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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丁燁的再陷落 (6-7) 作者: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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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48: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豪乳淫姝——丁燁的再陷落】(6-7)
作者:robert5870
2024年12月3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六)
亞歷克斯為莉亞的乳頭塗抹胭脂時,丁燁不禁皺了皺眉。雖然在刑架上受盡折磨後,她被允許進行熱水理療,但她的乳頭仍然刺痛,乳房摸起來更加疼痛難忍。丁燁被穿戴上了一套華服,也許只有哈利勒這樣稱呼那些金屬枷鎖。那些條細金屬鏈就像胸罩和腰帶一樣緊緊地包裹著女性的身體,閃閃發光的銀色勾勒出胴體的優美線條。
她看著眼前美味豐盛的飯菜,卻沒有一點食慾。新鮮的水果、奶酪、麵包、以及更多美味的果仁蜜餅,但丁燁幾乎沒有嘗到食物的味道,她的腦海里仍然縈繞著哈利勒的威脅。
烙印!
丁燁非常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又不知道怎麼做。丁燁猛灌了三大杯烈酒,酒的甜美灼燒感讓將丁燁最恐懼的情緒減弱了不少。當丁燁被帶回她的小臥室時,她本以為會在床上輾轉難眠。但是她的腦袋剛碰觸到床單,便陷入了深深的,無夢的睡眠中,她被所經歷的磨難和痛苦,都被酒精驅散。
丁燁正在接受一場令她恐懼的儀式,這不僅是因為必須經歷的灼傷之痛,還因為她害怕這場儀式終結後,德萊文或其他任何人拯救她的行動將慢慢終止,被人拯救的希望,也隨著折磨而逐漸消退。她無能為力,陷入了無法逃脫的境地。這個烙印將永遠標記出她是一個奴隸,是另一個人的財產。
丁燁已經有了一個人的印章,這個印章可以被輕鬆洗刷,只是她並沒有這麼做。但是烙印,一旦印在身上,便永遠無法消除。榮耀,自豪,驕傲,也都會隨著這個烙印而消散。第一次,是丁燁的心甘情願,以為可以一路走到底。可是這一次,是被強迫下的,是不可磨滅的永久。這是一場災難。
然而,亞歷克斯似乎如此平靜地接受了奴隸項圈和殘害,這證明奴隸制在二十一世紀依然存在。丁燁瞥了一眼站在附近的兩名警衛,他們雙臂交叉,面無表情,就像終結者:「他們也是奴隸嗎?還是因報酬豐厚而心甘情願?」
亞歷克斯將薄紗飄逸的布料系在丁燁的腰部拘束鐵鏈上,做成了一條半透明的裙子開襠裙,裙擺延伸到丁燁的腳踝處,中間的開衩卻一直延伸到肚臍。
他領著丁燁來到化妝檯,示意她坐在凳子上。在她臉上塗好面霜和彩妝後,亞歷克斯讓丁燁面對著鏡子,為丁燁盤起長發。
丁燁在鏡子裡與亞歷克斯對視了兩秒鐘,看到他的臉上閃過的那一絲憐憫,然後,他就轉移了視線。
「求求你,亞歷克斯。」丁燁用警衛聽不到的音量哀求道:「我會怎麼樣?我好害怕。我該怎麼辦。」
亞歷克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只是平靜地擺弄著丁燁的頭髮,把它們做成了一個精緻的髮髻。當他做完後,借著仔細觀察的機會,湊到丁燁耳邊低語:「感謝他選擇了你。感謝他選擇讓你活下去。這是你唯一的光,能好受點。」
這??些話在丁燁的腦海中迴蕩。「這會是什麼樣的生活,像牲畜一樣被烙上烙印,被鎖鏈束縛,被鞭打和強姦,默默祈求這不是生命中的最後一天?理智還能被消磨多久?是否會放棄希望?」
亂鬨哄的思緒在丁燁腦子飛轉,在渾渾噩噩中,被警衛帶警衛帶到一張矮矮的木椅旁,寬大的椅面上鋪著酒紅色天鵝絨墊子。警衛朝地面點了點頭,丁燁想起了管家的命令,以優雅的動作跪到地上,腦袋仰面朝天,雙臂筆直的高舉向天,就像朝拜一般。俯下身軀,直到額頭碰到冰冷的大理石瓷磚,雙臂也平伸在身前。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是哈利勒那流暢,低沉,措辭精準的聲音傳入耳中:「啊,大美女,你可以站起來了。」
當丁燁站直身體時,就看到了哈利勒那英俊的怪物。他臉上露出的美麗的微笑,讓丁燁背脊發涼:「你戴著鎖鏈,穿著薄紗,真是太可愛了,」他說,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爍著亢奮的猙獰光芒。「真是一位天賜的尤物,簡直就是為服侍我而創造的完美軀體。」
丁燁看到哈利勒手裡拿著某種器具。他手裡的木棒末端是一圈不鏽鋼,形狀像某種圖案。丁燁突然意識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麼,一股恐懼的寒流涌遍全身。為了取悅哈利勒,丁燁不得不克服恐懼,強擠出美麗的笑容。但是想相矛盾的表情,卻使得丁燁的面部肌肉不斷的抽搐,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哈利勒看著渾身顫抖的丁燁,用和善的微笑,對她點點頭:「沒錯,大美女。這是就是我恩賜給你的禮物。我的個人徽章,專門用來給我的女孩打上標記。一旦我標記了你,就沒有人敢碰你。你將永遠被烙上尤瑟夫·哈利勒的印記。我清楚你現在是多麼渴望得到這個恩賜,你的身體正激動的發抖,沒想到你比我還要急不可待,這真讓我意外。但是別擔心,我說道做到。等十幾分鐘,你就是只屬於我的性奴。我知道這個等待的過程一定非常漫長,但還是請你耐心等待。」
他轉向守衛說道:「按住她。掙扎會破壞烙印的紋路,我不想在她身上看到不完美的東西。尤其是我的徽章。」
警衛從兩邊抓住了丁燁,儘管知道這毫無用處,但丁燁還是感到恐慌,四肢痙攣,試圖掙脫警衛那強而有力的鉗制。
丁燁的力氣根本不是那幾個壯漢的對手,他們輕而易舉地把她摔倒在地,強迫她坐在椅子上。雖然丁燁不斷的掙扎,但她的手腕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腳踝被綁在寬大的椅腿上,這迫使她的膝蓋只能張開。
丁燁感到恐慌,心臟劇烈的跳動,但丁燁始終不敢發出半個不字,因為哈利勒的威脅始終縈繞耳畔:「讓我不滿意,我會直接殺掉你。」
哈利爾的巴掌猛地抽在丁燁的臉頰上,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不許哭。」他怒視著她,大聲喊道:「我不允許我的性奴如此失態,雖然在得到徽章前你還不是。我的性奴必須波瀾不驚,必須時刻保持優雅。優雅,是我的座右銘,是只屬於我的風采。請你時刻記住,保持優雅。」
哈利勒慢慢的單膝跪在丁燁面前,臉色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以王子性奴應有的優雅接受我的標記。如果你繼續這種有事體面的可恥行為,那我將別無選擇。只能把你打得沒有一塊好皮,讓你淪為妓女中最低等的妓女,然後把你鎖在最下等妓院的小床上,直到全身潰爛的死去。」
丁燁努力的吞咽下絕望的哭泣,盡全力阻止絕望的淚水。但身體仍因為即將到來的絕望和無助,止不住的顫抖。
丁燁緊閉雙眼,腦海中浮現出德萊文·萊昂斯與凌少的重疊在一起的雙重形象。他們在最緊要的時候,跨著高頭大馬,踏著七彩祥雲,手持寶劍和雙槍,在最後一刻將她從痛苦的死亡中拯救出來。
但這不是電影,德萊文和凌少也只是一段回憶,但小時候凌少衝進人群將丁燁護在身後的英姿卻不斷的出現在眼前:「主人啊,你怎麼還不來呀。」
當哈利勒再次舉起手時,丁燁禁不住皺了皺眉,但這次的手掌,卻溫柔地碰觸在丁燁的臉頰上:「你必須保持優雅和矜持。我知道你被如此殊榮所震撼,而且這麼快就給了你。你知道嗎,絕大多數女孩必須接受至少一個月的訓練,我才會考慮是否要給她們一個測試的機會。無論她們有多美,多麼年輕,出身多麼高貴。但是你!從你今天忍受痛苦的方式,我立刻就意識到,你是為服侍我才降生到這世上,是真主安拉將你巧妙的送到我的面前。這都是安拉的指引,是你註定的命運。這是你不可抗拒的使命,你…丁燁,只能服侍我。離開我~你將毫無價值,只配死亡和毀滅。」
哈利勒長出一口氣,結束了他慷慨激昂的妄自尊大,他輕輕撫摸著丁燁那大吃一驚的臉,將一縷散落的頭髮掖到耳後。
「這樣好多了。我不喜歡看到你如此失態。這會毀了你的儀態,會讓你變得骯髒,令人厭惡。我不想將一個讓人唾棄的性奴待在身邊,即使是神的意志也不行。那會毀了我多年以來的優雅。」他站起身,走出了丁燁的視線。
當哈利勒回來時,他的手裡拿著一條溫熱的濕毛巾,為丁燁輕柔的擦拭臉上的淚水:「我不是個殘忍的人。」
儘管丁燁既恐懼又疲憊,但還是被這句話逗得笑了起來,心裡大聲的咒罵道:「不是個殘忍的人?你他媽真的這麼自欺欺人嗎?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哈利勒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開始害怕烙印時的疼痛,但是記住——這很快,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之後你會為佩戴我的印記而感到自豪,它會保護你免受任何男人的傷害。沒人敢搶走我選中的女人,你是為服侍我而降生的,所以,請記住,任何時候,你都必須保持優雅。」
哈利勒說著,他的手順著丁燁那俏麗的臉頰劃到細長的脖子,最後滑落到丁燁那依舊飽滿挺立的大乳房上。
哈利勒用手指繞著丁燁那仍然嬌嫩的乳頭,輕輕觸碰著乳頭上那些細小的結痂。然後,哈利勒低下頭,像情人一樣溫柔地舔舐和吮吸起丁燁的兩個大奶頭。
丁燁閉上眼睛,壓制著心中對哈利勒的怒火:「你媽的,穆斯林狗雞巴操出來的賤種,這要是在華夏,老娘就給你削成人棍,剁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然後丟進化糞池,讓你給那些啃食你腐爛身體的蛆蟲和老鼠展示一下你那該死的優雅和神跡。操你媽的…」
丁燁的腦子裡浮現出當年凌少用板磚,將一個想要玷污丁燁的黑警的整條手臂,從身體上分離下來的全部過程。而畫面里的凌少和黑警,被換成了她用椅子腿分離哈利勒四肢的動畫。
哈利勒的嘴唇,繼續在丁燁身上忘情的滑動,所吻之處都留下一串細小的吻痕和牙印。
「你的皮膚像奶油一樣,比最精緻的絲綢還要柔軟,」哈利勒一邊低聲說,一邊將嘴唇順著丁燁的乳房和平滑的小腹,移到她光潔的陰阜上。
丁燁渴望著能將雙腿併攏,並且夾爆這混帳的狗頭,怎奈力量有限根本無法動彈。被束縛著的丁燁,只能一動不動地坐著,眼睜睜的看著哈利勒的腦袋漸漸靠近丁燁那光滑白皙的飽滿陰戶。當哈利勒呼出的灼熱口氣和舌尖觸碰到丁燁那豐滿柔嫩且敏感非常的陰唇時,丁燁的身體發出一陣顫抖,用力的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哈利勒的舌尖僅僅是在丁燁的陰戶上輕輕一划,便讓心中充滿怨恨的丁燁,進入了狀態,原本乾旱的陰戶,在哈利勒的舌尖繞著陰蒂轉了一圈後,便泛起一層水汽。
哈利勒察覺到丁燁身體的變化,把舌頭往下一滑,便輕輕地划過了丁燁的陰道口,舌頭輕輕一抬,便再次輕划過丁燁的陰道口,在陰蒂上彈了一下。這使得異常敏感的部位產生了快感的電流,刺激的丁燁全身禁不住的顫抖。雖然丁燁的心理非常抗拒正在挑逗自己的無恥混蛋,但是在生理上,卻非常享受他的觸摸和挑逗。
這種生理和心理的矛盾,反而激發出潛藏在丁燁體內的受虐性,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風暴。
「不不不,這畜生,太會玩女人了,我要不行了,絕對不能對這畜生有快感,絕不能,怎麼會這樣,太羞恥了,太讓人絕望了,太,太舒服了。混蛋。」丁燁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和理智作對,身體變得滾燙,乳頭和陰蒂興奮的腫脹勃起,淫水更是止不住的奔流不息。儘管丁燁已經咬緊牙關,雙手和腳趾全部攥緊,也無法抵禦在體內肆虐快感風暴。
哈利勒熟練的舔舐和吮吸著丁燁的陰戶以及陰蒂,一手不停抓揉著丁燁的右乳,手指夾著帶著血痂的乳頭不斷擠壓揉搓。另一手順著身體的曲線,從丁燁的小腿一直撫摸到她的後背,再順著後背下沉到結實的屁股,最後再回到小腿,如此輕重不一的反覆。
哈利勒的舌尖輕輕鑽進了丁燁的陰道口,只是在陰道口輕輕的一圈摩擦,丁燁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不甘的呻吟,然後便用力的咬住下嘴唇。丁燁不想讓眼前這個穆斯林畜生知道,自己的理智會被他的侵犯摧毀。
儘管丁燁極力抵抗,但哈利勒依舊毫不留情的用舌頭挑逗著丁燁的敏感帶。而且還將兩根手指插入了丁燁的陰道,慢慢的在濕軟滑嫩的陰道里摩挲抽插以及摳挖。
丁燁的身體開始背叛理智,丁燁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前的顫抖。身體已經放棄了對抗快感的命令,反而因不斷的被討厭的人侵犯,變得越來越興奮,不斷的向大腦傳遞著令人沉迷的快感。
「不,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太痛苦了,太絕望了,太舒服了,太受不了啦,我要完了,讓我就這樣舒服死了吧,不要停,再深點,再用力點,太舒服了…不,不要停,用力,對,用力,用雞巴操死我…」當高潮席捲而來時,丁燁緊緊抓住了那短暫的,令人瘋狂到窒息的快感。
哈利爾蹲在地上,帶著滿臉的水漬,驚訝的看著大口喘息的,雙眼迷離的丁燁。
「大美女,這就是你服侍我才能得到的美妙滋味。我不認同只有男人才能享受的傳統觀念。當我選擇把你帶到我的床上時,我會賜給你撫摸帶來的狂喜,以及我的鞭子的炙熱親吻。」他站起來,雙臂交叉在胸前,用一種傲慢的表情低頭看著剛剛回過神來的丁燁:「你必須對我給與你的感恩。用你的高潮來回應我對你的恩情。更應該感謝真主安拉,讓你遇到我。並且用你的全部來服侍我。」
丁燁聽著哈利勒那凌駕於神的狂妄自大。心中升起一股絕望。不知道哈利勒說的一切是不是包括生命。丁燁開始恨自己這具敏感的身體,但更恨眼前的惡魔,她強忍著說出這句話。「賤奴衷心的感謝您,偉大的主人。」
「現在是時候了,」哈利爾說:「是時候接受我的恩澤了,感恩我賜給你的印記吧。」
哈利勒的一句話,就讓丁燁高潮帶來的快感瞬間消散,身體的肌肉緊繃的好似石頭一般僵硬。她不知道烙印會落在哪裡,幻想出來的劇痛,順著丁燁那白皙嬌嫩的皮膚擴散到心裡。從肩膀到腳踝都劇烈的刺痛起來。恐懼的預感讓丁燁的全身不停的顫抖,雙手好似想要捏碎扶手一般,緊緊的抓著扶手。
丁燁驚恐地看著眼前出現的那個赤紅色的圓形徽章,抖如篩糠,冷汗也隨之滲出全身。
「小傢伙,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不會超過一兩秒鐘。我精通這個過程,用適當的熱量和壓力就能為你留下我的徽章。只要少許疼痛,你便會在餘生里銘記這一刻的榮耀,感恩吧,大美女,感恩,對我的恩賜。」感受到烙鐵高熱的丁燁,非常渴望得到黃淑芬和李白鶴那份,把整個陰戶主動且堅決的按在烙鐵上的勇氣。
尤其是黃淑芬,明明看到母親的陰戶在接觸烙鐵時的顫抖,也聽到母親的慘叫,更吸嗅到空氣中,皮肉焦糊的味道。當輪到黃淑芬時,她居然帶著滿臉幸福和感恩的淚水,將陰戶對準了雙腿間的赤紅色烙鐵,用力的蹲了下去。
「要來了,就要來了,這一刻終於來了。」丁燁興奮的叫喊著。
她仿佛看見凌少和德萊文提著手槍破門而入,電光火石間,哈利勒的腦袋變成血霧,脖子上噴出絢爛的血柱。
「完美。」哈利勒的聲音在丁燁後方響起。當丁燁意識到烙印已經完成時,右肩下方灼熱的灼痛感以復仇式的強烈劇痛顯現出來,同時,燒焦的皮肉惡臭充滿了她的鼻孔。現實與幻想的強烈反差,使得丁燁慘叫一聲,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在睡夢中,丁燁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越漂越高,出現在眼前的,是那一片無盡的,令人溫暖的純白,還有陣陣淡雅的花香撫慰她傷痕累累的身心。
丁燁在後肩膀的劇痛中睜開眼睛,看見那名被哈利勒叫做納伊瑪的年輕女子正羞澀地低頭看著自己。
丁燁趴在床上,臉頰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她意識到自己回到了那間小臥室,儘管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送進房間。當她完全清醒過來時,她感到肩膀上傳來了更加強烈的劇痛,於是她本能的伸手去觸摸傷口。
啦,」納伊瑪說著,把手放在莉亞的手腕上阻止她,又用阿拉伯語說了些什麼,聲音甜美而輕快。雖然丁燁聽不懂這些話,但她能從女孩的臉上和目光中看出憐憫和同情。
「對不起,我不明白。」丁燁的聲音變得嘶啞,她清了清嗓子,對女孩搖了搖頭,輕輕說道。
女孩俯身靠近丁燁,將一隻出奇有力的手臂伸到莉亞身下,扶她坐起來,小心翼翼的避免碰觸到丁燁肩膀上包紮的傷口。
丁燁呆愣愣的看著納伊瑪從一隻藍色小水罐里的液體倒進一隻淡藍色玻璃杯里。丁燁雙手接過遞給她的杯子,以為是水,但她聞到的卻是更濃烈的酒精味道。丁燁好奇的試著抿了一口,那是一種混合了蜂蜜和草藥的烈性酒精。喝下去感覺舒緩而溫暖,丁燁很感激的對納伊瑪點了點頭,一口氣喝乾了這神奇的飲料。
丁燁轉過身頭,想看看她肩膀上包紮的傷口。納伊瑪說了些什麼,伸出手來,那手勢必然是在說「等一下」。
丁燁看到納伊瑪轉過身體背對著自己時,她身上的白色絲綢長袍從她那裸露的肩膀上滑落,露出了同樣位置上的烙印。那道凸起的粉白色疤痕在女孩光滑的橄欖色皮膚上特別醒目。一把彎曲的刀刃,刀刃頂端懸掛著一滴大大的液滴。
「滴血的彎刀嗎?戰士家族的後裔?」丁燁猜測著那個文章的意思,一想起自己的肩膀上也有同樣的標記,就感覺心臟一陣抽搐的劇痛:「再也回不去了嗎?一切都回不去了嗎?」
納伊瑪褪去身上的長袍,玉璧輕展,那條白色長袍便優美的飄落於地板,當丁燁被臉部溫柔的的觸感喚回現實時,就看到了納伊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丁燁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個溫柔的女孩子,發現她的項圈,手銬和腳鐐都是比自己那銀灰色高級很多的金黃色。
她的皮膚是細膩又光滑的古銅色,乳房小巧而堅挺,也許是因為神色皮膚的原因,她的乳頭被塗抹成了暗紅色。在她那小櫻桃一般的乳房中間,橫跨著一條金色的細金屬鏈,將她的乳頭和乳房拉扯到項圈上。
她的腰間也纏繞著同樣材質,中間垂著一顆看起來像是鑽石的金色鏈條,來點綴她那不疏於丁燁的平滑小腹,以及s型的纖細腰際線。但是她的雙腿之間卻又閃爍著金光閃閃的光芒,熟悉那摸閃亮的丁燁意識到,這個女孩的陰蒂上,一定也佩戴著某種款式的金色鑲鑽的金屬。
納伊瑪的身體慢慢靠近丁燁,丁燁身上的床單在她的輕輕拉扯下,滑落地板,丁燁對這個裸體女孩的行為感到困惑,但是越來越昏沉的腦袋實在想不通她要做什麼。
女孩的微笑是那麼甜美,她的觸摸是那麼溫暖人心,她的低語又是那麼溫馨。在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撫平了自綁架以來一直存在的恐懼感。
在納伊瑪那輕柔的撫摸,甜美的嗓音下,丁燁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丁燁感覺到空氣涼爽地拂過她赤裸的乳房,然後是納伊瑪那輕柔的撫摸和揉捏。當丁燁感覺到納伊瑪那溫熱的舌頭輕舔在她那傷痕累累的乳頭時,丁燁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甜美的低吟:「哦~嗯……」
丁燁靜靜地躺著,心想這個年輕女孩的溫柔撫摸遠比被哈利勒那畜生侵犯鞭打要好的多。當丁燁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分開陰唇,想要鑽進她的陰道口時,丁燁猛然睜開了眼睛,本能的低頭與跨間的雙瞳對視著:「別,我不是,不要……」
「噓,」納伊瑪用沾著丁燁淫水的手指壓在丁燁的嘴唇,然後操著讓丁燁驚訝的流利且標準的英語說道:「你剛才表現的很不錯。繼續享受我的撫慰不好嗎?」
納伊瑪伸手拿過水壺,倒了第二杯烈酒,遞給丁燁。
丁燁機械的接過酒杯,不知道除了喝下去以外,還能做什麼。丁燁很清楚,納伊瑪是在執行哈利勒的命令,並且丁燁非常確定,她不會在完成命令前停止。丁燁面對女孩眼中的哀求神色,無奈的喝乾了第二杯酒,讓空空如也的杯子,從玉掌中滾落到床單上。
女孩又從新開始調情,她的嘴唇輕輕印在丁燁那性感的豐嘴唇上,用手掌輕輕握住丁燁那令人垂涎的大乳房,用纖纖玉指,輕輕的撥動玉峰上的凸起,另一隻翻轉的手掌,貼在丁燁那飽滿如鮑魚的肥厚陰戶上,慢慢的按壓摩擦。
那舒適溫柔的感覺,令丁燁再次閉上眼睛,發出無法抑制的快樂喘息。
丁燁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享受起娜伊瑪的手掌在她兩腿之間的律動,感受著她的雙指分開她陰唇的羞澀,陣陣快感的電流順著柔嫩的媚肉傳遍全身。完全沉醉在大腦和理智都被麻痹的醉人感覺中。
當丁燁感覺到娜伊瑪柔軟的舌頭輕輕地舔著她裸露的陰部時,丁燁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緊繃顫抖起來,令丁燁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如此擅長女女性愛的小女孩。
趴在丁燁雙腿間的納伊瑪對丁燁露出一個俏皮的微笑,繼續用她那天真無邪的可愛香舌與薄薄的嘴唇,親吻,舔舐著,丁燁那從包皮里冉冉升起的大陰蒂。納伊瑪一手熟練的撫摸著丁燁的大腿內,側撩撥著性慾。另一手,用手指沿著丁燁那猶如紫葡萄般大小的乳頭繞圈。
只是一會兒,丁燁的理智便屈服在娜伊瑪帶來的甜蜜快感中。
丁燁不斷的喘息著,雙腿大大的分開著,腰肢不斷的扭動著,結實挺翹的雪白大屁股,迎著娜伊瑪舔舐陰戶和陰蒂的舌頭,用力的挺動著。
丁燁的手指插入著女孩光亮的黑髮,就像要把女孩的腦袋按進自己的陰道般,用力的勾著。丁燁不斷的地大聲呻吟著,期待著至高志強的高潮,儘快在她的感官中降臨。
與凌少做愛時的那種,令人亢奮的到連靈魂都為之震顫的強烈快感不同。和德萊文做愛時,那眼花繚亂的強烈釋放也不同。此時升起的,是一種甜美的連靈魂都為之融化的迷醉。
就像打水漂一般,被一塊打滑的石頭,在平靜的新湖上點出一個又一個漣漪,那些獨立存在的漣漪在身體里不斷的擴散,彼此相連,最後融為一體,令整個湖面都為之蕩漾。
如微風吹拂過肌膚的輕柔撫摸,如浸泡在潺潺泉水中的肉體擠壓,令丁燁忘我的陶醉在肉體的歡愉里,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跟納伊瑪摟抱在一起,激烈的回應著的納伊瑪的舌吻與肉體摩擦。
她們的乳房擠在一起,乳頭按壓在彼此的嫩滑乳肉上,平滑的小腹緊緊的貼在一起,雙腿如靈蛇般糾纏,雙臂如藤蔓般纏繞著對方。香汗在激烈的摩擦中升華,涎液在口內的痴纏中交換往復,此起彼伏的呻吟充斥著彼此的耳膜,似水般的嬌艷身姿卻摩擦出熾烈的火焰,將兩具性感妖艷的胴體,燃燒出滾燙的潮紅,將她們的精神推上極樂的天堂。
兩個女人相互樓抱了幾分鐘。在劇烈甜美的喘息,歸於平靜後,納伊瑪用英語在丁燁耳邊低語了幾句後,便從床上翻身,莫名其妙地放低身子,擺出奴隸的問候姿勢,雙手放在頭上,額頭貼在地面上。
丁燁驚慌失措的轉頭看向納伊瑪鞠躬致敬的角落,但那裡空無一人。納伊瑪保持這個姿勢好幾秒鐘,然後以流暢優雅的動作站起身來,一邊站起身,一邊從地板上撿起長袍。在離開時,看了丁燁充滿責備,但是又意味深長的一眼,再次看向角落,然後才急匆匆的從側門跑了出去。
丁燁靜靜地躺了好一會兒,腦海里不斷迴蕩著納伊瑪離去時那句不明就裡的話語。丁燁伸手去拿床罩,拉到下巴處,盯著納伊瑪鞠躬的空隙。丁燁起初什麼也沒看到,但當她的目光向上移動時,她猛吃一驚,緊緊抓住床罩。
在牆角的隱蔽處,丁燁發現了一台小型攝像機在運行時閃爍的紅光。攝像機的鏡頭像一隻沒有眼瞼的眼睛一樣對準著她,用無情的目光侵犯著她的隱私和尊嚴。
納伊瑪離去時的眼神讓丁燁一下就明白了納伊瑪在她耳邊說過的話:「起來,跟我一起行禮。要說為了主人。」
即使心裡再不願意,連靈魂都在抗拒,但是為了小命著想,丁燁還是滾到地板上,對著頭頂的攝像機卑躬屈膝。
「操你媽的主人,見鬼去吧,神經病。」丁燁行禮後,重新爬會床上。她伸手去拿納伊瑪留下的水罐,但裡面已經空了。
丁燁只好蜷縮起身體,遮擋自己的隱私部位。當纏著繃帶的肩膀碰到床單時,疼的丁燁發出一聲呻吟。
高潮帶來的快感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絕望。自從這場折磨開始以來,在丁燁清醒時,每時每刻都籠罩在恐懼之中。在激情退散之後,這種恐懼又回來了。
突然,德萊文·萊昂斯的形象出現在丁燁的腦海里:「他知道我被綁架了嗎?他現在還在找我嗎?他是否會為了我這個才認識了幾小時的女人到處奔波呢?他會不會在碰壁幾次後,就放棄我了呢?」
儘管丁燁知道德萊文這個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的男人根本靠不住,但丁燁還是閉上了眼睛,集中精力,從靈魂深處,跨越時間和空間的虛空,渴望與那個可能拯救她的男人取得聯繫。
「德來文,」她低聲呢喃著:「請找到我。請不要放棄我。」
突然間丁燁好像聽到了凌少的聲音,雖然丁燁知道那不過是自我安慰都想像,但對丁燁而言,那是一道短暫而明亮的光芒,在那一刻抹去了丁燁心中的恐懼:「當你陷入無法對抗的境地時,保持希望就是最大的抗爭。也許有一天你用的到,記住了傻蛋兒。」
(七)解救丁燁
德萊文拉了拉他那漿過的襯衫的衣領,大出了一口氣。雖然這輛昂貴的賓利車裡有空調,但他還是能感覺到汗水浸濕了襯衫的後背。
德萊文全身上下,除了身上的西裝是自己的,其他穿搭,比如義大利皮鞋,手工縫製的絲綢領帶,以及綠寶石和黃金袖扣,全都是特別小組贈送的。
他隨身攜帶的印有克倫威爾地產代理公司的金色字母的昂貴手工公文包,以及皮包里的購買合同,以及他身邊的大公文手提箱裡裝著的巨額現金,也都是坐在身邊的那名叫羅伯特的亞洲人送給他的。
公文包里還有某處房產的規格,德萊文在前一天已經仔細研究過了,他與特別小組的特派員一起設計了一份很難拒絕的購買合同,即使房主聲稱他不想出售,也不得不考慮一下。
德萊文的戰友動用關係,並利用自己在蘇格蘭場和國際刑警組織的影響力,為德萊文爭取到了專案組的職位,成為兩人掩護小組的一員。
雖然他想跳上車,立即前往莊園,但國際刑警組織還沒有為行動做好準備。名叫羅伯特的特派員花了一整天時間,向德萊文介紹他的角色,並且不斷的完善進入莊園之後的計劃。
但是德萊文實在想不通坐在身邊的這個亞洲人,怎麼會得到戰友和國際刑警頭頭的稱讚。他那一臉沒心沒肺的懶散笑容,怎麼看都是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要不是他在他猶如獵豹般的精壯身軀,以及遍布身體的傷疤,德萊文無論如何也不敢跟眼前這個一副吊兒郎當還玩世不恭的亞裔男人一起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即使有偽裝成阿米爾的國籍刑警當司機,他也不敢。
他們要面對的是罪犯,說不定還是亡命徒,所以德來文明白,如果身份暴露,那麼他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如果是為了拯救那個像金色陽光一樣闖入他的生活,然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中國女人,德萊文義無反顧的加入了這次拯救計劃。
「你叫夢雅,凌。是一位擁有美國國籍的亞裔,是市值過萬億的三輪集團的少當家。你在全世界都擁有好幾處房產,喜歡美酒和漂亮女孩。最喜歡阿拉伯純種馬。哥們,你這偽造的身份不會穿幫吧?咱們面對的那些恐怖分子也不是傻瓜,說不定會核實的。」德萊文看著昏昏欲睡的羅伯特不無擔心的說道。
「誰告訴你我這身份是偽造的?我確實是三輪集團的少東家,我老爹也曾經是副國級。」羅伯特吸了吸鼻子,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不以為然的說道。「記住,做你自己就好。你是我的房地產經紀人。這些年來,你做過類似的的房產交易十幾次了,你對此非常有經驗。我們很榮幸能有你加入我們,萊昂斯先生。」
「我操,富家公子…你…特派員…那你…不怕危險嗎…」德萊文驚訝的瞪大眼睛。
「救我老婆,啊,錯了,應該說是前妻。你跟好司機阿米爾就行,我有自保的能力。」羅伯特眯著眼睛撇了德萊文一眼。
當汽車沿著蜿蜒狹窄的道路駛向莊園時,德萊文默默地向所有可能聽到的神靈祈禱。請讓他找到丁燁。請讓她一定在那裡。請讓她一定完好無缺的活著。
羅伯特好像聽到了德萊文心中的祈禱,拍了拍他的腿:「放心吧,我老婆是個很堅強的女人,綁架這點破事難不倒她,好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當初年輕時,還一起打過群架。放心吧,她比你想像的要潑辣淫蕩,哦不是,我是說…堅強。她是個難得的好女人,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我不得不離開她。所以這次,我不希望再見到她。嗯…這樣吧,你負責找人,我負責揍人。」
可看著羅伯特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德萊文感覺就好像看到了手持鐮刀的死神,他要去收割靈魂。
最後,他們來到一扇巨大的鑄鐵大門前,大門旁邊的柱子上安裝著一台對講機。司機也是一名國際刑警組織的臥底探員,他搖下車窗,按下對講機上的一個按鈕。「夢雅,凌。」他說道,仿佛只要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就足夠了,顯然事實確實如此。大門慢慢滑開,賓利緩緩駛過。
他們把車停在了這棟龐大如城堡般的主屋前,羅伯特走在最前方,帶著一行人沿著寬闊的石頭小路走上樓梯,朝著巨大的雙開門走去。
他們還沒來得及敲門,大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裡。他剃著光頭,留著山羊鬍,一隻耳垂上戴著一顆鑽石耳釘,全身穿著黑色衣服。
「下午好,」他說著,退後一步,揮手示意他們走進寬敞的前廳。他低頭看著羅伯特:「歡迎來到尤瑟夫·哈利勒的家。我是哈桑·希賈茲,他的管家。」
「很榮幸,」德萊文伸出了自己的手:「德文 萊昂斯,為您效勞。」
希賈茲轉身面向羅伯特,揚起了嘴角,露出了友好和善的微笑,但在德萊文看來,他的眼神冷酷而狡猾。但彼此的使命感讓他們將手握在一起。
「先生,我希望您能原諒我,但王子是一位身份尊貴,地位顯赫的人物。我們必須采恰當的預防措施,才能被允許走進他的身邊。」 兩個身材矮小、肌肉發達的男人出現在希賈茲身後,隨後才狗仗人勢的接著說道:「請脫掉你們的外套,舉起你們的手臂。這些人受過訓練,可以快速而徹底地搜查武器。當然,」希賈茲朝德文手中的公文包點點頭:「我們需要檢查一下包里的東西。再次,我為這種不雅的預防措施道歉,但我相信你們能理解……」
在德萊文接到了的報告中,他被告知哈利勒是億萬富翁,這得益於家族在石油方面的收益,而且他在販賣奴隸的交易中也獲利頗豐。他喜歡假裝自己是沙烏地阿拉伯國王阿卜杜拉的遠房親戚,但實際上,這位王子並沒有那樣的血統。
「當然,」羅伯特說的乾脆,脫下西裝外套,遞給希賈茲。「這種危險時期,再怎麼小心謹慎也不為過。」
凌少說完朝德文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後把裝滿錢的公文包遞給了希賈茲。然後德萊文也脫下外套,和羅伯特一起伸出雙臂站在那裡,兩名男子從脖子到腳踝對他們進行搜身和搜身。
希賈茲拿著公文包和手提箱走出了他們的視線,但德萊文在聽到鎖扣被打開的聲音時心裡生出強烈的不安。難道羅伯特他們就不擔心希賈茲在看到那一大捆一大捆的現金時,產生據為己有的歹念?
在看到羅伯特還是那副沒心沒肺,吊兒郎當的樣子後,以及司機阿米爾那一看就是強裝鎮定的樣子,德萊文禁不住開始後悔參加了這次英雄救美的行動:「放鬆,放鬆,我都看不出破綻,那就證明他們都是偽裝大師,對對對,他們是偽裝大師。對,一定是這樣。上帝啊,你可一定要保證他們都是偽裝大師呀。」
當德萊文一行人重新穿上西裝外套時,希賈茲帶著公文包和手提箱回來了。他將公文包和手提箱遞給德萊文和阿米爾後,對羅伯特說道:「真是令人慚愧的禮節,但職責所在,非常抱歉。」
希賈茲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和動作,領著他們穿過一個寬敞,裝潢典雅的起居室,走上鋪著厚厚地毯的寬闊樓梯。
最後穿過走廊盡頭的大門,來到一間全是玻璃的巨大房間。透過那些纖塵不染的大玻璃,可以看到大海拍打著白沙沙灘的壯麗景色。
一個男人背對著三人站在窗前,雙手在身後交叉,好似面對著海景陷入憂思。
一行人走進房間時,他轉過身來面對他們微笑。
他身穿白色絲綢襯衫,下身是寬鬆的紅色絲綢褲子,腳上穿著棕褐色皮革涼鞋。他又高又瘦,鷹鉤鼻,嘴巴豐滿,一頭深色波浪發。
德萊文知道這個男人很帥,但他身上有種東西卻讓德萊文非常反感。因為德萊文從那個男人審視的目光中,感覺出眼前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危險的能量,儘管他掛著和善的微笑,但還是讓德萊文毛骨悚然。
羅伯特似乎感受到了德萊文的怯場,向那人跨出兩步,正好擋在了德萊文和那人之間。
希賈茲朝那人微微鞠躬。「請允許我介紹羅伯特 夢雅 凌先生和他的房地產經紀人德萊文 萊昂斯先生,以及他們的司機,阿米爾 頓先生。先生們,這位就是我的主宰,主人尤素夫·哈利勒大人。」
「主宰?主人?不是吧?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德萊文心想著,情不自禁的看向羅伯特,只見他臉上還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笑容。
「歡迎來到我的寒舍,先生們。」哈利勒操著純正的英國口音,大步走向羅伯特一行人,並親切的和他們一一握手。
禮畢,哈利勒指著一組椅子,示意大家坐下。德萊文本以為希賈茲會加入他們,但他卻說:「先生,我會為您準備茶點的。」然後,他又鞠了一躬,離開了房間。
羅伯特和哈利勒開始了例行的,在德萊文看起來非常冗長的問候。從彼此的健康到家人的近況不一而足,雖然讓人很不耐煩,但是這在阿拉伯社會中是必須的禮節。就在德萊文以為羅伯特會把哈利勒家的列祖列宗也從墳頭刨出來問一遍的時候,羅伯特卻將話題巧妙的帶到了阿拉伯戰馬上。
共同的興趣愛好讓兩人越聊越投機,甚至聊出了相見恨晚的感覺。而德萊文卻在為羅伯特和哈利勒的歡樂時光感到惱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要去你們用來關押囚禁女性的牢房找個熟人。」
德萊文也只是想想,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他應該做的是,從西裝外套里拿出一個薄薄的文件夾,裡面裝著假的房產銷售合同,還有國際刑警組織提供的特製通訊筆。他按下筆側面的小按鈕,激活了麥克風和錄音設備,然後把筆和文件夾全部放在咖啡桌上。
兩人融洽的歡樂談話被一名身穿白襯衫和黑褲子的瘦小男子打斷,他端著一個托盤向眾人靠近,托盤裡放著一個黃銅茶炊,四個小咖啡杯和三盤特色糕點。
哈利勒親自為眾人倒了一杯咖啡,用充滿期待和熱切深色眼睛看著他們,德文強迫自己喝了一口,儘管他的胃裡充滿了緊張。
但羅伯特卻在抿了一口咖啡後,對哈利勒的咖啡大為讚賞,從產地到加工,再到蒸煮的火候和調配認真的稱讚了一遍,這變相的誇讚讓哈利勒非常受用,從而忽視了對阿米爾刑警的觀察。當羅伯特品嘗過特色茶點後,更是體現出一個富家公子哥,在吃喝上那卓越的造詣。
羅伯特在品評完所有的茶點後,終於對哈利勒說:「正如我和你的人討論過的,我準備為這處令人驚嘆的房產支付一大筆錢。光是那些石馬雕像就足以成交。雖然你說你不賣,但我希望我們能達成一份雙方都滿意的協議。」
然後羅伯特探身向前,語氣變得嚴肅和低沉:「我此次造訪,是想為我特別關心的女人們,尋找一個好的棲身之所。我想要一個可以讓她們遠離那些對她們的身體和美色充滿覬覦,和罪惡想法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女權啦,財務自由啦,婦女解放啦,諸如此類荒謬的言論。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的,對吧!女人的存在只是為了服務男人,用她們的一切來取悅男人,那是她們唯一存在的意義。這不是真理嗎?」
哈利勒揚起眉毛,嘴角露出真誠的微笑:「沒錯,你說的就是真理。女人沒有男人天生的智慧和理解力。她們必須學會,尤其是當今的女性,她們必須匍匐在男人的腳下,她們的頭顱只配墊在男人的腳下,或者是男人們的鞭下……」他聳聳肩,眼睛閃閃發光,補充道:「當然,嚴苛的紀律和滿身傷痕的懲罰也是必不可少的。」
哈利勒舔了舔紅唇,黑眼睛從羅伯特轉向德萊文和阿米爾。
「我不反對疼痛教育,但是對傷痕持保留意見。那會影響皮膚的彈性和嫩滑,會讓絲綢般光滑的皮膚變成難以忍受的砂紙。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羅伯特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一臉嚴肅的反駁道。
「我的做法是準備一個冷庫,先把她們凍一會兒,然後再用皮帶抽,那樣既不會弄傷她們的好皮囊,也能讓她們嘗到皮開肉綻的劇痛。我需要一個能滿足這種需要的,足夠大的公共刑房。當然還要為每個人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萊昂斯先生仔細檢查了藍圖,他向我保證,你的房間足以容納五個女人,而且房子的其他部分彼此分離,卻又完美的融為一體。」
哈利爾開心的大笑著:「我很高興看到你和我一樣,對女性抱有相同的理念,然後又面對德萊文:「還有你,萊昂斯先生。找到一個不評判古代文化的西方人真是令人耳目一新,而且能夠理解我們幾千年來的傳統做法,這實屬不易。」
德萊文微笑這點點頭,一個字也不敢說。
哈利爾轉身對羅伯特說:「唉,我親愛的朋友,我在這裡很滿足。我把這裡當成了我的家。我想你剛才已經替我說明了我不肯出售的理由。這是最讓我滿意的家,先生。在這裡,我真的很開心。」
「確實如此,我理解。你是一個有教養的人,優雅且懂得欣賞各種美人的人。」羅伯特一直在不遺餘力的拍哈利勒的馬屁。「我感覺你也是一個成功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絕對抓住每一個賺錢的機會,而現在,這個機會就在你的眼前。」
羅伯特清了清嗓子:「我出兩倍的市場價。我的房產經紀人德萊文先生已經起草了一份合同。我們會把它和公文包里的錢一起留在這裡,以表示我的誠意。」羅伯特說完,向德萊文做了一個要他離開的手勢。
收到信號的德萊文,按照昨晚的計劃站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去整理一下自己,來迎接這令人振奮的一刻嗎?」
「當然。從那扇門進去就行。」哈利勒指著房間一側的一扇小門。
德萊文和警員一前一後的穿??過小門走進浴室,並且將房門反鎖。
德萊文盯著浴室鏡子裡的自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心臟在如此狂跳的時候,表情看起來卻又是如此的平靜。德萊文深吸一口氣,雙手合十,雙膝跪地,開始向上帝祈求面對一切失敗後果的勇氣。
丁燁可能就在附近,被鎖在某個地牢里,或者和另外十幾個女人一起拘禁在某個陰暗潮濕的鐵籠里,在絕望和無助中,等待著英雄的拯救。雖然德萊文認為這很自私,但是心裡卻拒絕接受丁燁不在這裡的任何可能性,因為那有可能會永遠的失去丁燁。
而且德萊文熱切的希望,自己是第一個出現在丁燁面前的男人,是第一個給與絕望都丁燁以擁抱的男人,即使冒著被槍擊刀砍的危險也在所不惜。
「別擔心夥計,你一定會夢想成真的。你現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扮演好你的角色就行。」在德萊文虔誠的祈禱時,耳邊傳來警員的低語:「我們要上場了。」
可是當德萊文兩人回到羅伯特身邊時,卻被他下達了逐客令:「我有些私事要跟哈利勒大人談談,你們到車裡等我。」
「我派一名護衛送你們。」哈利勒接著補充道。
「這跟制定好的戰略計劃不符,接下來應該談論的是買房子送女奴,藉機抓到哈利勒販賣人口的證據,逼他吐出所有的女孩所在地。」德萊文聽到指令後,驚訝的看向羅伯特。
即使猜不透羅伯特特派員的心意,德萊文也只好跟隨警員一起回到那輛改裝過的防彈車裡,向國際刑警組織通話過後,便只能等待救援隊的到來。
這是德萊文經歷過的最漫長的時間,每一秒都在煎熬和悔恨中度過。一想到那個玩世不恭的羅伯特,和那個不可一世的哈利勒此刻正和他心愛的丁燁待在一個房間裡,而他卻像個傻屌一樣坐在這輛車的后座上,就感覺渾身不舒服。
宛如英雄般的降臨,讓死心的丁燁,再次燃起愛戀之火。丁燁和羅伯特破鏡重圓的擁抱,夜晚的激情性愛,相擁而眠到天亮的畫面,讓德萊文更加悔恨。可是每當德萊文想要衝出安全車,進入城堡般的豪宅尋找丁燁時,都被警員嚴厲的阻止。
漫長的等待後,六架直升機終於降落在環形車道兩側修剪整齊的草坪上,呼呼作響的葉片劃破空氣,艙門打開,六名身穿黑色制服、手持槍枝的男子從直升機中蜂擁而出,迅速組成隊形,相互掩護著,向主屋進行突擊。
救援隊行動迅速,一半人衝進了主屋,其餘人則跑到院子裡的戰略要地,隨時準備火拚。德萊文也安耐不住思念,血氣翻騰的跟在救援隊後面,一起衝進了主屋。
德萊文手持羅伯特給他的追蹤裝置,帶著幾個隊員向著紅點的所在地狂奔:「這邊!羅伯特特派員就在那裡。快來。」
德萊文大喊著,一馬當先都沖在最前面,男人們衝上樓梯,沿著迷宮般的走廊跑向另一段樓梯,腎上腺素的刺激讓他們鬥志昂揚。
一行人來到紅點的標記地點,破門而入後,眼前的血腥情景令眾人大吃一驚,兩個身材高大,強裝的警衛,以及阿米爾和哈利勒早已倒在血泊里。
一個警衛的脖子被銳利的武器切開了幾乎一半。
另一個警衛的眼眶裡插著一支近乎沒根的鉛筆。
管家希賈茲的膝蓋和手肘被全部砸碎,幾乎斷開,跨間不斷的流出血水。
哈利勒顯然經歷了更加兇殘的折磨。他的兩條手臂從身體上硬扯了下來,脊柱遭到破壞,眼珠也被打爆,肛門還被塞進肛門的木炭燒爛,被扯下來的生殖器都,被塞在了他自己的喉嚨里。
就在救援隊員們為哈利勒和希賈茲的慘狀感到驚訝時,就看見一個全身赤裸,帶著灰色項圈和拘束手銬腳鐐的女孩一邊哭喊著,一邊伸著雙手跑向救援隊員。
德萊文大喊著丁燁的名字,一邊跑一邊脫下外衣,在女孩撲進他懷裡的時候,德萊文也正好將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那個,門,在後面,中國女孩。」亞洲女孩指著一個掛毯,用蹩腳的英文對德萊文說道。
「謝謝。」德萊文按照女孩的指示,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那扇門。在心臟狂跳中,用力的拉開了那扇大門。
丁燁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舒服地躺下。她感到虛弱無力,精疲力竭,精神幾乎被這幾天的可怕事件擊垮。丁燁不確定還能這樣堅持多久?她擔心自己也像娜伊瑪一樣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嗎?或者,更有可能的是,她會失去理智,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用放蕩和淫亂,甚至是跟那些女孩們一起淫亂,來麻痹自己的痛苦。
這種可怕的恐懼讓她無法入睡。根據她的計算,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丁燁聽說過,最初的二十四小時是最重要,隨著時間的消逝,被發現和獲救的幾率會成幾何倍數減少:「我最終會不會變成一個統計數字,另一個下落不明的失蹤人口?天哪,救救我呀,我快堅持不住了。不行,我要保持希望,保持希望,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別放棄,不能放棄。德萊文知道你失蹤了。德萊文一定會找到你的。丁燁,丁燁,你一定要堅持住,所有人都能放棄,只有你不行。別放棄。」丁燁蜷縮著身體,雙手抱著腦袋,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丁燁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而且疼痛的不僅僅是烙印。
跟納伊瑪性愛後不久,管家希賈茲就叫醒了她,由於丁燁沒有適當地回報以為年輕女士的關心而感到憤怒。尤其是哈利勒,在看到丁燁沒有舔弄女孩的下體,更沒有讓女孩高潮而感到惱火。
於是管家就把丁燁從床上拽起來,丟到地上,用馬鞭狠狠地抽打她的身體,還時不時用靴子的尖頭踢她。但是每一下攻擊,他都小心翼翼地避開烙印,毫無疑問,他不敢破壞哈利勒的主人徽章。
打累了的管家離開後,亞歷克斯便來帶她去洗澡,讓她舒服地休息一會兒。他溫柔而小心地清洗並包紮了她的傷口,雖然他什麼也沒對丁燁說,但她覺得他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情。至少她沒有被迫在事後直接見到哈利爾,而是被允許回到小臥室。
丁燁的腦袋昏沉沉的,在如夢似醒時,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哈利勒的慘叫和哀嚎,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一切又歸於平靜。然後又好像聽到了德萊文的聲音:「夜,德萊文來了,德萊文來救你了。夜,回答我。」
幻覺一般的感覺,卻讓丁燁的心裡冒出一個聲音:「起來,呼救,得救。起來,呼救,得救。」
這個信念為丁燁那動彈不得身體注入了活力,心臟如發動機一般強而有力的狂跳起來。
「救命!」丁燁大喊,但聲音卻像哽咽的嗚咽。她從床上滾了下來。
她的身體仍因為乘務員的粗暴的懲罰而疼痛,腦袋也昏昏沉沉,金星亂冒,但心裡那個聲音卻告訴她:「必須站起來。必須去那扇門!必須打開它。」
丁燁用拳頭狠狠地的砸門,聲音突破喉嚨,狂噴而出:「救命」
就在那一刻,門突然打開了,丁燁就被摟進一個強勁溫暖的胸膛,就在丁燁驚恐的想要掙脫時,耳邊那清晰的聲音,讓丁燁放棄了抵抗:「「哦,我的天。哦,夜。是你。是你!我找到你了。親愛的,你還活著。」
還沒等丁燁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那名男子就走進房間,俯下身子,用強壯的手臂將她抱起。這不可能是真的——她一定是在做夢,然而,然而!
「德萊文!」丁燁喘息著,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如釋重負的喜悅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我知道你會來的。我知道的。你來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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