不願意再出一個子,最後還是我靠著運氣拿到了一個黃黃的大公仔。母親就很高興,將跳出來的公仔舉到胸口前端詳,見我湊過來的臉龐,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卻還是主動將頭伸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出了西湖,就是校外區,畢竟這裡也算半個景區,對外開放的,我的肚子有些空了,雖然這個下午的沒跑多少地方,中間甚至還陪著母親在圖書館待了倆小時,可肚子還是提前消化空了。我想邀請母親到外邊的十年老店搓一頓,結果母親卻搖搖頭,說今天玩的也有些累了,是時候回去了。
「…………」說實話,我還是比較貪戀和母親單獨相處的時光的,晚上的計劃我都想好了,要是母親答應陪我去看一場電影,要是氣氛烘托到位,我甚至覺得今晚可以預定一家賓館了。
時鳳蘭大人瞥了我一眼,直接給我下結論。小聲道,「這地方有點冷,我們換個地方吧」
「…………」看了看自己空曠的胳膊,熱戀狀態下的母親早已收回手,我也只好點頭同意。
母親用手抵在唇上咳嗽了一聲,說其實在家做飯也挺好的,今天我的兒子畢業,我要做一頓大的。
好吧,母親大人還是太保守了,在外面做不到和情侶一樣依靠在自己兒子身上。我也不像媽媽有那方面的顧慮,便痛快同意了。
就這樣,我和母親在臨近的菜市場逛完之後,時鳳蘭大人又風風火火地開車載著我,和幾袋新鮮食材回家了。
戀愛,不是她擅長的,雞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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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和我各拎著一大包食材,父親依舊是不在家,他仿佛是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當中,母親蹙了蹙眉,卻還是拿出鑰匙,淡淡說道,「給他發個信息吧,問問回不回來吃飯?」
這個家大部分時候都是我和母親住著,父親也就偶爾回來,回來的時候也沒見到我和母親,兩個人就像倆班倒一樣,白天與黑夜,永遠都不會相見。
我問母親,下午還要回公司不,因為事業正處在上升階段的緣故,一些重要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做到像普通職員一樣,想按點下班就下班。今天的空閒還是母親提前把事情處理好的結果。母親搖了搖頭說看情況,如果沒有異常情況,今天就當給自己放假了。其實上午的時候,母親去公司就處理了一些小事情,發現剩下的沒什麼趕緊,就開車來學校接我了。
女人時間管理這一塊倒做的相當充足,我曾經試探著要求母親和我在外面租一間房,這樣跑來跑去也方便,當然也是因為我私心在作祟,和母親在外居住,那媽媽就能完完全全地屬於我了。可惜,母親斷然拒絕,說有家不回,在外面租房子算怎麼個事?真想媽媽在外邊被人說閒話?
好吧,隨著和母親關係的逐漸深入,我漸漸將母親視作自己的女人,想要占為己有,將她當做獨屬於我的私有物。母親恰恰是看清了這一點,才有意無意地冷場一下,不然母子真肆無忌憚地處在一起,遲早有一天關係會曝光在外人的眼皮底下。
袋子有些重,母親將白色的塑料袋放在玄關處,便彎下腰來,低頭換鞋。我將地上的袋子連同自己的提到一邊。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母親彎腰的身體,我的慾望就變得有些大,仿佛父親不在家,媽媽就是我的一樣,我有些不受控制地湊近母親,明明在外面還能克制自己的慾望和衝動,能和母親正常相處的。
看著母親碩大渾圓的臀部,我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下體起了反應,那黑黑的滿月仿佛燭光對螢火蟲的吸引一樣,母親的魅力同樣讓我無法抵抗。我直直地將褲子頂出個小山峰來,天知道我剛剛在大學和母親打鬧是怎麼憋住不想這些的。
趁著母親還沒將紅底黑亮的高跟鞋脫下,我立馬上前抱住她的柳腰,將雞巴就這樣隔著褲子頂在女人的滿月上。
「呀!」母親輕叫了一聲,身體差點不穩,扭過頭來,見我緊摟著她,女人嗔了一眼,沒好氣地打了我一下。
「別鬧!」母親微微站直了身體,手按在我在女人小腹上亂摸的手上。
「媽~我想你了」我低頭呢喃,吻著女人的耳垂。
母親偏了偏頭,躲著我的吻,整個身體香軟迷人,「不前天才剛要過……」
我用雞巴頂了頂女人的腿縫,「我的需求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的臉部漸漸覆上紅暈,耳朵也敏感得仿佛滴血。她的手按在我溫柔撫摸小腹的地方, 「還要不要吃飯了?」
熟女聲音溫柔卻又有著說不出的磁性,像是責怪又像是勾引。
「我先吃你」我轉到了母親的身前,就扶著母親的肩膀低頭吻去。
「唔……」
母親的臉龐嫵媚羞紅,一道紅霞遮住了那嫵媚成熟的氣息。
我正要含上女人嬌艷欲滴的紅唇,一品滋味時。突然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那聲音無比的熟悉,母親和我都愣了愣,母親臉上掠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伸手想要推開我,我卻更加用力地箍住女人的肩膀,我將媽媽牢牢擁入懷中,滾燙的雞巴徑直頂在女人的肚子上,仿佛在宣誓著什麼。
母親蹙了蹙眉,沒有說什麼,卻還是開口安慰道,
「先接電話……我又不會跑了」
「媽,……你是我的女人……」我喘了口氣,一邊解開褲繩,一邊拿出手機。
母親凝眸看著我。
「喂……爸」我劃到接聽鍵。
「嗯……」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男人微醺的哼唧聲,似乎昨晚縱慾過度的樣子,嗓子帶著乾澀與沙啞,隔了好幾秒,他才整理好狀態,咳嗽倆聲,
男人語氣沉穩,「畢業證學位證都拿到了?」
我單手脫掉了褲子,釋放出在內褲里憋的扭曲難受的兄弟。母親想要走,我卻抓住機會,一把抓過母親的手,將女人帶入懷裡。我低頭動情地吻著母親的粉頸,腿微微彎曲,就用雞巴調戲女人的股溝。
母親面容變得粉紅,她咬牙轉過頭來瞪我,低聲問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將手機拿近了些,放在母親的耳邊,自己卻靠了過去,微微嗯了一聲。
「該辦的手續都辦完了,已經順利畢業了」
我微笑著捏了捏母親那緊繃的小臉,讓女人拿過手機。母親的手顫抖,不服氣,嘴巴囁嚅了下想要說些什麼,我卻已解放雙手,向她的胸部襲來。
母親的鼻息變得沉重,像是廚房裡那作業的油煙機,我擔心女人在父親面前表露出什麼,急忙推著女人向廚房走去。
「爸,我和母親打算做飯,你到底回不回來吃啊」
我對著手機的方向大聲說道,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手卻在悄悄解開女人的風衣,一路推搡著,我像只求歡的公狗粘在娘身上,胯下的巨物隨著女人的掙扎越來越碩大無朋,主要在父親的面前,脅迫他的妻子,我的母親,不知為何,我就有一種隱隱的興奮感,大手肆意揉捏著母親的乳房,感到女人微哼的惱怒聲,我連忙打開了油煙機。
父親不明所以,我打開免提說,媽今天下午都網絡了一大批食材就準備干把大的呢,說到這時,我拍了拍母親的屁股,示意她彎下點腰。母親不言,反手再我腰間就是一擰,我也不好再多強迫著母親,畢竟這些時日,兩人都已磨出了感情。
「……呃,今天頭有點不舒服,單位有事,不方便回來」 或許是日常宿醉帶來的神經麻痹,男人並沒有發覺自己說的話很不對勁,也沒發覺電話那邊輕微的異動。
我將手機放在灶台上,打開了免提,油煙機嘩嘩作響的聲音打散了那被發現的可能,也打散了我最後一絲疑慮。
我故意拍了母親的屁股一下,拍的很大聲,「爸,媽還買了條魚,說要做給我們倆吃了」
在父親的面前不知為何,我的霸占欲就強的很,往日的尊敬與愛慕在此刻都拋到了腦後,有的只有雄性獅子對雌性的霸道與征服。
媽媽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可卻怎麼都無法接受,尤其是我挺著個大雞巴在廚房裡,在自己的丈夫身前,想要強要她,與她求歡。
母親一隻手撐在大理石台面,一隻手艱難地抵在我胸口,女人面色時紅時白,卻在苦苦低聲哀求,「到臥室里去,別在這……」
我掃開母親的手,大手就扯蹦母親白色襯衫的紐扣,一番摸索後直直探入到里去,肥大柔軟的奶子掌握在手,卻更激發了我心中的獸性,我低身把母親抱到灶台上,就直直地去脫女人的褲子。
「你……和你媽好好在家吃飯」男人揉了揉腫脹疼痛的太陽穴,「我就不回去了……」
我一邊含著母親半裸微挺的奶頭,一邊扯起女人的內褲,母親的腿將我的手掌夾的緊緊的,光滑白膩的大腿都裸露大半了,母親還是悶聲不吭地不願配合我,白色的蝴蝶蕾絲內褲就這樣在從吹風機穿過的光線里時明時暗。
我喘息著想要母親配合,可不知女人是擔憂被丈夫發現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始終不願我脫掉那最後一層隔膜。我將母親的內衣完全撕扯下來,露出那大片的雪白奶子,櫻紅充血的乳頭讓母親無法直視,她只得偏轉過頭,在無聲的氛圍中承受我的挑逗。
我輕輕撫摸母親白皙的大腿,感受到女人的緊張,我拿過手機給母親示意她說兩句,結果女人卻冷哼了一聲把手機打開,無奈只能我自己和爸聊了來。
可即使如此,雄性動物的本能也讓我下意識地抄起母親的腿,掰開女人的大腿,整個人壓了進去。母親的氣息更粗重了,畢竟這種刺激的行為,即便是油煙機的嘈雜聲也無法掩過,我打開水龍頭,讓母親拿盆過來,母親冷笑著,卻還是順手撈起一邊的盆丟了過來。
我將盆接好水,口中卻不滿道, 「爸……你都多久沒和我還有媽一起吃飯了」
母親腰肢忸怩著,用那長腿擠開我,卻無法阻止我逐漸掰開女人的大腿,那紅白交織的肌膚,活像案板上跳舞的活魚。我用手揉起母親的雪乳,女人便呼吸一滯,抗爭的力道便小了很多,我像揉麵糰一樣揉玩母親的乳房,口中卻道,「媽經常更換冰箱裡的食材,就怕您回來吃到了變質的蔬菜和肉」
這樣說著,我感覺母親大腿掙扎的力道變小,我也成功擠到母親的小腹面前,此刻火熱漲大,像個棒槌一樣,紅的泛光的龜頭撐開包皮,帶著一些撕裂的疼痛感,就這樣頂在母親的內褲間。
母親喘息著,用手狠狠砸我的頭,顯然是動了真火一般,我吃痛,卻不敢擋,哂哂笑著,往後縮回了戰略攻勢。
母親捋了捋頭髮,將旁邊不停放手的水龍頭關了,口中冷笑地鄙夷道,「做事一點也不專注,這水盆都滿了」
將手機打開免提後,母親就一直一言不發,此時出聲倒是將那最後一絲疑竇打消了,父親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扯,聞言也迅速轉移話題,「小楚,你也是啊,平日裡幹什麼事都喜歡一心多用,這不……又被你媽訓了」
「我告訴你,別小看洗菜切菜這些細小的事……人要想做成大事……」好吧,父親抓住機會,又像往常那樣把他在機關裡面的那一套搬來家裡。
母親冷笑著看著我郁煩的模樣,剛想下地跑路,就被我趁機抱了回來,我壓在母親的身上,伸手脫著母親那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母親來回扭著腰,不順我的意。
我便低頭親吻母親的臉,嘴依次親過女人的眼,鼻,紅唇,最後貪婪地流連於女人的脖頸之間,經過這麼一番掙扎抑或是調情,哪怕母親之前再沒慾念,現在也被勾起了真火。
母親拍了我的臉一下,低聲問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抬起頭,用真摯的眼神在母親的臉蛋掃過,隨後不言,在母親危險警告的眼神中靠近,輕輕地親了她的臉,然後又親著女人的眼睛,睫毛,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將她牢牢掌摑在手裡,不允許任何人玷染。
我牢牢地把住母親的後腦,口含住母親的唇瓣熱烈地親吻著,母親顯然也挑起了慾念,如果不是父親打來的電話插入,或許都半推半就地從了我了。
我溫柔地吮吸著母親的唇瓣,追逐著母親那同往日一樣保守的香舌,漸漸地我能感受到母親的抵抗變弱了。
「你弄的動靜小點」
母親嗔惱又無奈地小聲說道,我忙湊近過來說不會發現的。我低頭再次吻著母親的臉,就開始伸手去脫女人的衣服。
「你……唔!」由於激動,我不小心弄疼了母親。
「你怎麼了?」父親正說的起勁,卻聽到了那邊的異動,忙問道怎麼了。
「呼……」母親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臉色又紅又白,一直賢淑正直的她,怎麼會陪著兒子胡鬧,雖然臉色不好看,但見我一幅鐵了心要肏她的模樣,卻又不得不幫我圓場。
「沒什麼……燙到手了而已」母親頓了頓,冷漠道,或許是將氣轉嫁到了父親身上,此刻女人的語氣說不出的厭惡與冰冷,只是此時的男人無法覺察出來。
「喔,哦,你也小心一下」父親頓了頓,還是愧疚地關心出聲。
這次母親直接連回應都懶得回了,直接閉目仰著頭,承接我的疼愛。我低頭親吻母親的頭髮,手伸入風衣的裡面去揉那廣闊的柔軟,那雪白的被蕾絲乳罩遮蓋的乳房被我輕輕揉著,因為之前的緣故,這次我揉的溫柔了許多,母親的面容也逐漸紅暈,手顫抖地按在我的頭上,我沒有客氣,直接張口含住了母親的乳頭,伸舌細細挑逗,那挺立的乳頭在我的攻勢下越來越硬,另一隻乳房我也沒冷落,大手像和麵糰似的左右揉搓著。
母親喉嚨里發出難以壓制的求偶音調,又趕快屏住呼吸,幸好手機的另一頭父親仍在和往常一樣長篇大論,又伴隨著我埋在母親胸口時,時不時發出「嗯」聲,倒也相得益彰。
突然牆上懸掛的案板跌落下來,啪的一聲,嚇得母親和我一跳,女人潮紅著臉瞥了我一眼,這次不待母親或者父親發聲,我先開口了。
「這砧板用了多久了啊,那鉤子都不牢固了」
母親沒有跟我傻逼一樣的胡謅謅,她反而是泰然自若地將盆里的水倒進鍋中,拿出鐵絲球洗涮著鐵鍋。
我暗道還是母親的境界高,做戲都做全套,我這樣想著,將吹風機的聲音調到最大,
一邊和父親說話,我一邊在旁邊尋機脫掉母親身上的衣物。
母親或許是想儘快終結掉這場鬧劇,也沒阻止我的舉動,或者是她也早就想要了,甚至在和父親的話題中還時不時地諷刺男人一下,讓父親下不了台。
「哼,懶得理你…你以為你搞了那家公司你就是省傑出企業家啦?……」果不其然,男人頭本來就疼,一聽這話,脾氣頓時就湧上來了,針尖對麥芒。
「………」我看著懷裡的母親那冷冷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心道果然媽媽說的沒錯,女人最會演戲,忙陪笑道,「爸,瞧您說的,媽有本事咱做男的不得哄哄,不然讓老媽氣壞了身子咱辦?」
父親說的話她當然一字一句地聽到了耳朵里,剛剛我為了讓母親臣服,所以才開了免提,沒想到卻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我揉了揉母親的奶子,低頭吸著,女人的肌膚敏感,一舉一動都在享受著那充分挑逗起來的性愛。
「哼,不用管她,以為經營一家公司就是成功人士了?……」父親似乎是憋了好久,此刻終於忍不住吐出了一句。
「平日裡也整天不顧家,不管丈夫兒子的」
「爸!」這下換我不高興了,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母親被我剝的下身只穿著黑色透明的絲襪,上半身也同樣衣衫不整地,我看著母親慍怒的目光,堅定地安慰道,「媽一個人在外面打拚,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把公司經營的有成色了……我,我不允許你這樣說她……」
說是這樣說,我還是強迫著女人張開腿,在母親那羞憤難耐的目光中將雞巴捅了進去。母親顯然知道我的意圖,但此刻她的表現卻出奇的順從,任我施為。
母親的褐色風衣被我扔到了地上,露出了白色的無暇的女士襯衫,那制服模樣明顯是往日上班的那款,此刻女人那威儀冰冷的眸光殺將過來,別提多有韻味了。我急躁地蹬掉腿上的褲子,就提著肉棒往女人腿縫裡摩挲。
母親咬了咬牙,伸手抱著我的頭,一雙大腿被我抄起,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不開,反而是私處被我磨濕了,我伸手抓住母親亂晃的爪子,全部箍到身前。
母親喘了一口氣,颳了我一眼,想要努力平復下呼吸,卻見我抄起她的雙腿之後,直接嘶的一聲,將那薄如蟬翼的黑絲從襠部奮力撕開了。
母親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覺得我浪費,又或是不珍惜她的衣物,她調整了呼吸,就這樣閉目靠在我身上,任我施為。
我見母親放棄了反抗,腳上還掉落了一隻高跟鞋,我也沒解開的衝動。此刻女人的另一隻腳還被我捉在手裡,本來想冷眸倪我一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配合。
「之後什麼打算?考公考研?還是在你母親那發展?」男人這次出奇的有耐心,見母親沒有回應,便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拉扯而是問到了我的職業發展。
雖然父親問的很直白,似乎不帶任何情緒,可我還是下意識地皺眉,我鬆開圈著母親的手,將那薄如蟬翼的黑絲白足架到肩上。母親被迫仰躺著,雪白的面乳像裝滿水的瓷碗一樣晃悠著,所幸灶台夠寬廣,能容得下女人的嬌軀。我將那黑絲連褲襪的襠口開大,得來了母親那嫵媚如絲的嗔怪。也不繼續廢話,剛將被染的灰色的白色蕾絲內褲劃到一邊,母親便已主動調整好穴口,方便我直直地插入了。
「在媽那干也沒什麼不好的」我端著母親的朝心足,不斷聳動著,抬頭看著母親,卻見她已羞紅如霞,撇過了頭。
電話那邊似乎被嗆了一口,男人穩了幾秒,還是耐心說道,「這年頭經濟不景氣,進體制內才是最好的選擇,當然這看你自己,你也大了,以後的路要自己走」
「體制內那一套不適合我,我更想在市場裡磨礪鍛鍊自己的能力」我的聲音有些低沉,蹙著眉勢大力沉地抱著母親的屁股抽插,女人的穴肉出奇的緊,一雙豐腴的黑絲美腿死死地纏著我的腰,母親的粉胯死死地抵著我,濃密的森林仿佛要將我吞沒,那涵養著鍾靈玉秀的濕地早已泛濫成災,一抽一插間就仿佛人入沼澤,差點陷入了進去!
真是個妖精啊,我心裡這樣感嘆著,這妖精多水,便感覺母親的足跟再踢我,那黑皮紅底的足跟差點將我屁股劃破,我蹙了蹙眉,這微弱的疼痛感將我的獸性激發。也不顧正和父親通著電話,就將母親抱了起來。
母親被抬起的瞬間,撈過一旁的手機,手指輕劃不僅掛掉了父親的電話,甚至還直接設置關機了。我已顧不得這些,將女人翻轉個身,那被黑絲包裹的臀尖已泛起了紅印,我拍了母親的屁股一下,惹的女人一聲嬌哼。
「輕點兒,屁股上都是你的掌印」母親扭過頭,嫵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沒有多話,握著肉龍磨了磨女人的穴口,感覺女人的肉瓣微微分開了一些就直佟佟地捅了進去。
「呃啊……」母親嬌吟出聲,那綿軟無力的手牢牢地捂著自己的唇,幸好水草一樣柔軟茂盛的陰毛充當了性愛的緩衝區,不然僅這一回,女人的晚飯怕是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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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有人說,母親對我其實不是特別寵愛,甚至有的時候可能因為忙著工作而忽略我的成長……我想說其實小的時候,母親還是特別疼我的。
我的長相有七八分遺傳了母親,尤其是眼睛,眉宇,鼻樑,所以母親經常自豪地說,我遺傳了她的優秀基因,以後長大了也會是個大帥哥。對此,我倒顯得沒怎麼在意,母親說她十月懷胎,就懷了我這麼一個娃,從小到大她都一直寶貝地緊,尤其是長開的時候,看著我酷似她的眼睛,她總喜歡抱著還是一二歲的我逗弄,提著我的大號的保暖寶寶衣服跳著蹦倆圈,然後看到我快暈倒跌地的樣子,又忍不住笑著捧上我的臉親上那麼兩口。
我自小就懂事,不哭不鬧,這樣相比其他的小孩就顯得有些呆呆的,母親反而擔心我容易長成內向自閉的樣子,看著我經常站在某顆樹或者小花的前方,就忍不住用腳踢了踢我。然後看我轉身,她就立馬躲在樹後面。有時我想多花點時間觀察小花小草,但女人總是忍不住喜歡用腳踢踢我,打斷我的思考狀態,然後跟著她的腳步一起邁向前方。
如果說年輕時候的媽媽喜歡笑,愛笑,那有八分是捉弄我得來的,看著我一步一步的成長,母親心頭總有藏不住的雀躍,連父親帶來的不快都少了幾分,可以說我承載了母親青年時光的快樂。
母親雖然出自農村,卻並沒有吃到太多苦頭,她是個讀書種子,家裡的幾個姐妹出盡全力支持她讀書,鳳蘭鳳蘭,可以看出大家對她賦予了不小的期望,果然,母親不負眾望,成為了那一家,那口村子飛出來的金鳳凰。母親繼承發揚了農村人民那種樸素無華的品格,卻又有揚名四海,和命運鬥爭的精神。
就是因為她年輕時,和她那幾個姊妹,或者說是那一代人吃盡了苦頭,所以母親才對我格外地寵溺。甚至這段時間連父親也插入不了,因為我寄存了她身上或者她那個時代的願望。
母親對我的情感是複雜的,可愛卻是純粹的,她說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我的母親,我都是她的兒子。
恰似這種近乎包容,寵溺的愛,所以我才能得手,得到母親的肉體吧……
廚房的水龍頭像秒針一樣滴答滴答地滴著,水盆翻倒凹陷在了灶台裡面,裡面還有幾塊解凍的臘肉,紅色與肉色像長條木桌的紋路一樣分布在豬肉的邊緣,紅澄澄的,油膩膩的,自然而然飄出一股肉香,旁邊放著幾顆沒有清除掉泥土的蔥,姜也仿佛是剛來得及拿出的。
我看著拿出來解凍的一團火紅火紅的臘肉,情知母親在來接我之前就已經回到家從冰箱裡拿出這物事了,想到這我對身下雌伏順從的母親不由地又多了幾分憐愛。
龜頭像是一把撐開的傘,又或者是被雨淋過的蘑菇一樣,直直地擠開母親的蜜穴,那溫暖潮濕的感覺便立刻席捲過來,僅僅是抽插了幾下,便感覺雨更大了,穴更緊了。
「哏……哈……」
耳邊那若有若無的喘息,隱隱帶著一種克制,女人的香息傳來,雜糅著成熟母性荷爾蒙的氣息,我看著母親死死地抓著灶台的手,再次奮力抽插了幾下,胯部死死地抵著女人的屁股,那略顯的暗褐色的菊穴隨著一陣抖動,像是金星追趕水星的步伐,也不知是不是被擠壓的淫水打濕了。
我看著母親沉默又性感的肉體,伸手扶正女人的腰,然後趴在母親那透著淡淡粉色的美背上,低聲道,「媽,你放鬆點,腰再擺低一些」
母親臉枕在手背上,坨紅一片,像是喝醉酒了一般,手背上有幾道淺淺的髮絲留下的紅痕。母親扭過頭,不讓我看到臉,鼻翼間傳來若有若無的哼聲,也不知是應了還是沒應。
我趴在母親的身上,靠壓力迫使女人腰向下,卻雙手撈起那兩個快要滾到了水盆里的饅頭,母親不依地嗯了嗯,扭動著水蛇腰,連帶著屁股都在我的陰毛上磨了磨。那咬著水的蜜肉像是要把蘑菇傘過擠翻了一般,我只感覺一股吸力帶著龜頭,仿佛要把傘給吹倒蜜穴的深處一樣。
我「啊」了一聲,再也不想管其他,雙腿下壓擠開母親的大腿就這樣斜斜地抽插了起來。
母親不愧是堅持鍛鍊的,雖然因為工作時間忙,只維持了日常的跑步,可這樣繃著大腿,依然能感覺到其中的爆發力與韌性。我雙手忍不住用力揉搓著那兩個淌水的饅頭,胯部抵著母親粉臀狠狠抽動了幾下。
「…嗯……啊!……嗯哈……」母親張開口淫叫出聲。
我抓住時機,肉棒拔了出來,火紅的龜冠腫脹的充血,呈現了一種明亮的紫紅色,有些脹痛的感覺,粉紅色的肉掰一開一合,不停地吮吸著拔到一半的龜頭,我察覺到母親的呼吸變地凝滯,也不管母親的感受,肉棒再次狠狠地送進送出。
碩大的冠狀龜頭帶著透明的水光不停地進出女人的蜜穴,母親的肉道有越插越濕潤的感覺,期間母親沒有別的反應,只是手死死地抓著我揉在她胸口上的手,我都擔心會不會捏疼了女人。
我低頭看,只見自己陰囊都被淫沫浸濕了,我抽插的頻率也不快,主要母親太緊張了,又牢牢地抓著我的手,兩個人像公狗與母狗交配,抽插頻率並不高,可每一下都感覺深刻。母親的肉穴仿佛伸縮無盡,艱難地插進時,又能敞快地抽出,那噴濺的白沫更像是啤酒瓶蓋打翻,涌動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花來。
我流著汗,也喘著粗氣,趴在母親的秀頸上,一邊挺動著胯,一邊細細親吻母親的脖頸,母親嗯啊的聲音大了些,像是受驚的天鵝一般,挺起優美白皙的脖頸。
「媽,爽嗎?」我親吻著母親的脖頸,牙齒稍微用了些力,便聽到母親放大數倍的嬌吟。
母親依舊不語,像是從鼻翼里哼出的嗯啊之類的音節,我看著母親緊閉的美眸,那沾了些水的頭髮,還有一對白滾滾,又圓又軟的大白兔,忍不住喉頭又有些發乾。
我捋起母親濕漉漉的秀髮,別在耳朵後面,「媽,叫倆聲?」
感受到了我的動作,母親睜開了美目,坨紅的臉霞偏向我,「叫啥?」
「叫倆聲,助助興唄」說罷,仿佛是證明一般,我頂撞母親的屁股變得更用力了些,龜頭也仿佛一把釘錘一樣反制著緊纏的蜜肉,那像章魚觸手一樣的顆粒死死地纏繞著鐵錘,制服不已。
母親發出一道沉悶的悶哼,緊接著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
「你別整這些有的沒的,剛剛和你爸那事我還沒找你算!」
「叫一聲唄……」
我肉棒一挺,緊繃著腿,蹲馬步式地狠狠頂撞了母親一下。
「啊!」母親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
「你想死啊!……這…里是廚房,你想樓下的鄰居都聽到是不?到時候被人發現,我就抱著你從這十三樓跳下去!」
「額………」
果然還是母親細心,我差一點被這島國的動作片燒壞腦子了。
我輕輕撫摸著母親粉紅如霞的玉背,懇求道,「媽…叫上倆聲唄,我出的更快一些,…你……你也更爽……」
「你……嗯呢!……真是條狗崽子!」
「到你房間裡去!」
母親秀唇微張,吐出一倆道柔媚的音節,似乎只願做到這一地步了,我見母親蹙著眉隱隱還有些不耐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照著母親的意思來吧,我快速地拔出肉棒,帶出一灘水來,在地毯上畫出了零碎島嶼的圖案來。
沒等媽媽反應,我又快速地彎腰抱起女人飛一樣地來到了我的臥室,我將母親丟在了柔軟的床上,迅速地扯光了母親的衣物,凌亂不堪的黑絲被我捲成一團丟到了一邊,潔白還有些水漬的襯衫也被我甩到了一旁。
母親渾身上下就剩那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潔白的像只可愛的小羊,女人羞怒地拿過一旁的方塊被擋在身前,我慢慢爬上床,來到了母親面前,母親拿一旁的枕頭砸我,我不閃不避,就這樣硬挨了一下,然後身體一壓將母親壓倒在了床上。
母親哼了哼,沒有言語,但臉頰卻滾燙地像滴血了一般,我迫不及待地抓著女人掙扎的雪足,肉龍抵到女人粉胯,隔著潔白的蕾絲內褲磨了一陣,正當女人怒不可遏時,我又再次撥開內褲插了進去。
這次沒有多餘的廢話,奔著高潮去的,我抓著母親的足裸,屁股就前後聳動著,母親被撞的前後搖晃,雪白的臀部跟著床單都移了位,潔白的被單上很快也浸透了母子間交合的淫水。
母親咬牙,閉著眼睛,所幸不言。我不知道女人的生理反應為什麼這麼大,這次沒有來得及帶套,見母親也沒提,所幸我就這樣乾了,隱隱感覺母親應該高潮了一次,不然水量怎麼這麼大。
抱著這樣的疑問,我加大了抽乾的力度和頻率,屁股像打樁機一般死死地抵著女人分開的粉紅的穴口,每一次拔出我都將肉棒拔至龜頭部分,在感受到片刻的吮吸後又狠狠地捅入進去,在這個時候便能聽到母親婉轉動人的嬌吟,聽了幾遍之後只覺得渾身毛孔大開,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母親的聲音本身就帶著些許磁性,嗯哈之間的吐息,像是一場原始交配的奏曲。
「嗯……吶……」
「哏……哏……」
母親緊閉著雙眼,美麗的秀髮隨著身體搖晃著,往日威嚴凌然的面容此刻布著誘人的潮紅,吐著沉穩命令的秀口此刻卻春情微張,吐出與氣質不符的嬌媚音節,仿佛是求偶一般,聲音越來越酥媚入骨,我緊皺著眉頭,很想多享受幾分鐘此刻女人那奇異的魅力,可是肉棒尖端傳來酥麻的感覺,我自知不能持久,便沒分散心思去整什麼么蛾子了。專心地抱著母親酥媚柔軟的嬌軀衝刺著。
母親仰著脖,嘴唇微張,吐出香軟的氣息,伴隨著一陣磁性的嗯哦音節,我感覺自己的軀體都在渾身繃緊,屁股撞擊在女人粉埠的力度越來越大,仿佛就要發泄了一樣。
母親聽著我逐漸紊亂的喘息,微微睜開眼來,柔媚如水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見我似乎在咬牙忍著的模樣,嘴角盪開笑容,伸手輕輕撫摸著我出著細汗的胸膛。
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低頭向母親唇角吻去,母親偏過頭避開,嘴角的笑容似乎越發濃郁了。
「啊啊啊……」我忍不住嘴巴微張,發出愉悅的暢快聲音,肉棒像是插到了溫泉水裡一般,讓人全身酥麻,舒服的咬牙切齒。
看我一幅不堪忍耐的模樣,母親才好笑地主動探過頭來,含住我的嘴。我雙手撐在母親的頭倆邊,母親的雪白的並蒂蓮足已經被我放下了,我雙手撐在床上做起了高頻的伏地挺身運動。
母親的手牢牢地把著我的背,一對凌亂的腿和我大腿互相摩挲著,我流著汗和母親交吻著,母親放在我背上的手似在撫摸,又似如兒時那樣輕拍他的後背哄睡。
感受著龜頭傳來的酥麻感,我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挺,送入了女人的穴間,緊接著腰間一麻,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就這樣直直地送入母親的體內。
亂倫帶來的禁忌足夠強烈,讓身處其中的人無法自拔。
母親的嬌軀輕顫,主動伸出香舌來與在門外扣門的我相接,甜蜜與熱流在腦海里炸開,陰囊像機關槍一般,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熱精,仿佛不打剩最後一顆子彈決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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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這件事情過後,母親和我打了幾天的冷戰,仿佛那次下午的嬌媚順從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母親事前表現的很配合,事後卻給我甩了幾天的臉色,要不是因為她是我媽,我都不想去哄,嗯咳咳,這句話當然是說笑的,母親為什麼生氣,其實我多多少少也有些理解。或許是這次事情做的太過分了吧,她感覺這種行為必須加以制止,不然以後還成什麼樣了?…她還要不要當媽了?
但是這些天來主動找母親搭話,女人都愛答不理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態度很是敷衍,這實在是讓人惱火,不過鑒於自己那天事中感覺很爽事後還是感覺有些愧疚的原因,我對總裁大人的冷淡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我更加逼自己耐心地去哄媽媽開心了。也幸好再過一天就是周末了,我答應了母親要陪她一起去外婆家,這是次機會。
出發前一天,我抱著文件來到了母親的辦公桌前,女人依舊淡著張臉,既看不出對逆子的冷漠,也看不到小時候抓著我蹦迪的疼愛。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尷尬地對母親笑了笑,換來了後者的一記白眼。
「沒什麼事,就出去吧,這裡用不著你」母親開口趕人。
我臉上露出了難過的神色,配合著我有七八分像母親的顏值,這種神態對陳姐那樣的女人倒有些殺傷力。
母親愣了愣,看了看我的眼睛,過了好幾秒,隨後不自覺地扭過頭,女人將一份文件夾丟了過來,
「看看吧,學習一下分析專案的能力,別整天想著那事」
母親開口,雖然聲音依舊冷漠,但卻有了幾分勸誡的意味,好似冬天裡的一杯冰水突然變得溫暖了起來。
我欣喜若狂,臉上露出激動的神采,卻又很快憋住,低著頭將文件拿走,又激動又喜悅地拿過案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母親這幾天的表現對待我就像是對待別人一樣,這麼說你可能無法理解,就像是一個從小到大被母親寵壞的男孩,突然有一天要學會自己獨立面對生活。
我承認我對母親有些痴迷,仿佛上癮了一樣,既痴纏於她的肉體,又想獨占她的純粹的愛。
母親對別人當然也經常是淡漠與威儀的,對我在公司的時候也是如此,可仿佛是想證明自己的不一般一樣,我總想在母親大人那尋找自己的特殊一般。
我現在有些理解陳姐對母親的評價了,真把母親當做人畜無害的小女人,你就會體驗到總裁大人的恐怖。
當然,母親這些天的工作依舊是我在負責安排,只是沒有了之前的福利或者曖昧的互動,母親的日常工作是很細心的,遇到事情都是客觀分析,不帶有任何生活上的情緒,這一身出眾的認知與實踐能力,常常讓我感覺驚奇,要形容的話就是我基本上沒見過母親出錯,無論是大事上的決策,還是細微末節的考察。
這種情況短時間內可能沒有什麼,長期如此就會顯得恐怖了,看來母親的話是真的,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母親讓我節制一些是有道理的,女人這玩意沒碰之前還能一直裝正人君子,可一旦吃到肉味,我發現身體和腦子都容易天天想著這些。
沒有女人的戒色吧都一天天的喊煎熬,痛苦,戒著戒著人都不正常起來了,更何況美婦在側的我。母親已經不止一次提醒我注意這個了,只不過我當時只以為是女人的嬌嗔。
好吧,沒有時鳳蘭安慰的日子是真的難受的…………
我強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去想男女之間那旖旎的事兒,母親交代給我的工作,我也在想方設法完成的盡善盡美。
就比如審核專案這個事情,不僅要考慮公司現有的制度,還要顧慮實際開展的可行性,會不會出現意料之外的問題。
這個既受制於經驗,也有個人的視角問題,每次寫下審批意見遞給母親的時候,都能被她抓出問題來,或是分公司的條件還不夠成熟,打下去讓我重新去了解清楚情況,又或者往年開展的情況不好,不建議繼續執行。
這玩意說實話很玄乎,之前折磨的我欲仙欲死,好幾次我暗示說不想碰這一塊了,結果母親就當作沒聽明白,以為我覺得自己經驗不夠,想接觸更多的?接著之後下面遞上來的專案都要先經過我的審批再放她辦公桌前了……
母親將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和我出去玩的時候,從來不談工作煩人雅致,只有碰到特別有趣的事情才會忍不住和我分享。
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之後,時間就過去的很快,因為明天要去外婆家的緣故,很多事情必須周五完成,母親也沒為難我,在一些確實是難題的事情上,女人大大方方的給我指明方向,讓我趕緊去詢問。這個時候我也就愈發佩服女人的知識廣博,見解獨特,之前我還以為自己是個業務高手的,沒想到在母親面前卻是個小丑。女人以前不說,估計是很高興我這個衝勁,並不想給我澆盆冷水。
「媽,你真厲害,他們果然沒有想好員工保險的預算」我興奮地跑回辦公室,來到母親身前說道。
「還有那批採購物資也有質量問題,這些我都已經退回去讓他們重新規劃了」我崇拜地看著總裁大人的臉蛋。
母親笑笑,嘴中念叨你呀你,女人一邊笑一邊搖頭,不過隨後又道,「短時間內你能思考到這些,也算不錯了……」
我就順手拿過旁邊放在案几上的茶壺,接過母親的杯子,幫她續上了茶水。或許是母親對兒子的要求更高一些,在他人看來沒有問題的事,但擺在母親這卻總能抓住錯漏,有時我都想問母親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可女人的說辭總是條理清晰,一一給我列舉。不虧是覺得我是笨蛋的時鳳蘭媽媽。
見母親氣色轉暖,臉上也浮現了多日不見的笑意,我忙湊上前給女人捏捏肩,這一招我以前對陳姐也用過,不過都是背著母親的面。
我的手觸碰到母親的肩頭,按住女人下意識地想要起身的動作,我趴在母親的肩膀上道,「媽,工作都加急忙完了,現在好好放鬆放鬆,我給您捏捏肩」
母親奇怪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滿了懷疑,我忙拍著胸脯保證純揉肩,不會動手動腳的。
「信你一次」母親閉上了眼,順著我的動作仰躺回去。
辦公椅是特製的,可以調節背椅,我慢慢將女人的靠背調下幾分,看著母親平穩舒緩的呼吸,那柔和而又成熟的面容,說實話我已經有幾天沒碰到媽媽了,這裡是指物理上的觸碰,既沒有牽手,也沒有親吻。
母親的氣場還是很強大的,長而翹的睫毛,很有神的丹鳳眼,那下垂的雙眼皮掩蓋住了裡面靈動的光,母親雙手順了順胸前的頭髮,便安靜地躺在那了,那筆直而纖細的小腿上套著雙淺天藍的軟拖鞋,加厚的肉色絲襪包裹著幾根細膩的腳趾,母親伸了伸腿,讓座椅後滑了一小段,整個人像個展開的筷子一般,母親倒沒喜歡將腿擺在辦公桌上的習慣,而是將那被絲襪包裹的小腿牢牢地藏在桌下的陰影處。
我將母親放在靠背後面的西裝拿開,低頭開始解開母親胸前的倆顆扣子,母親立刻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我忙解釋道,「您這襯衫有點緊兒,不如上次那個……呃嗯」
母親白了我一眼,「你管我穿什麼,再說了上次那件被你扯壞了」說到這,母親便閉口不言了。
我瞧了瞧,母親再次閉上了眼睛,一幅準備睡著了的模樣,也不知母親什麼想法,但我一向膽大,還是緩緩地伸手到母親的脖頸前,一顆一顆地解開前倆顆紐扣,便沒再繼續動作了,一是擔心繼續解下去母親會不會撕了我,二是我也突然擔心有人不敲門就開門進來,那就完蛋了。
雖然這間辦公室只有我和媽媽有不敲門直接開門進來的權利……
母親平穩的呼吸噴吐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麻麻的,雖然我也和母親接過吻,但很多時候並沒有心思體會這些東西,只知道母親的氣息是香噴噴的,很淡並不刺鼻。有時候我甚至懷疑這應該是荷爾蒙的味道。
看著母親的呼吸,我突然發覺其實不解開女人的領口也能讓她放緩呼吸頻率的……不過,現在解都解了……
母親今天穿著一件褐色的西裝襯衫,給人一種知性,文青的感覺,下身是黑灰色的百褶裙,搭配肉色的絲襪,顯得既清純,又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暗罵自己是怎麼回事?難道整天想著這些事?還有沒有出息了……
我按捺住自己騷動的心,嚴謹認真地伸出手掌,先是放在母親的肩膀前輕輕拍打了幾下,放鬆著女人因為久久的端坐而顯得有些僵硬的肌肉。
輕輕拍了幾下過後,我才伸出手來按著女人的肩胛骨,活絡著上面已經有些發麻的肌膚,肩膀被衣服遮蓋住,那如同雪山之巔的純凈,輕輕一抖,便灑落一地的溫柔與馨香。我曾經有幸欣賞她柔美而流暢的曲線。
母親和我一時都保持了沉默,女人仰著頭烏黑的頭髮靠在座椅上,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旁邊色彩斑斕的藍尾鬥魚活潑地撞著玻璃壁,它在電腦旁的玻璃缸內孤獨的吐著泡泡,已經吐了一晚上了,連接的水泡仿佛一張交織的巨大的蜘蛛網將她束縛在水下,但依然無法影響鬥魚浮到水面上呼吸。
我看了看旁邊還沒開封的奶油蛋糕盒,裡面靜靜地躺著五塊草莓味的泡芙,色彩艷紅如女人的紅唇。
我突然手抖了抖,不自覺地將手探入母親的胸口。
「…………」我沉默地看著,仰起頭睜開眼睛瞪著我的母親,尷尬地笑了一下將手縮回母親的領口,口中小心翼翼地道,「不小心,這是誤會哈哈……」
母親扭過頭,白了我一眼,嘴中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大豬蹄子」
由於說的是方言,我一時居然沒反應過來,不過這倒提醒了我一下。我一邊小心翼翼地捏著母親香軟白皙的肩胛骨,一邊試探著問道,「媽,買好了去外婆家的物事嗎?」
我這句也是用的方言,主要是想挑起與母親的話頭來。
「早收囉好咯,等你不曉得要到猴年馬月」
母親怕癢似的,用肩膀拱了拱我的咸豬手,卻沒能拱開,不過女人倒沒在意,繼續道讓我去超市裡買米和油回來,外公外婆喜歡住在山上,他們老人家年紀大了,米吃完了平時一個人不好讓人運上山的。
我嗯了一聲,手上加重了些力道,「不帶些牛,羊豬肉之類的嗎?」
母親的柳梢眉蹙了蹙,哼出聲道「輕點兒」
隨後接著說,「這次準備些蔬菜就好了,牛羊肉這些你小姨她們會弄」
「也不好每次都我們帶的」
我手勁減少了點,見母親眉頭舒展,才再次問, 「這次要喝酒不」
「咋滴啦,你喝不慣我們這地的酒啦!」母親鼻翼哼了哼,搖了搖頭伸長了脖子,露出脖頸下清晰精緻的鎖骨,還有那暗黑色的雪峰。
我淹了淹口水,手有向下探的衝動,「外公釀的高粱酒後勁這麼大」
「是你酒量不好」
「我要是醉趴在那怎麼辦?」
「又不是不能在那睡」
母親歪了歪脖子,任我用手指反覆揉按著她的側頸,柔順的頭髮像河邊的蘆葦一樣,如風一般吹過我手背的肌膚。
我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聊,手順著母親的後頸,隨後滑下,在母親脖頸的倆側用手指刮著,之前在刮母親後頸,女人顯得很舒服的樣子。
「為了讓你外公高興,這次回來我開車吧」
見我沒有說話,母親倒主動提起話頭來,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回憶,忍不住用手拉了拉我的袖子。
「唉,聽說你一喝醉就會說夢話,真的假的」
我臉一熱,「誰一喝醉會說夢話啊……你聽誰說的」
由於母親的手指勾住了我的袖子,粗糙的手指只能在女人那敏感細膩的肌膚上反覆刮蹭著。
「唉……講講嘛」
母親一抬手,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勾住桌上的蛋糕盒子,隨即一撈捧在了自己懷裡。
「聽你小姨說你一喝醉就趴在桌子上和表弟表妹們猜拳,打輸了就說胡話……」
我看著母親那生動的跟個小貓一樣的手指,心裡頭不由地有些無語,這女人的心真是跟天上的雲彩一樣,捉摸不定的。
「我也要吃草莓泡芙」我不愉道。
「呵呵……」母親靈活地解開盒子上的紅帶
笑著捏起一塊遞到我嘴邊。
「張開嘴……」
我靠近過去,結果母親手一縮,
「…………」
「以後要聽話知道不……」然後在我懵逼失望的眼神中母親又笑吟吟地遞送了過來。
「…………」
母親自從知道店家的名字後,都不需要我親自幫她點她喜歡的草莓奶油泡芙了。
我只能一邊吃著母親喂的泡芙,一邊給母親捏肩。母親想問我們幾個表兄妹年輕一代的趣事,這其實也沒什麼的。
母親和她的姐妹們關係都很好,小的時候一起風雨同舟地走了過來,感情很是濃厚,即便各自組建家庭,可那血濃於水的親情羈絆,依舊是那個家庭無法分割的紐帶。其中關係最好的當屬母親的妹妹,唯一的小姨,她真是的,什麼事情兒都喜歡和母親打報告,或者聊著。然後她的那一對兒女也經常喜歡纏著我,拉著我一起開黑三排,母親有次找著機會給那兩個傢伙換個好一點的手機,打那以後我就只能玩輔助了。
玩鬧歸玩鬧,關係也是極親近的,小的時候兩人經常在屁股後面跟著,屬於打爆竹,一個負責點燃,一個負責捂住耳朵的。
這次提前約好了時間,母親還要先帶著那兩個傢伙上來。至於喝酒,我沒想到我的酒量反而是三個人中最差的那一個。可能表弟表妹們雖然喝的少,但也還是偶爾接觸過的,我上次喝外公強行倒的高粱酒,僅僅是泯了一口,便感覺一股熱流直上腦門,臉當時就紅了。
那漂浮在酒缸里的枸杞,像海上零星分布的孤島,隨著酒液翻湧,旋轉,然後我就感覺我人也和枸杞一樣旋轉了起來,不知上下四方。嘭一聲,直接趴在了桌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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