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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丁燁的再陷落 (3) 作者: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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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9:4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豪乳淫姝——丁燁的再陷落】(3)
作者:robert5870
閱讀須知:丁燁,馬曉川,這個兩人物其實是作者本人大學和初中的同桌,並不是虛構出來的人物,有些放不下的感情,尤其是丁燁,筆者的性啟蒙老師,再加上情侶三年,更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雖然因為性格和生活方式而分手,最後還遠嫁海外,但在筆者心中還是對她有些不舍。所以在寫丁燁時,心理非常矛盾,越想把人物寫的鮮活,反而越放不開。可每當想寫出丁燁的淫蕩時,腦子裡卻只想起當初的恩愛時光,於是筆者就把對丁燁的矛盾心裡一劈兩半,產生了這篇風格大變的色文。
正文開始
德萊文不耐煩地用手指敲著吧檯。夜小姐,在哪兒?雖然德萊文終於獲得了夢寐以求的訂單,而且是一筆好買賣。但成功的喜悅,也無法沖淡德萊文在面對一大堆要他簽署文件時的煩躁,尤其是當他不得不把一個美麗的裸體女人留在床上的時候,就更讓他坐立難安。
德萊文很高興自己把約會時間定在七點,雖然他也想儘早離開公司,飛到約定的地點,但事實上,他幾乎沒有時間洗澡刮鬍子,就衝到酒吧去找丁燁。 德萊文又看了看手錶:「19:16。該死,她在哪裡?我得狠狠地打她屁股一頓,來懲罰她的遲到。嘿嘿嘿……」
這個想法讓德萊文笑了,想到要把丁燁放在膝蓋上,用他的陰莖輕輕地頂著夜那平滑,結實,性感的小腹,然後拍打那性感的小屁股,直到它們都變成櫻桃紅,將會是怎樣的令人激動。但是,她會喜歡嗎?是的,她當然會喜歡,溫情的疼痛會讓一切都變得更加甜蜜。
「你好,帥哥。在等人嗎?」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側身坐在德萊文旁邊的凳子上,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臉上化著濃妝,風騷地笑著,把幾乎毫無遮攔的小平胸伸向他。「先生,我能讓你非常開心。我是個好女孩。你說什麼我都聽。」
德萊文看了一眼年輕的妓女,搖了搖頭。雖然當地政府正在努力整頓,為這個海濱城市打造一個更加適合家庭居住的形象,但是在當地,提供有償性服務的行為仍舊是隨處可見。
「對不起,」德萊文對面帶微笑的年輕女子說,她正把她嬌小貧瘠的乳房貼在他的胳膊上,慢慢的摩擦,這拙劣的獻計讓德萊文只感覺硌得慌,急忙抽回胳膊。「我在等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女孩的笑容消失了,她轉身離開他,朝這下一個喝啤酒的男人走去。德萊文聽到她嘰嘰喳喳地說:「你好,帥哥。在等人嗎?」
德德萊文伸手去拿啤酒,喝了一大口。為什麼他沒有拿到夜小姐的手機號碼?甚至沒有問她住在哪個房間?德萊文禁不住懊悔,他怎麼表現得就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除了急迫的要跟美女上床,就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媽的,被困死在這該死都酒吧樂。夜小姐肯定沒有改變主意吧?他們一起度過的那個美妙的夜晚之後,她不會改變主意吧?不會。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她。我需要冷靜一下。再有一會兒,她就從通往酒店大堂的大門進來了,齊腰的長髮就像廣告里那樣飄散著,她氣喘吁吁地飛奔而來,並且向我解釋了她遲到的原因,我一定會立刻原諒她。她是那麼都性感迷人。就像罌粟花和薔薇花那般妖冶。」
現在已經八點了,他德萊文非常擔心。「對不起,」他大膽地在酒吧里高聲喊到道:「我一直在等一位名叫夜的漂亮中國女人。我們約定七點見面在這裡見面,你們有人認識她嗎?」
一位三十多歲的紅髮亞洲女人抬頭看著德萊文。「你是德萊文,萊昂斯嗎?」
德萊文心中燃起希望,「就是我,我就是德萊汶萊昂斯。我想你認識丁燁小姐吧?你今天見過她嗎?」
「見過,我們都是中國人,有時候會在房間裡聊天,聊八卦什麼的,不過也只是認識。我今天下午早些時候還見過她。她說她對你很感興趣。」女人會意地笑了笑。
「她拒絕了和我一起去海灘的邀請,還說她要去買點新衣服穿去和你共進晚餐。」女人說著對德萊文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眉眼,然後環顧著酒吧,好像丁燁正躲在某個地方:「她不在這裡嗎?不能吧?那娘們好像比你還要重視這次約會呢。」
不遠處的調酒師衝著德文笑了笑。「別介意,哥們,也許你的夢中情人可能找到了更好的事情。比如一場狂野的派對,或者和某個名人或者明星名一起出去玩,可能……隨便什麼原因,就忘記了約定呢。」
紅髮美女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嗯,我想這是有可能的。丁燁也不是個安分人,曾經也獨自出去一兩天。」
她若有所思地撅起嘴唇,眼睛打量著德文,慢慢搖了搖頭:「雖然丁燁並不是那種會親吻然後表白的人,但很明顯,她迫不及待地想再見到你。不出意外的,她早就該露面了。」紅髮女人皺著眉頭,把手伸進手提包,拿出手機。「我給她發簡訊,幫你催催她,要是不出意外,她都簡訊很快就來。」
德萊文感激地點點頭:「謝謝。那真是那太好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德萊文先前的不祥預感愈發強烈。他又多等了二十分鐘,每隔幾分鐘就問紅髮女人有沒有收到丁燁的回覆。
在等待的過程中,紅髮美女自報家門,告訴了德萊文兩人是在飛機上認識的,因為都是遠離故鄉在美國打拚的女人,所以有很多共同語言,幾天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但是隨著時間消逝,在九點半時,紅髮女人還是把丁燁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德萊文:「聽著,我通常不會把其他女人的電話號碼告訴你這樣吸引人的帥哥,但我想丁燁這次真的出事了。尤其是丁燁還給你留了便條。」
德文把這個號碼輸入手機並保存在通訊錄中。「丁燁是個不差錢的主,她住的是豪華套間,1103。我現在不確定還能不能收到她的回信了。」紅髮美女卡拉補充道。
德萊文在丁燁的房間門口,將所有能用的努力和嘗試都做了一遍後,又在丁燁的語音信箱裡留言:「嘿,丁燁。我是德萊文。我們在七點有個約會,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我很擔心,請打電話告訴我,你沒事。」
已經無計可施的德萊文,悻悻然的來到酒店前台,一位雌雄難辨的瘦削的泰國年輕人禮貌地對他微笑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他德萊文從口袋裡掏出房間的鑰匙卡,將其平放在櫃檯上:「是的。你可以告訴我最近的警察局在哪裡嗎?領事館的地址我要想知道。」
丁燁突然在睡夢中驚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她躺在左側,緊緊地蜷縮成一團。她的肩膀還在疼痛,背部、臀部和腿部的皮膚也感到酸痛。
「口渴。喝水。我需要喝水。」丁燁感覺嗓子快要冒煙,嘴唇早已乾裂。而且喉嚨深處還殘留著一股苦澀的金屬味,毫無疑問是咖啡里摻了藥留下的。 丁燁的肚子也餓的咕咕響,從早餐開始她就什麼都沒吃,天知道上次吃飯是多久前的事了。雖然此時丁燁早就餓的先胸貼後附,但是充斥在她肚子裡的焦慮,讓她沒有塞進食物的空間。
雖然丁燁無聲的側躺著,但是她的大腦仍然因恐懼和疲憊而昏昏沉沉,膀胱和尿道傳來的灼燒感,讓丁燁感到自己的膀胱快要憋炸了。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仰臥,試圖減輕膀胱壓力。在她最初盲目探索這個狹小的空間時,她沒有感覺到任何像廁所的東西,甚至沒有找到能夠存儲液體的水桶。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丁燁一邊猜測著他們的想法,一邊小心翼翼地在布滿灰塵的堅硬地板上移動。她的手抓住了一塊布料,於是丁燁就抓著這塊堵塞自己嘴巴的破布,沿著地板慢慢的仔細的探索起來。
冷靜下來的丁燁,推測出她絕對不是第一個被關進這裡的女人。其他那些可憐的女人也肯定這裡待過一段時間,她們都是怎麼上廁所的呢?她們都是怎麼解決這個生理問題的?
通過地毯式的摸索,丁燁終於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囚籠里,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木板上的一個洞,一個很可能是為此而切割出來的小圓洞。可如果不是,那就太糟糕了。可管它是不是,再不尿出來,她的膀胱就要爆炸了。
丁燁深吸一口氣,拍空了自己的膀胱,一陣久違的舒適感擴散向全身,舒服的丁燁差點浪叫出來。
排泄之後的丁燁慢慢的挪到空間的另一邊,用塞口布清理了一下自己,再次側躺下來,腦子裡思緒萬千。丁燁最想要做的事就是離開這個狹小的,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她想爬到門口敲門,她可以卑躬屈膝的乞求憐憫,這對於做過五年性奴的丁燁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根據自身的經驗來說,無論怎麼做,都無濟於事。
「離開這裡不是難事,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逃離,最好給這群畜生全滅。既然那些畜生暫時並不會為難我,那就趕緊分析一下局面,想好對策。」丁燁學著凌少的應變方式思考著。
「那個瘋狂的阿拉伯雜種,有著強烈的男權情結。或者認為他自己就是上帝。這可以從他身邊人的舉動看出來。那些人也許是看在豐厚的報酬份上,假裝出來。在那個自以為是的畜生面前,不論是誰,都不能隨便說話,尤其是性奴。這就是我為什麼被關進來的原因。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這會讓我的麻煩雪上加霜。我必須保持沉默,等待時機。對,沉默,冷靜,服從,這些都是為了觀察,找到逃跑的時機。所以,我必須忍耐。」
丁燁正思考著逃離計劃,突然聽見木板邊傳來低沉的說話聲。過了一會兒,門被拉開,光線照進來。丁燁裝作突然驚醒一般,蜷縮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 「出來,主人要見你。」之前毆打她的那兩個暴徒就站在櫥櫃門外。丁燁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那個空間裡多久。重見天日地感覺,就像得到了新生。儘管丁燁非常害怕這個被他們稱為主人的男人,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但丁燁還是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個陰暗、發霉的封閉空間。更重要的是,她迫切地想要大吃大喝一頓。
丁燁手腳並用的爬出了那個空間。儘管丁燁知道此時自己赤身裸體,但她還是站了起來,用雙手遮擋著自己的羞恥。
男人推到丁燁時,這樣踩著她的腦袋厲聲呵罵道:「主人對你說走的意思是讓你在地上狗爬。怪不得主人說沒有受過訓練的女人就是頭不懂規矩的野狗。」 聽到這些話,丁燁感覺臉在發燙,但她沒有再試圖站起來,在兩男人,一前一後的包夾下,沿著閃閃發光的硬木走廊表現出生澀的爬行動作。她被帶回房子寬敞的主廳,來到一排寬闊的彎曲樓梯,上面鋪著厚厚的地毯。
男人們強迫她丁燁雙手雙膝著地爬樓梯。雖然像這樣爬幾載春秋,但丁燁還是感覺肌肉軟得像果凍一樣,支撐身體的手臂都在顫抖。全身酸軟刺痛的丁燁花了很長時間才爬上樓梯,但一到樓梯頂部,一個男人就用手摸了摸她的肩膀,阻止了她。
「等一下,」他說。
另一個人走向一扇用深色桃花心木製成的大門,輕輕敲了敲。丁燁聽到門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進來。」那人打開了兩扇門,轉身面對另一個手下,後者俯下身子,在丁燁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她走開。
丁燁感到既羞辱又害怕,還是無奈的跟著男人們爬進了房間。
這是一間臥室,房間裡有一張大床,上面掛著一個飄逸的鴿灰色絲綢天篷,上面繡著數百顆看起來像鑽石的寶石,在清晨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的陽光下閃閃發光,透過窗戶,還可以看到大海。
「媽了逼的,老娘睡樓梯,你個畜生睡大床,操你媽的,落老娘手裡,不弄死你。」丁燁心裡罵著,目光卻落在,一張鋪著白色亞麻桌布的圓桌旁。那上面擺著一碗新鮮切好的水果、一個裝滿水的水晶高腳杯和一壺銀色的咖啡。 那個看似優雅的伊斯蘭畜生正坐在那張圓桌旁,而他的對面正好還空著一把有著天鵝絨坐墊的座椅。
哈利勒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長袍,一頭自來卷的黑髮濕漉漉的,好像剛洗完澡。此時的丁燁非常想沖個澡。更不用說在洗澡時享受一下那些新鮮的水果和干甜的水。
水呀,嗓子快冒煙了,但是丁燁還是努力壓制著想要撲過去的衝動,乖乖的跪在大紅色的羊絨地毯上。
哈利勒低頭看著她,對丁燁揚了揚眉毛,溫柔的說道:「來自中國的大美女,你吸取教訓了嗎?」
儘管並不完全確定這次教訓是什麼,但昨天受到的恐懼和痛苦還歷歷在目,所以丁燁只能乖乖的點頭說道:「是的,先生。」
哈利勒抬起下巴,朝那兩個男人揮了揮手,兩人齊聲鞠躬,走出了房間,並且關上了身後的門。哈利勒轉身對丁燁微笑,露出潔白完美的牙齒。「過來,」他以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坐在我旁邊。」隨後他指了指腳邊地板上的一個小而扁平的墊子。
丁燁更希望被邀請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然後把那杯水一飲而盡,然後用雙手抓住新鮮的水果塞進嘴裡。然後將那空了的大涼杯砍在這伊斯蘭畜生的腦袋上,然後再用那些空盤子砍掉這廝的腦袋,並且把他的腦袋當馬桶。
不過丁燁清楚,這也就是想想,從來沒有參加過以殺人為目標械鬥的丁燁,對取人性命的事情還是非常抗拒。
所以與其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還不如想想怎麼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在看到水果,聞到水果的味道後,丁燁的胃就疼的直抽抽。
不過,跪著總比像動物一樣蹲著、手腳並用、胸部還搖晃著要好的多。於是丁燁爬到枕頭邊,把屁股放在上面,把腿抬起來,試圖遮住一些裸體。
哈利勒搖搖頭:「不,不,不要遮住自己。性奴從來不會遮住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行為是對身為性奴的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主人極大的羞辱。」
「我操你媽的,你這個骯髒、下流、無恥的混蛋。」丁燁臉上保持平靜,強迫自己張開雙腿。當哈利勒的黑眼睛閃閃發光,注視著她的身體時,丁燁感覺自己臉居然紅透了。
「好多了。」哈利勒舉起一隻小咖啡杯,抿了一口。「我相信你遭受的毆打和在樓梯下度過的一夜足以讓你意識到,奴隸只有在別人問你時才會說話。或者更確切地說,只有在直接問你問題時才會說話。」
他挑起一塊菠蘿,在引得丁燁垂涎欲滴時,以一個優雅的姿勢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至於以後該怎麼稱呼我,」先生「是一種尊重,但對一個奴隸來說,這還不夠。你要叫我」主人「,明白嗎?」
儘管丁燁努力保持面無表情,但她還是感到自己的嘴角皺了起來。當哈利勒拿起一杯清澈可愛的水,把它傾斜到嘴邊,喝了一大口,然後又從水果盤裡挑了一顆飽滿的紅草莓,塞進嘴裡時,丁燁直後悔怎麼就沒跟拿跟竹筷子,和A4紙就能殺翻好幾人的凌少學幾手殺人的技能。
丁燁強迫自己開口說話,用沙啞難聽的聲音回答道:「是,主人。」 哈利勒點點頭,那心安理得的表情,就像一位國王得到應得待遇一般。 「你渴嗎,奴隸?」
聽到他那侮辱性的稱呼,丁燁感覺怒不可遏。我丁燁以前雖然甘心為奴為狗,但現在,重獲自由的丁燁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
但盛怒之下的丁燁,看在能喝水的份上,無奈的點點頭,甚至還下意識的說出了早已習慣的話語:「是的,主人,請你憐憫母狗。」
丁燁看著逐漸接近的水杯,突然產生了把水潑到他臉上,然後把杯子砸在他頭上,最後再用碎片切斷這雜碎脖子的想法。但丁燁知道她根本沒有機會對抗這個身體強壯,睡得好,吃得飽的男人,更不用說門外可能還等著兩個暴徒。 因為他跟凌少是一類人,渾身都隱藏著捕獵者的狂野氣息。這傢伙可能打不過善於殺戮的凌少,但是對付她丁燁卻是綽綽有餘。
所以,丁燁很快就喝乾了杯子裡的水。
「還要嗎?」哈利勒舉起水晶壺問道。
「是,母狗請主人恩賜。」丁燁強迫自己這樣說。哈利勒並沒有注意到丁燁舉起杯子要續水時的雙手顫抖,或者說,他只是假裝沒看到。杯子倒滿後,丁燁又喝了一口,純凈、涼爽的水湧入她乾渴的嘴巴和喉嚨。
「小美女,想來點水果嗎?」哈利勒從碗里摘下一顆覆盆子,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它。
丁燁注意到他食指上戴著一枚厚厚的擦拭的亮晶晶的金戒指,指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齊,於是心想著:「整潔愛乾淨,不向老公主人那樣不修篇幅。他傲慢,惜命,重視自己勝過一切,不像凌少那樣喜歡拚命,必要時可以抓來做人質。」 她伸手去拿那塊小水果,但哈利爾搖了搖頭。「我會喂你的。這樣做讓我很開心。」
丁燁張開嘴,心裡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掐死這個王八蛋。現在食物比尊嚴更重要。她嚼著美味的漿果,飢腸轆轆地看著他挑了一塊香蕉。他繼續喂她幾片水果,結果是,她的胃口現在完全被勾住了,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餓,肚子也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可是哈利勒卻並沒有給丁燁更想要的東西,而是拿起一塊厚厚的亞麻餐巾,像對待嬰兒一樣擦拭著丁燁的嘴角,並且溫柔的說道:「現在夠了。你今天早上洗完澡梳洗乾淨後就可以吃飯了。」
丁燁深吸一口氣,決定賭一把,試探一下男人的底限,於是懇求道:「先生,呃,主人,求求你。你不能這樣拘留我。我是美國公民還是中國高層,我自由身比當做您的性奴要有用的多。」
「別再說一句話!」哈利勒怒視著丁燁,大聲的吼叫著,臉上的怒火如風暴般蔓延。「愚蠢、罪惡的騷貨!你說過你已經吸取了教訓!現在你繼續胡言亂語,就像你有權利說話似的!但是,我告訴你,你沒有這樣的權利!你的存在只是為了讓我高興。懂了嗎?」
吼叫似乎耗盡了哈利勒所有的力氣,他雙手撫摸著因丁燁的羞辱,而血淋淋胸口,大口的喘息著。深呼吸幾口氣後,哈利勒才能用更安靜的聲音繼續說道:「小賤人,騷母狗,你要明白,我為你付出了怎樣高昂的代價,你越早接受自己的命運,對你越有好處。」
哈利勒從桌上拿起一個小鈴鐺,搖響了起來。臥室的門立刻打開了,兩個男人大步走了進來。他們在遠處停下,肌肉發達的手臂交叉在胸前。
「把她帶走。」哈利勒專橫地說道。「顯然這個爛婊子需要更進一步的懲罰。打她,給她戴上口套,然後把她丟進狗舍。」
丁燁再次被拖到掛著鞭刑柱的房間。和之前一樣,兩名男子把她靠在鞭刑柱上,丁燁就像擁抱著鞭刑柱般,被鐵鏈捆綁起雙手和雙腿。
丁燁再次感受到皮革的刺痛,皮膚因為第一次毆打而仍然很脆弱。他們鞭打她的背部和臀部,直到丁燁的身體重量完全由手腕上的鐵鏈支撐才罷休。 當他們放開丁燁時,丁燁就癱倒在地。
此時的丁燁渾身是汗,後背和身體兩側疼痛難忍,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房間裡唯一的聲音就是丁燁嗚咽的哭聲。而兩個男人都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沉默,似乎對她的痛苦無動於衷。
其中一人用頭巾非常粗暴的擦了擦丁燁的臉頰,另一人拿出一種繫著皮帶的皮革背帶,將她的胳膊固定在身後,然後又將裝置綁在她的嘴和下巴上。 丁燁驚恐地意識到,這就是那個混帳王八蛋哈利勒所說的口套。這哥只在沉默的羔羊里,出現在拔漢尼臉上的東西,居然會唄安裝到自己臉上。不過好在覆蓋在臉部下半部分的皮革很柔軟,但卻非常緊繃的緊緊地鎖住了她的下巴,使得丁燁再也張不開嘴。
其中一人扛起動彈不得的丁燁,在清晨的花園中一路穿行,當他們穿過鐵絲網柵欄的大門時,聽到了嘈雜的犬吠聲。
當丁燁被丟在滿是綠草的土地上時,就被一群大型犬包圍,它們露出尖牙,嘴唇咆哮,出現在莉亞的視線中。
被揍一頓然後再喂狗?這些怪物難道要把她丟在這裡,讓她被一群瘋狗撕成碎片嗎?都喂狗了,還有必要揍一頓嗎?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死亡,丁燁居然冷靜下來,思維也變得更加清晰。
大門在男人身後砰地關上,丁燁孤身一人,赤身裸體,毫無防備地躺在一群兇猛的狗中間。丁燁假裝恐懼的蜷縮著身子,把頭埋在手臂里,就像應對即將發生的殘局那般,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以防那兩個大熊般的男人殺個回馬槍。 在確定自己安全後,丁燁開始觀察起所處的環境。這裡一共有八隻看起來正值壯年的大型犬,而且都是那種非常溫順的寵物犬。這讓丁燁感到安心的同時,又因為這些狗無法戰鬥而感到沮喪。
丁燁環顧四周,在確定周圍沒人時,她把手伸到腦後,希望解開安全帶。然而,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弄開後腦上的小掛鎖。
「至少我的手腳沒有被束縛住。我可以在狗舍里自由活動。」丁燁安慰著自己,在狗舍里走了一圈。
狗舍其實更像是一個用柵欄圍起來的泥土大院。角落裡有一個大水槽,旁邊放著八個空的金屬食盆。周圍散落著各種狗骨頭和玩具,一個鐵皮屋頂延伸到空間的一角,為它提供遮蔭。鐵皮頂篷下的泥土上立著一個看起來像是又長又低的蹦床的東西。
丁燁走向水槽,她很想喝水,但嘴套讓她沒有機會喝水。
「至少我可以洗一下。」丁燁把手伸到水槽里,把一捧涼水潑在身上,即使如此,丁燁還是盡力的清潔自己。
丁燁洗去身上的泥土和汗水,繞著高高的鐵絲網走了一圈。看到不遠處有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正彎腰在花壇上工作。
他們要麼不知道她,要麼就對她的存在漠不關心。丁燁曾考慮過要不要引起他們的注意,但後來她改變了主意。毫無疑問,他們很可能是因為高薪才在這裡工作。毫無疑問的,閉嘴和視若無睹,也是他們的工作內容之一。
太陽現在天空掛的更高,空氣也越發潮濕悶熱。精疲力盡的丁燁,目光停留在給狗狗準備的大床墊上,幾隻狗已經在那裡安頓下來,準備睡個午覺。丁燁不確定它們是否會讓人類加入,但好在那些都是溫順的寵物狗,可以試一試。 丁燁不介意睡在狗狗們中間,因為凌少把她跟幾條大狗關在一起的三年經驗,所以丁燁知道最好保持身高優勢,這樣它們才會繼續把她視為頭領。所以,丁燁在動物之間她小心翼翼地移動到中心位置,她抬起膝蓋,把頭靠在膝蓋上,雙臂環抱著腿。雖然這不是最舒服的睡覺姿勢,但至少可以讓她呼吸到新鮮空氣,而且這些狗比她在這場噩夢裡遇到的任何人都友好得多。在我應該怎麼辦的疑問里,丁燁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在夢裡,丁燁夢到德萊文正為了營救她而四處奔波。
德萊文此時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曾試多次向警方報案,但是得到的答覆確是失蹤幾小時內不予立案,並溫和地建議他再過七十二小時後再來。德萊文幾乎兩天未眠,在酒店房間裡來回踱步,反覆撥打她的手機,但是卻毫無進展。 德萊文再次來到酒店前台,前台的服務員雖然對他這個出現無數次的大麻煩感到厭煩,但還是面帶得體的微笑,提供著力所能及的幫助:「先生,我們酒店沒有登記過這個名字。也許您正在尋找的女士並沒有用真名,或者她並不住在我們酒店。」
「沒有?!不可能,我看見她手裡拿著你們酒店的房門卡。而且,我絕對,非常,肯定她要在這裡和我待七天。」德萊文耐著性子以最溫和的聲音解釋著。 「可是先生,如您在顯示器所見,我們的查詢結果里,確實沒有您說的那個名字。」前台服務員耐心的解釋著。
「啊,我想起來了,是個非常漂亮的,嗯,額,亞洲女士,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非常性感,齊腰長發,看起來,嗯,非常有錢。是她吧?我很確定,她昨天早上退房了,還是我親自處理了她的退房。她要去…嗯……要去…她說過的…可是我忘記了…急匆匆的樣子…」女服務員身旁出現了另一個女服務員,她的胸前掛著金燦燦的銘牌,上面寫著禮賓員。
「我們的系統是查詢不到已經退房的客戶的,為了客戶的隱私,所以…抱歉…」禮賓員面帶燦爛的微笑回答著德萊文的問題。
德文搖搖頭,否決了禮賓員的所有解釋:「聽著,我昨天早上和那位女士在一起。我們約好昨晚再見面。她不可能離開,絕對不可能在見到我之前離開,而不給我留下便條,懂了嗎?」德文無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因為德萊文在浴室的垃圾桶里看到了本來戴在丁燁淫糜部位的那些淫穢裝飾品,項圈,乳環還有陰蒂環,以及那些雞巴形狀的小吊墜。那些象徵著性奴身份,但是價格不菲的鑲鑽金屬,被她毫不留情的拋棄,這對於性奴來說,是準備投身新主人懷抱的證明。在真正確認主奴關係前,丁燁絕對不會離開。起碼她不會留下再見的約定後,再來個消失不見。
德萊文覺得在前台浪費了太多尋找丁燁的時間,只好來到餐廳,為接下來的大海撈針補充體力,雖然德萊文擔心的沒有任何胃口,但還是逼著自己吞咽食物:「夜,你這小妖精在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在做什麼?趕快回應我呀。」德萊文情不自禁的再次拿出手機向丁燁發送簡訊。
「跪下。」高個子男人指著浴缸旁邊的一塊厚厚的浴墊,對丁燁命令道。 丁燁感激地坐到柔軟的墊子上,渴望地盯著浴缸。浴缸里裝滿了水,水面上冒著芳香的蒸汽。這對於當從狗舍里爬出來,皮膚上沾滿了泥土、干汗和狗毛,急需清理自己的丁燁而言,是那麼的誘人。
但是丁燁忍住了鑽進浴缸的衝動,不得不乖乖的跪在指定的浴墊上,兩次鞭打的經驗告訴她,不要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做不合時宜的事情。這群控制欲極強的畜生們,可沒有前主人的隨和,能由著性子胡來。
丁燁摸了摸下巴,下巴上滿是汗水,久久不能活動,疼痛難忍。她小心翼翼地張開嘴,慢慢的活動幾下,享受一下這短暫的,自由張嘴的時光。
「喝吧。」棕熊一般的警衛遞給丁燁一杯水。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丁燁接過杯子,感激地一飲而盡。
「進去,骯髒的母狗,亞歷克斯會照顧你的。」個子較矮的警衛指著浴缸。 「髒?那也是你們這有媽生沒媽養的雜種的錯。」丁燁敢想不敢說,只能在心裡過過癮。丁燁小心翼翼地爬進水裡。
「嘶…哦…嗯…」水很熱,但不是太熱,當丁燁把自己慢慢沉入水中時,那些水流如絲綢划過皮膚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呻吟。
高個子男人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銅鈴。鈴鐺的叮噹聲在大理石牆上迴蕩,幾秒鐘後,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男人走進房間,一頭長長的棕色頭髮,紮成馬尾辮,垂在他的前胸,直到他結實的小腹。
丁燁猜想,這個人就是警衛提到的亞歷克斯。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袍,類似於和服,光著腳。但是他脖子上卻戴著一個像奴隸項圈。他的項圈由銀色金屬製成,材質與他手腕和腳腕上的款式和材質別無二致。
「給她好好打扮打扮,然後交給後宮管家檢查。」棕熊一般的男人指著全身浸泡在熱水裡的丁燁說道。
「後宮管家!後宮真的還存在嗎?它們不是中東的省份,而不是遠東嗎?媽蛋,這下就能肯定哈利勒不是阿拉伯人,就是阿拉伯後裔。操你媽的穆斯林雜碎,操你媽的穆罕穆德真主。廣島那兩顆原子彈就該扔你們穆斯林聖地上。」丁燁把頭埋進水裡,惡狠狠的詛咒著。
亞歷克斯平靜地點點頭,以非常非常女性化的優雅動作跪在浴缸邊,從浴缸邊拿起一根管子,擠了一團看起來像洗髮水的東西到手裡。
「我會幫你洗頭髮的,」他輕柔的聲音,這樣說著。他的聲音也很女性化,無論是語調還是音質,都堪比英國的那些名媛。他那雙大大的,充滿憂鬱的棕色眼睛讓丁燁想起了多瑙河,他的下巴非常乾淨,乾淨的有點過頭,不知道是因為激素還是刮的仔細。
丁燁更希望自己洗頭,但那些守衛毆打她的疼痛和傷痕還留在皮膚上,深深的烙印在丁燁的腦海中,所以即使不願意,丁燁也不敢反抗。相反,她把頭浸入芬芳的水中,閉上眼睛,享受著水流按摩她的身體。
丁燁假裝舒服的眯起眼睛,偷偷地看著這個正在幹活的男人。他胖乎乎的,沒有鬍鬚的臉,胖乎乎的手指和女性化的動作,以及圓溜溜的跨間。
「嗯…圓溜溜的…跨間!?臥槽!!這個男人,是個太監!這年頭居然還你媽有太監!穆斯林簡直不是人。都是一群天殺的畜生。」丁燁意識到自己看見了什麼,遠大余驚訝的恐懼浮上心頭。
讓一個被閹割的男人幫自己沐浴,而守衛們卻在一旁袖手旁觀,這種奇特至極的經歷使得丁燁感覺自己回到了封建社會,而且清楚的知道了那些等待被帝王臨幸的嬪妃是個什麼感覺。
等阿歷克斯洗完澡,他朝那個高個子守衛點了點頭。
「出去,跟他走。」守衛命令丁燁。
然後轉身對亞歷克斯說:「好好乾。如果管家覺得她值得,她就會再次被介紹給主人。」
「如果我不配怎麼辦?直接殺了我嗎?更有可能的是,他們會讓我去做妓女,那生存條件,那樣暗無天日的生活,還不如直接死了痛快。」丁燁想起他們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無法無天,做出閹割的事情,逼良為娼,草菅人命也就不足為奇。
別無選擇,丁燁只好乖乖的走出浴缸,靜靜地站著,讓亞歷克斯用毛巾擦乾她。然後警衛把她帶到浴缸邊,命令丁燁站在那裡,雙腳與肩同寬,雙臂伸過頭頂。然後用尼龍搭扣閉合的柔軟手銬綁在她的手腕上,最後掛在了天花板懸垂下來的鐵鏈子上。
「不是吧?又要抽我?我幹啥了?」男人們的舉動讓丁燁心裡一驚,但是在看到亞歷克斯則將一些糊狀物塗抹在自己腋下後,丁燁長出一口氣。那豐富的泡沫,清涼的觸感以及薄荷味道,讓經常做皮膚保養,全身去毛的丁燁放下心來。 不過讓丁燁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的體毛已經都被雷射去掉了,還有必要再這種既原始,又去不幹凈的辦法再做一次嗎?
雖然亞歷克斯溫柔而細心,但是看的出來,他對他正在做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那感覺就好像他是那些拿錢辦事的工人正在為保住工作而不得不做。那感覺就像是在剝水果皮或是在給寵物洗澡。
太監的動作小心翼翼,技術嫻熟,證明這事他做了不知多少遍,不但身體,就連面頰和脖子也被颳得乾乾淨淨。當他完成後,警衛把丁燁帶到梳妝檯。 丁燁看著梳妝檯上那幾個擺滿了各種化妝品的大銀盤感到一陣驚訝,十幾數瓶粉底、腮紅、口紅、眼線膏和睫毛膏,還有十幾把梳子,無一不是讓普通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檔貨,即使是丁燁這不差錢的主,也沒發說買就買。
當丁燁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被眼前的變化驚呆了,曬傷的痕跡變得光滑,泛著露珠般的光澤,身上的鞭痕和紅腫也被掩蓋,乾裂的嘴唇變成了柔軟誘人的粉紅色。充滿憂鬱的雙眸,在淡藍色眼線筆和閃亮的銀色眼影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水靈。粉紅色乳頭和乳暈也被塗成玫瑰紅。白皙飽滿的陰戶也變成的粉嫩誘人,宛如處女。亞歷克斯最後為丁燁選了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絲綢長袍,披在了丁燁的肩膀上,頓時令丁燁那性感曼妙的胴體,散發出仙子一般聖潔的光暈。 清純又性感,淡雅還誘人,巧奪天工的技藝,令丁燁感到讚嘆,禁不住仔細的端詳起那個鏡子裡,宛如仙霞般的自己。
「管家會檢查你的缺點。如果你讓他滿意,他可能會邀請你和他一起吃飯。如果你讓他不高興…哼哼哼…」警衛的聲音消失,丁燁卻怕的不住顫抖。 丁燁有一種可怕的預感,如果失敗,她所受到的懲罰遠遠不止被剝奪與這位管家共進晚餐這麼簡單。她暗自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取悅他,為活下去而拼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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